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歌有些昏昏沉沉,他的旁邊傳來了哭喊聲和喊殺聲,有些迷迷糊糊的想道:“奇怪,外面這是在拍古裝戲嗎?怎麼會這麼吵鬧,還有著一些奇怪的稱謂。”
“大哥,快護送小公子走,陸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絕不能讓陸大人的唯一骨血斷送在我的手里!”
“哎,痴兒,痴兒!你這是要把這條命都賣給他陸家啊!”
“陸大人對我有大恩,當年是他力排眾議,將我那案子打回重審,這才保住了我這條命,今天他被奸臣所害,他的骨血,我怎能不救?”
“哎!也罷,我便舍了這條命,胡家堡的漢子就沒有不講義氣的!”
陸安歌聽得迷迷糊糊的,外面的喊殺聲逐漸轉弱,他正納悶時,卻被一個男人抱走,快速向著遠處逃去,一股鐵鏽味傳來,血液混雜著汗水滴落在陸安歌的臉上。陸安歌悚然而立:“我難道便是那位陸大人的骨血嗎?”前世的陸安歌不過是個普通人,誰料想只是一覺醒來便成了一個嬰兒,關鍵還是個被滅門的嬰兒,這可如何是好?
身後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懷抱他的漢子喘著粗氣,好似破風箱一般。人力有時盡,哪里比得上馬兒來得快?那馬蹄聲如疽跗骨緊緊跟在了男人的身後。前方便是終南山,都說那王重陽矢志抗金,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漢子,若是到了那里,他一定不會拒絕收養忠臣子嗣吧?
那精壯漢子大口喘著氣,背後的刀傷已經血肉模糊,他的瞳孔卻很是明亮,好似將要迸濺出光一樣。重陽宮的一燭燈光隱約可見,指引著漢子。
“快,別顧惜馬力了!給我活捉那漢子,陸家的一個都不能活!”
漢子的眼神中透露著絕望的神色,又是上山路,身後追兵乘的又是精悍軍馬,自己兩條腿哪里敵得過呢?但前方台階上的一個包裹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包裹中赫然是一個嬰兒,漢子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將懷中的陸安歌舉了出來,一臉鄭重的說道:“陸小公子,我只能守你到這地步了。若是蒼天有眼,使忠臣不至於絕嗣,那便不要讓陸小公子被發現。”他快速的將陸安歌和那台階上的棄嬰一起抱起,放在了一處大石背後,頭也不回的便向前跑去。
陸安歌的心都沉到了谷底,不用想也能知道,那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精壯漢子是打算去死了。但自己該怎麼辦呢?難道只穿越一天就乖乖餓死嗎?這個荒涼的地方,哪里有什麼人呢?但此刻的他不過是個嬰兒,哪里有什麼選擇權,只能保持沉默,看著追兵向那精壯漢子追去。
陸安歌穿越過來經歷了這麼多,實在是有些乏了,他打了個哈欠,就此沉沉的睡了過去。
“嗚嗚嗚~~”身旁傳來了嬰兒嘹亮的哭聲,直接將陸安歌驚醒了,他頗為好奇的望向了旁邊自己的同伴。因為是嬰兒的緣故,陸安歌並不能分辨同伴的男女,那只是個普通嬰兒,可不像陸安歌一般靈性十足。陸安歌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嬰兒就是容易犯困啊!肚子咕咕的叫著,唯一的好運便是自己似乎沒被那群人找到。
時間慢慢流逝著,身旁的嬰兒還在啼哭不止,陸安歌無聊的想著,你這麼哭,不累嗎?難道說你這麼哭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不成?
“好可愛的一個小娃娃,真不知道是哪個狠心腸的將你丟到了這里。”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陸安歌的耳邊響起,陸安歌驚悚的望向了一邊,只見身旁的那個嬰兒已經被一個年老的嬤嬤抱起,她親昵的蹭弄著身旁嬰兒的臉蛋。
陸安歌的身體騰起,很快他也同樣被那老嬤嬤抱在了懷里:“這里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家伙,來,跟孫嬤嬤回家吧。”
孫嬤嬤?等等,這是開箱達人,先撿小龍女,後撿楊過的完美工具人?那旁邊的小家伙不會就是嬰兒時期的小龍女吧?我這是要搞養成了嗎?
陸安歌頓覺自己這是天胡開局,畢竟開局便遇到小龍女,這神雕不就直接可以大結局了嗎?有我在,小龍女這輩子都不會出古墓了!
陸安歌的眼珠轉啊轉的,自己還得要努力的說服林朝英丫鬟讓自己留在古墓啊!古墓只有女人,雖說自己是嬰兒,但也未必能夠留在古墓之中,然而自己又不會說話...
