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 子世代的故事【魔改聯動】
龍族 子世代的故事【魔改聯動】
龍族 子時代雜談
第一卷
假期
“玄澤啊,我跟你媽媽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男人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又是工作是吧?又扔我在家是吧?沒問題——那麼資金是多少,難得的假期,作為一個家里很多礦的超級富二代,我一定可以買買買吧?”金發少年一臉期待看著父親,湛藍眼睛里透出興奮的神采。
“其實我們家破產了.....”
“那媽媽家呢?”
“也破產了.....”
“老爹你說這話你自己信不?”
“不信。”
“那你擱這糊弄鬼呢?走走走趕緊走,就讓我成為留守兒童吧。”路玄澤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接著投入到最新的游戲中。
實際上同樣的對話幾乎每個假期都會發生,上初中以後父母待在身邊的情況就變少了,路玄澤雖然年幼但也大體理解管理如此家業是個什麼概念,於是也就順理成章地以為老爸老媽真的是去工作的,直到某天軟磨硬泡讓繪梨衣偷偷把他帶上,結果卻是在度假別墅里見到平素冰雪般嚴厲冷漠的母親一絲不掛坐在父親身上發狂似的聳動身子,口中發出那些只有在損友影片才能聽見的讓人血脈賁張的聲音——此後他就被永久禁足了。至於繪梨衣本人.....
明明結婚已經十幾年了還跟熱戀期的小情侶一樣到處亂跑,連睡個覺都要躲著自家兒子,老爹心理年齡是只有三歲吧?媽媽是怎麼看上這麼個貨.....路玄澤腹誹著不靠譜的父親。這回估計又是和媽媽到哪里度蜜月去了吧,因為還是初中生的關系零花錢被零嚴格管控起來,本以為能從老爹牙縫里擠兌一些,不過看這樣子能給留點字面意義上的生活費就謝天謝地了,得想個辦法從繪梨衣媽媽的小金庫里順一點......
路明非看著兒子眼睛滴溜溜地轉,到底是親生的,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於是暗咳兩聲開口說道:“我私人贊助你點,十幾歲的人了成天找老媽裝乖孩子你不嫌丟人老子都嫌,這回真是任務,沒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你就好好在家呆著,別老往家里買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老爸萬歲!”路明非銀行卡剛掏出來就被兒子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順走了,金發小男孩興奮地在沙發上滾來滾去,老媽子模式開到一半被打斷整的他哭笑不得,不過莫名的嘴角也掛上一抹笑意。看著兒子鬧騰耍寶不也挺好的嘛,也許出去玩的時候會想這小兔崽子也說不定?路明非趕緊搖了搖腦袋放下這個可怕念頭,還是想想任務完成以後帶著老婆去哪里玩比較好。他輕輕攬過兒子,拍拍他的背,擺出一個自以為瀟灑的笑容:“我出門了。”
“好走不送~替我跟蘇阿姨問好——”
眼角余光瞟到睡眼惺忪的繪梨衣正靜靜在門口等待,上一秒還和藹可親的老路硬生生把糊他腦袋的一巴掌給憋了回去,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哪個蘇阿姨,我們的熟人里有叫這個的嗎?你又認識了什麼奇怪的家伙?”做賊心虛,路明非強自鎮定想把話題扯開,就算家庭地位再怎麼高,被兒子在老婆面前提到情人的名字.....雖然不至於被做成東京灣的水泥樁,但也夠家里兩個醋壇子讓他喝上一壺,到時游山玩水的計劃估計會全部換成酒店房間里度過吧?他摸了摸腰子,也不知道腎能不能頂住。
“蘇恩曦阿姨咯,老爹你還認識別的蘇阿姨啊?”路玄澤一臉天真無邪。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你爹我日理萬機接觸的都是俄國人和日本人嘛.....一時間把那個嗑薯片的肥婆給忘了....確實沒有認識其他阿姨.....人老了,你看我這記性....”路明非咬牙切齒地假笑。“哦對了我剛掏的是哪張銀行卡來著?唉,讓你別亂動老爸東西吧?這張才是你的,里面就兩千塊省著點花。”卡里當然不止兩千塊,後面加幾個零還差不多.....倒也不是肉痛,在蘇恩曦一天的投入和產出面前這張卡連個零頭都算不上,但是被自家兒子敲詐勒索的感覺實在是.....
“真好啊,有兩~千~塊~呢!”路玄澤故意拖長了聲調,炫耀似的拿起自己的戰利品。
“麻衣姐姐什麼時候過來啊?”
