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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國留學妹利用催眠將霸凌自己的日本太妹全家都變成了奴隸

催眠復仇系列 百合痴女聖凌易 21132 2023-11-19 19:08

  聖凌女校,高三B班,名為立花琉璃的不良JK皺著眉頭,看著班上那莫名空出了兩個位置。

   “遙和艾麗婭那兩個家伙在搞什麼?”

   她很生氣——不只是因為昨天春野遙和姬宮艾麗婭並未按照約定將橙柳被收拾的圖像上傳到她這里來,還因為今天不但橙柳依舊沒有來上學、就連春野遙和姬宮艾麗婭也沒有來上課。

   橙柳依舊是昨天那個生病的請假理由,但是春野遙和姬宮艾麗婭卻是根本沒有給學校發出任何的通知,甚至於被記上了曠課。

   “那兩個家伙,不會是玩上癮了吧?應該不至於吧?如果只是艾麗婭的話或許還有可能玩上頭,但是遙應該是不至於會這樣的。”

   立花琉璃對於自己的兩個跟班是非常了解的,姬宮艾麗婭就是典型的胸大無腦女混混,但是春野遙卻是出謀劃策的智力擔當,未來或許當立花琉璃接任她已經過世的父親接手黑道勢力立花組之後,春野遙也將會成為她的軍師。

   她是不相信春野遙會玩過頭的。

   “嘖,不會是那個小婊子還有些其他的不知道的手段吧?今天回家之後和母親說一聲,然後我親自去一趟那個婊子的家吧!”

   如此思索著,立花琉璃也是下定了決心。

   而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的兩個跟班,現在卻是還在橙柳的腳下像是母豬一樣發情。

   還是那間地下室,橙柳坐在了自己定制的真皮王座之上,輕輕地翹著腳,而在她的面前,春野遙以母狗一般的姿態蹲坐在地上,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表情,伸出舌頭舔舐著橙柳腳上的那些白濁的腳汗。

   而在她的手上,則是拿著一根皮鞭,面色狡黠地看著面前的十字架。

   姬宮艾麗婭此時就正被綁在這個十字架上,雙眼被漆黑的眼罩所籠罩;她那焦糖色的皮膚之上有著不少被毆打出的淤青和被鞭撻出的紅痕。

   她的身軀顫抖著,似是在恐懼,但又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橙柳毫不留情地揮動起了手上的鞭子,長鞭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破空聲,狠狠地打在了姬宮艾麗婭的陰蒂之上。

   敏感的陰蒂被如此狠辣的一下打中,正常人現在已經疼得直不起身了,但是姬宮艾麗婭卻是渾身緊繃,身體不斷地顫抖著,隨後終於是爆發開來。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強烈的高潮讓姬宮艾麗婭的淫液伴隨著尿液一起噴濺而出,不偏不倚正好淋在了蹲伏在她身下的春野遙的頭上,尿液和淫液從頭頂淋下,將春野遙整個人都完全淋濕了。

   但是,被尿液淋了一頭一臉的春野遙卻是一副發情的模樣。

   “唔哦哦哦哦,尿的味道……”

   “不准高潮,母狗只有在喝我的尿、舔我的腳的時候才有高潮的資格。”

   橙柳用腳趾夾住了春野遙的鼻子,隨後輕輕地一擰,這樣的痛苦也是喚起了春野遙被橙柳所調教出的奴性,即便是已經變成了逐臭的母豬、一聞到足臭尿騷就會忍不住高潮,但是出於對主人的絕對服從,她也只能卑微的蜷縮起身體,強忍著高潮的感覺。

   而看著腳下蜷縮的春野遙,橙柳卻也是陷入了沉思。

   “唔……一直將你們囚禁在這里似乎也不好,正常人還是得有正常的生活才是,干脆找個時間將你們的家里人也操縱了吧!這樣一來你們就全都是我的母狗了……”

   說到這里,她也是皺起了眉頭。

   “不過嘛……在這之前,還有一個需要報復的家伙才是呢!”

   如此說著,橙柳輕輕地伸出腳,搭在了春野遙的下巴上,強迫蜷縮在地上的母狗抬起了頭。

   “臭母豬,告訴我,立花那個家伙,她的家在哪里!”

   ——————

   立花家劍道場。

   或者說,這里實際上就是立花家後院,前院的別墅就是立花一家生活的地方,而別墅後院則是被改成了道場。

   “這還真是不錯的地方啊!”

   站在立花家道場的門前,橙柳不禁感嘆了一聲。

   東京的別墅區,誰認識“別墅區”,但是這里的每一棟別墅都是獨家設計的,立花家的別墅這種後院能建造劍道道館的別墅在這里只能說是外圍,而以前的橙柳家……

   瞥了一眼遠處那依稀可見的中式園林,橙柳冷哼了一聲。

   “之後再來拿回本就屬於我的東西,現在,還是先來復仇吧!”

   如此自言自語道,橙柳看向了立花家別墅的大門。

   立花家——或者說,立花組;在東京也算是一個勢力規模龐大的黑幫了,雖然由於當主立花正人死在了一場刺殺之中而失去了十年前那般似乎要吞並東京灣的氣勢,但是即便如此,在立花正人的妻子——立花清瓏的管理之下,立花組任然有著不小的勢力。

   立花清瓏,立花組上一任老組長的大弟子,自由修習立花家由九州戰神立花道雪傳承下來的心流劍術,並且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便是已經成為了一名皆傳,而即便是嫁給了立花正人、生下了兩名女兒,這位劍道師范也並沒有怠惰在劍道上的修習,在已經步入四十歲的現在,這位女子已經成為了一名免許皆傳。

   “四十三歲,在這個年紀成為免許皆傳,即便是在日本歷史上也不不俗的劍道高手了吧?”

   橙柳冷笑一聲,隨後緩緩上前。

   立花清瓏在周末開設劍道館教授學徒,平時也基本都在家里修習劍道,至於立花組內的事務實際上是交給立花正人以前的那些副手的,她只負責時不時前去通過決斗的方式來敲打一下組內的刺頭而已。

   與之相對應的,由於立花家現在全是女眷的原因,守在別墅門口的保鏢也全都是女性。

   這些可不是那所謂的“霓虹最強の女保鏢”那種樣子貨,守在別墅門口的兩個女人皆是身材高大的白人,都有著超過一米八的身高,骨架厚重,僅僅只是裸露出來的手腕都能看到清晰凸起的青筋。

   至少,修習催眠術大成的橙柳還是能感應到一絲從這兩個女人身上傳遞出的危險氣息的。

   不過……問題不大。

   再怎麼強大的保鏢武人也不過只是凡人罷了,而橙柳,她可是已經踏足超凡領域的人。

   緩緩上前一步,來到了別墅的面前,橙柳露出了微笑,隨後雙眼微微閃爍了一下藍光。

   兩位白人女保鏢雖然是帶著墨鏡看不清楚表情,但是在被橙柳那閃爍著蔚藍色光的雙眼注視之後,那原本一直處於蓄勢待發狀態的緊繃身體也是松懈了下來。

   “給你們的主子報告吧,就說……立花琉璃的同學前來拜訪。”

   聽到這樣的話語,其中一名白人女保鏢便是拿起了對話機。

   “夫人,有一位小姐的同學前來拜訪。”

   與此同時,劍道館之中,身著劍道服,手持木劍維持著劈斬動作的立花清瓏也是皺起了眉頭。

   “同學?是琉璃又闖什麼禍了嗎?”

