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被自己的學生變成女奴
林雪:被自己的學生變成女奴
(之前一篇文的後續,直接讀也行,具體看簡介)
別墅刑房內,夏蒲正在輔導女兒冷杉“做功課”。
“媽媽,‘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是誰的詩啊?”冷杉用左右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扒開夏蒲的陰唇,對著中間黑黝黝的裂口輕輕地吐著字。
沒等母親回答,她直接吻上了母親下面的“嘴”,用自己微微嘟起的小嘴狠狠地親吻、吮吸著母親的陰唇,然後伸長了粉色的小舌,在唾液和淫汁的潤滑下,沿著母親的密道向內進發。
溫熱濕滑的膣肉緊緊地“吸”著冷杉的舌頭,母親兩瓣肥厚的大陰唇就像一張嘴一樣,把她的舌頭含在中間。不論是舔舐還是攪動,哪怕她的動作再輕微,都會立即獲得母親身體熱情而又激烈的反饋。通過舌尖,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母親身體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掙扎,每一次抽搐。
而作為被女兒凌辱的母親,夏蒲能做什麼呢?掙扎?抖動?前者毫無意義,後者甚至會讓女兒玩得更加起勁。
她未著寸縷,乳暈周圍和臀瓣上還能看見注射媚藥留下的針眼,正被以體前屈的姿態吊在空中:四肢伸向身前,手腕和腳踝被繩子牢牢捆在一起,然後掛在一個連接著電機的掛鈎上。這樣一來,不論是她像饅頭一樣的陰唇,還是正隨著呼吸而時緊時松的菊穴,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女兒眼前,淪為供後者褻玩的玩具。
在她身體下方的地上,擺著幾根蠟燭,上面的火苗跳躍著,不斷地將石蠟分子中的化學能釋放出來,轉換為光和熱,把她的後背照得發亮、烤得通紅。火焰、疼痛和媚藥在她的身上掛上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它們要麼成股流下,要麼聚在乳溝、小腹這種低窪地方,然後被冷杉尋寶一樣地找到,再興奮地舔舐掉。
肉體的拘束、火焰的炙烤和女兒的玩弄只是讓她感到羞恥、難受和浴火難耐,而後庭的調教則讓她感到了切實的痛苦。在肛塞下面,混雜了媚藥的浣腸液已經把夏蒲的小腹撐得微微隆起——這是她之前答錯問題的懲罰。媚藥不斷地被腸壁吸收,放大著夏蒲身上的每一種感受,讓她的皮膚就像新生兒一樣敏感,讓她的身體內外就像有無數蚯蚓爬行一樣酥麻、瘙癢。四肢向前,身體前屈的姿勢壓縮著本就局促的腹部空間,強烈的便意不斷地讓她瀕臨昏厥,又不斷地讓她重新醒來。
(問題!對了!冷杉在問我問題!要是答錯的話……)
“杜甫?”夏蒲的聲音極小。
“是王維!媽媽答錯了喲!”冷杉高興地拍打著母親的屁股,像是在打手鼓,“所以,要接受懲罰喲!”
說著,她拿起了手邊直徑足有三指寬,長度大約一拃的注射器,再一次吸飽了混著媚藥的浣腸液,炫耀似的拿到夏蒲的眼前。
“不……不行……真的……要不行了啊……要壞掉了……再來一次的話……真的要壞掉了!”原本半暈半醒的夏蒲一下子“振作”了起來,她就像一條上了勾、離了水的魚一樣,在空中扭動著身子。
針筒中的液體一點點消失,夏蒲的肚子又變大了幾分,她的肌肉在收縮,她的腸道在蠕動,把愈來愈大的壓力作用在肛塞上,試圖把這個兩端粗,中間細的小玩意和它所堵在自己身體里的那些液體一下子排出去。
“媽媽忍耐一下,馬上就會舒服起來嘍!”
冷杉的唇再一次吻在了夏蒲的陰戶上。
這一次遭到襲擊的,是陰蒂。
女孩側著腦袋,用自己的上下嘴唇輕輕分開母親的兩瓣陰唇。由於夏蒲的雙腿在身前並攏,整個陰戶就像因為害羞抿起的嘴一樣,若是沒有手的幫助,藏匿在“花瓣”中的“花蕊”不是那麼容易舔到,這讓冷杉的開局不怎麼順利。她一手攬住母親的大腿,一手托住母親的美臀,止住母親的搖晃。然後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頭埋得更深。
泥鰍一般光滑的香舌繞開了用來庇護這個女人身上最敏感部位的“守衛”們,找到了層層保護之下的,因為充血而挺立小肉芽,在上面輕輕一點。
“嗯啊啊啊……”
夏蒲的身體越過了她的大腦,“擅自”對女兒的刺激作出了反饋。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肌肉一下子繃緊,一下子放松,蜜穴也如同間歇性的泉眼一樣,向外一股一股地流出著淫液。那些原本因為忍耐、羞恥而藏在心底的淫亂話語被毫無負擔地呻吟了出來。
“癢……好癢……下面……好癢……”
“媽媽准備好,我要進來咯!”
一根大約20厘米長,幼女手腕粗細的血紅色橡膠陽具被冷杉穿在身上——這是她最喜歡的一款,不僅尺寸驚人,形狀也十分有特點:頂端雕刻著巨大的龜頭,馬眼、冠狀溝等細節處理得惟妙惟肖,中部是星羅棋布的顆粒狀凸起,底部是無數的橡膠小刺。在橡膠封裝下面,是一串獨立運作的電機,它們可以帶動著陽具的各個分段以不同的速度、方向旋轉。
相對於炮機,冷杉更喜歡這種穿在自己身上假陽具。她喜歡自己親自“上馬”,親自“衝刺”,看著母親在自己的胯下承歡,聽著母親求饒的話語,在母親淫媚而又絕望的求饒聲中將她送上高潮,這種征服感是炮機給不了的。
咔噠,嗚嗚嗚……
冷杉打開了電機,將巨大的龜頭頂在母親的陰戶外面。
“不……不要那個東西……別進來……別進來啊啊啊……”僅僅是聽見聲音,夏蒲就認出了這個常常被冷杉拿來恐嚇自己的東西。
她的告饒反倒讓女兒愈發地興奮。
“媽媽的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可是濕得不成樣子咯。”冷杉用手挖了一點母親的淫液,塗在了母親的臉上。
巨物慢慢鑽進了夏蒲的身體,把她因為飢渴而空虛的小穴慢慢塞得充實,再慢慢擴張、拉扯。當表面帶著顆粒的、飛速旋轉的中間段接觸到她的身體時,她旋即觸電一般抖動了起來,就像是一只懸在空中的跳蛋,她的手指、腳趾都因為強烈的刺激而不停地伸展,蜷縮,她唯一能活動的部位——頭前後左右地亂搖著,伴隨著含混不清的話語。
“額啊啊啊啊……”
