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波斯貓俾斯麥和小狐狸精胡德的決斗修羅場:在提督的床上一決勝負吧!
“提督,你在干什麼?”
一道聲音從我的身前傳來,我抬起了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頭銀白色秀發,頭上還有兩只貓耳的高挑少女穿著那身經典的德意志的紅黑白三色軍裝,正站在我的桌前,雙手背在身後,彎著腰好奇地看著我。
“是俾斯麥啊...”
我稍微坐直了一點身軀,一時間腰部、脖子和眼睛都傳來一些疼痛的感覺,我扭了扭脖子,轉了兩圈手臂後,揉著臂彎,對著走進我辦公室我都沒有一點反應的少女問道:
“怎麼了?”
“沒事,就是經過,然後看到提督的辦公室半開著門,有點好奇你在做什麼,就進來看一下。”
說著,少女拿起了我面前,剛剛伏案許久的紙張,翻看起來。
“...艦裝裝備更新...新的海域開辟...港區宿舍裝修...提督你看的怎麼都是些這麼瑣碎的事情啊,這些東西交給秘書艦做不就行了嗎?不過話說回來...”
高挑的少女轉過頭,環視了一圈我的辦公室,卻沒有看到那原本應該在隔壁秘書艦座位上坐著的艦娘。
“提督今天的秘書艦是誰?還有她怎麼不見了?”少女的語氣難得地帶上了一絲埋怨,甚至隱約有些氣憤。“你是不是不想責備偷懶的艦娘啊?提督啊,你這樣是不行的,你就是太溫柔了,沒事的,你說出來,我幫你去教訓一下她。”
看著少女氣衝衝地調轉身子,擼起袖子,准備走出門去,我不禁抬起手想要制止她,卻不料...
俾斯麥剛剛走到門口,就撞上了一個突然從角落里轉出來,跟她差不多高,但是是金發,鼻梁上戴著一副眼鏡,穿著修身的藍白色皇家海軍軍服,手里還端著一個有兩個杯子和一個茶壺的托盤的影子,而由於相差無幾的身高,兩個人的頭就這樣...
“砰!”
碰在了一起。
我垂下無力的手臂,“我想讓你等一下的...”
“誒...好痛...”
俾斯麥捂著腦袋,微微彎下腰,吃疼地喊著,而剛剛那一下,她已經看清了來人的身份。相較於頭上的疼痛,她現在心里更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有些難受。
“胡德...怎麼是你?!”
而相較於彎下腰吃疼的俾斯麥,胡德的反應倒是好上不少,可能是由於眼鏡娘迷迷糊糊的視力,她對於誤認誤觸這種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只是愣了一下,就不管身邊蹲下身子的身影,繼續端著托盤,走到了我的面前。
“司令官,您要的紅茶。”胡德將托盤穩穩當當地放在了我的面前,還優雅地端起茶壺,往其中一個杯子倒滿之後,一條豐腴修長的美腿突然坐到了我的椅子邊緣,往我的腿上蹭。而在上半身,胡德已經拿起那杯茶,舉到了我的唇邊。
“來,嘗一下味道如何,小心燙。”
我接過杯子,略帶苦笑地看著身邊那個明顯語氣上和動作上都帶著炫耀和嘲笑,但是額頭卻紅腫了一塊的少女,開口道:
“你不用這樣...算了...”雖然我和她都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很明顯知道勸阻不了少女的我又閉上了嘴。
“喂喂!我可是在問你話呢,胡德!”
門邊的俾斯麥已經恢復過來,走了回來,拍著我的桌子,衝著胡德喊道。
“你剛剛都聽到我跟提督說過的話了吧!為什麼要讓提督做這些本來應該是你做的工作,還有,為什麼拋下提督一個人在這!還有你現在...”
俾斯麥指著我身邊恨不得把整個女體貼上來,我的手臂甚至已經可以觸碰到少女鼓漲的胸脯的胡德,氣得說話都發抖起來。
“為什麼要一直貼著提督!”
與氣得發抖的俾斯麥相比,胡德倒是顯得十分平靜和理智,她緩緩拿過杯子——還是我的那一杯,從我手中拿了過來,平心靜氣地啜了一口香茗,又放回到我的手中之後,才慢慢開口道:
“我先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好了,我...”
“是我讓胡德去給我泡壺茶的,我感覺需要茶多酚的提神作用。”我在旁邊低著頭,用手撐著,揉著我的太陽穴,腦袋又累又疼,但是還是試圖降低房間中的火藥味。
胡德原本的話又收了回去,她轉過頭來,眼神閃亮亮地盯著剛剛開口的我,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又巧笑倩兮地轉過頭去,對著滿頭黑线的俾斯麥繼續說道。
“就是這樣~至於第一個問題...”
胡德那削蔥根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捻起兩張我桌上的文件,對著俾斯麥揮了一下,“提督說自己想體驗一下和秘書艦交換一下工作任務是什麼感覺,想看一下秘書艦日常處理的都是些什麼事務,如此關心下屬的指揮官,如此體貼的主意,又有誰能說不同意呢?我當然是開心地答應了提督啦~至於最後一個問題...”