   對於自己的兩個女兒,立花清瓏也是清楚的,小女兒立花琥珀知書達理,大女兒立花琉璃卻是脾氣暴躁性格惡劣;性格較為溫婉的立花清瓏對大女兒的性格也是非常苦惱,但畢竟立花琉璃未來是會繼承立花組組長位置的人,有這樣的性格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立花清瓏雖然是對大女兒有著些許的約束,但也並沒有打算更改大女兒的性格。

   一想到自己的大女兒,立花清瓏便是嘆了口氣。

   “領那個孩子去會客廳吧,我待會就到。”

   說完,她便是放下了木劍,走向了更衣間。

   正在練劍,自然是不能就這樣大汗淋漓地出去見人的,她自然是要做一番准備,打理打理自己。

   而門口的橙柳在聽到了保鏢的傳話之後便是皺了皺眉。

   她沒有作聲,而是緩緩地伸手,在兩個女保鏢的身上用手指畫了一下。

   那是篆書的“奴”字。

   這兩個奴字印章都是寫在女保鏢的臉上的——而這個印記也是高端催眠術的一種用法,人格清洗。

   顧名思義,簡單粗暴地直接清洗掉對方的人格,隨後重新洗牌,將對方完全變成自己的奴隸,在保留原有記憶、原有行為模式的情況下讓對方一切的行為都以自己的命令為中心。

   可以說,這是比她之前對春野遙和姬宮艾麗婭所使用的感官修改配合人格改造更加高端的使用方式,不過由於太過於簡單粗暴,想要享受復仇快感的橙柳並未對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使用這種方式。

   但是這兩個女保鏢就不一樣了——首先,這兩人都不是普通人,意志堅定,簡單的催眠無法長時間控制她們;另一方面,橙柳又沒有時間去通過感官修改配合人格改造來收服這兩個白人女保鏢;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奴字印來強行將其變成自己的奴隸了。

   跟隨著女保鏢來到了會客室,橙柳倒是也沒有讓保鏢做什麼,直接讓她們該干嘛干嘛去了。

   等了半個小時,立花清瓏才是來到了會客室當中。

   此時的立花清瓏已經換上了一套白色的居家長裙,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一樣——雖然年過四十,但是因為長時間修煉劍道的原因,立花清瓏的皮膚依舊緊致,身材也並沒有正常四十歲中年家庭主婦那樣發福;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二十七八的大齡女青年一樣,並不像是四十歲的人。

   女人的眉眼之間帶著一絲凌厲,顯然是修煉劍道所致,但是她整體的氣勢卻又頗為溫婉;本身的面容和女兒立花琉璃很像,但是少了一份英氣,整體看上去氣質溫和不少;她的臉上還有一些未曾散去的紅暈,大約是前不久才洗了澡,而頭發卻並未有任何濕漉的痕跡,顯然是很仔細地將其烘干了。

   看到橙柳,女人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容,但是眼底卻是有一絲揮之不去的陰影。

   橙柳的嘴角、臉上以及裸露出來的手臂上都有著被毆打之後的淤青,有些還是明顯被用器具抽打出來的紅痕;甚至於她的左臉還有一些紅腫——那是被立花琉璃一耳光扇出來的。

   前天在校園角落,她可是被好好地毆打了一番;這些痕跡在今天算是完全凸顯出來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立花清瓏便是也能反應過來,眼前的女孩是被自己的女兒霸凌了。

   橙柳也並未說話,而是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機推到了桌面上,而手機當中播放的,正是立花琉璃帶著春野遙和姬宮艾麗婭毆打她的樣子。

   看著眼前渾身帶傷的消瘦少女一言不發地將手推過來,立花清瓏也是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雖然出身是在黑道之中,嫁給了立花正人這個黑道領袖的立花清瓏並不是一個白蓮花,但是至少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還是有的,不能持強凌弱,這也算是劍士的道義了。

   因此,在看到了眼前這個消瘦的少女將手機上那些自己大女兒霸凌對方的畫面放出來之後,立花清瓏有些多少是有些掛不住臉的。

   也就是在這時,橙柳露出了微笑。

   立花清瓏常年修習劍術,她的意志自然也是非常堅定的,像是一個響指操縱對方的那種普通催眠術對她根本就沒有效果。

   當然,這不代表沒有辦法將她催眠。

   再利用拍下的視頻引發立花清瓏愧疚心理的瞬間,橙柳抓住了機會,成功用自己的催眠控制了立花清瓏。

   對於立花清瓏這種劍道修習到一定境界、意志力非常頑強的存在,橙柳打算走一種循序漸進的催眠方式。

   “太太,我希望能夠得到您的一些補償,可以嗎?”

   如此說著,橙柳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藍色光芒。

   “哎……補償嗎?那……這位同學需要怎樣的補償呢?”

   聽到這樣的問題,橙柳一改之前純良的模樣,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就用太太您的身體來補償吧!”

   “哎!身……身體……怎麼能……”

   立花清瓏的臉上瞬間閃過了一抹緋紅。

   正常情況下,有人膽敢這樣調戲她,她直接就是一劍劈下去了,但是在橙柳的催眠影響之後,她卻僅僅只是在猶豫而已。

   這不對勁!

   立花清瓏察覺到了自己狀態的不對勁,對於面前這個女孩,她那靜如止水的劍心。

   卻是產生了些許漣漪,就連面對自己的亡夫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對於一個第一次接觸的人產生這種心理、還是自己女兒的同學、還是個女孩,立花清瓏一時間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而橙柳則是完全沒有給她想明白的機會,在立花清瓏陷入迷茫的時候,她直接站起身,抓住了立花清瓏的衣領,隨後一口吻在了立花清瓏的嘴唇上。

   強硬地力道,再加上那幾乎要將對方嘴唇咬破的氣勢,立花清瓏原本的矜持在頃刻之間便是完全瓦解。

   “唔……唔嗯……”

   用來握劍的有力的手,現在卻是連面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清瘦女孩都推不動,只能做出一些象征性的抵抗,但是橙柳卻是直接將少婦撲倒在地上,口中咬著對方的嘴唇,修長的舌頭深入了對方的口中;同時雙手還將少婦身上的衣服扯開,不斷地游走著。

   立花清瓏的身體並不像是姬宮艾麗婭那樣肌肉分明,她的肌肉线條並沒有那樣的凸起,而是顯得非常的勻稱,並不算明顯,但是細細撫摸的話,卻是發現,六塊腹肌的輪廓以及人魚线、馬甲线等地方卻也是有著細微的线條。

   當然,最讓橙柳感到驚訝的還是立花清瓏的雙乳。

   作為生過兩個孩子的女性,立花清瓏的乳房自然不是春野遙、姬宮艾麗婭能比的,在扯斷了立花清瓏的裹胸繃帶之後,那彈跳而出的一對豪乳讓橙柳有些驚訝。

   一只手完全抓不下,在收緊之後,指縫之間便是迸出了白膩的乳肉;似乎是因為並非少女的原因,女人的乳頭以及乳暈所呈現的色彩並非是可愛的粉色,而是艷紅的色澤。

   在捏住乳頭的瞬間,橙柳便是發現,那原本還有些軟軟的乳頭在瞬間變得挺立了起來。

   “看樣子太太也很樂在其中啊!”

