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內不知道哪個樓里有個小孩在練英語,挺大聲的,有點吵。
我掛掉電話,那鈴聲若隱若現的,似乎又聽不到了。
估計是巧合吧,手機鈴聲相似也挺常見。
回到公司的維修車,小張老蔡他們幾個都不在。
再拖下去,路上車就多了。一般五點之後是車流高峰,青年路那邊可是老堵車的。
對我來說,現在回家是唯一的目標。我可不想接老婆的時候再遲到了。
張望了一下小張他們剛剛離開的方向,
小區內哪個死孩子還在練英語,“Where are the keys?Where are the keys?Where……”
連續不斷,聲音相當煩人。
我往剛剛他們走的方向尋了幾步。
頭頂上有人小聲喊我,“老大,老大……”
我抬頭看到上面二樓邊上,小龔的半邊身子,“這兒。”
“你們在搞什麼?不回去了?”
老蔡這家伙老不正經的被叫去了就算了,居然連小張這個書呆子也跟著跑了。
小龔對我作了個禁聲的動作,跟作賊一樣指了指院子另一邊的樓層。
我的方向被牆擋住了,看不到什麼。
上樓。
這個單元還沒人住,牆壁都還是水泥牆沒粉刷過。而他們三個都擠在走廊最右邊的陽台圍欄角里,正向著對面的一個方向上看。
那邊是個比較老的小區。
我們這里冬天沒有集體供暖,能整個小區集中供暖的肯定不是私企或個人。向這樣的舍得花錢搞二十四小時供暖的基本都是花公家的錢。
老蔡看到我來,表情有點扭捏,遠遠的給我讓開個位置。
小區內那個小孩讀英語的聲音瘋狂的跟野狗一樣,“who are you?who are you……”
老蔡湊近了低聲說,“在那邊。”
我已經能看到了。
對面二樓,樓層比我們這邊要高一些。那是間有著落地窗白色窗簾的房子,真正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力的,是一個美麗女人的赤裸身影。
我能看到,她面對著這邊,身體向前雙手是疊枕在落地窗前的某個台子上,陽光下那挺拔的雙峰和性感的腿有種健康的美感。
而她的人正在作著某種慢節奏的重復性前後移動,似乎很愜意很優雅。就向是一個人在洗完澡後,哼著歌趴在窗前作運動一邊看風景的樣子。
但她面前明顯有一道窗簾。
只是窗簾很透。因為那女人已經不是普通的影子,而是有半透的感覺。我甚至能看出,這皮膚白晳細膩的女人勃起的粉色乳頭。
而,我的心也有種古怪的收緊。
因為那個女人的身材,看起來有點向林茜。我沒有從這種略斜下向上的視角看過林茜的身體。
只是一種本能的印象。
林茜的身材很好在於,她有著很細的腰這使她原本就渾圓的臀顯得更突出,加上長腿和細長的腳踝。這使得她的身體看起來十分完美。
面前這窗簾已經算半透明,那女人的身材上,跟林茜是很有些相似的。
而且,甚至,我覺得她的氣質都有點類似。雖然看不清人臉,但是某種整體感覺,很像是她在對著其它男人的那種冷美人氣質。
所以我的心開始有點亂跳,我心里有聲音在說,這是不可能的。
林茜這個時候應該還在上班。怎麼可能在一個陌生小區里,在這麼個鬼地方?這不合邏輯。更別說用這種奇怪的樣子……
我前面的小張正激動的喉嚨里咯咯作響。
小龔在則邊低聲說,“別出聲。”
老蔡,“那小孩念英語那麼大聲,不亂喊對面根本聽不到。”
那小孩這時正在瘋狂的重復念,“What\u0027s your name?
What\u0027s your name……”
心里很不舒服,不知道說什麼好。突然變得很煩……我在想要不要給林茜打個電話試試。這種忽然冒出來的想法,讓我猛的有種害怕感……
我身上有點冒冷汗,估計我的臉色肯定不太好。不過旁邊的人這時不會注意到我。
忍不住仔細觀察著對面。
那窗簾顯然是不正常的。現在的科技水平已經高了,窗簾連光都能擋住,能讓白天變成黑夜。擋視线是最原始的要求了。
買房子卻買不起最普通水平的窗簾?我覺得不可能。
那女人前後似乎很有節奏的在動,感覺向是在跳某種韻律操。即使是祼體也很優雅很美很有氣質的女人,有種高高在上的追求不到的冷感。
我很懷疑那邊是裝了隔音的,最少我是完全沒聽到任何那邊傳來的聲音。
小張,“你們說,她知不知道有人在外面看?”
正常來說,視覺應該是對等的,就是當你看到對方的時候,那麼對方差不多也能用相同的清晰度看到你的。所以我在想,我們能看到她的影子,那她最少也是能看到對面樓上這幾個模糊的猥瑣男的影子的。
但她完全沒有什麼回避的動作,就向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又或者是看到了卻是種漠視鄙夷的態度…?
