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無期迷途——病友歌劇院

第1章 【無期迷途】豐乳翹臀的美艷女局長慘遭觸手男偷襲,孕育黑環鬼胎,泌乳不止,淫愛成癮。

  [chapter:贊助聲明]

  

   閱前須知:本文是第一人稱,女主,被肏。

  

   全文入手,以女性的視角去展開,筆觸文風會和之前比起來有一定的改變,可能會存在,唐突女同,雙性戀,直女殺人案,這些是由於...我身邊接觸的女同志是如此的百花齊放,所以筆者一直沒有定性女主的確切喜好,對於相關內容比較在意的話,事前提醒還請注意。

  

   然後,❗❗文章最後有一個問卷調查,對將來這個系列的落筆很重要!還請各位讀者可以移步一看~

  

   最後,本文依舊是全文免費放出,還請各位有能力支持的話,多多贊助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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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需要人陪]

  

  

   深夜,米諾斯危機管理局,局長辦公室。

  

   空調的冷風吹得正勁,金屬框架的桌椅冷的刺骨,對女人來說,手腳冰冷可能是一生都要遭的罪。

  

   “局長,您要的文件都在這里。”

  

   一沓標有機密二字的文檔出現在桌上,面前的女性身穿警官制服,面容清麗,身段婀娜,她是我的副官,夜鶯。

  

   “局長,我會支持您的想法,但我不能每次都在報告中作假。”

  

   “就不能叫我若妤嗎?局長來局長去的…聽著多生分。海拉她們也都直呼我本名,既然我和禁閉者都能成為朋友,那我們的關系更不應該只是上下級。”

  

   “您這是在濫用禁閉者的感情,再怎麼要好,她們也是精神狀態極不穩定的高危罪犯…”夜鶯嘆了口氣,眉頭微皺,“算了,如果這是您所希望的,那我服從。”

  

   “怎麼了嘛…我們都一起睡過,就不可以有一點多余的感情?”

  

   “鑒於您今天飲酒過量,我暫時不會向上級檢舉您的職場騷擾…”

  

   “這個部分如實稟報也可以~那些男人說不定還挺喜歡。”

  

   相視一笑之後,夜鶯默默端走了桌上的空咖啡杯。

  

   翻開機要文件,在寫有《BR-001鏽河嘉年華黑環》與《BR-004奇蘭廣場黑環》的兩頁報告下,是一份份觸目驚心的陣亡名單,失蹤人數,社會影響…

  

   黑環,是狂厄物質在已知物理法則下的最終形態,狂厄是一種病態的精神能量,它來源於人類最基本的七情六欲,當這些無害的情感走向極端,狂厄就會在個體內超量聚集,異化,扭曲,使人思維渙散,知性盡失,墮化為長滿觸手和犄角的怪物——死役。

  

   其中有一些狂厄患者依靠自身強大的意志力抵抗了精神墮化,他們的M值處在相對穩定的狀態,並能夠憑借主觀意志利用狂厄帶來的異變,這些被狂厄“選中”的人則被稱作禁閉者。

  

   對一般人來說,禁閉者是避之不及的存在,她們的異能詭譎而危險,正如人心之不可測,由人之情感異化而來的狂厄,具有將精神力具象為物理現象的可怕力量,根據已知信息,黑環爆發瞬間的物理破壞力等於一枚百萬噸當量的核彈,後續的廣域性精神汙染則更難計量,爆發的威力還會隨著“黑環主人”的精神力強度而提升,上不封頂。

  

   最可怕的地方在於,黑環的爆發來源於一個強大禁閉者的精神暴走,它幾乎無法預測,無法被掌控,就算發現了處於臨界狀態的個體,一般手段也不可能做到無害處理,就像我們沒辦法時刻監管每個人的精神狀況。

  

   我所擁有的名為“枷鎖”的力量,則是目前已知的,在不奪取她們生命的情況下,遏制精神力暴走的唯一方式。

  

   大概是我的存在令上面的大人物感到不安吧,對普通人而言,那些擁有異能的人往往是精神病患者,暴力罪犯,怪物,瘋子,而能夠管束她們的我,也理所應當地成為了怪物的一員。

  

   從嘉年華回來已經過了兩個月,管理局的日常運作回到正軌,作為破壞了兩個黑環的最大功臣,我非但沒有受到上級的公正對待,還被迫接受了一系列審問。

  

   這段時間,夜鶯一直都在替我接受上級的追責,壓力可想而知,她冷靜干練的性格難免會讓自己成為受氣包,我這當局長的總得體恤一下。

  

   唔…要是財務報告再好看一點,夏季的調休應該會很愜意。

  

   陽光,沙灘和刨冰,總歸是要勝過空調房和員工餐,禁閉者們也可以一起來,適當的接觸自然對她們的身心健康很有好處。

  

   腦海中不斷浮現著那樣美好的場景,不自覺已經十二點,夜鶯端著熱牛奶回來了,她那薄荷色的秀發散在肩上,看著有些濕漉,身上的“警官”制服也換了一身。

  

   “早些休息吧。局長…”夜鶯悄步而來,放下杯子,將散落一桌的紙頁收集好,堆放成一座小山。

  

   “哎…我還沒看完呢…”

  

   “已經很晚了,保證您的健康同樣是我的職責。”

  

   夜鶯的聲音總是很冷靜,帶著不可動搖的堅定,這也是我信任她的原因之一。

  

   她的溫熱伏在背後,平穩的呼吸吹過耳畔,柔細的手指按住肩膀,披肩的大衣緩緩落下,襯衫的領口忽然放松,胸前的悶熱略微紓解。

  

   “您最近總在睡夢中翻身。”微涼的撫摸緩緩攀上我的頸部,“我幫您把耳墜摘下來吧,別壓著。”

  

   心跳一頓,忍不住側頭躲閃,耳根的滾燙已經染紅到臉上。

  

   羞人的想法涌入腦海,桌上的電子鍾“嘀嘀”鬧響,在玻璃的反光中,夜鶯的面龐伏在我的肩膀,雙手從鎖骨兩側侵入,逐漸摸向身前。

  

   “十二點過了,現在是下班時間。局長不用再端著淑女形象了。”

  

   “別鬧…只是例行的身體檢查對吧…我還不需要用哄的。”

  

   “局長和女孩子玩鬧的時候看起來很開心,我也想讓局長開心一點。”

  

   她的聲音清冷婉轉,似乎這樣的調情並不能令她動容,可正是這副一如既往的冷靜從容,更讓我渾身酥癢,面紅耳赤。

  

   夜鶯知道我的弱點,她的雙手從後面環住我的脖子,一顆顆地解開襯衫扣子,露出內穿的蕾絲文胸。

  

   “這件酒紅色的胸衣真的很有氣質,今天出席上層酒會,您是想要借此…”

  

   “畢竟…是上任後第一次,性感成熟的女人總比一個小丫頭看著靠譜。”

  

   “您不必苛求自己,雖然市議會對我們看法很多,但…您是拯救狄斯城的英雄,於情於理,他們都不敢對您妄加非議。”

  

   “是不敢面對我的管理局,還是不敢面對第九機關。”

  

   “就算是那個女人,也沒有權力逼您做這些。”夜鶯沒有正面回答,“不過…既然局長自詡為成熟女性,更該知道休息的重要,還有…別在男人堆里喝酒。”

  

   夜鶯的語氣溫柔如水,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按著我的雙肩,摸過鎖骨和頸部的細嫩皮膚,從腋下深入,咔噠一聲,文胸的背扣被解開,肩帶順著手臂滑落,涼風灌進來,吹著雙峰中的汗漬,涼的令人打顫,夜鶯的纖指翻開酒紅色的硬罩,就像是剝開荔枝一般的,晶瑩白嫩的乳房一下子掙開束縛,水滴型的美乳微微垂墜。

  

   緊繃了一整天,脫下文胸之後,呼吸變得輕暢許多,夜鶯的雙手從後面伸來,護住溢出肩臂的兩弧側乳,托起那有著傲人弧度的下乳輕輕按摩,時而揉弄,時而捏擠,軟顫顫的乳球一會兒攤向兩側,一會聚攏起來,擠出溝壑。

  

   纖白的雙手順著下乳的弧度一遍遍向上撫摸,像是在丈量乳房的身高體重一般,反復確認著手感,質量,堅挺程度。

  

   “健康的乳房就是健康的身心,局長的乳暈開始變硬了,這具身體對性快感的感知越發正常了。”夜鶯的聲音緩慢而滾燙,她的呼吸吹動了我的耳墜,“比起幾個月前剛從密閉倉出來的時候,乳房大了不少,下乳的弧度又高又翹,更堅挺,更圓聚了。”

  

   “這些事情,麻煩你在報告中作假,我的身體數據應該不重要吧…”

  

   她默然一笑,撒嬌似的用力捏緊,拉著乳頭往外一扯,松手回彈,用粉靚的長指甲撥弄幾下,峰頂染開一圈紅暈,彈嫩的乳頭抖著晃著,翹起頭來,脹得發癢。

  

   揚起頭,閉上眼,不自覺發出了享受的低鳴,一股溫熱觸碰到雙唇,撬開牙關,探入口腔,唇舌交纏在一起,呼吸不舍得分離,清亮的銀絲懸在彼此的眼波中,情欲的弦被喘息所撥弄,蕩漾著平靜的,令人安心的漣漪。

  

   “我能明白局長的意思,只是…最近上面盯得緊,您後面還要出席不少會談,慈善晚會,記者會什麼的,瞞得住嗎?”

  

   “不,不是要瞞他們。”伸手取來財務報表,上面的數字令我眉頭發緊,“我們得拿出點他們喜歡的東西,比如…”

  

   “比如這件酒紅色的文胸?艷得都能透出襯衣,您不會…”

  

   “我會把握好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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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偉大意志]

  

  

  

   周六早晨,晨光透過百葉窗灑在被子上,照著那一雙圓鼓的乳峰。

  

   昨夜的微醺令我在床上多躺了一個小時,大概是在晚宴上喝多了吧,一絲不掛的肉體半裹半露地癱在床上,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燙燙的,軟軟的,很舒服,也很懶。

  

   床邊放著一雙紅色高跟鞋,被夜鶯哄睡的記憶很模糊,只記得她的手指很靈活,嘴唇很溫軟,被子里的溫度直到夢醒還未消散。

  

   拉開百葉窗,陽光填滿房間的每個角落,暖洋洋地擁抱著我。

  

   管理局坐落在都市圈的環线之外,這里鮮少有高樓,視野廣闊無垠,我就這樣赤裸著冰體站在落地窗前,昂首抱胸,舒展肢體,溫暖的感覺沁入每一寸肌膚,記憶中的某個時刻,我也曾這樣裸身站在某處,隔了一面玻璃,沐浴著暖黃色的光。

  

   那記憶是模糊的,逼仄的,冰冷壓抑的…像被關在墳墓里,死了,卻又被擁抱著。

  

   遙望狄斯市中心,心情更加沉重,居住著大人物的高層建築遠遠地立在天地間,好像神話中的擎天之柱,支撐著這片無盡陰雲下的空中花園。

  

   視野盡處,我還能看見舊西區的奇蘭廣場,倒不是因為那尊偉人雕塑有多麼高聳,而是它正上空的,那一抹紫色霞光——由禁閉者卓婭引爆的BR-004號黑環。

  

   談判結束後的三個月,治安總局付出巨大犧牲終於將廣場周圍的汙染掃除,但核心地帶仍屬於生物禁區,估計在有生之年,廣場中心都將處於最高封鎖。

  

   這正是我不停被上級追責的原因,名為“枷鎖”的異能讓我擁有了控制禁閉者的能力,即便是被稱作“人類不可承受之災厄”的黑環爆發,也因我的努力而首次被阻止,可隨之而來的不是榮耀,而是大人物們的懷疑,恐懼,好奇。

  

   他們無法理解我的能力,更不敢將狄斯的命運交托給一個女人,當我通過枷鎖與禁閉者連心同氣,我在他們眼中就只是怪物。

  

   太陽從高樓後面爬上來了,可它的光芒卻隱入雲層,讓整座城市更顯壓抑。

  

   清晨的日光浴結束,我光著身子在房中漫步。

  

   管理局位於城市的環线之外,是遠離人群的地方,因此赤裸著站在窗前也不會有人看見,再加上我每周都要做一次全身體檢,裸露身體也不再害羞了。

  

   性感是一個女人自信的資本,被“枷鎖”收容的禁閉者也幾乎都是女性,那些年輕的肉體與我有著相似的美好,或豐腴,或苗條,橫看豎看總是誘人,跟這些絕世尤物們連接在一起,自己的肉體和心靈變得豐滿而空虛。

   站在洗手台前,鏡中人的面龐清冷俏麗,灰藍色的秀發披散過肩,她的眼睛好似一片狹長的柳葉刀,不總是明亮,瞳孔灰蒙蒙的,眼尾嫣紅飛挑,長睫濃密翹潤,雙眼皮和臥蠶夾著那顆月銀色的玻璃珠,高冷的視线總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霜白的肌膚,尖俏的臉型,還有些許蒼白淤紫的嘴唇,人們說嘴唇薄的女人總是薄情寡義,我應該不是那種人吧,但是這副病怏怏的狐狸臉蛋,又天生帶著一股性冷淡的清純氣質,自戀一點來說,有那麼幾分厭世妖姬的仙韻。

  

   “局長,治安總局的轉運車已經在門口了。”牆頭的通訊器里傳來夜鶯的聲音,“還有一件事,前西區衛生局委員長,威廉先生也在接待處等您。”

  

   真是一點兒私人時間都不給,自奇蘭廣場的談判破裂以來,越來越多的黑幫成員在新城區流竄,伴隨著004號黑環引發的廣域低擴散性狂厄汙染,精神病引起的暴力事件呈爆發性增長,這些感染了狂厄的罪犯不歸治安局管理,反倒全丟到我這。

  

   現在就連一個前衛生局的下崗局長都能過來找麻煩,鬼知道這幫老狐狸又在耍什麼花招。

  

   我抬起手,摳開鏡子邊的醫藥盒,一管冰藍色的灌裝藥劑嵌在萃取槽中。

  

   將藥劑裝入一支筆式注射器,轉動劑量旋鈕,抬起頭,露出側頸,刺入頸動脈,藥液推進,心跳加速…

  

   這是管理局特供的電解質溶液,依照夜鶯的說法,除了人體必需的營養補充,還添加了一些濃縮的雌性激素,用於緩解枷鎖鏈接帶來的抑郁,焦躁。

  

   如果說我的異能有什麼副作用,那便是鏈接禁閉者時,必然要承受她們內心的狂厄侵蝕,在休眠中被強制喚醒的我本就身體虛弱,再承受禁閉者們的精神異常,很可能導致枷鎖斷鏈,反噬身亡。

  

   但是,這種富含性激素的溶液也有副作用,我的身體迎來了二次發育,或者說,被強制喚醒後的正常生理現象——大腦為了抗拒肉體死亡,再次激活了青春期的活力。

  

   纖秀的玉頸,深凹的鎖骨,平窄的一字肩夾著一雙昂揚傲人的巨乳,胸部在三個月時間內肉眼可見地增肥增重,更加圓潤高挺,鮮紅的乳暈微微凸起,原本的“肉包”變成了“蜜柚”,昂揚地掛墜在胸前,走起路來一晃一抖,動感十足,扯著皮肉有些生疼。

  

   在我看來,巨乳就應該坦坦蕩蕩,已經無法隱藏的豐滿胸部就讓她再傲慢一些吧。

  

   穿上酒紅色的蕾絲文胸,用手護著側乳,壓住勃起的乳頭,將白嫩的乳肉塞進去,掛好肩帶,托起雙乳抖一抖,圓鼓鼓的北半球聚攏在一起,擠出深邃的事業线,乳暈的紅色露出小半圈,看起來罩杯的尺寸又有些小了,過兩天得買新的。

  

   穿好文胸之後,藥劑的作用已經順著血流貫通全身,雙腿間一陣悶熱,粘稠的感覺懸掛在大腿內側。

  

   微微隆起的恥丘上覆蓋著一小撮毛發,淡褐色的,倒三角形,無需修剪,天生就是漂亮的形狀,外陰很干淨,陰唇肥嫩多肉,緊閉的蜜縫中微微露出兩片小花瓣,用手指撥開陰唇,展開肉褶層疊的內穴,形狀就好像一只肉蝴蝶,粉嫩嫩,水靈靈,窄嫩的花芯眼暴露在空氣中一開一合地呼吸,已經沒有阻攔的陰道口滴出晶瑩的女汁。

  

   我知道自己的性器非常誘人,或許她不如海拉那樣,無毛白虎饅頭縫,也不是卡米利安那種白漿泛濫,吸力強勁的熟女款,但我確信,這具身體和她們一樣嬌艷多情,天生尤物。

  

   注射過一周一次的性激素補充液之後,鏡中人的臉色更有氣血,嘴唇變得紅嫩,看起來更加豐軟,我不確定這樣的養護還要繼續多久,根據最近一個月的體檢,我的身材和氣色已經逐漸定格,換句話說,這種程度的肉體就是二次發育的極限。

  

   也好,乳房的重量已經有些累贅了,大腿肉肉的,手感很舒服,臀寬和腰身的比例也正好,馬甲线鍛煉的清晰一點,屁股再翹點,下一期狄斯超模的封面就該是我了吧。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美好中,夜鶯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局長,您醒了嗎?身體不適的話,我會請威廉先生離開,您好好休息。”

  

   “告訴他,我在畫眼线,等一會。”我按下麥克風電源。

  

   “……”

  

   “怎麼了?”

  

   “好…好的,我會轉達給威廉先生。”

  

   通訊器關閉了,夜鶯最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呆愣。

  

   正式見面,當然要正裝加正妝,對待工作可不能耍小性子,耐心和守時是紳士的風度,美麗和端莊則是女士的義務。

  

   蓬松噴霧,卷發棒,再加一兩聲吃痛的嬌喘,亂糟糟的長發變得靚麗柔順,灰藍色的波浪卷披在肩上,暖烘烘的,空氣感十足,頭發可是女孩子的命根,我對自己的發量發質就很滿意,她們又多又厚,手感膩潤,散著盤著各有風情,喜歡。

  

   和文胸配套的內褲同樣是酒紅色,繡花蕾絲的面料露出陰部的肉色,再加一件啞光的黑絲褲襪修飾雙腿,提臀收腹,輕薄透肉的面料不至於太悶熱,又能將這條疏於鍛煉的大長腿包裹起來,更具職場氣質。

  

   輕便的包臀裙,凸顯臀部的豐翹飽滿,修身的黑襯衫,敞開領口露出鎖骨和乳溝,過於明顯的暴露會降低對方的探索欲,修襯頸部的鎖骨鏈具有“項圈”的暗示性。

  

   黑襯衫,包臀裙,黑絲褲襪,鏡子里的人全身都是冷酷的黑…

  

   恍惚間,一個包裹在黑色雨衣中的人在眼前閃過,一股灼熱從手腕燃起,無數碎語穿過耳膜,纏住大腦,眼前的光影如同警燈般閃爍,嘶鳴。

  

   心感不安,這毫無預兆的狂厄現象絕非正常,當精神力處在高壓之下,我的枷鎖會進入主動防衛的狀態,纏繞在手腕處的赤紅閃電格外耀眼,忽明忽閃,猶如一盞警燈,提醒著我有一位強大的存在已被驚動。

  

   是誰…誰能越過管理局的層層安保,神不知鬼不覺地入侵局長室,甚至連本相都不屑於展露,僅僅一道虛影就逼出我的能力…

  

   對方沒有給我思考的余地,窗外一片漆黑,強大無匹的精神壓力將感官困死,腳步在後退,高跟鞋的節奏歪曲踉蹌,充滿了恐懼,好不容易背靠住牆壁,一股惡寒卻竄上背脊,我下意識地驚呼出聲,躲開背後的陰冷之物,身體又被一股無形之力向前推去,逼著我面對鏡子中那個神色慌亂的自己。

  

   “早安,贗品小姐。”

  

   陰柔的男聲從鏡中走出,他高瘦而陰沉,身披黑斗篷,戴鳥嘴面具,頗似中世紀的瘟疫醫生,這家伙正是狄斯城最大的狂厄軍火販子——帕爾馬。

  

   “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擾人清夢,呵…確實是你的做派,我早該猜到的。”

  

   “不得不說,你確實有一副嫵媚的俏皮囊,很符合贗品的身份,中看…不中用。”

  

   “閉嘴…你我只是暫時合作,認清你的角色,敗將。” 咬緊牙關,輕蔑而孤傲的語氣印證著心底的不安,“我可沒允許你隨時來訪,滾出去。”

  

   “好,好好好~我們的美女局長也是個獨立自強的大姐姐咯,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多漂亮,多性感…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誰懂欣賞,誰會給賞,誰最高尚。”他忽快忽慢的腔調卻像是利箭一般結實地扎進痛點,“哪個主子給你下的任務?這麼乖?呵…破罐子倒也可以摔得很美,更何況…你姑且算個漂亮貨。”

  

   帕爾馬的冷嘲熱諷直指我的衣著扮相,他明白我想做什麼,用尖酸刻薄的唇舌來攻擊挑撥是他的一貫手段,這並非我第一次承受這樣的精神汙染,但不知為何,胸口格外的疼,疼得喘不過氣。

  

   越是想抵抗帕爾馬的侵略,越是破綻百出,一時的口舌之利只會讓他更加確信,眼前這個女人缺乏安全感,很容易被征服…

  

   “放松一點,手心都攥出血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的聲音逐漸縹緲,仿佛就在大腦中爆開,“你想殺了我,不惜出賣肉體和靈魂也要挖出我,接近我,除掉我。”

  

   他那柔腔慢調帶著十足的挑釁意味,恍惚間,帕爾馬已經站在我身後,他的呼吸湊近耳邊,冰冷的觸感盤上我的腰腹。

  

   那是無可抵抗的侵蝕,“枷鎖”傳遞出危險的信號,告訴我必須要向他臣服。

  

   “聊點正事吧,孩子最近怎麼樣了?”帕爾馬的手繞過我的側腰,輕輕按住了包臀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它那麼乖,當媽的也得負責嘛…”

  

   “孩子?呵…不過是黑環的余毒罷了,你也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真難看!”

  

   “嘖嘖嘖…偉大意志選擇了它的母親,而你卻要對一個仆人傾瀉怒火,我可以理解為…我的若妤夫人有點產前焦慮嗎?”

  

   “我會把它帶進墳墓…休想讓我…呃嗯嗯!哈啊…”

  

   腹中忽然涌起的脹痛令我蹙眉,帕爾馬的手背上亮起一枚眼睛符文,他只是微笑著從背後扶著我的腰身,輕輕撫摸著包臀裙下隆起的小腹,大腿內側濕濡一片,羞恥的水漬染深了黑絲褲襪,發抖的雙腿一點點向內擰起。

   鏡子里的男女正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擁抱著,像是丈夫從背後抱住剛懷孕的嬌妻,他一手護住妻子的小腹,一手托住她的巨乳,輕輕揉著,掂量著,快要崩開的衣扣露出一條小縫,露出紅色的蕾絲邊。

  

   隔著面具看不清帕爾馬的表情,但從他一如既往的“溫柔”來看,我這個孕妻還算合他心意。

  

   和帕爾馬私會是最近一個月的事情,向他獻出肉體絕非心甘情願,假如按照冒險小說里的經典邏輯,如果我是拯救世界的勇者,那帕爾馬就是毀滅世界的魔王。

  

   作為數次黑環爆發的背後主謀,帕爾馬的實驗室培養了一些強大的,足以孕育黑環的禁閉者,他是最資深的黑環學者,實力深不見底,毫不夸張的說,若不是我腹中寄宿了那個所謂的偉大意志,現在的我早就是垃圾堆里的一灘死肉了。

  

   鏡中的女人雙頰泛紅,她身穿職業裝,梳好頭發,化好淡妝,剛剛還注射了一罐和春藥無異的雌性激素,這時候被男人從背後抱住,羞恥的感覺直接讓我高潮,粘稠的愛液悶在褲襪的襠部,又悶又熱,瘙癢難耐。

  

   隨著帕爾馬的撫摸,腹中的涌動愈發劇烈,正常來說我能通過枷鎖抑制它的成長,但在帕爾馬的催化之下,那個東西在不斷衝擊我的內髒,仿佛要從內而外的爆開。

  

   劇烈的腹痛令我忍不住彎下腰,抬起臀,發抖的雙腿夾緊下體,膝蓋擰成內八字,踮起腳尖,腳跟脫出高跟鞋,雙手撐住洗頭台,面對鏡子擺出了順從的後入式…

  

   “私底下還挺乖的嘛,第九機關知道你肚里藏了一個幼年黑環嗎?她們應該也想不到你的處女給了誰吧~我可是守口如瓶,光明磊落,你不該給我磕個頭嗎?”

  

   “帕爾馬…約定好的事情我不後悔!但你要是敢來硬的…那便玉石俱焚!呃哼!嗚…”

  

   咬牙擠出半句狠話,鑽心蝕骨的疼痛令我渾身顫抖,使不上勁兒的腰身軟綿綿地伏在台邊,發軟的大腿用力夾緊下陰,濕潤無比的陰道不受控制地向外推擠,像是要強行將子宮里那團不存實體的鬼物排出體外。

  

   慘叫聲斷斷續續,身體一陣陣虛軟,鏡中的女人面色慘白,神情恍惚,她張大了嘴巴卻喊不出聲音,搖搖晃晃地撅著屁股趴在台邊,直不起來的上半身砸在洗手池里,依靠著乳房的重量勉力支撐。

  

   握緊粉拳,指甲嵌入手心,沁出了血,汗水濕透襯衣,酒紅的文胸透出顏色,身後的男人神色悠哉,他咬定我不可能承受分娩的劇痛。

  

   “我只想提醒你一下,女英雄。”他笑得很輕松,那令我痛不欲生的酸脹感一瞬間散去,“在他們眼中咱們都是怪物,是同類,認清自己的角色,好孕的局長小姐~”

  

   “對…對不起,饒了我吧…主人,若妤的肚子里有您的寶寶…”

  

   “錯哪兒了?”

  

   “明明是個奶大腰細的狐狸精…哈啊...嘴硬也沒用,乖乖挨肏就好…”

  

   “這才像話,有教養,知廉恥的母親,才能教育好孩子不是嗎?罵罵咧咧的,教壞小朋友可不好,”他語氣玩味,擼起我的包臀裙,“嘖嘖…老人都說大屁股的女人能生,這一雙又肥又圓的黑絲肉臀,最近沒少挨肏吧,屁股那麼翹,腰那麼細,你該不會真的能生下一個骸主吧?哈哈哈~不愧是偉大意志選中的女人,看來只有重口味的東西才能堵住你的騷屄了,好好看看自己的浪蕩模樣吧,若妤小姐。”

  

   帕爾馬故作感嘆地搖搖頭,嘆氣的聲音充滿戲謔,他一定很得意吧…在黑環中擊敗了他兩次的女人,非但沒有得到社會的公正對待,還不得不為了活命向一個法外狂徒露出小穴,卑顏屈膝地求他內射…

  

   我趴在洗手池邊,抬眼看向鏡子,高高抬起的黑絲翹臀後面站著帕爾馬,他身後的牆壁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烏黑的泥濘從瓷磚縫隙中流出,匯聚成一條條觸手。

  

   觸手自背後伸來,纏住我的脖子,將脫力發冷的上半身從洗手池中提起來,逼我看向鏡子中的淫蕩女人。

  

   臀部傳來濕滑的觸感,粘液滲入褲襪,將那一層黑絲面料緊緊貼在皮膚上,鏡中的黑絲肥臀變得油光水滑,觸手輕輕抽打,臀肉微微彈蕩,黑絲面料中牽出拉絲,包臀裙被推高,堆積在腹部,猶如一條束帶勒住小腹,兩條觸手從側腰深入,將褲襪褪下,彈出一雙圓翹緊實的雪白肉臀。

  

   陰部傳來一抹溫熱,堅硬的頭冠沿著肉縫來回挑弄,我主動將雙腿分開一些,壓低腰身,脂肉豐美的大腿和後臀輕輕抖動著,露出鮮紅的柳葉縫和菊花心。

  

   然而,帕爾馬的觸手並沒著急進入,它不緊不慢地蹭著,輕輕拍打我的翹臀,濕潤那肥美的外陰,撥開陰唇逗弄幾下,牽出幾縷粘絲,又順著大腿內側的絕對領域來回撫摸幾下,像是在丈量什麼。

  

   “嘖嘖…腰臀的比例相當完美,骨盆很寬,很高,大腿的內縫也很寬敞…”帕爾馬很認真地自言自語,“陰道雖然水多勁大,但還是太緊了,真難搞…”

  

   在對待“孩子”的時候帕爾馬是很溫柔的,他雖然滿口騷話,可卻完全沒有世俗的欲望,我從未見過那件黑斗篷下的真相,更沒有見過帕爾馬的那玩意,取而代之的是…這些滑膩的,粗壯而強勁的東西…

  

   帕爾馬的觸手分為三種,第一種的頭部是一顆眼球,用來內窺我的陰道和子宮,第二種是標准的龜頭觸手,用來貫穿性器,注射營養液,第三種則是一整套猶如手術套件般的觸手小刀,針管,細須一類的輔助工具。

  

   惡心,觸手也弄得花里胡哨,醫學生的惡趣味還真是…

  

   “噢嗚嗚!!嗯~嗚…有點舒服…”

  

   眼球觸手撐開兩片肥美的陰唇,圓滾的球體在濕潤粘稠的蜜道中緩緩推進,像一顆超大號的跳蛋,主動往深處鑽,一邊鑽一邊扭動,還要眨眨眼,對子宮口拋“媚眼”。

  

   “呵…嘴硬穴軟的騷狐狸,淫水都流到腳背上了,這才剛插進去,白漿子就給干出來,我的小眼球什麼都看不清。”

  

   帕爾馬的語氣有些惱火,對於我這只敏感多汁的騷貨,他好像挺無語的…

  

   被撐開的小穴一陣陣收縮吸吮,一股股熱流從下體涌出,我趴在洗手池邊,微屈的雙腿呈內八字,高高抬起的桃心美臀在鏡子里左右扭擺,像是在搖動兩瓣肥臀中的“觸手尾巴”,粗壯光滑的眼球觸手扭動著鑽進蜜穴,逆流而上抽插幾寸,又“卟嗤”一聲抽出來,像只落水狗一樣甩掉身上的粘稠液體,帕爾馬黑著臉,抬手捂住自己的右眼,咂舌蹙眉,十分滑稽。

  

   “上周就提醒過你,別老是注射雌激素,你這樣會變成性癮,被強奸都不會反抗。你知道你的產道有多亂嗎!”

  

   帕爾馬深呼吸冷靜了一下,甩出一條觸手伸向洗手池,抬開水龍頭。

  

   清澈的水流嘩嘩作響,鏡中的尤物臉頰一紅,躲開目光,百口莫辯,身體忍不住發抖,她賣力地抬高屁股,壓低腰身,大泡的愛液砸在地板上,擲地有聲,淫香氤氳。

  

   為了加快進程,我主動向身後伸出雙手,扒開兩坨肉滋滋的雪白肥臀,露出鮮紅的花縫和菊心,潮濕的空氣接觸到敏感部位,小穴不自覺地收縮蠕動,腔口一開一闔地往外用力,粉紅的穴肉翻涌著,相互碾壓推擠,“卟滋”一聲吐出略有渾濁的愛汁。

  

   “我等會要見人,你…能不能快點…”

  

   “有約?那個上庭區的權貴男?你現在的狀況確實需要一個長期穩定的性伴侶,總是和女孩子玩,激素水平紊亂不堪。”

  

   “我現在的樣子很糟糕嗎…奶子屁股的脂肪和肉度不是也很棒嘛…”

  

   “你的身體機能已經完全恢復了,現在只要穩定的性生活就能保持激素水平,你看看你現在,膚白貌美,身子也勻稱,這豐乳肥臀大長腿,是最適合生孩子的輕度熟女。別再用劣質的外用激素了!找幾個精壯的猛男,對你的壞脾氣也有好處。”

  

   鑒於我主動掰開小了穴,帕爾馬的說教還算耐聽,或許在他看來,我就像一個不聽話的小老婆,懷孕了還亂來。

  

   粘稠的蠕動聲撕扯著耳膜,粗硬的物體填滿了我的下體,這些濕滑的觸手本該是絕妙的性愛享受,它們體表的分泌物可以潤滑最干澀的處女陰道,而對於我這種水多穴嫩屁股緊的騷貨,它就顯得有些笨拙了。

  

   龜頭形的觸手在花腔中進出翻攪,撐開緊閉的肉壁呈蛇形鑽入,這讓它變得更粗,更滿足,猶如一層層海浪,上下翻涌著,刮弄陰道內壁的肉褶,淫蕩的白漿被打成細密的泡沫,溢出被撐圓的穴口,黏黏糊糊地掛在陰唇和大腿內側。

  

   我踮起腳,讓姿勢更加前傾,從大腿內側流下來的白漿滾燙發癢,順著黑絲包裹的長腿緩緩流下,像是一條溫熱的小舌頭舔過我的雙腿,淤積在抬高的腳後跟,或是順著絲足的弧度舔過腳心,或是滴入高跟鞋中,腳底變得黏糊,發癢。

  

   不得不承認,這種毫不憐惜女性的過激式插入,比起和夜鶯在床上打鬧時的揉奶摳穴要刺激太多,沒辦法…女人就是這麼賤啊,溫柔的愛侶貼貼也好,快美的爆肏強奸也好,只要舒服起來就什麼都不會了啊…

  

   粘稠的聲音在身體中回蕩穿梭,大腿筋已經麻木了,卻還是努力地擺開架勢,抬高臀部,甚至踮起腳來,令重心前傾一些,柔韌的腰身盡可能壓低,重炮般的肏臀連打自斜上方打樁而入,直搗花心深處,蜜汁噴涌如泉,汗淋淋的臀肉層層振蕩。

  

   彎腰伏在洗手池邊,小腹中的墜重感滿滿當當,被推到胯骨處的包臀裙堆成一條束腰,這條緊繃的“腰帶”令我清楚感受到腹部的變化,腹部的皮肉隨著觸手的侵入隆起一條凸柱,酸酸脹脹的,快感共振在五髒六腑中,腸子絞成亂麻,子宮向上縮起,逃離陰道中的入侵者,攻入蜜壺深處的觸手猶如一條毒蛇,它扭曲著,翻滾著,竭盡可能掙脫肉壁的吸夾,用堅硬的頭冠輕輕試探我的子宮口,確認她退無可退。

  

   “呃哼!啊…不要…不要插到里面再射…若妤的子宮很饞嘴的,射在外面,她自己會去吸的…呃!噢嗚嗚~~”

   腹中硬物猛力一撞,快感的逆流撕開那窄嫩的洞口,恐懼的子宮猛烈收縮,卻已來不及與之對抗,驟然閉合的宮口反倒是被頭冠鈎住,更難抽出。

  

   人類女性的孱弱肉體無法與這些精通繁衍的生物對抗,對於這些沒有靈智的生物而言,保證卵子受精著床才是最重要的,直接內射在子宮里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它並不在乎母體的痛苦,只要能留下後代,把我肏死都沒關系。

  

   被異種生物穿透子宮的感覺很舒服,那滾燙的硬物像是鑽進宮口,龜頭輕輕抓撓子宮內壁,就像是一個好奇的胎兒蹬踢母親的肚子,探索著孕育生命的秘境。

  

   “呃啊哈…呃!”我慘叫著,不停倒吸涼氣,意識飄渺模糊,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陣綿軟酥麻,赤紅的電流在周身閃爍,超負荷的枷鎖處在崩潰邊緣。

  

   兩股衝突的意志在我的腹中對撞,像是老派歌劇中的魔鬼與天使,狂厄與枷鎖,一個領著我墮落,一個拼命將我拉起,生性涼薄的女人卻不知何為救贖。

  

   觸手一邊射出白漿一邊刮蹭子宮壁,大量的熱流涌入腹部,像是一顆被奶油灌滿的小泡芙,濃厚的填充物在腔體內翻涌,傳來“咕咚咕咚”的聲音,被灌滿精華的小腹微微脹起,將“包臀裙腰帶”撐開一些。

  

   已經高潮到渾身綿軟的我放松下來,想著這般折磨很快就要結束,已經插進子宮的觸手又開始耕耘,龜頭頂著剛吃飽的子宮前後聳動,巨大的衝擊力令我向前一撲,兩顆巨乳狠狠地壓扁在鏡子上,幸得乳肉緩解了衝擊,不至於讓我的臉撞上鏡子。

  

   “別低頭,我讓你好好看著自己的樣子。”帕爾馬復述了一遍他的命令,“看清楚,看仔細,每一個細節都別忘記,你說…它會不會繼承母親的美貌?”

