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約稿】02座敷童子(廢屋、活死人、山臊)
02座敷童子
01
今天醒來一如既往,我的妻子節子也不在我的床上。
上次之後垢嘗時常來我們家里。節子一早就身著浴衣,帶他進浴室里侍奉他解決溫飽。鼠妖也興致勃勃地脫衣一同進浴室,在小浴缸里前後夾擊節子。節子雙臂抱住鼠妖的腰,嘴里吞吐一條肉棒,尾椎的末端鏈接著垢嘗肉棒,一前一後承受著抽插撞擊,皎白的乳房在狂熱的撞擊中前後搖曳,垢嘗的長舌則在她的身上各種纏繞挑逗,搔過她的乳頭、乳溝還有腋下等等,攝取著她身上的汙垢作為食物。
垢嘗射完吃飽後就拔出爬窗走了,但是鼠妖還沒有滿足,繼續在浴缸里讓節子雙手按住牆壁,鼠妖則在身後猛烈撞擊,溫熱的浴室內男女的交合的頌歌不絕於耳。節子的臀瓣被鼠妖捏在手中固定著,如同被征服般地皺緊眉頭嬌喘。我距離地觀察著鼠妖和節子性器的連接處,淫汁隨著棕色肉棒的抽拉從穴口滲出,然後“噗呲”一聲整根撞入,距離近的仿佛水珠能濺到我的臉上。
正當我如痴如醉地欣賞時,一陣急促敲門聲打斷了我。
又是來找我解決問題的訪客嗎?那不趕緊去開門可不行……
我給來者開門時,“刷拉”一陣寒意迎面而來,仿佛北海道的風突然間涌入屋門般讓人打了一個冷戰。
“您是……”
“妖師大人,打擾了。”
是一個老人低沉的聲音。老人似乎身著魚皮制作的衣服,衣著和現代化的公寓格格不入,老者步入屋內的瞬間,屋子頓時彌漫起濃烈的魚腥味。他的面孔棱角分明,留著胡須,似乎有些偏印歐人種的古代蝦夷人,因為常年海風的吹拂呈現出紅通通的膚色,蒼白的虬髯已經汙白,渾身一股沉甸甸被鹽水浸透的味道。
“您是……”一串妖怪圖鑒在我的腦內飛過,“廢屋?!”
“沒錯,老朽就是喜好居住在廢棄房屋的妖怪,廢屋。”
我邀請廢屋上座,連忙給老者也倒了一杯熱茶,廢屋捧起熱茶,臉上的表情頓時愜意了幾分。
“今天來尋求妖師大人的幫助,是因為在尋找住所的過程中,發現一件讓人感覺淒涼無奈的事情。這是為了我自己又居住的場所,也是希望原本的居住者不再遭受折磨。”
“請講。”
“在郊外的一處有一位獨居的老人,孫子年少夭折後,座敷童子同情老人,於是來到了老人家中和他一同生活。兩個人情同祖孫。後來老人去世,座敷童子始終不願意讓他的魂魄離去,就一直一直作為地縛靈在那間房屋當中,如今童子消耗自身的妖力,老人也不得超生,實在是讓人唏噓。”
“嗯……”
我思考著,走廊處卻傳來了一陣激烈的響聲,伴隨響聲地則是女人淫蕩的嬌喘呻吟。
“啪、啪、啪……”“嗯哈……啊……唔嗯……”
廢屋也被聲音吸引,胡須一翹。
“嗯?這難道就是……相傳妖師大人的特殊癖好?”
“哈哈,”我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居然連北海道那邊都知道了嗎……”
最先探入房間的是一雙跳躍的女人的腳。節子的玉足從門框探出,連同小腿的幅度激烈搖擺,那雙小兔般的美腳上下翻飛,我的股間就立刻撐起來一個小帳篷。
“嗯哈……唔、嗯……好舒服,快要飛起來了……啊哈,鼠妖君……”
鼠妖從身後抱起一絲不掛的節子,像是正捧著一盆無瑕的白珊瑚,嘿嘿笑著走進了客廳。
“哇,這不是廢屋大叔嗎?你也來找妖師大人和巫女大人幫忙嗎?”
當鼠妖和節子以交合的姿態走入了房間內,廢屋的眼睛瞪得都能看到血絲。
“鼠妖?!”
“嗯哈……您好……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節子仿佛迎客的舞姬,淫蕩地向客人展示著自己性感的軀干,雪白雙乳在晃動跳躍,腰腹則隨著肌肉的動作起伏,肌膚在做愛中像是塗上一層油潤的光澤,被鼠妖把住大腿敞開,一片春色毫無遮掩。股間兩人結合處的場面一清二楚,鼠妖的巨根整根插入到她的陰戶,如何將她的穴肉拉扯著翻動。兩腳懸空,腳尖繃緊,蜷縮的腳掌正對著我們來回跳動。
廢屋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節子,原本就發紅的臉頰連脖子根都冒出紅色的斑,胡髭被粗重的呼吸吹得一直顫動。
節子的大膽的身姿讓我瞬間有了反應,那根東西在內褲挺直到麻木。節子的身體挺直後仰,而雙臂則將鼠妖的脖頸攬在臂彎里,性器結合的水聲感染著彼此的欲火,在行走的顛簸中忘情交合著。
“唔嗯……哈啊、嗯哼……”
節子主動探出了香舌,邀請著鼠妖和她在她的口腔內糾纏起舞,他們含情脈脈地交纏著兩條舌頭,調情的深吻讓節子的下身滲出更多淫液,水光光地沾在大腿一片。全然沒有羞恥地當著我們的面和鼠妖做著愛,節子的叫床聲如此悅耳,像是抽泣似的惹人憐愛,前世的她就是這樣引燃男人們的欲火,像是種馬般沉溺在與她的交合不能自拔。鼠妖奮力地抽送著,難以抑制地將龜頭埋入她的最深處,瘋狂地攪動著淫水四處飛濺著。
而此時和我目睹同一片香艷場景的廢屋,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正在一臉享受的我。
“妖師大人,傳言君癖好獨特,此言果真不虛……”
“哈哈……”
“老朽是擅長模仿動作的妖怪,看到他們二人正在行此男女之事,老朽……”
哈,廢屋能夠如此主動,實在是求之不得。
“鼠妖,讓節子也好好招待一下廢屋先生吧。”
“遵命!老爺!”鼠妖應聲答道,“節子,要吃大肉棒了哦!”