胡德的臉上又浮現出了那種壞壞的眼角閃過精光的笑。
“那當然是因為我是提督的婚艦啦~”胡德奪過我的一條手臂,狠狠地抱在懷里,臉蛋也貼在了我的肩膀上,除了胡德手臂光滑的感覺之外,我的手臂一下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胸脯隔著薄薄的衣服隱約傳來的乳壓,而少女的幽幽體香也隨著她的動作而悄悄地飄來,縈繞在我的鼻端。
“提督喜歡我這樣做,我也喜歡這樣做,所以就這樣做了啊,有什麼不對的嗎?”胡德一邊抱著我的手臂,一邊還伸出手,有意無意地在背後剛好射入大落地窗的陽光下展示著自己手上那顆閃亮的婚戒,她的聲音是酥酥軟軟的,而且本身又是極美麗的女孩,又有著皇家淑女的風范,戴著眼鏡的英倫眼鏡娘怎麼看都是個文靜的甜美少女,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連我都覺得她的語氣和動作難免有些欠揍。
當然,這種話我是不會當著她的面說出來的。
我的桌子又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這有什麼的!我也是提督的婚艦啊!”俾斯麥拍在我的桌子上的手上也套著一顆漂亮的,但是跟胡德的款式和外形有些不一樣的婚戒——因為我給每個老婆的戒指都有細微的區別。
“哦哦哦,原來你還是婚艦啊~”胡德的語調上升了不少。“只是,很可惜,你作為婚艦,有多少次能當提督的秘書艦呢?嗯?”摟著我的手臂的力度又大力了不少,“恐怕連提督喜歡秘書艦這樣貼在身邊的感覺都不知道吧?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我很理解,作為德意志的核心和領導人物,俾斯麥可是強勢慣了嘛,怎麼會習慣當別人的秘書,幫別人干活呢,只有別人給你打工的份嘛~”胡德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讓我來安慰一下可憐的提督老公啦~”
“你!——”俾斯麥鐵青著臉,貼了上來,倒像是真的被激怒的老虎一樣。而且,俾斯麥身為德意志的旗艦,她確實有那種久居上位的領導者才有的淡淡的不怒自威的氣場,而現在真的發怒的她更是能讓很多人看到她那凌厲得要殺人的眼神就心生畏懼,比如,如果現在站在俾斯麥前被訓的是德系的驅逐和潛艇小女孩們,恐怕已經會被嚇得哭起來大喊著俾斯麥姐姐我錯了吧。
但是很可惜的是,這套眼神和氣場對胡德沒用,她還是自顧自地抱著我的手臂對著俾斯麥淺笑著,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欠揍。
我皺了皺眉,胡德和俾斯麥向來不對付是港區里眾所周知的事情——畢竟在她們的前世,胡德可是幸運e被俾斯麥一發入魂擊沉了的,哪怕艦娘只是繼承了以往的記憶和感情,並不是真實的歷史戰艦,但是她們的關系能好也才怪了。不過今天,貌似胡德有點過分了,我開口道:
“胡德...”
“提督不喜歡我坐在你身邊的感覺嗎?”胡德忽然轉過頭來,眼神閃爍,盯著我的眼睛,扯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心里知道她在打什麼小算盤,但是卻想不出她在想什麼,而面對這個問題,面對盯著我的清澈碧藍色的雙眸,我卻是說不出謊來。
“喜歡是喜歡,但是...”
“喜歡不就行了嗎!”胡德又開心地笑了起來,卻是松開了我的手臂,轉而握著我的手,將我手里那杯剛剛被她喝了一半的紅茶送到我的唇邊,“好了好了,快嘗嘗我泡的紅茶,看看味道怎麼樣。哦對了,我剛剛喝了一口,溫度剛好,提督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無力地抬起了頭,看著面前雙手撐在我桌子上,銀白色秀發和貓耳朵都豎了起來,胸脯劇烈起伏的炸毛俾斯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祈求。
雖然俾斯麥確實不怎麼會當我的秘書艦,但是作為我的老婆,在心意相通這一點上,俾斯麥還是很優秀的,知道我的意思是讓她先離開冷靜一下,也知道在今日的這場對戰上,自己已然敗下陣來。她還是強壓下內心的情緒,閉上眼,深呼吸了兩三次後,轉過身去,大踏步地走出了我的辦公室。
望著氣衝衝地走出我的辦公室的俾斯麥,我無力地一手扶著額,另一只手揉了揉身邊胡德的頭,將她柔順的金色秀發都弄亂了,但是她卻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是開心地望著我。
“你啊,你真是...你這次是過分了點吧?”
“只是跟她開個玩笑嘛,沒想到她這麼敏感,這樣就玩不下去了,倒是有點掃興呢~”
“你也就在這里過一下嘴癮了...不過話說,胡德醬,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腹黑了?跟誰學的?”
“不告訴你,自己猜去吧~”
“我是你老公也不告訴我?”我挑了挑眉,質疑道。
“我就喜歡提督猜不透我的一點小心思的樣子嘛,嘿嘿。”少女忽然探過身子,在我的唇上蜻蜓點水般輕輕啄了一口,笑著道。
我愣了愣,然後下意識地用手擦了擦我的嘴唇,看到手指上沾著的亮紅色唇釉,苦笑了一下。
“你個小狐狸精...”
胡德吐了吐舌頭,還是笑著,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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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真的累趴了——”
我整個身體陷入了柔軟的床鋪內,整個人以“大”字形背面朝天倒在床上之後,我拉過床頭的枕頭,將頭貼在上面,發出有些虛弱的聲音。
“沒想到秘書艦的任務真的這麼繁瑣細致呢...體驗了才知道有多麻煩,平常真是辛苦你們了。”
“提督不知道也正常嘛,但是提督也不用覺得是自己的責任哦,畢竟你是我們的大腦嘛,是要做決策的,我們也只是分工不同,我們也只能幫你分擔一下這些力所能及的東西了。而且,我們其實很情願的哦,畢竟,你是我們的提督嘛~”
“你的嘴巴還是這麼甜,胡德。”
“謝謝夸獎,提督。”
背部突然傳來一陣壓力,還有光滑的皮膚觸感,甚至還有一些毛發的摩擦的感覺。我知道,是胡德坐在了我的背上。
“提督今天辛苦了,就讓我來幫你好好按摩一下吧~”
“嗯...唔...對對對,就是那邊,大力一點,嘶喔——好爽...”
感受著背部上少女的手掌在背部和頸部傳來的一陣陣時輕時重的壓力,我不禁喊出了聲。在累了一天之後,好好地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像一條咸魚一樣趴在床上被自己妻子按摩什麼的最棒了呢。
胡德騎在我的背後,用手不停地在我的肩膀和脖頸上揉搓著,時不時還捏成拳頭給我輕輕地捶背,我頓時感到身上的疲憊和酸痛感都消失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明的舒適感,原本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而就在這時,我忽然又感到兩坨軟肉輕輕地貼在了我的背上,上面還有著兩個小小的凸點,同時,一個美麗的腦袋也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聞著身旁佳人秀發處傳來的混合了少女體香和淡淡的洗發水的香味,笑著道:“小狐狸精,你又想干嘛?”
背後的軟肉不安分地上下摩擦了起來,傳來滑膩的觸感,而上面的凸點已經硬硬地勃起了,頂在我的背上,上下移動,像是給我點穴一樣,十分舒服。在我的下半身,我也感到自己的屁股的部位上,有一團毛發在不停地上下左右打著旋,摩擦著我的尾椎骨,傳來癢癢的舒適感。
胡德的腦袋帖在我的側臉上,輕輕開口含住了我的耳垂,還伸出小舌頭,用舌尖上下不停地舔著我的耳廓,甚至深入到我的耳道里。剛洗過澡的女體的秀發還沒完全干透,還在我的肩膀上傳來水珠的濕潤感,而耳廓的淡淡的瘙癢,以及胡德如蘭的吐息,都讓房間中的情欲溫度迅速地升高。
“小狐狸精胡德醬,想要將提督吃掉啊~”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笑言。
“提督的這里,不是早就已經硬邦邦的了嗎?”
