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篇故事:被暗算的女宗師
霞山巍峨,白雲渺渺,青梅寶觀,三清水秀。
坐落於霞山上的青梅觀常年被白雲環繞,觀內女弟子一百多人,與世隔絕,少與世人打交道。
清晨,天蒙蒙亮,弟子們聚集在廣場上習練武藝。
一位身穿道袍的成熟女性正站在不遠處觀望。她身高一米九五,大約四十來歲的模樣,瓜子臉,高額頭,薄片嘴,鳳眼劍眉,面如沉水,眼透精光。頭上扎著發髻,身上藍白相間的道袍略顯陳舊,四十六碼的腳上穿著白襪皂鞋。
此女名叫黃琴飛,是青梅觀的觀主,道號:飛霞,今年六十二歲了。自幼上山修行,練得一身好武藝,內外兼修,玄功了得,面容竟然如同中年人一般。青梅觀的腿腳功夫在江湖上馳名日久,因此武術界都尊稱她為“鐵腳飛仙”。
“師尊,剛才接到電話。”有名女弟子走來行禮道,“電話里說……”
“說什麼?”飛霞真人黃琴飛不怒自威,回身問道。
弟子繼續道:“大師姐失蹤了。”
向來光風霽月的面容上露出了久違的震驚,“你說什麼!泉兒怎麼了?”
數日後,黃琴飛拉著行李箱從機場內走出來。她沒有穿道袍,上身穿著酒紅色的T恤短袖,下面是一條牛仔褲,大腳上穿著褐色的短絲襪與同色涼鞋,臉戴墨鏡,頭上是一頂白色防曬大檐帽。
她攔下一輛出租車,前往訂下的酒店。此番她親自前來,就是為了調查愛徒失蹤的事。
滿打滿算,林泉失蹤一個月了,當地警方早已放棄了尋人。數日前才接到消息的黃琴飛擔心徒弟的安危,特地坐飛機趕來,打算靠自己找出林泉失蹤的真相,畢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出租車來到下榻的酒店,剛下車,黃琴飛就聽到有人大喊“抓小偷啊”。她回頭看去,見到一個男子騎著摩托車飛快駛過,不遠處有一名女性正在叫嚷追趕。
黃琴飛身在道門中,卻心懷俠義。她不管自己的行李箱,徑直尾隨摩托車追去。
她輕功了得,腳程奇快,但終究不是機械的對手,眼見摩托車越駛越遠。
這時,有一個小孩子出現在摩托車前方不遠處,摩托車竟然沒有減速,打算直接碾壓過去。
“危險!”黃琴飛大喊道。
路邊閃出黑影,身形猶如鬼魅,一把抱住小孩,把孩子帶到了安全地帶。
摩托車罵罵咧咧地一騎絕塵而去。
“好功夫!”黃琴飛忍不住喝彩,她定睛瞧去,那個黑影竟是一個高個子女人。
那個女人瞧著40歲年紀,身高一米八多一點,留著一頭披肩的秀發,高挺的鼻梁,眼神冷冽,嘴唇微翹似乎在嘲笑什麼,容貌十分艷麗。她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西褲,西服里是深藍色的襯衫,扎了一根領帶,38碼的腳上穿著系鞋帶的黑色男士皮鞋。
“這人好眼熟。”黃琴飛打量著對方,忽然間一個塵封已久的名字劃過了她的心頭。
黑衣女子放下孩子,也望向黃琴飛。片刻後,她摸摸孩子的腦袋,扭頭就走。
黃琴飛快步跟了上去,在馬路轉角處追上了對方。
“為什麼追我?”黑衣女子問道。
黃琴飛見對方擺開架勢,也暗中蓄勁,說道:“你有點面善。”
“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你認錯人了。”女子轉身想走。
“梁霜!”黃琴飛說道。
女子腳步頓了一下,說道:“這大熱天的,說什麼涼爽?莫名其妙。”
“十五年前,我記得在中南海第七局237681部隊有個叫梁霜的人。”黃琴飛繼續說道。
這次女子轉過身子,冰冷的雙眼上下打量著黃琴飛。
黃琴飛默默戒備,生怕對方暴起傷人,“當時你隊里有個叫做趙菲菲的女孩子是不是?”
