第十八章~明心和尚
老道長氣機流散,吹動道袍翻飛,臉上身上皮膚開始石化。
“向北···北···上···向···北···”
話未說完,老道士已然是全身石化,氣機全無。
天空亦是雲收雨歇,只留下幾處殘骸。
呼通伯知道他是泄露天機太盛,被天道收回了。
他不懂究竟是什麼事讓這位活了幾百年的上清宮長老就此羽化。但是他明白,此間之事恐怕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了。老道人最後的“向北,上”三字究竟是何意,他不甚明了。但是這麼些年的相處他知道老道人的話不能不聽,不聽就要倒霉。想到此處,呼通伯自嘲一笑,如此天機居然落在了自己一介淫賊身上,真是天道無常啊。
想罷伏地叩首,三拜起身。
周圍八名道士具是伏地叩首,而後各自回到房間收拾行囊,顯然是准備離開。
呼通伯見他們模樣,攔住一名道士詢問去向。
“我等當回上清宮。”
“此處不要了嗎?”
那倒是看了看周圍,眼中全無留戀。
“我們本就不應來。”
“那也不管了嗎?”
呼通伯手指這伍真老道。
那道人搖了搖頭,伸手遞給撇開呼通伯,與其他道人一起走出後門,飄然離去。
只留下呼通伯自己,呆立庭院之中。
啪嗒一聲,伍真道長身下的蒲團炸開,露出里面一個小木盒。原來老道士一直坐在這個木盒上面。
呼通伯移開道人,取出木盒,打開之後,里邊有兩樣東西。一個玉佩,以及一個小瓷瓶。
放下此處,我們去看一看那對逃跑了的母子。
自從那日奪取呼通伯內功失敗,二人一路奔逃。原本他二人都不通武功,只會些邪門的功法,兼之體內有追蹤息,肯定是逃不脫的。正在那少年發愁之際,一個聲音出現,那聲音蒼老尖利,少年感覺十分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把身體放松,我來控制。”
不待少年拒絕就感到神識一沉,進入了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隨後少年氣息一邊,竟然開始施展輕功,趁著呼通伯與大妞糾纏,趕到喬家村,帶走了焦急等待的美婦人。一路逃到琅焦縣城,排除追息,潛入民居之中。
美少年雖然不能控制身體,但是通過眼睛還是能看到外界事物。看這身法,越發覺得熟悉,正暗自揣測此人是誰。卻見這人提著美膚闖進一家民房,三兩下迷暈了房主一家,而後將美婦人放到床上。感受內功流轉,少年身下原本的小白蟲開始變得猙獰,肉棒瞬間膨脹到四尺有余。不待美婦人掙扎,上前開始奸淫起來。
“十幾年了,憋死我了,太後娘娘,可想念老奴否?”
聽了這話,一對母子具是心下一驚。
之前這神識在呼通伯體內識也曾自稱老奴,只是當時情況危急,二人並未多想,此刻再聽,二人都是幡然醒悟,想起了這人是誰,頓時心中一陣森寒。
那麼這人是誰呢?為什麼讓這對母子反應如此之大呢?這對母子又是誰呢?我們不賣關子,先從那美婦人開始講起。
此婦名曰梁如意,父親良瓚,江南良家的家主,太祖時期認左僉都御史。梁如意八歲入宮為太子伴讀,與當時的太子,也就是後來的寧武宗項典是總角青梅的關系。二人一起讀書,一起受罰,一起游山玩水。一起長大。
定鼎二十一年,太祖崩,太子項典繼承皇位,年號襄武,立皇後梁氏,貴妃左氏。梁如意字詞開始了母儀天下的生活,時年二十五歲。
按史料記載,梁皇後與武宗關系十分的恩愛,武宗雖然後宮嬪妃眾多且多有臨幸,但是每日都在皇後處宿下。後宮多妒,卻無可奈何。
武宗尚武,在位十六年,多有征戰,每次親征都讓皇後梁氏臨朝觀政,帝後關系密切,一內一外。襄武九年,梁皇後誕辰,武宗還大赦天下,在上京城擺了千婦宴,就是為了博沒人開心。
這樣快樂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襄武十一年。
史料記載,襄武十年春,青龍禪寺明心僧人入宮,為武宗講經。而後連續三月不曾出宮,武宗也連、是整日日罷朝,百官憂慮。而後時認宰相的良瓚入宮拜見皇後。遂梁皇後闖經舍,怒斥妖僧亂國,武宗幡然醒悟,下旨申飭青龍禪寺,腰斬明心,朝局復歸。
但實際情況呢?
