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美母吁吁的喘著氣,檀口中吐露著香甜的吐息,她咬牙切齒的咒罵著身後那色迷心竅的老秦頭。
老秦頭興奮不已的在美母的背後用力的衝撞著,那根碩大的肉棒在美母緊致的蜜穴之中搗弄著。別看已經育有一對兒女,那處溫熱的甬道依舊緊窄無比,將老秦頭的肉棒死死地咬住。
他的大手一只將美母那纖細的柳腰攬住,另一只狼爪則向上摸索著,將美母胸前的兩團豐腴緊緊的握在手心之中。老秦頭喘著粗氣,就好像一條野狗一般,不斷地在美母的身後聳動著下體:“呼,呼,能,能死在你這身美肉上,也是我老秦頭的福分啊!你最近看上去這麼美艷,可是少不得我澆灌的功勞啊!”
美母的銀牙咬碎,不去理會他。兩人此刻正站在陽台處,旁若無人的性交著。美母的精神極度緊張,生怕被人拍到此刻的場景,全身的肌肉繃緊,而這無疑是便宜了身後享受著她這身美肉的老秦頭。那處蜜穴的肌肉再度收緊了幾分,老秦頭只覺得那處蜜穴好似化身嬰兒的小手一般,將自己的肉棒緊緊的攥住,絲毫不肯放松。
那根肉棒老而彌堅,依舊在美母的下體之中作怪著。美母衣衫半解,還穿著那身女警制服。上身是天藍色的襯衫,紐扣已經解開,純白的蕾絲胸罩半掛在胸前,酥乳半露在空氣之中,那櫻紅的乳頭更是因暴露在外而變得硬起。下身的純黑警裙則被老秦頭扒拉至腰間,露出了那被肉色絲襪所包裹住的肥美翹臀,那原本順滑的絲襪同樣被老秦頭暴力的撕扯開,胯下出現了一個大洞,將美母的鮮美鮑魚暴露在外,肉棒直接在那處蜜穴之中抽插了起來。
老秦頭的粗糙大手在美母那挺拔而又彈性十足的豪乳之上揉捏著,那是一手難握的大小,滑膩的乳肉令老秦頭發出了嘖嘖稱奇聲。美母的身體同樣來了感覺,這可多虧了甄苦竹的功勞,若不是他鍥而不舍的給自己的母親千山雪下著藥,清冷而又美艷的女警美母怎麼會在這惡心的猥瑣老頭面前如此的失態呢?
可惜美母自己並不知道,她臉蛋羞的通紅,直以為自己是個淫賤而又水性楊花的女人。似乎隨便哪個男人都能讓自己產生快感。美母羞的只想哭出聲來,為,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個令人作嘔的老頭的玩弄下身體都會有快感呢?
老秦頭即便不知道美母的內心變化,可是通過那不斷抖顫的美肉,依舊能大概猜出美母的想法,那嬌嫩順滑的好似牛奶一般的肌膚在他那粗糙的手指下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毫不掩飾對老秦頭的厭惡。老秦頭反而因這種厭惡而變得興奮了起來,倒不是他抖M,而是因為將美母這麼個清冷美人兒壓在了胯下,更因為美母的身份加成。那身嚴肅的警服與神聖的職業,令老秦頭儼然而生一種褻瀆神聖的感覺。
肉棒在那處蜜穴之中搗弄著,蜜穴內部早已濕的不像樣。美母的這身美肉做出了和她的精神截然相反的舉動,她的下體甚至會無意識的向後迎奉著老秦頭的肉棒。那根肉棒粗大而又熾熱,難以想象它的主人竟然是個五十多歲的矮小猥瑣老頭。美母自然不是什麼雛兒,即便她和丈夫之間相敬如賓,但床上的魚水之歡也並未少過。只是如此激烈而又粗俗的性愛,是她之前所未曾體驗過的。
一時間,美母的思緒不知飄蕩到何方。小穴,小穴又被狠狠的塞滿了呢...美母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聲,她的嬌軀一顫,敏感的花心再度被老秦頭的粗大肉棒所撞到。美母羞的只想哭出來,花心被粗大的肉棒所玩弄,美母總覺得一種卑賤感油然而生,好似自己是個什麼站街女一般的人物。自己,自己真的對不起...丈夫?是丈夫嗎?