我下身早就在狐狸精的挑逗下充分地充血勃起的肉棒原本是因為我趴著的姿勢,而硬硬地頂在柔軟的床鋪上的,而這時卻落入了一只冰涼的小手中。
胡德的手原本是放在我的背後按摩的,但是此時卻偷偷換了個位置,一只手繞過我的背移到我的前胸,輕緩地摩挲著我的胸毛和胸肌,而另一只手已經移到了我的身下,捏住了我的肉棒,還用纖細靈動的手指輕輕翻下了我的包皮,拇指和中指相抵,形成一個圓環,套著我的龜頭,輕輕擠壓著讓龜頭暴漲的同時,用食指在被我壓在身下的肉棒頂端處輕輕地摩擦了兩圈,點了一點。
一陣強烈的快感衝上我的腦袋,我的身體不禁輕微抽搐起來,而被胡德手指觸碰的頂端也已經因為興奮而滲出了一點點白色的先走汁。
胡德這時卻收回了緊箍咒一般套著我的肉棒的小手,我心中疑惑,轉過身來,便看到赤裸的她抬起手,輕輕地用鮮紅的小舌尖舔了舔剛剛沾著我的先走汁的手指,眼底閃過狡黠的亮光。
得,雖然知道她是在勾引我,但是身下的肉棒也還是很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並且由於我翻過了身,不再受到拘束的巨龍更加漲大,硬得生疼,猙獰地斜指著上方,龍頭也吐出了點點的白精。
胡德嘴角上掛著一絲詭計得逞的笑,爬下了床,跪在床邊,用手握住我的肉棒後,擼了幾下,笑道:
“看,提督的雞雞都已經這麼大了呢。小狐狸精還是挺有魅力的吧~”
我雙手撐在床上,低著頭,看著胯下的美人,喘著氣道:“倒不知道你的嘴巴這麼甜,口技卻是怎麼樣了。”
知道我在用激將法想讓她幫我口交的胡德也不惱,輕輕擼了擼後,饒有興味地打量了幾下被握在手中的肉棒,便伸出小舌舔了舔龜頭的頂端,拂去了上面的點點白汁。看到我身體都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她眉眼間的笑意更濃了。
“想知道我的嘴巴怎麼樣的話,提督可是不能太快繳械哦~要不然,可是要受到懲罰呢~哼哼,讓你說我只會過嘴癮,現在,就讓我來幫你過一下嘴癮吧~”
說罷,胡德優雅地將一邊的金發拂到了耳後,閉上美眸,輕輕地將我的肉棒叼進了小嘴。
而這種時候往往就是故事的開端。
“咔噠——哧啦——”門口傳來鑰匙插進孔中轉了兩圈,然後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我和胡德都猛地轉過頭去看向門邊,便看到門口一個高挑的身影,她健美修長的雙腿上被七分長的黑絲緊緊包裹著,而在燈光下,她銀白色的秀發和高高豎起的貓耳朵顯得格外顯眼,而那個身影的臉上,此時卻掛著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
我忽然意識到我跟胡德現在的姿勢是多麼不雅——我坐在床邊,而美麗的少女卻是跪在我的胯下,她那傾國傾城容顏現在卻是吞進了我那烏黑猙獰的男性象征,臉上還露出一絲滿足的神色...
草,這個構圖怎麼看都像是仙人跳被捉奸在床的現場啊?!又或者說,是一對奸夫情婦被正妻撞見偷情?!
我忍不住往床上縮了一下,但是,我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
不對啊他媽的我逃什麼啊?!這兩個不都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嗎?!這不是我的房間嗎???在自己的房間和自己的老婆上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為什麼我要縮啊???
等我腦袋里頭腦風暴了一番終於回過神來發現我並不需要退縮的時候,胡德卻是率先開口了。
原本靜若處子的英倫眼鏡娘此時卻是眉頭緊鎖,額頭上都擠出了一個“王”字,她一頭黑线地說道:
“俾斯麥!...你來做什麼?!還有,你怎麼進來的!”
俾斯麥卻不理會她,自顧自地走了進來,坐在了床尾,我的身邊,將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之後,居高臨下地看著現在一絲不掛的她,開心地笑了起來,邊用一根手指插進鑰匙圈中,旋轉著手上的鑰匙,說道:“哎呀呀呀這不是我們的胡德大小姐嗎?真是可惜,好像你忘記了,我是婚艦的事實呢...”
很明顯這是用來反擊白天胡德對於俾斯麥的嘲諷的,而我會給我的婚艦每人一條我的房間的鑰匙,不過一般我的老婆們都不會隨便就進來我的房間,除了女仆姐妹聲望反擊會在白天比較常來之外,也就是在受到我的或者是關系好的婚艦姐妹的邀請的時候才會來。而一般晚上陪我過夜的艦娘也就是當天的秘書艦,並且還要被我婚了才行。而現在,很顯然俾斯麥在這個時候出現的意思就是:找茬。
胡德原本光彩照人的臉上一下子黑了一大塊,心知來者不善的她叫嚷起來。
“你想干嘛?!”
緊接著,她好像忽然意識到現在自己還是赤身裸體跪在坐在床上的我和俾斯麥的面前,一時間有些面紅耳赤,狠狠瞪了一眼俾斯麥之後,她直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另一邊,邊扯著被子遮住自己美好的嬌軀,邊繼續大聲喊道:
“你是婚艦就能隨便不敲門進來嗎?”
“哦?——”拉長了聲音,俾斯麥道:“不對不對,胡德小姐。讓我告訴你一個事實吧。”
她對著我身邊的胡德眨了眨眼睛,笑著道,“要是算提督的婚艦,我可是排位比你大的哦,按道理來說,你該叫我一聲俾斯麥姐姐,還要給我端茶呢!”
俾斯麥前半句是對的,她成為我婚艦的時間確實比胡德要早,但是後半句嘛,則是胡扯了,在我眼里老婆們的地位都是一樣的,沒有誰先誰後的分別,我也都是平等地愛著她們,她們心里也清楚。不過,在這種時候,強詞奪理往往比現實更有用了。
“你!”
不等胡德繼續說下去,俾斯麥就繼續了嘴炮模式,“所以嘛,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計小妹妹你一不喊我姐姐,二偷偷勾引我老公的過失了,只是想來看一看,你能不能把我的老公侍奉好,這樣說,你明白了麼?”
