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少年修行,仙子諦春
副標題:小伙子你臉紅啦
蘇白衣現在很慌。
包括光明女神、道乾女神在內的神女們將會一齊指導他修行並以此一較高下,突然獲得這樣的殊榮與重任,任誰都會很慌。
但他慌的原因不是這個。
望著艾薇莉婭的星眸燦若驕陽,看著曦那包羅萬象的雙眼將視线投來,還有約莉西雅、蘇朧月、奧塔薇娜、凌月清這四位風格各異的神女盡皆無比認真——卻又紅著臉地望著自己,難言的躁動卻無法推動少年僵硬的身體,手指顫抖著欲圖將攤開桌面的折扇向前推動,卻始終沒有跨越那一步。
……將那不知為何混進自己餐盤,畫著半裸貓耳項圈幼女的餐巾紙遮住。
不,哪有什麼不知為何,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想到一張猥瑣下流的肥臉,蘇白衣雖是氣憤又絲毫不敢表露出來,畢竟在一眾神女教導自己的時候居然為一個下作的凡人動怒也太小肚雞腸了,也無疑暴露了自己想要遮掩的穢物,只能內心尷尬地祈禱著神女們不要發現這點痕跡,自己則不斷調整心態努力鎮定。
“總之,白衣先站起來吧,讓我們好好看看你的根骨。”就在這時,自家長輩——白毛蘿莉聖獸蘇朧月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蘇白衣的寒毛炸了起來。
不妙!
站起來,雖然某種程度上能將大家的注意力從桌面轉移到自己身上,但這樣一來,某個更加嚴重的問題就會暴露在神女們眼中……而且不同於餐巾紙還能說是船員亂送,眾女也未必會留意,這個問題將直面在絕色神女的認真視线中,幾乎不存在掩飾的可能。
一時間,倒是對自家這位姑奶奶的幽怨達到了頂峰,此時卻不敢有絲毫意見,深吸一口氣,提臀,起立,雙腿繃直,胯部收緊。
然後下意識地佝僂起身子又重新把腰挺直,感覺到褲襠的撐脹感,蘇白衣悲哀地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暴露。
他在這個三界矚目的談判會場,在本該聆聽六位神女教誨的神聖場合,勃起了。
這是一種絕不該與神女們有所牽涉的行為,等同於叱責著明明被神女們青睞卻以此產生褻瀆邪念,無比齷齪下流的他。
想到這里,蘇白衣的清秀臉蛋脹得通紅,看得出顫抖的他努力想把腿夾緊將不聽話的分身收進胯下,其結果卻是讓這根象征男人欲望的東西更不羈地昂起腦袋,搭起了帳篷。
一時間,蘇白衣只覺所有美好凜然的視线都匯聚在他的身下,難言的羞恥感令他腦袋混亂地閉上雙眼。
這下,會被如何懲罰呢?
“余真是看錯你了。”化作金色的雙眸帶著淡漠與失望,隱含怒意的氣場撕開飛舟醞釀雷海漫天,少年望著露出真正威嚴的光明女神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道雷光擊中,墜向地面。
會是這樣嗎?
“想不到我們蘇家居然出了一只如此下流的淫蟲!”凜冽的殺氣通天徹地,戎裝的白發蘿莉抽出了劍,寒光耀蒼穹。
“既然如此,本小姐就只能親自清理門戶了!”劍光掠過,卻沒有絲毫痛感,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又或是這樣?
“大道無情,執著欲念之輩,焉能成事?”傳授萬道的女神淡然地俯瞰著瑟瑟發抖的少年,玉手輕抬,射出一道流光。
空空蕩蕩的感覺傳來隨即脊背生寒,少年看向下體,卻見自己分身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
也可能是這樣?
“真是惡心的家伙,你就和那些自以為是的冒險者一樣作為我家的裝飾品吧。”
“竟敢褻瀆殿下,你所犯下的罪業,即便在十八層地獄也無法贖清!”
“……。”
又或是這樣,這樣和這樣?
一道天真無邪的聲音打破了戰栗與恐懼。
“咦?莎拉大腿上面鼓鼓的,是什麼東西呀?在褲子里藏了什麼零食嗎?”伴著睜著大眼睛一臉天真好奇的精靈裝束白發蘿莉——水晶龍女王奧塔薇娜這麼說著,神女們帶著微妙的笑意,紛紛開口。
“一定是莎拉藏起來的好東西,娜娜要去嘗嘗嗎?”艾薇莉婭輕抬玉手遮掩紅唇,本就飄著紅暈的俏臉似乎更加艷麗了。
“想不到白衣也到這種年紀了。”明明看起來比少年還要稚嫩的白發蘿莉蘇朧月嘆了口氣,像是關心後輩的老媽子般惆悵起來,只是眼神游離在那帳篷位置,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七情六欲,生靈之常,無需為此介懷。”曦將目光從褲襠移開,以前輩高人的姿態如此指導。
“莎拉能有所成長,想必也在之前的歷練中收獲不少。”蘿莉天使約莉西雅淺淺一笑,小臉泛紅,溫柔地守望著那殺氣泄露的男兒之物。
“收心。”凌月清僅是如此二字,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那根肉棒有可能是意淫自己而勃起。
目睹神女們輕松寫意的態度,睜開眼睛的蘇白衣恍然若夢。
即便對犯下這種過錯的他,她們也能大度地包容嗎?
他不禁感受到了自身的狹隘與女神的胸襟,認真地昂首挺胸,將肉棒勃起的羞恥拋之腦後,打算以這幅姿態堂堂正正地接受教誨。
見狀,神女們亦是莞爾。
盡管在世人眼中,她們高高在上,一怒便將血流千里,地位至高無上容不得一絲褻瀆,但對她們來說,見到蘇白衣這樣的少年因同處一室而發情勃起並不是什麼下流之事,畢竟作為這個世界女性的頂點,她們很清楚自己擁有何等魅力,所謂紅顏禍水、傾國傾城對她們來說也只是不足為道的描述,以她們的美貌、氣質、實力、地位,一般男人只是想象著她們的聖姿便興奮得直接射精也不是新鮮事,更何況像他這樣血氣方剛的少年還要在同處一室的情況下獨自面對六美環繞呢?
她們在意的並不是少年對自己產生欲望——倒不如說毫無欲望才更讓人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她們關心的是產生欲望的蘇白衣會怎麼做,是屈服於欲望,化作撲向神女的淫獸?還是戰勝欲望,面不改色心不跳?抑或直面欲望,坦然承認並正大光明地追求?
在這方面,選擇了隱藏甚至逃避的少年做得並不算好,但至少也沒有偏向最惡劣的極端,鑒於他還如此年輕,想要努力藏住勃起肉棒的行為在神女們看來就屬於小孩子氣的可愛了,畢竟他也沒有因此作出什麼惡劣的事情,關於這方面只要善加指引,相信不會出什麼問題。
“那麼,第一堂課,就由余來開始吧。”高貴耀眼的光明女神自信揚唇,這一刻化身教師般輕叩教鞭,作出舍我其誰的宣言。
……
“可惡,居然對這小子親昵成這樣!”屏幕之外,船員望著一眾神女對蘇白衣親切教導無不咬牙切齒,美貌超乎想象,地位至高無上,如此高貴強大的神女們此時卻一個個臉蛋微紅、呼吸急促、眼睛濕潤地環繞在清秀白衣少年身邊,呵氣如蘭傳授他修行之法,玉手扶搖甚至親自為他摸索筋骨,尤其那個化作天真蘿莉的水晶龍女,居然“不經意”地摸過了少年堂堂正正鼓起的褲襠!這等待遇,是個男人看了都眼紅嫉妒!
——雖然神女們臉紅喘息正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沒什麼值得在意的,這小子也只能高興到現在了。”船長則維持著沉著冷靜的首領形象:“今天正式開始計劃,這小子同樣納入重點。”
“計劃?他?”聞言,船員們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們的計劃,不是神女攻略計劃嗎?
