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絲余燼
序
“知白,你記住,一定要將我放在床下的東西毀掉,一定!”一個年過八旬的老者用他枯瘦的手掌抓住面前年輕人的胳膊,道。
看著老人渾濁的雙眼,年輕人反手握住他枯瘦的手掌,勉強扯起一個笑容道:“爺爺你放心,知白一定會毀了那東西。”
“蕊兒,我來了,終於能夠親口和你說一聲對不起了。”聽了年輕人的話,老人才松了一口氣,緩緩的松開了自己枯瘦的手掌,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而那個名叫知白的年輕人,則更用力的握住了老人的手掌,感受著手中逐漸降低的溫度,他怔怔不言,有些痴呆。
“方知白,你爺爺已經走了,節哀順變吧。”旁邊的護士輕輕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安慰道。
她這些天看的清楚,方知白每天晚上都來這里陪伴他的爺爺,只要他在,根本用不上護工,接屎接尿他都親力親為。像他這麼孝順的孩子,護士在這二三十年的工作中,也沒見到過幾個。
方知白搖了搖頭,啞著嗓子道:“我想單獨陪我爺爺待一會兒。”
護士嘆息一聲,緩緩的退出房間,只留下方知白一個人陪著他的爺爺。
空蕩蕩的六人間里,只有方知白一個人的呼吸聲,那個曾經疼他、愛他的爺爺已經沒了聲息,方知白本來以為他會哭,可是他此刻卻怎麼也哭不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方知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他向公司請了假,將爺爺的喪禮辦完,便獨自一人搭上回鄉的火車。
他上車後還是有些不放心,掏出一個數字都已經被磨盡的老舊手機,撥通了自己媽媽的電話。
“喂,兒子你坐上車了?”一陣忙音過後,話筒那頭傳來一個非常疲憊的聲音。
聽到媽媽的聲音,方知白心下略安,聊了兩句家常,便囑咐道:“爸他的藥不能斷,您一定要記得盯著我爸按時吃藥,您也別累壞了自己。錢的事您別擔心,我的工資足夠負擔藥費,您千萬不要虧待自己。”
話筒那邊的媽媽聲音頓了頓,道:“好,都聽兒子的。天氣冷了,你別忘了加件衣服,出去吃飯不要太吝惜錢,你媽和你爸還有點退休金,你千萬別苦了自己。”
“嗯,媽,我聽您的,我來之前就買好飯了,有菜有肉,營養均衡。不說了,乘務員要檢票了,我先掛了。”方知白答應了一聲,得到母親的答復便將電話掛了。
檢過票後,方知白吃了一碗泡面,便沉沉睡去,這幾天他太累了。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他的老家,一個他只剩下些模糊記憶的小鎮。
自從他爺爺搬到他們那邊住去之後,他已經很少來這個小鎮,這個承載他童年的小鎮是那麼的陌生。
幸好之前來接爺爺,方知白來過幾次,還能找出回家的路,否則那就真的十分尷尬了。
越過幾間瓦房,穿過一條小路,路的盡頭已經有一個小院跳入眼簾。幾叢疏竹映照下,青磚灰瓦的老派建築,倒顯得有幾份雅致。
方知白走進小院,看著院中那四方石桌已經落滿了灰塵,他往日里來去匆匆,也沒多注意,今天走近一瞧,發現這石桌儼然早缺了一角。看著這參差的斷角,久遠的回憶驀然涌上心頭。
方知白記得父親說過,爺爺是個武行,早年間為影視演員做替身,後來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氣,娶了身為明星的奶奶,又回到了這個小鎮生活。
後來兩人生下了他父親,他父親去城里闖蕩,卻也沒混出什麼名堂,只是在這途中認識了他的母親,兩個人生下了方知白。
方知白也算爭氣,學習一直不差,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後來又找了一份薪資豐厚的工作,也算是年輕有為。
只是好景不長,父親患上了一個要命的病症,每個月都要靠特效藥來維持病情,高昂的醫藥費讓這一家苦不堪言。方知白年邁的爺爺看著兒子每日受苦,憂思成疾,這才沒挺過那道聖人的坎兒,在八十四歲生日的半個月後去世了。
只不過別人懷疑他爺爺是怎麼娶了他奶奶,方知白卻是從來沒懷疑過,因為這眼前的斷角,就足以證明他的爺爺的的確確配的上他的奶奶。
仍記得那是他六歲的事情,爺爺和爸爸吵架,那一次吵得很凶。
“您從來都是這樣,如果像您這樣可以有出息,我就不用混跡這麼久,還是一個小小的職員了!墨守成規是沒有出息的,太正派只會遭人排擠,我給知白起這個名字,就是要讓他知道,是非可以明辨,但是最終還是要知白守黑,為人要圓滑。”那時候他父親的聲音很大,不像生病後,說話從來都是細聲細氣的。
而他的爺爺那時候也不似病房里那麼瘦,反而是極有威儀的,他爺爺聽了這話氣得直發抖,指著他爸爸道:“方守正,你……你這是要氣死我,我從小就教你做人要守規矩、堅守正義,不能走歪門邪道,你為什麼偏偏不聽?你要記住,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
“爸,時代變了,老天爺早就瞎了眼了。做人正派換來的是死路一條,要是像您一樣,那我這一輩子,也就只能和您一樣沒出息了!”方守正氣憤道。
“你放肆!”爺爺一巴掌拍在石桌上,這一掌力氣極大,將那石桌的一角拍斷,留下了這參差的痕跡。
發生那件事之後,父親在方知白的記憶里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只剩下爺爺和自己生活。
爺爺每天帶著自己在鎮里玩鬧,自己小時候又皮得很,經常砸了這家的玻璃,打了那家的小孩,爺爺每一次都一家家的上門道歉,而回來之後自己也免不了一頓打。
只是爺爺每次都下手不重,打完之後還心疼的不得了,有一次為了安慰自己,就拿竹篾為自己編了一個小螞蚱,逗自己玩,那也是他童年少有的陪伴。
他永遠記得,夕陽下爺爺抱著自己坐在門檻上,邊為自己搓揉著被打的地方,一邊和他說:“知白呀,你一定要記得,人不管到了什麼地步,都要緊守自己的本心,做人要正派,行事要守規矩。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咱們方家的人都不能見到弱小的人受欺負而袖手旁觀。”
方知白想著想著,忽然覺得嘴里又苦又咸,他一抹臉,發現淚水已經不知道何時掉了下來。
從他爺爺去世到現在,他第一次落下了眼淚。
他今天才知道,肝腸寸斷是什麼樣的感覺,那傷痛仿佛在一刀刀割著他的心,他多想一覺醒來發現,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夏天,他還是那個六歲的孩童。
只是傷痛不是生活的全部,方知白還要繼續生活下去,他收拾了一下慘痛的心情,擦干眼角的淚,走進了塵封已久的屋中。
屋子里沒什麼值錢的物件,他的爺爺本身也沒什麼資產,他來到床前,將手伸到床下摸索,摸索了很久,才在角落里發現一個紅木盒子。
“咳咳咳。”盒子上不僅布滿了灰塵,還有些蛛網殘留在上面,他抖了抖盒子,一陣塵煙落下,嗆得他一陣咳嗽。
方知白自兜里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盒子,然後輕輕推開蓋子,露出了一本暗黃色的書籍,封皮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了,他翻了翻,發現里面的字跡倒是很清楚,只是他看了看,發現里面居然是算命卜卦、藥理氣功之類的東西。
他沒想到爺爺千叮嚀,萬囑咐的,就是讓自己毀掉這本書,現在哪里還有人信這個?
不過爺爺遺願還是要遵守的,他拿起書,就要撕碎,可是他一取出書籍,一個被壓扁了的螞蚱也隨之落了下來,那是爺爺當初為他編織的那只螞蚱。
方知白出外上學的時候,爺爺說當時通訊不方便,就是靠著這個螞蚱還緩解思念自己的情緒,這螞蚱和這個書放在一起,爺爺有多重視這本書自然不言而喻。爺爺明明很重視這本書,為什麼要毀掉它?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書放了回去,再次合上了木盒。這是爺爺留下的唯一遺物,而且是心中那麼重要的遺物,方知白決定自私一回。
他將屋子收拾了一下,擦干淨灰塵,打掃干淨了庭院,收起木盒,便買了當天的車票回去了。
第一章:見義勇為
下了火車,方知白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卻感覺自己十分孤獨,他在這座城市生活已經超過十年,但是他仍然覺得自己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快節奏且冷漠的都市里,缺少他所需要的溫情。
尤其是爺爺的逝世和這次鄉村之旅,讓他這種感覺更為濃烈。
他信步走過大街小巷,感覺疲憊不斷的壓迫著他的神經,雖在火車上睡了一覺,但是卻讓他更為疲憊。他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覺,緩解這幾日的疲累。
只是走到一個小道里,他忽然聽到一聲驚恐的尖叫。爺爺常年的教誨,讓他下意識的就衝了過去。
小道的盡頭,一個中年男子面若土灰的癱坐在地上,一條身形巨大的藏獒盯著他低吼,腥臭的口水順著尖銳的牙齒低落,顯得十分恐怖。
來不及多想,方知白一個箭步跨了過去,單腿支撐,另一條腿借勢回旋。一腳就踢在了藏獒的身上,方知白自小跟著爺爺習武,所學的雖然沒有武俠小說里的那麼神奇,但這一腳的力道也絕不算小,這條藏獒在這一腳下直接橫飛了出去。
“嗷嗚…汪!”藏獒龐大的身軀滑出老遠,本身漂亮整潔的毛發也沾上了泥汙,可這一腳不僅沒能讓它收斂,還激發了它的凶性。那只藏獒就地一滾,再次撲向了方知白。
這產自青藏高原的狗中極品攻擊性極強,而且動作極為敏捷。原本這藏獒和方知白相隔甚遠,但是它翻身而起後,只是一撲一跳便已經來到他的眼前,方知白甚至能聞到它口中的腥臭。
“孽畜找死!”方知白早有准備,身子側閃,然後一拳打在這只藏獒的腰上,這一拳蓄力良久,比起剛才那倉促一腳力道更大。
這藏獒與狼差不多,銅頭鐵腿豆腐腰,弱點同樣在腰間,被方知白這一拳打中,藏獒趴在地上嗚咽幾聲便斷了氣。
“你沒事吧?”方知白扶起那個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問道。
那中年男子驚魂甫定,這才感覺到胳膊上的劇痛,捂著胳膊哼唧起來,方知白打眼一看,才發現他的胳膊已經是血肉模糊。
“你趕緊去醫院,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千萬別忘了打狂犬疫苗。”方知白見他傷勢嚴重,連忙說道。
中年男子連聲道謝,忍著劇痛就要去醫院看看。可是還沒等他走,就有一個動人的女聲傳來。
“黑豆,黑豆,是誰殺了我的黑豆!”那聲音難過極了,讓人聽了心中綺念叢生,方知白和中年男子都情不自禁地轉過頭去,想看一看這女子是不是和聲音一樣動人。
佳人入眼,果然沒有讓他們失望,那女子二十來歲,長得真叫一個銷魂,雙眼柔媚欲滴,天生一段風韻撩人,紫色的連衣裙下,峰巒起伏,胸挺臀圓,著實一副好身材。
她舉著一把蕾絲邊的遮陽傘,行走間優雅迷人,舉止得體,每一步都仿佛量過一般,長短合宜。
只是她一抬頭,柔媚已經變成了凶狠,她盯著方知白問道:“是誰殺了我的黑豆。”
“如果你說的是這條狗,那你找的凶手應該就是我了。”方知白沒有猶豫,直接站出來道。
女孩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方知白,道:“我的黑豆那麼可愛,你怎麼可以殺了它?”
“這畜生肆意傷人,將這位大哥的胳膊咬傷,我氣不過,也是一時重手,不小心打死了它,還請這位小姐見諒。”方知白解釋道,他覺得這小姑娘看著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應當不會不講道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他明白,他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那女孩怒視著兩人說道:“它要咬你就讓它咬,我又不是賠不起醫藥費,你們怎麼能這麼殘忍,把它活生生的打死呢?”
方知白瞠目結舌,這女孩看起來文靜,沒想到一開口居然如此惡毒,他有些怒了,“那不過是個畜生,莫非在你眼里,人命還不如一條狗的命重要?”
女孩不屑的看了一眼方知白,寒聲道:“你們憑什麼覺得你們的命我的黑豆重要?你殺了我的黑豆,我就讓你給它償命!來人,給我打斷他們的四肢,扔到江里喂魚。”
什麼柔媚優雅,在這惡毒的話語下都顯得讓人反胃,活生生的人命在她看來就如此輕賤嗎?
而也在這時,方知白才發現遠處有幾個人一直在附近徘徊。他們其貌不揚,存在感很低,所以剛才方知白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存在,這是他們一齊圍攏過來,才讓他恍然驚覺。
這幾個人步履穩健,身上有些血腥氣,明顯手上不止一條人命,而且功夫絕對不會弱了。
首先衝上來的是一個有些瘦弱的青年,一拳打向方知白的腰眼,然後緩慢走過來的一個壯實男子則是用手刀切向他的脖頸,其余三人也是從各個方位打來,每一個都心存廢了他的心思。只是他們看方知白的年紀不大,都心存輕視,下手也未盡全力。
“你們居然如此惡毒!”方知白心下大怒,身子向下微蹲,然後右手驀然擊出,狠狠的打在瘦弱少年的心口上,沉悶的力道讓這少年一下子昏闕過去。
而方知白則借力後退,左手手肘狠狠打在壯實男子肩頭,然後豎拳打在他的臉上,讓壯實男子鼻血橫流,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腦袋嗡嗡嗡的直響,根本無力再戰。
剩下幾個人的水准比起瘦弱青年和壯實男子來說,還略遜幾籌,但是方知白為了盡快解決瘦弱青年和壯實男子,無法完全避開三個人的拳頭,只能盡量避開要害。
“嘶~”方知白揉了揉已經青紫的臂膀,長吸了一口涼氣兒。這三人的勁道不小,落在身上非青即紫,方知白只能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還站著的三人。
對面幾個人看著他心里也有些打鼓,他們這麼多年的經歷中,很少見到這種硬茬子。
“你們幾個愣著干嘛?我的命令你們沒聽到嗎?”那女孩見他們久攻不下,更加生氣,大聲怒斥道。
三人無奈,對視一眼,再次從不同的角度衝向方知白。他們相處多年,僅一個眼神就看出了對方的意思,他們方才就看出來方知白沒有什麼打斗經驗,這會兒一擁而上就是為了讓他亂了陣腳。
不同於方才的應付,這一次三人都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方知白見他們來勢凶猛,不知該如何阻擋,他要閃開,後面受傷的中年男子必然難逃一劫。
他一咬牙,狠勁也上來了,他沉腰立馬,微微吐了一口濁氣,面對從四面八方衝來的三人,他不閃不避,反而閃電般的打出三拳。
方知白不閃不避硬接三拳實在出乎三人的預料,他們三個的拳頭雖然打在了方知白的身上,但是他們也一人中了一拳。
方知白“騰騰騰騰”連退四步,嘴角有一絲鮮血流出,但是他卻咬緊牙關,沒讓那痛吟從喉嚨里跑出來。而另三人則已然倒地,人事不知了。
“呸!”方知白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兒,伸手抹了抹自己嘴角的鮮血,陰沉著臉向著那女孩走過去。
“你……你干什麼?我……我可是言家的人。”那女孩畏懼的向後退了幾步道。
方知白沒理她,上去就是兩個耳光,將她美麗的臉頰抽的高高腫起,他指著女孩道:“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卻這樣毒辣。我告訴你,每個人都是有尊嚴、有骨氣的,不是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這兩巴掌權當是我代你父母教訓你!”
說完,他在女孩怨毒的目光中離開。他攙著中年男子走出小路,叫了一輛計程車,把他送上了車。
中年男子千恩萬謝,上了車還道:“哥們兒,你真的不去醫院看看嗎?”