陸安歌又困了,睡意來襲,他閉上了眼睛,就此睡了過去。等到他醒來時,耳邊已經是淡淡的女聲:“這個女的留在古墓中,這個男的送下去給全真道士們吧。”
“是的,小姐。”
“嗚嗚嗚~啊啊啊~”陸安歌發出了嘹亮的哭聲,他睜開眼睛四處張望著,看到一旁的小龍女更是將其的臂膀抓住,不斷地放聲大哭著。那年輕女子和孫嬤嬤對視著,一時間有些為難。
“要不,現在就把他送去?”
陸安歌聽這話哭的更加大聲了,一個十二三歲,穿著黃裳的小姑娘好奇地湊了上去,然後就被陸安歌的另一只手抓住了,這動作嚇了黃衣小姑娘一跳。嬰兒總是可愛的,那小姑娘用探求的眼神望向了孫嬤嬤,孫嬤嬤則主動的將陸安歌遞給了她。學著大人的模樣輕輕搖晃著,陸安歌的哭聲也逐漸變小,但他的另一只手依舊死死拽著小龍女的胳膊,一副不願分離的模樣。
黃衣小姑娘大著膽子說道:“要不,別把他送走唄,看他的樣子,似乎也不想走。”
孫嬤嬤也面露難色:“這兩個嬰兒是我一起發現的,他們之間說不定是兄妹,強行分離開,可惜了。”
“應該不是兄妹。”白紗少女搖了搖頭:“男嬰胸前是長命鎖,正面刻著一個陸字,反面則刻著安歌。”
“女嬰的胸前則只是塊刻著龍字的玉佩,若是一家,為什麼要用不同的材質,不同的刻法呢?”
黃裳小女孩插嘴道:“逃避仇家?”
“也,也不是不可能...”白衫少女有些躊躇:“那要不,就不送出去了吧?”
陸安歌立刻停止了哭泣,將頭向著黃裳小姑娘的懷里扭了扭。那黃裳小姑娘還好奇的伸出手指逗弄著陸安歌,結果被陸安歌啊嗚一口將那蔥白的手指咬住,嚇了黃裳小姑娘一跳。更是引得白衫少女的輕笑:“這小家伙,倒是靈性十足,就是不知道遭了什麼難,流落至此。”
....
“喂,喂,你們兩個小家伙,跑慢點啊!”
“莫愁姐,來追我們啊!”
此刻已是七年之後,對於陸安歌而言,已經到了該上房揭瓦的年紀。哈哈,並非如此。雖然入了古墓一門,但陸安歌真心覺得內功心法是大有問題的,什麼十二少,十二多的,是要將人練成冰人不成?
林朝英即便身為宗師,那也只能說明她練的功法沒問題,但是不代表她創的功法就沒問題。三代弟子都是偏激性格,一個三言兩語就被別人騙到了真心,另一個同樣如此,為了情字死去活來。不過老天讓我重生於此,不就是讓我改變這些來的嗎?
陸安歌高興的哼起歌來,為自己此刻的熊孩子本性找著理由。
“陸哥哥,快點,快點!”此刻的小龍女還是個七歲大的孩子,只是孩童一般的心性,即便一開始有著恬靜淑女的模樣,但隨著陸安歌故意的搗蛋,成功的將小龍女的性格帶歪了,此時的她不過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罷了,不過即便只有七歲大,已經能看出傾國傾城的模樣了。
這天如同往常一般,三人在谷中亂跑著。小龍女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聲,然後用著顫抖的哭腔叫著:“小,小陸哥哥,救,救我...嗚嗚,好,好可怕。”
一條斑斕的三角毒蛇吐著信子逐漸抬起頭來,那是攻擊的姿勢。小龍女恐懼極了,啪嗒啪嗒的眼淚從眼眶中落了下來,她的雙腿發軟,好似要躺下,那毒舌的身子又向後弓了幾分。
“小,小陸哥哥...”
陸安歌的額頭上直冒冷汗,小龍女的繡鞋踩在了那條毒蛇身上,要是亂動的話,恐怕...因為我的到來,時間线改變了?亦或者說原本清冷三無的小龍女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沒時間再去細想了,陸安歌深吸一口氣,一腳踹向了那條毒蛇。果然不出他所料,那條毒蛇啊嗚一口咬在了陸安歌的腿上,小龍女抽出了小腳,極為焦急,卻又恐懼那條毒蛇:“小,小陸哥哥,嗚嗚...該,該怎麼辦?”
一個七歲大的小姑娘哪有什麼辦法呢?陸安歌已經暈暈乎乎,反正已經被咬了,他索性將用手握住了那蛇的脖頸,用力將它拽開。喘著粗氣,眼前的小龍女逐漸變成幻影:“叫,叫師姐,送我回古墓...”
一道黃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陸安歌的腦中一閃而過,這英雄救美的代價,可真夠大的啊!我不會就此掛掉吧?
....
不知過了多久,思緒慢慢的回歸,腦海中想起了最後的場景,老子那一腳,可真夠帥的。
“呦,還活著呢?吃點?”李莫愁敲著飯碗,將湯勺遞到了陸安歌的面前。
陸安歌已經餓極了,顧不上滾燙的粥,將其通通吞咽如口中。他含糊不清的問道:“龍兒呢?”