  

   充滿煽動性的話語令我不禁幻想,即便閉上眼,卻還是能聽見自己如小狗般的短促喘息,嗅到自己的騷味,睜眼去看,鏡子里的女人滿臉不情願,卻又享受無比。

  

   那是一副下賤淫痴的面龐,削尖的狐媚臉蛋像極了那些廉價的網紅女神,狹長的眼眸半闔半閉,淡妝勾抹的眼瞼猶如陰雲低垂,含著哀婉,蕩著秋水,如青絲般飄渺而嫵媚,卷翹的長睫毛扇動著晶瑩,臥蠶之下卻已是一片痴醉的櫻紅,溶化的眼妝化作一顆褐色的淚水,溢出飛翹的眼角,深邃的眼窩,順著那高挺的鼻梁分開兩道。

  

   真是羞人的模樣,這里正被肏著,昏沉的腦袋里又浮現出許多事,我存在手機里的自拍照不就是這樣嗎?對著鏡子舞花弄柳,雕琢媚態,尤其是這雙皓月般的銀眸,在戰場上何等堅毅有神,私底下卻總是陰柔倦媚,總是迷離著,妖冶的,盼著鈎誰的魂呢?

  

   這才是我的本色吧?仔細一想,連私下的社交賬號都是什麼“溫婉氣質小若妤~”這種,偶爾放一些用手機擋臉的全身照,穿著制服卻少不了絲襪和高跟鞋,努力搭建了一個精致而美艷的姐姐人設,卻搞得好像是…用來約炮的賬號一樣,和管理局的官方號比起來可謂是花俏十分,艷而不正,喜浪蕩,欠端莊,慣於賣弄姿色和情致,她不是什麼高冷冰潔的小姐姐,只是個需要被填滿,被照顧的寂寞女人罷了…

  

   是啊…年輕活力的肉體,就應該享受美妙的性愛啊…好舒服啊,被勒著脖子後入的感覺…渾身都軟乎乎的,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嗚…

  

   對著鏡中的自己流露出嫵媚的神色,她也享受地眯起眼睛,哈著熱氣回以微笑,真是個可愛可憐的女人,她就應該被好好寵愛呀~這麼漂亮的小家伙怎麼可以沒人疼呢?

  

   保持著站立式的下腰抬臀,下半身早已抽筋發麻,肉感十足的豐臀水蛇腰隨著觸手的撞擊左右扭擺,肉浪層疊,窖藏在子宮深處的蜜釀在腹中晃蕩,我努力掰開小穴,試圖排出那過量淤積的精汁,卻只聽得一陣羞恥的泄氣聲,淫熱的香氣彌散出來,春潮泛濫的雙腿間傳來濃厚渾濁的聲響,那是一種深邃而多變的聲音,女性的至美深處化作淫樂的喉舌,柔軟地蠕動,低沉地翻涌,像是一顆過熟的水蜜桃,多汁而甜軟,觸手進出之際帶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液,淅淅瀝瀝地飛散出去,化作一片玲瓏清露,墜地有聲。

  

   面前的觸手晃晃悠悠,鮮紅的龜頭滴出純白的粘汁,薄嫩的嘴唇好似一瓣玫瑰色的果凍,我咬緊下唇,喉嚨里嗚嗚低吟著,暢快的酥軟伴隨劇烈的潮吹一並襲來,松開牙關,呻吟高亢,下嘴唇向外彈開,像是對鏡子里的自己送出一個飛吻。

  

   這過量的飽足感令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小腹的筋肉一陣陣收縮,試圖推出陰道里的蠕動之物,可越是這樣,快感就越是瘋狂,汗水沁潤全身,愛液分泌過多,甚至令我有些口干舌燥。

  

   正是時候,一條龜頭觸手伸到我面前,蹭了蹭臉蛋,在那緋紅的雙頰上留了一片晶瑩,鮮紅的冠頭撥弄我的下嘴唇,腥咸的雄性氣息濃郁而誘人。

  

   心思一亂,忍不住側臉躲開,可脖子上忽然一緊,纏在頸部的觸手扼緊我的呼吸,粗暴地將上半身拉高一些,逼著我審視鏡中的自己。

  

   “咯嗬…呃…”蒼白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啟開,口中呼出的白霧逐漸稀薄,發麻的舌頭像是擠牙膏似的一節一節地從兩排皓齒中伸出,不情願的小舌頭繃緊了,直挺挺地往外戳了兩下,最終沒了知覺,只能通過鏡子看見它蔫了下來,軟趴趴地耷拉在唇角,隨著女主人被按頭後入的節奏甩來蕩去,拉絲的口水墜下來,一抽一抖地撬動。

  

   翻出舌頭之後,口腔暢通無阻,滴著濃白液體的鮮紅龜頭順利進入,乘著濕潤的口水一貫而入,敏感的咽喉處頓時酸脹起來,異物感填滿了食道,缺氧的感覺很難受,被勒緊的脖子艱難地蠕動了幾下。

  

   “咯嗬…咯…嗬呃~”異物阻塞食道,頂在喉嚨深處前後運動,渾濁的空氣和口水摩擦出干澀的聲音,像是被吊死之時的干嘔,嗆氣。

  

   身體墜入深淵,意識卻飛上雲端,強烈的窒息感令我眼白上翻,模糊的天花板取代了鏡子里的臉蛋,我奮力吞咽著,被深喉灌注的感覺像是被一雙滾燙的手掐住脖子,它時而用力,時而放松,一次次撐開嬌嫩纖細的喉管,甜味濃厚的湯汁穿心過肺,團聚在胃部,觸手輸送的營養液是那麼溫暖,以至於它在體內的流動格外清晰。

  

   與此同時,我感受到身體里有一股不同的暖流,它從手腕處涌起,穿刺全身,鑽進我的大腦,奮力撕扯著崩潰的意識。

  

   我的右手擅自動了起來,一巴掌按住牆上的通訊器,發瘋似地連拍幾下,將所有看起來能按下的東西都砸了一遍,警報聲伴隨著紅光亮起。

  

   是枷鎖…這份頑固的意志在主人瀕死的時候又一次主動釋放,至高的精神力在那一瞬間凌駕於一切生理快感,可僅僅是按下警報按鈕就已經耗盡力氣。

  

   帕爾馬知道時間不多,兩條觸手自身後貫出,精神壓制的強度達到頂峰,他要來硬的…

  

   粘稠的聲音鑽入耳膜,冰冷而纖細的觸感模糊了一切外界的聲音…

  

   像是兩條冰刺扎進了顱腔,那奇妙之感猶如盛夏時的一支冰棒,倉促的咬下去,失溫的脹痛直接衝上頭頂。

   觸手…順著耳道鑽到腦袋里了,它輕輕撫摸著大腦,冰冷的觸感在皮層上游走,盤繞,吸附,尋找著精神世界的起點,尋找著枷鎖之力的根源。

  

   “啊~哈哈啊啊…欸呃嗯~@¥……&咯嗬!嗚呃…”

  

   錯亂,混亂,一切都在剝離,身體仿佛墜入冰窟,心跳猛然提起,然後再無音訊,像是被觸手支配的提线木偶,無法描述的快感令肢體不受控制地抽搐。

  

   “不准反抗,現在!立刻!我要你看清楚自己的模樣!”

  

   無法理解的話語直接在腦中回蕩,帕爾馬的觸手鏈接著我的大腦,好不容易驅動的枷鎖又一次被壓制,早已失去控制的肢體卻自己動了起來。

  

   像是一尊發條玩具,身體機械式地抬起,發抖的雙腿踏著盛滿白漿的高跟鞋,黏著的腳步一停一頓地扭曲著,內八字的黑絲長腿笨拙地分開,呈現出恥辱的開胯半蹲,被觸手塞滿的陰部頓時噴出大量白漿,卡在膝蓋處的黑絲褲襪被拉扯到緊繃。

  

   抽搐的雙手伸向腰部,提起那條勒住腹部的包臀裙腰帶,整個人像是脫衣舞妓女一樣,分腿屈膝,擼起裙擺,向客人展示自己白濁四溢的騷穴肥鮑。

  

   一股磅礴的力量匯聚在下體,我確信那是只有女人才會明白的事情,腦海中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在呼喚著我,枷鎖發出了最後警告。

  

   自殺,自殺,自殺。

  

   癲狂的聲音僅僅持續了一秒鍾,性快感順著那入腦的觸手直接吞沒了一切,悶在深喉中的異物發瘋似的進出,撐起喉嚨,灌注精華,早已裝不下的子宮又被粗蠻地頂開,帕爾馬也在拼盡全力向我傳輸快感。

  

   窒息的感覺將我拖入深淵,鏡中的賤女人口含肉柱,腳踩白湯,翻起裙擺露出下流的蹲姿,巨乳爆開襯衣,聚攏在酒紅色文胸中的肉團上下彈動,搖頭晃奶,開腿抖臀,大角度分開的雙腿給足了胯下的空間,就像是…分娩之前的准備。

  

   真是的…要看著自己生孩子嗎?嗚…要不是被觸手深喉口爆著,我現在絕對咬舌自盡…快點,誰來都好…殺掉我…快…

  

   “咕呃!咯…..哈啊——”

  

   身體忽然向上一挺,渾身的肌肉驟然繃緊,隨後綿軟下來。

  

   意識沉入海底前的最後一刻,我感受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從下身噴薄而出。

  

   深不見底的黑暗持續了兩分鍾,陰冷閉仄的感覺包圍上來,失去掌控的身體淪為觸手的玩物,視覺重新恢復之後,所見之物熟悉而又陌生。

  

   眼前是一具撅著屁股的女屍,她濕透的上半身栽進洗手池,雙臂懸在身下,指尖還在抽動,被翻起的包臀裙堆在腹部,褲襪半褪到膝蓋,白漿滿溢的粉鮑魚閉緊了貝縫,淡黃的汁液“嗶—”一聲噴出來,順著陰部的弧度匯聚一线,濕透的陰毛緊貼著陰阜,泡沫狀的精汁“卟滋滋”地吹出來,黏掛在大腿內側,內八字的大長腿還保持著踮腳的姿勢,大腿筋繃緊又舒張,粘著白濁的腳後跟抬起又踩下,低腰高抬的肥臀一抖一抖,搖搖欲墜。

  

   “死了?不…她逃走了。”男人的聲音從我的身體里傳出,“明明是個短命的女人,為什麼她可以吞噬兩個黑環…再加上枷鎖和遺產,已經有四個骸在她體內共生…”

  

   手臂忽然被拉伸,一條觸手攀上面前的女屍,它看起來有些惱火,胡亂地捆住女人的灰藍色長發,將她的頭顱從洗手池中提起來,面對鏡子。

  

   女人的死相淫蕩而美艷,她面頰潮紅,眼白上翻,一只眼半闔,一只眼瞪圓,玫紅色的眼瞼還在微微抽動,掉著下巴,流著鼻血,缺氧發紫的舌頭吊在唇邊,口水的拉絲逐漸拉長,濃厚的白汁混在唾液中。

  

   我那貧乏的記憶里閃過這個女人生前的樣子,她高瘦,冷峻,毅立在恐怖的黑環中驅動神力,身負重傷卻面不改色,她明媚,親和,漫步於一眾年輕貌美的女士之中,溫柔大方卻也性情多嬌,她很有女人味,卻又不親近男色,她有時很低落,抽屜里總藏著甜食,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段耿耿於懷,放在網絡上的性感自拍卻是點贊過萬。

  

   如果她是一位正常的女士,從不背負任何使命,從不參與世界的命運,那她會是多麼幸福啊,無論是沉溺於肉體的縱欲,還是享受精神的自由,她都可以快樂地度過最美好的青春,在三十歲之前找個好人家,相夫教子,安度一生。

  

   是嗎,這是有可能的嗎?空洞的記憶中忽然涌入許多汙穢,陰暗而瘋狂的畫面,性感漂亮的女人躺在血紅的汙泥中,尖刺從雙峰中頂出,從四面八方涌來僵屍一般的怪物將她分屍,啃食,慘叫聲貫穿靈魂。

  

   那是截然不同的光景,好奇心驅使著我努力回憶,而我的身體卻忽然自言自語。

  

   “為什麼,明明是最接近黑環本質的東西,為什麼理論不奏效?甚至還能順著我的觸手反向鏈接,即便肉體死亡,她的意志仍可以存在,死了以後還在高潮!凌駕於物質的完美精神力,福音中的活聖女…你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的左手擅自動了起來,狠狠地對著名叫“若妤”的女屍打出一巴掌,清脆的肉響跟隨著臀肉的蕩漾,早已失去自制力的死肉摔倒在地,玉屍橫陳。

  

   黑皮鞋踩在她的臉蛋,乳房,隆起的小腹,隨著“噗嗤”一聲,大量的白濁泄了出來,在她豐美的雙腿間暈開一泊水潭。

  

   隨後,“我”看向了鏡子,帕爾馬也看著我。

  

   “呼…也罷,又不是輸給外人。”男人長出一口氣,滿臉嘲弄地冷笑道,“下次,我們定個安全詞怎麼樣?怪物小姐。”

  

   我走進鏡子中,周圍漆黑一片,我感覺到某人的離去,低頭去看,那高聳的乳房遮擋住了赤裸的雙足。

  

   我在鏡子里?那…剛才那是?

  

   回過頭,來時的鏡面猶如一扇連通外界的窗,我看見了熟悉的衛生間。

  

   伸手去碰,堅硬的觸感回饋到指尖,站在鏡前探頭探腦的查看,衛生間的角落里躺著一具衣衫不整的女屍。

  

   “呃啊啊…哈啊…”

  

   頭痛襲來,確認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免慌亂起來,急忙伸手摸向胸口,扒開兩顆巨乳,心髒的位置寂靜無聲。

  

   “醒一醒!若妤!到鏡子這里來!看看你真實的樣子!別睡了!快啊啊啊!”

  

   怒吼著,卻又帶著哭腔,窒息的感覺涌進身體,哭喊只會讓恐懼進一步發酵。

  

   剛才…帕爾馬的觸手侵入我的顱腔,強行剝離枷鎖的意志,這直接導致了腦死亡,枷鎖頑強地守住了我的靈魄,肉體卻只能留存在現實世界中。

  

   被觸手深喉口爆的時候,我就已經停止呼吸了,這一點不會錯的,如果沒能及時喚醒,我的物理存在會不可避免地死於心髒停止。

  

   深深的無力感纏上四肢,病弱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意識的存續。

  

   揮拳砸去,綿軟無力的纖手卻無法撼動著無光的鏡界,即便知道這可能是無用功,卻還是拼盡力氣,用腳踢,用肩撞,盡顯狂態,狼狽求生。

  

   “呃…心髒…呃…啊啊…”干啞的聲音斷斷續續,我倚靠著鏡子滑下來,使不上勁的身體無法呼吸。

  

   真討厭…都到這一步了,卻要莫名其妙死在這里…

  

   嘴硬穴軟,一碰就爽,也難怪帕爾馬一點兒不著急,只叫我看清自己,在某些層面他還真是溫柔啊…

  

   黑暗從四周壓來,眼前唯一的亮光逐漸收縮,抽離…

  

   伸出手去抓,指尖卻融化在光芒中,肢體隨著那逐漸遠去的聲音一起延伸,直到手腕處忽然傳來一絲激痛,心髒的跳動猛然清晰。

  

   “局長!快回來,別被帶走了!”

  

   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了夜鶯的面龐,她臉色慌忙,眉頭緊鎖,鮮嫩的紅唇一開一合,卻只能發出渾濁的聲音。

   回過神之後,我發現自己跌坐在洗手間的地面,夜鶯抱著我不停呼喚,她的體香湊得很近,身體也很燙,從她的表情來看,我現在的模樣一定非常狼狽,和昨晚在床上的時候一樣狼狽。

  

   “我…我沒事…”

  

   “不,您受傷了。能走嗎?我背您去醫務室…”

  

   我搖搖頭,跳動的眼皮愈加沉重。

  

   順著夜鶯的目光看去,我的右手緊握成拳,鮮血從拳眼流出。

  

   夜鶯將強心針收回內袋,牽起我的右手,溫柔的撫摸之下,緊繃的肌肉終於一點點松開,染血的玻璃渣掉落在地。

  

   “鏡子里有什麼?您對它恨之入骨,卻又甘之如飴…”

  

   “我不知道,我…我不確定…”

  

   “好,既然您還不想面對,那麼…夜鶯只剩下一個請求。”

  

   她的聲音堅定無畏,眉眼中不自覺地抽動,卻更像是哀切地懇求。

  

   “不要一個人走向結局。”

  

   [newpage]

   [chapter:舊日之痛]

  

  

  

   從局長室到會客廳的路上,夜鶯一直陪伴在身邊。

  

   一路無言,甚至沒有多余的眼神交流,我們之間保持著某種尷尬的默契,對於洗手間里發生的一切避而不談。

  

   雖然心情仍未平復,可我已經遲到了十多分鍾,這時候再拒客過於失禮,再說我也習慣了這種連軸轉的高強度工作,僅僅是被肏暈了而已,比起在真正的黑環里苦戰到力竭,失身的打擊還算可以克服。

  

   雖說如此,肚子里暖暖的,脹脹的,奶頭也一直硬挺著,雖然夜鶯幫我臨時擦洗了一遍身體,但子宮里的液體不可能強行摳出來,被灌滿的胃部也來不及催吐,更別說洗手間里一地的白漿騷尿,夜鶯不可能沒看見,我只得用激素紊亂的借口搪塞過去。

  

   電梯到了,兩位荷槍實彈的警衛員站在門口,站定敬禮。

  

   我盡量平和地微笑點頭,剛邁出一步,眩暈感襲上頭腔,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袋里攪動,不由得身子一歪,倚靠了上去。

  

   還好…只是眼前黑了一秒鍾,運動過量的時候經常會發生…

  

   回過神來,發現夜鶯和一位男警衛左右扶著我,剛才腳步一崴,高跟鞋歪倒在地,骨感的黑絲玉足正踩在軍靴上。

  

   他的眼睛快速地上下掃量一趟,鼻子也忍不住抽了抽,順著領口的空隙,他能看見我內穿的酒紅色文胸,還有那遮不住的紅凸,他的手本能地護住我的腰臀,皺亂的包臀裙和汗濕的黑絲褲襪令他忍不住蹭了蹭。

  

   警衛員的心跳很快,襠部的凸起有些明顯,朝夕相處的美女上司病怏怏地倚靠在身上,年輕氣盛的男孩想入非非也是正常。

  

   他紅著臉退下,又或是獰笑著,露出飢渴的眼神,噩夢般的光景在眼前一閃而過。必須承認…剛剛被肏成那樣,短期內還是有些神志不清。

  

   小插曲之後,我和夜鶯繼續前往會議室。

  

   因為趕時間,我只是補了妝,換了一套新的內褲和絲襪,喝了兩杯熱水,從男警衛的表現來看,我現在性魅力十足,渾身都散發著女性荷爾蒙的魅香。

  

   希望對方不要看出端倪吧,滿腹脹精的情況下,動作需要盡可能小心,像個十月懷胎的產婦一樣,雙手護住溫熱飽足的下腹部,按著包臀裙下的隆起,小幅度地邁步。

  

   夜鶯在外面帶隊負責安保,接下來的會談工作我一人面對。

  

   昂首挺胸,提臀收腹,再一次深呼吸,整理妝發,修長的黑絲美腿踱步幾下,轉動酸痛的腳踝,低頭看去,覆蓋著黑絲的腳背靜脈交錯,足弓光滑肥美,趾縫的末端若隱若現,一雙漂亮絲足的要素都齊備。

  

   高跟鞋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中,落點清脆,節奏平穩,端坐在沙發上的金發男士抬起頭來,藍色的眼睛深邃動人。

  

   “讓您久等,前西區衛生局局長,威廉先生。”

  

   必須承認,這個威廉和我預想中的不同,他五官端正,衣著考究,面部打理得很干淨,純黑西服和暗色皮鞋,在設計上不玩花俏,更重要的是他的坐姿,悠閒,卻又不散漫,給人一種穩重成熟的紳士氣質,喉結蠕動的瞬間,低沉的聲线溫暖而沙啞。

  

   “您好,MBCC新任局長,若妤小姐。”他站起身,伸出手,筋骨分明的無名指上閃著銀光。

  

   已婚男士?果然,這種事業有成,氣貌俱佳的男士怎麼會沒有家庭呢,倒不如說,正是因為有了妻女,才會顯得他更加穩重吧。

  

   本想和他禮儀性的握個手,抬到半空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纏著繃帶。

  

   “抱歉,今早出了些意外,讓您見笑了。”

  

   “難怪那位副官小姐急慌慌地跑上去,您有一位相當優秀的下屬。”

  

   “夜鶯她…並不是我的下屬,我們之間更像是朋友,很要好的朋友。”

  

   “抱歉,權當是我以前當局長時的習慣。”威廉說得很小心,他的右手做了一個引導的手勢,“看來夜鶯小姐也有一位相當優秀的長官,請入座,若妤女士。”

  

   我順應他的邀請,撫摸著包臀裙緩緩落座,腰身前傾,胸部挺起,臀部陷入柔軟之中,包裹在啞光黑絲中的長腿並攏起來,微微側向一邊。

  

   正常來說,我也該翹起二郎腿,用更加御姐的姿勢面對他,可肚子里滿滿脹脹,翹起二郎腿的話,小肚子就要擠出來了,身體放不開,腿部的姿態乖巧起來,淑女的並腿側坐更能體現腿部的曲线,如果威廉對我的身體有所覬覦,他的眼神絕對藏不住。

  

   “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治安總局的囚車一輛接著一輛,我還以為來錯地方了,印象中的MBCC可沒有這麼忙亂。”

  

   “您來找我,肯定不是來嘮家常的吧。”我逐漸放緩了聲音,“威廉先生,不如我們…直入主題。”

  

   威廉輕輕點頭,嘴角多了一絲的弧度,他的身體緩緩前傾,雙手交叉在一起,捏著無名指上的戒環來回轉動,閃爍的光芒令我忍不住去看。

  

   “我私底下觀察您有一段時間了,從辛迪加亂斗到軍團叛亂,004黑環爆發,您的表現無可挑剔,可受到的待遇卻不盡人意。”

  

   “您想說什麼?一個前任的衛生局局長,應該沒理由觀察這些。”

  

   “若妤小姐對我有所防備也是正常的,畢竟…治安總局和第九機關都在觀察您,還造成了不少困擾,讓您數次身陷險境,心感不安,對一位戰斗英雄而言,這種不信任有失公正,我看您臉色疲憊,想必是疲於應付了。”

  

   他的語氣很平穩,就像是演練多次的台本,雖然演員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卻是句句戳心,在那些高層機構的信息監視之下,我的底牌無處隱藏,對話主動權毫無疑問地落在威廉手中。

  

   這也難怪,威廉一開始就擺出了高壓態勢,他表情細微,衣著嚴肅,身材偉岸,聲线低沉,簡直是在有意引導我的視线和思考,頗具壓迫感的前傾姿態將彼此的活動空間壓縮至極,這家伙哪像什麼衛生局局長,他更像是一位有著豐富審訊經驗的老特工。

  

   偏偏在我想要正經工作的時候,又遇到這種難纏的家伙,被肏了一早上的肉體緊繃繃地裹在襯衣和包臀裙中,氣質干練的職業裝之下,裝滿精液的小腹不合時宜地脹痛起來,我面色一緊,忍不住伸手按住小腹,坐直上身,挺胸提臀夾緊雙腿,克制著陰道里外流的精液,胃中緊跟著一陣翻涌,我急忙低下頭,捂住口部,吞咽幾下口水,將涌上喉關的飽嗝壓回去。

  

   察覺到異樣的威廉沒有說話,他耐心地等待我恢復狀態,對於我的身體情況他並不好奇,反倒是我顯得太業余,太隨便,遲約慢客,狀況頻出,一點兒沒有職場女性的從容和克制。

  

   別說是腹中裝滿精液了,就算是頂著孕肚,對待工作也要一絲不苟,我得彌補一下形象。

  

   “原諒我的失態。”壓制著喘息的聲音,右手離開腹部。

  

   “抱歉,您還好嗎?”威廉的話術緩了一步,“作為一個局外人,我沒有資格提起那些慘痛之事,讓您身感不適,是在下失言了。”

  

   “該抱歉的是我,我…還以為您只是個過來刷政績的官老爺,對合作方抱有刻板的敵意,是若妤的想法過於自傲,不成熟了…”承接著威廉的自謙,我點頭抱歉,口吻亦做出讓步。

  

   相互致歉之後,我和威廉微笑著對視,尷尬的氣氛總算緩解。

  

   “看起來您沒少和上庭區的家伙打交道。”

  

   “說笑了…這年頭,不給自己臉上貼些金,說話都沒底氣。你為了見我還刻意做了個身份,倒是能看出敬重之意。”

  

   “瞞不過您,對於欺騙行為我很抱歉。”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會談的對方只是一個毫無價值的普通人,這種結果會讓您感到失望嗎?”

  

   威廉從大衣內袋中拿出一張合照,照片上的他身穿白大褂,笑得很幸福,身旁的兩位女性一高一矮,容貌相近,笑容溫柔,甜美醉人。

  

   母女二人的頭頂各寫著一串數字,格式是年月日,女兒的年份比母親早兩年。

  

   意識到了威廉不停把玩的戒環代表著什麼,我心頭一墜。

  

   “這種事,您應該不覺得稀奇。”

  

   他說得很坦然,看不出欺騙的想法,這讓我有些自責,倒不如說,正因為威廉給我的印象不錯,站在同樣的弱者立場,共情之處格外深刻。

  

   更讓我在意的是,這個威廉從假做身份,再到示弱賣慘,一系列的情感轉折都顯得十分生澀,他的情緒管理堪稱自律的藝術,他幾乎滴水不漏,整個人壓抑至極,僵硬至極,有著一股近乎變態的自控力。

  

   而此時此刻,威廉正低頭沉默著,望眼欲穿地看著那張老舊泛黃的照片,即便是對於一個精於克己之道的“普通人”,這份感情還是略顯沉重了吧。

  

   “確實,這個年代,到處是這樣的悲劇。” 我湊上前,用盡量輕柔的語氣開口,“我想說,我依然為她們感到悲傷。不論這種事發生了多少次。”

  

   “謝謝,您是一位非常溫柔的女性。”他抬起頭,依舊是那副無悲無喜的表情,“原諒我的失態,我這次來,是想要做一些實事。”

  

   “您說。”

  

   女人是天生的感性動物,“拒絕”二字對我而言太沉重,他拿出照片後,原本冷肅的空氣忽然有了香味,有了溫度,身體的燥熱告訴我,那是一個男人動心動情的信號,他的荷爾蒙正在釋放,給予他人同樣的溫暖,直覺讓我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有責任感,有擔當,他心底的一團火正在沉默地燃燒。

  

   “下周六,新秀禾大酒店。”威廉拿出一封邀請函。

  

   “我看看,前西區社會福利保障局,秀河孤兒院前院長…這個人,是你嗎?”

  

   “自二十三年前辛迪加暴亂以來,狂厄在西區大范圍爆發,我的單位無法承擔繼續運營的風險,我們向市議會求援,希望可以…至少把孩子們轉移去新城,然而,新城人對於西區的態度您也是知道的。”

  

   “我理解您的痛苦和執念,威廉先生。新城人對狂厄敏感至極,唯恐不避,她們絕不允許自己的享樂生活承擔任何風險。”

  

   “但…狂厄終究會找上每個人,三個月前,禁閉者卓婭的黑環引發了廣域性精神汙染,對成年人影響小,而對於身心尚未健全的孩童則是致命的,如果得不到救治,他們會變成死役,變成六親不認的怪物,殺人犯…”

  

   威廉的聲音有一絲發顫,他的手指依舊按在那張全家福上,作為一個醫生和家長,他必然在多年前就經歷過那種絕望。

  

   良久,他長出一口氣,深邃的藍眼睛中透出一股炯然的怒意。

  

   “我會彌補的…一定會…”

  

  

  

  

   注:辛迪加隸屬於西區的一部分,鏽河隔離帶將西區和東區(新城)分隔開。

  

   [newpage]

   [chapter:美好的女孩子們]

  

  

   昏昏睜眼,面前是一片繁華而嘈雜的車道。

  

   車身的輕微晃動將我搖醒,副駕駛的空調很冷,我忍不住將大衣裹緊,坐在駕駛位的夜鶯微微側目,伸手抬高了空調的風口。

  

   正是周六晚間,市中心的主干道上車輛來往,高聳入雲的大廈夾道兩旁,令人望而生畏,胸口發悶,衣著時尚的男女穿梭在由霓虹燈交織成的鋼鐵之中,伴隨著引擎聲,窗外的景色開始倒退,每一個獨立的光點都被拉長,如絲线一般流動起來。

  

   新建的秀禾酒店位於新城最繁華的娛樂區,一柱柱巨型的發光建築團聚在一起,震天動地的聲光吸引著周圍的居民,新秀禾酒店是為了紀念在西區暴亂中喪生的人們而建立的,曾經的秀禾酒店作為舊西區的地標建築,如今以全新姿態遷移到新城的市中心,標志著兩代人放下偏見,包容共進的偉大願景。

  

   誠然,從這寸土寸金的地段來看,新城人確實給足了面子,通體無暇的玻璃幕牆上投射出巨量的LED光汙染,那土到掉渣的滾動燈光也確實是西區老干部的做派。

  

   出席慈善晚宴的一行人除了我和夜鶯,還有坐在後座的兩位禁閉者——海拉和她的九十九。

  

   “哎呀呀~新娘子睡醒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看錯了,這不是我們的局長姐姐嗎,穿的可真漂亮。”後視鏡里,海拉的奸笑充滿戲謔,“晚上七點還在睡,看起來今晚的夜生活很瘋狂嘛~今後該不會要改口叫若妤夫人了吧~嘻~”

  

   “我要是結婚了,整個管理局的份子錢都你出。”

  

   “別開玩笑了,就你這弱不禁風的模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有閒心伺候男人?”

  

   “所以,才更需要一個靠譜的,溫柔的男士照顧我呀~”

  

   “我…我呸!以我海拉多年混跡辛迪加的經驗,那個威廉一看就是個花心大蘿卜,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綠茶男,心機婊,他指不定還PUA你呢!”

  

   “你什麼時候懂這麼多了?被渣男傷過?再說…我哪句話提起威廉了?”

  

   “嘖…我!哎~呀!九十九你看她!戀愛中的女人怎麼都這樣!!”

  

   海拉急切的表情在後視鏡中一覽無遺,面對她的撒嬌,九十九一時間不知作何表情。

  

   海拉有時候就是這麼單純,想法都寫在臉上,嘴巴快,不過腦子,童言無忌像個孩子。

  

   這性格也是環境所致,海拉是辛迪加的孤兒,充滿暴力的童年讓她過早接觸了社會的黑暗。偷竊,搶劫,持械斗毆,人體實驗,在黑幫中經歷的一切讓她格外警覺,被朋友出賣後,她就再沒有信任過任何人,除了她身邊那位白發御姐。

  

   九十九今天穿的很休閒,一件寬松的T恤,運動短褲和小白鞋,若不是她的雙臂已經徹底死役化,從外表來看,就是個運動系的鄰家大姐姐。

  

   作為和海拉一起經歷過人體實驗的患難閨蜜,九十九對海拉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像朋友,又高於朋友,假若她的心智沒有被狂厄摧毀,她或許會發現,這種不離不棄的陪伴和信任,早已成為愛情的芽尖。

  

   “秀禾酒店,我們到了,局長。”

  

   車緩緩停下,順著夜鶯的目光看去,酒店門口停著幾輛老式豪車。

  

   作為這方圓幾公里內最豪華的發光體,酒店外牆的燈光在黑夜中格外奪目,這場慈善晚會既私密,又張揚,看起來更像是頂層人士的休閒會所。

  

   夜鶯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化妝盒,翻開蓋子,睫毛刷和眼线筆排列整齊,粉餅上沒有劃痕和凹陷,看起來還是嶄新的,她從未用過。

  

   “貝洛蘭忒,老早就絕版的牌子,前男友的?”

  

   “要不是您執意赴宴,我都快忘記這件事了。”夜鶯表情平靜,抬手打開車內燈,對著後視鏡畫眼影,抹唇彩,“他說我素顏最好看,卻又送我這些。”

  

   “學生時代的初戀都這樣。”

  

   “噯噯——你倆聊什麼呢,咱都到地了,不是說有好吃的,好玩的,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海拉的燦爛笑容從後座竄了上來,粉撲撲的嬌俏臉蛋橫插在我們之間。

  

   她左瞅瞅,右看看,眉眼間的喜色逐漸凝固。

  

   “不會,我剛才的玩笑話傷到你了吧…”海拉小心試探著,聽起來真的有些後悔,“呸呸呸!我就隨口說說,局長那麼能干,怎麼會嫁不出…不對不對!哎呀!”

  

   “好啦,我像是那麼無趣的人嗎~”

  

   我伸手摸了摸海拉的頭,趁她心懷愧疚的時候,一把揪起她的針織帽。

  

   被摸頭的海拉表情一愣,雙頰微紅,見我一臉壞笑地擺弄她最愛的帽子,那張娃娃臉頓時變了模樣,她擰眉嘟嘴,鼓起腮幫,像是要吃人了。

  

   “好你個騷包狐狸精!虧我還來安慰…夠了夠了!我不鬧了,帽子還我!”

  

   “海拉,等會可就沒人能摸你的頭了。”我將帽子放在海拉手中,她卻沒有著急收起來,“你今年十七歲了,那些小孩子跳起來都夠不到你的頭,你是他們的姐姐。”

  

   “噫——你,你笑得怪惡心的…搞得我們好像在玩什麼角色扮演一樣,”海拉嘴硬了半天,終究還是被噎的沒話說,“切~不過是群沒見過世面的乖寶寶罷了,我當姐姐,那也是當九十九的姐姐!收個能打的小弟小妹才有排面呢!”