“不用,我自小和爺爺練武,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方知白搖了搖頭道。
中年男子沒辦法,用完好的手在自己兜里一掏,拿出一個錢包,將里面的錢都拿了出來,看那厚度至少也得五千以上,他將錢遞給方知白道:“哥們兒,我出來的匆忙。這點錢你別嫌少,你給我留個地址,我一定重謝。”
方知白看了看他那用白色膠布固定過的金絲眼鏡,將錢推了回去,佯怒道:“我救你不是為了錢,你要是再給我錢,我可生氣了。”
中年男子看他發怒,也不知他是真是假,可是手實在疼得厲害,他已是痛的受不了了,頭上已經滿是冷汗,他只得道:“你給我留個電話,咱們就當交個朋友。”
方知白應了一聲,遞了張名片給他,便讓司機師傅趕緊送他去醫院。
辭別了中年男子,方知白揉了揉紅腫的肩頭,向著熟悉的方向走去。
夕陽下,一家小診所開著大門,方知白拖著疼痛的身子走進了小診所里,熟門熟路的躺在診斷台上,扯著嗓子喊道:“薇薇姐,出來接客嘍。”
話音還沒落下,一個坐墊就扔了出來,砸在了方知白的頭上,那上面還殘留著些許余溫和絲絲馨香。
“要死啊你,每次嘴都這麼賤?”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知性女子自里屋走了出來,她帶著一副眼鏡,頭發黑亮直順,垂到腰間,搭在了她渾圓飽滿的翹臀之上。
她的容貌說不上絕色,但是五官搭配在一起卻給人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屬於那種越看越耐看的類型,尤其是她那種知性優雅的氣質,更是少有人能及得上的。再加上她那一副即便是寬松的白大褂也遮擋不住的曼妙身材,更是讓人難以把持。
這知性美女叫李幼薇,是方知白的鄰居,比他大三歲。兩個人算是從小玩到大的,說話自然也就沒什麼拘束。像這樣的小玩笑,兩人也不會真的在乎。
而且小時候方知白可沒少為了李幼薇跟人打架,而每次打完架,都是李幼薇幫他治療。這一來二去,兩人早就互生情愫,只是誰也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嘶~”方知白想坐起來再調笑兩句,可是這一動又牽扯到了傷口,不由吸了口涼氣。
“別動,怎麼又去打架了?”李幼薇秀眉一皺,解開方知白的上衣道。只見此時方知白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肩頭更是腫的跟個饅頭似的。
方知白笑了笑道:“這二十來年性子就是這樣了,想改也改不了嘍。”
“你瞧瞧你,我讓你出去要好好保護自己,你偏偏不聽,非要弄一身傷回來,你要出點什麼事,我……叔叔阿姨他們可怎麼辦呢?”李幼薇心疼的看著他,目光中有些埋怨的意味。
說著她拿出一瓶跌打酒倒在手心上,雙手塗抹均勻,在方知白的身上狠狠的搓揉起來。
“嗷—,薇薇姐,我錯了,饒命,饒命啊。”方知白痛的渾身打哆嗦,連忙求饒道。
李幼薇聞言,不僅沒減輕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幾分,同時嘟囔道:“看你下回還敢不敢了!”
方知白痛的眼淚直流,按完之後立馬跳了起來,叫道:“你想疼死我啊?”
“活該,你要再敢這樣,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真的殘忍。”李幼薇威脅道。
方知白一聽這個,雙腿一軟,討好的笑道:“薇薇姐,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膽小鬼,沒骨氣。”李幼薇嘟囔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就作勢要去收拾東西。
方知白一下子炸了毛,他最聽不得別人說他沒骨氣,他爺爺說了人生一世,什麼都可以沒有,但就是不能沒有骨氣,他向前一撲,直接把李幼薇壓在診斷台上,道:“你說誰沒骨氣呢?”
“當然誰炸毛說誰了。”李幼薇眼中水波流轉,微微一挺酥胸,大有挑釁之意。
方知白更怒,一下子把她翻了過去,一巴掌打在她的翹臀上。
“啊,方知白,你干什麼,快放開我!”李幼薇痛叫一聲,滿臉通紅的道。
方知白又在她肥圓挺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問道:“我再問你,誰沒有骨氣?信不信我……”
說著,還在李幼薇的翹臀上捏了捏,這舉動早已超越了朋友的界限。自從爺爺死後,方知白一直極度壓抑,今天又遇見惡犬欺人,狗主人罔顧人命,讓他心里更加不舒服,只有李幼薇這里能給他些許安慰。
只有在李幼薇面前他才能放下一切,可是即便如此,要不是今天這些事趕到一塊,方知白絕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是你,是你,就是你!方知白你有本事就把老娘給辦了,只會耍嘴皮子功夫。”李幼薇白了他一眼道。
“你……”方知白壓到她的身上,火熱的肉棒緊緊的貼合在她的大屁股上,而李幼薇也是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
可是方知白猛然驚醒,連忙退了幾步,踉蹌的走出了小診所,飛也似的跑了。
李幼薇看著離去的方知白微咬嘴唇,眼中滿是幽怨,將小診所的門鎖上後,走進里屋,坐在座位上,身上欲火如熾,手指向下探去。
“嗯,知白,我還要……再深點……嗯嗯……啊啊啊!”李幼薇隔著內褲輕輕的撫弄,絲絲淫水兒溢出,將她保守的白色內褲浸濕。
只是她本不是淫蕩的女人,放松之後,就是無盡的羞臊,還有氣憤。她都已經不要臉了,方知白居然還臭清高,這讓放下矜持的李幼薇怎麼能不氣憤?
而那臭清高的方知白此時正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能不明白李幼薇的情深意重?
只是明白又如何?父親病得嚴重,每個月都要花高昂的藥費,去購買靶向藥,他每個月的工資有大半花在這個上面。他現在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去給李幼薇幸福,他不想耽誤她,她還年輕。
他越愛她,就越不想耽誤她。
第二章:屈辱
“媽,我回來了。”方知白推開老舊的防盜門,有些疲憊的道。
“回來就好,洗洗手就吃飯吧。”
方知白的媽媽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婦女,或許是因為操心太多,還不到五十歲的方媽媽,頭發已經白了大半,臉上也是掩不住的滄桑。
若不是還有當年的照片和自己殘存的記憶,方知白也很難想象,多年前那個八面玲瓏的靚麗女子,就是自己的媽媽阮玉霜。
方知白點了點頭,去衛生間洗了洗手,便來到餐廳,准備吃飯。
這套八十多平的老舊房子,是方知白的父親多年前的成就,只是一場大病,讓他家不堪重負,只剩下這套老舊的居所。
“兒子回來了?”方守正細語輕聲地道。
“嗯,回來了,爸你今天的藥吃了嗎?我看已經到時間了。”方知白看了看表道。
方守正慈愛的笑了笑,道:“嗯,剛吃完,你不用擔心。你的工作還順利吧?切記做人要圓滑些,不要太倔強。不過你也千萬不要因為爸受委屈,大不了咱們賣了這房子,回老家住去。”
他知道兒子的性格,自己父親的死對於他的打擊太大了,他生怕遭此巨變的兒子,不管受了什麼委屈都一個人扛著,不管受了什麼苦都不說。
“爸,你放心,能不得罪人,我盡量不會得罪人的。而且我要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一定不會將就,況且憑我的專業知識,到了哪里,工資都不會太差的。”方知白也笑著道。
阮玉霜給方知白夾了些菜,道:“行了,你們兩個,說的好像全天下都是壞人一樣,快點吃吧,你們啊。”
方知白和父親相視一笑,扒拉兩口飯,吃了幾口菜,才繼續道:“還是媽你做的飯好吃,吃多少都不夠。”
“愛吃啊,愛吃你就多吃點。”阮玉霜將兒子嘴角的飯粒擦去後,笑著說道。
吃完飯後,勞累一天的方知白就被母親趕回了屋,讓他早點休息。
他回到屋子里,自懷中掏出那個紅漆木盒,看了半天,最後將它放在了書架頂端,既能妥善保存,又避免時常睹物思人。
做完這一切,疲憊終於完全侵蝕了他的身體,讓他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一夜過去,朝陽照常升起。
方知白吃過早飯,就乘車趕往公司。他所在的公司,可以說是這座城市的中心地標,是不知道多少人趨之若鶩的地方,他當初也是穿過層層難關,才在這里站穩了腳跟。
他來到公司,和上司銷了個假,正打算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就聽到一陣“噠噠噠噠”聲音傳來,那是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
他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配白色襯衫的女子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從遠處走過來,俏臉含霜,高傲冷艷。
她的美麗不同於方知白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似梅花歷經苦寒才綻放出的幽香一般,她像是冰天雪地中的那一枝寒梅,看到她,你就不會再關注其他任何的事物。
方知白知道眼前這個冷艷女子就是公司的董事長蘇弦雅,她不僅人長得好看,更是商界的一個傳奇,她二十歲接過父親手中瀕臨破產的公司,用了五年時間扭轉局勢,而後進軍房地產,將這個瀕臨破產的公司,打造成為全國知名的大公司,這段經歷早就被各商學院寫進教科書了。
只是這位商界傳奇至今沒有配偶,甚至連一個緋聞對象也沒有。不過也沒什麼人奇怪,畢竟蘇弦雅今年才剛剛三十歲,在這個晚婚當道的時代也不是什麼異數,甚至她選擇不婚也沒人會覺得奇怪。男人,可不是她的必需品。
“劉經理,給我查一下,技術部是不是有個叫方知白的人,叫他來我辦公室一趟。”蘇弦雅來到辦公室後道。
劉經理見蘇弦雅,連忙站起來,躬身道:“蘇董,您怎麼親自來了,讓林秘書通知我一聲就好了。您說方知白是吧,正好他今天上我這來銷假,這就是方知白。”說著,劉經理向她身旁一指。
蘇弦雅看了一眼方知白,冷冰冰地問道:“你就是方知白?”
“是的,蘇董。不知道您找我什麼事?”方知白連忙回答道。
“跟我來趟辦公室。”說完,蘇弦雅轉身就走,方知白不明就里,連忙跟了上去。
蘇弦雅的辦公室在頂層十八樓,而十七樓則是董事長專屬的健身房。理論上來說,頂層不管發生了什麼,下面的人都無法很快得知。
方知白只是技術部的一個小組長,工資雖然不菲,但是卻沒資格來頂層,所以這也是他人生第一次來到這棟大廈的頂層。
這頂層設計裝潢簡約而不簡單,沒有金銀這種俗氣的裝飾,更多的是一種典雅的感覺,雖無一眼望之就覺得出奇的地方,但是每一處都透露著不簡單。
“蘇董,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方知白有些忐忑地問道,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怎麼可能一點也不擔心?
蘇弦雅頭也不回的道:“別廢話,跟著我。”
說著,他們也走到門前,一推兩扇歐式風格的大門,露出了里面的全貌。
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張巨大的辦公桌,桌子後面是一個此刻背對著他們的老板椅,這椅子比起一般老板椅要大得多,方知白目測,若是蘇弦雅坐上去,他從背面是絕對看不到的。而地上則鋪滿了一層既厚且軟的絨毛地毯,方知白踩在上面,都覺得身體輕了幾兩。
“蘇董,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方知白耐不住好奇,繼續發問道。
“找你的不是她,而是我。”這時候,老板椅轉了過來,露出了一張方知白有些熟悉的美麗面龐。
“是你?”方知白驚訝道。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昨天縱犬傷人的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微微一笑道:“沒錯,就是我,記住了,我的名字叫言初雪。相信我,這個名字一定會成為你一生的噩夢。”
“怎麼,你要讓蘇董開除我嗎?開除又如何,我大不了再找個工作罷了。”方知白毫不在意地說道。他技術過硬,換個工作,即便工資會少不少,但也不至於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言初雪搖了搖手指,笑道:“如果僅僅是開除你,我又何必叫你還見我們?弦雅姐姐還是你來說吧。”
蘇弦雅微微一笑道:“方知白,你父親身患癌症,每個月都需要吃靶向藥,這個沒錯吧?”
方知白點了點頭,道:“那又如何?”
“看得出來,你很自信,你或許正想著自己即便辭職,也能在很快的時間里再找到新的工作。但是你還是太嫩了,你根本不明白‘悠唐’在業界的地位,我只要放出話去,整個IT業絕不會有人高薪聘請你!而房地產行業我也認識些人,加上言家的勢力,我相信你的房子也賣不出去。即便是你想去打黑市拳,我也保證你一分錢也拿不到。”蘇弦雅清冷的聲音,一句句的傳來,語氣一如平常,毫無波動。可方知白所有的後路,卻被她一一堵上,這次他是真的慌了手腳,以悠唐國際的實力,這不無可能,只是為了他,悠唐國際至於下這麼大本錢嗎?
可是蘇弦雅還沒有說完,她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而且,你還有個青梅竹馬叫李幼薇吧?”
方知白驀然抬頭,眼中有寒芒閃過,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蘇弦雅笑了,她笑起來的樣子極美,美的令人窒息,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卻無心欣賞,只是用他冰冷的目光盯著蘇弦雅,拳頭緊握,青筋暴露。
“你敢動手嗎?你的前程、父母、愛人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敢反抗嗎?我聽說你是個極為有骨氣的人,你今天只要跪下跟言小姐道歉,並大喊三聲我沒骨氣,我便放你一馬。”蘇弦雅清冷的聲音十分動人,可是落在方知白的耳朵中,卻是那麼的刺耳。
“你……欺人太甚!”方知白臉色發青道。
蘇弦雅笑容驀然一收,冷冷的道:“你不要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你可以出去問一問,我蘇弦雅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方知白拳頭握的更緊,可是他知道蘇弦雅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商界都知道,蘇弦雅說一不二,言出必踐。而事實上,蘇弦雅所說的,她也絕對能做到。
想到父親慈祥的面容,母親疲憊的背影,李幼薇時刻的關心,方知白的膝蓋漸漸彎曲,這個驕傲的男子跪倒在了地上。
“言小姐,我錯了!我沒骨氣,我沒骨氣,我沒骨氣!”方知白的指甲扎破了掌心,絲絲鮮血染紅了透明的指甲。
他心中好恨,他明明是見義勇為,為什麼要受此屈辱?父親和爺爺當年的爭論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莫非堅守正義真的是錯的,老天爺真的早就瞎了眼?
