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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臉嫌棄給你看內褲的拉姆

性斗大戰 愛と稅のために 19675 2023-11-19 19:54

  拉姆(其一)

  

   “拉姆,這里就是你們以後工作的場所了,來,和你要服飾的主人打個招呼。”

  

   一只溫暖的大手摸著我的頭,紅色的齊耳短發被他寬大的手摸的零零碎碎的,好扎耳朵,我有些不情願的接受了這手主人的肆意撫摸之後,略微好奇的向著周圍看起來。

  

   充滿了古典氣息的臥室里,異常空曠,被女仆精心收拾過,看起來異常的干淨整潔,大理石的地板閃著被精心打磨過的光澤,太陽透過玻璃窗照進來,在空氣中透出些許上下浮動的塵埃,灼燒出迷人的味道。

  

   “你就是我的主人嗎?”

  

   “嗯~是,是的。”

  

   我不近不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男孩,這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小男孩,毫無這個年紀該有的羞澀之意,反而大大方方的看著我。

  

   【真惡心呢,這麼小的孩子,滿腦子就爬滿了那種欲望了嗎?】

  

   光是臉蛋就與周圍的仆人截然不同,吹彈可破的奶白色肌膚無言說明著他養尊處優的生活,就連一雙小手都軟糯異常,全身散發出好聞的奶香,是剛剛洗完澡嗎?沒有多想,我禮貌的提起女仆的厚重長裙,露出職業性的微笑,這是誰都無法拒絕的,屬於拉姆的獨家笑容,我微微的踮起腳尖,對著這個小男孩說道。

  

   “請多多關照,主人。”

  

   我恭敬的閉上眼睛,低垂下長長的睫毛,盯著地面,臉上那抹硬扯拉開的微笑終於可以收起來了,我冷漠地盯著地面,默默想著。

  

   【啊,估計這段時間要在這里過一段時間了。】

  

   我所在的地方,叫邪馬台,這里是與中央大陸隔絕的海島,資源匱乏,與外界交通不便,然而並沒有落寞下去,反而人聲鼎沸,是島上自古以來人魔共處的緣故,家家戶戶都養著復數的魔物娘,拉比,僵屍,拉米亞,米諾陶諾斯,精靈,不同種族的魔物娘在各自領域強大到無可替代,人類需要魔物娘的能力,只有雌性的魔物娘也必須依靠人類才能夠產生後代,二者互利共存,邪馬台才得以今日。然而魔物娘強大的競爭能力所賜,島上的純種男性數量越來越少,一夫多妻的制度已變得理所當然,而男性理所應當的在邪馬台占據著統治地位,雖然強大的魔物娘被人類統治很奇怪,但畢竟是自古以來的規矩,所以也從來沒有人想著去違反。而除了一夫多妻制度外,還有一項遺傳至今的古代傳統,人類男孩在十歲的那年,要給他安排一位貼身的魔物娘照顧他,專門讓他盡早熟悉與魔物娘的同居生活,而我就是負責照顧這個叫菜月昴少爺的女仆。

  

   松開了捻著長裙的手,但我抬起頭看向他的時候,發現他還死死盯著我。

  

   【嘖,果然不應該抱有期待的。】

  

   “那,我先走了。”

  

   我最後恭敬的回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就這樣,我的女仆生活,正式開始了。

  

   菜月昴(其一)

  

   金色的太陽照射進透明的古典玻璃,在豪華的臥室里透下斑駁的光影,安靜的房間里洋溢著燒水的咕嚕聲,香甜紅茶的氣味散發開來,紅發的女仆在房間里煮著紅茶,我閉目在房間里曬著奢侈的太陽浴。

  

   我的主義是,金錢能夠買來一切。

  

   娛樂,美食,住所,女人,權力,健康,乃至於時間,只要有錢,那些瑣事交給有能之士去辦就好,而我不需要像那些暴發戶一樣在鈔票里游泳,我只需要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躺在豪華的躺椅上,奢侈的享受著我應有的一切,把那些幸福的回憶當作資本在腦海里咀嚼即可,任何產生的欲望,只要用金錢解決即可,沒錯,就是現在,我激動的睜開了雙眼,雙手死死的抓住扶手,檀木制的扶手發出可悲的吱呀聲響,我的靈魂激動的就快脫離我的身體,癲狂的我又產生了新的欲望——

  

   好想要看內褲!

  

   ?

  

   我偏著頭又歪斜想了一會兒,確認不是有人在我耳邊說悄悄話之後,又回憶了一陣。

  

   好想要看內褲!

  

   “呼姆~這倒是有趣。”

  

   我松開了緊繃的身子,深深陷入到柔軟的躺椅里,翹著二郎腿,眯起雙眼,開始思考起這有趣的異常來。

  

   “少爺。”

  

   在我過往的十八年中,從未產生過如此激烈的情感波動,說實話就連我正式繼承家產的時候我都沒這麼激動過,如此無厘頭和激烈的情感波動,那到底是來自哪里——

  

   “少爺?”

