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破曉,爸爸便急匆匆的敲開我房門,見媽媽不在我這里,又轉而去問小姑屋里找,還是爸爸謹慎,不會首先懷疑媽媽在傑克的屋子過夜。
媽媽果然在小姑那里,誰知道爸爸一進門就給她跪下,煽自己耳光,說經過自己的一夜反思,覺得老公做得不稱職,對不起媽媽,沒保護好她。即使媽媽離婚他也能接受,並願意將公司5%的股份轉給媽媽,只求把我判給他為趙家留個後。
爸爸怎麼睡了一覺就想通了?其中緣由我也能猜到七八分。自年初二開始,村子里的各家族將輪流待客,我家是村子最闊綽的大戶,排場講究,莊親外戚來的也最多。除了大擺宴席,還會請戲團唱戲,歌舞團表演,好不熱鬧,如果在全村老少匯聚一堂的時候,還抖出傑克這檔子事情,簡直把他臉都丟盡了,所以爸爸為了面子,也只能忍著,求媽媽陪他演戲。
媽媽還沒開口,小姑先躥起來,拿著桌子上的一大塊姜,遞給爸爸讓他吃掉,媽媽就原諒他。
屋里怎麼會放一塊姜?爸爸倒沒多問,立刻大快朵頤,吃了之後還說味道有點怪。媽媽臉唰的紅了,隨即答應陪他演戲,其他的事秋後算賬。
洗漱的功夫,院子里已搭起三十多桌,我瞎轉悠了一會兒,就陸陸續續坐滿了人,或許是因為疫情的原因,大家沒地方去,來湊熱鬧的人就更多了,大姑讓我坐在靠北屋門口的位置,旁邊搭著戲台子,一條紅毯從台中央一直沿到院門口,隆重程度仿佛發布會。
菜上來後,爸爸開始一個人在下面敬酒,“嫂子呢?”林子叔問起來。
“在樓上,一會兒下來。”爸爸笑臉相迎,仿佛兩天啥事也沒發生。
“叫出來呀,同學們都盼著呢。”旁邊的男人穿著舊西裝,打一條老式的藍領帶,曾是爸爸的班長,一句話引得全桌哄笑起來。其實他說出了心里話,盤正條順,時尚靚麗又高貴冷艷的貴婦媽媽和村里底層農民工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此春節待客機會才能攀著爸爸的關系一睹芳容,所以男女老少都格外期待,男人們大飽眼福,女人們大開眼界。
“開個玩笑。”班長遞來一支煙,爸爸擺擺手,讓他收回去,桌上挨個發華子。
“快看,屁股長前面的阿姨來了。”林子叔家的小弟弟指著二樓的露台喊到,又惹得桌上眾人大笑。
“你給爸爸說,阿姨的屁股長哪里了?”林子叔摸著小孩的腦袋說道。
“長這里,這里…”小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新年宴席上,媽媽有時會隨著爸爸敬酒,有時會在戲台上致辭,但今年都不一樣,為什麼改在二樓露台致辭?只有村干部偶爾借用我家院子時,才會用上二樓的露台,中央擺放著話筒,下面能掛橫幅,平時搞個活動比村部和廣場都方便。
媽媽似乎被人推了一下,她湊近話筒,身著棗紅色碎花旗袍,充滿高級質感的鍛面緊緊貼合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胸脯的裁剪本就留出了足夠的空間,但此時仍有些緊張,被巨碩的豪乳頂出兩座陡峭高峰,布料已撐出渾圓的輪廓,正中央顯得尤為擁擠,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崩開。
