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城:位於此方世界的最南邊,賭博業發達,之所以能獨立於巫族和羽族之間稱為自由之城,是因為城主擁有一件祖傳神器-律,它能屏蔽方圓百里內所有修道者的修為,當年也是因為有它的存在,聖城才沒有被武征攻破,並且每隔十年神器會關閉一次,用以舉辦蠻荒大典。
真知:寶器類,持有者雲中鶴,他原本是靠占卜為生的江湖騙子,後來在機緣巧合下得到此物,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神算子,與程大富做交易換取陽壽,並收了程多多為徒。
正文
入夜,司小易在帳篷內打算消化一下今天所獲,坐在床上心念一動,魂幡從他的眉心飛出,落到手中,他仔細觀察了一番,以他現在的修為很多東西都搞不明白,根據魂幡傳導給他的信息,他知道這個東西比師祖流傳下來的鎮派之寶煉屍鼎還厲害,不但能操控死人,還能使死人還魂,簡直逆天,只是現在自己的修為還不足以完全施展它,而魂幡的其他能力還有待他去發掘……
自司小易回到帳篷後,基康這頭賤狼便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站在不遠處的小易師娘,然後鬼鬼祟祟的走過去,先是圍著她轉了一圈,然後伸出鼻子在她胯間嗅了嗅,又伸出舌頭在穴口舔了舔,舔完又嗅了嗅,見對方沒什麼反應,便大膽起來,撐起前爪就把小易師娘推倒在地,然後又用身子拱了拱她的腰腹,讓她像待交配的母狼一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做完這一切,基康走到小易師娘後面,用嘴巴扯住她屁股上高開叉的裙擺,掀到一邊,再次湊進穴口聞了聞,然後哧溜哧溜的舔了起來,還用它的舌頭伸進去攪弄,等把舌頭抽出來時,小易師娘的穴口已經微微張開,還冒著熱氣,都是被它舔的,基康看差不多了,然後向上一跳騎跨在上面,前肢彎曲緊緊夾抱住美艷師娘的腰部,早已探出的紅色肉柱對著撅起的肥臀就是胡亂頂撞……
“哦…哦哦…哦…干死你!干死你!”隨著基康多次頂撞,肉柱終於刺進小易師娘的穴里。
“嗚嗚嗚……”小易師娘的頭埋進草地里,撅著屁股只能發出這種沙啞的聲音。
“干死你…騷貨…白天你不是挺威風的麼?讓你這騷貨嘗嘗本大爺的厲害…干死你這頭騷貨……”基康一邊奮力頂撞小易師娘的嫩穴,一邊叫罵著。
操干了一會兒,又將小易師娘翻轉身子,讓她平躺在草地上,自己用腳爪蹬著她的兩條美腿向兩邊撇去,拉成一字馬,然後又撲壓上去,紅彤彤的肉吊再次挺進小易師娘的逼穴里,猛烈挺動著,同時兩個前爪壓在她胸上,一邊一個,用力踩踏著她的肉球,而它的狼頭則伸的老長,對著小易師娘的嘴親吻起來,不時還將舌頭伸進她的喉管“咕嘰咕嘰咕嘰咕嘰”的攪弄著……
對著逼穴操干了幾百下之後,又換到剛才的姿勢,讓小易師娘繼續跪趴在草地上,從後面發起總攻……
司小易正入神著呢,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奇怪的聲音,打開帳篷往外走去,一看傻眼了,大罵道:“狗日的東西…你在干什麼?”當他看到師娘跪趴在草地上,被一條賤狗騎胯在後面,並奮力地操弄著的時候,真的怒了!
“呃呃…哦……”看到司小易出來,基康激動的瞬間達到了頂峰,一股存了多年的濃精噴射到小易師娘逼穴里面,然後進入短暫的賢者模式,痴痴的望著司小易,心虛的說不出話來。
“還不快下來,你這個賤狗!”司小易醋意大發,自己下山前師傅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不可褻瀆師娘,要像對待親人一樣對待她,雖然出來後他並沒有聽師傅的話,也偷偷操過自己的師娘,甚至做過更過份的事,但有些事情自己做可以,別人做就不行,於是就在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朝它走去……
基康一看不對勁,連忙服軟道:“小易…別打…別打…老哥一時沒忍住…老哥給你道歉…唉…唉…別打……”
“還爬在師娘屁股上干嘛,快下來!”司小易一邊吼叫道,一邊拿樹枝抽打賤狗。
基康被抽疼了趕忙從小易師娘背上下來,但下體的肉吊卻鎖在逼穴里出不來了,基康尷尬的看向司小易,說道:“小易啊…鎖…鎖住了…等一會可以麼?”
