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授權轉載】冰之港第四章向著明日合集
第四章終章·向著明日
(俗套標題,但是考慮到坑還有後續,所以這個或許最合適?)
時鍾的指針輕輕地走動,而清晨的陽光逐漸透過窗簾照射了進來,雖然並不刺眼,但足以讓一向早起的俾斯麥睜開眼睛了。
【唔,早上了,提爾比茨,該起床訓練了...】
金發艦娘迷迷糊糊地揉了下眼睛,然後伸手去摸身邊提爾比茨應該所處的位置,不過柔軟的床墊上啥都沒有。
【提爾比茨?!】
俾斯麥瞬間清醒過來,回望四周,發現穿著圍裙的妹妹一直笑眯眯地站在床頭的餐車旁邊。
【你醒啦,姐姐?】
提爾比茨熟練地將小桌放到床上,然後打開了餐盤蓋子取出菜品。
【容我介紹下今天早上的大餐,為了保證新鮮,可都是現場宰殺然後制作的哦】
【等等,我們還是去餐廳吃吧,這里畢竟是指揮官的臥室...】
【放心,指揮官在港區的住艙又不止這一個。】
提爾比茨若無其事地繼續將幾道菜放在桌面上。
【幾大陣營都在自用的指揮部內設置了指揮官的休息室,更不用說指揮官經常在其他艦娘的宿舍過夜。
算了不提那些了,姐姐,讓我給你隆重介紹下這幾道菜品!】
【好...,好的...】
面對不知為何變得異常聒噪的妹妹,俾斯麥不由得嘆了口氣放棄了掙扎。
【油炸腦漿,炸了可能有點糊,不過口感還可以,糖我不小心加多了,所以可能成了甜豆腐腦】
銀發艦娘興奮地用刀叉將某人的腦子切片進一步分割成小塊。
【哦對了忘了說了,這個可是謝菲爾德的腦子哦,姐姐你當年沒能打爆她的頭,現在可算能嘗嘗味道了。】
俾斯麥表情如同嚼蠟般機械地活動著下頜,內心也是毫無波瀾。
【然後這個呢,是薩福克、諾福克的舌頭切絲,滑嫩的很。來,姐姐張嘴,啊~~?】
說實話味道可以,但是俾斯麥沒有自信能和提爾比茨一樣笑的跟朵花那樣燦爛。
【最後是重頭戲,胡德、威爾士乳首肉和臀尖肉,味道非常好哦!】
【咳咳!】
雖然條件反射般吞下了妹妹遞過來的烤肉,但聽到妹妹說明後的金發艦娘還是嗆到了。
【啊嘞,姐姐你不要急吧,來喝點飲料,用羅德尼和皇家方舟切下的乳房鮮榨的奶汁,姐姐要是不喜歡那麼甜的,還有用多賽特郡血漿來調咸的版本。】
【這個不是重點,提爾比茨。】
俾斯麥看著純白色和帶有淡淡紅色的兩杯飲料,猶豫了下還是選了甜的喝了一口。
【味道都沒的說,但是你怎麼就....】
【她們可是自己通過女王陛下主動找上門來的,怪不得我,不信你看視頻。】
提爾比茨滿臉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橫到了俾斯麥面前。
屏幕中,皇家的艦娘們排成一列,隨著隊伍的前行逐漸把衣服脫下扔在一邊。
位於隊列最前端的胡德,已經是一絲不掛,只見她雙腿跪下放平身子,將脖子枕在一個凹槽上,然後伸手按下一個按鈕,上方的鍘刀便快速落下,將她修長的脖頸直接斬斷。
在胡德後方的威爾士親王號拋開身上最後覆蓋著的那雙白色長筒襪,上前將胡德還在直立起來顫抖著的無頭屍體一腳踢開。
無頭的美人身軀就這樣翻滾地跌到一旁,脖頸斷口和下體的裂縫還在向外噴射出紅色白色的液體,壯觀的豪乳一陣抖動,向外分泌出大量的乳汁。
而威爾士則是面無表情地跪趴下來,把脖子放到被鮮血染紅的凹槽上,不過她那沿著大腿流淌的淺色愛液表明她的內心異常興奮。
很快,威爾士、羅德尼、皇家方舟三位後排主力艦娘,還有諾福克、薩福克、多塞特郡三位前排先鋒艦娘就都步胡德後塵,交出了腦袋。
而謝菲爾德用桶接好了乳汁和鮮血後對著拍攝者豎了下大拇指,也利索地脫下女仆裝,然後爬到斷頭台上將自己斬首。
【呃,就為了我一頓早餐,宰殺八個艦娘,這未免也太...】
【這不算啥,就算八個艦娘全剁碎了,拿去喂魚施肥都不夠用,何況姐姐你還是鐵血的未來領袖。】
提爾比茨不以為意地切著自己的那一份烤臀尖肉。
【只可惜陰排都讓女王陛下收走去給指揮官做早餐了,那可是最精華的部分啊。而且勝利昨天還在說也要變成姐姐你的早餐呢,結果其他人都已經被處死了,她倒好,現在都沒重建完成,真的是該好好減肥了。】
也行吧,俾斯麥心想道,畢竟大家現在還不熟悉,見面了也只是徒增尷尬。
【要我說啊,皇家的淑女們還真是扭扭捏捏,知道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不就該讓皇家的其余艦娘把自己料理好了端上來麼,還讓我起那麼早,我都有點困了,哈~~~】
銀發妹妹嚼著有點肥的艦娘五花肉嘟囔道。
【今天?是有啥特殊情況麼?】
正當俾斯麥摸不著頭腦時,床頭某個黃色雞崽樣子的玩偶突然就發出了聲響。
准確的說,是某人正在通過玩偶里面的擴音器廣播。
【喂喂?港區的各位,都、都聽的見嘛?本王現在只有一分鍾時間,咳咳,所以就長話短說了!】
伴隨著嗡嗡的機械聲,皇家陣營領袖伊麗莎白的聲音有些顫抖。
【首,首先,唔咳,是出擊要求。提爾比茨妹妹,請速度到仆從那里報到,沙恩姐妹還有齊柏林已經在那里恭候多時了,不要磨蹭!】
似乎是過於激動,伊麗莎白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然後是...,嗯咳!俾斯麥,請速度到宿舍門口和喬治五世號匯合,屆時高雄會給你們帶路,咳啊...】
俾斯麥和提爾比茨面面相覷,金發的姐姐一臉茫然,而銀發的妹妹則是見怪不怪的表情。
【最後,想必有很多人,尤其是貝法你們幾個,在祭典之夜沒法好好玩耍吧,作為補..,補償,今天可是皇家之日,
拋..,咳咳,拋下一切矜持和責任,肆意滿足“主人們”的要求,狂歡去吧!本王宣,宣布,皇家之日,全...咳啊!】
伊麗莎白的廣播以干嘔般痛苦的聲音作為結尾,看來有什麼東西強行打斷了她,然後就是液體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啊啊不好意思,陛下她算錯了穿刺杆刺穿自己的速度,我,厭戰在此代為宣布,皇家之日,全面開始!請大家隨意挑選皇家陣營的淑女們作為自由肉畜肆意蹂躪吧!】
【這里花樣還真多...】
看著微笑著的提爾比茨,以及房間架子上吐舌微笑著的腦袋們(當然也包括提爾比茨的腦袋),俾斯麥半分鍾才好不容易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跪下放平身子,將脖子枕在一個凹槽上,然後伸手按下一個按鈕,上方的鍘刀便快速落下,將她修長的脖頸直接斬斷。
在胡德後方的威爾士親王號拋開身上最後覆蓋著的那雙白色長筒襪,上前將胡德直立起來還在顫抖著的無頭屍體一腳踢開。
無頭的美人身軀就這樣翻滾著跌到一旁,脖頸斷口和下體的裂縫還在向外噴射出紅色白色的液體,壯觀的豪乳一陣抖動,向外分泌出大量的乳汁。
而威爾士則是面無表情地跪趴下身子,把脖子放到被鮮血染紅的凹槽上,不過她那沿著大腿流淌的淺色愛液表明她的內心異常興奮。
很快,威爾士、羅德尼、皇家方舟三位後排主力艦娘,還有諾福克、薩福克、多塞特郡三位前排先鋒艦娘就都步胡德後塵,交出了腦袋。
而謝菲爾德用桶接好了乳汁和鮮血後對著拍攝者豎了下大拇指,也利索地脫下女仆裝,然後爬到斷頭台上將自己斬首。
【呃,就為了我一頓早餐,宰殺八個艦娘,這未免也太...】
【這不算啥,就算八個艦娘全剁碎了,拿去喂魚施肥都不夠用,何況姐姐你還是鐵血的未來領袖。】
提爾比茨不以為意地切著自己的那一份烤臀尖肉。
【只可惜陰排都讓女王陛下收走去給指揮官做早餐了,那可是最精華的部分啊。而且勝利昨天還在說也要變成姐姐你的早餐呢,結果其他人都已經被處死了,她倒好,現在都沒重建完成,真的是該好好減肥了。】
也行吧,俾斯麥心想道,畢竟大家現在還不熟悉,見面了也只是徒增尷尬。
【要我說啊,皇家的淑女們還真是扭扭捏捏,知道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不就該讓皇家的其余艦娘把自己料理好了端上來麼,還讓我起那麼早,我都有點困了,哈~~~】
銀發妹妹嚼著有點肥的艦娘五花肉嘟囔道。
【今天?是有啥特殊情況麼?】
正當俾斯麥摸不著頭腦時,床頭某個黃色雞崽樣子的玩偶突然就發出了聲響。
准確的說,是某人正在通過玩偶里面的擴音器廣播。
【喂喂?港區的各位,都、都聽的見嘛?本王現在只有一分鍾時間,咳咳,所以就長話短說了!】
伴隨著嗡嗡的機械聲,皇家陣營領袖伊麗莎白的聲音有些顫抖。
【首,首先,唔咳,是出擊要求。提爾比茨妹妹,請速度到仆從那里報到,沙恩姐妹還有齊柏林已經在那里恭候多時了,不要磨蹭!】
似乎是過於激動,伊麗莎白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然後是...,嗯咳!俾斯麥,請速度到宿舍門口和喬治五世號匯合,屆時高雄會給你們帶路,咳啊...】
俾斯麥和提爾比茨面面相覷,金發的姐姐一臉茫然,而銀發的妹妹則是見怪不怪的表情。
【最後,想必有很多人,尤其是貝法你們幾個,在祭典之夜沒法好好玩耍吧,作為補..,補償,今天可是皇家之日,
拋..,咳咳,拋下一切矜持和責任,全心全意滿足“主人們”的要求,狂歡去吧!本王宣,宣布,皇家之日,全...咳啊!】
伊麗莎白的廣播以干嘔般痛苦的聲音作為結尾,看來有什麼東西強行打斷了她,然後就是液體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啊啊不好意思,陛下她好像算錯了穿刺杆刺穿自己的速度,我,厭戰在此代為宣布,皇家之日,全面開始!請大家隨意挑選皇家陣營的淑女們,作為自由肉畜肆意蹂躪吧!】
【這里花樣還真多...】
看著微笑著的提爾比茨,以及房間架子上吐舌微笑著的腦袋們(當然也包括提爾比茨的腦袋),俾斯麥半分鍾後才好不容易地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鐵血的兩位艦娘剛整理好衣裝走出宿舍大門,就看到前方喬五那右手扶劍,威風凜凜的背影,披在背後的浮夸龍蝦紅披風,和金色的秀發一同隨著輕風微微擺動。
注意到了背後的動靜,皇家艦娘轉過身來。
她嘴里叼著的雞腿,讓先前的英武氣息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唔?咳咳!!】
喬五驚慌失措地試圖將雞腿的肉全部吞進嘴里,不過卻很不幸地把自己噎住了。於是乎她雙手捂嘴,開始拼命地咳嗽。
俾斯麥對著提爾比茨使了個眼神,但提爾比茨用擠到一起的眉毛作為回答,表示她也不清楚面前這位新人是什麼情況。
【喬治小姐,喝點水吧。】
高雄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喬五背後,也不知是從哪取出一個裝滿水的水杯遞了過來。
喬五則是慌張地取杯一飲而盡,總算把雞肉全吞了下去。
【早上好,俾斯麥小姐,喬治小姐。我奉神子(長門)大人和伊麗莎白陛下的命令,為你們帶路並介紹港區的總體情況。】
一身白色戎裝的高雄彎腰鞠躬,完全不輸於在場另外三位艦娘的飽滿雙乳也隨之波瀾壯闊地抖動。
【那姐姐和喬治小姐就拜托你了,高雄小姐,】提爾比茨對著高雄微微一笑,【我去指揮官那里做出擊准備了。】
高雄點點頭,目送銀發艦娘離開後,隨手就將喬五手里的雞腿骨奪下,將布滿牙印的骨頭直接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箱。
【啊我的骨頭!呃...】
喬五剛伸手叫喚出聲,但是看見俾斯麥那無語凝噎的表情,也只得作罷。
【喬治小姐,我理解你還不習慣去食用艦娘,尤其是皇家陣營艦娘的肉,但是港區的其余肉類非常有限,還請逐漸適應。】
【好吧....,不就是夜宵吃了兩只雞,四塊牛排,今天早上吃了三...】
面對喬五的小聲抱怨,高雄充耳不聞地向前走去,扎成一束的黑色馬尾猶如尾巴般隨著步伐有規律地擺動。
俾斯麥慌忙地跟了上去,再待在原地聽昔日戰場敵手那喋喋不休的報菜名,總感覺記憶里的某些東西正在發出咔啦咔啦的碎裂聲。
......