納入重點,把這個……臭小子?
……
“呼……”回到自己房間,蘇白衣長舒一口氣。
好難,好累,好復雜……
最重要的是,好難忍……
被一群美得無可挑剔的神女圍在中間,耳邊是那循循善誘天籟之音,鼻端是那呵氣如蘭幽幽馨香,無論怎麼轉移視线眼睛里也放滿了紅若桃花的絕美容顏與婀娜多姿的妙曼身段,更不時被那玉指輕觸、肌膚相親,甚至奧塔薇娜小姐還……
回想起那一瞬貫穿脊髓的難言感覺,蘇白衣渾身顫栗。天知道他是怎麼忍住那一刻直衝雲霄的發射欲望,硬生生憋回去地!只記得那一刻的他拼盡了至今為止的意志力,極力繃住身子,下體也不知是太過興奮還是被截斷血流而失去了感覺,或許在不斷抖動,又或許完全僵硬,熱到極點又冷颼颼地失去知覺,眼前也陷入黑暗,而那一刻各位神女大人似乎面帶笑意說了什麼也記不清了……
然後他就射了出來。
在離開神女環繞的溫柔鄉後,反被那徘徊的余韻俘虜而精液噴涌。
就如同打開了水泵一般,從沒有軟下來的肉棒精神抖擻,“嗖嗖嗖”地射出了人生中第一發精液,古風的白褲吹氣球般瞬間鼓滿並渲染開浸濕的深痕,又像是被戳破的氣球般露出幾條白色水线,射擊在瀟灑白衣留下精斑點點,甚至將那露骨腥味直衝鼻孔,令本人也無比清晰地體味到自己欲望的味道何等灼熱熏人。
隨後,是如河如瀑,粘糊滑膩的濁液滿腿流淌,比洗澡泡沫更劇烈地沾滿下身,連同鞋履一並染成這淫穢的顏色。
畢竟是習武之人,還由至高神親自淬煉體質,哪怕仍是凡人之軀也遠比常人精元充沛,又是在一眾女神臉紅吐香的絕色誘惑下竭力忍耐了整整一課,蘇白衣生平第一次的這場射精只能用“壯觀”來形容,而第一次領會到這種無與倫比之快感的少年也不自禁地沉浸其中,眼前一時掠過眾神女的音容笑貌,只覺神魂倶喪,久久不能自拔……
他是如此沉浸於這份猶如神靈賜予的快樂,以至於未能察覺到自己所身處的天羅地網與迫近氣息,直至那最後的警鍾敲響。
“咚、咚、咚!”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醒了射精余韻中的蘇白衣,正要下意識地走去開門,令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現狀令他僵立當場。
整條褲子直到鞋襪像是跑進酸奶罐似地滿是黏糊糊的濁白,就連衣擺也沾上幾條痕跡並且氣味撲鼻,將一位俊俏帥公子活脫脫襯成海邊魚販一樣,眼眶仿佛因領會到生命快樂的真諦感動得微微濕潤,豐神俊朗的臉龐帶著因快感與羞恥產生的紅暈倒有幾分女孩子氣,卻又不免因恍惚與虛弱顯得病態可憐,微微搖晃的身軀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跌倒,這是生平第一次劇烈射精後理所當然的後遺症,宛如掏空身體的他本該好好靜養,而絕非以這樣糟糕的姿態,開門迎客……
怎麼辦?
會是誰?
蘇白衣的腦中一念千轉,無論來的是神女大人還是那些鄙賤的船員,被見到這幅模樣都是他怎麼也接受不了的,雖然被教育了要直面欲望,但這和滿身精液見人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咚!咚!咚!”似乎是由於沒有應答的關系,敲門聲更加激烈了起來,簡直像是地震讓蘇白衣的身體也抖了一抖,就差心髒沒隨之跳出來了。
“誰——”想這麼喊,聲音卻落在喉嚨里沒有發出。比起應聲,裝作自己不在是不是好些?他不禁這麼想。
“蘇白衣大人,在房間嗎?”然而敲門者不依不饒,變本加厲地用力敲門並喊著,倒像是殷勤又關切地怕里面的少年聽不到一樣,只是一聽到這個聲音,蘇白衣就皺起眉毛,只覺反胃。
“居然是那個家伙!”蘇白衣氣得直咬牙,他不會聽錯,這家伙肯定是那個上次送給他下流之物的胖子,而且這回餐盤上同樣下流的紙張也定是出自他的手筆,即便在這群粗鄙的船員當中,也沒有似他那樣齷蹉的人了!這家伙在這時候找他,又是想推銷那些下流之物?上次挨了頓打,還沒長記性嗎?
“我沒空見人!”結果,明明打算裝作不在的蘇白衣應聲而答,雖然一瞬間產生了幾分悔意,卻也隨之昂首挺胸,高傲的模樣也不知做給誰看。他怕誰也不可能慫了這個滿腦子下流的廢物,反正他也不打算開門,也不怕得罪這家伙,難道還不敢回嘴了嗎?
但很快,蘇白衣就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了。
“打擾蘇白衣大人休息真是不好意思!”隔著門聽來,對方的態度似乎相當誠懇:“但小的剛剛從光明女神殿下那里收到了修煉藥物托帶給蘇白衣大人,女神殿下說這藥物要配合剛剛的指導,由大人您運功發揮效果最好,時間久了,忘了先前的感悟,藥效也就打折扣了,所以得盡快送到您手上才行!”
壞了!聞言蘇白衣忍不住一拍大腿,卻沒有發出響亮的啪聲,倒是手掌也浸在濁液一陣粘糊,少年的清秀臉龐上,五官相當糾結地扭了起來。他不認為這個胖子有膽量冒充女神之命,不如說如果並非女神殿下授意,這家伙連自己剛剛接受了指導有所感悟也絕不可能知道,壞就壞在這兒!盡管他也算天資聰穎並且極力消化著先前感悟,但那玄之又玄的感受本就只可意會,難以久留,經過那洗滌身心的一陣射精更是忘了七七八八,現在哪怕極力回想,也像昨日夢境般不斷流失,這麼一來就非得趕快取來藥物服用不可,不然,豈不是辜負了艾薇莉婭殿下的一片好意,還有自己的大好前程?
可是,要用這麼一幅模樣去見那個死胖子?那簡直比讓自己去死還要難受!想到從那張惡心肥臉上所露出的鄙夷嘲笑表情,少年的臉不禁漲得通紅。
“蘇白衣大人?蘇白衣大人?咚咚咚?我可以進來嗎?”站在門口的肥宅一邊問著,一邊想象著里面少年的窘迫模樣,語氣愈發輕佻,笑容愈發猥瑣。
忽然,一聲沉穩而堅決的聲音從門內傳出。
“進來!”
門,打開了。
……
肥宅愣了愣。
龍城蘇白衣,眉作寶劍目朗星,一襲白衣顯瀟灑,儀表堂堂萬人迷。這名少年正是以如此姿態站在他的面前,白淨的臉龐雖有淺紅若隱若現,表情卻是貨真價實地嚴肅認真,仿佛自己所獲得的把柄都不過是海市蜃樓,這名少年高傲而努力地在自己房間靜修著,豈會有什麼妄想雜念,射精羞愧?
“藥呢?”他厲聲問著並伸出了手,上一次被揍的苦痛記憶加之這幅威凌令肥宅一哆嗦乖乖將一看就十分華貴的匣子遞了出去,就像一個跑腿小弟面對一方巨擘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嗯,你走吧。”接下匣子並捻了捻的少年點頭吩咐,肥宅如釋重負立即轉身,只想著趕快從這可怕的少年身邊逃開,只是在他瑟瑟發抖地把門帶上之前,一股味道鑽入鼻孔。
他嗅了嗅,熟悉的味道,腥臊且臭,和自己的又不太一樣,臭的程度很輕。
回想起此行目的肥胖男人眼中猛地耀起亮光。
“唉呀不好意思,蘇白衣大人,女神殿下吩咐說這藥物相當特殊,需要我來幫忙使用才行!”面帶笑容的肥宅一臉愉快地轉過身,卻見少年如釋重負般的表情僵在臉上。
“你說什麼?”
