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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背叛與私刑-偷聞女干員的鞋襪被抓到會被怎樣的對待呢?

性背叛與畸形之戀 神月 39780 2023-11-19 19:09

  ***************注意!本文含有一定的OOC情節!***************

   “嘖……應該再靠近一些就有人了……但要是再這樣下去可就到不了龍門了……”

  

   淒涼的大漠之中,一身狼狽的博士朝著遠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輪廓的龍門城疾行著。由於此前W和弑君者對博士進行的“特別審訊”,此時的博士身體狀況和精力都格外的堪憂。

  

   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博士就將倒在這片一望無際的大漠之中。

  

   一抹晨曦從東方灑了過來——天色已經微微亮起,博士的四面仍然只有一片寂寥的荒漠。

  

   “不行……必須得休息會兒了……再這樣下去我得先累死……”博士自言自語著,倚著一塊略大的岩石坐倒了下來。

  

   正當博士享受著空氣中的涼意時,遠處傳來的轟鳴聲將他拉回了現實。

  

   在遠處的一處戈壁灘,一輛頗具科技感的卡車正在緩緩駛來,車上多處都安裝著高亮度的閃光燈,似乎是為了尋找什麼而來。

  

   博士頓時也顧不得休息了,連忙站起身來,遙遙地定睛一看——卡車的側面所印制的正是羅德島的標志!

  

   ……

  

   “呼嘎……總算是找到博士了,真是不容易呢……”“是啊是啊……這樣另外幾個小組也能休息了……”

  

   兩個醫療干員將虛弱不堪的博士架上了卡車,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給安置在了醫護床上。

  

   “……報告教官,博士身上有面積較大的擦傷,臉部較為嚴重……還有輕微的營養不良和肌腱損傷……沒有什麼大礙……”一個搖晃著貓耳的醫療干員一邊檢查著博士的身體,一邊對一旁的杜賓教官匯報著。

  

   “好的,辛苦你了,接下來交給我就行。”杜賓臉上格外的平靜,似乎對於博士的獲救沒有絲毫喜悅。

  

   當杜賓湊近博士時,由於其種族的關系,一股異常的味道被杜賓察覺到了:

  

   奇怪……怎麼會有一股腥臊味……還有一點不屬於博士的……汗臭?杜賓察覺到博士身上的古怪味道,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打量起博士的面容:臉上的擦傷輪廓……

  

   杜賓用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刑訊逼供?”杜賓有些不確定,問起了博士。

  

   察覺到杜賓神色之中充滿疑慮,博士連忙點了點頭。

  

   博士正欲進一步解釋時,杜賓卻直接掏出了無线電:“02組已經發現博士,博士疑似受到整合運動刑訊逼供,一人逃離至大漠邊緣處,現將其轉運回羅德島主艦。”

  

   “你就躺在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的事情我會幫你說清楚的。”杜賓語氣一如往常地平靜。

  

   博士看到杜賓意味深長的眼神,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歷經苦戰”的臉頰,識趣的將疑惑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不管怎麼說,現在博士總算可以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作為羅德島的核心領導人,博士的健康狀況是重中之重——卡車上的醫療條件畢竟有限,為了盡快更深入的檢查博士的傷情,載著博士的搜救小組連夜驅車返回了羅德島主艦。

  

   ……

  

   “亞葉醫生……能幫我找一下心電儀探頭嗎?”“旁邊櫃子第二層的抽屜里面有,你直接拿來用就行了。”

  

   博士總算是回到了羅德島,正躺在醫療床上接受著全方位的檢查。

  

   看著自己身邊一個又一個身披白大褂的獸耳美少女奔波來奔波去,博士內心暗道:果然還是自己的地盤里好啊!

  

   經過羅德島醫療部全面細致地一番檢查,確定沒有什麼內傷之後大伙都松了一口氣。不過在大漠中長途跋涉了一夜的博士自然需要休息——阿米婭主動包辦了各種任務,難得讓博士呼呼大睡了一整天。

  

   半夜時分,醫療床上的博士撐開惺忪的睡眼,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完了……白天睡多了……現在睡不著了……”

  

   已經睡足了的博士感到腰背酸痛,便撐起身坐了起來,打量了下四周。

  

   晚上的羅德島醫療部只留了一盞暗藍的燈光,只有幾個夜班的醫療干員在轉悠來轉悠去,相比於白天的嘈雜,安靜的讓博士都有些不適應。

  

   夜深人靜,博士困意全無,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思緒。

  

   弑君者和W伸出玉足讓自己舔舐時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博士完全無法忘記。正想搖搖腦袋換換思緒,兩女輪流騎乘羞辱自己時的畫面又清晰的浮現在了腦海中。

  

   一幅又一幅極度屈辱的畫面就這樣在博士的腦海中不斷的輪換放著幻燈片。

  

   理應讓正常人感到無比屈辱和憤恨的畫面,博士不僅牢記的不差分毫,回憶之時甚至表現了出些許垂涎。

  

   博士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右手不自覺的滑到了自己同樣飽受羞辱的肉棒處。

  

   發覺到自己欲望幾乎快要溢出來化為實質的博士連忙搖了搖頭,皺緊了眉頭:“為什麼……明明是那麼糟糕的事情……我竟然那麼期待……”

  

   “難道,我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博士低聲地自言自語。

  

   不敢再細想下去,博士連忙定了定心神,縮進了被中。

  

   可越是想要靜心,博士的內心反而越發的混亂。不僅僅是先前兩女對於博士“特別審訊”的畫面一幕接一幕的浮現在博士的腦海中,白天時醫療部內的一位又一位女干員的身姿也出現在了博士的腦海中。

  

   華法琳白皙的驚人的玉腿,嘉維爾挺拔的身姿,亞葉修長的體態……博士越是輾轉反側,這些畫面越是清晰,不斷的勾動著博士的欲望……

  

   醫療部的女干員們雖說不需要外勤干員那麼大的運動量,但因為救治病患一直都是連軸轉的工作,匆忙的腳步自然是一刻也不會停下。

  

   想到這,博士已經快要猜到這些兢兢業業的醫療干員們工作一天的鞋靴中的氣味該是多麼驚人了——更別說現在還是炎熱的夏季。想到這里,博士又狠狠咽了口唾沫。

  

   伴隨著粗重的喘氣聲,博士一把將被子掀開坐了起來,下身的長褲已經被肉棒頂的鼓鼓囊囊。

  

   博士摸索著下了床,站起身來,目光卻是死死盯著自己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那里就是醫療干員們的更衣間——為了在夜間能夠更及時的前往醫療室搶救病患,醫療部干員們的宿舍和醫療室離得很近。因為進出入需要消毒換衣的關系,醫療干員們索性將日常穿的衣服鞋襪都存在了其中,下了班便趿拉著拖鞋洗澡休息去了。

  

   回憶著白天時醫療干員們奮力治療傷患而奔波的場景,博士下身的肉棒愈發的膨大——博士再也控制不住欲望,一閃身進了更衣室。

  

   鬼鬼祟祟的關上門,悄悄摸摸的打開燈後,博士第一時間鎖定了自己的目標——醫療干員們的鞋襪。

  

   一雙又一雙醫療干員們白天里辛勤工作穿著的鞋靴整整齊齊靠著牆邊擺放著,一部分干員圖省事,將襪子也直接塞進了鞋中。

  

   博士激動得渾身發顫,佝僂著身子湊近了那一排仿佛在氤氳著汗霧的鞋靴。

  

   羅德島的諸位衣著都很有自己的風格,即便是在鞋靴上也是不逞多讓——吞了吞口水,博士決定先廣泛的品鑒一番干員們長靴中的味道,以此來尋找自己的目標。

  

   距離博士最近的是一雙綠黑相間的高跟短靴——黑色的漆皮鞋面看起來透氣性很是一般,綠色的高跟則需要穿著者需要一定的體力才能夠完美駕馭。

  

   顯然,這是總覺得自己在醫療部屈才的嘉維爾醫生的一雙短靴。

  

   博士很快弓下身子,將臉龐埋入了嘉維爾的一只短靴之中——一股濃烈的氣味頓時衝進了博士的口鼻之中。

  

   想也知道,整日里活力十足的嘉維爾自然不會讓這一雙短靴內有多麼干淨。不過除去濃烈的腳汗的酸臭味之外,或許是因為嘉維爾的種族有關,一股恍若雨季老木的清香也隱隱的可以被博士所聞到,不由得讓博士沉醉於其中。

  

   沒有過多的留戀,博士細細品味了一番之後便切換了自己的目標——一雙紅黑相間的白底運動短靴,一條厚薄適中的黑色連褲絲襪也被塞在一只靴子之中。

  

   將口鼻再一次淹沒在一只短靴之中,一陣淡淡的汗酸味傳了上來,還有一股對於博士格外迷人的清香也涌了上來。

  

   這自然是從事研究方面頗多的華法琳的運動短靴無疑了——得益於種族的特質和宅女的性格,華法琳小姐的足底並不怎麼會分泌汗液,自然只會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臭味在短靴之中,獨屬於血族的體香自然也會深深的浸潤在包裹著華法琳雙腿玉足的絲襪之中。

  

   用嘴唇深深感受了一番華法琳絲襪的質感之後,博士也將腦袋從華法琳的短靴中抽了出來。

  

   感受了兩位干員的鞋靴氣味之後,博士決定開始細細品嘗自己更加喜歡的目標。

  

   首當其衝的便是白面鴞的長筒靴——通體潔白,僅有靴尖的一部分和靴根處是純黑色。靴筒的最高處還有兩節綁帶用於固定長靴。

  

   博士戰戰兢兢地將臉貼到了長筒靴潔白的靴面,最後干脆雙膝一軟,徑直跪倒在了地上。

  

   博士舔了舔嘴唇,用口鼻摩挲著靴面,似乎是在感受著白面鴞所穿著的長靴的質感。似乎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直接品味白面鴞靴中的氣息,博士決定先用自己的口舌將白面鴞的長靴清潔干淨。

  

   摩挲了好一陣子,博士才戀戀不舍的將腦袋微微湊開一些,伸出舌頭開始為這雙高貴的長筒靴清潔其上的灰塵。

  

   愛干淨的白面鴞自然沒有將自己的長靴外表弄的很髒,只有一些濺射上來的灰塵可以被博士舔去。

  

   博士跪倒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趴倒著,甚至於不敢用手捧起白面鴞的長靴的靴底。嬌嫩的舌尖舔舐到靴面上的淡淡灰塵,一股澀苦味和皮革質感傳向博士的大腦。

  

   雖然此前已經為W和弑君者清理過鞋子,但此刻偷偷舔舐白面鴞的長靴時,博士心中的屈辱感和快感卻沒有絲毫削減。

  

   挺著堅硬的肉棒,博士將白面鴞的長靴靴面舔的一干二淨,連和靴底的連接處都沒有放過。伴隨著對於黑色靴尖的一個深情的吻,博士的心跳快到了極點。

  

   要是在整合運動基地里審訊自己不是W和弑君者,而是白面鴞的話……

  

   博士的心中忽地冒出了這樣一個背德的想法。

  

   回憶著白面鴞言語清冷而略微機械化的語氣,想象著白面鴞穿著努力工作一天而必然悶臭的長靴坐在下跪的自己面前……

  

   博士似乎已經聽見了白面鴞對自己發號著不可違抗的命令:“……將我的靴底和靴根,也舔干淨……”

  

   博士對著面前高貴的潔白長靴叩首磕頭,似乎真的就是在對著白面鴞本人叩首磕頭一般。

  

   隨後,博士才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托舉著腰窩——靴根和靴底的連接處,其鄭重的神色仿佛是在托舉什麼從未傳世的寶物一般。

  

   隨後,博士竟真的一手托舉著腰窩處,一手托舉著後跟座,鄭重地舉過頭頂,揚起頭顱,朝著長靴最為肮髒的靴底親吻了過去。

  

   想必白面鴞也從未想到過,自己頗為尊敬的博士有朝一日竟會對著自己的髒長靴下跪叩首,不光舔舐干淨了靴面,甚至還要用進食和言語的口舌清理干淨日日被她踩在腳底下,與地面直接接觸的,只會在刷洗鞋子時會稍微顧及的靴底。

  

   靴底的肮髒程度自然不是長靴的其他地方能夠相提並論的,雖說由於白面鴞長時間沒有出外勤,但泥沙灰塵沾染的卻也不少。如今嵌在靴底的防滑紋之中,被博士用舌頭與牙齒一點一點的舔出咬出,毫不顧忌的咽入腹中。

  

   在欲望的操縱之下,博士似乎將自己的舌頭當成了一塊真正的抹布,絲毫不顧及粗糙的鞋底將自己的舌頭刮傷刮破,一次又一次的在靴底上刷洗著,為白面鴞清潔著只是再走幾步路便會重新沾染上的灰塵泥土。

  