美母的腦袋里亂成了一團漿糊,為什麼自己想到的卻是那天午後,兒子那溫暖的懷抱呢?美母大羞的向後退去,老秦頭卻以為是這美人妻來了反應,終於想要了。大喜過望的他按住了美母的脖頸,將美母的小腦袋側過,想要吻住美母的紅唇。
那副模樣可謂是滑稽,美母的身材高挑,在單位里便是出名的冰美人兒。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望上去就像是模特一般的標志身材兒,一雙誘人的大長腿兒;而老秦頭的身高不過一米六上下,兩人站在一起,真好比一只惡心的癩蛤蟆趴在了高潔的白天鵝上,怎麼看怎麼怪異。
此刻的美母雙手抓住陽台欄杆,身體被迫彎下,將屁股撅起。望著老秦頭那惡心的大嘴,一種厭惡之情從她那冷冽的瞳孔中一閃而過。想要抗拒,卻有一種無力感從她的內心之中向上升騰起。美母索性閉上了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兒,任由著老秦頭的肆虐。
老秦頭大喜過望,只覺得自己好似已經用肉棒將這美人妻兒調教完畢,令她對自己乖乖地投懷送抱。望著那處淡粉的紅唇,頓時食指大動,干燥的大嘴將那水潤的紅唇含在口中,好似吃著什麼美味一般,粗舌戀戀不舍的在美人妻的紅唇之上舔舐著,舌頭刮蹭著那處紅唇,將美人妻的潔白牙齒撬開,粗舌就此鑽了進去。
美母惡心的蹙起了眉頭,卻又只能任由著他在自己的口中肆虐著。粗舌想要將美母的小香舌卷起,即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美母依舊下意識的起了厭惡之情,小香舌下意識的向後退縮,躲閃著老秦頭的粗舌。但那檀口不過這般大小,她能躲到什麼時候呢?那處軟舌還是被老秦頭抓住,美母的臉蛋揪起,一臉的不情願,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老秦頭迫不及待的用力吮吸著,好似自己大口中的是什麼美味佳肴一般。
舌頭磨蹭,打轉著,晶瑩的淚珠兒不斷地從美母的眼眶之中向下滴落著,美母發出了小聲的嚶嚶啜泣聲,不知是哀嘆自己的命運,還是為此刻的自己而哭泣。
那根肉棒依舊在她的蜜穴之中抽插著龜頭一次次撞在她的花心之上,美母則下意識的張大了小嘴,她的雙腿在老秦頭的粗暴抽插之下變得有些酥軟了,有些站不住的向後靠去。那滑膩的翹臀靠在了老秦頭結實的小腹處,老秦頭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處滑膩的翹臀觸感極佳,老秦頭的狼爪頓時放在上面,不住的摩挲著。美母氣結,想要大聲罵道,卻只能將那辱罵的話語吞咽下去,忍氣吞聲,任由著老秦頭的玩弄。
甄苦竹臉色鐵青,自己,自己明明都已經打電話通知母親了。老秦頭這個混蛋,這個該死的混蛋怎麼敢的!甄苦竹憤怒的一拳打在了車窗上,甄苦竹早已在自己家中密布了攝像頭,美母此刻的處境他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自從幾日前和美母的單獨相處,無論是甄苦竹和千山雪都深知雙方似乎是打破了母子間的距離,向著某種不可言的深淵滑落著,只是母子二人都是聰明人,都佯裝不知道,並未提起過。
此刻看著美母被老秦頭這個猥瑣的老頭按在陽台上肆意的欺辱著,甄苦竹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團無名怒火來。只是他的身體同樣也起了反應,美母的那張痛苦的小臉令他又是憐惜,又是心痛。一時間甄苦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麼了。漫無目的的向前開著車,看著監控中的美母被老秦頭肆意的玩弄著,他的肉棒梆硬,難受的揉捏了幾下,喘著粗氣。
老秦頭到達了高潮,他的下體緊貼在美母的翹臀處,肉棒磨蹭著美母的花心,肉棒跳動著。美母發出了一聲悶哼聲,潮紅的小臉滿是驚慌的神色,她自然察覺到了老秦頭此刻的狀態。次數越多,越有可能會懷孕,自己,自己才不要懷上這個惡心家伙的孩子啊!