很明顯,“正餐”才剛剛開始,夏蒲就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眼淚,汗水、唾液在夏蒲的臉上混在一起,然後被她向四周甩開。
同樣被甩開的還有她的淫液,這些晶瑩的液體剛被分泌出來,就被繃緊到極限的膣肉擠到小穴外面,被電動的陽具如同洗衣機脫水一樣甩開。
“媽媽舒服嗎?”冷杉發動了語言攻勢。
潮吹之後的性器變得更加敏感,夏蒲掙扎著想逃離這個站在自己下身的惡魔。見到母親如此舉動,冷杉興奮地舔著嘴唇,她用兩只手卡住母親的腰身,挺著腰,緩慢但堅定地把假陽具往後者的身體里送,直到……
她遇到了一個阻礙……
子宮口——用於保護繁衍後代器官的最後一道屏障擋住了假陽具的去路。冷杉向前挺了挺腰,讓母親又爆發出一陣淫叫,但與她這個如同淫亂的雌獸的母親不同,母親的子宮口依然堅守著自己的崗位。把守著子宮的“大門”只是微微開啟,就又恢復了緊閉。
冷杉既不急,也不惱,她用手扶住假陽具的根部,就像燉湯時攪動湯勺一樣在母親的蜜穴里攪弄著,讓假陽具的龜頭在母親的花心上輕輕按摩,讓運動的顆粒狠狠地刺激母親膣內每一個角落。看著自己胯下已經宛如一塊發情的爛肉的母親,冷杉把假陽具微微拔出了些,只留下龜頭還插在母親膣內,就像是跳遠運動員要助跑一樣,然後開始倒數:
“3。”
“2。”
沉浸在潮水般的神經刺激中的夏蒲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經歷什麼,她的大腦已經成了擺設。
“1。”
假陽具蘑菇狀的龜頭貫穿了夏蒲的花心,把這個孕育生命的肉房子衝得一顫,嬌嫩的子宮口無力抵擋,被那巨物攻破了防线。誕生生命的殿堂第一次迎來了“客人”。她的身體就像鍾擺一樣,向後蕩起,旋即又被女兒箍著腰按了回去,像一個飛機杯一樣插回了陽具上。夏蒲原本緊閉的雙目猛地睜開,痛苦的眼淚從兩側眼角流下,她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悲鳴,旋即又被一陣一陣的淫叫所替代。
“啊啊啊……噢噢噢……”
被自己的女兒抓住腰肢,像飛機杯一樣使用,夏蒲的大腦已經死機。她無法控制自己喉嚨發出的聲音,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她只能基於生物最原始的繁衍本能對女兒的刺激做出簡單的回應——淫叫、抽搐和高潮。
假陽具的撞擊和旋轉與腸道內的浣腸液產生了聯動,夏蒲能感受到肚子里液體晃動時“咕嘟咕嘟”的響聲,因為腸道外的擠壓,留給浣腸液的空間更加狹小。這些液體一面繼續摧殘著夏蒲可憐的腸道,一面尋找著一切可能的泄壓渠道。“泄洪”的壓力將肛塞微微頂出,菊穴的括約肌被微微撐開,甚至有了一點點向外的凸起。
原本粉嫩的膣肉開始變得紅腫,這些紅彤彤的軟肉更加誘人,更加敏感,它們從四面八方擠壓著假陽具,給夏蒲帶來更加劇烈的痛苦。她的身體又一次開始了不受控制的抽搐,她感到眼前的世界在慢慢變黑。
又一次高潮。
瞅准了機會的冷杉猛地把假陽具和肛塞一起拔出,兩道液體從母親的前後兩穴中噴射了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高一低兩道弧线,打在躲閃不及的冷杉身上。
(還好提前做好了清潔,不然指不定有多臭呢!)
暗自慶幸之余,冷杉也沒忘記在心里盤算。
“媽媽怎麼連這種問題都不知道,看來還得請個家教呢!”
---一周後---
林雪花了整整1個小時才相信自己的好運:一個剛剛畢業的師范生,不用為了進重點學校而苦惱,不用面對烏央烏央一大群學生,只需要教一個9歲女孩,每天工作8小時,就能拿到如此高薪,實在是羨煞旁人。
美中不足是那女孩的家實在有些偏遠,不過在金錢的力量面前,這都算不得什麼。
早出晚歸嘛,也沒什麼!
年輕人在陌生城市立足的第一步!
她一邊計劃著第一筆工資的用途,一邊把自己的小電驢停在門邊,按響了門鈴。
叮咚。
過了一小會,門開了一條小縫,一位和林雪年齡相仿的女子從門縫中探出臉來。
“我叫林雪,之前應聘了冷杉小朋友的家教……”林雪微微鞠躬,生怕自己因為某個細節丟掉了工作。
“我是夏蒲,是冷杉的……emmmm……媽媽,請進。”像是看出了林雪眼中的疑問,夏蒲有點不好意思地補充了一句,“emmmm,其實是繼母……”
等進了門,林雪才算看到了這位“學生家長”的全身:她渾身上下只有一條淺灰色的絲質吊帶睡裙,簡單的直筒型款式,用料極少,睡裙上沿堪堪到達乳房底部,大約是最下方肋骨的高度,只在乳房前方額外向上延伸了兩片窄窄的三角,總算是在頂端蓋住了乳頭,還被乳頭頂起了兩個小尖。再往上,就剩下了兩根筷子粗細的吊帶,林雪覺得自己可以一只手扯斷。看著女主人大片大片裸露在外面的胸脯、肩膀、後背,林雪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向左邊或右邊稍稍彎彎腰、偏偏頭,就能將對方的整個乳房盡收眼底。睡裙的下方同樣貫徹了這種“能省則省”的方針,只能在站立時險險遮住隱私部位。走在女主人後方,眼見她的屁股隨著走動而左右搖曳,上面沒有一絲凸棱,林雪有理由相信,對方的下身什麼也沒穿!
林雪在玄關處停了下來,她取出了包里的鞋套……
細節決定成敗,這份工作實在是太珍貴了。
“內個……”夏蒲輕輕扯了扯林雪的袖子,阻止了她,然後收回手,將睡裙兩側的肩帶輕輕向兩邊一撥,動作自然得就像尋常人進屋換鞋一樣,輕薄的睡裙順著光滑的胴體向下滑落,在夏蒲腳邊變成一個環,露出本應在客人面前遮得嚴嚴實實的胴體。夏蒲原本想用手稍稍遮掩一下,但想了想女兒的命令和被發現陽奉陰違之後的懲罰,還是強迫自己把雙手大大方方地放在身體兩邊。
“……”林雪一時語塞。
“冷杉……就是我女兒她有些……emmmm……疾病……對絲线過敏……不能穿衣……為了不讓她感到自卑……”夏蒲不敢正眼看林雪,她低著頭,盯著自己頗有些規模的乳房,按照冷杉之前的指示,絞盡腦汁地編造著騙對方脫掉衣服的理由,“如果你介意的話……”
說完,夏蒲輕輕朝門偏了一下頭,意思很明顯:要麼接受,要麼換人。
進門以後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出乎了林雪的意料,她驚愕地看著眼前女主人的胴體,腦子里消化著對方說的話,絲毫沒有正在用眼神暗示她拒絕這份工作的女主人。
“額……里面有沒有……我是說……女孩的父親之類的……”林雪的大腦有點宕機,她也開始結巴了。
(完蛋!這是要答應的意思啊!)