  

   海拉犟著性子說了一大串,惹得她身後的九十九微微一笑。

  

   要不說她幼稚呢,瞧瞧這興奮勁兒,來趟城里就惦記著收小弟,真不知道誰才是沒見過世面的乖寶寶。

  

   對城里小孩來說,這倆戰斗力卓絕的禁閉者,充其量也就是倆黑幫出身的小太妹,帶她們參加晚宴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從帕爾馬實驗室逃出來的她們從未享受過自由的空氣,出來走走看看,玩玩鬧鬧,對身心健康大有好處。

  

   談笑之間,夜鶯已經停好了車,打開車門,悶熱的空氣涌了進來。

  

   後悔了,不該裸腿出門,至少穿一條肉色絲襪,右腿伸出車門的瞬間,潮濕的空氣接觸到冰冷的肌膚,水汽凝結在皮膚上,摸起來黏黏的,高跟鞋更是悶得出汗。

  

   心涼半截,一天的好心情全毀了,回頭去看夜鶯,她一臉無奈地提起手包,看起來早有預料。

  

   “禁閉者海拉,九十九,你們的裝備在後備箱,我和若妤要稍微回避一下,別讓迎賓人員找到我們。”

  

   夜鶯的纖手攬過我的腰臀,略微用力,推著我快走。

  

   雜亂的高跟鞋聲回蕩在空寂的夜巷,回頭張望,無人尾隨。

  

   我背靠著牆,彎腰解開腳腕上的綁帶,擼起包臀的裹身晚禮裙,夜鶯將手包放在旁邊的垃圾桶上,包里放著幾捆扎好的絲襪,半包夜用衛生巾。

  

   “先把藥吃了。”夜鶯拿出咽炎片和保溫瓶,“嗓子腫成那樣,再好聽的御姐音都變成夾子了。”

  

   “哪有那麼夸張…咳嗯…已經好很多了。”

  

   溫熱的液體順喉而下,清涼的薄荷味壓住舌根,被觸手深喉口爆的記憶一閃而過,臉蛋被水霧籠罩著,暖烘烘的。

  

   夜鶯不說話,默默地從包中拿出身體乳,蹲下來,在掌心擠一點乳白,膩潤而冰涼的觸感撫摸過我的雙腿,包裹每一寸肌膚,沁入每一個毛孔。

  

   略有干澀的皮膚逐漸變得溫潤如玉,手感細膩,水光透亮,按照夜鶯的說法,即便是天生的無暇白玉肌也要時常保養,不僅是形象得體,更重要的是自己歡喜,女性的肉體是人類哲學的至高之美,美女不珍惜,就是反人類,反社會。

  

   那是夜鶯第一次說俏皮話,當時覺得格外好笑,現在看她如視珍寶一般地捧著我的長腿來回揉捏,自知受寵頗深,心頭總是暖熱。

  

   “上次月經都爆血了,今天可不能再受涼。”夜鶯的手撫摸過我腳背上的青脈,扣好腳脖子的綁帶,“露臍,低胸裝,薄底,細高跟,還秀腳趾,你啊…活該病一輩子。”

  

   “怎麼了,搞得我好像要生孩子一樣。”

  

   夜鶯抬起眼睛,用鋒利的目光刺了我一下。

  

   她站起身,用極不耐煩的語氣催促我轉過身去。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夜鶯發火,她在包包中不停翻找什麼,發出令人好奇的聲響。

  

   “把頭轉過去。”夜鶯的聲音有些惱火,“睡相真差,扎好的頭發都散了,我重新給您盤好,先編個花穗,再扎個小丸子…看起來溫婉一些,更有氣質…”

  

   腦後的發絲被散開,重新盤繞起來,她的手法很精巧,翻幾個花,編幾個節,發根一扯,面皮一緊,抽出幾縷波浪卷的劉海妝點面龐,其余的團在一處用簪子扎好,艷麗的發團為頭部帶來一絲墜重之感,令我本能地板正腰背,昂首挺胸。

  

   端莊的盤發是貴族女士的標准,因為它對女人的顏值有著極高的考驗,當發絲被歸攏收束,面龐便會完整地呈現出來,五官和臉型的每一個細節都無法掩藏,脖頸是否修長,眉眼是否嫵媚,鼻梁和嘴唇是否立體豐滿,我的一切都將被品鑒,閱讀。

  

   夜鶯的手指時不時劃過我的耳廓,我最敏感的部位也將曝露在空氣中,嵌著紅寶石的耳墜子份量沉重,艷麗而夸張,配套的項鏈,胸花和發簪也是一樣的張揚。

  

   酒紅色是經久不變的斬男色,她如石榴一般光澤透亮,醇美醉人。

  

   “別陷進去了,局長。”細弱的呼吸聲咬住我的耳垂,溫熱的觸感攀上側腰。

  

   “我有自己的底线,別擔心。”

  

   夜鶯在背後輕輕應了一聲,她將一件灰白的小西服當作披肩,罩在我身上,保護住完全裸露的肩膀和手臂,增添一份職場女性的氣場。

  

   最後,夜鶯將一副女士錢包塞進我手中。

  

   “如果,要和男人上床的話…”

  

   “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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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令我向往的事]

  

  

  

  

   走入金碧輝煌中,嘈雜的人聲涌進耳膜,唯有高跟鞋的節奏自信而平穩。

  

   酒紅色的短款連身裙,低胸,裸肩,包臀束腿,裹緊了毫無贅肉的婀娜腰身,豐滿的北半球擠出深溝,一步一抖,起伏蕩漾,圓鼓鼓的奶子翻出緊胸衣,像是彭發的面團一般呼吸著,在燈光照射下明晃晃地抖動著,泛起柔波,散出香霧。

  

   肌骨勻稱的大長腿光裸著肉色,露臍開叉的裹身短裙包裹著臀部的豐翹,後腿肉的弧度隨著腳步微微震動,已經無法並攏的大腿內側,隱約露出一抹艷麗的紅色蕾絲,性感的高腰丁字褲嵌入臀溝,兩瓣翹臀夾緊絲帶,齊屄的包臀裙難免春光外泄。

  

   腰臀的曲线,胸部的裸露,大膽的尺度盡顯名媛氣場和女王風范,豐富的皮下脂肪令這具肉體看起來白皙水嫩,氣血相宜,不僅天生麗質,而且保養得當,更傳遞出了一個信號——這個女人不是處女,她需要滋潤。

  

   保持步伐沉穩,呼吸勻速,昂首闊步,目不斜視,每一個微笑都點到為止,揣在小腹前的雙手死死摳住錢包,女人都是這樣,緊張的時候喜歡抓住手邊的一切。

  

   宴會大廳安靜下來,無數的目光匯聚於這身皮囊。

  

   角落里,一位身穿白西服的男士站起身。

  

   “介紹一下,這位是MBCC現任局長,若妤女士。”

  

   威廉的聲音仍舊低沉,沙啞,貫穿力十足,他冷著臉走來,正要攬過我的臂彎,另一位身穿禮服,扎著盤發的女士插入我們之間。

  

   威廉的手僵在半空,順勢端在了夜鶯身前,不緊不慢地介紹起來:“這位是她的副官,夜鶯女士。”

  

   這才像話,新來的男士可別急著套近乎,先尊重一下我的閨蜜。

  

   簡單的介紹之後,威廉領著我和夜鶯入座,我們坐在最靠近舞台的一桌。

  

   同桌的幾位,還有前社會保障局局長,前西區兒童福利基金會董事,這兩位看起來有些中年油膩,很難想象他們和威廉是同一屆。

  

   “海拉她們呢?”想起同行的兩位禁閉者,我側頭湊近夜鶯耳邊,小聲說著。

  

   夜鶯沒有作答,她目光一斜,示意我看向宴會廳的角落,那里站著一頭“熊”,准確的說,是一位身穿布偶裝的“熊人”。

  

   現在我大概知道…夜鶯放在後備箱里的是什麼了。

  

   海拉騎在一頭巨大的布偶熊上,表情時而驚慌,時而欣喜,對一個從小在黑幫長大的少女來說,這種簡單而幼稚的快樂太過珍貴。

  

   九十九成為了一頭溫順可愛的“野獸”,雖然隔著布偶裝看不見她的臉,但枷鎖另一端的悅動卻是清晰可聞,那股幸福有如我胸中的第二顆心髒,沉穩而有力地跳動。

  

   這或許是我這一生中少有的輕松時刻了,一般來說,禁閉者的精神世界往往是混沌的,充滿了恐懼,痛苦,悲傷和痴狂等等一系列負面情緒,枷鎖的作用之一便是與這些精神汙染產生鏈接,由我的生命來分擔,轉移,消化。

  

   正因如此,施術者必須無條件承受她們的情緒波動,當那份愉悅之情如暖流一般席卷全身,我的精神負擔也隨之減弱,緊張的身體稍微放松了些。

  

   “威廉,你看看你這…哎呦,還和二十年前一樣!呆的像塊木頭!”對座的啤酒肚胖禿頭忽然站起身,端起一杯紅酒看向這邊,“我先敬若妤女士一杯,感謝這位巾幗英雄對狄斯城的奉獻!您能在百忙中前來,我們這些沒用的老東西可真是沾了大光啊!”

  

   “謝謝,沒有前輩打好的基礎,我一個小輩也不可能有這些功績。”

  

   我急忙站起身,披肩的大衣順著手臂滑落,裸露出肩膀和頸部的大片雪白肌膚,鎖骨和乳溝的凹凸令對方的目光遲楞了一下。

  

   微笑,點頭,身體前傾,清脆的碰杯後,老男人眯眼憨笑,並不急著飲酒。

  

   不行…得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若妤在這里,還要感謝在座諸位對狄斯城的付出,感謝各位身在山隱,卻依舊心系社會,心系民生福祉。”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對方的笑容收斂了一些,威廉的胸膛如高牆般護在背後,將我籠罩在陰影中,倍感安心。

  

   逃不開這杯酒,我仰起頭,護住低淺的裹胸,雙唇吻住杯壁,酒液浸沒齒貝,舌尖傳來微甜的酸澀,這種高級紅酒的口感很陌生,惹得喉嚨發緊,發疼。

  

   用力吞咽了兩下,預感到自己發出了下流的聲音,臉蛋有些發燙。

  

   放下空酒杯,幾雙虎狼般的眼睛環繞在桌邊。

  

   沒辦法,女孩子喉嚨纖細,喝慢點也是正常的…只不過是被盯著喝酒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夜鶯還在,海拉,九十九…

  

   “若妤女士這次來,是以米諾斯危機管理局的名義,為受到狂厄汙染的困難家庭籌募資金。”威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撫我雜亂的思緒,“關心下一代的心理健康,是我們這些人的社會責任。”

  

   “作為禁閉者的收容機構,我有義務對相關事務負責,感謝威廉先生的邀請,讓我能見到這些可愛的孩子,相信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由狂厄汙染導致的精神病症將會越來越少,每一個兒童都能得到積極救治,希望十年,二十年後,我們的下一代可以在健康的天空下奔跑,危機管理局也將成為過去。”

  

   發言結束後,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到場的企業家,政商代表等等,都向這邊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略顯隨意的開場之後,一群西裝革履的小孩子在護工陪伴下登台,其中有男有女,年齡從六歲到十歲,高矮胖瘦,各有可愛。

  

   小孩子總是純真的,他們的歌聲簡單而動聽,面對鏡頭時的表情更是憨態可掬,有緊張到眼神亂飛的,抿著嘴唇用力假笑的,還有悄悄吐舌頭扮鬼臉的…

  

   忍俊不禁,心情都被治愈,孩子的哀喜是裝不出來的,就和場下的吉祥物二人組一樣,他們此時此刻表現出的精氣神,實在令人聯想不到,這些都是罹患狂厄病症的精神異常兒童。

  

   恍惚間,我又一次聞到了那股香味,那種…濃烈的,催情的香味。

  

   是威廉,他的眼神比所有人都更投入,那是充滿向往,充滿希望的目光,從孩子們站上舞台開始,他胸口的溫度就變得好燙,荷爾蒙的濃郁沒有任何一種香水可以模擬。

  

   等等…胸口?糟了…

  

   我急忙坐直身體,露背的裹身裙讓我的後背貼靠在了異性的胸膛上。

  

   “怎麼了?”

  

   “沒…沒事,就是看到孩子,我有些…”呼吸一亂,臉上的皮膚像是在打架一般相互拉扯起來,“還…還是看看舞台上的孩子吧,你看那個,他叫什麼名字,好可愛。”

  

   “你看起來沒休息好。”威廉拉過椅子,椅子上放著剛才滑脫的西裝外套,“都冷得發抖了,先披上。”

  

   輕柔的觸感撫上我的雙肩,一層厚重的溫度包裹住裸露的肩背,帶有粗繭的指尖劃過鎖骨,袖口蹭過耳墜,衣物和皮膚摩擦出細碎的聲響,他手腕處的芳馥猶如陳年的烈酒,雨後的苦艾,催眠又致幻,令我雙頰升溫,腳步搖擺,呼吸的節奏很不自在。

  

   側目看去,夜鶯沉默地站在兩步遠開外,抱著胸,冷著臉,盤好的頭發散開一縷,她有些急躁地挑起指尖,將發絲別過耳後。

  

   不遠處,騎在布偶熊肩頭的海拉忽然回過頭,遠遠地看她擠眉弄眼一陣撇嘴,腮幫子鼓起來一些,似乎在抱怨著什麼。

  

   這是擺脫男人的好機會,干得漂亮我的海拉寶貝…

  

   “威廉先生,我先過去一下,海拉叫我了…她離開我一分鍾都不行的。”

  

   威廉沒有阻攔,回報以微笑之後,我快步走向台前。

  

   走到近處,我才發現由九十九扮成的布偶熊有多大只,別說是海拉了,就是再背一個我也不成問題。

  

   “噯…局長,你看那邊。”

  

   順著海拉的指示看去,宴會廳角落里站著幾個女護工,她們穿小短裙,白背心,小白鞋,看起來青春靚麗,活力十足,像那種年輕漂亮的幼兒園老師。

  

   “嚯嚯~這個威廉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還開什麼兒童福利院,怎麼帶來的女護工都這麼少兒不宜啊~”

  

   “海拉…我無語了,別人怎麼樣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的吧。”

  

   “喲~戳到痛點了?要我說,這幫小娘皮都是一般貨色,哪兒有我們家若妤三分姿色啊!倒是有一點我特別好奇。”

  

   海拉伸手指向那些女人的裙底,齊臀小短裙下方,白嫩修長的美腿有著隱約的肌肉线條。

  

   “這可不是坐辦公室的人,至少我們的局長小姐沒有這種肌肉。”

  

   “你想說,威廉有事情瞞著我們。”

  

   “鬼知道呢,這幫老滑頭都是一路貨色。”海拉冷嘆一聲,居高臨下地環視一圈,“這里有這麼多小孩,動起手來沒地方施展。”

  

   “我會找威廉問清楚,沒有指示前你們就繼續玩…還有,九十九一定不能暴露。”

  

   “唉,我就知道會這樣,明白明白~又要大鬧一場了是吧。”

  

   面對海拉的無奈,我只能縮起身子嘆氣,好好的一場慈善晚會又變成了危機四伏的戰場,我們只有四個人,三明一暗,而對方卻占據著整座酒店,唯一算得上盟友的家伙有自己的算盤,更重要的是,現場的無辜孩童實在太多了。

  

   童聲合唱班下來了,幾個小男孩迎面跑來,掠過我和海拉,還有那只本該大受歡迎的卡通布偶熊。

  

   回頭看去,孩子們興高采烈地奔向威廉,圍在他身邊,蹦著跳著,眼中滿是期待。

  

   接著,威廉拿出一包糖果,孩子們歡呼著,一個個乖巧地站好,等他彎下腰,伸出手,接過糖果的孩子露出無比虔誠的目光。

  

   “不對勁…”

  

   “確實不對勁,剛才我就發現了。”海拉的聲音嚴肅起來,她抄起自助餐桌上的甜品,囫圇塞進嘴,“唔姆…半個桌子的甜品都是我一個人干掉的,這些小屁孩不太聰明的樣子,對小蛋糕一點興趣都沒有,卻又喜歡威廉的糖果。”

  

   “是這個嗎?糖…”冷御的女聲從布偶熊中傳出,一只粗厚的熊爪撥開我的大衣口袋,“上面有那個男人的氣味。”

  

   順著九十九的聲音低頭去看,外套口袋中確實放著一顆糖果,毫無疑問這是威廉給我披衣服的時候放進去的。

  

   正好一個男孩跑了過來,我心生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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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生來赤裸]

  

  

   “乖寶貝,姐姐問你一件事好嗎~”

  

   我蹲下身,和他平視著,並攏雙腿不讓自己走光,面前的小男孩似懂非懂點點頭,稚嫩的小手相互搓著,肉乎乎的臉蛋粉撲撲的。

  

   他看見我拿出糖果,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幾下,用力點了點頭。

  

   “這里有這麼多好吃的,為什麼都要從那個叔叔手里拿呢?”

  

   “叔叔的糖果好吃,甜!”

  

   “可是,姐姐覺得蛋糕什麼的也很甜呀,比糖果好吃多了~”

  

   “蛋糕不好吃!蛋糕是苦的,很苦很苦!”

  

   聽到孩子的話,我和海拉面面相覷,面色不自覺凝重了起來。

  

   如果他沒有在跟我調皮的話,可能對於他來說,蛋糕就是一種苦澀的食物,這是味覺失常,是自閉症兒童可能出現的症狀,如果是由狂厄汙染引起的自閉症,那這些感官失常的現象就更加嚴重了,將甜味異化為苦味也是可能的。

  

   低頭看向掌心中的糖果,那花花綠綠的包裝紙有著鮮明的迷惑性,就像是山野中不可采食的毒蘑菇。

  

   “我不要吃糖了!威廉叔叔說過,一天只能吃一顆。”男孩用力咀嚼著口腔,他的腮幫子有一些鼓起,“亞伯六歲了,一天只吃一顆,晚上不做噩夢。”

  

   “可是這里有這麼多好吃的,真的不吃一點嗎?”我不死心,繼續追問。

  

   “不吃…我…我想吃姐姐!姐姐的奶子又大又白,看起來好軟好香,就…就像蛋糕一樣。”他忽然伸手摸向我的上乳,低著頭目不轉睛,聲音中帶著一股猶豫,迷茫。

  

   “乖寶貝…這種話是不可以對女孩子說的...”苦澀一笑,擋住那呼之欲出的肉團,以蹲姿面對他的時候,身體前傾的姿態令這一雙巨乳更加墜重,豐盈了。

  

   “可是姐姐好漂亮,屁股好翹,皮膚好白,身子好香!亞伯要和大姐姐睡覺!”

  

   面對著孩子的無理取鬧,我只能笑著摸摸他的頭,抬起眼睛,看見海拉拼命憋笑的樣子,心底的煩悶一下子爆開了。

  

   煩死了…低胸包臀的酒紅色裹身裙,實在是太暴露惹火了。

  

   腰臀的曲线,肩頸的骨感,還要擠出一雙高聳的北半球,走起路來又抖又晃,乳溝里亮晶晶的都是汗,就連小孩子都知道那是下流的東西。

  

   屁股和奶子都被勒得緊繃繃的,我安慰完小亞伯,剛一站起身,堅挺的乳肉向上一彈,本就欲蓋彌彰的抹胸崩開一些,乳暈的紅色露出半圈,凸出衣物。

  

   我彎腰抬手,急忙護住胸口,卻還是看見了角落里的閃光燈。

  

   “媽的,九十九!我們走!”海拉一甩頭,指著亮起閃光燈的角落,“哪個有爹生沒娘養的臭流氓!滾出來!敢偷拍我家若妤,不敢出來挨打是吧!”

  

   “沒事的海拉,別動火…”

  

   吵鬧的聲音引來了更多注視,有人小聲議論著海拉,說她一個女孩子不該這樣。

  

   海拉的形象就是管理局的形象,作為局長的我必須做出抉擇,我和夜鶯交換眼神,她悄悄帶走了海拉和布偶熊,而我護胸鞠躬,向受驚的諸位道歉。

  

   今天我不能放任海拉的暴脾氣,既然選擇在這種場合拋頭露面,選擇以一個職場女性的身份展現氣質,選擇最性感的衣著打扮…那麼,肉體上的羞恥就該讓步,成為服務於媒體的外物。

  

   只能希望海拉她們能在場外逮住記者痛打一頓,至於走光照片,我已經不指望自己全身而退,這一點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委屈一點而已,我又不是處女。

  

   “姐姐…我好困…”亞伯的聲音從身下傳來,他抱著我的雙腿,仰起頭來看,滿臉困倦,“姐姐的裙底好溫暖,亞伯再長高一點就好了…”

  

   梳理一下現在的情況,自己的人全部離場,唯一的盟友不可信任,上層的名流人士虎視眈眈,有伏兵暗哨,有記者媒體,還有一個乳臭未干的小男孩要和我上床。

  

   事到如今,只能孤身一人繼續前進。

  

   蹲身抱起亞伯,睡眼惺忪的西裝小正太窩在懷中,暖暖的很舒服,他的身高尚不及我腿長,牽著他走顯然不現實,姐姐的胸懷就便宜他一次吧。

  

   抱起亞伯的瞬間,閃光燈又一次亮起,媒體在抓拍我的一舉一動,那幾個老干部也露出了滿意的臉色,碰在一起,上下打量著我的身體。

  

   低胸裝本就很大膽,秀出夸張事業线的同時再抱個孩子做掩護,這對胸部就更具話題性了,海拉離開之後,閃光燈的頻率越來越放肆,作為名利場上的新秀,各方勢力都在挖掘我的信息,危機管理局的新任女局長是什麼樣的人,這是他們最感興趣的話題。

  

   她性感高挑,姿容冷艷,大方又自信,端莊中透著浪蕩。

  

   她的肉體豐腴曼妙,她的臉蛋狐媚多嬌,她平和,明麗,聰慧懂理。

  

   她有著成熟女性的母性美,知性美,溫婉有氣質,年輕又漂亮,好似一張白紙,等待花花世界的塗抹,摧殘,再造…

  

   至少現在,我的對外形象非常不錯,溫柔美麗的職場淑女,同時又有一些青澀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汙”點,爭議性和話題熱度,它們最想要的,我都有…

  

   亞伯在懷中緩緩入睡,白嫩的小手掛住我的脖子,沉重的乳肉壓在他身上,像是被子一般為他提供溫暖,那顆小腦袋靠在肩膀上,均勻的呼吸吹過鎖骨,抹開乳溝中的悶汗,癢癢的,涼涼的,好似被一條小舌頭舔著,不合時宜的快感染紅了臉蛋。

  

   救命…身體來反應了,是因為被人看光了,拍了糟糕的照片,還是因為懷中的男孩令這具肉體聯想到了幸福的事情?聯想到了腹中的…

  

   乳暈的顏色緩緩擴大,硬挺的乳突撐起衣服,亞伯在懷中微微側身,撞得胸口一陣軟顫,小孩子會抓住令他安心的事物,比如母親的乳房,奶頭。

  

   雖然還沒有哺乳的能力,乳房中的快感卻在拼命榨取,每一寸肌膚都在緊縮,在發燙,在涌動,渴望著分泌某種香甜的液體,渾圓堅挺的巨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勃起的乳頭一抖一跳,終於勾不住布料,紅嫩的花蕊向上一彈,裸露而出。

  

   “咔嚓…”閃光燈亮起,心中卻沒有波瀾,這一張照片是躲不掉了,那麼下一張的抓拍,他們希望看見什麼呢?

  

   輕輕攬過孩子的頭,孩童的本能讓他抱住了懷中的豐軟肉球,他一口含住乳頭,細嫩的唇齒輕輕撕扯,吸吮吞咽,他已經六歲了,下意識地吸乳還未消失。

  

   閃光燈接連亮起,危機管理局新任局長,若妤女士在慈善晚會上為受狂厄汙染的精神病兒童哺乳,不管她是不是一位母親,新聞上都會這麼寫,但願這個形象能夠迎合大眾的期待,迎合上庭議會的期待。

  

   威廉在一眾油頭粉面的中年男士中格外出眾,他面無表情,身不偏倚,整個人好似一尊雕像,高高聳立著,落下平和的,慈憫的目光,吸引無助的飛蛾奔赴他的溫暖。

  

   一股洶涌的熾熱闖入我的視野,那並非身體上的感受,而是某種更深,更遠,更孤獨的,更需要被點亮,被眷養,被放縱的情緒。

  

   寬偉的身軀擋住所有視线,非議,閃光燈,還有我的呼吸。

  

   “過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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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無情愛人]

  

  

  

   蜷縮在溫暖的懷抱中,一路上只有呼吸的灼熱在交融。

  

   威廉懷中橫躺著一位面紅耳赤的女士,她懷中抱著一個六歲男孩,男孩吸吮著她的乳頭昏昏睡去。

  

   如若不說,誰都會將他們當作一家人,激情不渝的夫妻,幸福的孩子。

  

   我們開了一間房,月色透過落地窗的紗簾,氣氛幽靜怡人。

  

   只要他開口,我就會服從。

  

   “你好好休息。”男人的聲音依舊沙啞動聽,沒有情感的字句卻令人失落。

  

   “威廉…如果我說,你可以…”

  

   “不。”他將我放在床上,卻沒有更進一步,“你年輕漂亮,聰明又大膽,是個敢於展現魅力的女人,你的價值,絕不能是名利場上的玩具。”

  

   “別把我當小孩,威廉…我是女人,我會害怕,我需要…至少,一個擁抱。”

  

   唇間的暖氣緩緩飄動,溶進月光,散作一片銀灰色的幕布,浮在窗子里,閃著粼粼的光點,心跳的聲音很安靜。

  

   “我以為經歷過那麼多,局長已經不會感到恐懼了。”

  

   “不,我最會裝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欲求,並且認同它,尊重它,從不逃避它…”

  

   年輕美好的肉體充滿活力,正是享受性愛的年紀,我的獻身僅此而已,無需負責,只求一樂,可他並不准備付諸行動,即便床上的女人已經心服嘴軟,解衣半敞。

  

   沒勁…如果是夜鶯就好了,還是女人最懂女人,這時候哪有什麼你儂我儂的憐香惜玉,在外面忙了一天,身心俱疲之後就會很想要,明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臨門一腳又停下了,故作老成地來說教。欲求不得的感覺令人惱火,我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

  

   仰面躺在床上,心跳平緩,肢體放松,並攏了撩騷的雙腿,收起了眉眼的嫵媚,白嫩的玉足挑著高跟鞋,懸在床邊一抖一墜,逗弄著人性的乏味。

  

   良久,夜風靜止,窗簾不再飄然擺動,熱情的空氣冰冷下來。

  

   性欲消退之後,微醺的身體重新有了重量。

  

   “抱歉,是我太自大,太傲慢了。”他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悔意,仍是輕輕的,帶著一股自嘲的意味,仿佛情感對他而言是種奢求。

  

   “沒事…失態的人是我,我也…”

  

   話說到一半,忽然感覺手臂被人握住,回頭去看,竟然是亞伯…

  

   和先前不同的是,亞伯瞪大了雙眼,瞳孔呈現出血紅,渾身繚繞著黑霧,他好像喘不過氣,張大嘴巴發出極為吃力的哮喘聲…

  

   預感到不好,急忙坐起身,只見威廉的背影雙手扶牆,身體呈現出和亞伯一樣的狂厄症狀。

  

   心念一動,赤紅的閃電從手腕騰起,我正欲施展枷鎖,卻聽見了威廉的懇求…

  

   “若妤,我求你,別對我用枷鎖…”

  

   “我…我答應你,但我需要解釋,威廉…這些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捏緊右手,聲音堅定起來,“趁著我仍有余裕解決這件事…快一點。”

  

   威廉只是不停地深呼吸,大概半分鍾之後,他身上的黑霧消散了,房間內不斷增壓的精神壓迫瞬間消失,亞伯也恢復了正常,只是渾身盜汗,不停翻身。

  

   僅僅是一瞬間的接觸,但我大概知道情況了,比起前兩次的黑環爆發來說,這種情況已經不會讓我慌亂。

  

   “你是禁閉者,威廉…雖然我不懂,你為什麼可以藏得這麼好。”

  

   “抱歉,或許我錯了,禁閉者主動接觸枷鎖,只會讓大家都不好受。”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男人。”顫抖著深吸一口氣,右手驅動力量准備自衛,“我說過,我不需要被說教,我有能力決定很多事,現在…別再讓我失望。”

  

   “情感阻斷。”

  

   他從牙縫里擠出四個字,簡簡單單,卻囊括了他的所有秘密。

  

   情感阻斷…原來是這樣,為什麼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為什麼對人之所欲無動於衷,為什麼每次流露感情,都要拼命地將它扼殺…

  

   “禁閉者的力量來源於精神世界,來源於狂厄本身,狂厄汙染的效果是對情感和欲望的加工,扭曲,再解讀。”威廉轉過身,疲憊的表情仍是了無悲喜,“但,我的異能是阻斷情感,這就意味著,從根源上,狂厄失去了精神原料…”

  

   衝擊性的事實在腦顱中翻滾,雖然之前無數次懷疑過威廉也是狂厄患者,但無論是管理局的檢測手段還是我的枷鎖,都沒有感應到他身上的狂厄,如果威廉所言為真,那麼他的異能就只是一種自我防御機制,他體內的狂厄處在一種自我矛盾的狀態,這簡直就像是…自閉症,為了對抗可能到來的傷害,主動選擇封閉自己。

  

   眼前的男人冰冷而恐怖,短暫的精神暴走之後,他又變回了那個紳士,從外表來看就和正常人無異,就連我的枷鎖都不能感知他身上的狂厄。

  

   “我是禁閉者,您是管束我們的人,我們之間的信任只能建立於欺騙之上。”威廉從大衣內袋中掏出一把手槍,一個封裝嚴密的鐵盒,“我說過,我這次是來做實事的。”

  

   鐵盒被打開的瞬間,幽魂般的黑霧大量涌出,一股強烈的嗡鳴震蕩我全身,腦海中涌入無數人的哀嚎聲,撕扯每一寸神經。

  

   鐵盒中的東西是顆黑鑽石,或者說純粹的狂厄結晶體。

  

   “這就是你的實事?用狂厄結晶刺激患者,逼他變成死役,然後用槍指著他?”

  

   “我很抱歉。”威廉又一次重復了這四個字,“現在是周六,這里是市中心的秀禾酒店,我手中捏著一顆黑環,局長…您現在沒得選,讓我看看枷鎖到底能做什麼。”

  

   “你本來可以好好和我說的,我相信你是好人,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他回避了這個問題,銀亮的槍口指著亞伯,上膛的聲音清脆無情。

  

   方才在我懷中熟睡的男孩已經變了模樣,亞伯像是被噩夢困住了,他劇烈地蜷縮,翻滾,口中念念不止,周身冒出黑霧,眼眸充滿血色,錯位的骨骼發出怪異的聲音。

  

   亞伯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哈梅爾,想起了卓婭,想起了每一個在黑環中掙扎的生命,威廉手中的狂厄結晶正是帕爾馬的產物,用於制造人工黑環的精神暴走催化劑。

  

   “局長…您不在的日子里,這樣的悲劇並不稀奇,自閉症兒童的精神世界不斷積累著狂厄,卻又自我封閉不得釋放,因為這份不穩定性,他們沒有機會融入社會,這些苦命的孩子要麼短命早夭,要麼長痛一生,想要治愈他們的狂厄,就必須先破壞自我封閉的繭,但這個過程必然會喚醒狂厄,我只能將賭注壓在您身上。”

  

   “你解釋的夠多了,要我做什麼!快點!”

  

   “我不知道。”威廉輕描淡寫地說著,他舉起手槍,那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方式,“我不知道您可以做什麼,但我保證…如果情況失控,我會殺死亞伯。”

  

   “用不著你來承諾,我不允許…”

  

   毫不遲疑地,赤紅的鎖鏈自手腕伸出,指尖觸碰亞伯的胸膛。

  

   枷鎖觸碰到的瞬間,激烈的慘叫聲從他體內迸發而出,淤積多年的精神汙染在咆哮中釋放,但他的嘴角分明流出了血…

  

   不行!枷鎖的力量對一個孩子太過激烈,沒等我鏈接完成他就會死去…

  

   該怎麼做…如果不能使用枷鎖,我的意義又是什麼?難道真如威廉所說,感染狂厄的自閉症患者,終究只有自我毀滅的結局?

  

   無助的情緒籠罩了我,但現在不是放棄的時候!

  

   “把它給我!”我急切地回過頭,威廉的臉色明顯地一愣。

  

   “不…我能做到情感阻斷,所以狂厄結晶無法傷害我…我能壓制它,而您不行。”

  

   “我沒在說這個!你不是一直給他們喂食某種糖果嗎?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某種逆向阻斷劑,總之就是…能暫時解除自我封閉,讓汙染略微釋放的東西,對嗎?”

  

   “您為什麼這麼篤定?”威廉的手有一絲顫抖,他也在承受狂厄結晶對精神力的強大衝擊,“沒用的,糖果有副作用,亞伯對它的依賴性太高,他活不過今年了,這只是讓他在有限的生命中少受一點苦,多笑一笑而已…”

  

   “是嗎?你就這麼貶低你的努力?孩子是什麼都不知道,笑一天是一天,快樂一天算一天,但他知道什麼是甜的,什麼是美的,什麼樣的女人…是他長大之後想要娶回家的…你也一樣。你接受他們的死,接受他們自我毀滅,卻還是拼了命去讓他們笑,讓他們歌唱,舞蹈…讓他們拼了命去活,有些情感是阻斷不了的,威廉…我需要你,求你了…”

  

   不自覺地,我的身體開始發顫,有那麼一瞬間,絕望和恐懼占據了上風,將悲憤和無助整理成略帶哭腔的話語之後,發抖的身體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威廉的手格外冰冷,掌心的糖果球卻是溫熱的。

  

   “外面是巧克力,中間包著液態的狂厄萃取液,和這顆結晶石的原理一樣,用高濃度,小劑量的狂厄物質衝擊心靈,達到短期內的情緒爆發…”

  

   “謝謝…不過,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並不能理解您的能力,但我想要盡可能提供幫助。”

  

   “不,我是說…為什麼告訴我它是巧克力?”

  

   威廉沉默了一會,像是理解到了某種覺悟一般的,嘴角綻出苦澀的笑。

  

   他舉起槍,再次回歸了冷肅的神色。

  

   “如果亞伯回不來了,懇請您告訴他…他最愛吃的東西不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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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亞伯]

  

  

  

   思緒墜入深淵,穿越朦朧的低語,我來到了亞伯的內心世界。

  

   這是一間高層公寓,落地窗外是狄斯城的萬家燈火,亞伯坐在低矮的茶幾前,男人和女人的影子投射在牆壁,機械地擺弄著肢體,好似一場木偶戲。

  

   “亞伯,姐姐來看你了,還帶了你最愛吃的東西。”

  

   他低頭,看向我手心的糖果,想拿起,卻又遲疑,最終還是抬起眼睛,搖搖頭。

  

   這個世界的亞伯瘦小而陰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不發一語,安靜而乖巧,對比現實中那童言無忌的活潑模樣,不免令人心痛。

  

   剝開糖紙,那是一顆黑巧克力球,內包有狂厄物質的巧克力球,這也是為何我能將它帶進精神世界的原因。

  

   現實中的亞伯並不知道他最愛吃的糖果是什麼,但是精神世界中的亞伯每天都在依靠這樣的藥物釋放壓力,對於自閉症兒童來說,強行釋放壓力就等於揭開傷口,承受再次被傷害的不安。

  

   即便他在現實中表現得活潑可愛,可內心始終是痛苦的,他缺乏面對世界的勇氣,但這並不是懦弱的表現,那是無助後的絕望,再由絕望誕生的溫柔。

  

   “你不吃,那姐姐可就自己吃咯~”

  

   當著他的面,我將巧克力放在自己唇邊,輕啟齒貝,囫圇一口吞吸進去。

  

   見我吃掉了巧克力,亞伯忽然表現得很不安,他轉過身,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用盡力氣撲上來,伸手去扒我的嘴唇。

  

   我順勢一躺,男孩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撲進懷中,將他的女人按在沙發上。

  

   他拼了命的想要扒開我的嘴唇,奈何身下的阻礙太高聳,太圓滑,亞伯的腦袋埋在兩只豐碩的乳山之中,任他如何撲騰,掙扎,成熟女性的乳房猶如一堵高牆,將他穩穩地困住。

  

   看著從乳溝中冒出頭的小腦袋,一時間心情柔軟,無法責怪他的蠻狠。

  

   “乖~給你一次征服姐姐的機會,好不好?”雙手環抱住胸口,用臂彎將兩座雪白的高峰聚攏,夾緊他稚嫩的面龐,“巧克力已經溶化在姐姐嘴里了,你要怎麼辦?”