俯身的姿勢令沉甸甸的胸脯突兀的向前一躍,險些從旗袍中跳出來,她趕忙用纖長又白皙的胳膊抱住,優雅的理了理裙擺,向後嗔怪的說了句,“別鬧。”接著直起身,拿起手中的稿開始致辭。“歡迎各位相親父老蒞臨趙家村家宴…”
“穿這麼少,不怕冷嗎?”林子嬸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這些男人啊,眼睛都看直了。”
“氣質真棒,賽過春晚的主持了。”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露台。
“哎呀~”沒念幾句,媽媽突然身體前傾,雙手撐住高台,胸脯猛地墜下,又慌忙用抓住胸口,俯瞰下面幾百人的眼睛,強作鎮定,繼續念道。“一元復始山河美,萬象更新錦繡春…”
眾人沒在意,但我卻覺得蹊蹺,因為一早上也沒看到傑克,於是趁沒人注意,溜到二樓偷看。果然傑克正躲在高台後面,摸著媽媽的屁股,冷不丁煽一巴掌。
旗袍雖然過膝蓋,但開叉到大腿根,賽過肩的寬胯和驚天巨臀從兩邊自然漏出來,前後兩片裙擺遮不住胯部的四分之一,包臀黑絲襪裹著的渾圓大腚在紅色裙擺上印出堅挺的蜜桃形狀,薄如蟬翼的黑絲襪宛如第二層肌膚,貼在豐腴健美的大腿上,雖是黑色卻襯出她肌膚白皙清冷,腳踩一雙黑幫紅底的尖頭高跟鞋。
台下的客人只能看到她上身還算娟秀端莊,誰會想到下身如此性感清涼。刺激的景象頓時令我小弟弟梆硬。矮小的黑鬼躲在媽媽身後盤著蜜桃臀,一會兒抓著狠狠揉捏,一會兒又猛地煽一巴掌,翹臀雖然堅挺,被他一蹂躪卻仍充滿彈性的顫巍巍的抖動。
他突然向後張望,嚇得我趕緊躲在窗簾後面,再偷偷望去,他正抱著媽媽的蜂腰,將臉貼到磨盤大的屁股上猛嗅,貪婪的享受著肥碩屁股的柔軟,他貼得也太近了,裙擺本就窄,被他的黑鼻子一壓,全夾進了股縫里。
傻屌黑鬼,頭都埋到媽媽屁股里了,憋死你。
那雙黑手迫不及待的扒開緊致的臀瓣,鼻子在臀縫中上下蹭,直弄得媽媽一陣麻癢,致辭中不時夾著幾聲嬌喘,她向後伸出一只手擺了擺示意傑克停下,但黑手攀在光滑的包臀絲襪上緩緩婆娑,又順著豐腴的大腿向上探去,逐漸探到幽暗的深谷中,猛地向上一捅。
“哦~”媽媽突然尖叫著向前一躍,彎腰夾緊雙腿,大腿顫抖,眯眼皺眉,看著下面數百人錯愕的目光,笑著緩解尷尬,繼續念稿。
紅酒杯般的鞋跟“噔噔”的重踩在地上,似乎在表示抗議,但對男人來說只覺得,充滿性感的清脆敲擊聲仿佛催情劑,黑絲包裹下的渾圓大腿,也跟著顫悠地泛起陣陣余波,看的人血脈僨張,真想撕破那包臀襪,扛著豐盈健美的大腿狠狠撞擊,釋放雄性最原始的欲望。
但小雞巴的我哪有這個福氣,只能看著傑克享受,他的黑手越探越深,不時拍拍媽媽的屁股,讓她腿分開,若媽媽不配合,就狠狠煽她的肥臀。
媽媽只能手撐著高台,一會兒舉起手攢著粉拳抗議,一會兒又把纖纖玉指伸到後面求饒,致辭間偶爾夾雜著“哦~哦~”的怪聲音。
高台之上她面對著全村的父老,依然端莊優雅,高貴冷艷,高不可攀。誰能想到高台下她磨盤大的肥屁股和熟透了的渾圓大腿正在被小黑鬼馴服。