夏蒲心里咯噔一聲,她還指望著對方能讀懂她的意思,帶警察來救她呢!她偷偷瞥了一眼門框上藏著的攝像頭,她知道冷杉此刻一定正看著她們倆,盤算了一下倘若此時戳穿這個陷阱,自己會遭受到的懲罰和林雪在荒野中逃脫追捕的可能性,最終還是決定按照冷杉給的劇本表演,再慢慢尋找機會。
“里面沒有男人,只有我和冷杉還有女仆們。”夏蒲不敢撒謊,但她想讓人盡可能顯得多些,讓林雪因為羞澀而知難而退。
顯然,她低估了金錢的誘惑。
“沒有男人的話……我可以……”
林雪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為了顯得正式,她特意穿了正裝:上身襯衫西裝,下身西裙,大約膝上5厘米,腿上是肉色絲襪,腳下是黑色高跟鞋,嚴肅正式的同時不失青春與活力。
她慢慢解開扣子,然後褪下外套和襯衫,露出白色的無痕內衣,然後將衣服疊好,放在一邊,依次褪下了西裙、絲襪和鞋子。裙子和絲襪下面是低腰的三角內褲,與內衣一樣,也是白色,在邊沿裝飾有花邊。內褲的大部分區域都很薄,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身前陰阜上郁郁蔥蔥的陰毛和身後的臀縫,只有在下方與肉蕾直接接觸的地方稍厚些,但還是能看出兩瓣肥厚的大陰唇形成的駱駝趾。
對於自己一身正裝下“不那麼得體”的內褲,林雪有些不好意思,她把臉轉向一邊,本想背過身去,但畢竟身邊站著全裸的夏蒲,也就沒好意思太過忸怩。她抿了抿嘴,下了下決心,褪下了自己身上最後的兩塊布料。
這不是林雪第一次在陌生同性面前赤身裸體,但像這樣被人仔仔細細地打量卻是第一次。相對於能夠大大方方地站著並且把手放在身體兩邊的夏蒲,她只敢偏過頭,轉過臉,像一個剛剛出來接客的雛鳥一樣,勉強克制住自己用手遮掩的欲望。
看著面前略顯忸怩的林雪,夏蒲有點不知所措,對於在陌生同性面前脫光衣服這種事,她的羞澀並沒有比林雪少多少,只是因為害怕懲罰而強裝出了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既然不好意思說話,那就直接行動吧!夏蒲輕輕捏起林雪的手,牽著她,朝冷杉的房間走去。
“內個……我帶的書還沒拿……還有脫下來的衣服……”林雪有些慌亂,但夏蒲沒理她。
就這樣,林雪亦步亦趨地跟在夏蒲後面,穿過房間和走廊。她微微佝著腰,用兩只手拉著夏蒲的手,盡可能地減小步伐、提高頻率,用手臂和大腿來遮擋一點忙碌的女仆們投來的好奇的目光。
不過,夏蒲可沒工夫注意這種小心思。
她在執行著她的逃跑計劃,作為“過來人”,她知道冷杉一定會用某個借口阻止林雪傍晚離開,或是勸林雪索性住在家里,並且在接下來的幾天循序漸進地奴役對方,就像半年前對自己一樣!相對於子宮里被塞了定位器的自己,還沒有經歷這道“流程”的林雪乘著夜色逃跑的勝算明顯更高,只要她帶警察來這里,自己就重新自由了!
今晚應該是最後的機會!
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告知林雪這個騙局。夏蒲故意走得很慢,由於女仆們就在四周,她不敢用言語,只能用手指輕輕地在林雪手心寫字。
“快逃!”
生怕漢字筆畫太多,林雪識別不出來,夏蒲特意寫得很慢,還在最後用更簡潔的字母寫了“sos”。
計劃很完美,可惜第一步就出了問題。
指尖劃在林雪的手心,讓她癢癢的。她低著頭,滿腦子想得都是“怎麼還沒到”、“求求你們別看我”、“你走快點啊”之類的想法,把眼前這個能夠毫不害羞地在自己面前脫光衣服的女主人的一切行為看作了對自己的性暗示和挑逗。
當一個人選擇相信了一個結果,她就會自動為這個結果腦補原因。
(她剛剛說屋里沒有男人,所以……是因為太久沒見到男人了,所以就對女人也……)
(一定是這樣……)
不願意就此委身於女色魔的林雪一使勁,抽回了自己的手。
眼前就是冷杉的房間門,夏蒲只好作罷,推開門,把林雪領了進去。
房間里……
一個洋娃娃似的小女孩背朝著門,跪在地上,彎著腰,擺弄著積木。首先映入林雪眼簾的就是女孩臀瓣中間那朵小巧的蓓蕾和股間尚未開放的花苞。
女孩似乎沒有聽見有人進來,依然保持著“orz”的姿勢,甚至故意把腿分開了些,她的屁股翹得很高,林雪甚至能夠看清那朵“粉色菊花”的每一個花瓣。
又走近了幾步,林雪看見了女孩胸前的兩座小山,它們就像微微堆起的大米一樣,長在女孩的胸前。
林雪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她很想把眼前這個洋娃娃似的小孩抱在懷里,用手按住她的背,用腿環著她的屁股,把她小巧的身體壓到自己身體里,把她可愛的笑臉按到自己的胸口,好好地疼愛她一番。
“老師好!”
小女孩終於意識到有人來了,還沒等林雪反應過來,一個嬌小的身影飛速地從地毯上爬起,撲到了她的懷里。
如願以償。
“哎呀,不要碰,不要在老師身上亂摸啊。”
第一堂課開始了……
---傍晚---
一切都照著冷杉的劇本運行,當天色漸晚,林雪打算騎著她的小電驢回家時,“意外”地發現自己的電瓶被偷了。
“啊?怎麼會這樣?”林雪驚得一時語塞。
雖然早知道會有“意外”,冷杉還是裝作一臉震驚。
夏蒲則被迫對“意外”表示震驚,責備自己沒有讓林雪把小電驢停進車庫,並建議自己開車送林雪回家。
和冷杉計劃得一樣,汽車也“莫名其秒”的壞了,荒郊野嶺這個點也叫不到出租。
林雪的選擇只剩下了一個——留在別墅過夜。
---夜晚,刑房---
“媽媽今天表現得不錯!”冷杉正靠在一張躺椅上,兩只套著白色絲襪的小腳從椅子的邊沿伸出,正在招手似的左右慢慢搖晃。
而夏蒲的處境就沒有這麼舒服了,她被塞進了一身用來進行犬化調教的拘束服,脖子以下的大部分皮膚都被黑色的皮革所覆蓋,只有乳房和下體露在外面。8條皮帶把她的大臂和小臂,大腿和小腿強行折疊在一起,讓她只能像一條小狗一樣爬行。下體被戴上了貞操帶,菊穴中被插入了振動棒,外面是一叢黑色的狗尾,脖子上被戴上了項圈,拴上了狗鏈,頭上被戴上了有狗耳朵裝飾的發卡。
由於需要對女兒進行口舌侍奉,所以夏蒲的臉部得以幸免,不必屈辱地帶上狗嘴似的面罩,但冷杉依然沒有讓她好受。她被迫帶上了不透明的美瞳,這幅在旁人看來平平無奇的裝飾品剝奪了她的大部分視覺,讓她只能勉強看清1米以內的物品輪廓,大致推測它們是什麼。夏蒲感覺自己就像被丟進了茫茫的黑霧中,但這還不算最糟的——女仆們用棉球和蠟封住了她的耳朵,讓她聽不清任何聲音,即使是在她的屁股上點上一掛鞭炮,在她聽來也不過是遠方的鼓點。
現在,她只能機械性地執行“失聰”前冷杉的最後一道命令,從口環中伸出舌頭,對著眼前的白色小腳不停地舔舐。
這項工作一點也不簡單,夏蒲的舌頭都在發抖。因為此刻除了在菊穴中瘋狂振動的狗尾之外,她的其他隱私部位也不好受。她的乳房上被貼上了不少跳蛋,這些精力充沛的小東西眾星拱月一般地環繞在她的乳頭周圍,發瘋一般地震顫著;她的尿道被塞進了尿道塞,這根長簽在被插進了她的尿道之後就開始膨脹,變成了棒棒糖的形狀,膨大的圓頭杜絕了滑出的可能,增粗的主體讓她的尿道火辣辣的疼,同時阻擋著一切液體的流出;她的蜜穴被變成了一個雜貨鋪,最里面是一個一只安全套,里面裝著她身上打開她身上其他裝置的鑰匙,外面是一串跳蛋,洞口外是貞操帶把門,五顏六色的導线從貞操帶的左右兩側伸出,連接在各自的控制器上,這些控制器排隊似的被貼在夏蒲的大腿內側,個個都被打到了最高檔。