無力的向前扭動著嬌軀,試圖躲避老秦頭的肉棒,而這毫無疑問是徒勞的。美母的嬌軀一顫,小口忍不住吐露出誘人的呻吟聲。身後的猥瑣老頭暢快的深吐一口氣,將那濃稠的精液通通射進美母的蜜穴之中。美母被那滾燙的精液刺激的一陣腿軟,隨後嬌軀一顫,向後倒去。那處蜜穴更是一陣緊縮,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夾住,榨取著他的剩余精液。
老秦頭吁吁的喘著氣,戀戀不舍的將自己的肉棒拔出,只見大股的白濁精液從美母的蜜穴之中向下流淌著,沿著那豐腴的美腿滴落在地上。雖然很想將這嫵媚的少婦再度肏弄一番,但是此刻的時間已經不算早了,甄苦竹估計也要回來了。老秦頭念念不舍的在美母的胸前酥乳上用力的一捏,任由著美母緩緩滑落在地,走出了美母的家。
甄苦竹此刻已經到了樓下,心情復雜的看完了美母慘遭老秦頭玩弄的監控,走進了大樓之中。監控中的美母側坐在陽台上,發出了嚶嚶的哭泣聲,她的嬌軀抖顫著,似乎才想起來似的,趕忙收拾了一下陽台,想要去洗個澡,收拾一下自己身上那難聞的精液味。
甄苦竹的內心很是復雜,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美母,是戳穿美母所努力掩飾的假象,亦或者如何?美母又不是笨蛋,她可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了,到時候戳穿以後,自己還能放任美母被老秦頭玩弄嗎?那一定會引起美母的懷疑吧?甄苦竹的糾結正在於此,他想要成為美母的依靠,想要徹底的占據著美母;另一方面心中的陰暗面卻又在期待著美母被猥瑣的老頭玩弄,看著高高在上的美母淪為他人胯下的母狗。當清冷的美母流露出屈辱的表情,他的肉棒總是不可遏止的硬起。雖說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情緒毫無疑問是病態的,但他總是不可遏止的想要看到這種畫面的出現。
不過,似乎局勢已經超出了甄苦竹的把握,他真的能夠阻止老秦頭的所作所為?恐怕未必吧!世間的事情大抵如此,很多時候啟動機關的人,卻很難關閉機關。甄苦竹自嘲的苦笑著,或許自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門打了開來。千山雪的身體突然一僵,難以置信的望著門外的兒子,此刻她的模樣很是糟糕,衣衫半解,裙子半褪著,下半身更是有著精液緩緩地向下流淌著,更不用說她的嘴角處依稀可見那白濁的精液。
千山雪羞的恨不得立刻跳下去,索性一了百了再也不用去想這種煩人的事情。但是女刑警的堅強神經還是令她逐漸的鎮定了下來。死很容易,但是人生在世,總有許多事情是無法舍棄的。她只垂下頭,低聲喚著:“苦,苦竹....”
此刻的場景很是尷尬,甄苦竹深吸一口氣,大步的向前走去,絲毫不介意美母身上那濃烈的精液味道,索性將她摟在了懷里,輕輕的摸了摸美母的腦袋:“媽要是現在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說吧,我永遠站在媽這邊,只要媽知道就好。”
千山雪的眼睛一酸,只想放聲的大哭出來。她的內心也糾結是否要將這一切向兒子全盤托出,但這一切無疑是太過羞恥了,要是告訴兒子的話,他會怎麼解決呢?大概率是和老秦頭拼個你死我活,那,那兒子的大好前途不是斷了嗎?她的小嘴張開而又閉上,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媽,洗個澡吧?”