   微笑著如此說道,橙柳輕輕地捏住了女人的乳頭,仔細的摩挲著,而立花清瓏卻是羞紅了臉,雙眼之中迸發出了一絲絲水色。

   “我……”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是一個有些傳統的女人,在她的觀念當中,她應該忠誠於她的丈夫,即便是丈夫已經離世,她也應該恪守作為妻子的准則。

   這些年她都是這麼過來的,直到將自己的兩個女兒都養育到現在,但是,在今天,面對這個和她女兒一樣大的女孩,她卻是完全沒有這樣的反應。

   “……我沒有……”

   沉默良久,她也只能說出這樣一句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語。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心在接觸到這個女孩之後便是一直在不停地跳動,在拼命地向她靠近,就像是這個女孩的身上有什麼在吸引自己的東西一樣,逼迫著自己在她的面前拋棄一切矜持甚至是尊嚴。

   這就是隱性延遲催眠的效果,可以不斷地提高自己坐在對方心目中的好感,到最後,對方也會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將自己放在了心中最高的位置上,就像是主人——又或者可以說是“神”。

   當然,現在還沒有到那種程度——既然是延遲催眠,那自然也是有一個好感度不斷增長的過程,現在的立花清瓏最多也就是將橙柳視作是情人罷了;之後的好感度還需要橙柳自己用行動去提高。

   而橙柳的行動也是非常迅速的。

   “是嗎?但是太太的身體似乎並沒有這麼想。”

   如此說著,橙柳將手伸進了立花清瓏的褲子里面,隨後食指和中指彎曲,扣住了那一塊嬌弱的軟肉。

   “唔嗯……”

   立花清瓏發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呻吟——少女彎曲的食指與中指正好是扣入了她的小穴當中,自丈夫立花正人去世之後,這塊十五年未曾被觸及過的領地,此時卻是被橙柳修長的手指以一種極為粗暴的方式插入了進來。

   令立花清瓏感到迷茫的是,她的身體毒池沒有任何的抗拒,反而完全松懈了下去,仿佛是仍由對方侵犯自己一樣。

   而橙柳卻也是並沒有放過她,而是持續不斷的扣弄著立花清瓏的小穴。

   小穴受到刺激之後所分泌出來的愛液打濕了女人的衣褲,也是讓橙柳的手指對於抽插這種事情更加的得心應手,持續不斷。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她也是不斷地在利用言語挑逗著女人的心弦。

   “太太的身體完全沒有拒絕我呢,雖然嘴上很是傲嬌,但是太太的身體非常誠實呢……”

   說到這里,橙柳俯下身去,直視著立花清瓏的臉頰。

   “不……別再說了……”

   對少女那股異樣的情緒再加上身體被開墾的丟臉,女人的心房已經完全失守了,她現在只能無助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完全沒有想過現在騎在她身上的只是一個消瘦的小女孩罷了,自己完全有能力掀翻她。

   看到這樣的場景,橙柳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如果說之前的催眠還僅僅只讓立花清瓏將她視作情人,那現在大約是已經達到愛人的程度了——當然,對於她來說,這還不夠。

   “太太的小穴真是溫暖呢,但是很可惜這里早就已經被人用過了……”

   一邊這樣說著,橙柳一邊依舊保持著食指中指扣住小穴內部的動作,同時大拇指卻是向後探出,觸及到了一片尚且還在微微顫抖著的菊穴。

   而在菊穴被觸及到之後,立花清瓏也是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不要……那里……”

   “這里……應該是從來沒有被使用過吧?”

   如此說著,橙柳露出了微笑,她右手繼續著動作,左手卻是將她剛剛背的書包拖了過來。

   書包當中裝的自然並不是什麼課本之類的東西,而是眾多的調教道具,而在這些道具之中,橙柳拿出了一根粗大的針管和一瓶透明的液體。

   利用針管將透明液體吸入,橙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隨後將立花清瓏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個干淨。

   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也是讓橙柳看清楚了女人的身體。

   無法用一只手握全的豪乳至少也是D杯,因為常年的鍛煉劍道,立花清瓏的身體並不像是其他的中年熟女那樣有些略微發福的痕跡,無論是身材曲线還是肌肉线條都非常的勻稱,就像是藝術品一樣令人賞心悅目,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已經生了兩個孩子的少婦。

   而正當立花清瓏還在因為身體上的這些反應而喘息的時候,橙柳卻是拿著針管刺入了剛剛采用大拇指打開的立花清瓏菊穴之中,隨後毫不留情的將所有的液體注射進入了立花清瓏的直腸當中。

   “唔呃……好漲……不要啊!!!”

   粗暴的液體灌入讓立花清瓏發出了難受的呻吟,她那曲线優美的小腹也是微微隆起,看上去就像是懷胎三月的顯懷孕婦一樣。

   橙柳卻是並未停手,連續抽了三大管液體注入了立花清瓏的直腸當中,直至立花清瓏的腹部有了明顯的鼓起之後才停手,隨後便是從書包里拿出了一個肛塞,直接堵在了立花清瓏的菊穴之上。

   “唔……肚子……要破了……”

   立花清瓏捂著略微隆起的小腹,露出了難受的表情,而橙柳卻是在這時將她擺成了一個兩腿叉開、雙手扶住牆壁的動作,隨後熟練地將手指插入了立花清瓏的小穴之中。

   “太太,我想要你的第一次——前面的第一次我拿不到了,後面的第一次交給我,可以嗎?”

   聽到這樣的問題,立花清瓏感覺整個人的心都要化了。

   因為催眠的緣故,她對橙柳的感官已經幾乎和她的亡夫持平,甚至於還有些超越了;因此,在聽到這類似情話的話語之後,她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軟下來了。

   “不說話的話,那就當太太你同意咯!”