女子沒有做聲,依舊冷冰冰地看著對方。
“我是她師傅,為什麼殺了她?”黃琴飛問道。
“你們不是好戰友嗎?菲菲她最佩服、最喜歡你了,為什麼殺了她!為什麼殺了全隊的人?”黃琴飛厲聲追問。
“莫名其妙,不知道你在說著什麼。”女子轉身就要離開。
“菲菲死得不明不白,你把當年的事告訴我!”黃琴飛欺身上前,用擒拿手法往女子肩膀抓去。
女子身法如電,回身隔開對方手爪,同時揮拳擊出。
黃琴飛見女子身手了得,立即變招應對。電光火石間,兩人已過數招。
“好功夫!”女子夸贊道。
黃琴飛後退幾步,擺著架勢,說道:“好重的拳。”
天空太陽高掛,空氣中熱浪滾滾。黃琴飛衣服腋下濕了一片,穿著短絲襪的腳也出了不少臭汗。西裝革履的女子似乎不怕熱,她身上竟然還隱隱冒著寒氣。
“別打了,”女子收起架勢道。
黃琴飛詫異道:“我們勝負未分,你怕了?”
“不是,那個行李是你的嗎?”女子指著遠處問道。
黃琴飛想起行李還在下車的地方,她回頭看去,遠遠地瞧見有個小男孩正在拖拽她的行李箱。
“我的行李!”她回頭看向女子,卻發現對方趁她回頭的片刻,找機會攀上了一輛路過的卡車。
黃琴飛目送對方遠去,又看了看冷得發麻的手掌,自言自語道:“為什麼她的拳好冰?”
小明正拖著撿來的行李箱子,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東西,不過白撿的總是賺到了。
忽然,有人扯住了他的耳朵,“哎喲喲!疼啊!快松手!”
他吃痛扭過頭,抬眼瞅去,原來是個高個子美艷老熟女。
“小朋友你怎麼拿奶奶的箱子?”黃琴飛眯著眼問道。
“你奶奶的!誰說老子拿了?老子只是想把這個行李箱交給警察叔叔。”小明見她只有四十來歲,卻自稱奶奶,以為這個奶奶和老子的意思差不多,於是也粗言粗語起來。
“你怎麼說髒話,真沒教養。”黃琴飛最討厭別人嘴里不干淨,手里加了把勁,“沒大沒小,快道歉。”
“啊呀呀!疼!輕點!”小明疼得直咧嘴,“對不起,阿姨,我錯了,不該沒大沒小。”
黃琴飛松開手指,笑道:“下次不准說髒話了。”
小明捂著耳朵,仔細觀察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穿著打扮與樣貌身材,無一不是他所喜歡的。尤其是那張透著三分威嚴,帶著三分寡淡的成熟瓜子臉,配上牛仔褲、褐色短絲襪、褐色涼鞋,給人一種既清高自傲,又俗氣的混搭感覺,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他眼睛在黃琴飛身上來回掃了一遍,發現她胳肢窩濕了,腳上的絲襪也濕了,額頭又冒著細汗。他當場判斷:這個絲襪熟女易汗體質,一定是大汗腳,是他的最愛。
“你在看什麼?”黃琴飛目光犀利,察覺到小男孩的眼睛賊兮兮地打量自己,內心莫名地感到不舒服。
“阿姨你出了好多汗,”小明說道,“你很熱嗎?”
霞山四季如春,氣候溫和。黃琴飛在山上住習慣了,還真不適應這里的大熱天。她點道:“是啊,怎麼了?”
小明說道:“我在看阿姨身上的汗,你腋下與腳都濕了,就多看了幾眼。”
黃琴飛修道多年,早已對自己的外貌打扮不太在意了,但是身為女性,總免不了想把自己優秀美麗的一面展示給別人。
她本能地雙手環抱在胸口,遮住了腋下,又活動了幾下絲襪腳趾,尷尬道:“這里太熱了,阿姨有點出汗,呵呵呵……”
媽的,這個汗腳女笑得好有味道。小明的小雞巴漸漸硬了。
“阿姨你是外地人吧?”小明問道,“你的口音不是這里的。”
“是啊,怎麼了?”黃琴飛問道。
小明說道:“最近本地有很多阿姨失蹤了,就是和阿姨你提個醒,來這里旅游的話,要多注意安全。”
黃琴飛的眉頭挑起,“小朋友,你說什麼?這里有很多人失蹤嗎?”
小明見黃琴飛表情有異,感到對方似乎很在意這個傳聞,他心中冒出幾個猜想,點頭道:“是啊,我同學的媽媽都失蹤了。”
“本地失蹤案多發,不會和泉兒的失蹤有關聯吧?”黃琴飛思索著。
她開口道:“小朋友,你知道這些失蹤案的消息嗎?”
“知道,我媽媽是警察,她告訴我的,”小明說道,“我知道的可多了。”
黃琴飛笑了,“哦?真的啊?小朋友你現在有空嗎?阿姨請你吃肯德基,你把知道的事都告訴阿姨好不好?”
