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觸不到的距離(十)
盡管期末考結束了,進入到假期的我卻並沒有感到絲毫的輕松,因為學業壓力,假期的大部分時間我仍然在學校教室里揮筆疾書。每天晚自習都會到晚上,回到家已是半夜9、10點左右,小媽大部分時間都會准備好夜宵,但其人老是不見蹤影,唯一讓我知道她去處的是桌面上的紙條。其實我是挺擔心小媽的,這一年多的日子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相信任何一個在短時間內經歷過多個男人和男人出軌的正常女性都會發生很大的心理變化,生意還不錯的美容店也轉手他人。我心里多少有點埋怨父親,因為他不在身邊能夠依靠或者說約束,小媽只會在莫名其妙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這天的內容和之前倒是不太一樣,一般是和閨蜜或幾個好友組局的小媽提前幾天就收到了同學聚會的邀約,大家都是多年不見的中學同學,小媽也就開心地去赴約了。我個人覺得不錯,只要不和閨蜜那些人混在一起都是有好處的,有句話說得好【不交損友,樂交益友】。當然有人可能會問了,同學聚會憑什麼就是交益友?那是因為小媽的中學在本市一直都是老牌重點名校,出了一些很不錯的大學生,那個年代的大學生堪比黃金一樣的少有,大部分混到中年已是各個重點機關單位的中高層領導了。
晚上差不多12點,正准備睡覺的我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讓我沒想到的是小龍推開的門,後面跟著的是喝了不少的小媽和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人。小媽直接上了緊貼肉身的連衣裙,被包裹的曲线讓人一眼望透,在那一刻秀色可餐這個成語在我這里有了新的體會。看得出來,為了這次同學聚會,小媽是有所准備的,而且可能是太開心,稍微喝的多了點。只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小龍也在,而另一個從未謀面過的人又是誰?後來才知道小龍本來今天在家無人照顧,閨蜜就委托小媽幫忙,剛好要參加同學聚會的小媽就直接帶上了小龍,解決了小龍的吃飯問題。而另一個陌生的男士姓范,是小媽最要好的同學之一,當時在市公安局工作,屬於手里有一些權力的人,據說是晚上聚會之後順路送小媽和小龍回家。在小媽送給范先生一些外地特產之後,范先生就帶著小龍離開了。臨走時,飯先生有點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那個時候的我並沒有特別在意,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幾年之後我會再次和范先生碰面,而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小媽的酒量一直不錯,只不過這次確實是多喝了一點,整個人昏昏沉沉,顯得沒有力氣。扶著小媽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之後,我倒了杯水遞給了她,坐在她旁邊看著。雖說從繼母繼子的角度來說,我們一直保持著“友好”的母子關系,但其實二人獨自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特別是在各種人的介入之後,這種機會顯得更是難能可貴。小媽這個時候看了我一眼,又舉起了杯子,這是要加水的意思,我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親切感。這個交流動作我們以前偶爾會做一做,只不過從有了其他人之後,就很少再遇到過。我開心地又去倒了杯水又遞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小媽很依賴般地拉著我坐在了身邊,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一股久違的溫馨感,小媽軟軟的身子緊貼著我,給我帶來一種男女之間的那種很舒服的感覺。小媽滾圓巨大的胸部伴隨著呼吸起伏著,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還是有兒子好啊。」
