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高嶺之花的墮落日常

第1章 因為戰敗後的犯賤行為,女騎士被宿敵腦奸了【上】

  白艾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貫穿了這位高嶺之花短暫的十八年人生的苦戰終於告一段落,這朵高潔明艷的雪蓮終將折頸於冰冷的機械手臂和黏糊的機油中。

   觀月雅人——她半生都與之作對的宿敵,也是折斷這朵雪蓮花潔白脖頸的凶手,正看著倒在雪地中奄奄一息的她笑得眉眼彎彎:“你果然,自始至終就是個小丑呢。”

   身下的雪地很冷,很冰。

   雪水不斷融化,轉眼又重新凍上。

   即使是體內汩汩流出的鮮血也無法再溫暖她半分。

   眼前,早已看厭了的白茫茫雪景,開始從邊緣起一點點暈染成淡淡的粉。

   他們身旁都沒有隊友,沒有助手,沒有伙伴。

   因為這是他們之間的最終了結,不論結果如何,總得有人要為這場橫跨數十年的爭斗畫上一個血腥的句號。

   也就是說,除了得意洋洋的戰斗狂觀月雅人,再也無人看到女騎士這副瀕死的慘狀。

   現在的白艾,就連遺言都只能讓自己恨之入骨的宿敵來代為傳達了。

   不甘心啊……

   太不甘心了……

   為什麼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還要被這家伙……算計一把?

   不能接受。

   無法接受。

   ……

   正在這時,她突然靈光一現。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決定忘卻自己服役的空挺部隊,拋棄自己的騎士榮譽,甩開自己終生為之效力也被它所禁錮的帝國榮光,真真正正地依靠自己的本能和衝動,只為自己做一件事。

   看白艾遲遲不肯開口,雅人干脆收回了背後氣勢洶洶地舞動著的機械觸手,俯下身坐在這位讓自己吃盡苦頭的女騎士身邊。

   觀月家族執掌著跨國醫療財團K。家族幺子觀月雅人既不用為生計操心,也無需參與權力斗爭繼承家業。

   老家主知曉他偏激凶悍的個性,也對他私下里如同自殘一樣改造自己的身體只為在角斗場中多割開幾根喉管好近距離觀賞血流成河的瘋狂行徑了如指掌,便早早地下了指示,嚴禁這位恐怖分子插手公司事務。他只要給自家當當清潔工消滅些小害蟲,源源不斷地給實驗室弄新鮮的實驗體過來就行了。

   這既滿足了他凶殘的戰斗欲望,同時也算是給家里做了點貢獻,讓他這個幺子顯得不那麼游手好閒,可謂是一舉兩得。

   為了更好地享受戰斗的樂趣與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消磨掉無聊的漫長時光,觀月雅人將自己的全身都進行了義體化改造,是另一個角度上的“不死之身”。他的手下敗將太多了,倒在他的機械觸手前的死屍更是不計其數。無人能夠招架他那血腥瘋狂的戰斗方式——除了白艾。

   雅人自然清楚,K就快要腐蝕掉整個帝國。

   這個昔日的巨人變為K手中隨意玩弄的又一個傀儡只是時間問題。現在的抵抗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但就是這個行將腐朽的巨人病軀上,卻能開出這麼一朵高潔美麗的雪蓮花。

   以天才般的高超技藝和頂尖的戰斗能力為帝國奪回了好幾座戰略要塞般的城池,把整個戰局攪得天翻地覆,被視作帝國救星的白艾。

   終於干掉了最大的威脅,打碎了帝國的最後一張王牌,家族那群人會怎麼看他呢?估計只會和以前那樣,象征性地慶祝一番,不痛不癢地夸贊他幾句,然後再次把他扔到一邊吧。

   畢竟對於胃口越填越大的財團K來說,帝國也不過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罷了。而一旦落敗,它就會和K的其他戰利品一樣,失去任何價值。

   到那時,他又該如何度日?和以往一樣繼續改造身體,迎戰更多的對手嗎?

   可除了白艾,還會有別的人或者什麼東西,能夠與現在的他匹敵,值得他這麼耗費心力嗎?

   雅人突然不願想象殺死她之後的日子了。

   但是不論怎樣,勝利果實都是屬於他的。這具奄奄一息的女體想要耗到什麼時候,他都樂意奉陪。

   只見她用盡剩余的全力,朝著自己晃悠悠地伸出雙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衣領便被牢牢揪住。

   隨即是一陣短暫的失重感,緊接著是冰冷、柔軟、夾雜著淡淡血腥氣的兩片唇瓣,貼上了他的雙唇。

   白艾,他終其一生想要征服或被她征服的對手,

   他咬牙切齒痛恨著卻又忍不住朝著印有她嬌媚容顏的宣傳頁上自慰並射出精液的女人,

   帝國的高嶺之花、空挺部隊的王牌騎士,

   挫敗他一次又一次計劃的眼中釘肉中刺,

   午夜夢中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發出勾人的浪叫的——

   臨死之際,親吻了他。

   也不能說是親吻,畢竟這位事實上還是處子之身的少女,並不曉得如何獻上甜蜜的親吻。

   這只是嘴唇間的淺淺一貼,但已經耗盡了她的生命。

   雅人被這突然的吻所震驚一瞬間忘了作出反應,只是愣愣地看著身下合上眼眸的少女。

   最後一縷微弱的氣息,也被這茫茫風雪所吞沒了。

  