“行了,滾吧!”蘇弦雅淡漠的掃了他一眼道。
方知白無言站起,沉默的走了出去,漸行漸遠,出了門,下了電梯。
“弦雅姐,就這麼放過他?他不僅殺了黑豆,還給了我兩巴掌,就這樣我可沒有消氣呢。”言初雪有些不滿道。
蘇弦雅看著剛才方知白所跪之處的血跡,饒有興致的笑了笑道:“初雪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把他整到你消氣為止。而且我會還給你一個更可愛的黑豆,你一定會喜歡的。”
“麼,我就知道弦雅姐最疼我了。”言初雪繞過長桌抱著蘇弦雅吻了一下道。
蘇弦雅更為激烈的吻了回去,她的舌頭霸道的在言初雪的口腔里橫掃,一只手已經攀上了她隆起的酥胸。
“弦雅姐,輕一點,疼。”言初雪吐出蘇弦雅的舌頭道。
蘇弦雅微微放松力度,另一只手則自短裙探入,抓住她的豐臀,輕輕揉捏起來。
言初雪感覺小穴中有汩汩溫流滴下,一股帶著騷味的奇異香氣彌漫在空中,蘇弦雅的眼神也有些迷離,這個人前冷艷的總裁,在動情時居然是這幅樣子。
兩人已是情動,交纏著褪去衣衫,含住對方肥膩嫩滑的乳肉,輕輕吸嘬。
原來蘇弦雅居然是個百合,怪不得這麼些年來沒有絲毫緋聞傳出。
方知白走出悠唐大廈,神情恍惚的走在路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又來到了李幼薇的小診所前。只是相比於昨天,現如今他這個樣子實在是憔悴難言。
此時正值盛夏,日正當空,熾熱的陽光照得綠葉都有些打卷兒。可他的心卻比卻比隆冬臘月的冰雪更加寒冷。
第三章:催眠
踏入診所,便看到李幼薇正在忙碌的診病,他一直提著的心忽然放了下來。多年以來,能讓他瞬間安心的只有這里,也只有李幼薇。
李幼薇診了一會兒脈,道:“您這是脾胃不調,肝火太旺導致的,我給你開服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三劑之內,必可痊愈。”
“好,抓完藥我就走。肯定不會耽誤你和小方的。”看病的人促狹看了一眼兩人,道。
李幼薇俏臉一紅,回身拉開藥櫃,抓了些白術、甘草、茯苓等,用油紙一包,遞給那個病人。
那病人曖昧一笑,便走出診所,臨走時還把門給帶上了。
李幼薇更加尷尬,尤其想起昨天就是在這個房間里幻想著方知白自慰,臉頰更似火燒一般,飛上了兩朵紅雲。
“薇薇姐,我想你了。”方知白一下子抱住李幼薇,聲音嘶啞道。
李幼薇一聽他的聲音便感覺不對,雙手撐在他的胸口,看到他憔悴的樣子,心中一痛,將他摟住道:“知白,你怎麼了?你遇到什麼事,快告訴薇薇姐,薇薇姐一定幫你解決。”
方知白張了張口,可他想到悠唐國際的勢力,話到嘴邊,就成了另一個樣子,“沒事,就是這幾天太累了,薇薇姐,你幫我按按頭吧。”
自幼相識,方知白又怎麼能騙得過李幼薇呢?只是他不想說,李幼薇也不追問,只是引導著方知白躺在診斷台上,雙手輕輕揉按起來。
力道輕柔,方知白又毫無保留的信任李幼薇,所以不一會兒他便睡著了。看著熟睡的方知白,李幼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有些心疼,還有些埋怨。
當方知白再次醒來,太陽已經落山,他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被蓋上了一個毯子。他掀開毯子,站了起來,發現李幼薇已經趴著桌子上睡著了。
他將毯子披在李幼薇身上,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回家的點,整了整她凌亂的發絲,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診所。
方知白回到家門口,看著老舊的防盜門,強提笑容,敲門道:“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洗個手就能吃飯了。”阮玉霜將濕潤的雙手在圍裙上抹了幾把,道。
方知白笑著點了點頭,坐到餐桌前,拿起一瓶白酒給父親和自己倒上。
他的笑容如同往昔,和煦溫暖。父親看他倒酒,還以為他遇見什麼開心的事情,從他手里接過酒杯,笑眯眯地道:“看來我兒子這是遇到了什麼好事了,我猜猜,是不是李家那丫頭同意了你們倆的婚事?以後在一起了,就別跟這兩天似的,上趕著往那跑,娶了媳婦忘了娘可不是好事,你媽醋性可大著呢。”
“你說什麼呢?”阮玉霜白了方守正一眼,嗔道。
兩口子打情罵俏,卻沒注意到方知白握著酒瓶的手一抖,清亮的酒水撒到了桌子上一些,只是他瞬間就平復下來,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看來我兒子是真高興了,平常二兩都嫌多,今個兒這是要喝倒他爸爸啊。”方守正這時候看到他酒杯已滿,杯子旁邊還有些灑落的酒水,樂呵呵地說道。
方知白也笑著舉杯應和,和父親喝完了這瓶酒。這瓶酒度數很高,喝完之後方知白也暈暈乎乎的,身子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屋子。
他回到屋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忍了一天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下,將枕頭浸濕。他的臉深深的埋在枕頭里,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只是身子一抖一抖的,顫個不停。
滿腔的委屈,他也不知道該和誰敘說。
爸爸?媽媽?李幼薇?
這些都是他能毫無保留信任的人,可是他又能和誰說,說了又有什麼用?
此刻他雖然處於一個人類聚集的居民區里,卻感覺比在無盡的荒野里更加孤獨。
方知白在這個孤寂的夜晚里,再次想起了他的爺爺,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受到丁點兒的委屈,爺爺都會第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為他遮風擋雨。
他一翻身,自床上站了起來,將書架頂上的紅漆木盒取下,抱在懷里,心中暗暗道:“爺爺,我相信你永遠會保護我的,永遠!”
醉意朦朧下,他抱著紅漆木盒沉沉的睡去,臉上還有尚未干涸的淚痕。
“爺爺,你不要走,知白好想你!”方知白迷迷糊糊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爺爺出現在自己面前,身子往前一探,想要追上爺爺。
“砰!”方知白一下子撲下了床,後腦撞在書架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伸手緩揉傷口,不至於讓淤血堆積。只是他忘了懷里還抱著木盒,他這一松手,木盒一下子落在地上摔開,那本模糊了封面的老舊書籍也落在地上,漏出了內頁。
他站起來准備收起來這本書,卻被書里面的內容給吸引了。
“遠志三錢,合歡皮五錢,夜交藤半根,配以酸棗仁、柏子仁燃之,有異香,粘衣帶,女子嗅之而喜,久可亂智。”
方知白本來是不信這些的,可是他看到這些東西,心里卻不自覺的去記憶。
他口中念念叨叨,就匆忙出門了,走了幾分鍾就到了李幼薇的診所,他將這幾樣東西和李幼薇說了,李幼薇有些疑惑,但還是照方抓藥,遞給了方知白。
“知白你怎麼了?怎麼抓了一副安神藥,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啊,你說這是安神藥?”方知白的臉一下子僵住了,他記住這藥方,本想用來逆轉局勢,李幼薇一句話卻讓他心中一沮。
“只是你這服藥的劑量卻與尋常配比不同,這中藥君佐臣使最為關鍵,知白你可別尋個藥方亂吃啊。”李幼薇看他這副表情,皺眉道。
方知白點了點頭,抱著藥就跑了,他現在只能相信他的爺爺。
當初去泰山,為了好玩買的一個青銅香爐,一直壓在書架的角落里,他從來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他回到家找出那個香爐,帶著藥材和香爐就趕往了公司,悠唐國際大廈仍舊如同昔日屹立在城市中心,可是方知白此時的心情卻與往日踏入時大有不同。
只是來到公司,方知白才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他上不去十八層。
悠唐國際有著良好的安保系統,而上十八層的門禁只有少數幾個人有,所以即便這藥材真的管用,他也沒辦法接觸到蘇弦雅。
“林秘書來了,不知道有什麼指教嗎?”就在方知白一籌莫展之際,一個OL裝的女子走進了技術部,技術部的經理立刻起身諂媚道。
“方知白,你昨天早退,今天遲到,全勤獎沒你的份額了。另外,你搬到我的辦公室里去,這是蘇董的吩咐。”說完林秘書頭也不回的走了。
方知白看著林秘書妖嬈的背影,心里暗道:“林文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蘇弦雅的秘書。”
他低著頭收拾東西,在一眾同事可憐的目光中,向著林文文的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前,他抬手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進來吧。”林文文轉了轉手中的筆道。她接到蘇弦雅的命令,要好好的整一整方知白,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方知白進來之後,低著頭,裝出一副焦慮不安、緊張局促的樣子,而一雙眼睛則四處亂瞟,尋找放置香爐的最佳位置。
“那邊是你的辦公桌,將你的東西放好。弄好之後,你把角落里的那堆雜物搬到技術部,然後讓劉經理把蘇董要的資料拿來。”林文文吩咐道,說完她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好機會!方知白眼前一亮,掏出隱藏在雜物中的香爐,尋找著最佳位置,可是不論哪里他都不滿意,最終他只能將香爐擺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隨後他掏出李幼薇為他打包的藥材,將那幾種藥材按照順序放到香爐里,在青色的火苗下化為灰燼,幾種藥材味道混合交融,化作一種誘人的芳香,沁人心脾。
這香氣入鼻,方知白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不過他還是連忙閉了呼吸,書中雖說是針對女性的,但是這藥真要是亂神之藥,他也不敢多吸。正好林文文為了整他,安排他搬東西,他收拾好之後,立刻就走出了辦公室。而那縷縷幽香,則在狹窄的辦公室里醞釀、發酵。
林文文出了洗手間,就徑直回到了辦公室。她的辦公室不似平常的辦公室,透明的玻璃能夠觀測內外,而是特制的單向玻璃,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卻看不到里面。
她一回到辦公室,就聞到了那濃郁的香氣,絲絲香氣順著鼻腔涌入,仿佛直通大腦一般,身心舒暢,她整個人則是如飲美酒,醺醺欲醉。
林文文坐在辦公椅上,纖長的手臂支在桌子上,手托著下頜,意態慵懶,透著三分騷媚。
方知白拿著資料回到辦公室,看著林文文不同以往的狀態,心中微微一苦,自己這麼做真的對嗎?
“愣著干嘛?還不去把營銷部的節日紀念品搬過來點算一下,你若是晚了半分,工資再扣10%,還不快去!你不要工資,你爸爸也不需要了嗎?。”林文文看著方知白先是發了一會兒呆,這才像想起來什麼,一拍桌子道。
方知白聞言一怒,先前那點愧疚瞬間消失,轉身走了出去。
這一天里,方知白沒有一刻閒著,整個公司但凡涉及到體力勞動的活兒,他都體驗了一遍,當他做完所有工作,回到辦公室以後,才發現整個公司只剩下寥寥幾個人了。
他趴在桌子上,聞著怡人的香氣,身上的酸痛、疲累都感覺一輕。如果書里說的是真的,那麼明天林文文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這里,渾身的疲累與酸痛仿佛被驅逐了一般,收拾好東西就回到家里。
一吃完飯,他就躲到書房里,取出古籍來仔細研讀,這上面包羅萬象,從催眠手法到藥物萃取,如何引導,怎樣控制。可是偏偏好多引導語言過於晦澀,已經不適合現如今使用。
於是方知白打開電腦,開始搜索關於催眠的事情。
關於催眠,方知白實在是個嫩雛,什麼都不懂,這時候他只能求助於互聯網。可是這一檢索,正經的催眠沒有什麼,黃色小說倒是有一大堆。
其中有一個叫疾風文文丸的,翻譯了大量ts題材的文章,方知白都懷疑是不是作者想變成個女孩子,被男孩子玩弄。
只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點開幾個小說,拉到催眠的地方開始,開始記錄如何催眠一個人。
可方知白看了半天,筆沒動幾下,眉毛卻微微皺起,這些小說里催眠大多是臆想之詞,最好笑的是一個叫墨殤的作者寫的,直接用功法催眠。我要有這個技巧,我還來看你這個?
幸好還是有些靠譜的作者,方知白精挑細選,終於形成了一個小冊子。
這一夜,方知白徹夜未眠,只是專心研究古籍和小冊子,從這研究中,方知白也明白了自己配的那服藥的全部功用。
這服藥叫“黃粱一夢”,對男子最多是提神醒腦,但對女子就不一樣了,女子聞了,先是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放松的狀態,很容易接受別人的建議,同時身體的情欲也會被調動起來,更容易發情。而這個藥之所以被稱作黃粱一夢,就是說過程中你即便是催眠失敗,最後也能讓受術者忘記三天之內發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只當作一場幻夢。
“簽到成功!”方知白一早來到公司,為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做起了准備。
他先是燃起香爐,然後開始調整辦公室的布局,讓辦公室盡量看起來舒適一些,輕松一些。
其實這香味附著性極強,粘衣帶而不散,本不必再燃一爐,但是方知白為了保險還是再燃了一爐清香。
做完這一切,方知白坐在椅子上,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林文文的到來。
“噠、噠、噠!”聲音由遠而近,隨著聲音的臨近,方知白的手心濕透了,他畢竟是第一次催眠,沒有一點經驗,而即將催眠的對象越來越近,他難免有些緊張。
“方知白,誰讓你跟這里坐著的,還不趕緊去工作。而且誰說你有資格改動布局的,給我改回去。”林文文一進來就怒斥道。只是她此刻聲音軟而柔,嬌且媚,實在聽不出訓斥的意味來。
方知白聞言身體有些僵直,深吸了幾口氣,分幾次吐出,稍微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學著書中的指導,用和緩的聲音道:“改一下布局不是很好嗎,你沒有覺得聞著這清香,你更輕松了嗎?”
“更輕松了嗎?好像是哦。”林文文聽他一說,又深嗅了一下,清香入鼻,果然又舒適了幾分。說著,她的臉上還浮現了幾絲笑容,那笑容自然清新,從心底漾出,比起平時的假笑不知道真誠了多少倍。
“來,文文,坐下來,仔細的聞一聞這空氣中的馥郁香氣,那香氣撩人心扉,你是不是感覺身體好似飛鳥遨游,游魚入水?”
其實催眠引導時,受術者思路單一,很難理解復雜指令,最忌諱用華麗的語言來引導。可方知白第一次進行催眠,卻根本不知道這些。
在縷縷馨香中,兩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方知白掌心的汗水越來越多,心跳也是越來越快,緊張的看著眼前有些迷茫的林文文,此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也想不到再進行引導等應急措施。
“嗯……好像是吧。”林文文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說道,此時聲音已經有些呆板了。
聽到回答,方知白才松了一口氣兒,只是他現在不敢再憑借自己的來引導,他掏出自己整理過的小冊子,翻開首頁,念道:“現在,放輕松,把你的身體協調到最舒適、最輕松的姿勢。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呼吸,全身的力氣一點點離開身體。”
隨著方知白的引導,林文文的身體漸漸軟倒在座椅上,若不是這椅子寬大厚實,她恐怕會直接滑到地上。
方知白繼續引導道:“文文,你看著眼前的香爐,把自己想象成飄散的輕煙,你的靈魂和精神都隨著輕煙越飄越高,越飄越高。”
林文文看著香爐上飄散的煙,感覺好像從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在沉浮,漸漸的她發現自己好像成了裊裊煙霧,在屋里盤旋游蕩。隨著飄的越來越高,她感覺整個人無比的放松,無比的歡樂。
方知白看著眼前眼神失焦,臉上掛著痴女笑容的林文文,得意一笑。拿起一疊紙開始扇動,那青煙四散飄飛,他邊扇邊道:“寒風吹來,青煙四散,你感覺你的靈魂也要在這陰冷刺骨的寒風中被吹裂了。”
林文文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漂亮的五官扭曲,整個人也蜷到一起,身體微微發抖,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寒風吹裂了,靈魂那種四分五裂感覺,讓她痛苦異常。
“你感覺靈魂越來越虛化,眼前也越來越模糊,無盡的黑暗將你籠罩。”方知白緩緩引導道。
本就痛苦的林文文輕易的就接受了這個暗示,身體開始不自然地抽搐,如果方知白不進行下一步,只要青煙一散,林文文就會接受自己死亡這個事實,從而真正的腦死亡。
“但是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在指引著你,只要這個聲音還在,你的靈魂就不會散,所以你會毫不猶豫的信任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而當我的手落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靈魂再次緩緩凝聚,我的手經過哪里,你的哪里就會恢復知覺。”方知白說著停下了扇動的手,放下那摞紙張,手緩緩地放在她的身體上游動。每經過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會停止抽搐,當方知白的手游過林文文的全身之後,林文文抽搐的身體恢復了平靜,臉上也露出了劫後余生的表情。
“我重塑了你的靈魂,你的靈魂是屬於我的,所以我就是你靈魂的主人,對嗎?”方知白趁熱打鐵地問道。
由於之前的暗示,林文文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是的,你是我靈魂的主人。”
“由於我是你靈魂的主人,所以我就是你的主人,對嗎?”方知白再次發問。
林文文猶豫了一下,才遲疑的點了點頭道:“是……你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你是我的奴隸!”
“我是你的奴隸。”
“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我的一切都屬於你。”
隨著一遍遍的加深,林文文毫不猶豫的認定了這個事實。
“我是誰?”
“你是主人!”
“那你又是誰?”
“我是主人的奴隸林文文!”
方知白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美麗女秘書,得意的一笑。
“很好,當我一拍手,你就會醒過來,但是你不會忘記我是你的主人。”方知白說完便拍了一下手掌。
隨著“啪”的一聲,林文文緩緩的醒了過來,一看到方知白,就興奮的喊了一句,“主人!”
