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攫精者】第二十一章:午後(壯漢騎士憋不住欲火二嘗禁果竟被痞子傭兵撞破)
鼠草雙手背在身後,在書房里來回踱步,時不時還望一眼書桌上的水晶長板。
那是一塊不小的板子,大概只比人的軀干小一點,水晶板晶瑩剔透,在燭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微光,看這質地,哪怕是貴族手里也罕見這樣美麗的水晶。
然而水晶板本身的貴重現在已經完全被鼠草忽視了,他不斷思考著水晶板上浮現的文字。
文字的作者自稱【水晶】,他自述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不方便親自向他委托任務,因此借由水晶板來向他發布委托,報酬則被他埋在了城外的某個地方,水晶板上有地圖指引。
如果僅僅是通過他物進行委托,鼠草遇到過的也不算少,很多隱秘的任務都會采用這種間接的方式,但只是這樣不足以讓鼠草如此憂慮不安。
正是因為有其他三點原因,才讓這個閱歷不淺的中間人如此失態。
第一點就是【水晶】委托的方式,不可能是職業者,也不可能是普通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敲響他的房門,放下水晶板後悄然離去?哪怕在他走到房間門口,與房門外只有一門之隔的時候,那敲門聲依然在規律地響著。
即使是鼠草這樣的老傭兵,堅信亡靈是愚昧之人所杜撰的,也不由地心里一陣毛骨悚然,暗自懷疑是不是真的有亡靈存在?
鼠草不由得又看向了書桌上的水晶板,第二點原因出自水晶板上面的文字,水晶板本身透明晶亮,上面書寫的文字乍一看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仔細觀察卻能夠發現並不是通過墨汁或染料書寫上去的。 而是印在了水晶內側,就好像從誕生起就是那樣的了。
更神奇的是,【水晶】先生說,在上面陳列的十個任務完成了之後,已完成的任務會消失,而新的委托將在第二天自動出現。這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這代表著盡管水晶板在他手里,【水晶】先生依然可以遠距離控制著這塊水晶板,而且以這自信的口吻,【水晶】先生好像完全不在意他會對塊板子做什麼。
鼠草必須得承認,他被【水晶】先生給震懾住了,他完全無法想到【水晶】先生是怎麼做到的,而且【水晶】先生能給他悄無聲息地送來水晶板,還能完全控制著它。這樣的手段,哪怕是傳聞中的術士好像也不能做到。
鼠草仔細回憶了一下從前了解到過的有關術士的只言片語,術士能夠役使元素之力施展威力強大的術法。但是沒有任何人有提到過術士還能做到這樣詭異的事情。
如果僅僅只是前兩點,那鼠草大可以向城里的大人物求助,將這塊詭異的水晶板上交以尋求庇護,不管他所持有的人情夠不夠那些大人物伸出援手,起碼有了那些人的幫助,【水晶】先生的存在不會像現在這樣帶給他深深的無力感。
但是沒有如果,鼠草摩挲著水晶板上的文字,沒有刻印或墨跡帶來的凹陷和突起,水晶板表面光滑無比,他的手在他最在意的地方上來回擦拭,就好像這樣的動作能把上面的文字抹除干淨,不會再讓他如此患得患失。
第三點原因就是,【水晶】先生承諾,當他完成了100個委托之後,作為中介的酬勞,會贈予他靜心功法。
鼠草有些失神,哪怕他已經將近五十歲,打算再過幾年要個初精嫡子了,精心功法對他來說也有莫大的吸引力,他已經修煉快四十年了,每一年,每一個月,他都在為滿精期而苦惱。
這樣的苦惱並不會因為他經歷得太多,逐漸習以為常而慢慢消退,他所遭受的痛苦比起最初修煉之時絲毫沒有削減,甚至因為隨著他的小穴越來越習慣巨物的侵入,他不得不用更粗的刑具來保持他的疼痛,避免泄露初精。
除了滿精期導致的周期性的後庭疼痛,老傭兵們通常還有這另外的苦惱。伴隨著修為的精進,等級的提升,男人們的肉體變得愈發得強勁,他們的精元也理所當然得更加充沛活躍,換言之,更加容易動情暴動。
沒有靜心功法的壓制,傭兵們通常時刻佩戴著屌籠,牢牢禁錮著他們的性器。佩戴屌籠非常難受,不僅是佩戴時不舒暢的逼仄感,最主要的還是時不時勃起的大肉棒只能被迫塞在小小的屌籠里的痛楚。
有很多年輕的傭兵不習慣屌籠,不信邪地不去佩戴。但是酒館里偶爾流傳的那些在戰斗中因為碰撞而不小心射出初精的慘痛教訓,又讓那些稍微有些閱歷的傭兵們不敢不戴。
鼠草畢竟還正值壯年,距離精元完全消退的七八十歲至少還有三四十年。他依然很需要靜心功法。
這麼重要的物品,整個灰石鎮沒有一個人擁有,現在【水晶】先生卻告訴他,只要他完成了100個委托任務,他就能夠獲得?