“哼!”胡德像是清醒了一些,知道對方現在到來就是找麻煩的,醒悟過來對方在用激將法之後,她嘴角掛著輕蔑的微笑,仿佛看穿了俾斯麥的一切陰謀詭計。“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反正今晚提督是我的。”
“哦?是嗎?”俾斯麥的揶揄語氣讓胡德心中一警醒,生出了不祥的預感,但她的預感已經有些晚了。她突然感覺到,原本扯著遮住自己嬌軀的被子被拉了下來,傳來一陣清涼,但同時,她的屁股突然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她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盯著俾斯麥,顫抖著半是疑問半是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你打我?...”
俾斯麥此時收回了手,向她晃了兩下手掌,“沒錯,不聽話的妹妹什麼的,當然要幫夫君教育一下了,提督不舍得打你,那就讓我這個當姐姐的來教訓一下你了。”說罷,她突然又笑起來,手掌作握拳狀虛空抓了兩下,說道:
“沒想到你個小狐狸精,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但是拍起來還挺翹挺有彈性的嘛。”
俾斯麥又欲開口,但是她的屁股上也忽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打斷了她剛要開口的話。
轉過頭,看到是我拍她的屁股,她忽然呆住了。
“提...提督?啊!”
話剛說完,屁股上又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叫老公!”我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後,又用手隔著她的衣服狠狠地揉捏了兩下那平時掩藏於裙底讓人看不清真面目,實則緊致有肉的豐臀。然後分開兩只手,一只隔著她的衣服揉著挺拔的胸脯,另一只手則是也狠狠地拍了一下另一邊的胡德的屁股。
“胡德,你也是!”
聽著我嚴厲的話語,看著我嚴肅的眼神,感受著臀部的火辣辣痛感和胸部被我揉著的快感的俾斯麥忽然就軟了,兩只小巧的貓耳朵也耷拉下來,靠著我的胸膛,小聲道:“老...老公...別打俾斯麥的屁屁了...好痛...”
這個場景要是放在外面足以驚呆一堆人的下巴,任誰也不會想到,德意志的統帥,那個說一不二,強勢得像是她名字來源的男人的俾斯麥會被人像個小孩子一樣被打屁股,還會露出這樣的小姑娘家一樣的羞澀。
當然,她這樣的樣子,也只有我、北宅、歐根親王等極少數和她十分親近的人才能知道見到了,雖然俾斯麥是強硬的存在,但是一旦有一個人在一些場合比她表現得更加強勢,她就可能會露出這樣的神色,而那個人,通常就是我了。
正如現在,銀白色頭發的高挑俾斯麥被我揉著胸不說,還往我的胸膛上蹭,活像一只向主人撒嬌的波斯貓。
嘿嘿,波斯貓,我的波斯貓。
可惜,現在不是流口水的時候,事情還沒結束,我還是要故作一本嚴肅地又狠狠地拍了拍隔壁胡德的屁股,拍出了幾道紅印。
“你呢,胡德!”
被我和俾斯麥狠狠地打了好多下屁股的胡德泫然欲泣,淚花在眼珠里打著轉,但是還是輕輕說了出聲。“老...老公...也不要打胡德了...胡德的屁屁也好痛...”
我冷哼了一聲,滿臉不爽地道:“你們兩個真是無法無天了,平時互相捉弄一下也就算了,剛剛你們兩個居然敢無視我兩個自己打起來...真是當老公不存在是吧!不行,我一定要重振夫綱...”
我又拍了一下俾斯麥的翹臀,不過這次收了不少力度。
“俾斯麥,你先來說,你做錯了什麼。”
“我...”本來抬起頭張大嘴想辯解什麼的俾斯麥看到我的凌厲眼神,又把腦袋縮了回去,“我不該在...不該在提督,啊!老公!不該在老公沒同意的時候進房間...”
顯然,她中間喊的那一聲是因為我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還有呢?”
“還有什麼啊...”俾斯麥抬起頭,大大的眼睛弱弱地望著我,顯然,她還想嘴硬,不想承認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打胡德的屁股是錯誤,不過,我也沒打算和她計較這個就是了。
“還有你突然打斷我的施法的事!”我又大力地揉了兩下她的豐胸,媽的好挺好軟,隔著衣服都感受得到。但是我還是要強作正經地說著,然後將打胡德屁股的那只手收回來,指著本來就充分勃起,雖然被打斷施法,但是看到兩個美人在打鬧,而且她們都是我的老婆,讓我不軟反硬的肉棒道,“你想讓你的老公陽痿嗎?”
俾斯麥繼續保持著那種波斯貓一樣的眼神望著我,知道我要強勢起來的她弱氣地問道:“那...那老公想怎麼懲罰俾斯麥...”
看到我的俾斯麥的波斯貓形態全開,我原本小腹上一直沒壓下去的欲火一下又升騰得更加厲害,我將按著她的胸的手移到她的腦袋上,玩弄了一下她柔順的銀白色齊耳短發和可愛的貓耳朵後,我輕輕地按著她的腦袋。
“你來給我舔!”
俾斯麥的內心一下松了一口氣,本身閨房之樂中,口交本就不是什麼奇特的play,她早就幫提督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口交,甚至被心愛之人深喉口爆的經歷都不能算少,她的唇腔早就適應了肉棒的粗大,炙熱的溫度和如鐵的硬度。於是,她便緩緩跪在我的胯下,正要開始服侍我的肉棒的時候。
“等一下!”
我將另一邊嘴角掛著淺笑的胡德的一只手臂拉了過來,她又藏在被子下的姣好美麗赤裸嬌軀又又露了出來,再度收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後,看著她光速換回原本泫然欲泣的臉蛋,我冷笑了一下。
“胡德,你也別想逃。你自己坦白,你今天做錯了些什麼。”
看到溫柔撒嬌攻勢對我無效,胡德只得強打精神,一字一句地慢慢地說著,“我...我不應該在白天那樣捉弄俾斯麥...”
“還有呢?”
“我不應該...不應該在剛剛將我親愛的老公晾在一邊,只顧著...只顧著自己爽地打起來。”
“你想要我給你什麼懲罰?”