我心很煩,在猶豫著我是不是要打電話試一下。如果是真的話,我現在要不要衝過去……這些念頭在我的心里來回的衝撞,難以平靜……
擠在我前面角里的小張忽然說,“咦,她怎麼是個人妖!?”
他的話讓我們幾個都驚了一下,
小張用手指,“你們看她的下面……”
陽台上的幾個男人都伸長了脖子,如果視线有溫度我估計聚光效果會使對面的窗簾燒著了。
我也在仔細看,我們所在樓層比對面低,所以能更容易看到下面一點的位置。
仔細的去看,真的,那女人漂亮光潔的小腹的下面,那兩條豐腴大腿之間有一個黑色的袋狀物吊著,如同水袋一樣的,正如同鍾擺一樣,在隨著女人的韻律節奏慢慢的前後擺動著。
這東西因為離窗簾比較遠,所以更模糊一些。但只要是個男的,就會知道那是個卵袋兒。之前沒有看到,不過是因為這玩藝兒挺黑的,加上被其它東西吸引了,不太容易注意到罷了。
只是很奇怪的是,那副卵蛋比普通人的要下垂一些。就向一個皮袋子時間太久了,質量不好,所以里面裝的東西把那皮袋子沉得太低了。
小龔嘶了一口氣,“這人妖的身材挺好啊,可卵子上的皮膚松馳到這麼下垂的呀?”
小張,“你見過人妖的那兒?”
“沒見過……”
老蔡,“也許只是個老人妖。窗簾擋著又看不太清。”
小龔立即反對,“怎麼可能,看那對奶子多挺呀。”
聽他們在這兒鬼扯,我卻松了口氣,感覺心里一輕。
林茜不是人妖。
而且從身材上講,人妖這種職業,跟古代的楊州瘦馬差不多,很多是從小就被某些組織優選出來的。自幼除了打針還被特別陪養,以期待長大了能賣好價錢。這種從小開始的投入是非常大的。所以他們的身材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幾個人還在小聲爭論,小龔忽然問,“那‘他’的小雞雞到哪兒去了。盡看到卵子在那兒擺。”
小張,“也許是,卵子長,雞八短。”這人平時讀書挺多,這時說話卻很粗魯。
小龔:“有這種可能。畢竟是人妖,什麼樣的奇怪也都不意外。”
老蔡,“也許他是硬著的,槍正指著咱們呢。”
從角度上看,如果他是小JJ硬著90度正指著我們這個方向,確實也很難看到。畢竟垂直觀察龜頭的話就只是一個圓點。
小龔竊笑,“大硬屌美女!”
“嘿嘿……”幾個男人猥瑣的笑。
我也跟著他們笑起來。當懷疑被打消的時候,再看那家伙,心態就放松了許多。
小張,“擺得真好看。”
那人妖確實在前後的擺動身體。這里面特別是下面的那幅卵子,在前後的擺動著。
就向一顆衰老而又節奏緩慢的心髒,又帶著某種節奏的在古怪的擺動。配著這位優雅美人高高在上的態度,
反差真的挺大的。
小龔小聲說,“咱們——要不要打聽一下這位人妖。身材這麼好,他要是接客的話,咱們一起出錢……”
小張,“我不要玩男人。”
小龔,“長長見識嘛。”
“一起出錢唄,平攤也不多。”
“不行,不接受男的。”
“當女的玩不就行了。”
我聽著他們胡扯,也在想,要不要拍下來,回去給林茜看看吧。增加點情趣倒是不錯。
幾個人站的地方挺擠的,手機角度不是很好找,我把拍攝界面調出來後,跟粉絲在演唱會上追明星一樣,把手伸得老長的越過前面的兩個家伙,點拍攝。
小龔看到我的動作,“老大厲害。”他掏手機。
小張也把手機拿出來了。
幾個人感覺真的跟在開演唱會一樣。
我正在得意,這時忽然聽到對面小區有音樂響起來,[[rb:就是跟林茜一樣的手機鈴聲 > 美麗的壞女人]]……
當然我沒播林茜的手機。之前聽得不真切,這個時候聽起來倒是很確定,跟林茜的手機鈴聲確實是一樣的。那這鈴聲肯定就不是林茜了。
而且它傳來的方向,也並不是那女人所在的位置。
是其它方向,可能小區太大,而那鈴聲帶著點回音,來源范圍似乎很寬泛。
我更加寬心了,我只盡可能伸長手讓角度拍得更好一點,回去給林茜看看吧,嘿嘿。
那對面的“人妖”,卻似乎被什麼驚到了。她猛然支起上身,我從她身上感到了一絲驚慌的感覺,在此之前她一直是一副高調又優雅的態度。
不知道是什麼讓她有這種反應。
她轉回頭向後看。我則看到她雪白頸項後面的長發。這種角度讓我的心跳猛的加快了幾拍,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但我確定這不是我拔的手機。所以更沒必要在意。
小龔在嘆息,“就算是背後,這人妖也好看啊,潔白的背,性感啊,極品啊…要把我掰彎了…”
這個人妖的身體前後動的節奏似乎變得快了一些。
我看到那下面的黑色卵蛋,前後擺動的節奏變得快了。而這個女人則一直在想回頭看什麼。
這種情況,讓我覺得,就好像這個人的“人妖”的身體跟下面的卵蛋,完全不是同一個意志在控制一樣。
她的身體前動作還在加劇,能看到她撐著的雙手在使勁,連她的胸都開始在抖。
她有種奇怪的樣子。
我之前以為她在跳韻律操之類的,現在又覺得不向了。感覺倒向是承擔什麼壓力一樣,因為總覺得她的手臂現在很用勁。
她不斷的回頭看,然後轉回來,又回頭看,又轉回來,好幾次,
她兩腿之間的那枚卵蛋似乎收到什麼奇怪的信號,擺動變得愈發的急速起來。
女人的一雙豐胸在這個過程中跳動起來,有種豐軟的感覺,
我前面的小龔跟電到了一樣的嘶氣。
“靠~!好軟,好大,甩得好爽~!”