司小易怒道:“我不管,你快點給我出來!”說著又對基康抽打了下去。
而基康為了躲避抽打,下體連著小易師娘的屁股向一邊爬去,同時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小易…我喊你爺爺…我以後給當你寵物…給你當坐騎行了吧!”
而小易師娘被基康拖拽著下體向後爬去,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司小易見狀也不得不停止了抽打,有點無可奈何地看著她們鎖在一起的下體,痛罵道:“賤狗,你最好給我快點!”然後憤憤地向帳篷走去,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以後不准對師娘無理,還有,等回了山門,別讓我師傅知道此事,知道麼?不然他老人家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等司小易進了帳篷以後,基康抬起前爪揉了揉腰腹吃痛道:“哎吆,小娃娃打的可真狠,疼死我了!”
……
進入到遠古森林以後,道路崎嶇不適合馬車前行,荒莫舟踏著一柄小飛劍低空飛行,洛翡染則背駝著兆小寶在地面前行,沒辦法,飛劍不會變大,站不下那麼多人。
在經歷一段奔波後,荒莫舟遇到了正收拾行囊准備離開的司小易,他認得司小易,正是好友司長時之徒,以前拜訪鬼派時見過這個小娃娃,當時他的目的是去請司長時出山,一起幫巫族攻打羽族的,但是遭到了拒絕,鬼派雖然屬於巫族,但卻特立獨行,不怎麼參與兩族爭斗,最後也只好作罷,於是他收起飛劍下去問話,道:“小易,你為何在此地…你師父呢?”
司小易先是一驚,然後回頭看到是荒莫舟,執禮道:“原來是莫前輩,家師在山門中閉關,此次我下山歷練路經此地。”
荒莫舟看了看旁邊的美艷僵屍和一頭憨憨的狗,又對著司小易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
“前輩一個人麼?”司小易問道,按理說蠻荒大典的比武大會只是讓後輩門去比試的,長輩頂多算是去做個見證。
“我的徒孫在後面,這次來主要是為大典做個見證,順便把小寶送回宗門培養一段時間。“荒莫舟正說著時,洛翡染就背駝著兆小寶緩緩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荒莫舟後,便停了下來,溫順的站在一邊不說話。
司小易也看到了來人,一個絕色的美婦後面駝著一個小孩,小孩露出腦袋也看向了他,心想他便是前輩口中所說的徒孫兆小寶吧,只是這絕色美婦卻不知道是誰,於是向荒莫舟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她就是小寶的一個肉玩具,不值一提!”荒莫舟不屑道。
洛翡染聽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被這樣介紹,雖然沒有反駁,但還是羞愧的的垂下了頭。
而一旁的基康看到對面絕色美婦,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察覺到異樣的司小易,以為賤狗又起色心,隨即瞪了它一眼,示意它不要犯賤。
這時荒莫舟又說起:“小易,既然是下山游歷,就要多走走轉轉,老夫托你將小寶送去巫術門,你可願意?”讓小寶跟著好友之徒倒也放心,自己便可踏劍飛行,不用再向蝸牛爬一般去南荒聖城。
一向尊師重道的司小易,對於師傅至交好友的委托也是樂意接受,反正自己也是瞎游歷,去哪都是去,道:“前輩放心好了,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小寶就交給我吧!”
荒莫舟點了點頭,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封信遞給司小易,說道:“到了巫術門,把這個交給王勝師,讓他帶小寶進書堂。”
司小易接過信封後揣進懷里,說道:“好的,我會的!”
荒莫舟又對著兆小寶說道:“小寶啊,我就不去師門了,讓你小易哥哥帶你去,路上你可要聽話啊。”
兆小寶看著司小易說道:“小…小易…哥…”司小易對他點了點頭。
荒莫舟又對洛翡染呵道:“爛貨…照顧好小寶,不然扒了你的皮!”
洛翡染回道:“是!”