冷杉腳上白色的絲襪已經完全濕透,顯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色,她對母親很滿意,於是岔開雙腿,拽著狗鏈把母親的臉拉到了自己的性器跟前。
突發奇想的她吩咐女仆拿來果醬,從瓶中挖起一勺,澆到了自己陰唇上。
“這是媽媽的夜宵哦!”也不管夏蒲聽得見聽不見,冷杉自顧自地說。
被一把拽到女兒腿間的夏蒲勉強看清了女兒的美鮑,聞到了果醬的香味,雖然被來自性器的震動和尿意弄得神志不清,但過去挨過的懲罰讓她立刻明白了女兒的意思,於是將兩條“狗爪”搭在女兒的大腿上,俯下身,伸出舌頭,從下到上一舔。
“喔……”冷杉輕哼一聲,用腿輕輕夾住母親的頭,再用手把母親的臉整個按到自己的下體上。
夏蒲不敢怠慢,她繼續伸長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不斷地變換角度,一點一點地清理著女兒陰戶上的果醬。
慢慢地,嘴里果醬的甜味逐漸變淡,取而代之的是女孩體液的味道,黏糊糊的果醬變成了滑膩膩的蜜汁。夏蒲不敢放松,她將舌頭從女兒的穴口深入一點,再微微勾起。
得到了女兒身體迅速且劇烈的反應,夏蒲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她對那個點不斷地發起攻勢,她感到女兒的身體慢慢緊繃了起來。
突然間,夏蒲感覺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到了自己臉上,她仍然不敢停止,只是改變了方針:不再舔舐女兒的性器,轉而清理女兒剛剛潮吹噴出的液體。
清理完後,夏蒲慢慢後退,然後兩條“後腿”打開,坐在了地上,兩條前腿放在身前,伸出舌頭,通過“黑霧”望著記憶中女兒躺的地方。
她隱約看見一個黑影起身,先是走到自己面前,拍了兩下自己的臉,然後朝著刑房的門口移動,關了燈,走了出去。
夏蒲心里一喜,她知道,今天的調教結束了。
但夜晚才剛剛開始。
因為她既沒有看見黑影拿走桌上的貞操帶鑰匙,也沒有聽見關刑房門的聲音!
只要拿到鑰匙,就能打開身上其他的鎖!
雖然自己的雙手被束縛,子宮里也早已被塞進了定位器,但今天,房子里多了一個能幫助自己的人!
找到她,告訴她一切,讓她逃走,帶警察來救自己。
這很可能是最後的機會!近在眼前的自由壓制了尿意、壓制了對高潮的渴望,夏蒲的心咚咚直跳。
……
等待是煎熬的,憋著尿在一大堆跳蛋、振動棒的包圍下等待尤其難熬。夏蒲數著心跳計算時間,膀胱里的液體和身上的小玩意雖然讓人欲火焚身,但在自由的誘惑下,勉強還能忍受。她慶幸自己今天沒被注射媚藥,不然的話,不但無法在全身的刺激中保持清醒,而且一次絕頂的高潮就會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100次心跳一組,胡亂數了大約二十七八組之後,夏蒲開始了行動。
她大概朝著桌子的方向爬了幾步,然後趴在地上,盡可能地朝四周伸展著自己的手肘和膝蓋,希望碰到一點什麼東西來幫自己確定位置。
趴下的感覺不好受,胸前一度讓夏蒲感到欣慰的巨乳被壓成了餅狀,沿著地面向四周展開,讓乳頭上的跳蛋整個嵌進柔軟的乳肉中。因為憋尿而微微凸起的小腹在壓力下更加難受,尿液擠壓著尿道塞,帶來明顯的異物感,讓憋尿變得更加難受。
幸運的是,她的左臂真的碰到了某個異物——那是桌子的腿。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為了配合9歲女孩的身體條件,桌子並不高,夏蒲慢慢起身,嘟著嘴,用嘴唇感受著每一寸的桌面和桌面上的每一個物體。
是它嗎?不是,這是皮鞭。是它嗎?不是,這是手銬。
突然,夏蒲碰到了一個凹凸不平的小金屬片,她把這個小東西含進嘴里,用舌頭慢慢地品嘗,就是它!
她含著鑰匙,一步一步地向外摸索著,爬出了刑房。
刑房外的燈已經關了,似乎所有人都已經睡下。經過了“遠征”的夏蒲已經筋疲力竭,她很想就地一躺,一直高潮到明早被人發現,哪怕因為走出刑房被罰也無所謂。
(不行!都走到這里了,不能放棄!)
夏蒲強忍著不讓自己高潮,按照記憶中的路线,朝客房爬去。
---夜晚,客房---
別墅客房的構造和酒店房間很像,床、電視、桌椅、衛浴一樣不差,美中不足是這房子里中央空調的開關和溫度是統一設定的,沒法自己控制。所幸目前空調溫度設定得還算適宜,林雪也不是那種過分怕熱或怕冷的人。
中央空調還有一個好處:大概是因為向通風系統中添加了某些東西,導致林雪能夠聞到出風口散發出的淡淡香氣,與汽車里常見的廉價香水味道不同,這種香氣更加自然,就像是把桂花花瓣壓碎了,再鋪開在青石板上,放在陽光下的味道。
唯一讓她感到難熬的是,吃完晚餐後,女仆拒絕了她拿回自己衣兜里手機的請求。
理由很簡單,大家都是光溜溜的,萬一你偷拍怎麼辦?
(行吧,你有錢你有理。)
半躺在床上的林雪已經百無聊賴地把電視的頻道換了好幾輪,她把遙控器甩到一邊,無聊地在床上打了幾個滾,一種沒來由的燥熱出現在身體表面,心跳也莫名地快了些。
(空調壞了麼?)
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
(沒壞啊?那我怎麼這麼熱?)
簡單的幾個動作之後,林雪的身上已經有了細微的汗珠。在身體的燥熱中,一種新的感覺生了出來。
兩粒小小的乳頭慢慢挺立了起來,蜜穴內開始變得潮濕,兩只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分別放在了乳房和陰戶上。
(不行不行,這太失禮了,第一天上班就在別人家自慰這種事……)
她有些慌亂地跑進了浴室,毫不猶豫地將把手撥到藍色一側,跳進浴缸,把閥門開到最大。
清冷的水一點一點地漫過她的身體,把這具溫潤的身軀裹在中間。冷水讓林雪的腦子微微清醒了些,為了防止自己的雙手再次“自作主張”,她強迫自己把兩只手放到浴缸外。
“癢……嗯……”
這次“自作主張”的是她的喉舌,她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把更淫穢的詞語和聲音蓋在手掌下面,但是一陣無力感傳來,原本用來捂嘴的手落到了乳房上。只是將手掌輕輕放在上面,她就能感受到手掌下酥酥麻麻的乳肉和自己正變得無力的四肢。
(好舒服,如果是那里的話……會更舒服的吧。)
(一下下,就一下下,這是浴室,不會有人知道的……)
沒等大腦發出指令,她的另一只手已經開始行動了,纖細的中指探頭探腦地穿過了在水中自由飄搖的黑色海草,闖進了海草之後的桃花源。
“咦——”
未經開發的蜜肉十分敏感,只是指腹的微微觸碰,就能產生觸電般的感覺。在幾根玉指的催動下,粉色的美鮑快活地向周圍的水中噴吐著分泌物。
“要去了……”
身體似乎一下子輕盈了起來,她拱起腰、夾緊腿,加快了手上的“活計”。
咚咚咚……
敲門聲的間隔很長,但是敲得很重,不像是用指節敲的,像是拿什麼東西撞的。
?