“小的說,蘇白衣大人想要好好用藥的話,還得小的幫忙才行!”肥宅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跟我裝?嘿嘿,真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嫩雛兒,還差點讓你嚇到了!
瞪著肥宅那越看越可憎的臉,蘇白衣一咬牙。
“怎麼幫忙?”
聞言,肥宅的臉便燦爛得不行,莫名令蘇白衣感覺後面一緊,卻聽這胖子如數家珍地說道:“這個藥物嘛,是要內服外敷的,內服嘛,蘇白衣大人自然不在話下,但是外敷……有些自己夠不著的地方,就要咱來幫幫忙了。”
內服外敷?這令蘇白衣愣了一愣,聽起來和想象的有些不一樣……不由打開盒子定睛一看,卻見里面只擺著三樣東西,其中兩樣長得類似,一大一小,看上去就像是稍小號的雞蛋一樣,由於是黑色不如說是皮蛋更為貼切,只不過不像皮蛋那樣滑溜透亮,而是煤炭般有些粗糙黑乎乎的。另一樣東西則是里面裝滿了淡黃色液體的膏藥,想來就是所謂外敷藥了。
想到這個死胖子總是拿著汙穢之物的肥手卻從女神的纖纖玉手中接下賜給自己的藥物,一股酸澀感卻莫名在蘇白衣心頭冒出。
沒有在乎少年的小心思,胖子拍掌一笑:“蘇白衣大人也見到了吧?就是這些藥,那麼趕快把衣服脫了吧。”
這兩個黑蛋到底是干什麼的……這種大小配著水也吞不下去啊,難道要咬碎?……這麼想著的蘇白衣將白衣脫下,露出不知由什麼材質制成,銀鱗銀絲極為合身的貼身內甲,隨後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肥宅皺了皺眉,將內甲也一並脫下,露出自幼習武而勻稱精煉,卻又似女孩般皮膚白皙的上身,那一瞬間雪白的晃眼只令近在咫尺的肥宅看直了眼,要不是清楚對方的身份,面前的身體又缺乏起伏,他真要以為眼前是個女扮男裝的妞呢!
盡管並非少女,但被一個討厭的同性直勾勾盯著身體還是令蘇白衣頗為不快,但修行和女神的吩咐是第一位,既不能把這討厭鬼趕走,與這人做口舌之爭也是降低身價白費力氣,因此他干脆無視這熾熱目光,冷喝道:“後背之外本公子自會處理,敷吧。”
“唉呀蘇公子,這可不夠啊。”肥宅笑了笑:“這還沒脫光呢。”
“脫光?”聽到這個詞的蘇白衣一陣惡寒:“你說什麼?”
“就是字面意思上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啊,對了,鞋襪和內褲也不能留。”肥宅笑嘻嘻的模樣顯得相當欠打:“女神殿下親自吩咐的,外敷要塗遍全身,不光是上身,下身、四肢甚至臉和頭發都不能漏過,不然的話,吸收提煉起來可就不完美了。”
又是女神殿下吩咐!蘇白衣雖然並不排斥女神本人,卻對拿這個理由當尚方寶劍的胖子極為不爽,但事到如今也沒有放棄的余地。
“明白了,我脫就是!”這番話,倒像是從牙縫里氣出來的。
這麼說著蘇白衣便轉身露給肥宅曲线柔和卻莫名散發力量感的後背開始脫起褲子,盡管他很不爽這個家伙,但需要盡快上藥是前提,在這個前提下為了確保藥效就不得不找人為自己敷上雙手難以觸及的部位,趕走這家伙找誰?請神女們屈尊嗎?就算她們願意,他自己也不敢接受這過界的好意!還是找其他船員?全都是一丘之貉,那又能有何區別?
思索間便脫去了褲子,再解除最內部的束縛與鞋襪,整具身體便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少年忍不住低頭瞥了一眼自己剛剛作怪的部位,盡管沒有實際看見,當時卻覺很硬很大又很燙,簡直就是燒熱的短槍,如今一看,卻像是蠶寶寶般萎靡不振地搭在那里,尺寸比起平時都有些不如,甚至還隱隱發酸。
“剛才那一下……果然消耗太多了嗎?果然得節制欲望才行……”盡管痴迷武道,蘇白衣也不是一點性知識都沒有的白紙,當然知道自己是由於太過興奮而射精了,雖然他從未聽說正常男人射精該有多大的量,但怎麼想那麼一通爆射都不算正常。
只是這麼一通爆射,造成的煩惱也不可計量,至今腰背酸痛,以至於背對著都死胖子略微佝僂就不說了,還由於太過突然弄髒了衣褲,為了維護形象而不得不……使用了女神賜予的法寶來解決問題!
將黏在全身的精液統統收入儲物空間,這就是他能開門現身的真相,說來倒是簡單,只是空間儲物而已,事實上單要將衣服褲子中的精液收走而不動衣褲,甚至讓衣褲顯得干爽整齊,其精細程度可就不是那些簡單儲物道具能比的了,而是隨心所欲的入微級空間操控,如此奇效卻不過那件法寶的冰山一角,如此,倒也一窺那位道乾女神之神通廣大了。
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討厭的肥宅卻露出了放肆的笑容。
這就是貴族大公子的裸體?乖乖,簡直就是貴族千金的身子,該白的白,該粉的粉,屁股雖然不翹卻微微抬起對著自己,平時挺拔如劍的身姿如表臣服而前屈,剛剛爆射過的肉棒此時卻如毛毛蟲般軟弱地低垂著,一股股石楠花般氣味撲面而來,相比正常男人稍淡但也淫味十足,這麼勾引人還不上去抽兩巴掌狠狠後入這小白臉簡直就對不起自己!
盡管心中這麼呐喊著,肥宅卻沒有真的動手,他也清楚也只是自己安裝了獨特的xp系統才有如此見解,在一般人眼里蘇白衣就是個有些清秀的少年而已,皮膚又白又嫩是不錯,該硬的地方卻也硬,缺乏女性的嬌柔更沒有前凸後翹的身材,更缺乏那股骨子里透出來的雌性魅惑,膚色白皙不可稱凝脂,身體柔韌難以作玉骨,盡管以此為標准甚至淘汰了不少凡人美少女,但和船上的六位神女比起來,少年這充其量算作有女裝資本的身體真的不值一提了。
但就是這樣,才有改變的意義不是嗎?肥宅嘿然一笑,盯著那屁股縫間的淡粉,拿著藥膏向前。
“你做什麼!?”身後——根本就是屁股位置突然傳來的溫熱感令蘇白衣轉身怒斥,扭頭便望見肥宅握著圓筒狀的膏藥努力壓向自己屁股縫間,擠奶油似地讓自己的屁股間流滿了有著熟悉黏糊感的黃色液體,腸道被侵入的感覺令他情不自禁收縮菊花,清秀的臉龐漲得愈紅,以至於單手就將這體重恐怕勝過自己一倍的肥宅捏著褲領提起,狠狠地瞪著他。
“蘇公子饒命!”肥宅拼命按著褲子,滑稽可笑之余蘇白衣總感覺下面好像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打到了手……“我這是在上藥啊!”
“上藥也給我選個正常點的地方!”蘇白衣聞言更氣,如果要覆蓋全身,那麼包含屁股倒也情有可原,但直接從這個部位開始就不容人不產生些想法了,他打定主意如果這廝不給個解釋,拼著少塗些藥也先滅了這家伙!
“蘇公子!”似乎察覺到少年雙眸射出的冰冷殺意,肥宅哆嗦了:“從這里開始比較方便啊——先潤滑然後再插進去,藥效持久,久點!”
“插進去?”蘇白衣目光愈寒:“插什麼東西進去!?”