林文文還是那一身ol裝,一件紅色的小西服搭配白色的褶皺襯衫和黑色褶皺短裙,巧妙的透顯出她玲瓏的曲线和干練的氣質。
只是她臉上再沒有前幾天盛氣凌人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乖巧與服從,靜靜地坐在那里等著方知白的指令。
“站起來,趴到桌子上。”方知白感覺被西褲束縛的蛟龍,心下火起。
林文文聽話的趴在桌子上,豐隆的巨乳壓在桌子上,從領口看過去,顯得更加肥碩。而她肥碩的大屁股向後一頂,使包裹著肥臀的黑色絲襪緊繃到了極致。
方知白解開西褲,肉棒一下子跳了出來,紫紅色的大肉棒在空氣中露出猙獰的面孔。他一掀林文文的裙子,也不做前戲,就狠狠的頂入花心。
隨著肉棒的頂入,黑色絲襪像是避孕套一樣包裹住他的肉棒,絲滑的感覺難以言喻。
“啊,主人,你好大啊,輕一點,好疼啊。”林文文猝不及防,痛呼一聲道。
絲滑的絲襪包裹著巨大的肉棒在林文文的體內衝鋒,在催情迷香的刺激下,早已濕潤的肉穴緊緊的擠壓過來,可是由於絲襪的潤滑,任林文文的肉穴如何緊致,也不能夾住猙獰的陽具。
“你個騷貨,老子沒插進來,你就濕了?”方知白不理會林文文的求饒,仍舊毫不留情進進出出。小腹和肥臀狠狠的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動。
“啊,主人……我是騷貨…啊…輕一點……我是專屬於主人的騷貨,啊啊啊……不要停啊……主人,操爛騷貨的小浪穴…啊啊啊…我的騷逼是主人的玩具……騷貨還要……啊啊啊啊!”林文文漸漸進入狀態,開始扭動著肥臀,開始追逐更激烈的快感。
尤其是想到門都沒鎖,隨時有人可能進來,林文文覺得自己更加興奮了,叫的也更加淫蕩。要不是辦公室隔音好,外邊正在工作的人恐怕就能聽到這個美艷秘書的騷浪淫叫了。
想起昨天還對自己隨意呵斥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方知白心中愈加得意,那種征服的快感,讓他第一次體驗到催眠的神奇。
只是他沒發現,曾經的他也隨著催眠的神奇。漸行漸遠。
“啊啊啊……主人好厲害,我要去了……啊…去了!”林文文的聲音將方知白的思緒拉了回來,一股陰精擊打在龜頭之上,也讓他腰間一麻,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沒想到我的處男交到了你身上,真是晦氣。”方知白一拍林文文的肥臀道。說完也不穿褲子,就這麼大咧咧的坐在了林文文的座椅上。
他曾經想著和李幼薇雙宿雙棲,沒想到今天精蟲上腦,居然和林文文打了一炮。
“主人還是處男嗎?文文好幸福,居然得到了主人的處男初精。”此時方知白已經是林文文心中的全部,得知得到了主人的處男,林文文簡直要興奮的要暈過去了。
她轉過身來,緩緩的跪下,含住方知白剛才在他體內衝撞的肉棒,溫柔的舔舐著,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兒都卷入口中。林文文吮吸著方知白肉棒,就像是在和最親密的人激烈熱吻一樣,心中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對了,你想辦法把這個香爐送到頂層,我回頭教你怎麼制作‘黃粱一夢’。”方知白感覺肉棒在一個溫熱濕滑的腔道里,一根柔軟的物體不斷在肉棒上掃過,那觸感極佳,再加上一個美女為自己口交的視覺衝擊,軟下來的肉棒再次膨脹起來。
林文文的舌尖一舔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嬌聲說道:“這麼快就有精神了,可真的一點不像處男呢。”
這句話就如火上澆油,方知白一把抱起林文文,雙手抓著她的肥臀,緩緩的放到自己的身上,道:“坐上來,自己動。”
這句話方知白曾經只在玩笑里和李幼薇說過,他也曾經幻想過這個情景,只是他從來沒想到第一個實踐的居然是別的女人。
林文文嬌媚的橫了他一眼,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高高的抬起肥臀,芳草萋萋之地在黑絲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反而勾勒出幾分神秘的美感。
她抬高到了極限,然後猛然坐了下來,絲襪終於到了極限,如同破處一般,被肉棒捅破。
肉棒再臨故地,只是這次再也沒有絲襪的阻了。層層疊疊的軟肉擠壓過來,將肉棒緊緊的箍住。
“啊—”巨大的肉棒把林文文的小穴撐開到了極致,她爽得腦袋後仰,長發垂下遮住了自己的肥臀,一縷頭發飛入嘴中,被口水潤得濕濕潤潤,就連她的眼角也留下了幸福的眼淚。
這種毫無阻隔的接觸,讓林文文莫名的感動,只希望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
“啪!”方知白一巴掌打在林文文肥碩豐滿的大屁股上,斥道:“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動!”
“啊,是,請主人盡情享受賤奴的騷逼!”林文文扭動著纖腰,身形不住的起伏。
隨著一次次的自由落體,肉棒每一次都頂到林文文的花心,給予她巨大的刺激,讓她更容易達到巔峰。
這是她這一生都沒體驗過的感覺,每頂到一次花心,她的身體就更馴服一分。她仿佛是天生的受虐狂,每一分痛感都帶給她十倍的快感。
終於,在林文文第三次到達高潮後,方知白也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次爆發。
“賤奴,給我接好了!”方知白抓住林文文的肥臀,用力向上一頂,大股的精液噴射進林文文的子宮之內。
此時的林文文歷經數次高潮,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癱軟在方知白的身上,仿若一灘爛泥。
方知白得意一笑,將林文文擺在椅子上,直接命令道:“抱好雙腿,老子今天就要讓你懷上我的種!”
“是……我的主人。”林文文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是還是忠實的執行了他的命令,將自己豐腴的大腿抱起,小穴朝天,那附著在凌亂的黑色毛發上的點點白漿,霸道的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方知白伸手在林文文的小穴里攪了攪,精液和愛液攪和在了一起,道道淫靡至極的透亮絲线在燈光下反射著香艷的光芒。
他將這滑膩的的愛之混合物,塗抹在林文文的臉上,後來更是探入她紅潤的嘴唇里,玩弄起了她的舌頭。可是林文文絲毫沒有反抗,甚至連一絲不愉快都沒有。她仍舊抱著雙腿,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並且還用她粉嫩的小舌頭在方知白沾滿愛液的手指上討好的舔了舔。
方知白看著眼前這個淫蕩的女秘書愈加得意,在她絲襪上擦干手指,系好褲子,抬腿就往外走去,只留下滿面潮紅、渾身酥軟的林文文在這辦公室里。
只是出去的時候,他還是反鎖上了辦公室的大門,讓這一室春光只屬於他一個人。
漫步走出悠唐大廈,被涼風一激,方知白的大腦才清醒過來,一時間心中的復雜情緒難以言說。
第四章:“黑豆”
方知白原不是好色之徒,只是他當時為了保障藥效,再燃起了一爐清香,才導致如此。一爐清香對男子影響不大,但是當這一爐奇香燃起,兩相疊加,本來只對女子起催情作用的奇香,也勾起了他的性欲,讓他做出了本不應該做出的事情。
只是這一切,他還不知道,他現在只感覺到無比的愧疚。精蟲上腦,欺辱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之身,與他自幼受到的教育相悖,更何況所作所為實在愧對心中的那一道倩影。
所以這一次方知白都沒好意思再次走進李幼薇的小診所,而是灰溜溜的跑回家去了。
“兒子,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阮玉霜看了看天色,疑惑道。
方知白臉色一窘,支支吾吾道:“嗯…幼薇也挺忙的,我老是去打擾她也不太好。”
“今天莫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以前不讓你去,見天的往人家的小診所一扎,怎麼叫都不回來。你不會惹幼薇生氣了吧?”阮玉霜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目光中大有審視之意。
方知白氣勢一弱,有些慌張的搖頭道:“怎麼會呢,我哪里敢惹幼薇生氣?”
看他手忙腳亂的慌張樣子,阮玉霜更加懷疑,只是快到了方守正吃藥的時間了,她看了一眼方知白,便轉身伺候方守正吃藥了。
吃完藥,又得開始做飯,也就忘了這茬。方知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大有劫後余生的味道。
只是他心情平靜下來,看到母親已經有些佝僂的背影和那不知何時爬上鬢角的白發,心中又是一酸,對於控制言初雪和蘇弦雅的心思更重。
大不了控制過程,全由林文文來操作,控制完之後,自己便辭職,再另找一份工作。這也不能算傷天害理,也不能算有違爺爺所說的正道。
只是林文文?方知白有些躊躇,這女孩雖然盛氣凌人,也罪不至此,他心中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他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守正看到方知白的表情,便知道他遇到了什麼難事,他夾了一個雞腿給自己的兒子道:“知白,為人處事,切記知白守黑,不要總是頂著干。你看人老了,先掉的永遠是那堅硬的牙齒,而柔軟的牙床則不受影響,可知這做人呐,還是圓滑一些的好。”
“嗯,爸,我知道了。”方知白扒拉幾口飯,應道。
方守正見狀,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兒子根本沒聽進去,這孩子和他爺爺一樣的倔強,任別人再怎麼勸,都相信人間正道那麼一套說辭。
只是這人間,哪里來的正道?
方守正想起自己這些年來的遭遇,心中苦澀難言,自己父親所堅持的正道早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自己的兒子仍然這樣,遲早是要吃大虧的。
兒子長大了,自己也老了,他不想再絮絮叨叨,讓本就承擔著家庭壓力的兒子負擔更重,所以閉上了嘴,只是夾一些兒子愛吃的菜給他,這是作為父親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別人家都是父親為了兒子遮風擋雨,而自己卻只能靠著兒子苟延殘喘,方守正想到這里鼻頭一酸,雙眼也有些泛紅。
正在埋頭吃飯的方知白偶然向上一瞥,正好看到這一幕,但是他立刻又低下了頭。父親聞聽絕症都未曾露出過這般表情,方知白實在不知該如何應對,本就不打算說的事情,被他埋到了心底更深處。
“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還有工作要忙,先進去了。”方知白快速吃完,說完這話就轉身回屋了。
他的父母也習慣了兒子的忙碌,而且他們認為忙起來對方知白來說,可能更好一些,這說明他開始嘗試走出他爺爺去世的陰影。
而此時的方知白卻沒有如他所言,做什麼工作,反而又抱起了他本來有些不屑的書籍,仔細研讀。
上面的文字艱澀高深,他只能在網上查找一些資料才能勉強讀懂,甚至有一段奇怪的文字,形體優美,單單看著便已經有惑人心魄的感覺。
可是這些字,方知白卻一個也不認得,只能繼續研究別的地方。
仔細一看,方知白才發現這本書實在不簡單,其內包含萬象,天文地理、日月陰陽、卜算催眠、導引氣功等等,可謂是無所不包,無所不含。
作者書寫時顯然最推崇天文陰陽之道,只是現在有了天氣預報,這些本來最玄奇神秘的東西,反而派不上什麼用場了。其次的篇幅就是關於催眠的一些東西了,藥物藥理只是小道,其中錘煉精神、鞏固肉身的方法才是重點,只有精神的強大,才是成功的關鍵。
不知不覺間,朝陽初升,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映在書本上,光影斑駁,那暗黃色的書皮也被鍍上了一層金黃色,光芒下書皮欲透,但有一塊似乎厚實異常,難以被光芒穿透。
方知白伸了個懶腰兒,揉了揉僵硬酸疼的脖頸,這才收拾東西准備上班。他練武多年,熬個三天兩宿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他雖然有些神色不振,倒也沒什麼異樣。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又看到一只燕子抄底飛過,他靈光一閃,猛然想起昨天看到的一些東西。
燕子低飛,雲似魚鱗,恐怕大雨將至,方知白收拾好,對付了兩口,便趕往了公司。
可是直到他進了公司,雨也沒下,甚至一點下雨的征兆也沒有,他搖了搖頭,天氣預報都有不准的時候,何況是古人的經驗呢?
方知白坐著電梯,來到了他辦公的樓層,只是來到辦公室門前,他卻猶豫了,他昨天腦子不清醒,壞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此時心里有點忐忑。而且他最後腦子亂作一團,根本沒有照自己記錄中的那樣,設有暗語,他現在甚至有點擔心,催眠已經解除了。
也幸虧他來的早,整個辦公區還是空蕩蕩的,要不然他在門前一直呆立,一定十分引人注目。
不過想到那兩個惡劣的女人,他咬了咬牙,還是推向了辦公室的門,可是他這一推,才發現門還上著鎖,他自嘲一笑,人家還沒來呢,自己倒是先畏首畏尾上了。
方知白掏出鑰匙,打開門鎖,推門就往里走去。
“文奴恭迎主人,請主人檢查文奴淫蕩的小穴。”方知白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嬌媚至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林文文此時全身赤裸,身子半蹲,兩條腿盡可能的分開,腳跟提起,全靠前腳掌支撐著全身的重量,同時兩只手臂蜷在胸前,雙手虛握,舌頭還在不時的伸縮著,活脫脫一只人立而起的小母狗。
本來還在愧疚的方知白見到這個情景,只感覺熱血上涌,而寬松的西褲則又被頂起,一跳一跳的,漲的生疼。
那猶沾著雨露的茂盛森林下,粉嫩的花瓣中花蜜汩汩而流,滴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跡。
看著眼前予取予求的美人,方知白深吸了一口氣,才堪堪壓住心中的悸動,他轉過身去道:“快去把衣服穿上,以後不要這樣了。”
“主人是討厭文奴了嗎?文奴以前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任憑主人懲罰,但主人千萬不要拋棄文奴。”林文文抱住方知白的大腿,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滴落。
薄薄的一層西褲,根本阻隔不了那豐軟綿彈的觸感,兩團軟肉在方知白的腿上磨蹭,讓方知白被壓下去的欲望再度釋放,他差一點就要衝破理智的防线。
“做人要正派啊!”關鍵時刻,方知白腦子里全是爺爺的影像,那如火的欲望如澆冷水,一下子熄滅了。
方知白扶起林文文,柔聲道:“主人怎麼會討厭文文呢?文文聽話,先去穿上衣服。”清亮的眼神中不夾雜一絲欲望,只剩下了憐惜和愧疚。爺爺的教導和堅韌的精神終究是壓過了欲望的火焰。
林文文現在心中只有方知白一人,對他的愛早已經超過了生與死的界限,見他不是討厭自己,這才喜孜孜的開始穿衣服。只是她換衣服絲毫不避諱方知白,甚至故意搖乳擺臀,動作十分夸張,任誰都能看出勾引之意。
方知白無奈,只能坐在椅子上,閉目平復自己躁動的欲望。
只不過他剛閉眼一會兒,便感覺到一個嬌小的身子擠入了自己的懷中,兩瓣豐臀正好將仍舊挺立的肉棒夾在當中,柔軟的觸感讓本來有些平復的肉棒再復雄風。
“主人為什麼閉上眼睛,文奴不好看嗎?”林文文勾住方知白的脖子,略帶幽怨地說道。
說著還抖了抖豐臀,隔著衣服在肉棒上緩緩滑動。方知白本就是初哥,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身體下意識就是一頂,碩大的龜頭隔著衣服頂在了嬌嫩的菊蕾之前。
林文文嬌笑一聲道:“主人今天是想要了文奴的處女後庭嗎?那里可連人家的男朋友都沒碰過哦。”
方知白更是尷尬,對著這個專屬於自己的小奴隸求饒道:“好文文,咱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林文文一把抓住身下的大肉棒,一邊輕輕擼動,一邊狡黠道:“昨天主人可是威風極了,最後走了之後,還讓文奴抱著腿承接恩澤,害得文奴提心吊膽,生怕被人看到。主人你怎麼今天,就沒了昨日的威風了呢?”
感受著自己不受控制的陽具,方知白有些不知所措,幸好此時忽然一陣鈴聲響起,林文文的辦公桌上,那個專門和董事長通訊的電話響了起來。
方知白順勢一板臉,道:“正事要緊,你先接電話,剩下的事回頭再說。”
林文文卻是一笑,也不離開方知白懷里,只是探出身子按了一下免提。然後又重重的坐了下來。猝不及防的方知白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差點發出一聲長嘶,但是他知道此時蘇弦雅就在電話的對面,一點不對都可能影響計劃,所以他連忙閉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文文,我要的東西找到了嗎?”蘇弦雅的聲音帶著不近人情的清冷,讓人聽了,就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當中。
林文文按照平時的語調,略帶一絲惶恐地說道:“蘇董,東西我准備好了,要我給您送過去嗎?”