   沒有得到回應,橙柳也不惱,只是手上的動作加快了。

   手撞擊在下體柔軟的鮑肉之上,配合手指抽插從小穴之中飛濺而起的淫液,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而立花清瓏也終於是站不住腳,兩腳一軟跪倒在了地上,整個上半身也是匍匐在了地上;但只有屁股還是像是小狗一樣翹起,仍由橙柳的手指對她的小穴進行抽插。

   與此同時,那些被灌入立花清瓏體內的液體也是因為這個動作而進入到了更深的腸道當中,將立花清瓏直腸內所有的髒東西全都包裹了進去。

   這是專門用於灌腸的開塞露,在灌入之後便是會自動裹挾著直腸腸道內所有的汙穢,隨後一次性全部排泄出來,以此達到清潔腸道的功效。

   而開塞露的催化之下,立花清瓏也是很快便是感應到的自己的便意。

   “唔……廁所……”

   被女兒的同學操得神志不清的立花清瓏因為直腸內傳來的感覺清醒了過來,但因為少女的手指還在自己體內抽插、伴隨著抽插所帶來的快感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說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話。

   “太太若是想上廁所的話,那就這樣爬到廁所去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立花清瓏瞬間清醒了過來。

   雖然催眠已經是讓她將橙柳視作了愛人,但是即便是愛人,在她眼中也應該是相互尊重才是——至少她曾經和亡夫立花正人可是沒有做過這樣侮辱人格的事情。

   但是,後庭之中傳來的便意以及少女不斷在她小穴之中抽插的手指卻是讓她的身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是完全忍不住之後直接在會客室噴出來?還是乖乖的像是一條狗一樣爬到廁所去?

   沒過多久,立花清瓏就做出了選擇。

   她臉上帶著屈辱的表情,緩緩地向前爬出了一步、隨後是第二步、第三步。

   直腸內越來越大的感覺讓她根本不敢平身,只能像是一條母狗那樣匍匐著身體,翹起屁股向前爬——她害怕只要自己將屁股一放下來,那肛塞就會再也塞不住讓她直接噴射出來。

   而橙柳卻是一直跟在立花清瓏的背後,右手一直插在她的小穴當中,從來沒有停止過對立花清瓏小穴的侵犯。

   就這樣,立花清瓏爬出了客廳,進入了走廊;一路上,橙柳也是在不停地用各種各樣的手法侵犯著她的小穴,就像是在遛狗一樣;而立花清瓏爬過的地方也是留下了她的淫液組成的一條濕漉漉的线。

   立花清瓏的心態卻也是在這段路程當中發生了轉變。

   從一開始的羞恥,到被橙柳侵犯著爬到衛生間前,她終於是完全崩潰,小穴抵達了開始做愛之後的第一次高潮,不但是從小學之中噴射出了大量的淫液,就連尿液也是不受控制地從尿道之中噴涌而出。

   所幸,有著肛塞的阻攔,最為麻煩的一個環節並沒有崩潰。

   而在這一個環節之後,立花清瓏的心態也是在橙柳的催眠之下進一步淪陷,從剛才的將橙柳視作愛人,現在或許已經潛意識地將她當做主人了。

   貼心地幫助立花清瓏打開了衛生間的門,摘掉了肛塞,看著立花清瓏迫不及待地爬到馬桶上,迫不及待地坐上去,橙柳也是露出了微笑。

   一次灌腸幾乎就可以將直腸內所有的排泄物排干淨了,但是對於糞便這東西實在是無感、只覺得惡心的橙柳在這里卻也是潔癖發作,在立花清瓏終於完成了排泄之後,又是將三大管開塞露灌入了她的直腸當中。

   第二次灌腸的時候,橙柳便是沒有再繼續對立花清瓏進行侵犯了——催眠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在等待開塞露起作用的時間,橙柳也是將立花家的宅子逛了逛。

   而這一逛,也是讓她找到了一些有意思東西。

   因此,當立花清瓏完成了第二次灌腸的排泄,確保將直腸內所有的髒東西都排泄出去了之後,橙柳也是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來到了衛生間,站在了因為兩次灌腸而還在大喘氣的立花清瓏面前。

   “太太,我在你穿著這件衣服的時候得到你後面的第一次,這樣可以嗎?”

   戲謔的笑著,橙柳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立花清瓏。

   而立花清瓏在看到了這個精美的盒子之後,那原本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也是清醒了一瞬。

   她當然知道這里面是什麼衣服——那是她在和丈夫立花正人結婚之時所穿的白無垢。

   所謂白無垢,實際上就是日本結婚時女性所穿的傳統服飾,是一件從內到外全是白色的和服,打褂、褂下、腰帶、布襪乃至佩戴的小物件都是白色,還需要搭配白棉帽,代表清潔無垢。

   裝在盒子里的這一套白無垢,便是二十年前立花清瓏在和立花正人結婚時所穿的,這二十年來,她一直精心的保護著這套白無垢,可以說,這就是她最珍惜的一套衣服了。

   穿上這套白無垢與眼前的少女做愛,仍由少女將自己後庭的第一次奪走,毫無提問,這就是對她亡夫的侮辱了。

   但是……因為催眠而隱隱的將少女視作主人的原因,在立花清瓏的眼中,橙柳的地位已經高於亡夫立花正人了。

   所以……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抱著那禮盒,緩緩地拆開。

   擦干身體,就像是朝聖一樣地穿上了自己的白無垢,立花清瓏的雙眼也是在這時稍微恢復了一點神采。

   而看到立花清瓏乖乖的穿上了白無垢之後,橙柳也是露出了微笑。

   “既然准備好了,那就去道場吧!”

   聽到道場這兩個字,立花清瓏的雙眼再次閃爍了一下——她知道,她丈夫的遺像就被供奉在她的劍道道場之中。

   她沒有反駁,只是默默地跟隨著橙柳,一起來到了劍道道場當中。

   空無一人的劍道道場,也唯有擺放在道場盡頭的遺像之前的香爐之上還插著三炷只剩下尾巴的香——那是立花清瓏在之前練劍的時候所插的,到現在已經幾乎要燃盡了。

   沒有橙柳的命令,立花清瓏自己就已經乖乖的趴伏在了供奉立花正人遺像的供桌之上,對著橙柳翹起了屁股。

   橙柳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行動,而是從供桌之上的刀架上抽出了一把武士刀。

   名刀·雷切,這就是立花家先祖——九州戰神立花道雪所持之以斬斷雷電的名刀,即便是在橙柳這個已經將陰陽家催眠術修習到大成的人,也是能看出這把名刀的不凡。

   雖然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戰國時期的刀劍不可能會比用現代工藝打造出的合金刀劍更強,但是從催眠術便是可以窺見,這個世界並不簡單——一些傳聞之中的名刀是真正有著一些妙用的。

   這把刀也是立花清瓏的佩劍——在立花正人死後,為了震懾立花組當中的不穩定因素,身為當今心流師范的立花清瓏便是手持雷切擊潰了數位組內的頭目,重新將一整個黑道勢力收歸麾下。