“就,就是那個啊!”肥宅指向盒子里的“皮蛋”,“這兩枚丹藥用於內服,大一點的那枚含在嘴里,小一點的那枚夾在菊花,待其融化,滋養肉身,兩口並通,效果最佳——這可是女神殿下親口吩咐的!”
含在嘴里,還……夾在菊花里!?蘇白衣差點沒把一口鋼牙咬碎:“你說的當真?”
“不,不敢有半句假話!”肥宅看起來嚇得都快尿褲子了,蘇白衣一臉厭惡地松手,看著他摔一屁股叫苦連天。
“那就快點。”
“誒!?”聞言肥宅瞪大雙眼,一打滾爬了起來,一手伸向盒子:“快點……什麼?”
“快點……插進去!”蘇白衣咬牙惡聲,一時卻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這赤身裸體狀態說的話帶有何等曖昧的歧義,哪怕他完全自認為是男人,並為神女們的絕美爆射出人生第一發精液。
“好,好的!”肥臉笑得都繃不住了,肥宅雙手顫巍巍地捧住那黝黑的蛋球,將那稍小的前端按在少年淡粉色的菊花,用力一按——
“嘶……”異物被侵入的感覺令少年牙縫漏出涼氣,比外表看著還要粗糙的黑球接著黃色黏液潤滑一點一點地擠開菊花入侵,瞬間帶來的異物感令生平只體會過相反經歷的蘇白衣漲紅了臉,不自覺彎腰抬臀,倒像是恭請醫生檢查般將屁股進一步送到自己討厭的胖子面前,這胖子可一點也不客氣,口中噴出的熱氣撲打在腰臀之間,一點也不講究地用粗胖手指捏著黑蛋就往里送,而那黏液也像是與黑蛋產生了化學反應溫度上升,被開拓與加熱的雙重火辣感只令少年一顫,眼前一時模糊半片,然後重重咬牙——他可不能在死胖子面前叫出聲來!
如此忍耐卻是在精神上放大了被入侵與灼燙的感受,令蘇白衣不知不覺就滿頭大汗。作為散功前的武道天驕,他可不乏戰斗冒險,也領教過真火燒身的痛楚,按理說這實際溫度只能算略高於體溫的“丹藥”根本不值一提。然而,這緊貼身體,尤其是最敏感嬌嫩關鍵部位且伴隨開墾的熱感實在截然不同,竭力忍耐的少年還是不免兩股戰戰,菊花陣陣收縮想要將這令人不適的異物排出,然後——
“這可不行啊!”忙著將黃色藥膏塗在少年大腿上的肥宅抬手一壓,又將冒出半頭的黑蛋用力按了回去,菊花一收一縮,蘇白衣小臉一白一紅,又一陣冷汗流下,咬著牙,眼睛卻像是被蒙住了,有點睜不開。
這個死胖子……心中咒罵著,蘇白衣卻知道這的確是為了用藥,實在沒有制止的理由,反倒是自己忍不住想要把藥從腸道排出的本能動作……就像是小孩控制不住隨地大小便一樣,念及此,羞愧難當。
在這煎熬中唯一令人欣慰的就是確實能感覺到腸內的黑丸正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漸漸融化,化為一種不知名的能量由此鑽向骨髓,隨之流下四肢百骸。環流全身的暖流似也刺激著肌肉骨骼醞釀起一股非凡的力量,就如他過去練功修行內力一樣,只不過這種力量明顯層次更高,令獲得這股力量的他都不由心顫,那不是畏懼,而是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感動。
“難道,女神殿下直接令我獲得了神力嗎?”念及此,蘇白衣只覺任何苦痛都不值一提了,一時卻是更努力地夾緊臀中黝黑,一點一點吸收個中力量。
然後他就被堵住了嘴。
“差點忘了,上面也不能放過啊!”肥宅這麼笑著往蘇白衣嘴里擠滿了“奶油”,又甜又腥卻又冒苦的味道相當復雜,讓人直皺眉頭還是忍著,隨後那“皮蛋”塞進嘴里,簡直就像是吃了辣椒般釋放出一股更強烈的熱意,一瞬間麻了舌頭,又直衝腦袋,不禁搖晃身體感覺暈乎乎地,屁股一放松又被塞了一遍,隨後,卻感覺腦子開竅了似的一陣清明,果然是女神賜予的奇藥,效果非同凡響。
就在這時,肥宅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門:“對了,女神殿下還吩咐了,要蘇白衣大人一邊消化藥效一邊修煉功法呢,這樣才算效果最佳!”
“什——”蘇白衣差點把嘴里的“皮蛋”吐出來又連忙吞了回去,腮幫子鼓起發紅看起來倒是相當有趣,他狠狠地瞪著肥宅,好像在質問“為什麼不早說”,卻不得不並攏著雙腿將臀收緊,有些顫巍巍地起身走向自己存放功法的地點,取出這卷神慧非凡的絕學,心神沉浸、內勁運轉,一時渾身透亮。
仙霧騰騰、霞光溢彩,眸中有日月,肌骨如山經脈作河,頃刻身邊萬法齊鳴,如先賢諸神盡皆來賀,如此異象令肥宅都呆呆張大了嘴一時停止動作,接著就用力捏了把藥膏射滿這少年胸口,用自己粗糙肥厚的手掌壓著,用力搓揉!
“你——”一時間蘇白衣竟覺有些異樣,開始修煉最強功法的他實力無疑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通體舒泰熱流洋溢,猶如開天辟地之勢不可阻擋,然而這個死胖子的塗藥竟在這等關鍵時刻仍然頗有刺激性,尤其是揉過胸部兩點的時候……
應該是正常反應,蘇白衣閉上眼睛,口含臀吞,任憑藥力與功力將自己一並包容,任那討厭的胖子摸遍全身,頭發腳底均不放過,甚至握住命根搓了一搓,那一刻,真有一瞬全身繃緊,那個部位要融化一般,不久前釋放的欲望迫切欲出……
要不,就不忍了?
當他陰差陽錯地產生這個想法並等著那粗糙的肥手伸來,火熱感迫近,塵根昂首若翹首以盼,那陣火熱感忽有離去,令少年悵然若失,而後驚出冷汗涔涔。
什麼時候,他居然……
“夠了。”他喝住繼續動手的肥宅:“已經塗滿全身了吧?”
眼前的死胖子眼神一顫,而後顫巍巍地離開。
可惜這是幻想。
“唔!”伴著口銜黑球的少年發出含糊聲音,肥宅的動作稍微一頓,然後一臉微笑地看著他:“怎麼了蘇公子?是說這個地方要多抹點嗎?”說著將手更用力地按了按,本該令人厭惡的大手透過藥膏觸及肌膚,反帶給人一種溫熱的享受,就好像這只手掌便是神明的恩賜本身,被他觸摸,從而獲得力量……盡管心里沒有這麼想,但意識中的暗示卻無疑令身體享受起這不知輕重的觸碰,從而期待雀躍,進而膨脹欲發。
不行!蘇白衣強忍著,卻差點咬開“皮蛋”,嘴里又是一陣粘糊晃蕩。可惡,含著這東西根本就不能開口,即便用眼神瞪著這死胖子,這家伙也不知領會沒有,繼續傻笑著拿著已經不剩幾滴液體的藥膏在自己身上亂抹亂摸,不過這個一看就不懂氣氛的死胖子恐怕真的看不懂眼神吧!
