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放置後被宿敵虐乳,又來新一輪磕藥性愛【上】
白艾蘇醒時最先感受到的,又是身下手術台那熟悉的冰涼金屬觸感。
她試探性地動動身體,發現捆綁住自己的扎帶已經可以松動了。
這一發現讓她多少有些放下心來。
緊接著,她又小心翼翼地把帶子扯回原位,不讓人發現自己活動過的痕跡。
畢竟以現在自己這種孤身入敵營的危險情況,肆意展露自己為數不多的能力只會招致更多不必要的凌辱和風險,還是示弱為妙。
“不對……那家伙去哪兒了?”
望著與以往迥然不同的陌生情境,她的心猛一下提了起來。
比起未知的新對手,此刻她竟然更想看到自己宿敵那張總是掛著惡劣笑容的臉。
但她不知道,這種放置其實也是今天調教的一環。
就在她提心吊膽地在空無一人的拷問室里等待時,在擁擠的奴隸市場里,雅人正穿過正向蛇頭討價還價的顧客們、一層又一層關押著奴隸的牢房、又面帶嫌惡地撥開數個吊著高級奴隸的鳥籠,徑直往市場所在的樓層最深處走去。
有蛇頭和顧客認出了他,正准備向他擠出殷勤的假笑時,就被他目不斜視地粗暴推到一邊。
終於擠出了那個只有銅臭味和哀嚎的血肉洞窟,他睜大眼睛,用虹膜解鎖偽裝成樓梯間的私人傳送艙。
直到傳送艙抵達這座樓宇的頂層露台,他才吐出一直屏住的呼吸,長舒一口氣走出艙門。
“怎麼今天只有你啊?大哥他人呢?”
他一邊邁步,一邊遠遠地朝正泡在落地窗前豪華的恒溫泳池里的人、他的二哥,壟斷了這片大陸所有奴隸販賣生意的精明商人——觀月遙人發問道。
“別急嘛,小雅。”遙人正享受著兩位正在水中晃著尾巴的海妖塞壬和鮫人奴隸的口交,眼神迷離地望向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
“你也知道大哥他還在老爹那,整天忙的團團轉,一時半會兒趕不來——不如,趁著沒有這個滿腦子只有家族事業的社畜插嘴,咱兄弟倆好好敘敘?都快一年多沒見過面了吧,我作為哥哥,應該多關心關心你這個弟弟才是。”
觀月家的三兄弟,老大隼人一出生就被選作接班人來培養,處事精明,手腕狠辣果斷;二哥遙人胸有城府工於心計,常年與人群打交道的經歷練就了他精明的眼光。而在兩位哥哥看來,雅人卻一直是個只喜歡暴力殺戮、長不大的熊孩子。
兄弟三人的關系說不上親密無間,但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碰一次面,開個小型的家庭會議。這個碰頭會已經成為了某種心照不宣的儀式。
因此,當雅人沒有遲到缺席甚至還提前到達的時候,遙人多少有些吃驚。但驚訝過後他就猜到,這個問題兒童這麼一反常態,肯定是有求於他們。
果不其然,他開了口。
“大哥不在就算了,我也懶得耽誤你做生意,問完就走……你還有膨乳藥嗎?”
遙人嗤笑一聲。
“那種專門為女人准備的藥?可我看你也用不上啊。”
“我拷問用。”雅人終於走到了池邊,視线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水中的兩名女奴。其中一條尾鰭上還纏著薄紗狀的海藍色薄膜,他知道這種獨特的器官是鮫人族群中王族與生具備的高貴象征,純淨的海藍色更是只有王女專屬的顏色;
可這條輕盈美麗的綬帶早已被粗暴地撕毀,只剩下幾塊連著肉的碎片在水里晃動著,無力地纏繞在她傷痕累累的魚尾上。
另一條海妖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閃閃發光的鱗片被剝得七零八落,鋒利魚叉留下的傷口深可見骨,已經結成了永久的疤痕;
她的脖頸上死死地卡著為她特制的金屬項圈,極細的圈口讓她只能勉強吞咽流食和奇怪的液體,那張曾詠唱出無數天籟的美妙歌喉,現在唯一的用途只剩下侍奉一個又一個主人,僅此而已。
“行啦,別盯著這倆母狗看了。她們品種雖然頂級但都是轉賣過的便宜貨,被上一個主人退回來的。我就是幫新買家驗驗貨罷了。要是轉手了還沒人要呢?那就剝制成標本唄。反正她們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這身皮還能用了,養著她們我也虧本啊。這種女體標本在硬不了的老頭子之間還蠻搶手的呢……”提起自己的生意,遙人開始滔滔不絕。
雅人面無表情。倒是兩個女奴聽到了這一番話,開始更加拼命努力著前後晃動著腦袋,吞吐著遙人那根肉棒。無論是有著惑人歌喉的妖艷海妖,還是純潔高貴的鮫人公主,此時此刻在雄性面前,都淪為了只知道拼命攝取精液的母牲口。
“越是高潔、美麗、傲慢的女性,被擊垮的那一刻也就越丑陋狼狽呢。小雅啊,難道你碰到了這麼一個女人?”
