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煉金、奧術、賽博朋克

第1章 序章 搬家!目標崇山堡!

  【閱讀之前,作者的話】

   大家好!這里是北山道長。先前的魔牛森林系列只是試水作,嘗試看看自己寫肉文的能力如何、能不能達到要求,因此嘗試著寫了幾章,而目前從結果來看,自己寫文的能力是沒有大問題的。因此我打算動筆寫一些自己真正想寫的東西:一個融合了魔法和賽博朋克的西幻世界!

   不同種族在賽博朋克風格的大都市中生活在一起,同時很多科技無法達成的事情則可以用魔法解決。在這樣的一個世界里搞黃色,想想就帶勁!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我開啟了這個系列,主要講述了一名巨根偽娘在賽博朋克風的都市里開後宮,和各種不同種族的小姐姐小正太們交媾纏綿的故事。

   希望你們能喜歡這樣的故事,請欣賞吧。

   ——————

   【第一章主要介紹背景,無H】

   【本章信息量過大,但不影響閱讀,地名可以一眼帶過,不需要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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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山堡是坐落在雅爾納南部的人類城邦,因出產高品礦物而聞名世界。

   在經歷了兩次技術革命後,緊跟時代浪潮的崇山堡已經變成了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

   在崇山堡外環,靠近郊區的地方,坐落著一棟低矮的二層民宅,宅子的外壁上滿是枯萎的藤蔓,潮濕、發霉的木質圍牆內,是長滿荒草的狹窄後院,院子里原本貼著藍白色瓷磚的游泳池也因為長期沒有打理,底部淤積著一層發黑的泥水。就連外部原本是果園的院子里都長滿了荊棘和草藤。

   光是看外表也知道,這棟宅子已經荒廢很久了。

   原本的屋主因為工作調動和金融危機的原因,要從崇山堡搬遷至矮人都市鐵河谷,在帶著一家老收拾好東西後,屋主便連夜走高速離開了崇山堡,還在報紙上刊登了低價出售的廣告。

   然而在那個連面包都要四百雅克的年代,又有誰想去買上百萬的郊區住宅呢?

   十五年前的金融危機影響到的不止原主一家,很多在城郊區,遠離市中心的中等收入人群都賣掉了房子,舉家遷往矮人或獸人城市,而在金融危機結束後,由於土地與住宅法案的影響,這批無人居住的代售民宅還保持著金融危機時虛高的價格,普通民眾根本無力支付,而大企業和政府也懶得管理,導致這批房屋就這麼晾在這里,受了整整十年的風吹雨打。

   直到三個月前,崇山堡才出台法案,宣布將十年以上無人居住且代售的房屋收歸國有,重新拍賣出售並回收土地,以便對邊遠地區進行二次開發,這才解決了這批僵屍房的問題。

   雖然法案的出台讓很多屋主對政府強行征收房屋土地的行為感到不滿,但為了不讓這塊地爛在這里,崇山堡政府還是堅定地將法案執行了下去。

   而今天,這座破爛到不成樣子、已經有十多年無人居住的老宅即將迎來它新的主人。

   ——☆——

   在通往水爐區的高速公路上,一輛車廂外噴印著“蒼松搬運”幾個字的貨車內,正坐著兩個人。

   正在開車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獸人男子,普通獸人的長相,身上穿著厚實的工作服,手上帶著發黃的勞保手套。

   而坐在副駕駛的,則是一名身高剛過一米六的少年,留著一頭垂至肩部的中長發,額前的頭發從中間分開,梳了個八字劉海,露出光滑的額頭,身上穿著白襯衫和西褲,打著領帶,但腳上穿的卻是一雙網球鞋。

   “原來的房主沒有想過降價嗎?”