   當然,橙柳是不會用劍的,她之所以拿出這把名刀,也僅僅只是為了讓接下來的內容更加的刺激罷了。

   輕輕地撩起立花清瓏白無垢的下擺,橙柳將手指放在了她的菊穴洞口,剛剛被開塞露光顧的菊穴洞口還在伴隨著立花清瓏的呼吸節奏一張一合地,就像是在歡迎橙柳的到來一樣。

   而橙柳也並沒有客氣,手指直接刺入了菊穴的內壁深處,隨後伴隨著她的攪動,立花清瓏的菊穴內也是分泌出了大量的腔液,作為潤滑的同時也是擴大了菊穴的開口。

   也就是在這時,橙柳抄起雷切,將雷切的刀柄對准了立花清瓏已經被擴開的菊穴,直接插入了進去。

   雷切作為一把長打刀,它的刀柄足足有三十厘米,而橙柳毫不留情地突刺也是直接讓這刀柄完全沒入了立花清瓏的菊穴之中。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在之前的一眾性愛之中都沒有發出這般失態的呻吟,但是這一下卻還是讓立花清瓏一直以來恪守的最後一點矜持化為烏有,武士刀那並不算平整的刀柄且刺激著她因為兩度灌腸本就已經極為敏感的直腸內壁,最後的衝刺則是直接衝進了她的心里,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撲,直接將立花正人遺像前的香爐打翻了。

   橙柳一只手拎著雷切,不斷地抽插著,而在她抽插的過程當中,雷切還在散發著一絲絲的電流,這一絲電流傳遞到了立花清瓏的體內,更是讓她吃不消,兩腿呈八字形打開,下體和屁穴都傾瀉得一塌糊塗。

   屁穴之中的腔液順著腿滑下,打濕了潔白的足袋;而下體之中涌出的淫液和尿液卻是打濕了白無垢的下擺。

   橙柳一只手持續地抓住雷切進行抽插,另一只手卻是扯住了立花清瓏的頭發,向後一扯,逼迫她不得不抬起頭,看著立花正人的遺像。

   此時的立花清瓏因為屁穴之中傳來的刺激而已經露出了近似阿黑顏的表情,雙眼因為劇烈的高潮而翻著白眼,下意識地吐出舌頭,眼淚和口水也是完全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她看著面前的遺像,心中那些曾經和立花正人一起度過的記憶也是在她的腦海之中緩緩地破碎了。

   她現在,身穿結婚時穿的白無垢,站在亡夫的遺像之前,被人用自己的佩刀刀柄奪走的屁穴的第一次。

   無論是作為“立花正人妻子”的身份、還是作為“立花家未亡人”的身份、亦或者是作為立花家心流劍術當代免許皆傳師范的身份,全都在此時被完全地玷汙了。

   “太太,親口告訴他吧!告訴她你現在在做什麼、告訴他你還需不需要他、告訴他你現在正在做的一切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立花清瓏那原本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也是重新聚焦,看到了立花正人的遺像。

   她的身體完全匍匐在了供桌之上,伸出雙手抓住了立花正人的遺像。

   “正人……”

   如此說著,她閉上了雙眼,眼淚隨之留下;而當她下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她的眼底也是閃過了一絲淡藍色的光澤。

   “正人……我現在……正在你的遺像前……穿著我們結婚時的白無垢……被女兒的同學……被未成年的女高中生……用我們立花家祖傳的名刀……我的佩劍……雷切的劍柄侵犯……被奪走了屁穴的第一次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邊說著,立花清瓏再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她雙腳一軟,差一點跌倒在地上,所幸是雙手用力扒住了供桌,這才是沒有摔倒在地。

   當然,她與亡夫的對話也還沒有結束。

   “正人……我現在……好幸福!!!好快樂啊!!!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她簡直就像是神一樣……她能帶給你完全沒法帶給我的東西喲!”

   “正人……我好開心!但是對不起啊!我現在……已經不屬於你了……我變成女兒同學的奴隸了……我已經完全淪陷了……”

   伴隨著這一句話落下,橙柳也是用上所有的力氣將雷切的劍柄抵在了立花清瓏的體內深處。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正人!!!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高潮的快感讓立花清瓏完全松弛了下來,她沒有力氣扒住供桌的桌沿,就這樣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被她拿在手上的立花正人的遺像也是隨之摔在了地上,遺像的相框被直接摔碎,遺像本身也是落在了立花清瓏在剛才的激烈性愛之中排泄出的尿液之中,直接被泡爛了。

   見狀,橙柳微微一笑,隨後將雷切的刀柄從立花清瓏的屁穴之中拔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道場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媽媽!我回來啦!”

   伴隨著略顯活力的一聲,背著書包。扎著雙馬尾的少女從門外跳了進來。

   對此,橙柳一點也不驚訝——她早就通過已經被她變成奴隸的兩個白人女保鏢那里得到了少女回家的消息。

   立花琥珀,十五歲的少女,是立花家的二小姐,立花清瓏的女兒,立花琉璃的妹妹,今年剛上高一,不過和橙柳她所讀的並不是同一所高中。

   立花琥珀和立花琉璃的定位並不一樣——立花琉璃未來只需要等到成年,展現出自己不俗的劍術,隨後便是可以在立花清瓏的扶持之下繼承其亡父立花正人的立花組組長的位置,並不需要什麼學識,反而是更需要一些社會經驗;所以立花清瓏讓她進入了教學質量不算頂尖,但是由於其所掌握的社會資源豐厚的緣故,擁有大量關系生以及名門千金,因此環境魚龍混雜的聖凌女校。

   而立花琥珀由於天資聰慧,在立花清瓏未來的打算當中是要考入名牌大學、經商甚至從政,和立花琉璃一明一暗地壯大立花組勢力的;因此,她所上的便是招收各種商政頂尖人才並進行專業方面培訓的國立藤原寮。

   藤原寮並沒有任何的社團活動,一切都只是為了培養商政方面的人才,正是如此,如今已經上高一的立花琥珀總是會比她那位劍道社大將的姐姐早回來幾個小時。

   這也導致了她正好撞上了橙柳剛剛調教完立花清瓏的場景。

   當然,這都是橙柳故意的——在知道立花琉璃回來之後,她特意吩咐已經成為她奴隸的白人女保鏢告訴立花琉璃,立花清瓏正在劍道館練劍,專門騙這個小丫頭來到這里。

   自然,立花琥珀一進入劍道道場,便是劍道了自己的母親被一個不認識的清瘦少女用劍柄插到高潮的場景。

   當然,這一個場景沒有在她的意識當中存在多久,只是下一秒,橙柳便是打了個響指。

   毫無疑問,就連那兩個見過血的白人女保鏢在面對催眠術大成的橙柳一個響指之後都只能乖乖的被控制,立花琥珀一個區區小女孩那就更是如此了。

   立花琥珀原本靈動的雙眼在瞬間便是失去了高光。

   “過來!”