  

   嗯,話說為什麼是看內褲,不應該是破處嗎?明明我還是個處男來著,不應該是破處嗎?不是破處嗎?不是破處嗎!所以說為什麼不是破處啊啊啊!!!

  

   “少爺!”

  

   “啊,痛痛,你做什麼,拉姆?”

  

   “那是因為沒用的少爺一臉認真的在想什麼東西的緣故,茶,要涼掉了哦。”

  

   腦袋上殘留著痛意,一個紅發的女仆對著露出嘲諷的笑容,收起彈我額頭的手。

  

   “一臉呆樣的想什麼呢?沒用的少爺。”

  

   “這與你無關,話說你是不是加了無所謂的形容詞,拉姆。”

  

   紅發女仆聽到我的話語,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少爺,老爺看到你這樣無所事事肯定又會生氣的。”

  

   “要你管?話說你是不是對主人太沒禮貌了啊。”

  

   “哼~怎麼可能,都八年了,拉姆的禮貌早在八年前就給少爺透支完了。”

  

   說到這里,這個狂妄的女仆居然又洋洋得意的把攤開手,一臉囂張的模樣。

  

   唉,真是,那個乖巧的小女孩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啊,都八年了啊。”

  

   我默默的接過紅茶,喝了一口。

  

   僅僅是抿了一口,濃郁的香味從嘴里滲透開來,沒有事先交代,僅僅是我之前的沉默地曬著太陽浴,拉姆就心領神會了我今天的口味,這就是八年的默契啊,果然八年真是漫長的時間呢,培養了默契的同時,讓這個女仆也完全不尊重我了。

  

   “嘛,只要沒用的少爺不影響到拉姆,怎麼樣都行就是了。”

  

   說著,拉姆起身去收拾移動餐桌,而我一邊默默喝著茶,一邊隨意的瞟了起來,而視线最後落到了拉姆的身上,嚴格來說,是她的腰上。

  

   深黑色的女仆裝配上雪白圍裙,極盡所能的凸顯出了拉姆的曼妙身材,如水蛇般妖嬈的纖細腰軀扭動著,而在那之下高高突起的圓潤巨臀也跟著爆顫起來,在陽光的照耀下,即使是啞光的黑色長裙也被這淫蕩的蜜桃巨臀透出幾近奢華的灰色反光,毒舌女仆的兩瓣肥美巨臀,仿佛具有魔力,只要隨意瞟上一眼,就會深深陷進去。兩團淫蕩雌肉激烈碰撞著,咸濕的少女體液似乎隨時都會蒸騰而出,兩團除了讓人發泄欲火之外毫無用處的淫蕩媚肉發出噗滋的夸張聲響,我的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似乎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該死,這個女仆是在誘惑著她的主人嗎!

  

   迄今為止從未出現過的某種情感,清晰的出現了在了我的大腦里。

  

   沒錯,想要,我想要的東西就在里面,對的,這份衝動就來自拉姆,她的里面,強大而夸張的欲望已經到了連我都無法控制住。

  

   嗯,明白了。

  

   我已經徹底了明白了。

  

   雙目圓瞪,我單手抓住自己的臉,卻又可笑的將手指分開,眼睛死死瞪著拉姆的那對翹臀。

  

   好想看。

  

   我好想——

  

   看拉姆的內褲啊。

  

   “拉姆。”

  

   “怎麼了,少爺。”

  

   拉姆收拾好了小餐桌,拿起第二杯紅茶,微笑著向我走來。

  

   “內褲給我看下。”

  

   “哈?”

  

   拉姆(其二)

  

   鐵,和血的味道。

  

   燃燒。

  

   火焰。

  

   哎,這是什麼,村落在燃燒,村里的大家,都在燃燒……

  

   “姐姐……”

  

   那是,雷姆的聲音。

  

   好痛。

  

   好痛。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哎。

  

   那個是,我的——

  

   我的角。

  

   然後,我失去了意識。

  

   “怎麼了,在這種地方睡著了真不像你啊。”

  

   一雙小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又充滿戲弄意味的玩弄著我的睫毛。

  

   “啪!”

  

   “嗚啊,痛……干什麼啊,拉姆,明明是主人監督偷懶的女仆而已。”

  

   “少爺請不要這樣做,這可是性騷擾哦。”

  

   朦朦朧朧的從不安的噩夢醒來,沒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少爺,可惡,我沒有露出什麼丟人的表情吧,收起彈著少爺額頭的手,我又提著長裙對少爺做女仆禮。

  

   “那麼我先去忙了。”

  

   “嗯。”

  

   掃地,擦窗,采購,做飯,以及最重要的陪著少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過著這樣子充實而又忙碌的生活,一晃眼八年就過去了,真沒想到我居然會在這個家里待上八年,更讓我意外的是八年了,少爺都沒有對我出手的這件事情,明明剛見面的時候那麼不客氣的打量著我,還以為剛入職就要被破處呢,難道隨著時間推移我的魅力降低了嗎?真不知道該是遺憾還是慶幸。

  

   少爺說完這句話就回躺椅上曬太陽浴了,這個動作我已經很熟悉了,這代表他想要喝紅茶,八年的時間讓我充分的了解這個家庭的一切,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少爺的各種行為習慣,比如要喝紅茶必須喝兩杯之類的。

  

   簡單的沏好了紅茶,我收拾著小餐桌上的刀叉碗碟,隨後泡好了第二杯,露出微笑,向他走去,畢竟是少爺,雖然語言的上的尊重基本沒有,哼~但拉姆的微笑還是能夠施舍給他的。

  

   “拉姆。”

  

   “怎麼了,少爺。”

  

   “內褲給我看下。”

  

   “哈?”