只是她語氣惶恐,動作卻是大膽至極,她居然拉下了方知白的褲子,撥開了自己的內褲,然後緩緩的將方知白粗壯的肉棒吞了進去。
“哦~”隨著噗呲一聲,林文文發出了一聲低不可查的呻吟。
“文文,發生了什麼事?”蘇弦雅疑惑道。
林文文邊輕輕的上下起伏,邊帶些顫音道“呃,可能…可能是這幾天找資料太累了,哦……我的腰有點酸,所以怠慢了董事長,還請蘇董不要介意。”
蘇弦雅不疑有他,便道:“那好,你讓那個方知白把東西送過來。記住,讓他單獨過來!”
林文文神色有些迷離了,但是她仍然盡量保持著正常的語調道:“是…蘇董,我……我知道了。”
“嗯,好好休息吧。我開這個公司可不是為了收買人命。”可以看出,此時的蘇弦雅心情不錯,平時不苟言笑的她居然開了一句玩笑。
“蘇董,我知道了……啊啊……用力…啊…快用力,我要到了。”林文文一掛掉電話,就放肆的呻吟出聲。仿佛在人面前做愛的感覺,讓兩人都覺得刺激異常。
萬幸,此時人還不多,辦公室的隔音也是專門設計的,沒有人發現近在咫尺的辦公室里,正有一對野鴛鴦在享受人世極樂。
方知白剛才在通話期間,根本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小奴隸施為,倒有點主奴易位的感覺。
終於,隨著一聲低吼,方知白和林文文同時到達了巔峰。
看著夾著資料邊系褲子邊落荒而逃的方知白,林文文自下體沾起一點白濁,用舌尖輕輕一舔,隨著白色在唇齒間的淡化、消失,她的嘴角也漾起一絲淺淺的笑容。
狼狽逃離的方知白一個沒站穩,資料滑落,頓時灑了一地,他連忙低頭將資料一攏,偷偷回眸一看,正對上林文文那滿是得意的眼神。方知白更加慌張,連忙推門走了出去,低著頭走到了電梯前。
電梯的門緩緩打開,方知白眼中已有冷意,他緩步走進電梯中,電梯的門緩緩關上。
“咔!”電梯門將關未關之際,一道驚雷響徹,遮蓋了這塵世間的一切聲響,然後就是瓢潑大雨落下,所有的痕跡都被這場大雨衝刷無蹤。
電梯升的很慢,方知白冷冷的盯著電梯門,等著它打開的那一刻。
蘇弦雅留給他的印象太深了,言辭犀利、運籌帷幄,三言兩語便讓他心生絕望,不敢反抗。若不是爺爺留下的東西,他現在恐怕只能任人魚肉了。
“叮!”電梯門從中洞開,方知白人生中第二次來到了悠唐大廈的頂層。
那兩扇歐式風格的大門早已打開,一身黑色皮衣的蘇弦雅倚靠在辦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同於上次所見的冷艷,此時的蘇弦雅像是一朵火紅的玫瑰在怒放。
而站在蘇弦雅的旁邊,自然就是那個大小姐言初雪了。只是她此刻卻有點不正常,面色潮紅、雙目迷離。
方知白仔細一看,她寬大的裙擺下有半只瑩白的腳掌不小心自裙擺中探出,腳心時而可愛的緊皺起來,時而平滑如玉。
人站在地上,腳心豈能朝天?言初雪的裙擺下赫然藏著一個人。
“無恥!”方知白冷冷的道。
言初雪聞言一笑,她單手扶著辦公桌,一只手朝胯下一拍,笑道:“黑豆,聽到沒有,有人罵你無恥。他說的沒錯,你天生下賤,聽了是不是連小騷穴都濕了?誰讓你停了,繼續舔!”說著,她隨手抄起旁邊的一疊文件,用力一抽,發出一聲脆響。
只見裙擺一陣抖動,那半只美足也收縮進裙中,但是方知白常年練功,耳朵極靈。言初雪罵過之後,他就聽到裙中隱有抽泣聲傳來。
“我是說你無恥,居然把人當狗對待。”方知白看見這情景只感覺怒火上涌,當即什麼也顧不得了,下意識張口罵道。
言初雪聞言絲毫不怒,只是一夾雙腿,身體一陣緊繃,然後逐漸松弛,臉上也露出了一陣輕松的表情。
隨後,言初雪一頂腿,一具赤裸的軀體自裙子里滾了出來,那女子頭發凌亂,滿面水光,還在不斷的低聲咳嗽,像是嗆到了一樣。
“黑豆,主人的尿好喝嗎?”言初雪抬腳踩在那女子的臉上問道。
那女子沉默了很久,才低聲回答道:“好……好喝。”
聽到女子的回答,言初雪得意的看著方知白,臉上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
方知白看著地上赤裸的女子,眼中已是通紅一片,朝夕相處二十多年,在女子滾出來的那一刻,他就認出這女子正是李幼薇。
“你又想動手?”蘇弦雅看著怒發衝冠的方知白輕笑道。
方知白握緊拳頭,死死的盯著她們,他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要讓蘇弦雅和言初雪一起陪葬,絕不能讓這兩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再留在世上害人。
“把你的臭腳拿開!”方知白緩緩蓄力,目光在兩女的關節處打量,他要讓這兩女受盡痛苦而死,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言初雪低頭看著滿面水光的李幼薇,腳掌在她臉上來回的搓動,邊搓邊問道:“主人的腳臭嗎?”
李幼薇臉上的痛苦之色一閃而過,然後大力的吸了幾口氣,討好地說道:“主人的腳好香啊,黑豆好喜歡啊。”
聽到李幼薇的回答,言初雪抬頭看著方知白道:“黑豆說很喜歡呢,狗啊就是狗,跟人就是比不了。”
說著,言初雪的腳用力在李幼薇的臉上碾動,李幼薇明明痛的不行,還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並且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舔動。
“你給我滾開!”方知白氣極,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就要一拳打死言初雪。
言初雪看他衝過來,被嚇的倒退了一步,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配合上她絕美的面容,當真是我見猶憐。
但是方知白心中卻沒有半分憐惜之情,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三分,可當他衝到一半,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忽然被人抱住。
他低頭一看,抱住他的居然是李幼薇,只見她臉色發青,仍不松手,方知白立刻停下腳步,將李幼薇抱起來,一臉心疼的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不…不許傷害……主人。”李幼薇沒學過武,剛才抱住方知白已經耗盡全部的力氣,此刻說話也有點喘不上氣。
方知白無力的倒退了幾步,滿面痛惜道:“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
滑膩的皮膚入手柔軟,朝思暮想的佳人就這麼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懷里,可是他心中卻沒有絲毫旖旎,只有難以言喻的心痛。純潔如李幼薇,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方知白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
“黑豆,過來。”蘇弦雅叫道。李幼薇聽到呼喚,不顧自己已經有些脫力,立刻開始掙扎,要離開方知白的懷抱。方知白無力的放開李幼薇,她一翻身,迅速朝著蘇弦雅和言初雪的方向爬去。
“乖!”蘇弦雅見李幼薇爬到面前,蹲下身子輕輕的摸了摸李幼薇的頭,李幼薇乖巧的蹭了蹭蘇弦雅的手,十分的馴服乖順。蘇弦雅邊摸著李幼薇的頭邊說:“你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她如果能聞著雪兒的小穴,五分鍾一口不舔,我就放過你們。黑豆,去!”
說完,蘇弦雅在李幼薇的屁股上狠狠一拍,李幼薇叫了一聲,然後快速向言初雪爬去,然後再次鑽入了言初雪的裙子里。
而方知白則是失魂落魄的看著這一切,雙眼無神,心如刀絞。
鑽入裙子不到一分鍾,就見裙子一抖,言初雪伸手向下一按,戲謔道:“黑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舔了主人的私處,那這一輩子只能做主人的狗了,不能再做方知白的妻子了?你想好了嗎?你是自願的嗎?我要你說出來。”
“嗚嗚,主人,狗狗想好了,我不要做方知白的妻子,我只想做主人的狗。狗狗是自願的,狗狗一輩子都要做主人的狗,主人你就讓狗狗伺候您吧。”李幼薇急不可耐地說道。
言初雪仍然沒有松開手,而是繼續道:“狗會說人話嗎?”
“汪汪汪汪汪!”李幼薇聞言,立刻連聲吠叫,連綿不絕。
“哈哈哈,舔吧,你這只賤狗只配舔我尿尿的地方。”言初雪極為得意,看著失魂落魄的方知白道:“你殺了我的黑豆,我就讓你最心愛的人來當我的黑豆!還不給我滾出去。”
方知白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看著方知白坐著電梯離開了這一層,蘇弦雅才松了一口氣,將一直背著的手放了下來,手里的五四式黑星手槍也放了下來。
而言初雪也一腳將李幼薇踹倒在地,看著這個知性美人仍在努力的吞咽著自己的蜜液,言初雪又是一陣嬌笑,她一把抓住李幼薇的頭發道:“你昨天不還很倔強嗎?今天還不是喝了我的尿,為了我的愛液來服侍我?”
李幼薇看著眼前抓著自己頭發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她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去和誰訴說,萬千話語只匯成了那一滴滴眼淚,順著臉頰滴落。
她自從被抓來這里,經歷了非人的折磨,這兩天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人來喂她吃藥,她不知道是什麼藥,可是她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她們為所欲為。
直到再次見到言初雪,聞到她體味的那一瞬間,她才知道這藥不簡單,只是輕輕一嗅,她的欲望就充斥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澎湃的欲火只有言初雪的淫水兒能夠緩解,而要想暫時壓住欲火,則只有喝下言初雪高潮時的淫液才可以,否則即便她手淫多少次都不能緩解。
李幼薇不知道的是,她吃的藥是以言初雪的愛液為主材料研發的,雖然沒有毒性,但是卻像毒品一樣,讓人上癮,再加上催情的作用,只怕這一輩子她都離不開言初雪了。
“你很懂事,要不然方知白絕對會死在這里,他的身手再好,也不是槍的對手。”蘇弦雅再次拿起那把五四細細把玩道。
李幼薇憤恨的盯著蘇弦雅,她這兩天里才知道人可以狠毒到什麼地步,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在這個看似雍容,實則狠辣的女子的計算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女子計劃好的。
沒有人比李幼薇更了解方知白,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方知白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她愛他,她不想讓方知白這一輩子就截止在今天。
“你那什麼眼神?想要怎麼樣?”言初雪看到李幼薇的樣子,一只腳再次踩在李幼薇的臉上。
被另一個女人踩在自己臉上,本應該是無限屈辱的事情。可是由於藥物的作用,李幼薇的下體不爭氣的流出絲絲潤滑的淫液,舌頭也不受控制的探出雙唇,想要將充斥在鼻腔的味道全部吸納。
她只感覺每一寸肌膚都飢渴難耐,想要得到更多的撫慰,她的心在拒絕,可是她的身體卻時刻處於發情的狀態,遍布於身體欲望火焰,正在蠶食她的理智。
“我……我想要。”李幼薇畢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藥物的作用下,她無力的妥協了。
言初雪毫不意外,腳下微微用力,踩的李幼薇的五官都有些變形了“你是誰,你要什麼啊,我憑什麼要給你啊?”
李幼薇此刻眼中滿是渴求,欲火早已經淹沒了她的神志,她抱住言初雪的小腿,舌尖掠過她的趾縫,邊舔邊道:“主人,我是黑豆,我是你的乖狗狗。狗狗要主人賞賜您高貴的愛液給狗狗的賤嘴巴,讓狗狗淫蕩的小騷穴給主人當洗腳盆,汪汪汪,求主人開恩,汪汪汪。”
這幾天里被灌輸的淫聲浪語自然而然的自李幼薇的嘴里吐了出來,毫無卡頓,流暢自如。
“好,黑豆,給我張大嘴,主人這就賞你。”言初雪看著李幼薇這副賤樣,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尤其看到方知白失魂落魄的絕望模樣,更是心中歡喜。
她一撩長裙,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滴滴蜜液順著大腿滑落。
剛翻身爬起來的李幼薇舔了舔嘴唇,順著言初雪的腳踝舔了上去,直到大腿根部,終於舌頭拱進緊窄逼仄的小穴,肆意的掠奪著對她來說甜美甘甜的愛液。
“啾啾啾!”李幼薇吸的嘖嘖有聲,靈巧的舌頭也帶給言初雪非同一般的快感,若不是蘇弦雅已經先一步將她的櫻桃小嘴堵住,恐怕言初雪早已失態浪叫。
溫暖如春的辦公室里,三個女人陷入了不足為外人道的極樂世界。
只是昔日的知性美女醫生,自信大方、溫婉優雅,如今卻變成這副淫蕩模樣,著實不得不嘆一句造化弄人。
第五章:失心
三女陷入極樂不提,失神的方知白走進電梯再次回到了辦公室中,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林文文看著面前的方知白,心中驚惶難言。她此刻心系於方知白,喜怒哀樂也都和他密不可分,這時見他如此,自是心疼不已。
可是她既無驚人的智慧,也無過人的心志,此時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自己誘人的肉體,她將上衣解開,上前抱住方知白,將他的頭埋到自己的雙乳之間。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將方知白的頭緊緊的包住,這突然之間出現的窒息感,讓方知白回過神來。
看著眼前嫵媚的身影,方知白心中陡然升起一陣暴虐的情緒,他粗暴撕開林文文的衣服,就連乳罩和內褲也沒放過。破布飄飛,一具美艷動人的裸體,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你愛我嗎?”方知白看著林文文,冷冷地問道。
林文文一下子摟住方知白的脖子道:“愛,我當然愛你了,我愛主人超過了任何一個人,包括文奴自己。”
聽著林文文的表白,方知白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將她一翻,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後向下壓她的脊背。林文文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順從的低下身子,將肥臀高高翹起,邊抬起還邊搖動,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那好,我今天就和你玩一個刺激的。”方知白臉上冷意沒有絲毫消退,他抱起林文文邊走邊插,漸漸的來到了單向玻璃面前。
他一下子把林文文按在玻璃上,兩只碩大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上面,逐漸由立體向扁平轉化,像是兩塊肉做的圓餅貼在上面。
冰冷的寒意侵上心頭,沉淪在欲海中只等著享受的林文文一下清醒了不少。她雙手按在玻璃上想要掙扎著起身,但是她的力氣遠不如方知白,這一反抗反而讓乳房壓得更實。這種情形,即便是單向玻璃,外面也能看出些許輪廓來。
“給我放手,否則我立刻拔出來。而且,我保證三個月內你連自慰都做不到!”方知白看到仍在掙扎的林文文,威脅道。
林文文聽到他的話,條件反射似的松開雙手,讓已經有些食髓知味的她三個月不知肉味,那還不如殺了她來的好。
為了欲,也是為了愛,她放開了一切,只為身後男人片刻的歡愉。感受著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衝擊,林文文卻仿佛痴了一般,口涎橫流,雙目迷離。
她能清晰的看到外邊的員工仍在忙碌,他們在為自己這份頗為體面的工作,付出著自己的青春、勞力,換取著他們看來豐厚的薪資。曾經自己身後的男人只是這群人里毫不起眼的一個,她曾高傲的審視著他,直到他狠狠的侵犯她。她想不起來自己因何而愛,但那似乎也不再重要。
林文文感覺此刻就置身於所有人之間,而曾經不起眼的他則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的權威,也再宣示著對於她的支配權。
羞恥感涌上心頭,但是同時她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張口嬌吟道:“啊……主人,操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啊…操爛賤…哦…賤貨的……騷逼,騷貨好…好喜……喜歡這種感覺,啊……要飛了…文奴飛了!”
