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黑疫

第2章 二

黑疫 Ghost 10190 2023-11-19 19:23

  趙哲打了兩把吃雞,突然想起了媽媽來,剛才似乎媽媽的房里有響聲,這會兒又淡了。趙哲摘下耳機,呼喚了幾聲,卻沒有回應。

   於是走到玄關,媽媽的練功鞋放在櫃內,旁邊還放著一雙鋥亮的黑色小皮鞋。

   “地下室的李魁哥哥?哼!”趙哲重復著媽媽的話,原來那個地下室的黑鬼侏儒叫李魁,難怪這麼黑。又矮又丑,以前沒少被趙哲和小伙伴們欺負,經常衝他扔石頭,吐痰,甚至拿臭雞蛋騙侏儒吃。可這幾周不知怎麼了,來了一幫高大的黑人,幫他撐腰,不僅生活富裕了,還替他出頭。上次趙哲還被那侏儒帶著一幫人圍堵住,不僅被搶了錢,還差點被圍毆…

   那是周五下午趙哲和同學“四眼”一起放學回家,路上被一群黑人圍住,帶到了個偏僻的牆後,先是讓兩人跪下掏錢,接著又搜身。

   眼瞅著就要挨揍時,那侏儒從人群中走出,喊住了打手,漫步踱過來,“喲!是你們啊。你們平時不是挺神氣的麼?”

   “可不是你們叫我孤兒的時候了?說我沒人要,撿垃圾?說我媽是婊子。我讓你們媽都變成婊子。”侏儒一肚子的氣全發了出來。

   “黑哥饒命,黑哥饒命。”同學求饒道。

   “黑哥!黑怎麼了?告訴你們,黑人比你們高貴。黑人是你們爹!叫爸爸。”侏儒耀武揚威的指著他們的鼻子說。

   “爸爸饒命,爸爸饒命。”同學嚇得給侏儒磕頭。

   “那做爸爸的就好好教訓你一下。”侏儒對著同學踹了兩腳,接著對手下的黑人說,“拖走,記得輕點,別把我兒子打傷了。”

   侏儒又看了看趙哲。趙哲也“你是阿哲吧?你媽媽是劉媛媛?”

   “對。”趙哲心想壞了,以前沒少欺負他,這下要報仇了。

   “怎麼不叫爸爸?你叫了,我保證不打你。”侏儒李魁說道。

   “爸爸…爸爸…”好漢不吃眼前虧,趙哲立刻叫起來。

   “哎,乖兒子,你叫我爸爸不吃虧,我會好好疼你們母子倆的。”侏儒李魁道。

   “嗯,謝謝,謝謝爸爸。”趙哲討好的叩頭說。

   “瞧瞧你這慫樣,劉媛媛也算個烈女,怎麼和烈士生出你這麼個慫包。”李魁鄙視的看著趙哲。“算了,看你也就這樣了,今天我不教訓你。不過咱們得舊賬可要算算。”

   侏儒解開褲子,漏出型號夸張肉棒,讓趙哲大吃一驚,雖尚未完全勃起,可紫色的龜頭都到他的小短腿膝蓋了。

   還未等趙哲回過神,大龜頭就噴灑出腥臊得尿液,趙哲立刻躲開,卻被李魁喊住。“你還敢躲?你躲的話我今天讓你都喝掉信不信。”

   趙哲只能迎著李魁的肉棒,被尿了一臉。

   “這才是乖兒子,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我還要做你的老子呢。快滾吧,老子我要去快活了。”李魁著放走了他。

   趙哲想起這事就憋屈,從來都是被人欺負的小侏儒,怎麼突然這麼有本事了。媽媽今天找他商量什麼事?難道他有本事幫到媽媽?

   趙哲瞧瞧走到臥室門外傾聽,似乎有敲床的撞擊聲和媽媽小聲“嗯…嗯…”的同意聲。

   她們在干嘛?媽媽不會受欺負吧?趙哲也不敢惹李魁,只能小聲呼喚“媽…媽?你在哪?”