  

   一滴冷汗,從我的臉頰滑落。

  

   “少爺,你說什麼?拉姆好像聽錯了。”

  

   “內褲啊,我想要看你的內褲,拉姆,這種事情很容易的吧,掀起你的裙子不就行了嗎?”

  

   少爺單手捂著臉,用手指著我,居高臨下的命令著我,而我臉上的肌肉也一抽一抽,我拼命壓抑著自己不要表情崩壞。

  

   “唉,那個?少爺……這是什麼新型的玩笑嗎?”

  

   “唉,拉姆,讓我說第三次,真不像你啊,算了,正因為是你,我就再對你說一次好了。”

  

   “我啊,現在!就想看你的內褲啊!!”

  

   上位者的霸氣從他那小小的身軀噴薄而出,甚至化為實質的颶風朝著我衝來,強烈的斗氣讓我都不得不向後退了幾步,隨後安靜的臥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窗簾還如同戰場的旗幟般獵獵作響。

  

   “呀~少爺終於也對拉姆感興趣了啊,啊哈哈哈……雖然晚了點哈哈哈。”

  

   我端著紅茶打著哈哈,想要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茶具發出快要被抖下去的悲慘聲響,沒錯,就跟我的心情一樣,然而少爺依然不折不撓的說道。

  

   “怎麼了?拉姆!給我看內褲啊!我可沒有開玩笑!”

  

   “所以說現在我還能當作玩笑糊弄過去!我是說了,現在還可以!”

  

   第一次在這個家里,我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毫不客氣的瞪著少爺。

  

   “請!用茶!”

  

   我重重的把紅茶和點心盤砸到少爺身旁的桌子上,飛也似的轉身離去,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少爺不再逼迫,若有所思的撓著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麼。

  

   “太好了!少爺也意識到了那個玩笑並不好笑了嗎?”

  

   聽到背後終於傳來我期待的聲音,我萬分感動的回頭迎合到。

  

   五分鍾後。

  

   “唉,這是什麼?”

  

   我呆呆的看著身旁的錢柱,這是我這輩子以來看過的最多的金錢,估計我工作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吧,面值最大的金幣,足足十壘金幣,直接壘到了我的身高,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晃得我眼睛疼。

  

   “當然是錢啊。”

  

   “錢?”

  

   “你不想要情有可原,那是因為我沒有支付相應的【酬勞】,看內褲的勞動並不在你的【工資】里,這是我的疏忽,所以我要先給你支付看內褲所需要的【酬勞】,然後你就會主動的向我掀起內褲,讓我看到那神聖的畫面了啊!”

  

   少爺激動的哈哈大笑,在那里陷入自顧自的慷慨陳詞,而我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堆金幣。

  

   【少爺真是的,拉姆也用不到這麼多錢,就算少爺肯,老爺那邊肯定也會找我的茬,唉,這玩笑真是……】

  

   玩笑?

  

   我開始認真思考起少爺的話語來。

  

   如果不是玩笑呢?少爺從來沒開過玩笑。

  

   所以說,少爺是真的想要看?

  

   又是一滴冷汗,從我的臉龐滑落。

  

   房間里只剩下了時鍾滴答的聲音。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少爺倒是很有耐心的喝著茶等著我。

  

   看來是沒有辦法避免了呢。

  

   “唉。”

  

   我嘆了口氣。

  

   兩只手抓住了裙擺,華貴的布料被我死死抓住,皺成丑陋的一團。

  

   “表情。”

  

   “嗚……”

  

   剛才少爺好像說了什麼,但我還在猶豫著,低著頭數著裙擺的褶邊數量,各種奇怪的感情在腦子里激蕩著,晃得腦袋暈乎乎的,少爺明明早上還很正常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表情很僵硬哦。”

  

   “我知道。”

  

   我硬生生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像是把傷口給硬生生劃拉開來一個惡心的弧度,抬起頭來。

  

   我現在的笑容,肯定很難看吧。

  

   少爺的臉,看不清……

  

   只能聽到他的手指跟著時鍾一起打著規律的節拍,不緊不慢的逼迫著我。

  

   即使是現在,時間也在流逝。

  

   “這個表情,是對少爺的嫌棄,不,應該是說蔑視吧。”

  

   我一字一句,從嘴角擠出冰冷的話語,試圖喚醒他的良心。

  

   “是嗎。”

  

   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少爺冷漠的回了一句,他仰起頭,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我。

  

   我很熟悉這個表情,這是他不耐煩的表情。

  

   “少爺……”

  

   “您真是……”

  

   “人渣。”

  

   “嗯。”

  

   “變態。”

  

   “是嗎。”

  

   “用金錢讓人出賣身體的混賬。”

  

   “是呢。”

  

   “完全不配作為男人活下去。”

  

   “確實。”

  

   “被下半身支配的蛆蟲!”