“牛逼呀,這奶子抖得!”
小龔,“我們湊錢來一發吧?”
我一直在認真的聽那邊的手機鈴聲,我確定那窗簾後的玻璃是有隔音效果,因為我幾乎完全聽不到有什麼聲音。
小區的那個死孩子這時換了句子正在念,“wha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oh,good.
what can you see……”
他造成了太多的噪音。
而那女人此時雙手撐到落地窗前的台子上,身體仿佛舉重運動員在承受著舉不起的重量一樣。
我伸長手,一直在拍攝。
只是手臂伸到這時有點酸了,手低了一點,
我忽然撇見手機屏幕竟然不在拍攝界面上。
白拍了?!
我一驚,趕快將手機收回來。點手機,回到主界面上,真的沒拍,顯示那屏幕上正在播一個電話。顯然剛剛伸手按拍攝的時候是按錯了。我立即用大拇指將那電話按斷。
可惜了……
我舉著手機要再接著去拍。
對面小區里的鈴聲,《美麗的壞女人》猛的也停下來了!
我愣在哪里……
英語:我聽到那小孩在發狂的語速念,“wha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
“oh,good.a apple.”
what can you see?”
我看到了什麼?
一副卵袋……
這個卵袋正在不斷的前後甩動,像一個被剝離的心髒在跳。
我覺得手腳冰涼。
那是很大的一駝。很惡心在擺動。
它忽兒似乎離得有點兒遠,
忽兒又離得近了,
向一個惡作劇。
拋起來,
懸即又落回去,
落到最低處時的瞬間,
有種皮袋子太沉了的某種往下一垂的被拉長了一點的垂墜動感。
而兩旁的那豐腴的大腿就一抖。
這種抖動很輕微。那個瞬間我有一種兩截火車掛在一起,被卡住了的感覺,似乎甚至能聽到咔一聲。
然後黑色的卵袋在那光潔的小腹下面,
而那豐腴美麗的雙腿似乎正在撐住桃子的重量。
然後再重復這個過程,
我有一種當機了的啞然感。
我聽到那個學瘋狂英語的孩子正在大聲說,“what can you see?”
\"
\"what can you see?\"
我大腦一片空白,我能看到什麼?一個沒有長JJ的,女人的下身兒。很美麗的女人,幾乎跟林莤一樣。只是……卻長了沱很大的卵子。
沒有JJ……
“Where are the keys?”
“Where are the keys?”
這孩子的英語口語也許沒完全練好,向狗一樣瘋叫。
那個“人妖”,她面對著我這邊趴在窗簾上。我能看到那窗上,有兩個被手抓住的褶皺,那褶皺像兩張皺著眉的小臉。
那個高挑的美麗的人影在窗簾後面,身體有些發抖。
但是下方卻有個卵子。
這向一個惡劣的魔術,
那些玩魔術的人總是喜歡讓人猜,當他們作出一個陷阱的時候,他們就會很高興,然後說,猜猜看這是什麼?
所以我聽到那死小孩的聲音似乎在用一種鬼魅般的聲音在大聲念:“Where is a key?”
“Where is a key?”
猜不出來,
仿佛魔術師聽到了我的回答一樣,
我聽到那狗叫一樣的小孩聲音在喊,“It\u0027s in the lock.”
It\u0027s in the door.”
向回應一樣,那窗簾的下方被風吹起了一個邊兒。
這個瞬間,我看到女人的修長的雙腿,光潔小腹,黑毛,還有女人關鍵部位下面垂著的黑色卵子。
沒有小JJ……
那黑色的卵袋,並不是弧线拋動,
而是它一忽兒前,
一忽兒後,
所以它忽兒大,
忽兒小,
唯一不變的是它旁邊的兩條雪白豐韻的長腿,在卵袋每一次變大時引發的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