   直到已經將白面鴞的靴底舔的無比順滑,沾滿了自己的唾液時,博士才戀戀不舍地對著靴底深情一吻,開始清潔長靴的靴根。

  

   白面鴞的長靴是粗跟,高度並不是很高,卻同樣將穿著者襯托的無比優雅。博士先是用舌頭將靴根與地面接觸的底面給認認真真地舔舐干淨,隨後便開始用嘴含住了白面鴞的靴根開始吮吸。

  

   博士將白面鴞的長靴托舉得更高,口腔包裹著只是被白面鴞踩在腳後跟下用於托舉腳跟的靴根,不斷一前一後的貫動著。遠遠的看去,此時的博士仿佛正跪倒在地上為白面鴞的長靴進行口交服務。

  

   博士的舌頭可沒有因為身子在貫動就閒了下來,不斷游走在靴根的四面之間,更深層次的為靴子提供清潔。鼻尖則是伴隨著節奏一次又一次抵到長靴的腰窩處,而自己的額頭則死死抵住了長靴的靴底,不由分說地感受著靴底紋路的質感。

  

   “……嗚……嗚,白面鴞大人的長靴好棒……”博士低聲念叨著屈辱臣服的話語,肆意的讓自己的人格尊嚴被白面鴞的長靴踐踏在腳下,將自己的自尊心踐踏粉碎,迫使所有屈辱之情和羞恥之感悉數轉化為卑微的快感。

  

   博士一直在為白面鴞的長靴的靴根口交了很久,才回過神來,鄭重的將清洗得不能再干淨的長靴置放在地面上。

  

   拋棄自己所有的尊嚴為自己下屬的長靴口交舔舐靴底之後,博士終於覺得自己擁有了品嘗靴內氤氳的氣味的初步資格。

  

   由於白面鴞的長靴長至大腿根部,所以靴筒一直都是軟趴趴的耷拉著。

  

   這也直接促使了靴內積攢的氣味得不到逸散,外界的新氣也傳不進來。

  

   博士將靴筒扶正,跪倒的身子微微直起,口鼻探向了夢寐以求的靴口。

  

   只是將自己的口鼻淺淺探入白面鴞的長靴之中,博士還沒有呼吸,就感受到一股潮濕的氣息籠罩了自己探入靴內的口鼻。

  

   博士扶著靴筒確保其始終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口鼻,將自己的口鼻向下埋去。越是向下靠近長靴的靴底,靴內的氣體就越發地溫熱潮濕。感受著這股溫熱潮濕的氣息不斷地在自己的口鼻之上拂動著,博士再難忍住欲望,抿住雙唇,深深呼吸了一大口白面鴞長靴其中的氣體。

  

   濃重的腳汗臭味和長靴的皮革味交織混雜在一起,隨著博士狠勁一吸,一股腦兒涌進了博士的鼻腔中。

  

   白面鴞平日里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足底因為奔波而大量出汗變得黏糊糊的,並沒有穿上襪子,而是直接用長靴包裹著裸足。因此,黏糊糊的足汗大量地粘連在鞋墊上,混合著黑黃的腳垢將長靴的鞋墊染的黑乎乎的,甚至於在鞋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腳印輪廓。

  

   潮濕的鞋墊上的腳汗腳垢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令人退避三舍的汗臭氣息。雖說當博士想到白面鴞穿著的長筒靴如此不透氣,又穿著其奔波了整整一天,里面的味道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

  

   博士幾乎將唇尖和鼻尖埋到靴中的鞋墊上時,刺鼻的汗臭味一股一股的灌上來,粗暴地衝進了博士的鼻尖,肆意的流向博士的五髒六腑,白面鴞足底氤氳出來的汗臭氣息通過博士的肺開始從血液層面上與博士深深的交融在了一起。

  

   長長的靴筒阻礙著博士將口鼻深入地觸碰到白面鴞的鞋墊上,雖然已經幾乎快要觸碰到了夢寐以求的鞋墊,但始終卡在長靴的腳背處,難以再深入分毫。

  

   長靴通體是由結實的鞣制皮革制成,透氣性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當博士已經恨不得將整個腦袋鑽進白面鴞的靴中時,空氣自然而然也是嚴重的不足。

  

   僅僅在長靴靴面的部位,鞣制皮革間的間隙才被稍稍拉大,極少量的空氣通過小得可憐的間隙鑽進長靴內,和原先盤踞在靴內白面鴞足底下產生的汗臭氣息交融,再一股腦兒鑽進博士的身體里,這才讓博士能夠呼吸上一口寶貴的空氣——即便鼓足勁好不容易吸上一口飽含著白面鴞濃烈腳汗味道的氣體,沒攝入多少必需的氧氣,新一輪的窒息感又令博士不由得使勁撐大鼻孔,用盡力氣來呼吸。

  

   此時只要博士張開嘴來吸氣,窒息感立刻就會煙消雲散——但博士仿佛聽到了白面鴞命令著他:“博士,禁止口呼吸哦。好好地用鼻子吸聞我穿了一天的長靴中的味道吧……”

  

   白面鴞嬌小玲瓏的身軀畫面浮現在博士的腦海中,明明是如同機娘一般的冷漠的說話語調,但博士還是聽的渾身發顫,不敢有絲毫違背。

  

   想象與現實中形成的強烈反差讓博士興奮不已,忘我的呼吸著白面鴞靴內讓他人退避三舍的氣味。

  

   似乎是僅僅在嗅覺上得到刺激還遠遠不足,博士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將靴筒上端的綁帶抽下來,這樣博士便能將自己的腦袋更加深入地鑽進白面鴞的長靴之中。

  

   用力在長靴中鑽拱著的博士還是差些距離——不過這已經難不倒他了:博士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正正好舔舐到了長靴內部的鞋墊。

  

   博士的舌頭最先落在的鞋墊處對應的是白面鴞的足跟——一抹圓形的潮濕足印正清晰地印在此處,顯然是已經被足跟處分泌的腳汗浸潤已久:一股咸澀的汗味立刻傳導到了博士的舌尖之上,其氣味之濃烈程度即便是正在對著白面鴞的長靴崇拜的博士也感到一陣反胃。

  

   粘膩的腳汗被博士的舌頭一下子卷入了腹中,順帶著的佐料還有粘連在鞋墊上的,同樣散發著惡臭的黑黃色腳垢,也被博士用舌頭舔舐干淨,在口腔內細細品鑒了滋味後吞入了腹中。

  

   舔舐了半晌,博士這才發現自己的舌頭分泌的唾液只會讓鞋墊越舔越被浸濕——於是,博士再度拱了拱腦袋,張大嘴直接包裹住了整個鞋墊的後跟處,開始賣力的吸吮起來。

  

   相比於僅僅觸及到舌頭的舔舐,能夠充滿整個口腔的吸吮頓時讓白面鴞的腳汗氣息濃厚了數倍有余。原先只是將蘊藏在鞋墊之中的腳汗舔舐出來,何況還有口水淡化其的味道。而現在卻是利用吸力將其中的腳汗生生的以化為小液滴的形式吸吮出來,其純度和數量的提升讓博士的整個口腔立刻全都彌漫起了白面鴞的足汗味道。

  

   濃郁的汗臭味侵入博士的口腔,一度刺激的博士接連咳嗽。但博士似乎仍在聽從著幻想中的白面鴞對自己的氣味調教,不顧自己接連不斷地被吸吮出來的足汗給嗆到,一次又一次的吸吮著長靴足跟處的汗液,任由這些從白面鴞四處奔波而從足底代謝出的汗液廢物侵入自己的身體里,和自己的血液神經相融合。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博士甚至都快感到自己的雙肺都快衰竭了,這才通過唇尖從長靴內原先被汗液浸濕的鞋墊處感受到幾絲干燥感。

  

   而當博士企圖再度將口鼻向前深入,試圖舔舐到對應著白面鴞腳掌與腳趾的鞋墊部分時,卻是受到長靴的限制,怎麼也做不到了。

  

   這時,博士方才戀戀不舍的將腦袋從白面鴞的長靴中抽出來,臨別之時也不忘深深吻了一下長靴中的鞋墊,似乎是想要永遠將蘊藏在其中的汗臭味道記憶在心中。

  

   新鮮空氣的吸入也讓博士總算稍微清醒了些——但也只是稍稍清醒,當博士雙眼迷離的放下白面鴞的長靴時,目光又被旁邊的一雙小腿靴給吸引了過去——黑色的綁帶束著潔白的靴尖,帶來了一種優雅的美感,整齊的系帶系在靴子的正面,將這種美感更是進一步的體現。

  

   顯然,這是夜鶯白天穿著的小腿靴。

  

   夜鶯的雙腿因為源石的神經性感染而無法行走,平日里都是坐在輪椅上。

  

   雖說因為這個原因夜鶯並沒有什麼運動,但是也因此夜鶯並不會經常對自己的鞋靴進行換洗,長期捂悶在一雙靴子中,醞釀出來的味道自然也是非同一般。或許是今日需要去洗澡,這才換下了穿著已久的鞋襪。

  

   即便夜鶯沒有和自己直接交談過,但是在一眾白大褂中夜鶯迥異的穿著風格,清冷的面容和說話語氣都給博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博士將目光和心神都全部轉向了夜鶯的短靴——他有些好奇,夜鶯一穿便是好幾個星期的小腿靴是否像白面鴞一樣,味道和自己的形象形成強烈的反差呢?

  

   想到這里,博士也越發的亢奮,喘著粗氣朝著夜鶯的靴子爬了過去。

  

   和白面鴞的靴子一樣,夜鶯的靴子同樣是鞣制皮革縫紉而成。實用性和美觀性得到保障的同時,透氣程度自然就拉垮了下來。靴筒一樣耷拉了下來,讓博士不能直接欣賞到其中的景色。

  

   與此同時,博士腦中的幻想也換了一位主角——假如是穿著這雙靴子的夜鶯小姐呢……

  

   博士的腦海中又一次浮現起夜鶯小姐貴氣十足而清冷的面容,一種想要被高貴的夜鶯小姐踐踏在腳下,被命令舔聞鞋襪除髒除臭的欲望油然而生。

  

   博士的喘氣聲越發的粗重——他伸出雙手,開始捧起夜鶯的一只小腿靴,准備效仿先前對待白面鴞的長靴,先將其的靴面靴幫靴根乃至靴底全部舔舐的一干二淨,“獲取”呼吸鞋內氣味的“資格”後,再開始品鑒靴內的味道。

  

   夜鶯的小腿靴很是精巧。除卻靴尖處起到裝飾作用的綁帶,整塊靴底,靴根都是黑色的。相對於白面鴞長靴下粗而長的靴根,夜鶯的靴根短而更粗。

  

   懷著崇敬的心情,博士稍稍潤濕了下嘴唇,將腦袋最先湊向了靴面處。

  

   與白面鴞長靴的靴面處沒有什麼太大的不一樣,同樣都是淡淡的一層的灰塵鋪在靴面上。博士想象著夜鶯小姐以漠視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嚴厲命令著自己舔舐著她的靴子。

  

   越發的想象,博士卻越發的忘我投入,連舉手投足之間都帶上了幾分惶恐的色彩,似乎是在懼怕他心中的那個夜鶯小姐懲罰他。

  

   費了好一番功夫,博士終於是將靴面和靴幫都用舌頭清潔的一干二淨。

  

   而沾滿了泥沙汙漬的鞋底,恐怕其他人看到都會嫌棄的鞋底,同樣被博士用口舌清洗干淨——仿佛是成為了一個人形的靴子清潔器,認真無比的將靴底的肮髒給舔舐干淨咽入腹中。

  

   若是遇到了已經結塊而粘在鞋底防滑紋之中的土塊,博士便會先用口水潤濕軟化,再用門牙和舌頭相互配合,一點點將其啃下咽入腹中。

  

   當博士將夜鶯的一雙白色小腿靴舔舐的煥然一新時,博士只是咬咬牙齒就能感受到泥沙在唇齒間爆出的咯嘣聲響。

  

   畢竟是被美麗的夜鶯小姐踐踏過的東西——哪怕是隔著厚厚的棉襪與堅硬的靴子,也是博士心中最為美味的食物之一。

  

   如此,博士也終於認定自己擁有前往夜鶯靴子之內一探究竟的資格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博士捧起夜鶯的一只靴子,跪倒在其面前,用雙手將其靴筒扶正。也沒有朝其中仔細看上一二,便直接將口鼻埋了進去,仿佛是生怕有一絲絲味道從中逸散逃出。

  

   正當博士努力地一邊用手一點點兒解著靴子的鞋帶,一邊死命將腦袋朝靴子里面埋時,忽地,博士感覺到自己的唇尖碰到了一團布料。

  

   博士疑惑的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在夜鶯的這只靴子中有一雙團成團的白襪。

  