   趙哲趴在門上,貼而傾聽。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喘息聲。

   然而里面的場景讓人血脈膨脹,決不是趙哲這個十三歲的小孩可以想象到的,他平日里端莊嫻熟的媽媽劉媛媛,正一絲不掛的橫臥在床上,雙腿被劈開成一字馬,兩個腳踝綁著皮帶扣,分別綁在床頭床尾,圓潤的屁股貼著床邊,懸空三分之一,兩個臀瓣都被拉得微微分開,中間褐色的蜜唇微張,正迎接黝黑的肉棒的入侵,那肉棒上裹著粘稠液體和點點濃塊,顯然已經將罪惡的子孫液注入進了她的體內,雙手被綁在床的另一側,因為戴著口球發不出呻吟,被濾成了低沉的喘息,只有戴著鼻鈎的鼻子發出“嗯嗯…”聲。

   在媛媛身上發泄了一次後,李魁開始耐著性子開發起這個36歲的美婦人,這劈叉開腿,將雙腿間的花叢徹底暴露的姿勢,普通女人肯定做不到,而對於常做拉伸訓練的瑜伽教練媛媛來說並不是難事。

   黑黃色的髒手愛撫著大開的雙腿,游離在媛媛股間最私密的三角帶,享受著肌膚的光滑和柔軟。他用胳膊托住媛媛半懸空的臀部,鼓起的陰戶剛好超出床邊,沒有支撐的屁股可以迎接他多個角度的插入,兩個臀瓣被腳踝的皮帶拉向床角,股溝都被拉寬了,繃緊的皮帶讓媛媛想夾緊臀部都困難,只能張跨開腿,任他肆意擺布。

   胯下的媛媛已是待宰羔羊,而李魁此時倒像個老練的獵手,饒有興致的玩弄起獵物來,他用黝黑的肉棒當做黑錘,在泥濘的陰戶上錘三下,再插一下。起初媛媛只是插入的一下小聲低哼,漸漸地變成落錘時也動情的低哼,身體不受控制宛如喝醉了酒,肌膚透著誘人的粉紅色。李魁握著相機,細細品味胯下美婦人由矜持到沉淪的過程。

   “媽媽?你在臥室嗎?”屋外趙哲再一次重復。

   “嗯……”一聲悠長洪亮的哼聲,似乎是在回答。而媛媛迎來了李魁的穿心一擊。

   “媽媽,你沒事吧。”趙哲有些擔心。

   “嗯…”隨著李魁的進攻,媛媛又是一聲低哼。

   “那我去隔壁琴姐家作業行嗎?”趙哲問道。

   “嗯…嗯…嗯…”似乎是知道趙哲在外面,李魁加快了節奏,不斷地抽送,媛媛用力咬著口球,封住羞恥的呻吟,以留給兒子正常的母親形象。

   “那我去啦?”趙哲再一次確認。

   “嗯…嗯…嗯…”

   李魁扶著媛媛的腰,每次完全抽出來,再狠狠插入,節奏不緊不慢,力量越來越大,大幅度的抽插令媛媛大腿和肥臀泛起層層肉波,傲人的雙峰晃得更加厲害。

   趙哲得到媽媽的同意,敲起了隔壁鄰居家門,開門的女人約175的高挑身材,嫩白光滑的雪肌宛如剝了殼的雞蛋,柳眉桃眼,未施粉黛已姿色卓越,亞麻色的齊肩秀發扎在腦後,纖長的脖頸下套著漏肩的灰色針織罩衫,鎖骨微漏,肩窄臂細,苗條的身材卻有著尺寸離奇的雙峰,陡峭的山峰在纖細的身材上略顯突兀,罩衫勾勒出女人柔美的曲线,最終收於腰間的灰色A字長裙內。

   趙哲直勾勾盯著女人美麗動人的大眼,仿佛被她眼里的光芒吸引。

   “阿哲?”女人揮了揮手。

   “額,琴…琴姐。”趙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回過神來。

   “干嘛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女人微笑的緩解了尷尬。不怪趙哲年輕,是女人太過美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來這郊區拍綜藝。