“提督...啊不對,老公!不要懲罰胡德行不行...胡德以後什麼話都聽你的...”胡德的聲音小小聲的,還不斷地低了下去。
“哼,你倒是想得美,今天要不是你貪玩,還會變成現在這樣嗎?我一向一視同仁,俾斯麥我都懲罰了,你也別想逃。要不然,不給你們兩個一點懲罰,你們真要把這個港區的屋頂都給掀翻了。”
我拍她屁股的手也移到她的頭上,輕輕用力按著她的腦袋,往我的胯下湊。
“你也給我舔!”
俾斯麥和胡德一下都睜大了眼睛,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盯著我。
“怎麼,你們兩個還想被我打屁股嗎?”
兩個人又一下縮回了腦袋,而胡德更是連忙爬下了床,跪在我的胯下。正面對著我那高高挺起,指著兩個人俏臉的紫紅色龜頭和烏黑粗長的肉棒。
兩個人互相瞪了一眼,卻是誰都沒有先開始舔我的肉棒。
見狀,我又用手按著她們兩個的頭,往我的龜頭上湊,兩人不得已,終於伸出了小舌頭,輕輕地舔起了我的肉棒,只是卻很小心地避免和對方的舌頭接觸。
“你們又不是第一天舔我的肉棒,又不是第一天嘗試不止自己一個人舔我的肉棒,為什麼舔得這麼輕啊?”她們確實都不是第一次跟我玩多飛,我有時一時興起的時候,會把俾斯麥、北宅和歐根親王三個老婆一起隨意排列組合,達成3p或者4p的結局,而胡德這邊,則是女仆長聲望和小女仆反擊。
不過,她們之前一起跪著舔我的肉棒的伙伴都是自己最熟悉最親密的姐妹,自然技藝純熟毫不害羞,而現在,我卻是讓這兩個死對頭一起舔我的肉棒,難免內心抵觸。
我嘆了一口氣,手上按壓的力度大了一些。
“真是的,給我好好舔啊,給我舔舒服射一發,剛剛說過的你們的那些過錯就一筆勾銷了,行嗎?”我想了想,又補充道:“要不然,我可是要再把你們的屁股打開花哦。”
胡德和俾斯麥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馬上又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們的身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知道自己今天實在是逃不過我的懲罰之後,心頭無奈,只得加大了力度,兩個人認真了許多,一起舔弄起我的肉棒,只是還是盡可能地避免和對方的舌頭接觸。
我卻不想讓她們兩個那麼容易就過關,所以我伸出了手——
輕輕扯住了她們伸出來舔肉棒的鮮紅小舌。
“?”
兩個美麗的俏臉一起抬起頭望著我,眼神中閃過不解。
“你們兩個不至於一起給我舔的時候也要躲開對方吧...”
輕輕嘆息,我動了動手,將兩條滑嫩柔韌的小舌交疊在我的龜頭之上,拉著一起轉了兩圈,再松開她們的舌頭。
“!”
她們的眼睛一時都瞪大了,但是又很快收縮回去。
“這就是她的舌頭嗎?”她們兩個人心里都生出同一個念頭。
“滑滑的,有種淡淡的茶葉香味...”俾斯麥心里想著。
“很長呢,比我的長好多...舔提督的肉棒的時候應該能從上到下一次舔一遍吧...”這是胡德想的。
被我強行打破隔閡的少女心里卻是生出了一點點特殊的念頭,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雖然我不知道她們想的是什麼,只道是我的動作有成效了,她們不再刻意地躲著對方,而是一起用舌頭在我的龜頭、我的棒身、我的蛋蛋上來來回回地舔著,很快,本來就被快感積攢著的我就要射了。
隨著俾斯麥那真的宛如波斯貓,有著類似貓舌倒刺的厚厚舌苔滑過我的包皮系帶之後,我斷斷續續地喊著,“你們兩個,我要射了,給我接好...!”
深知我性癖的兩個老婆都明白我的意思,然後俏臉貼在我的龜頭前,閉上了美眸。
噗嗤,噗嗤。一股股濃烈的白濁從馬眼衝了出來,迅速汙染了兩個各有特色但都貌若天仙的容顏,但是,兩個美人都只是閉著眼,默默承受著我的顏射。
大概是因為這是今天的第一發精液,本身我又在中途被打斷了一次的緣故,這一次蛇精來得特別長,特別多,足足射了十幾秒才停下,而等我從天國的快感中緩過神來,睜開眼看著胯下的兩個美人的時候,便看到她們的臉蛋沾滿了我的精液,活像給她們貼了兩張精液面膜,甚至是不同顏色的秀發上都沾上了點點的白濁。
但是我的欲望顯然還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看到終於承受完了我的噴射,兩個女孩睫毛微動,輕輕地睜開了眼,伸出小舌將自己唇邊和嘴角的精液舔舐進自己的嘴巴的場景後,我的肉棒又很不爭氣地舉槍敬禮了。
“你們兩個小騷狐狸精...”
“提督,我不是小騷狐狸精,她才是。”俾斯麥忽然出聲打斷了我的話。
我愣了一下,將她們兩個原本跪在床下的嬌軀都抱起,放在床上坐著,然後笑道:
“俾斯麥不是我的小騷狐狸精,那你說你應該是我的什麼...”
看到俾斯麥還真的黛眉微蹙,陷入思考中的樣子,我的笑容帶上了一絲壞壞的意味。
將她的身子緊緊地環抱在臂彎之間,我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吐氣道:
“俾斯麥就當我的波斯貓吧,我一個人獨占的小波斯貓...”
原本思考著,然後被我突然抱住的俾斯麥的身軀忽然癱軟了下來,似乎是波斯貓這個外號讓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是我知道,她的心底里其實應該是很喜歡這個外號的,所以在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後,俾斯麥別過頭去,用略帶著震顫的聲音道:
“提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胡德和俾斯麥忽然都嬌呼一聲,因為我忽然將她們兩個人都推倒在了床上。
“不管你們兩個誰是我的小騷狐狸精,誰是我懷里的波斯貓,現在,我都要化身大灰狼,將你們吃掉了...”