李莫愁發出了一聲嗤笑聲,剛想說什麼,一個白色的身影便衝了過來,撲到了陸安歌的懷里。她的身子在不斷顫抖著,晶瑩的眼淚向下滴落,發出嚶嚶的啜泣聲。
李莫愁則繼續說道:“師父說了,那是條罕見的王蛇,你能保住這條小命也算是天大的運氣,不過你那條腿怎麼也得修養個兩三年,而且即便是和正常人一樣,腿功也是不能學了。”她好奇地問道:“你這小子真是夠膽大的,值得嗎?”
陸安歌的眼神全然不在李莫愁的身上,他的大手輕輕撫著龍女的小腦袋,安撫著可憐的小家伙:“那個時候,我不上去,難道讓那蛇去咬龍兒嗎?”
“哼,那就讓你的好龍兒來喂你吧!”將手中的那碗粥遞給了小龍女,李莫愁氣鼓鼓的走了出去。
龍女那原本清冷的小臉已經變得一塌糊塗,擦了一下臉頰兩側的眼淚,拿起了手中的勺子,輕吹了吹,便將那勺濃粥遞到了陸安歌的嘴邊。
“還是我的龍兒體貼,知道粥太燙了,莫愁師姐真的是,燙死我了。”
小龍女被說的俏臉一紅,繼續舀起一勺粥,想要遞到陸安歌的口中,卻被陸安歌搖頭拒絕了。
“好痛,要龍女的親親才起來~~”
古墓之中從不談男女之事,所以龍女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但女性天生的羞澀還是令小龍女的臉蛋通紅。但即便是羞澀,也不願意拒絕陸安歌的要求。陸安歌就那麼看著那張酡紅的簡直就要滴出血來的小臉湊近,慢慢靠了過來。薄如羽翼一般的輕輕一啄,那棉花糖一般松軟的嘴唇頓時便令陸安歌陷入了失神之中。雖說有著一種哄騙小女孩看金魚的罪惡感,但是看著龍女害羞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有趣了!
陸安歌步步緊逼:“還要,要龍女用嘴喂我...”
龍女羞的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小陸哥哥,小陸哥哥怎麼能提出這種要求的呀!將那濃粥含入口中,慢慢的向著陸安歌靠了過去,將那口中的米粥盡數渡入陸安歌的口中。陸安歌自然不會如此簡單的放過龍女,每當兩人的嘴唇碰到一起,陸安歌的粗舌總會將龍女的貝齒撬開,粗舌闖入龍女的小口之中,和那小小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陸安歌用力的吮吸著,將那濃粥和龍女口中香甜的津液盡數吞沒進自己的大口中。龍女已經羞的不敢睜開眼睛,那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陸安歌不由起了逗弄之意,探出手來,在龍女的臉頰上輕輕拂過,感受著龍女小臉那滾燙的溫度。
“呵呵,沒想到陸師弟居然是這樣的人,趁我不在就欺負龍師妹?”一聲冷哼從黑暗中傳來,黃裳少女慢慢走了過來。這本就是令人羞怯的場面了,還被師姐抓了個正著。龍女頓時便發出了小獸一般的呻吟聲,索性直接鑽入了陸安歌的懷里,不敢探出頭來。
陸安歌則輕撫著龍女的小腦袋,無奈的看向了李莫愁:“這只是我和龍師妹表示親密嘛~”
“哦,那要不要和我也表示一下親密?”李莫愁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的語氣那麼衝,說完她便有些後悔了,這種話說出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搞得好像我在和龍師妹爭風吃醋一樣。
一聲低如蚊吟般的小小聲音從陸安歌的懷里傳了出來:“不,不可以...”
陸安歌和李莫愁愕然對視,隨後都笑出了聲,一個是喜極而笑,另一個則是氣急而笑。
“哼,你們兩個小心師父發現了,把你小子送下山當道士去!”李莫愁的眼波流轉:“小陸子,忘了告訴你了,其實,你和龍師妹是兄妹來著的。”李莫愁大笑著拋開了,只留下了訝然對視的陸安歌和小龍女。
“兄妹的話,怎麼了?”自小生活在古墓中的小龍女還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好奇地向陸安歌問道。
“咳咳,古人說得好,有情人終成兄妹,這是一種美好的祝福,別理李師姐,她就是在嫉妒我們。”
“哦~那,那還喝粥嘛?”小龍女軟軟的問道。
“喝,喝,喝,不過我要師妹親口喂我的~”
“師兄,是個壞蛋,淨會欺負人家!”
陸安歌幸福的將懷中香軟的小人兒緊緊摟住,愜意的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
....