   發現意外之喜的博士連忙加快了手中解鞋帶的速度,將腦袋再一次深深地埋進了夜鶯的靴子之內,用牙齒咬住了這團塞在靴中的白襪,弓著身子叼了出來。

  

   夜鶯的棉襪只有中筒,沒有超出靴子的筒的高度,極為的簡約,純白的布料沒有任何多余的點綴。

  

   由於已經長時間沒有進行換洗,足底分泌的汗液和汙垢也自然而然的黏連在了這雙原先干干淨淨的白襪之上——襪尖和襪跟處自然是最為明顯:凝結成實體的汙垢黑黃黑黃的,讓白襪的襪底也變得發黑發黃,加固耐磨的襪尖處更是緊緊鎖住了夜鶯分泌出來的足汗,甚至於在發黑的同時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已經變得硬了起來。

  

   對於發情中的博士,浸滿汗液的棉襪宛若最為強效的催情藥,將他迷得神魂顛倒——博士自然也要更多途徑地品味棉襪中的滋味:咬著襪尖的唇齒微微分開,用舌頭從襪子的下方微微伸出,向口腔內部輕輕一勾,整團散發著惡臭的棉襪便被博士收入了嘴中。

  

   隨著夜鶯的整雙棉襪都進入了博士的口腔之中,博士立刻閉上了嘴,仿佛是生怕有一絲連夜鶯自己的嫌棄的汗臭味逸散出嘴中。

  

   棉襪壓住了博士的舌頭,蘊藏在棉襪中的汗液隨著博士口腔的閉合受到擠壓,微微流出了幾分味道。

  

   女干員捂悶了近一周的厚棉襪自然不會讓博士失望,咸澀的滋味頓時就在博士的口中炸開,順著食道和氣管流向博士的五髒六腑之中,讓夜鶯足底的臭味和博士的身軀徹徹底底的交融在一起。

  

   雖然已經實實在在的含著夜鶯的棉襪,但是博士的幻想可不會就此停下——臆想中,優雅的夜鶯小姐一邊用纖纖玉指戳著博士的唇尖,似乎是在取笑著博士的舉動。一邊又揪著博士的衣領,迫使其靠近自己褪下的靴子:

  

   “不僅要用嘴好好的品嘗我棉襪中的滋味,更要繼續不停息地呼吸著我靴子中的氣味哦~”

  

   博士渾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顫動,嘴里的棉襪雖然占據了口腔大量的空間,但博士還是在不斷的翻動著舌頭,似乎是想要將棉襪上夜鶯的足底分泌出來的每一塊腳垢和每一絲腳汗都品嘗的徹徹底底。

  

   與此同時,博士跪倒在地上的身子也聽從著“夜鶯的命令”接近了白色的靴子——失去了棉襪堵在靴筒之中,靴子中鞋墊的味道一股腦兒的從靴筒涌了上來,蠻橫的侵犯著博士探入靴筒中的口鼻。

  

   先前因為嘴巴沒有被堵住,雖說博士自己並不期望用嘴來呼吸靴中的汗臭味,但在感到窒息感強烈時還是忍不住吸上一兩口——而現在,髒臭的白棉襪封住了博士的口腔,濃烈的汗臭味只能涌入博士的鼻子之中。就算博士企圖張開雙唇用嘴吸上一兩口氣,也是靴中的汗臭味再經過口中被填充的沒有一絲縫隙的臭棉襪過濾之後了,強烈的足臭味此時相對於鼻腔中吸入的氣體的濃烈程度有增無減。

  

   濃烈的足臭味不僅僅一股股地貫入博士的肉體里,更是將博士的精神也深深的侵犯了一通。

  

   “咕咕……咕……咕……(夜鶯小姐的棉襪……長靴的味道……太棒了……)”

  

   由咸澀的腳汗蒸騰而來的汗臭氣息和若有若無的窒息感很快就讓博士四肢發軟,癱倒在地面之上,咕咕咕的發出聲音。

  

   由於和有人值守的醫療部的大廳僅僅間隔了一個房間,在刺激感加倍的同時博士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只能死死咬住口中的髒臭棉襪,在壓制住自己的叫聲的同時更深入的感受夜鶯腳下的滋味。

  

   即便是身子已經癱軟下來,博士也沒有松開夜鶯的及膝靴,雙手捧住自己用口舌清洗干淨還沒有多久的靴底,靴口再一次對准口鼻,顫顫巍巍的按了上去。

  

   因為有棉襪包裹著雙足的關系,夜鶯腳下長靴的鞋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腳垢,但還是可以看到平日里在愛干淨的夜鶯靴中難得一見的汙濁腳汗的痕跡——黏膩發黃的腳汗透過棉襪滲出來又滲入鞋墊之中,形成了一個模糊的黃色輪廓。

  

   當博士將口鼻深深地貼上鞋墊之時,一股潮濕黏膩的感覺便涌上了博士的鼻尖和唇尖——深深一吸,液態的足汗盡數飛入博士的鼻腔之中,逼得博士悶嗆了好幾聲。

  

   液態的足汗被博士通過鼻腔納入了體內,更令博士胯下早已堅挺無比的肉棒又充血了幾分。

  

   此時的博士,已經將夜鶯的靴子里里外外品嘗了一通——但博士似乎仍不滿足,不知是不是覺得自己吸收的足底氣息還不夠多,博士又將腦袋深入了靴中幾分,將鼻孔貼著整日被夜鶯踩在腳底之下的鞋墊摩挲了一番又一番,其恭敬的動作姿態讓人很難不覺得博士無比想要整個人都鑽入夜鶯的白靴之中。

  

   直到博士的整個鼻尖都已經塗滿了從鞋墊中汲取來的腳汗,博士這才依依不舍的停下,將腦袋從這只靴子中抽了出來。

  

   雖然已經連舔帶聞深深感受了一通白面鴞和夜鶯腳下靴子的滋味,但博士似乎感覺仍不滿足,胯間的肉棒聳立著一跳一跳,時不時滲出來幾滴透明的汁液。

  

   欲望的火焰在博士的心中已經燃燒到了最高點。咀嚼著口中咸澀滋味絲毫不退的棉襪,博士決定借助白面鴞和夜鶯的靴子好好的射出來。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滿足自己心中如此強烈的受虐欲望呢?

  

   目光瞥向白面鴞另一只長靴上還未解下的綁帶,博士心中逐漸有了想法——這只長靴並沒有被先前的自己給“品鑒”過,想必那潔白的靴筒內讓自己神魂顛倒的白面鴞的足底氣息仍舊濃烈如初。

  

   一邊臆想,一邊博士也著手開始行動。抱起夜鶯的一雙靴子後,博士爬回白面鴞的長靴邊上,將那只還未品嘗過的長靴靴口處的綁帶拆下來,兩側連上靴口處的第二級綁帶——如此,一個長靴口罩便出現在了羅德島醫療部的更衣室中。

  

   一旦將這只“長靴口罩“佩戴上並將束在腦後的系帶系緊,佩戴者的口鼻便將死死地埋在靴筒之中,無助可憐地呼吸著靴內的惡臭氣息。

  

   想到這里,強烈的屈辱感從罹患著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博士心中油然而生。強大的欲望讓他立刻就將這只長靴口罩扣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緊緊系上了束帶。

  

   將長靴固定好後,博士直接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不透氣的長靴頓時就和博士的呼吸系統構成了一個一個奇特的循環——長靴中的鞋墊正起著肺的作用,將外界進來的少許空氣以白面鴞的足汗和足垢過濾,變得溫熱而悶臭,與原先就在長靴中蒸騰的氣味一齊貫入博士的身體之中。

  

   感受著白面鴞足底的汗臭氣息通過和自己臉頰貼靠的緊密無比的靴筒被吸入自己的鼻腔之中,咀嚼著口中夜鶯的髒棉襪,博士的手不自覺的向下身游走,最終一把褪下了松垮的長褲,早就火熱發紅的肉棒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褪下褲子讓堅挺的肉棒獲得自由後,博士的雙手並沒有因此停下,而是伸手轉向了白面鴞的另一只長靴和夜鶯的兩只靴子,將它們一齊攬入了懷中。

  

   顫抖著身子,博士將夜鶯的一只白色過膝靴鞋底朝下的按在了自己的臉頰之上,又將另一只白色過膝靴的靴底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固定好兩只夜鶯的過膝靴之後,博士才將白面鴞的另一只靴子按在了自己早就飢渴難耐的肉棒之上——或許是覺得不過癮,博士又直接將長靴口對准肉棒套弄了上去。

  

   此時的博士看起來格外的滑稽可笑——腦袋上被強制佩戴著氤氳著白面鴞足底臭汗氣息的長靴,左手還提拎著夜鶯的一只靴子在臉上碾動;右手則一邊按動著過膝靴碾踩著自己的小腹,一邊還撥動著套在自己肉棒上的白色長靴。

  

   白面鴞的長靴雖然是大腿靴,但隨著博士將鞋底使勁地下壓,加之博士長度同樣驚人的肉棒聳立著,竟是觸著了白面鴞的鞋墊!

  

   咕咕嗚嗚的聲音從博士被堵住的口中滲出——在博士的臆想中,自己仿佛正被夜鶯踐踏著臉頰和小腹,屈辱感轉化而成的快感一股一股涌上博士的心尖,涌動的節奏和博士右手握著白面鴞長靴擼動的節奏一模一樣。

  

   呼吸著白面鴞靴中的氣味,想象著白面鴞神情冷漠的踐踏著自己的肉棒,被強迫用敏感的龜頭去摩挲飽含白面鴞足底汗液的鞋墊……

  

   扭曲的情欲在更衣室中以博士滑稽的動作渲染出來,粗重的呼吸聲由於臉上籠罩著口鼻的長靴和嘴中的棉襪的堵塞,滲出來時僅能聽到一陣又一陣嗚嗚的喘息聲。

  

   神經高度密集的龜頭覆蓋在白面鴞的長靴之中,不斷地摩挲著汲滿了酸臭腳汗的鞋墊——鞋墊上的纖毛密集程度則是少女穿著這雙長靴時的努力程度的最好體現。

  

   浸潤著足汗而變得濕潤的細密纖毛密集的平鋪在鞋墊之上,伴隨著博士的動作不斷地騷弄著博士的龜頭。

  

   瘙癢的感覺從博士最為敏感的龜頭一股一股涌上博士的渾身,讓他禁不住地渾身顫抖,馬眼也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體,將本就已經潮濕無比的鞋墊又塗上了獨屬於自己的液體。

  

   與此同時,伴隨著心中欲望的節節高升,博士手上的動作也愈發的快速——在博士的臆想之中,這幅畫面卻是變成了夜鶯小姐板著冷艷的面容,穿著那雙白淨的及膝靴,絲毫不在意地將腳下的博士當做一個墊腳的腳墊。

  

   冰冷的鞋底踐踏著博士的臉頰和腹部,肌膚不斷地被迫感受著靴底的粗糙質感和塵土氣息。

  

   由此而產生的屈辱感讓博士的下身卻是更加的亢奮了,博士的鼻腔拼命地呼吸著白面鴞長靴之中足以令其他人腸胃里翻江倒海的酸臭味的頻率也進一步的加快,獻殷勤一般的拼命為這只地位遠在自己的生命之上的長靴進行著除臭。

  

   博士堅挺的肉棒似乎是欲望已經鼎盛到了極點,感受著白色長靴中的溫潤足臭氣息,皮靴內部的柔軟布料質感與氤氳著的腳汗蒸騰形成的氣息裹挾著博士紅通通的肉棒,鞋墊則是在博士的高頻率擼動下一前一後的剮蹭著博士粉嫩的龜頭,仿佛是想要將內部蘊藏著的所有酸臭腳汗都擠出來塗抹到博士的肉棒上一般。

  

   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刺激令博士的呼吸已經開始紊亂,高度刺激的氣味羞辱,靴底踐踏,以及被當做飛機杯一般套弄著肉棒的長靴,幾乎就要燒壞了博士的神經。

  

   “夜鶯……白面鴞……的味道……好棒……好想要……好想要更多……”隔著口中的酸臭棉襪,嗚嗚的聲音滲了出來。

  

   要是能永遠地呼吸隔著女干員們臭鞋臭襪過濾後的空氣來生存該多好啊——一個荒唐的想法從博士的心中冒了出來。

  

   博士被籠罩在長靴之內的肉棒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博士自己也知道自己內心的背德欲望即將通過自己的肉棒轉化為實質噴射出來,進一步加劇了手上的動作。

  

   博士微微爬起跪倒在地面之上,臉頰徹底深深的埋入了白面鴞的長靴之中,鼻尖緊緊貼著著布滿腳垢的鞋墊,將汙濁酸臭的腳垢腳汗一股腦兒吸吮到了身體之中。

  