“關你什麼事?”
“然後她還很倔強,意志堅定,即使是你的調教也沒能讓她屈服墮落,對吧?”閱人無數的奴隸商人知道自己蒙對了,就順著話頭繼續說下去,“你要實在搞定不了她,就把她交給哥哥我吧。這種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小婊子,轉手個兩三次就能做成精美的藝術品擺在水晶櫃里了……”
“你他媽逼話真多!”
“我這可是在擔心你啊,雅人。你從小到大都很容易上癮,迷上什麼東西就一頭陷進去拔都拔不出來。什麼煙啊、酒啊、刺青啊、暴力啊、身體改造啊……現在又多了個女人?”
“你現在掙夠錢了,功成名就了,就開始演起好哥哥來了?”
“那倒不至於……我就是想提醒你一點:玩夠她……哦不,是“問出該問的”之後就趕緊撤,千萬別陷進去了。女人可比你被綁在手術台上開膛破肚恐怖多了。她們的心只會像雞巴一樣越舔越硬。”
遙人的話多少帶些挖苦,但也不無道理。畢竟他真的猜中了縈繞在雅人腦海中,攪得他心煩意亂的那個存在。
伴隨著機械門開啟的沉重轟鳴,熟悉的腳步聲一下一下地叩擊著地面,向白艾這邊靠近。她把臉扭向一邊,輕輕地舒了口氣。
盡管已經強迫自己不要去想象接下來的凌辱,但呼吸還是急促了起來。
下一秒,身上單薄的衣物被一把扯下,小巧白嫩的酥胸暴露在充斥著機油和潤滑液氣味的寒冷空氣中。內陷的小乳頭受到突然的摩擦刺激,開始一點點地向外探。慌亂中她察覺到,剝下自己衣服的並不是雅人的手,而是——
——那些鑲嵌在他背後,
已經與他的脊椎融為一體的,
奪走她第一次生命的,
機械觸手。
這些粗糲尖銳的凶器在主人控制下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正一如既往地氣勢洶洶地扭動搖曳著,像極了晃著身軀伺機射出毒液的眼鏡王蛇。
“等急了沒?”不知為何他聽起來有點煩躁,“我今天為了給你准備禮物稍微花了點時間。來,起來……”
按下開關,手術台緩緩升起豎直。白艾的上半身被硬生生推直,她趕緊握住邊緣好讓自己不至於掉下去——經過剛才的一番掙扎,綁帶已經松掉了——等位置終於調整好,那八根機械觸手就迫不及待地湊到她眼前。
在她殘存的記憶中,觸手的前段是鋒利的鈎爪才對。可這次不知雅人是不是又對它們做了改造,現在每根觸手尖端都插著一根寒光閃閃的注射器,針管里晃動著少量可疑的液體。
“這是……”尚在空挺部隊服役時每個月強迫注射神經藥物的恐怖回憶一下子涌上腦海,白艾只覺得全身都變冷了。“不……不要!別給我這個!!拿開它!!!”
“笑死我了,你現在還有得選嗎?”雅人語氣不善,“還是說……帝國的大英雄,居然害怕打針呢?”
“嗚……”
嘲諷和被說中的羞恥讓白艾臉頰通紅,她咬緊下唇。但下一秒,自己的前胸就覆上了什麼濕熱柔滑的東西,稍微帶點吸力輕輕攪動著她的乳尖,帶來一陣酥麻。
“觀月?!你要干什麼?”
“這麼敏感,不太好辦啊……”
無視了她的質問,雅人“啾啾”地吸吮著她的左乳,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持續撥弄著右邊那顆鮮艷的小紅果實。
內陷乳頭雖然很符合他的心意,但一會兒注射藥劑時就會很麻煩。懶得再去找吸奶器,他干脆趁此機會一親芳澤——順帶還能惡心惡心白艾。
被宿敵吸奶的屈辱把白艾全身都染上淡紅,但她的雙手仍舊左右大開,死死地攥著邊緣。與被他發現松脫的束縛、徹底斷絕自己逃脫的可能性相比,還是忍辱伺機尋找突破口更為穩妥。
就在這時,他的聲音傳來。
“行了,這下針尖應該就能進來了。”
“等……什麼?!”