“師兄,想要玉蜂~~”那雙純潔的大眼睛不住的盯著陸安歌,訴說著渴望。
原著之中,小龍女是怎麼弄到玉蜂的,陸安歌並不知道,但是他要怎麼弄到玉蜂,他確實知道。好似壯士赴死一般,將衣服打濕,包裹在臉上,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不忘回頭對小龍女說道:“快藏好。”
深吸一口氣,拿著竹竿快速的一捅,那蜂窩立馬掉了下來,濕漉漉的衣服直接將其包住,頓時一陣陣嗡嗡聲從那衣服中傳了出來,聽得陸安歌一陣心驚肉跳。快速的向著古墓的方向跑去,只要將這蜂窩放到古墓深潭中去,自有師父幫忙將其降服。然而即便他的動作再快,依舊是有幾只漏網的玉峰圍著他打轉,然後猛地一扎,嘶,陸安歌再度被狠扎了幾下,沒命的向著古墓狂奔而去。臉部先是刺痛,隨後有些麻痹的感覺,到了後來,陸安歌眼睛都要有些睜不開了。
將那玉蜂窩丟到了深潭的空地上,他強提一口內力衝了出去,再度昏死在地上。
....
意識逐漸回歸,眼前的一道黃色衣裳的少女身影,陸安歌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便聽到了一聲嬌叱聲:“你個臭小子不要命了?”
“師,師姐?”
“四年前便是如此,你為了她中了那條大蛇一咬,怎麼四年後你就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那個小丫頭就是一個狐媚子,不行,我得去收拾她一頓!”
“別,別啊,師姐,我是自願的。”陸安歌拉住了李莫愁。
“舔狗可真是難以理解...”李莫愁的聲音帶著難解。
這下換成陸安歌噴飯了:“不是,你從哪學會這個詞的?”
“不是你說的嗎?”
“那沒舔到的,那才叫舔狗!我這屬於舔到了,怎麼能叫狗呢?這叫情趣!”
“師兄!”一道純白的嬌小身體撲到了陸安歌的懷里:“對不起,對不起,師兄,我,我不知道那玉蜂那麼危險,嗚嗚嗚,我,我錯了,師兄,是我害了你...”晶瑩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向下流淌著,小小的身子更是不斷地縮進了陸安歌的懷里。
陸安歌這麼拼死拼活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龍女傾心嗎?此刻目的達成,好似三伏天的吃了一大塊雪糕一般,渾身舒爽。揉了揉懷中那傾國傾城小美人兒的腦袋,感受著那副嬌小身軀的美好。
李莫愁則撇了撇嘴,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哼,這粥,還喝不喝了?”
“師姐,我來吧?”
“哦?是用那種方法嗎?”李莫愁的語氣變得玩味了起來。
龍女被說的俏臉更是紅透了,垂下腦袋,恨不得將自己塞進地縫里。雖說陸安歌也覺得這種狀態下的龍女實在是有意思,但他還是出言為龍女解圍了。
“師姐就不要調戲小師妹了,小師妹的臉皮薄,你這...”
“臉皮薄就不應該...算了,是我多管閒事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了。”李莫愁快步走出了暗室。
陸安歌不去理會她,轉頭滿臉笑意的望向了小龍女,好似大灰狼望著小白兔一般,兩人從小到大一起玩鬧,自然是熟悉對方的秉性,看著陸安歌露出了這種表情,小龍女自然猜到了陸安歌的想法,旋即變得臉蛋酡紅,身子搖搖晃晃。
“小陸哥哥....”
“龍兒這次打算怎麼獎勵我呢?”
“就,就只允許親一小口~”小龍女閉上了眼睛,慢慢湊了過去。
陸安歌則露出了壞笑,伸出了大手,將小龍女的腰肢環住,另一只手則按在了小龍女的雪背上。小龍女驚的睜開了瞳孔,小口就被陸安歌再次含在了口中。那是堪比棉花糖一般的松軟觸感,陸安歌的粗舌在那薄薄的櫻唇上舔舐著,看著龍女的小臉逐漸變紅,香甜的吐息打在了自己臉上。粗舌先是在那潔白的貝齒上舔舐一圈,隨後分開小龍女的貝齒,徑直闖了進去。粗舌與那條香軟的小舌卷在了一起,兩者碰撞或是舔舐在一起。
小龍女笨拙的試圖躲閃著,很快便被陸安歌追上,那條軟舌被陸安歌當作好吃的軟糖輕咬,吮吸著,香甜的津液更是隨之渡入了陸安歌的口中。將那條香軟的小舌慢慢的拖進自己的口中,牙齒輕輕的咬噬著。小龍女身上那股好聞的香氣不斷的被陸安歌吸入鼻中。陸安歌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懷中的小小龍女的身體在慢慢變軟,好似一灘水一般的倒在了陸安歌的懷里。
良久,唇分。空氣也變得沉寂了下來,小龍女則慢慢回過神來,不滿的小手握拳,輕錘著陸安歌的胸膛:“大壞蛋,你又欺負人!”