千山雪輕輕地點了點頭,任由著甄苦竹將自己摟在懷中,然後向著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隨著浴室的愈加接近,千山雪的心情反而變得緊張了起來,驚慌失措之下同意了兒子的要求,但事到臨頭的時候,她又變得害怕了起來。
甄苦竹將美母放到了浴缸壁上,將淋浴噴頭打開,調節著水溫,順便在浴缸之中慢慢放上水。
千山雪的臉蛋酡紅,阻止了甄苦竹,她猶豫了一二,還是說了出來:“先,先讓我衝洗一下身子再泡澡。”
甄苦竹點了點頭,千山雪的素手輕顫著,慢慢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那身美肉暴露在兒子的面前。甄苦竹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這身美肉他只在監控中這麼完整的窺伺過,此刻卻是美母主動的展示給他。
甄苦竹緊抱著美母,兩人一起站在了淋浴噴頭之下,那溫熱的浴水洗滌著美母的嬌軀,甄苦竹的大手同樣也在美母的嬌軀之上滑過。千山雪的臉蛋酡紅,身體輕輕顫抖著,不知怎麼的,她竟然有些回到了少女時代的錯覺。
或者說那是與少女時代都截然不同的感覺,和丈夫甄祿民在一起,不過是按照家里的安排,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的嫁給了他,雖說後面的生活算得上是無憂而又圓滿,但卻好似一潭死水一般。本來千山雪也不再奢望什麼愛情這種小女孩才會期待的東西,但,但最近的變故實在太大,大的讓她想要逃避自我,躲到一個安全的懷抱中。
可,可是自己今年已經四十二歲,一雙兒女都畢業工作了,怎麼,怎麼能夠這樣呢?自己這麼做對得起老實的丈夫嗎?而且,而且自己有感覺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一時間千山雪的小臉紅起,扭到一邊,期期艾艾的婉拒著:“竹兒,我們,我們不可以這麼做的。”
甄苦竹卻欺身上前,將母親慢慢的壓在浴缸內部,溫水慢慢的將美母的嬌軀浸泡在內。美母的心跳加速,怦怦直跳,臉蛋紅撲撲的好似喝醉酒一般,她的聲音是那麼的甜膩,就好像小女孩一樣,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竹,竹兒...”
甄苦竹的手挑起了美母玉白圓潤的下巴,緊盯著美母那慌亂的瞳孔:“難道說母親認為我們還能回頭?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兩片紅霞飛起,連那晶瑩的耳垂都於此刻變得紅的剔透。甄苦竹的大手在美母的嬌軀上摩挲著,慢慢向下移動,一直摸到了母親的那處玉白而又無毛的白虎小穴上。他的手在那條小縫上輕輕愛撫著,美母的瞳孔之中簡直就快要流出水來,丹唇微啟,想要說些什麼,小臉卻變得煞白,發出了哀求的聲音:“等,等一下再做那種事情好嗎?”
“哦?媽同意了我做那種事情?”甄苦竹露出了壞笑。
千山雪玉白的小手握拳,輕錘著甄苦竹的胸膛:“小壞蛋,淨會欺負媽媽!”
千山雪將兒子摟在了自己的懷里,她的手向下探去,蔥白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將老秦頭射入其中的精液摳挖出來。她可不想讓兒子對自己心存芥蒂,一切似乎變得不可逃避,那麼她寧願和兒子的第一次會是個美好的回憶,而非是令人尷尬的性交。
甄苦竹僅憑千山雪的動作便感受到了美母的心意,他索性玩弄起美母的其他部位,大手在美母的性感雪背上摩挲著,手指沿著那條性感的背脊向下滑動,一直摸到了美母的股縫處,引得美母的嬌軀又是一顫。
美母一臉嬌嗔的望著自己的兒子,甄苦竹的另一只大手則停留在美母的酥胸上。那原本就顯得碩大的酥胸,此刻在溫熱浴水的洗滌之下顯得更是白皙而又神聖。甄苦竹溫柔的將那櫻紅的乳頭含在了口中,舌頭輕輕的撥動著,大手輕輕把玩著那雪白的酥胸。美母發出了輕聲的嬌喘聲,兒子的愛撫實在是溫柔,那種靈與欲的交融,愛與情的纏繞令她著迷,這種歡愛的愉悅程度是遠高於肉體的快樂,那是來自靈魂的顫栗,來自靈魂的高潮。
美母的手指扣弄的速度在加快,溫熱的浴水涌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將老秦頭的精液通通摳挖出去,試圖將一處嶄新的蜜穴奉獻給兒子。那雙原本凜然的丹鳳眼此刻更是化為繞骨柔情,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的兒子。蜜穴濕潤,花心之中逐漸分泌出甘甜的淫水來,美母發出了輕聲的嬌喘聲,就那麼躺在浴缸之中,享受著兒子的愛撫。
勉強起身,將那浴缸塞子拔掉,令那濁水盡數排掉。美母的眼神變得熾熱了起來,吞咽了一下口水,用那渴望的眼神望著兒子。溫熱的浴水不斷地從淋浴噴頭落下,灑在了美母的嬌軀之上,但這溫熱的浴水,怎敵兒子那快要滿溢出去的愛意呢?