交代完後,荒莫舟擲出飛劍,也不再停留,朝遠處飛去……
……
荒莫舟走後,洛翡染便和司小易結伴同行,一路上沉默寡言,司小易問一句,她答一句,但始終不肯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問的多了,她就說自己是小寶的母馬,司小易也不再問了,又想和小寶聊,但發現和他說話費勁,便不再說話。
這時基康開口問道:“你和清玉觀是什麼關系?”
聽到這三個字,洛翡染渾身一震,清玉觀…這個曾經給予自己溫暖的地方,自己是永遠不會忘記的,那個白衣飄飄,仙姿綽綽的救命恩人,那個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師尊,過往的種種溫馨在記憶中喚起,她不敢再想下去,她甚至害怕,她怕遇到師傅,害怕師傅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
“沒有關系!”這是洛翡染的回答。
基康說道:“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清玉真氣!”
司小易不明所以,諷刺道:“賤狗,是不是看上她了,故意沒話找話!”
基康白了一眼司小易,說道:“老子不是狗,是狼!”然後又解釋道:“當年主人還活著的時候,我們一人一狗,呸!一人一狼形影不離,記得主人第一次見到玉清神女時便深深的愛上了她,當時我也在場,而神女身上散發的便是清玉真氣,這還是後來主人告訴我的,我的鼻子不會有錯。”
司小易嗆聲道:“還說你不是狗!”
基康也沒搭理他,看著洛翡染,似乎在等待著她的解惑。
洛翡染雖然修為被制,但並沒有消失,只是使不出來而已,至於自己的清玉真氣是師傅所授,而師祖玉清神女在自己進入道觀前便已死去,沒想到這頭妖狼居然認識自己的師祖。
洛翡染回道:“我只是小寶的一匹母馬!”
……
聖城是一個坐落在南荒以南的臨海城市,可容納幾百萬人,是旅游商貿之都,也是賭博之都,更是南荒大典的開設地點,城主是一個以商證道的人,最講契約精神,沒有人知道他的修為如何,因為他很少出手,只知道他叫程大富。
客棧二樓,星凡四人懶洋洋的靠坐在背椅上,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面,顯然這會兒是酒足飯飽正在消食中……
過了一會羽輕涵說要上樓洗澡,星凡則是說出去一趟辦些事,然後二樓就剩柯玉蘭和拓野二人。
拓野摸著圓鼓鼓的肚子說道:“唉…吃了那麼多天的野味,終於吃上好吃的了!”
柯玉蘭白了他一眼,罵道:“臭小鬼!”
拓野突然問道:“柯姐啊,你為什麼是個瓶子啊?”
“沒規矩,叫師傅!”柯玉蘭糾正道。
“昂…師傅,為什麼呀?”
柯玉蘭也不避諱道:“我本就娘娘胎生的法器,後來得娘娘點化修成人形,怎麼,看不起師傅?是不是想討打……”
“沒有,沒有,我最愛師傅了!”拓野賤賤道。
“喂!小鬼,對師傅要說尊敬,不能…不能說…總之你是真想討打?”柯玉蘭羞嬌道。自從經歷那次戰斗後,柯玉蘭就感覺這臭小鬼越來越沒有徒弟樣了,看來自己是對他太好了,以後得嚴加管教一番,不然自己作為師傅這地位往哪擺?
“師傅呀,你為什麼晚上會變成瓶子?”拓野繼續追問道。
“你晚上找過我?”柯玉蘭疑惑道。
拓野點頭道:“嗯,是啊,有一次我打坐修行遇到問題,想找師傅求教,結果沒看到師傅,就看到一個瓶子,剛開始不知道,後來遇到那個壞小道,之後就是輕涵姐姐受傷,師傅變成瓶子為她療傷,我才知道原來師傅就是那個瓶子。”
柯玉蘭幽幽道:“娘娘說我的命格不圓滿,每隔八個時辰就會變成玉瓶,且不能被喚醒!”衡玉竹沒有道侶,而柯玉蘭卻是從她宮腹內孕育而生,天生缺陽,只是衡玉竹沒有告訴她,只說她命格不圓滿。
拓野疑惑道:“不能被喚醒?”之前自己拿著變成瓶子後的柯玉蘭狠狠套弄,甚至還把她當尿壺一樣使用,她都沒醒,隨即釋然,然後又道:“那我以後可以抱著師傅睡麼?呃…我是說抱著師傅的瓶子睡!”
