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逛過街的少女來到了一家酒館,一是打算填飽肚子休息休息,二是借此機會收集一些情報,才一進門眾多男人的火熱視线就包圍了少女,隨即便是稱贊美貌、品評身材乃至毫不掩飾欲望的下流言語,少女尷尬地發現這家酒館已經人滿為患沒有多余的空位,不過許多男人都向少女積極招手,歡迎少女拼座而且最好是坐在旁邊,那麼少女的決定是?
子問題:借著酒勁,醉醺醺的男人撲向少女的嬌軀便打算上下其手,少女的反應是?
對於不擅交流的少女而言,承受過多的關注本身也是種習以為常的折磨,盡管因天生麗質早已習慣而不至於太過煎熬,無數視线與話語的逼迫還是令她萌生出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念頭。
但冒險收集情報向來是必要的,而在這時離開不光是尷尬,更像是對一群覬覦自己的粗俗之人示弱敗逃,身為天才少女的尊嚴不容許她做出這種舉動,於是黑發的魔劍士少女轉動紫水晶般眼眸環視一圈,終究向眾多招呼者中的某一人微不可察地輕輕頜首,邁出由過膝黑絲包裹而分外引人注目的瑩白蓮腿。
“美人兒,到我這邊來!”
“她看我了,一定是對我有意思!”
“那邊的妞!只要陪我喝完這瓶酒,這枚金幣就給你怎麼樣?”
興奮、貪婪乃至於痴狂,各式各樣的酒客將視线匯聚於冷艷清雅的黑發少女,或是注視著那完美無瑕的雪顏如痴如醉,或是掃視著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直吞口水,或是衝她挺腰拍自己大腿吹出口哨,或是肆無忌憚地揉捏褲襠將冰山美人雪膩的絕對領域當做配菜……包括贊美與侮辱在內的干擾都沒有影響黯的步伐,她堅定地走向自己選定的目標,直到……
“嘿嘿,好漂亮的妞兒,跟叔叔我上樓吧,叔叔舌頭長,包管讓你爽上天……”伴著毫不掩飾的調戲,一名醉醺醺的中年人跌跌撞撞地走向已然成為全場焦點的黑發少女,盡管黯僅是眸光微閃淡漠瞥來一眼後便不作關注,這男人卻愈發興奮地走了過來,直至彼此距離不過一步之遙時,大叫著朝那誘人的嬌軀撲去!
“別跑,乖乖跟叔叔回去,給叔叔含雞巴生孩子吧!”
“鏘!”
一聲劍鳴驟響,與之俱來的,是將火熱氛圍瞬間凍結的刺骨寒意。
一道裂痕從鞋尖而起斜切而上,令醉漢的鞋襪衣褲只在眾人眼花之際一分為二,卻又有一片棕毛若雪花般四散飄落,籠蓋了他解衣裸露的肥胖身體。代價則是——令這步入中年的下流之人提前體會到了禿頂的痛楚。
碰杯聲、拍桌聲、刀叉聲、交談聲、嬉鬧聲……酒館里所有的聲音似乎都在這一刻消失了,先前對少女調戲最大聲的漢子臉色發青、噤若寒蟬。
櫻唇輕啟卻未發一言,少女僅是以寒星般的紫眸再度掃過全場,便維持著輕盈優雅以至仿佛妖精的步伐飄落在這酒館最邊緣的位置,於身著長袍的青年對面盈盈落座。
子問題:“小姐看起來是剛到這座城市吧?小人不才,正是這塊地方的萬事通,有什麼問題盡可問小人,不過可不是免費的。”似乎是情報販子的男人這麼笑著,貪婪地望向少女的羞人之處。少女是否打算做這筆交易?
黯皺了皺眉,她本以為這身著長袍的男人是一名魔法師,這些智慧的角色倒也算是半個同行,或許會有不少鬼點子,但交流起來總比粗鄙之人舒服,卻不想主動撞上一名商人。
但情報商人也的確是她要找的對象,雖然價格往往不菲,但總能物有所值,不過這需建立在對方並非騙子的情況……黯注視著青年兼有書卷氣與商人市儈,此時略帶緊張微笑著的臉龐,伸出冰瑩的玉指輕叩桌面:“證明?”