我先略過了原本在洗澡後便是一絲不掛的胡德,轉而扒起了俾斯麥的衣服,很快,那套精致的貼身帥氣德意志軍服便被我隨意地丟到了床邊,不過我刻意保留了那兩條高級的七分黑絲。
望著德意志的旗艦那原本掩蓋於衣服下的,深藏不露的豐腴美乳和有著淺腹肌的纖細腰肢,我不禁食指大動。
將兩個人的身子一邊一個摟在懷里之後,我開始因為這難得的機會比較起兩個人的身體的區別——
“嗯,俾斯麥的奶子要比胡德醬的大上許多呢,也要更加堅挺一些...胡德醬的奶子一直卻沒有發育呢,過去這麼久了我還是一只手就能握住...是我幫你揉得不夠多嗎?”我兩只手感受著兩人不一致的乳房,感受著一邊堅挺的在指縫邊溢出的乳肉,一邊雖然小,但是卻能一手掌握的柔軟滑膩乳肉,點評道。
“不過胡德醬的乳頭和乳暈卻是要漂亮一些呢,是小巧粉嫩的櫻花色。”說著,我伏下頭,將胡德一邊已經勃起的乳頭輕輕叼入口中,用舌頭不住地上下撥弄著,而另一邊則是用手指揉捻著俾斯麥的乳頭,讓兩個人的口中都發出輕輕的甜美嬌喘。
手掌不斷滑下,“俾斯麥的小腹有著淺腹肌,是健康的標志呢,而胡德醬的小腹就軟很多,適合玩弄小肚子。”
手掌終於到了少女的禁區幽谷,我的手指輕輕纏繞著兩人那柔密的陰毛,用毛毛給我的手指套成一個圈,“胡德醬的毛毛是淡金色的呢,跟你的頭發一樣,而且要柔軟一些。而俾斯麥的則是淺灰褐色,是你改造前的發色呢,毛毛也堅硬一些。”
“啊!”兩個人的喉嚨里都忽然發出大聲的叫喊——我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兩個早就濕潤透了的美穴中,還是三根同時,而露在外面的拇指和尾指則是輕輕揉搓著兩人的陰蒂,內外同時夾攻下,兩個人都被玩弄得發出了嬌美的喘息。
“老公,不,不要玩那里...”
“提督...那里...那里不行...”
我實在是對她們兩個的身體都太過熟悉了,兩個人的敏感點我都一清二楚,但是我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在她們兩個人發出求饒的叫喊後,我還是用手指加速抽插和揉捏著,很快,隨著兩聲前後不一的嬌呼,兩個人的穴道中都一下涌出一股熱流,沾濕了我的手指,身子也癱軟在床上。
“來,嘗嘗看你們自己的味道。”我笑著拔出了手指,伸到像是上岸的魚一樣趴著喘著粗氣的兩個人的唇瓣邊,而她們也很配合地將我的手指含了進去,舔舐干淨了上面沾染著的自己的愛液。
前戲已經積累了強烈的征服感和欲望了,看著身邊兩個像是小貓一樣舔著我的手指的女孩,是時候提槍上馬了。
“你們兩個誰先來?”
默不作聲。
“不出聲是吧,那我就隨便插了。”
我轉過身,抱著俾斯麥的身子,重重地吻了上去的同時,下身也狠狠地一挺,肉棒便進入了一個熟悉至極的緊窄濕潤肉穴之中。
“司令官...指揮官...提督...老公...”俾斯麥被我吻住唇,環抱著我的脖頸,眼神迷離,從唇齒的縫隙中擠出幾句同樣指代我的身份的愛語。
我則不作聲,舌頭不斷地往她的唇腔侵略,卷走少女香津的同時,下身不斷地往肉穴中大力抽插著,龜頭不斷地刺向那早已濕漉漉的花心,像是攻城錘一樣狠狠地撞擊在那團軟肉上。
但就在我大力地插著俾斯麥的肉穴的時候,我忽然感到自己的後背貼上了兩坨小巧的,點綴著兩個激凸小點的軟肉,肩膀邊傳來粗重的吐息,而我的蛋蛋更是被一個手掌輕輕按摩擠壓著。
我松開了俾斯麥的柔軟唇瓣,頭也不回地對著已經發情的胡德道:
“胡德,你要我肏你的話,要麼等著,等我肏完了俾斯麥再來肏你,要不然你個小狐狸精就舔我的屁股,把我舔開心了的話,或許我就會回過來肏你。”
我原以為這是一句玩笑話,畢竟英倫淑女從來沒有舔過我的屁股,但直到我的蛋蛋忽然被松開,取而代之的是我的臀瓣被分開,屁眼上被一陣涼風吹過時,我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等等,胡德,我是開玩笑...啊——”
還沒等我說完,一條柔軟的小舌已經舔上了我的屁股,不過,還好我剛剛洗澡的時候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洗過了,倒是不髒。不過,我的心里卻生出一絲愧疚感。
“好老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真舔啊...”
胡德卻不說話,與此同時,我的肛門內卻傳來了被異物深入的強烈前列腺快感。那個舌尖在深入進去一點點後,往四周探了兩下,又抽出來,在我的菊蕾上轉了兩圈後,才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沒關系哦,是提督的話,舔屁股我也願意的。”說罷,她又要將臉貼在我的屁股上,再度開始舔我的屁股。
我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將那根已經水淋淋的肉棒從溫熱的肉穴中拔出,然後180°轉過身來,抱住了正要給我舔屁股的胡德,輕輕一挺,便插入另一個熟悉的肉穴之中。
“啊...提督...我的里面...好漲...”胡德輕輕仰著頭,發出甜美的嬌吟。
我狠狠地抽動著肉棒,想要滿足早就發情的胡德,彌補我剛剛的愧疚,龜頭不斷刺激著她的G點,就是奔著讓她高潮去的。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這邊插著,我轉過來的屁股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感受著強烈的前後夾攻的酥麻快感,我哆嗦著:“老婆...怎麼你也舔了呀...”
“胡德能舔為什麼我不能舔?”
“你們這都要卷?!”我終於忍不住了,大叫起來。
背後傳來噗嗤一下的笑聲,然後一具豐滿的女體緊緊地貼了上來,我卻是來不及感受那豐腴堅挺的乳肉的觸感了。
因為我的耳垂已經被輕輕含住了。
“沒事的哦,雖然胡德是個喜歡勾引別人老公的小騷狐狸精,但是她有一句話沒有說錯呢...”
我的耳廓被長長的舌面滑過了一圈。
“是提督的話,我也願意幫你舔屁股呢。”
“你說誰是勾引別人老公的小騷狐狸精!”我萬萬沒想到,深度發情+被我肏得本來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的胡德聽到俾斯麥的話,忽然又清醒了過來,嚷著。
“你就是,怎麼了!”
我實在忍不住了,將肉棒從胡德的小穴里快地抽出來,然後,將背後緊貼著我的俾斯麥調轉了過來,按到了胡德的身上。
“誒?...提督...”
“你們兩個冤家,算我的鍋行了吧...真是的...”