“就你一個人在家,給老子安分點,小兔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老女人有些什麼勾當.....”“嗯?”男孩清秀的眉毛挑了挑,眼神里滿是狐狸似的期待與狡猾,頗有種你不答應我就告訴媽媽的流氓風范。
“去去去,你麻衣姐還不知道跟哪個國家的王子在沙灘上曬太陽呢,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你也不希望放假在家的時候突然被叫回去上學對不對?”路明非開始循循善誘起來。讓不滿高中的兒子跟一個艷名遠揚的碧池在一間房子里待兩個星期,再無良的老爸都干不出這事。以混血種的身體強度,萬一擦槍走火搞出人命傳到老婆耳朵里......那可比什麼蘇阿姨要可怕太多了。
“那如果麻衣姐姐真的過來了,我們要把她關在外面嗎?”
“我什麼都不管,我什麼都不問,我警告你路玄澤,少那這些破事來煩我!”路明非終於還是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他用胳膊夾住熊孩子的脖頸作勢欲打,嘴唇卻是微動:“你是不是傻啊?你就不會等我出門自己給人家打電話嗎?你爹我幾條命啊夠這麼造的,沒給你捅你姐那去就已經是我父親的慈愛了好吧。”眼見父親威嚴收效甚微,路明非只好搬出姐姐來治弟弟,被壓在沙發上的少年眼睛一亮,反手摟住老爸在他耳邊密謀,一陣看似父慈子孝的爭吵後,二人達成共識——房子出去時是什麼樣,回來就得是什麼樣,只要不搞些什麼傷風敗俗的事讓別人“看見”了就行。作為交換,蘇阿姨的事永遠保密。一切都商量妥當之後,路明非哼著小歌拉起老婆的手出門了。至於任務?什麼任務?回學院刷臉被學弟們獻上鮮花和掌聲就不重要了嗎?
只能說這對父子能夠如此放肆的作死,完全歸功於路玄澤親媽不在家......
趴在二樓的窗台上看著父母坐上專車走遠,男孩在家里兜了一圈,確認過偌大的別墅里完全成為了自己的游樂場,且父母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之後,路玄澤把懷里的手柄一扔,貓到沙發上鬼鬼祟祟地打起電話來。其實他倒也不必如此,可對母親的害怕讓他下意識地選擇了最為安全的方式,畢竟龍族的世界里父母會個監視性言靈實在太正常不過了,哪怕是繼承了母親鏡瞳的路玄澤自己都能搞出個山寨版來——至於被發現了怎麼破解,那不是一個初中生思考的問題。
電話只響了兩下,那頭便傳來了一個慵懶的女聲。
“又放假了?說吧,這回又想讓我干什麼?”女人的聲音似笑非笑,隱著一絲期待與挑逗。可不知為何,剛剛還在與父親吵架的路玄澤聽見女聲後卻隔著電話漲紅了臉,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開口說道:
“我爸爸媽媽出去了。”
“他們不是經常出去麼?這次又怎麼了?昂熱那個老家伙有准備了新的泳裝派對?夏天嘛。”
“他們.....要很久才回來。”
“然後呢?暑假作業做完沒有,再不講正事我掛了啊。”嗓音中的笑意又濃了幾分。
“你....麻衣姐姐....能不能過來我家里玩啊?”男孩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鼓起勇氣。
“你家?你家有什麼好玩的。一個宅男和宅女除了游戲和手辦還有什麼好東西,多少來點成年人的愛好吧,就你那點零花錢還不夠買條圍巾呢,門都出不了!你會開車嗎?”
“我.....我可以學。老爸給了零花錢的....”