那張宜嗔宜喜的小臉,絲毫看不出一點冰山三無的模樣。即便原先的小龍女已經不見,但陸安歌毫無疑問更是喜歡面前這個會窩在自己懷里撒嬌的小女孩兒。他不由抱緊了懷中的可人兒,示意著別動,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只小草與花朵所編織成的戒指,然後慢慢的戴到了小龍女那蔥白的手指上。
“長大以後,龍妹妹會嫁給我嗎?”
小龍女的臉蛋紅撲撲的,小腦袋輕輕的上下點著,不過陸安歌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呢?將那小腦袋抬起,望向了自己,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龍師妹倒是說啊~不說話的話,是不願意嗎?”蔥白的手指掐在了陸安歌的腰間,小龍女甕聲甕氣的說道:“等我,等我長大後要嫁給陸師兄!大壞蛋,這下好了吧?”
“我覺得不行!”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一個白衣少女走了過來,將小龍女從陸安歌的懷里抽了出來。
“我有點話要和你說。”便將龍女從陸安歌的懷里拽了出來。
“師,師父?”陸安歌萬萬沒想到自己師父才是自己和小龍女間最大的攔路虎。
“第一,我送你下山,去全真教;第二,我和龍兒說幾句話。你們兩個怎麼選?”
“師,師父,我和你走,別把陸師兄送走啊...”
“混,混蛋!”陸安歌陷入了無力感中,和師父相比,他那點功夫簡直就是三腳貓一般,師父得到林朝英的真傳,一身內力可以說得上是通天,即便五絕都未必敢說必勝自己的師父,恐怕自己就算奇遇連連,也難以和師父抗衡吧?
...
深潭中的大小美人望向了面前的幽幽潭水,大美人則先開了口:“龍兒,知道我們古墓的規矩嗎?”
“知,知道,古墓門人終生不得婚嫁。”
“按照常理來說,確實是這樣,但師祖其實還有一條遺訓。”白衫女子頓了頓,繼續說道:“祖師爺並非不近人情,若是有男人在不知門規的情況下,願意為那女子赴死,那麼便可迎娶我古墓門人。”
小龍女的眼睛頓時一亮:“那,那陸哥哥不是可以的嗎?他,他之前為了救我,好幾次差點丟了性命。”
“所以你也喜歡他嗎?”
小小少女雙手絞在一起,足尖輕點著地面,小臉通紅,但還是鼓起勇氣,大著膽子說了出來:“是啊!我喜歡和小陸哥哥在一起,和小陸哥哥在一起很開心,他會永遠保護我的,在他的面前,沒有什麼好怕的,永遠都會讓我開心....”
堪堪豆蔻年華的少女陷入了甜蜜的戀愛之中,她的臉上洋溢著醉人的笑容,眼睛里更是只有情郎。那份痴情連白衫女都有些吃驚,這便是小姐一輩子都渴望的愛情嗎?
白衫女回過神來,她沉聲說道:“那你知道你陸師哥的父親是誰嗎?”
“陸師哥和我不都是孤兒嗎?”
“你的父母我查不到,但是你陸師哥的父母卻很輕易的查到了。因為即便是現在,依舊有人再找他。”
“是,是仇家嗎?”
“很強嗎?”
“很強...”
“那,那我和陸師兄便一輩子都待在古墓中,那樣就不會被找到了。”
“但,麻煩這種東西,你不去找它,它卻會找你。”白衫女嘆了一口氣:“你的陸師兄出身官宦世家,父親陸明堂則是十多年前的兵部侍郎,力主北伐,不為皇帝所喜,據說那晚出手的人便有內侍。後有忠勇之士勉強救了陸家獨子,也就是你師兄陸安歌。這些年江湖上依舊有人在搜尋著你師兄的下落,只不過有些人認為是在全真教那里,有的人認為被路過的豪俠所救,倒是沒人想到全是女人組成的古墓派。”
“龍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講這些嗎?”
“師父...”
“有人想要你師兄死,這樣他們才睡得安穩,皇宮之中,高手眾多,哪里是江湖中人所能猜測的?我自然不反對你喜歡你師兄,但若是不勤於練功,只想著情情愛愛,那麼日後終有一天,你將眼睜睜的看著你師哥死在你面前。”
“不,不要....龍兒,龍兒不要這個結局...”一襲白裙的小小少女帶著哭腔,向後退了幾步。
“龍兒,你是想貪圖這兩三年的快樂,還是守著你師兄一輩子呢?”
“一輩子...”
“你師兄的資質有限,這輩子除非撞了大運,不然頂多是個二流好手,更不用提小時候的那次中毒,他的腿功,身法注定這輩子都是個三流水准。龍兒,若是你真的喜歡她。那麼你應該成為他的腿;若是你真的喜歡他,便應該考慮他的感受,而不是像個天真的小女孩一般,什麼都不做,只要撒嬌就好了。”
“是,是,師父,徒兒,徒兒知道了...”
“我將傳你本門的不傳之秘《玉女心經》,此法若成,便是五絕親來,也留不下你。但此法需靜心,寡欲,拋卻此前的種種因果,龍兒,你能做到嗎?”