美母的素手輕揉著蜜穴外側的陰唇,羞紅著小臉向兒子展示著自己的隱秘之處。那里曾經是甄苦竹出去的地方,此刻也是甄苦竹再度進入的地方。甄苦竹的心情很是激動,自己,自己真的要實現目標了嗎?肉棒顫抖著,抵在了美母的蜜穴處,那滑膩的觸感令甄苦竹的身體一顫;來自兒子的滾燙肉棒同樣令美母的心一顫,這是,這是自己兒子的肉棒啊!
背德感與悖倫欲在這對母子的心頭交織著,無論是甄苦竹還是千山雪的心都在怦怦直跳。肉棒抵在了那處蜜穴處,分開兩瓣柔軟的陰唇,強行的向內捅入著。千山雪發出了一聲嫵媚的呻吟聲,雙眼略微有些失神,兒子的粗大肉棒就此闖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嗚嗚,實在,實在是太過於羞恥了呢~
兒子那滿是雄性氣息的身體慢慢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刀削斧鑿一般的帥氣臉蛋離她越來越近。她從未將自己的兒子當作男人看待,在她的心中,兒子就像是個永遠都長不到的小孩一般,不過蜜穴之中的那話兒卻在提醒著她,兒子,並不小了呢~也不知道林晚予那個小丫頭是怎麼承受的住,千山雪莫名的思緒有些飄散,隨後好似剛反應過來一般,露出了大羞的神色。
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兒子的胸膛之中,甄苦竹卻執意將美母的臉蛋掰正,就那麼細細瞧著美母那完美無瑕的臉蛋,緩緩的將肉棒向內捅入著。美母羞的有些張不開眼睛,這,這臭小子怎麼這麼壞啊!做這種羞恥的事情,還非要看著人家。美母的心中發出了嬌嗔的斥責,她卻有些忍不住的偷瞧著自己的兒子。
望著美母這副好似小女孩一般的嬌羞表現,甄苦竹忍俊不止,逗得美母捏緊粉拳在兒子的胸前輕輕錘弄著,好似撒嬌一般。肉棒將那處蜜穴分開,充血的陰道海綿體變大,將捅入其中的肉棒緊緊的夾住。一想到這是兒子的肉棒,千山雪便心跳不止,那處蜜穴更是早已被花心中分泌的淫水所浸濕。
龜頭將那膣內的軟肉分開,肉棒順著那條甬道,向著蜜穴內部深入著。那嬌嫩的膣內軟肉則緊緊的將肉棒包裹住,不留一絲縫隙,龜頭的海綿體更是被那蜜穴中的褶皺壓迫著,連那馬眼都撞在了美母的蜜穴軟肉上,尿道口深陷其中,甄苦竹發出了愜意的呻吟聲。美母的嬌軀就好像一團松軟的棉花一般,抱在懷里實在是有夠舒服的,甄苦竹的大手在美母的嬌軀上不斷地摩挲著,尤其是那殷紅的乳頭,真是怎麼愛都愛不夠。
美母的小口之中不斷地發出低聲的淫叫聲,似乎是覺得在兒子的面前發出這種聲音實在是太夠羞恥,美母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音量,但隨著肉棒在蜜穴之中的抽插,她卻怎麼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根肉棒是那麼的粗大,整個小穴好似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兒子的形狀。那根肉棒抽插著,帶動著蜜穴內軟肉不斷的前後蠕動著。
龜頭在那蜜穴之中攪拌著,甄苦竹索性將美母的小嘴含住,用力的吮吸著美母那甘甜的津液,粗重的鼻息就此打在了美母的小臉上,美母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暈乎乎的,好似要就此癱倒在兒子的懷中。小香舌主動的迎上兒子的粗舌,千山雪的眼神迷蒙,就那麼痴痴的望著兒子,最終在兒子那熾熱的眼神之下,有些羞澀的想要將小臉扭到一邊,卻被兒子的大手再度掰正。