   “我…”趙哲支支吾吾的。

   “要進來嗎?”女人側著身,讓開了門。這一側身,更是讓人血脈膨脹,側面的曲线更加柔美,尤其是胸前高聳的山峰,如同拔地而起,側身反而比正面還寬。趙哲氣血上涌差點噴出來,好在女人立刻意識到這點,用手微微按住胸,往後撤了一步。

   “琴姐,我…你一個人在家嗎?”趙哲想進去,又有些猶豫的問道。他低頭盯著女人的腳,女人穿著拖鞋,腳踝上漏出個刺眼的黑桃Q紋身,與她高貴的氣質極不相稱。以趙哲來過幾次的經驗,發現女人有個怪癖,老公在家時喜歡穿高跟鞋,而且都是7厘米以上細如釘子的鞋跟,好像隨時准備出門一樣。

   “噗…我又不是小孩子,進門還要問家長在麼。”女人笑著。

   “吳叔叔不在?”趙哲探頭向里瞧。

   “是來找你吳叔叔的?他恰巧不在啊,已經忙了好幾天了,大概快回來了吧。”女人回答。

   女人名叫陳湘琴,是隔壁老吳剛過門的妻子。老吳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人變得又胖又虛,是個擁有地中海的頭發的IT男,油膩中年的他事業剛剛稍有起色,看在做了十多年的鄰居的份上,劉媛媛給介紹了許多對象,可老吳總是忙,自己不爭氣。就在劉媛媛放棄時,也不知他從哪修來的福分,竟找到個超凡脫俗,比明星還漂亮的妻子。

   趙哲本不愛來這鄰居家,可自從老吳娶了陳湘琴後,趙哲的心思就天天想著如何去隔壁串門。

   “不,我是來…我能來你家學習嗎?”趙哲問道。

   “當然可以啦,快進來吧。”陳湘琴把趙哲讓進門,問道“你媽媽又不在家嗎?”

   趙哲沒有回答,和琴進了書房。二人並排坐在一起,琴給趙哲倒了杯牛奶。

   “小孩子不要喝茶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來杯牛奶吧。”

   “謝謝,琴姐。”趙哲接過牛奶。

   “別叫我琴姐,要叫阿姨。我可是吳叔叔的妻子。”琴糾正道。

   “可是你那麼年輕。怎麼看也不能叫阿姨。”

   “年輕?這可不一定,醫生說我的骨齡近三十歲了,真實年齡不確定,可能比你媽媽還大呢。”原來琴失憶了,年齡姓名都不記得,這陳湘琴的土名字還是老吳給起的。“你叫我姐,卻叫我老公叔叔,我叫你弟弟,卻把你媽媽叫劉姐,這不亂套了嗎?”

   “沒事兒,她們又不在,這會兒我就想叫你姐。”在趙哲心中,琴是年齡不相上下的鄰家女孩,心中的女神,夢中的妻子,如今只是暫住隔壁,終有一天自己要娶她過門。

   “真拿你沒辦法。”琴不再理他,繼續看書。可見趙哲盯了半天牛奶,若有所思的樣子。又問道“阿哲,你好像有心事啊?”

   “琴姐,你喜歡黑人嗎?”趙哲問道。

   “黑人?我…應該還好吧,怎麼啦?”

   “我討厭他們,真想把他們全殺光。”

   “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啊!”琴擔憂的望著趙哲。“這不是一個13歲的孩子該有的想法。”

   “他們殺了我爸爸。在非洲的維和戰爭中。我要替爸爸報仇。”

   “那是戰爭,所有人都在服從命令,沒有誰對誰錯,更不應該記仇。”

   “可是爸爸是去幫他們的啊,爸爸是維和戰士,是正義的化身。他們不感激,反而殺了他。”

   “你還小,這個世界並非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並不是非黑即白。戰爭中每一方都是為了利益而戰,沒有所謂的正義。並非所有人都渴望和平,尤其是存在一些趁亂獲利的人,維護和平反而是與他們為敵。士兵是利益衝突的犧牲品,有些傷亡是不可避免的。”琴摸著趙哲的頭,“別哭啦,有些事情我也無法參透,但我明白你爸爸是個英雄,也希望你將來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嗯,我會的。可他們現在就欺負我?”