  

   他一愣,整個人用力往前磨蹭,撞得兩顆肉團像是果凍般來回波動,那張可愛的臉蛋奮力往前伸,我微微低頭,准備迎接他的唇舌…

  

   是時候了,我松開束縛雙乳的臂懷,兩顆柔軟的水袋形巨乳向胸肋兩側滑開,順勢托起男孩的屁股,讓他全速撲向前。

  

   “哼嗯…嗯…嗚…”

  

   暖熱的雙唇緊緊貼住,柔軟的小舌分開牙關,探入口腔,品嘗他所期望,又害怕的香甜。

  

   雖然舌吻的動作還很笨拙,但這孩子很努力地伸長舌頭,抿緊嘴唇,年幼的他尚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有什麼特殊含義,在他單純的思慮中,身下的大姐姐吃了一顆毒藥,作為男孩子,他必須保護女生。

  

   奇妙的無力感攀上全身,就這樣乖巧地躺著,沉浸在一個孩童的粗暴之中,他很執著,變換各種角度來親吻,巧克力溶化在唾液中,他便用力吸吮,舌頭在口腔里四處游走,收集每一縷有味道的汁水,大口地吞咽下去。

  

   我在想,我應該如何回應他的激吻,作為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我該如何奉獻自己,如何引導他進入那個甜美的,溫柔的世界。

  

   我又該如何告訴他,這不可饒恕的罪行已經無需償還。

  

   稚嫩的乳牙觸碰著美麗的皓齒,唇舌間回蕩著清脆的共振,猶如某種古老的魔法,將我變成嬌弱的小動物。

   口腔中的溫熱還在奮力地侵略,愛意自舌尖分泌,浸透酥麻的身體,亞伯用他所能做的一切努力,吻著,咬著,纏繞著,將他的女人抱緊。

  

   巧克力球溶化在唾液中,包心的狂厄物質釋放了出來,身體變得柔軟而滾燙,好似要被他的懷抱所揉碎,亞伯的力量提升了一個檔次,他急切地渴求我的肉體,即便那是溫柔的,出於保護意願的動作。

  

   藏在口腔角落的舌頭被他咬住,粗暴地往外揪出,纏綿的舌吻變成撕咬的拉扯,缺氧發麻的舌頭一點點失去了抵抗,被他含在唇間,吸吮著,拉直了,一整條扯出口腔。

  

   得手的男孩揚起頭來,咬著鮮紅的肉舌反復撕扯著,確定他的女人沒有抵抗,就像是第一次獵殺母兔的幼犬,他驕傲地扯出她的鮮肉,用尚未發育的牙齒大口咀嚼著,貪婪,粗暴,卻又是一副無辜的表情,讓人不忍責怪。

  

   沒有不情願,也算不上寵溺,只是看他玩得那麼開心,身體就沒有了負擔。

  

   畢竟只是孩子,這種程度的纏綿還是該我主動一點,我伸手護住男孩的後腦,摩挲著細碎的頭發,輕輕按下他的腦袋,反過來親吻他的薄唇,吸吮他的嫩舌。

  

   “哈呃…吸溜~啾…嘴巴真甜,乖…獎勵你休息一會,聽到姐姐的心跳了嗎?是不是有點快,臉是不是很紅,身子…是不是燙燙的,香香的,有點軟乎?”

  

   亞伯點點頭,似乎聽懂了我的話,這讓我感到莫大的安慰,他的封閉傾向多多少少解除了一些,又或者是一同服用狂厄萃取液之後,我的存在更加深入他的內心,這具肉體的溫度和香味對他而言更加真實了。

  

   這不是我第一次通過枷鎖進入他人的精神世界,我明白這里的規矩,亞伯的這個世界的支配者,他可以將不喜歡的東西強行剝離出去,而我之所以能完完整整地躺在他身下,唯一的原因也只是,他喜歡我。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眼前所經歷的一切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由現實景象加工而來的狂厄現象,心中隱約能感應到,這個房間里存在著隱形的第三人——威廉。

  

   在秀禾酒店的房間中,他正眼睜睜地看著我被狂厄化的亞伯撲倒,強吻,相擁。

  

   對我而言這一切是溫馨的纏綿,而在威廉眼中則是一場危險的馴獸。

  

   他正舉著槍,無比專注地目睹這一切,這會讓他困惑嗎?假如亞伯完全墮化,做出危害我生命的舉動,威廉會開槍嗎?剛才我被扯出舌頭的瞬間,他緊張了嗎?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應當思考的事情,做好自己能做的,別迷失在狂厄之中,其他的判斷就交給他吧。

  

   結束了思考,我環抱著雙臂,將兩顆乳房夾緊,聚攏,困住懷中的男孩,用盡肉體上的溫柔去擁抱,等待著更深層次的交融。

  

   他的頭發毛茸茸的,臉蛋暖烘烘的,小腦袋夾在乳溝里面,抬著一雙呆滯的眼眸與我對視。

  

   “怎麼?姐姐是不是很好看,嗯?”口中跳出了戲弄人的話語,抱著雙臂晃一晃胸部,雪白的乳肉蕩漾起陣陣柔波,輕輕拍打著被夾在乳溝中的臉蛋。

  

   “嗯,姐姐…很漂亮…”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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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童心]

  

  

  

   他說話了?他說…他夸我很漂亮?

  

   難以言表的喜悅衝上心頭,我克制不住激動,頷首親吻他的額頭。

  

   不知道,也許是身為女性的本能吧,聽到孩子忽然開口說話,就像是此身所經歷的苦難都得到了回報,千言萬語,只是將懷中的寶貝護緊了,將自己的肉體當作搖籃床,期望他能毫無負擔地享用我的一切。

  

   “既然寶貝覺得姐姐好看,那要不要把漂亮姐姐帶走?嗯?”揉搓著男孩的頭發,我試探著說道,“亞伯可以每天都抱著姐姐睡覺,喜歡嗎?”

  

   亞伯愣了一會,面無表情地搖搖頭,說道:“姐姐的臉好紅,姐姐哭了。所以…姐姐其實不開心。”

  

   孩子的話語猛然觸動了心弦,我的花言巧語瞬間失去了意義。

  

   在他們的視野中,臉紅就是哭,哭就是不開心,不開心就要憋在心底,就要別人來說,來揭露,來安慰。

  

   鼻尖一酸,努力擠出微笑,藏不住眼淚之後,還是吸著鼻子,反仰著頭,用力將亞伯按進胸口,不讓他看見我的失態。

  

   好煩啊,怎麼被一個小鬼弄成這樣,若妤呀…若妤…你怎麼回事,說好來救人家出去,怎麼還被反將一軍?現在這種情況,不留下來陪他嗎?不玷汙他的純真嗎?這麼乖的小寶貝不好好愛一愛,玩一玩嗎?不欺負他的童貞,感覺好虧啊…

  

   在孩子面前,一個女人的潔身自愛有什麼意義呢?懷中的小生命蘊含著未來,詮釋著希望,那是比我的一切都更加美好,更加珍貴,更值得被愛護的存在啊,假如要做出抉擇,那我的一切都可以被犧牲,都應當被犧牲,這是無需多言的責任和義務。

  

   能體驗這樣純潔無垢的事物,我應該感恩,甚至是僥幸…相比於孩子的幸福快樂,我的肉體,名節,權力和生命,不過是浮華而廉價的東西。

  

   嗚…真討厭…都做好失身的准備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姐姐怎麼了?是不是亞伯說錯話了,對不起…”

  

   “沒…沒事…亞伯很乖,姐姐只是…想到自己是個肮髒下賤的女人,所以…有些不甘心啊…”我環抱著雙乳,吸著鼻子克制哭腔。

  

   “可是…嗚…姐姐這麼漂亮,皮膚白白的,一點兒也不髒。”

  

   “我的乖寶貝,漂亮女人都是壞蛋,死不足惜的大壞蛋。”我苦笑著,臉上的皮膚很不自然地抽動拉扯,抱胸的雙臂勒得更緊了,像是要將亞伯悶死在胸中。“哼~難不難受?嗯?”

  

   被悶胸夾頭的男孩發出了可愛的聲音,他一邊扭動一邊向後磨蹭,揮舞著雙手,毫無章法地撫摸我的乳房,用力拍打出聲響,惹得那雪白柔膩的肉團一陣陣波動,反倒夾得更緊,乳溝中悶出了汗,潤得他的小臉水靈靈,粉撲撲。

  

   毛茸茸的觸感在乳溝中反復磨蹭,他四肢並用地踩踏著身下的女人,手扒著奶子,腳踩著大腿,撅著屁股奮力向後拱動,就像是搞笑視頻里被卡住頭的傻貓傻狗,看一次笑一次,總令人忍俊不禁。

  

   正笑著,他一腳踩到我的大腿筋,這條渾圓玉柱的大長腿歪向一側,女人的細膩肌膚令他腳底打滑,笨拙的幼獸找不著立足點,一腳踩空,踢在雌畜的雙腿之間…

  

   “噢嗚…呃~嗯…嗚…”

  

   舒爽的無力感自下陰灌入,瞬間酥麻了全身,裙底一片濕濡。

  

   第一次被他的乖巧征服,而第二次則被他的活力征服,無心的一腳踢檔,卻讓我篤定了自己的意義,我應該教教他,粗暴到什麼程度會讓女孩子覺得舒服。

  

   玩鬧中,亞伯掙脫了我的懷抱,他居高臨下,氣喘吁吁地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童真的目光中,倒映出一位衣衫不整,滿面嬌羞的大姐姐。

  

   他需要一些時間來理解,這個階段是最需要幫助的。

  

   “看這里,寶貝。”

  

   我輕聲呼喚,吸引他的注意,雙手托起兩顆沉甸甸的乳袋,揉一揉,掂一掂,像脫衣舞娘一樣故作媚態地側過臉,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挺起胸,抖著奶子,搔首弄姿。

  

   乳暈的顏色已經擴大了許多,玫紅色的乳頭整塊凸起,肥厚而堅翹,像是一顆灌滿湯汁的大肉包子,軟顫顫,白晶晶,蒸騰著汗霧,抹開一片淡淡的水珠,托在掌心來回晃蕩,拍打出清脆而飽足的肉響。

  

   不行了…姐姐撐不住了,不要等女孩子開口求歡呀…乳暈這一圈都是汗,黏黏的,燙燙的,好癢…好脹…乖寶貝,別光看著呀…

  

   終於,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亞伯試探著伸出手,護住下乳的高聳弧度,輕輕推動起來。

  

   就像在擺弄新到手的玩具一樣,他小心地確認著觸感,手掌向前一推,豐碩的乳球微微抬頭,回彈的感覺揪心扯肺,沉甸甸的乳波和掌心碰撞在一起,聲音清脆。

  

   身體放松下來,這具肉體的秘密就交給孩子來探索,他有些沉迷於“推波助瀾”的小動作,又彈又軟的雪白大奶子在他一陣陣的推掌中發顫發抖,乳房的彈性反饋確實有一種助眠效果,喜歡重復單一而簡單的事情,也是自閉症的表現。

  

   我應該更主動一點,引誘他大膽地探索,既然舌吻能夠加深我與亞伯的精神鏈接,那麼更深層次的肉體交融一定也能帶來積極的效果。

  

   亞伯全神貫注地玩弄著眼前的肉團子,他用力一推,整只乳房向上翻起,猶如魚肚翻白一般,露出圓滾滾的,雪白嫩滑的下半弧。

  

   我低下頭,一口咬住自己的乳首,用力吸吮出聲音。

  

   “吱——啵~哈啊…”

  

   抿著嘴唇咬住乳頭,拉長到極限再松口,凸翹的桃尖彈出唇關,雪白的回彈迷晃著雙眼,濡潤的紅蕊彈動不止,甩著一縷縷銀絲。

  

   嘬一口自己的奶頭,這是每個巨乳女性在自慰時的情趣,充血後的乳頭口感彈嫩,好似一顆小軟糖,豐唇吻著乳暈周圍緊繃的皮膚,用舌頭撥弄乳尖的抖動,那股酥麻的電流便會順著乳房的弧度侵入身體,在飽滿的乳肉脂肪中共振,乳腺一陣陣緊縮,發燙發麻,變得成熟豐沛,積蘊著母性的原料,催促我尋找身為女人的意義。

  

   在管理局的時候,夜鶯會特別照顧我的乳房,說是預防乳腺癌的保健按摩…搞得我現在特別敏感,奶頭一碰就硬,乳暈擴大了,顏色也深了,還特別脹…就像有東西堵在里面,又燙,又滿,悶紅了乳暈,沁出香味濃厚的汗水。

  

   對這具病弱的身體來說,母親二字也許過於沉重,但正因為沉重,才更令人向往。

  

   見到我出格的舉動之後,亞伯的反應很可愛,他停下了對乳房的按摩,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面前那抖動不止的小櫻桃,他在思考什麼?真令人好奇…

  

   “姐姐又不是小孩子…為什麼要吸奶奶?”

  

   “因為很舒服呀~亞伯想把姐姐弄舒服嗎?姐姐會很開心喲~”

  

   他似懂非懂,眨眨眼,磨蹭著爬上來,坐在我的腰腹上,一雙小手按住那高聳的乳球,用力將乳球壓扁成肉餅,像是在擠壓面團一樣。

  

   乳房回彈,肉波蕩漾,小手輕輕拍打著側乳,發出“啵啵”地脆響,他抬高眼睛看我的表情,認真地聽我的喘息…

  

   終於,他低下頭,輕輕地含住那沾著口水的紅暈。

  

   猛然間,一股灼熱的奔流從胸中涌出,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

  

   “等一等!寶貝…不要!我怎麼會?!”

  

   心髒猛然一緊,眼前的世界失去焦點,慘叫聲戛然而止…

  

   怎麼會…怎麼會!我在產奶…救命,我怎麼會分泌母乳…

  

   酥軟的身體在男孩身下扭動著,榨乳的快感令化作一聲聲嬌羞的喘叫,快樂和羞恥交雜在一起,令人無法思考。

  

   “啊啊…嗯啊~啊~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呃哈!!嗚…”

  

   我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叫聲,喉嚨里卻振動著“嗚嗚”的低鳴。

  

   亞伯抱著我的一邊乳房,小嘴緊貼著紅嫩的乳凸,鼓動著腮幫子,舔著小舌,銜住奶頭上下拉扯,蠻橫地吸吮著,全然不顧我的感受。

  

   下一秒,忍到極限的身體猶如崩斷的琴弦一般,驟然地頂起腰身,緊繃腳尖,像是抽筋了一般反弓起來,僵死的肌肉不停發顫,腦袋暈乎乎地,像是被揪著頭發,反仰著腦袋按進水中,眼前的世界翻轉過來,模糊的視野中,一縷米黃色的奶汁飆射而出…

  

   “嗬呃——!!!”

  

   終於…母性的防线一潰千里,無力感纏繞全身,四肢麻木癱軟,似乎只有乳房的重量是真實的,直到那禮炮般的初乳噴泉逐漸回落,空氣中彌漫著微腥的香甜。

  

   射奶的瞬間,身體感到一陣虛冷,仿佛缺失了什麼,卻又變得更為完整,汗水染濕了耳邊的碎發,我躺在沙發上深呼吸,低頭看去,一邊乳房正被孩子抱著嘬奶,另一邊乳房寂寞地挺著紅凸,紅暈周圍沁出一片細密的奶沫,白沫匯聚成一絲一縷的細流,自高處擴散開,像是顆淋了芝士的肉包子,軟乎乎,汗淋淋,看起來倒是很誘人。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五髒六腑中流動,緊繃感包裹著乳房,從每個毛孔滲入乳內腔,儲存奶水的腔室中好似塞滿了螞蟻,它們啃食乳腺,撕扯皮膚,酥酥麻麻,又癢又燙,整顆奶子由內而外地溶化,洶涌的熱流經過敏感的排乳口,不受控制地流溢而出,像是憋尿到極限之後的美妙釋放,淤積的委屈一瀉而出,胸部的脹痛緩緩疏解…

  

   小孩子很聰明,知道先吃最甜的部分,並且咬住了就不松口,他吸得很賣力,吞咽的動作很有節奏,讓我真正體驗到了什麼叫作“吃奶的勁兒”。

  

   我將雙乳聚攏起來,湊近孩子的嘴唇,輕輕撥開他的唇齒,引導他轉移注意。

  

   “好了,換一邊奶吃,乖…啊嗯~你好貪吃啊…姐姐的奶子這麼大都喂不飽…”

  

   他確實餓了,亞伯乖巧地松口,撒手,不再淤奶的乳房舒舒服服地歪向胸廓一側,我將另一邊奶子送到他唇邊,孩子舔干淨乳暈周圍的溢乳,不哭不鬧地一口含住奶頭,吞咽的聲音很安靜,安靜得有些催眠。

  

   被吸干淨的奶頭潤著清亮的口水,色澤鮮紅,奶香醇厚,整塊乳暈都硬著,高凸起來,乳頭的顏色被吸得有些青烏,牙印嵌在肉里,那是亞伯留下的痕跡,乳暈上的牙印不只是肉體的從屬,更是靈魂深處的安撫。

  

   他很滿意母乳的口味和產量,這讓我備受鼓舞,畢竟我沒有生育經驗,哺乳也是第一次,只記得夜鶯教過一些催乳按摩的手法,不知不覺中,雙手已經揉弄起來。

  

   事到如今,母乳的分泌已經不可避免,與其堵住欲望,不如疏導她釋放…

  

   產奶泌乳…姑且還算正常現象,這里是亞伯的精神世界,精神世界的一切規則都由他支配,我必須遵循他的心願…這不僅是狂厄的規則,也是枷鎖的規則。

  

   枷鎖鏈接他的精神,精神世界又受到狂厄的影響,同時…狂厄的本質是精神力的物理具象化,亞伯的精神力直接對我的物理存在產生了影響,只要他希望我分泌乳汁…而且,這具豐滿成熟的女體具備產奶的條件,那她就一定會產奶。

  

   有那麼一瞬間,我還以為是腹中的鬼物欲要出世,作為母親的我產奶恭迎,如果是亞伯所希望的話,那就安心多了,精神世界的層次是一步步遞進的,剛開始我還只能看見他,親吻他,感受他的物理存在,後來我能聽見他的聲音,和他交流,聽見那來自靈魂的表達,而現在…我的肉體可以回應他的期待,我的“真實”成為了受他支配的一部分,這是枷鎖的本質——精神和物質的完美統一,交融共進。

  

   不過…隨著我和精神世界的聯系不斷加深,物理世界的距離就會漸行漸遠,就像一周前,我被帕爾馬的觸手奸殺在廁所里的時候一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肉體所承受的快感是不變的,精神所認識的經歷則是被加工的,當肉體承受不住的時候,枷鎖會強行剝離我的意識,將我帶進一個奇妙的空間。

  

   在秀禾酒店的房間里,名為若妤的女人應該已經失去了意識,她正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癱在床上不停抽搐,從未有過身孕的年輕肉體一邊噴奶一邊高潮,還被一個六歲男童咬著乳頭大口嘬奶…時空是同步的,被玩弄的事實經過也是一致的,但這里畢竟還算私密空間,騷一點,浪一點,不羞臉,外面呢?等會該怎麼面對威廉…

   嗯…被玩得亂七八糟,噴奶流水…大概還挺色?不是俗話都這麼說嘛…只要我不尷尬,那臉紅的就是他!對…只要我不尷尬…嗚…

  

   最後一個問題,威廉會開槍嗎?我和亞伯的性命只在他一念之間,他會如何抉擇?

  

   他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他有過妻子女兒,他一定知道…分泌母乳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她會自願犧牲一切,哪怕只是一時半刻的安寧。

  

   “亞伯...慢一點,別讓姐姐太舒服.....”

  

   被他壓在身下,像只柔軟的小動物,翻起肚皮,磨蹭著雙腿,任由他啃咬著最凸出的兩顆碩果,滾燙的乳汁汩汩溢出,裙底一片粘稠濕漉。

  

   產奶的性快感是自慰所不能比擬的,就像是一場持久的潮吹,快速耗盡了身體內的水分,愈發干渴的靈魂燃起烈火,將我的身體變成一川沸騰的春水,濃白的精華自雙峰涌出,清亮的蜜汁在裙下擴散,白里透紅的肌膚炙熱如炭,香汗淋漓,幾近虛脫。

  

   我用力捏擠著乳房,賣弄著最豐沛,最柔軟的部位,指縫和乳溝中沾滿了奶水,一股股醇厚的白汁從那整塊凸硬出來的紅痂子周圍沁出,高噴直上,散開一片熱騰騰的奶霧,如小雨般浠瀝瀝地灑下來,落在我的臉頰,唇瓣,鎖骨和舌尖...

  

   亞伯很聰明,他知道姐姐吐舌頭的時候是在求吻,他松開了貪吃的小嘴,下巴磕在那高挺圓嫩的乳峰上,小手撫摸我滾燙的臉頰,咬住那條撩動著的紅舌,吸溜一聲吞入口中,反復吸吮,扯咬...

  

   “嗚~嗯...嗯嗯!”

  

   他的吻技比第一次成熟了不少,他將一整條舌頭從我口中揪出,嘴唇貼上來,粉潤的唇瓣相互磨蹭,甜軟的氣息繚繞在口中,窒息的感覺攀上四肢。

  

   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親吻他的姐姐,那張小嘴將我的呼吸和喘叫全部堵住,舌頭被包裹在溫暖的液體中,被孩子的蠻力一陣陣吸扯著,為了愛意而分泌的口水,全部成為了他的食物。

  

   孩子太可愛了,他又一次令我驚喜,他喜歡我的奶頭和舌頭,就像喜歡我的唾液和乳汁,他喜歡這種紅色的,又軟又嫩,多汁而敏感的東西。

  

   可憐我這一雙肥美的乳房,剛適應了產奶的感覺又被冷落了,他吃飽了,著急和我玩鬧,又不能責怪他的歡喜無常,只能委屈地捂住乳頭,在快感中不停發抖,奶水從指縫中流出來,順著手臂的弧度滑動,弄得到處都是。

  

   “亞伯是不是弄疼姐姐了...姐姐怎麼在哭?還吐著舌頭,像小狗一樣哈氣?”

  

   “呃…哈啊…哈…寶貝不用道歉,姐姐很舒服…還要喝奶奶嗎?姐姐笨,只能弄出來一點點,亞伯要吃飽飽的,等會姐姐帶你出去玩呀?”

  

   “好!今天是亞伯生日,姐姐對亞伯好,一起吃蛋糕!”

  

   他笑了,喝飽我的母乳之後就笑了,或者說…他本來就是快樂的,只是這份孩童的天真無慮藏在了靈魂最深處,授乳的舉動令枷鎖更加深刻了。

  

   不僅是亞伯的表現更積極,公寓的全貌也逐漸顯露,客廳連接著開放式的廚房,牆壁上的人影似乎在走動,是亞伯的父母,他們雖然模糊,卻不可忽視,孩子的精神問題必然和他們有關,他們露出虛相,說明我離真相只差一步了。

  

   更加真實的場景,父母的黑像,這些是令他痛苦的事情,他不願意面對的事情,因此,他們本不該出現在這里,他們本該順從亞伯的意志徹底地被遺忘。

  

   然而,隨著我的出現,隨著每日必吃的那顆“巧克力”進入這本該封閉的,舒適而安寧的繭,亞伯正在被迫面對痛苦的事情,想要讓他從封閉中走出來絕非易事,但我必須堅持。

  

   不管這些狂厄之影要做什麼,我答應了要和亞伯一起吃蛋糕,他開心地翻下沙發,在高潮泌乳中渾身脫力的我橫躺在沙發上,感應到狂厄的枷鎖傳遞著危險的訊號。

  

   沒關系,保持下去就好…這是我應得的結局,命定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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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小犬們]

  

  

  

   夜晚八點,秀禾酒店對街,一輛轎車孤零零地停在公園里。

  

   夜鶯坐在駕駛位上一言不發,海拉和九十九窩在後座,依著肩膀貼在一起,面色微紅,神情恍惚,口角流涎…

  

   熱烈的情緒在發酵,夜鶯將空調壓低兩度,再兩度,直到口中呼出白氣,她縮起肩膀將自己抱緊。

   “若妤...你在干什麼,怎麼還不接電話。”

  

   夜鶯看著手機喃喃自語,她剛把手機丟向副駕駛,屏幕就亮了起來。

  

   “喂。”

  

   “夜鶯長官,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局長什麼時候能回來?”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很焦急,背景中時不時傳來刺耳的警報聲,然而夜鶯一聽不是局長的來電,頓時無心回復。

  

   她無視了電話另頭的聲音,關掉手機,甩向副駕,甚至連一句敷衍的“走流程”都懶得開口,畢竟這一次的情況並沒有任何應急預案。

  

   從十分鍾前開始,管理局的電話就不斷打來,監控中心的工作人員報告稱,位於地下的高危禁閉者收容處出現了群體性事件,禁閉者們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情緒波動,狂厄值急速上升,收容小隊已經啟用了麻醉槍,剛才的電話則是實彈武器的授權申請。

  

   經由枷鎖收容的禁閉者在理論上處在相對穩定的狀態,群體性的精神力暴動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作為主人的若妤局長出事了。

  

   這一點從後座的兩位禁閉者身上就能看出來,海拉和九十九的樣子就像是懷春少女一般,紅著臉呆坐著,甜軟依人,嬌羞可愛。

  

   “夜鶯…我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暈乎乎的…”海拉的聲音幾乎虛脫,她倚靠在九十九的肩頭,呼吸的聲音十分粗重。

  

   “海拉你躺好了別動,你的身體好燙…”

  

   “別…別碰我,我這模樣…羞死了。”

  

   海拉還沒嘴硬兩句,柔軟的身體就順著九十九的肩膀滑了下來,後者輕輕地托起少女的腦袋,讓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寬松的白色連衣裙半掩著少女的纖柔玉體,吊帶滑落,敞胸露乳,肩頸之際的大片雪白染著汗淋林的微紅,嬌嫩的蜜桃乳半露而出,峰頂的桃紅露出邊緣,軟軟的,香香的,肉色淡麗,粉嫩無暇,好似一顆小蜜豆。

  

   九十九撫摸著海拉的銀白色長發,像是在給小動物順毛一樣,動作輕柔而寵溺,同樣作為枷鎖之下的禁閉者,九十九的狂厄反應並沒有海拉那麼嚴重。

  

   作為三人中唯一的正常人,夜鶯表現得很冷靜,她將一針阻斷劑遞給了九十九。

  

   “出任務常備的,海拉的精神狀況由你判斷。”

  

   “夜鶯小姐,這種東西只會讓我們更痛苦。”九十九的眼中燃起血紅的怒火,“海拉會堅持下去的,只要她在我身邊。”

  

   “嘖...若妤她就是太慣著你們。算了...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夜鶯的言行仍舊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感,作為管理局二把手,在理智上她需要保證自己的威嚴,即便自家局長是個溫柔到骨子里的女人。

  

   夜鶯雖說是警官學院出身,還在FAC那樣的特種作戰單位服役過,但她確實是個富有人情味的女人,對待工作冷靜認真是一方面,對待情人無微不至又是另一方面,即便沒有枷鎖帶來的精神鏈接,和若妤相處的幾個月,她也已經徹底淪陷。

  

   她再次喚醒手機,屏保壁紙上的美人有著一頭灰藍色的過肩長發,她全裸著橫躺在床上,側臉看向攝像頭,雙頰微紅,神色委屈,粉嫩的嘴唇沾滿晶瑩的粘液。

  

   那是夜鶯和若妤第一次同床的記錄,兩位寂寞的淑女交換了彼此的美好。

  

   再次看見若妤的可愛模樣,夜鶯心里涌起一陣酸楚,她眼神飄忽了一瞬,雙腿微微夾緊,骨感的玉手按在小腹上,蹭著開叉的裙邊來回撩弄。

  

   後視鏡中的畫面溫馨而甜蜜,看見九十九和海拉的親昵,夜鶯的身體難免起了些反應,她也是年輕漂亮的小姐姐一枚,警隊里的異性追求者可多了,但這具性感惹火的肉體終究還是淪陷在了管理局,和囚犯們一樣失去了自由。

  

   夜鶯今天很痛苦,若妤決定出席晚宴的時候她心都碎了,所謂的上層名媛,哪個不是犧牲了肉體才坐穩的?現在這個所謂的危機就更令她生煩,她很清楚,禁閉者們集體出現的狀況並不是精神暴走,而是“性欲暴走”帶來的思春和郁燥,原因只能是枷鎖另一端的若妤被人肏了,而且她被玩得很舒服,很投入,很享受,歡愉的情緒通過枷鎖鏈接到了每一個禁閉者,使她們“強制發情”。

  

   這種快樂本該是兩人獨享的甜美之物,而現在的自己不僅不能陪著若妤,甚至不能一起分擔她的憂慮,同享她的歡愉,這種深深的無力感令夜鶯十分不甘,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冷靜而干練,從不撒嬌示弱,結果當然是委屈了自己。

  

   夜鶯翻看著手機里的一幅幅畫面,又抬頭看向後視鏡,兩個溫順可人的女孩相互依偎著,克制著,疲憊而干涸。

  

   “九十九…你得幫幫海拉。”夜鶯將手機遞給後座的兩位,“這是…我和若妤准備的應急方案,我出去透透氣,你點開視頻…照做。”

  

   “......好。”

  

   視頻的聲音很小,女人的嬌喘像是奶貓的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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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鮮艷的甜]

  

  

  

   破碎的月光涌入車窗,氤氳的空氣滿是馨香。

  

   玩鬧的空間狹窄卻不逼仄,銀白的絲綢纏繞交織,她們近在咫尺,卻努力地尋找對方的模樣。

  

   血紅色瞳孔倒映著烈火,烈火中的人兒無力閃躲,粉潤的唇瓣啟開裂縫,猶如眺望遠方的迷離眼波,晶瑩的皓齒耗盡了目光,吞噬了焦灼。

  

   九十九將海拉壓在後座,她已經脫光了衣服,鐫刻著傷痕的腹肌弓背而起,沉甸甸的巨乳猶如吊鍾般垂墜著,死役化的血紅色雙臂擒住少女的手腕,銀色的長發松散著披落下來,將她們的面龐鎖在一個無光的空間中,沸騰的獸血散發出濃烈的女體香,被欲望浸染的狂獸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小白兔。

  

   銀白的長發一如她身穿的白色連衣裙,長及腰臀,質地輕盈,松墜感十足,發尾猶如裙擺一般飄逸而柔順,肉嘟嘟的巴掌臉,水汪汪的藍眼睛,俏皮的上唇峰撅著翹著,又粉又嫩,水潤馨香,天生一副勾人的索吻之態。

  

   九十九伸出舌頭撬開海拉的唇縫,鑽進口腔,纏住她的嫩舌,靈活的舌尖刮過臉頰內的軟肉,她的吻技很粗蠻,只懂戰斗的野獸對於情趣二字的理解只有粗暴。

  

   海拉回過神來,口中已經淤滿唾沫,她想要反客為主,卻被對方吻得無話可說,海拉體型嬌小,肺活量也小,這般綿長的舌吻幾乎令她窒息,滿面潮紅的少女忍不住抬手推開九十九的雙乳。

  

   “唔嗯!九十九!你再不乖…我打你了!”海拉上氣不接下氣地亂叫著,別過臉躲開對方的舌頭,她蹙著眉眼,露出小虎牙咬住下唇,“咬你哦…我說到做到…”

  

   看到海拉的防身武器,九十九目光一愣,她在思考自己的行為是否理智,是否對海拉產生了傷害,可想著想著,欲望還是占據了上風。

  

   海拉的面龐因為缺氧而泛紅,暖暖的,嫩嫩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既然不給舌吻,那親親臉蛋總可以吧?九十九心里想著,嘴巴已經著急了,她抿著雙唇輕輕吸住海拉的臉頰,口感肉肉的,又滑又嫩,啵唧一口吸住軟肉,少女的羞紅攀上耳根。

  

   受欺負的海拉再一次甩頭躲避,用手背護住眼睛和側臉,舉白旗投降了,可此時的九十九哪兒有別的心思,她只想從頭到尾地將海拉好好品嘗一遍。

  

   少女的玉頸半側著,肌肉和骨骼交織在一起,凹凸有致,纖細而立體,鎖骨窩里的汗水,頸動脈的香味,吞咽口水時的悶哼,她的一切都令人沉醉。

  

   九十九弓起腰背,氣喘吁吁地將腦袋埋進海拉的側頸,舔舐和親吻都不夠快活,唯有一口咬斷獵物的咽喉才是絕美,飢渴的野獸露出犬齒,毫無憐惜地啃咬下去,牙尖刺入頸動脈,一抹鮮甜流連在齒間,在領地留下痕跡和氣味是掠食者的本能…

  

   “呃哼!疼…會留疤的…啊啊!!”海拉的悲鳴逐漸化作細弱的喘息,她緊咬嘴唇,卻仍是偏著頭獻出側頸,猶如求饒的小犬露出肚皮和咽喉。

  

   海拉的血很甜,細皮嫩肉的,咬下去沒有阻力,這讓天性嗜血的九十九無比歡喜,她眼含痴情地注視著海拉側頸上的牙印和血痕,一串小草莓從頸部種到了鎖骨窩。

  

   海拉的頸動脈被咬穿了,血痕周圍一片又被吸得烏青發紫,雖然場面看起來有些血腥,但少女的呼吸很平穩,除了被壓在身下有些恥辱,海拉並沒有受到生命傷害。

  

   “嗚…留了嗎…你以前可比這用力多了。”海拉咬住自己的手背,嬌聲甜糯,“繼續吧…就像以前一樣,撕咬我的屍體,品嘗我的血肉,在你喜歡的地方留下印記…你知道的,我是死不掉的怪物…”

  

   “別再說這些事了,海拉…”九十九說的很認真,很嚴肅,眉眼中滿是擔憂,“我會克制自己的。”

  

   “你突然說這個干什麼?”

