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姬的末路(中篇)——凌辱,獵奇,強奸,開大車,工口處刑,斷肢,開膛,肢解
甄姬的末路(中篇)——凌辱,獵奇,強奸,開大車,工口處刑,斷肢,開膛,肢解
凌辱篇
嘩!
冰冷的水澆在了甄姬的頭上,她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喘氣起來,卻因為用力太猛,反而嗆了兩口水,止不住地咳嗽起來,她剛從昏迷的庇護中醒來,一時間沒能搞清楚情況,就連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一時間都忘記了。
頭痛的要炸了,身上為什麼這麼痛…胸…我的乳房怎麼裂開了?腿上好多傷口,這是——對了,是劉禪那個小混蛋…可惡,是我太輕敵了,被他逮住了,我現在在什麼地方?
甄姬抬起頭,望了望四周,四周平整的沙土地被高聳的磚牆嚴絲合縫的圍繞起來,那磚牆之上布置著一片片的看台,上面坐滿了蜀軍的士卒,這群人似乎因為自己終於醒過來正在慶祝狂歡。而離場地最近,裝飾最華麗的高台上,赫然是劉禪那一臉嘲諷的臉!
甄姬怒從心頭起,惡狠狠地想要瞪回去,可剛對上視线,一只大腳就無情地重踏在她的腦袋上,把她直接踩翻在地,甄姬那线條潤滑的下巴被撞出一道深深的傷口。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顎似乎裂開了,牙齒劇烈的閉合咬破了嘴唇,鮮血從嘴角滴下,腦袋里的劇痛和衝擊帶來的麻木混合在一起,差點讓她再次昏過去。
“休得無禮!區區一個賤奴,還敢直視少主大人,看我不把你弄死!”開口說話的正是潑水把甄姬叫醒的惡漢,甄姬憤怒地想要撲倒這家伙,但手腳卻怎麼用力都抬不起來,定睛一看,自己的手腕腳腕上赫然被沉重的黑鐵鎖環束縛著,上面都接著粗大的鐵索,而那鐵索的末端還有一顆碩大的鐵球!甄姬雖然是力量遠超常人的傑出武將,但仍是個纖細的女子,擅使軟兵借力打力,要她硬用力氣舞動這鎖鏈真的是太強人所難了。倒不如說,想要免受這恐怖的重量影響,也就只有許褚,典韋,張飛這種滿身橫肉的猛男了……
甄姬掙扎著扯了幾下鐵鏈,就放棄了嘗試,決定保存體力,暫時屈服於他們,以後再伺機逃跑。
“所以,把我帶到這里,是要干什麼——噗哈!”話音剛落,甄姬的肚子上又挨了一腳。
“閉嘴!再多嘴就把你的舌頭割了,不管要干什麼,一切都要按少主大人的意思來。”
甄姬被重擊腹部,一時間閉過氣去,說不出一句話。
“首先,你這指甲太銳利了,要是少主來親自調教你的時候刺傷了他的眼睛怎麼辦!”壯漢看著甄姬修長指頭前段那塗成艷麗紫色的長指甲,說道。隨後,他便從衣服里掏出一把鉗子,抓起甄姬的纖纖玉手就要拔她的指甲。
“等等,我自己剪掉,我自己剪掉就行,別拔!別——”
太晚了,壯漢的手根本沒有一絲遲疑,就像剝掉瓜子殼一樣,將甄姬那富有光澤的指甲一片片的從根部迅速地拔出,十指連心,每一下,甄姬都感覺自己仿佛被無數根細針從指尖直捅到心髒一般,絲絲的血液從裸露的指背緩緩滲出,甄姬因疼痛大聲嘶嚎起來,可喊了沒兩聲,卻又被壯漢揣在胸部的傷口處,那鮮血剛剛結痂的裂口再次被撕開,難以言喻的痛感讓甄姬不得不噤聲……
迎戰童子軍
“少主,可以了,請下命令吧!”
“很好!聽我指示!”劉禪站在看台上喊道,他稚嫩的童聲因為大聲的呼喊而有些破音,更顯露出現在他激動的心情。
“把這個賤貨的綁縛松開,現在是玩游戲的時間了!把我的朋友們也叫上來吧!”
什麼游戲?給我松綁又是什麼意思?他的朋友又是什麼……難不成是要我在這個角斗場里和猛獸之類的搏斗,以此消遣吧?這麼說來我確實聽說蜀地有一種奇異的猛獸,長得像黑白相間獠牙尖利的巨人…可惡,以我現在這個遍體鱗傷,赤手空拳的狀態,肯定是要當場被大卸八塊了,與其被猛獸吃掉,還不如趁著松綁趕快逃跑,說不定有一线生機…誒?