【本港區目前有300多名艦娘,以重櫻、白鷹、皇家陣營為主。當然,俾斯麥小姐也不必太在意,鐵血陣營雖然人數相對較少,你妹妹提爾比茨可是我們全體艦娘的驕傲,而鐵血的潛艇部隊則是...】
高雄一邊帶著兩位艦娘沿著種有櫻花樹的港區主干道行進,一邊煞有介事地說明著港區的基本狀況。
喬五一直兩眼放光,【嗯嗯】的點著頭,仔細地聽著高雄的說明。
看來比起遇到食物,智力就向幼兒狀態退化的自己,高雄才是認真嚴謹,無懈可擊的冰山美人呐。
喬五的腦子里大概是這樣想的吧,當然直接說出來未免也太失禮了,所以俾斯麥也跟著一同點頭。
不過高雄的介紹她倒是左耳進右耳出。
一小部分原因是,這些內容提爾比茨昨晚和自己說過了,畢竟接下來自己要接替妹妹成為陣營領袖,知識儲備可要記牢。
決定性的原因則是,昨天中午時分,高雄和眾艦娘一起切腹的姿態依然清晰地烙印在她腦海中。
即便花花綠綠的腸子已經在黑色連褲襪包裹著的大腿上堆積起來了,高雄依然是伸手揉搓著自己那雙碩大的奶子,維持著眯起眼睛,滿面潮紅的表情。
不得不說此時她的馬尾造型非常適合接受斬首介錯,江風輕而易舉地就揮刀砍入她暴露在外的白皙脖頸,斷頸噴涌出的鮮血打濕了前方長門無頭屍體的背部和臀部。
看到姐姐的頭顱滾落在地,緊緊跪在右側的愛宕更加興奮,她的左手繼續在下身扣弄著,右手則是握緊了姐姐剛才切腹用的短刀。
一聲悶哼後,已經切開十幾名艦娘的短刀又扎入了愛宕平坦的小腹中,四周的艦娘,尤其是重櫻艦娘們又是一陣歡呼...
【然後這里就是舞台了。最近赤城小姐拉上了克利夫蘭小姐等人,組了個Polaris樂隊在這里排練,這是要挑戰列克星敦小姐的偶像地位麼...】
高雄站在舞台邊緣,看著空蕩蕩的舞台開始嘀咕。
【不過今天早上謝菲爾德小姐被宰殺做成早餐了,所以樂隊的排練暫停。然而明天甚至還是自由日,嗯這樂隊還能不能好了...】
【那個,高雄小姐,自由日是?】
喬五總算脫離了幼兒模式,猶如小學生一般舉手提問。
【所有人都是自由肉畜的盛大活動哦,基本僅次於祭典。除了陣營領袖和被指揮官欽定的個別艦娘不會被隨意宰殺外,還是有一些規則制約,不過總體上聊勝於無。】
高雄攤手回答道。
【所以喬治小姐,俾斯麥小姐,雖然今天你們是新人,有“免死金牌”,但是明天可得加入到這個活動中來。】
【好,好的!】
【嗯,明白了。】
同喬五元氣滿滿的聲音相比,俾斯麥依然是那麼心不在焉。
因為她聽到從舞台幕布後方似乎傳來了爭吵聲,而且還有愈演愈烈之勢。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下次,下次一定...,嗚哇哇!】
爭執中的一人顯然處於下風,但她楚楚可憐的表態似乎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另一位少女仍舊不依不饒,語氣凶狠。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風紀委員和憲兵干什麼?!難得我們好心陪你練習,可你呢,根本就是在浪費我們的生命!】
【嗚嗚...,真的很抱歉,很抱歉,小女子現在就切腹謝罪!】
【哼!】
【喂喂,這馬上就要出大事了啊!高雄小姐,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聽到黑色幕布後傳來聲音的喬五一下子就淡定不能了,滿臉慌張地望向高雄。
不過黑發艦娘倒是打起了哈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嗚哇哇?!】
幕布那里傳來了少女驚慌的喊聲,於是乎喬五也無法繼續待在原地了,連忙和俾斯麥一起掀開幕布進入後台。
後台的地板上,已經有好幾位只穿著絲襪的艦娘切腹後把自己的腸子拽了出來,在地上攤成一堆。
而現在,名為新月的少女也跪坐在地上,全身只保留了一雙黑色及膝襪,同樣刨開了自己的肚子,正咬牙把腹中花花綠綠的腸子向外拉扯。
而另一位新月則是站在她正後方,手足無措地捂著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你...,咳咳,不得要領的笨蛋...,你還傻愣著干啥...】
由於劇痛,失血以及腹腔失壓,切腹中的金發少女渾身顫抖,已經無法繼續保持那副盛氣凌人的架勢,酒紅色的眼瞳中,光芒也在慢慢消失。
【非,非常抱歉!】
另一個新月那對狐耳都聳拉下來,因為她依然是這幅裹足不前的樣子,皇家的新月(Crescent)艱難地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重櫻的新月JP(Niizuki)這才回過神來,接過金發少女遞過來的腸子,慌慌張張地把滑膩的腸子繞著新月(Crescent)的脖子緊緊地纏繞了幾圈。
全力壓制住皇家少女本能的掙扎後,新月JP(Niizuki)拿著切腹的短刀,笨拙地挑斷了新月(Crescent)的手筋。
臉色已經青紫的金發少女竭盡全力地擠出了最後的笑容,然後表情就維持著這幅半睜微笑的模樣,意識逐漸遠去了。
【一大早就開始表演用的切腹練習啊,辛苦你了,新月(Niizuki)】
高雄熟稔地繞過彗星、小天鵝、小獵兔犬和大斗犬留在地上的腸子與血跡來到狐娘面前,輕輕地拍了下她的肩膀以示鼓勵。
【嗚嗚,嘗試了5次才成功...,真的好對不起大家...】
新月JP(Niizuki)滿臉通紅地望著皇家艦娘們或跪坐或側倒在地上的赤裸屍體,又是一副隨時都要哭出來的表情。
【沒事,處刑這種事情,都是熟能生巧。期待你們在舞台上的表演,一定要把列克星敦姐妹和Polaris都比下去啊!】
【好...,好的!】
新月連忙彎腰表示感謝,視线邊緣卻看到俾斯麥和喬五正在對後台外側的一台大型裝置指指點點。
【啊,二位小姐!那個東西沒有投幣是不能使用的!】
狐娘邁過彗星倒在地上的一雙白絲美腿,打開了裝置的電源。
【這個是夕張小姐開發的自助斬首機,能夠刺激艦娘並在她高潮的時候將她斬首,我來給你們演示一下。】
新月摸索著衣服上隱藏的小小口袋,但是翻了半天也什麼都沒找到。
【不,不會吧....,居然忘了錢包】
要不是高雄將一枚港區通用貨幣遞了過來,新月應該就要哭出聲了。
新月很快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投入硬幣,然後伸手趴在了裝置的平台上。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和姿勢,機械的轉動聲響起。
伴隨著咔噠聲,四個金屬圓環准確的拷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和腳腕,然後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准確地緊貼在她的陰部,弄得她連連呻吟。
【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實現時機准確無誤的全自動精准斬首,還是費了夕張不少功夫。】
以新月的逐漸增大的浪叫聲作為背景音,高雄一臉淡定地對著同樣淡定的俾斯麥和兩眼放光的喬五做著解說。
【每次演出開始和結束,這台裝置都要處決幾位艦娘為大家助興,下一步的計劃是將同類的裝置,以及各種穿刺機與絞刑架安裝在港區的各地,讓我們隨時都能找到心儀的自我處決方式。】
【啊啊!唔嘎!】
新月的嬌叫聲隨著脖頸被斬斷的悶響戛然而止,她的四肢胡亂掙扎著,拽動著金屬環咔咔做響,原先平放在細膩雪臀上的柔順尾巴也猛地抬起,並處於炸毛般的狀態。
當她斷頸處的鮮血噴涌殆盡時,無頭的軀體這才停止了掙扎,金屬環和按摩棒也隨即歸位到初始狀態並自動清潔完畢。
【嗯,舞台這邊就先介紹到這里吧,我們把這里稍微整理一下。】
高雄接過斬首裝置吐出的條碼,將它貼在新月還在微微顫抖的小巧臀部上。
至於新月掉在框中的腦袋,高雄則是隨手拉過一個普通的塑料垃圾桶,將腦袋扔了進去。
而新月脫下的衣服也被俾斯麥仔細收攏好,並小心放入回收箱中。
唯有喬五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無事可做。
【可以啊,俾斯麥小姐,對於港區的相關流程,想必指揮官和提爾比茨已經和你展示了很多。】
高雄不露聲色地給喬五找著台階下,然後從角落里拽出一輛推車。
【剛好,今天的露天餐會是在重櫻總部進行,我們把這些艦娘的屍體都送過去處理一下。】
三人將兩位新月、彗星、小天鵝、小獵兔犬還有大斗犬六位艦娘的赤裸屍體搬上推車,堆疊起來。
由於驅逐艦的體型都比較嬌小,所以高雄不必費多少力氣就可以穩穩當當地獨自推著屍體前進。
俾斯麥和喬五分別走在推車的左右,看著屍堆最上方,小天鵝屍體那豐滿的雙乳、黑絲吊帶襪包裹的一對美腿以及橫貫腹部切口隨著推車的震動不斷抖動。
【嗯,前面就是重櫻神社,也是我所屬陣營的所在地。】
高雄伸手指向前方,道路從嚴絲合縫的現代地磚路面,逐漸轉換為了斷續鋪在山坡上的石板小路。
巨大的紅色鳥居和樹木巧妙地阻攔了來訪者的視线,神社的主體建築結構只是在視线隱約露出一點邊角。
【哇,還真是令人驚嘆的地方,不過推車要怎麼辦?】
喬五剛向著高雄提出疑問,只見高雄微笑著按下推車把手上的一個按鈕。
然後推車吱嘎吱嘎地伸出四條長腿收起輪子,以相當精神汙染的姿態馱著屍體在石板上走了起來。
【夕張出品,以後你還會在港區看到很多的。】
高雄拍了拍的喬五的肩膀,而俾斯麥的關注重點倒不在推車上。
【高雄小姐,重櫻總部的設計,是不是也考慮到了很多防御的需求?】
【一點不錯,港區剛剛建立起來的時候,大家可謂是劍拔弩張。】
高雄有些不好意思地用一只手玩著頭發。
【我和愛宕在那時候擬定了一個最終決戰計劃,要是港區的局面最終不可收拾,就把指揮官“請”到重櫻總部保護起來...】
【嗯嗯,那後來呢?】
喬五握著雙拳急切地問道,完全沒看到一旁的俾斯麥那副“這貨怕不是吃了什麼奇怪蘑菇”的表情。
【長門大人聯合女王陛下和大家都“好言相勸”了一番,尤其是某些好戰份子。但是作為決戰計劃的第一部分,總部已經建造一大半了,最後就按照初始方案來了。】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黑歷史,】俾斯麥跟著高雄和推車走過鳥居,【邁過大門就會遭到交叉火力的射擊,弄不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幸好我們現在不會互相戰斗了。】