   白艾沒想到自己還能醒來。

   她最先感受到的,是包裹著全身的滑膩液體。

   溫暖,渾濁,又柔軟。

   全身的每一處傷口都像是在被無數的小嘴輕輕吻著,原本刻骨的疼痛也一點點消散了。

   像是重返了嬰兒時期的培養皿中,從未體會過溫暖懷抱的白艾竟然有一絲想要流淚的感覺。

   帝國早已淘汰了效率低下的自然生育,取而代之的是高效而冰冷的基因工程和培養倉。選中合適的生殖細胞一通攪和,扔進專門培育胚胎的恒溫倉里,慢慢等待這個胚胎長出四肢手腳,擁有心跳呼吸——這些培育出的嬰兒就是帝國源源不斷的薪火。

   白艾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員。

   包裹全身的培養液實在是太過舒適、太過溫暖,以至於當液體開始從舔吻變成不懷好意地愛撫她時,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體力。

   在只能容納一人的狹小艙室內,培養液像是具備了生命一樣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肆意游走。

   “嗚……不行……”

   頭腦昏昏沉沉的少女發出含糊不清的拒絕。但液體自然是把這當成了夢囈,不管不顧地繼續探索她的身體。

   它輕輕揉搓著她飽滿光滑的外陰,又順著纖細緊致的腰身一路朝上,輕撫她的胸前。兩顆內陷的小乳頭終於受不了這種酥酥麻麻的刺激,顫巍巍地探出頭來,在蕩漾的水波中無意識地微微前挺。

   “說到底不過是個普通女人罷了。”

   雖然還隔著液體和一層鋼化玻璃的阻撓,但白艾的所有秘密,早已被站在艙外的雅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培養液里附著了一小部分傳感神經,這下不用被鮮血弄髒雙手的同時也能把自己這個死對頭的身體摸索個遍。以財團K先進的醫療技術,做到這種程度並不是什麼困難事。

   放任液體繼續淫猥舔舐著,他卻忍不住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吻。

   不管怎麼想都太過不可思議了。

   內心深處前所未有的混亂確是真真切切的。

   “……不過還真是,比記憶中還要美麗的身體啊。就是消瘦了些。”

   雅人依舊清晰記得他們初遇的戰斗。那天裹著緊身戰衣和粗笨機甲外殼的白艾從帝國空挺部隊的飛艇上一躍而下,一槍一刀雖然稍顯生澀稚嫩卻凌厲無比,招招攻擊直取要害,陣陣突襲完美閃避。

   那時她還是個軍校生,這次戰斗就是她們的期末考試。

   看到這位女騎士竟能完美招架住他的瘋狂攻勢還能順道輸出給他造成重創,這讓長久以來未嘗敗北滋味的雅人小小地吃了一驚。

   意識到局勢逆轉的他且戰且退,最終在他彈盡糧絕、敗退撤離前,這位強敵終於露出了一瞬間的破綻。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剩下幾根還沒被砍斷的機械觸手朝著她的頭顱徑直襲去,卻只傳來空洞無力的鈍響。

   噴有空挺部隊縮寫和隊徽的頭盔被觸手捏成碎片。頭盔下的人卻一個側翻優雅而靈敏地躲過了偷襲,那矯健靈活的身姿讓他想起山林水澤中跳躍的白鹿。

   她起身站穩,回頭居高臨下地望向地上捂緊傷口的雅人。

   戰場上的獵獵腥風卷起少女的白金色發絲,半長的秀發時不時拂過臉龐遮住她清麗秀美的容顏,卻擋不住那雙藍瞳中平靜冰冷的目光。

   早已破敗不堪的機甲在攻擊的余波中四分五裂,緊身衣勾勒出她窈窕曼妙的身姿映照在如血夕陽中,儼然一幅絕美的剪影。

   腎上腺素將時間扯成漫長的膠片,將這一幕牢牢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而現在,被他徹底憎恨和迷戀的這位對手,只能一絲不掛地被禁錮在狹小的艙室中,任由修復凝膠填滿自己的全身上下。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那樣……”

   雅人喃喃道,繼續操縱、觀賞半透明狀的膠質在少女身上來回舔舐的模樣。

   內陷乳頭被徹底吸了出來,發育未完全的乳尖嫩肉大約只有針尖大小,卻有著數倍於普通人體的敏感度和嬌嫩。溫暖而柔軟的膠質順著微挺胸脯和流暢曲线一路向下,來到了腿心中最隱秘的所在。

   滑溜的黏液一轉眼就頂開細小的裂縫,迫不及待地衝入那黑暗濕潤、尚未有人踏足的,最為隱秘的所在。

   “唔……”

   黏液不冷也不熱,剛剛好保持在比體溫高一點點的地步,讓白艾下意識地就能感覺到它的存在,正一點點在自己體內盡情地肆虐舔舐。尚未被開發過的陰道內壁只是平滑一片,用來感知淫度的小肉粒正等待著將它們喚醒。自由變換著形體的黏液極盡輕柔地、不慌不忙地流淌過窄窄的內壁,將小肉粒吸得抬起了頭來。白艾只覺得體內癢酥酥的,時不時身體就會突然被震顫一下,這麼做卻只能將更多的黏液吸入體內,換來更多酥麻的震顫和貪婪的舔舐。

   過度的歡愉比起痛楚來更令人難以忍受。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在淫欲的潮水拍打下,也早晚會有土崩瓦解的時刻。

   現在的白艾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因為黏液除了將她下身進行初步的開發之外,還分出來一部分,在雅人的授意下鑽進了她的耳道。

   “為什麼……”

   揮之不去的疑惑縈繞在雅人腦中,攪得他愈發煩躁與混亂。他抬起手,指揮著一小束比小指還要細的黏液,緩緩地探進白艾的耳道,小心翼翼地滲過鼓膜,向著更深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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