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兒,懂什麼呢?在迷茫之中,她點了點頭,接著便被白衫少女拉都了寒冰室。
....
“喂,去哪?”
黃裳少女也不理睬,徑直向外闖去。
“我說,你不會真以為那種油混子會看得上你吧?”
“臭小子,你說什麼?”李莫愁停下了腳步,揪住了陸安歌的衣領:“真以為天底下只有你陸安歌一個男人不成?”
“師姐,不要衝動...”
“我走了,再也不回古墓了!”
“師姐,起碼學了古墓的內功心法再走啊!”
“師父她偏心,憑什麼傳給龍兒不傳給我?”
“你這脾氣不改,師父怎麼會傳給你呢?”
“哼哼,幾年沒見到龍兒,小師弟的口才還這麼好?”
“師姐,古墓是你永遠的家,那個陸展元,真不是什麼好人。這輩子你就見過我一個男人,真心不知道人心險惡。”
“那,小師弟讓我知道一下?”
“哎,我,我有龍兒了...”
看著黃色的背影逐漸遠去,陸安歌內心之中滿是蕭索。拜入了天下間有數的門派,和李莫愁,小龍女更是青梅竹馬,結果小龍女還是學了《玉女心經》,李莫愁依舊一頭扎入了陸展元的懷抱。他茫然了,我真的能改變歷史嗎?
若是楊過沒能和小龍女在一起,那這個世界真的會存在嗎?
...
“龍姑娘,老婆子,老婆子求求你救救他....”
“那便帶他上山吧。”
陸安歌的心情有些糟,萬萬沒想到神雕真主角—楊過還是來了。這可如何是好?這些年來龍女的性格愈加淡漠,空靈,完全看不出曾經的調皮與可愛。兩人的關系經過了數年的分離,同樣變得生疏了起來。陸安歌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尤其是在功夫上完全的落後於小龍女,這令他不止一次想要走出古墓,去尋找那些傳說中的秘籍,但是他又怕自己離開的時候,恰好是楊過來的時候,那就糟糕了。
楊過看痴了,即便是只能牽著紗袖,他依舊覺得自己幸福極了!那白衣少女臉色蒼白,若有病容,卻令人覺得清雅絕俗,秀麗無比。她全身一襲雪白的布衣,望上去直如姑射仙子一般,美玉生暈。
“姑姑,姑姑...”楊過親熱的叫著。
陸安歌的身體一滯,當他走到古墓門口,看到的場景便是如此。
“龍兒,他是?”陸安歌有些明知故問。
“孫婆婆托我照顧他。”
“古墓派不收男人的。”
小龍女閉目不言,那澄淨的眼神就那麼望著陸安歌,陸安歌深吸了一口氣,自己不也是男人被收入古墓門下了嗎?
接下來的日子就像原著中推演的那般,對於陸安歌來說,簡直就是糟透了。雖說小龍女對待二人頗為一視同仁,但身為師徒的楊過和小龍女之間自是不可與人言的親密,陸安歌的臉色也變得扭曲了起來。
“你要教楊過《玉女心經》?”陸安歌一臉震驚的望著小龍女:“那,那我們小時候的約定...”
“只是傳授內功罷了,何況那時候我們還太小...若是陸師哥的實力足夠,那麼和師哥合練也是無妨的,但師哥現在的實力,恐怕還不如過兒吧?”
一種無力感在陸安歌的心頭升起:“為什麼,為什麼龍兒會變成這樣?武力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即便天下第一又如何?”
小龍女有些怔怔的望著陸安歌,欲言又止,還是輕嘆了一口氣:“師兄,你不懂,實力,便是那麼的重要...”
“反正我不允許你和他合練!”
“師兄又敵不過我。”
陸安歌一時語噎,憤怒的一甩袖,離開了暗室之中。一個邪惡的想法在他的內心之中滋生著,有著現代人意識的陸安歌自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很快他便從山下弄來了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兒。
這天楊過正一臉痴痴的望著小龍女那清秀絕麗的小臉,聽著小龍女那空靈的嗓音:“過兒,我們合練一下《玉女心經》。”她的眉頭蹙起,輕聲說道:“去那邊的花叢處,褪掉上衣。”
“我看就不必了!”一聲狷狂的聲音傳了過來,來人正是陸安歌,他的眼睛猩紅,嘴角咧起,一副極度危險的模樣。
小龍女的眼神一晃,蓮步輕移,羅襪生塵,快步走了過去:“師兄你入魔了?”
“還不是拜你所賜嗎?”
陸安歌將小龍女按倒在大樹上,用力的撕扯開她那身雪白的布裙。龍女的眉頭皺起,那聲調卻並沒有發生變化:“師兄,你這樣,我要生氣了~”
“師妹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嗎?”
“師伯想要對我師父做什麼?”