傑克將裙擺從股溝中拽出來,卷在一起讓她自己抓著,包臀黑絲是無縫合設計,被肥碩的大屁股撐得幾乎完全透明,只在襠部有點加厚,里面是條白色雕花三角內褲,經過傑克的撥弄,內褲已擰成一條繩,被吸進股縫中,蕾絲花邊勒得肥碩的臀肉界限分明,黑絲配白內褲顯得正經又悶騷,傑克想把內褲勾出來,又吐槽她屁股太肥了,股溝緊窄深邃得都拽不動。
好容易扯到一邊,直看到肥臀上的Y型勒痕,他一只手扒開臀瓣,另一只手朝最秘密的花園探去。
“哦~”媽媽用稿紙遮住臉,同時弓起腰捂著肚子,腿夾緊成x型,身體僵硬的繃緊,深呼吸一下,不知是認為大腿和蜜穴夾住了黑手,還是相信身體能適應得了挑逗,她又拿起稿紙,擺好姿勢繼續念。
“啊…”可剛一張嘴,蜜穴里的手又不老實起來,突然一摳,直讓她嘴張成O型,仰天發出一聲舒暢的長吟。
“對,喊出來,讓大家見識下你這個騷貨的真面目。”
“哦~不行!別弄了~”她羞恥地低下頭裝作整理稿紙,同時壓低聲音求饒,大腿因為夾緊得太過用力而顫抖,兩個臀瓣繃緊狠狠擠壓,然而黑手已經探入了身體深處,無論如何用力也阻止不了傑克對她里面的探索。
她本能地扭動屁股掙扎,將一只手伸到身後,推傑克的手臂,卻被對方順勢捉住,反剪著按在腰後,趁她大腿放松之時,手在襠部加大了動作。
“嗷~不!”媽媽轉過頭,再也無法掩飾。幾天的交合,傑克對她的身體已了如指掌,黑手徘徊在她的私密部位,冷不丁的探入,直指G點。爆發出觸電般的快感令她身體猛地一震。雙腿並攏著屁股撅起來,呻吟聲仿佛燙嘴,嗚嗚的不清楚。
傑克攬住她的腰,黑手與無毛嫩穴只隔著一層超薄絲襪,完全不妨礙他施展技術,手指有節奏的摳動,就弄得媽媽欲仙欲死。她托著自己的大奶子,一會兒彎腰,一會兒又反弓,扭動著白嫩又飽滿的粗腿和肉乎乎的屁股,撅起肥碩大腚不時在空中畫圈,爽到極致時無法自控的勾起黑絲細腿和高跟鞋。
“大家可都看著你呢,再不念詞就穿幫了。”
媽媽也意識到嚴重性,又拿起稿紙:“嗯…哦…我祝願…哦~”
剛說半句她就突然停住,僵直著身體,長腿夾成X型,大腿不住的顫抖,高仰起頭,漲紅著臉,發出舒暢的呻吟,屁股里隨之發出“濕濕”仿佛撒尿的聲音。
台下三百多人盯著她,竟然被弄潮吹了,噴了傑克一手。她失神的張著嘴,卻發不出聲,在冬天穿著開叉旗袍,卻香汗淋漓,渾身還冒著熱氣。
回過神來她趕忙繼續念詞,傑克的手又動起來,媽媽深知小黑鬼的手段,卻拿他沒辦法,敏感的小穴被玩得欲火焚身,只想放下身段好好和黑鬼享魚水之歡,但早上又答應了爸爸配合致辭,一時進退兩難,只能忍著快感繼續。
“咕嘰咕嘰”,指頭摳出水的聲音,我躲在窗簾後面都能聽清楚。媽媽呼吸急促,不時的攢起拳頭,在新年致辭夾雜著“哦~不要~”的嬌喘,但村里的人不仔細聽,還以為就是稿上的內容。
“哦…不要…再這樣下去…不行了。”她迫切的呻吟甚至嘴都來不及離開話筒,看樣子已經忍到極限了,做出了連我都想不到的姿勢,纖細高跟玉足猛地分開,充滿肉欲的渾圓粗腿隨之叉開,擺出類似馬步的姿勢,但肥碩大腚用力向後撅著,還不知羞恥的搖晃著,帶出層層臀波,就連豐腴的大腿也晃起陣陣肉浪。
“pia”傑克狠狠地抽了大腚一下,再挺起堅硬的大黑屌壓在媽媽的楚宮腰上。“騷逼,忍不住了?要當著全村父老的面要現有原形了?”