   雙手則捧著白面鴞的長靴,握住靴尖死死一扳,聳立的肉棒頓時抵住鞋墊從腳跟處深入到了腳尖處,帶來的刺激感讓博士渾身一顫,再也無法用理智控制住欲望,握著白面鴞的長靴讓肉棒抵著長靴內的腳尖處,一股白濁的精液頓時就從馬眼處衝了出來。

  

   “咕啾……咕啾……咕啾……”淫靡的射精聲頓時就充滿了套弄在博士肉棒上的那只長靴的溫暖內部。

  

   “咕啾……咕啾……咕啾……”幾乎過去了半分鍾,欲望似火一般的博士的射精聲這才稍稍消退,腥臭黏膩的精液不斷的從博士的肉棒中衝出,很快就塗滿了鞋墊上的每一處縫隙。

  

   伴隨著精液盡數被噴射出來,博士矗立已久的肉棒這才開始疲軟下去——但博士似乎是還沒有享受夠白面鴞長靴內的溫潤氣息的鞋墊帶來的刺激的摩擦感,久久沒有將射精完畢的肉棒抽出,只是全身上下又一次癱軟下來倒在地上,籠罩著口鼻的酸臭長靴也沒有被取下,更別說口中依舊酸臭無比的棉襪了。

  

   只是夜鶯的兩只過膝靴被博士推開放在了一旁——此時的博士連起身都頗為費勁,更別說提拎起來再次往自己的身上進行碾踩了。

  

   不知過了多久,博士才從干員們的鞋襪中回過神來,用酸軟的四肢支棱起身子,顫顫巍巍地將身下的肉棒從長靴的拔出——似乎是因為在里面完全插入的時間太久了,一聲淫靡的咕啾聲從靴口傳了出來。

  

   “啪嗒。”臉上的長靴面罩也被博士取下來,隨即便是將夜鶯的棉襪從口中吐出來——因為堵嘴的時間過長,口中殘留的惡臭味迫使博士一陣干嘔,險些就在這里吐出來。

  

   揉了揉眉頭,看著一片狼藉的更衣室地面,博士的理智這才恢復幾分。

  

   一陣緊張感涌上博士的心頭——若是自己在收拾這里的過程中留下了什麼痕跡讓醫療部的干員們察覺了,自己的後果……

  

   想起凱爾希嚴苛的面容和阿米婭對自己充滿信任的眼神,一陣恐懼涌上了博士的心頭——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現在正好是凌晨五點,再過一個小時,醫療部的干員們便會前來輪班,更衣室內的場景也會被一覽無余。

  

   不敢再有半點磨蹭,博士立馬撐起身子收拾起來——先是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力將干員們的鞋靴一只只放回原本的位置,又找出紙巾探入白面鴞被自己射的一塌糊塗的長靴,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勉勉強強擦干淨。

  

   至於夜鶯腳下那雙被自己咀嚼了一夜的髒棉襪,博士只能咬著牙將其塞回夜鶯的及膝靴之中,祈禱有時有些粗心的夜鶯能夠不去過於關注這里。

  

   整理好一切之後,距離換班僅僅剩下不到半個小時。博士連忙鬼鬼祟祟地鑽出更衣室爬回了自己的病床之上。

  

   當然,剩下的時間博士是不可能再睡著了——當博士緊張的看著一群幾個小時前還是自己意淫對象的女干員們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地走進了更衣室時,博士的心提到了極點。

  

   所幸,博士沒有從任何一位干員的臉上發覺異常之色——夜鶯和白面鴞的臉上也仍然沒有什麼表情,頂著清冷的面容踩著剛剛被博士糟蹋過的靴子便前去換班了。

  

   再次經過一副從頭到腳的檢查之後,確定博士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之後,羅德島醫療部的眾人便讓博士回到了工作崗位之上。

  

   除去阿米婭看到面色萎靡的博士關心了下博士的睡眠狀況外,似乎一切都皆大歡喜……嗎?

  

   “嘖……總算是最後一份了……嗯?夜刀的外勤報告……簽了簽了……”

  

   夕陽的余暉穿雲破霧,毫無保留地灑在泰拉大陸之上,些許的部分透過玻璃塗抹在博士亂七八糟的工作台之上。隨著最後一份報告被簽署完畢,羅德島博士一天的日常工作便結束了。

  

   伸了伸懶腰,博士打算收拾收拾桌面就回休息室里摸魚了。

  

   “咚……咚……咚……”清脆急快的聲音——是博士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嗯?這個時間點……是阿米婭嗎?但是半小時前不是剛跟我說要先下班了嗎……”

  

   博士想不出來是誰,撓了撓後腦勺,一把拉開了辦公室門。

  

   “喔噢~博士的辦公室~”棕白相間發色的小黎博利在博士打開門的一瞬間就踩著冰刀鞋劃了進來,靈巧地在辦公室內轉了個小圈:“博士,下午好哦~”

  

   “麥哲倫啊……上次把宿舍地板刮花的賠償還沒付吧,這次你又來糟蹋我的辦公室地板了?”看著麥哲倫腳下的冰刀和自己辦公室內的地板親密地接觸著,博士一陣牙酸。

  

   麥哲倫從進入羅德島的那一刻起,就想用自己腳下的冰刀鞋丈量整個羅德島每一寸的地方——若只是艦橋還好,辦公室和宿舍可經不起這只好動的小企鵝的折磨。

  

   “唉,別這樣嘛,我好——不容易才繞開博士的助理偷偷過來的,這次來可是有關乎博士的大事要說哦~”小企鵝踩著那雙看起來和夏天嚴重不匹配的厚重冰刀鞋穩穩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噘著嘴叉著腰,一副很無辜的表情看得博士格外無語。

  

   “不過,除了我之外,也有另外一位干員要找博士呢~”說著,也沒顧扶著腦袋的博士,再度“哧溜”一下鑽出門外,推著一身訓練裝的白金進了辦公室。

  

   白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這里?平日里這個點訓練結束了不是應該直接回宿舍的麼……博士感到有點腦仁疼,只好回到座位上看看這兩個性格迥異的家伙要給自己整出什麼活來。

  

   麥哲倫笑眯眯地把白金推到了博士的面前,又轉過身子將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一哧溜滑到了我的面前。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批改太多積壓的報告形成的錯覺,博士總感覺白金看自己的眼神有點躲閃——雖說平時的白金也不會將情緒表現在臉上,但是博士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呐……博士,你還記得我的特長吧……”麥哲倫雙手抱起來趴在桌子上,精巧的臉龐湊近了博士的面具。

  

   “當……當然,你操縱,指揮無人機作戰的能力非常突出……”博士看著異於往常的兩人,不知怎麼的,心里頭有點不安。

  

   “是這樣的喔……昨天晚上我在熬夜研究改進新款的偵察無人機,因為實在懶得去艦橋上,我就趴在床上控制著新型無人機在羅德島里面爬來爬去……”

  

   聽到那個時間點,博士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原本在無聊敲擊著桌面的食指,此時也陷入了僵直。

  

   “那麼,半夜不睡覺的博士猜一猜,我的偵查無人機偵察到了什麼呢……?”天真可愛的小企鵝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有幾分得意在其中。

  

   博士只感覺身體一陣顫抖,心髒前所未有地快速跳動著:“……那個時候……在艦橋外未經過批准釋放飛行設備……違規……”

  

   一段顧左右而言他的話倔強地從博士的喉嚨之中擠了出來,但從這句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就不難看出,博士現在的底氣無限接近於零。

  

   話音未落,幾張印制出來的照片從白金手里扔了出來,攤開在博士的面前:

  

   有的是博士埋在華法琳鞋襪中的照片,有的是博士捧著白面鴞長靴舔舐的畫面,還有的則是博士將白面鴞的長靴綁在臉上,嘴里堵塞著夜鶯的棉襪,還握著另一只長靴踩踏著自己下體自慰時的滑稽場面……

  

   足足七八張,每一張的拍攝效果都非常好,可以將畫中人的具體面容和滑稽姿態共同盡收眼底。

  

   博士說不出話來,一陣嗡鳴聲在博士的耳邊回響著。

  

   “如果博士想要的話,我這里還有博士褻瀆醫療部女干員們鞋襪的全程超清視頻哦~”麥哲倫雙手夾著一張小小的存儲卡,臉上帶上了幾分玩味。

  

   雖然博士無比想要衝出來將這幾張照片撕毀,以及搶過麥哲倫手中的存儲卡掰斷——但以麥哲倫的細心性格,恐怕是把她的宿舍給鏟平了恐怕她第二天都能從不知道哪里再掏出一套備份來。

  

   “嗚哇……對著女干員們鞋襪發情的博士可真差勁~博士,你說我要是把這幾張照片偷偷貼到羅德島的公告欄上,會發生什麼呢~”麥哲倫靈動的聲音傳到博士的耳朵里——他從不知道這只天真可愛的小企鵝也有這麼腹黑的一面。

  

   “博士,你也不想你對醫療部女干員鞋襪發情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吧?”麥哲倫把臉貼得更近了,一雙大眼睛盯著博士隱藏在面具之後的臉龐。

  

   “我……我知道了……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大家……我什麼……什麼都願意做……”博士身子一軟,倒在辦公桌上,眯著眼睛認命般地說出了服從的話語。

  

   “嗚哇……這麼快就答應了嗎……那好喔~只要博士接下來對於我和白金小姐的命令『絕對服從』,我就保證這件事不會讓大家知道哦~”

  

   “那麼接下來……”

  

   不知是不是欲望壓倒了理智,看著麥哲倫厚重的冰刀鞋,白金訓練一天都還沒有脫下的白色長筒靴,博士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二女所說的命令。

  

   “跪下——在我和白金小姐的面前。”麥哲倫用著輕快的語氣說著令人震驚的話。

  

   似乎是對於這種事情已經是有了經驗,又或許是天生就是一個純正的抖M,看著麥哲倫和白金自然地坐在自己平時批閱文件的辦公桌上,博士在聽到命令的那一刻,就膝蓋一軟跪倒在了地板上,仰頭看著包裹著二女雙足的鞋靴。

  

   “哎……真的這麼干脆啊……”不知是否是博士的順從程度超越了預期,麥哲倫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這樣的話,反正也沒什麼區別了,博士就把礙事的面罩扔到一邊去吧~讓博士和我們的腳齊平,更直觀的欣賞下吧~”

  

   “咣當。”面具被擲在一旁的地板上,博士扔下面具摘下兜帽,清俊的面容不知是因為面罩,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已經變得通紅,粗重的喘氣聲清晰可辨。

  

   “嗯~博士一直很帥呢~光從外表上看真是讓人想不到會對女孩子的鞋襪下手呢~”麥哲倫小鳥一般嘰嘰喳喳的聲音縈繞在博士的耳旁。

  

   “嘛, 既然博士喜歡,就請博士把我和白金小姐穿了一天的鞋靴給脫下來透透氣吧——反正這對於博士的話,應該是一種獎賞吧。”

  

   博士瞥了幾眼白金——裹著白色高跟長靴的雙腿在空中一晃一晃,面色似乎因為自己的行為有些羞紅。

  

   麥哲倫的冰刀鞋原本就是為了在復雜的冰原雪地穿行所設計的,為了防止冰雪滲入,且不說鞋面之上縫制的是多麼厚實,鞋口處就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加固裝置——在這等炎熱的天氣里,哪怕用手指去想都能想出來這里面的氣味有多麼駭人——更別說此時的麥哲倫似乎還在冰刀鞋中套上了一雙黑色的長筒厚棉襪了。

  

   白金小姐原先在夏日中訓練時習慣穿著一雙黑色短靴和黑色過膝襪,雖說透氣程度也頗為堪憂,但相比於此時八成是那只古怪精靈的小企鵝唆使所穿上訓練了一整天的白色長筒靴可以說是好得不止一點半點了。

  

   只是稍稍幻想一下,二女鞋靴內部的糟糕情形就已經讓博士有些心潮澎湃了,以至於身下的巨龍已經有開始挺進的趨勢了——博士可不想在她們面前將本性就這樣暴露得一覽無余。

  

   特別是白金。

  

   “喂,博士,既然答應了就要趕緊服從命令啊,別光是看,我的腳底早就粘得不行了……”麥哲倫晃著雙足,看著博士盯著自己和白金的鞋靴愣住了神,出聲提醒道。

  

   “啊……是,是……”回過神來,博士連忙抽出手來,托住麥哲倫冰刀鞋的後跟,准備先解開鞋口處的綁口。

  

   麥哲倫此時干脆慵懶地躺在了博士的辦公桌上,沒有再看博士對著自己的鞋靴做什麼——反正博士的辦公桌足夠寬廣,只是一只壞心思的企鵝還是可以躺下的。

  

   正當博士剛剛將手觸及到麥哲倫的綁口時,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金卻伸出了踩著長靴的右腿,將博士的手一腳踢開。

  