【這個嘛,互相戰斗還是有的...】
高雄掏出了手機查找起了資料。
【在屠宰艦娘被所有人接受後,某天茶會上陛下她半開玩笑地說皇家的艦隊能攻破這里,所以這里來了場實戰化的演習。】
【那結果呢?結果呢?!】
喬五似乎對於自己陣營的表現非常感興趣,高雄不由得嘆了口氣。
【沒有任何懸念,皇家陣營的艦娘也就六十出頭,而重櫻艦娘可是超過了一百,何況我們還有地形優勢。】
她把手機遞了過來,讓喬五和俾斯麥看著她剛剛查到的照片。
照片中,紅色的巨大鳥居被火力殃及,燒毀到只剩一根光禿禿的柱子。
而鳥居的正下方,也就是現在三位艦娘所處的位置附近,大量被鮮血染紅的赤裸女屍堆成了一座小山,而小山最上方,長門從陸奧手中接過重櫻標志的旗幟,插入小女王仰面朝天屍體的下體內。
相對屍體山中不少被斬首、腰斬甚至從正中被劈成兩瓣的屍體,女王頭戴王冠的小小屍體只是失去了一條胳膊,她大睜的眼睛失神地看著屏幕前的觀眾,和長門喜悅的眼神形成鮮明對比。
【結果皇家陣營從女王陛下、光輝、貝法,乃至狐提、小獵兔犬,雖然戰斗至最後一兵一卒,卻還是全軍覆沒,而重櫻僅僅有二十多名艦娘死傷。】
高雄滑動修長的食指翻出下一張,十幾個赤裸的重櫻艦娘們躺成兩排正對著觀眾們,而她們正前方,高雄和其他幾位受傷的重櫻艦娘脫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正被三笠挨個斬首。
和皇家艦娘大量的刀劍傷不同,重櫻艦娘的死傷基本上遠程射擊造成的。
【那個,高雄小姐,照片待會可以傳給我麼?!】
喬五呼吸粗重地仔細瀏覽著照片的每一點細節,對於己方陣營的大慘劇根本毫不在意。
【呃,港區的資料庫里就有,等你的權限審核通過,應該今天就能進去查看了...】
【好,好的,灰常感謝!】
【...】
一旁的俾斯麥倒是陷入了沉思。
【請不要太在意,俾斯麥小姐,雖然以鐵血的兵力無法帶來比皇家更大的戰果,但是這里也不是堅不可摧的。】
高雄繼續滑動著手指,下一張中,重櫻的一百多名艦娘在完全被摧毀的鳥居處組成了更大的屍堆。
前面還興高采烈的長門也變成了屍堆頂的屍體,帶有白鷹標志的旗幟同樣插入她的下體內迎風招展。
【與皇家演習的第二天,白鷹陣營也表示要來測試一番,雖然一開始由於地形,重櫻占盡優勢,損失了十多名艦娘就消滅了白鷹二十多人,但是....】
高雄頓了頓,臉有些發紅。
【我當時一不留神讓企業小姐奪走了我的佩刀,結果企業小姐靠著一把弓和我的刀擊殺了超過四十人,直接殺到長門大人面前才被江風擊斃,此時重櫻的失敗也不可挽回了...】
【不要在意,誰都有失誤時候啦,姐姐!】
以沒心沒肺口吻配著木有良心表情,從前方蹦躂過來的,是高雄的妹妹愛宕,她那雙巨乳一跳一跳的,仿佛隨時都要把胸口的扣子撐飛。
【那天企業小姐開始大殺四方的時候,我和摩耶還不是一兩個回合就被斬了!安心啦!】
【真是位有個性的妹妹啊...】
這次是喬五伸手拍了拍高雄的肩膀。
【二位女士好,我是高雄的二妹,愛宕!】
愛宕把右手放在胸口,相當自來熟的做著自我介紹。
高雄強忍著一拳打在妹妹腦袋上的衝動,讓推車變形回輪子模式,讓它自動駛向後廚區域。
【你好,愛宕小姐,那個...】
【嗯嗯?有啥請求,願意為您效勞,喬治小姐!】
【頭上的那對耳朵,是真的嗎?我可以摸摸嗎?】
【哦哦,當然,請隨意!】
看著愛宕和喬五相性良好的親密互動,高雄小聲地在俾斯麥耳邊問道:【俾斯麥小姐,你來港區前就認識喬治小姐,她先前是這樣的人麼?】
【我覺得也不像,可能是被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總之她開心就好。】
也就兩句談話的功夫,愛宕就又湊了過來。
【姐姐,姐姐你不介意的話,待會吃飯的時候也帶我一個唄!】
【...,嗯,也行吧,不過摩耶在哪里,你不和她一起吃飯了嗎?】
【我邀請她幾次了呀,但是沒想到摩耶妹妹最後自己在那里烤起來了...】
愛宕將伸手指向遠處熱火朝天的燒烤區。
在二十個燒烤架上,已經超過一半都架上了剖腹開膛後穿刺好的艦娘,寧海和平海正熟練地轉動著穿刺杆,並給艦娘們細嫩的皮膚刷上醬料。
摩耶也屬於這些被燒烤中的艦娘之一,和其他烤肉一樣,穿刺杆穿過她的子宮,又從檀口中穿出。
隨著穿刺杆的緩緩轉圈,她那中等水平的胸部也輕微地晃蕩著,配合著高潮般慵懶的表情以及身上逐漸散出的油脂香氣,可以說令各位觀者非常興奮。
【今天不是皇家之日麼,怎麼重櫻的艦娘也?】
好學生喬五又伸手提出了疑問。
【哦哦,這個確實有必要說明下!】
愛宕握著手興奮地搶答道。
【一般而言,港區每周會分出四天給四大陣營用於專門的處決,也就是皇家之日、重櫻之日、白鷹之日、鐵血之日啦,就像那樣才是常見光景,是吧?】
喬五和俾斯麥順著愛宕的視线看向後廚區域。
在預處理分區里,皇家的幾十個艦娘們都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眼睛被眼罩或者布條遮擋,嘴里塞著各式各樣的口嚼或者口球,脖子上的項圈和鎖鏈則牢牢地將她們挨個拴在各自的地樁上。
逸仙走到歐若拉面前,取下她的眼罩口球,打開她的項鏈。
由於跪在地上的時間太長,歐若拉的步伐有些不穩,於是逸仙將她扶到了燒烤區的穿刺杆旁。
在鞍山四姐妹的幫助下,逸仙將歐若拉抬起,讓她的陰道口對准豎起來的穿刺杆尖端。
東煌的少女們松開手,歐若拉旋即自由落體地插在穿刺杆上,接著跪坐在了地上,穿刺杆從她飽滿的雙胸間穿出。
沒等歐若拉在穿刺杆上扭動幾下,逸仙就揮刀砍掉了她的腦袋,隨後將她還在噴血抽搐的屍體開膛破腹。
【但是顯然,港區內的陣營也不止四個...】
愛宕活潑的聲音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所以也有其他陣營處決為主的綜合日,以及所有人都是自由肉畜的自由日。最後還剩下一天,經過摸索定為奉獻日。】
【奉獻?】(X2)
【對,自由日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挑選,被動接受宰殺,奉獻日就好比反過來,肉畜主動選擇主人並受到宰殺,用說的可能很難理解,不過現在這情況剛好就是個生動的例子。】
高雄也是頗以為然的點頭,讓妹妹繼續解釋。
【今天就是皇家之日,皇家艦娘必須接受其他陣營艦娘的挑選與宰殺,沒有自己做決定的權利。不過,其他陣營艦娘今天也可以被宰殺,例如你們看到的,先前把自己斬首的新月(JP),現在被燒烤的摩耶,但是這都是她們主動行動或者申請的結果。】
愛宕越說越興奮,索性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由於皇家和鐵血的艦娘相對較少,因此主動奉獻的艦娘就需要多補充一些,所以我想了想,你們就把我這塊肉拿去用了吧。】
她跪到地上,用力扯下胸罩,一雙飽滿的玉兔就從胸口跳了出來。
【真是有夠不知廉恥,無可救藥...】
看著已經滿臉通紅,眼神迷離的妹妹,高雄無奈地拔出佩刀,直接一刀插進她的口中。
伴隨著一聲干嘔,愛宕火爆身軀一陣顫抖,然後的利刃就從她的裙子中穿出。
這巧妙的一刀從她的口腔中扎入,最後從她的陰道中准確探出,帶出的除了大量的血液,似乎還有淡淡的愛液摻雜其中。
【了解,待會把愛宕的肉多留點給你們。】
穿著女仆裝的雷和電對著高雄等人點頭致意後,拖著愛宕的屍體前往後廚區。
【話說回來,就這麼在神社的中央空地搞露天廚房。雖然應該有出於空間需求的考慮,但會不會影響到長門她們正常的祭祀活動?】
看著字面意義上也是火熱朝天,被煙霧繚繞的後廚區域,俾斯麥問道。
【呵呵,俾斯麥小姐,您多慮了。中午大家還要在正殿用餐呢,別看這里外觀是神社,但是其實也並不是啥正經地方。】
被陸奧、江風、天城和神通簇擁著的重櫻神子——長門,步伐優雅地走了過來。
【二位初來乍到,吾由於一些事情第一時間沒能出來歡迎,還請汝等諒解。】
【沒關系,沒關系!久聞長門小姐大名,今日一見,這份氣質果然不愧為重櫻的領袖!】
嗯,喬五的言語倒是非常真誠,沒有任何諂媚吹捧的感情混入其中。
俾斯麥如此心想道。
或許自己有必要向這位老對手學習下,畢竟自己看到長門和她周圍這幾位的時候,雖然她們現在的舉止穩重成熟抑、優雅得體,但自己腦中復現的全都是昨天她們滿面潮紅地切腹後,再被江風斬首的淫蕩場景。
【喬治小姐言重了,作為旗艦,吾還不夠成熟,仍有很多東西需要向大家學習。】
長門微笑著擺擺手,然後回頭看向天城。
【午飯籌備的情況如何?可不能讓新伙伴們餓壞了呀!】
【部分艦娘的燒烤還得等會兒,不過剩下的菜品已經可以上菜了。】
【嗯嗯,雖然時間有點早,高雄,汝帶她們進去先吃點東西吧。】
【遵命,長門大人。】
俾斯麥和喬五朝著繼續巡視的神子一行揮揮手,然後就跟著高雄穿過露天廚房進入正殿。
里面也是熱鬧非凡,正如長門所謂:【不是啥正經地方】。
當然,神社主體內部本來還是簡潔而又不失典雅,與神子居所的地位相稱。
但是毀氣氛的往往不是建築本身,而是造訪建築的人。
即便離午餐還有段時間,很多白鷹和重櫻的艦娘們就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不光是那些平時就嗜酒如命的酒鬼,連很多外貌離合法飲酒年齡差很遠的驅逐艦妹妹也被強行灌了不少酒。
因此,東煌和重櫻的後廚艦娘們雖然已經送了不少菜肴進來,卻已經被這些醉鬼消滅了不少。
可以說,現在的狀況,比起昨天那場震撼人心的切腹會也好不到哪里去。
難怪長門會帶人逃出來檢視廚房區域的准備情況。
【砰!】的一聲,雪風手里的左輪一槍射穿了時雨的腦袋。
【哈哈!比起雪風大人的強運,時雨你的運氣看來還是差點呀!】
喝得滿臉通紅的雪風伸手摟抱著隔壁座艦娘的胳膊,這局死亡輪盤終於分出了勝利讓她非常高興。
不過同伴軟綿綿的身體顯然不好控制,沒過幾秒時雨的屍體就又滑落到了一邊。
【啊嘞,時雨你怎麼不說話啦?哦不好意思,我剛才好像把你的頭打爆了,哈哈哈!】
雪風把左輪隨手一甩,繼續拿桌上的酒灌進自己小小的嘴巴里。
【標槍?標槍你還能繼續喝麼?】