“嗚…給我…”她捂著話筒,長腿彎曲,伏下腰,踮起腳尖,用力撅起黑絲肥臀,去夠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黑屌,從腰眼順著股溝直滑到襠部,貼在飽滿的陰戶上,只隔著一層黑絲,刹那間的刺激感仿佛捅到嗓子眼,又轉瞬即逝。
“唔…啊…癢…好癢…給我…我想要~”瞬間閃過的火花讓她更加渴望,肥臀緊壓住肉棒,扭動腰肢上下反復蹭。但這樣蹭只是隔靴搔癢,又仿佛抱薪救火,不但沒止癢,反而越蹭越想要,瘙癢和空虛折磨得她急不可耐,大腿進一步打開,股間幾乎張開成一條线,私處完全暴露給對方,濕漉漉的蜜穴正一開一合,擺出極其下流的姿勢討好傑克,只求大黑屌能插進空虛的身體,為她止癢。
由於媽媽的平日經常健身和保養,屁股練得碩大渾圓,柔軟翹挺,白皙得塞過臉蛋,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哪個男人能經得起這種誘惑,果然那磨盤大的屁股抵在傑克的褲襠上磨幾下,他的黑屌屁股更大了,有幾次龜頭都頂進去小半個。
“騷逼,你看看下面,要現場直播嗎?”現在要是肏媽媽,可把我們趙家的臉丟盡了,好在傑克也不蠢。
媽媽來不及做結束語,只鞠躬後躲開露台,轉過身彎下腰,就向傑克的褲襠抓,被傑克將手打掉。
“我想要,給我~快給我。”媽媽叉開腿,手伸到自己下面安撫身體,垂下的大奶子令旗袍不堪重負。
“跪下!”他一聲令下,媽媽這位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冷艷美女,立刻大長腿一發軟屈服了。
“轉過去!”
媽媽也顧不上羞恥,能止癢什麼姿勢都可以,高跪在地上,身子躬下去,屁股撅高,甚至主動撩起裙擺,褪下包臀絲襪,漏出的大白腚像煮熟的雞蛋,一晃起來好似又軟又彈的果凍,“快來吧,我受不了了~癢…好癢…我要。”
“把你的騷穴撥開。”這個瘋子,得寸進尺。我以為媽媽會站起來煽他兩耳光,誰知媽媽真的把手從襠部伸到下面,扒開肥厚的臀瓣,再用指頭撥開隆起的無毛饅頭逼,將最秘密的粉嫩花園展示給傑克看。
“這是什麼。”傑克的黑手指對著濕漉漉的飽滿唇瓣中夾著粉色肉縫輕輕挖弄。
“啊~是,是我的騷穴。”媽媽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只想討好傑克的說。
“你是不是騷婊子。”
“我是!我是~快來吧~放進來。”
“啪啪啪”傑克卻抽了幾巴掌,白嫩的蜜桃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粉色,再挺起紫黑的龜頭在屁股上蹭。媽媽眯著眼,屁股高高撅起准備迎接插入,可誰知道傑克卻塞進來一只跳蛋。
“你?”
“我覺得你不是,還不夠騷,讓我來幫幫你。”傑克把跳蛋推到媽媽身體深處,只留個電源別在她的蕾絲內褲上,一按遙控器,媽媽便身體一震,大腿夾緊,表情痛苦的趴在地上。
“作為趙家的女主人,怎麼能不下去敬酒。”
“哦…不…快關了。”以傑克對媽媽蜜穴的熟悉程度, 他大概推到了G點位置,即使遙控器開最低檔,也刺激得媽媽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還不夠濕,我們下去轉轉。”傑克給媽媽整理了下碎發,掏出個黑色皮質項圈,給媽媽戴上。
“不…”媽媽搖搖頭。
“敢違抗我?讓你知道知道厲害。”傑克把遙控器調到最高檔位。媽媽本來想趁傑克不注意把跳蛋拽出來,但還來不及就只能捂著肚子打滾,傑克拽住項圈,讓她滾不遠。只見她黑絲高跟的玉足撐在地上,幾個鯉魚打挺,頭抵在地上,美目翻白,胯部撐到最高,只聽“噗嗤”一聲,把跳蛋噴出來,還帶出潺潺的水流,接著仿佛痙攣似得繃緊身體,一動不動,偶爾哆嗦一下下,傑克把跳蛋又給回去,再用內褲蓋住。