“嗯哼、好呀~”
那淫蕩的一聲應和,叫得我骨頭都酥了。
鼠妖蹲身將節子放在廢屋的腳下,節子俯身兩只手按在地板,趴跪在了廢屋的跟前,一邊揚起臉頰看著廢屋,一邊翹起美臀迎受著鼠妖從後面的猛烈進攻。廢屋看著節子的目光滾燙無比,節子更是火上澆油地扭動腰臀誘惑,香汗淋漓的雙乳在不安分地隨之晃動,。
肩胛和脊椎的线條隨美肉起伏,潔白仿佛流動的乳膏,還有一層細汗,前後搖晃著,直到脊椎盡頭的尾骨處,兩瓣紅潤的蜜桃翹臀中間正被鼠妖的巨根深深埋入,正和鼠妖緊密淫蕩地連接在一起,鼠妖的雙手固定住她的屁股,恥毛叢生的小腹反復撞擊著,她就像一條母狗般跪趴著承歡,當她情到深處有揚起脖頸發出發情母貓般地叫春聲,輕輕歪著頭,那張俏臉還在縱歡中頻頻顫抖,痴迷的目光像是將廢屋的巨根一絲不漏地包裹起來。
“廢屋先生的,好大……”
意亂情迷中,節子陶醉地欣賞廢屋的巨根。每當看到節子面露驚喜地欣賞妖怪們的巨根,我的內心便泛起一陣激動。生前在找單男的時候,節子就經常表現出對於陰莖粗大的男性的別樣感情,現實中的巨根卻往往只是在國外旅游期間碰見的鳳毛麟角,然而在這個世界的妖怪當中當中只能算得上是基礎的大小,看到節子對著粗大陰莖發情淫亂的樣子實在是人間美景。
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廢屋,那根東西被指尖輕觸就猛然一跳動,節子更是咽了一口唾沫,將火熱的氣息噴在她鍾情的巨根之上。
作為印歐種族傳說的妖怪的廢屋,下體毛發旺盛,巨根仿佛在枯白的密林當中拔地而起的一座高塔,紫紅色的龜頭醒目膨脹,節子壓住迫切的渴求,耐心地將陰毛梳開,然後握住廢屋的巨根上下套弄。
對於男人性器的痴迷讓她扭晃起了美臀,我的靈魂也隨之迷醉,漸漸沉沒融化在她勾魂的曲线當中。
經歷流浪,再加上魚皮衣上的腥味,那根東西的味道可想而知,但是節子卻絲毫不在意,湊近紫紅色的龜頭,從滲出先走汁的鈴口開始舔舐,舌尖溫柔地挑逗著巨根的最前端,廢屋露出舒緩,原本蒼白的臉上開始泛起紅潤,愜意地發出聲聲贊嘆,滄桑的寬大的手摸在了節子的頭頂,節子則托起了廢屋兩顆豐碩的雄卵玩弄。
鼠妖搗入宮頸時引發了收縮和痙攣,那股電流從沿著脊椎直穿腦頂,只有張開嘴巴釋放出那燙人的欲望,才能暫時緩解身體內快要膨脹炸開的感覺,但是吐出巨根後的空虛讓她難以忍受,趕緊再次吞下鍾情的巨物來緩解著口欲的渴望。
那大概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感覺吧?……尤其作為流浪的男人,無償地得到她女神般的慈愛和侍奉,即使是最肮髒不堪的部位也被悉心地照顧。當初鼠妖大概也是在節子如此的魅力當中折服的吧。
一邊舔舐著廢屋的肉棒,一邊流露著她嫵媚地笑容,志在必得的笑容,側著頭舌面反復塗抹著挺直的杆部,然後再裹住龜頭吞吐,交替進行著利用不同的技術刺激著廢屋。
察覺到口中的肉棒正在顫抖,節子趕忙吐出然後用手指套弄,精液從鈴口噴射而出,節子仰臉接住腥臭粘稠的精液,有些沾在嘴上,有些則是頭發,還有鼻尖,甚至從下巴流淌到脖頸上,廢屋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射過精了,味道格外濃烈。一旦嘗到肉味,狂野的欲望立刻野狼般難以控制。
“老朽失禮了!”
這次廢屋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猛然頂腰將巨根強塞進了節子的口中,節子一聲嗚咽,隨後喜悅地往里吞,廢屋感覺自己進入到一片溫暖濕潤的天堂,大概他猜測不到,自己的巨根居然如此平滑地進入到了節子的喉嚨內,她看起來一臉輕松,脖頸蠕動著收緊了喉嚨,毫不費力的吞咽著他的龜頭。
在我的角度可以看見鼠妖的屁股不斷反復著聳起撞入的動作,他的下半身的肌肉在節子的“訓練”下健壯無比。節子的屁股故意抬得很高,不僅僅是為了方便鼠妖長驅直入,更是為了讓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節子的股間此刻的盛況。她不知道已經高潮過多少次,淫水浸染一大片屁股和大腿,美肉浮泛著閃亮的油光,更顯珠圓玉潤的質感。而且在鼠妖的抽插中,淫水還在泛濫,“噗呲噗呲”像是被擠壓連帶著從美穴當中流淌而出,源源不斷地流出泉眼。
鼠妖那深褐色的卵袋在晃動著,節子的陰唇夾裹住鼠妖來去的巨根,被他帶動著陰唇翻動,像是振動雙翼的肉蝴蝶。陰唇在鼠妖進入前,原本只是在安靜地翕動,而如今在鼠妖抽插中如同具有生命地收緊蠕動,仿佛在渴求精液的澆灌般淫蕩狂熱,肉壁糾纏著那根肉棒攪動她最深處的洶涌……時而則深入到最內側的軟肉攪動挑逗,隨後再抽出後,姑且放松的肉壁就讓一片淫水泄出,讓早已潤滑到飽和的陰道將他的肉棒浸泡著,隨後收縮著牽引他再次頂腰深入,將精液傾泄在她淫亂的子宮內壁上。
鼠妖射精後一推屁股拔出,廢屋立刻接過了接力棒,壓在了節子的身上。來自蝦夷的老者也頗有漁獵之民的豪邁,“嘿”地一聲低吼,將節子的一條美腿架在肩上,另一只手則緊緊攥住節子的一只美乳,就像在海中和一條雪白的大魚搏斗般激烈的場景:老人勝券在握,而白魚則奮力地掙扎。廢屋目光炯炯,與之前看起來陰沉沉的狀態判若兩人,讓人看了忽然有一種熱血上涌的感覺,而節子的被老者操干地淫態盡出,全然順服在老人的凶猛之下,主動將兩條腿以,他擺動精壯的腰部,反復撞擊節子早已濕粘不堪的私處,而節子也痴迷著他那雄壯的抽插拽送,扭擺在他寬闊的身下如痴如醉地迎合。
她抓緊的雙腳,紅潤的腳底隨之簇成一片。直到繃直身體潮水噴涌,廢屋抽出陽物依舊金槍不倒,節子卻股間抽搐著噴涌潮水呈現出嘆為觀止的景象……
“呼哧、呼哧……總之,這次的事情老朽就懇請二位出手了。”
節子也平息了喘氣,抽了幾張紙抽接住了流淌的精液,整理散亂地頭發後,她恢復了作為巫女的儀態,她的股間流淌的液體和香汗淋漓的身體讓巫女高貴的儀態更顯得色情。
“如果事情如你所言,那個老人和孩子聽起來真的很可憐。我接受你的委托,廢屋先生。”
“多謝巫女大人。”
“不再來體驗一把節子的乳交嗎,廢屋先生?”