乳尖對著乳尖,小腹貼著小腹,甚至美穴都互相貼著摩擦著的胡德和俾斯麥就這樣臉蛋對視在一起,心里還是有著淡淡的怨氣的同時,卻不知道我要干什麼。
我卻不管不顧地面對交貼在一起的兩只美麗、水光浸潤的一開一合的蚌肉,隨便挺動插進了其中一個。
“真是的,你們兩個本來就是這麼相像的一對,不是麼,從前世也好...”我說的是前世的時候,歐根親王在出航的時候,由於起霧的原因,她甚至將遠處還是敵人的胡德認成了俾斯麥的事——但也足夠證明兩個人本身的相似性。
我抽插了幾下,又拔了出來,狠狠地挺動到緊貼著的另一個美穴之中,“從小穴和你們的G點也好...都是這麼相似的一對...”
“兩個人都是陰蒂是敏感點,陰道都是剛剛插進去的時候阻礙很大,像是橡皮筋一樣綁在我的肉棒上,緊得要死,但是全部插進去之後卻十分通暢,像是歡迎我狠狠地插進去一樣...”
“你們這兩個有著淫蕩小穴的家伙,本來天生就是姐妹的一對啊...”
“所以啊...”
不管不顧地進行著激烈的性愛,我時不時地將肉棒交叉著插著兩個極其相似的肉洞,一遍又一遍地刺激著一致的敏感點,我終於快要忍不住了,而兩個少女的嬌喘聲也是此起彼伏。
“你們兩個家伙,給我一起受孕,懷上我的孩子,好好相處吧!”
低吼一聲,我的精液又噴射了出來,而此時,我是插在俾斯麥的小穴內,她也頓時達到了高潮,翹起的屁股下的玉腿不住顫抖著,在噴射了一半後,我又將肉棒拔出,插進了下面胡德的小穴中,發射著剩下的彈藥,滾燙的精液灌入的感覺也讓她嬌軀不住地一顫,瞬間飛上雲端。
良久後,望著原本之間存在著十分多的隔閡,現在卻無力地疊在一起,喘著粗氣的兩具嬌軀,我揉著蛋蛋,跪坐到床頭,將略微軟下去的,耷拉著沾滿了精液和兩個人的愛液的肉棒伸到了兩個腦袋之間,而這次,她們兩個沒有傲嬌,而是一起伸出舌頭,舔舐著上面的各種粘稠的液體。
而她們的一只小手,卻是不約而同地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我知道,那是子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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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仰躺在床上,感受著四只小腳不斷地按壓著我挺立的肉棒和蛋蛋的感覺,舒爽得簡直快讓我喊起來。
“對對對,就是那里,啊!俾斯麥,你的腳趾別夾著我的龜頭啊...胡德,你的指甲碰到我的包皮系帶了...啊,我要射了!”
噗嗤噗嗤,一股股粘稠的濃精斜斜的向著天空射出,瞬間沾滿了四只大小相差不多的腳掌,還有些沾到了光潔的小腿上。
兩個少女毫不在意地笑著,伸出手指將腳掌和小腿上沾著的精液都卷起來,然後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怎麼樣,提督,還是我的腳比較舒服吧。”
“哼,你沒看到每次都是我按著提督的龜頭的時候,提督的表情比按著的時候爽多了嗎?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捂著腰,努力按摩著,緩解自己的疲憊感,卻是對她們兩個的拌嘴太過熟悉,以至於現在都不想評價了。
而俾斯麥忽然也不再和胡德繼續無意義的爭吵,她碧綠色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圈之後,笑了起來,緊接著慢慢伏下了赤裸的,肚子微微漲起的身子,貼緊了我剛剛發射完的肉棒,頓時,我的肉棒又陷入了兩團軟肉的包圍中。
俾斯麥臉上的笑更濃了,她擠壓著豐腴堅挺的乳肉,包裹住我因為沾著精液而滑溜溜的肉棒,讓它只露出一個龜頭,“某個平胸的小騷狐狸精做得到嗎?”
甚至,她還捻著自己的乳頭,讓其中射出兩道細細的白色乳箭,射到我的小腹上,又順著我腹肌的輪廓流下來,打濕了我烏黑濃密的陰毛和肉棒,也讓房間中傳來一陣乳汁的淡淡腥甜香氣,無比淫靡。
確實,在懷孕之後,原本就有著一對豐乳,能夠幫我乳交的俾斯麥更是因為漲奶而奶子足足大了一個罩杯,現在不僅有著豐沛的乳汁,再發育的奶子更是能夠完全包裹住原本還有些露出肉棒背部的巨龍。
而旁邊的胡德聽到她的嘲諷,也不禁跪坐在我的一側腿邊,也捧著自己的奶子往俾斯麥的奶子上貼,不斷地捻著自己的乳頭。只是可惜,哪怕懷孕了,胡德也經歷了漲奶和再發育,她的奶子也只是變大了一點點,從原來的乳鴿變成了小苹果,當然不算俾斯麥嘲諷的平胸,但是也確實不怎麼大,也包不住我粗長的肉棒。而櫻花色的乳頭上,無論被我怎麼舔吸或者自己怎麼捻,也只能滴出幾滴淡淡的沒什麼味道的乳汁,比起像是小奶牛一般劇烈膨脹的俾斯麥,確實落了下乘。所以現在,剛好由於懷孕了不適合做愛(哪怕按照常理來說,安定期還是可以做的,但是心疼兩個美麗老婆和肚子里沒出生的孩子的我還是忍住了爆肏她們的念頭,轉而讓她們陪我玩一些其他的花樣。比如剛剛的足交和現在的乳交)而從波斯貓變成小奶牛的俾斯麥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幫我乳交的同時,還要用自己的乳汁作為潤滑劑,畢竟她哪怕浪費掉一些,也足夠填飽我的肚子,以此來作為無形的炫耀。
看著急著捻著自己乳頭卻擠不出什麼乳汁,也包不住我的肉棒,眼角閃出一點淚花的胡德,我也不禁笑起來。
“好了,俾斯麥,你不要再玩她了。”
我拍了拍在我眼前晃蕩著的兩瓣美臀,揉捏著上面雖然不甚多,但是卻十分有彈性的臀肉,“我給胡德一個報復的機會怎麼樣?”
“真的,提督?”身前的少女不再急於捧著奶子的淫戲,轉過頭來欣喜地看著我說道。
“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話了,你這是質疑自己的老公嗎?”
“不是...我只是...”