   “嗯?被誰欺負了呢?”

   “那些黑人,地下室那個侏儒黑鬼,上次放學…”趙哲把被李魁搶劫侮辱的事情告訴了琴。

   “做得太過分了。這已經不止是校園暴力,簡直就是犯罪,我幫你報警,把這些人繩之以法。”

   “琴姐,不用了,他們也沒打我。而且我…我以前也欺負過他…”趙哲又把自己是如何欺負李魁的告訴了琴。

   “可這性質不一樣!”

   “琴姐,真的別報警了,我只是覺得委屈,說出來感覺好多了。”

   “好吧,真不懂你們這些小孩啊,做事一點分寸也沒有。隨你們鬧吧,可別鬧出什麼事。”琴搖著頭說。“有心事都可以給我說。”

   “琴姐,我覺得媽媽不愛我了…”趙哲更加委屈。

   “怎麼會呢,你是趙家獨苗,劉姐相依為命的兒子,家里唯一的男人,每天都愛不夠。”

   “我能感覺到,媽媽不像以前那樣關心我了,總是在忙,甚至今天還和地下室那侏儒黑鬼在臥室里談事情,鎖上門也不理我。”

   “乖,你要學會長大,不能總依賴媽媽,劉姐也有她的難處,你爸爸不在了,她又當爹,又當媽,當然忙得不可開交。阿哲你要明白,總有一天你也會離開媽媽,現在就應該學會自律,像個男人一樣,獨當一面。”琴溫柔的說道。可心里卻犯嘀咕,怎麼會去臥室談事情?

   “琴姐,那你會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

   “哈哈,當然喜歡啦,小屁孩。”琴摸著趙哲的頭,笑著說,“以後如果劉姐沒時間,你可以來找我,隨時歡迎。”

   “真的?那我暑假可就天天來啦?”趙哲喜出望外。

   “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在家。好了,快學習吧”

   定下了口頭約定,二人便開始安靜的自習。趙哲在一邊假裝寫作業,一邊偷偷觀察著女神,琴正在看一本“靈魂有香氣”的書,心中一陣激動,不禁感嘆,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連靈魂都帶著香氣。真希望快些長大,將她迎娶進門…

   趙哲的臉上掛著笑容,嘴角的口水快流出來,心不在焉的寫了兩個小時作業,期間擦了幾次口水,這寫作業流口水的,趙哲還是第一人。

   太陽挪到了西邊,媛媛敲門喚回趙哲,也將琴一起叫來吃飯。趙哲滿心歡喜的進了家門,卻看飯桌上坐著那李魁那個討厭鬼,瞬間沒了胃口。

   陳湘琴自然的坐在了李魁的另一側,趙哲因為討厭李魁,在琴的身邊坐了下來,低著頭不看他,轉頭發現媽媽像是洗了澡,換了套多年不穿的火紅連衣裙,裙擺只到膝蓋,光著白皙雙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端菜。

   “你媽媽真棒。”李魁猥瑣的對著趙哲說道。

   趙哲並沒有回答,媛媛見了,自然的坐在李魁的身邊道“你們在說什麼呢?”未等人回答,又對陳湘琴道。

   “琴妹妹你真是稀客,嫁過來兩個月了,頭一回來家里串門,招呼不周,多多包涵。”媛媛開了瓶紅酒,給琴倒上。

   “劉姐,是我不對,平時懶在家里,也沒來看您。我這記性不好,人情世故剛開始學,請您多見諒。”

   “哈哈,沒有的事,快嘗嘗姐的手藝。”媛媛和湘琴二人寒暄起來。

   李魁把鞋脫了,用腳在桌子底下蹭媛媛的小腿,他敲了敲酒杯,媛媛也給他倒上紅酒。

   “媽媽,我也要喝。”趙哲遞過酒杯來。

   “小孩子喝什麼酒!”媛媛訓斥道。

   “對,小孩子喝酒對身體不好。”琴溫柔的語氣說道。

   “這美女怎麼沒見過?”李魁插嘴道,他用筷子指著琴問道。“長得真帶勁!”