  

   “你生氣了?我…我怕傷到你,夜鶯小姐說,枷鎖的性欲波動讓你現在神智不清。”

  

   “我氣你不解風情!切…還說我呢,都吻成那樣了…榆木腦袋。”

  

   海拉嘴角一撇,像個不得寵的小怨婦似的瞪了對方一眼。

  

   趁九十九發呆的瞬間,海拉的雙臂一把環住九十九的脖子,挺身抬頭強吻上去。

  

   少女的唇舌軟嫩而多汁,她力氣不大,卻也強硬地將九十九按下來,學著電影里的樣子來了一套法式濕吻,四片唇瓣交錯著貼在一起,清亮的拉絲懸在舌齒間。

  

   激吻之後,海拉的面龐一片粉霧氤氳,她渾身酥軟下去,銀色的長發猶如流雲中的月光,絲絲交錯著,飄忽忽地墜下來,披散開,被汗水潤著,卷著繞著,貼在少女的額前鬢角,劃過粉嫩的嘴唇。

  

   “別裝著一副老成的樣子,搞得好像…咱倆第一天認識似的。”海拉嘟著嘴,脖子上的瘀傷已經恢復,“以前可是我帶著你跑出來的,這一次…本來也該我主動。”

  

   當九十九主動展現對肉體的渴望之後,海拉就已經明白了事態,又是舌吻又是啃脖子種草莓的,再怎麼笨蛋的女孩都會有反應的,更何況是她這樣正值花季的美少女。

  

   海拉注視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白發美人,抬起玉手,撫摸她冷峻無情的面龐,指尖順著鼻子滑下來,撥開她的下唇,掠過咽喉。

  

   乳房側面的刀紋,腹肌上的疤痕,筋肉分明的脊背高高弓起,歷戰的御姐肉體充斥著血性和暴戾,在那巨大的體格差面前,海拉的動作顯得弱小可憐,可她從不害怕這匹野獸,反倒是主動引導著九十九繼續摧毀她。

  

   海拉抬起九十九的雙手,將她那死役化的雙臂按在自己的胸脯上,銳利如刀的指尖劃開少女的衣裙,野獸笨拙地將她剝光,按住兩顆蜜桃似的酥乳。

  

   死役化的血臂冒著蒸汽,掌心過於熾熱,燙得海拉縮起肩膀,面露難色,對於九十九身上的怪物部分,海拉一向是包容的。

  

   她挺起腰腹,將屁股抬高,整個身子猶如一座拱橋,柔軟地反弓起來,雙手伸向股間,將那條奶白蕾絲的內褲翻卷起來,半褪到膝蓋,露出光潔粉嫩的無毛饅頭穴。

  

   九十九感受到了海拉的咸腥和滾燙,裸露在月光下的性器散發出極為誘人的氣息,不知不覺中九十九的大腿內側也濕糊起來,垂懸著愛液,她的表情有一絲呆愣,但海拉的言傳身教來得很及時。

  

   “女孩子的身體都是這樣,剛才我的下面就一直在流水了...怕你不懂嘛...教壞小孩子可不好。”海拉倔著性子說道,口頭上占便宜還不夠,又伸手抹一把九十九的嫩穴,指尖多了一絲晶瑩。

  

   當著九十九的面,海拉一口含入沾有愛液的手指,無辜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就像個好奇的小孩子嘗到了新口味的糖果。

  

   “唔...”九十九被勾得渾身難受,她低著頭,努力湊近海拉的唇舌,聞著那混合著兩種香味的指尖,喉嚨里振動著低沉而焦躁的聲音。

  

   現在,九十九和海拉可以說是赤裸相對了,御姐的勁霸肉體和少女的白玉嬌軀一上一下地對峙著,沸騰的獸血讓九十九的體溫高到皮膚冒煙,她那雙死役化的血手臂死死按住海拉的雙乳,心跳的聲音順著指尖撞進她的胸膛,令她口角流涎,神情恍惚。

  

   只要九十九願意,她隨時可以一手貫穿海拉的胸膛,挖出她的心髒大快朵頤。

  

   她擺出了捕獵前的准備動作,放低姿態,屏息凝神,壓低腰身和臀部,猶如一匹惡狼盤窩而坐,伏在海拉的身體上。

  

   可就是這麼一個動作讓兩位女孩的陰部親吻在了一起,九十九用身體分開了海拉的雙腿,雪白柔軟的腹部貼上她堅實的腹肌,光滑無毛的白虎屄墊著她的下陰,肥美多肉的陰阜相互磨蹭著,四片陰唇交錯著翻開,闔起,從小肉瓣中探出頭的兩顆花蒂相互碰頭,撥弄,直到彼此的穴口越發濕潤,內穴的肉褶子一層層翻開,裸露在空氣中的穴口一開一合地吐出蜜汁,兩顆騷穴相互濡潤,互訴痴情。

  

   九十九的陰部有一片細膩的陰毛,這讓海拉感到十分爽快,她賣力地扭動腰身,緊閉的饅頭縫來回摩擦著那片芳草,緩解瘙癢的同時分泌出更多花汁,潮濕到白霧彌漫的裂縫周圍覆蓋著一層透明的水膜,泛濫的愛液將九十九的陰毛黏在一起。

  

   纏綿的二人以一種笨拙的姿勢抱在一起,海拉分開雙腿,仰面躺著,九十九撲在她的胸腹上,雙手撐著海拉的酥乳,弓背匍匐,光裸全身,以一種正位傳教士的姿態將自己的陰部碰撞上去,來回摩擦,卻無法像個男人一樣插入。

  

   鬼知道這種標准的男上女下是誰教給她們的,如果一定要說些重口味的話題,或許只能追溯到實驗室時期,海拉在停屍房里被奸汙的記憶了。

  

   有一個連海拉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她肉體再生的異能,正是研究人員在侮辱她屍體的時候,通過再生的處女膜發現的,假如不是她生的漂亮可愛,身嬌體柔,那具被腰斬的屍體也不會得到在死後被奸淫,假若不是在奸屍過程中發現了她再生的處女膜,這個歷經萬難才覺醒異能的少女,說不定早已被丟進垃圾車,和其他數百位失敗的受試體一起火化成灰了。

  

   “哈啊...好舒服...”海拉磨蹭著陰部,感受到一股股粘厚的蜜汁從深處涌出,羞恥的真心話也順著哈氣聲飄了出來。

  

   海拉的喘息聲讓九十九更加亢奮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脹硬起來,陰阜一整塊凸出隆起,頂在海拉的小穴周圍來回磨蹭,翻開她柔軟的粉唇,汁水順流而出,車震的幅度越來越大。

  

   車內的空調壓得很低,溫度卻還是不斷上升,九十九的身體又是格外的熾熱,她緊緊貼著自己,身體被汗水黏住的感覺很難受。

  

   肥嫩的肉穴緊貼在一起,猶如她們舌吻時的姿態一般,陰唇相互撥弄,翻開內庭,粘稠的愛液潤滑了貼面,令人意外的是,九十九比海拉更加敏感,又或是她這樣的野獸不懂得何為忍耐,九十九咬著牙用力挺起下陰,頂撞著海拉的甜軟饅頭穴,翹起的陰蒂順著肉縫一滑,嵌入穴中。

  

   “唔!”

  

   伴隨著一聲短促的悶哼,九十九渾身顫抖,虛軟下去,一頭埋進海拉的胸脯。

  

   主動侵犯的野獸卻率先高潮了,她還不懂是什麼東西抽空了她的衝動,只是機械地擺弄腰肢,用覆蓋著絨毛的嫩穴反復摩擦,撥開彼此的肉縫,將一股股愛液射出去。

  

   “呵...怎麼回事,長著一副大姐姐的模樣,怎麼上廁所還要人教呢。”海拉喘著氣發出柔緩的聲音,雙手抱住自己胸口的腦袋,撫摸她銀白色的長發,“乖~乖,我的大狗狗真乖~你以前就喜歡對著我的胸部又啃又咬呢。”

  

   像是在回嗆海拉的騷話似的,九十九咬了一口她小巧的乳尖,直起身,雙手掐住海拉的纖腰,自己也頂起腰腹,將陰部向前送出,緊貼著濕糊一片的花穴大力頂弄起來。

  

   握住腰肢的血爪似乎要嵌入皮肉,九十九用力扇打了一下海拉的酥乳,不算豐聚的蜜桃乳輕微地抖動幾下,泛起一片通紅,少女嬌細的呻吟融化在霧氣中。

  

   占據主動的一方加速馳騁,腹部的馬甲线緊繃起來,愈發清晰立體,覆蓋著細膩絨毛的騷穴用力撞擊著少女的嫩逼,用力地將臀肉和腿肉拍打出清脆的聲音,腹部的酸脹感愈發強烈,雖然比起戰斗來說這算不上劇烈運動,但九十九從未感覺如此疲憊,仿佛被纏在海浪之中,氧氣和視线都被壓縮到極限,她越墜越深,再難自拔。

  

   少女們飽滿的陰阜隆著一些弧度,這使得她們每一次磨蹭頂撞都可以得到緩衝,兩張豎立著的小嘴相互舔舐親吻,撥開陰唇,翻弄著內里的肉瓣,碾過穴眼上方那顆翹立而粉嫩的“小虎牙”,陰蒂被逗弄著的感覺讓兩位女孩舒服得渾身發顫,她們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身體里的秘密,於是不計後果地探索起來。

  

   混沌的低吟越來越深,大腦仿佛墜入深海,海拉知道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她並攏雙腿夾緊九十九的腰身,憋縮著流汁的嫩穴,閉緊兩瓣饅頭唇。

  

   九十九被海拉的雙腿這麼一夾,劇烈的快感從腰腹兩側涌上來,敏感的女體猛獸一個沒忍住又丟了,雖然她也學海拉的樣子憋緊小腹,但愛液還是“卟嘰”一聲從身後射出,垂掛在肉縫周圍,打濕了車後座。

  

   九十九又一次擅自高潮了,她雙眸一滯,撅起了屁股,不受控制地抖臀噴水。

  

   “嗯~怎麼光顧著自己舒服,我也快到了啊...”海拉不情不願地發出嬌媚的呻吟,紅著臉嘟嘴,用委屈的小眼神責怪愛人的自私。

  

   海拉這一撒嬌,九十九的大腦頓時就停機了,她也不敢繼續和海拉磨豆腐,畢竟自己的身體敏感的要命,說不動弄兩下又丟了,又惹得海拉不高興。

  

   雖然有著一副侵略性很足的御姐之身,豐乳翹臀小蠻腰的,可在性事的領域她還真是一匹小雛兒。

  

   高潮的余韻逐漸褪去後,九十九又覺得自己還想要,也跟著海拉一樣欲求不滿了,貪婪的小穴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收縮著花道,從生理角度上來說,真正的絕頂歡愉還是應該有深有淺,九十九不懂,海拉也不懂,兩只空虛的嫩穴就這麼尬住,面對面吹著熱氣,探尋著令彼此上癮的禁忌。

  

   倆人橫躺在車後座上休息了一會,終於意識到自己需要一些更刺激的玩意,子宮深處的寂寞光靠隔靴搔癢可搞不定。

  

   不需要多余的指教,性的韻律讓飢渴的野獸自覺地遵循她的節奏。

  

   為了一些精神上的情趣需要,海拉命令九十九將她那死役化的雙臂反剪在背後,接著用她剛脫下來的奶白內褲當手銬,捆扎好手腕以示服從。

  

   九十九照做了,雖然她對於人類的風趣不甚了解,這條花俏的白絲內褲也不可能真的捆住一位狂戰士的手臂,但這種恥辱玩法卻讓海拉的體香更加濃郁好聞...

  

   “不許用蠻力掙脫哦...要不然,等會我就得真空了...噓!”

  

   “嗯...海拉,這樣不好吧...”

  

   “怎麼了?我可是答應過局長,要把你這條野狗管教好,訓練好的。”

  

   “可是...狗狗的話,應該戴項圈,而不是手銬...”

  

   “你!”

  

   海拉一時間被她噎的無語,這家伙看起來呆呆的,怎麼還歪打正著,真會撩啊...

  

   見到海拉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九十九主動湊了上來,跪在座位前,彎下身,用腦袋擠入海拉的雙腿,抬高了屁股,主動展示著被內褲反綁在後腰的雙臂。

  

   家犬系御姐的求饒還是令她心軟了,海拉臉蛋一紅,分開了雙腿。

  

   她癱在後座上,九十九潛在下方,跪在座位前,自下而上地抬頭看著她,腦袋湊近香軟多汁的蜜穴,伸出舌頭來回舔弄。

  

   “呃嗯!對...就這樣舔她,乖狗狗...”

  

   撫摸著雙腿間的腦袋,看著那曾經的辛迪加狂獸無比乖順地舔食自己的蜜汁,海拉的眼底泛出一片晶瑩。

  

   泛濫的春潮漫過干涸的丘陵,細膩的唇舌翻開花瓣,掘開濕潤的粉壤,暖熱的呼吸撩動敏感的花蒂,少女的蜜穴驟然一縮,陰道肌肉翻涌著,吱吱作響,推擠出大片晶瑩的分泌物,緊縮的陰道咬住了侵入其中的嫩舌。

  

   “啊啊!嗯~嗚...”

  

   海拉被舔得渾身酥軟,雙腿一哆嗦,用力夾緊九十九的腦袋,她仰頭,挺胸弓背,澄藍的美眸劇烈瞪圓,合不攏的粉唇中飄出甜美的喘息。

  

   陰道里翻卷的舌頭又軟又熱,九十九的嘴巴吸住海拉的饅頭丘,強韌的舌頭穿梭在潮濕的肉腔,時而吸吮蜜液,時而抿唇輕吻,抬著血亮的雙眸盯著那嬌喘連連的少女。

  

   “舒服...好爽,腰麻了....嗚,我快了,要到了...呃——!”

  

   伴隨一聲高昂的鳴叫,海拉的雙腿用力夾緊胯下的腦袋,整個人弓背而起,雙手把住腦後的沙發,指尖幾乎嵌入皮面。

  

   她啞然失聲,仰頭大喘氣,纖柔的嬌軀挺著腰背不停顫抖,劇烈的潮吹自下體噴薄而出,香甜的女汁灌滿九十九的口腔,在唇舌間爆開的水花順喉而下。

  

   “不可以...不可以喝那個...”

  

   海拉的喘息細弱而低微,九十九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嘴巴依舊牢牢地貼在少女的下陰,喉嚨蠕動著,舌頭翻卷著,滿臉盡是寵溺而懷念的神色。

  

   初春的肉體敏感而多汁,那粉嫩無毛的饅頭穴隨著高潮的余韻向上挺著,抽搐著,不停射出新鮮而溫暖的淫水,即便是九十九這樣掠食性極強的御姐,也不免被這只發情的小兔子噴一臉的愛液。

  

   高潮過後,海拉逐漸酥軟下來,枷鎖另一頭傳來的情欲不再緊繃,釋放掉一些擠壓的欲望之後,她神清氣爽。

  

   “哈啊...哈...我稍微清醒一點了,剛才那一下,感覺不做愛的話,大腦像被電擊一樣疼...又麻又癢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子里跳動。”

  

   “現在也還是有一點,若妤...她還沒解脫。”

  

   “欸?”

  

   海拉的聲音有些驚詫,她扭頭去看座位前的九十九,月光照亮她的臉,空洞的眼神中倒映出一只發抖的蜜穴。

  

   她見識過那種的表情,由內而外爆發出的情熱令整個空間都微微波動。

  

   “九十九...你什麼時候...”

  

   “嗯...嗯~啊啊~被侵犯的感覺是這樣的嗎...噢噢!嗚...嘶...”

  

   野獸的低吼回蕩在車廂內,海拉這才看清九十九性欲暴走的原由,剛才她趴在車後座下面給自己口的時候,撅起的臀部正坐在換擋杆上。

  

   情況一時間難以收場,九十九已經完全進入了高潮的陷阱中,她以後入式趴在自己身前,腰身被卡在正駕和副駕的座位間,汁水滿溢的肉穴套著那短粗的金屬杆,寬肥的翹臀一上一下地抬高,落座,來回吞吃,吸夾,被撐開的穴眼周圍已經流出了白漿子。

  

   她仰頭呻吟著,一臉無辜無助的模樣,上氣不接下氣,卻還要努力地扭動腰身,抬臀落座,拼命地想要從中榨取快感。

  

   被內褲反綁在身後的雙臂不停顫抖著,暴起的肌肉冒出熱氣,九十九本可以輕易地掙斷這塊蕾絲布料,但這可是海拉的內褲,被她捆束著雖然羞恥,但幸福。

  

   野獸般的豐滿女體散發出極為濃郁的荷爾蒙,封閉的車廂內滿是九十九的體香,汗淋淋的肉體呈現出一種油嫩的光澤。

  

   沾滿透明愛液的換擋杆從那紅嫩的蜜穴中滑出,牽連著大量的粘絲,九十九每一次坐下去,都伴隨著極為粘稠厚重的汁水聲,猶如蠕蟲在耳洞中翻滾一般,令人渾身發癢發顫,忍不住與她同感,去分享被填滿的快感。

  

   無法否認,女孩之間的撫摸和親吻,帶來的滿足感遠比不上真刀真槍的插入,對於海拉這樣的少女來說,富有技巧性的手指和舌頭或許已經足夠舒服,但九十九這樣的御姐,確實需要一些凶猛粗壯的玩意。

  

   腹中的酸脹感時而挺進,時而抽出,那金屬質感的粗短玩意不似治安官的電棍,也不想流氓們的短刀,它凶猛而溫柔地進入身體,頂住最深,最嫩,最癢的地方,九十九甚至盼望著那玩意能自己動一動,再用力一些攪動,令她分泌更多滾燙的液體。

  

   腰部不自覺扭擺起來,陰道一收一緊地吸夾著,濃白的花蜜汩汩流出,她的呻吟愈發尖銳,高亢...

  

   “啊啊————!哈啊...哈...”

  

   這一聲嬌美的呻吟來自海拉,當九十九用換擋杆將自己插到高潮噴水的時候,她同樣也在自慰中又一次高潮。

  

   少女癱軟在後座,雙腿大開,濕漉漉的蜜穴正擺在九十九眼前,當著她的面自慰摳穴,終於在這一刻射了她滿臉的潮水,而對方來者不拒,在大量出汗和數次高潮之後,口干舌燥的九十九一口吻住了海拉的嫩穴。

  

   “呃嗯!!壞蛋!都說了...嗚...不可以再舔了...會尿出來...停下!停...噫噫——!”

  

   海拉的慘叫聲驟然中斷,她奮力挺起下體,一陣劇烈抽搐之後,渾身虛軟下來。

  

   她癱坐著,側頭躲開目光,羞紅了臉色,一副被榨干之後的羞恥神色,伏在雙腿間的白發美人一臉享受地吸舔她的小穴,清澈的液體溢出唇角,懸墜在下巴尖。

  

   車內的空氣粘稠而潮濕,甜美的嬌喘一陣陣傳出,年輕的女孩對於肉體的歡愉無師自通,比起管理局里那些欲火焚身的同胞,她們倆今晚算是幸福的了。

  

   夜鶯的手機躺在角落,已經停止播放的視頻畫面中,兩位豐乳翹臀的美腿御姐一絲不掛地躺在濕透的床單上,床邊是兩雙歪倒的高跟鞋,沾滿白漿的假陰莖掉在鞋里,幾根空了的注射器滾到床底。

  

   口吐白沫的若妤局長仰面躺著,雙眼翻白,香舌外露,脖子側面點著烏黑的針眼,凸起的乳暈一片灰白,皮膚更是霜白蒼冷,毫無血色。

  

   [newpage]

   [chapter:第三者]

  

  

  

   “亞伯的生日你來干什麼?我們已經離婚兩年多了,當初可是你自己要走的!現在我的事業重新起步,你這毒婦安得什麼心!”

  

   “我來干什麼?我是他媽!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打算讓亞伯認個後媽了?”

  

   “是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再說了,這位是亞伯的幼兒園老師,看別的小朋友都有媽媽陪著過生日,她才過來陪亞伯的!人家人美心善,哪兒像你,被一個連症狀都沒出現的狂厄病嚇到,連自己的親骨血都可以棄之不顧!”

  

   “呵…人美心善,你也就是看人家年輕漂亮,胸大腿長,裝什麼呀~我懷孕的時候就原諒過你一次,離婚之後,你忙你的事業,亞伯我也有在照顧,現在好了,找了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小美女,讓人家把青春賠給你看家養娃,真是個畜生!”

  

   激烈的言語刺穿我的心肺,進入最深層的領域之後,精神力的波動格外清晰。

  

   一男一女兩個虛影在房間里爭執不休,是亞伯的父母,在他的精神領域中,這兩位本該溫柔穩重的大人卻連一個正臉都沒留下。

  

   我沒有資格評價一個家庭的對錯,他們爭吵的焦點在於“我”,那個年輕漂亮的美女幼教在某種程度上與我的存在相契合,這讓我更加肯定,進入亞伯的精神領域絕非偶然,曾經的某一次生日,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時候,有一位比親生父母更加溫和的女人出現在他身邊,因此當我出現在亞伯的身邊,我的存在代換了他心底最深的依賴,亞伯的精神世界甚至都不願意感受他的父母,也要將我的音容笑貌清晰的映射出來…

  

   “姐姐!過來!”亞伯的呼喚打斷了思緒,他跑向廚房,對父母的爭吵充耳不聞,人形黑影在碰到他的瞬間煙消雲散。

  

   在這個領域中,亞伯始終是主人,他能讓我強制泌乳,同樣也能驅散一切他不喜歡的東西。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驅動疲憊的身軀跟上亞伯,剛剛經歷了產奶和潮吹,這具病弱的身體暈乎乎地,腳步搖晃踉蹌,她就像一台昂貴的計算機,顏值高,配置好,性處理效率,母乳生產力全部是頂級,可功率消耗也變得極大,盲目驅動她的全部性能,不出三分鍾就要過熱宕機。

  

   捂著還在滴奶的雙乳,踩著沒綁好的高跟鞋,“嘎達啪嗒”的腳步聲透著一股隨性恣意的浪蕩,衣裙早在打鬧中褪去,一絲不掛的肉體冒著熱氣,潤著香汗。

  

   “姐姐!蛋糕~”亞伯站在冰箱前面蹦著跳著,他的身高還不足以夠到高處。

  

   “好~姐姐來拿,靠過來一點,拿蛋糕的時候要和寶貝一起…”

  

   我微笑著,一手揉搓孩子的頭發,一手打開冰箱門…

  

   腥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冰箱內的場面刺痛著渾身的感官,一顆死不瞑目的美女頭顱安在盤子里,灰藍色長發,銀色瞳孔,霜白尖俏的狐狸臉蛋,她叫若妤。

  

   混沌的話語涌入大腦,霎時間汗毛倒起,脊背發涼,我想逃跑,身體卻僵在原地,除了被割下的頭顱,兩顆高挺豐滿的乳房也被切下,左右各一盤,橙黃的乳肉脂肪凝結著,鮮紅的乳頭高高凸起,兩條大長腿也被斬骨扭斷,蜷縮著塞進冰箱,腳上還穿著高跟鞋,被剜下的肥鮑魚躺著碗中,肉縫外翻,白汁四溢。

  

   混沌陰沉的父母,血腥殘酷的屍肉,精神世界的最底層竟然是如此的…威廉每次給亞伯喂食藥物的時候,難道他就要強行面對這些東西?

  

   眼前的一切令我心神絞痛,胃部收縮翻滾,酸澀之感上涌而來,我慌忙地摔上冰箱門,捂住嘴巴,竭盡全力地呼吸…

  

   “姐姐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嘔呃…咳咳…沒,沒事…寶貝我們不吃蛋糕了好嗎?”

  

   聽到我疲憊的聲音,亞伯顯得有些低落,就是這短短一瞬間,先前被他驅散的兩個人影再次凝結,尖酸的言語自身後傳來。

  

   “你還說沒有!孩子都坦白了,爸爸和漂亮姐姐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女人的聲音歇斯底里,“一個老色鬼,一個小神經病。你們爺倆,呵…”

  

   “這是我家!我讓你滾!亞伯是你肚子里的肉,他有病還不是遺傳你的!”男人的怒吼癲狂局促,“就憑你這不負責任的媽,他就該死!”

  

   父母的話語令我氣血上涌,心頭騰起一股固執的勇氣。

  

   我回身牽起亞伯的手,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父母,假如亞伯的精神世界完全認可了我,那麼…就一定有需要我去做的事。

  

   兩道黑影沉默了下來,他們雖然沒有面貌和五官,我卻分明感受到熾熱的視线。

  

   下一秒,黑影化作霧氣朝我飛來,沒來得及反應,四肢被無力感包裹,兩道蠻狠的力量將我從亞伯身邊扯開,推搡著,斥責著,爭奪著。

  

   男人的力氣和執念更強一些,亞伯父親的黑影率先化形,他一手按下我的腦袋,將我壓在灶台邊,一巴掌打得臀肉顫動,屁股上火辣辣的,雙腿一哆嗦,愛液噴了出來。

  

   那鬼影力大無窮,還未掙扎幾下,雙臂被粗暴地向後一擰,反剪拿住,一雙溫熱的大手張開五指,掐著胸部反復搓揉,似乎要將乳房生生扯下。

  

   “呃嗯!嗚…別碰我,救…嗯哼~”

  

   “哈啊…可算嘗到你了。”男人獰笑著,喘息聲格外粗重,“第一次見到你就想這麼做了,小騷貨。發育得這麼好,是不是在網上拍過片子?嗯?”

  

   男人的羞辱令我臉頰發燙,他那凸起的襠部緊貼著臀部上下磨蹭,敏感的身體分泌出大量愛液,濕透了他的褲子,只聽得一陣清脆的金屬聲,他解開皮帶,耀武揚威地甩動起來…

  

   “啪!”

  

   “呃哼!嗯~嗚…”

  

   火辣的鞭笞抽在臀部,羞恥和疼痛令我繃緊全身,夾緊雙腿,豐滿雪白的臀肉抖動不止,潮濕的陰部如同壞了的水龍頭一般灑水噴汁。

  

   男人很著急,他一手握著陽具對准小穴,一手扒開那顫動不止的肥臀,抹掉肉縫周圍拉絲的愛液,伴隨著一聲暢快的怒吼,下身傳來絕妙的飽足感,滾燙粗長的硬物一挺而入,直直地撞進深處。

  

   “水這麼多,穴這麼嫩,屁股夾得這麼緊,領導一定很喜歡你吧!”男人的笑聲很得意,“噢~媽的,真爽啊,年紀輕輕就不是處女了,你這淫水亂噴的小騷屄是不是只吃有錢人的雞巴啊?哈哈哈!”

  

   他緩慢地前後動作起來,啤酒肚撞上我高抬的臀部,清脆的“啪啪”肉響混合著淫水翻涌的“咯吱”聲,那春潮泛濫的肉穴被一次次翻開,肉棒進出之際牽連出一絲一股的清澈愛液,溫熱的觸感順著大腿內側一路流淌,足底的高跟鞋變得黏糊。

  

   男人的雙手用力掐住我的腰身,粗硬的陽具猶如長釘一般打進蜜穴深處,他用力頂撞了兩下,多水的陰道還未舒服起來,一股熱流便飆射進來。

  

   “噢噢噢!”男人大叫一聲,油膩的肚皮用力撞上去,貼緊我的翹臀,陰道里的硬物一陣陣鼓動緊縮,射出大量的溫暖液體,“哎呀,獻丑了哈大美女!我憋太久了,委屈一下好不好,等會給你買包包哈。”

  

   心里一百個不情願,可我甚至沒來得及推開他,小穴就已經被內射得亂七八糟,腹中一陣陣涌動著,陰道夾緊了正在射精的陽具,賜予了男人更強的快感。

  

   咬緊牙,低下頭,忍氣吞聲,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重要的是亞伯在干什麼?

  

   我用余光尋找亞伯的身影,滾燙的液體不斷地從下體進入,亞伯的父親將我牢牢壓在身下,誠如他所說的,離婚的男人積攢了太多欲望,被中出之後,強奸才剛剛開始。

  

   陰道里的飽足感進一步提升,射精過後,那粗重的龍槍竟然更加硬挺,漸入佳境的男人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動作,他從背後撲上來,雙手繞過我的腋下,鎖住雙肩,像是發情的泰迪一般用自己的體重將我死死壓住,飛快地抖動臀部,短促而高速的重炮連打撞擊出連綿不斷的“啪啪”聲,臀肉的振蕩攀上側腰,就連內髒都隨之發麻。

  

   濃烈的雄性氣息縈繞在身邊,我動彈不得,高潮不斷,被壓在灶台上的雙乳相互摩擦,被壓成肉餅的奶子墊在身下來回晃動,乳頭硬硬的,漲得難受,鮮紅的乳凸時不時歪出頭來透氣,只看一道細密的乳汁飆射而出,灶台邊漫出一片濃白。

  

   被肏得高潮連綿,暢快射奶,我情不自禁踮起腳尖,壓低腰身,爆奶的乳房被委屈地壓成肉餅,無處噴發的乳汁“嗶滋滋”地叫嚷著,從乳肉和台面的縫隙中擠了出來,發抖的臀部隨著一次次抽插有節奏地抬高,盛大的潮吹浠瀝瀝地砸落在地,悶沉粘厚的碰撞聲在身體中響徹,腰臀一陣酥麻,肉浪層層涌起,硬物摩擦著肉壁上的褶子,淫水和屄肉仿佛要被挖掘出來,過量的精液黏糊在臀溝中,陰毛上,大腿內側牽絲掛线,噼啪落地。

  

   “嘿嘿,都已經中出過了,後面也不用戴套了吧?你會自己吃藥的吧?要不要爸爸給你交醫保啊?哈哈哈!”男人呼哧帶喘,湊近我耳邊,“噢噢!寶貝的騷穴又在吸夾老公的肉棒了,媽的!白漿都干噴了!什麼時候給你這頭肥鮑魚刮刮屄毛,白漿子都粘上去了!騷味十足啊。”

  

   像是一匹被馴服的母馬,我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任由身後的男人挺腰馳騁,他時而握住我的腰腹,推動著沉甸甸的肥臀快速衝頂,時而摳緊我的雙肩,抓起兩條手臂,拉起我的上半身,像是御馬一般動作起來,靈活多變的姿勢令我舒爽難耐。

  

   “嗯~嗯~啊啊!嗚…哈啊…哈啊!”難掩呻吟之聲,我仰起腦袋,快感衝昏頭腦,眼白開始上翻,吐著舌頭快速哈氣,嫵媚的姿態令男人的寵愛變本加厲,酥麻的電流自下身涌起,令我情不自禁地抖臀扭腰,迎合男人的姿勢。

  

   他拉住我的雙臂,迫使我反弓腰肢,抬起上身,油膩的肚皮快速地撞擊我的臀部,肉棒迎著那噴濺而出的愛液狠狠地後入進去,衝擊力貫穿全身,這傳說中的老漢推車式令我爽得搖頭晃奶,嬌喘連連,一雙巨乳上下翻飛,甩動著兩道乳白的粘絲,昏昏沉沉的腦袋低垂著,懸在舌尖的口水搖搖晃晃。

  

   好舒服…母乳都射出來了,被陌生人強奸著,言辭羞辱著,反倒分泌更多愛液,陰唇撐開,穴肉外翻,濕漉漉的陰道里面灌滿了白漿和淫水,這種狀態下就算被中出也感覺不到,只是朦朧地聽到幾聲怒吼,蠕動的陰道“咕嚕嚕”地攪動起來,發麻的雙腿扭動幾下,從陰部垂下來的白濁拉絲甩來蕩去,黏在小腿肚上。

  

   “你這大騷屁股,得被多少人肏過才能養這麼肥,這麼嫩?他媽的,油滋滋的,連屁眼都在流水!”他得意洋洋地亂喊著,一巴掌打得我渾身發顫,彈嫩的臀肉又被一雙大手掰開,最敏感的菊穴在他的撫摸下緊縮,外凸,拱動,卟滋滋地噴出腸液。

  

   “嗯啊啊!不要…不可以…我肚子很難受,我今天真的不方便…啊啊啊!呃!”

  

   緊繃的肌肉被強行摳開,冰冷的空氣刺激著最鮮嫩的紅肉,包裹著粘稠汁液的硬物緩緩推進,收縮不止的肛穴一瞬間夾緊了,惹得男人怒吼一聲,更加寵溺地揉弄我的臀肉,如同刀割一般的灼燒感撕裂我的身體,下半身完全酥麻。

  

   被開後門了…呃…討厭…好難受,好像整個人從中間撕開兩片,不得不抖動臀部去迎合那尺寸駭人的肉槍,熱烈的感覺涌入全身,他忽然變得有些溫柔,大概是腸道的包裹更加溫暖,更加幽深柔軟,蠕動的腸壁主動地吸夾,令他更加憐愛了吧…

  

   男人的大手從後面伸來,輕輕撫摸我的頭頂,撥開被汗水黏在臉頰上的碎發,撥開嘴唇,粗糙的手指深入口腔,分開牙關,攪動舌頭,不甘願的呻吟變成羞恥的,含混不清的咕噥…

  

   “噢噢…嘶…知道你身體不好,爸爸給你的小屁眼中出一發暖暖胃!真乖...再扭兩下,噢噢噢~又射了…早知道你嘴巴饞,口水都流一地了,等會給你吃。”男人發出滿足的呻吟,倒吸著涼氣,緩緩地撞擊著後臀,我這才意識到他射在里面了。

  

   小穴和屁眼都被灌滿了精液,高潮的余韻榨干我的體力,當男人的手指從我的口中抽出,失去支撐的肉體軟趴趴地栽下去,只覺得腰腹兩側被一雙大手掐住,腸道中的硬物又一次頂撞起來,翻滾的精液發出“噗噗”地聲音,溢出菊心,射出肉縫,對他而言我的存在,僅僅只是身前這一雙肥美圓翹的屁股罷了。

  

   “啪~啪~啪…”沉重的肉響節奏感十足,被汗水和愛液打濕的臀部猶如一顆粉撲撲的水蜜桃,夾縫中滿溢著濃白的蜜汁,男人的腰腹一次次撞上來,水嫩的臀肉一層層振蕩,大腿內側飛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潮水。

  

   委屈的雙腿並攏了,微微屈膝,夾緊內八字,被壓在台邊後入暴肏,渾身上下唯獨這一雙大長腿還能扭捏幾下,抬起玉足,踮著腳,踩著滿地的白濁,抖動的高跟鞋時不時叩打地面,發出母馬踏蹄一般“嘎噠嘎噠”的聲響。

  

   男人的體重帶來一種被征服的羞恥感,就這麼撅著屁股趴在灶台邊,好似自己變成了砧板上的一塊肉,任人宰割,汗水混合著濃烈的精臭,沁潤我的皮膚,整個人都變得油滋滋,水嫩嫩,渾身蒸著霧氣,悶悶熱熱很不舒服。

  

   “呼…媽的,干了三炮,爽死了。”背後的壓力忽然減弱,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老公都射爽了,還在扭屁股呢?抖得跟馬達似的,哈哈哈!”

  

   “亞伯呢…亞伯沒看到我這樣吧…哈啊…呃…腰都麻了,好渴…”

  

   “你還真把他當回事兒了?我的寶貝啊,過兩天我把這小祖宗送去福利院,咱們過自己的二人世界不好嗎?我知道你喜歡小孩,可他是個心理殘疾,活不了的。”

  

   “是嗎…可你是亞伯的父親啊…”我吃力地撐起上半身,“亞伯也是您的骨肉…多陪陪他,求你了…”

  

   “你呀,就是太感性了。”男人笑說著,右手繞過我的腰腹,按住脹滿精液的腹部隆起,“你還年輕,再等十個月嘛~你這安產形的大屁股,水蛇腰,絕對好孕成雙啊!”

  

   “哈…嗯…您說的對,我不該糾結的…請繼續寵愛我…哼嗯~”

  

   撐過第一輪強奸之後,我急切地尋找亞伯的身影,環視一圈毫無收獲。

  

   將我灌滿精液之後,亞伯的父親再也沒有出現,如果說精神領域中的一切都由亞伯支配,那麼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有一種解釋。

  

   這天生日,他親眼目睹自己的父親和別的女人做愛,這衝擊性的事實深深地刻在亞伯的腦海中,他記住了父親的動作和言辭,當然還有他不願意面對的真相——父親准備拋棄他,並和另一個女人組成家庭。

  

   酥軟無骨的身軀軟綿綿地趴在灶台邊,我雙手向後,掰開小穴,接觸到空氣的嫩肉微微縮起,緊致的陰道向外拱動,推擠出濃白的粘液,最深處的花心反復推動,試圖將內射進來的精子排泄出去。

  

   在精神領域中失身聽起來有些玄幻,但相關研究已經證明,狂厄現象是物質和精神的絕對統一,也就是說,這些由精神力創造的精液是實體存在,具備遺傳物質,它可以令我的卵子受精著床,假如現在處理不好的話,回去要吃藥的…

  

   高潮的余韻逐漸消退,委屈的心情占據上風,被陌生人強奸內射,這種事理應是冤有頭,債有主,可我所選擇的這條路卻讓我不可能保護好自己。

  

   在物理世界中,亞伯的父親甚至不認識我,而他的精液又確確實實進入我的身體,我也不可能責怪一個無辜的六歲孩子。

  

   堅強一點…若妤,你肚子里面還有個大東西呢…這種事算得上什麼呢?

  

   努力說服了自己,亦或者欺騙了自己,身體和心靈已經到達了極限,只剩下某種偏執的情緒支撐我忍住淚水,都已經拼命做到這一步了,現在放棄的話,迄今為止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將白費,亞伯也將萬劫不復,我不能接受…我必須負責到底。

  

   是我抱起了他,是我將他帶到這一步,是我傲慢地認為可以救下一切,亞伯也相信我,他向我求救,向我敞開心扉。

  

   別說被肏到懷孕了,就算我死在這里,也要把他帶出去…給他幸福和自由。

  

   用力繃緊小腹,渾身力氣匯聚在下身,手指翻開陰唇,拼命地往深處摳,銳利的指尖劃動著肉壁上的嫩褶,宮頸向外一拱,幾乎要脫宮而出,伴隨著“噗噗”地聲響,精濁噴涌而出,但願能減少一點懷孕的可能。

  

   正在這時,一絲陰柔的氣息滲入空氣,第二道黑影出現了——亞伯的母親

  

   她握著一柄菜刀,身影搖搖晃晃,像是喪失神智的精神病患,雖然看不清面貌,但我能肯定,多年前亞伯所見到的,絕對是一個猙獰可怖的女人。

  

   “你們,好了幾年了?從我懷孕的時候?還是更早一點?”陰冷的聲音逐漸靠近,在高潮和產奶中虛脫的我趴在灶台邊動彈不得。

  

   明晃晃的刀片上倒映著一個氣喘吁吁的女子,她搖搖頭,臉色驚恐,這蒼白無力的解釋無法平息怒火中燒的正妻。

  

   “搖頭是什麼意思?你和他沒有事?還是在求我別殺你?”