不遠處,拉菲捧著紫發艦娘的腦袋嘀咕著,看起來醉的不輕。
【拉菲,你這樣是不行的哦,你看,她的腦袋都已經被砍下來了...】
旁邊的綾波拎著酒壺,口齒清楚地吐槽道。
她站起身,面前的桌上則是是標槍跪坐後烤熟的無頭屍體。
綾波搖晃了一下,將酒壺對准桌上標槍散發著烤肉香氣的斷頸倒著酒。
【喂!你們!】
看到在胡鬧的兩人,Z23步伐堅實的走了過來。
【不要玩弄食物!】
【說啥呢,Z23。標槍明明還在和我說話呐,算了,喝酒...】
拉菲將標槍的腦袋向後一扔,拿起酒杯繼續灌酒。
【待會吃不下了可別怪我...】
Z23搖著頭,走到赤身裸體,被蒙眼固定在架子上的蘇塞克斯面前,像擠奶一般用力按壓著她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胸部。
看到並沒有多少乳汁流出後,Z23皺了下眉頭,拉下旁邊的繩索。
一秒後,鍘刀斬斷了蘇塞克斯細嫩的脖子,打斷了她的呻吟。
她下體的按摩棒還在隨著慣性作用,將死亡高潮引出的愛液攪散開來。
顫動的雙乳也被榨出的最後一點乳汁,被Z23穩穩接下。
【...】
還是不太夠。
於是Z23將蘇塞克斯的屍體拖到一邊,然後牽著一旁備用的乳畜——什羅普郡脖子上的鐵鏈,將她固定到榨乳裝置上。
【Z23妹妹,你好啊。】
俾斯麥想了想還是主動上前打著招呼。
【你沒喝太多吧?】
【哦,是俾斯麥大姐啊!】
Z23趕忙拿過幾個空杯子,給俾斯麥等人擠奶。
【我喝的其實也不少,但是也算是被歐根小姐她們灌出來了,現在還醉不了。】
將第三杯乳汁遞到高雄手里後,Z23端起自己的乳汁,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謝謝你啊,不過,歐根?對了,她現在應該也在這里才對...】
俾斯麥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發現歐根小姐上半身趴在遠處的桌上,披散的頭發間正有鮮血滲出來。
【看來就算不死鳥歐根小姐,也不是雪風大人的對手呀!】
雪親王一邊晃著手里的左輪,一邊繼續給自己灌著酒。
她四周除了歐根和時雨,還有馬里蘭、明尼阿波利斯、德意志以及五十鈴等人的屍體。
而不信邪的挑戰者們依然在躍躍欲試,港區頭號黑心商人明石此時卻莫名好心地端著一盒子彈,為雪風繼續大開殺戒提供充足的補給。
【算了,我們等著吃主菜吧。拜托了,高雄小姐,Z23】
估摸著那盒子彈還有將近15發,放棄治療的俾斯麥和喬五在高雄和Z23的帶領下,找了個角落的四人圓桌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二位,我的同伴讓你們見笑了。】
高雄看了看狂歡中的眾人,然後低頭向俾斯麥和喬五致歉。
【沒事,也就所謂的文化衝擊而已,不過就是時間長短罷了...】
喬五也順著高雄先前的視线瞟過去。
先前被雪風擊殺的時雨等人已經被倒吊在到了桌旁的架子上,不知火正用刀將屍體上的肉片下來,分給大家做現場的鐵板小烤肉或者火鍋涮肉片。
【我昨晚恰好看到指揮官和Z23處理大家的屍體,還以為這種場面只是特殊情況呢...】
【呃...,不如說是天天都是這樣...】
Z23的雙手放在膝蓋上一抓一握的。
【而且,怎麼說呢,原先都只是為了補足港區財政虧空的應急之舉。但是後來大家都覺得這種無限量供應肉食的生活很愜意,最後嘛,就天天都是這樣了...】
Z23露出了苦笑。
【所有人,對,就是所有人,都沉迷於死亡過程中帶來的快感,肉體上的痛苦與之相比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確實,正如Z23所說,連我也是其中的一員。】
高雄握著雙手嘆了口氣。
【所以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我並不是二位想象的那種嚴謹自律的優秀艦娘...】
【嗯啊,沒事沒事!】
喬五那白皙的手指用力抓握著手里的杯子,讓人懷疑她會不會把杯子捏碎。
【這種活動既然天天都有,那我當然就既來之則安之啦!】
雖然很想說【不要在探出身子的時候,還用鼻子對著人呼氣!】,但是對方畢竟是皇家的艦娘,因此俾斯麥沒有任何表示。
不過很不妙的是,早已濕漉漉的下身讓她感到很不舒服,看來是必須去趟廁所調整一下了。
【砰!】的一聲,但是這次不是雪風又打死了哪位挑戰者。
畢竟克利夫蘭現在正看著左輪轉輪里的五發子彈發懵,而一旁的地上,雪風的屍體正側躺在伊吹、羅恩和西弗吉尼亞的屍體旁抽搐。
【啊嘞,我不小心多塞了一顆...】
明石抹著額頭上的汗,沒等她開始那一如既往的萌混過關模式,已經默默地走到她背後的不知火直接刺出切肉刀,將她捅了個透心涼。
於是綠發奸商連慘叫都沒能發出,就趴到了地上。
隨後,不知火從克利夫蘭手里接過手槍,照著明石的腦袋又補了一發。
【到此為止,散了散了。】
不知火面無表情地剝去了明石的衣服,將她倒吊起來繼續割肉,好像她和先前在賭局中喪命的那些艦娘沒有任何不同。
於是這個小小的插曲就算翻過去了,眾人繼續開心地喝酒嬉鬧。
【上菜囉!】
長門首先端著一大堆果凍般的小點心從走入正殿,開始分發甜品,從表情就能看出,放下身段服務大家讓她非常高興。
【新鮮的乳汁制作,甜而不膩,保證滿足大家的口味!】
當然一些點心可滿足不了這里為數眾多的食肉獸。
隨後長門帶著陸奧、神通和天城等人又跑進跑出,為大家端來了散發著油脂香氣的烤大腿,帶有淡淡奶香的清蒸乳房,精心熬制骨湯搭配的燉玉手、燉裸足。
當然,最震撼人心的還是造型各異的全烤艦娘,她們那金黃色的皮膚讓人食欲大振,。
【這份專門給汝等的!】
長門和陸奧聯手,將烤豬般跪趴著的無頭艦娘端到了俾斯麥所在的這桌。
這是一位身材嬌小的艦娘,她的手足都被砍去,各處的截斷連同脖子處一起,套上了精致的白色小袋子,看來只要打開就有濃厚的醬汁流出來。
在她的一對鴿乳下方,被切開了巨大的裂口,肚子里面的內髒顯然已經換上了鼓囊囊的填料。
屁股上的編碼表明這位正是新月JP(Niizuki)。
還沒等俾斯麥等人表達謝意,鞍山四姐妹抬著中午宴會的主菜走了進來,就連原先喧鬧不止的眾人,也都自發的停了下來。
雖說是壓軸登場的主菜,不過這主菜的分量,現場近三百的艦娘,一人一口基本就沒有了。
令人驚嘆的是它的造型及完成度。
以雙人為材料的全烤艦娘雖然罕有,但也並非特別稀奇之物。
甚至今天的午宴上,就有阿斯卡塔和熱心以跪坐姿勢面對面,十指緊扣的烤制版本。
但這兩位的烤肉也並沒有那麼吸睛,畢竟被砍掉腦袋後識別度大幅下降。
保留了腦袋的穿刺燒烤識別度顯然更高,例如正殿中央位置附近被豎起來的約克公爵和摩耶等人。
帶尖頭的金屬杆從她們陰道一路穿刺,直至從口中露出尖頭。
雖然穿刺杆撐得她們的口腔變形,仰面朝天的造型也不太方便大家確認,可起碼不用費勁地去找出身上的條紋編碼,就能大致明白吃得是誰的肉。
要說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她們的面部皮膚也被烤至金黃,雖然可食用的部分增加了,但終究還是在一定程度上破壞了原先的容貌。
當然,作為宴會的主菜,可不能有這些微小的缺陷。
遠遠看過去,被四位東煌驅逐抬著的大盤子上,是非常符合皇家日常氣息的場景。
伊麗莎白站立在盤子上,頭戴金色皇冠,身穿以金、白兩色為主的厚重長裙,手握短劍,似乎正在給她前方的厭戰授勛。
厭戰則是一身與伊麗莎白相似風格的裝束,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
正常情況下,她應該是低著頭才對。
但是菜品的制作也和其他藝術一樣,允許一些超越現實的設定。
因此厭戰的造型是用右臂抱著自己的腦袋,仿佛那不是被砍下的頭顱,而是一頂頭盔。
而她脖子的橫斷面也沒有像其他被斬首的烤肉一樣突兀的暴露在外,逸仙等人專門用絲帶和一個大蝴蝶結將切口漂亮的掩蓋著。
鞍山等人輕手輕腳地端著伊麗莎白和厭戰在主殿里走了一圈,炫耀著她們和逸仙、雙海來之不易的勞動成果。
就連三小時不打上房揭瓦的撫順,以及平日里素來沒個正行的長春,現在都是一副大氣不敢出的神情。
長門和陸奧將愛宕的一對油炸酥乳還有附贈的烤肋排放在俾斯麥等人的桌子上,也仔細欣賞起了這份壓軸大菜。
【原來如此,是蔬菜和豆腐麼...】
神子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近距離觀察下,皇家領袖和她護衛的衣服就露出了原型,白菜、豆腐等清淡的食材,就是這兩件衣服的主要素材。
看似厚實,在筷子和刀叉的進攻面前不堪一擊,制作過程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而腦袋則是額外處理的,身體被烤熟了,里面想必也掏空後塞入了各種佐料。】
長門探著鼻頭,吸入著淡淡的烤肉香氣,看來這還會是一份比較清淡的烤肉。
【結果渾身上下,只有那把短劍是真的啊。不過將被穿刺後斷頭的屍體重新固定為那麼漂亮的姿勢,支架的設置也費了很多心思吧。
但表情是怎麼還原為日常的笑容的?真讓人摸不著頭腦,俾斯麥小姐,汝等怎麼看...呃...】
長門回過頭,桌上的四人(俾斯麥、喬五、Z23、高雄)正趴在桌上發出呻吟,而一旁的陸奧也是跪坐在地上,一邊嬌喘一邊伸手探入裙子中搗鼓。
看到主菜的第一眼,俾斯麥和在場99%的艦娘一樣,靈魂深處瞬間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華麗?確實這道菜費了很多心血,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用心程度起碼超過了前面十道菜的總和,但是蔬菜做的衣服,能華麗到哪里去?畢竟本質上不過就是一道更加清淡口味的烤肉罷了。
特別?確實這道菜今天鶴立雞群,那可是用陣營領袖和她的專屬護衛專門作出一道漂漂亮亮的菜,可最漂亮的菜也不過就是一道菜罷了,當第一個艦娘伸出筷子或刀叉後,很快就會和其他的裸體烤肉一樣進入眾人的五髒廟。
但是這道菜就是有如此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換了我被處理,能有這麼漂亮麼?”