那滿是情欲的粉色小臉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甄苦竹痴痴的望著自己的母親,肉棒回到了那個自己曾經出生的地方。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重重的搗在了美母的花心上,美母的口中則不斷地吐露出甜膩的呻吟聲,肉棒緩緩的抽插著,千山雪只覺得自己好似要溺死在兒子的溫柔之中。那根肉棒真是叫她怎麼愛都愛不夠,那巨物一次次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花心處,肉棒被那嬌嫩的膣肉緊緊的包裹著。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千山雪很是羞澀的想要退卻,卻還是被兒子擎住了那條小香舌。她的小臉氣鼓鼓的,好似小女孩一般可愛,就那麼緊盯著自己的兒子。粗舌舔舐著她的口腔嫩肉,舌頭在那檀口之中肆虐著。那兩條軟舌又是糾纏,又是吮吸,將那香甜的津液渡入了自己的口中。甄苦竹重重的喘著氣,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倒是千山雪先堅持不住了,小口之中發出一聲悶哼聲。臀部的肌肉收緊,那處蜜穴緊緊的箍住了甄苦竹的肉棒。一股滾燙的淫水從那蜜穴之中涌了出來,通通澆灌在甄苦竹的肉棒之上。敏感的海綿體被那淫水燙的一陣抖顫,甄苦竹舒服的呻吟著,他的大手摟緊了美母,龜頭緊緊貼在美母的膣內軟肉上。一股滾燙的精液從甄苦竹的肉棒之中射了出來,與那淫水融為一體,甄苦竹的心中莫名的彌漫著一種征服欲,自己竟然將美母壓在身下,並在她的體內注入自己的精液。這種有悖人倫的行為雖然令他感到羞恥,但卻格外的讓他興奮起來了。
千山雪的驚叫聲越來越大,她的精神都被那滾燙的精液就此打散,整個大腦都變得迷迷糊糊了。她的心中莫名的想到:“嗚嗚,被,被兒子的精液狠狠的灌滿,好,好奇怪,又好羞恥啊!兒子的肉棒卻在我這個做母親的小穴里射精了,他會不會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放蕩的人?”
美母的內心之中一時間百轉回腸,女子的心思細膩,一時間千萬種想法都在她的內心之中冒了出來。雙腿抖顫著,來自下體的快感令她舒服的眯上眼睛,如同小貓一般,縮在了兒子的懷里。此刻的她極為脆弱,完全看不出為人母的模樣,只是如同一個小女孩一般縮在了甄苦竹的懷里,輕輕抖顫著嬌軀。
甄苦竹的大手在美母的雪背之上輕輕滑過,給予著她別樣的溫暖,那是一種安心的感覺。
肉棒依舊插在了美母的蜜穴之中,甄苦竹整個人都變得懶洋洋的,隨意的和美母聊著天。
“想什麼呢?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你,會不會嫌棄我啊?”千山雪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甄苦竹發出了噗嗤的笑聲,摟住了美母那纖細的腰肢,原想打趣的說幾句玩笑話,但是望著美母那生怕被丟棄的小獸一般純潔的眼神,將打趣的話咽下,很是親昵的蹭了蹭母親的額頭說道:“母親在怕什麼呢?我可是你的兒子,怎麼會嫌棄你呢?”
“覺得我年紀大了,覺得我是個,是個淫賤的人...”
甄苦竹的眼神變得驚愕,將美母摟緊,臉蛋輕輕蹭弄著:“母上大人何必這麼輕賤自己啊!就像晚予說的那樣,你和她們並排走,別人都會以為你是她們的姐姐呢!母上才四十出頭,保養的又好,還有啊!我就是喜歡人妻御姐的那味道行了吧?”