干脆把他一腳踹開,雖然這麼想,但為了收緊屁股里皮蛋竭盡全力的他實在難以作出這種動作,所能做的,就唯有努力吸收藥效運轉功法,並忍耐這個胖子持續的騷擾了。
會讓他好看的!蘇白衣暗自發誓。
……
“進展很順利。”船長注視著屏幕上夾著腿像是委屈小姑娘一樣的赤裸少年,嘴角勾勒起與往日不同的弧度。陰冷得好像毒蛇,平時即便是介紹對付女神的計劃,他也是如帶頭大哥般號召兄弟拼搏的熱血模樣。
與此同時,一份檔案也伴著少年彎腰翹臀的赤裸照片出現在屏幕。
姓名:蘇白衣
種族:人類
等級:淬煉境/玄靈境
稱號:神眷者、龍城謫仙
性格:痴迷武道、謙恭強者與親者、不屑弱者與敵人
身高:155cm
體重:45kg
三圍:67/54/70
身體屬性:力量內斂、柔韌性強
胸部屬性:暫無
臀部屬性:暫無
陰莖屬性:中等尺寸,射精量大
魅力點:無
警惕性:中
攻擊性:高
弱點:高傲自大、信賴女神
敏感點:未知
緋聞:與光明女神一同入浴、天界聖歌為奏淫樂、喝聖獸白虎的奶長大、收獲水晶龍女王定情吊墜、與道乾女神探訪合歡之道,太陰仙子閨中留宿
可借鑒同人作品:《龍城蘇白衣的無道之行》
攻略計劃:女體化改造、味覺改造
攻略進度:女體化第一階段進行中
“還不夠。”看著這樣的檔案,船長忽然說了一句,周圍的船員紛紛露出困惑的表情。
雖然不太理解為什麼要對這小子也下手,但或許是老大的個人癖好吧,船上什麼人都有,有幾位同志對此還是相當支持的,其他人也覺得把這瞧不起人的小白臉狠狠收拾一頓很解氣,但為什麼會說不夠呢?要知道,目前對這小子的調教進度可是超過各位神女了,甚至還花費了更多資源,在這種情況下還說不夠……有必要到這個地步嗎?
“小胖完事以後,接著把那玩意兒也用上,最好能在今天同時開啟三個進度。”然而船長卻極為認真地如此吩咐,在手下不太理解地應下後,切換了屏幕。
那是一道相比少年,靚麗得多的身影。
太陰仙子凌月清。
男人忐忑地望著前方的黑色倩影,盡管如影隨形地跟著,卻始終保持著超過三米的距離。
三千青絲墨染如瀑,黑裙搖曳典雅若蓮,肌膚勝雪,神愈冰寒,就算不敢直面,只是窺望著這道窈窕的倩影,已是令人不由沁著幽香心醉,卻又畏懼著那股仿佛可以凍結一切的寒意而心驚肉跳。
三界都傳揚著她的艷名,卻知其名而不知所以然,她是三界最為神秘的一位神女,許多人都知道她的名號,都知曉她不亞於任何神女的美貌,但要提及她的事跡,只怕會張目結舌什麼都說不出來,就算是有幸曾親眼目睹她身姿之人,其後回想,卻也只覺那道倩影絕美卻若籠在霧里,明明見過並被美貌震撼得幾近窒息,刹那間在心中刻下不可磨滅的烙印,但那刻骨銘心之感卻依舊被磨滅,被一種被水流風暴更為強大的力量,深邃無邊。
至於她的性格、實力、蹤跡、目標……種種相關的信息都籠在黑霧般的謎團當中,少許猜測與傳言只是片鱗半爪,盡管其他神女同樣令人敬畏而難以猜透,但她在這一點卻無人能及。
便如那光明女神艾薇莉亞,世人無不知其名,都知道她是西方神界的至高神,知道她是天使的創造者,知道她神諭造日、執掌光明的神話偉績,知道她高高在上,俯瞰眾生不容冒犯,怒則動蕩三界,降下天罰,知道她金發碧眼、以雪白華裙裝束顯化人前,一座座教堂都有著她的神像、一本本經書記載著她的樣貌、性情、話語,古往今來無數詩篇,歌頌著數也數不清的豐功偉績……
還有那第一熾天使約莉西雅,或許如今化作蘿莉的形態鮮有人知,但世人都知道她位列熾天使之首,知道她是光明女神最信賴的侍從,知道她曾代女神降下天罰,知道她有著天界無雙的美妙歌喉,也知道她平日優雅嫻靜,宛如銀月謙遜地陪襯女神身後……
關於那水晶龍女王奧塔薇娜,變幻莫測而令人難以捉摸,卻正因此衍生出版本眾多的故事傳說,吟游詩人傳頌著這位龍王盤踞的雪山,博物館陳列著冰風之刃的水晶之鱗,精靈拜其為守護先祖的神獸唱起歌謠,在最浩如煙海的圖書館內甚至能找到根據傳說畫出其從嬰兒到老婦千百種形象的圖譜——盡管她或許從未變成那種模樣,卻留下足夠畫師大展身手的想象。
本就是四大聖獸之白虎的蘇朧月,常年駐守邊疆而英名遠揚,更成為凡人心中懲惡揚善的武神被樹起廟宇參拜,屢屢下凡的她在世人眼中更顯真實,更遑提與蘇白衣家族關系莫逆的她,甚至由於現身次數太多已經成為了龍城引人矚目的一道風景。
道乾女神曦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古以來世人就生活與懷念於她的傳說,開天辟地、顯化大道、點化眾生、列陣星辰……仿佛無所不能而又無處不在,無所不知而又無所不至,她的形象似乎顯得過於縹緲遙遠,卻始終在世人與諸神的心中留著那道影子,陌生而熟悉,超然而平近,她就是這樣的聖神。
而相比之下,凌月清未免太神秘莫測,世間沒有她的傳說流轉,有的僅是一句句述說者都難以確信的流言碎語。她的容貌不曾以任何圖畫與雕像呈現,甚至難以在記憶中留存,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不斷抹削著她在世間行走的痕跡,這令人不由忌憚的恐怖又化作一層神秘面紗,令那道猶如幽冥之月的倩影愈發朦朧,卻又充滿了吸引力。
而現在,神秘的她也成了飛舟上最不穩定的因素,全方位的監控追蹤莫名失效、本該沉睡之時卻幽靈般出現在夜襲的船員身後……這理所當然地引起了船長的警惕,因此,派出了他以“服侍”的名義跟隨在這沉默寡言也少言拒絕的神秘仙子身後,以監視她的行動。
可是,他又能做什麼呢?就算看著,也完全看不透她,如果她真要采取什麼行動,也根本沒有能力阻止,她想要殺死其他神女外的任何一人恐怕都是一個念頭的事吧?如果說真有什麼作用,或許只是讓明白有人在監視的其他船員有所慰藉罷了。
不過,這未嘗不是別人奢望而不得的福分……男人悵望著前方的黑色倩影,不覺有些痴了,用帶刺玫瑰來形容可能很俗,但這就是他的真實感受。盡管這沒有散發出攻擊性的仙子帶給自己心驚肉跳的威懾寒意,但能這樣跟隨著她,目視著她,哪怕只是窺望背影,也實在是難以言表的榮幸與幸福。
只不過,這份幸福,要是能更進一步就好了……
男人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後趕緊僵住動作。
似乎未曾察覺,更可能毫不在意,凌月清仍按自己的步調走著,會議結束後她似乎就漫無目的地在飛船的走廊上散步,以船員的立場當然希望這些神女老老實實在房間里待著方便他們動手,而像這樣到處亂逛可是會讓暴露的可能性大大增加的。只是如今降臨的神女們才算是這座飛舟的主人,原本把持著飛舟的他們不過是伺候的雜役,面對的又是氣場如此強烈的太陰仙子,自然只能乖乖地陪同隨行,絞盡腦汁地充當導游為其介紹飛船特色,然而搜腸刮肚,幾乎什麼詞都想不出來。
更說不出口。
在這種情況下,幽蓮般的仙子推開了門。
撲面而來的灰塵,滿地堆放的帛紙、竹簡,歪歪扭扭掛在牆上的掛畫與本就繪於其上的圖案……這像是個許久未曾清理的書房,雜亂無章的氛圍讓不檢點的男人看了都直皺眉頭,這種氛圍與文靜的仙子實在太不相匹!他斗膽道:“仙子,這就是個沒什麼用的小書房,里頭都是陳年舊賬,沒什麼值得您光顧的東西。”
這是實話,飛舟的內部空間很大,大到在滿足了船員的住宿、飲食、倉庫甚至娛樂場所之後還空出了過半的房間,對於這些房間,船長倒是抱持著放任的態度,因為單就船上生活而言,開發更多房間的確沒有太大的必要,不如說打掃維護這些房間倒是得大費周章,而作為天外客曾經的住所,某些房間還設下了禁制,貿然觸碰或許會毀壞藏在里面的寶物甚至引發災難,將其封存算是穩妥的作法。
當然,船員們也不是對那些神秘的房間毫無興趣,但並非修煉者的他們就算得到了什麼神器、絕世秘笈基本上都毫無用武之地,按照船長的想法,未來若是落魄,賣掉船上這些自己人弄不懂的古物也算是一條退路,至於眾神女降臨接管飛舟,可是大大出乎預料的結果。
但這個房間,屬於船員已經搜索過的那種,這里的確沒什麼特殊之處,於是就隨便放在這里,任憑角落里都長起蜘蛛網來。
但太陰仙子並未理會船員的勸阻,她只是徑直向前,玉足踏過書笈竹簡發出好聽的沙沙聲,隨後,她在某一處駐足,抬起了頭。
船員迷茫地隨之望去,微微仰頭的太陰仙子看著的是……什麼都沒有啊?