“嗚嗚…哦…”媽媽躺在地上直哆嗦,傑克又拿出一根繩子把她纖細的腳踝捆住,中間只留一個腳掌的長度。
“快起來,客人還等著你呢。”傑克拽著項圈把媽媽拉起來,她雖不情願,但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扭捏的跟著,彎腰低頭,用雙手托住垂下的胸脯,屁股自然的翹起,腳踝間捆著一步繩,令她只能一個腳掌接一個腳掌的邁步,想要跟上傑克,就得快速邁起小碎步,但身體里夾的跳蛋就更加刺激敏感部位。
好容易走下來,眾人都驚呆了,肌膚欺霜賽雪的璧人,套上契合她亭亭玉立身材的旗袍,胸前如陡峭的險峰,雖被她托著,仍隨著步伐起伏跳躍,旗袍在楚宮腰收緊,隨即開叉成前後兩片裙擺,厚實的臀部和渾圓粗壯的大腿從側面漏出來,白花花的肌膚只貼著薄如蟬翼的包臀黑絲襪,肥碩的翹臀和賽過腰粗的大腿似乎過於豐滿,柔軟的肌膚一步一晃,讓樓下的眼睛一時不知道看哪里。
厚實翹挺的屁股會漏出大半,肥碩豐腴的白淨大腿也從兩側全漏出來,她想用手遮住,但她的纖纖玉指根本起不到作用,又只好繼續托著碩乳,她挺直身體,努力恢復高貴優雅的氣質。果然現場被她鎮住了,眾人有的假裝看節目,有的趕忙繼續夾菜,只有趁旁人不注意才敢偷偷瞥一眼。但左右搖擺的蜜桃大屁股和路上留下的濕溻溻高跟鞋印還是出賣了她,很快就有人會發現媽媽今年不一樣了。
林子嬸率先打起招呼,“麗娜,穿那麼少不冷嗎?快披上點。”說著就將手邊的大衣遞給媽媽。
她想接過來,也能遮住暴露的屁股,但剛想伸手就脖子就被一拽,看著傑克盯著自己,她又擺擺手。“不用了,我熱得很。”
神奇的是大年初二,她雖穿著夏裝,竟然身上冒著熱氣,臉色紅潤,容光煥發的如同少女,層層霧氣環繞,仿佛仙女下凡。
她突然彎腰俯在桌子上,胸脯如垂下的兩顆巨型水滴,險些掉進菜盤里,看樣子體內的跳蛋又發動了。桌上好事的色批盯著她頻繁抖動的翹屁股和不安的大腿,相視一笑。
“麗娜,你怎麼啦?快坐吧。”林子嬸遞過來一把椅子。
“啪”她的屁股被一只黑手打了一下,做了在場男人都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一件事,眾人才注意到媽媽身邊有個丑陋的小黑鬼,黑手順勢攬住了媽媽的腰,而另一只手牽著冰冷的金屬鎖鏈正連著媽媽頸部的項圈。
“麗娜,這位是?”班長問道。
“他是…”媽媽一時愣住,不知道怎麼介紹,最需要爸爸的時候,他卻不見蹤影。
“這是家里請的法師。”奶奶及時出現打圓場,一會兒說家里中邪,一會兒又說附身媽媽,還把我在墳前的事添油加醋了一番。
親戚們聽聞紛紛上前敬酒,媽媽本是滴酒不沾,但在傑克的威逼下,也破了戒,還替傑克回敬桌上的各位。
幾杯酒下肚,媽媽醉醺醺的臉色發紅,身體滾燙,不時的左右搖擺,漸漸地放開了動作,全然不顧裙擺會走光,任由傑克的揩油,而她身後不安分的黑手,也開始不滿足於攔住她的腰,還從裙子旁邊伸進去,摸媽媽的屁股,奶奶和大姑面面相覷,又不敢說什麼。
第三位敬酒的是老村長,以前礙於媽媽的身份而敬重有加,但這次看到她穿著凸顯裊娜身材的旗袍,屁股和大長腿幾乎暴露出來,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身後還有小尾巴不斷揩油。村長也安耐不住老色批的本質,即使金婚老伴就在身旁,他也不想錯過千載難逢的機會,拉著媽媽滑溜溜的手不放,目不轉睛的盯著胸部和開叉的裙擺,以長輩姿態有一句沒一句的訓話,媽媽不想駁村長的面子,但又掙脫不開,一時僵持著。