鼠妖湊近廢屋的身旁咯咯壞笑,廢屋連忙搖搖頭擺了擺手。
“不了不了,以巫女大人的技術,我怕不是沒有力氣再給你們帶路了。”
老者說完爽朗地笑了,大家也都一起笑。然後節子在廢屋的帶領下,前往那間被詛咒的廢棄民居。
02
廢屋帶領節子從市區走到了道路蜿蜒的郊區,而我則在屋中用式神遠程觀望。
浪花白底和海藍條紋的水手服,搭配雪白的小腿襪,真的是有些懷念……實在是初戀的味道,都讓我想起剛剛和節子交往的時候如夢似幻的時光。當她輕輕撩動耳側的栗棕色長發時,仿佛整個盛夏的美好回憶都撲面而來。在那時候像是每一個沉醉戀愛的男孩一樣,節子的一顰一笑都能引發我無窮的遐想。
生前十七歲初遇節子時她還是個冰山美人,絲毫未曾意識到自己性欲的旺盛,我的興趣也還只是初露萌芽而已。我們按部就班地像是正常的高中生情侶交往,親吻、做愛……結婚以後的我們一點點地認清了自己,我想看她和別人做愛,而她也想要和別人做愛。
如果當初還是矜持的少女身著水手服的她,就已經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多人性交的愛好者,當時的我會不會更早的覺醒呢?那是我最初遇到過她的性幻想,原本在時間线上不會出現的,身著水手服的學生時代的亂交女節子,此刻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美夢成真的感覺搞得我簡直無法抑制的痴笑出來。
因為節子的腿間還在流淌著鼠妖和廢屋的精液,只能夾著小步在廢屋的攙扶下緩緩前進。看到廢屋粗糙的手觸碰節子胳膊的瞬間,我立刻熱血沸騰,心想可惜不是節子和男人外出打野戰……打野戰?!唔,這個想法回頭一定要和鼠妖講一講,回頭讓他安排一下,可惜他把節子的“早餐三明治”搞完以後,又急匆匆地出門了。
走了不知多久,廢屋停住腳步,回頭向節子示意:“就是這里了。”
在山前一處低矮的舊屋,此處的怨氣實在過於沉重,廢屋退在門外讓節子獨自進入。古舊的和式民居籠罩在沉重的陰氣中,推開屋門,院子內已經被雜草和爬山虎占據,扒開層層青綠色的屏障的縫隙向屋內,節子在屋中搜尋著痕跡,突然髒玻璃窗上略過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誰在哪里?”
“噠、噠、噠……”屋內傳來木屐的聲音,幽暗的門框中浮現出一張蒼白的小男孩的面孔,這就應該是座敷童子了。
男孩身高大概一米四左右,黑發齊齊地在肩膀剪短,身著破舊的和服,樣式也有年歲了,像是在演時代劇的小演員。他的臉色紙白,袖口探出兩只纖弱的手臂,兩條光腿則從和服的下擺伸出,小腳踩在破舊木屐里。那鞋帶似乎是草繩編成的,只覺得稍微快跑就會斷掉似的。
座敷童子有男也有女,他們生前大多因為貧窮而死,死後卻化為了會給屋子的主人帶來幸福的小妖怪,按理說應當是人見人愛的小孩,如今的他就像是一個褪色的骨瓷人偶,望眼欲穿的執念讓人脊背發涼,因為妖力的流失而臉色慘白,齊劉海下的兩只眼睛就像不會眨眼般死死地瞪著節子,讓人聯想到失去水的魚枯槁在砧板上般的絕望。
據說只有小孩能夠看見座敷童子,當然只要妖力足夠強大,即使是我和節子這樣的成年人也可以看見他。
節子絲毫不畏懼這個孩子身上的怨氣,依舊呼吸平緩地緩步穿過庭院,微笑著側著頭,敞開自己的胸懷,倒不如說是對方感受到強大的妖力,反而在警惕地盯著節子。
“小弟弟,打擾了。”
座敷童子沒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節子。
在座敷童子的頭頂的天花板上,青煙似的幽靈還在飄來飄去,糾纏在房梁,看不出來究竟是它在纏繞著這個房間,還是被這間屋子牢牢栓住難以動彈,沒有風的屋子里卻又一團煙在晃來晃去,實在是說不出的詭異感。那想必就是曾經故去的男主人的幽靈。
節子兩手按在膝蓋上彎腰,親和地看著男孩。
“小弟弟,你好呀。”
小童子的黑眼珠咕嚕一轉,眼神死死地盯住節子。節子以燦爛的微笑回應著她。畢竟節子生前也是為母的女人,對於小孩子而言還是有獨特的親和力的,況且是多年缺乏關愛的問題兒童。
想想她一會兒就要和座敷童子做愛……就覺得相當的刺激。
“你來是要做什麼……是要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嗎?”
“不,只是來找小弟弟聊一聊天罷了。”
“爺爺,我先出去一下,你呆在屋里不要動。”
如果幽靈有語言的話,它此刻吐露的一定是淒慘的呻吟。那種彌漫在空氣中的無奈、痛苦和疲憊,即便是作為觀望者的我都覺得心如刀割,然而座敷童子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幽靈的痛苦,就像他那紙白的皮膚似乎沒有體溫和觸覺般,沉浸在痛苦中的他變成了偏執的妖怪。
女人多少都有母性的一面,而小孩子們也都有向著成熟女性撒嬌的本能,即使是妖怪也不例外,面對敞開的懷抱走近的節子,和胸前水手服都難以遮蓋的隆起軟物,座敷童子明顯在動搖了,但是還是不肯主動上前,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樣縮在,門框邊上,只不過他既沒有攻擊也沒有抗拒,而是小心翼翼地觀察節子的一舉一動。
“可以坐在你身邊嗎?”節子柔聲詢問。
“哦。”
就這樣,節子和座敷童子並排坐在了門邊的台階上,看著細密的草叢在一陣清風略過,像是青綠色的絲絨被一雙手在撥弄。
“一看到你,就想起了我孫女小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站在走廊等待著我回家,只要看到她,上了年紀以後的苦惱馬上就消失了。現在的她在陽間,也應該到了出嫁的年紀了吧……很快她就會生小孩,她也會體會到同樣的感覺吧?……”
座敷童子大多都是善良的小孩,這一招果然奏效,座敷童子一定是想起了什麼。蒼白的臉上恢復了一抹血色,黑眼珠若有所思地低垂,低頭不敢再抬起來。
“小弟弟,我可以抱抱你嗎?”
“哦。”他點頭點的不能再輕了。
“太好了,謝謝你哦,小弟弟。”
沒有給他思考和反悔的機會,節子不由分說地把他攬入自己懷里。那軟綿綿的乳房作為節子進攻的武器,就這樣壓上小童子的臉頰。小童子緊張得渾身繃直不知所措。連大人都抵御不了的誘惑,作為小孩子的他怎麼可能抵擋得住。節子溫柔地摟緊座敷童子的頭埋進自己的胸口,他像是一頭扎進柔軟的棉花里,混合著甜美的香氣撲鼻而來,小男孩瞬間就被那香軟俘獲了。
“姐姐你好狡猾!……”
“哼哼,喜歡胸部嗎?”
這個問題。無論0-99歲的男性的回答大概都是一樣的吧。
但是座敷童子似乎並沒有完全沉迷,在節子懷中醉臥片刻就清醒過來,生氣地一把推開了節子。
“你是不在小看我,把我當作小孩子,才使用這招吧?”
“嗯?”
座敷童子氣鼓鼓地盯住了節子,而節子拿出了女人最擅長的裝無辜。
“哼,既然你這麼主動,那如果這樣呢?這樣也沒問題吧?!”