柯玉蘭驚道:“你想干嘛?想占師傅便宜是不是?”說著就揪起拓野的耳朵。
“不是呀,不是呀!只是聽師傅說變成瓶子後,不能被喚醒,如果房間進了賊人被偷去那豈不是很危險?所以…徒兒想守護師傅呀!”拓野一臉認真道,其實心里緊張的要死。
“算你小子還有良心,我考慮考慮!”
……
星凡離開客棧後向聖城中心區域走去,來到一個有九層高的瓊樓前,亮出手牌後,沒有遭到阻攔,走到頂層看見一個身形佝僂,雙目塌陷,像是已經快入土的邋遢老頭,坐在輪椅上,他感覺到有人進來,率先開口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星凡回道:“我想知道真言之書的下落!”
雲中鶴歪頭一愣尋聲望去,片刻後,問道:“你拿什麼交換?”
星凡緩緩從空間袋里取出一個金質鑲嵌著寶石的盒子,捧在手上道:“這是羽族聖物--女王的嫁衣。”在出發前夏芷心把聖物交給他,又遞出一個小銅牌,上面刻著一個“雲”字,並告訴他去聖城找一個叫雲中鶴的人,向其詢問神器的下落。
雲中鶴一聽是女王的嫁衣,非常激動,但還是夾雜著些許失落感,說道:“她怎麼不親自來?一件破衣裳就想換取神器的信息,看不起我這老人家嘛?”
見此人居然對師娘不敬,星凡呵止道:“請前輩慎言!”
雲中鶴與夏芷心的相識要從三百年前說起,當時夏芷心也是來詢問神器的下落,第一次見到她就被那高貴典雅的氣質所折服,只是不知道雲中鶴提出了什麼交換條件,而讓交易沒有完成,至於那個手牌,是雲中鶴每隔100年根據情況寄送給自己認為最有資格的人,擁有它的人才有資格與雲中鶴做交易,當然手牌的擁有者也可以轉贈給自己親密的人,故此,星凡才能拿著手牌前來。
……
一個時辰後,星凡面色凝重的走出雲中閣……
閣樓內,雲中鶴手里攥著一件女性華麗的衣裳,放在口鼻處猛嗅猛咬,他知道這是羽族聖物,夏芷心的嫁衣,上面散發著聖潔的氣息,以及女性特有的芳香,他恨不得把這件嫁衣全部塞進自己的嘴里,一邊咬一邊嗅,同時還沉醉道:“啊…女王…你好美…好柔軟…我要你…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恰好此時,閣樓進來一個小胖子,道:“師父啊,你在干嘛?是不是羊瘋病犯了!”
正陶醉的雲中鶴,馬上就要進入高峰卻被這小胖子打斷,怒吼道:“滾蛋!”
小胖子撇了撇嘴不解道:“師傅啊,那不是女人的衣裳麼,有那麼好吃麼?”
雲中鶴沒好氣道:“你來干什麼?有屁快放,放完趕緊滾!”
“臭老鬼,你凶什麼凶,我爹找你有事,讓我來叫你,快點去吧!”小胖子是聖城城主的兒子,叫程多多,父親程大富讓他來通知雲中鶴去見他。
雲中鶴有點意猶未盡,但也只好作罷,撥動輪椅上的法陣,隨著輪椅一起消失…
老頭子走的急並沒有帶走女王的嫁衣,程多多好奇的走了過去,先是拿起來聞了聞,然後“刷”的往地上一扔,罵罵咧咧道:“呸!有什麼好吃的?不就是一個破衣裳麼?”說著就對地上女王的嫁衣吐了一口吐沫,然後抬起腳踩了上去,一邊踩一邊罵:“踩爛你…踩爛你……”
……
回到客棧的星凡心緒不寧,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的窗台處眺望著遠方,他從雲中鶴那里探聽到了神器的下落,但老鶴兒說只是一件女王的衣物還不夠,要他成為仆役供老鶴兒驅使100年,他答應了,但是要等他找到神器並送回羽族後,再來赴約,老鶴兒也同意了,至於蠻荒大典參不參加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已經知道神器的下落。然後他起身去羽輕涵的房間里,並告訴她自己探聽到神器的下落,只是隱瞞了和老鶴兒交易的那段。接著又去柯玉蘭的房門前准備敲門,想著把不去參加蠻荒大典的事告訴對方,但又停了下來,心道:算了,等明天再說吧!