就像是一個被捉奸在床的淫婦,林雪嚇得一下子從浴缸里翻了出來,用右手捂著自己因為即將高潮而飛速起伏的胸口。
(不會被發現了吧!)
她走出浴室,下意識地想找件衣服,才想起自己已經光著大半天了。
(已經是凌晨了麼?)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響著,林雪打開門。
“請問……啊!”
她被嚇了一跳,急忙捂住嘴,沒讓自己的尖叫響徹整個夜空。林雪之前沒有接觸過SM圈子,只是隱約知道有女性會被裝扮成美女犬,像一個寵物一樣供人取樂,但親眼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時,還是嚇了一跳。
借著屋內的光亮,林雪認出了夏蒲,她急忙讓路,讓美女犬進了屋。
(現在的有錢人都這麼會玩嗎?)
走到了光亮處的夏蒲終於從完全的瞎子變回了0.9個瞎子,她走到林雪腳邊,用頭撞了撞她的腿,然後把嘴里含著的貞操帶鑰匙吐在了林雪的腳背上,然後動用自己僅剩的幾個還能活動的關節,連“嗚”帶比劃地讓林雪用鑰匙打開自己的貞操帶。
看著自己腳背上的鑰匙和眼前美女犬身上星羅棋布的鎖頭,林雪大致明白了這把鑰匙對應其中的某一把鎖,但她實在無法理解女犬那一些列動作的意思。結合之前進屋時夏蒲脫衣服後向自己展示身體以及牽自己手時的表現,林雪初步判斷,女犬給自己鑰匙是想認自己當主人。
(這怎麼行?!)
看到女犬的耳朵被封住,林雪決定先恢復她的聽覺,跟她好好解釋一下,自己只想當老師,不想當女王。
她拔下了女犬的耳塞。
“內個……不好意思啊,我暫時沒有當女王這方面的打算……不過您放心,我會替您保密的。”
女犬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哎呀,怎麼這麼固執啊!)
“內個,冒昧地問一下,如果我不願意的話,您會解雇我嗎?”
女犬還是搖頭。
長舒一口氣的林雪決定先打開女犬身上的這一大堆鎖,兩方好好談談這個問題。問題在於:是哪一個的呢?
沒辦法,一個一個試吧。
遵循從頭到腳,先手後足,最後軀干順序的林雪最後一個試到了貞操帶。
“咦——好惡心。”看著女犬陰戶中拖著絲滾落到地上的淫液,林雪咧著嘴,壓低了聲音吐槽,生怕自己的雇主聽到。
她不敢怠慢雇主,於是把女犬抱到床上,讓她仰面躺著,兩腿叉開,然後抓著這些跳蛋上的线,連同那個塞滿了鑰匙的避孕套,一把把它們全拽了出來。
女犬的身體猛地抖動了起來,林雪害怕她掉下床,就用手輕輕壓在了女犬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這一下,女犬的動作更激烈了。
(賺錢真難!)
等到女犬的動作平息了些,林雪才從避孕套中取出那一堆鑰匙,所幸鑰匙上都刻了字,不然真的得一個個試到天荒地老。
她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解開了女犬的各種束縛。
“emmm……其實還有一個地方。”夏蒲摘下了美瞳,把它們狠狠地丟進了角落,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她對著林雪叉開了雙腿,又用自己的兩只手掰開自己的陰唇,向對方展示著尿道里插著的那個不易發現的小東西。
“拔出來……我……我使不上勁……”
震驚、猶豫,林雪愣住了,她震驚於這世上還有這麼重口味的東西,猶豫於實在不想用手去碰別人這麼隱私的地方。
(那可是尿尿的地方啊,髒死了!)
“快點,還有要緊的事。”夏蒲憋得實在難受,就出聲催促,“憋著尿,說不清。”
夏蒲沒有夸張,幾個字的工夫,她已經翻了好幾次白眼,句子也斷了好幾次。
“嗯!”林雪暗自咬了咬牙。
她強忍心中不適,把夏蒲尿道周圍的肉往里推了推,讓那塞子多漏出來一些,然後抓住了塞子尾端,輕輕一拔。
紋絲不動。
她左右搖了搖,把夏蒲疼得幾乎從床上跳起來。
“使勁……它卡在里面了……”這是夏蒲最後的力氣了,她抓過一角被子,咬在嘴里。
林雪一咬牙,左手抵住夏蒲的下體,右手使勁抓住尿袋塞的尾巴,每一個指關節都在發白,把塞子一點點拔了出來。
原本還沒有半個尾指粗的尿道塞被擴張得大得驚人,林雪越是往外拔,越是對夏蒲的喜好表示震驚。
(真是沒想到,看起來挺正常的,其實……)
當尿道塞完全離開夏蒲身體的那一刻,一股帶著腥味的黃色液體飛濺而出,林雪先是慌忙用手遮擋,但身上還是被噴到了不少,她連滾帶爬地跑去了浴室。
夏蒲下體的噴泉持續了好一陣子才慢慢減小,從瀑布變成溪流,不再劃過弧线,只是沿著她的陰唇流淌,流到大腿上,床單上。帶著體溫的尿液流經被尿道塞劃破的細小傷口,讓她感覺自己的尿道里像是有岩漿流過,或是尿道里被插進了一根辣椒。她收緊小腹,試著阻止尿液無休止地流出,卻是徒勞,她的尿道已經被撐得不像樣子,在括約肌恢復彈性之前,夏蒲恐怕得一直處於失禁狀態。
躺在床上的夏蒲已經筋疲力竭,從她的屁股往下,沒有一處床單是干得,她十分羨慕林雪還有力氣跑去浴室,而自己連翻身換個干燥的地方的力氣都沒有。她心里急著向林雪告知實情,但浴室里的水聲還在響著,她既沒有力氣用自己的聲音蓋過水聲,也沒有力氣去浴室里找林雪,只能在外面干等著。
(也許就應該說事再拔塞子的……)
夏蒲心里有點後悔,沒辦法,當時尿急,沒想太多。
大約一刻鍾過後,林雪出來了。
“不好意思啊……讓您在外面等這麼久……”林雪開口先道歉,然後繼續說道,“我真的沒有SM這方面……”
一想到這事夏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沒力氣解釋,先擺手打斷了林雪的話,然後簡要地把自己的經歷和冷杉的計劃說了一遍。
中心思想就倆字:快逃。
聽完了夏蒲的話,林雪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按照對方的說法,現在的自己可以說是火燒眉毛,危在旦夕。看著飽受折磨,躺在床上,連排尿都控制不了的夏蒲,林雪光是想想這些事情可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會害怕得發抖,她只能深呼吸,試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電話在哪?我現在報警!”林雪的聲音在顫抖,話剛一出口,她就感覺自己很蠢,要是別墅的電話能報警的話,眼前這位會等到現在麼?
“我的手機在衣服兜里,我去拿!”林雪提出了替代方案。
“它已經被燒了”夏蒲的聲音幾乎不可聽聞,先前的講述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和你的衣服一起。”
“那怎麼辦?”
夏蒲看了看窗戶。
“啊?!”林雪打開窗戶,探出頭。
客房在二樓,沒有裝護窗,下方是草坪,跳下去的話……
林雪心里很沒底。
“那衣服怎麼辦?”林雪用手在身前比劃了一下,示意二人還是裸體,“總不可能就這麼跑回城里吧!”