鼠草再次掃了眼水晶板上的十個任務委托,除了報酬豐厚些之外,和平常承接的委托並沒有什麼不同。
這......這簡直就像是天上掉餡餅,鼠草實在是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還發生在他自己身上。
鼠草百思不得其解,【水晶】先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用這樣莫測的手段,這樣珍貴的酬勞,僅僅只是為了委托100個普通的任務?甚至這靜心功法還不是任務的酬勞,只是他作為中間人的酬勞,按照水晶板上所說,任務酬勞正埋在城外的某個地方。
鼠草心下一定,決定先去城外看看。他換上了外出的服飾,拿著武器,不驚動任何人地離開了他的屋邸。以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他也不用做什麼徒勞的舉動來試圖反抗了,因此也就沒有喊上他的手下。當然,不喊手下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密著想,他並不想考驗他的手下到底有多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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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空氣清新的清晨,師在“駕駛室”里悠悠轉醒,巴特正戴著他繞著灰石鎮跑步。
師掃了下鼠草那邊的情況,在鼠草的密室里看到了他送過去的水晶板和埋在石頭里的一大塊金子。琢磨著鼠草應該是接受了他的委托。
【巴特,稍微改一下你晨練的路徑,你可以在這里吃個早餐。】師指揮著巴特,給巴特指示了一個鼠草家附近的小攤販。在那個位置上,他的視聽窗口能開到鼠草家里。
等巴特吃完早飯,師也已經確認了鼠草確實已經接受了他的委托,正在向傭兵們派發。因此他也就沒有再去關心,用視聽窗口和精神力掃描去偷窺別人......不是,是獲取情報去了。
這個世界的娛樂實在是匱乏,師也只能看看真人出演的日常情景劇來勉強度日了。畢竟就算做愛也能充作消遣,他也不能一天到晚都做吧。
說到做愛,師又看了看已經回到了家里,正在院子里做體能鍛煉的巴特。巴特在他眼皮子底下養了五年,巴特眼睛一眨他就知道巴特是不是要尿尿。所以在師眼里,巴特今天上午簡直就是把心不在焉寫在了臉上。
師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
饞了唄。昨天剛開葷,今天可不還在那兒惦記著。
不過師可壞心眼了,他硬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等小騎士自己開口。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的正午,巴特在巷口隨便買了些肉餅就把午飯給對付過去了,因為不是出遠門,所以師也就沒有跟著巴特出門,悠閒地躺在院子正中放著的一個毯子上曬太陽,史萊姆體溫偏涼,正午地烈日對師來說剛剛好,暖烘烘的日光配上時不時清涼的穿堂風,讓師舒服地又想睡個午覺了。
不過他可不能睡,師偷偷摸摸地觀察著巴特,買完餅回來的巴特隨便地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看著曬太陽的師一口口把肉餅啃完了,表面上溫馨而愜意,然而師的精神力掃描可告訴他,巴特寬松的褲衩底下,惡龍正焦躁地抬起頭試圖做些什麼,但又很快被靜心功法鎮壓,然而盡管被強力鎮壓著,惡龍也倔強地掙扎著試圖露出獠牙。
嘶,師倒吸一口涼氣,巴特這樣勃起了又強行冷靜,然後又勃起的循環這麼一直搞,不會把他心愛的大寶貝搞壞麼?
師有些心疼可憐的惡龍,惡龍的主人怎麼還不說話,這麼一直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巴特啃完了肉餅,面無表情假裝冷酷地去打掃衛生了。只是走幾步就看一眼師的神情,即使是板著臉也遮不住滿眼的欲求不滿。
師還就不信了,這小屁孩兒這麼能忍?