突然她不知哪里來了力氣,掙開手後捂著肚子蹲下,嘴里發出“嗚哦哦…”的呻吟,肯定是傑克把跳蛋又發動了。只看他猛拽媽媽的項圈,令她站起來。媽媽彎著腰,身體伏在桌上,桌上的碗筷被嘩啦嘩啦的推開一片,她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顫抖,黑絲高跟長腿也直哆嗦的扭來扭去,仔細觀察似乎能看到她高撅起的屁股上饅頭逼在緩緩開合,有什麼東西正從里面排出來。
“這…是不是鬼上身了。”
“中邪了,中邪了…發作…”
大家緊張的躲到一邊,小聲議論,但又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小心觀望。
傑克一拍媽媽屁股,把擠出來的跳蛋又打回去,直拍的媽媽尖叫著跳起來,手捂著屁股,身體反弓著僵直,高仰起頭,下巴指天,胸脯高高挺起。
大概是因為發情,飽滿的乳瓜迅速膨脹了一大圈,原本微微下垂的乳峰都翹挺起來。傑克對著她胸脯一直,念了一聲開,大概過了三秒,旗袍胸口的扣子竟然不堪重負的崩開兩顆,白花花的肌膚如小溪般從里面流出來,瞬間占滿了周圍人的視线。
“天啊…這…”
“救命…”
身邊的人群慌亂起來,膽小的躲在桌下,恐懼的躲在別人身後,更有甚者奪門而出,近處亂作一團,而遠處桌子的人卻趕來湊熱鬧,眼看著媽媽被欺負,卻不見爸爸的蹤影,大概是怕丟人,早躲起來了。
媽媽發出“咕咕…”的呻吟,知道的是她已攀登至欲望高峰,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著魔了。說時遲那時快,傑克拽著項圈的鎖鏈將她拉倒,騎上蜂腰,她雙手抓住項圈反抗,卻被黑手按住她的手腕,接著煽了她清脆的兩耳光,將她煽得直蹬腿,但又被傑克坐在胯部給壓下去。黑手再從下巴滑到胸口深邃的溝壑中,伸進bra中揉滿得都溢出來的大奶子,看得周圍男人們羨慕不已。媽媽只能踢著長腿空掙扎,不一會兒,從股間噴出一大攤水。
“大家不要驚慌,作祟的邪魔已被我封印在她體內,暫時壓制住,有我在,可保趙家村無恙。”傑克看媽媽臉色慘白,動彈不得,才站起身。
“感謝大師,保佑我村平安。”奶奶帶頭說,並上前叩頭,有幾個人跟著,其他人則是激動的熱烈鼓掌。
“此女奉獻身體為容器,助我封印邪祟,做出的犧牲也尤為重要。”傑克指著媽媽,周圍再一次響起掌聲。
“邪魔凶險,為防止其衝破封印,必須用法器將其困住,此女也須與我寸步不離。”傑克的解釋令項圈和一步繩都合理起來。大家見識了媽媽著魔般的樣子,也紛紛點頭。
“大師如何消滅邪祟呢?”有好事之人問道。
“以陽剛之軀入陰柔之體,黑色聖根探迷蹤暗穴,白淨洞內與邪祟斗法,用純陽聖液淨化其致陰之宮。”傑克用一番話糊弄大家,但只要仔細琢磨其實就是他要肏媽媽。
“純陽聖液?我也有啊。”果然村里的街溜子趙二娃,聽出其中玄機,與身邊的男人相視一笑,壓低猥瑣的聲音說道。
傑克瞥了他一眼,“待我消滅這禍國殃民的邪祟,此次瘟疫就會清除,封村能盡早結束。”
趙二娃一聽閉了嘴,畢竟誰也不敢說肏媽媽一頓,就能讓疫情結束。
“請大師立刻做法,助我村早日解封。”村長湊過來,趁機盯著媽媽胸前裸露的半抹酥胸仔細瞧。
“既然如此,我便隨了諸位的願。”傑克把媽媽拉起來,裙子後面濕了長長的一片。
“大屁股阿姨尿褲子了。”林子叔家的小弟弟童言無忌,但立刻被他媽媽拉住,比了個噓。
高潮後的媽媽仍有幾分醉意,但虛浮的身子根本無法抵抗傑克,只能任由他握著鎖鏈牽走,踩著高跟的黑絲玉足邁著碎步踏在紅毯上,小心翼翼的用手遮住臀部的水漬,低著頭嬌羞的扭扭捏捏跟在後面,在兩側人群期盼與祝願的目光中,他們走上戲台。
感覺似曾相識,又哪里不對,直到他要和媽媽喝交杯酒,我才發現,傑克這畜生,拿新春家宴當他的婚宴了嗎?讓人騎到頭上拉屎,太窩囊了,我覺得心里堵得慌,但又不敢發作,奶奶和大姑也臉色難看,更巧的是爸爸原來一直躲在戲台後面喝悶酒,他大概以為不會被打擾,這下成了最近距離的現場直播,悶酒轉眼變苦酒,看他還能忍得下去嗎?