“媽的,該死的小崽子!”說完,林雪還不忘罵一聲冷杉。
沒等夏蒲相勸,光是看著夏蒲現在的慘樣,就已經足夠林雪下定決心,她先把被子丟了下去——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能夠遮蔽身體的東西,然後抱起了夏蒲。
“不行……我子宮里有定位器……一離開房子她們就會知道。”
“能取出來嗎?”
夏蒲搖頭。
“那你怎麼辦?”林雪不願意就這麼拋下“隊友”,“要不我幫你把……emmm……‘裝備’穿好,要是你被發現的話……”
林雪不敢再說下去。
“來不及的……”
林雪也不再磨蹭,她輕輕跨過窗台,兩腿搭在外面。
“謝謝你,我會回來的。”林雪回頭。
“盡快報警。”這是夏蒲最後的囑咐。
她現在只能祈禱林雪能夠盡快報警,在冷杉發現自己私逃之前回來救自己,不然……
……
林雪輕輕跳到地上,她跳下的高度並不高,而且地面是松軟的泥土,再有被子緩衝,除了一點瘀傷之外並無大礙。她把被子披在身上,向公路跑去。
沒跑幾步,她聽到“砰”的一聲輕響,緊接著感到左臂一陣刺痛,某種東西刺進了她的皮肉。
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幾秒,她看見一只穿著白襪的小腳踩在了自己臉上,五根腳趾撬開了她無力的下顎,捅進了她的嘴里。
“你們不會以為我很蠢吧?”冷杉冷笑了一聲。
---不知多久後,刑房里---
林雪在柔軟的海綿墊上醒來,她立刻意識到,自己被抓住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
一想到夏蒲的慘狀,她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只不過哭歸哭,四周還是要觀察一下的。
透過朦朧的淚眼,林雪看清了自己身處的房間:正方形的房間有四五步寬,四面牆壁和地板上都鋪著厚厚的海綿,天花板上可以自由旋轉的監控器監視著兩位囚徒的一舉一動,房間的一角並排立著四根管道和兩個漏斗,不知是干什麼用得。
兩位囚徒?當然是林雪和夏蒲嘍!
就像《肖申克的救贖》中演的那樣,每個囚犯入獄前都要仔細清潔,這里也不例外,而且更加徹底。女仆們不但仔細刷洗了兩位囚徒身上的每一處汙垢,還反復給她們灌了腸,直到從菊穴中噴出的是清水才肯罷休。
被注射了麻醉劑的林雪並不知道這些,而醒著的夏蒲就倒霉了,她兩眼一抹黑,被女仆們從一個水池拎進了另一個水池,像一個水氣球一樣被反復地灌水排水。
現在,兩人正位於房間的兩個對角,不過情況大有不同。
林雪身上的拘束相對少些,她的雙手被塞進了黑色的乳膠手套,手腕和腳踝分別被戴上了手銬與腳鐐。除此之外,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貞操帶,紡錘形的金屬片從陰阜延伸到了臀縫,不但把她的整個下體都蓋在了下面,還伸出三根粗細不一、表面凹凸不平的鐵棒,分別插入了尿道、蜜穴和菊花。這是林雪的尿道和菊花第一次被插入,強烈的異物感讓她坐立難安,不論是坐著還是趴著,只要她稍有動作,這兩根討厭的小棍都會狠狠地摩擦她從未與外物有過接觸的肉壁。
而在房間另一個角的夏蒲就要慘得多了,她又被變成了那副美女犬的樣子,只不過這一次沒有被裝上狗尾和跳蛋,半透明的美瞳也被換成了完全不透明的眼罩。這下,她徹底成了聾子、瞎子和啞巴。
行動相對來說方便一些的林雪像一個毛毛蟲一樣蠕動到了夏蒲身旁,後者雖然被剝奪了視覺和聽覺,但還是通過被壓下去的海綿知道了有什麼生物跑到了自己的身邊,長期的拘禁和調教讓這位美女犬成了驚弓之鳥,她急忙翻滾著,想站起身,卻總是失去平衡。就這樣,她跌跌撞撞地躲到了牆角。
看著夏蒲瑟瑟發抖的樣子,林雪實在不忍心再去嚇唬這位冒著風險前來警告自己的恩人,她繼續探索著房間,蠕動到那四根管道旁邊。
它們的底部分別刻著:進食、灌腸、電擊、排尿,寫著進食的那根還被雕成了假陽具的樣子,而漏斗上面則寫著:榨乳。
看著這些淫亂的字眼,林雪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她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工作的,但想必不會讓她好受。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如果一個房間的牆上被鋪滿了防止囚犯自殺的海綿,只能說明她們要在這里經歷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我的人生就到這里了嗎?)
沒等她哀怨,廣播響了起來,是一個合成的女聲:
“現在公布游戲規則:
“規則1:只有你能夠從‘進食’中直接獲取食物。
“規則2:女犬高潮之後的5分鍾內,你可以通過‘排尿’排空膀胱中現有尿液的一半。
“規則3:接受‘電擊’期間,你陰道內的電動陽具會開始工作。
“規則4:每次‘灌腸’可以允許你通過榨乳器排出30毫升乳汁。
“注釋:用過將貞操帶上的相應插槽對准對應的管道,即可實現連接。
“播報結束。”
鑒於夏蒲是個“聾子”,這些規則明顯是說給林雪的。
【游戲進行時間:0小時】
林雪逃命似的離開了那幾個管子,規則播報結束後,她既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那幾個裝置的作用。她原本打算慢慢爬到牆邊,一個人哭一會,直到她看到了仍然在牆角發抖的美女犬夏蒲。
(算了,還是去陪陪她吧!)
想到這個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聽,有口不能言的可憐人,林雪覺得自己應該振作一點,她再一次爬到夏蒲身邊,和後者肩並肩坐在了一起。
看到夏蒲慢慢安靜了下來,林雪決定進行下一步動作,她慢慢地擠進夏蒲背靠的牆角,讓後者靠在自己的身上,礙於雙手被綁,林雪只能用雙腿“抱”住夏蒲的身體。
本想逃離的夏蒲感覺到來人沒有惡意,頓時感到一陣絕望,原本已經認命的她因為林雪的到來燃起了希望,現在希望破滅了。她猜到了眼前人是林雪,畢竟這棟房子里,不會傷害她的就只有林雪一人了,她的眼眶開始濕潤,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了出來。
感受著懷中人的啜泣,林雪的心里也不好受,她引導著夏蒲背靠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的下巴抵著夏蒲的肩,向上面輕輕地吹氣。
……
【游戲進行時間:2小時】
不知現在幾點了……
兩人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起來。林雪雖然一點也不想接近那個令人作嘔的“食物”,但為了夏蒲,她決心擔負起自己的責任。
她離開了夏蒲,獨自爬到“食物”面前。
這是林雪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陽具,這東西的尺寸完全不是她曾經用過的那些“仙女棒”能夠比擬的,直徑至少有她擀面杖那麼粗的陽具被雕得十分逼真,每一個細節都惟妙惟肖。她深吸了一口氣,張大了嘴,強忍著心里的不適,慢慢將自己的小嘴套在了龜頭上。
完全沒有反應。
她突然回想起了大學期間,舍友們用小電影調戲她時,自己無意看見的一個片段:衣著放蕩的女優把男友的陽具放入自己口中,然後像吃冰激凌一樣吮吸……
想到這里,林雪頓時餓意全無,甚至有點反胃。
自己是不餓,但夏蒲呢?