可惜的是,那個時候的我滿腦子都是小媽和其他男人褲襠子的事,一身欲火的我並沒有特別去體會這句話背後的感情,而是想著眼前這對觸手可及的巨乳是不是每天都在被小龍舔弄。我大膽地摟住了小媽,抓住了她的雙峰,對著臉親吻了上去。貼身的衣服給我帶來了極大的便利和快感,小媽被我突然的進攻嚇得抖了一下,但和上次不同的是沒有明顯的抗拒,是酒精的作用又或是這一年的變化,我感覺自己向前突破了一大步。雖說開心且興奮,但是畢竟自己還是個雛,隔著衣服揉捏著小媽的乳房,搓揉著乳尖,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識。嘴巴在小媽的臉上向雛鳥一樣啄咬,完全就是一個毫無任何經驗的猴急菜鳥,但是下面的陽具卻是充滿干勁,想找個肉穴包裹自己的本能驅動著我開始扒小媽的裙子。
此刻的小媽臉色紅潤,面對我的攻擊有表現出一種無可奈何又驚慌失措的表情。她並沒有嚴厲地拒絕我,但是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合攏,雙手緊緊守護著自己的最後一關,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像是面對一個躲在殼里的烏龜一樣,我不知道如何下手,心中頓時感到惱火,我想「如果是小龍,估計早就進去了吧。」被自己這麼一激,下手反而重了起來,越重手引得小媽越激烈的反抗。估計是想讓我冷靜一下,小媽努力想站起身往房間內移動,而我也是得勢不饒人,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小媽,雙手從後面伸進衣服貪婪地享受小媽豐滿的雙乳和肉體,下體的陽具緊挨著小媽豐滿的臀部,摩擦感讓我無比興奮和刺激。
正當兩人的糾纏之中,只見小媽突然望向我的身後,我也感到了身後的異樣,轉過頭去,只見小龍站在身後,滿臉憤怒地瞪著我們,仿佛在生氣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搶走。而小媽渾身顫抖,慌張地將我推開,像是被老公發現在偷情一樣甚是慌張。我渾身發燙,猶如被人捉到的強奸犯一樣滿臉通紅,像個小丑一樣的我尷尬地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小龍的折返到是個意外,剛剛送小媽回家的時候他用鑰匙開的門,離開的時候直接帶走了,等走了一段距離才想起來要還。其實本來隔天還也沒有任何問題,但鬼使神差地就想要現在還,所以才撞到了正在糾纏的我們。他估計也沒有想到我會在他不在的時候對“自己的女人”出手,過來直接拉住了小媽的手,要帶小媽離開。這種猶如電影里面的奪愛場景沒想到會發生在我身上,更沒想到那個丑角是我。小媽整理了一下自己,帶上了自己的包就跟著小龍出了門,臨走時回頭看了看屋內和我,那個眼神我到現在都沒有忘記,晚上一個人在家的我徹夜難眠。
第二天晚上回到家,屋里和平時一樣空無一人,桌上有小媽准備好的晚飯和一疊現金。我感到一絲不妙,看了一下現金旁邊的紙條,小媽說因為閨蜜在出差辦事,在他們家幫忙照顧小龍幾天,留下的錢已足夠我照顧自己了。我心中感到一股巨大的悲傷,親生父母本就不在身邊,而最親的小媽也睡在了別人的家里,我所謂的反擊就像個笑話一樣失敗。我決定等到周末去了解一下情況,當然更重要的是應該和父親也聯絡一下。
周末在學校門口的奶茶店,我見到了久違的小吳同學。我和小吳的聯系比想象的其實要多,一方面因為之前在家里發生的事情,我想偶爾監控一下,防小吳在外面亂說一通;另一方面他和小龍他們走得近,能讓我有個了解信息的地方。有趣的是,這小子顯示出超過年齡的成熟,性格很是合我胃口,又都是城市足球隊的支持者,在小龍將精力放在女人身上的時候,我倆倒是經常一起去現場看球。小吳看到我之後笑了笑,「哥哥,前幾天是不是做了啥啊?」我滿臉通紅,看樣子他應該也聽到一些風聲了,知道多少是個未知數。
「你那邊是不是又從小龍那里聽到啥啊?」盡管不好意思,我還是好奇地問道,因為他的信息是比我多的。
「沒有,小龍也沒和我說啥。」小吳反過來說,「倒是前兩天在家里見過阿姨,後來我爸和小龍媽電話的時候說了不少關於阿姨的事。」
小吳的爸爸這麼關心小媽的事倒是讓我沒有意料到,我並不認為他會和我們家扯上什麼關系,有賊心的人很多,但世界還沒有那麼的荒唐。「那你聽到了啥重要的不?」小吳對我笑了笑,告訴了我他聽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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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小龍帶著小媽回到了家,好好安慰小媽直到情緒穩定。小龍雖說對小媽肉體的貪婪沒有止境,但是那個晚上是意外的老實,這讓小媽感到一絲絲暖心。閨蜜第二天回家看到家中的貴客,自然也是了解了大概。對於她來說,這就是一場玩得比較亂的游戲,自己的兒子只要不被拖住後腿,現在想怎麼玩這個女人都行,而且她自己好像也有其他的想法。