  

   “嗯啊。”

  

   丑陋的惡意化為文字,一句句刺向少爺,苦澀的酸味在嘴角彌漫開來,而他也只是無所謂的應著,我無言的微微松開了捻著厚重長裙的雙手,企圖將這場鬧劇結束,然後在繼續著以前的日常,而他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似乎我剛才罵的是陌生人。

  

   看來,沒法結束了呢。

  

   我松開手,微微的俯身,以一個夸張的姿勢,抓住裙底。

  

   “喀喀喀!!”

  

   少爺猛然起身,椅子的扶手發出要被捏碎的悲鳴,他死死的盯著我的手——不,其實是期待著後面的內容吧。

  

   期待著看他女仆的內褲。

  

   他的女仆,拉姆的內褲。

  

   我是菜月昴少爺的貼身女仆,十歲起就跟著少爺照顧他了,給孩子安排年幼魔物娘的制度當然不止於熟悉魔物娘,隱藏在深處的目的,是將這個魔物娘獻給孩子當開苞禮,荒誕的習俗總是不知為何會傳承至今,沒有人知道它最初的目的是為了什麼,或許一開始它確實發揮了什麼作用,但現在已經淪為強迫魔物娘幼童破處的惡習了。

  

   沒錯,拉姆,就是獻給菜月昴少爺的鬼族少女。

  

   深吸了一口氣,我低垂下了頭。

  

   我已經無路可去了。

  

   區區一個小女孩,什麼都做不了,這我還是知道的。

  

   與其被那些陌生的大叔或者惡心的男人奪走第一次,被少爺奪走第一次,已經是極其幸運的選擇了。

  

   已經看的到腳踝了,說起來我今天穿的是白絲呢。

  

   我的心情如同我的頭一同深深的沉降下去。

  

   不行。

  

   呼吸。

  

   好困難。

  

   好像被衝上沙灘的魚,胸腔里的空氣一點一滴的漏光,我只能無能為力的數著大理石地板的斑點。

  

   好惡心,好難受。

  

   頭昏昏沉沉的,好想吐。

  

   腸子痛苦的攪成一團,我的視线開始模糊起來,一縷發髻從我的發夾邊緣垂落。

  

   手,已經到膝蓋了,我可以看到膝蓋透出的紅色了。

  

   “可以就此結束……”

  

   仿佛吞著刀子的喉嚨里蠕動著,舌頭舔舐著流血的傷口,在空氣中痛苦地推出帶有血味的聲音,我微微的抬起頭。

  

   少爺送的發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大縷大縷的頭發被汗液打濕,結成了亂糟糟的劉海,我順著頭發模糊的縫隙,清晰的看到了少爺,發了瘋似的一個跨步猛撲到我的身下,滑稽的瞪大了雙眼,似乎連一刻都不想等待,連讓我喘息的機會都吝於給予。

  

   而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遲疑,那雙而熱烈的眼神突然褪去了瘋狂,恢復了正常。

  

   捏著裙子的手,微微松開了。

  

   他面無表情的瞟了一眼我的小動作,嘴皮機械的翻動著,吐出我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話語。

  

   “快點。”

  

   呼吸,又困難了。

  

   裙子,已經到了大腿根部了。

  

   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愛與被愛,都是需要天賦的。

  

   我出生在一個隱世的鬼族村莊,傳說我們是最後一支鬼族了。

  

   而我,是那個村莊的天才。

  

   “我愛你喲。”

  

   我剛出生的時候,父母檢測完我的瑪娜後,對我這麼說到。

  

   他們究竟長什麼模樣呢?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我想起來的時候,一切的回憶都會蒙上美飾過的霧氣。

  

   訓練,被夸獎,然後是訓練,重復著被夸張的過程。

  

   我以前的日子,比女仆的時候更為無趣。

  

   被極端主義的魔女教屠村之後,我和妹妹雷姆,奇跡的活了下來,然後,我失去了我的角。

  

   我的瑪娜,我天才的象征,一切都失去了。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廢墟里看著燒焦的屍體,咧開嘴瘋狂的大笑起來。

  

   怎麼樣。

  

   現在我的表情,一定很丑陋吧。

  

   我第一次體會到了,自由的味道,名為期待的束縛,已經從我的身上解除了。

  

   我站起來,茫然環顧著四周,熟悉的一切已經不見了。

  

   花鳥樹林,父親母輩。

  

   愛我的人已經不在了。

  

   而我又愛著誰。

  

   我抱著昏睡的雷姆,向著村外,一步又一步的離開了。

  

   “你就是我的主人嗎?”