他到底是為什麼不說?是因為愚忠,主人沒有下命令就不敢自己提要求?是因為之前的禁欲教育作祟,到底還是恥於主動要求性事?還是只是單純的少年氣面子薄不好意思說?
不管是哪個,都不是師想要的結果。
師繼續裝作曬太陽,他今天非得跟這小屁孩兒杠上了不可。
巴特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地把家里的衛生打掃完了,按理來說到了他冥想修煉的時候了。他仔細地洗干淨了手,手上的水滴甩干之後又糾結地在衣角蹭了許久,最後還是慫了吧唧地走到臥室里,盤腿坐在毯子上開始冥想了。
師一臉復雜,這,這真能忍啊。
巴特今天的冥想顯然很不順利,坐下沒多久,胯下的惡龍就探出了頭來,冥想修煉的時候,靜心功法是無法使用的。惡龍伸展著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攻擊著束縛住它的柔軟布料。
巴特一開始冥想,昨天同一時刻發生的雙修場景就停地在他的腦海里閃現,根本就沒有辦法消除,不僅沒有辦法消除,簡直還加粗放大了,美妙的觸感和恣意的抽插不斷地在他的腦海里回旋纏繞,他的肉棒極度充血膨脹,漲得生疼。
【主人......】巴特小心翼翼地在精神溝通里試探。
【嗯?怎麼啦?】師明知故問。
【那個......嗯.....就是......】巴特支支吾吾。
【哪個那個?你說啥?】裝傻.jpg
巴特實在是憋不住了,他豁出去似的大喊:【主人!我想和您雙修!!】
【噗嗤】師樂了,他的小騎士怎麼這麼可愛。
【行行行,就等你開口說了,你過來把我抱進去吧。】師語帶笑意。
【主人!你!】巴特反應過來了,原來他的主人一直在看他笑話。他羞紅了臉,急急忙忙地衝出來把師抱進了臥室,放到床上。全程甚至都羞得不敢看師一眼。
聰慧如他反應過來就明白了,他的主人一直在等他主動開口求歡,之前佯裝啥都不知道就是在逗他玩。
明明他也不是第一次被逗了,但是想要雙修的緊張還是蒙蔽了他的心智,讓他沒有辨認出來他主人的調笑。
十幾分鍾的化繭轉瞬即逝,等師破繭而出的時候,他看到巴特早就把自己扒光了,翹著個硬挺的大屌,雙手扒拉在床邊,蹲在床腳盯著他,眼神亮晶晶的,像極了等待投食的大型犬。
等師整個人完全從繭里出來了,巴特還蹲在床腳,師好像看到有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巴特的屁股後面瘋狂亂甩,好像只等他這個主人一聲令下,就能衝出去把獵物給咬回家。
師笑了,清淺的笑意里隱約可見絲絲淫靡:【愣著干啥,忘了先做什麼了?】
【是!!】巴特大力點頭。還沒等他的金毛大腦袋靠近師的豐臀,他的舌頭就已經迫不及待地伸了出來,實在是太像小狗狗了。
巴特的舌頭靈活地舔弄著師的肉穴,和昨天不一樣的是,已經知道做愛是怎麼回事的巴特知道了他現在的舔弄是為了什麼,他的舌頭先在肉穴邊上用力地來回掃蕩,將他的口水津液把這片山谷都給塗滿了,午後的日光稍有些傾斜,透進了這個房間,也讓師的臀瓣在口水的滋潤下油光水滑的。
然後,巴特的舌頭細細地品嘗了穴口的每一道褶皺,稍加試探之後就用舌尖輕輕刺入了禁閉的穴口,用舌頭模擬著他的大屌在穴口反復抽插著。
師舒爽地呻吟出聲,巴特真的聰明,這才第二次就已經掌握了一些竅門。師決定好好獎勵這個聰明的小騎士。
巴特正賣力地用舌頭肏弄著師的肉穴,跪在床邊的雙腿冷不丁被一股巨力抬了起來。
【別慌,舔你的。】
巴特於是也沒有再管了,畢竟主人也不會害他,他的舌頭盡力地往肉穴深處伸去,試圖品嘗更隱秘的滋味。
巴特的身體被師的念動力抬了起來,然後轉了個彎,將胯間的巨根對准了師的頭部,呈現69的姿勢。
師握著巴特的巨屌,輕輕嗅聞著,然後貼在了臉頰上,感受著它火熱的質感。青年的屌粗大且堅硬,充滿了力量,不像中年人那樣成熟到泛著黑紅,而是健康干淨的肉色,充滿了年輕青春的活力和朝氣,仿佛蘊含著無限的生機。大屌的顏色和巴特的膚色非常相近,只是比飽曬日光的身體要略微淺一些。師張大了嘴,含住了巴特碩大的龜頭,師小心地控制著牙齒,從巴特的龜頭處開始慢慢吞進,這讓師有些不太習慣。