“好了不用說了。”我打斷了胡德的絮絮叨叨。
身下的俾斯麥心頭閃過不祥的預感,但是已經晚了。
“我允許你吸俾斯麥的奶頭,喝她的奶。”
胡德的眼睛一下子閃亮起來,而急著將我的肉棒從乳壓中釋放出來逃走的俾斯麥已經逃不掉了。她的乳肉忽然被兩只小手捧起,然後,一只小嘴緊緊地貼上了其中一邊的奶頭。
舌尖熟練地上下擺動,喉頭也傳出陣陣強烈的吸力,真像是小嬰兒吸吮媽媽的乳頭一樣,汨汨的白色腥甜乳汁不斷地流入胡德的口中,她也不停地吞咽著,好像真要把俾斯麥的奶都吸干,讓她的奶子干癟下去才算完結。而俾斯麥的喉間卻因為被吸乳和噴乳的快感而發出陣陣快美的嬌喘。
我看著胡德放下了一邊的奶子,又要將臉貼到另一邊的乳頭上,不禁也有些緊張起來。
“胡德醬,不用吸干吧...好歹給我留一點...”但其實內心里,我是想著幫俾斯麥一下,好讓她不至於那麼難堪。
兩片櫻唇忽然貼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後從齒縫間,渡來了許多熟悉的甜美液體,我下意識地吞咽著,體味著液體的來源。
“當然會給提督留一點啊~”胡德將口中的液體都渡過來之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白色的奶漬,“不知道這麼多還夠嗎?”
我苦笑著,上當了。
“夠了...”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滿滿的一口乳汁灌進了喉嚨,確實是喝奶喝了個水飽了。
“那我喝完咯?”胡德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對著我露出狡黠的眼神。
“...你喝吧。”
不等我說完,胡德已經又趴在俾斯麥的奶子上,含入另一只奶頭了。
而可憐的俾斯麥,卻因為我的一時興起和胡德的腹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那一天,她原本堅挺的奶子都癟下去了不少。
啊,我的波斯貓,我可憐的波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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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後。
“爸爸爸爸,媽媽呢?媽媽去哪了?怎麼到處都沒見到媽媽?”
我的辦公室門口突然被推開,跑進來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們一個有著金色的頭發,而另一個則是銀白色。她們兩個的小手互相牽著,由銀白發色的小女孩牽著金發的一蹦一跳地跑進了房間里。
兩個小女孩的身高還不及我的辦公桌高,我抬起頭,便看到兩個只露出半個小腦袋的頭在桌前,四只肥嘟嘟的小手扒在桌上,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顯然,她們是踮起腳來問的。
我笑了笑,合起了手上的筆蓋。
“小胡德和小俾斯麥,媽媽不見了嗎?”
兩個小腦袋狠狠地點了一下頭。
“我們兩個已經找了好多地方了,都找不到媽媽。”這是小俾斯麥的聲音。
“對呀對呀,妹妹和我跑去了...”小胡德掰起了手指數著,“去了聲望阿姨的女仆間、逸仙阿姨的餐廳、列克星敦阿姨的主人房,還有北宅阿姨的漫畫室...都沒有找到媽媽。爸爸,你見到媽媽了嗎?”
看著兩個疑惑地盯著我,希望從我這里得到一個方向的漂亮小女孩,我歪著頭,作沉思狀。
“嗯...我覺得你們可以去找一個人。”
“是誰?”四只小眼睛閃亮亮地睜大了盯著我。
“你們的夕張阿姨。”我笑著道,“你們媽媽最近才跟我說,她們想讓你們的夕張阿姨給她們發明點什麼來著,具體我也不知道了,不過你們可以去找一下她,說不定媽媽就在那里哦?”
聽到我的話後,兩個小女孩二話不說,轉頭就走,但是兩個小身影走到門口的時候,小俾斯麥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又拉著小胡德轉過頭來,對我露出了微笑。
“謝謝爸爸,爸爸再見,我和姐姐去找媽媽啦!”
“多好的孩子啊...”望著牽著手,蹦蹦跳跳地離開房間的兩個小身影,我感嘆道,然後低下頭說道:“所以你們兩個小時候也是那樣嗎?”
只見在小胡德和小俾斯麥看不到的地方,我的大辦公桌的下面,我的褲子已經被拉下到腳腕位置,而兩個美麗的腦袋正伏在我的胯下,一人一邊,分別用一只手握著我粗大的肉棒,用小舌在上面不停地盤旋。
“哼...唔...哧溜...我小時候,我小時候可就擔起了身為德意志旗艦的責任呢...女兒現在這麼小還不懂罷了...我可不能讓女兒只會喝茶,不懂得抗壓和領導呢...”俾斯麥用舌頭吸溜著我的肉棒,不自覺地反駁道。
“嗯唔...唏啦...我也是...我小時候可是萬眾矚目的皇家淑女呢,從小就被教導舉止和禮儀...我回頭也要好好教導一下她...免得跟在某些長輩後面學壞了,只會發號施令...”胡德則是張口含住我的蛋蛋,牙齒輕輕地撕咬著上面皺巴巴的表皮,從櫻唇的縫隙中透出詞句。
“唉,真是的,這麼說來,你們對女兒都不夠滿意咯,那究竟是怪誰呢?怪我嗎?”
“怪胡德。”
“怪俾斯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然後明顯地,我們三個人都愣了一下,然後,我會心地笑了起來,胯下的兩個腦袋則是短暫的沉默後又哼了一下,繼續低頭服務著我的肉棒。
而心如明鏡的我看著兩個美人看似在爭搶我的肉棒,實則兩人分別在含著不同的地方,並且還時不時地互相轉移陣地,將自己原本舔弄的部分讓給對方,而另一人也毫不在意對方在上面留下的口水和津液,通通舔入自己口中,甚至還在最後一起在我的龜頭上交纏著舌頭,用自己的舌頭伸入對方的唇腔的樣子,也欣慰地笑了。
兩人合力給我,她們的丈夫做出的讓我舒服的舉動使得心理和生理都爽爆了的我很快繳械了,在肉棒的幾次劇烈顫抖後,我看著兩個人眨著美眸,臉蛋上沾滿了我的白濁精液,然後像是互相掠奪一樣爭著去舔對面臉蛋上的精液,搶著卷進自己的口中的樣子,嘴角不住掛著幸福的笑容,兩只手也輕輕地摩挲著兩個腦袋的柔順秀發,傳來軟軟的觸感。
而在桌子下,在我的視线觸及不到的兩個人的身下,她們兩個各自隱藏的一只手正十指相扣,而兩人無名指上兩只形制不一樣的戒指,此刻卻一起發出了閃閃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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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