這邊,小媽的心情是復雜的,若不是因為父親出軌,本來家庭和事業都應該是和睦順利的。但是事情的變化實在太快,本來只有父親一個男人的她卻和多個男人有了床笫之歡,最不可思議的是還和閨蜜的小孩、自己的干兒子有了男女私情。自己和出軌的父親都犯了錯,而唯一被傷害的則是我這個繼子了,小媽經過思考,決定還是盡快回家比較好,而這卻遭到了閨蜜他們的反對。
「你現在和你兒子之間是有問題的,應該等他冷靜一下再說。」閨蜜在小媽面前勸道,「你也留了錢,餓不死。實在不行我去幫你送錢,你就安心先休息。」小媽雖然覺得留我一個人在家也是不妥,不過讓我冷靜一下也是她個人所希望的,剛剛好閨蜜老公也不在家,所以也就給自己定了一個在閨蜜家住幾天的休假計劃,也算是躲入桃花源了。這倒是讓小龍樂開了花,正在剛剛萌發性需求的年紀,每天在小媽身上索取和發泄成了小龍的課後作業,做愛的技術也是日益增長。一開始小媽極不自在,畢竟閨蜜也在家里,在他媽媽的眼皮下和兒子亂搞有點過於荒唐,而且每天被人索取和免費的雞好像也沒啥區別了。閨蜜倒是看出了小媽內心的在意,偶爾也會裸身陪著一起。當然和小龍不至於做啥,更多的是給小媽一個心理安慰。小龍在兩個大美女的包圍之下也是享樂至極了。
周五,閨蜜帶著幾個人去吳大哥家吃飯,聽聞是吳大哥為了感謝小媽對小吳的照顧專門叫閨蜜組了這個局。當天,吳大哥也是從海鮮市場滿載而歸,看得出來花了不少錢。小媽對吳大哥沒有好感或反感,帶著多認識個朋友的心情赴局,在吳大哥天南地北的一陣吹噓逗樂之下,笑得也是花枝招展,這餐飯吃的也是開心。吳大哥雖說和閨蜜不清不楚,名義上也是單身多年。雖說吳大哥外形有點可怕,但是相處下來,還是個挺有魅力的鐵漢柔情形象,這讓小媽心中加了不少分。飯後,眾人圍坐在客廳,欣賞起吳大哥自豪的家庭影院。那個時候,流行將DVD媒體放在家里搭配上高級音響和大型電視組合成所謂的家庭影院。吳大哥消費理念比大眾領先了不少,家里買的是日本純進口的先鋒音響,開著昏暗的小燈,放著某部香港的警匪片,氣氛很是足夠。
小龍夾在閨蜜和小媽中間,目不轉睛地看著電影,閨蜜左邊斜方向是吳大哥和小吳,幾個人的位置成了90度的。閨蜜稍微看了一眼吳大哥,然後輕輕用肩膀聳了一下小龍。小龍心領神會,手慢慢向小媽靠去,已近很熟悉小媽身體的他一邊用腳摩擦著小媽的腿,一邊在小媽的後背摩擦。小媽的後背極為敏感,被人一摸就會有想要的感覺,只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需得忍耐。吳大哥大部分雖面向電視的方向,但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小媽他們身上,這邊的曖昧被其盡收眼底。幾個人都彷佛在看著電影,又仿佛沒在看電影,誰都沒有打破這個奇妙的平衡。
小龍雖說是受到閨蜜媽的指示,但在眾人面前挑逗小媽也是第一次,刺激的感覺讓他很是興奮。個子已經和小媽差不多的他用腳尖在小媽的小腿上勾劃,雙腳時不時夾緊小媽的玉足和白淨的腿,兩人體會著一股偷情的快感。手也是輕車熟路繞道小媽胸前,伸進內衣玩弄著乳頭和乳房。小媽的乳房本就巨大而緊貼衣服,小龍的手清晰地在衣服里面滲透出來,雖說早已習慣小龍的侵犯,但是在陌生人面前仍然是讓人在意的。小媽裝作不經意地站起了身子,擺脫了小龍去廚房倒水。看到這里的吳大哥也是異常興奮,就算是老手也忍不住想參與進來,試試小媽這個尤物。
閨蜜在一旁笑眯眯地觀察著眾人,這個效果她很滿意。閨蜜也算是個人精了,第一天就知道吳大哥對小媽有想法,只不過大家都沒有捅破,沒有什麼動作。閨蜜則想通過扮中間人搭线,換取吳大哥更多的資源,周五只不過是她的第一次嘗試,引魚上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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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我個人還挺感激小吳的,沒有他的消息,我也不會知道這些。現狀已經不是我能夠應對的了,在和小吳分開之後我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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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