   伴隨著橙柳的吩咐,立花琥珀也是乖乖的來到了她的面前。

   思索了一陣之後,橙柳便是伸出手,在立花琥珀的臉上寫下了一個篆書的“犬”字。

   和控制兩名白人女保鏢的“奴”字印不一樣,“奴”字印只是所有催眠陰陽咒印之中最基礎的一項——簡單來說就是將對方打上思想鋼印,無論如何都會奉你為主,將你的命令視作第一要務,比自己的生命、以及自己全家人的生命和尊嚴都要更加重要。

   而現在刻畫在立花琥珀臉上的“犬”字印則是在“奴”字印的基礎上深化加強的一眾催眠陰陽咒印系列——“獸奴印”。

   簡單來講,被刻畫上這種催眠陰陽咒印的人,在“奴”字印“奉我為主,主高於一切”的思想鋼印的前提下,還會將人的意識徹底轉變成動物的意識。

   換句話說,被打上了“犬”字印之後,立花琉璃從個人意識和思想方面就徹底變成了一只母狗,失去了作為人的一切自我認知能力。

   在成為了犬奴之後,立花琥珀便是不會再說人言、不會再直立行走,而是只會像是母狗一樣汪汪地犬吠、用四肢行走。

   當然,“獸奴印”是有著隱藏狀態的,在開啟隱藏狀態之後,被“獸奴印”操縱的人也就僅僅只是像是“奴”字印被打上“奉我為主,主高於一切”的思想鋼印而已;而一旦激活“獸奴印”,那被操縱這也就只能化為雌獸被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看著瞬間便是以犬坐的姿態蹲伏在地上的立花琥珀,橙柳的內心十分平靜。

   總的來說,立花琥珀其實長得也算是可愛,沒有她姐姐那樣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但是卻也不矮——一米六五在日本這個地方也算是身高偏高的女性了,這個小女孩還扎著討喜的雙馬尾,一副元氣少女的模樣,是要比她那個不良太妹的姐姐要討喜得多;站在橙柳自己的角度上來看,這也算是她的理想型。

   順帶一提,橙柳屬於全控,只要是正常人類審美范圍內的美女,全都可以是她的理想型。

   對於立花琥珀,橙柳倒是沒有慢慢調教的性子——說白了,她現在有著催眠的能力,各種女性都不過是一個響指就能臣服在她的胯下,她之所以要慢慢地完虐調教折磨春野遙、姬宮艾麗婭,那純粹是為了復仇罷了。

   至於立花清瓏,那純粹是因為立花清瓏意志力太強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控制不了,只能用循序漸進的調教,然後調教著調教著橙柳抖S的癮就上來了,因此玩得大了些。

   但是說白了,無論是立花清瓏還是立花琥珀,實際上都是橙柳報復立花琉璃的工具罷了,調教不調教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吩咐兩個白人女保鏢去外面找情趣用品店購買適合立花琥珀的一些道具,橙柳也是看向了立花琥珀。

   距離立花琉璃回來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用來找樂子。

   一屁股坐在了立花清瓏的背上,橙柳一只手還在用雷切的刀柄抽插著立花清瓏的屁穴,另一只手卻是伸進了立花清瓏的嘴巴當中,掐住了她的舌頭。

   與此同時,她緩緩地伸出了雙腳。

   “小母狗,舔干淨我的鞋吧!”

   正如同橙柳兩個星期沒有換襪子一樣,她的這雙小皮靴也是已經穿了很久了,最起碼有一個多月沒有換鞋子,期間也沒有打理,雖然遠看看不出來,但是近看卻是能夠發現,這雙鞋子上實際上有著不少的汙垢,本身也是散發著包含著汗臭味的皮革味道,屬實算不上好聞。

   但是,立花琥珀在聽到命令之後卻是緩緩地犬行到橙柳面前,隨後緩緩地趴伏下來,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著橙柳的小皮靴。

   那些明顯可以看出來的灰塵和汙垢緩緩地被立花琥珀舔去,在鞋子上留下了濕漉漉的痕跡。

   看她舔得差不多了,橙柳便是更改了命令。

   “現在,脫下我的鞋子,舔干淨我的腳。”

   聽到命令發生了變更,立花琥珀也是不再舔鞋,而是繞著橙柳的腳觀察了許久,一邊觀察還一邊吐著舌頭,像是小狗一樣哈氣。

   終於,她發現了橙柳皮靴的拉鏈,立刻湊上前去,用牙齒咬住拉鏈,隨後將其拉下;之後再咬著鞋子的邊緣將其脫了下來。

   頓時,一股混雜著皮革味道的劇烈足臭便是在道場之中擴散開來。

   橙柳的腳兩個星期沒洗,本來味道就比較濃烈了,昨天在調教春野遙的時候就是靠這個足臭將春野遙變成逐臭母豬的。

   當然,春野遙的舔舐並沒有消除這雙腳的臭味,反倒是更加的雪上加霜——口水並未中和掉腳汗的味道,反而與之混合,變得更加的濃烈;更何況今天的橙柳在離開的時候還將自己僅剩的兩條絲襪塞進了春野遙的嘴里、套在了她的臉上,根本就是一個沒穿襪子的狀態。

   沒穿襪子、沾滿口水的腳在完全封閉的皮靴之中,腳汗和口水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這讓她這雙腳的味道變得而更加的可怖。

   離得最近的立花琥珀當即就被熏得翻白眼——在“獸奴印”激活的狀態下,獸奴自己也會因為催眠暗示而獲得一部分與之相匹配的獸的能力——牛奴會獲得強大的力量,在暗示之下可以輕松地比肩同等重量級的男性職業拳擊手;豹奴可以獲得強大的爆發力以及速度,可以將百米輕松跑到十秒以內。

   而犬奴,所獲得的自然就是那機靈的狗鼻子了。

   嗅覺大幅度增強,也讓橙柳那可怕的腳臭味的威力完全爆發開來,差點直接將立花琥珀熏暈。

   但是,由於主人的命令,她還是努力地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橙柳的雙腳。

   對於自己的小女兒變成了小母狗,被橙柳踩在腳下舔腳這種事情,立花清瓏自然是看見了,不過她完全不在意。

   在經歷了剛才的自我墮落之後,她的催眠已經完成——她已經將橙柳視作了她的神,那是甚至高過“主人”的“信仰”;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或許會認為自己的女兒成為“神”的舔腳母狗是一份榮幸也說不定。

   不多時,白人女保鏢們將買到的道具帶了回來,橙柳也是立刻將道具裝配到了立花湖泊的身上。

   一切准備就緒,就等著最後的目標回來了。

   ——————

   回家的路上,立花琉璃不爽地收回了手機。

   “那兩個家伙到底在搞什麼?一整天不來學校,打電話還不回,她們是想干嘛啊!”

   一邊碎碎念著,她一邊走到了自己家門口。

   並沒有什麼變化,門口依然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白人女保鏢。

   “開門,我回來了!”