   “咳…”媛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想示意李魁閉嘴。可李魁根本沒看他。

   “這是誰家的小孩兒?”琴不理睬李魁,但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蕩,而對面的媛媛更加尷尬。

   “唉,一個身世可憐的小孩,爹媽都沒了,我幫他在社區申請了個地下室住,就在咱們樓下。從小就沒人管,沒什麼家教。不懂禮貌。”媛媛解釋道。突然微微皺了下眉頭,一只黑手從桌下摸到了她光潔的大腿上。

   “哈哈,童言無忌。”琴微笑著。

   “嗯…老吳最近沒在家嗎?”黑手慢慢深入裙擺,媛媛抓住不斷入侵的手,裝作沒事似得繼續和琴閒聊。

   “最近項目忙,總不在家。我想來看姐姐,怕又打擾您。”

   “沒事兒,我們和老吳十年的鄰居了,都不是外人,以後常來。”媛媛不經意瞪了李魁一眼,可李魁顯然沒有罷手的意思,甚至整個身子都轉過來,要伸出兩個手進攻。

   媛媛知道這侏儒做事從不計後果,不達目的不罷休,眼看桌下被摸大腿的事情要露餡了,媛媛趕忙松開了手。

   “劉姐?沒事兒吧。”琴看媛媛發愣,關切的問,接著又說道“您要是忙,可以讓趙哲來我家,幫您看著他學習。”

   “那可不敢,趙哲這孩子調皮,不好管,耽誤你的事兒了。”媛媛笑著。媛媛以前並不喜歡陳湘琴,覺得她紅顏禍水,不僅長得嬌媚,走路也不自覺的扭臀,帶著股風塵,不像個正經人,仿佛要勾引男人似得,如果不是老公死的早,怕也持不住。

   但相處久了,覺得她心腸不壞。大概是失憶的原因,像換了個人似得。

   “哈哈,我能有啥事兒。”琴笑道,“能住鄰居就是緣分。”

   “對…”那只黑手已經到了大腿根,媛媛只能用力夾著大腿。

   “媛媛,這是誰啊?不給我介紹介紹?”李魁捏著媛媛的大腿根,那里還有些濕漉漉的,不知是什麼液體沒干淨。

   這一句讓在坐的三位吃了一驚,這小侏儒是晚輩,竟然對長輩恩人不用尊稱,直呼其名。又用質問的口吻表示著不滿,仿佛他才是家里真正的主人。況且對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哪需要正式得介紹,這侏儒不知道在抽什麼風。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就在對面的兩人等著媛媛大發雷霆時,媛媛松開了握緊的拳頭,無奈的對侏儒介紹。“這是我們家鄰居剛過門的妻子,陳湘琴。”

   “新婚少婦啊,韻味十足。”李魁得意評價著,目光毫不掩飾的盯著琴,在琴的雙峰和眉間貪婪的掃射,與琴對視的瞬間,舌頭還伸出來舔著嘴唇挑釁。桌下的手也沒閒著,從媛媛的大腿根滑到了腿外側,依舊在裙底輕撫。

   “你好啊,小大人兒”琴不知道媛媛葫蘆里賣什麼藥,禮貌的對侏儒點頭示意。

   “琴妹妹,你別介意。”媛媛站起身,弓腰向琴敬酒。“這小孩從小就沒人管,沒有家教。說話沒大沒小的。哦~”媛媛的最後一聲嬌喘,似乎是在俏皮的脫尾音,其實裙下的黑手已經游到了臀部,趁著媛媛敬酒的瞬間,李魁迅速把裙子撩起來,瞬間手伸到了內褲里揉捏。突如其來的進攻,媛媛措不及防,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媽媽今天是怎麼了?竟然不煽他耳光,還替他辯解。趙哲不解的看著三人,心里直犯嘀咕。琴姐也是,侏儒這麼挑釁,也不生氣。那黑侏儒也有些厲害,這麼盯著琴姐,竟然毫不臉紅,確實比小伙伴們強一些。也或許是他長得太黑了,臉紅看不出來。