傑克牽著媽媽走戲台中央,讓她跪下。此時的媽媽已被灌得醉醺醺,又經歷了幾次潮吹,身體早已被折磨得虛弱,另一方面傑克編造的瞎話還有凌辱她的正當理由,若不配合怕是會被在場的所有人怨恨,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任人擺布。
但媽媽似乎沒想這麼多,在屈辱命令發出的同時,高傲的長腿就立刻一軟,嘭地跪下來,仰望著傑克,臉上還浮現出陶醉的表情,並不像是被迫屈服,更像是被傑克馴化過的寵物。
接過交杯酒,兩人深情對視,眼神都快拉絲了,肉麻得我一身疙瘩,喝完後,傑克又抱著媽媽強吻,將嘴里的酒灌給媽媽,她開始不知所措,後來也回應的抱住傑克,她接受傑克了嗎?
場下的人小聲議論,這就是所謂的驅邪嗎?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面對黑鬼的奪母之恨,我既是心如刀絞,又覺得興奮刺激,而一旁的奶奶臉色鐵青。
長吻持續了很久,傑克松開時兩人的嘴唇間還掛著長長的絲。媽媽被吻的頭發凌亂,衣服不整,裙擺根本蓋不住她裹著黑絲的大長腿,渾圓豐腴的大腿和纖細不堪一握的小腿折在一起,飽滿的肌膚互相擠壓得從側面溢出來,旁邊淡淡的陰影是自然形成性感的凹陷,厚實翹挺的大屁股也幾乎全部從兩側漏出,更顯得她腿修長。傑克幫她整理碎發,再挑起她的下巴,欣賞她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俊俏容顏,黑手撫摸著白淨的額頭,再揉捏著耳朵調情,另一只手伸進嘴里里,拉出舌頭夾著玩弄,直弄得她口中浴液橫流,不住的往下淌,已經滴到迅速膨脹的胸脯上。
只是磨耳朵和捏舌頭的動作,也能做得這麼色情?看的我褲襠又支起了帳篷,估計周圍的人和我一樣。傑克又玩了很久,他該不會想在舞台上把媽媽辦了吧?如果那樣,媽媽會拒絕他嗎?
正思索著,傑克向前一步,媽媽的長腿叉開擺成V字,傑克正踩在裙擺中間,褲襠貼著媽媽的胸脯,一雙黑手向下伸去,卡進擁擠的bra中,揉捏已經膨脹到翹起的大奶子。一旁的趙二娃假裝抿一口,老村長盯著直吞口水。
“夠了!”奶奶臉上再也掛不住了,走到台上拿起話筒,“還煩請大師進內屋做法。”奶奶強堆起笑臉,又轉向大家解釋,“驅邪做法之事嚴肅,各位還請認真看待。村子如今面對千年未遇的疫情,我家自然竭盡全力,但還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身後的傑克拽起媽媽,旗袍前面的裙擺也濕了一大灘,比屁股後的更多,她的身體已經被玩弄得敏感,在傑克的高超調情手段,和羞恥與刺激的多重夾擊下,她不知不覺中又潮吹了。
村長也上台接著奶奶的話介紹疫情,傑克牽著媽媽離開,奶奶長舒一口氣,總算結束了這場鬧劇,但傑克真的會放過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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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