角斗場的木門緩緩升起,從里面走進的不是什麼猛獸,也不是健壯的角斗士,而是一群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孩,有男有女,年齡大的頂多十歲,小的才六七歲的樣子,都是全副武裝,身披兒童型號的輕盔布甲,手中拿著玩具一樣的“兵器”——小到可笑的弓箭,高出身高一大截的木棍,做木工用的木槌,趕馬的鞭子……
甄姬有點訝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謂的游戲難不成就是讓我和這幫小孩戰斗?
甄姬也自認為是一名強將,就算是在現在這種傷痕累累的情況下,只要拿到趁手的兵器,還是有把握放倒一兩個壯漢的——這劉禪就這麼小看自己,非要用這種方法來羞辱我嗎?
“聽——我號令!列隊!站好!”
面前的小孩們立刻按照高台上傳來的劉禪的聲音整齊地站成三列五排,步伐也是整齊劃一,手中緊緊握著兵器,目光如炬地注視著甄姬。
“聽好!這就是我的朋友們,是我和軍師一起操練出的童子軍精銳。現在你就要成為他們面對武將的第一個實戰教練!如果你能戰勝他們,那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要是敗給小孩,只能說明你不配活下來!”劉禪的童聲清亮而愉快,且話語中帶著十足的自信,仿佛這真的只是一場快樂的游戲而已。
那個壯漢軍官也在同時解開了甄姬手腳上的鐵鏈,接過話柄繼續解說道“孩子們可以使用我們配發的所有兵器,雖然不會致命,但足夠把你打到不能再起,屆時就是孩子們的勝利。而你,禁止使用任何兵器,而且若是危機孩子的性命,我作為裁判會第一時間把你制裁,如果你能把這些小孩放倒,讓他們無力再戰,我就依照少主大人的意思把你釋放。”
可真是把我小看了…這群呆子,區區一群小屁孩,怎能和在戰場上廝殺了十年的我相抗衡?聽說蜀國的人都講求濫仁義死要面子,況且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貴為少主的劉禪必然不會食言……呵呵呵,你們會為此後悔的,等我回去,必將發動全軍把你們全部殺了喂狗…甄姬如是想到。
“預備!現在開始!”劉禪在高台上發號施令,宣布了“角斗”的開始。
這群童子軍立刻排著整齊的陣型開始了進軍,首先發起進攻的是前排的五名手拿彈弓的“弓箭手”,他們迅速一字排開,從身後的箭袋里掏出石子,瞄准了甄姬那妖媚的臉頰,拉滿弓弦,想要直接將她爆頭擊倒!
以孩子的水准,他們的准頭其實相當優秀了,可畢竟甄姬是在戰場上回避的流矢比他們這輩子吃過的米粒還多,僅僅是稍微彎了下身子,所有的子彈就被輕易地被躲過,甄姬甚至還憑借她超人的動態視力,伸出右手兩指夾住了飛行最慢的那顆彈丸,手指一翻,反手飛擲出去,直接打在了距離最近的那個小女孩的額頭正中。
“當!”
石頭彈丸與頭盔相碰撞的清脆聲音響徹了全場,那個小女孩往後踉蹌的退了兩步,就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腦殼痛苦地翻滾起來。這一下的衝擊力實打實的擴散到了她的腦中,若不是戴著頭盔,可能她就直接斃命了。
“可惡!步兵隊,衝鋒!集陣把她圍住!”