   感受到白金靴根冰冷觸感的博士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疑惑地看向白金——白金只是冷著面孔:“博士,絕對服從的你可是沒有資格用手給我們脫鞋的,請你用嘴把我們的鞋靴給脫下來。”

  

   說完,坐著的白金回過頭去和麥哲倫對視了一眼——即便看不到麥哲倫的臉,博士也能猜到這家伙絕對在偷笑。

  

   用嘴給自己的女干員們脫鞋啊……博士越發的心潮澎湃——與先前在醫療部的更衣室對著干員們的鞋襪發情不同,此時自己所面對的不是自己腦中臆想出來的人物,而是實實在在地以威脅命令著自己的兩位美麗的女干員。

  

   不僅僅羞辱感更上了一層,相比於醫療部時干員們已經脫下來好幾個小時的鞋靴,剛剛從干員們腳下剝離下來的自然是更加具有吸引力。

  

   顫抖著身子,博士將腦袋湊近麥哲倫的鞋口,從鞋口蔓延出來的黑色長筒棉襪已經散發出了一股濃重的酸臭味——連緊緊的綁口都沒有解開,只是微微湊近就能夠嗅到如此濃重的酸臭味……

  

   博士興奮的臉頰通紅,下身的肉棒也已經一跳一跳地在褲子里搏動起來。

  

   咽了咽口水,博士一口咬住麥哲倫冰刀鞋口上繃得緊緊的綁帶。

  

   刺啦一聲——伴隨著綁帶一松,厚重的冰刀鞋鞋口也徹底向博士打開門戶。

  

   頓時,在麥哲倫鞋中積攢已久的濃重的酸臭、腳臭、汗臭一並散發……不,應當說是“炸”了開來。

  

   原先被綁帶綁死之後,麥哲倫冰刀鞋內的空氣就不再有一絲一毫與外界流通,僅能和被棉襪包裹著的麥哲倫的足底形成了封閉的循環——伴隨著麥哲倫在羅德島上一整天愉快地溜來溜去,大量分泌的腳汗早就已經超過了棉襪原本能夠容納的極限含量,將整個冰刀鞋的鞋墊都已經浸滿了酸臭的腳汗。

  

   氤氳在麥哲倫冰刀鞋內的酸臭氣體早就已經不在拘泥於液體的形態,悶熱和潮濕像是讓麥哲倫一腳踩進了加熱著的沼澤爛泥中——若不是為了好好的“款待”博士,天真可愛的小企鵝才不會讓自己的雙足捂悶成這副模樣。不題。

  

   如此,仍然裹著麥哲倫襪腳的冰刀鞋內部氤氳著的氣體便朝著博士撲鼻而來——

  

   或許是低估了其的威力,博士絲毫沒有躲閃,正准備扭過頭去解開冰刀鞋綁帶下方一串又一串的鞋帶將其褪下來時,一股悶熱潮濕的氣體撲打到了博士的臉龐之上。

  

   博士的眼睛比鼻子更先感受到了冰刀鞋內那幾乎已經是完全由腳汗氤氳而成的氣體——一陣刺痛頓時讓博士眯上雙眼——但與此同時,一股前所未聞的惡臭灌入了博士的鼻腔之中。

  

   透過早就被厚棉襪過濾後淌出來的悶臭腳汗,在悶熱的鞋靴內蒸騰成的腳汗霧水,被博士眯著眼睛一股腦兒吸了進去。

  

   極致的汗酸汗臭,無與倫比的腳汗濃度,只是吸入的一刹那就讓博士已經開始反胃惡心的酸臭腳汗霧水……

  

   後退,後退,後退。

  

   並非大腦,而是博士的生物本能正在告訴他必須要後退,否則無論是身體還是意志,都會被麥哲倫冰刀鞋內醞釀已久的極致腳汗臭味摧枯拉朽般的擊垮。

  

   博士的身體動作被白金察覺了。

  

   白金只是用自己包裹著自己纖長雙腿的白色長靴的鞋背輕輕地頂住了博士的脖頸,博士便再也無法後退半厘米。

  

   似乎,博士自己對於二女的絕對服從,已經碾壓於自己的生物本能之上了。

  

   博士不再擁有逃避的選擇,白金的腳背輕輕使力,博士的腦袋就被頂到了相比於先前,離麥哲倫鞋口更近的地方——幾乎是埋了進去,博士的鼻尖已經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麥哲倫腳踝上的棉襪質感——如此,博士就將毫無遺漏的呼吸著這只冰刀鞋內氤氳的汗臭氣息。

  

   反胃感再一次涌上了博士的大腦——捂悶的空氣在冰刀鞋內和麥哲倫的棉襪腳發生不間斷的反應後,氧氣的含量被大量替換為了腳汗腳垢黏合反應出來的惡臭氣體物質。

  

   缺氧的同時,麥哲倫的腳臭,汗臭,襪臭,鞋靴臭幾種讓人翻江倒海的臭味混雜起來,幾乎是撞進了博士的口鼻之中,不留絲毫余地——若是博士想要保持清醒,就必須呼吸麥哲倫的鞋靴呼吸著在麥哲倫腳底陳釀已久的汗液蒸騰而來的氣息。

  

   或許是感受到博士貼著自己腳踝的呼吸格外的紊亂急促,麥哲倫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賞賜一般的用左腳冰刀鞋鞋底的刀片頂住博士所吸聞著的右足冰刀鞋的鞋跟,輕輕蹬了一下。

  

   頓時,清新空氣占比的增大將博士從暈厥的邊緣拉了回來。

  

   定了定神,博士伸出腦袋咬住麥哲倫右足上半吊著的鞋跟——長痛不如短痛,一狠心直接叼著鞋口的邊緣從麥哲倫的腳上褪了下來,隨即腦袋就連忙後退,直至抵住了白金的靴尖

  

   “嗚哇……博士這麼嫌棄嗎……”似乎是對於博士無比抗拒害怕自己鞋靴之中的氣味有些不滿,麥哲倫嘟著嘴晃著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棉襪腳。

  

   “不……不是……”博士的話聽起來絲毫沒有底氣。

  

   “既然不是的話,為了證明博士對於我的鞋子的味道沒有意見,就請博士把腦袋埋進去好好的吸上一會吧~”

  

   “嘖……”博士眯著眼睛,吸聞著在麥哲倫脫下鞋靴後已經炸開在房間之中的酸臭氣息,看著即便是靴口處也沾染著清晰的汗漬的那只蒸騰著腳汗霧氣的冰刀鞋。

  

   “喂喂博士,既然說好了就要去做吧,這樣子逃避可是不行的哦~”麥哲倫叱咄的聲音傳到了博士的耳邊,帶著不可反抗的語氣。

  

   一狠心,博士將後頸從白金的靴尖上挪了開來,一頭將口鼻全部埋進了麥哲倫的冰刀鞋之中。

  

   因為鞋底是一根用於滑行的冰刀,僅僅依靠本身的支撐力是無法直立在地面之上的,因此,為了保證口鼻被盡可能地覆蓋在這只散發著酸臭氣息的冰刀鞋之中,博士必須費上不小的力氣在吸聞鞋靴內的臭味的同時還要保持平衡。

  

   這也意味著博士必須將自己的口鼻埋得更加深入。

  

   “呼啊……呼啊……”窸窸窣窣的喘息聲從麥哲倫的鞋靴中滲出來,即便是坐在桌上冷冷翹著雙腿的白金,也能清晰的聽出來博士呼吸的艱難與痛苦——這反倒讓二女的興致愈發的高漲了。

  

   此時的博士則在接受著前所未有的衝擊——冰刀鞋之內的腳汗確鑿無比的是氣液共存態,游走在鞋墊之上的腳汗持續不斷氤氳出裹挾著濃重汗酸味道的腳汗氣體,攻擊著博士的口鼻。

  

   或許是盡數被腳汗的惡臭氣體取代了,博士每一次的呼吸都如此艱難——加上麥哲倫的冰刀鞋本就是為了密閉而進行的設計,想要在口鼻同時封鎖在冰刀鞋之中的同時進行呼吸,自然是無比的艱難困苦。

  

   端坐著的麥哲倫沒有可憐博士的意思,只是微微抬起雙足,將仍然蹬著捂悶著鞋靴的左足和已經暴露在空氣之中,裹挾著長筒棉襪,同樣散發著汗酸臭味的右足交叉搭在了博士的後腦勺之上。

  

   “嗚!”跪倒在地上的博士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壓力,不由得打了一個趔趄,踉蹌了一下,竟然身子一歪,腦袋離開了麥哲倫的鞋靴一下。

  

   雖然博士連忙就伸出雙手將面前的冰刀鞋扶正,重新將口鼻深深地埋了進去,但口鼻離開鞋靴的畫面還是清晰地被二女捕捉到了。

  

   “喔喔喔~博士,只是用腦袋當一下我的臨時腳凳就受不了了嗎~這樣的話我可沒法幫博士保守秘密哦~”麥哲倫佯裝生氣的表情身下的博士雖然無法看到,但是也從語氣中聽出了幾分不妙,連忙不顧惡臭的猛然呼吸了幾口,將蘊藏在鞋靴之中被麥哲倫的汗腳醞釀已久的汗臭味快速的呼吸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為了取悅這只腹黑的小企鵝,博士飛快地將她在不透氣的冰刀鞋中醞釀出來的臭汗味送進了自己的肺循環之中,確保麥哲倫能夠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突然加快呼吸自然也是有代價的——博士嗓子一塞,大聲嗆了幾聲,踉踉蹌蹌差點又讓自己的腦袋和麥哲倫的鞋靴失去了聯系,險些栽倒出去。

  

   看到博士的滑稽動作,麥哲倫咯咯地笑了出聲:“嘛~既然博士做起來很難的話,就讓我來幫你吧~”

  

   言罷,還是一頭霧水的博士突然發現麥哲倫已經將自己面前的那只冰刀鞋拿走了,頭上頂著的麥哲倫的雙足自然也是放了下來。

  

   長吁了一口氣,雖然接下來麥哲倫肯定還要用自己的歪點子對博士做上一些壞事,但是無論如何,也總比強制吸聞那只讓氣味令他心驚膽戰的冰刀鞋要好了吧……

  

   ……好像,也未必。

  

   看著麥哲倫一臉玩味地捧著原先被博士吸聞的那只冰刀鞋的鞋跟和鞋底,博士預料到是自己高興早了。

  

   “呐……博士早就口渴了吧~就讓我來請博士喝喜歡的飲料吧~”麥哲倫將依然散發著惡臭的潮濕鞋口朝博士的雙唇遞了過來。

  

   要說不抗拒是不可能的,但是此時的博士不僅僅面臨著桌上擺著的那幾張照片的嚴重威脅——

  

   博士的下身褲子的肉棒輪廓也早已因為勃起變得清晰無比——昨夜做出了如此下流舉動的博士,此時的欲望自然也在麥哲倫和白金這兩位風格截然不同的干員腳下變得水漲船高。

  

   博士當然是清楚麥哲倫所說的“飲料”是指什麼——那只冰刀鞋內流淌著的腳汗無疑是“款待”自己這種變態最好的茶水,而粘連上面斑斑點點的腳垢,自然就是最好的糕點了。

  

   帶著些許的害怕與期待,博士糾結著,欲拒還迎地張開了嘴——不需要麥哲倫的命令。

  

   似乎是回應著博士的動作,麥哲倫將冰刀鞋的鞋口抵住了博士的雙唇,隨後將內部的固液混合物傾倒進了博士的嘴中。

  

   粘稠的腳汗腳垢並沒有第一時間流進博士的嘴中,而是在博士煎熬了好一會之後,一股濃重的汗酸味才觸及博士的唇尖。

  

   比炭烤源石蟲的汁液還要粘稠的感覺讓博士分外難受——但博士沒有抗議的選項,只能任由少女足底的汗液侵犯著自己的口腔,蔓延到自己的舌尖。

  

   只是粘稠溫熱的觸感剛剛通過舌頭蔓延到博士的渾身上下,反胃感便立即襲來。

  

   如果博士能夠將腦袋抽離幾分,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黃乎乎的黏膩腳汗還裹挾著斑斑點點的腳汗精華——腳垢。從麥哲倫腳底下醞釀了一整天腳汗的指縫或者足心之間由於摩擦,而掉落下來的皮膚碎屑,和黏膩惡臭的腳汗一同混合,變得汙濁無比。

  

   除卻排泄物之外,興許沒有什麼還要比這種從腳底分泌混合而來的腳汗腳垢化合物還要肮髒和低賤的了——而作為羅德島領導人的博士,則不得不因為干員的脅迫去飲用她鞋靴之中,腳底之下的腳汗腳垢混合物了。

  

   汙濁黏膩的黃黑腳汗腳垢流經博士的每一寸舌面,確保著博士能夠毫無遺漏地全方位品鑒到麥哲倫足底的味道。

  

   既然是飲用,那麼博士就不能只是將黃黑的汗垢含在口中,更是要吞咽下去,徹底地與博士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融合。