   “嗯,只是個孩子嗎,誰會跟孩子較真呢。”琴附和道。

   “對呀,說來也奇怪,我們這一桌都是家庭不完整的可憐人呢。”媛媛感嘆道。

   “姐,舊人已去,不要黯然神傷,以後家里會添新人,你可以再給自己找個伴,小哲也會長大,說不定哪天會領個女友回來呢?嘻嘻,家里越來越好的。”琴安慰道。

   “對,媛媛,不如我們幾個組成個新家吧。”李魁說道。

   “組成新家?好啊,好啊。”一直插不上嘴的趙哲說話了,雖沒懂李魁的意思,但組成新家是不是要將琴姐娶回家?激動的連聲叫好。

   “閉嘴,吃你的飯。”媛媛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呵,對,快吃飯。”琴看著趙哲委屈的模樣,溫柔的摸著他的頭說道“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

   “兒子都贊同了。”李魁不依不饒的盯著這個話題。

   “說什麼傻話,養趙哲一個已經累得我喘不過氣了,阿姨也有自己的…”媛媛在座椅上扭動,想離李魁遠點。

   “我養你。”李魁正經的說道,手把媛媛的內褲擰成一根繩,拽著不放,甚至還往自己這邊拉。

   “噗呲~真是個小大人兒,認真起來還挺可愛。”一句話把琴給逗樂了,完全沒注意到對面媛媛不正常的扭動。

   “快吃菜!”媛媛給李魁夾了塊菜,使了個為難的眼色。李魁則用腳勾住媛媛的腿,眼神瞟了下她的屁股,暗示媛媛,不想進行這個話題,就乖乖靠過來讓我玩。媛媛只能識趣的挪動椅子,靠了過來。

   兩人的椅子幾乎並在一起,李魁的短手施展空間更大了,小黑手伸到腿間輕輕撫摸,仔細品味大腿的光滑,越來越上,直到貼在絲織的內褲上。媛媛立刻夾緊大腿瞪了李魁一眼。李魁嬉皮笑臉的望著媛媛,用沒被夾住的手掌拍了拍媛媛的大腿,發出“啪啪”聲。媛媛怕暴露,趕忙分開了大腿,這一分開就被李魁勾住,再也合不上了,李魁發揮的空間更大,那黑手賴在媛媛的腿間,一圈圈環繞,著重照顧媛媛的私處,雖隔著一層真絲內褲,可和直接愛撫沒區別。他一邊假裝吃飯,左手卻摸個不停,不一會兒把媛媛都摸出水了。接著又將手伸到內褲里面,用兩指抽插著媛媛的私處。媛媛用手抓著桌子,私處開始夾緊手指,李魁突然手抽了出去。

   “怎麼這麼多水,手都濕了。”他炫耀的亮著手指的水漬,在兩位女士面前晃晃,又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接著對趙哲說道,“兒子,把紙遞給我,擦擦手。”

   “劉姐,你怎麼出這麼多汗。”琴看著對面的媛媛滿頭大汗,關切的問。

   “唔…沒事兒…一喝酒就熱。唔…”媛媛忍著被撩氣的欲望,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似乎終於松了口氣。

   李魁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炫耀的擦完手,就又伸到了裙下,這次直接勾著真絲的內褲向下拽,內褲在剛才敬酒時被扯到了臀下壓著,媛媛正愁如何提回胯部,一不留神就被拽出了股間,嚇得媛媛立刻用大腿壓著。

   “不要…”媛媛拿起碗遮住臉,小聲的說著。

   侏儒瞟了一眼媛媛,又色眯眯的望著陳湘琴,盤算著如何再拿下這位女神。媛媛已是被獵捕到的野獸,剩下只是享受馴服她的過程。

   “啪…啪”侏儒指頭蘸著水漬,在光潔的大腿上輕輕拍了兩下,清脆的示威只是警告,大腿便乖乖的抬了起來。此時媛媛已明白,這侏儒不要臉,可自己還要臉,他已摸透了自己此時不敢聲張,才這麼放肆。