她仔細地回憶著那個影片,調整著自己的動作,用嘴唇而不是牙齒包住陰莖,用舌頭在馬眼周圍畫圈,上下活動自己的頭,讓陰莖盡可能多地插入自己的喉嚨。
皇天不負有心人,那陰莖開始發燙,突然,它猛地伸長了一截,直直的捅進了林雪的喉嚨,然後噴射出了粘稠乳白色的營養液。
林雪反應不及,不少營養液直接進入了她的食道,然後她猛地一激靈,把假陽具拔了出來。但噴射依然沒有停止,顏色、黏度、味道與精液高度類似的營養液噴到了林雪的臉上、頭發上、睫毛上,在上面形成大大小小的白色黏液塊,讓她看起來就像在精液中洗了個臉一樣。
“嗚嗚嗚……”林雪哪受過這種委屈,她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在精液中開辟出了小小的一道“運河”。
在海綿上擦干了眼淚和“精液”的林雪再一次把嘴放到了龜頭上,這一次,她熟練了不少,她的舌頭更加靈巧地舔舐著馬眼和冠狀溝,更快地采集到了滿滿一嘴“精液”。
她迫不及待地回到出發地,用肩膀把側躺著的女犬翻到仰面朝上,然後跨過女犬的腰,俯下身,輕輕吻上了含著口環的嘴,一點一點地把食物吐到了嘴里。
原來吃飯也會這麼辛苦……
【游戲進行時間:4小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林雪慢慢感覺到:營養液有問題。
她感到乳房里面癢癢的,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里面騷動,乳頭也挺立了起來,原本白皙的乳肉泛著紅色,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分泌出來了,正在乳房里慢慢積蓄。陰道里也是一樣,酥酥麻麻得,如果不是穴口被堵,雙手被縛,她真想把一根,不,兩根手指伸進去好好地止止癢。
不只是林雪,原本側躺在地上,只是時不時地翻個身的夏蒲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她轉了個身,趴了下來,在海綿上摩擦著自己的奶子,她的屁股翹得很高,雙腿分得很開,一滴晶瑩的愛液正掛在她下身“小嘴”的“嘴唇”上,馬上就要滴下來了。
林雪很像夏蒲一樣,但是這個撅著屁股,用奶子“擦地板”的動作實在是太羞恥了,她一時還無法接受。
相對於乳房中若隱若現的異樣,膀胱的脹痛可就是近在眼前的威脅了。在過去的兩個小時里,兩位囚徒的身體不斷地吸收著營養液中的養分,將剩下的水排入膀胱中,然後被各自身上的尿道塞堵在里面。
林雪已經在地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小腹的鼓脹感讓她始終找不到一個不難受的姿勢。她清晰地記得自己排尿的條件,但實在有些下不了口。
(這可是干那種事情的地方啊,用嘴去舔……怎麼可以?)
(不過話說回來,夏蒲該怎麼排尿呢?)
她很想用這個問題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思緒卻總是被小腹下面那個小袋子拉回來。她看著夏蒲嬌艷欲滴的美蚌,越看越覺得難受。
實在是……太誘人了……
(如果只是舔一下的話,應該沒事的吧!)
她的思想開始動搖,她的大腦開始瘋狂地為自己即將的行為尋找正當性。
(夏蒲一定也很難受吧,我這樣做,該不算失禮吧……)
(那個地方不是女生都會有的嘛!又不是尿尿的地方,舔一舔也沒事吧!)
猶豫之間,林雪的嘴唇已經距離夏蒲的陰戶不到兩公分了,鼻尖更是已經碰到了她的身上!
(不行,忍不住了!)
她伸長了舌頭,從下到上,沿著夏蒲正在溢出淫汁的蜜裂狠狠一舔。
沒有想象中那種怪味!
打開了封印的林雪立馬放飛了自我,她加快了速度,還把之前在假陽具上學到的經驗應用了過來。
不管是舔陽具還是舔陰戶,口交的基本原理是不變的:用舌頭來刺激對方的敏感帶。
林雪的舌頭靈活地“探測”著夏蒲陰戶的每一個縫隙、每一個角落。她獲得了夏蒲身體熱情的回應,更多的淫液被分泌了出來,更誘人的叫聲從夏蒲的嘴里發了出來。
這些反饋激勵了林雪,讓她舔得更加起勁,她能感覺到,夏蒲距離高潮只有臨門一腳了!
夏蒲高潮了,不過令林雪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淫汁噴出來的同時,夏蒲尿道塞的閥門也打開了,尿液與淫汁一起噴了出來。
這是林雪第二次被夏蒲噴了一身的尿,她終於知道廣播中為什麼沒有提及夏蒲排尿的事情了。
不過她沒空在海綿上擦洗身子,她記得很清楚:5分鍾,時間緊迫。
她急忙找到了“排尿”,將它和自己尿道外的插槽對接在一起。
“呼——”林雪長出一口氣,原來排尿也可以這麼暢快!
可惜的是,尿道塞里的壓力感應器時刻監視著膀胱內的壓力,在達到定量後,關閉了閥門。
“啊!不行,明明還沒完呢!”林雪有些氣急敗壞。
她沒有辦法,只能回到夏蒲身後,對後者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又開始用舌頭忙活了起來……
【游戲進行時間:8小時】
一個人從貞潔變得淫蕩只需要幾個小時,而從淫蕩變得貞潔則完全沒有可能。
不管是吸食假陽具還是舔舐夏蒲的陰戶,在同時掌握了對男性和對女性的口交技術後,林雪的羞澀一點點褪去。
現在的問題在於,夏蒲的高潮問題和排尿問題解決了,她呢?她該怎麼高潮呢?
隨著進食次數的增多,食物中的媚藥逐漸地在林雪的身體里慢慢累積,一開始只是心底的萌動,後來變成了亂撞的小鹿,現在變成了衝垮堤岸的洪水。
林雪現在已經香汗淋漓,她曾試著把夏蒲壓在身下,讓四只乳房互相摩擦,但是收效甚微;她也曾試過坐在地上,隔著貞操帶摩擦自己的陰戶,更是沒什麼效果。
每一次給夏蒲帶去高潮之後,林雪的心里都會一陣不平:如果兩人角色互換該多好!
這個想法把她的理智嚇了一跳,她一度將夏蒲看做自己最恐懼的未來,現在卻渴望著身份的互換。
但是在性面前,如果理智那麼有用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社會事件了。
(難道只有那一個方法嗎?)
林雪第n次思考著這個問題,又第n次被蜜穴中的搔癢所打斷。這一次,蜜汁已經衝破了貞操帶的阻礙,從縫隙中流了出來。
(來吧,也許沒那麼疼呢?)
她慢慢把自己屁股對接在“電擊”上。
“砰”的一聲輕響,“電擊”與貞操帶里的肛塞鎖在了一起。現在,林雪即使後悔也來不及了。
滋!
“啊啊啊啊啊……”
林雪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喊叫,她就像一個帕金森患者一樣地抖動著,瘋狂地前後晃著腰,點著頭,電流通過金屬的肛塞傳導到了她的直腸中,擴散到她的陰道、子宮和膀胱,讓這些地方就像是被塞進了一大把圖釘,然後被人從外面用力地擊打一樣疼痛。電流從尾椎出發,沿著脊椎這條“高速公路”一路向上,一路摧殘著林雪身上的每一個器官,最後竄進了林雪的大腦里,把這個比世界上最精密的計算機還要精密的器官攪得一團糟。
雖然極度痛苦,但林雪的收獲同樣是巨大的。蜜穴中的陽具按照約定開始飛速旋轉起來,好幾排橡膠顆粒不停地在她的G點上掃過,刺激著這個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林雪的大腦一瞬間死機了,性愛的本能壓倒了一切,她沉浸在這如同暴風驟雨一樣的性愛中。
流程結束,卡口打開,林雪失去了支撐,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游戲進行時間:16小時】
林雪足足睡了8個小時才醒過來,感到腹中空空的她毫無心理負擔地對著假陽具吮吸著,吞下了滿滿一大口營養液,還給夏蒲也喂了一口。
乳房已經變得越來越重了,里面像是裝著一條經歷充沛的小蛇,它不停地在乳房里爬行者,朝著乳腺吐著信子,或是張開大嘴,用細密的牙齒撕咬著乳頭,一刻不停的折磨讓林雪苦不堪言。
(夏蒲想必也很難受吧!)