  

   奇跡般的,我和雷姆遇到了一個富豪,被他看上當作女仆買下,然後在宅邸里生活,雷姆負責後勤,而我負責照顧少爺,眼前的這個少爺,年紀與我相仿,卻一股大人的傲氣,倒是臉蛋異常可愛,擺出大人臭屁樣子的小手看起來粉嫩異常,啊,好想捏,等等,他在看哪里,我的?下面……

  

   啊。

  

   果然,還是和那些拿著色情目光打量我的男人一樣啊。

  

   還是小孩子的我,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期待了,而在這個家里,我感受到了另一種期待。

  

   “她還是處女啊……”

  

   “難道主人對她不感興趣?”

  

   “就該我們來的嘛哈哈哈……”

  

   閒言碎語什麼的,我已經習慣了,我默默打理著衣服,聽著門外偷懶女仆嚼舌根。

  

   “你們這些家伙!真是沒有禮貌啊,背後議論我的女仆嗎?”

  

   嗯?熟悉的聲音?是少爺,我驚訝的揚起眉。

  

   “啊啊,少……少爺,我們這就去工作。”

  

   “萬,萬分抱歉少爺……”

  

   即使光是聽聲音都能感受到那些女仆的慌亂,我輕輕的笑了一聲,那家伙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嘛。

  

   記憶開始模糊起來。

  

   “作為,女仆!最重要的就是笑容啊!拉姆,給我笑一個。”

  

   即使只跟了少爺一個月,但我深深意識到了少爺的奇特之處,他總是很神經質的突然冒出一堆奇怪的想法,然後必須實現,幸虧他家有錢,才能跟得上他的自由,而且大部分想法都無傷大雅,所以到現在也沒鬧出什麼事情。

  

   不過,笑,笑嗎?

  

   笑容,是用肌肉勾出來的嗎?

  

   嘴大大的咧開,兩側的肌肉高高抬起,這就是,這就是笑嘛。

  

   很久,沒有笑過了。

  

   “嗚啊,真惡心,拉姆,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惡心的笑容唉。”

  

   少爺的臉滑稽的擠成一團,像個老爺爺一樣上下點評著。

  

   “來,我教你怎麼笑,這樣……”

  

   以前的事情,逐漸想起來了。

  

   “明天晚上我們去看煙花吧,拉姆。”

  

   主人又冒出了奇怪的想法,我輕輕放下紅茶,有些無奈的扶著額頭。

  

   “明天怎麼可能,老爺不會同意的少爺。”

  

   “哈,那家伙的意見不用管,我又沒和他看煙花,你問你想看煙花嗎,拉姆?”

  

   少爺又得意的高高站在紅木桌子上,桌子顫顫巍巍的,發出吱呀的聲音。

  

   “啊啊啊~少爺,我答應你,快點下來啊,這樣子很危險的。”

  

   “哈哈哈哈~那麼就說定了啊。”

  

   為什麼呢,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少爺,你把我拉到這里干什麼?”

  

   天台上,少爺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到的鑰匙開了門,然後大聲叫喚著四處跑動。

  

   “嗚啊……嗚啊……”

  

   “噓,噓……安靜,少爺,老爺會發現的啊。”

  

   “哦哦,差點忘了,拉姆,說好的啊,看煙花啊。”

  

   “啊,煙花?哦,但是比起那件事情——”

  

   “呼……啪!”

  

   遠方傳來人們激動的呼喊,空氣中彌漫起火藥的味道。

  

   一個光點帶著尖銳急促的聲響,在黑色的幕布上炸開了。

  

   紅藍雙色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出完美的圓,絢爛的煙花為夜空點綴上彩色的彈幕,無數的煙火,化為鮮艷至極的彈幕,在空中綻放出絕美的花朵。

  

   地底薔薇。

  

   於天空中綻放。

  

   “啊~拉姆,看,是薔薇啊。”

  

   少爺的臉上,染上了煙花的藍光,他興奮的像個孩子一樣高興的跳著。

  

   “是,少爺,是薔薇啊。”

  

   少爺突然轉過頭來,這時煙花的紅光正好打在我的臉上。

  

   “以後再來看吧,拉姆。”

  

   “啊。”

  

   我有些害羞的別過頭去,把散亂的頭發收到耳後,少爺看到我慌亂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給,這是發夾哦,你老是收拾頭發呢,作為女仆,要整潔哦。”

  

   小小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遞過來一個藍色的十字發夾。

  

   “是,少爺。”

  

   煙花的火光下,我笑了,明媚又開朗。

  

   “拉姆。”

  

   “怎麼了,少爺。”

  

   “內褲給我看下。”

  

   “哈?”

  

   沉默,還是沉默。

  

   那些美好的記憶倏忽的成了一個黑點,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是少爺呢?

  

   難道他也是那種人嗎?