座敷童子滿臉通紅撅起小嘴,很豪橫地掀起了節子的水手服,拽下乳罩,一雙圓潤的乳房從乳罩中躍出,座敷童子毫不客氣地捧起了節子的一只美乳在掌心玩弄。
“我已經活了千百年了,什麼東西沒有見過,區區用奶子就要誘惑我!”
他不可能沒有感知到節子巫女的身份。他把她當作是想用母性感化他的傻白甜,於是想用流氓行為直接嚇走節子吧,但是節子絲毫沒有害羞也沒有驚嚇,反而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眼神像是已經把他看透了似的。座敷童子愣住了,看了看手中抓住的那只奶子,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但是氣勢上不能輸掉,而是繼續氣勢洶洶地繼續威脅:
“現在跑還來得及,不然我還要做更色的事情哦!而且聽起來姐姐也是有老公的人,如果我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你應該會很對不起你的老公吧?”
作為正牌老公的我,正看的津津有味呢。
“哼哼……你說呢?你還要怎麼做呢,小色鬼?”
座敷童子一愣,他的手指都緊張地僵住動彈不得,更別說揉奶子了。但是為了自尊心還要繼續裝下去。
“被看了奶子都不害羞,你果然是變態的女人吧?”
“姐姐的變態程度,可是完全超乎你的想象哦。”
節子的手蓋住了座敷童子的小手,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揉女人的奶子,這下換成座敷童子害怕了。
“喂喂,你要做什麼啊!”
“慢一點……對,輕輕的,嗯哈……好棒,乖孩子……”
節子閉眼享受著揉撫胸部的快感,座敷童子的臉刷一下地紅到了脖頸。
“不想吃嗎?座敷君?”
乳尖上那兩圈誘人粉紅已經膨脹挺起,像糖果般誘惑著童子。小童子再也按捺不住了,一口吮吸在乳頭上,小孩嬌小的嘴巴吸住她粉嫩的乳頭,瞬間像是上癮般再也分不開了。看到他們就想起從前節子給女兒喂奶的畫面,有種微妙的和諧感。小童子吸住節子的乳頭向後一拉,彈性的乳肉被扯著向後拉伸,節子發出悅耳地嬌喘聲。
“慢一點……哈,慢一點……真壞啊,小家伙……”
大概乳房真的是男孩們永遠的溫暖港灣,座敷童子吃得非常投入,似乎想要在節子身上把他缺失的關愛都掠奪回去一樣。柔軟,溫暖,香氣……這是每個孩子都無法抵御的東西吧?當然作為大人其實也一樣罷了。
“哈,癢癢的……”
小孩子的唇舌格外嬌嫩,節子也因為這個小童子口舌的愛撫來了感覺,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紅暈,輕咬著下唇似乎難以克制對於這個小孩子的喜愛。
“只是吸吮可不夠……試著用舌頭攪一攪?”
小童子將信將疑地舌頭纏繞住節子的乳頭,搔弄則她乳尖上的癢處連連酥軟。節子嬌喘一聲爽到了極點,立刻就摟緊了小童子的腦袋,一條腿也不老實地纏住了座敷童子的腰。
“真棒,孩子……”
“哼,你來找我,其實是想要讓自己爽吧?”
小男孩像是在報復一樣,用舌頭顫動著在撥弄節子的乳頭,節子的乳頭像是彈簧似的上下震顫,
“嗯啊啊啊啊……太棒了,乖孩子……”
節子的手也伸進了座敷童子已經聳起的和服股間,手指握住那滾燙堅硬的童根上下套弄,只是從衣服的輪廓就能看到座敷童子的身下長了一根讓人驚嘆的巨物,先走汁已經把和服的下擺弄濕了一片。
“……神隱巫女到底是和妖怪做什麼來解開他們的心結,你活了幾百歲從來沒有聽人提起嗎?”
“哈?你這麼搞老公不知道嗎?”
“那個人……不僅同意,而且還非常開心呢……”
“哈?你們夫妻兩個這麼變態嗎?”
“他現在沒准就通過式神在觀察我們呢,不,他一定正在觀察,看著我怎麼和你做羞恥的事情而無比興奮……”
興奮的不僅僅是我,知道我正在看,節子自己先興奮到了不能自已了。手指急不可耐地解開座敷童子和服腰帶,“刷拉”一扯將腰帶抽走,小男孩的和服瞬間從肩膀滑落下來,掉到半腰。美少年的肌膚,潔白細膩,平滑嬌嫩,在節子溫柔的愛撫下泛起渴愛的潮紅。
節子彎腰摟住小男孩的腰背,唇舌欺凌著座敷童子胸前的一對小紅莓,小男孩的身上大概香甜無比,節子忘情地吮吸著,貪婪地仿佛要將他肌膚的酥軟一飲而盡。座敷童子單薄的身體顫抖著,滿嘴小聲囁嚅著:“不要、姐姐不要……”她繼續不依不饒地一路向下,在他的小肚臍周圍打著轉,然後舌頭從他的小腹一路滑下時,座敷童子突然抓住節子的頭發喊停。
“等一下!姐姐!爺爺還在這里……”
“爺爺?你是說那一團幽靈嗎?”
“爺爺一定不想看到我這副模樣。”
“你是怎麼知道爺爺的想法的?”
“……”座敷童子回答不出來。
“孩子,在老人的去世了,你被悲痛迷惑了雙眼後,你還真的能夠解讀幽靈的想法嗎?你所感知到的,究竟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還是幽靈自身的意志?”
座敷童子的眼神一直在閃爍,那種感覺就像沉醉在長久的夢中,卻突然被什麼東西驚醒,卻又不願醒來。
“孩子,你一直用執念把他束縛在這里,不僅消耗你自己的力量,也讓他在生死不得中飽受折磨,其實你的爺爺早就想要離開了。”
“怎麼可能?你在胡說吧?!”
“那我讓你親眼見一下你的爺爺,現在是怎樣的一副模樣吧。”
節子說著掏出一截返魂香,拇指和中指摩擦出一團細小的藍火點燃,那絲絲縷縷的薄煙在屋中升起。
返魂香幽幽地飄散在屋內,那如同細沙似的飄浮不定的靈魂,漸漸像是遇冷凝結的水滴一樣,從原本的輕飄飄落獲得了重量然後落到地面。仿佛被塑造的軟泥般,幽靈漸漸匯聚成為了人的形象,身上的老式和服已經衣衫襤褸,像是活死人,或者說是沒有完全剝皮的腐爛人體,霉綠色的腐肉已經硬化,糜爛的肉體在不停地痙攣著。那根巨大的陽根依舊引人注目,粗大的像是一根腐壞的玉米棒。
座敷童子驚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努力在這張已經腐敗不堪的臉上,尋找與熟悉的面孔重合的线條,試著將兩張臉疊在一起的瞬間,座敷童子膝蓋一軟“撲通”跪倒在了地上,崩潰地抬頭看著眼前的腐爛的肉體。
“爺爺,怎、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人死後總是要下葬入土的,而靈魂死後也要得到超度轉生——不得掩埋的屍骨會在空氣中腐爛,得不到超度的靈魂也會在這過程中被侵蝕,這是你一手造成的,座敷童子。你把他的亡魂強行束縛在這里。”
“不可能……怎麼可能。爺爺他明明不願意離開這里!他不願意和我分開!”
