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不要一味地追求性愛持續的時間,對我來說您什麼時候射出來都是一樣的。而且,現在是工作時間,耽誤的是您自己的公務。”
謝菲爾德即使在做愛時說話也能保持氣息不亂,這一點一直讓我很好奇,可我又不太敢問其緣由——雖然知道她毒舌,但想到有可能收到“無意冒犯,但您的陰莖還不足以讓我那樣失態”這種回答,到了嘴邊的問題就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
我決定不讓這種掃人性致的腦內小劇場干擾正在進行的性愛,於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謝菲也察覺到我對快感的追求,本就十分緊致的小穴更用力地夾住肉棒。高潮無預兆地來臨,伴隨著最後幾下挺動,我將精液射進了謝菲的陰道。
“雖然是您的要求,不過後入式還是辛苦您了。喘過氣來了的話,請去沙發那邊,我來為您清理。”謝菲扶著射精後慵懶的我坐到沙發上,跪在我兩腿之間,含住我的陰莖,用靈巧的舌頭仔細舔舐著殘精。這樣精致的口交,即使在賢者時間也能為我保留著一絲肉體上的快感。
然而剛才做愛時閃過疑問又浮上心頭,如同一朵烏雲,稍稍遮蔽了因性愛而陽光明媚的晴空。
結束了口交的謝菲見狀問道,“主人對剛才的侍奉有哪里不滿意嗎?”
“沒有啊,我很舒服,”我嘆了口氣,
“只是舒服的好像只有我自己啊。”
謝菲聞言沉默,眼神中並非平時的冷漠,倒像是無以為應的尷尬。
這副從未見過的樣子也使我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不合適的話——雖然我沒有那個意思,但聽上去分明是在譴責她的冷淡。
我想要往回找補,“呃我是說……”
“主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謝菲也開口了,兩個人互相打斷,默契得令人尷尬,尷尬得令人窒息。
本來想好的兩句說辭煙消雲散,腦子里只剩下了“她要說啥”,我看著她的眼神略顯空洞。
確認我不打算說話後,謝菲雙手疊在身前,深吸一口氣,然後像之前一樣平靜地說:
“主人,我為我造成的誤解向您道歉。就像女仆隊每位的胸部各不相同,每個人在性高潮時的表現也有所不同,雖然我無法像貝爾法斯特那樣發出令您滿足的聲音,但請您相信,和您做愛能讓我感到其他事無法帶來的滿足。”
“如同其他令您感到困擾的言行一樣,每一次做愛時我的表現,都是我享受性愛的證明,也是我深愛著您的證明。”
說到這里,她坐在了我的旁邊。
如同真空的下體般坦誠的告白,竟出自平時句句帶刺的謝菲爾德之口,反倒令人猝不及防。正不知該作何回應時,我看到她的側臉正泛起一種令人不忍進攻的顏色。
這種時候,任何言語都不過是增加她的羞恥和我的羞恥,我勾住她的肩膀,精神上筋疲力盡的她第一次主動靠在我的肩頭。
我仿佛聽到兩顆心正在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