  

   他所作的一切難道都是為了我的身體嗎?

  

   那一切都是騙我的嗎?

  

   我對她們來說,只是玩具嗎?

  

   少爺是不是隨便誰都行,只是我一廂情願呢?

  

   我是被父母愛著的嗎?

  

   我是被那些惡心的大人愛著的嗎?

  

   我被少爺愛著嗎?

  

   那為什麼?

  

   胸口這麼沉悶。

  

   被人愛著是這麼讓人難過的事情嗎?

  

   我。

  

   愛著少爺嗎?

  

   “少爺……”

  

   “嗯?怎麼了?”

  

   少爺的面前,是我,拉姆,他的女仆。

  

   我現在。

  

   露出了什麼表情呢。

  

   臉上的肌肉在上揚。

  

   我。

  

   笑了嗎?

  

   “少爺……”

  

   對著,少爺,擺出這種表情。

  

   然後。

  

   轉瞬即逝——

  

   背後的窗戶,太陽照了進來。

  

   我掀起了裙子。

  

   露出極度厭惡的表情。

  

   “你真的是一個。”

  

   “完全無可救藥的人了呢……”

  

   有什麼東西,猛然碎裂了。

  

  

  

   菜月昴(其二)

  

  

  

   “內褲給我看下。”

  

   “哈?”

  

   說完這句話後,拉姆清秀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怎麼了,今天的拉姆有點奇怪啊,明明以前比這更過分的想法,她都沒露出過這種表情,究竟是為什麼呢?

  

   “請!用茶!”

  

   即使我認真重復了好幾次,拉姆還是沒了解到情況一樣,到底是為什麼呢?我隨意的瞟了一樣身旁的紅茶,和逃離似小跑開的拉姆,托著下巴思考起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這世間還有一種名為【工資】的東西,用來衡量勞動者的勞動價值,看來這份額外的工作並不在她身為女仆的勞動中,真是我的失職,看來得要支付相應的工資才是。

  

   “唉。”

  

   看到錢柱之後,拉姆嘆了口氣,似乎是終於明白了,哈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然後,她死死抓住白色的圍裙,發出沙拉沙拉的美妙聲音。

  

   “撲通撲通。”

  

   啊啊。

  

   心髒,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這份感情,到底是什麼。

  

   “嗯呼……啊呼嗯啊啊……”

  

   寧靜的房間里,只剩下拉姆的喘息聲與時鍾的滴答聲,還有那兩只美妙的手,與圍裙摩擦發出來的美妙沙沙聲,構成了上等的交響曲。

  

   修長的手指透出溫潤的紅色,在白色的圍裙上攥緊又松開。

  

   “嗯嗯啊……嗯呼嗯啊啊嗯……”

  

   拉姆的呼吸越來越重,在空氣中吐出難以分辨的白霧,一股好聞的香氣也散發開來。

  

   啊啊啊。

  

   這股,這股在胸腔中跳動的情感,就是【期待】嗎!

  

   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這一切,生怕漏過任何時刻。

  

   拉姆的頭深深的低了下去,臉上也流下幾滴汗水,打濕了精致的紅色短發,流到從那可愛的鼻梁上,緩緩滴落,在空氣中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響,發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黏成一團的劉海垂了下來,看不清臉。

  

   啊啊。

  

   馬上就能看到了……

  

   她微微的抬起頭來。

  

   臉上露出了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表情。”

  

   “嗚……”

  

   “表情很僵硬哦。”

  

   “我知道。”

  

   拉姆對著我,比出一個丑陋的笑容。

  

   我記得剛見面的時候,她也是這種笑容,又忘記了怎麼笑了嗎,看來之後還得要教她呢。

  

   “這個表情,是對少爺的嫌棄,不,應該是說蔑視吧。”

  

   丑陋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蔑視。

  

   清秀的面龐上覆蓋上一層厚重的陰影,眼角深深的皺起,紅色的瞳孔倒映出我期待的模樣,我的女仆,居高臨下的蔑視著我。

  

   “是嗎。”

  

   我隨意的回了一句。

  

   焦躁。

  

   名為焦躁的火焰在吞噬我的耐心。

  

   我仰起頭,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拉姆,而她看到我這番模樣,不自覺的嘖舌,眼角間的陰影又深了一分。

  

   “少爺……”

  

   “您真是……”

  

   “人渣。”

  

   “嗯。”

  

   我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椅子。隨意應付著。

  

   “變態。”

  

   “是嗎。”

  

   比起那種事情。

  

   “用金錢讓人出賣身體的混賬。”

  

   “是呢。”

  

   快點給我看內褲才是最重要的啊。

  

   “完全不配作為男人活下去。”

  

   “確實。”

  

   啊啊,好煩躁。

  

   “被下半身支配的蛆蟲!”