“媽媽說,不讓我和陌生人走。”小明搖頭道。
黃琴飛又道:“我的女兒在這里失蹤了,我想找到她,你能幫幫我嗎?你看阿姨也不是什麼壞人,肯德基里人多,沒有危險的。”她為了減少說明,干脆不說林泉只是她的徒弟,而是直接說成了女兒。
小明思考了片刻,仿佛在做天人交戰,最後說道:“好吧,我幫阿姨你。”
街邊肯德基店內,黃琴飛幫小明買了兒童套餐。小明邊吃邊回答對方的問題。
“這麼說藍天集團董事長這樣有錢有勢的人都找不到了,”黃琴飛沉吟道,“還有那幾個失蹤的女警察,警方一定花了大精力去找她們。”
她一直以為,找不到林泉是當地警方不肯認真去找,現在看來確實是這些失蹤案太過離奇,不是警方懈怠工作,而是無能為力罷了。
“黃阿姨,你女兒林阿姨的事我只知道這點了,我媽知道的更多,但是出於保密工作,我覺得她不會告訴你的。”小明喝著可樂說道。
“我了解,但我還是想見一下你媽媽,當面談一下。”黃琴飛說道。
小明知道身邊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林泉的母親,不敢對她再起絲毫輕視的心思,他回答道:“好吧,我帶黃阿姨去我家,我媽下班後你們聊聊吧。”
“對了,黃阿姨,我看你長得好高,是不是會功夫?”小明試探道。
“會一點,”黃琴飛謙虛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那林阿姨也會功夫嘍?”
“是啊,她的功夫是我教的”黃琴飛道。
小明低眼問道:“那你比她厲害吧?”
“是啊,我更厲害,怎麼了?”黃琴飛反問。
“就是隨便問問。黃阿姨你能教我功夫嗎?”小明內心直呼乖乖,林泉的功夫已經夠厲害了,黃琴飛這臭腳老太婆更厲害?那不是神仙了嗎?
“可以啊,等我和你媽媽談過後,教你幾招吧。”黃琴飛敷衍道。
吃完肯德基,黃琴飛先不去旅館,直接打的去了小明家。
“這房子好大。”黃琴飛詫異小明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孩竟然是個富二代,住在高檔小區的別墅里。
只是房子有一股莫名的腳臭味,難道小明他爸爸是大汗腳?
黃琴飛換上大紅色涼拖,坐在沙發上,接過小明遞來的茶水。
小明打開電視機,說道:“黃阿姨,我還要去寫作業,你看會電視吧。我媽下班就會回家。”
“學習要緊,不用招呼我。”黃琴飛笑道。
小明走後,黃琴飛也不看電視,閉目運氣,修習內功。
氣定神閒後,黃琴飛感官敏銳了不少,她隱約聽到屋內有女人的叫聲,只是這個聲音十分輕微,極有可能是錯覺。
她運作內息,打算仔細聆聽,忽地察覺到內息似乎變得十分不暢,手足也逐漸感到麻痹失力。
這茶水有問題?下了藥!
黃琴飛久歷江湖,玄功蓋世,倒也不慌,運轉內功把藥勁壓力下去。她睜開眼睛,雙眼迸發精光,回憶起小明的種種行為,已經猜到這個男孩絕不簡單。
她四肢感知已然恢復,藥物仍舊存在體內,被她深厚的內力壓下,即使會窒礙玄功運行,也不再影響她的行動。
“好小子,竟敢暗算貧道!”黃琴飛養氣的功夫再好,此刻也是火氣涌上腦門了。
她正要起身去找小明算賬,二樓出現了一個長發女人。
韓雪梅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裙,腳上是黑色褲襪與大靴子,手中拿著手槍,從樓梯上一步步走下來。小明大搖大擺地跟在韓雪梅身後。
“你們究竟是誰?”黃琴飛不急著起身,假裝藥力發作的模樣。
“哈哈哈,臭腳老太婆太蠢了,我們是誰?我們就是這些失蹤案的幕後黑手啊,”小明得意道,“你喝了我們的茶水,中毒了,哪怕你武功通天,今天也要變成我的臭腳母豬!”
“卑鄙!”黃琴飛怒罵,內心卻冷笑不止,“林泉是不是被你們抓了?”
小明二人走到黃琴飛面前,他掏出一根銀針扔在茶幾上,“認得嗎?”
