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總是認為,林茜對我有很強的依賴,她對我的愛讓她離不開我,她在外人面前並不弱勢,但是對我她總是很忍讓。而現在的情形到了真的讓我自己決定分手的時候,我才真的發現自己的不舍跟依戀,理論上看到這種情形下的視頻,我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再跟她在一起了。
這種事情讓任何一個純理性的人來建議,除了離婚都不可能有第二個選擇,但是我心中忽然涌起的卻是無邊的不舍,夾著現實的痛讓我難受……似乎人在將要失去的時候才會越覺得寶貴和無法割舍。
電腦上的視頻中的一切都是上午的事,但是不管離得多近,都已經是我無法更改的事實了。我能做的只能冷冷的在一邊看著,做一個過去的旁觀者,我不可能有改變任何過去已發生事情的選擇,我能選的只能是明天怎麼處理跟林茜的將來。
我要離婚了嗎?我想起了跟她結婚時的約定和所有人的祝福,還有這些年來在一起的各種幸福的瞬間……‘離開這個家,重新找個女人,開始跟她完全無關的未來。’我心中有個冰冷的聲音在說著。但她的微笑好像仍在我眼前晃,而視頻中的一切都在繼續似乎是對我不忍的一種嘲弄。
剛剛承受了那重重一擊的女人,雙眼似乎放出了神采,就像一個久未逢敵手的劍客遇到了能與一戰的敵手,我甚至聽到她似乎冷冷的認可一聲:“不錯!”
瘦小的騎士彷彿受到了激勵,他夾著胯下白馬勇敢的向敵人衝擊,戰斗在我冷冷的淚光中無法阻止的繼續著。戰馬嘶鳴,那瘦小的騎兵如千軍之中的勇將,在戰馬的嘶鳴中奮勇向前,勢不可擋的揮舞著身體……那邪惡的黑色小身體在連續的上下中隨著慣性越甩越高,胯下皮鞭帶著閃亮的油光越抽越長,回插攪起的水聲勁風越來越大。
雪臀猶如戰鼓,在膠著的鏖戰中遭到瘋狂的連續的重錘,臀肉千層萬波的震顫,抖得如漿的汗水如粒粒飛散的白鹽。白色的戰馬有面臨千軍強敵的龍馬,大汗淋漓,驚嘶陣陣。
我能對已經發生過的事做什麼?什麼都不能做,但是過去的視頻卻能把我心中的傷口撕得更大更痛。
電視中勇勐的將軍自如的控馬人立而起,電視外那馬背上的小騎士卻似乎開始出現了疲憊之態有些支持不住。強壯的白馬汗出如漿,沉醉地迎合著騎士勐烈的衝殺……那瘦小的黑騎士似乎陷入危機,我的女人勇不可擋嗎?我心中的傷口好像正被淋鹽水,痛得我壓不住的呻吟……如果這是場戰斗,我應該為我的女人第三次在我眼前擊敗同一個對手而歡呼嗎?
電視背景音樂變換了一首更加激烈的套馬曲,我知道電視已經轉換了一個板塊,我熟悉這個節目。電視里男低音的聲音悠悠傳來,他的話我幾乎會背,但是聽在那個黑色的三寸釘耳中卻有如化外的良師:“騎兵對戰馬的控制不可力御,人與馬連接為一體要善借馬之力,使騎士控馬之平衡而不受控於馬。”
電視外那三寸丁騎士聞聲,精神為之一振,但見他左右甩動身體,豐腴的戰馬在他的操控下左右搖擺有如狂龍受制。騎士胯下皮鞭毫不留情地繼續抽擊那不肯臣服的雪白馬臀,那白馬猶如陷入困局的龍,雖然表面仍佔據優勢,但似已被敵人找到了克制之策。
我看著視頻中那匹如暴雨抽打中的白馬,心中抽痛,多年的感情使我本能的擔心她的身體會受不了,但是……如果這是場戰斗,我該為我逆境中的老婆加油嗎?
電視中深沉的男低音道:“越是烈馬越是好馬,控馬之道,在於征服,只要你有實力服之,再烈的馬也會成你胯下之奴。”
那美麗的白色烈馬,汗出如漿,瘋狂徒勞地搖擺著,她背上的騎士越來越熟練,只見他團身蹬立於馬上,胯下之槍靈活地隨著馬搖擺之力連續勐力刺出,毫不容情……
電腦桌前的我徒勞地握著發抖的拳頭,胃痛使我頭上出滿了虛汗,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丑惡的三寸釘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找到了弱點,再在我眼前把它付諸實施。
白馬完全遭到壓制卻又無法找到成功反制的方法,她徒勞地抵抗著,困獸猶斗,奈何大勢已去……她腳步踉蹌,開始支撐不住,彷彿一個知曉自己將會失去完勝記錄的劍客,她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他背上瘦小的騎兵聽到了這種悲鳴,彷彿在勢均力敵的死斗中看穿了敵人的虛實,他精神大震,知道時機已到,得勢不饒人的連連出擊。“啵!啵!啵!”
肉體的連續撞擊聲中夾雜著臀部上飛濺的水珠,白馬在我眼前僵硬的站著,挨打的她毫無抵抗地承受著凶狠的連續攻擊,她渾身顫栗著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
電視里節目也到了關鍵時刻,我知道電視中開始了正義的騎士們關鍵時刻決勝戰局的剪集,那類似日本動漫關鍵時刻才會播放的讓人心情澎湃的背景音樂從電視里傳了出來。
電視外,那黑色的小騎士准確地抓住了時機,在那激情的音樂伴奏中發出了不達勝利不罷休的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