   少年問到。

   “有想過,但是政府不准。原來的法案規定在市場上待售的房子,無論是否有人居住,都不能一次性降到40%以下,主要是為了防止有人用低價的劣質房屋來衝擊市場。”

   司機回答到。

   少年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會想到搬到這種地方來的?郊區這一塊我跑了很多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基礎設施很差,幾乎都是待開發的爛地。離這最近的醫院和車站都有三十多公里遠。”

   這次是司機發問了。

   少年買下了這次新法案中,被政府回收二次出售的城郊區房屋。現在正坐著搬家公司的卡車,帶著用塑料布包好的家具往新房子那邊趕去。

   “因為我是煉金師,工作的時候最好能有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而且煉金藥劑和廢液的味道比較衝鼻子,所以也得找個人少的地方做實驗,不然會打擾到鄰居。這次看到郊區的房子低價出售,考察了幾次之後就買了。”

   少年尷尬的笑了笑,回答到。

   煉金就和化工材料類一樣,從事這個行業的人,一般都是用公司或者學校提供的專業實驗室和儀器做研究,很少有自己在家做實驗的。沒有團隊,沒有研究撥款,光靠自己單干,那基本上就只有餓死這一種結果了,除非是真的運氣好,搞出了些名堂,才有可能靠專利費糊口。

   雖然非煉金專業的人不懂這些,在知道少年是搞煉金的以後,最多也就回答一句“哦,煉金啊,搞研究的,能掙大錢”。但每次有人問起自己的職業,少年還是會覺得臉上發燒,不好意思回答。

   而從小到大只干過體力活,沒怎麼受過教育的司機師傅也沒有在意這些,只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一段路二人都沒有說話,在過了兩三個收費站,換了數條高速後,終於在開頭提到的荒廢老宅前停了下來。

   司機師傅和少年打開門,下了車。

   現在正值秋夏之交,靠近南方的崇山堡幾乎每天都在下大雨,幾場雨過後,房子周圍的土地早就被水泡透了,變成了黏腳的爛泥地,穿著膠鞋的司機師傅到沒覺得有什麼,但穿著網球鞋的少年就沒有這麼好受了。從離地二十多厘米高的駕駛室里跳下車,雙腳踩到地上的時候,草地下的泥水把西褲的褲腿都濺濕了。

   “這一塊都是這樣的,這邊靠近郊外,一般住在這里的人要麼是開果園,要麼是搞生態農場,硬化路面很少,從公路上下來就是泥地。”

   獸人師傅看著少年沾滿泥巴的褲腿笑了笑說到。

   被泥水濺了一褲子,鞋里還進了水的少年雖然心里有些郁悶,但想到房子已經買下來了,還是認了命。

   房仲帶他來看房的時候,還是炎熱的六月末,那時候的土地都被太陽靠的又干又硬,而從沒有買房經驗的少年被房仲的花言巧語帶到了溝里,沒有多想就買下了這棟房子,現在想起來,自己大概率是被坑了。

   如果沒下雨的話,無論是搬家還是清理後院都會輕松很多,一旦下了雨,那難免會把泥巴帶進房子里,清理後院和泳池的時候也得穿著靴子。麻煩了不止一點兩點。

   直到現在才意識到這點的少年,頓時覺得自己一個頭比兩個大。雙手叉著腰,看著面前散發著霉味的宅子發愁。

   在搬家公司干了半輩子,經驗豐富的獸人師傅,一看到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你估計就是被那些買房子的給忽悠了,本來崇山堡就靠南,到了夏天,這種地方全是蟲子,還天天下雨……”

   少年聽了,只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認命。和獸人師傅說了一聲後,二人就開始從車上往下搬東西。

   花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等到太陽快落山了,天空西邊開始慢慢變成艷麗的橘紅色時,包好的家具才全部搬進了房中。

   獸人師傅天生身強體壯,搬完了之後半滴汗都沒出,在給少年留了張名片,告訴他有事就再打電話找自己後,就開著車走了

   但身材纖瘦,皮膚白白淨淨的少年則沒那麼輕松了,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好像剛被人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柔順的黑發被汗水沾濕,凌亂的貼在額前和發紅的臉頰上,單薄的白色襯衫也被汗水泡的透明,甚至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少年粉嫩的乳頭。

   “呼……累死了……奶奶的,我再也不信這些狗中介了……”

   少年一只手撐著身旁一件包起來的大件家具,彎著腰大口的喘著氣,嘴里罵罵咧咧的。等到心跳的沒那麼快,氣也緩過來之後,才從搬來的家具中找出拖把,清理起了被鞋子帶進來的泥巴。