從前排弓手的空隙中,幾名身著厚甲,手拿長棍的孩子衝了出來,他們迅速分開了陣型,想要將甄姬團團圍住,可甄姬盡管身受重傷,身法水平還是不俗,直接一個飛躍跳出了包圍網,為了避免給還在滲血的大腿施加更重的負擔,甄姬直接撲倒了後排的一個小男孩,豐滿的臀部直接坐在了男孩的臉上,差點直接把他的腦袋壓扁,男孩痛得大叫,雙手四處亂抓起來。
裁判瞪了甄姬一眼,甄姬趕緊站起身來,還狠狠踹了一下身下的小孩,這一腳直擊肚腹,讓他因痛苦蜷起了身子……
劉禪那訓練有素的童子軍可謂是出師不利,還未對甄姬造成一點傷害,反倒自己折損了兩名士卒,雖然沒有陷入恐慌,但士氣上顯然不復剛進場時的高漲,他們選擇暫時拉開距離,與甄姬慢慢周旋起來。
甄姬內心暗自竊喜,那小雜種所謂的精銳,果真不過如此,什麼童子軍,不過是一群小屁孩罷了……要不是這該死的裁判,這種小鬼來一百個殺一百個,呵呵呵,我已經贏定了…既然如此,就好好享受一下久違的獵殺快感吧,雖然不能殺人,但把他們廢掉一兩條胳膊,踢碎下體還是規則允許的…
場上的攻守逐漸轉換,甄姬逐漸從剛開始時的被動防守,轉換為主動出擊,幾次衝進童子軍的陣型,可身軀嬌小的小孩畢竟還是靈活,總能從甄姬的擒抱中伺機掙脫。同時手持彈弓的弓手也伺機尋找位置進行射擊,正面射來的子彈被甄姬盡數躲開,從背面射來的子彈打在甄姬的美背上,卻沒能造成什麼實質的影響。
“哈哈,不疼不癢!小雜種們!跑倒挺快,我看你們還有幾顆子彈!”甄姬放肆的嘲笑著,大放厥詞。她說得沒錯,彈弓手們的箭袋里已經只有三成的彈藥了,已經快要扛不住消耗,如果耗盡彈藥,他們只怕是會成為只能隔岸觀火的活靶子…
“不要慌張!重整陣型!記住軍師大人的指導,不要用死板的兵法!”看台上的劉禪終於坐不住了,仿佛將軍一般指揮起來。
場上漸顯頹勢的小孩們頓時如夢初醒,重新集結起來,他們隊伍的人數從最開始的十五人下降到了九人。他們開始思考起劉禪話語中的含義,同時認真地審視著面前囂張的對手,相互交流起來,甄姬注意到他們眼睛中的斗志激烈的燃燒起來,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先前的勝利已經讓她完全確信,這幫家伙就只是一群烏合之眾,憑自己在戰場上積累的經驗,完全能把他們全部拿下……
甄姬再一次朝著童子軍大步走過去,想要一舉打散重新集結的陣型,孩子們也是立刻做出反應,掏出彈弓准備射擊。
“哼,沒用的,你們的意圖我都全看透了…啊!?”
彈弓的射擊再次來襲,可這一次,彈丸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指向甄姬的腦袋和軀干,而是全部密集地打向了她傷痕累累的大腿!孩子們在剛才短暫的溝通中,已經完全理解了甄姬的弱點所在,盡管她的躲避動作一直十分敏銳,但那是建立在攻擊集中在上半身的基礎上,她能夠通過腰部的動作和手臂來閃避,如果集中攻擊下肢,她只能跳躍起來或是快速移動來規避,而這會進一步破壞她正在流血的腿部,不斷削弱她的作戰能力!
甄姬迫不得已,只能高高跳起來,腿部的傷口因激烈的運動而撕開,她想要像先前那樣,通過撲倒一個敵人來緩衝落地時的衝擊,可步兵隊並沒有如她所料地衝上來包圍,而是遠遠地躲在場地四周!甄姬連忙在空中試圖調轉身體,想要用雙手撐地進行受身,可還沒落地,她就後悔了——這幫孩子,居然把細碎尖銳的石子撒在了地上!
甄姬的雙手重重地落在了滿地的尖石上,鋒利的石頭深深嵌入了甄姬白嫩的手掌,劇痛從掌心傳來,在體內擴散開來,甄姬一時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翻滾了數周,卷起了一團灰蒙蒙的沙塵…
甄姬強忍著手掌的劇痛,想要支起身子,可不知何時那後排的長棍兵和錘兵已經快速逼近過來,細長的木棍捅在甄姬鮮血直流的大腿上,手持的部分傳來了捅穿嫩肉的觸感,甄姬疼得直不起腰,再一次重重地摔倒在地。
剩下的幾名童子軍則趁機攻擊甄姬裸露在外的下三路,兩根棍子幾乎是同時捅進了她的陰戶和肛門,異物捅入的強烈刺激直接讓甄姬猛地挺起了身子,口中發出了異樣的慘叫——
“咿——!?那里不行!”
甄姬的下體趕緊發力想要從體內將異物排出,同時不顧自己腿上的傷勢全力掙扎著爬起身來,可她往陰道里施力的結果,只是讓自己的小穴夾的更緊,雖然木棍沒法插得更深了,卻也被牢牢地夾死在了陰道里。
甄姬連滾帶爬地拉開了和童兵們的距離,縮到一個角落里,想要把棍子從自己體內抽出來,否則她就無法站直起身,更無法與這群小鬼對抗,然而由於過度的緊張和突然被襲擊下體的恐慌,甄姬的陰道和直腸都處於無法控制的痙攣緊縮狀態,縱使甄姬雙手去拔,也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
“哈哈哈,像狗一樣,被操了之後拔不出來。”看台上,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發出了無情的嘲笑,似乎混雜著面前童子軍的歡呼聲和劉禪帶著輕蔑的辱罵…
甄姬越想越是屈辱,大吼一聲,既然拔不出來,那我就把它折斷了!她直起身來,將木棍的一端抵在地上,下體再次發力的同時全身重心放低深深蹲下來彎折腔內的異物,堅韌的木棍在這杠杆原理的施力下逐漸被扭斷,最後伴隨清脆的“啪”一聲,兩根長棍同時從腔穴的前段斷成兩截!