“小屁孩滾一邊去,等會我再收拾你!”楊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安歌飛出的一塊石頭點中了穴道,頓時動彈不得。
陸安歌的大手在龍女的臉頰上輕輕滑過,表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我先來的,明明我才是陪伴龍兒最久的一個人啊!”
“有些事情,師兄並不知道...”
“嗤,是啊,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自從師妹修煉了勞什子的《玉女心經》後就徹底的變了一個人!原本的跟在我身後,屁顛屁顛的小女孩,怎麼就這麼冷冰冰的?”
“師兄,你,我們都大了...”
陸安歌貪婪的輕嗅著小龍女身上的香氣,從乳間一直向上嗅聞到龍女的耳垂處,他甚至主動的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二那晶瑩的耳垂,引得小龍女的嬌軀一顫。
“是啊!確實大了呢~師兄都還沒發現,龍師妹也從小女孩變成了現在的香甜可口呢~”陸安歌的手放在了小龍女那纖細到一手可握的腰肢,發出了極為暢快的笑聲。
來到這個世界快要二十年了,自己居然現在才有機會一親芳澤。彈射出一道勁力讓楊過背過身去,只能聽著這邊的聲音,卻什麼都看不見,陸安歌即便打定主意了,他還是很有些精神潔癖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鋪在了草地上,就這麼赤裸著身體出現在小龍女的面前。
即便是冰山一般清冷的性格,也有些承受不住面前的場景,小龍女的口中輕聲呢喃著:“師,師兄,不要...”
陸安歌並不理會她,將龍女慢慢的放在了草地上自己的衣物上,令她的雙手大開,好似主動逢迎著自己一般。陸安歌突然起了惡趣味,面前的場景怎麼頗似尹志平化身龍騎士的那一次呢?不過他可懶得替龍女遮住眼睛,俯下身去,看著那張完美到毫無一點瑕疵的雪白小臉,陸安歌不由喘著粗氣。
這張小臉清純的完全不似人間之物,即便是被自己下藥,放到了地上,也只是閃過一絲慌亂和迷茫,看上去實在是夠超凡脫俗的。可是陸安歌莫名覺得很是心痛,自己將她當做掌上明珠一般呵護著,結果轉頭便和剛認識不久的楊過打成一片。陸安歌的心中起了魔障,只想在身下的清純少女的嬌軀上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跪坐在小龍女的身上,伸手慢慢的將她的衣服解開,陸安歌的臉上表情猙獰,惡聲說道:“師妹,即將被師兄占有一切的你,什麼感受呢?是不是很期待師兄將自己的肉棒捅入你的體內啊?”
“師,師兄,不該,不該這樣的...”涉世未深的空靈少女也不知如何反抗身上男人的暴行,即便是反抗的話語都顯得那麼空洞。
不去管龍女的抗議,慢慢的將她那身白裙掀開,很快那身白的耀眼的冰肌雪骨就在陸安歌的面前徹底的展露著。陸安歌頓時屏住了呼吸,面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完美,即便他早已幻想過小龍女的布裙之下的嬌軀,但真正見到之後,依舊是被那雪白的肌膚所誘住。
大概是在陰暗的古墓中,常年不見陽光,那身嬌軀的雪白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病態的白,兩團好似堆雪一般的鴿乳,大小適宜,堪稱盈盈一握。其上更是有著兩顆殷紅的櫻桃硬起,不知是陸安歌玩弄還是龍女本身敏感的緣故,此刻已經硬起的好似瑪瑙一般。陸安歌喘著粗氣,身下的那根肉棒已經充血膨脹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陸安歌更時有些急躁的將龍女的裙子向下褪去,很快一雙纖細而又渾圓的美腿便出現在陸安歌的面前。而最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小龍女的那處蜜穴了。如同她的氣質一般,那處蜜穴雪白而又無毛,是一只天生的白虎。陸安歌的大手忍不住放在了那處散發著異香的蜜穴處輕輕揉捏著,小龍女的口中不由發出了悶哼聲。
那蜜穴松軟無比,摸上去很是舒服,陸安歌不由輕揉了幾下,他有些迫不及待了,索性將自己的身子通通壓在了小龍女的身上。他一個彈勁將楊過身上的啞穴打開,故意嘲弄道:“臭小子,你平時的眼神就有些不正,現在我當著你的面玩弄你的師父,不知道你感覺如何?”
“你,你個混蛋!是英雄好漢的,就別欺負一個女人!有本事的話,那你衝我來啊!”
“嘿嘿嘿,你又沒那個功能,我又不是龍陽之好,怎麼衝你來啊?還是我的龍兒妹妹香~”陸安歌發出淫笑聲,更是不住輕嗅著小龍女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味。
“小,小陸哥哥...”小龍女用那兒時的稱謂呼喚著陸安歌。
陸安歌的身體一滯,隨後更是惡狠狠的說道:“晚了!過去的小陸哥哥死了!現在的陸安歌明白了,原來龍妹妹喜歡我粗暴一點,當個壞人才對是嘛?”