“他已經太累了,已經承受不住如此的煎熬了。”
在那已經幾乎成為一個血窟窿的眼眶內……正在流淚吧?如果那一團稀里嘩啦的透明碎肉如果能夠稱之為眼睛的話。但是他的臉的五官中,依舊可以看到無奈和哀求,比那團煙霧還要綿長的哀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的座敷童子,從來看不到那個人的真實想法罷了。
“我不願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里,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還有姐姐呀。”
節子拉住小童子的手,座敷童子怔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像是瓷器般易碎的手不自然地顫抖著。
“你知道老人臨終前的願望是什麼嗎?”
“……是不想離開這個世界吧?”
“哈,這個可憐的老人家在死前最後的願望,其實也是這個……”
百褶裙滑落在白襪的腳踝上,下身只剩下一條藍白相間的內褲,節子說著抓住水手服的下邊緣掀起,雪白的腹部吸引住了小童子的目光。
“你脫衣服干什麼?!”
“老爺爺死前最後的願望,是做一回男人。”
節子撫摸著座敷童子的臉頰,向他敘述著這個簡單而又讓他不解的願望。
“做一回……男人?”
“你活了幾百年了,孩子,你還從來沒做過一回男人,是吧?”
全裸的節子全身只剩下一雙白襪,緩緩在座敷童子的面前蹲下,撩起兒童和服的下擺,那挺立的巨根“唰”地昂首聳立在節子的面前,與幼稚的臉孔全然不同的雄壯。
“好大呀,孩子……”
巨根控的節子露出了貪婪的目光。他害羞了,心智可能還是孩子的他還不知道巨根的真正含義。如果我在他外表的那個年齡段胯下長了個這麼大的家伙,估計去公共澡堂都不好意思脫內褲吧。
“姐姐,你這是要……”
“別哭了,小弟弟。躺下,讓姐姐來安慰你吧……”
將小男孩輕輕一推,座敷童子跌倒在地板上,節子像只貓一樣爬到他兩腿之間跪趴下,一只手握住末端固定,撩開側發俯身一口小童子的肉棒含入口中。小童子腰肌繃緊,龜頭擠進一片溫暖濕潤的境界,然後被濕漉漉的軟肉收緊夾裹,不知經過多少男人的開發,喉嚨本能的排出異物反應已經消弭,輕而易舉地吞入深喉並且反復吞咽撫慰著。
“唔……咕嚕嚕……噗嚕噗嚕……吸溜溜……”
生前的時候節子就很擅長用口交安慰那些不安和焦慮的男人,比如考前焦慮的高中生,失業的上班族,或者是中年危機的已婚人士,最好把精液當作自己煩惱的化身般傾泄在節子的口腔內。早已經掌握了這套讓男人們忘卻苦惱的技巧,當她開始施展時,小童子立刻像是大腦一片空白地沉淪在她的口交里。
“唔嗯……好舒服……哈,姐姐,你在干什麼啊……為什麼會這樣……”
僵屍跪在節子身後,喉嚨“咕咕”的低吟著,抓住節子翹起的嬌臀猛然撞入。抬起的翹臀的溝谷間,流水的小穴誘惑著他,讓他也流淌出興奮的唾液,他終於抓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體,生怕她的腰臀逃走似的緊緊扣住不肯放開,然後“啪”地一聲突刺而入,開始了盡情地抽插。雪白的臀瓣隨著突刺如水般漾起肉感的波紋,布滿屍斑的雙手已經像是枯槁的樹枝,緊緊扣進彈軟的臀肉里,暗綠的肉棒已經僵直甚至硬化,堅硬的感覺給予節子更大的快感刺激,
前後晃動的酥胸似水般柔軟,配合僵屍的抽拉的節奏盡情搖曳。在鮮嫩多汁的肉穴中快速往復著,肉穴被干得“噗嘰噗嘰”的翕動著,那粉嫩的肉瓣被抽出時的力量拉出,棒身帶出幾道透明的淫水,隨即又被猛然撞入進去,從縫隙中濺起白沫和水花。
他機械性的抽動,只是在玩命地宣泄著自己積攢了幾十年的欲望,幾十年在深夜想要女人的寂寞和不甘,在縱享快感之時暴露出猙獰的獠牙,那大概是它經歷了不知多少年歲的折磨後第一次綻放的笑顏,那強烈的刺激讓僵屍幾乎快要昏厥過去,卻依舊在瀕臨昏厥的邊緣盡情釋放,片刻也不願停息。雖然全身的關節仿佛隨時會散架一樣,依舊不停地策動著腰胯撞擊向節子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要把骨盆移位,而節子則配合著他前後晃動身體,主動送上腰胯讓他的撞擊獲取更大的快感。
“嗷!——吼,呼哧,嗯啊——嗚嗚啊——”
一送一迎,女人和僵屍盡情釋放著肉欲。節子也發出細膩的嬌喘,回應著僵屍粗重的吼聲,那聲音引誘著僵屍更加賣力地侵犯,甚至抓住她的臂彎向後拉扯,讓她汗淋淋的後背反弓起來,座敷童子的肉棒隨之從節子的喉嚨脫離出來,彈起一躍上翹,節子的氣息噴塗在他兩股間沾滿唾液的性器,小男孩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孩子、嗯、哈……射我臉上……唔唔唔——好強,太深了……啊哈……”
被胯下節子的淫態刺激地欲火中燒,男孩對准節子淫蕩的容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借助殘留的唾液手掌的動作非常順利,還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而節子也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迫切地要接住男孩射出的精液,初次性交的小男孩忍耐不了太長的時間,套弄片刻後就猛地加速,腰部像是拉滿的弓突然松開般猛地一跳,滾燙的初精“嗖嗖”地從鈴口噴射而出,澆在節子渴求的臉上。
她的眉眼、舌頭、臉頰、鼻尖,沐浴在濃稠的童精里,與此同時身後的僵屍也猛然一頂腰部,將他無種的精液播撒在了節子的體內。
童子在射精後的疲憊中彎著腰喘氣,節子意猶未盡的一只手扶著童子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騎跨上來,還在流淌著精液的肉穴翕動著湊近了她嫩紅的龜頭,座敷童子似乎還是很遲疑的,沒有經歷過性事的他還不清楚自己進入到那個水汪汪的肉瓣中間,等待他的究竟會是什麼,噗呲一聲就坐了下去,而僵屍也掰開了節子的後臀,將龜頭撞開那收縮的粉嫩褶皺的中心,在直腸內發泄他的第二輪肉欲。
節子的雙臂環繞著小童子的肩膀,他生疏地使用他的腰肢,適應了節子內部的緊實後,他本能也被激活,抓緊節子的屁股開始沒命的掙扎。像是一只飢渴的小狗,向著節子索取著,而節子繃緊足弓踮著腳尖,兩條雪白的大腿汗淋淋的抖動著,隨著波濤洶涌的雙峰的躍動,每一次腰部的上下運動都同時摩擦著兩根肉棒,雙份的快感爆炸在她的身軀之內,撐開大腿盡情地尖叫著。
她的全身都想被那挺立的肉棒填充滿了似的,在汗水和淫水交織的淫亂中盡情釋放著幸福和歡樂。節子的表情就像一朵盛放的嬌花,我已然著迷在她的淫蕩和嬌美中,從外表冷淡內心悶騷的冰山美人,到和我嘗試各種cos花樣的好色女友,到最後變成淫蕩的濫交美妻……女人是善於變化的動物,變化正是她最美妙的地方。
“姐姐……好舒服……啊哈……”
“乖孩子,和你的爺爺配合好節奏,在節子的小穴里盡情中出吧。爺爺也要一起加把勁吧……嗯哈……”
“嗚嚕嚕嚕!”僵屍應聲加快了腰部抽插的幅度。
節子托起了小童子的下巴,俯身深吻了下去,直腸內的巨根也因為她的俯身進入更深,僵屍加快了抽插,她的嬌臀已經被撞的紅暈。她的舌頭帶動著小童子的舌頭。就像她生前最擅長的,摟著那些嬌小的半成熟的雄性盡情疼愛,引導著懵懂無知的他們轉變成發情的小野獸。
兩根肉棒在混亂中一同衝頂的時候,古舊的地板承受不住激烈的運動哀鳴抗議,節子在下身快要脹開的激烈快感中幾乎快要暈厥似的,語無倫次地摟緊了身下的小童子,將屁股翹高迎受著後庭內的猛烈抽送。兩人囊袋一起拍打在她皎白的會陰皮膚上,那私處在交合中淫亂不堪,兩根肉棒在她的兩個甬道內搜刮著一切,從縫隙中刮出的白沫、淫水、還有精液,作為潤滑的粘稠物再次幫助肉棒深入撞擊,猛烈的撞擊讓小腹在抽搐中繃緊起伏著,張開大腿以雌性最為淫蕩的姿態迎受著兩人精液的噴發。
“射了!射了!射了!”