反作用力衝擊著甄姬脆弱的下體,她嬌嫩的陰核差點被木棍殘端反彈過來的打擊直接擊爆,那異物在穴內干澀摩擦的入侵感和這痛苦的衝擊差點讓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的甄姬再次失去平衡倒地。
甄姬怒火中燒,居然是這麼群乳臭未干的小鬼讓自己再次蒙羞,她怒吼著將折斷的木棍扔向面前的男孩,不偏不倚,直中腦門,那小孩頓時被砸得昏迷過去,可甄姬卻發覺,在那孩子倒下之前,嘴角露出了大業已成般的自豪微笑——
“甄姬使用武器,違反規則,處鞭刑五十次!”
唰!啪!
帶刺的鐵鞭伴著破風的聲音猛地抽在了甄姬的背上,鋒利的倒刺勾破了甄姬後背嬌嫩的肌膚,鮮血從猩紅的鞭痕處隨著抽打而甩出。甄姬痛得翻起了白眼,口中大聲咒罵著——“媽的!啊!你們這幫王八羔子…難道都是算好的嗎!裁判!這是濫用規則!啊!”
裁判白了甄姬一眼,既然是規則,怎麼用那不是他們自己的自由嗎?你被我抽了,那個小孩也被你砸暈了啊?那年赤壁之戰的敗北不就是因為黃蓋的苦肉計,這變了個花樣讓小孩使出來,你就不認了?他愈發用力,抽得甄姬下體失禁,尿水直流,鮮血和汙穢噴滿了周圍的沙地。
甄姬無力地倒在地上,想要再次爬起身來,她發誓,再逮到一個小雜種,也不管什麼規則不規則了,一定要馬上扭斷丫的脖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他們所有人墊背!
甄姬於是佯裝昏迷,想要騙童子軍上前來確認自己是否還活著,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除了一發一發的石子從遠處射過來,打在她的身上以外,沒有任何東西靠近她的周圍五米,甄姬的意識逐漸恍惚,手腳愈發的冰冷…
童子軍們早已商量好,在取得優勢之後故意激怒她,騙她下殺手或是使用武器,雖然風險很高,但這是確確實實能夠獲得勝利的方法。若此計成功,必然能讓裁判在她身上制造出鮮血淋漓的傷口,到時候甚至都不需要他們親自上前攻擊,光是持續的失血就能讓她失去作戰能力!所以,他們沒有任何中計的理由,甄姬現學現賣的策略算是徹底失敗了。
甄姬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她意識到自己沒有資本再拖下去了,她拼盡最後的力氣奔跑起來,不顧沙塵灌進腿上的裂口,也不顧後背的流血因過速的心跳而加劇,她現在只想速戰速決,趕緊從這個讓她受盡委屈的地方逃離——
地面塌陷,塵土飛揚,不知什麼時候,她踏入了童子軍們布置好的陷阱,在意識恍惚的時候,即使是最機敏的獵手也會踏入最明顯的陷阱,拙劣的土坑陷阱也能讓甄姬這般身經百戰的武將深陷其中。甄姬完全沒有注意到面前的地面呈現出的不自然松垮,急於求成的她一腳踩空,翻倒在地。
用盡了力氣的甄姬甚至連翻身爬起都難以做到,她的四肢像被灼燒著一樣,疼痛流竄在全身上下,不斷剝奪著她的生命力,童子軍們趁機拿起了近身戰的武器,准備進行補刀,他們知道勝利已至,劉禪在看台上親自吹響了勝利的衝鋒號——
幾名錘兵馬上繞到她的面前,將硬木所制的錘子狠狠砸在了甄姬的天靈蓋上,她那原本囂張無比的面容已經因疼痛而和被小孩制伏的屈辱而扭曲成了難以形容的表情,再被這樣攻擊,直接砸的是腦中雪花閃爍,眼前一時間一片漆黑,耳畔傳來嗡嗡的雜音,隱約伴隨著觀眾的嘲諷,孩子們的歡呼,劉禪的辱罵。甄姬口吐著鮮血,在孩子們的圍攻下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