額……真要說的話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牆壁上畫有花紋,奇怪的形狀令人看不太懂,但周圍的牆面和天花板也有這種花紋,沒什麼稀奇的,難道說這些花紋其實暗藏玄機不成?船員眨了眨眼,卻是怎麼也看不懂,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黑裙的仙子身後,等待她轉移興趣。
一秒鍾、兩秒鍾、三秒鍾……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手表上最粗的針已經滴答滴答劃過小半圈,一襲黑裙的清冷女子依舊佇立原地,仿佛雕塑般一動不動,就算是以神秘詭異著稱的太陰仙子來說,這種行為也顯得有些異常。對船員來說倒是無所謂等多久,雖然這個雜亂的房間環境較差,但無論是去哪他都只能在仙子身後跟著,能這樣靜靜地欣賞仙子妙曼窈窕的身段已經實在是莫大的幸福了。
只不過,人總有好奇心,久久注視著背影,強壓著心中種種欲望穢念,船員卻也不禁好奇一直佇立原處的仙子究竟在看些什麼,保持這種姿勢許久的她,臉上又會是怎樣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靜如冰,又或綻放出鮮花般的笑意?念及此,他的心就癢得難耐,對充滿好奇心的人類來說,止步於此停止探究未免是太大的折磨。
“仙子?”船員忍不住小心發問,倩影依舊佇立,未曾回應。
“仙子您在看什麼……”船員壯起膽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他莫名感覺這樣做不會有什麼危險,或是太過旺盛的好奇心已經壓過了基本的警覺。但在走近之後他才驚訝恍覺那冰得刺骨的寒意不知何時已然消散,他邁著變得輕盈的腳步走到黑發少女身邊,扭頭卻望見那張無可挑剔的禍水容顏,依然欺霜傲雪、吹彈可破,只是望不見那紫水晶般的幽潭深邃,她閉上了眼。
“仙子?”船員再次試著招呼卻沒有得到回應,難道仙子睡著了?這麼一想,另一個傳說中的概念在他腦中冒出:入定。
盡管他對此不了解,但像這樣實力超然的神女大人一朝頓悟閉關多年似乎都是不足為奇的事情,聽說在這種狀態下入定者會隔絕與外界的感知,進入類似睡眠甚至假死的狀態,莫非此時的仙子就是這樣?那豈不是說……
不!
沒等嘴角徹底上揚,男人就趕緊否定自己的欲念並驚出一身冷汗,這可是那位太陰仙子啊,她的行事難以捉摸,或許她完全醒著,只是根本懶得搭理自己呢?閉上眼睛能說明什麼?這些神女一個念頭就能窺見碧落黃泉,而且就算真的入定,誰知道她是不是能神秘地突然醒來呢?
但……大好機會就在眼前,要是不吃這塊肉,那還算男人嗎?
船員咬了咬牙,拼一把!別說吃肉,只要能觸碰到那仿佛冰泉中洗出的仙肌玉骨,就算是死,又有什麼不滿足的!
“仙子,一直站著身子會酸,小的替您揉揉肩吧。”這麼說著,男人忐忑地伸出了手。
好冰!這是船員的第一反應,盡管太陰仙子身邊那股令人敬而遠之的寒氣已經散去,仙子的身體卻依舊寒冷如冰,若非這具玉體實在有著過於銷魂的誘惑力恐怕他已經直接收手了,但心心念念的佳人在前,強烈的欲望化作意志卻讓他生生堅持著合攏手掌,寒香入手,一片滑膩。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妙的肩膀?男人不禁陶醉了,他對於這個部位並沒有什麼執念,但此刻稍顯激動地用力握住這對仙子玉肩卻令他一時體會到了勝過絲綢的光滑與掐出雪露的嬌嫩,略顯削瘦的肩膀掌握下卻完全摸不到硬邦邦的骨頭,完美闡釋柔若無骨一詞之余又回饋以令掌心顫抖感動的驚人彈力,這麼握住捏下去簡直不是他再給仙子按摩,而是仙子的香肩在給他的手掌按摩一樣!
第一時間,原本忐忑的船員便心跳加速進入了最為興奮的狀態,一時忍不住盯著被幽深黑裙包裹若兩座雪丘的圓潤玉肩,此刻恨不得直接扒開衣服將這對聖物剝離而出,而後用自己的手、臉、嘴、舌頭不顧一切地盡情品嘗!但這麼望去,卻覺仙子往日深邃漆黑的長裙竟顯得有幾分通透,隱約地露出衣下雪白的美肉,令人垂涎三尺而不得,卻又生出更強烈的欲求。
一時間,興奮與恐懼,兩種不同情緒交織在男人心頭。
興奮,自然是因為這光是肩膀就稱得上絕世尤物的美人實在太過誘人,只要是個男人……不,只要是活著的生物都會為之興奮。
恐懼,卻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在這等誘惑下根本難以自持,只是想要試探仙子反應的他此時已經情不自禁揉捏起了這對堪稱寶物的嫩滑玉肩,並因此下體高突逼近仙子腿靨,這種反應未免太過火,老實說現在的他就算死過一百次也毫不奇怪。
但他沒有死,依舊站在這,手握著太陰仙子冰肌玉骨的香肩,這個事實帶給了後怕的船員無盡欣喜與自豪,他知道,自己將會與這位清冷神秘的仙子結下不解之緣。
“仙子,小的捏得還行嗎?”男人一邊問著一邊從側面悄悄打量沉魚落雁也不足以描述的如霜俏臉,如剪雙眉下星眸依閉,古井無波的表情不起一絲漣漪。這讓他放寬了心,戀戀不舍地再摸了一把凝脂般的滑肩手掌下移:“小的幫仙子捏捏其他地方吧?”
此時,依舊有仙子仍醒只是並不理會的可能,但他已經忍不住了,當高嶺之花化作任君采摘的睡美人,又有誰能拒絕如此誘惑?