  

   “嗯啊。”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慢呢。

  

   她松開手,以一個夸張的姿勢,抓住了裙底。

  

   “喀喀喀。”

  

   椅子發出痛苦的悲鳴,我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拉姆的手。

  

   “沙沙沙……”

  

   帶有大量夸張褶邊的黑色女仆裙,給人厚重的味道,被拉姆死死抓著,一下,兩下,在空氣中劇烈抖動著,發出美妙的聲響。

  

   啊啊啊,大腦在顫抖。

  

   “嗯呼嗯姆姆……”

  

   “沙沙沙……”

  

   少女的呼吸聲黑色的圍裙提到了膝蓋,精致的白絲上透出微微的健康紅色,身體先於理智一步行動,我竟然像個小孩一樣激動的衝上前去,深深的蹲伏下去,想要看,想要更快的看到!

  

   “可以就此結束……”

  

   她好像說了什麼……

  

   “快點。”

  

   我冷漠的回了一句。

  

   焦躁,冷漠,無法控制住的感情宣泄而出,孱弱的我瞬間被黑色的欲望淹沒,我清晰的感知到了。

  

   我,只是想看而已。

  

   看拉姆的內褲啊!

  

   快點。

  

   快點!

  

   她深深的瞪著我,臉上的陰影的越發的濃郁,只有那雙紅色的瞳孔穿過厚重的陰影,對我投下鄙夷的目光。

  

   啊啊啊啊。

  

   內褲。

  

   拉姆的手,在動……

  

   只有幾厘米了。

  

   僅僅只有幾厘米了。

  

   內褲。

  

   內褲!內褲!!內褲!!!

  

   “少爺……”

  

   只要幾厘米,我就可以看到,看到那個內褲了。

  

   “你真的是一個……”

  

   窗外響起鳥兒的叫聲,太陽撕破雲層,從窗戶里照了進來,空氣中漂浮的塵埃肉眼可見,而背光的拉姆。她陰沉的臉也陷入更大的陰影之中,睥睨著我的眼里,透出看著蟲豸的嫌惡神情,我的心,莫名被刺痛了,像是失去了什麼,想要說什麼。

  

   然後,時間停滯了。

  

   雜音,陽光,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世界縮成一團,只剩下拉姆裙下掀起的小小一片。

  

   厚重保守的女仆黑色長裙下,拉姆那肉感的白絲美腿完完整整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淫實的大腿上僅僅穿著一件純白的華貴絲襪,散發出少女體香的白絲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大腿內部,大腿根部的肌肉线條清晰可見,絲絲豐腴的雪白肌膚從絲襪的邊緣透出一彎彎晶瑩剔透的軟肉,散發出絲絲別樣的色氣,順著吊帶絲襪往上,透過繁復的花紋向內看去,是女仆健康的大腿根部,腿肉微微翹起曲线分明,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那青色的血管,在微微跳動,白絲美腿仿佛玉石刻成,又似凝脂晶瑩,啊啊,多麼健康而美麗的大腿,支撐著,支撐著那多麼神聖的事物。

  

   少女的體液蒸騰出稠白的霧氣,全身上下最為濃郁的氣味撲面而來,勾起無窮的欲望,而拉姆露出從來沒見過的厭惡表情,似乎世間最為慘淡的陰霾都聚集在她的眉間,然後惡狠狠的朝我甩來憎惡的目光,莫名的,腸子攪成一團,理智發出悲鳴,但,但還是想要看下去,看那兩雙如同水蜜桃般汁水滿溢的肉腿摩梭著,拉姆的神情越發的陰郁起來,分明地說著,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痛苦與欲望與莫名的混成一團,但當那誘惑的美腿發出糜爛至極的雌性摩擦聲,就連那份痛苦,都化為這絕景的一部分,散發出濃濃的雌性魅意。

  

   “你真的是一個……”

  

   我的視线模糊起來,眼淚似乎就要奪眶而出,刺眼的陽光灼燒著我的眼球,似乎懲罰著我用汙穢視线玷汙那神聖之物,但,我要看,我想要看,即使是失去光明,我也要看!太陽越發刺眼,而我的眼睛卻瞪得越發夸張,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但,但只有,只有那抹白色,是那麼耀眼,比太陽還要耀眼,是的,那抹,那抹白色的內褲,即使背著光,依然熠熠生輝,眼淚止不住的流出,我想要大聲的歡呼,但沙啞的說不出聲,一切都是那麼美麗,世界又是那麼美好,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諧,嫌惡的表情,純白的內褲,恰到好處的陽光,一切都交相映襯,仿佛定格的油畫般美麗,仿佛教會的祈禱那般聖潔。

  

   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你真的是一個完全無可救藥的人了呢……”

  

   拉姆的嫌惡的提起長裙,惡狠狠的瞪著我,隨後慢慢的放下。

  

   我們的關系,再也不會從前了吧。

  

   但即使是那樣,我也不後悔。

  

   時間再度流動,一切恢復如常,鳥兒再度鳴叫,陽光再度沒入雲層,剛才的一切仿佛都是美好的夢境,只有別過臉去打理著放下長裙的畫面,默默說明著剛才的一切不是夢境。

  

   啊啊……

  