換別人可能一頭霧水,作為情報商的男人卻迅速領會了少女言簡意賅的要求,明白這實力驚人的冰山美少女也有需求令他心下暗喜,卻繼續擺著商人的態勢微笑著將幾點不算隱秘卻足以令外地人醍醐灌頂的情報道出,聞言黯眉毛漸舒,這幅口才和梳理情報的能力的確能作為投名狀。
“有什麼情報?”
“那就要看小姐想要什麼情報了。”商人一臉自信地回應著黯冷冽的提問,盡管少女凌厲冰冷的眼神幾乎將他靈魂穿透,心顫不止的他卻借著豐富閱歷按捺住恐懼的本能,反而同樣投以視线打量起魔劍士少女極為緊致迷人的身段還有那看不到表情波瀾的俏臉。
明明又冷又颯,卻嫩得能掐出水來,紅燈區的那些大主顧最喜歡這種有特色的妞了……以情報商人閱歷審視少女的他漸漸心頭火熱,豐富閱歷令他僅憑短暫接觸的察言觀色便抓住了這朵高嶺之花的破綻,盡管這薔薇的荊棘能輕易奪走他的性命,但只要抓住破綻,他未嘗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最有價值的情報。”感受到對方欲望的黯皺了皺眉,進入這片混亂之地的她的確沒有某個固定的目標,非要說的話,就是想盡可能提升自己,而在不違背這一目標的前提下,寶物、財富或其他機緣自然是多多益善的。
“如果我沒看走眼的話……”情報商人壓低了聲音:“小姐不光劍術超群,還是相當擅長魔法吧?”
黯輕輕抬頭,銳利的視线將情報商人的下一句話堵在喉嚨:“直說。”
嘿嘿,猜中了!情報商人不怒反喜,開始將這一點一點暴露自己的冰美人引導入圈:“如果小姐對魔法有些研究的話,應該聽說過馬公伯爵……沒錯,就是那一位,這一回可是發現了有關他的消息……進一步的情報?唉呀,那就是商業機密了,老實說能講這麼多已經是看在小姐面子上的特別優惠了……非要說的話就是這個數,相信小姐也明白這可是良心價……嗯?如果小姐現在沒有那麼多現錢支付的話,在下倒有個對彼此都好的提議。”
“總之,小姐先坐到鄙人身邊吧?隔著這麼遠,可不方便談事情呢。”帶著狐狸般狡猾的笑意,男人拍了拍身邊的椅子,對黯投以格外火熱的視线。
抿唇,閉眸,而後起身。似在數秒內進行了一番思想斗爭的黑發少女邁著優雅依舊的步伐越過與男人間不足一臂的短短阻隔,攜著沁人心扉的幽香輕盈落臀,頰泛一對梅花。
“請說。”神色平靜姿容端莊,氣質清冷的少女魔劍士不安分地扭動腰肢,似想逐去那眾人視线無法觸及,先她一步便占領座位的作怪“肉墊”。
子問題:“就這點酒喝不醉的,我請客,美人兒也給點面子嘛~”桌子原本的主人向少女頻頻敬酒,少女的回應是?