“嗚嚕——”
男孩的精水還很稀,從縫隙滲出來,而僵屍的精液則從節子的後穴內流出了一大灘。抽出後的如同拔掉塞子似的,兩個肉穴翕動著,精液一灘接著一灘的溢出肛門和淫穴。
返魂香燃盡了。金光在頭頂閃爍,將那僵屍沐浴在金色的光芒當中,似乎從那輪轉的圓形門口處,我聽到了正在念誦經文地聲音。僵屍它舉起了雙手,在渴求似的想要抓緊那縷縷的金光似的,然後身體如同黎明前的露水般一點點地蒸發。
僵屍消失之前低頭看著抬頭看他的座敷童子,在光芒中看不太清楚,大概是在笑吧。一定是在笑吧。小童子因為執念而發直地目光,終於在那光芒中變得柔軟,重新恢復了一個小孩的純真,如同孩子般噙滿淚水,如同孩子般放聲大哭。那些模糊的光暈中浮現出他最熟悉的面孔,那低垂的慈祥的眉眼,正在對他微笑著,一點點被燦爛的光環溶解在視线中。
“再見(永別)了,爺爺……”
它重新變成一縷魂魄,最後消散了。
“爺爺……”
她吻著小童子的臉頰,他蒼白的肌膚上終於泛起了血色,似乎感受到他身上開始溫度,節子愛撫著他的臉的手指也興奮起來,隨後向下攀上了童子的脖頸。
“來吧,把你的一切都宣泄在我的身上吧!孩子……”
“姐姐!姐姐!姐姐!……”
“啊呀!”
座敷童子痛哭流涕著,在哽咽中喘息的他像只小狼狗般凶猛,將節子四仰八叉地撲在身下,節子慷慨地撐開雙腿,盤上童子的纖細瘦弱的腰間接納著他的全部,腳踝勾在臀上幫助他插入陰道,他那根東西對准節子的陰口,隨著身體一起顫抖著,最後還是成功地一口氣撞進了節子的身體。
“嗯!……姐姐……好緊好熱……”
“不哭,啊哈……太深了,這麼用力,大肉棒進來了……唔嗯,頂在我的子宮口上,乖孩子的龜頭頂進來了,啊哈……”
節子的歡叫刺激著少年的欲火燃燒,小手抓緊節子的腳腕,節子的兩腳垂直高舉腳底朝天,徹底成為他的胯下女奴。小小的身子壓在節子身上,這下節子被這個小少年徹底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配合地愛撫著他汗淋淋的小後背。他先聳起小屁股,然後狠狠地撞擊下去,巨根就垂直地搗入到節子敞開的陰戶里,從交合處縫隙當中搗出淫蕩的水花,而節子的十根腳趾舒張開,嗚咽一聲“好熱……”,隨後她的聲音就只剩下含糊地難以辨認的叫床聲了。
如容器般接納他全部的情感和欲火,節子竭盡全力地引誘著他發泄,暫且在沉淪中保持心智指導著小童子獲取最大的快感。那小穴像是要將他吸干似的不停翕動,童子不停地大叫著“姐姐的穴在咬我……”“頂進姐姐的花心里了!”“姐姐的里面太舒服了”。男孩緊致光滑的小白屁股壓在節子相對豐腴的女性臀部上,不斷拍打撞擊,猛烈、淫靡,瘋狂地向她的子宮傾泄著旺盛的欲火,女人和少年的陰部被一根粗實肉莖連接著,垂下的濕漉漉的囊袋反復撞擊下來,小男孩奮力地將全部的感情都傾泄在腰部力量中,
“啊哈……好酥好癢……要到了!要到了!眼前好模糊啊,好熱……身體要脹開了,姐姐,姐姐,我要來了!——”
他大聲哭嚎著,以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力度突刺著節子的陰道,節子在他的主宰下被握緊雙腳猛烈地顛簸著,突然間他咬緊牙關,全部的動作停止在腰背後仰的瞬間。他射精了,精液一股一股地從鈴口涌出,傾泄在節子的子宮內壁上,他抓緊節子的腳踝,站在原地像是雕塑似的僵直了許久,直到將最後一股濃精噴射在節子的體內,他全身松垮倒下,恍惚地趴在節子的懷中,沉沉地睡去了。
“乖孩子……做個好夢吧……”
小童子的睡顏安詳,他單薄的腰胯被節子的雙腿溫柔地攏在中間。節子的胳膊環住小童子的肩膀,腳踝輕輕摩擦著他彈軟的小屁股,輕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一邊輕拍著他的後背,一邊吻去小童子眼角處晶瑩的淚花。
03
座敷童子的事件解決之後,鼠妖辦事還是相當有效率的,很快他就開始了節子到山里打野戰的企劃。
“如果只是我和節子出去打野戰的話,政君老爺看著也沒什麼新鮮的吧,不如我們去山里找山臊吧!”
鼠妖興奮的表情,聽起來像是要去山里抓甲蟲一樣。
有一種山怪被稱為山臊,是穿梭在山林間體格龐大的野人,大概類似於生前世界的大腳怪的生物。
說著鼠妖就湊近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節子,如同夫妻般親昵,商量著上山的事情。鼠妖繪聲繪色地描述山臊的那里是怎樣的粗壯高聳,手指則伸進節子的兩腿之間挖弄著,制造淫蕩的水聲,我看著節子淫靡地半眯雙眼,兩條腿在挑逗下不安地彼此蹭著,鼠妖的手指玩得她嬌喘連連,連連撒嬌“別再弄啦,受不了了”,淫水則順著指縫啪嗒落在地毯上。
“吼吼,看來節子對此也是興致盎然呢!”