龍兒的嬌軀顫抖著,那身原本雪白的嬌軀逐漸泛起了情欲的粉紅色。陸安歌貪婪的嗅聞著龍女身上的香氣,感受著懷中那好似溫玉一般的滑膩嬌軀,有些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肉棒在小龍女的蜜穴處摩挲著。
小龍女的內心中有千萬句話想要對陸安歌述說,但卻不知從何說起。《玉女心經》確實影響到了她的性格與心性,但當初毅然決然走上這條路的原因,她並沒有忘記,此刻,此刻該說些什麼好呢?
小龍女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她的小口就被陸安歌貪婪的封堵住,他用力的吮吸著,那股灼燙的男人吐息令小龍女的嬌軀一陣酥軟。兩人已經不知多久沒有這麼親密過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小龍女嬌嫩的大腿兩側嫩肉上摩挲著,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小龍女的那條蜜穴小縫上,慢慢的用力向內推進著。
小龍女的口中發出了悶哼聲,本就雪白的俏臉更是變得煞白了。那根肉棒的粗大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它熾熱而又滾燙,活像個烙鐵一般,就那麼在自己的蜜穴處摩挲著。
小龍女嚇得更是連兒時的昵稱都叫了出來:“小,小陸哥哥,不行,不行的,這麼大,一定進不去的...”
看著那張驚慌失措的小臉,陸安歌莫名變得有些痛快了,一想到和自己相處了十多年的自己,竟然沒有相處幾個月的楊過對她來的重要,陸安歌心中的那種報復欲便愈加濃烈。
大手緊握住那纖細到一手可握的腰肢,肉棒用力的向內挺入著。龜頭強行的將那兩瓣嫩肉分開,摩挲著膣內嬌嫩的軟肉。小龍女已經痛得飈出了眼淚,嬌軀更是不住的輕顫著。
立於一旁的楊過更是痛苦的睚眥俱裂:“姑姑,姑姑...”耳邊傳來了小龍女那痛苦的悲鳴聲,可想而知那個混蛋在對自己暗戀的師父做著什麼苟且的事情。但是被點了穴的他只能呆立在一邊,什麼事都做不了。痛苦,仇恨,苦澀,在楊過的心頭縈繞著。
陸安歌卻興奮的全身發顫,那根碩大的肉棒頂端已經全部進入了小龍女的蜜穴之中,那原本粉嫩的兩瓣唇肉,更是被肉棒頂的露出了透明的顏色。那根十八厘米長,四厘米粗的肉棒,哪里是一個蜜瓜初破的少女能夠承受的呢?小龍女的嬌軀扭動,很快便連痛呼聲都沒辦法發出了,她的小口直接被陸安歌的大嘴封堵住。
肉棒就此撞在了那處彈性十足的薄膜上,只聽小龍女的一聲痛呼聲,她的嬌軀繃緊,原本澄淨的瞳孔也變得無神了起來。一種喜悅在陸安歌的心頭縈繞著,自己,自己居然真的將這天仙般的小美人破處了,這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縹緲,陸安歌直覺得自己好像活在了夢里一般。
將自己緊咬著的小口分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龍兒,高興嗎?最終龍兒的第一次還是被我奪走了!哈哈哈!”陸安歌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小龍女的眼神中滿是悲戚的神色,她的心中暗自念叨:“小陸哥哥,你,你不用這麼急的...即便,即便是以後,我也會...”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眶之中向下滴落著,輕咬著貝齒,可惜一切都已經遲了。
陸安歌卻覺得哭泣的小龍女很是礙眼,他只覺得這空靈的少女為自己的失身而哭泣,她的心中念著的,果然是那個混蛋楊過。一想到此,陸安歌的動作不由粗暴了起來,也不顧及身下的小龍女身體嬌弱,蜜瓜新破,反而更加用力的玩弄起她。大手按在了小龍女的兩團凝脂上,粗手毫不憐惜的用力搓揉著,小龍女的口中不由發出了悶哼聲,原本白膩的酥乳之上更是出現了鮮紅的指印。
那副似是媚態又似是嬌意的小臉令陸安歌的心砰砰跳動著,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和小龍女相處了一十八載,陸安歌自然有些不忍她此刻可憐的模樣,但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移情別戀,頓時又變得怒火中燒了起來。
“我究竟哪點不如楊過?”陸安歌的手指用力的掐起那櫻紅的乳頭,大手將那嬌嫩的乳頭用力的向上揪起著。小龍女的口中則更是發出了呼痛聲,她蹙起眉頭,想要開口辯解,那櫻桃小口卻再度被陸安歌的大口封堵住。
冰冰涼涼的嘴唇觸感極佳,粗舌在那貝齒上一滑而過,便將小龍女的小嘴就此打開。粗舌和那條可愛的軟舌糾纏在一起,陸安歌用力的纏繞,舔舐,吮吸了起來。單純的小龍女哪里經受的住如此強烈的褻玩呢?她頓時嬌喘連連,發出嚶嚶嗚鳴,很快便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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