“當我被處理成這樣的時候,我的一身肉會被大家分食殆盡麼?”
這個問題似乎沒有答案,因為俾斯麥還沒有被宰殺過,但是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早已埋藏在心中。
希望和其他艦娘一樣被港區接納。
期待被宰殺成為鮮美的嫩肉。
盼望用自身的美肉滿足大家的口舌之欲。
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趴在桌上,借助堅實的木質桌面隔著衣服摩擦著腫脹欲裂的雙乳。
右手則是伸到裙子內,隔著內褲揉搓著自己的下陰。
幸好喪失理智前還是和Z23一樣,用左手捂住了嘴,不然就會和喬五、高雄一樣呻吟出聲了....
等等?好像自己還不是最失態的?!
火熱的身體急速降溫,回過神來的俾斯麥慌忙張望著四周。
以驅逐、潛艇艦為主的小型艦娘們還壓制著欲望,只是發出嬌柔的喘息聲。
而巡洋、航母、戰列\\巡這類成熟的艦娘已經浪叫連連了。
奔放一些的,比方說克利夫蘭甚至已經將海倫娜推倒在地,而海倫娜則是半推半就地配合心上人,主動剝起了早已凌亂不堪的衣服。
【汝的定力真讓吾驚訝。】
長門頗為贊賞地對著俾斯麥說道。
【長門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檢查了下,確認幸好沒有泄出來後,俾斯麥也顧不得還在自慰中的其他三人,端正身體面對著重櫻神子。
【吃了奇怪的東西,比方艦娘肉就容易這樣...】
長門攤手道。
【啊,看看汝那副吃了苦蟲的表情,當然是騙·你·的·啦!】
身材嬌小的戰列艦調皮地吐了下舌頭,後半句甚至都不用敬稱了。
【為了嫩化肉質,很多艦娘會接受外力的刺激,比方說愛撫、振動棒等等。
為了進一步提高效果,當然還會打入一些催情的特別藥物。當然啦,要是沒有發情,藥物本身是無效的。
但問題是這些藥物嘛,都是夕張出品,副作用明顯,或者說很多時候副作用才是她本來的目的...】
長門嘆了口氣。
【很多時候做菜的艦娘,在事前都要服用一些對應的抑制藥劑。否則貪圖快感耽誤了時間事小,一時興起把自己也宰了,大家可都要餓肚子了。】
【原來如此,媚藥之類的加多了麼...】
俾斯麥看著逸仙和雙海協助四位驅逐艦,將小女王和厭戰穩當地放在正殿中央,周圍的艦娘們眼中都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尋思著自己還是先別湊熱鬧,不然會被這群野獸順帶撕碎就不好玩了。
【啊~~~】
跪地的陸奧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上半身趴在了地上,下身的水漬逐漸擴大開來。
而長門依舊是面帶微笑,沒有一絲沉浸於欲望中的跡象。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吾,俾斯麥小姐,作為陣營領袖,保持定力的本身還是要有的。】
然後,她又做了個鬼臉。
【哈哈,你又上當了!所謂定力,當然也是騙人的啦】
於是就這樣,在一片酒池肉林的呻吟浪叫中,笑嘻嘻的長門和嘴角不斷抽動的俾斯麥成了唯二的異類。
兩人在對視了差不多三秒後,長門的表情變回了那與神子身份相符,神色嚴肅的“正常”形態。
【抱歉,吾剛才失態了,汝不必在意。】
長門將手伸向還趴在桌上的高雄,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拉到地上,然後順勢坐在了高雄剛才的位置上。
【呃...沒關系,或許這就是所謂“瘋狂有很多微妙的形式吧”。】
也許自己現在這格格不入的冷靜,也是欲望在突破某個臨界點後的表現吧...,俾斯麥如此心想道。
【不過嘛,雖然吾目前也就是個眾人捧著的吉祥物,但除了用來追求好運外,作為神子還是有些特別的力量喲...】
長門交叉雙手托著下巴,金色的頭飾輕輕地晃動。
她的眼瞳原先有這麼清澈,這麼深不見底麼?俾斯麥不太敢確定。
【自從這個港區建軍後不久,隨著艦娘數量的增長,各大陣營之間也逐漸劍拔弩張。
雖然指揮官一直希望大家和睦相處,小女王陛下和你妹妹等人也一直在為此努力,但是收效甚微,全面衝突的爆發似乎只是個時間問題。
眼看全港區就要血流成河,但是自從那次祭典先宰了幾個“刺頭”給大家打打牙祭後,也算是安撫了很多人對她們的怨恨。】
嗯,重櫻神子在這方面說的似乎沒錯。
昨天看到昔日宿敵們肚破腸流地被江風砍下腦袋,今天早上什至還吃到了她們的肉,往昔的憤懣與不甘現在似乎已經無關緊要了。
【諷刺的是,副作用就是原本為了在特定日子填飽肚子的權宜之計,變成了常態化的行為,然後規模還在逐漸擴大。】
長門將手放到椅座下方,稍微挪動了一下椅子,縮短了和俾斯麥之間的距離。
【結果在折騰了一年多後,大家現在總算是能精誠團結,向著一個目標前進了,只是這個最後目標很有點問題....】
神子環顧四周,然後露出了苦笑。
【吾有時會反思,或許一開始就讓大家用互相戰斗的方式宣泄情緒會不會更好,畢竟現在天天血流漂杵的場面似乎與全面開戰也沒差多遠。
但是這反思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想不了多久吾就會讓指揮官或者陸奧把吾的腦袋砍掉,那就又能虛度一天光陰了,在浴場里和大家一起醒過來後就又是充滿鮮血與欲望的一天,從未改變。】
【你已經很努力了,長門小姐...】
俾斯麥剛想安慰下有點失落的重櫻艦娘,長門就探起了嬌小的身子,平坦的胸部幾乎都要靠到了俾斯麥肩膀上。
【不,汝還沒有理解,吾剛才說的最後目標是什麼...】
長門將嘴唇靠近了俾斯麥的耳朵,她清澈的聲音現在甜美的猶如惡魔的低語。
【汝該不會以為,今天這樣瘋狂的屠宰宴會,昨天吾帶著大家一起切腹,外加茶會那邊也變成斬首大會,甚至前天那場單純以殺戮為目的的祭典,就是極限了嗎?】
【你...,不,你們...】
金發的艦娘轉頭看向黑發蘿莉,難掩臉上的震驚。
【對,不要再掙扎了。那個大家團結一心的“最後目標”,就是跳過現在這種小打小鬧,直接讓大家都接受注定的命運...】
長門的笑容明明和先前完全一樣,但是現在卻顯得邪魅又淫蕩。
【到那時,可不會有什麼扔進浴場復活的設定,希望身為新人的汝做好准備。】
【我明白了,原來從提爾比茨到小女王陛下,都是這樣...。這件事,甚至連指揮官也是共犯麼...】
面對俾斯麥的疑問,長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這汝可是想太多了,要不是指揮官堅持不懈地復活大家,你現在應該看不到一個活著的艦娘才對。】
長門伸出食指,用指肚放肆地摩挲著俾斯麥光滑的臉蛋,以教導小孩子一般的口吻回答道。
【為了躲避指揮官的復活,我們可是想了好多招,但是長期斗智斗勇的結果,是指揮官現在連浴室的“故障”都能熟練排除了。
說到底,就算是最清楚該如何搞破壞的夕張,也沒有炸掉浴室這種膽量呢...】
俾斯麥不止為何感覺徹底放松了下來,長門的手指和聲音似乎有不同尋常的魔力,即便Z23、喬五和高雄陸奧等人就在身旁發出大聲的呻吟,她現在都無暇關注,罔論大殿中喧嘩淫樂的眾人。
【不過吾這邊還是有個解決方案,既然大家都是在浴場內部復活,那找個離浴場遠些的地方把所有人宰了,不就完事了麼?】
【話說怎麼突然有點不好的感覺...】
正坐在某無人島一處空地上的指揮官突然打了個寒顫。
【再離篝火近點,指揮官,現在天有點冷,到我這里來吧。】
斯佩一邊朝著篝火里扔著柴,一邊拍著自己身邊的土地。
【斯佩,你管那家伙作什!過來幫我刷烤料啊!】
希佩爾轉動著被穿刺活烤的萊比錫,手忙腳亂地給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刷著醬汁。
被活生生穿刺的萊比錫忍受著高溫的炙烤,以及體內出血的痛苦,再加上被穿透下體帶來的莫名快感,弄得她幾乎要流出眼淚。
不過由於口腔被穿刺杆堵得死死的,她即便到了臨死前也只能發出些嗚嗚聲。
而被山隔著的另一邊,提爾比茨則拿著手里的圖紙和齊柏林、沙恩姐妹比劃著。
【遠處有沙灘,地基也牢固,看來這里還真是個合適的地方。】
【事不宜遲,我們開始進一步標記吧。】
齊柏林戴上手套,而沙恩霍斯特也脫掉了全身的衣服,跪在地上。
齊柏林將鋒利的刀刃扎入沙恩體內,將她的肚子刨開,然後把腸子拉出來。
【長度可能不夠,格奈森瑙你也做好准備。】
看著齊柏林將腸子鋪設在地上做建築地基的標記,提爾比茨對著格奈森瑙說道。
沙恩姐妹中的妹妹點點頭,在割下姐姐的腦袋後,也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而港區重櫻指揮部這邊,長門對俾斯麥的魅惑還在繼續。
【很令人心動的提案,是吧?】
對此俾斯麥只能無言的點頭。
【雖說准備完全還要費點功夫,不過請務必記好了,在這個港區創立的第一天,就決定了吾等最終的結局。
終有一天,指揮官要離開這里,而吾等,也將在那時向指揮官奉獻吾等的肉體,吾等的靈魂,吾等的一切...】
重櫻神子放肆地伸出小巧的舌頭,在俾斯麥嘴唇上輕舔了一下。
【汝真的非常,非常有潛力,讓吾都不由得心生嫉妒了...】
【長門小姐,我還什麼都...】
俾斯麥慌亂的解釋著,她的視野忽然一陣搖晃。
伴隨著鮮血飛濺的聲音,脖頸處一陣惡寒。
腹部的痛楚消失了,世界天旋地轉。
當搖晃終於消失時,面前的是一具跪坐在自己雙腳上的無頭女屍。
“原來我的背臀曲线是這麼優美啊....”
雖然有點失禮,旁邊剛被自己斬首後跪趴在地上的長門,她那小小身材的相比自己根本就沒有發育。
當然和長門陸奧相比未免就太欺負人了,但是視野中白花花的數百具艦娘屍體中,能比過自己的也就那麼幾位罷了吧。
【姐姐,恭喜你,是第三名...】
視野突然變高,提爾比茨的臉龐出現在視线之中。
原來如此,自己被提爾比茨介錯了呢。
【雖然還是沒有撼動小女王陛下的地位,但是第二、第三都是鐵血,我們也算是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呢。安心的去吧,姐姐。】
提爾比茨輕柔的地吻了上來,然後將自己的腦袋放在地上。
她一邊優雅地脫著衣服,一邊輕盈地邁過滿地的赤裸屍體,走向前方並排站立的伊麗莎白和指揮官。
視野逐漸變暗,快感的刺激在減弱,意識終究還是遠去了。
最後的意志消散前,又是利刃刺入肉體的聲音響起。
切腹完成後,提爾比茨馬上也要被伊麗莎白砍掉腦袋了....
這,就是俾斯麥在生命最後時刻所留下的念頭...