鼠妖撥弄著濕潤的食指和中指,露出一個志在必得微笑。
次日兩人就出發到山下,沿著一條偏僻的小路上了山。
在茫茫的山林中,她的身影雪白。身著水手服的節子走在前面,仿佛興致盎然去山里旅行的少女。
包裹著學生白襪的小腿洋溢著活力,雙腳靈巧地踩過松軟的土地,小鹿似的蹦過一道淺淺的細流,然後背著手活潑地向著鼠妖微笑。
她活潑的一面連我都很少見過,她對鼠妖閒聊著好多童年的往事,關於她小時候暑假在鄉下山里游玩的故事,好多事情連我都未曾聽說,仿佛鼠妖就是她的戀人一般。
遠遠望去,道路兩旁叢生的野花向她伸出了千萬只手臂,隨山風微微顫動枝椏,簌簌地低語著,萬花筒似的斑斕碎屑在枯草中隨風浮動。
那幅畫面上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男人,他們要去山里尋找妖怪縱歡,看起來親密的就像雙宿雙飛的情侶。作為第三者的觀望著,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親密無間地步入密林,那種異樣的刺激感讓我無法自拔。
“節子,我們要去山里找到的巨大的山怪,正處在發情期的它們可是威力十足,當然,對於好色的節子而言,越凶猛就越興奮是吧?”
鼠妖的手伸到節子的裙下,隔著內褲摩挲著節子的屁股,節子也被摸得春心蕩漾,嫵媚地低眉一笑,提起裙角一掀,藍白相間的條紋一閃而過,鼠妖當場興奮到尖叫了出來。
“哈哈!節子你真的是太淫蕩了!如果不是任務在身,我好想在這里就和你來一發啊!”
其實我倒是無所謂了……
不過鼠妖還是非常忠誠負責的,不找到山臊絕對不罷休。
兩人向密林深處走去,直到夕陽低垂,枝葉縱橫遮蔽,星散的光點越來越黯淡。
鼠妖突然吸了吸鼻子,頓時高興地跳了起來,“吼吼!找到了!”
很遠就能聞到山臊味道,讓人想起在動物園里的氂牛或者猩猩的濃烈,兩個壯碩的身影在掩映若隱若現,兩腿間聳立起的巨物卻清晰可辨,卻對於節子而言如同催情的藥劑般,對著那寬大雄偉的身軀發情了。
“是兩只正在發情找雌性交合的山臊!節子我們賺大了!你的小淫穴要爽翻了!”
“哈……”
“咕嚕嚕……”
山臊注意到了節子。在毛茸茸的粗壯胯下,兩只巨型的怪獸分別聳起一根肉紅的巨根,堪比我的小臂的粗度,甚至還向上翹起跳動著。
龜頭中央的鈴口處正滴落著新鮮的汁液,只是聞到年輕雌性的媚肉香氣,兩個怪獸就已經飢渴難耐了。
“咕嚕嚕……”
“啊哈哈……是兩位山臊先生呢……發情的兩位一定辛苦了吧,就讓我來替你們解決性欲吧!”
節子主動解開了前胸的水手服,一對圓潤的美乳白兔似的蹦出來,吸引著兩只山臊望眼欲穿的目光,口水從獠牙的縫隙啪嗒、啪嗒地滾落,而節子地臉上綻放著渴求的笑顏,將裸露的胸部展示給兩個山臊,甚至用雙手蓋住了乳峰,捧住酥軟的乳峰開始搓揉,因為熟知自己的敏感點,在揉胸中格外投入地釋放出雌性荷爾蒙的誘惑。兩只山臊盯著她在手中不斷變換形狀的雙乳,透明的水珠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滑落下來,她則蹲下身子撐開大腿,將陰部濡濕的內褲展示給兩只山臊。山臊們的鼻子聳了聳,陰戶散發的氣味讓兩條巨根向上一跳。
一邊揉胸一邊接近兩只山臊,兩只巨獸放松了警惕,只剩下被欲望主宰的交配渴求。
“二位請看,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神隱巫女大人的奶子喲!”
鼠妖嬉皮笑臉地湊上前來,趁著捏了捏節子的乳房,像是叫賣的小販一樣笑嘻嘻地朝兩個山臊眨眼睛,節子配合地發出幾聲色氣的呻吟,鼠妖動作夸張地還在節子的乳房上用臉蹭了蹭。
“又圓又香,糯米年糕一樣又彈又軟的奶子喲!”
兩只山臊湊上前來,喉嚨內發出“咕嚕嚕”的低吼,如同高牆般地身體把節子遮蔽在陰影當中,只是龜頭前的鈴口滴落的前列腺液就足夠啪嗒在地上,而生有一對尖長獠牙的唇間滴落出粘糊糊的唾液。
“嘿嘿,節子,那可是你最喜歡的巨根吧?”