“要真醒著還隨我這麼摸,那麼肯定是自己也在暗爽吧?還有這裙子,遠看還以為是全黑的,湊近了瞧才發現半透,堂堂仙子,該不會其實是想被人湊近看光身體的悶騷露出癖吧?”為了抵抗發自本能的恐懼,船員為自己打著氣,其實做著這種意淫的他絲毫沒有侮辱仙子的意思,相反,即便一動不動任由撫摸,這位黑裙仙女依舊是他心中聖潔出塵的神秘美人,但只有這樣將仙子想象成有著與自己相似欲望的懷春少女他才能鼓足勇氣,再度對這超越人類的絕色仙靈發起襲擊。
玉肩之下,依舊冰寒,這位神秘的黑裙仙子就像是冰塊做的,但她絕對是這世上最漂亮、最柔軟、最光滑、最有彈性的冰塊,老實說單是嗅到那漆黑秀發散發的幽雅發香男人都忍不住要射了,但他拼命忍著,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就這麼結束對冰美人的占有,游走在生理極限的他瞪大通紅的眼,手掌顫巍巍地撫過玲瓏纖細的身體,越摸越覺得嫩滑,越摸越是銷魂。
如此美味的尤物冷得刺骨,分不清是氣息上的冷還是實質的冷,但男人的手要凍僵了,但就算在凍僵般的麻木狀態他依舊能感覺到仙子肌膚隔著黑裙的觸感何等柔軟滑膩,簡直就像是要把他的手連同靈魂一起吸進去一樣,這理所當然勾出了心中的欲火,使之熊熊燃燒。
哪怕因領域而神威內斂,哪怕因入定而收攏寒氣,這名女子依舊冷成這樣,那若是真正實力全盛清醒的她,放眼三界又有誰能觸及冰肌?男人不禁為此慶幸,動作卻愈發肆意,不光是肩膀、後背、脖頸、手臂這些不算曖昧的部位,他甚至觸摸著仙子光滑如玉的臉頰,觸碰那微抿的嬌嫩櫻唇,只覺自己粗糙的手指像是要融化一般,魂都要被這絕色的小嘴吸出來……
他更忍不住抓住仙子如身材般輕盈妙曼的玉乳,感受著掌中竹筍般微微上翹的完美形狀心棍皆燙,禁不住將其揉成各種形狀,而後這對美物又飄然恢復原狀,便如高凜雪峰,見不到一絲痕跡。
那對即便被黑裙包裹著依舊顯得挺翹的玉臀更是不能放過,男人直接跪地激動地將臉湊近,熱臉貼上冷屁股這時確是無與倫比的艷福。他奉若珍寶地捧著一對雪丘輕輕掰向兩側,望著那優雅綻放的幽谷不住熾熱吐息,然後——
“嗯……”一聲嚶嚀銷魂酥骨,令所有細胞盡皆發顫,勾出了全部精華。
“噗!”跪著的男人肉棒保持著上翹弧度猛烈地射了,精液穿透了褲子,就像是噴泉般用力地打在太陰仙子掩在裙底的腿心聖地,將那神秘誘惑的幽黑蓮心蕩成散發著男人濃臭味的濁白。明白自己的子孫就這麼射在了仙子令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私處,男人挺直腰板,此時的感受竟是死而無憾。
自打作為自派的隨從跟在這位太陰仙子凌月清身後,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神秘高冷的人兒對自己發出了聲音,透著慵懶的媚意令人渾身都酥軟下來,聆聽著這天籟之音只覺靈魂也在升華,也在雀躍著試圖將自己的生命全然燃燒以射給對自己嚶嚀邀請的傾世尤物將她灌滿洗禮,用自己的全部熱情回饋她的冰山魅惑,用男人最下流的汙穢去玷汙仙子的冰清玉潔……
都發出聲音,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也醒來了吧?就算仙子真被自己摸得舒服了,也不可能會容許卑微凡人染指自己身體的,終究難逃一死,只是死得輕松與否的區別而已……因射精進入賢者時間的男人一時心思豁達,盡管進入了賢者狀態他也並沒有認為眼前的女子是紅粉骷髏,依舊覺得她美得驚心動魄,無論是作為精蟲上腦的男人還是作為冷靜無為的賢者都無法抗拒這猶如嚴冬寒梅的清澈絕美,能死在這位孤傲仙子的裙下,實在是太值了。
而且,他可是射在了仙子的大腿中心,誰知道有沒有射到里面去呢?說不定,她會因此而懷孕呢……三界最神秘孤僻的太陰仙子忽然身懷六甲,生父是誰?恐怕沒有人會想到居然是他這麼個平平無奇的卑微凡人吧……
盡管打心里覺得這不可能,但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下索性將之當做最好的美夢,男人傻傻地笑了。
……
……?
男人眨了眨眼睛。
預想中的冰冷呵斥、渾身陷入冰涼、意識陷入黑暗、身處十八層地獄被折磨等感覺都沒有到來,甚至軟綿綿滑溜溜的觸感依舊撐著自己的手掌,那是仙子嬌俏的美臀,十足的彈性令她在被擠壓時簡直就像是靈動的妖精,總能還以最妙的觸彈,明明如此光滑卻又像是具有某種吸力一樣,令他的手怎麼也無法分開,就算要凍得麻木了卻也能因把握仙子羞人部位的興奮反將自己燒得旺盛,為此猥瑣興奮的臉衝著幽裙包裹的小屁股,沁著寒氣卻滿臉通紅,只覺幽香撲鼻,美不勝收。
他沒有死。意識到這一點的男人長槍瞬間豎立起來,即便剛剛進入了賢者狀態,但最神秘仙子的誘惑就是如此不講道理,別說是剛剛射精,就算是精盡人亡的木乃伊也能被勾得生猛復活。
“哈啊……多謝仙子饒命,還用您這麼漂亮,手感絕佳的屁股獎賞我。”嘶哈嘶哈喘著粗氣的男人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靜靜佇立的清冷少女依舊不動如雕塑,顯然還是處在不覺外界的入定狀態沒有醒來,說著這番話的他完全是在胡言亂語,明知如此的他卻為此沾沾自喜,幻想著仙子是中意自己才高抬貴手,並且繼續站在此地任他褻玩。
既然明白太陰仙子仍在入定,那如臨生死的緊張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肆無忌憚的貪婪欲望,船員不禁揉起眼前充滿衝擊力,不算豐滿卻相當耐玩的小巧翹臀,隨後再次張嘴,衝那若隱若現的粉嫩雛菊呼出滿懷欲望的熱氣,卻覺掌中美肉一陣輕顫,緊接著,又是一聲輕吟入耳,令男人精神大振,確信剛剛的天籟並非幻覺。
“嘿嘿,原來如此,屁股是仙子的弱點呢,難怪仙子要用屁股對著我……既然仙子都這麼暗示了,小的怎麼能辜負了仙子的美意呢?”就著翹臀搓了搓手,男人一邊淫笑著一邊作出更加大膽的動作——將幽黑的裙擺肆意提起,看著遮擋自己視线的墨黑一點一點向上褪去,白雪冰霜亦難比的玉腿隨之露出,晶瑩剔透,白得耀眼,一直掠到少女雙腿間的私密地帶,在那里還有一道漆黑繪紋的防线,正是凌月清的褻褲。
這同樣是無數人曾幻想過的絕景,而這回玩著仙子屁股讓她嬌叫的男人看了個真切,畢竟是有著東方名號的仙子,這褻褲的款式也頗接近東方古代的褻褲,所包甚嚴,以至於將翹臀基本裹住。其特色是與黑裙同樣有些通透的材質,乃至那些相比正常褻褲頗不正經,倒有些類似情趣內衣的花紋,如花如蝶,如星斗玄陣……其實凌月清的黑裙下似乎也繡著相似的種種花紋,這不單是裝飾,也可作為陣紋產生種種神異,但對看不懂的男人來說,這就完全是勾引自己的煽情淫紋了!