柯玉蘭的房間內空無一人,此時她正躺在拓野的床上,准確的說是一只瓶子,看來是同意了以後讓小鬼守護自己。
拓野打坐了一會兒,便脫掉褲子拿起玉瓶熟練地套在雞巴上,深吸一口氣開始往里抽插,而玉瓶像是早已等候多時一樣,在拓野的雞巴剛進入就迅速生出肉璧緊緊包裹著它,這次的感覺比上次還要強烈,拓野忍不住了,於是把玉瓶直直的放在床上,瓶口朝上,自己則支起雙臂撐起腰腹對著瓶口打起樁來,次次重擊,頂在花心,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噢…噢…干死你…頂死你…我干…我干……”
清玉觀,衡玉竹的房間里傳出一陣陣銷魂的叫聲:“額…額…額哦……”此時的她躺在床上,秀發凌亂衣衫不整,雙腿大張,內褲早已褪去,胯間濕漉漉的嫩穴對著空氣有節拍的挺動著,似是在回應著什麼…這種感覺已經不止一次了,好像有人拿棍棒捅自己的下體一樣,那是自己最為柔弱的地方,從來沒有人到過此地,一直清心寡欲的她,在別人眼中那是高高在上的神女,此刻的她卻有些難堪,就算用手緊緊的捂住穴口,還是抵擋不住著那來勢洶洶的衝擊感,於是她調動清玉真氣准備壓制這份欲動……
拓野干著干著發現里面溫度驟然下降,像冰窟一樣凍的自己直打哆嗦,趕緊把肉棒抽出來,瓶口也隨之飄出了寒氣,見狀他心里也憋著一股戾氣,似是要懲罰一下這個不聽話的瓶子一般,雞巴對著瓶口,朝里尿了起來“滋啦啦滋啦啦……”但是尿柱剛一進入就被淨化,完全不起作用,突然又心生一計,他早已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鄉野小子,自從踏入修道之路後,隨著自己修為接連突破,對身體的掌控更甚以往。只見他閉目凝神調轉體內真氣,右手搭在雞巴上渡入一道淫氣,這還是他在遠古森林突破二階問心境時在體內孕育的一顆淫種所催生的,他不知道為何如此,但卻知道它的厲害,隨著淫氣滲入後的尿液像一條黃金水龍一樣朝瓶內衝去,這時他的尿液沒有再被淨化,而是直接打在瓶底深處激起了浪花……
“啊……”衡玉竹慘叫一聲,陰道內一股水柱狠狠地衝擊著她的子宮,破功後的她雙手捂住穴口,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同時還有些許黃色的尿液通過她的指縫流了出來……
見瓶內又變得溫熱起來,拓野滿意的點了點頭,訓斥道:“尿壺就要有尿壺的覺悟!”然後又重新把雞巴插進去,瓶內的肉璧這次變得乖巧起來,似是臣服一般溫柔的包裹著他的肉棒……
第二天一早,柯玉蘭醒來發現自己趴在拓野這小子身上,嘴巴還貼著他的臉頰,“唰”的一下彈坐了起來,揚起手臂准備上去給他一個嘴巴子,但看著他均勻的呼息又不忍打斷,放下手臂,起身緩緩下床,便走了出去。
等拓野醒來,揉了揉眼發現柯玉蘭已經不在,下床洗漱了一番後,准備下去找吃的,來到二樓後看到三人已經在吃了,有些委屈道:“怎麼不叫我啊?師傅……”
“你這頭豬還知道起來?我還以為你不餓呢!”柯玉蘭鄙視道。
拓野也沒敢犟嘴,徑直走過去落座,向星凡二人問好後,便大口吃了起來。
星凡見人到齊了,於是說道:“柯姐,小野,有件事我要給你們說一下,我們不參加蠻荒大典了!”
柯玉蘭不解道:“額…為什麼呀?”
“我們要去一趟遺忘之境辦些事!”星凡說完又頓了頓,認真道:“這段時間和大家相處的很開心,有緣再見!”
“額,我有點舍不得你們哦!”柯玉蘭有些沮喪道。
羽輕涵說道:“柯姐,小野!有機會來我們羽族玩,我帶你們去王城好好逛逛!”
眾人做了約定,又聊了一會,柯玉蘭和拓野目送星凡二人離開。
拓野問道:“師傅,那我們呢?接下來怎麼辦?”