  

   很快,黏膩的汗垢就已經悉數從冰刀鞋中流淌了出來。而博士極度不情願,也不得不將口中已經鋪滿舌頭的汙濁給吞入腹中。

  

   “咕唔……”痛苦的吞咽聲從博士的咽喉中發了出來。溫熱黏膩的腳汗如同發臭百倍的蜂蜜一般,雖然博士已經盡力地將其往食道之中驅趕,但還是有大量的黏連在舌面之上,不情願般的繼續盤踞著,讓博士仍舊沉浸在惡臭之中。

  

   而當博士將部分的汗垢吞咽到了食道中後,屏吸也不再管用了——溫熱惡臭的汗臭味從博士的鼻腔中噴了出來,無論是嗅覺還是味覺,都已經浸滿了麥哲倫精心釀制的腳汗氣息。

  

   “嘻嘻……博士覺得我的特制飲料怎麼樣呢~需不需要再來一杯?”麥哲倫看著博士臉上扭曲的表情,笑容綻放了出來,惡趣味地將自己的棉襪腳也蓋住了博士的臉龐,並且特意將拇指與食指之間這塊分泌汗液最多,臭味最濃重的地方對准了博士的鼻腔。

  

   “嗚……咳咳……”雖然極力扭頭,但博士的腦袋怎麼也逃不出麥哲倫的足底——鼻子一呼吸,便是麥哲倫潮濕襪底的汗漬感,隨即又嗆得不行。

  

   仿佛一塊濕抹布捂住了口鼻,由足汗而構成的窒息之感籠罩了博士的大腦。慌張的博士喉嚨中不斷擠出難以分辨的聲音,卻又絲毫不敢去嘗試掙脫。

  

   看著博士在麥哲倫的腳下不斷地掙扎扭動,白金也想要試試:“……還沒好嗎,我也要玩……”

  

   “嘛~白金小姐不要著急,馬上,馬上……”麥哲倫加大了足底在博士臉上碾踩的力度,似乎正玩到高興處。

  

   “既然白金小姐都著急了,就趕緊請博士把我悶了一天的棉襪腳認認真真的舔干淨吧——不許留下一點點異味哦~”

  

   惡魔一般的命令從麥哲倫的口中發出,令博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不得那麼多,隨著麥哲倫繼續加劇著碾踩自己臉部的力道,感受著鼻尖和唇尖越發潮濕黏膩的觸感向臉上蔓延,越發清晰的窒息感讓博士的意識在這只浸滿腳汗的棉襪腳中模糊——倘若再不服從麥哲倫的命令,自己一定會淹死在她的酸臭腳汗之中。

  

   別無選擇,博士撐開雙唇,屈辱而興奮地從口中伸出了舌頭,舔舐著麥哲倫潮濕的襪底。

  

   棉紡的布料觸感頓時無比地清晰,襪底的汗漬汙漬隨著博士唾液的附著,一部分淌入了博士的口腔之中。汙濁的腳汗此時便是博士唯一的食物,而現博士連直接舔舐麥哲倫的裸足足底去吞咽其足底肌膚直接分泌出的腳汗都不被允許——僅僅能通過以及汙濁的有些發硬的襪底去咽下滲出的汗液來為麥哲倫的足底除臭……

  

   被羞辱,欺凌的感覺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恐怕怒火早就無法遏制了,可此時匍匐在二女身下的博士卻恨不得麥哲倫能夠更羞辱地對待他,以獲取更為猛烈的快感。

  

   從足跟到足趾,被髒棉襪包裹著的腳後跟與五根腳趾都被博士從氣味和口味盡數品鑒了一遍。仿佛像在舔舐一根不會壞掉的雪糕一般,博士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將舌頭略過麥哲倫的襪底,讓自己的唾液將棉襪中蘊藏著的酸臭腳汗置換到自己的口腔之中……

  

   或許是發現自己襪底的潮濕已經全然是由博士的唾液造成的了,或許是發覺自己身邊的白金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用靴底在博士的腦門上碾來碾去了,麥哲倫總算放下了翹起的腳,用纖細的手指提起長裙的裙擺,勾住長襪的襪口,順順溜溜的褪了下來,再輕捷的團成了一個襪團。

  

   “嘛,博士在馬上為白金小姐除臭的同時,也不要忘了做我的洗襪機喔~”麥哲倫紅潤飽滿的足趾夾住了這只依舊散發著難以忍受的汗臭味的襪團,用力的塞進了博士的口中。

  

   “嗚……嗚……”長筒襪只是一下就將博士的口腔堵塞的毫無空隙,由於麥哲倫的惡趣味,方才舔干淨的襪底死死的壓緊了的舌頭,淡淡的唾液味和濃重的酸臭味就被從多方位擠壓的襪團之中散發出來,毫無阻攔的涌進了博士的咽喉之中。

  

   此時的白金看到麥哲倫用裸足踩了踩博士的臉頰,將足底同樣黏膩無比的足汗塗抹到了博士的臉上,示意著白金接過自己去“使用”博士。

  

   “博士……失禮了……不過反正您會喜歡的,也無所謂的吧……”白金輕聲的說著,用指尖勾著自己的長靴靴口,輕輕的想要將其從自己的腳上剝下來。

  

   不過也許是因為白金的腿上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水的緣故,黏膩的汗液讓本就緊緊包裹著白金纖腿的長靴靴筒與長腿之間變得更加緊密——白金用干脆用靴跟和靴底死死蹬住博士的腦袋,左一下右一下地用力將包裹著自己肌膚的長靴褪了下來——脫到腳跟處時,用靴尖碾在博士的眉頭處猛的一發力,白皙的長腿便從厚厚的白色長靴之中解放出來了。

  

   白金如法炮制的順利脫下了另一只長靴——只是在長靴的踐踏下,博士的眉心處多出了一塊紅色的三角形烙印,與跪倒在地上的身影結合來看,宛若白金烙上的奴隸烙印一般。

  

   也不等博士腦袋因為被踐踏而變得格外清晰的疼痛感消退,一股溫熱的氣息便擁住了博士的面容。

  

   博士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潮濕的皮革觸感捂蓋在自己的口鼻上的,只能是白金剛剛褪下的長靴了。

  

   “嗯……博士很喜歡白面鴞小姐的長靴呢,那麼博士為我訓練了一天的長靴除一除臭,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聽著白金令人愉悅的,裹挾著清雅和慵懶的聲音,想象著白金白皙的肌膚——哪怕無需脅迫,或許只要白金稍稍和自己說說話,博士也許就會忍不住跪倒在其的面前為其聞鞋舔腳了……

  

   認命一般的深吸一口氣——由於口腔被白面鴞的長筒厚棉襪死死的堵住,用口呼吸來逃避長靴中的氣味自然成了一種奢望。

  

   “呼……”長靴中氤氳著的腳汗蒸汽撲鼻襲來——與麥哲倫在自己完全不透氣的冰刀鞋中故意捂悶出來的汗臭不同,白色長靴中的氣味完全是少女認真努力的鍛煉一整天後大量分泌出的汗液滲透了長靴內部的每一寸絨布皮革,才能夠釀制出如此酸臭的氣味,別樣而不遜色。

  

   “呼嗚……呼嗚……”若是博士此時摘下緊緊蒙著口鼻的長靴,便能看到此時的長靴內部翻涌著一股股潮濕的白色汗霧。

  

   博士將自己的口鼻埋的更深了——吸聞著長靴,口含著棉襪……這不就和昨夜自己對白面鴞和夜鶯的鞋襪干壞事時候的場景一模一樣了嘛……羞恥的感覺讓博士不由得加快了呼吸的頻率,仿佛是在對著白金的長靴行禮一般,博士將口鼻埋到了長靴幾乎要到腳踝的位置。

  

   雖說無法直接觸碰到鞋墊,但由於氣息的愈發溫熱和猛烈,博士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由白金足底分泌出來的黏膩汗液的濃重味道。

  

   腳汗的酸臭涌入的屈辱感讓博士越發的興奮,加快的呼吸頻率讓博士在短短的幾分鍾內就已經將肺泡中的空氣全部換成被白金的長靴腳汗過濾一通的了——博士的嘴中也不有閒下來,在被襪團壓制的情況下仍然不斷的嘗試著翻卷舌頭,來讓自己的口舌更大幅度的接觸到麥哲倫的棉襪,如同一台真正的洗襪機一般。

  

   此時的白金一直將自己的裸足交叉搭在博士匍匐下的腦袋之上,踐踏著自己原先信服的指揮官的腦袋,並且讓他用自己的身體為自己訓練一整天而汲滿汗液的長靴除臭的感覺讓白金自己也別樣的愉悅。

  

   忽地,白金覺得自己的雙足已經在空氣中晾的太久了,而自己的長靴由於博士將腦袋幾乎嵌在了靴口里,拼命地呼吸著其中的臭味,此時恐怕也已經淡薄了一些下來。

  

   想到這里的白金踢了踢博士的腦袋,示意博士將自己的腦袋抽出來。

  

   博士心領神會,但或許是因為在長靴中呼吸的時間過長,靴口似乎是“吸”住了博士的臉龐,抽出時發出了一聲略顯淫靡的“咕啾”聲,還留下了一個紅紅的靴口形狀的印記——一旁看著的麥哲倫笑的差點從博士的辦公桌上滾下來。

  

   “唔……博士,既然對靴子的除臭結束了,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的腳了……”白金輕聲的說著,兩只腳翹在博士的面前,互相搭著向博士展露著原先白皙無比,此時因為訓練大量分泌汗液而變得紅潤潮濕的足底。

  

   正當博士准備有所動作時,差點滾下去的麥哲倫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咳咳……這樣做完全是在讓博士爽的不行嘛……對於博士可不能只有這樣哦,要讓博士真真正正的感受下偷偷褻弄女干員鞋襪的下場……”

  

   也許是麥哲倫現場發揮,白金歪了歪腦袋表示疑惑,似乎不知道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哼哼……看這家伙聞舔我們的鞋襪一副爽上天了的樣子,這怎麼看都是在獎勵他吧,可不能只是單純博士舒服嘛……”嘀咕著,麥哲倫抱住白金的手臂,向博士這邊坐了坐——這樣,博士便跪倒在了兩女的中間,向左向右都能看到白金或是麥哲倫暴露在空氣中的裸足——另一只冰刀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麥哲倫脫下來了,棉襪也被緊緊的塞在了鞋子之內,耷拉在一旁。

  

   “看著咯,來自麥哲倫的武裝打擊模塊——博士特別版!”麥哲倫忽然將自己的右足向前微微伸直,足底微微蜷曲,原先布滿在足底的黏膩汗液鑽進了因為蜷曲而形成的褶皺之中。

  

   正當博士疑惑著麥哲倫的武裝打擊模塊沒有無人機要怎樣出擊時,裹挾著風聲,麥哲倫微微蜷曲的右足狠勁扇打到了博士的左臉頰上。

  

   還沒有等博士反應過了,麥哲倫感受著自己的足底接觸到博士的臉頰後,輕輕一蹬,將腳趾縫間的汗液也塗抹上了博士的臉頰,微微抽回,足尖撐著耷拉在地面上的冰刀鞋稍作休息,便又懸抬起來,再次蜷起,以完全無法從這只嬌嫩的足底上看出來的力道再次扇打到了博士的臉部。

  

   一套流程下來沒有超過十秒鍾,便讓博士臉頰火辣辣的疼,嗚嗚地咳嗽著。

  

   “來自無胄盟的白金小姐學會了嗎?就用這招好好地懲罰色膽包天的博士吧~”麥哲倫的臉色有些潮紅,似乎是因為博士的狼狽樣而感到興奮。嘴上則玲玲的笑著,笑聲中絲毫聽不出來在幾秒鍾前這只小企鵝用自己的腳底狠狠地給了自己的指揮官兩下腳耳光。

  

   “哦——”白金半張著嘴,故意拖長了聲音。說著,將自己的左足學著麥哲倫一樣抬了起來。微微蜷曲——由於白金的腳相比於麥哲倫更為纖長,因此並不需要蜷曲太太的弧度,便足以讓博士更大面積的感受到腳耳光的扇打。

  

   “啪!”沒有更多的前置和預告,白金在繃緊腿部肌肉的下一刻便毫無征兆地將自己的足底扇向了博士的臉頰。

  

   “咕嗯!”博士猛的一驚,這下兩邊臉頰都已經帶上了微微的紅印。

  

   二女並不知道博士並不只是單純的喜歡氣味調教,對於凌虐調教——多虧弑君者和W的一番折騰,博士現在也沒什麼抗拒。

  

   要說擔心的,那就只是擔心自己被凌虐留下的痕跡在明天的例行身體檢查當中被醫療干員們發現,然後一問到底……

  

   博士還是不敢想象,要是被醫療部的干員們追問起來,自己該作何回答。

  

   或許是看穿了博士心中的疑慮,麥哲倫用著令人安心的語氣安撫著博士:“放心哦博士,我們受過專業的作戰訓練,肯定不會把我們的腳印留在博士的臉蛋上的喔~對不對,白金?”