   表情迅速地從之前的張狂不爽轉變為了冷淡,而伴隨著她的命令,白人女保鏢也是打開了大門。

   立花琉璃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還是和以前一樣,穿過院子,走進了自己家。

   立花宅的前廳是一個裝修成日式會客廳一樣的地方,穿過走廊之後便是一個巨大的屏風,而在屏風後面則是兩個蒲團和一個被爐,一般立花琉璃的母親——立花清瓏就是在這里會見立花組的干部。

   但是,在今天,立花琉璃卻是在穿過走廊之後便是見到了一個不尋常的身影。

   “你這個家伙!!!”

   在那副刻畫著百鬼夜行的浮世繪的屏風之前,橙柳正站在這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一見到橙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立花琉璃的臉色頓時變得惡劣了起來。

   “你這家伙,是本著告家長這種姿態找到這里來的嗎?”

   對於她的問題,橙柳則是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告家長?不不不,立花,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我可不是小孩子,相比起告家長這種蒼白無力的方式,我更喜歡……復仇!”

   話音落下,橙柳的表情變得猙獰了起來,下一瞬間,立花琉璃的雙手卻是突然被抓住,向後一扯,直接控制住了。

   “什麼!!!”

   立花琉璃想要回頭,雖然因為身體被控制,她的腰無法跟著反轉,以至於沒法看清楚背後抓住自己的人的全貌,但是僅憑那熟悉的制式打手西裝就能知道,背後鉗制著自己的這兩個人正是守在門口的那兩個女保鏢。

   這兩個白人女保鏢實際上並不屬於立花組,她們是一家俄羅斯的報表公司所提供的保鏢,精通各種槍械和軍事器材,本身也是有著一手不俗的桑博武藝和俄羅斯摔跤,本身的實力也是不俗,至少立花組當中是找不出來比這兩個白人女保鏢更能打的打手。

   立花琉璃雖然是能在玉龍旗這種高中生全國劍道大賽上奪得魁首,但是比起這兩個身經百戰的女保鏢,自然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兩名女保鏢在控制住立花琉璃之後,便是一人一腳踢在了她的腿彎處,將她踢得跪倒在地,隨後用雙手摁在她的肩膀上,讓她根本站不起身。

   “你們這兩個賤狗!居然膽敢背叛我們!”

   立花琉璃憤怒地說道,隨後她看向橙柳的眼神之中便是帶上了一絲怨毒。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式買通了這兩條賤狗,但是我告訴你,你死到臨頭了,這兩條賤狗就算是加起來也不是母親的對手!”

   這倒是事實,在不使用熱兵器的情況下,兩個白人女保鏢確實不是立花清瓏的對手——這從催眠二者的難易程度就能看出來。

   “呵呵,你的母親?”

   橙柳輕笑了一聲,隨後示意了兩位女保鏢。

   而女保鏢在接到命令之後也是用一只手摁住立花琉璃的身體、強迫她繼續跪著,另一只手扯住了她的頭發,讓她被迫抬起頭。

   “看好了,立花,這是我今天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

   如此說著,橙柳便是緩緩地將她背後的那扇刻畫著百鬼夜行浮世繪的屏風推到了。

   而在屏風倒下去之後,立花琉璃卻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母……母親……”

   此時,她的母親——日本當今劍道界最年輕的免許皆傳、立花組的幕後領袖立花清瓏,現在卻是被以一種奇特的姿態掛在了房梁上。

   當然,這並不是上吊,而是一種情趣。

   被玷汙的白無垢早就已經被脫下,現在的立花清瓏身上不著片縷,但是細密地繩結卻是代替了衣物,覆蓋了她的身軀。

   繩索將女人的雙手捆綁在了身後,細密的繩結從脖頸下方開始延伸到小腹,D+的豪乳特地被繩圈束縛起來,擠壓出奶白色的乳暈,但是乳頭上卻是很是惡趣味地被裝上了乳環,用一條黃金乳鏈連接在一起。

   下身則是同樣過分——雙腿並攏地被捆綁在了一起,隨後又將小腿與大腿捆綁在一起,一根繩索從脊椎的位置穿過,連同背上的所有繩結之後將女人掛在了房梁上,因為重力的原因,女人現在只能以一種身體蜷縮,類似朝拜神明的方式向著橙柳低下頭,像是跪倒在神明面前的信徒一般。

   當然,最關鍵的是,在那金色的乳鏈之上,還連接著兩條繩索,這兩條繩索向下垂下,掛著一把修長的打刀——毫無疑問,這就是立花家代代相傳的名刀雷切。

   一把打刀大概1.2公斤左右,這並不算重,但是這股重量是直接施加在乳鏈上的,而乳鏈上的壓力則是通過乳環全都施加在了脆弱了乳頭之上,直接將女人那對D+的豪乳拉成了水滴形。

   “你這個家伙!!!”

   見到自己最崇敬的母親被這樣掛在半空中羞辱,立花琉璃憤怒到太陽穴上迸起了青筋。

   “可別激動,我都說了,這只是第一份禮物而已;當然,雖然這確實是用來羞辱你的禮物,但是她其實挺樂在其中的呢!”

   如此說著,橙柳抬頭看向了半空中的立花清瓏。

   “你說是吧?太太?”

   並沒有過多久,她就得到了回應。

   “唔嗯……橙柳大人……好舒服……這個姿態……就像是在跪拜橙柳大人……接受橙柳大人的懲罰一樣……好開心……!”

   被催眠洗腦成為近似生命狂信徒的存在,立花清瓏現在就算是為了橙柳付出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

   而看著這一切的立花琉璃卻是直接三觀崩塌了。

   “怎麼會……這樣……”

   見到立花琉璃一副呆滯的模樣,橙柳卻是拍了拍手。

   “好了好了,都說了這只是第一份禮物而已,第二份禮物這還沒出來呢!”

   如此說著,橙柳對著一旁招了招手。

   “過來吧!小母狗!”

   下一刻,一只有著棕色毛發、腿腳有些短、像是柯基、但體型卻比任何柯基都要更大的小狗狗從另一邊跑了過來,匍匐在了橙柳腳下,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腳。

   “你看,立花,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第二份禮物,你能認得出來她嗎?”

   而立花琉璃在看到那只小狗之後,卻是又一次瞪大了雙眼。

   “那是……琥珀!!!”

   毫無疑問,這只小狗就是她的妹妹——立花琥珀。

   現在的立花琥珀頭上戴著假的狗耳朵裝飾,身上披著黃色的狗皮毛衣服,雙手的前臂和大臂被捆在了一起,隨後用乳膠套子束縛住,隨後裝上狗皮毛;腿也是一樣的操作——小腿和大腿被捆在了一起,只能用膝蓋和手肘作為支撐點,就像是短腿的柯基一樣。

   除此之外,此時的立花琥珀的菊穴還被塞上了肛門拉珠——足足一米長的直徑一厘米拉珠全都塞進了她的直腸當中;而拉珠的盡頭則是一個肛塞,在肛塞之上,還連接著一條栩栩如生的狗尾巴,伴隨著立花琥珀像是狗一樣扭屁股的動作而不斷地擺動著。

   “汪汪!”