【要是吾什麼都不做,就會變成這樣...】
長門惡作劇地捏了下俾斯麥的臉蛋,讓金發艦娘從未來的幻象返回了現實。
【這就是,神子的力量麼...】
【雕蟲小技,外加管中窺豹罷了。可是,憑什麼汝就能砍掉吾的腦袋,甚至還能插隊到吾面前啦!】
長門略為慍怒地掐了下俾斯麥與高冷外貌不太相符的柔嫩臉蛋,然後氣呼呼地坐回了高雄的椅子上。
【.......,我,我也不太想啊...】
【果然大的對指揮官才有吸引力麼,可是小女王陛下她...,不行不行,得想點法子,不然這樣下去,倒數第三個被宰殺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望著開始獨自碎碎念的長門,俾斯麥摸著剛才被掐捏的位置嘆了口氣。
雖說最終目標都達成了一致,可順序似乎依然很重要。
即使是要接受注定的死亡,但是在最後的最後,誰不希望自己在指揮官心目中的位置靠前點呢。
何況還多看幾個艦娘臻首落地,也不失為臨死前額外的享受不是麼。
長門頗為贊賞地對著俾斯麥說道。
【長門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檢查了下,確認幸好沒有泄出來後,俾斯麥也顧不得還在自慰中的其他三人,端正身體面對著重櫻神子。
【吃了奇怪的東西,比方艦娘肉就容易這樣...】
長門攤手道。
【啊,看看汝那副吃了苦蟲的表情,當然是騙·你·的·啦!】
身材嬌小的戰列艦調皮地吐了下舌頭,後半句甚至都不用敬稱了。
【為了嫩化肉質,很多艦娘會接受外力的刺激,比方說愛撫、振動棒等等。
為了進一步提高效果,當然還會打入一些催情的特別藥物。當然啦,要是沒有發情,藥物本身是無效的。
但問題是這些藥物嘛,都是夕張出品,副作用明顯,或者說很多時候副作用才是她本來的目的...】
長門嘆了口氣。
【很多時候做菜的艦娘,在事前都要服用一些對應的抑制藥劑。否則貪圖快感耽誤了時間事小,一時興起把自己也宰了,大家可都要餓肚子了。】
【原來如此,媚藥之類的加多了麼...】
俾斯麥看著逸仙和雙海協助四位驅逐艦,將小女王和厭戰穩當地放在正殿中央,周圍的艦娘們眼中都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尋思著自己還是先別湊熱鬧,不然會被這群野獸順帶撕碎就不好玩了。
【啊~~~】
跪地的陸奧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上半身趴在了地上,下身的水漬逐漸擴大開來。
而長門依舊是面帶微笑,沒有一絲沉浸於欲望中的跡象。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吾,俾斯麥小姐,作為陣營領袖,保持定力的本身還是要有的。】
然後,她又做了個鬼臉。
【哈哈,你又上當了!所謂定力,當然也是騙人的啦】
於是就這樣,在一片酒池肉林的呻吟浪叫中,笑嘻嘻的長門和嘴角不斷抽動的俾斯麥成了唯二的異類。
兩人在對視了差不多三秒後,長門的表情變回了那與神子身份相符,神色嚴肅的“正常”形態。
【抱歉,吾剛才失態了,汝不必在意。】
長門將手伸向還趴在桌上的高雄,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拉到地上,然後順勢坐在了高雄剛才的位置上。
【呃...沒關系,或許這就是所謂“瘋狂有很多微妙的形式吧”。】
也許自己現在這格格不入的冷靜,也是欲望在突破某個臨界點後的表現吧...,俾斯麥如此心想道。
【不過嘛,雖然吾目前也就是個眾人捧著的吉祥物,但除了用來追求好運外,作為神子還是有些特別的力量喲...】
長門交叉雙手托著下巴,金色的頭飾輕輕地晃動。
她的眼瞳原先有這麼清澈,這麼深不見底麼?俾斯麥不太敢確定。
【自從這個港區建軍後不久,隨著艦娘數量的增長,各大陣營之間也逐漸劍拔弩張。
雖然指揮官一直希望大家和睦相處,小女王陛下和你妹妹等人也一直在為此努力,但是收效甚微,全面衝突的爆發似乎只是個時間問題。
眼看全港區就要血流成河,但是自從那次祭典先宰了幾個“刺頭”給大家打打牙祭後,也算是安撫了很多人對她們的怨恨。】
嗯,重櫻神子在這方面說的似乎沒錯。
昨天看到昔日宿敵們肚破腸流地被江風砍下腦袋,今天早上什至還吃到了她們的肉,往昔的憤懣與不甘現在似乎已經無關緊要了。
【諷刺的是,副作用就是原本為了在特定日子填飽肚子的權宜之計,變成了常態化的行為,然後規模還在逐漸擴大。】
長門將手放到椅座下方,稍微挪動了一下椅子,縮短了和俾斯麥之間的距離。
【結果在折騰了一年多後,大家現在總算是能精誠團結,向著一個目標前進了,只是這個最後目標很有點問題....】
神子環顧四周,然後露出了苦笑。
【吾有時會反思,或許一開始就讓大家用互相戰斗的方式宣泄情緒會不會更好,畢竟現在天天血流漂杵的場面似乎與全面開戰也沒差多遠。
但是這反思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想不了多久吾就會讓指揮官或者陸奧把吾的腦袋砍掉,那就又能虛度一天光陰了,在浴場里和大家一起醒過來後就又是充滿鮮血與欲望的一天,從未改變。】
【你已經很努力了,長門小姐...】
俾斯麥剛想安慰下有點失落的重櫻艦娘,長門就探起了嬌小的身子,平坦的胸部幾乎都要靠到了俾斯麥肩膀上。
【不,汝還沒有理解,吾剛才說的最後目標是什麼...】
長門將嘴唇靠近了俾斯麥的耳朵,她清澈的聲音現在甜美的猶如惡魔的低語。
【汝該不會以為,今天這樣瘋狂的屠宰宴會,昨天吾帶著大家一起切腹,外加茶會那邊也變成斬首大會,甚至前天那場單純以殺戮為目的的祭典,就是極限了嗎?】
【你...,不,你們...】
金發的艦娘轉頭看向黑發蘿莉,難掩臉上的震驚。
【對,不要再掙扎了。那個大家團結一心的“最後目標”,就是跳過現在這種小打小鬧,直接讓大家都接受注定的命運...】
長門的笑容明明和先前完全一樣,但是現在卻顯得邪魅又淫蕩。
【到那時,可不會有什麼扔進浴場復活的設定,希望身為新人的汝做好准備。】
【我明白了,原來從提爾比茨到小女王陛下,都是這樣...。這件事,甚至連指揮官也是共犯麼...】
面對俾斯麥的疑問,長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這汝可是想太多了,要不是指揮官堅持不懈地復活大家,你現在應該看不到一個活著的艦娘才對。】
長門伸出食指,用指肚放肆地摩挲著俾斯麥光滑的臉蛋,以教導小孩子一般的口吻回答道。
【為了躲避指揮官的復活,我們可是想了好多招,但是長期斗智斗勇的結果,是指揮官現在連浴室的“故障”都能熟練排除了。
說到底,就算是最清楚該如何搞破壞的夕張,也沒有炸掉浴室這種膽量呢...】
俾斯麥不止為何感覺徹底放松了下來,長門的手指和聲音似乎有不同尋常的魔力,即便Z23、喬五和高雄陸奧等人就在身旁發出大聲的呻吟,她現在都無暇關注,罔論大殿中喧嘩淫樂的眾人。
【不過吾這邊還是有個解決方案,既然大家都是在浴場內部復活,那找個離浴場遠些的地方把所有人宰了,不就完事了麼?】
【話說怎麼突然有點不好的感覺...】
正坐在某無人島一處空地上的指揮官突然打了個寒顫。
【再離篝火近點,指揮官,現在天有點冷,到我這里來吧。】
斯佩一邊朝著篝火里扔著柴,一邊拍著自己身邊的土地。
【斯佩,你管那家伙作什!過來幫我刷烤料啊!】
希佩爾轉動著被穿刺活烤的萊比錫,手忙腳亂地給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刷著醬汁。
被活生生穿刺的萊比錫忍受著高溫的炙烤,以及體內出血的痛苦,再加上被穿透下體帶來的莫名快感,弄得她幾乎要流出眼淚。
不過由於口腔被穿刺杆堵得死死的,她即便到了臨死前也只能發出些嗚嗚聲。
而被山隔著的另一邊,提爾比茨則拿著手里的圖紙和齊柏林、沙恩姐妹比劃著。
【遠處有沙灘,地基也牢固,看來這里還真是個合適的地方。】
【事不宜遲,我們開始進一步標記吧。】
齊柏林戴上手套,而沙恩霍斯特也脫掉了全身的衣服,跪在地上。
齊柏林將鋒利的刀刃扎入沙恩體內,將她的肚子刨開,然後把腸子拉出來。
【長度可能不夠,格奈森瑙你也做好准備。】
看著齊柏林將腸子鋪設在地上做建築地基的標記,提爾比茨對著格奈森瑙說道。
沙恩姐妹中的妹妹點點頭,在割下姐姐的腦袋後,也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而港區重櫻指揮部這邊,長門對俾斯麥的魅惑還在繼續。
【很令人心動的提案,是吧?】
對此俾斯麥只能無言的點頭。
【雖說准備完全還要費點功夫,不過請務必記好了,在這個港區創立的第一天,就決定了吾等最終的結局。
終有一天,指揮官要離開這里,而吾等,也將在那時向指揮官奉獻吾等的肉體,吾等的靈魂,吾等的一切...】
重櫻神子放肆地伸出小巧的舌頭,在俾斯麥嘴唇上輕舔了一下。
【汝真的非常,非常有潛力,讓吾都不由得心生嫉妒了...】
【長門小姐,我還什麼都...】
俾斯麥慌亂的解釋著,她的視野忽然一陣搖晃。
伴隨著鮮血飛濺的聲音,脖頸處一陣惡寒。
腹部的痛楚消失了,世界天旋地轉。
當搖晃終於消失時,面前的是一具跪坐在自己雙腳上的無頭女屍。
“原來我的背臀曲线是這麼優美啊....”
雖然有點失禮,旁邊剛被自己斬首後跪趴在地上的長門,她那小小身材的相比自己根本就沒有發育。
當然和長門陸奧相比未免就太欺負人了,但是視野中白花花的數百具艦娘屍體中,能比過自己的也就那麼幾位罷了吧。
【姐姐,恭喜你,是第三名...】
視野突然變高,提爾比茨的臉龐出現在視线之中。
原來如此,自己被提爾比茨介錯了呢。
【雖然還是沒有撼動小女王陛下的地位,但是第二、第三都是鐵血,我們也算是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呢。安心的去吧,姐姐。】
提爾比茨輕柔的地吻了上來,然後將自己的腦袋放在地上。
她一邊優雅地脫著衣服,一邊輕盈地邁過滿地的赤裸屍體,走向前方並排站立的伊麗莎白和指揮官。
視野逐漸變暗,快感的刺激在減弱,意識終究還是遠去了。
最後的意志消散前,又是利刃刺入肉體的聲音響起。
切腹完成後,提爾比茨馬上也要被伊麗莎白砍掉腦袋了....
這,就是俾斯麥在生命最後時刻所留下的念頭...