“巨根……”
節子握住那根硬挺的巨物,痴迷地套弄著,張大嘴巴塞進口腔,嘴巴和喉嚨一口氣裹住那粗大的陰莖,填充著她。
節子吃的是如此的貪婪,仿佛在享用著某種美食般,握住山臊粗壯的腰肢,前後激烈地晃動頭部真空吸吮,兩腮緊緊貼住山臊的巨根。一旁的鼠妖看了都嘆為觀止,當然他為了防止被發情期的山臊的威力波及,早就識趣地閃到十步開外的樹後了。
當那根巨物整個填進節子的咽喉時,可以清晰地看清節子的喉管隆起,而節子則蠕動著喉嚨,用反復的吞吐的技術在山臊的龜頭上施加快感。節子用眉眼挑逗著山臊,山臊也被激發了欲火,攥住節子精心保養的栗棕色長發,操控著節子的頭加速吞吐,節子發出呻吟,雖然喉嚨內翻滾著干嘔的聲音,然而節子依舊緊緊含住山臊的巨根不肯放松,然後用空出的一只手撩開裙擺伸進條紋內褲里縱情自慰,隨著中指的出入濺出水花和粘稠的響聲。
山臊粗壯的雙臂從節子的腋下穿過,將她的身體正對面抬升起來,肉棒隔著內褲摩擦著節子的兩腿之間,將她青色的百褶裙時而頂起。
“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
節子主動抱起大腿的底部,將股間暴露出來,山臊抓住內褲一扯,“嘶拉”一聲,節子的藍白條紋內褲被一口氣撕開,碩大的龜頭頂在了節子的肉唇之間,全然不成比例的兩個物件,一個潔白柔軟,一個粗獷肮髒,死死地抵在一起。隨著山臊猛一頂腰,堅硬的龜頭撞開了鮮嫩的兩瓣肉褶,“噗嗤”一聲巨根插入半截,她的全身繃緊向後彎曲,陰道將山臊肮髒的巨根吸吮纏繞。
“唔嗯……哈……”
節子“啊呀”一聲幾乎昏厥過去,陰道壁被那根東西借助重力猛然一刮,粗大膨脹的龜頭猝不及防地塞入子宮口。生過孩子的女人的宮頸會格外敏感,突如其來的快感像是電流直穿她的全身,節子像是瀕死般地渾身顫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淫汁更加洶涌地流淌,沿著大腿經過小腿,最後在腳尖的拇指處化為一滴有一滴落下,被松軟的泥土“吱吱”吸收。
然而節子傳出的並非痛苦的呻吟,而是淫蕩的嬌喘。她的雙手抓住山臊的肩膀,雙腿盡力撐開,不禁刺激著兩個在發情中狂熱的山臊,也是讓自己的身體更加淫蕩發燙。那根東西實在是過於粗大,然而山臊卻毫不留情地開始了抽送,甚至讓節子的小腹都反復隆起。節子在那常人看到觸目驚心的性交中,卻無比興奮地扭動著腰臀。
另一個山臊則捧起了節子的屁股,掰開臀瓣找到她的後庭。對准肛門猛扎進去,節子一聲尖叫,肛門在龜頭的逼近中向內凹陷著,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後庭卻依舊難以納入如此粗大的陰莖,山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一樹野鳥驚飛,節子也像一只潔白的鳥般展翅翱翔著,被抓住手臂向後拉扯著,在猛烈的撞擊中顛簸起伏,美乳也像一對小白兔般在胸前調皮地撲騰。
野獸狂熱的發泄著性欲,一前一後分別拉扯著節子的前後雙穴,一個進去,另一個出來,直腸內剛剛被抽空,陰道就被徹底填滿了。那毛茸茸的如同大猩猩般地大手,歡快地拍打著節子的淫臀,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寬大的紅掌印,而節子被那強烈的拍打全身顫抖,陰道和肛門一起繃緊收縮,仰面向著遙遠而如同近在眼前的天空盡情歡叫。
“啊呀——”
“呼哧、呼哧……”
節子的女聲在高音部吐出一個接一個的斷續的囈語,山臊們的喘息則如同在低聲部嘈雜的協奏般伴唱著,還有肉體撞擊粘稠的打擊樂,這首欲望的交響樂在高低起伏中不定,在接二連三的峰巒中急轉直下,伴隨著自然界里的鳥鳴、風聲、樹林的沙沙響動和溪流的柔語,合力贊美著野性瘋狂的最原始自然的交融。
兩只山臊一前一後配合默契,似乎找到一個無比有趣的肉玩具似的,興致勃勃地在她的前後雙穴內傾泄著發情期的。每一次射精都是一次狂野的仰天咆哮,十根粗手指深深嵌入節子的臀肉里,節子也隨之全身激烈地顫抖,將那精液肉壺填滿到溢出流瀉遍地,隨之流瀉的還有她噴射而出的潮吹之水。
在茂密的森林深處,節子淫蕩的歡叫一聲高過一聲,最後附和著濺水的鳴響轉向高昂,到最後閉上眼睛繃緊身體享受衝頂,在高潮後突然放松,腰肢卻依舊多情地搖擺蠕動,渴求著下一次高潮。她的美足如同扇動翅膀般激烈跳躍,她的意識也沉醉在雲端滑翔般地快感中,如此的快感讓節子不願意停止片刻,她痴痴地渴望永遠活在性愛的雲端,直到被這兩個狂野的山怪聯合操干到失去意識為止。
“我愛你們……啊哈……山臊君,兩位……真的是太棒了……”
回應她的是更加激昂的撞擊陰部和臀部的聲響,對於兩個山臊而言,節子熱情愛語的意義他們只能一知半解,唯一對它們有刺激的是激發欲火的浪叫,讓他們的操干更加起勁,將天堂的快樂和地獄的暴虐同時傾泄在她的穴內,那幾乎要脹開的小腹被射得鼓鼓的,緊繃著掙扎在它所能容納限度的邊緣,又隨著高潮後的喘息不由自主地一起一伏。
山臊們的狂野似乎也激發了節子作為雌性的本能,淫蕩的雌性從作為女人的外殼中破出,如同一頭只知道渴求受精的母獸般毫無羞恥地發情,放浪地扭動著腰臀刺激著兩根巨根,縱容兩根鐵棍般粗壯硬挺的野獸巨根在她的雙穴內攪動,在拉扯中她的整個下體都在經受著彈性的考驗般,繃緊的小腹不停地抽搐起伏,她拼命在下體脹滿的疼痛中汲取著歡愛,就像一個原始森林的女神,在那個蒙昧的人和野獸的界限還不明顯的時代,盡情地歌頌著人獸交合的最純粹和淫亂的欲望。
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將她的身體填滿,她就像被兩只野獸爭奪撕扯的食物,卻在蹂躪中體會著至高的快樂。當凶猛的山臊猛然拽出那根堅挺的肉棒,陰道內壁和腸壁被強悍的力量刮過,仿佛節子的直腸、陰道和子宮一同被那粗大的肉棒一塊帶出來,五髒六腑都要連同被它一並抽干,她掙扎在瀕死的邊緣,隨即山臊又猛地塞進來,一口氣撞開剛剛恢復的子宮口,強行撐開回彈的皮筋,子宮內再次忍受著強硬的開拓,她的生命又再次被激活了,因為那野蠻雄壯的賜予,讓她的手腳再次無法按方地在山臊多毛的身體上抓撓撫摸,仰著頭盡情釋放著淫蕩的喊叫,迎接著再一次的粗野的撞擊賜給她新一輪的快樂,並且熱切的渴求滾燙的精液填滿她的子宮。
我的那根東西早已經硬到麻木,龜頭被內褲繃緊,稍微一動都好像要射出精液來。到了晚上我實在困倦去睡覺的時候,節子和山臊依舊在樹林里激戰,在月光下她的捧著乳房再給一個山臊乳交。而另一個則用頭發纏住肉棒,精液如同飛濺的蒲公英似的射在她的臉上,她身上每一個穴、每一寸肌膚都不甘寂寞,竭盡全力地承受著山臊們濃稠精液的滋養。
鼠妖第二天興衝衝地抱著節子回來時,節子整個人像是在精液里沐浴過似的模樣,我一時間沒有認出她來,鼠妖撩開她被精液弄得亂糟糟的頭發,我才確認這真的是我的妻子節子,差點當場就射了出來。她神色疲憊,嘴角還在流出精液,她卻像是在品味美食般抿著嘴,露出了無比滿足的笑容。水手服被腥臭濃厚的精液整個沾濕,衣服上有細撕裂痕跡,她衣冠不整,大概是被扒了個精光又穿上了。撕碎的內褲象征性地掛在腿上,精液從邊緣滲出不停地往外流著,像是在她的大腿上編織一條白濁的網。
我把節子的衣服脫下,小心地密封收藏,和之前沾滿精液的浴衣一同收納入櫃,才放心地抽了一張紙巾把熱乎乎的東西吐在上面。我不敢射在那件衣服上,害怕我的精液會破壞它最為一個收藏品純粹的價值。
鼠妖抱著節子去浴室洗澡了,不出所料很快浴室里又想起了男女交纏的聲響。
我的妻子,節子,今天仍舊是無比淫亂的一天。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0827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08275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