  

   死亡的威脅令大腦劇烈的刺痛起來,精神世界的壓力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即便那把菜刀還沒有真真切切的落下,肌肉和骨骼就已經僵冷發麻,再無感覺。

  

   假若…假若我真的,真的是一個小三什麼的,被抓奸之後的下場就會如此吧…女主人沉重的字句猶如斷頭台的首枷,按下我的頭顱,困死我的靈魂,被恐懼所支配的身體放棄了逃跑,戰戰兢兢地趴在台邊,無論我作何回答,道德公理的閘刀自有判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麼,乞求自己的性命?還是堅持自己的清白,當刀刃繞過咽喉,抵住呼吸的律動,她的手卻在顫抖。

  

   “別以為…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聲嘶力竭的身影時而朦朧,時而清晰。

  

   “亞伯怎麼辦…你是他的母親,你當然可以維護自己的一切,但是亞伯怎麼辦…”

  

   “還不是你這婊子勾引我丈夫!什麼狗屁的狂厄,我哪兒知道這些!”她用力握緊了刀,“你這樣年輕的小女孩一定不知道懷孕的女人有多難,他出軌的時候,醫生讓我吃藥,說…說什麼,我得病了,對寶寶不好。”

  

   “雖然狂厄病沒有遺傳性,但是你應該…哈啊…你最好遵從醫囑…”

  

   “我才不吃!你他媽才有病!亞伯可健康了,抓周的時候,他能從十二雙胸罩里面抓出他媽媽的奶罩,哈哈哈~不愧是我肚子里掉出來的肉,比他那個見異思遷的爹好多了!孩子都知道要專一,要認娘!他一個三十幾的人,怎麼就喜歡你這種薄情寡義,奶大腰細的小狐狸啊?”

  

   年輕貌美,胸大腿長…世人對我的評價也多是如此,這樣一位妖媚系的美女,確實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破壞家庭的狐狸精,她再怎麼純情溫婉,這一身媚骨天香,娉婷裊娜的好身段,俏皮囊,早已逃不脫紅顏禍水的第一映像。

  

   會在這里被殺掉嗎?我不知道,在狂厄所支配的精神空間里直面生死早已不是新鮮事,那基於現實,卻又遠超於現實的壓迫力,劇烈地刺激著我的五感。

  

   “我告訴你!我是神經病,我殺人不用坐牢的!”女人怒吼著,用力將我的頭發揪起,“你不是對自己的臉蛋身材很自信嗎?我倒要看看,男人是不是真的只喜歡奶子長腿,是不是真的就看臉!”

  

   余光瞥見房間一角,亞伯搬來椅子,放在了冰箱前面,他全然沒有關注我這邊,只想著冰箱里的蛋糕,一想到我的殘肢斷首還在冰箱里,嘔吐的感覺翻涌而來。

  

   不行!絕不能讓亞伯看見那些支離破碎的,丑陋而汙濁的死物。

  

   “不要…”我向他伸出手,手腕處燃起的紅色電流和我的聲音一樣虛弱,“別打開…姐姐求你,不要!嘎呃!嗬…呃…”

  

   喉頭涌起一絲腥甜,冰冷的感覺從指尖凍結,瞬間傳遍了半具身體。

  

   淚水朦朧的視野中,亞伯抱著大大的蛋糕盒跳下椅子,滿臉的天真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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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祝你生日快樂]

  

  

  

   “姐姐?媽媽說過,不可以把刀對著自己,會受傷。”

  

   孩童的聲音清脆如鈴,房間里只有我和亞伯,沒有狂厄黑影,更沒有爭吵和咒罵。

  

   低頭看去,我的右手緊握餐刀,刀口斜靠頸動脈,嵌入皮膚,沁出了血,距離自刎而死不過一步之遙。

  

   “姐姐!吃蛋糕啦!”

  

   “啊...嗯...”

  

   看著亞伯急不可耐的模樣,昏沉的頭腦回歸清醒,迷迷糊糊地跟著他走向餐桌。

  

   手中的餐刀有著結實的重量,我確信這是一柄真實的刀具,而那本該裝有女性屍塊的冰箱卻變回了正常的模樣,幾瓶冰鎮啤酒和一些雞蛋果蔬,看起來就是普通家庭的日常儲備罷了。

  

   難道是我自己的精神先扛不住壓力了嗎,因恐懼而來的幻想,將這個空間中的一些汙穢之物喚醒,進而催生出了剛才的經歷。

  

   手腕處的刺痛銘心刻骨,在墮入瘋狂的一瞬間,是誰的意志讓我做出自刎的舉動?帕爾馬的話語不合時宜地涌入回憶,假如我和怪物同屬一類,枷鎖會要求我自殺嗎?這份強大無情的力量究竟是什麼。

  

   假如...枷鎖又一次要求我以自殺來阻止狂厄,那麼是誰救了我,上一次是帕爾馬的溫柔,這一次呢?

  

   跟在亞伯身後,他笑著回頭看,牽起腳步渙散的我。

  

   “慢...慢點...讓姐姐休息一會,我快沒勁了...”

  

   小孩子不會控制手勁,他用力一拉,虛軟的雙腿連崴帶扭一陣踉蹌,像是被人脅迫著一樣,香汗淋淋的肉體重重地趴在餐桌上。

  

   不好...剛剛被肏得渾身酥軟,又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疲累無比的身體就連一個小孩都反抗不了,這結實地一摔,肚子里又翻涌起來,伸手摸了摸下體,指尖翻開兩瓣大陰唇,腔口周圍黏糊糊地全是汁水。

  

   我努力側過身,在高潮中濕透的身體滑溜溜的,圓翹的肥臀在過量運動之後發燙,豐乳肥臀之間,汗漬縱橫交錯,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頗有些委屈地橫臥著,腳尖挑著高跟鞋,收起膝蓋,蜷縮上桌,整個人橫臥在桌子上。

  

   滾燙的感覺不斷從下身流出,從小穴里溢出的濃精猶如一條長舌,它撥開陰唇,順著臀部的弧线流淌下去,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安和的香氣。

  

   “姐姐的屁股里面,怎麼都是奶油啊。”亞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白黏黏的,還在吹泡泡!”

  

   “嗚...因為,姐姐偷吃了,剛才和亞伯開玩笑,把冰箱里的蛋糕偷吃掉了~”

  

   “不對不對!姐姐騙人!”他的聲音忽然尖銳起來,“盒子都沒有拆開,怎麼可能偷吃,再說了,蛋糕都沒有做好呢。”

  

   亞伯將蛋糕盒放在我面前,七手八腳地拆開彩帶,盒子里只裝著一塊蛋糕坯,一袋裝滿奶油的裱花袋,一些散裝的巧克力和水果鮮切。

  

   顯而易見,這是某種DIY用的蛋糕禮盒,現在的商家倒也真會做營銷,這種親子產品確實很適合小孩子的生日,就像是搭積木一樣,沒什麼難度,就當是玩,一家人其樂融融地把蛋糕重新拼好,那畫面絕對很溫馨。

  

   看著亞伯滿眼的期待,心里又是一陣沒由來的柔軟,雖然身心已經疲憊到極限,但是答應過孩子的事情不可食言。

  

   我翻過身,仰面朝上,盡可能做出毫無防備的姿勢,張開雙臂,示意他撲向這具躺在砧板上的溫軟女肉。

  

   亞伯也很懂事,他知道女孩子渴望擁抱是什麼樣子,那朝氣蓬勃的小身板一下子撲上來,纖細的腰杆分開兩條健美的玉腿,一雙小手按在我微微脹起的小腹,好奇的眼睛左右探看著,他的右手還攥著綁蛋糕盒用的彩帶。

  

   “亞伯喜歡吃奶油,還是喜歡吃蛋糕~”每當問出狡猾的問題,我的嘴角總會不自覺地上翹,“是壞孩子,還是乖寶貝,嗯?”

  

   “奶...奶油,亞伯是壞孩子嗎...”

  

   “沒有呀,誠實的孩子就是乖寶貝。”抬手逗逗他的眉眼,孩子立刻笑了,“那我們不吃蛋糕了,就吃奶油,好不好?”

  

   “好!”

  

   我牽著亞伯的手,引導他擺弄起手中的彩帶,先繞過女人的修長頸部,兩端繩頭留一樣的長度,交叉於領口,反繞過側乳,勒住乳房根部,將兩顆滑向胸肋兩側的雪白蜜柚聚攏起來。

  

   抓緊兩邊繩頭用力一勒,團聚在胸口的肉團向上一抖,挺起醇紅的乳突,乳暈周圍沁出一片細密的奶沫。

  

   將巨乳束縛成奶香十足的“蛋糕坯”之後,我將裝滿奶油的裱花袋交給亞伯,繪畫和塗抹是孩童的天賦,這對乳房為他而產奶,自然由他隨性玩弄。

  

   細膩的奶油盤繞在乳房周圍,像是雲朵般的裙邊,蓬松而輕盈,乳球的弧度令奶油滑脫,反倒是堆積在乳溝中間,像是夾心一般嵌入兩團高聳的乳峰。

  

   做蛋糕的過程有些吃力,我夾緊手臂,用臂彎將滑向肋骨兩側的乳房夾住,聚攏起來,減少晃動,亞伯很認真地捏擠著裱花袋,一顆顆乳白的蜜桃形裱花點綴在了乳暈周圍,將那最為凸硬,肥厚而醇紅的奶頭圍在中間。

  

   切片的草莓嵌入奶油,紅白相間的甜蜜花環將高聳的乳暈團團簇擁,兩支纖細的蠟燭猶如長釘一般刺進乳穴孔,螺旋狀的細柱摩擦著敏感的乳房內腔,快感從乳暈周圍擴散開來,包裹著整顆圓乳,蘊藏在這雙豐碩水袋中的濃烈之物翻涌滾動,乳暈周圍又脹又麻,這一小塊鮮紅如血的土壤像是被插旗占領的高地,任由兩支燭火高高屹立,燭火的溫度順著燭身進入乳房內部,滾沸乳汁,炙烤心跳。

  

   適時地晃一晃胸部,讓這塊明晃晃的巨乳蛋糕吸引一下孩子的目光,已經被各種水果片貼蓋住的乳暈像是一尊水果塔,峰頂的紅壤微微凸起,乳房的下弧高高聳立,由內而外的溫熱激發出一股脹痛,脹痛感自乳頭周圍擴散開,緊繃的皮膚透出血管的青色,隨著愈發急促的呼吸,胸腔擴張帶動著乳房的起伏,乳暈的顏色逐漸加深,紅褐色的乳突周圍起了一片小疙瘩。

  

   趁著亞伯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乳房蛋糕上,我分開雙腿,裸露出女性的溫香處,覆蓋著細膩絨毛的恥丘下方,緊閉的豐唇內嵌著兩葉小花瓣,被肏了一晚上的蜜穴騷汁泛濫,白漿粘垂。

  

   亞伯現在的姿勢很標准,他那精干的正太身體穩穩的跪在女性的裙下,我一伸手,扒下他的褲頭,眼前所見令我略微吃驚。

  

   那絕不是屬於一個六歲男孩的尺寸,亞伯的陽具龐碩而健康,份量十足,長短適宜的包皮裸露出鮮紅欲滴的龜頭,兩顆圓滾滾的睾丸垂墜而下,整根陰莖處於一種半亢奮的狀態,猶如成熟的麥穗一般,杆兒硬著,穗頭又太沉了,只能彎下腰,飽滿而不屈地垂墜著,一抖一抖滴著腥汁,散發出好聞的雄性香氣。

  

   這也是亞伯所希望的嗎?在這個由他支配的世界里,一個小男孩渴望擁有這種...這種,食品級的大殺器?!啊啊啊...救命,我在想什麼想什麼想什麼啊!

  

   不對不對...這不是他所希望的,而是...他的父親?在這個世界里對我抱有性渴望的東西就只有他的父親,多年之前的那個生日,亞伯一定是見到了什麼,做了什麼,導致他承受了父親的渴望,就像之前在晚宴上他對我說過的話,他想和姐姐睡覺,和她做舒服的事情...天啊,那並非一句不懂事的童言...

  

   本以為是他沒羞沒臊,現在卻發現自己沒了理智,那沉甸甸的陽具還未勃起,半硬半挺地砸在我的陰部,童顏大器的小孩子,任何一個女人都會主動分開雙腿的,甚至於看見自己流著精液騷水的肥穴,心里還有些愧疚。

  

   我扭動著腰肢,抬高臀部,挺起下陰,用隆凸而起的肉饅頭摩擦他的陽具,覆蓋著陰毛的恥丘緩慢地搔癢,刺激最敏感的龜頭,用手背輕輕撩弄那彎垂的陰莖,骨節分明的纖指上下刮蹭,清澈的先走液溢出包皮,滑入指縫。

  

   專心於給奶子裱花的亞伯並未注意到這些,和我想的一樣,他完全不懂性愛,他只是單純而懵懂地希望自己擁有一具成熟的男性身體。

  

   “姐姐!不要亂動嘛...”他紅著小臉,哀怨地咬著嘴唇,憋起腮幫子。

  

   “嗯...可是,亞伯不也在亂動嗎?”我故意拿捏了腔調,手指捏住他完全站立起來的陽具,“乖寶貝,你是不是很想和姐姐上床?”

  

   “沒...沒有,什麼是上床?”

  

   “就是這樣,男孩子和女孩子面對面,擁抱著,貼著,然後吃蛋糕。”

  

   “可是爸爸說,上床是給亞伯找一個新的媽媽。”小男孩眨眨眼,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下來,“爸爸不會騙我,他絕對不會。”

  

   “姐姐也不會騙亞伯~”

  

   他愣住了,小孩子一時半會搞不懂成年人的甜言蜜語,可他又是如此地堅信至親之人的謊言,時至今日,這不可能被償還的期待依舊深深汙染著他的內心,即便父親已經拋棄了他,這未能兌現的,最後的生日禮物,他依舊渴盼。

  

   他的身心全都泡在蜜罐里,泡在一個由謊言和失望釀造的蜜罐里,而我的真實終於抵達了這瓶蜜糖的最底層,看見了那些沉積的,無法被化解的毒淤。

  

   他手握著裝滿甜蜜的奶油裱花袋,身下躺著一具甘美豐熟的女體,胯下的巨物昂揚而起,令我的唇齒分泌出香甜的液體,但願這一切能夠帶給他最真實的體驗。

  

   “亞伯想要一個新的媽媽,對嗎?”我試探著,雙腿夾住他的腰腹。

  

   “要...想要。”亞伯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巨物,他並不驚訝,“我也有和爸爸一樣的東西,我也可以把姐姐弄暈過去,就像爸爸那樣。”

  

   “爸爸那樣?可姐姐沒見過啊...”我輕輕握住男孩的陽具,“是不是,硬硬的,長長的,癢癢的很難受?就像是憋了很久,找不到廁所?”

  

   我一邊擼動那粗野的巨物,一邊用言語引導他的潛意識,這個過程就像催眠一樣,他的想法支配這個世界的規則,甚至能影響現實中的存在,令我強行泌乳,同樣我也可以反過來,利用肉體之美和引誘性的話術影響他的潛意識,悄悄將“勃起”的概念灌輸給他,改變這根童貞肉棒的生理狀態。

  

   手心里的滾燙一陣陣鼓動,童貞的巨根昂揚雄起,畢竟亞伯只是小孩子,他的自主意識還很弱,最基礎的信任關系就能讓他交出這個世界的掌控權。

  

   他對於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卻已經紅著臉,硬挺著下身,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父親的許諾給他種下了期望的種子,讓他渴望和異性的交合,狡猾的大姐姐也沒有遮掩自己的性欲,大腿和腰身都已經被震麻了,屄里的騷水也止不住外流,動動嘴皮子再挨一頓猛肏,接下來走一步看一步吧,體力和腦力都要崩潰了...

  

   我逐漸加快手淫的動作,滲出龜頭的晶瑩液體在包皮和指縫中摩擦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亞伯的喘氣聲也更加可愛了,對於小孩子來說,成熟女性的手指太過靈活,力道的掌握也更恰當,白嫩骨感的玉手緊握成拳,張弛有度,一捏一擠,柔緩地擼幾下,那粗長的巨物瞬間站直了,一抖一抖的樣子十分可愛。

  

   他的身體不情願地扭動著,或許是憋尿這種形容令他本能地有些難受,我注意到他手中仍是緊緊捏著裱花袋,即便塗抹在乳房上的奶油已經多得外流。

  

   “放松一點,不用一直緊憋著。”

  

   輕柔的聲音夾雜在渾濁粘厚的摩擦聲之中,我一邊引導他放松身體,一邊加快了手臂擺動的幅度,小臂的肌肉繃緊了,小拳頭套著肉莖前後甩動,只聽得“啪啪啪啪”一陣超高速的連打,男孩的睾丸甩蕩起來,整根肉棒也被淫水潤得透亮,鮮紅的龜頭完全裸露出來,而他的表情更是呆呆傻傻,臉蛋紅得像是發燒了,雙眼放空,口角流涎,“阿巴阿巴”的哼叫著。

  

   “加油,再放松一點,看著姐姐的奶子~是不是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就像奶油一樣,白白的,濃濃的,又燙又多...”

  

   手心傳來一陣陣滾燙的涌動,從腰腹兩側涌進來的精液,男孩的卵丸開始收縮,肉棒跳動不止,包皮周圍的筋脈更是一根根暴起,我的右手反握住粗大的正太雞巴,以更加粗重的力道一整根擼下去,拳頭砸在他的小腹上,發出砰砰地悶響。

  

   “噗啾~”

  

   毫無防備地,手中的巨物向前一頂,禮花狀的精液從拳眼里爆射出來,一絲一縷的白濁噴濺在小腹上。

  

   這是一次很干脆,很溫和的射精,男孩呼吸急促,一雙委屈的大眼睛緊盯著為他手淫破處的大姐姐,他還沒找到適合的方式來表達生理快感,欺負孩子的童貞令人心情愉悅。

  

   “不對...爸爸不是這樣做的。”

  

   “嗯,那麼...他是怎麼做的呢?”

  

   他支支吾吾地,顯得有些著急,以小孩子單純的想法,性行為的范圍太過廣泛,性快感的概念又難以言表,簡單的情欲無法滿足他真正的需求。

  

   握著還在顫抖的肉莖一點點向下摸索,滾燙堅硬的頭冠沿著肉縫來回滑動,精液的愛液從被翻開的兩片大陰唇中泛濫而出,手指分開小穴,雙腿夾緊男孩的腰,我抬起頭看向發呆的亞伯,將他手中的裱花袋拿走,被奶油和水果裝飾過的雙乳隨著呼吸起伏。

  

   專注於男女之事吧,無論這個世界的潛規則有多麼小心翼翼,最柔軟的地方就在這里,他不能再逃了,狡猾的成年人已經把所有出路堵死。

  

   插進來,和我做愛,姐姐要告訴你一個不太溫柔的真相。

  

   [newpage]

   [chapter:不再天真]

  

  

  

   熾熱從雙腿間侵入,快感猶如燎原之火,它溫和地蔓延,撕裂我,喂養我,所到之處只剩下一片柔嫩的焦土。

  

   疲乏的肉體窮盡最後一點水分,去對撞,去包容,去接納這溫柔謹慎的火苗,潛藏在深紅色土壤中的甘露一涌而出,分開那緊閉著的,多肉的月白花瓣。

  

   粉色的罌粟開出裂縫,咬緊嘴唇,痛就涌入,驕傲的火焰漫過山丘,潛入深谷,終於探尋到甘泉的源頭,花幽深處,綿白的泡沫吞沒它焦灼,層疊的肉浪包裹它退縮,頭前的路狹小而緊嫩,繼續前進,鑽心透骨,只讓我們都痛苦,可來時的路已是一片天高海闊,柔柔水波。

  

   “哈啊...已經累了嗎?還想要繼續嗎?”

  

   亞伯沒有回答我,他忽然變得很固執,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可悲的事情——他所期待的事情終究不是美好的,不是輕松的,不是一廂情願的。

  

   大姐姐的溫香玉體躺在身下,汗水濕潤她頭發,染紅她臉頰,胸前的高聳之物被奶油和水果妝點包裹,女肉的香氣和乳品的濃郁,她散開長發,眼含秋波,嬌潤的粉唇中氤氳著芳香的霧氣,她不做抵抗,不吝惜任何美好,卻像是一座無法征服的高山,只需要悠閒地躺著,最美麗的風景就盡收眼底。

  

   “需要姐姐幫你嗎?後面的事情,寶貝想象不出來了吧。”

  

   填滿我的硬物再一次膨脹,他不服輸,雙手把住我的腰身,發狠似的頂了幾下腰,伴隨著粘稠的水聲,早已被撐圓的蜜穴前後一聳,包裹著晶瑩液體的肉棒一進一出,牽連出大片愛液,粉紅的腔肉被翻開,挖掘出穴口,又被攪動著撞進去,陰道的肌肉本能地收縮蠕動,分泌更多的淫水,小腹微微隆起,酸脹難耐。

  

   那早已超出穴道尺寸的巨物再次脹大,陰道肌肉被撕裂撐開,發顫的雙腿忍不住夾緊男孩的腰,修長的小腿繞過他身後,交纏著鎖住,勾起腳尖,挑著高跟鞋,伴隨著他頂腰肏入的節奏一抖一抖地搖晃。

  

   “我...我一定要把姐姐肏暈過去!”

  

   “嗯~噢嗚...姐姐已經,很舒服了喲...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寶貝認真的樣子呢。”

  

   “姐姐不許說話!!!”他奶聲奶氣地怒吼著,眼底已經泛出晶瑩之色,“亞伯不會輸的,我要把姐姐留在這里!”

  

   亞伯的狂怒令整個空間都開始顫抖,他含著哭腔,無助而憤怒地前後頂腰,沉甸甸的肉莖猶如撞鍾一般全力轟入我的嫩穴,那是不含技巧的,單純用頻率和尺寸來滿足女人的方式。

  

   欲拒還迎地承受著,心里卻是歡喜無比,這是他一次卸下防備,拼命地去追求某件事,猶如早春的苗木破土而出,青春蓬勃,茁壯豐滿,他努力地生長,試圖在我的小穴里找回自己的勇氣,蠕動的腔道汲取著肉棒中的每一份歡愉,回報以更強烈的快感,鼓勵他繼續追尋,繼續掠奪。

  

   “呃嗯~嗯~哈啊...好舒服,寶貝...告訴姐姐,爸爸是這樣弄的嗎?他是不是也像你一樣,這麼努力地肏我啊~噢嗚嗚~嗯!”

  

   男孩的力道又重幾分,只感覺一陣陣洶涌的衝擊力從雙腿間灌入,渾身的肉感都被肏得前後晃蕩,那纖瘦的身軀猶如一匹凶狠的泰迪犬,頂腰的節奏又狠又快,兩顆碩大的睾丸隨著肉棒一前一後的動作甩動起來,重重地拍打在我的臀部,肥美的肉欲振蕩不止,發麻的雙腿用力鎖住男孩的腰背,腳趾尖的重量忽然一輕,高跟鞋“咣當”落地,我這才意識到下半身已經虛脫無力,抽筋的腳尖繃直了,一抖一翹地朝天猛戳。

  

   亞伯想要更深入的享受,他雙手架起我的膝蓋,直挺挺地撲上來,將我四腳朝天地壓在身下,雙腿翻折過來,大腿和小腹貼在一起,肌肉緊繃的小腿垂直於天花板,他整個人自上而下,猶如打樁似的肏干著那汁水橫流,穴口圓撐的猩紅肉洞,大腿內側和臀肉之間粘垂著一片糜爛的白漿,迎合著他一上一下地墜落式肏穴,紅肉外翻的小穴傳出一陣陣粘稠厚重的水聲。

  

   “啊嗯嗯~噢嗚——寶貝的大雞巴,咕啾咕啾,肏得好用力,姐姐要來了...奶水和白漿都要噴出來了,噫啊啊啊!!啊哈~啊~啊呃~”

  

   “姐姐好吵啊...一直亂叫,像小狗一樣。”

  

   “啊嗚噢噢~啊啊~你好會啊,你怎麼知道姐姐是你的母狗,嗯嗯~噢呼~嗚~”呻吟逐漸變得高亢,變得尖銳,我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的美肉都被汗水浸潤,油滋滋,滑溜溜地,臀腿的豐腴美肉一抖一振,淫蕩十分。

  

   雙手交叉在胯下,分開陰唇,用力摩擦陰蒂,激發出一片片壯麗的潮噴,手臂將兩顆乳房夾緊聚攏,被奶油和水果裝飾一圈的乳暈高高凸起,兩輪鮮紅的峰頂傳來一陣陣酸脹之感,熱流匯聚在凸硬的乳頭周圍,沁出一片細密的白沫,乳汁四散而出,乳房上下彈動,來回甩蕩,一股一縷地濃白乳汁飆射而出,直衝高天,散出暖熱的奶霧。

  

   下身猶如一罐裝滿奶油的肉壺,瓶口大大地張開,隨著異物一次次深入進去,濃厚的液體滿溢而出,黏糊糊地掛在臀肉之間,順著桌子的角度流淌下去,啪嗒啪嗒幾下,砸在地上,又或者灌滿了我的高跟鞋,弄得東倒西歪。

  

   “啊啊~嗚~很棒哦...感受到了嗎?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我慢慢扭動腰身,察覺到異動的亞伯立刻加重手勁,他不想讓我逃走...

  

   要命了,這樣下去...真的會被他肏暈過去的,還是太低估他淤積的渴望了,一個孩子竟然可以這麼猛烈嗎...

   眼前的一切忽然變得模糊,胸口一陣悶痛,喘不上氣,於是張大嘴巴,吐出舌頭,讓氧氣進入肺部的通道更加順暢,在快感中失去焦點的視线,定格在身後的落地窗上,腦袋暈乎乎地像是倒立了過來,氧氣無法輸送,眼白上翻,看不清天花板。

  

   耳邊圍繞著,猶如小狗喘氣一般可愛的,急促的嬌喘,雙腿間進出往復的硬物猶如一柄滾燙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嵌入肉縫,割開陰道的肉壁,刮過每一片褶子和肉凸,直插深處,刺入緊閉的花心用力攪動,腥鮮的女汁滔滔不絕,數不清第幾次高潮,第幾次渾身抽搐,只記得腰身不受控制地扭動迎合,忽然反弓起來,抖著汗津津的臀肉,抬高了覆蓋著毛發的肉丘,壯麗的潮吹猶如香檳一般飆射噴灑。

  

   兩顆墜重的奶子跳動著,甩來蕩去,牽扯著皮肉有些疼,無法思考更多事情,只是迷迷糊糊地用手臂夾住了奶子,乳溝里流淌著的奶油透露出甜膩的氣味,進一步侵蝕我的大腦,勾引我的唇齒分泌唾液,伸出舌頭,對著甜蜜的空氣又撩又舔。

  

   “啊~啊~嗚嗯...對嗯~就這樣,像爸爸那樣干我,噢噢嗚~乖寶貝...頂得好用力啊,你要把姐姐干死掉了,嗚~嗚嗯...怎麼樣,姐姐沒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像爸爸一樣享用姐姐的肉體,是不是很幸福?”

  

   “沒有!!嗚...沒有...”他的聲音變得越發委屈,身體卻仍是不服輸地加速動作,執著地要證明自己,可下一秒他的臉色驟然一緊,小臉泛紅,奶聲奶氣地喘息著。

  

   他射進來了,燙燙的,又多又滿,被陽具填滿的陰道努力地蠕動,吸吮,榨取每一滴甜美的精汁,雙腿緊緊夾住男孩的腰腹,卻發現他根本沒有掙扎的力氣,他渾身顫抖著,肉棒一縮一縮地鼓動著,亞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又情不自禁地頂了頂,龜頭有節奏地撞擊我的花心深處,激烈的射精直接頂在子宮口上一陣陣飆射。

  

   他射了很多,不諳世事的一腔孤勇在成熟女性的騷穴里大敗而歸,看著他滿面潮紅卻還要頂腰射精的模樣,嘴角不禁勾起弧度,我扭動腰臀,白漿外溢的肉穴貼著亞伯的小腹來回摩擦,有節奏地收緊下腹部,讓陰道的吸夾更有張力,蠕動更頻繁。

  

   把可愛的男孩子弄射出來,這種成就感是每個女人的獎賞,被填滿的陰道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小孩子的每一次動作,每一次緊縮,每一次抽動和射精,肚子飽飽的,又酸又脹,衝進子宮內腔的精液來回晃蕩,刮弄著子宮內壁,舔得很舒服。

  

   “姐姐...他們為什麼要騙我...”他低下頭,看著我們緊貼在一起的私處。

  

   “是啊,亞伯...你被大人們騙了,你的爸爸媽媽...都不要你了。”

  

   聽到我的話,男孩啞然失聲,他整個人呆愣住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劇烈地收縮起來,晶瑩的液體奪眶而出。

  

   他還不死心,咬著牙又往前頂撞兩下,粘厚的精液從穴口周圍溢出,可他所期待的事情仍舊沒有發生,這個世界的記憶停留在亞伯被拋棄的生日那天,他能支配記憶中的每一個細節,卻無法填補還未得到的明天。

  

   這也是為何,亞伯會主動驅散父母的黑影,為何...冰箱里的殘破女屍會變成蛋糕,奶油和水果——那是同樣被“肢解”的蛋糕。

  

   “寶貝,你是不是期待著...姐姐會像威廉醫生那樣安慰你。”

  

   他搖搖頭,隨後又忍不住擦擦淚水,咬牙低下臉,抽噎著,用力地點點頭。

  

   他的表達總是很真誠,真的...這就是小孩子啊,這個世界的締造者,渴望幸福與安寧的主宰,在我面前不甘願地哭泣著,我們保持著性交的姿勢,卻不僅是肉體的碰撞。

  

   亞伯從一開始就在裝,奪走我口中的巧克力,支配我的肉體,令我泌乳,最後是對父母的黑影視而不見,讓我體驗過被他父親強奸,再被他母親殺害肢解的過程,他先向我訴說曾經的苦難,再主動表現出自己的好,站在一個成年人的角度來看有些卑鄙,但是...這不正是一個拼命渴求溫柔的人,所能做的一切嗎?

  

   正如現實中那個沉默寡言的小男孩,他太過堅強,以至於一些正常的訴求,諸如要抱抱,喝奶奶之類的,他不會主動要求,他只能利用這個世界的特性來付諸表達——他想要,那就一定會發生。

  

   這個精神世界也在利用我,利用我所展現的溫柔,博取同情,構建認同,將我塑造成百依百順的救世主,愛哭的孩子有奶喝,賣慘示弱,撒嬌裝可憐,這些都是人一出生就會的技能,尋求保護是最基本的天性,人不應當因為軟弱而被責怪。

  

   “亞伯是個溫柔又聰明的好孩子,他一直都想著,把最好的東西展現給姐姐看。”我伸手撫摸男孩的頭發,分開雙腿還他自由,“看,寶貝已經把姐姐弄得很舒服了,姐姐知道,亞伯最會照顧女孩子了,謝謝寶貝,我很喜歡。”

  

   男孩的陽具還留在體內,保持著最深入的緊貼和最緊致的包裹,我將選擇的主動權交給亞伯,雙手交錯在胸前,托起塗滿奶油和水果的巨乳。

  

   “還要吃蛋糕嗎?寶貝,不可以只吃奶油哦。”

  

   他抬起頭,哭紅的臉蛋不停抽動,咬緊嘴唇,哽咽的聲音卻更加清晰。

  

   抱歉啊...女人都是很狡猾的生物,和小孩子一樣會裝無辜呢,要讓她付出自己的溫柔,你也得拿出與之匹配的勇氣才行啊...

  

   “亞伯,媽媽是不是也騙了你?”我試探著,目光一斜,那柄餐刀就在手邊。

  

   “沒有!媽媽也不會騙我...”

  

   他還在嘴硬,手心卻攥緊了,亞伯很清楚自己的雙親做過什麼,他只是在逃避,他嘗試著去體驗父親所渴望的事情,卻讓自己陷入了某種混亂的情緒。

  

   他順從了我的引導,鼓起勇氣走出一步,卻發現這份有關“未來”的畫面無法被想象,爸爸的許諾是假的,和爸爸上床的女人不是亞伯的新媽媽,而是爸爸的“媽媽”,是一個新的二人家庭,沒有亞伯的家庭。

  

   他一定很委屈,我卻沒辦法告訴他其中的道理,因為人的惡意從無道理,他們總以“明天”為托辭,激勵著自己做出惡劣的事情,正如孩子必須是父母的未來,當他無法承受這份重壓,自私的人就會立刻尋找新的寄托。

  

   我輕輕拿起餐刀,刀柄向外,刀尖朝內。

  

   “媽媽有沒有騙你,姐姐不知道,寶貝...很多事情,你要親自嘗試。”

  

   “我不要!!!姐姐欺負人!”他嘶吼著,繃緊了拳頭,整個人都在發抖,“亞伯這麼努力,亞伯就想要...就想要姐姐留下來陪我,別走,不許走!”

  

   “可是姐姐不想留在這里,乖寶貝,你要強迫姐姐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嗎?”

  

   此言一出,整個世界的空氣都凝固了一下,亞伯哭紅了眼,失了魂似的遙遙頭,可憐的模樣難免令人鼻尖發酸,利用他的天真良善是不得已之舉,一個受過創傷的孩子,他的溫柔也必定是扭曲的,那是一個尚未成熟的生命為了理解世界所做出的最大努力,他只能給我這麼多,他盡力了,不應當被責怪。

  

   溫柔之下,是更深的溫柔,這個世界的基石來源於遷就,避讓,忍耐,這些情緒令人溫和,也令人消沉,陰郁。

  

   我將刀柄遞給他,進一步動搖亞伯的潛意識。

  

   “就像切蛋糕一樣,你能做到。你可以的...”我放慢語氣,雙手聚攏胸部,擠出乳溝里的奶油。

  

   “不...不可以這樣,媽媽說過,必須殺掉姐姐才可以過生日,她一定是騙我...她一定是騙我的!!和爸爸一樣,她也會騙我!!他們都不要我了!我只要姐姐!”

  

   “沒錯!哭啊!喊啊!你裝什麼!你怕什麼!你藏什麼!我要看到最難過的你!最不甘心的你!姐姐不喜歡膽小的孩子,你要帶著姐姐回到現實的地獄!!!”

  

   他被我突然的咆哮嚇到了,掙扎著想要躲開,手里卻緊握著餐刀。

  

   下一秒,我強行按下男孩的腦袋,疏於防備的亞伯整個人撲上來,連帶著他手中的緊握的餐刀。

  

   刺骨的冰涼從雙峰之間刺入,甜美的溫熱自舌尖交纏,我的心跳順著刀尖傳遞,他瞪大了眼睛,一邊吻,一邊哭。

  

   整個世界都在顫抖,在崩塌,一股粘厚的腥熱從背後蔓延開...

  

   “咳...生日快樂...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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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超越瘋狂]

  

  

  

  

   “無關是非對錯,不論相信與否,過去的事情毫無意義,尋找屬於自己的明天才最重要,你把他的幻想和堅強一起打碎,你告訴他...被父母拋棄的孩子,更要勇敢地放棄幻想,蔑視生活的苦難才能把握眼前的美好,用自私回敬自私,用欺騙凌駕欺騙,你總是很膽小呢,小家伙...你在害怕?”

  

   漆黑一片的空間里,空靈悠遠的女聲回蕩不止,這聲音好似來自另一個世界,一個溫和安寧,擁抱著春天的世界。

  

   我大概是躺著的,像一具屍體,仰面朝天,渾身冰冷,五感停滯,鼻腔里呼吸著血腥的空氣,心髒很痛,痛得想死。

  

   “痛嗎?都會痛的,你對這個結果滿意嗎?你讓他一無所有,讓他面對現實,讓他得而復失,到最後...心痛的人卻是你自己。”

  

   “我只是做了必須做的事情...嘔呃...嗬...”

  

   從喉嚨里涌上來的鮮血填滿了口腔,失血的四肢逐漸麻木。

  

   “沒有過去的人,總覺得過去的事情沒有意義,她只能看見未來,她給予所有人近乎偏執的溫柔,希望他們也能昂首挺胸,可到底什麼樣的結局...才配得上她這一生的甘來苦盡?如果明天只有騙局,她還能堅定自己嗎?”