柯玉蘭有些失落道:“哎,先等蠻荒大典吧,新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過來!”
拓野回道:“那…師傅,我先去馬房看看獨角獸!”
………
新宇和他們分開後又去了那座古廟,查看一番後,便印證了心中的猜測,前代巫族大聖借助大衍方天逃走了,300年前的武征新宇之所以能將神器持有者的巫族大聖鎮壓,只憑鎮魂塔是不夠的,最主要還是夏芷心手中的神器真言之書,只是夏芷心並不能完全施展真言之術,致使真言之書在與大衍方天的對抗中不幸失落,大衍方天也不知去向,現在想來,當時巫族大聖留下的只是一個分身,而真身則借助神器遁走了。
此時的新宇走在大街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統一大陸是師兄武征的道,而與巫重天的爭斗卻是自己的道,可是如今他連巫重天的徒弟荒莫舟都打不過,更別提執掌著神器的巫族大聖了,眼下只能尋得神器才可與之一戰,可自己如何才能尋得神器呢?他記憶中的神器只有了了數件,夏芷心的真言之書失落了他是知道的,大衍方天更是不用考慮……那就還有一個人,那個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人,300年過去了,她會幫自己麼?現在新宇思緒很亂,師侄武天奇不知身在何處,又得知自己的死對頭巫重天並沒有死,柯玉蘭應該也到了聖城還等著自己……
算了,讓她自己歷練一番也好,自己和師兄武征以及師姐洛翡染當初都有一段時間是自己修行的,柯玉蘭雖然比自己年長200多歲,但修為境界卻比自己矮了三個層階,就是因為她時常跟在師尊身邊不怎麼歷練,因此心性還和小女孩一樣,想到這里,新宇決定先去遺忘之境找那個故人。
……
這天,蠻荒聖城熱鬧非凡,因為比武試道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一個露天的巨大場地,四周坐滿了人,現場氣氛爆棚,南面城樓的正中央坐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粗短的五根手指上戴滿了顏色各異的寶石戒指,一咧嘴就露出滿口金牙,他就是以商證道的程大富,旁邊分別坐著的是中州國師荒莫舟,以及雲中鶴和城主的胖兒子程多多。而柯玉蘭和拓野在等不到新宇歸來後,索性也來這試道大會長長見識,此時她們正坐在觀眾席上等待大會的開始。
隨著程大富的宣布,台下不乏有一些人開始買輸贏博彩頭……
會場上,一個羽族的將軍率先進入道場,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孔武有力,一手持矛一手持盾,大聲道:“我叫大力鋼,乃羽族大將,可有人前來應戰?”
一個小個子少年氣勢洶洶的站了出來,怪叫道:“俺叫石頭,俺來應戰!”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頓時惹來道場觀眾的一陣哄笑,石頭不以為然,牛氣道:“俺結拜大哥是程多多!”說完這句話後,道場上的哄笑聲更大了…
程大富看著他們扯皮有些不悅,隨說兒子在城內是個孩子王,但這都交的是什麼小弟啊,制止騷亂後,示意他們比武開始。
結果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僅此一招,石頭就被挑飛出去,然後鼻青臉腫的對著城樓上叫嚷道:“大哥,給我報仇啊…哇哇哇…”說著居然哭了起來,又是一陣哄笑……
程多多臉上有點掛不住,然後望向父親請求出戰,得到默許後便要起身跳下去!
“等等…不想被揍死就穿上這個!”程大富遞給兒子一副高品防御鎧甲。
程多多沒猶豫,快速穿上鎧甲的程多多從城樓上一躍而下來到會場,說道:“我叫程多多,請指教!”也不多廢話,開始為小弟討回面子,然後率先發起進攻,右手攥起拳勁朝對方砸去。
大力鋼也不敢輕敵,左手持盾護住要害,不出意外的程多多一拳砸在盾牌上,大力鋼險些跪倒在地上,沒想到這小胖子竟有如此力道,隨即右手長矛回抽,再是一刺,戳到程多多的胸甲上,把其挑開,程多多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胸甲,得意的笑了起來。大力鋼見狀也改變了策略,丟掉武器後准備近身搏斗,一個疾步過去對著他就是猛衝猛撞,程多多有點招架不住了,一步步往後退,在快要掉下擂台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閃身來到大力鋼的左側,抬起腿就是一個橫掃,在觀眾們驚訝的表情中,大力鋼飛出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