   在少年搬進來之前,中介公司就把房間里清理了一遍,雖然沒有什麼垃圾雜物殘留,但數月無人居住的情況也讓地板上攢了一層厚厚的灰,連續數日的大雨也讓天花板和牆壁上全是霉斑。

   等到少年清理完灰塵和泥巴,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太陽早已落下,從窗外往城市的方向看,還能看到被燈火照亮的夜空。

   工業化和現代化帶來了便利,也帶來了諸多問題,這個時代的崇山堡居民,再也無法看見工業時代前那璀璨的星河,城市的光汙染將曾經藏藍色的夜空染成了壓抑的橘紅色。

   霓虹燈、煉金液、奧術元件的光芒交相輝映,讓城市里的光亮像是一個大染缸,無論何種顏色都能在里面找到。

   干了大半天活,還沒有吃過飯的少年望著窗外,看向城市方向那通天的燈火,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些難受。

   不知怎麼的,曾經的記憶開始浮現,一件又一件埋在記憶最深處的往事被翻了出來。

   ——☆——

   少年名叫白青青,出生在炎赫洲瑞青郡的一個小鄉村里。

   那時的炎赫洲剛打完仗,很多工業設施都被摧毀了,大片大片的土地被淵蟲汙染,土地種不出糧食,也沒人願意到那里去做生意,民眾流離失所,沒飯可吃沒房可住。雖然有作為過渡政府的執行委員會在,但發展依舊困難,難民的安置、吃住和醫療都是問題……

   那個年代,嬰兒夭折率居高不下,很多人家都不敢生孩子,有了孩子也是放到山里的廟門口,或者把孩子放在地方委員會門口,希望土地神仙和公家能幫忙養大。

   白青青就是被山神養大的。

   白青青並不姓白,只是養大他的是一只白狐,因為毛色雪白,被人叫做“白先生”。而被白先生養大的白青青,也就把這拿來當了姓氏,至於“青青”這個名字,則是白先生起的。

   白先生雖然是狐仙,卻不像一般的狐狸那般狡詐,雖然有時會有做些比較惡趣味的惡作劇,但總的來說而為人溫和,樂善好施,經常救濟那些被人遺棄到山里的孤兒,而被白先生養大的白青青也繼承了這些良好的品德(當然把愛惡作劇的性格也學過來了)。

   白先生並非避世不出,說是山神,到更像是道觀里的老道士,經常下山幫助世人,白青青有時也會隨著白先生下山長見識,從白先生那里學來了不少醫術和丹方。

   後來炎赫洲的情況逐漸好轉,隨著工業的一步步恢復,炎赫人民的生活也逐漸回歸正軌。

   再後來,大學、醫院都重新建立了起來,執行委員會也改組成了新政府,民眾的生活終於得到了保障。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原本和白青青一起長大的,那些被白先生收留的孤兒們,也漸漸地離開了白先生的洞府。

   有的年齡小的,被上山來求子的人家領養走了,又或是被政府福利院接走撫養,而有的年齡稍大的,便自己出山謀生路了。

   只有白青青陪在白先生身邊,一直長到十六歲。

   有一天,白先生找到白青青,和他談了談以後的打算。

   按照白先生的意思,他希望白青青能去城里面讀書,在學校里學會和社會里的人相處,將來一直待在這窮鄉僻壤里,也不是個事。

   在權衡了利弊之後,白青青答應了。

   剛剛重獲新生的炎赫洲急需大量的社會人才,很多人都是讀完初高中就到社會崗位上工作了,但白青青不願意,他天生好學,在山上時就對白先生的醫術和丹方感興趣,即便是下了山也依舊興趣不減。

   最終,由於在丹術和藥劑方面的天賦,白青青被碧水大學特招進了煉金學院,在里面深造。

   在大學里,白青青接觸到了許多以前不知道的東西,一個和丹藥、仙法完全不同的煉金世界展現在他面前。

   這之後,白青青就和其他普通的大學生一樣,規規矩矩的讀完了四年大學,拿到了文憑和畢業證。

   然而,在收到了實體的畢業證書,准備收拾東西回家的那一天,白青青第一次感到了迷茫:自己以後該做什麼呢?