美母嬌嗔的用粉拳砸在了甄苦竹的胸膛上:“小壞蛋!居然這麼說你媽媽。”
甄苦竹笑呵呵的任由著美母的小拳頭落在自己的胸膛上,很是貪戀的一吸美母身上那淡淡的體香:“更不必說母上大人對我還有特攻加成,又是女警,又是亂倫的,嗯,只是想想,我的肉棒就變硬了。”說完他還故意作怪似的用已經硬起的肉棒在美母的蜜穴之中再度抽插了幾下。
美母的小臉溫度燙的嚇人,只是嬌羞的縮在甄苦竹的懷里,如同陷入戀愛之中的小女生一樣。甄苦竹的大手則在母親的豪乳之上輕輕的揉捏著,兩人都極為默契的避而不談之前在美母蜜穴之中射入的男人究竟是誰,母子二人就這樣靜謐的在浴缸之中舒服的泡著。
美母貝齒輕咬嘴唇,想要將老秦頭和她之間的事情對自己的兒子全盤托出,卻又擔心兒子會看不起自己,亦或者因為衝動而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美母只好再度閉口不言。或許徹底的沉浸於性愛之中,逃避於愛河才應該是自己此刻應該做的。
甄苦竹同樣很是糾結,那件事就好像一根刺一般的扎在美母的心中,美母不願訴說或是因為羞澀,或是因為關心自己,但這其中也一定包含著對自己的失望吧?女性本就是感性動物,怎麼可能會不在乎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的關心呢?即便是無法解決問題,僅僅是關心也足以慰藉她的心。
甄苦竹深吐一口氣,眼神變得澄淨了起來,一臉嚴肅而又鎮定的望著美母,將美母掰正,直視著她的美眸:“我知道母親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如果可以的話,那便交給我來解決吧?”
千山雪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將頭埋在甄苦竹的懷里,輕聲的呢喃著;“沒事,媽可以自己解決的。不用你出手啊!我只是,只要知道...”千山雪的臉蛋變得酡紅,和自己的兒子說著這種情話,她的臉蛋變得臊紅的,聲音越來越低,好似蚊吟一般,直到聽不見。
千山雪搖了搖腦袋,將浴池中的水盡數排掉,隨後拿過泡泡浴在手上塗抹著,附在甄苦竹的耳邊輕聲說道:“好了,不用想那種煩心事了,讓我,讓我做點舒服的事情吧!”
將泡泡浴塗抹在自己的手掌上,隨後更是在自己的胸前塗滿,感受著那極為滑膩的觸感,千山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甄苦竹則激動的心髒怦怦直跳,他大概猜到了美母想要做什麼了。果然,只是須臾時光,一具豐腴的美肉便貼到了甄苦竹的身上。千山雪的肌膚本就滑膩,更不用說那身美肉上塗滿了泡泡浴,那溫熱的美肉在甄苦竹的背後從上之下的磨蹭著。尤其是那對滑膩的乳肉,好像溫熱的水袋一般,觸感棒極了!甄苦竹發出舒服的悶哼聲。
千山雪的臉蛋紅撲撲的,即便是對自己的丈夫,她都沒有這麼過呢!小嘴微微撅起,真是便宜這臭小子了。那兩顆粉嫩的櫻乳逐漸硬起,就好像瑪瑙一般的硬實,不斷磨蹭著甄苦竹的後背。千山雪的酥手將自己胸前的豪乳主動的捧起,在甄苦竹的背後輕輕擦拭著,好似要將自己的雪乳當做是抹布一般。
甄苦竹喘著粗氣,一想到身後的女人可是自己的母親,他的肉棒便不可遏止的硬了起來。他的注意力集中,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背後的兩顆櫻桃一般的硬實乳頭。他很想轉身將美母按在床上好好的肏弄一番,卻總覺得這樣實在是太過破壞美母特意布置的旖旎氛圍,索性任由著美母發揮,讓她自行的用那酥乳伺候著自己。
時間慢慢流逝,那兩團凝脂擦拭著甄苦竹背後的每一處,千山雪的身體一陣酥軟,差點有些站不起來。甄苦竹覺得很是刺激,她的內心何嘗不是如此呢?乳頭磨蹭著兒子的肌膚,同樣有著微弱電流一般的觸感不斷地從她的酥乳處傳了過來。美母的美眸閃動,調皮的將腦袋湊到了甄苦竹的臉龐,將小翹舌伸出,輕輕舔舐了一下兒子的耳垂。
甄苦竹打了個激靈,很是好笑的轉頭望向了美母。美母的螓首微微低垂,嬌嗔道:“該正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