巴特的大屌一進入師的口中,巴特就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爽感,他舔弄的動作一滯,然後更加猛烈地用舌頭進行抽插,就好像他的舌頭就是他的大屌,代替他在肉穴里衝鋒陷陣。
他胯下的惡龍也如同游龍入水,本能地在師的口中橫衝直撞了起來,師本來變人之後就不太熟練,這下更加完全沒有辦法駕馭控制這頭可惡的惡龍,只能盡力地配合。
師的舌頭舔著巴特粗長的屌身,舔著上面浮凸的青筋,然後稍微吐出少許,用力吮吸著巴特飽滿的大龜頭,用舌尖在上面不斷游走,時不時撥弄著龜頭的下棱和系帶處,那里非常能刺激男人的興奮點。然後又用舌尖撬開了禁閉的馬眼,用和巴特舔弄肉穴相似的動作,用力向巴特的尿道內頂去,本來男人的尿道是無法容納哪怕一絲一毫的舌尖的。然而巴特的尿道長期被史萊姆的觸手占據,相較於別的男人而言寬了不少,因此師的舌尖也能夠頂進去少許。
師舔著巴特馬眼內幼嫩的肉壁,就好像巴特現在正在做的舔弄他的腸道一樣。青年的淫液十分充盈,不斷地從尿道里涌出,有著咸咸的清新的味道,流滿了師的嘴巴,潤澤了巴特的大屌。師的左手迷戀地撫摸著巴特堅實的背肌,右手則玩弄著巴特的睾丸,青年的睾丸碩大渾圓又飽滿,托在手里,沉甸甸的,是師極為熟悉的形狀和重量。師輕輕一握,感覺到里面充滿著的生命力,這飽滿強大的男性源泉,源源不斷地為這個戰士提供著優質充沛的雄性力量,展示著青年無窮無盡的活力和遠超常人的稟賦。
巴特被舔得要瘋了,他覺得這麼充足的潤滑已經完全夠用了,事實上,哪怕不夠他也已經忍不了了。
巴特將巨屌從師的口中抽出,然後迫不及待地翻身,調整了身體的位置,將師壓在身下。巴特雙眼通紅地盯著師,氣喘如牛,像是隨時准備衝上斗獸場廝殺的囚獸。他的手指急迫地塞進了師的肉穴,以比昨天快得多的動作著急地擴張。堅硬如鐵的肉棒抵著師的大腿,不斷地滲著淫液,隔靴搔癢地摩擦著。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巴特擴張的手指就從1根變成了三根。等到三根手指並攏在肉穴里略微抽插之後,巴特急不可耐地拔出了手指,用大屌的龜頭抵住了師的小穴。
龜頭在小穴口摩擦輕刺著,【主人,我要進來了】巴特邊熱吻著師邊說。
【別說話,直接肏。】師早已飢渴難耐。
【是!!】伴隨著青年說過無數遍的應答,青年粗長的巨屌猛地用力,整根直接沒入了師的小穴,劇烈的碰撞直接把師的臀肉撞出了一道肉浪。
【主人,你好緊,我好爽啊!!】巴特終於重新品嘗到了他主人的味道,緊致的溫熱包裹著他的龜頭,他的莖身。青年被情欲徹底點燃,無法控制了。他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地馳騁著。
【主人的小騎士長大了......哈......啊......爽,快點,再快點!】師的催促讓巴特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地蒸發掉了,他凶猛地抽插著,長屌開始全進全出,每次都只把整根肉棒都拔出來,只剩一個龜頭在里面,然後再用力地一捅到底,這樣極限急速的運動仿佛不是一個人類的腰勁,而是一個電動的活塞機,整個房間里除了熱吻的粘膩水聲之外,就是肉體急促的撞擊聲,
因此,房屋大門打開的聲音,自然也是全身心都投入到這激烈的性交里的巴特所無法察覺到的。
師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了,隨之而來的是加文震驚的低呼 :“操!你們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