   真絲的內褲緩緩從裙擺下拽出,每拉出一寸媛媛的腦中就閃過一詞“蕩婦,婊子,不要臉,勾引小孩的變態,寂寞難耐的騷貨…”

   “停!”媛媛分開雙腿,將內褲卡在膝蓋處。

   “嗯?劉姐,沒事兒吧?”琴開始發現媛媛的反常。

   “沒事,停,挺好的,能聚在一起挺好的。”媛媛解釋道。

   分開雙腿怎麼阻止得了這個有經驗的流氓,黑色的粗手放棄內褲,直抵股間,熟練的找到蜜唇,兩指插入。

   “哦~”隨著一聲動聽的低吟,媛媛知道自己又中計了,兩腿不斷地夾緊,玉足在地上摩擦,難耐的釋放著黑手撩撥起的快感。

   “哦…不要…哦…不,不要…”媛媛發現自己把內心的聲音喊了出來,隨即轉過身對著侏儒,“不要喝太多了。”

   誰知這一轉身,筷子沒拿穩,掉到了桌下。媛媛還沒反應過來,李魁已跳下板凳,鑽到桌底。

   “劉姐,你的臉色不好看。怎麼啦?”琴關切的問道。

   “沒有吧。”媛媛擦了下臉頰的汗水,臉色煞白。像剛做完激烈運動。

   侏儒借著撿筷子的機會,順手把內褲從腿彎拽下,只是卡在媛媛並攏的腳踝,最後一刻,媛媛還在做垂死掙扎。

   二人僵持了三秒。

   “怎麼撿個筷子這麼久,我來吧。”趙哲奇怪的說。

   “你給我站住!”媛媛歇斯底里的喊道。隨即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又恢復溫柔的語氣。“讓李魁撿就行了。”

   媛媛知道這侏儒從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自己抵抗也是徒勞,順從的抬起腳,配合侏儒將那沾濕的內褲摘下,作為戰利品。

   “下面有點黑,把手機給我照照。”

   照亮是假,拍照是真,他分開媛媛的雙腿,拿著手機打開閃光燈,對著濕漉漉小穴拍了幾張。撩起的裙擺,大開的雙腿,根根黑毛都清晰可見。

   接著又轉身對著琴的腿按下快門,這腿比媛媛的更白更細,不僅腿長,腳也纖細秀氣,看得李魁直流口水,突然發現琴的腳踝有塊黑桃狀的紋身,他變得緊張起來,又看到腳趾似乎還帶著戒指,嚇得趕緊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他拿著手機把琴的照片放大,精致的玉足赫然戴著一個紅寶石戒指,里面一個似曾熟悉的黑色山羊圖案,周圍是鎖鏈狀的戒托。喬治囑咐的話在耳邊響起。

   “有黑桃Q紋身的女人先不要動,教里都有安排。戴腳戒的女人不要碰,你還不配,亂碰的話可能死無全屍。如果腳戒戒托有四爪,更是想都不要想,那是教內長老的禁臠,多看一眼就讓你生不如死。”

   “怎麼啦?干嘛這樣盯著我。”琴看到侏儒的目光有些畏懼的望著自己。

   “你…你是…”李魁回憶起喬治的坐騎,與眼前的女人氣質相當,卻略有不同。再三確認,絕不是同一人,二人雖同樣高貴苗條,但前者透著高傲冷艷,不可高攀,身型更加高大,容貌和身材卻要遜上半分,後者溫柔如水,大眼美麗動人,尤其是拔地而起的高聳胸型,真可謂世間奇觀,李魁絕對是頭一次見。

   似乎記得那坐騎腳上戴著八爪戒托的腳戒,李魁又看了看照片,嚇出一身冷汗,那戒托也是八爪!

   “我…我…事,先…啦…”李魁嚇得舌頭打結,攢著內褲和手機,還沒換鞋就奪路而逃。

   “怎麼走啦?”琴詫異的看著侏儒逃跑的滑稽樣子,“咦?說走就走啊。”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A字裙,沒什麼異樣。“真是個怪人。”

   琴搖搖頭。

   “本來就是個怪人。”趙哲在一旁附和。

   只有劉媛媛長舒一口氣。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96131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961315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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