“這是泉兒的銀針?果然是你們!”黃琴飛憤怒道。
“林臭腳已經成為了我的絲襪肉便器,你也乖乖束手就擒吧,我讓你們母女團聚,一起用你們練武的臭絲襪腳服侍我。”小明嘿嘿笑道。
“就憑你們?”黃琴飛看了看韓雪梅手中槍,默默運轉內勁。
“還嘴硬?你都沒力氣了。韓母豬,你去把這頭臭腳老太婆鎖起來,注意安全。”小明下令道。
韓雪梅拿出手銬,小心翼翼地靠近黃琴飛。黃琴飛忽地擊出一掌,正中韓雪梅拿槍的手腕。
黃琴飛這一擊是用內力激發,快如閃電,來勢如風。韓雪梅只覺得手腕一疼,手槍就飛了出去。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黃琴飛又打出一掌正中韓雪梅的身體,把她擊飛出去。
“啊!”不可能!她明明喝了茶水的,為什麼還能出手?
小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次馬秀娟如此高手,喝了這個藥也要失去戰力。這個臭腳老太婆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藥物不起作用?
韓雪梅當場暈了過去。黃琴飛抓住小明的耳朵,冷笑道:“好孩子,你還是乖乖帶貧道去找林泉吧。”
“是是,我聽話,我帶你去找林阿姨。”小明冷汗直流,只得答應下來。
黃琴飛收起手槍,也不管昏迷的韓雪梅,跟著小明來到了地下室。
這里燈火通明,裝修布置如同sm情趣地牢,腳臭味、屎尿味、淫水味、汗臭味彌漫在空氣中。數名中年女性被拘束在各種刑具上。
白鳳婷穿著紫色褲襪,雙手被皮質拘束綁在背後,騎在一輛自行車上,不斷地踩踏著腳蹬,腳蹬連通著機關,機關帶動一根假陽具做活塞運動,這根陽具正來回抽插著白鳳婷的嘴巴。她戴著鼻鈎,翻著白眼,表情崩潰,兩個粗大的黑奶頭正在滴著乳汁。
馮靜如同精神病院的病人般被皮質拘束綁著雙手,穿著藍色的開襠絲襪,臉上戴著鼻鈎、口球、眼罩。她坐在一個裝有電動假陽具的椅子上,任由陽具在她的肉屄內肆虐。腳踝處的戰狼紋身顯得妖艷異常。
廖穎躺在一張產床上,穿著襪頭發黑的肉色中筒絲襪,手腳被鐐銬鎖在床上,兩根電動雞巴正在她的屄里與屁眼里震動,一面加拿大小國旗插在她那腹肌中央的肚臍眼里。她翻著白眼,一臉母豬苦悶樣,嘴里不斷大叫著:“啊啊!我的屁眼!我的屄!饒了我吧……我受不了……讓我拉屎啊!我要拉屎……”
王玲瓏穿著全身膠衣,連頭都包在膠衣中,只露出兩只穿著黑絲襪的臭腳丫,腳底濕漉漉的,正散發著一縷縷惡臭熱氣。她手腳被鐵鏈鎖在牆上,頭上膠套的鼻孔位置開了兩個透氣孔,通過氣孔能清晰地看到鼻孔內的鼻毛。她不時抖動身體,隨著塞在屄里的電擊跳蛋不斷達到高潮。
林泉穿著肉色的全身油亮絲襪,騷熟知性的臉被絲襪壓成了母豬阿黑顏,嘴里戴著口球,屄里塞著自慰棒,屁眼里塞著肛塞。她扎著馬步,兩只絲襪臭腳之間鎖著腳鏈,雙手被鐐銬拷在腦後,暴露出腋毛濃密的熱濕胳肢窩,她襠部的絲襪被淫水、尿水、汗水洇濕了。
阿剛拿著林泉的銀針不斷刺她的屁股和屁眼,驅趕這名高大的女醫生在地下室來回亂走。
臭腳絲襪熟女們的哀嚎聲、哭泣聲、呻吟聲此起彼伏,猶如豬圈中的母豬一般。
“啊!這?”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黃琴飛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臉頰通紅,驚怒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阿剛見到小明被一個高個子熟女押下來,就知道出事了,急忙跑到桌子旁,取出抽屜里的手槍。
“你是誰?”阿剛問道。
黃琴飛反問:“你又是誰?是這小子的幫凶嗎?”,她把小明的耳朵拎了拎。
“她是林泉的媽媽!”小明大呼道。
阿剛收到提示,把槍指向林泉的腦袋,“阿姨,你不想女兒出事的話,就乖乖投降。”
“放開她,不然我殺了你們。”黃琴飛怒目道,“你們這些惡魔,竟然監禁婦女,我非要把你們鏟除不可!”