再怎麼不擅交際,這方面的禮儀少女自然了解。以其本性本是不喜這陪酒迎合之事,但此刻有求於人,自然無法拒絕。
稍微躊躇一下,黯便臉頰微紅地接過酒杯,這臉紅俏麗令人不免聯想到少女初嘗禁果的興奮與羞澀,倒覺這看起來寒冷如冰的少女頗為可愛。可實際上這紅暈嬌艷源於在她翹臀之下作怪的手掌,從落座伊始男人的狼手就牢牢占據了擔當清冷美少女坐墊的“寶座”,或是抓握玉臀暢享彈滑,或是探入幽谷感其緊致,甚至指探花徑撥弄玉露,男人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幽色裙底盡情玩遍這春光無限的妙地,而無論黯如何扭腰搖臀試圖擺脫這只手真正坐下,都被如附骨之疽般緊緊糾纏,難以割舍。
“這可是店里的名牌好酒,小姐快嘗嘗味道。”指尖先於話語點向桃源,男人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微笑催促,黯皺眉蹙額,終究將杯子送至唇邊輕抿一口,味道難言,或許是醇香的好酒,但她並不擅長品味。
“先生請說。”再一次出口的催促帶著刀光劍影的煞氣,感覺到美人微慍,即便是占據主動的男人也不敢輕慢,帶著商業性的笑容將那珍貴無比的情報娓娓道來,只是……
“唉呀,才這麼快就喝完了,來來來,再添一杯。”這麼說著將酒杯倒滿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魔劍士少女絕色俏顏,先前滔滔不絕的嘴巴卻緊閉不發。少女咬唇輕嘆,再度端起酒杯輕輕啜飲,而後抬眸冷視進一步湊到身邊將另一只手伸入裙底的無恥之徒,聽著那帶著熱氣吹至自己耳垂的隱秘話語,似羞非羞亦非怒。
正襟危坐、啜飲優雅並散發著冰山氣場的絕色冒險者少女耀若明星,此刻卻無異於被男人以極為大膽的姿勢一前一後捉臀探穴擁入懷抱。未曾拔劍或吟唱毀滅的咒語,黯僅是默默地在男人的勸酒中飲下一杯又一杯,直至俏臉酡紅如燒,星眸朦朧若醉。
子問題:“小姐這麼漂亮,有沒有興趣上台跳個舞?只要稍微扭扭腰,報酬會很豐厚的。”店老板拎著沉甸甸的錢袋向少女微笑提議,周圍的客人也投來格外火熱與期待的視线,少女的打算是?
“怎麼,不試試嗎?小姐也正為金錢煩惱吧?”盡管口中是倍加關切的建議,手上拍打翹臀的動作卻令滿臉紅暈的黯再度皺眉,但她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即便任他上下其手,這一番揩油猥褻仍不足以抵償高額的情報費,她還得另行支付,而這正是賺取相應費用的絕佳機會。
當然,她不會更深入地想到這個男人有何等期待見到自己這高嶺之花在其命令下扭腰獻媚,享受那令明珠蒙塵的強烈征服感,只是在咬牙思忖又被再度拍臀催促後為難地起身並瞪了糾纏不放的男人一眼,令他有些戀戀不舍地收回狼手,然後……
“嘩……”隨著手指抽離,不知不覺已在少女花徑蓄成小池的春水順著白皙得耀眼的雪腿如瀑而下,淅淅瀝瀝地在那絕對領域勾勒晶瑩,為那柔滑黑絲點綴深痕,更在桌下地面匯作一泓清潭,晶瑩剔透,只教人目眩神迷。
本已紅透的面龐一瞬似更紅了幾分,唯有希望這番羞態不為人知的少女快步走向舞台,卻在登臨之前被老板伸手攔住,不安地並攏雙腿。
“何事?”
“小姐該不會是打算穿著一身上台跳舞吧?”老板上下打量著玲瓏有致的嬌軀,當視线落在雙腿時笑容尤為火熱與齷蹉:“雖然這一身也很不錯,不過若是想得到更多報酬,還是請換上客人們最喜歡的舞女服吧。”
“舞女服……?”黯望向一旁侍應生端來的服飾微微沉默。
那是一套薄得近乎透明的黑色紗衣,配有面紗、腿環等飾物,單看露出面積也算不得暴露,只是如此輕薄透明的衣服若真穿在身上,恐怕比起完全赤裸肌膚也不差多少。
“對了,要配這身舞女服,可是絕對不能穿內衣的,不然觀眾最喜歡朦朧感可就沒有了!”老板適時地補充了一句,令黯眸光微沉。
而後,在情報商與老板的驚愕注視下,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