  

   “因為,我沒有資格填補他人的過去...那太傲慢,又太卑微了,展現自己的美好就可以了吧,等他主動做出選擇,是繼續沉溺,還是執手共進...我就是這樣的人,你也說了...咳!我很傻的,既然只有未來...那我當然沒得選。”

  

   “呵呵~小笨蛋,你總是能說服我。人這迷惑又奔波的一生啊,總是要一個人走,被你推開的人,可能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喲。”

  

   飄渺的女聲逐漸逼近,帶著無法抗拒的溫度,沁入心胸,填滿四肢。

  

   恍然間,後腦被抬起,好像枕在一團溫軟的物體上,她那帶著薰衣草香的體韻撫過我的面龐,闔上我的雙眼,好似要將我哄睡,困頓的思緒卻愈發清晰,堅定。

  

   “回去吧,很多人在等你,你很喜歡那個男孩不是嗎?你得活著,他才是你的。”

  

   “亞伯他...無論是可愛的模樣,失落的模樣,還是...那個東西,都只是博取寵愛的方式,如果我一直享受他的好,就等於接受了精神世界的同化,就等於默認了狂厄的侵蝕,所以我要離開他,我必須這麼做。”

  

   “行了行了,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每次都這樣,主動鑽進別人的心房,把人家的愛和恨都砸碎,揉起來,塞回去,留下一地的遺憾又瀟灑地逃跑,你啊...你才是最勾人的小狐狸吧,不管是小正太還是老男人,一個個都被你勾得魂不守舍,抓不到你,又饞你,腐蝕人心,誘人消沉,若妤...你的魅力,比狂厄還要危險。”

  

   “謝謝...我就當是,善解人意的另一種讀法了。”我動了動右手,微弱的赤色電流纏繞住手腕,“這里不是精神世界,我...咳...我可以再休息一會嗎...”

  

   “這次不行~局長可會騙人了,你真的想放棄了?”

  

   “你也不可以騙我,把死人救活一定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你的力量也會有支撐不住的一天。”

  

   女人沒有回答,虛空之中傳來一聲似笑非笑的嘆息。

  

   周圍的黑暗逐漸消散,朦朧之中,腦海里響起一陣空靈悠遠的呼喚。

  

   “真正救你的人不是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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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大孩子們]

  

  

  

   猶如地平线盡頭的晨光,那一抹纖弱的白色占據了目力所及的一切。

  

   混沌的聲音從兩側涌入,晦暗的天幕被白光一分為二,硬生生地從正當中撐開,那道光很努力,它閃爍著,忽明忽暗,疲憊而堅強,縱然黑雲壓陣,它依舊拼命綻放。

  

   終於,數不清眼前的光线第幾次被壓制,又第幾次頑強地撕開這片灰黑的天,它終於越過山頭,將自己的溫度從遠方投射過來,打進我胸膛,舒展開,貫通五髒六腑,兀然之間,好似心底被它砸出一片荒蕪的空白,空落落的,卻倍感輕松。

  

   再然後是風,有他味道的風,吹拂著躺在他懷中的我,深藍色的眼睛閃著燈火,隨著我的呼吸前後移動。

  

   扎好的頭發散開了,變得柔軟蓬松,隨風擺動。

  

   “你回來了,若妤小姐。”

  

   “威廉...你還是...謝謝。”

  

   深沉的臂彎將我的秀發輕輕捧起,筋疲力盡的身體勉力舒展,喘息之間盡是柔媚,威廉牽著我的右手,手腕上纏繞著枷鎖的赤紅。

  

   夾雜在呼吸中的血腥味提醒著我,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夢,威廉的胸膛堅實寬厚,令我毫無負擔地尋求依靠,濃烈的體香擁抱著我,溫和舒軟,好似秋日的被窩,他那冷峻而立體的五官,用絕情一般的深情阻隔了視野之外的一切,我只能注視他,用慌亂的心情去躲閃,故作矜持地收起纖細修長的雙腿,像只被欺負的小動物。

  

   “回來就好,亞伯很幸運,我們都很...咳...都很好。”他嘴角滴著血,彎腰垂首呆坐床邊,身形十分不穩,臉色蒼白而恍惚。

  

   心感不妙,正准備起身的時候,威廉卻緊緊捏住我的手腕。

  

   “枷鎖?你怎麼...等等!”

  

   “你承受了過量的狂厄侵蝕,我要求你相信我,我是醫生。”

  

   威廉幾乎是用最後一口氣和我說話,可偏偏這句話他說得堅定而平穩,給人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他的臂彎輕輕放下,讓我枕在他的大腿上,此時的我就像一位瀕死的病人,虛冷的身體直挺挺地躺著,高舉的右臂像是吊瓶一樣由他牽著,除了眼睛和嘴巴,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動彈。

  

   不對...還有一處能動,枷鎖...纏繞在右手腕部的赤紅閃電十分微弱,它正不斷抽取我的體力,努力地讓自己發光發熱,而威廉緊緊握著我的手腕。

  

   這一幕讓我大腦空白,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威廉已經摸到了手槍...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之後,他咬緊了牙關,鮮血從腹部涌出。

  

   槍擊的劇烈聲光令我頓時清醒,威廉身上的襯衣被鮮血浸透,腰腹更是一片血肉模糊,那燒焦的碎肉和潰爛的皮膚絕非一顆子彈能造成的。

  

   “你...你瘋了!你這是...你不是討厭枷鎖嗎!快放開!”

  

   “治療狂厄,一次一顆。”他的臉抽搐了幾下,固執的話語頗有些孩子氣,“枷鎖將你我鏈接在一起,我能吸納你體內的狂厄,我不會放手的。”

  

   “神經病!你他媽的耍什麼帥啊!吃槍子好玩嗎?!我就沒見過你這種...渣男!”

  

   “呵...看來我的笨辦法起效了,若妤...你看起來精神多了,都...都開始耍性子了。”他笑了,不僅是嘴角,還有那深邃的眉眼。

  

   這一瞬的溫情朦朧了眼睛,還未看清他的笑容,扳機又一次撬動。

  

   “砰!!”

  

   威廉的臉色驟然一緊,隨後立刻變得冷靜堅毅,看不出一絲動搖。

  

   情感阻斷...他在利用自己的異能,不僅僅是對於他人的流露,就連自體的求生欲,那面對死亡時的恐懼也能被強行阻斷,威廉的異能是對於情緒的絕對壓制,可就算他的心靈強大到可以和狂厄正面對抗,身體也不過是肉骨凡胎...

  

   “這是異方晶彈頭,治安總局用來對抗死役的武器,每個感染狂厄的人都會有這一天。”威廉再次捏緊我的手腕,“若妤,辛苦你了,亞伯睡著了,他一定做了個美夢。”

  

   “你閉嘴,我討厭爛情悲劇,你...你讓我想想辦法!求你...給我一點時間想想辦法...你...你把我弄哭了,整個管理局都要罵死你的!”

  

   “狂厄殺死了我的家人,也殺死了我的軟弱,可我現在...又何嘗不是懷抱著最熱烈的情感奔赴死亡呢,每顆子彈都真真切切地消滅了一些狂厄,我能感覺到...那邪惡的情緒在胸膛中流動,它哀嚎著,痛苦著...讓我放下槍,讓我別死,可我戰勝了它。”

  

   他說得很輕松,很釋然,汗水和血汙混在一起,破損的襯衣之下,那寬偉的胸膛和臂膊筋肉暴起,異方晶子彈釋放出湛藍色的光暈,正對應著枷鎖的赤紅,淤堵在心肺之中的汙濁順著脈搏流向手腕,隨後轉移進威廉的身體...

  

   “砰!!!”

  

   第三槍,或者說...我醒來之後的第三槍。

  

   眼看著他擠出苦澀的微笑,心底一陣無言的酸楚,照理說...枷鎖可以抑制禁閉者的狂厄進程,可筋疲力盡的身體僅僅是動一動手指都痛。

  

   我的呼吸逐漸順暢,肢體也有了溫度,可威廉還是不肯放手,一身的委屈只能從嘴里發泄出去,撒潑一般地用眼去蹬,用頭去蹭,胡言亂語地罵了他一頓,可說著說著,嘴也軟了,心也顫了,側過頭去,淚就涌出,恨自己又在最後關頭輸了。

  

   單論力氣,我斷然不可能勝過威廉,枷鎖的源頭更是被牢牢捏住,如果右手可以掙脫出來的話,只要能指尖能碰到他一下,枷鎖就可以強制勒令他停下。

  

   然而,我真的有把握嗎?就像威廉說過的,他是醫生,或許我該相信他的判斷...

  

   近在咫尺,卻又好像天各一方,我痛恨無能為力的感覺,就算我相信威廉的判斷,我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軟弱。

  

   對...去你媽的吧,我連黑環都手撕了,別以為我會怕。

  

   橫臥於溫暖的胸懷中,我艱難地抬起左手,扒住威廉的肩膀,繞過他的後頸,用體重將他拽下來,隨後奮力地向上挺身,啟開唇齒,探出小舌,閉眼緊貼上去...

  

   “哼嗯!嗯~”

  

   他的嘴唇柔軟而冰冷,唇齒間充斥著腥甜的血味,威廉沒有反應過來,他愣住了,偉岸的身軀明顯地一顫,呆滯的模樣引誘我更加主動地獻吻。

  

   那是令人沉湎的感覺,好似這一夜的積怨都煙消雲散,疲憊的身心浸入大海,干澀的靈魂終於得到滋潤,卻舍棄了呼吸的可能。

  

   唇舌的溫度太過熱烈,像是一顆燙手山芋,輕輕碰一下嘴唇,又慌忙地分開,尋找一個新的角度再次貼近,可每個角度都是燙的,柔軟的,令人心急如焚,欲念纏身,恍惚之間,彼此的喘息都變得焦灼。

  

   唇齒間分泌出晶瑩的甜汁,罪惡的唾液懸在舌尖,垂墜著,牽出拉絲,想要與他分享這甜軟的一切,蠻不講理地強吻上去,耍賴一般地用舌頭撥開唇瓣,撬開齒關,抱緊臂彎,不給他任何喘息的空間,不顧形象地吻著,吸吮著,吞咽著。

  

   “嗚——嗯~哈啊...你再給我,情感阻斷一次試試看,嗯!唔嗯...”

  

   求歡的聲音伴隨著暖熱的呼吸,這一次我沒有閉眼,吻上去的時候,威廉也低頭迎接,他輕輕咬住我的下唇,沉淀著香氣的舌頭和唾液塞滿口腔。

  

   這是一次綿長而滋潤的深吻,享受的吮吸聲混在粗重而短促的呼吸中,舌尖劃過牙齒,牽出彼此的唾液,四片唇瓣交錯著貼合在一起,情難自己,不舍分離,吞雲吐霧似的將彼此呼出的白氣一口含住,避重就輕地繞開舌的纏綿,輕吻他疏於防備的唇角,臉頰和下巴,他放下手槍抱緊了我,呆滯的眉眼逐漸柔軟下來。.

  

   深藍色的瞳孔中倒映出朱紅色的唇舌,豐嫩鮮烈的唇瓣間懸掛著一絲一縷的晶瑩唾液,翹立的唇珠之下隱約露出皓白的玉齒,喘息間呼出的芳氣濡潤雙唇。

  

   他還是楞楞的,像個宕機的木偶人,含著血的嘴唇微微啟開,欲言又止,或是欲蓋彌彰。

  

   這忘情的纏綿之後,雙頰如火燒般滾燙,剛一分開嘴唇,又恬不知恥地仰起頭來,露出修長的脖頸,深凹的鎖骨,用柔媚的呻吟乞求他更進一步...

  

   “啊哈~嗯——!疼...留點痕跡給我...哈啊...”滾燙的唇貼住頸部的嬌嫩皮膚,恰到好處的疼痛比舒服更舒服,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像是有螞蟻在爬,忍不住抬高腰臀,挺直雙腿,香汗淋淋的肉體在快感中發顫,蜷縮。

  

   “哈.....哈.....下次不准這樣,不像話。”

  

   意亂情迷之中,耳邊只有他疲憊的,低沉而性感的喘息聲。.

  

   脖子側面傳來一絲微涼,被愛意標記的地方火辣辣的,每一次呼吸和吞咽,這恰好的痛感就順流而上,令我時刻銘記肉體的欲望。

  

   威廉沒有發動能力,他面無血色,渾身虛汗,解除情感阻斷之後,遲來的恐懼緩緩回流,可他的表情卻變得迷人至深,滴著血的嘴唇充滿了獸性,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顫動,不斷靠近。

  

   本能地閉起眼,期待更深層次的甘甜,可他並沒有繼續,男人彎下腰,冷峻的面龐緩緩地撲進我胸前的兩座高峰,他咬緊牙,痛苦地倒吸涼氣。

  

   媽的...笨女人!笨女人!笨女人!

  

   “威廉,你還能...要不我背你,不對...我手機呢?夜鶯...”

  

   “不要著急,我沒那麼容易。”他的聲音很微弱,卻還是鼓勵著我,“若妤...我還得把你安全送出去,在那之前你都必須相信我。”

  

   不可置信的,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抬頭深呼吸兩下,身中數槍的身軀一步一步走向房間角落,威廉側頭看了一眼安睡在榻的亞伯,回頭朝我微笑。

  

   他從隨身攜帶的物品中取出一針腎上腺素,毫不猶豫地對著脖頸注射進去,即便我也長期用藥,看到他這樣面不改色的扎針,心底還是一陣發怵,威廉這一套操作就像是電子游戲里喝血藥似的,正常人絕不可能有這種的體魄和耐受力。

  

   當然,即便是依靠藥物暫時維持住了,中槍的腹部也必須緊急處理,隨身醫療包里只有一小卷紗布,整卷用掉之後連血都沒止住。

  

   枕頭和被子還要留給亞伯,能派上用場的只剩渾身赤裸的我了。

  

   “威廉,幫我找一下禮服。”

  

   “沒關系,我的傷不要緊。”他說著說著,忍不住回頭看我,忽然又意識到了什麼,“抱歉...我好像有點笨。我應該再帶一套衣服來的。”

  

   “對,我也笨,穿不穿都一樣嘛,要是內穿一套連體黑絲,現在就不會裸體了~”

  

   一陣尷尬無語之後,我們從亞伯的枕頭下面抽出了那條酒紅色的裹身裙。

  

   威廉沒有阻攔我,他乖乖地坐在床邊,看著我將珍貴的晚禮服一條條剪開,然後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腹,將碎布條當作繃帶纏繞上去。

  

   好在異方晶彈頭在接觸狂厄之後會消解融化,因此造成傷害的只有開槍瞬間的衝擊力,因此只需要剪除爛肉,再包扎止血,並不需要取出彈頭之類的異物。

  

   給威廉處理傷口的時候,我們簡單交流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按照威廉所說的,我進入亞伯的精神世界之後,那顆狂厄結晶就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吸收進了我的身體,雖然經過威廉拼死的努力,我體內殘余的狂厄消解大半,但在體力完全恢復之前,枷鎖還沒發完全控制它,更重要的是,在我進入精神世界的十分鍾內,市中心出現了狂厄波動。

  

   電視中正在播放緊急新聞,監控中心的負責人向新聞主持報導,市中心周邊檢測到M值出現波動,疑似有狂厄級禁閉者進入臨界狀態,治安局正在尋找狂厄的源頭,FAC的特勤干員也已經出動,我和威廉對視一眼,誰都沒有發話。

  

   看向落地窗外的狄斯城夜景,肅穆高聳的樓宇之間飄繞著一股絲帶狀的,猶如極光一般的暗紅色光幕,站在這百層樓高的地方,還隱約能聽到下方傳來此起彼伏的汽車鳴笛聲,有人走上天台,仰頭觀望這駭人的異相,好奇的人群中還夾雜著幾只話筒杆和攝像機。

  

   正觀望著,又是一陣暈眩襲上顱腔,令人反胃的感覺自腹中涌來,我忍不住干嘔了一下,嗆出一大口濃稠的黑血。

  

   “抱歉,全都是我的錯,枷鎖的秘密超出我現有的一切認知。”

  

   “不是你的錯,威廉...狂厄波動不是因為你。”我忍住嘔吐的衝動,輕輕撫摸了一下脹痛的小腹,“你把那顆髒東西壓制得很好,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也...呃...”

  

   又一次難掩尷尬,可這次卻沒有吐出黑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猛烈的胃痙攣,渾身都像觸電了一般,酥酥麻麻一陣虛冷,被汗水打濕的長發胡亂地黏在臉上,腰疼腿疼喉嚨也疼,這一切都應證了剛才經歷過的事情。

  

   腹部的酸脹感緩緩上移,乳房的墜重感更加明顯,那如同果凍般彈嫩的肉團不停顫動著,鮮紅的乳突高高翹起,光滑細膩的皮膚變得十分緊繃,乳暈周圍的隱約可見淡青色的血絡,經歷了高強度性事和長期保養,這雙昂揚傲人的白玉肉袋已經雕琢完美。

  

   淤堵的感覺匯聚在乳尖,被汗水滋潤過皮膚更添一絲別樣的香甜,手臂墊在飽滿高聳的乳房下弧,指尖劃過乳房側面的皮肉,只覺得這一層薄薄的皮膚之下,似乎有股暖流順著指尖的路线一齊游走。

  

   試探性地按住那如同櫻桃般鮮艷誘人的乳頭,彈性十足的肉粒微微下陷,抬起指尖一看,乳白色的絲线懸掛在乳頭和指尖。

  

   我看向威廉,後者只是微微點頭。

  

   “我第一次見到那樣的景象,先是墮化的亞伯將你撲倒,然後一團不可名狀的黑泥從亞伯身體里涌出,化成人形...而且,你們動靜還挺大。”

  

   “嗯...比起死在里面,失身的代價算小了。”

  

   再怎麼說,一直被人看著裸體,連行房的畫面,歡愉的聲色也被一並看光,這種感覺還是十分羞恥的,剛才強吻威廉也算是情急之下給自己壯膽了。

  

   腦袋暈乎乎的,剛一站起身,忽覺得雙腿間涌出些許滾燙的液體。

  

   想逃進洗手間處理一下肉穴里的淤積,沉重的腳步卻好像陷進了地板里,大腿內側不斷流動的溫熱猶如舌頭一般舔過肉感豐嫩的裸色長腿,弧度飽滿的後腿肉隨著踉蹌的腳步一顫一抖,肉波蕩漾的兩片翹臀之間,腥咸的熱氣一陣陣飄繞。

  

   站在門口的全身鏡前面,鏡中人的淫亂模樣令我駐足良久,灰藍色的長發亂散散地披在骨感的肩背上,略微撩開遮擋容顏的亂發,修長玉頸側面的鮮紅吻痕尚有余溫。

  

   纖秀的玉手緩緩向下,撫摸過芳草淺薄的肥美肉丘,輕輕磨蹭著小腹周圍的美肉。

  

   微微隆凸的下腹部雕刻著淺淺的馬甲线,飽嘗營養的腹肉飽滿而光滑,用指甲翻開肚臍眼的凹窩,撫摸的動作既憐愛,又恐懼,剛剛被強奸蹂躪過的女體酥軟無骨,經不起一點點誘惑,子宮深處的肌肉戀戀不舍地吸夾推動,腹中傳出“咕嚕嚕”的聲音。

  

   指尖撥開淺草,翻開緊閉著的大陰唇,鮮嫩的紅肉之間一絲一縷地粘著白汁,纏繞著赤紅枷鎖的右手反伸向背後,撫摸著性感纖柔的後腰,掰開肉滋滋的蜜桃臀,耳邊傳來粘稠的“卟嗤”聲,被腸道保溫過濃厚精液翻滾出來,滴在了筋骨分明的腳背上,我這才注意到自己沒有踏著高跟鞋,酸痛的玉足卻出於本能地微微踮起。

  

   輕輕地抓撓著發癢發燙的下腹部,顫動著的柔軟腹肉之下,已經被注滿精華的子宮還在開口索求,本以為她已經喝飽了精液,不曾想這前後幾分鍾的時間,子宮內壁已經將所有精液吸收干淨,只剩陰道深處還殘余一些,翻開外陰,用力收腹,就全漏掉了。

  

   精液的吸收率很不對勁,那並不是為了懷孕而產生的舉動,照常來說,健康的女體會盡可能保證精子在宮內的存活時間,如此著急地將雄性的蛋白質吸收掉,只能說明這具女體迫切地需要營養。

  

   心跳很快,呼吸沉重,思路卻愈發清晰,正如帕爾馬所說的,無論我承認與否,怪物二字都是我不可擺脫的標簽,腹中的鬼胎已經初具規模,這具身體不僅僅是順應了亞伯的期待,更是順應了每個女人的命數,她已經准備好成為母親。

  

   深呼吸,心一狠,手腕處的赤紅再度閃耀,與此同時,威廉的手腕上同樣顯現出了枷鎖的烙印,他現在無法違抗主人的命令。

  

   “威廉,我...我需要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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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Puppy and Daddy]

  

  

  

   曖昧的月光透過紗簾,明亮的玻璃落地窗上,模糊地倒映出一具前凸後翹的女體。

  

   她身姿高挑,臀乳豐翹,柔媚的狐狸臉蛋高傲地俯視著這片廣闊,茂密而陰冷的鋼鐵叢林,性感的尖頭高跟鞋踏在百層樓高的地面,傲立於俗世眾生的天靈之上。

  

   夜幕下,天地一片昏黑,給人一種強烈的窒息感,目力所及的景色越是開闊,投身於這片景的觀者就越是逼仄,抱胸昂首,傲立高處,睥睨這片充滿傷心人的土地,感受著身體里愈發洶涌的情緒,直到一雙溫熱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身。

  

   浪漫,糜爛,一束月光,破散的光點順著灰藍色的秀發披落在肩,掠過玉頸側面的愛痕,灑在她朱紅色的唇,染了玫瑰花的溫香,化作綿軟的喘。

  

   依附於腰間的溫熱緩緩上移,他的撫摸很細致,手法很熟練,掌心的溫度漫過細嫩光滑的玉白肌膚,抬高腋下,護住側乳,每一次抓捏的力道都恰到好處,順應女性身體的自然曲线,又將她捏塑得更加妖嬈,惹得她忘情喘叫,媚態盡顯。

  

   纖長骨感的手臂高舉而起,反繞過來環住身後男人的脖子,像是脫衣舞娘找到了最靚的鋼管,她開始扭動腰臀,抖胸甩奶,養分充沛的肉袋猶如兩顆蜜柚,沉甸甸地掛墜在胸口,充血的乳暈一整塊凸起,弧度驚人的下乳球彈起又落,砸在胸口,沉悶有力,左右甩動,牽扯皮肉,濃厚的奶水晃悠悠地掛在乳尖,一滴一點,擲地有聲。

  

   “你真該好好看看自己的樣子,若妤小姐。”

  

   威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暖熱的呼吸吹起耳畔的碎發,掠過脖子上的吻痕。

  

   數經人事的我對於愛的滋味早已悉知,這種程度的前戲只是勉強喚醒身體,動感十足的腰身隨著他的撫摸來回舞弄,模擬初次行房的少女欲拒還迎的樣子,我喜歡這種角色扮演,幻想自己青澀的模樣,風騷和浪蕩就更具罪惡感。

  

   眼前是霓虹交織的夜景,身體被桎梏在肉欲和男色的監獄,他那精干的身軀猶如一輛超跑,實用派的胸背肌肉雕刻出平滑的流线感,孔武的臂彎在月光下泛著質感十足的磨砂光澤,不算夸張的腹肌側旁隱約露出人魚线,上半身呈現出完美的倒三角形,沉穩的心跳猶如跑車回火時悶悶的引擎聲。

  

   血染的白襯衣,松散的領帶,寬闊的胸膛,深刻的背闊肌和強韌的公犬腰,宛如藝術品的男性軀體緊貼在身後,像是一場交誼舞,他耐心地撫摸著我的腰肢和乳房,親吻脖子和耳朵,充分享用著沉淀在皮肉間的香氣。

  

   美滿的肉,纖柔的骨,水嫩白皙的肌膚,每一處令我自信的弧度,他用溫和的節奏愛撫著我最驕傲的翹臀豐乳,探索最舒服的痛癢之處,扶住嬌蠻的腰骨,掌控她扭擺的幅度,呻吟的恥度。

  

   救命...好舒服,好喜歡,還沒有插進來就要被玩丟了,不愧是有經歷的成熟男性,前戲的尺度把握得很棒,不僅是親吻和撫摸,當他熟練地進犯我敏感多水的三點處,指尖停留在乳頭和陰蒂來回按摩,淫水和乳汁都緩緩流出,某種奇妙的認同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那溫柔的動作和顫動的呼吸在向我傾訴一個不宣之秘,他憐愛這個女人的一切,他會尊重我的獻身,他會很耐心,很珍惜...

  

   對...就這樣放置我,別著急...慢一點,我會很騷的,我很會玩的...

  

   雙腿間涌出一股溫熱的粘液,忍不住夾緊了屁股,並攏了肉感十足的大長腿,悄悄地夾緊大腿內縫,一邊扭腰一邊磨蹭,淫水順著顫動的後腿肉滑下去,滴在高跟鞋上。

  

   “你真的很聰明,很大膽,每一個舉動都猜不透...”低沉的聲音湊近耳邊,親昵地磨蹭著脖子,“身體太緊了,若妤...你很美,別慌忙,我才是沒底氣的家伙。”

  

   肉體的交融更進一步,寬厚的胸膛緊貼我的後背,粗重的喘息伴隨著一次次愛吻落在肩頸之側,溫熱的指尖順著最敏感的脊椎线一路撫摸,讓我猶如受驚的小貓一般弓起腰背,揚起脖頸,不情不願地扭捏起來,發出尖銳的鳴叫。

  

   威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劃過腰身的曲线,勾勒後腰處的小窩,就像是一位收藏家在品鑒一件藝術品,他專注於我的身體,不帶雜念地欣賞著,感嘆著,流露出近乎崇拜的疼愛。

  

   “古歐洲的先哲窮盡一生的技藝,用自然界最復雜的光影描摹女性的身體,我常常思考,那些藝術家究竟想表達什麼...溫柔的畫筆,難道就可以畫出一個溫柔的你?肉體之美的藝術價值,或許正是那文雅的皮囊下,郁結於心的野性和愛欲。”

  

   意亂情迷的話語騷弄著最深刻的情欲,被壓制在無法逃脫的距離,身體和心靈都被一種強烈的感情所入侵,我喜歡他喜歡我的身體。

  

   一只大手撥開秀發,從背後輕柔地扼住我的脖子,另一邊手繼續向下,滑過腰胯,順著小腹的弧度伸入陰部,撥開肥美厚實的唇莢,繞圈按摩那濕潤的粉芯,輕輕地撥開穴洞周圍的細小花瓣,淫水橫流的肉穴猶如含羞草一般瑟縮起來。

  

   滾燙的硬物敲打在兩瓣翹臀中間,順著溝谷一路下滑,抵住那嬌艷欲滴的花瓣,稍一用力,蜜如泉涌,炙熱而粗硬的肉刀劃開緊閉的粉腔子,緩緩侵入,不留余地的填滿每一寸空間,緊張的小穴用力縮夾,張闔吸吮,大口吞吃那龐碩的巨龍。

  

   “噢嗚...嘶...呼——”

  

   忍不住發出了享受的聲音,調整一下雙腿岔開的幅度,翹起臀部迎合他的角度。

  

   他的節奏很平穩,先是柔緩地挺進,利用勢大力沉的頭冠分開緊嫩的肉壁,直到一整根陽具完全沒入我的身體,滾燙的頭部輕輕觸碰著最深處的嫩肉。

  

   看似溫柔的舉動其實充滿了性壓迫力,他將一整根肉棒送進我身體,頂到最深處又不著急動作,一動不動地插在里頭,讓我的肉穴無法闔起,淫水不停分泌,內壁摩擦出白蜜,收縮到極限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在施於男方快感的同時,也讓我更加清晰地感受這玩意的尺寸和長度——他能撐滿我的騷屄,頂到子宮口還有余裕。

  

   救命...這種寶貝放進來,真的會被干失禁吧...威廉已經提醒我了,這根大家伙不是我能吃得消的,要是現在和他做了,我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心里一陣恐懼,顫抖的身體卻沒有抵抗,我知道...今夜之後我一定會後悔。

  

   期待著,顫抖著,我屏住呼吸,專注地感受著陰道里的巨物一點點抽離,包裹在淫水中的肉棒對准那勉強閉合的細縫,被翻開的陰唇中間露出一開一闔的粉紅土壤,渾濁的陰精從穴眼中“卟——”地涌出來,混著白漿的愛液粘垂而下,懸在雙腿間。

  

   “啪!”分不清是腰臀碰撞的肉響,還是我拍打窗戶的聲音,力量十足的肉刀鑽開濕潤的生肉,醞釀已久的呻吟響徹房間,“噢啊啊——!呃~哈...再來,很有感覺。”

  

   光著身子趴在滑溜的落地窗前,沉重的陽具猶如炮彈一般轟入濕潤柔軟的腔膛,爽得雙腿一蹬,腰身一正,指尖都要摳進去,兩顆肥美的大白奶子壓在玻璃上來回彈動,乳房下弧滑過兩三滴令人心疼的乳白液體,惹得我仰頭慘叫。

  

   腹中翻涌著強烈的飽足感,猶如暴風雨中的悶雷,快感在五髒六腑中穿梭震動,隆隆作響,他熟練地挺腰後入,雄渾的硬物撕開肉道,衝撞花心,只一瞬的猛烈,可快感的余韻又十分持久,令人神昏腦重,渾身震顫。

  

   腹中一陣酸脹,被喂養到飽滿外凸的腹肉被頂起一條凸柱,肉感軟顫的大腿根部被撞擊出一陣陣抖動,大腿內側流下兩道蜿蜒的痕跡,他很狡猾,深入淺出的快速連打令我呻吟不斷,肉棒進出之際又將性器周圍翻出一片泥爛多汁的紅肉,陰道剛剛閉合,他發狠似的壓上來,不顧我帶著哭腔的慘叫和拍打,健壯的腹肌重重地頂上彈嫩的翹臀,臀腿後側的豐嫩美肉層層蕩漾,包裹在陽具上的晶瑩愛液“噗吱”一聲飛甩出來。

  

   “你的身體一直都是我的渴望,她溫軟如水,熾烈如炭,給予我最深刻的包容。”威廉的呼吸變得粗重,隱約的血腥味令人著迷,“謝謝,給予我這失去信仰的蠢貨,再次獻上忠誠的機會。”

  

   深刻入骨的情話伴隨著步步緊逼的身軀,此時此刻,疲憊的我正如一塊淨身待宰的美肉,她被一匹野獸按在都市最高層的玻璃砧板上,一手掐著脖子,一手扶著腰身,肉汁泛濫的嫩鮑被肉樁貫穿,無處可逃。

  

   這一刻的感覺太過美妙,太飄渺,我仿佛凌空而起,如女王一般俯看腳下的城市,迷人的肉體投身於這片虛榮的風景,唯一的忠誠來源於這位全力耕耘的男士,無論他們如何評論男情女愛的糜爛,這都是我們僅有的依靠。

  

   他的腹肌十分有勁,正似一塊燒熱的鐵板,每一次頂腰上前,充滿力量的腰腹狠狠地撞擊著我緊翹的嫩臀,發出有節奏的肉響,引發一層層豐滿的肉浪,甚至連帶著淫水分離時的“滋滋”聲,如果這塊飽滿的翹臀是塊烤肉,當真是要被他榨出肥油來了。

  

   感受著小腹中來回馳騁的滾燙柱體,粘稠的白漿跟著那橫衝直撞的肉棒一絲絲地飛甩出來,小穴發麻發軟,濕透的陰道再也夾不緊了,於是他逐漸加速,尺寸驚人的陽具在灌滿蜜漿的肉穴中奮力挖掘,刮平每一瓣肉褶,翻出內里的柔軟紅肉,摩擦出大量的白漿,一大片濃厚的雪白黏在外翻的陰唇周圍。

  

   忍不住伸手去摸,指尖翻開黏糊糊的肉唇,覆蓋著毛發的肉丘瘙癢難耐,白膩的肉汁堆積在一處,將那片細膩的絨毛聚成一簇,淫水墜著拉絲滴垂下去,韌性十足的銀絲被重力拉長到極限,前後甩動,啪嗒墜地。

  

   踩著高跟鞋,翹著屁股,整個人趴在玻璃落地窗前,灌滿奶水的乳袋拍打在玻璃上,被壓成肉餅的乳房止不住的泌乳漏奶,可憐了酒店的保潔員工,即便大家都習慣了高級酒店里的皮肉生意,哺乳期還在賣淫的年輕辣媽應該也是第一次見吧,多奇怪呀...奶水這麼多,這麼濃,味道這麼醇,這個大奶人妻完全可以用母乳喂養她的孩子,為什麼要出賣肉體換奶粉錢呢?

  

   是呀...他們一定想象不到,這世上竟然有這麼一位絕頂騷貨,沒打藥也沒懷孕,僅僅是一個感染狂厄的小男孩希望她生產奶水,她就可以打破生理規律強行泌乳...我也想不到狂厄的力量可以這樣作用於人體,以精神力強行改變物理存在...

  

   威廉說得沒錯,我的價值絕不能是名利場上的玩具,我只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小女人罷了,掌握危險力量卻沉溺於生理快感,毫無作為的紅顏禍水不配擁有救世的力量,我甘願因為瀆職而被處以死刑,畢竟醫學院每天都在索要我的身體數據,我的價值?或許我應該被送上解剖台,我的遺體可以作為醫學標本解剖研究,今後的研究者們將會時刻銘記這個女人的面容和身體,教科書里將會出現我的遺體和死相,博物館里將會展覽我的浸制標本,他們一定能從這灘死肉中尋找到狂厄的真相,我會是最偉大的存在吧...

  

   “又在胡思亂想了?吐著舌頭大喘氣,臉蛋都燒紅了。”

  

   “哈啊~啊~我...我不知道,威廉...我好舒服,腦子里的想法亂糟糟的。”

  

   “寶貝在想什麼呢?”

  

   “在...在想你,在想你的雞巴進入我的身體,頂得好深,好用力啊~啊~”

  

   身體完全失控之後,就連幻想都被他的話語強行插入,好不容易意淫出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可陰道里陡然加速的肉棒卻將我一下子打回現實,他用最強硬的動作告訴我當下才是最美好的時刻。

  

   帶著哭腔的浪叫起伏連綿,我一手按在玻璃牆上,一手向後伸去,沾滿愛液和白漿的手指扶住威廉的肩膀,抓撓他的胸膛,激勵他更加凶猛的頂腰肏干。

  

   “嘶...呼...喜歡用小爪子撓人,喜歡扭屁股搖尾巴,什麼時候這麼粘人了。”

  

   “我一直都很粘人,人家正式場合不方便...啊嗯嗯~我要說胡話了寶寶...不許聽!”

  

   “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要發騷嗎?是不是我不用全力,你都不會學乖?”沙啞的氣泡音炸的人渾身發軟,掐住我脖子的大手用力緊了緊。

  

   “噢嗚...呼...啊嗯~操我,哈啊——嗯~頂得好用力~掐我的脖子,罵我是個騷貨...嗬呃!咳...別讓我喘過氣,呃~干~死~我!Daddy——!”

  

   破碎的哀嚎逐漸染上甜美的味道,像是一團柔軟有彈性的浴室玩具,渾身被汗水濕透,伴隨著威廉有節奏地後入頂撞,整具身體也跟著被擠壓,釋放出時而尖銳時而低婉的慘叫。

  

   散亂的秀發被汗水黏在臉上,像是溺水之後的小狗,我張大嘴巴,伸出舌頭,暖熱的霧氣蒙在玻璃上,看不清自己,於是犯賤一樣的用舌頭去舔,舔干淨玻璃之後,狄斯城的夜景似乎也更美了。

  

   大腿內側一片濕濡,顫抖著的大腿肉夾緊私處,高速運動的巨龍在那漫水的幽道中一前一後地頂撞,挖掘處花心深處的泉涌,引得那晶瑩剔透的蜜液一股一股飆射出來,腳底已是一片熱氣腥熏的水泊,高跟鞋里黏糊糊的都是白漿。

  

   發麻的腰身重復著機械地扭動,緊翹的蜜桃臀迎合他的動作高速抖動,小穴在抽搐著,用力吸夾那撐滿了肉腔的巨物,被高速撞擊著的嫩臀泛起層層波浪,發出水乳交融的清脆肉響,連綿不斷的高潮掀起巨浪般的快感,隨著肏臀後入的衝擊力席卷全身,淹沒我,窒息我,令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夢幻。

  

   高潮的瞬間,他猛地緊貼上來,盛大的潮吹在雙腿間炸開一片細碎的水幕,威廉的手臂猛地一下扼住我的脖子,毫無防備的我眼前一黑,整條舌頭繃直了,頂出牙關,雙腿向下一挺,踩著高跟鞋來回跺腳,終於腳底一滑,崴了腳的大長腿胡亂踩踏幾下,外翻成滑稽的八字形,抽搐著劃動幾下,發出一陣令人唏噓的摩擦聲。

  

   疲憊的身心在劇烈的高潮中短暫地昏厥,威廉靠在我肩頭發出疲憊的喘息,我清楚地感受到陰道中包裹著的硬物,它一抖一抖地緊縮起來,意猶未盡地頂撞兩下。

  

   撫摸著飽滿的小腹,被硬物脹起的皮肉之下,液體流動的感覺格外熟悉。

  

   “身體太緊了,若妤。”

  

   “嗯~差點...差點就被Daddy活生生干死了,Daddy射了嗎?若妤被玩了一晚上,騷穴里都是水,肚子里暖暖的,有點感覺不出來...”