她看向夏蒲,後者依然在孜孜不倦地“擦地板”,不過動作幅度大了許多,嘴里還在發出淫靡的“嗯啊”聲。
淫蕩的叫聲讓林雪一時感到心煩意亂,似乎自己的蜜穴也開始癢了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朝著“電擊”挪了過去。
【游戲進行時間:32小時】
營養液中蘊含的催乳劑不斷地在兩人的身體里沉積著,用量變引發了質變,林雪感覺自己的乳房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她低頭打量著這兩只已經陪伴了自己22年的小白兔,兩只白兔的身上掛滿了汗珠,林雪突然感到有些陌生。
(我以前……有這麼大嗎?)
林雪努力回憶著,大學的時候,學校使用的是集體澡堂,她曾經斜著眼觀察過同學們的尺寸,感覺自己只能算是亞洲女性的平均水平,甚至有些偏小,而現在嘛……
雖然比不上某些女星,但起碼在普通人中算是比較傲人了。
(它們……真的長大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有些難以置信地扭了扭腰,感受著胸前兩團軟肉的重量。
確實重了些,乳搖也明顯了不少。
她把目光轉向了夏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夏蒲的尺寸本就比她大不少,現在更是驚人,皮球似的兩團乳房就像洞穴頂端的鍾乳石,隨著夏蒲的爬行而左搖右晃,幾乎垂到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林雪喃喃自語。
一陣悸動傳來,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乳房里鑽出來了,她低頭一看,兩滴白色的乳汁正從乳孔中慢慢流出,慢慢變大,掛在乳頭上。
(怎麼會泌乳?我明明……)
漲乳的感覺很難受,林雪很像抓著自己的乳房,像擰毛巾一樣狠狠地擰上幾把,把里面的乳汁榨得一干二淨。
她終於明白了最後一條規則的意義。
(前面幾條都照辦了,不差這最後一項!)
說白了,就是擺爛。
她嫻熟地把自己的屁股接在了“灌腸”上,冰涼的液體流了進來,然後被肛塞擋住歸途。這是林雪人生中第一次灌腸,原本用來“送客”的器官第一次“接客”,雖然灌入的量不大,但還是讓她的直腸感受到了明顯的異物感,一種排泄的衝動開始在她的心底燃起。
(好想……好想……)
但林雪的乳房立即提醒了她:現在可不是思考怎麼排泄的時候。
她趕忙“跑”到榨乳器跟前,雖然之前沒有用過這個玩意,但畢竟這玩意的形狀擺在那里,任何人都能把用法猜個八九不離十。
這對珠圓玉潤的乳房被按到了兩個漏斗上,漏斗的間距很合適,林雪的乳頭正對著下面的管道,被負壓輕輕吸住。她的乳房里果然已經“乳滿為患”,只被輕輕一嘬,奶白的乳汁就淌了出來,乳房內的灼熱感頓時一輕,如同螞蟻築巢的瘙癢也平息了不少。看著尚未婚配的自己居然開始泌乳,林雪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害羞歸害羞,榨干了乳汁還是讓林雪感到精神暢快了不少,雖然是女生,但她猜想射精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乳房中流出的奶水慢慢減少,吸力也逐漸增強,林雪的兩個乳頭被拔得老高,把她疼得叫出了聲。
“啊……不要再吸啦……停下啊……”
雙手被綁,無法幫忙,林雪只能向後仰著身體,想把乳房拔出來。榨乳器的吸力很大,林雪的乳房被硬生生拉成了木瓜形。終於,她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腰部猛地一用力。
砰。
就像是拔起馬桶搋子的聲音,兩聲輕響之後,林雪的乳房恢復了自由。慣性讓她向後倒去,乳房上沾著的那點乳汁被甩向了四面八方。
“呼……呼……呼……”
過了好一會,她才把氣喘勻,把頭看向了夏蒲,畢竟在這斗室之中,也沒有別的地方可看了。
夏蒲仰面倒在地上,兩個手肘一左一右地擠在乳房上,試圖把里面的乳汁擠出來。
這怎麼可能擠得出來?她的嘗試除了把那對大奶子壓得生疼之外沒有任何效果,這讓她幾乎發狂,她不停地打著滾,扭著腰,用兩條“小短腿”到處亂蹬,用每一個還能活動的關節發泄著心中的焦躁。
“稍稍忍耐一下,我來幫你吸出來。”
她爬到了夏蒲身邊,感受到林雪體溫的夏蒲立即安靜了下來,忍著癢,忍著疼,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大大地打開,等著林雪擺弄自己的身體。
林雪把夏蒲輕輕壓在下面,然後用嘴含住了後者的乳房,她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牙齒,生怕弄疼了夏蒲。她先用舌頭在夏蒲的乳暈上畫了幾個圈,然後開始施展每一個人類與生俱來的本領——吮吸。
同樣只是輕輕一嘬,帶著香味的乳汁就進到了林雪的嘴里,她偷偷吞下了一小點,感覺到一股奶香,然後把嘴里的乳汁吐到一邊。
在這里,排尿可是有代價的。
【游戲進行時間:64小時】
牢中的林雪不知道時間,但她知道,這場游戲已經要結束了。
她的肚子已經有懷胎八九個月的孕婦那麼大,讓她行動不便,她已經看不見自己的腳,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趴著爬行,只能仰面朝上,一點一點地挪。但即使是這樣的小心翼翼,身體內部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還是讓她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她不敢再讓夏蒲靠在自己身上,不敢亂動,任何一點動作都會帶來酷刑一般的疼痛。
她的神志也不太正常了,營養液中的媚藥已經在她的身體里沉積到了一個可怕的數值,這讓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哪怕是爬行時胸脯與海綿的輕微摩擦或是翻身時在蜜穴內微微轉動的假陽具,都會讓她的身體如同被扔進了火堆一樣炙熱,每一寸皮膚都變成了敏感帶,每一次呼吸都讓她全身發癢。她不敢看夏蒲,夏蒲的肉體就像是一個誘餌,誘惑她把這具身體按在身下,狠狠地摩擦。
她與“電擊”對接的頻率越來越高,這嚴重破壞了她的神志,甚至讓她出現了幻覺。她覺得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產床上,肚子里是自己的孩子。
(也許,就到這里了。)
許久沒聽到的廣播又響了起來:
“規則5:成為冷杉的媽媽,可以打開肛塞的閥門,請回答“願意”或“不願意”。”
林雪作出了回答,但她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麼,不過既然牢房的牆壁已經升起來了,那她剛剛大概是同意了吧。
冷杉走到了她的身邊,用腳踢踹著她翻了個身,變成最令她痛苦的肚子朝下。
這份痛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冷杉打開了閥門。
肚子一點點變小,林雪的身體一點點降低,她終於想起了趴在地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這讓她的大腦稍稍清醒了一點。
“既然你答應嘍,那麼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新媽媽啦!”冷杉看起來很高興。
“什麼?!”這才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麼的林雪被嚇了一跳,她看向夏蒲,“那她……”
“咦?”冷杉一臉疑惑,“那不是我養的寵物狗嗎?”
(全文完)
ps:媽的,原本打算寫一萬字出頭的,寫著寫著就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