“姐姐我像是缺錢的主嗎?沒別的事我真掛了啊,小鬼整天就想著玩,姐姐時間很貴的好吧,要我過去也不是不行,找你爸來開個我沒辦法拒絕的條件先。”
“我.....我想你了。”男孩的聲音簡直像是耗盡了所有的氣力,之後便是漫長的沉默。
軀體四周忽然傳來一陣溫熱,像是被有什麼東西貼著似的。酒德麻衣曼妙的軀體從陽光下的影子里緩緩顯形,將路玄澤摟入懷中。她扳過男孩滿是委屈和郁悶的清秀面龐,輕輕將紅唇覆了上去。
“小壞蛋,姐姐也想你了。”
並非是鄰家姐姐對小弟弟那種禮節性的親吻,酒德麻衣與路玄澤的接吻意外地熱烈。香艷的舌頭毫不顧忌伸進男孩嘴里吮吸,一只素手順著外衣滑落,熟練解開了他的褲帶,只輕輕一扯,便將整條褲子退了下來。指甲沿著內褲的間隙在早已勃起的陰莖上輕點,感受著陰囊的顫動和溫度,手掌慢慢滑了進去,一根蔥白的手指輕輕刮擦著路玄澤的縫隙,掌心剝開包皮,輕柔地擼動起來。也許是太過驚喜,男孩呆滯了幾秒鍾,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已經變成了這幅光景。
麻衣放松唇舌,觀察著那張被她親到全是口紅和唾液的清秀小臉。許是正在發育期的緣故,雖然還稍顯青澀,但和上次見面比起來已經俊朗成熟了許多。只是因為父母的緣故,雖然還在長高,但不到一米七的瘦削身軀還是讓麻衣有一種抱小孩子的感覺——想來在幾年內攻受關系還不至於發生什麼根本性變化。只是十幾歲就這麼帥氣,再過幾年可怎麼辦啊......麻衣不禁這麼想著,哪怕是現在,如果他執意要推倒的話,自己就算再怎麼強勢也會半推半就吧?她盯著路玄澤的眼睛,後者被她看得有些害羞,卻又舍不得移開視线,時間似乎在這稍顯肅穆的對視中靜止,只剩下手掌摩擦陰莖和舌頭交纏時的水聲。
“小家伙幾個星期沒見......咕啾.....又變大了嘛。姐姐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在學校又勾引了幾個女孩子啊?”正如自己也會有許多追求者,曾與許多貴公子發生過關系並以此為樂過一段時間。男孩長著這麼漂亮的臉蛋,又是在最躁動的青春期,與其他女孩親密接觸再正常不過的事,也許某一天路玄澤真的和某個姑娘做的時候她也會邪笑著傳授床上細節吧?——但,希望男孩屬於自己,只屬於自己這份自私的心情卻又無處躲藏。酒德麻衣假裝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上的卵袋隨口問道,只是語氣中不免有些許的不自然。
“沒有,她們一點都不好玩。”路玄澤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似乎是覺得空氣有些異樣,又補充了一句:“長得也沒有麻衣姐姐漂亮。”
酒德麻衣失聲哂笑,用這麼誤會的說法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渣男台詞,該說這熊孩子是感情遲鈍呢還是天然呆呢.....不過想來一所普通的重點高中卻是不大可能出現有姑娘比自己好看這種靈異事件。麻衣忽然心情大好,笑盈盈地又在路玄澤嘴唇間吮了幾下,把他緊緊摟在懷里。只是話語間卻是表現出懷疑與些許憤怒,大概這樣享受到的贊美可以更多一些?二人一邊接吻一邊變化著體位,路玄澤的親吻一路向下,舔到那對肥膩的豪乳上便再不願放開,盡情享受著麻衣姐姐華美的乳肉。麻衣倒也不去管他的小小任性,手掌輕托男孩的頭部,使他的吸吮可以更盡興一點,另一只手放慢了擼動陰莖的速度。指尖由冠狀溝一轉,順著龜頭末端與包皮系帶一路滑到了陰囊與肉棒正下方的交接點,隨後輕輕一挑,隔著薄薄的皮膚勾動男孩蓄勢待發的精液。
路玄澤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腰部輕微顫抖,深鎖在內部的精液開始不能控制,隨著手指的牽引蓄勢待發。一絲透明的粘液從馬眼口里流了出來,麻衣輕挑著那條細絲,把它抹在冠狀溝兩側,手指成環,在龜頭上旋轉磨蹭。雪乳隱隱有些刺痛,吸吮的力道愈加大了,顯然男孩在靠這種方式強制忍耐著。麻衣輕笑一聲,手中動作驟然加快,每一下都恰好點在男孩最敏感的部位上刺激著,只不過是幾秒鍾而已,路玄澤便感到陰莖內部神經不斷擴張膨脹,精液化作一股奔流就要從體內涌出,可就在這時,麻衣的小手卻突然一縮,掌心便完全將顫抖的肉棒按住,拇指與中指強硬扣在他的龜頭上,食指指甲淺淺地插進馬眼里......痛覺形成另一股力量與高潮對撞,竟是把精液生生堵了回去。枕住路玄澤腦袋的小手再往胸口一按,近似吼聲的悲鳴也被輕易淹沒在了乳浪里。男孩的下身像是過電一樣抽搐痙攣,只是生殖器依舊被酒德麻衣素手拿捏著紋絲不動,只能看到暴起的血管一縮一縮,可以想象他此刻正在經歷著怎樣的痛苦.....良久之後,雄壯高昂的肉棒漸漸軟了下來,死蛇一樣垂在麻衣的手背上,只有末端還留著大量的先走汁。
男孩力氣似乎已經隨著衝撞被抽干了,麻衣放開玉臂,任他癱倒在自己的胸脯上。不知為何,只是被吸吮乳房而已,可她臉色竟然也泛起了異樣的潮紅。
(差一點......還真是不能小看現在的小鬼啊。)
她輕輕磨了一下雙腿,觸感濕滑緊繃,床單上有些濡濕的感覺。好在路玄澤因為剛剛那次寸止並沒有注意到。麻衣竭力讓自己染上情欲的呼吸平靜下來後,湊到男孩的耳邊輕輕言語起來。
“這麼容易就高潮可不行哦?小玄如果不趕快適應的話,很容易就會被一些壞人,做很多壞事哦。”
“明明你就是這種壞女人吧。”男孩的聲音有氣無力中帶著埋怨。“明明這麼久沒見了還要玩這種把戲,麻衣姐真的很過分啊。”
“啊呀....我可是聽說某人很想我才特意從夏威夷趕過來的哦?剛剛還一副小奶狗的樣子,被玩了雞巴以後倒是很硬氣嘛。明明只是一個初中生,賢者時間的時候倒是很囂張啊。”
(囂張的明明是你吧......闖進別人家里玩弄未成年小男孩還做出理所應當的樣子,就算是好脾氣的老爸看到肯定也會發火的——雖然也不是沒有想要見到她就是了.....明明已經升高中了卻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她以為她自己的心理年齡是幾歲啊?)