【要是吾什麼都不做,就會變成這樣...】
長門惡作劇地捏了下俾斯麥的臉蛋,讓金發艦娘從未來的幻象返回了現實。
【這就是,神子的力量麼...】
【雕蟲小技,外加管中窺豹罷了。可是,憑什麼汝就能砍掉吾的腦袋,甚至還能插隊到吾面前啦!】
長門略為慍怒地掐了下俾斯麥與高冷外貌不太相符的柔嫩臉蛋,然後氣呼呼地坐回了高雄的椅子上。
【.......,我,我也不太想啊...】
【果然大的對指揮官才有吸引力麼,可是小女王陛下她...,不行不行,得想點法子,不然這樣下去,倒數第三個被宰殺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望著開始獨自碎碎念的長門,俾斯麥摸著剛才被掐捏的位置嘆了口氣。
雖說最終目標都達成了一致,可順序似乎依然很重要。
即使是要接受注定的死亡,但是在最後的最後,誰不希望自己在指揮官心目中的位置靠前點呢。
何況還多看幾個艦娘臻首落地,也不失為臨死前額外的享受不是麼。
正當長門小聲碎碎念,俾斯麥還在回味未來幻象的死亡快感之時,在邊上已經站了一會兒的某人拍拍手,似乎有正事要商量。
【長門小姐,很抱歉在你教導新姐妹的時候打擾你,不過...】
逸仙將雙手優雅地放在身前,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柔和微笑,鞍山則護著太原,守在一米開外的地方。
看來會場里面不怎麼受大環境影響的,還不止自己和長門,俾斯麥不由得心想道。
【怎麼了,逸仙?】
長門從椅子上站起來,宴會的瘋狂和剛才依然沒有啥區別,只是撫順和長春這兩位也加入了搶奪女王烤肉的行列中。
【一點小問題而已,關於本次宴會東煌陣營的報酬...】
逸仙用下巴指向某個一片混沌中的“寂靜區域”。
猶如台風眼中一樣,在數以百計,半脫衣服乃至赤裸全身的狂歡艦娘中,著裝整齊的寧海和平海正在給已經脫光衣服,只穿著鞋襪的比睿戴上項圈、眼罩和口球。
在忙碌中的雙海旁邊,已經被拘束完畢的伊勢和川內、濱風安靜地跪坐在一邊。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她們還是乖巧地用手牽握著自己項圈上的鎖鏈。
而在另一邊,早已褪下除了鞋子和襪子外全身衣物的加賀、飛鷹,以及古鷹、青葉則是或坐或立,嘰嘰喳喳地交談著,等著比睿被“加工”完畢後輪到自己。
其中極富敬業精神的青葉,甚至還在拿著她的鋼筆配合小本本比比劃劃,不知在搗鼓什麼大新聞素材。
【辛苦了,逸仙,重櫻陣營感謝你們的付出和歐若拉的奉獻,所以報酬方面就按照先前的約定....】
客套話還沒說到一半,長門就皺起了眉頭。
【兩戰列,兩輕巡,兩重巡,兩驅逐...,等下,雪風和五十鈴呢?該不會...】
神子慌忙地環顧四周,然後就發現在輪盤賭游戲里死去的雪風和五十鈴已經被倒吊在架子上多時,血肉都被眾人分食了大半。
【雖然想著新鮮的屍體也沒問題,但沒想到一瞬間的疏忽,不知火她們就吃掉了那麼多....】
逸仙苦笑著歪了歪頭,長門也托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只是一點點還行,大腿甚至胸腹都被啃了一圈後,這完全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啊...,根本不行呐...】
長門突然靈光一現似地拍了下手。
【江風,去找神通、天城,嗯...,還有三笠大人。】
【遵命。】
侍立在長門後方的白發狐娘理所當然地點了下頭,就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等等,她從哪里冒出來的?!”
俾斯麥強忍著這麼吐槽的衝動,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後續。
令她意外的是,長門沒有繼續坐著,而是徑自脫起了衣服。
【沒能及時兌現說好的報酬,實在是非常愧疚。作為補償,就按照老規矩來吧...】
將外套和內衣疊好放到地上後,長門撿起自己的鞋子,重新套在被白襪包裹的一對小腳上。
鞍山遞過來的項圈旋即被她動作嫻熟地戴在脖子上,表示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塊肉了。
【話說,陣營領袖也能被這樣處理的麼...】
有些好奇自己將來的日常待遇,俾斯麥一邊看著鞍山和太原給長門戴上眼罩和口球,一邊詢問道。
【是的,畢竟身為陣營領袖,在傳統意義上“好”和“不好”的方面都要起到帶頭作用。】
由於變成肉畜賠償給東煌陣營的重櫻神子已經不能說話,逸仙代為做了回答。
【尤其是陣營里有些古板或者保守的艦娘時,陣營領袖需要一些離經叛道的行為去將頑固的姐妹“拉下水”,這種情況下擔當旗艦的女孩往往是被優先甚至第一個被處理的。】
逸仙用下巴指了指分別癱軟在桌上和地上的Z23與高雄,暗示著她們曾經與宰殺艦娘的行為做過斗爭。
至於結果嘛,從她們意識模糊,滿臉陶醉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這時,三笠、天城和神通也被江風帶了過來,逸仙簡要地向她們說明了情況。
【明白了,在長門重建前,由我暫代重櫻的事務。】
在了解來龍去脈後,三笠向著神通和江風點頭示意。
兩位狐娘則心領神會地脫起了衣服,補上報酬的缺額。
在逸仙、鞍山和太原牽著肉畜打扮的長門、江風和神通離開後,三笠坐到了俾斯麥旁邊。
她摸了摸已經是第二次更換主人的椅子,嘆了口氣。
【天城,長門已經離開了,讓陸奧和高雄她們清醒點。】
【是,三笠大人。】
天城拿起桌上的水壺,直接將涼開水澆在高雄、陸奧和Z23的臉上。
【嗚...,頭疼...】
高雄摸著腦袋,猶如宿醉剛醒般緩慢地站起身來,然後就看到自己的椅子已經被三笠占據了。
【咦?三笠大人?!長門大人哪里去了?】
三笠只是嘆著氣,然後攤手伸向遠處。
視线末端,逸仙和雙海正警惕地看著逐漸從狂亂中脫離的眾人,保護著背後來之不易的“報酬”們。
而長門已經成為了這些被蒙眼封嘴的赤裸“報酬”中的一員。
【高雄啊高雄,虧得你的自制力在港區還是數一數二的,可當長門濫用神子的能力魅惑你和陸奧的時候,你們兩個居然就這麼投降了麼?】
似乎是說完這些後也沒啥好講的,三笠喝起了本來屬於高雄的那份乳汁。
【非,非常抱歉,我這就切...】
高雄還沒說完,她的腦袋就飛到了半空中,穩當地落在桌子真中,鮮血順著脖頸斷面流淌開來。
突如其來的斬首讓她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失去頭顱的飽滿身軀顫抖著噴涌著鮮血,然後撲通一聲栽倒,仰躺在地上抽搐著。
【砍得漂亮,天城,下午由你給俾斯麥和喬治小姐帶路。】
三笠面無表情地瞟了一眼高雄還在垂死掙扎的無頭屍體,接著用高雄的馬尾辮隨便地擦著桌子上的血。
【知道了。】
天城一刀將跪在地上的陸奧沿中线一分為二,等被劈成兩瓣屍體癱在地上後,幾乎完美對稱的腦仁和脊柱清晰可見。
【...,真是厲害的刀法。】
又長見識了的俾斯麥不由得感嘆道。
【無它,唯手熟爾。】
天城將刀在陸奧的衣服上抹干淨,然後收進了雨傘的傘柄里。
【我身體不太好,來到港區聽指揮官和長門大人的建議後,才去找高雄和江風她們學的。現在用刀的水平,不要說和老師們相比,比企業小姐都差遠了。】
【這樣啊,所以說我這樣的也可以學麼?】
【完全沒問題,初學者多找幾個姐妹對練,或者拿她們當靶子練習都挺不錯的。】
天城對著俾斯麥笑了笑,然而良好的氛圍很快就被不遠處的爭吵聲打破了。
【不會吧,又來?她們倆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麼?】
三笠不知今天第幾次的嘆氣後,拿起自己的佩刀向著大吵大鬧中的兩人走去。
【所以說,貝法先前已經和我約定好了,今晚作為材料給我練手,你還沒聽明白麼!】
平日里的企業是個喜怒不言於色,總是滿臉性冷淡的家伙,現在這樣的大喊大叫也算是非常罕見了。
【我就不提口說無憑這種事情了,灰色幽靈!】
與她對峙的瑞鶴也不遑多讓,一副手舞足蹈的模樣。
【我們也不計較你要在重櫻總部一聲招呼,就把貝爾法斯特小姐帶走這種搞事情的行為,但是...】
瑞鶴激動地指向企業背後的貝爾法斯特、光輝和天狼星。
【一次拿三只最好的乳畜,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真就覺著你一個人也能把我們重櫻都斬盡殺絕,所以為所欲為啊?!】
【那我再說一遍,白鷹晚上的宴席需要的素材可不止這些,還是說你們重櫻到時候都已經死完了,所以也就不必參加了?如果是這樣那倒是不錯!】
【拜托,那可是晚上的事情唉!大家現在開開心心的,你偷偷跑過來圈地,不會看氣氛也要有個限度!】
實話說,這兩位都不怎麼會看氣氛。
作為當事人的貝法、光輝、天狼星由於眼睛和口部都被遮住,所以只能露出一點疑惑的表情。
但是周圍狂歡的艦娘們由於逐漸擺脫了長門的精神控制,都饒有興趣地走過來圍觀著爭吵中的二人。
由於聚集的人太多,三笠在外圍眺望了一下,發現不大開殺戒,似乎是擠不進去了。
【三笠大人!】
個子小小,力氣也不足的神風也被擠到了外圍,看到三笠後趕忙過來打招呼。
【有什麼可以效勞的麼?】
【剛好,借你的頭用一下。】
【明白!】
三笠拔出刀,而神風則是平靜的跪下,背對著三笠。
明亮的刀鋒一閃,神風的頭顱滾落下來。三笠抓住她的頭發,將面帶微笑的腦袋扔向人群。
看到被扔過來的頭顱後,眾人沒有多少騷動,習以為常地讓出一條路來。
而爭吵中的二人還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
【我說你這人啊,怎麼就這麼不顧別人的感受!演習時是這樣,宴會時還是這樣!上次對抗賽,為了救援你我什至把翔鶴姐的腦袋都砍下來了呢,結果你連個謝字都沒有!】
【多久的陳谷子爛芝麻你也要計較麼?而且,我原以為你還是個聰明人呢,那次是上上次混合對抗,上次是我及時幫忙,你才沒被約克城姐和大黃蜂殺了那次才對!】
【那個,企業姐,三笠小姐離你們很近了...】
大黃蜂弱弱地伸出手,然後就被企業和瑞鶴同時瞪了。
【不要你管!】【大黃蜂,你閉嘴!】
兩人回頭繼續咬牙切齒地對視著,臉幾乎要貼到了一起。
然後她們的臉就真的貼在了一起,而且是唇對唇那種親密接觸。
由於腦袋同時被人推了一把,失去平衡的她們下意識地同時伸出雙手,十指相扣。
【不行啊,老是吵吵鬧鬧的孩子可是會被砍掉腦袋的哦!】
約克城和翔鶴用力按著妹妹們的腦袋,讓她們即便非常不情願,也只能維持著親密接吻的姿勢發出嗚嗚聲。
【二位,老是慣著她們可不好。】
三笠收起刀嘆了口氣。
【是嗎,我覺得她們這樣也不錯,就和我們一樣。不是麼,約克城小姐?】
翔鶴松開手,以挑逗的眼神看向約克城。