在那連綿不絕衝擊下,林文文達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暴露在眾人眼前的禁忌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歡愉過後,深深的疲憊席卷而來。林文文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樣,癱在玻璃上,要不是方知白的身體支撐著他,她恐怕早已經倒在地上。
可是她身後的方知白卻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仍在暴虐的聳動著。他雙眼通紅,牙齒用力咬著嘴唇,心中的恨與怒無處言說。
從始至終,他都沒再說過一句話,只是在機械的聳動著,他將自己的痛苦都傾注在這一次次的機械的聳動之中,直到絲絲白漿自交合處溢出,他仍在用小腹撞擊著林文文的豐臀。
“嗒!”林文文感覺屁股上微微一熱,慵懶的睜開雙眼,回頭看了一眼,觸目驚心的紅色讓她一陣心驚。血,那是屬於自己主人的鮮血。
她抬起頭,這才發現方知白早已將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那滴落在豐臀上的血液正是順此滴下。而那昔日位於高挺鼻梁上的燦燦雙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輝,目光中唯有死寂,看著那毫無神采的雙眸,她驀然心中一痛。
林文文不知道從哪生出一股力氣,居然從方知白的懷里掙脫出來,一把將他抱住,顫抖的手撫摸著他的頭,淚水止不住的落下。
“主人,您不要這樣。奴好怕,奴好怕失去您。如果您有什麼不開心盡情的用文奴發泄,文奴不希望您這個樣子。文奴的心好痛,主人你快醒醒。”林文文用力的抱住方知白,以方知白的力氣一時間竟然也沒辦法掙開。
看著眼前一臉心疼的林文文,方知白冷然一笑,道:“別看你此時愛我愛得發狂,那只不過是催眠的作用而已,沒有催眠你還會如此嗎?”
“是催眠的作用那又如何?只要文奴此刻心中能感覺到對主人的愛,那此刻文奴就是愛著主人的。愛情本來脆弱不堪,但因為催眠的作用,我對主人的愛超越了一切,比起凡塵俗世中的海誓山盟不是更加牢固嗎?他們那經不起歲月拷打的愛情能稱作愛情,我處於催眠下的愛情為什麼就不是愛情呢?”林文文理所應當地說道。
即便方知白已是滿腔怨憤,聽到這話,心中仍是忍不住一涼。只不過轉瞬間就被洶涌的怒火所代替,他低頭一吻林文文,血液的腥氣在兩人的口舌間縈繞。
久久唇分,淫靡的絲线上帶著幾分血色,淒迷的色彩帶著幾分陰郁。
方知白伸手穿過林文文烏黑油亮的青絲,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道:“你不會孤單的,很快就會有人來陪你。”
林文文此時早已陶醉在之前的血色濕吻當中,對於他的話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輕輕的嗅著他身上濃厚的雄性氣息,陷入深深的痴迷當中。
方知白看著軟倒在自己懷里的林文文,突然松開雙手,失去支撐的林文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方知白則是再次挺直了腰杆。他發誓,此後絕不會再有人讓他屈膝折腰。
他毫不留情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林文文在這空曠的辦公室里。
風雨之中,診所的門半掩著,方知白推開門,走進了這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地方。
他將傘隨手放在旁邊,呆呆地坐在診斷台上,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麼。
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事情,是時候結束了。”方知白再次站了起來,走進漫天大雨當中。
風雨里,他的身影逐漸消失,隨著身影消失的,還有曾經他那顆炙熱的心。
風雨中的落寞,是對正義的摧殘,還是對這個世道的諷刺?
這些,對於方知白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報復,瘋狂的報復。
回到家里,方知白不顧父母的驚詫,自顧自的縮在屋里,第一次懷著憤恨的心打開了那本禁忌之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方知白似乎感覺到了書上的脈搏與熱度,窗外吹來一陣風,吹得書頁疾翻,正好落在之前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他看著這些形體優美,但是一點也不認得的字體,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上午發生的一件事情。那時他被林文文戲弄,將文件散落一地,那文件中的字體似乎就和這本書中的有些相似。
“嗡~”
正當方知白要給林文文打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開始振動,他一看正是林文文的來電。
“喂,有事麼?”方知白接聽後問道。
電話里傳來林文文忐忑的聲音,“那個……文奴辜負了主人的厚望,姓蘇的婊子太過警惕了,奴根本沒有機會將香爐放到她的辦公室,請主人恕罪。”
“算了,要是這麼容易的話,蘇弦雅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對了,今天早上的資料,你有備份嗎?”方知白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知道這時候責怪林文文也是於事無補。
“您說的是早上那一份?”林文文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突然問這個。
“你就說,有,還是沒有?”方知白不耐煩的道。
林文文聽他有些不耐,連忙致歉道:“是,主人,您不要生氣。文奴所有的文件都做過備份,這就給您發過去。”
方知白“嗯”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打開電腦,等待文件的傳輸。
當文件傳輸完畢,那一個個形態優美的文字出現在電腦屏幕之上的時候,方知白可以肯定那文字與這本書上所記載的一模一樣。
這些文字居然是殷商時候的巫文,按照資料所記載的翻譯來看,這篇文字是殷商時期祭天時安撫、控制奴隸的巫術,傳承久遠。
用了一個晚上,方知白才將這巫文流暢的背誦下來,他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長伸了一個懶腰,才感覺自己居然神清氣爽,沒有絲毫疲憊之感。
雖然之前他也可以多日不眠不休,但是總會有精神不濟之感,但是他昨夜研究巫文,窮極無聊之時便按照書中所載的氣功引導方式運行體內的氣。他知道這本書記載的奇術都不簡單,但也沒想到僅僅小試牛刀,便有此奇效。
他合上古籍,抖擻精神,走出房門。阮玉霜已經准備好了早飯,看著頭發有些蓬亂的方知白,輕輕嘆道:“兒子,不要太辛苦自己了。”
“媽,你放心吧!爸的病一定能治好,咱們的生活也會更好的。”方知白吃了一會兒後,說道。
阮玉霜只覺得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沒有當一回事。只是方守正看著自己的兒子,卻感覺他好像變了,身上那時時不息的朝氣似乎消失了。
“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今天可能要加班,晚上就不回來吃了。”方知白放下碗筷,起身拿起衣服就向外走去。
方守正感受著下腹陣陣的疼痛,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這兩天一直盤旋在心間的問題,再次浮上心頭,自己這些年是不是錯了。如今日日折磨自己的病痛,是不是自己這些年所作所為的懲罰呢?
方知白不知道他父親心中所想,他已經踏上了前往公司的旅程。
一身筆挺的西裝,擦的發亮的皮鞋,手上樣式考究的公文包,手腕上那一只價格不菲的手表。
上一次方知白這樣打扮,還是剛剛入職,那時候他父親身體健康,他爺爺精神矍鑠,李幼薇活潑自我。而今天,一切都變了,那個始終不逾越底线的他,也變了!
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震了幾下,他打開手機,發現是三張照片和一個視頻。
第一張照片是李幼薇渾身赤裸,雙腿並攏,兩手癱在地上,掌心朝上,嘴里含著言初雪的鞋尖,露出滿足的笑容。
第二張一絲不掛李幼薇橫躺在地上,張著嘴,而言初雪則是坐在椅子上,用兩根腳趾夾住她的舌頭,用力的向外抻。
第三張則是,言初雪連衣長裙褪到膝蓋處,一只腳踩著李幼薇的身子,一只腳踩著地,一道透明的水柱正好淋到李幼薇的頭上。
看完三張照片,方知白平靜的點開了視頻,視頻畫質清晰,將言初雪和李幼薇一起照了進去。
言初雪坐在一張暗紅色的美式古典沙發上,李幼薇則穿這一身純白色的高檔婚紗跪在地上,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
“賤狗,你想好了嗎?”言初雪優雅的坐在沙發上,言行舉止都透出那麼一種高貴的氣質,如同至高無上的女王,令人自慚形穢。
李幼薇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道:“回主人,黑豆已經想好了。”
“哦?那你就好好跟主人說一說吧。”言初雪嘴角微揚,饒有興趣的盯著面前卑微的女人。
李幼薇膝行而前,來到言初雪面前,低下頭輕輕的舔著黑絲腳上套著的紅色高跟鞋,邊舔邊緩緩說道:“我愛上了主人腳上的高跟鞋,想嫁給它當妻子,希望主人能夠恩准。”
言初雪笑容更盛,但是她卻沒有答應,而是一腳踩在李幼薇的頭上道:“可是我的高跟鞋成雙成對,已然是一對恩愛夫妻了。”
李幼薇被她踩在地上,肆意侮辱,卻絲毫不以為忤,反而討好地說道:“那賤狗願意當老公的小妾,事事以老公和姐姐為大。”
“哈哈哈,好,那你就嫁給我的高跟鞋做小妾,乖狗狗,主人越來越喜歡你了。”言初雪始終笑的優雅自然,看不出絲毫狠辣之處。她用最優雅的舉止,做著最狠毒的事情。
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方知白看著視頻,卻沒有一絲憤慨,他只是平靜的看著視頻,甚至在視頻播放完了之後,嘴角還勾勒出一抹微笑。
他走進公司,清晨的公司尚沒幾個人,他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將公交卡劃入卡槽,打開電腦靜靜地敲擊,片刻之後,他便拿起公交卡,走進了電梯。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電梯通向最高層的標識忽然亮起,電梯也緩緩的駛向了最高層。
面對突兀打開的電梯門,屋里的三人也是驀然一驚,各自將目光投向了那里,看著方知白緩緩走進房間。
此時此刻,三人都近乎赤裸,言初雪下意識的拉過衣服將自己的胴體遮住,只是不小心流露出的春光,仍能看到她曼妙的身材。而李幼薇則是呆愣愣的看著忽然闖進來的方知白,心中不知道在思忖些什麼。
倒是蘇弦雅不愧是見慣了風浪的,她一見到方知白走過來的身影,立即小跑兩步,來到辦公桌後面,拉開抽屜,將手探了進去。
抓著冰冷槍身,蘇弦雅心下大定,雖然近乎赤裸,但卻有一種令人不敢冒犯的雍容氣質,她輕輕摩挲著手槍,居高臨下地問道:“你來干什麼?”
“你問我來干什麼?你居然問我來要干什麼?”方知白低聲笑了,笑聲低沉而可怖,極為滲人。他看著近乎赤裸的蘇弦雅,眼中不帶一絲色欲,只有無情的冰冷。
聽到這笑聲,饒是歷經風雨的蘇弦雅都忍不住心中一寒,更何況溫室里成長的言初雪?她早已嚇得縮成一團,身體微微發抖,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浮現在她白皙水嫩的肌膚上。
蘇弦雅下意識的掏出手槍,指著方知白,威脅道:“你別過來,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再快還能快過手槍不成?”
方知白看著她,雙目陡然睜大,猙獰的血絲布滿眼球,“你覺得到了現在,我還會怕死嗎?”
蘇弦雅第一次覺得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握著槍的手也有些顫抖,但是冰冷剛硬的槍身還是讓她冷靜了下來,她不相信方知白真的能對抗現代槍械。她緊緊盯著方知白,只要他稍有異動,就扣動扳機。
言初雪也心下一定,再次直起腰身,看著方知白,心中篤定他不敢反抗。她抬腳踹倒還在一旁跪坐發呆的李幼薇,並且用腳踩住了她的口鼻,讓她不能呼吸。不一會兒,李幼薇就憋得俏臉通紅,顯然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言初雪稍稍抬腳,李幼薇立刻大口呼吸,那吞吐的氣流,弄得言初雪腳心瘙癢,所以她抬了一會,又用腳掌捂住李幼薇的口鼻。
李幼薇憋得辛苦,想要掙扎,可是她只要一聞到言初雪身上的味道,就渾身酥軟,半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此刻言初雪的腳掌緊緊的貼在她的口鼻處,再加上她剛才的大口呼吸,此刻一點力量都沒有了,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言初雪宰割。
這過程中,言初雪沒有低頭看過李幼薇,她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方知白,她想從他的臉上看到屈辱、憤恨與無能為力。她想知道,看到自己最愛的人在別人腳下掙扎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看到了,原來人在憤恨到一定地步,表現出來的是平靜,方知白平靜的看著言初雪折磨李幼薇,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那樣平靜的看著她們。
言初雪有些失望,她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好戲,她辛酸的嘲諷道:“喲,這不是我們沒有骨氣的方先生嗎?怎麼,特意來欣賞自己的女人嫁給別人的鞋子嗎?”
蘇弦雅強行穩住自己顫抖的手,壓住心中不妙的感覺,道:“你快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就報警告你強奸李幼薇,到時候不止你要受到牢獄之災。就連你最愛的人,也將名譽受損,一輩子沒臉見人。而且,你要是進去了,單憑你父母的退休金,恐怕買不起那些高價藥吧?”
只要掌握別人的弱點,犀利的言辭亦可以勝過刀劍,蘇弦雅曾多次僅憑言辭就不戰而屈人之兵,這一次她也極為自信。
殺人、傷人多為衝動所致,腦子一熱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而當人冷靜下來的時候,多數就會開始衡量得失,變得畏首畏尾,這時候往往會選擇退縮和妥協。
如果不出意外,蘇弦雅相信方知白會再次妥協。
只是,若是不出意料,若是沒有意外,若是像往常一樣,意外也就不叫意外了。
方知白看著她們,像是在看著小丑表演,臉上掛著嘲弄的色彩道:“你們覺得我還是那個任你們踐踏尊嚴,也不知道反抗的懦夫嗎?你們以為我還在堅持規矩,恪守正義嗎?”
他的聲音仍舊低沉,一聲聲發問,讓這個闊大的辦公室充滿了壓抑的氣息,蘇弦雅和言初雪都感覺呼吸一滯,言初雪更是後退了兩步。李幼薇得以脫離窒息,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將自己的氣息理順。
“不是了,不是了。正道?讓它見鬼去吧!幾咕里巴赫,特里忽格斯,巴顏特不特魯諾,一私諾斯里……”方知白說到‘讓它見鬼去吧’終於忍不住淚如雨下,他放棄了自己的堅守,要用自己最不屑的方式對她們進行最慘烈的報復。
他念著艱澀的咒語,仰著頭,不讓淚水落下,他不想讓人看到他軟弱的一面,即便這兩個人即將被他控制。
咒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籠罩著整個辦公室,開始蘇弦雅和言初雪還是有些疑惑,甚至還有點嘲笑,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臉上的神色愈加迷茫。甚至於她們的雙眼開始失焦,變得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當!”手槍脫手而落,蘇弦雅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浮沉不定,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逐漸升高、升高,身體和靈魂已經成了兩個個體。
言初雪則覺得自己身處一個幽靜的海灘當中,陽光正好,海波蕩漾,她則躺在遮陽傘下,靜靜的享受的生活的靜謐。只是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眼越來越沉重,她只想在這靜謐的歲月中永眠。
於焉,三者失其心!
第六章:終焉
闊大的辦公室里燈火通明,方知白第一次坐在這里獨攬全市風光。相比於高聳的悠唐大廈,周圍的建築就顯得低矮了許多,從這里望去,似乎滿城燈火都能清晰的映入眼簾,他伸手向前一握,手背將視线完全遮擋。
一瞬間,方知白感覺這座城市已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任他搓圓揉扁,肆意塗抹。
此刻,方知白突然明白了杜甫登泰山時候那種蕩胸生層雲的氣魄,懂得了那種一覽眾山小的感受。
“怪不得你們這麼目中無人,站在這麼高,人性的確是會丟掉一些的,你說是不是啊,我的言大小姐?”方知白微笑著低頭,輕輕拍了拍在自己胯下忙碌的言初雪。
猶記得初見時,言初雪一身紫色連衣裙,手執一把蕾絲邊遮陽傘,說不出的優雅高貴,可今天比起往日相見就顯得狼狽得多了。
此時言初雪身上掛著一段又一段的布條,依稀還能辨認出那曾經是一件衣服,白嫩的皮膚上無數條紅色的痕跡縱橫交錯,組成一個個不能辨析的圖形。而這個昔日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則是雙眼含著熱淚盡力的在為方知白舔舐著他又長又粗的大肉棒。
聽到他的詢問,言初雪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頓,可是隨著身體出現的本能反應,言初雪紅通通的雙眼里頓時閃過莫大的恐懼。她連忙加快自己腦袋擺動的速度,不顧自己喉嚨的排異感,用盡全力將方知白的肉棒吞咽到喉嚨的最深處,同時雙眼淚汪汪的望著方知白,里面飽含著祈求與淒楚,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見猶憐,根本看不出從前的盛氣凌人與囂張跋扈。
“啪!”只是言初雪的祈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一道黑色的鞭影如約而至,在她白皙水嫩的皮膚上又添了一條紅腫的傷痕。紅色的傷痕上面微微見青,可見揮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搭在言初雪屁股上,那顯然很難留下痕跡的情趣長鞭在她身上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
不知道揮鞭的人到底和言初雪有多大的仇恨,才會下這麼重的手。
莫非揮鞭的是李幼薇?那個恨言初雪很到骨子里面的知性美女?