路玄澤暗暗腹誹著,只是陰莖還被麻衣捏在手里,他生怕被再這麼來一下,於是只能一言不發,故意做出發脾氣的樣子,任麻衣怎麼挑逗,都不搭理她了。
“怎麼了?這就生氣啦?你是乖寶寶嗎一定要別人哄才聽話,你媽以前也不這樣啊.....果然是上杉家的那個小姑娘?不出路明非還有點好男人的樣子啊——喂!你真的生氣啦?”麻衣狠狠揉著路玄澤的小腦袋,可後者不為所動,吃定了麻衣不會真的賭氣不理自己(以往這種情況也曾多次發生過),麻衣氣急敗壞地在他的肉棒上又擰又掐,又過去了不短的時間,她才軟了下來,顯是不想讓珍貴的二人世界無意義地耗費在這種地方。
“小玄你也累了吧?要不要一起去洗個澡呀.....我還沒有用過你們家的浴缸來著。”
“.......”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還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為了不讓你爸媽起疑心,晚上只能我們一起睡啦?如果你不累的話,洗完澡以後再來做吧?”
“.......”
“行了行了老娘受夠哄小孩的活兒了,搞得自己跟個怪阿姨一樣!我錯了行了吧!被無良老板扣工資就算了,還要為了你這小毛孩跑這麼遠!我回去找你家蘇阿姨磨豆腐去行了吧.......”
幾經折騰麻衣似乎也有些不耐,她作勢欲走,只是剛剛站起,手腕就被緊緊抓住了。兩雙眼睛彼此對視,笑意同時出現在兩個人的臉上
“你剛剛說你也想我的。”
“那不然我到你家來打掃衛生嗎?”麻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言情劇看多了吧,整天想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洗不洗啊,不洗我自己睡去了,會想著你哦~”
“你欺負我,你還沒有道歉。”路玄澤在這方面竟是意外的執拗。
“那你剛剛不理我怎麼算,你老爸沒教過你不能這樣嗎?”不知不覺間麻衣也被帶入了這莫名其妙的熱戀情侶展開......說起來和路玄澤的相處總是這樣,雖然看上去是她處於攻勢,可實際卻是她一直在順從著男孩的意願,與他共享悲喜。彼時路玄澤還沒有放假,早在聽到繪梨衣電話中提起的旅行計劃時,她就已經來到了小城,一直靜靜地在暗中觀察著後者的校園生活,甚至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打發了一些想要找麻煩的混混.....只是零的工作意外繁忙以至於他們出門的時間整整往後拖延了一個星期,而這段時間里男孩已經放假了——因此,麻衣不得不窩在附近的酒店里忍受著相思之苦,已經決定“從良”的她性生活在這十幾年間只剩下調戲男孩時的邊邊角角,盡管性欲高漲卻也只能依靠對著之前偷拍的照片自瀆來打發時間。短暫高潮過後,麻衣惡狠狠地把失態記在了無辜的男孩頭上,可不用過多久便會愈發想念路玄澤發育過後的肉體,如此循環反復......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動了欺負他的念頭。可這些話她根本不能說,只要說出來就會讓男孩知道自己熾烈而又毫無保留的愛,而到那時候......
(就稍微慣著他一次吧。)
酒德麻衣這麼想著,把嘴唇貼在男孩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在確認過音節的下一個瞬間,路玄澤面頰火燒似的滾燙了起來,把腦袋埋到了她的胸脯里,半晌,才有細若蚊蠅的聲音慢慢從身下傳出。保持著緊密相連的姿勢,麻衣起身摟住男孩,任他黏在自己身上,二人別扭的纏綿磨蹭著,一步步向浴室走去......
——只是,因為不敢再看麻衣眼睛的緣故,路玄澤並沒有注意到,酒德麻衣絕美的臉上,也漸漸浮上了與男孩相同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