  

   “啊?額對對對……”聽到麥哲倫話鋒一轉,白金連忙應了下來,隨即微微放松了腿上的肌肉。

  

   就在博士安心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麥哲倫微笑著又用自己的足底給了博士的臉頰雷霆一擊。

  

   要說用手扇上一記耳光是高度羞辱人,那麼用肮髒的腳底扇上一記耳光便是強勢的凌辱了。看著博士在這等強烈的凌辱下不僅面不改色,肉棒更是在自己和白金毫無間斷的碾踩的扇打之中堅挺矗立,麥哲倫湊近白金的腦袋嘀咕了幾句:“我說啊,白金,博士的M程度好像遠比我們先前猜的要深哎……要不我們最後的時候就趁今天直接……?”

  

   “嗯……好……”不知麥哲倫說了什麼,就連白金的臉也有些發熱發紅,氣息也有些加重,下一發的腳耳光時還順帶在博士的臉上碾踩的幾發。

  

   看著博士的整個臉頰都已經紅彤彤的了,若是再扇打下去導致浮腫,恐怕就真的沒法在第二天早上之前恢復如初了,二女都默契地停下了腳上的動作,只是將隨後一記腳耳光之後的腳碾踩在博士的臉頰上沒有放開。

  

   “這就是……天堂嗎……”感受著臉頰上仍然火辣辣的疼痛感和二女溫軟的足底同時在自己的臉上碾動,博士的嘴唇透著棉襪喃喃著。

  

   “嗚哇……本來就髒得了的腳底因為懲罰博士流了更多的汗呢……為了補償我和白金小姐,博士接下來要把我們的腳底給全部!全部!一寸不剩地舔干淨哦!”

  

   可愛和不容置疑的語氣奇妙地同時藏在了麥哲倫的話中。一邊說這話,麥哲倫伸出自己的腳趾,夾出了博士口中的那只襪團,將附著在其上的唾液和腳汗混合液貼在了博士的臉上好生摩挲了一番,讓博士的臉頰上變得同樣黏糊糊的才停下來,將腳趾夾著的襪團扔到了一邊。

  

   “那麼……嗯哼?”麥哲倫將自己的裸足伸到了博士的眼前,腳跟搭在地上,讓博士只有在跪著的同時將下巴也深深地貼在地面才能盡收眼底。五個紅潤飽滿的腳趾恍若晶瑩剔透的紅瑪瑙一般,裹挾著指縫之間的汗水咕啾咕啾地互相鼓動著,勾得博士口水直流。

  

   而白金在愣了一下之後,也緩緩地將腳伸到了博士的面前,與麥哲倫一樣將腳跟貼到了地面,腳底徑直朝著博士的臉頰:“博士……舔干淨。”

  

   在歷經了重重磨折之後,博士終於可以用自己的口舌直接品鑒白金和麥哲倫裸足的滋味,興奮激動的神情溢於言表——沒有任何抑制,博士在接收到命令的一瞬間就將腦袋埋到最低點,向二女的足底舔去。被抽出棉襪的口腔在嗅聞到二女足底各有特色的氣息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著唾液。

  

   先是白金的玉足——小企鵝一旦不開心肯定會開始叨咕博士,但是白金要是不開心博士肯定就難以察覺了。

  

   “呲溜……呲溜……”博士軟嫩的舌頭伸進摩挲著白金纖足足底的肌膚,將裹挾在足底之中的黏膩腳汗盡數卷入舌上,連帶著腳汗濃縮而成的腳垢精華,每大幅度地舔舐幾下就要借著口水將其一同吞咽下去,使其與自己的身體融合一體。

  

   白金足底的肌膚格外的緊致順滑,雖然因為大量的訓練,運動量自然不會少,但或許是白金注重於自己的身體保養,並不像作為雇傭兵的W一樣經常風餐露宿,更別說抽出時間來保養皮膚了——白金的足底並沒有磨出什麼繭子來。緊致順滑的肌膚讓博士只是用舌頭輕輕一卷,就能盡數將其上的汗液汙垢給吞咽到肚子之中。

  

   很快,白金那只原先鋪布著黃黑相間的汗垢的纖足的足底就被博士舔舐得一干二淨,重新浮現出了屬於白金的白皙肌膚——順滑,和白金一頭長發一般潔白的足底肌膚。其上的咸澀足汗悉數被博士用舌頭刮走,替換成了博士口中不斷分泌的唾液,在空氣之中微微發亮。

  

   從足跟到腳趾,無論是足弓處間的皮膚褶皺還是足趾縫間最為汙濁的部位,分泌出來的汗液都被博士吸吮舔舐得干淨無比——而進行著清潔服務的博士則已經口渴到了極點,白金足底上飽含著大量鹽分的黏膩足汗讓博士口渴無比,即便唾液不斷地分泌著來淡化咸澀感,但由於博士此時唯一能攝入的液體便是白金的足汗,唾液只是剛剛被分泌出來,就被白金的足底所掠走,只能任由咸澀惡臭的足汗氣息在博士自己的口中炸開。

  

   而翹著纖足的白金似乎很享受博士的清潔服務,清冷的臉上也難得地露出了幾分微笑。准備將另一只仍然布滿了黏膩腳汗的小腳伸向博士的唇邊,意圖讓博士對自己的另一只腳也進行清潔服務——原先正意圖收回的那只腳將腳趾從博士口中抽出時,從博士的嘴中拉出來了一條由唾液和足汗混合而構成的銀色絲线。

  

   原先抱著胳膊坐在邊上的小企鵝卻坐不住了,伸出略微有點肉肉的一只小腳踢開了白金想要“獨自霸占”博士的另一只腳,將自己的腳也伸到了博士的面前:“白金小姐怎麼可以一個人霸占博士嘛,呐,博士,請也舔干淨我的腳底吧~”

  

   白金感到自己伸過來的腳被踢開,愣了一下,隨後將原先博士已經舔干淨的那只纖足收了回去,雙腿交叉了一下,將另一只仍舊布滿著散發著惡臭黏膩足汗的纖足伸到了博士的面前——或許是因為玩心突起,白金故意將自己要稍稍長出一截的玉足和麥哲倫的並排著放到一起懟著博士的臉龐,和小企鵝一起捻動著腳趾,讓期間醞釀了一整天的汗液氣息溢散到博士的口鼻前,迫使其呼吸入內。

  

   酸臭的腳汗氣息再一次被博士吸收——咽了口口水,用已經澀得不行的舌頭微微濕潤了下干裂的嘴唇,博士開始再次舔舐二女的汗腳。

  

   這次自然是要先滿足小企鵝了——相比於白金,冰刀鞋內密布的絨毛讓麥哲倫的足底分泌出的汗液氣味更加的濃重,黏膩的足汗觸碰到博士的味蕾,不僅僅是咸澀得驚人,更是因為其黏連的足垢讓一種濃重的咸苦酸臭綻放在博士的舌尖上。

  

   別無選擇,博士用舌頭繼續在麥哲倫的足底上舔舐著,一上一下,以口舌來清洗干員運動了一整天的足底——舔舐到了足趾的部位之時,或許是麥哲倫想要讓博士更加細致的感受自己足底的滋味,將自己的五根小巧玲瓏的腳趾在博士的口中左一搗右一鼓,麥哲倫的腳趾便伸進了博士的口腔之中。

  

   頓時,博士的嘴就被麥哲倫的腳趾滑稽地撐開——麥哲倫當然不會只是讓自己的腳趾靜靜地待在博士的嘴中。

  

   布滿裹挾著黏膩腳汗和汙濁腳垢的五根足趾在博士的嘴中開始鼓動,似乎是把博士的舌頭當成了一塊真正的擦腳布,將自己指縫間讓自己原先應由棉襪和冰刀鞋吸收的汗液塗抹在博士的舌頭之上,將博士原本用來初步分解淀粉的唾液置換到了自己的腳底之上——雖然只是無意義的清理行為,但是只要讓博士——自己原先在作戰中信服的指揮官感受到被碾踩在自己腳下的屈辱,麥哲倫和白金就會由衷的興奮。

  

   忽地,麥哲倫冷不防地用自己腳上的拇指和食指之間的指縫夾住了博士的舌頭——將舌尖死死地夾定在自己分泌汗液汙垢最多的部位,即便博士吃痛拼命地掙扎,也只能從嘻嘻笑著的麥哲倫的指縫之間攝取到更多咸澀汙濁的汗液汙垢。

  

   也許是麥哲倫“獨占”博士的時間真的太長了,白金將自己的足底也踏上了博士的臉頰,向著博士的口腔滑動著。

  

   感受著麥哲倫的腳趾侵犯著自己的口腔,白金的腳底揉搓著自己的臉頰,博士下身充血的越發厲害,雙腿也夾動的更緊了,似乎是再來幾下強烈的刺激,博士就會將精液從亢奮已久的肉棒之中噴射出來。

  

   麥哲倫也發覺了白金想要用腳底與自己一同玩弄博士——仍然夾動著博士舌頭的足趾用力一扯,猛烈的拉扯感讓博士的腦袋在舌頭被夾出的瞬間就跟著一扯,鼻子也深深埋進了白金的指縫之間。

  

   麥哲倫的另一只腳輕佻一踢,足尖將博士的眉頭向後摁的一推,而夾住博士舌頭的那只腳卻沒有絲毫的改變位置——博士的舌頭被盡可能的夾出來暴露在空氣之中。

  

   “博士平常工作那麼累了,現在不用思考的話一定很輕松吧……”白金輕輕地將自己腳上的大拇指伸出來壓住了博士伸出的舌頭。

  

   口腔中已經干渴無比的博士再也無法分泌足夠的唾液來為白金汙濁的腳趾進行清潔,只能任由白金的足趾底部的螺紋面剮蹭著自己的舌面——早就已經被咸澀難聞的腳汗侵蝕了一遭的口腔並不能再體會到更加濃重的味道,反而從中品到了獨屬於少女的足香。

  

   舌尖被夾在麥哲倫的指縫之間,舌面被白金的足趾不斷地摩挲著——不僅僅是拇指,整個腳掌幾乎都貼合在博士的舌面上不斷的摩挲著。

  

   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博士因為被迫開口滲出的口水都快淌了一地板時,麥哲倫和白金才將雙足抽了回去——二女的足底已經由原先的布滿渾濁腳汗和黑黃黑黃的腳垢變得白皙美麗,在博士的唾液浸泡中閃閃地反著光。

  

   不用說,在博士盡心盡力的舔舐下,原先二女的腳底的汗垢已經悉數進入了博士的肚子里,吸收進了博士的身體之中,徹底成為了博士身體的一部分。

  

   面對這般羞辱,博士卻是越來越興奮,滿溢的欲望讓他想要更多的羞辱——不僅僅是腳上的汗垢,不僅僅是用腳底扇打自己耳光……

  

   正當博士因為進一步的幻想而大口大口地呼吸時,白金的一腳將他拉回了現實——方才還放在嘴邊的白皙玉足已經踏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忽然地一發力,博士反應過來時,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博士……從一開始,下面就勃起到了現在吧,真是厲害呢~既然欲望這麼強烈的話,就應該早說嘛,現在我就來幫博士解決喔~”假裝嗔怪著,麥哲倫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博士的身邊。

  

   說著,在博士還在愣神時,麥哲倫和白金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一干二淨,扔到了一邊——當然,博士的衣服也被七手八腳地扒了下來。

  

   當博士巨大的肉棒自由地暴露在空氣中時,即便是麥哲倫臉上都紅了一陣。

  

   正當麥哲倫向著博士的肉棒走過去,正准備跨過身子坐下時,白金突然晃著耳朵湊近了麥哲倫的耳朵,不知道輕聲嘀咕了什麼。只聽麥哲倫哼一聲:“嘛……你先來就你先來唄……”

  

   博士的心髒跳得飛快,看著白金誘人的酮體同樣呼吸粗重的靠近自己。他知道,接下來將會重演在整合運動據點的那一夜。

  

   太陽落下了山頭,屋外的大漠寂寥一片,點點余暉卻仍然依稀可見。正是:

  

   大漠落日余暉里,沙堆金山半遮天。

  

   長風吹散饒無影,日落西山火燒紅。

  

   無邊沙海紅塵中,孤煙繞山人不遙。

  

   渴馬嘶鳴求水去,落日何須見西歸。

  

   似乎是發現博士看白金的身體看呆了,麥哲倫嘟了嘟嘴,繃著結實軟嫩的臀部,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隱私部位被博士盡收眼底,徑直以跪坐的姿勢坐到了博士的臉上。

  