   討好地對著橙柳叫喚了兩聲,立花琉璃圍繞著橙柳打轉,口中還時不時發出奶狗的嗚咽聲,就想是一條真正的小狗一樣。

   橙柳緩緩的蹲下身,撫摸著立花琥珀的小腦袋,隨後將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

   由於小腿是折疊上來之後和大腿綁在一起的,所以實際上立花琥珀的小腳也是向上翹起,腳掌向上地被固定在了屁股的下方;而橙柳伸出的手則是正好放在了她的小腳之上,開始撓著。

   “嗚嗚嗚嗚嗚,嗚汪!”

   腳丫被撓癢癢,立花琥珀渾身顫抖著,下意識地就想要跳開,但是在沒有主人命令的情況下,她也不敢離開,只敢繼續留在原地被撓癢癢。

   “怎麼樣?你對我的禮物有什麼看法?”

   如此看向了立花琉璃,橙柳露出了微笑。

   而立花琉璃則是早就已經在用看死人的眼神來看著她了。

   “你這個家伙,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

   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最為敬仰的母親會成為橙柳這個下賤的中國女孩的腳下奴隸,也不相信自己最為疼愛的妹妹會在橙柳的腳下變成這樣的母狗。

   “很簡單,我操控了她們的意識,僅此而已。”

   如此說著,橙柳的雙眼也是變成了藍色。

   看到這樣的異狀,立花琉璃差點將牙咬碎。

   異能力者——或者說,超能者,超越凡俗的存在,擁有著常人所無法想象的力量,這就是對他們這一類人的統稱。

   她萬萬沒想到,全世界都不超過一百人的超能者,橙柳居然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要殺了你!!!”

   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如此受辱,立花琉璃拼命地掙扎著,但是她卻是完全撼動不了兩位白人女保鏢。

   而對於立花琉璃的掙扎,橙柳只是微微一笑。

   “感覺到屈辱嗎?無力嗎?這便是你曾經施加給我的絕望,而現在,我要將它百倍千倍地奉還給你!”

   如此說著,女保鏢們踩著立花琉璃的腿,摁著她的手臂,將她按到在了地上;而橙柳則是褪下了鞋,一腳踩在了立花琉璃的腦袋上。

   惡劣的足臭味讓立花琉璃感到惡心,但是橙柳卻不關心她的狀態,而是低下頭,伸出手指,在立花琉璃的後勃頸上寫下了一個篆書的“傀”字。

   “傀”字印,和“奴”字印以及其衍生出來的“獸奴印”又不一樣了,不過這兩者之間不是進化和衍生的關系,而是另一個體系了。

   “奴”字印是精神催眠術的產物,精神催眠術就是能不知不覺地改變你的思想和人格;而“傀”字印則是肉體催眠術的產物,肉體催眠術就是能直接無視你的精神操縱你的肉體,包括感官。

   常規的催眠調教,基本上就是精神催眠術和肉體催眠術連用,精神催眠術使對方墮落,肉體催眠術提高對方敏感度。

   當然,現在橙柳對立花琉璃所使用的完全不是常規的催眠調教。

   直接使用“傀”字印,摒棄了一切精神催眠術,不對立花琉璃的人格有任何的修改,只是將她的肉體完全的操縱,就像是操縱傀儡一樣。

   “我不會更改你的人格,你只會一直保持著自我,然後不斷地、不斷地看著我折磨你的親友,將她們全都變成我的奴隸;而你的身體也是在我的支配之中,所以你什麼都做不到,甚至於你還只能同樣成為我的奴隸!服侍我、被我折辱!”

   如此說著,橙柳揮一揮手,將兩名白人女保鏢撤開對立花琉璃的制衡。

   脫離了白人女保鏢的束縛,立花琉璃當場就想暴起打倒橙柳,但是在橙柳的一揮手之下,她卻是只能繼續維持著五體投地的姿態,仍由橙柳的臭腳踩在她的頭上。

   “來吧!賤狗,來給我舔腳!說你是我的奴隸、是我最下賤的肉便器,你要把你的一切、家產、母親、妹妹全都送給我,你就是個賤貨貢奴!”

   如此說著,橙柳直接粗暴的將腳塞到了立花琉璃的口中。

   立花琉璃氣得青筋突起,濃烈的腳臭味讓她直反胃,但是身體受到操縱的情況下,她也只能不斷地吮吸著橙柳的腳趾,就像是賤狗奴隸一樣,口中還必須要說著侮辱自己的話。

   “我是賤狗、我是橙柳主人的奴隸、我是最下賤的肉便器,我要把我的一切、家產、母親、妹妹全都送給至高無上的主人!我就是個賤貨貢奴!”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身體還要被羞辱,當著妹妹和母親的面被踩成母狗,立花琉璃只感覺到了無上的羞辱。

   但是,這還只是開始而已。

   一腳將立花琉璃踢開,橙柳又將立花清瓏從半空中放了下來,隨後直接手持雷切,用刀柄插入了立花清瓏的小穴之中。

   腳下踩著母狗立花琥珀,懷里將立花清瓏以“M”字的姿態岔開腿架起來,隨後用雷切的刀柄瘋狂抽插立花清瓏的小穴,無數的淫液伴隨著粗暴的動作四散飛濺,其中一部分還飛到了立花琉璃的臉上。

   “賤狗!爬過來給我磕頭!你看我都在操你媽了,我是不是就是你爹了啊!趕緊過來給你爹磕頭!”

   一邊這樣命令著,橙柳臉上的笑容便是越發地燦爛。

   而立花琉璃卻是不得不爬到了橙柳的面前,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敬愛的母親被橙柳插得汁液飛濺的樣子。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要以五體投地的姿態,不斷地給橙柳磕頭。

   一邊磕頭,她的嘴還不自覺地說著“賤狗女兒拜見親爹”這種話。

   終於,立花清瓏再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潮吹之下,大量的淫液和尿液噴涌而出,全都淋在了立花琉璃的的臉上和身上。

   劇烈的高潮和快感的衝擊讓立花清瓏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已經氣急了、怒火攻心的立花琉璃也是陷入了昏迷。

   橙柳卻也並不關心這對母女的情況,她只是踩著腳下的母狗立花琥珀,露出了殘酷的微笑。

   “簡單的復仇完成了,但是……還有更多的人!!!”

   復仇的對象當然不止以立花琉璃為首的太妹全體,橙柳要復仇的對象還有很多很多。

   將自己踢出學生會的叛徒、背刺自己失去風紀委員身份的家伙、奪走了自己國學社的混蛋、對自己被欺凌這件事視而不見的老師、所有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學生。

   當然,還不只這些。

   奪走自己應得家產的親戚、以及……或許和父母的死有關的那些美國人!!!

   “等著吧!我會一個一個地報復回來的!”

   “這就是……我的復仇!!!”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3270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3270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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