那時武宗除了出征在外,只要在上京,就會宿在皇後處,哪怕臨幸後宮,也會在入夜後趕回皇後所在的鳳棲宮,或是干脆在鳳棲宮偏殿招妃入侍。直到這段時間,連續幾日都不曾來了,皇後疑惑,向侍奉的宮女打聽,才知道,皇帝在與一位青龍寺的僧人一起參悟佛理,為此還特意修了一座經舍。
大寧朝與前朝一樣,平常人家向道,富貴人家向佛,達官顯貴篤信佛教者眾多,皇帝當中修佛的也有前例,梁皇後並未多想。一直到天氣入夏父親進宮求見,說那明心和尚修的乃是媚功,怕皇帝被妖僧迷惑,請皇後前往查看。
梁皇後大驚,連忙擺駕經舍,果然遭到太監們的阻攔,她擺開鳳駕,硬闖經舍,太監阻攔不利,就被她闖了進去。一進經舍,里邊一沒佛像,二沒佛經,就一張大床,皇帝正與那和尚顛鸞倒鳳,大汗淋漓,好不快活。
梁皇後大怒,怒斥妖僧亂國,命左右將其拿下。周遭宮女太監臉看都不敢看,遑論拿下誰了。但是皇帝此刻確是清醒了,擺脫妖僧的媚功,找了塊明黃綢緞裹身,剛想命人斬這妖僧,突然心下有些不忍,於是命人將其下獄審問。而負責審問的太監有兩人,一個叫劉來通,一個叫宋成光。
明心和尚的事情告一段了,皇後力保國事,怒斥妖僧,撥亂反正的事跡為人傳松,但是武宗的面子確是折了。而且經歷了那事之後,皇帝有點不好意思見皇後,於是從此鳳棲宮夜宿,轉而宿在金龍殿。
一連半年多不曾為皇帝臨幸,皇後有些暴躁她今年三十六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以前從未被冷落過,但是皇帝出巡或者親征,獨守空房一年半載也是有過的,從未像這次這般焦躁。每日夜里,長夜難熬,便招呼宮女服侍,有時還會是小太監。可惜終究不是男人,沒什麼緩解,情況反而越來越重。竟到了夜不能寐,白日神思恍惚的程度。
入冬的一天夜里,皇上照例宿在金龍殿,皇後獨自躺在鳳棲宮正殿的御榻上,被褥四面推開,皇後發絲凌亂,兩手揉捏著酥胸,大腿相交互相摩擦。汗水從鬢角滴滴落下,浸濕了一大片明黃綢褥。
正兀自難耐,屏風後面走出來一人。此人太監打扮,面色清秀俊朗,身姿挺拔。見了皇後也不行禮,兀自開始寬衣。
皇後余光瞥見,有些惱怒。
“不是說不用你們了嗎,一群廢人,徒增撩火。”
那太監聞言不見惶恐,兀自脫了個精光,爬上御榻,分開皇後雙腿,埋頭期間,舔舐吸吮。
皇後只感覺一陣陣舒爽,身上的緊繃感也褪去不少。暗嘆這太監好功夫,以前怎麼沒發現。看著面生,恐怕是下面人送上來討好自己的吧。
太監不做聲細,行動緩慢,從小腹開始一寸寸的向上親吻,直吻到胸前,從皇後手里奪過那對酥胸,揉捏按壓,舌頭則在皇後的玉頸處舔舐。
皇後感覺他每一次親吻都向吻在自己心頭一般,每吻一下,就是一下暢快,同時浴火更勝一分,等到他分開自己雙手,握住那傲人酥胸時,更是一陣歡愉,腰身向上直直挺起,下身噴出水來。皇後干脆放松身體,兩臂向上伸開,任由這太監施為。
那太監見皇後放松,於是環住皇後的身體,下身頂住皇後高貴的牡丹花,說一聲。
“娘娘,奴婢進來了。”
而後吻住皇後丹紅雙唇,賣力吮吸,津液交流。
皇後聽他說要進來,心道進來什麼,你又沒那東西,感覺胯下又東西,只覺得又是些騙人的假貨。不過看他手藝精湛,便不做理會,又被他吻住雙唇,暗叫大膽,這是以前的太監通通不敢做的事,又品出太監口中津液甜膩可口,於是也不阻攔,放開牙關,任由太監的舌頭四處探尋交換。
太監吻了一會,見皇後距離那極樂世界越來越近,於是不做停留,腰身用力,巨龍挺近神秘洞穴,這曾經皇帝獨享的寶物,此刻有了其他的主人。
皇後被他刺進身體,初時渾身舒泰,不自覺抬起雙臂摟住這太監的脖子。舌頭也開始主動尋求交歡。過後卻感覺不對,這下身的東西不像是死物,肉質綿綿,生龍活虎,道感覺向真的一般。她不做懷疑,只覺得是個做工精良,手藝獨特的婦歡喜。又感覺極樂越發臨近,於是雙腿環繞太監腰部,四肢用力二人貼的更緊,潭口以便瞬息,一邊悶哼出聲。
不一會。伴隨著一陣暢快淋漓嬌鳴,皇後癱軟御榻,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