   “唔!唔!”隨著麥哲倫已將全身都碾在了博士的臉龐上,陷入到麥哲倫軟和而緊實的雙臀中的博士頓時就感受到一陣窒息之感,連忙掙扎著扭動脖子,想要逃離麥哲倫對自己的壓制。

  

   可是當博士好不容易艱難地側過腦袋,對准的卻又是一個狹小的空間——麥哲倫蜷起來的腳底。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麥哲倫趁著博士沒有注意又將自己的雙腳伸進了自己那雙仍然惡臭無比的冰刀鞋之中摩挲了好一陣子——等到再抽出來時,麥哲倫原本已經干淨下來的足底再次變得塗滿了腳汗汙垢。

  

   如此,就算博士扭過頭去,能吸聞到的僅有麥哲倫的足底氣息,相比於同樣由於汗液而變得悶臭的雙臀之間,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咕唔……咕唔……”被強迫著壓倒在麥哲倫身下而只能呼吸著極為濃重的汗臭味的滋味自然是折磨而備受屈辱。

  

   無論如何,博士也是一個健康的成年男性,只要願意,努力的話就一定能從麥哲倫身下掙脫出來。

  

   但他做不到。

  

   當麥哲倫身上的體香和汗臭交雜在一起摧枯拉朽般地衝入博士的身軀之時,博士意圖反抗的身軀立刻就疲軟了下來——

  

   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

  

   從麥哲倫身上分泌出來的汙濁摧垮了博士的精神防线,面對羞辱著自己的麥哲倫,博士全身上下都做不了任何反抗——唯一的活動便是艱難地扭動脖子,將自己的呼吸的空氣從麥哲倫的臀下和足底兩側切換。

  

   若說有什麼能夠反其道而行之的,便是博士身下的肉棒了——原先就因為麥哲倫和白金對自己的羞辱使其一直處於堅挺狀態,而現在卻是充血的更加厲害,挺立在博士的兩腿之間,時不時彈動幾下,滲出幾絲透明的汁液,訴說著自己的“不屈”。

  

   不過,即便是堅挺如這根肉棒,也無法堅挺多久了——看到麥哲倫已經牢牢的將博士壓倒在了身軀之下,白金的臉色也早已緋紅無比。

  

   沒有給博士反應的時間,以和麥哲倫一模一樣的姿勢跪坐在了博士的胯間,將粉嫩的小穴對准了博士聳立的肉棒——

  

   “咕啾”一聲,白金的小穴就將博士的肉棒吞了進去——或許是因為博士長度驚人,第一下似乎是找到了白金小穴內肉壁的包裹,強烈的阻滯感同時縈繞在博士的龜頭和白金的穴壁之上——

  

   “咕嗚!”兩人身子一抖,同時驚叫出聲——雖說博士的聲音幾乎全然湮沒在了麥哲倫的股間。

  

   白金小聲的喘著氣,微微的扭動著腰肢,將難以進入的肉棒一點點的送進了自己的小穴的更深處。

  

   越是深入,濕潤感和摩擦感就越發強烈地浮現在了博士的龜頭上,清晰的感受傳到了博士的五髒六腑,不由得讓他呼吸的更快,更重。

  

   呼哧,呼哧。

  

   粗重的呼吸聲在麥哲倫的身下此起彼伏,沒有節奏——在白金的刺激下,博士的呼吸變得極為紊亂,呼出的氣體騷的麥哲倫也面色紅潤,不時碾動幾下身下的博士來緩解這種感覺,卻只能刺激的博士呼吸的更加劇烈。

  

   咕啾,咕啾。

  

   淫靡的聲音在進行了隔音設計的博士辦公室中回響,略微發黃的白熾燈下,三人的身影竟是顯得格外迷醉。

  

   “嗚……嚶!”顫抖的聲音從白金的口中發出——在博士肉棒的根部也全然被白金吞入了小穴之中後,肉棒的龜頭也恰好死死地抵住了白金的宮口——感受著白金溫熱的小穴內自己的肉棒和穴壁的褶皺摩擦而帶來的刺激感,加上麥哲倫騎乘在自己臉上帶來的窒息感,博士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

  

   發燙的肉棒填滿了白金小穴內的每一寸——沒有一絲空氣被浪費,勃起巨根的龜頭緊緊地抵在白金的宮口,充實的背德快感讓白金的兩眼也開始迷離。

  

   似乎是本能驅使,似乎是追求快感,白金的雙手撐住了博士腰肢的兩側,開始將自己已經被博士插入的身體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咕啾……咕啾……”抽插帶來的淫靡聲不再需要湊近才能聽出來,即便是站在辦公室的角落,淫靡的聲音都是清晰可聞。

  

   博士臉上的麥哲倫似乎被這種氣氛感染了,開始扭動著身軀——小企鵝的小穴不斷的摩挲著博士的口鼻,分泌出來的蜜液有些滲入了博士口鼻中,有些淌到了地面。

  

   麥哲倫正借助這博士的臉龐,對著白金騎乘在博士身上做愛的場景自慰——沒有絲毫避諱,身下的博士仿佛只是一個好用一些的工具,麥哲倫摩挲的速度越發的快。

  

   白金卓越的身體素質讓她足以用極快的頻率迫使博士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本就溫熱黏膩的小穴在白金的加速之下變得越發的灼熱,摩擦帶來的刺激感也幾何倍的上漲。

  

   每一次白金向上再向下坐下,都會讓自己的宮口深深地吻上博士肉棒前段的馬眼,每一次“咕啾咕啾”的撞擊都讓白金再無顧忌的叫出一聲。

  

   軀體的撞擊讓博士的意識已經麻木,全身的快感全部流向了炙熱的肉棒。

  

   “啪……啪……啪……”在軀體的撞擊聲中,三人的軀體與意識交融。

  

   “咕……嗚!”最先絕頂的是騎乘在博士身上的白金,伴隨著一下極為猛烈的撞擊,博士的肉棒狠勁的一貫,如同衝鋒的騎士,將白金小穴中的防御殺得片甲不留。

  

   “咕啾……咕啾……”更加溫熱的黏膩汁液從白金的小穴中伸出,填充掉穴內剩下少數的縫隙後,便順著博士仍舊充血的肉棒滑了出來,淌到博士的身上。

  

   配合上綻放在自己肉棒上的滑膩液體,博士身子一抖,在肉棒灼熱充血膨大到了極點時,用力的射了出來。

  

   白金高潮後沒有挪開身子,反而仍然保持著一上一下的動作。讓博士肆意地在自己的身體之內射精——似乎是因為射精的快感,博士原本癱軟在兩旁的手臂突然伸出,死死抱住了白金白皙纖細的腰肢,用力的朝自己的肉棒抱了下去。

  

   “嗚啊……”突然受力的白金嬌喘了幾聲——伴隨著極致的快感,白濁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射在了白金的體內,衝刷著白金穴內的蜜液。

  

   “咕啾……咕啾……”過了好半晌,淫靡的射精聲才消了下去,博士的肉棒也自然疲軟了下去——正當博士集中了幾分意識之時,一股溫熱而滑膩的汁液噴射到了自己的臉上——從先前就一直在把自己的五官當做自慰工具的麥哲倫也達到了高潮,不同的透明粘稠蜜汁同時包裹住了博士的臉龐和肉棒……

  

   “呼啊……呼啊……白金真是太壞了,我也要……”麥哲倫的聲音格外地輕,軟和的似乎下一刻就要跌倒。

  

   足足過了好半天,白金才舍得將早已癱軟下來的博士的肉棒從自己的小穴中解放出來,微微站起身來。

  

   麥哲倫好像是腿有點軟,想要站起來卻又徑直坐倒在了博士腦袋旁的地毯上。

  

   白金此時的意識也有些迷離,但還是在喘了幾口氣後站了起來,扶著麥哲倫坐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博士此時也渾身癱軟倒在了地板上,眼色迷離地望著二女窈窕的胴體。

  

   月亮初升,隱隱約約掛在大漠之中——快到羅德島的飯點了。

  

   “唔嗯……博士要是再不去和大家見個面,恐怕阿米婭就會把飯盒送給‘操勞’的博士了呢……”麥哲倫高潮後的身子顯得格外的嬌弱,卻仍然將自己的一雙小腳搭在博士的身子上,極為自然地將其當做自己的腳墊。

  

   躺著的博士用余光瞄了一眼辦公室的掛鍾——

  

   好像真的快到了。

  

   博士不敢想象讓阿米婭看到這幅景象的後果。

  

   撐起發軟的雙腿,博士撥開麥哲倫的雙足,顫顫巍巍站了起來,看著光溜溜的白金和麥哲倫,想要說些什麼——喉嚨卻發不出幾個字節。

  

   最後反倒是麥哲倫先開了口:“嘛,我們就不打擾博士了,地上的這堆……嗯,就請博士自己清理干淨咯,白金,我們也去吃飯吧~”

  

   聲音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靈動,麥哲倫和白金也站起身來,一件一件地穿上先前被丟在一邊的衣服,招呼也不打的准備離開博士的辦公室。

  

   正當兩人打開門正要出去時,眼尖的博士發現麥哲倫和白金雖然衣服倒是穿得整整齊齊,雙足卻是赤裸裸的——兩人的鞋靴和襪子都被扔在了辦公室的地板上。

  

   “喂……”博士想要叫住白金和麥哲倫。

  

   似乎是知道博士想要說什麼,麥哲倫向後擺了擺右手:“可不能讓作為狗狗的博士白辛苦一陣嘛~這就當做我和白金給你的賞賜吧,要好好的珍——惜——哦!”

  

   等到博士反應過來時,麥哲倫和白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走廊之中。

  

   清洗完辦公室後,博士幾乎是腦子空白一般地度過了睡前的這段時間。

  

   ……

  

   明月高懸,羅德島的干員們不少都已經鑽進了床上——又或是在宿舍里互相吹水。

  

   博士將自己的獨立宿舍關上燈,關上門,寂靜和黑暗頓時籠罩了博士一人。

  

   伸出右手——皮革的觸感從指尖被識別出來。

  

   是白金和麥哲倫的兩雙鞋靴,一雙髒棉襪被塞在麥哲倫的冰刀鞋之中。

  

   “呼……”博士在黑暗中長噓一口氣,雙膝不自覺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更是這兩雙鞋靴之前,身下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

  

   捧起麥哲倫不透氣的冰刀鞋,只是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看見鞋口的輪廓,博士就迫不及待地將口鼻埋了進去。

  

   “呼嗚……呼嗚……”惡臭被博士的呼吸卷入身體之中,干涸的腳汗附著在鞋筒和堵在鞋中的棉襪里,帶來了與白天熱乎乎時截然不同的味道。

  

   博士不由得將腦袋埋得更深,另一只手則是抓住了白金的白色長靴,將堅硬的靴根抵住了自己的肉棒。

  

   摩挲著,摩挲著,呼吸聲越發地粗重。

  

   “嘎吱”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博士完全不知曉外界的變化,待到胯間的肉棒已經將精液塗滿了白金的整個靴底時,博士才發現眼前的鞋靴輪廓早已變得格外清晰——走廊的燈光射了進來。

  

   博士僵硬的扭頭,令其終生難忘的四道身影浮現在博士不知何時被打開的房門前——

  

   白面鴞推著輪椅,眼神格外復雜——但一定少不了錯愕。

  

   夜鶯端坐在輪椅之上,清冷的表情沒有因為博士的注意就有絲毫改變。

  

   白金和麥哲倫則站在兩側,雖然看不太清,但臉上的玩味笑容即便是閉著眼睛博士也能猜出來。

  

   空氣被死死的凍結住了。

  

   “咚”

  

   冰刀鞋從博士的手中掉了下來。

  

  

  

  

  

  

  

  

  

  

  

  

  

  

   *****以下與文章內容無關*****

   我是同意各位將我的文章轉發的,不署我的名字其實也沒有多大關系

   但是拿去倒賣換錢是否有些缺德了,倒賣就倒賣了,你打個轉載我倒也明白,也能體諒——掙錢嘛,不寒磣

   可是即拿去倒賣又堂而皇之的標注個“原創”,為了能賣出更高的價錢不惜歪曲事實

   我覺得就挺扯淡的,色文這種游走在灰色地帶邊緣,讓人拿去開心快樂愉悅的產物被這樣整

   以後我有些文章可能就不會公開發出來或者以預覽形式出售了——畢竟被倒賣的拿走前不如激勵下作者創作出更多優質的作品嘛,事實上目前我已經有一些文章不打算公開了

   就這樣,在文章結尾留下了這樣的話影響大家的閱讀體驗我很抱歉,但是也是希望部分人能夠好自為之,任何一個作者——哪怕是這種游走在灰色地帶的作品的作者,也不希望自己寫出的文字被這樣對待的

   希望大家體諒,多多支持,謝謝

   再次祝各位閱讀愉快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8116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8116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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