美中不足的是,這朵綻放在仙子腿心,神秘而誘惑的黑色幽蓮卻淅淅瀝瀝地滴落著刺眼的白濁,這正是男人先前突破臨界激烈射精所留下的痕跡,看起來不只是游於表層,似乎滲進了絲料,甚至徘徊在褻褲之內的花瓣當中……
見到這一幕的男人頓時像發情種豬一樣喘起了粗氣,灼熱的吐息撲打在冰冷的翹臀,又令仙子蓮花般的嬌軀輕輕搖曳。對雄性來說,能對心儀的雌性進行播種,在雌性的關鍵部位留下自己的播種痕跡無疑是最大的榮耀,盡管他也明白讓仙子懷上自己的孩子只是妄想,但自己的精子進入了她的小穴,甚至有可能侵入那神聖無瑕的子宮,只是想到這里他就完全按捺不住自己。
如此狀態的男人當然無法顧及自己肆意射精有可能在凌月清蘇醒之後遭受清算,好在,這艘飛舟已經布下了針對所有人的淫陣,不光會隨時催淫令人陷入發情狀態,甚至還會令女性的身體吸收精液從而更加敏感,同時也漸漸習慣甚至喜愛男人的味道。一番愛撫後船員已經確定太陰仙子的黑裙是那種較為輕薄的材質,這些精液應該會被透過裙子完全吸收吧?就算沒有吸收,也會揮發在空氣中被吸入,前提是她在那之前沒有醒來……
不過也托這個淫陣的“福”,即便是布置淫陣並服下解藥的船員們也不得不在與神女同舟的前提下忍耐著強烈的欲望,畢竟他們的抵抗力可比神女要弱得多,若不是每天都會拿兩個各具特色的美艷調查員發泄,恐怕一見到絕色神女他們就會直接射出來吧?在這方面,可得多謝兩位的支持啊。
從另一個角度講,要不是淫陣同時籠罩船員令他們化身為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作為凡人的他們還真不一定能鼓起勇氣向三界最高高在上的這群神女發起挑戰,對敵的利器亦是懸在身後的利劍,逼著他們一路向前,破釜沉舟。
咽了咽口水,男人強按激動地抓住褻褲邊緣將其一點點地拽下,只見春光外泄,彈性十足的雪臀躍然而出,一時晃得人目眩神迷,忍不住就湊近臉龐對著兩瓣櫻桃間的幽谷親了上去,舌頭伸進臀溝毫不猶豫就舔舐起來,盡管這個部位往往集中著一個人身上最多的肮髒汙穢,但作為無瑕的至高仙子,這挺翹玉臀不但無塵無垢,甚至甜美幽香,在男人化作奴狗興奮又火熱地舔舐下仿佛滴出了水來,令這舔狗將腦袋拼命埋進那幽狹臀溝又含又舔,清冷絕麗的仙子也隨之纖腰搖曳,如弱柳迎風,映照著最神秘高冷仙子因男人舔臀而扭動腰肢的衝擊事實。
“不愧是仙子……嘖嘖,連屁股都這麼甜美。”在極致的誘惑面前,男人已經一點廉恥心都沒有了,反倒覺得仙子的翹臀菊心猶如一眼幽泉,泉水甘甜清冽,滋潤心田,兩瓣小屁股則是最美味的雪糕果凍,滑不留口,舔得停不下來。而伴著自己舔臀吮菊仙子也隨之扭動腰肢,盡管幅度很小,仍像是在迎合自己艷舞一樣,主動用這嫩滑可口的雪膩臀部蹭向他的粗鄙糙臉,總抿唇無聲的櫻桃小嘴一下下張合發出享受快感的天籟之音,卻非完全沉淪於性欲的下流欲女,仍透著高冷孤傲的凜然神氣,卻以這驚人的反差更令人血脈賁張。
如果可以,他真想這樣舔上一輩子,直把太陰仙子的挺翹美臀變成只屬於他的可口尤物,只可惜這位仙子即便是最無防備的狀態依舊無處不寒,尤其這臀溝雛菊更像是寒泉之眼,一陣猛舔後男人亦覺寒氣鋪面臉上蒙霜,神智已經有些不清,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就這麼暈過去,若因此錯過了更多褻玩,那就令人抱憾終身了。
“以仙子的資質,就算不用開發也足夠迷人了吧,不過還是……”戀戀不舍地將臉抽離那一對晶瑩雪丘,男人取出本該用於夜晚為神女塗抹卻未曾施與太陰仙子的藥膏塗抹在兩瓣小屁股上,乳白如牛奶的藥膏抹上欺霜傲雪的冰肌玉骨,倒像是在雪地鋪了一層煤炭一樣,令那晶瑩光輝有些晦暗,即便是罪魁禍首見狀也大感慚愧。太陰仙子的身體就是如此瑩白聖潔,這種美無法用言語形容,亦無法用凡物染指,但卻隨著男人手指的撫摸揉按一跳一跳,凸顯著雪原軟冰的絕妙魅力,怎令人不為之深深著迷?
“媽的,忍不住了!”男人當即站起,挺腰便將肉棒插入那緊窄成溝的臀峰之際,本來他應該先將藥膏塗抹少女全身,但這敏感又誘人的仙子翹臀就在眼前扭來扭去,誰能忍住這種誘惑?什麼計劃、安全此刻統統拋於腦後,只覺渾身都燃燒了起來的男人不管不顧,握住少女雪白纖細的腰肢挺腰直撞,非要將這名傳三界的神秘仙子後穴開苞,灌滿濃精操哭求饒!
這具嬌軀的銷魂卻仍然超乎他的預料,仙子的臀溝實在太滑太緊,剛插進去就幾乎擦槍走火接著順著弧度從上頭鑽出,令那棒身浸在兩瓣雪臀包裹,更是渾身皆軟精種欲出,好不容易將龜頭對准了那嬌嫩雛菊,滾燙槍頭似也燙得伊人腰肢搖顫,竟是身體微屈,猶如被這熾熱陽具折辱屈辱而撅臀恭迎,如此引誘之下男人自是無比興奮地挺腰猛進,便要插入這小屁股射滿雛菊,卻不料這仙子竟將翹臀猛地一縮,夾得他槍身脫軌,朝天爆發!
甚至比上一回還要盛大的射精如火山爆發,射在雪白滑膩的翹臀,射在黑裙籠罩的美背,也射在那三千青絲如夜,籠罩仙子玉體以腥臭侵蝕幽香。男人則大口喘氣,望著自己制造的淫穢一幕又爽又憾,盡管沒有射進去,能這麼射滿仙子的身子,卻也令人興奮得不行了。
但他可不會就此罷休!眼神一熱,男人的下體竟是又一次昂起了,眼前的尤物已經誘人到了不講道理的地步,他只覺得無論射多少次自己都不會停止,上一次射偏了,這次就好好插進去,射進去,讓仙子後面的小嘴也嘗嘗大雞巴和豆漿的滋味!
“嘶——”正打算這麼做的男人,冷得一哆嗦,隨即駭然。
這是……寒氣!?
隨著仙子入定而消失的寒氣再一次彌漫開來,而這豈不是意味著……
渾身骨骼都在打戰,明明寧死也想再插一次,但男人後退了,因為寒氣是如此恐怖,而仙子的身體更是恢復了極寒,若他真要繼續向前,還沒插進去就會被直接凍死。
於是他不得不退,直到三米開來,才呆呆地看著從腿心、屁股、後背到發絲都沾滿自己精液仍不失窈窕幽美的倩影,寒氣要恢復到原樣似乎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精液會被吸收嗎?若來不及吸收,仙子定會發現,還好至少他慌忙地把褻褲拉了回去,讓裙子掉了下來……
咽了咽口水,男人僵立原地,呆呆地望著仙子倩影,緊張地等待著命運宣判,他不是不想逃,但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另一方面,哪怕自知必死,他也想看到被自己玷汙的仙子究竟會有什麼反應!
片刻後,他見到了一雙晶瑩紫眸。
依舊是那樣毫無表情,黑裙的仙子轉身走出房間,自始至終,未曾看他一眼。
她是如此飄然神聖,令人看不出絲毫欲情的痕跡,男人松了口氣,而後急忙跟上,剛走出房間,卻見另一名船員跟在仙子身後,又有一人拽住自己,並衝仙子賠笑。
“太陰仙子大人,這小子不太機靈,先換個人陪您,還請見諒!”
“喂,你說什麼……”船員試圖掙扎卻被同伴拉走,於是滿臉幽怨地瞪著他們,一直到了房間,卻見到船長緊繃著臉,無比嚴肅地望著他。
“你們剛剛,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