   完全被。

  

   滿足了啊。

  

   我心滿意足的躺在木椅上,發出由衷的贊嘆,細細品味著剛才的美景。

  

  

  

   拉姆(其三)

  

   我打理著自己的長裙,然後觀察起周圍來,即使是這個擺滿了各式家具的臥室里,身旁的這個豪華羽絨軟床看起來也是那麼的突出,野子之心,昭然若揭。

  

   “唉。”

  

   我嘆了口氣,看向他,他怎麼還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在木椅上傻笑,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心理准備嘛。

  

   “唉。”

  

   想到這里,我又嘆了口氣,對著他恭敬地做了個女仆禮,隨之上前,將他推倒。

  

   “失禮了。”

  

   “吱呀。”

  

   木床發出變形的吱呀聲,而他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啊~拉姆……”

  

   鬼族的力量遠超人類,即使他一開始想要奮力掙扎,也無能為力,真是好玩呢,他的臉上居然露出了這麼羞澀的表情,呼吸也變得雜亂粗重起來,吹的我的頭發飄起又落下,迷亂了眼。

  

   “拉姆……”

  

   \"沒事的,主人,很快就會結束了。\"

  

   “很快……”

  

   虛掩的窗里吹來了午後清新的微風,我輕聲低語著,露出安慰的微笑。

  

   是為了安慰誰呢。

  

   “拉姆……”

  

   “嗚啊,拉……”

  

   “主人不懂的話也沒有關系,我會幫主人完成全程的。”

  

   將鮮艷的紅唇對准他的耳朵,將冷氣吹進吹進他的大腦。

  

   “很快就會結束的。”

  

   我看著他,好像又在看著遠方,慢慢說道。

  

   如同精准的時鍾一般滴答滴答地踩著精准的節拍,我翻動著嘴皮,重復著機械的話語。

  

   【是的,很快就結束了……】

  

   “很快……”

  

   我解開了系在紅色短發上的發帶,零碎的長發如同午後斑駁的影子的落下,落在他的臉上。

  

   落在他好看的臉上,落在他那黑色的眼睛里。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陽光,藍天,白雲,還有微笑的我自己。

  

   \"很快……\"

  

   我開始脫去自己與他身上厚重的衣物,華貴布料在我們的皮膚上摩擦著,如雨水般淅淅瀝瀝地落下,真是可笑,光是這些衣服就比得上我以前幾年的伙食費了吧。

  

   我微微閉上了眼睛,將臉對著他的臉貼去。

  

   他也閉上了眼睛。

  

   真是遺憾。

  

   主人——

  

   “不行!!!!”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被推開了,然後我看到了衣冠不整的他,捂著羞紅的臉看著我。

  

   “拉姆你在干什麼啊。”

  

   “而且,你哭了不是嗎,和哭了的女孩子做那種事情,是不可以的!”

  

   突然意識到對面是個半裸的女孩子,他又狠狠閉上眼睛,將頭別過一邊,指著拉姆說道。

  

   “唉?”

  

   我?

  

   我哭了。

  

   午後的寧靜的風吹來,窗簾微微飄起,送來和煦的糖果味道。

  

   我哭了嗎?

  

   一行冰冷的露珠從我的眼角滑落,然後就像是亂了线的珍珠串。

  

   撲通撲通。

  

   大股大股夸張的淚珠一滴又一滴的落下。

  

   “哎,對不起,奇怪……”

  

   為什麼。

  

   “那個,等等,主人,我……”

  

   有點控制不住。

  

   淚水與感情一同噴薄而出,抹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淚水就是止不住流出來。

  

   “啊啊,等等,不要哭了啊~”

  

   “啊啊啊~我,我該,做什麼?惹哭了女孩子,會被老爺子罵的嗚啊啊啊啊……”

  

   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慌亂的安慰著我,好一會兒,我才逐漸平復下心情來。

  

   “所以你剛才推倒我干什麼?”

  

   看到我終於平復下心情,他才有些後怕的問著我。

  

   “啊啊~那……那個……”

  

   “不是…真的只看內褲就可以嗎?少爺?”

  

   “啊,稱呼變回來了。”

  

   少爺驚訝的感慨了一句,然後繼續問道。

  

   “話說你剛才說的很快就結束指的是什麼,難道是上……”

  

   “唔啊啊啊啊……把那件事情忘掉啊啊啊……”

  

   羞紅了臉的我,飛也似的逃掉了。

  

  

  

   菜月昴(其三)

  

   啊,拉姆跑掉了。

  

   真是奇怪啊,為什麼突然跑掉了。

  

   ?

  

   我偏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決定不再想,之後再繼續問她吧,我慢慢走到窗前,打算吹一會兒風,然後某個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那個馬車,好豪華啊,是紫芸商會的啊,她派人來這里干什麼?好像也不是來和我們家做生意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心悸的感覺突然傳來。

  

   我略微不安的捂著沉悶的胸口,看著那輛馬車,眯起眼睛。

  

   看來,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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