   畢業前,白青青的生活都被人安排好了,小時候有白先生,在學校里有老師,可在畢業後,自己的人生就該自己做主了,但自己以後到底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像白先生那樣?懸壺濟世?

   但隨著基建鋪開,正規的醫院和醫保都普及開來,光靠自己那一星半點的技術,真的能干出一番事業嗎?

   迷茫的白青青坐著火車,回到了白先生的洞府,向他請教。

   白先生聽完白青青的訴苦,到沒有和他說什麼大道理,只是讓他放手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既然有知識技術,也有謀生的手藝,那就不用怕自己餓死了,既然餓不死,那為何不去追求自己的愛好呢?

   哪怕是過不下去了,也可以回到洞府,和白先生住在一起。

   雖說白青青還是有些許迷茫,但他還是選擇按照白先生說的做。

   於是,在兩年前的春天,白青青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前往了瓦勒什共和國,在那里的一家煉金原液工廠任職,靠著文憑和技術當上了部門主管,每個月都能拿到一萬二雅克。

   在工廠工作的這兩年間,白青青依舊對煉金和材料表現出了極高的興趣,靠著自己賺來的薪水,私下里做著煉金實驗。

   然而,無論是煉金實驗的動靜,還是煉金廢液的處理,都極大地影響到了周圍居民們的作息,白青青也不止一次被業主投訴,白青青自己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他實在是太喜歡煉金了,不願意就此放棄自己的愛好。

   就在為此日夜發愁時,白青青看到了有關崇山堡的新聞,其中也提到了對於金融危機時那批僵屍房的處理問題。

   在看了新聞後,動了心的白青青也自己在網上找了些資料,並且在經歷了將近一個月的思想斗爭後,白青青決定:辭掉這份工作,搬去崇山堡,去做自己真正喜歡做的事。

   就這樣,白青青帶著自己攢下來的三十萬塊錢以及大包小包的東西,搬到了現在所在的地方……

   ——☆——

   自己當時到底是因為真的下定了決心,對未來的種種困難做好了心理准備後,才搬來這里的呢?還是說自己只是單純地一時上頭?

   白青青在這幾天里時常這樣問自己。

   但每次到最後,白青青總是會自我安慰:哪怕搞砸了,過不下去了,大不了就回到白先生身邊,趁著現在還有大把時光,放手一搏,至少對得起自己。

   看著窗外閃爍著不同色彩的夜空,白青青搖了搖頭,將這些陳年往事趕出腦海。

   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多鍾,今天一天都沒有進食的白青青已是飢腸轆轆,此時只想找些什麼東西來吃。

   然而跨國搬家總不能帶上食物,此時的家中也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做飯用的鍋碗瓢盆也被塑料布包著,再拆開來清洗又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哎……我當時怎麼就沒考慮到吃飯的事呢?”

   白青青抱怨了一聲,自己做煉金實驗時記憶力強得很,哪個瓶子里裝的是哪種試劑記得清清楚楚,從沒有搞錯過,但在生活中卻總是粗心大意,神經大條,經常忘記爐子上燒著的水,又或是出門的時候忘記關天然氣,自理能力極差。

   “咕嚕~”

   感受著胃部傳來的微微痛感,白青青知道自己不吃東西不行了。但家里又沒吃的,思來想去還是得到城里面解決。

   於是乎,白秋靈拿起車鑰匙,開著搬過來的摩托,開向了城市的方向。

   雖然白天幫忙搬東西的司機師傅說:最近的車站離這有三十多公里遠,但那是因為最近的車站和醫院在城區內,要坐火車或者看醫生只能跑到城里去,但如果說要進城區的話,那就很近了,開個十多公里就到了。

   沿著公路開了大約十分鍾左右,道路兩旁的建築也密集了起來,各種商鋪和公寓也能看見了。等到開過了兩個紅綠燈,就正式進到了水爐區市區。

   在路邊找了一家快餐館,白青青走進去要了一份單人餐,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吃了起來。

   看著窗外不斷駛過的車輛,以及馬路對面不斷閃爍著的汽修店招牌,白青青突然感覺到有一種靈魂與身體剝離的感覺。下過雨的城市,以及夜間閃爍著的霓虹燈,讓白青青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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