順著鞭梢往上看去,握著黑色情趣長鞭的是一只如同白玉般瑩然的手,從那細膩光滑皮膚看的出來,這只手的主人幾乎沒有干過什麼重活兒,僅僅是揮鞭的動作就讓她的手有些腫了。
順著玉手向上看,是同樣瑩白的玉臂,被黑色皮衣僅僅束縛的肩頭,那如同墨染的青絲安靜的垂在肩頭,那張無暇的面龐上閃動著哀婉的神色,雙目中充盈的淚水不比言初雪少一點。
“怎麼,心疼了?我的董事長大人?”方知白臉上微微見冷,瞥了一眼身體顫抖不已的蘇弦雅道。
蘇弦雅聽到詢問,“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淚眼迷蒙地說道:“主人,是賤奴招惹了主人,求主人饒了雪兒吧。不管主人怎麼處置賤奴,賤奴都心甘情願。”
“什麼都心甘情願嗎?”方知白臉色陰沉沉的,自從那天控制了眼前這兩個人之後,他的臉上就再也見不到以前的陽光、開朗了。
蘇弦雅重重的一叩首道:“什麼都心甘情願!”
什麼都心甘情願!當這七個字傳入言初雪的耳朵里,即便已經成了如今這副窘迫的模樣,言初雪心里也不禁感動異常,渾身一陣顫抖,動作也慢了下來。
跪在地上一直看著他們的蘇弦雅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狠狠一鞭子又落在了言初雪嬌嫩的身子上,同時她厲喝道:“服侍主人也敢怠慢,速度加快,手也動起來,賤屁股搖起來,讓主人看看你的騷樣兒。”
刺耳的淫語讓言初雪先是一愣,但是她隨即明白了蘇弦雅的良苦用心。她知道蘇弦雅是想要救自己,她立刻手忙腳亂的動了起來。
言初雪先是雙手輕柔的揉搓著方知白的兩個卵蛋,大幅度搖擺自己的腦袋,同時香舌不停的圍著方知白的龜頭打轉,將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都卷入自己的體內。然後又將那挺翹豐滿的雪臀也輕輕搖擺起來,像一條小狗一樣取悅著方知白。
“哈哈哈哈……”方知白看著眼前兩個盡力討好自己的大美女,發出一陣陣陰沉而又得意的笑聲。
看他放肆大笑,蘇弦雅和言初雪都不敢打擾他,生怕他再折磨她們,笑了一陣兒,方知白才漸漸收斂笑容。
身體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爽快疊加,方知白終於忍不住松開精關,放出了自己的萬千子孫。言初雪盡力吞咽,可是這洶涌的精液太急太猛,猛然擊打在她的後頭,讓她本能的咳嗽了幾下,點點白濁自嘴角涌出,將那如天使般純真的面龐汙染,變得淫蕩至極。還有些精液順著嘴角滴下,落在地上,讓那厚實舒適的地毯上也滾落了幾滴淫靡的液體。
蘇弦雅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的揮動皮鞭,落在言初雪已經是皮開肉綻的身體上。
這一鞭恰好落在言初雪的傷口上,她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聲,道:“主人饒命,雪兒再也不敢了,雪兒這就舔干淨。”
說著,她連忙伸手將嘴角的精液一刮,送到嘴中,然後還唯恐沒刮干淨,在吮盡精液之後,又伸出舌頭在自己嘴角舔了一圈。然後,才爬在地上使勁的嘬起了地毯。
想她從小養尊處優,像舌頭伸出來舔嘴角這件事在她看來都是極惡心的,更何況嘬被人踩過的地毯呢?當然,這一切比起吞下眼前這個她曾經不曾放在眼里的賤民的精液而言,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眼角的淚水更加洶涌。滴落在地毯上的淚水與她分泌的口水混合在了一起,她嘴里的味道混合著心里的味道,顯得愈加苦澀,而這地毯也是越舔越濕。
言初雪真是害怕極了,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現在只想少受些折磨,畢竟控制人的一舉一動對於她來說過於恐怖了。
她知道蘇弦雅有多愛她,就像蘇弦雅也知道自己對她有多眷戀一樣。自小生長於權勢滔天的言家,養成了她外表優雅,內心跋扈的病態模樣,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面前獻媚討好,但是少有人知道她內心的孤獨,直到她遇到了她。
言初雪與蘇弦雅的相遇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是在一個初雪的季節,那一日正是城中初雪,她擺脫保鏢私自跑出來玩耍,就那麼遇到了孤傲冷艷的蘇弦雅。
沒有惡俗的英雄救美,也沒有什麼浪漫的故事,只是她們都看到了彼此的孤獨。性別、職業對於她們來說不過浮雲,漸漸的她們就走到了一起,成為了一對秘而不宣的情侶。
只有在蘇弦雅面前,平常永遠保持優雅姿態的言初雪才會肆無忌憚的表現出自己的任性刁蠻,更是時常撒嬌;也只有在言初雪面前,從來板著一張臉的蘇弦雅才會笑逐顏開,放縱自己的感情。
言初雪人生中第一次因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感到後悔,如果當初能夠放方知白一馬的話,現在又會是怎麼樣的結果呢?吸吮著地毯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當中。
只是心中萬轉千思,她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動作,畢竟她的出身再顯赫,也不過是一個女孩子而已,面對暴力和不可理解的存在,她明智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
方知白長吁了一口氣,看著蘇弦雅一絲不苟的執鞭俏立,他站起身來,一腳踢開仍在吸吮地毯的言初雪,走到了蘇弦雅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粉嫩的雙頰,笑道:“我做的你還滿意嗎?畢竟這可是你給我貢獻的方法啊,我真羨慕你那聰明的大腦,永遠可以抓住人的軟肋,即便假想敵是自己也不例外。”
“你說什麼?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蘇弦雅看著一身狼藉的言初雪,心中的痛苦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
看著臨近崩潰的蘇弦雅,方知白嘴角邪惡的笑容扯得更大了,“沒錯,就連告訴你真相也是你自己計劃的一部分哦。”
“啊,我殺了你!”蘇弦雅驀然撲向方知白,除了在言初雪口交姿勢出錯的時候鞭笞她,方知白似乎沒有對她下別的命令。所以當蘇弦雅恨極了他,生出殺機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殺了他,而動作也很自然的隨著想法而動了。
方知白再次笑了,只是他每一個笑容都不見燦爛之意,有的只有可怖與猙獰,他一個側步躲開她的撲擊,拍手贊嘆道:“聰明,你真的是太聰明了,簡直是算無遺策,你的每一個舉動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蘇弦雅連連攻擊,可是她的格斗技巧比起方知白而言實在是差的太遠了,每一次都輕巧的被他閃躲了過去。
只是閃躲了幾次,方知白的臉上明顯閃過了幾許不耐。他伸手抓住蘇弦雅踢向他的長腿,向上一掰,蘇弦雅的兩條長腿被拉成了一個直线,露出了黑色皮裙底下的黑色蕾絲內褲。
“混蛋,你放開我。”蘇弦雅用力掙脫,只是她的掙扎只是徒勞的,她在方知白手里毫無反抗之力,由於她一條腿搭在方知白的身上,這麼一掙扎,那肥嫩的豐臀在方知白的身上磨蹭著,令已經射過一發的方知白再次躁動起來。
方知白感受著那柔軟的臀肉隱藏的驚人彈性,被口水浸得濕淋淋的肉棒再次挺立起來,與她的小穴隔著內褲進行了兩者的第一次親切交談。
被方知白火熱濕潤的肉棒一頂,蘇弦雅早在看著言初雪口交就有些濕熱的肉穴情不自禁的一抖。只是她畢竟見過世面,沒有被自己的欲望打亂思路,反而心中一動,以被方知白抓住的那條纖長有力的長腿為發力點,將自己踩在地上的長腿猛然一曲,膝蓋驀然頂向他胯下那挺立的肉棒。
“也玩夠了,咱們開始下一個項目吧!”方知白雙腿一並,夾住疾來的膝撞,然後湊到蘇弦雅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愛恨兩極。”
隨著方知白的聲音落下,蘇弦雅腦袋一昏,身上驀然失去了力氣,軟作一團。不過眩暈持續的時間,不過瞬間的工夫兒,蘇弦雅就清醒了過來,只是再次睜開眼睛的她身上的氣質已經從高貴典雅轉化為妖冶放蕩了。
那一雙媚眼飽含著濃濃的春水,仿佛隨時要蕩漾出來一樣,她伸手摟住方知白的脖子,已經被方知白放開的兩條長腿也盤到了他的腰上,她張嘴在方知白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氣後,拉開他的領帶,妖媚的笑道:“主人等急了吧,弦雅這就來伺候主人。”
方知白笑著看著這一切,他知道有趣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蘇弦雅的變化都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言初雪眼里,她看著眼前發生的淫靡場景,淚水再次落下,一半是為蘇弦雅感到傷心,一半是因為這控制人心的恐怖手段而感到恐懼。她用力吸吮,發出淫蕩的聲響,討好著眼前的男子。
而她的摯愛蘇弦雅,也在使勁渾身解數,去討方知白的歡心。蘇弦雅先是衝方知白討好地笑了笑,然後用自己的雙腿向上攀爬,夾住他的胸膛,然後她整個人向後彎去,擺出一個反弓狀。這樣,她的頭正好對著方知白散發著熱氣的潮濕肉棒。
她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將眼前這個自己摯愛剛剛含過,沾滿了摯愛口水的肉棒一口吞進了嘴里,粗大的肉棒頓時將她小巧的口腔塞的滿滿的,讓她一瞬間有些窒息。
但是當蘇弦雅將方知白肉棒含進去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一道有些渾濁的水柱忽然自她的小穴噴灑而出,僅僅是這麼簡單的一含,竟然讓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她毫不遲疑的開始吞吐肉棒,只是由於她的姿勢,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要用很大的力氣,並且全身都會隨之抖動,僅僅幾個起落,她就有些疲累了。可是身體的疲累抵不過精神上的亢奮,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采,下體的小穴也是不停的留著淫水兒,順著小腹流淌,最終落在肉棒和檀口相接之處,伴隨著她的吞吐再次回到她的體內。
方知白伸手掰開眼前那肥美的雪臀,看著兩瓣臀肉間那一張一合的美麗雛菊,輕輕的拂過那一條條美麗的溝壑,最終在幽深的菊花深處點了一下。菊穴感覺到有異物入侵,急忙收緊,花瓣也受到影響一陣緊縮。
“好了,別舔了,直接來重頭戲吧。”方知白看著粉嫩美麗的花蕊和雛菊吞了吞口水,感覺肉棒漲的發痛,就在她的豐臀上抽了一記,催促道。
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尤其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有趣場景,他的陽具都跳了兩跳,頂的蘇弦雅的喉嚨一陣不適。
蘇弦雅柔順的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輕輕的在馬眼上吻了一下,滿臉喜色地說道:“多謝主人賞賜,弦雅會盡心伺候的。”
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對於接下來的交合真的是十分期待,那因欲望憋得通紅的俏臉,渴望中夾雜著崇拜的眼神,讓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來的一幕。
蘇弦雅拉開拉鏈,皮衣猛然崩開,兩團碩大飽滿驀地跳了出來,白花花的乳肉恍得人睜不開眼睛。那潔白的雙乳帶著一種神性的光輝,令每一個看到的人都不敢逼視。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沒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靈在此,他也不在乎,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蘇弦雅聖潔的雙乳,開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實踐出來的手法施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根本不在乎蘇弦雅的感覺,仿佛眼前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肉玩具一樣。
可是已經被扭曲了神志蘇弦雅不僅沒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她下意識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時精心呵護的雙乳。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專注的把玩著,一個幸福的挺著胸,都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只不過一個是因為暴虐的性欲,一個是因為莫名的感動。
“好了,轉過身去,雙手按在辦公桌上,我要在這個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氣風發的地方操你!”平常溫文爾雅的方知白,毫無波動的吐露出‘操’這樣的字眼。
蘇弦雅臉上喜色更濃,毫不猶豫的就來到辦公桌前,雙手按在辦公桌上,撅起自己白皙水嫩的豐臀,十分誘惑的搖晃起來,帶起陣陣雪色波浪,就如同陽光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著這雪色漣漪,方知白心中一動,命令道:“雪兒,待會兒我操我們敬愛的董事長的時候,就拜托你給我們舔舔交合處,我要聽到聲響,不然,哼哼。”
方知白沒有說下去,但是卻比說出什麼實際的懲罰更讓言初雪感到恐懼,她連忙爬到兩人的身下,說道:“雪兒明白,請主人放心,雪兒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賤貨,我要你扶著我的雞巴,親手將我的雞巴捅進你愛人的騷逼里。”方知白冷笑一聲,道。
“你說什麼?”言初雪勃然仰頭,看著方知白眼里滿是恨意,她恨不得親手撕碎方知白。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積攢起來的微末膽量被碾壓的粉碎,她最終又懦懦地低下了頭,道:“是,主人。”
淚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眼淚是如此的廉價,這一天里她已經哭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如親手將方知白的雞巴送到自己愛人的小穴里,更讓她感覺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沒有高過方知白的雞巴,她雙手高舉,托起方知白那混合著兩人口水的熾熱,慢慢的向著急不可耐的蘇弦雅靠近。以她仰觀的視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兩人性器,在她絕望的眼神里,兩個人的性器越來越近,她看著自己摯愛的人不住張合著小穴,等待著控制了她們的惡心人的侵犯。
滴落的愛液,散發著迷人的芳香,那曾經在她味蕾綻放過的美味,就這般洶涌澎湃,仿佛免費的自來水一般向外流淌著。她的手顫抖著,卻不敢減慢自己的速度。
“哦~”終於在蘇弦雅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中,方知白的雞巴被她親手放到了自己愛人的小穴里。
看著蘇弦雅那滿足的樣子,言初雪心中一陣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變眼前的悲劇。但是她不但不能改變,還不得不將自己絕美的臉龐仰起,在他們兩人的交合處大力吸舔。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間,大量的淫水兒飛濺,有一部分就落在了她的臉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這麼開始在兩人的交合處工作了起來,嘴里嘖嘖有聲,生怕方知白聽不到。
此刻,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淫液,淚水與愛液混合,已經分不清何處是淚,何處是淫水兒了。
“啊……主人好棒……雅兒……啊啊啊……雅兒好舒服……再……嗯……再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憐……憐惜雅兒!”在被插入的瞬間,蘇弦雅頓時覺得幸福感爆棚,嘴里發出動情的呻吟。只是這呻吟越來越呢喃不清,她的眼里也由狂熱變得迷茫。
漸漸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轉向了恐懼,那粗重的喘息聲,那在自己體內馳騁的熾熱鐵棒,讓她感覺到起一陣陣的反胃,蘇弦雅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混蛋,你這個玩弄人心的變態,快將你那髒東西拔出來!”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來最得意的事情嗎?我所作所為,均是你所思所想,若說變態,我怎麼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來,那好,我滿足你。”說著,方知白向後一退,將那沾滿淫液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插進言初雪的嘴里,他還沒說話,言初雪就乖乖的開始舔上了。
蘇弦雅十分詫異,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誰都清楚,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她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蘇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絕不可能這麼簡單。
沉思著的蘇弦雅忽然感覺下體一熱,腦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她滿含情欲的眼睛飢渴的盯著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恥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兒了嗎?雅兒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來教訓雅兒啊,汪汪汪!”