“阿剛小心,這臭腳婊子的功夫比韓雪梅厲害,她已經被打暈了。”小明忍痛喊道。
“哼!”黃琴飛冷哼一聲,手上的力氣又加了點。
“啊啊啊!我的耳朵!”小明疼得翻起了白眼。
“別傷害我兄弟,我們可以做個交易。”阿剛說道,“我放了林泉,你放了他,怎麼樣?”
黃琴飛翻了個白眼,笑道:“你沒資格和我談交易,你手里的手槍在我看來就是玩具。”
“是嗎?也許你武藝高強,我殺不了你,但我不信你能救得了林泉!”阿剛用槍指指嗚嗚叫的女醫生。
黃琴飛內心暗罵:“卑鄙!”。
“咔咔”幾聲異響,地下室的門關上了,並自動上了鎖。
“咦?”黃琴飛回頭看向鐵門。
阿剛嘴臉露出微笑,說道:“臭腳阿姨你輸了,你的短絲襪臭腳我肏定了!”
“什麼?”黃琴飛內心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呲呲”,牆邊噴出大量的催眠氣體。
“這是?”黃琴飛急忙屏住呼吸,“你想同歸於盡?”
“錯!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阿剛也憋住氣息,“看你能憋多久。”
小明已經昏睡過去,其余的女人一個個都暈了,只剩下阿剛與黃琴飛還在對峙。
“不行,得盡快想個辦法,我雖能運功保持神智。但是大量吸入這種氣體的話,我也頂不住。”黃琴飛意識到事態的緊迫性,她扔下小明,直接撲向阿剛。
阿剛笑了笑,扔下槍,直接倒了下去。
黃琴飛愣了一下,立刻轉身到門口,伸手去轉門把手。
一股電流通過把手傳遞到黃琴飛的手上。她急忙吸氣運功,靠著深厚的內力擺脫了電流,但是吸進肺里的氣體卻開始影響她的神智。
黃琴飛感到頭昏腦漲,昏昏欲睡,立刻運轉玄功,令自己保持清醒。內功不是萬能的,它也得遵循人體運作規律,吸入如此大量的催眠氣體,除非黃琴飛不是人類,不然她倒下是遲早的事。
黃琴飛甩掉腳上的脫鞋,運起內力,往門上踢了幾腳,但鐵門絲毫不動。
“可惡!出不去!干脆魚死網破!”黃琴飛奔到小明身邊,俯身擊出一掌。
就在小明命懸一线之際,地下室地面發出了一陣電流。電流把暈倒的熟女與兩個男孩都電得直抽抽。
黃琴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電流電得不輕,她雙眼直接翻白,身體像跳舞般抖動起來,騷臭的尿液從膀胱里一涌而出,“啊啊啊啊啊!”
這陣電流時間不長,數秒後便結束了。黃琴飛跪在地面,雙手撐著地板,大口喘著粗氣。
她腦子越來越迷糊,眼皮越來越重。神智不清的狀態嚴重影響了她運功,這導致了惡心循環。吸氣越多,腦子越糊;腦子越糊,越難運功;越難運功,越難控制身體;越難控制身體,吸氣越多……
“不!我不能睡!”她舉起右掌打算打斷自己的左臂,利用疼痛強制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她已經沒機會運勁了,右掌舉了舉,整個人就倒在地面,翻著白眼,帶著一臉不甘昏睡過去。
數分鍾後,地下室的門再次打開,戴著防毒面具的小丁走了進來。他用手戳了戳黃琴飛的陰部,確認這個武藝超群的熟女徹底暈了過去,才放心地用手銬把她的手銬在背後,又用手銬把她的腳踝拷在一起,用鐵鏈把她手腳處的手銬連了起來,最後用黑色頭套套住了她的腦袋,封住了她的視覺。
小丁控制住黃琴飛後,才去把阿剛與小明救醒。三個孩子圍著手腳被銬的絲襪熟女,七嘴八舌地討論該怎麼折磨這個臭腳婊子。
很快達成一致,阿剛找來一根木棍,用它穿過黃琴飛手腳處的手銬,讓她臉朝下地被吊在棍子下面。阿剛挑著前端,小丁挑著後端,像挑豬般把這位武藝高強的絲襪熟女抬出了地下室。走在後面的小丁邊走還邊說道:“這褐色的短絲襪真臭,這臭腳母豬是不是從來不洗腳啊。”
與此同時,在君臨大廈頂樓的辦公室內,一身黑西裝的黑鷹雙手抱胸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落日。
她雙眉緊皺,面無表情地自言自語道:“飛霞道長是沈菲菲與林泉的師傅,她是來找林泉的,還是來找我報仇的?”
“麻煩事越來越多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嗎……”她嘴角漸漸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