  

   “如果我說沒有,寶貝還想要嗎?”

  

   “欸?怎麼會...”我撥開黏在臉上的頭發,喘著氣回頭看他,“是若妤的小穴不夠緊嗎,嗚...Daddy對不起,若妤不貪玩了,若妤想把Daddy弄舒服一點,嗚...把人家弄這麼爽,還不准我也把你弄爽嗎?我不要...好丟人,我的口活很舒服的,我會深喉,我會吞下去的,我是最喜歡你的小狗狗呀,我很乖,很聽話,Daddy要是也疼愛我,就讓我蹲在你身前吧,Daddy射在地上的東西我都會舔干淨的...嗚...”

  

   “寶貝自己舒服就好了,局長平時也這麼性欲旺盛,在管理局里又是誰為你服務呢?我要好好感謝他,把你照顧得這麼可愛。”

  

   “你認識她的,夜鶯雖然看起來端正清楚,其實警服下面內穿著連體黑絲呢。我的內褲和胸衣也是她在洗,日常的身體養護,用藥和營養餐...都是她在勞心,我睡不著的時候她也很主動...”

  

   “夜鶯果然是一位好下屬,知道要把自家領導當作寶貝捧起來。”

  

   “我和她感情很好...威廉,我們兩個都沒有男人的,你來吧...我...我給你特權,局長室真的缺一個男人,我們可以3P,或者...你喜歡看女生做百合嗎?管理局里還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她們都缺男人的...你一定要來...”

  

   “呵...無論是什麼事,都總想著未來如何如何,若妤...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唯獨就是有點禁不起考驗,稍微為你付出一點,馬上就淪陷了。”

  

   “不好嘛,你都夸我了,你都叫我寶貝了...你都...啊嗯~”

  

   “好了寶貝,屁股翹起來,又吵又鬧的,欠肏了是吧。”

  

   他咬住我的耳垂,低沉的聲音侵入耳膜,粗硬的肉棒悶在小穴深處用力一頂。

  

   恍惚間,手腕處的赤光微微一閃,枷鎖蔓延開來,威廉主動接觸那道赤紅的鎖鏈,把它當作繩索一樣從我的手中牽扯出來。

  

   接著,那條紅色鎖鏈繞過我的脖頸,繩結交會在領口,引出一路穿過乳溝,再分開兩股勒住兩顆墜重的巨乳,鎖鏈繞過乳房根部,狠狠地向上一提,白皙柔軟的球體向外流動出去,緊緊地聚攏在一起,兩顆布滿糖霜的小櫻桃一抖一抖地,向外岔開。

  

   “嗯嗯~好會啊,漲奶好難受...”我不情不願地呻吟著,扭動幾下腰身,被鎖鏈捆住的雙乳勒得有些緊,稍微動作兩下,乳汁就墜落下來。

  

   勒緊乳房之後,枷鎖從胸肋部繞到背後,向上走穿過腋下,做一個背後鎖肩的動作回到身前,再一圈繞過脖子加強窒息感。

  

   我大概知道繩藝的要點,於是主動地反背過雙手,感受著溫熱的鎖鏈撫摸著我的後頸和脊背,然後鎖住我的雙腕,反剪雙臂,勒緊肩背。

  

   做完這一套之後,我就只剩下兩條踏著高跟鞋的大長腿可以動作了,雖然我也不想逃跑,但這種時候一定要表現得十分抗拒,男人才會疼愛我吧...

  

   “威廉...玩夠了嗎,你是禁閉者,不可以動我的枷鎖。”

  

   “局長可以試一試,能掙脫開就算你贏。”

  

   “開玩笑,這可是我的異能,我怎麼會...我怎麼會?”故作驚懼地扭動著腰臀,甩胸抖奶一陣折騰,“我怎麼?不要...不要,我認輸!對不起~嗬呃!”

  

   脖子上的鎖鏈猛然一緊,我整個人反弓起腰背,揚頸抬頭,猛然吐出舌頭,翻白雙眼,猛烈的窒息感席卷全身。

  

   我試著呼吸,卻發現自己連一點兒空氣也得不到,喉嚨里面不斷發出“咯咯嗬嗬”的聲音,脖子上的鎖鏈幾乎嵌入皮肉當中,我能感受到頸部的鎖鏈在微微顫動,那是威廉的手臂肌肉緊繃的象征,他正在盡全力殺死我。

  

   “嗬呃~咳...咯...”

  

   性窒息的極致快感持續了很久,威廉一邊拉緊鎖鏈,一邊頂腰馳騁,我奮力地跺腳反抗,可在凶猛的攻勢之下,我的身體只能被他肏得前後聳動,正如一匹被拉著韁繩的母馬,仍由主人駕馭著,徒勞地舞弄雙腿,發出“嘎達嘎達”的馬蹄聲。

  

   雙腿的掙扎只是徒勞,反倒徒增氧氣的消耗。我感受到臀部不斷地被撞擊著,陰道中的硬物飛快地膨脹,加速頂撞,一股濃厚的液體匯聚在下身,不同於隨意潑灑的愛液和潮水,這一股液體讓我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

  

   “啪!”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那油滋滋的肥臀上,顫動的肉浪上至腰腹,下達美腿,被抽打的感覺令我這匹爆乳母畜忍不住夾緊屁股,渾身一抖,下身噴出一大股潮水。

  

   雙臂被反拿捆綁,脖子被緊緊扼住,我保持著站立的後入式,隨著身後男性的牽引和撞擊,一前一後地聳動著,窒息的感覺令我渾身發顫,腦袋里似乎灌滿了鉛,我開始一挺一挺地抽搐,腳趾尖也不受控制地翹起來。

  

   模糊的視野中,玻璃上倒映出一張淫蕩的臉蛋,散亂的長發,翻白的眼眸,發青發麻的小舌頭像是擠牙膏一樣不情不願地伸出嘴唇,懸在舌尖的蜜液搖搖晃晃。

  

   好刺激,好舒服,好想就這樣被勒著脖子肏死,威廉是一位醫生啊,他很清楚我什麼時候會死亡,窒息Play什麼的,他可以玩得很極限。

  

   “呃...嗬咯!嗬...呃——”

  

   口中發出的聲音逐漸微弱,身體陣陣發冷,緊繃的小腹驟然一松...

  

   “嗶——”

  

   失禁的瞬間,身體倍感輕暢,最後一絲意識也跟著飄然起來,裙下蒸騰著腥騷的氣味,淡黃色的水泊聚在腳邊。

  

   不會玩脫的,他不會這麼輕易浪費掉我的...要相信他,相信他...

  

   信任逐漸變成絕望,就在徹底咽氣的寸前,威廉猛地松開手,整個人貼上來將我壓在身前,掰過我的臉蛋,狠狠地吻下去...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深情的人工呼吸,隨著那一口濃烈的雄性香氣涌入肺腑,下身傳來的衝擊也更加清晰,就像是心髒起搏一樣有節奏地頂撞,他活生生將我玩死,又用最美妙的性事把我干得發挺,真當是酣暢淋漓,死去活來...好喜歡。

  

   絕頂的性窒息高潮之後,他將頂腰的節奏放緩,從他的喘氣聲來看應該是內射進來了,只是那時候頭昏腦脹,完全沒感覺到...或者,有沒有一種可能,威廉是因為自己射了所以才松手,才舌吻我,他只是碰巧救了我一命,實際上完全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身體還在被玩弄著,腦中延伸出無數幻想,仿佛這一切都不真實,那個易碎而清冷的女子何時會如此熱烈,如此頑強,若是在他的臂彎中身隕,這具令無數人追尋愛慕的遺體,能否成就她與生俱來的赤裸?

  

   我不知道,窗外的萬家燈火一如星夜閃爍,最遠處的光化成煙火,最近處的火燃燒我冷漠,月色開闊,心界無疆,張開微笑著的嘴,呼出一片暖乎乎的雲朵。

  

   “舒服了?”

  

   “嗯...”

  

   威廉吻著我的耳朵,順便處理了一下做愛時的副產品,他一只手揉弄乳房,擠出一股激烈的乳汁,被生榨出母乳的瞬間只覺渾身虛冷,情不自禁地向後貼了貼,於是他的另一只手順著小腹向下摸索,伸入那白漿泛濫的大腿內側,分開內縫,輕輕揉弄。

  

   短暫的休息令我期待又害怕,無法逃脫他的溫度和體香,威廉將我死死地壓在落地窗前,尺寸傲人的巨物將小穴塞得水泄不通,一整根貫穿在內,撐開嬌嫩的肉壁,自認為敏感多水的我也不禁感到恐懼。

  

   即便已經體驗過各種尺度的陽具,但不同男性對於性愛的把握都不盡相同,每一次被壓在身下都是另一種體驗,每個女人都很好奇,我的身體會被如何享用,那種新鮮感帶來強烈的刺激,即便已經被開發到噴奶失禁,也永遠不會被玩膩。

  

   我們稍微休息了一會,高潮的余韻緩緩發酵,魂不守舍的五感逐漸回流,暖流匯聚在下身,涌入胸膛...

  

   “威廉...我來感覺了,奶子好漲...哈啊——!”

  

   他沒有說話,粗暴的左手用力抓捏我的乳房,只聽得“呲——”地一聲脆響,猛烈的射奶飛甩一地,榨乳的快感令我渾身發顫,啞然失聲,兩條大長腿並攏起來,膝蓋擰成內八字,抽筋的玉足踩著高跟鞋“嘎達嘎達”地踏腳,猶如一匹被擠奶的母馬,不情不願地扭動身體,昂首哀嚎...

  

   “呃——!我不行了...幫我弄出來啊~啊~用力...哈啊~又射出奶水了。”

  

   空氣中彌漫著香甜的味道,胸部的脹痛隨著呲射而出的暖流漸漸消退。

  

   威廉緩緩地抬起我的右腿,將半邊身體架到半高,左腿繃直了筋肉,踩著高跟鞋單腿獨立,整個人擺出小狗撒尿一般羞恥的姿勢,裸露出白漿泛濫的肥穴美鮑,向整座城市展示著這個女人的淫亂糜爛。

  

   無法抵抗的感覺令我倍感慌亂,從熟悉的站立後入式一點點變成單腿式,這具肉體的孱弱之處逐漸顯現,右半邊身子被架到半空,左腿艱難地支撐重心,汗淋淋的腿部筋肉在發抖,被肉棒撐開的小穴也被扯開縫隙,時不時有幾滴溫熱的液體從花瓣中溢出,沿著不停發抖的左腿流淌下來,帶來更加致命的瘙癢。

  

   他很會...又會煽情,又有實力,總能把我弄得很舒服,將我弄到高潮之後,又趁我渾身酥軟的時候擺弄我的姿勢,掌控這具身體,利用女孩子的期待和恐懼,讓她頭腦發昏,放棄反抗,不過也正因為她也是個玩很大的痴情種,她對於自己的命運心知肚明,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期待更多驚喜。

  

   假如沒有那麼多責任和身份,我真的會主動爬上他的床,無論多少次,我都會分開雙腿,露出肚皮,做一只乖巧可憐的小母狗...我甚至有些難為情,我本可以做的更好一點,姿勢更騷一點,更主動一點,讓我們都更快活一點...

  

   “威廉...要不我們去床上吧...你也很累了,我會自己動,還可以用嘴...誒啊!嗚...”

  

   “單腳站的時候就別亂跳,腳崴了吧,自己都站不穩還擔心我嗎?還是說...站在窗前會害羞嗎?那就別玩這麼大,知道你是個乖女孩。”

  

   他寵溺地笑著,輕松地抬起我的右腿扛在肩頭,看起來連中數槍的腹部已經完全不疼了。

  

   右腿被他扛在肩上,半邊身子跟著側翻過來,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大開大合的站立式一字馬,側轉的腰身甩動著兩顆沉甸甸的乳袋,上半身趴在玻璃上,陰部完全打開,左腿點地,右腿上肩,肉感的腰腹堆積出一些贅余,難免令人害羞。

  

   我的韌性不算很好,再加上雙臂又被反綁在背後,平衡性就更差了,本來很美的姿勢看起來有些搖晃,我盡力將獨立支撐的左腿扭正,踮起高跟鞋中的骨感美腳一跳一跳地轉動身體,羞恥又滑稽。

  

   像是第一次學跳舞的大小姐,開腿拉筋的疼痛惹得眼底一濕,不甘心就這麼認輸,憋著一口氣努力調整姿勢,可越著急越沒用,扛在威廉肩膀上的右腿來回撬動著,掛在腳趾尖上的高跟鞋前後搖晃,當啷一聲砸在地上。

  

   高跟鞋落地,心底一陣委屈,威廉卻笑而不語,他緩緩壓上來,健壯的手臂繞過我的脖子,竟然硬生生地將肩膀上的美腿和我的脖子一起鎖住,這過激的開腿鎖喉將我的身體擠壓成一灘柔軟的嫩肉。

  

   然後,他開始熟練地頂腰撞擊,富有節奏的啪啪聲伴隨著肩膀上來回抖動的小腿,右半邊身體完全側翻過來,猶如一只抬腿撒尿的小狗,裸露在空氣中的肥美肉穴肆意噴灑著,彈性十足的雙乳起伏甩動,乳暈周圍溢出一片醇厚的奶白花紋。

  

   記不清今夜是第幾次欣賞這樣的景色,一個女人的生命中所能經歷的一切美好之事都匯聚在此時此刻,疼愛我的男人,酣暢淋漓的性愛,泌乳和潮吹一齊到來,不會再比今晚更圓滿的時候了。

  

   再後來我也記不清了,威廉還在肏我,只是我的注意力已經渙散,沸騰的身體完全成為了他的玩具,我只是機械地保持住高抬腿一字馬的站姿,敷衍地呻吟著。

  

   一晚上接連不斷的做愛確實很舒服,但是疲憊感也隨之而來,我已經感覺不到身後的動作了,意識也很模糊,昏昏欲睡之時,手腕處的赤紅猶如絲线般流動起來。

  

   枷鎖...果然,這家伙自己動了,它和我腹中的大家伙同屬一類,猶如天使與魔鬼,對立雙生,卻都不是善類。

  

   周遭的一切聲色都在遠離,超然無我的靈魂仿佛在天地間周旋。

  

   昏黑的天幕下,如墓碑般佇立的高樓將整座城市變成一座亂葬崗,那里又埋葬著多少銘心刻骨的告別,多少悄無聲息的凋謝。

  

   恍惚之間,暗紅色的極光從天雲中落下,絲帶狀的光幕飄繞在肅穆的樓宇間,一窗暖黃,二三平凡,飄零散碎的萬家燈火和那高遠的星空融為一體,令人猶如置身斗轉的天河之中。

  

   生理的快感達到巔峰,高潮連綿不斷,身心愈發舒軟,手腕上的赤紅驟然閃爍,縱情呻吟的瞬間,整座城市都在為我歌唱,俯瞰身下,被赤色籠罩的點點霓虹之中,每一扇暖黃色的窗戶前似乎都站著幾個人影,他們甘願臣服在我腳下,仰望我,崇拜我,將我視作這片夜景星河之上唯一的,至高的美物。

  

   嘈雜的話語涌入大腦,那些聲音逐漸匯聚成同一個節奏,同一個旋律,猶如古代宗教中贊頌女神的聖歌,充滿了虔誠和尊敬。

  

   靜靜聆聽這段空靈的旋律,我確信這更像是某種語言,某種深邃而神秘的語言,我不知道它們在和誰交流,只覺得腹中一陣異動,胸部愈發滿脹,幾滴令人垂涎的乳白液體爆射而出,兩道濃白的痕跡塗抹在玻璃上。

  

   我試圖去理解歌曲中的詞句,可僅僅是在腦中回憶了一下那段旋律,猛烈的眩暈感便涌入顱腔,腹部的疼痛也陡然加劇,漲奶和潮吹帶來的肉體歡愉已經坦白了真相,作為“它們”的母親,我不該懷疑...

  

   恍惚之間,窗外似乎飄搖著數不清的螢火,每一扇窗都點亮了光,整座城市亮如白晝,手腕上的鎖鏈爆發出耀目的赤光。

  

   天台上的人遠遠地望向這里,陌生的人們撕碎彼此的冷漠,相愛的人們褪去外衣,相擁而泣,手捧玫瑰的孩童跪地起舞...

  

   浪漫,瘋狂,絕望,超越現實的邊界,它在地平线的盡頭望眼欲穿,整個世界都是它的臣民,純白的視线將一切燒成灰燼。

  

   [newpage]

   [chapter:伏筆]

  

  

  

  

   房間里,筋疲力盡的男女在落地窗前相擁,從站立後入,側身一字馬,再到最後的這招春蟬抱樹,我們結束了最後一個姿勢,熱氣蒸騰的寬厚身軀將我死死壓在玻璃上,我的雙腿盤繞著他筋肉暴起的腰腹,雙臂掛在他的脖子上,撫摸著被汗水濕透的頭發,輕輕抓撓他呼吸急促的後背。

  

   我們面對面,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彼此的眼睛,被抱起來挨了一頓爽肏之後,威廉強硬地將我摁在落地窗上,那面倒映著都市夜景的玻璃窗上,赤紅色的鎖鏈猶如藤曼一般蔓延開來,它想掙脫桎梏,衝向這座城市里的每一盞燈火。

  

   “笨蛋...居然用枷鎖做這些,然後呢?你又得到了什麼?”

  

   “我得到了真正的你,威廉...人都會有不像自己的時候,像是你救我的時候,享用我的時候,我剛剛不也是...很騷嘛...氣氛到了,總會流露的...”

  

   我們的呼吸都很著急,憤怒的人是他,溫柔的人是我。

  

   就像是藥物的依賴性,長期使用狂厄異能阻止自己的情緒,那麼情緒爆發的時候他一定會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陌生。

  

   “果然啊,不愧是崛起於地獄的狄斯城,就連天使也是惡魔。”

  

   “別跟個孩子一樣,不會有人指責你犯錯的。”

  

   他苦笑著醉倒在我懷里,抱緊我,靠近我,唇舌的交融猶如一片雲朵。

  

   這一吻,綿長濕潤,留戀至深,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分離,過於完美的一夜激情榨干了所有幻想的余地,我們心照不宣地伸出舌頭,碰著額頭,不舍地喘息著。

  

   “謝謝你,威廉...我玩夠了,動手吧。”

  

   他顫抖著深吸一口氣,懷抱卻更緊了。

  

   在做愛之前,我向威廉坦白了一切,關於我腹中的髒東西是什麼,枷鎖又是什麼...

  

   我告訴他,這場狂厄波動不同於往日,那是我腹中的偉大意志即將出世,阻止它的唯一方法或許只有母親的死亡。

  

   是的...我已經開始分泌乳汁了,證明它已經迫不及待要品嘗母親的甘美,街道上已經出現了崇拜它的人群,畢竟在這偉大的狄斯城,沒有人的心是純粹無垢,只要有一點悲苦傷心,偉大意志的恩澤便會以此萌發,也許它是個乖孩子,它想讓大家都幸福。

  

   那不可名狀的感覺令我心跳加速,也許我應該讓它降臨,至少它從未傷害過我,它一直都把我當作母親,就像正常的懷孕一樣,我只是...我不知道...

  

   拖下去也沒有意義,況且這里是市中心,沒有時間給我從長計議,所以我把選擇權交給了威廉,交給了這個...在我害怕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男人。

  

   過程也和我猜想的一樣,它需要營養,所以先前被內射進子宮的精液一瞬間就被吸收掉了,原理也很簡單,狂厄物質來源於人類的精神,當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身體產生了性衝動,這股欲望就會在一定程度上變成狂厄,反過來,過量聚集的狂厄又會影響到個體的物理存在,那麼...由肉欲轉變而來的狂厄,自然就會影響到性器官的物理存在,從亞伯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了,他繼承了父親對我的欲望,自然也獲得了一根足以征服我的“狂厄武器”。

  

   當威廉的陰莖頂入我的身體,並且射出富含營養的精液之後,我明顯地感覺到腹中的胎動,乳汁的滿溢,他渴望我的肉體,於是豐富的狂厄物質就具象為了精液,而我的孩子正需要這些。

  

   看起來,威廉選擇了用我的犧牲換取數千萬人的明天和未來,他用這一場不留遺憾的性愛陪我走完了最後一程,現在他必須立刻處決我...

  

   “威廉...在我變成怪物的母親之前,在我失去理智,給它哺乳之前...”

  

   “你希望它降生嗎?局長的選擇總是令我不解。”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注定成為母親的女性,我...”腹中的胎動微微震顫,暖暖的很貼心,“從我知道它存在的那一天起,我就...”

  

   “你想把它生下來,對嗎?從亞伯的身上,我也學習了很多...”

  

   “我的職責不允許我生下它...所以,我才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痛快,讓我享受一場愛,然後...讓我沒有選擇的余地,沒有軟弱的余地,沒有犯錯的余地。”

  

   “回避問題,就是承認問題,就像你知道亞伯是心理殘疾,你還是拼了命去救他,所以...我確信,你在內心深處渴望著分娩,你抱有一絲僥幸,如果那個偉大意志並不是黑環,如果它可以交流,它可以乖巧地待在媽媽身邊...”

  

   “我不知道!!我...嗚...你不要對我說教!”

  

   “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樣子,若妤。”

  

   他忽然,再一次提起這句話,帕爾馬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

  

   接著,威廉撥開我臉前的頭發,抬起我的下巴,讓我仔仔細細地看著玻璃上倒映出的人臉。

  

   她疲憊,無助,失魂落魄,喘著氣,流著口水,雙頰一片緋紅,眼底迷離著晶瑩,她像是剛剛臨盆之後的母親,沒有人會責怪她的私心。

  

   “你說,它會不會像你一樣溫柔體貼,勇敢聰慧。”

  

   “哈啊...啊...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狂厄是由人之情感異化而來的產物,所以...局長腹中的胎兒一定會很像她。”他湊近耳邊,笑容溫和,“不需要後天教育,母親的品性是什麼樣,它就一定是什麼樣。”

  

   “誒?”

  

   “我是有過家庭的男人,她也一樣是位溫柔的女性,狂厄病打垮了她的身體,卻沒有改變她的心靈,所以我們的女兒一直很乖巧,所以...她們離去的時候沒有一點預兆,我不允許另一個我愛的女人,自暴自棄。”

  

   威廉說得很認真,他將我放了下來,失去依托的身體一瞬間癱坐在地。

  

   我只是呆坐著,看著大角度分開的雙腿間一股股流出的愛液,高挺的巨乳在微微抖動著,乳暈周圍不停沁出奶白色的露珠,試探性的撫摸了一下溫熱的小腹,身體里的第二顆心髒平穩的跳動著。

  

   對...我想生下它,是因為我還相信...相信這個方興未艾的小生命沒有敵意,見過了那麼多丑陋的現實,那麼多肮髒的人,那麼多絕望的別離...

  

   就像是失去信仰的人仰望到了最後一絲光明...

  

   “果然,這孩子也和它母親一樣,呆呆的,笨笨的,很可愛。”

  

   忽然,威廉有些繃不住笑意,最後竟然笑得渾身發顫,連連感嘆。

  

   我還沉浸在絕望和自責之中,莫名其妙地遭了一頓嘲笑,正急得要哭,剛一抬起頭來,卻又看到了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威廉...准確的說,是他的肉棒...綠油油的,滑溜溜的,外層粘著我的白漿,頭部鼓起一大泡水滴狀的墜物。

  

   他帶了套,他射在避孕套里面了...

  

   “肚子還疼嗎?感謝你的好下屬吧。”他的目光斜向床頭櫃,櫃子上放著我的女士手包,“夜鶯小姐准備了很多...我也想不到,伏筆在這。”

  

   “什麼意思?我...”

  

   “那個東西的本質是狂厄,它再怎麼強大,也得遵循狂厄的規則。也就是...依附於人的情感和渴望。”

  

   “你的意思是,是因為我想要小孩,所以...它才會,可是?我什麼時候?”

  

   “從亞伯身上,我看到了你母性泛濫的模樣,若妤...你是一個富有同情心,自我認知極強的溫柔女子,所以...你很容易被情感左右,很容易深陷其中,當你偏執於自己的想法卻無法實現的時候,它會就回應你。”

  

   “那我剛才看到的,感受到的,那些被我影響到的事物...”

  

   我回頭看向市中心的夜景,方才的異相逐漸消失,街道上徘徊著錯愕的人群,停滯的交通也在慢慢恢復通暢,被點亮的窗戶前,夫妻情侶的身影各有姿勢。

  

   就在我找到真相的一瞬間,整個世界恢復了正常,換言之...

  

   “只要母親希望它降臨,它就會來,母親希望它做什麼,它就會做。”

  

   “我...我...我不明白,我該怎麼做...”

  

   “別給自己的太多壓力,別把責任當作自我犧牲的理由,別太拼命。”

  

   “......”

  

   “別忘記自己的樣子,若妤。俯瞰星空的時候,自己也就成為了星星,人類會和狂厄戰斗到底,狼狽也好,恥辱也好...只要我們在前進就好,不是嗎。”

  

   風波逐漸平靜,心中的疑惑也消減殆盡,倒不是後怕,只是倍感失落。

  

   落地窗的玻璃上,再次倒映出我的面龐,那是一個有著灰色瞳孔,薄嘴唇尖下巴,冷白肌膚的妖媚尤物,她薄情寡義,她清冷易碎,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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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怒漢]

  

  

  

   周六晚間,21:42分,新秀禾酒店頂層套房門口。

  

   電子的鳴叫聲打破寂靜的空氣,數十位荷槍實彈的治安局特勤同時看向胸口,在剛才的一個小時內,他們已經數次更換狂厄屏蔽器內的異方晶耗材,一般而言,一單位的異方晶可以堅持一小時,而現在距離上次報警才僅僅過去四分鍾。

  

   隊員們神色緊繃,不敢大口喘氣,更不敢擅自闖入,僅靠一個小隊的火力難以對付這種等級的禁閉者,該死的周六之夜又讓增援力量全部堵車,直升機更受困於都市的巨廈叢林,而且就算是技術最好的飛行員,也很難穿過那條暗紅色的狂厄光帶。

  

   同樣面露焦急之色的還有躲在隊員們身後的老爺,幾個前西區的老干部在走廊上低聲咒罵著,屏蔽器的藍色護盾都擋不住他們口中的飛沫,他們似乎完全不在乎這里是第一前线,幾個特勤隊員轉過頭想要說些什麼,卻馬上被他們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場面正膠著,忽聽“叮”的一聲電梯上來了,門一開,走出幾位青春靚麗的美女,為首一位軍官衣帽,黑絲長靴的冷艷佳人正是夜鶯。

  

   軍帽下的銳利眼眸環視一圈,最後落在房門上。

  

   “接下來的事情由FAC接管,治安局的兄弟們可以先去休息了。”

  

   說來也奇怪,本來這種超高危任務落到誰腦袋上都頭疼,有其他單位接手應該是再好不過了,可夜鶯這一句話甩出去,在場的竟沒有人後退。

  

   “這不是她的副官嗎?怎麼把威廉手下的四個護工帶上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上來,語氣很急切。

  

   “這四位,是FAC安排在孤兒院的特勤,FAC監控所有和狂厄相關的事,治安局拿不下的,我們來處理。”

  

   “這里是市區,就算是FAC也沒有管轄權。”

  

   “這里有市議會下派的臨時特許,公章俱全,還請您行個方便。”

  

   幾個老家伙看嚇不住,索性頂上前頭,擺起了官架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數十位治安官也立刻調轉了槍頭,轉而將夜鶯一行人包圍在中心,讓幾位大人物躲到他們的槍彈之後。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節骨眼上,房間門正正好開了,一位身穿血色襯衣的男士從容自若地走出了來,他手中拖著一個巨大的拉杆箱。

  

   “市議會特派?”那老鬼面色一凝,微笑著轉頭看向威廉,“我們這些人也是市議會特派,講個先來後到嘛。”

  

   “丹德爾前議員,狂厄波動已經停歇了,為什麼要戴著裝備?”

  

   “你在說什麼?那個女人呢?”

  

   “誰?”

  

   此言一出,氣氛再次降到冰點,不僅僅是治安局的隊伍愣住了,夜鶯的眼角也抽搐了一下。

  

   威廉不緊不慢地拖著拉杆箱往外走,他已經明面上跳反了,這時候也沒什麼好躲藏的。

  

   威廉剛走出兩步,手往腰間一伸,立刻有幾杆槍對准了他。

  

   “別那麼緊張,各位。”他將腰間的東西拿了出來,“認得這個白色的手包嗎?有一位女士落在這了,誰認識她,幫個小忙。”

  

   眼見著沒有人敢接話,威廉甩手一飛,正落在夜鶯手中。

  

   安定一下女朋友的閨蜜之後,他將鋒芒對准了自己的老同事們。

  

   “這家新秀禾酒店,據說是為了紀念舊西區暴亂而建立的,特地在這里舉辦慈善晚會,政治意圖和宣傳熱度一並聚齊,你們真是心機算盡。”

  

   “你倒是很聰明,不過...上面的事情很復雜的,像你這樣鼠目寸光的家伙根本不會理解我們的遠大抱負,尤其是你的那個什麼局長,不服管教,沒有責任,沒有擔當,身為局長卻屢次做出危害公眾安全的舉動。”

  

   “你指的是,摧毀廣場黑環?還有,摧毀嘉年華黑環?”威廉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狡猾,“自80多年前,人類開始探索黑環以來,局長是第二個從黑環中活著回來的人,別忘了,第一位偉人的名字,就銘刻你們胸口的異方晶里,寫在你們的就職宣言里,他救你們的命,卻治不好你們的病。”

  

   “呵!你也配說這些?和你這樣的叛徒講話真是浪費時間,把那個危險的女人交出來,這是你能為這座城市做的最後一件事!”

  

   “交出來?像十三年前的你們一樣?用一張狗屁不是的西區治安管理條例,把自己的家交出來?背叛親人,出賣朋友,用盡一切肮髒手段爬進新城,做一條穿人皮的喪家犬!”

  

   “住口!恬不知恥的狂徒,惡徒,暴徒!你們這些偏執,癲狂,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種不配活著!這是我們一磚一瓦建立起來的家園,不是你們用來賭命的玩具!”

  

   “蠢貨...這里是新城,不是西區,當年西區暴亂的時候我剛剛成家,我親眼看著你們坐上轎車,升起吊橋,一群苟圖生死的犬豸,無論在哪里,你們都不配有家。”

  

   “閉嘴!”

  

   丹德爾猛地抽出手槍,其余的治安官瞬間開火,湛藍的火焰連成一片彈幕。

  

   就算是狂厄特化武器,光憑衝擊力也足夠將人撕成碎片了,面對這無處遁逃的火力網,威廉卻沒有一絲退卻,就在他即將被吞沒的瞬間,一枚便攜式的屏蔽器丟了過來,耀眼的藍色光幕瞬間展開,那是同樣用異方晶充能的狂厄護盾,兩股能量相互消解,化為虛無。

  

   光芒散去,毫發無傷的威廉拾起面前的屏蔽器,側目看向陣中的夜鶯。

  

   “看吧,對付狂厄的武器,永遠都對准自己人,要是若妤她願意動手,你們這些人連死都死不明白。”

  

   威廉低頭看向腳邊的拉杆箱,抬頭給夜鶯甩了個眼神。

  

   “你們交給我這個任務的時候,我還有那麼一點猶豫,這些年...我阻斷了自己的情感,讓我可以眼見而心不煩,但是啊...她太天真了,我沒辦法。”

  

   威廉轉身向後,拖著拉杆箱走向電梯,恢復陣勢的治安官們正要集火,幾道銀光打破房門,穿越整個走廊,震碎玻璃外牆,頃刻之間便有數人小腿中槍,慘叫倒地。

  

   震耳欲聾的槍聲足足五響,倒地的治安官卻有十幾人,沒人知道子彈從何而來,也沒人知道槍手是如何在沒視野的情況下避開夜鶯一行人,那位囂張至極的丹德爾先生更是被嚇得六神無主,陣腳大亂。

  

   幾位FAC的女隊員立刻出手,赤手空拳拿下幾個重心不穩的敵人,威廉和夜鶯趁著這個空擋鑽進了電梯。

  

   自知大勢已去的丹德爾氣急敗壞地指揮著,還能正常行動的幾個治安官殺向電梯,夜鶯他們剛下去沒幾層,正好另一部電梯也上來了,可門一打開,治安官們臉上的喜色又一次凝固了。

  

   電梯里站著一高一矮兩位白發女性,高的那位扛著巨劍,矮的那位拎著水管。

  

   “這里已經滿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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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暖冬]

  

  

  

   秀禾酒店事件平息之後,FAC災厄應對框架對酒店進行了全面的後續清理工作,然而清理人員並沒有從涉事樓層中發現任何狂厄跡象,那一夜的狂厄波動沒有留下任何可以作為證據的狂厄痕跡,相關負責人則表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狂厄病,這極有可能是一種新型的隱形狂厄。

  

   亞伯和其他參與慈善晚會的孩童全部平安無事,她們在幾位FAC女干員的護送下出席了一場面向公眾的記者會,雖然表現得還是有些拘謹,已經當大人的亞伯成為了孩子王一般的存在,在他的影響之下,其他孩子的自閉症狀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緩解。

  

   事件當晚有不少人目擊了赤色極光的異相,更有附近居民聲稱,當晚夢見了一位有著灰藍色秀發的豐滿女性給嬰兒哺乳的畫面,在這些夢到哺乳場景的人群中,有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得到了一次美妙的夢中遺精,剩下百分之二十因為和別的女人做了春夢,被伴侶毆打了一分鍾。

  

   丹德爾在治安總局的報告中被定性為違規操作,接受起訴之後再無音訊,其他治安官則在傷愈復出之後接受了高層的問話,具體內容不得而知,上庭議會很快起草了一份新文件,文件內是一份任命書,只需要走一走民主流程,征集一下公眾意見就可以簽字生效了。

  

   不過,民眾們的目光並不在此,局長的禮服走光照片在網絡媒體上流傳廣泛,引起了一時轟動,公眾們以一種娛樂的心態第一次認識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女局長,這直接導致了治安局的市政熱线和網絡門戶被擠爆,不少人希望能得到這位美女局長的更多信息,過高的占线率和網絡負載甚至讓通信運營商的股價上升了。

  

   不僅如此,管理局的內线電話也一直被垃圾信息占據,實習的小姑娘報告稱,短短一天之內,新城區出現疑似狂厄患者三萬五千例,後經電訪核查,全部系虛假報警,是只為一睹局長真容的無奈之舉,好在管理局有著最高級的信息保密工作,若妤局長的私人社交賬號才沒有被挖掘出來。

  

   為了彌補晚會上沒有盡顯玩耍的損失,局長給了海拉和九十九得到了一天自由活動的時間,海拉去買了一件很性感的情趣內衣,據說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十八歲生日,夜鶯副官在晨會上嚴正批評了海拉的行為,學誰也不能學局長。

  

   那麼局長干了什麼呢?首先是像個女鬼一樣從拉杆箱里鑽了出來,然後像個潑婦一樣赤身裸體坐在後座,再然後是像只死豬一樣睡得東倒西歪,就連威廉都無奈地坐進副駕駛,作為西區第一深情,他偶爾也會想要逃離。

  

   最後是局長自己,她也夢見了那位給嬰兒哺乳的女性,她和她一起獻出了溫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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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3134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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