隨著那嬌柔嫵媚的聲音,蘇弦雅一下子翻到辦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單手扒開小穴,一根手指在陰蒂附近打著圈圈。貝齒輕咬櫻唇,一雙嫵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著方知白,那模樣勾人極了。
方知白卻不緊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陽具,自從練了冊子里面的氣功,他的氣脈就變得極為悠長,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連這床上功夫也變得十分高明,這還是他沒有去修習里面記載的熬戰之法的情況下。
“主人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蘇弦雅撒嬌道。
方知白臉上帶著一絲狠意,他來到桌前,一只手扶著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將陽具再次緩慢的插入了蘇弦雅的小穴里。
這一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在蘇弦雅的小穴里面連續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後連根拔出,這就讓蘇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樂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這混蛋,又來?我……啊……主人別走,雅兒……變態,你不得好死……啊……雅兒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殺……啊……不要停……狗雜種……快操……王八蛋……”蘇弦雅一只腿壓在方知白的肩上,仿佛瘋癲了一般,一會興奮難耐,一會咬牙切齒,嘴里吐露出來的聲音,也是一時燦然若火,一時冷然若冰。
每當方知白插入,蘇弦雅就會立刻清醒過來,而每當方知白的陽具一離開她的小穴,她就又變成那個百般討好的性奴。
愛恨兩極,愛恨兩極!
蘇弦雅的心就在真實與虛幻,惡心與幸福之間掙扎,她心中幸福的時刻,身體極度空虛,而當她身體得到滿足的時候,她的心里又覺得十分惡心。
在這樣的顛倒錯亂當中,蘇弦雅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可是她又很自豪,因為這世上能打敗蘇弦雅的,只有她蘇弦雅。
“啊……臭……老公……雅兒要去了……啊啊啊!”蘇弦雅叫罵了半晌,最終敵不過那越來越洶涌的快感,達到了不曾攀登過的頂峰。
看著癱軟在地的蘇弦雅,方知白也一松精關,大量的白濁液體落在她如玉般溫潤純潔的身體上,讓她如同一塊被弄髒的潔白絲綢一般被丟棄在地上。
方知白看著她眼中的絕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懼與馴服,他陰沉的笑了笑,開始下達新的命令,道:“你們聽好了,你們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將我們的關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傷害我,由於你們是我的財產,所以你們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傷害自己,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主人!”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應答道。
從此,兩個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屬品,再也沒有人權和自由之說,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們去死,命令她們殺死最親最愛的人,她們也無法反抗。
這一切說來殘忍,卻都是她們自作自受。
正是:
青絲遭火無余燼,赤子流離失舊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
番外篇:真相大白
“雅兒,你這麼做,主人會生氣的,我有點怕。”言初雪看著氣勢洶洶的蘇弦雅,有些擔憂地說道。
蘇弦雅冷聲道:“膽小鬼,知不知道什麼叫法無禁止皆可為,你難道不恨主人嗎?我們傷害不了主人,但是小小的報復還是可以的,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
“這……好吧。”看著昔日的摯愛堅持,言初雪雖然害怕得很,但也勉強答應了。
兩人開著車一路疾馳,來到了一個小診所前,她們將那輛紅色法拉利停在道旁,就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天已昏沉,診所里又沒開燈,只能依稀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櫃台前,支著下巴出神。
蘇弦雅兩個人進來,屋門發出吱呀一聲,那人影微微抬頭,用有些呆板的聲音道:“本店暫停營業,你們要沒有什麼急症,就打個車去醫院吧。”
“小母狗,你不認得我們了嗎?”言初雪見到李幼薇在暗影下的身影,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本來懦弱的她心底倏忽生出一股暴虐之情。
李幼薇蹭得一下站了起來,她看著突兀出現在屋里的兩人,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道:“你們……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不怕……他嗎?”
本來神色有些激動的李幼薇在提及“他”的瞬間,雙眸里再次失去了神采,變得有些木然。因為她又想起那一天,來自於他的詢問。
“薇薇姐,你告訴我,這一切,真的是你自願的嗎?”她永遠不能忘記他勉強扯出的那個笑容,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開朗。
她怎麼會是自願的呢?可是她想到自己肮髒的身子,想到自己為了追逐快感情願與別人踩在腳下的高跟鞋成婚,她張了張嘴,最終只能苦澀的吐露出一個“是”字,那一刻她心如刀割,那一刻她面容平靜。
“你以為主人還會在乎你嗎?你不過是我們腳下的一條賤母狗,我們成了主人的玩具,但是你不過是玩具中的玩具,又有什麼可留戀的?你不會認為對主人來說,玩你比玩我們更刺激吧?”蘇弦雅冷笑一聲道。
聽著蘇弦雅的信口胡扯,言初雪卻好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一個高貴冷艷的董事長加上一個優雅大方的大小姐,怎麼會比不上一個小小的診所醫生?
雖然言初雪知道這些都是胡扯,但是她那藏在骨子里面的驕傲,卻讓她如同一個高傲的孔雀一樣,向著李幼薇緩緩走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李幼薇看著逐漸接近自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她永遠忘不了自己在那淫靡體香下的可笑樣子,她不想再屈服了。
可是當言初雪那被汗水浸濕的絲襪腳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喉嚨劇烈的起伏了半晌,口水極速分泌,她的眼睛再也離不開那被絲襪包裹著的美麗玉足了。
黑色的絲襪下是一只纖纖玉足,完美的腳型,如同弦月的足弓,那五顆恍若珍珠般晶瑩錯落的可愛腳趾,腳趾甲上是如同水晶般璀璨玫瑰色。由於這幾日都需要服侍主人,所以清洗玉足的機會渺茫,黑色的絲襪早已被汗水包裹,上面還夾雜著幾絲白濁的痕跡,有些惡心的味道在空氣里散發。
她大口的呼吸著混合著皮革味道並且夾雜著些許酸臭與體香的空氣,下體變得又濕又潮,雖然她心里極度抗拒,但身體的每一寸都清晰的反映出她想要吸舔眼前這只絲襪腳的欲望。
“哎呀,腳有些酸了。”言初雪故作夸張的說道,然後絲襪腳緩緩向下移動。
李幼薇的頭隨著言初雪的腳不斷下移,最終她終是不顧一切抱著言初雪的腳舔了起來。
過度壓抑藥性,換來的不是抗藥性,而是更加猛烈的反彈,此刻的李幼薇狂熱的用口水來稀釋言初雪的腳汗,轉眼間言初雪腳上本來半濕的絲襪,就全部被口水浸透了。
言初雪用腳一挑她的頭,將腳趾塞進她的嘴里,不時彎曲一下腳趾,感受著李幼薇舌頭上的律動,柔軟濕滑的舌頭順著她腳趾的變化而變化,就像是一個定制的鞋墊一般,貼合腳型,嚴絲合縫。
“雅兒,你快看,她好像一條狗啊。”言初雪指著李幼薇笑道。
“哈,她本來就是母狗,說什麼像不像的?”嘲諷的話語從蘇弦雅嘴里吐露。
言初雪聞言,忍不住笑彎了腰,她這一笑,身體的重量就壓到了身形單薄的李幼薇身上,弄得她受力不住,趴在了地上。
只是此刻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李幼薇已經完全不理會疼痛了,她伸長了舌頭去舔言初雪的腳趾縫,希望攫取更多的味道,來緩解自己不停增長的澎湃欲望。
蘇弦雅看著因為藥性而沉淪的李幼薇,臉上也露出了興奮的緋紅,她們雖然不能也不敢對付方知白,但是心中的恨意卻沒減少半點。這是方知白對她們的懲罰,永遠保持著自己的人格,卻不得不屈從於他。
所以此刻蘇弦雅也切切實實的從報復方知白愛人的身上,得到了難言的快感。
一個人的可怕是在於他永遠冷靜,一個人的失敗都是從一些不理智的情緒開始的。復仇的快感充斥在蘇弦雅的腦海里,那是她從未有過的興奮。
“藥物折磨的你很痛苦吧?這可是我找了全世界最頂級的藥物學家,才研究出來的上癮藥物,它比海洛因更具有成癮性。希望我送給你的禮物,你能喜歡。”蘇弦雅說著,也一腳踩在了李幼薇的頭上。
李幼薇聽到這個,腦子如被針扎,頓時清醒了幾分,她憤恨的看著蘇弦雅道:“你這惡魔,蛇蠍心腸,如果不是你,我……我又怎麼會……”
淚水再次流出,她已經不干淨了,她再也配不上那個曾經為自己打過架,流過血的莽撞少年了。
“你舍己為人,最後還不是在我們腳下沉淪?你只要一天不告訴他真相,你就要做一天的狗!”興奮的蘇弦雅踐踏著她的心靈,以換取那廉價的報復快感,她的神情越發病態,往昔的睿智已然消失無蹤。
從天之驕女淪為人形玩偶,著實讓她難堪,她只能轉嫁痛苦,來換取些許的安慰。
只是她們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落在了站在門口的方知白眼里。他看著這一切,心海翻騰,本來已經寂滅的心突然出現了一絲波動。
如果不是今天他忽然想起往日時光,不自覺地走到這里,恐怕這個真相,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曉。
他憤怒的推門走了進去,喝道:“給我滾開!”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弦雅和言初雪都是一抖,下意識的松開了李幼薇。蘇弦雅還在思索對策,就見方知白單手一晃,她和言初雪就陷入了深深的催眠狀態,無思無想了。
趴在地上的李幼薇神情復雜的看著闖進來的方知白一眼,就深深的埋下了頭。
方知白顫抖地走到她的面前,緩緩跪下,聲淚俱下地說道:“薇薇姐,是我對不起你。你與我青梅竹馬,向來愛我、讓我,那天我居然不相信你,我居然質問你。我不是人,我該死!”
“啪!啪!啪!啪!”說著,方知白就給了自己幾個耳光,她還要再打,卻被李幼薇拉住了。
“知白,不怪你,是薇薇姐髒了,配不上你了。我的知白,只有世界上最干淨、最善良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李幼薇溫柔的撫摸著方知白的臉龐,眼神中透露著方知白熟悉的溫柔。
“你在我的心里永遠比那珠穆朗瑪峰頂的冰雪更加聖潔,這世間再沒有比你更加善良、干淨的女人了。你在意過去,是嗎?你別擔心,我這就幫你把一切後患都消除。”方知白緊緊將她擁入懷里,不顧她嘴里還有著言初雪的腳味,就這麼深情的吻了下去。
李幼薇看著深情親吻自己的方知白,心中生出了不可名狀的幸福之感。
愛情,不過就是萬水千山之後,還有那個人在等你罷了。
將李幼薇攬入懷里,方知白輕輕的在她耳邊道:“看著,我這就為你解決後患。”
絲絲縷縷的熱氣鑽入李幼薇的耳朵,讓她心頭一麻,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柔情似水的盯著方知白,靜靜地看著他有些發紅的臉龐。
“蘇弦雅、言初雪你們聽著,本來你們對付我,我讓你們損失一生的自由,也就算懲戒了,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這樣對我的薇薇姐。我現在命令你們,在我數到三之後,就回到家里,偽裝成自殺的樣子,然後永久的泯滅你們的思想,聽明白了嗎?”方知白冷冽的看著兩女,心中殺意澎湃。
“是,主人!”蘇弦雅和言初雪不帶絲毫感情的回答道。
“一!”方知白嘴里緩慢而有力地念道。
“別,知白。”李幼薇伸手摁住了方知白的嘴唇。
“薇薇姐,你別怕,我會讓知道這件事的所有人都不能再礙你的眼,我會讓她們兩個永遠消失!”方知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不,知白,我不希望你因我而變,你曾經堅守正道,我不能讓你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模樣,我不能我不能!”李幼薇連連搖頭道。
方知白心中的柔軟再次被觸動,將懷中的李幼薇摟得更緊,他用堅定的聲音道:“好,薇薇姐,我聽你的。”
“嗯,我希望方知白永遠不要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方知白,你能答應李幼薇嗎?”
“嗯,方知白答應李幼薇,那李幼薇能答應方知白一輩子愛他,永遠不變嗎?”
“不能!”李幼薇輕輕的搖頭,道。
“什麼?”方知白愕然。
李幼薇趴在方知白的懷里,輕輕道:“因為李幼薇每一天都會更愛一點方知白,永遠永遠沒有止境!”
“薇薇姐……”
************
方知白回到家里,拿出那本爺爺的遺物,支起火盆,將那本書扔到了火里,火舌很快的席卷了整本書,書頁很快的燒沒了,只是封皮似乎是極為難燒,燒了很久才破開了一個口。
火光一閃,方知白似乎看到里面有什麼東西,他心中一動,將封皮撈了上來,用手指捻滅上面的火苗,撕開封皮,漏出了一份老舊的信紙。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熟悉的字跡,那是屬於他爺爺的字跡,方知白心中一動,看向了信里面的內容。
“蕊兒,你知道嗎?我方從文一生總說自己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但是我知道我從來都不能稱作一個好人。我得到這本奇書,第一個就將它用在了自己最愛的你身上。我一個窮武行,娶了大明星,多少人羨慕,就有多少人嫉恨。他們羨慕我走了狗屎運,但是我這一生都愧疚不已,而我更恨的是我不相信你,我從未問過你喜不喜歡我。
直到你臨終之時,我解開催眠,祈求你的原諒,可是你卻告訴我,你早就愛上我了,在很久之前。我才知道這本所謂的奇書害了我的一生,我當時想立刻毀去它,可是我又深切的明白沒有這本奇書,我甚至不敢接受你的愛。最後,我決定將這書帶進棺材,讓它隨我一起消失在這人世間。消滅他的人選,我也想好了,那就是咱們的孫子,一個真正正直的人!
只是想起知白,他好像很久沒有來了,我記得他很喜歡我編的螞蚱,每每看到,我都能想起他那純真的笑容。
我記得他最愛拿著螞蚱到處跑了,每次一看到我都仿佛又回到小的時候了,那時候你不是明星,只是一個愛做夢的小女孩。
對了,蕊兒,你知道嗎?知白小時候可皮了,就像年輕時候的你。你要是見到他,一定會喜歡他的,我敢保證。只是他小時候經常砸人家玻璃,這可讓我頭疼了很久,我每次打他,心里卻比他還疼,只是他似乎繼承了你的表演天賦,我稍稍一碰他,就滋哇亂叫,好像我下了多重的手一樣。
我希望他一生都能平安喜樂,那樣我就可以無牽無掛的去見我的你了,我欠你一個對不起,我一定要還給你,即便是追到黃泉去。”
方知白抱著信,忍不住放聲大哭,哭聲衝向了雲霄,循環往復。
直到這一刻,方知白才真的放下了一切,什麼恩怨糾葛,都化作雲煙。
後記
我想寫的催眠,不止是主角催眠女性角色。最開始方知白的正義,他爺爺從小的灌輸,是不是催眠?女主角利用種種條件,讓個體實力遠勝於她們的方知白低頭,是不是也算催眠的一種?
催眠有時候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神奇,不過是一項令人屈服的手段而已,只是我們小說家更喜歡給予它一種玄幻的色彩。
這篇文寫到現在,其實和我本人的初衷相去甚遠,第六章的肉戲讓我感覺有些失敗,文章其實在第五章結束,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但是主要角色攻略下來不寫肉戲,也太過分了,而且最後的番外結局也是寫文之初就想好的。所以不如意的話各位也請見諒吧,謝謝。
警告
以下
內容
容易
引發
不適
請慎重觀看!
本文原本是極度黑暗向的,只是因為一位業界前輩—臨河大佬的勸說,讓我放棄了原來的想法。
畢竟現實已經如此殘酷,小說中又何必太過黑暗,但是思路還是有必要闡述一下的,感興趣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
原本的設定里面,是一個殘酷的黑暗結局,主角黑化的程度也遠非現在可比。最開始的設定中蘇弦雅的報復是將李幼薇抓起來輪奸,李幼薇受不了選擇了自殺。方知白的父親因為蘇弦雅的手段,放棄了生命,母親隨之殉情。那一章方守正拾起來了摒棄多年的正道,方知白失去了心里的堅守。
然後就是借助催眠搞定蘇弦雅和言初雪了,在方知白的暴虐之心下,蘇弦雅和言初雪淪為了最下賤的公交車,什麼賣淫、被流浪漢操都經歷了,最終還讓她們錄下了自己和家人亂倫的視頻放到網上。
而最後方知白也因為欲望膨脹,將手伸向了無辜的人而招致惡果,死於非命。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我有些單純的是非觀,實在是讓各位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