她收回目光,只見自己的兩顆小乳頭已經被他全部吸了出來,粉紅的乳尖尖上一片潤澤,反射著微弱的光线;被猛地從濕熱的口腔中放開,拷問室里寒冷的空氣要比之前還低個好幾度,這溫差刺激著乳頭又往上跳了跳。
“別動,要是把針頭弄斷在里面,受罪的還是你。”
兩條觸手聞訊而動,一左一右張開藏在鱗片下的小鈎爪抓住乳暈讓乳頭保持擠出的狀態,緊接著二話不說將尖銳的針頭刺進了乳孔。
“——啊!”
恐懼和冰冷的觸感讓白艾下意識地驚叫出聲。被冰冷的機械直接握住乳頭已經很難受了,誰知那兩根細長尖銳的針頭扎進去的,竟是從來不知道可以進來的地方。眼前一片模糊,唯一能見到的景象是胸前插進來又拔出去的細長針尖。
她被恐懼驅使,不住發抖。但也許是因為注射進來的液體比較少的原因,胸腔並沒有特別疼痛,取而代之的只有徹骨的寒意。
身下冰冷的手術台、後背沁出的一層薄汗、細長的針尖、粗糙的觸手鈎爪,還有他那句恐嚇的話語……
寒意化為冷汗,在緊握的手掌間緩緩滲出。
不能松手。
不能松手。
絕不能松手。
一旦松開手,身體就會失去支撐,直接摔在針管上……
望著已經不知是第幾根深入自己的針管,白艾腦中響起混沌的聲音。
但恐懼仍在分泌著,大腦為求保護恍惚間又讓她想起了帝國部隊里每個月定期的注射日。那是每位士兵不分軍銜職位統一要接受的小型手術,白艾並不清楚給上級給每位士兵注射的都是什麼藥物,只知道每次自己大汗淋漓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時,痛苦恐懼和疲憊統統不見了,只剩奔涌全身的暖流和對帝國的不勝感激……
“……好了,我說的沒錯吧?”
“……只要你乖乖的別亂動,很快就結束了。”
記憶與現實重合了。面無表情的軍醫和雅人那帶著戲謔笑意的話語重疊在一起,腦海中只剩下“咚咚”的鈍響。白艾再也支撐不住,汗濕的雙手終於松脫,直直向前摔了過去。
注射過程比雅人想的還要順利,很快最後一針催乳藥也盡數被她的身體吸了進去。很快,她的雙乳就會在藥物的作用下一點點膨大,順帶分泌出大量奶水。
為了不讓藥劑堆積在一處、影響效果,他拔出空掉的針管隨意把他們扔在地上,准備給白艾揉揉胸。
誰知下一刻,她整個人都像失去了支撐一樣,徑直朝這邊倒了過來。
身體搶先一步行動起來,他下意識伸出雙臂,讓她結結實實地摔進了自己懷中。
本想讓她就這樣摔在地上對著她不堪的樣子嘲笑一番的,可今天讓他心滿意足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成功要來了藥劑、順利給她注射、知道了她怕打針的這個弱點、被她一把撲進懷里(雖然是無意識的)……所以還是算了吧。
比起多了只會讓他陷入麻痹的幸福,還是疼痛、壓力和恐懼這種事更符合他的心意。
就在剛剛,白艾那被針頭插入、注射藥劑的雙乳開始奇怪地發熱。再加上摔倒時的重力撞上男人的胸膛,被猛烈擠壓帶來的鈍痛讓她不由得呻吟出聲。
一小股奶水竟然就這樣直直地被壓射了出來,洇濕了男人的衣裝。
“啊……”
“怎麼樣?想讓我吸一吸嗎?被奶水堵住的感覺很痛苦吧。”
她努力抬起頭來,正看著罪魁禍首一邊摟著自己,一邊微笑著朝自己問道。
剛剛還縈繞在心中的絕望和混沌,不知為何在看到他的笑容時消散了一點。這讓她多少恢復了點理智。
她努力張開嘴,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身體還是止不住地發抖:
“才……不要!!”
出乎意料,白艾即使淪落到了這種不堪的地步,也堅決地咬緊牙關不肯退讓半分。焦躁感一瞬間涌滿了雅人的腦海。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直接把她摔到針管上去;但等失控的情緒退去後,留在他心中的反而是輕松與慶幸。
如果白艾真的就像那些性奴一樣,屈服於淫欲、自甘墮落的話,那他就會立刻失去所有的興趣。
相反,正是這樣咬死都不肯服軟的個性,這才是他最中意、最迷戀的地方。
這樣的她給出的香吻,才有讓他心醉神迷的魔力。
於是雅人站直身體,望著蜷縮成一團,捂緊雙乳的她笑道:
“是嗎?那你就自己慢慢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