而約克城也撇下還在莫名親吻中的企業與瑞鶴,伸手挑著翔鶴的下巴,然後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
【哇呸!】【咳咳!】
企業和瑞鶴總算是緩過神來,連忙分開嘴唇,惡狠狠地盯著對方。
【呼~~,啊嘞,好朋友就要坦誠一些才行呢。】
約克城意猶未盡地離開翔鶴甜蜜的口腔,伸手挑斷了拉出的細長銀絲。
【姐姐我有個提議,宴會結束後,你們去打一場怎麼樣,就當飯後運動發泄一下。】
【嗚...】
兩人都縮了下身子。
【不太想現在和幽靈打...】【最近幾個月都是隊友,有點下不了手...】
【真是沒出息~~】
翔鶴戲謔地拍起了妹妹的小腦袋瓜。
【沒說讓你和你的小甜心單挑啦,那多沒意思~~,對吧,三笠大人?】
【...啊啊,是的,剛好給新人們也看看競技場和團體對抗。】
三笠猶豫了下,看了下俾斯麥那邊後表示同意。
【我這就去跟華盛頓、北卡和列克星敦她們說一聲。】
三笠立刻轉身去張羅對抗的事宜,除了兩對姐妹與引發事端的三只皇家肉畜外,眾人也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花天酒地。
看到企業茫然地摸著嘴唇感受親吻的余韻,約克城從背後摟抱著翔鶴竊笑著。
瑞鶴則是滿臉通紅地用小拳頭輕錘著姐姐豐滿的胸口,還高喊著【什麼小甜心啦,姐姐胡說!】
艦娘,是艦船人格化並賦予少女身體的產物。
雖然外觀上什至內部的器官都與普通的人類女孩相同,但是艦娘在力量韌性感知等等方面有很大不同,畢竟她們的本質還是殺戮用的兵器。
作為海戰的利器,自然還是廣袤的海洋最適合她們發揮原本的力量。
而中午剛過的演習場上,正在整理沉重艦裝的少女們就在拾起她們的本行。
【還真是大場面啊...】
喬五一會瞅瞅海岸上的寬大觀眾席,一會又看著遠處切入大海中,圈出演習場地的高聳圍牆。
【好啦,喬治小姐也別再亂看了,趕緊入座吧。】
在天城的敦促下,俾斯麥和喬五找了個靠近中央的位置並排坐了下來,而天城也旋即坐到俾斯麥右側。
這觀眾席的設置看似簡單,其實挺有講究的。
座位之間相距的不算很近,所有觀眾席都位於至少五米高乃至以上的位置,可謂視野良好,完全不受前方的小舞台以及舞台上巨大顯示屏幕的遮蔽。
【差不多有一千多個位置呢,港區將來能有那麼多人麼?】
喬五好奇地問道。
【有備無患麼,畢竟擴建還是比較麻煩。】
天城微笑著解釋道。
【要知道港區的人數和陣營都一直在緩慢增加呢,據說將來還會有薩丁帝國和北方聯合的一些艦娘入駐這里。】
在談話期間,今天還沒有被宰殺或在下面參戰的艦娘們陸續進場,找好位置坐了下來。
還存活的皇家肉畜以及長門等重櫻肉畜,則是被逸仙等人牽到了小舞台旁邊,然後分別拴好在固定樁上。
【哈嘍,朝我這邊,能歌善舞小35這邊看過來!看著各位的定位標識,還能喘氣的家伙可都來了呢,歡迎歡迎!】
Z35拿著話筒走上了舞台,開始主持人的工作。
【嗯嗯,看著美麗的孩子們准備開始華麗的殺戮,我體內的惡魔之力也澎湃不已呢!】
從舞台另一側走過來的Z36將手伸向天空,坐著不明所以的迷惑動作。
【雖然很想說不認識,但是那倆貨確實都是我們鐵血陣營的人。】
還沒等好奇寶寶喬五出聲詢問,俾斯麥就先嘆著氣做出了回答。
【哎呀,那不是初春麼,沒想到那孩子會鼓起勇氣當起主持了呢,真是個驚喜。】
看到第三個登上舞台的艦娘後,天城有些驚訝地感嘆道。
【大...大家,注意下我身後的大屏幕...】
雖然是一副戰戰兢兢,隨時要咬到自己舌頭的模樣,初春依然堅持著介紹場地設施的功能。
【戰斗的場面會...,啊嗚,會實時顯示在上面,各位的位置下方也有小型視場生成裝置,可以隨時用它觀看無人機群和攝像頭拍到的情況...】
【那個,初春小姐她,一直是這麼緊張麼?】
俾斯麥看著渾身發抖的初春,有些同情地問向天城。
【和偶像小姐們一起工作了一段時間後,現在已經是好多了,原來面對這種場面,她應該早就哭出來了。】
天城感慨地說道。
【好滴,辛苦初春醬啦!】
Z35大力地拍著初春的胳膊,讓她差點站立不穩。
【下面讓我和Z36按既定規則准備戰斗。首先,准備對戰的重櫻、白鷹姐妹們,你們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啦!】
海面上的數十名艦娘發出整齊的喊聲作為回應。
【看來大家心中的殺戮欲望和黑色暗流一樣洶涌了呐,那就有請白鷹的隊長到舞台上來!】
看到帶著艦裝登場的列克星敦走上舞台,觀眾席上的迷妹們發出陣陣口哨和歡呼。
【據說只要列克星敦小姐點頭,大家都願意立刻把華盛頓小姐大卸八塊,把她改為白鷹領袖呢,甚至華盛頓小姐也是舉雙手贊成。】
天城解釋完後,也將手指塞進嘴中吹起了口哨。
【謝謝大家,下次的演唱會也務必賞光哦!】
列克星敦拿著話筒微笑著說道,看台上的女孩子們又是花痴般地尖叫起來,甚至被拴在舞台旁的肉畜們也搖動著鎖鏈作為支持。
【嗚哇,看到列克星敦小姐如此高的人氣,小35是真心比不過呀。我們也得好好加油啦,是不是啊,初春醬!】
【....啊嗯?!哦哦,是的...】
隨機應變能力依舊一般初春愣了下神,然後才想起回答Z35。
【初春呀,你還是不太行嘛!看來比賽結束後,我得把你的頭砍下來,挖出你的大腦重新灌注dark之力才行呢。】
Z36也趁機加入調戲初春的行列,雖然按照港區的規矩,Z36表態的後半部分並不是開玩笑就是了。
【嗯嗯,好,好的...】
【好啦Z36你也別忘了正事,接下來是重櫻的隊長,赤城小姐登場!】
【嚯嚯,貌似列克星敦的人氣更高啊...】
赤城嘴角掛著黑化的笑容的來到了舞台上。
【不過人氣高在戰斗中效果不大,我很期待等指揮官回來後,獻上列克星敦你被劈成兩瓣的腦袋作為禮物呢...】
【那得看赤城小姐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囉~~】
列克星敦依舊是笑意涔涔的,根本不在乎赤城的威脅。
【看來雙方的隊長已經“友好”地打過招呼了呐,接下來讓無人機給准備參戰的雙方隊員鏡頭,大家注意看大屏幕!】
Z35揮手伸向屏幕,她的聲音通過高牆上的喇叭,在演習場所里回蕩著。
【首先是重櫻陣營的隊員們!鬼神小姐,請靠近無人機說點啥吧!】
【聽見了嗎,拉菲,戰斗結束後我要拿你的頭蓋骨當碗使....】
雖然放出了狠話,但是綾波說這話時還是面無表情,根本沒有啥威懾力。
【還真是有夠具體的宣言啊,不愧是綾波小姐,鏡頭給到後面的隊員們!】
綾波後面的五名重櫻驅逐,曉、夕立、滿潮、谷風和春月也對著鏡頭揮了揮手。
【接下來是重櫻的巡洋艦小姐們!】
Z36打了個響指,無人機嗡嗡地飛過六名驅逐艦娘,來到了輕巡和重巡部隊面前。
【伊吹、高雄她們都已經死了,所以這場大家隨便看看就好,別指望我們的戰果了...】
最上一如既往地說著喪氣話,弄得她後面的鈴谷有些著急。
【姐姐!振作點,掩護驅逐妹妹們的任務,可只有我們才能完成!】
【對呀,大家團結起來,沒有啥好怕的才對!】
足柄也湊過來給最上打氣道。
眼看氣氛正熱烈,最上即將抬起頭來露出無畏的笑容,無人機此時突然不識趣的改變了方向。
【哎哎?我,我還啥都沒做呢?】
初春慌忙看著屏幕試圖進行調整,但無人機依舊我行我素。
【夕張的孩子,就得好好聽夕張的話才對呢。】
夕張微笑著看著無人機,後面的阿武隈與長良也趁機打著招呼。
【好了,不玩了,把鏡頭還給赤城小姐外的主力艦們!】
夕張松開手,無人機飛到了剩下的五名主力艦娘上方。
出雲、日向、大鳳、瑞鶴正圍著金剛討論戰術,根本沒有注意到空中的無人機。
【看來她們正忙啊,重櫻的潛艇妹妹們,准備好啦就像我一樣,伸出你們的雙手!】
Z36又起了莫名其妙的動作,根本就沒想過演習場里的姐妹們完全看不見她在干啥。
所以伊19和伊58就冒出水,隨便地打了下招呼。
【接,接下來是白伊,啊,白鷹方面!】
還是不慎咬到舌頭尖的初春閉起眼睛,真的非常疼的樣子。
【拉菲的頭給你沒關系,但是綾波你真的能活著去用麼....】
拉菲睡意沉沉地說完,然後就靠在哈曼身上打起了可愛的呼嚕。
【哇哇,別留著口水靠過來呀!可惡,重櫻的家伙們,哈曼會讓你們好看的!】
【呼呼,哈曼說道好呢,我的美少女之力也准備好火力全開啦!】
本森擺著V字的造型,而一邊的布什就沒她那麼樂觀。
【對面好像飛機很多,我可以躲起來嗎?】
【哈哈,那可不行,本次比賽是有時間限制的!死心吧,你只能直面你的一生之敵啦,布什小姐!】
Z35通過廣播毫不留情地嘲笑著,布什有些惱怒的鼓起了臉。
【別聽Z35姐胡說八道,你非常安全,因為你旁邊的莫里小姐和埃爾德里奇小姐,她們是真的很有拋瓦!我能感受到,在如此遠的距離上,都能與我體內的dark能量產生激烈的碰撞!】
面對Z36更勝一籌的胡侃,莫里不好意思地摸著臉,埃爾德里奇則是歪著頭,身上的電火花也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問號。
【嗯,下一列,是白鷹的巡洋艦隊...】
唯一的正經主持人初春勉強維持著正常秩序。
無人機飛到了海倫娜旁邊,藍發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鏡頭微笑,然後她的笑容瞬間就被哥倫比亞的大臉取代了。
【姐姐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海倫娜姐的!】
無禮地擠進鏡頭後,哥倫比亞甚至還在吹著泡泡糖,初春不得不將無人機拉開,好去展示剩下的四名白鷹巡洋艦娘。
【期待著姐姐的活躍吧,印第!】
波特蘭撇開阿斯托利亞,朝著鏡頭說道,後者則是看著手里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寫真集,滿臉困惑。
【所以才說啊,派對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一個人可是開不起來哦,就和戰斗從來都不是單打獨斗的事情一樣!】
完全沒有注意到無人機的西雅圖對著北安普頓滔滔不絕,而北安望向鏡頭的求救眼神表明這根本是雞同鴨講。
無人機繼續往白鷹的五名主力艦飛去,大青花魚和鰷魚卻攔在前面,將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安靜。
【看來白鷹的主力艦也在商討戰術呢,我們就同樣關閉話筒,遠遠觀之吧!】
Z35讓無人機繞著主力艦們飛了一圈,看到被圍在中央的企業對著無人機招手後,馬薩諸塞、南達科他、亞利桑那以及埃塞克斯也抬頭揮手致意。
【看來隊員們准備的也差不多了!比賽,正式開....】
Z35回頭看向笑容平和的列克星敦與笑容瘮人的赤城。
【正式開始嘛,當然是不可能的,至少按照流程,雙方要挑選對方的三名隊員脫離戰斗,作為質子,以備作為戰敗方得到的賠償並接受宰殺!】
【而且是潛艇外的三種艦隊,驅逐、巡洋、主力各有一位才行哦!】
Z36補充道。
【兩位已經有人選了麼,就從驅逐艦妹妹們開始吧!】
【你先來。】
赤城的瞳孔幾乎縮成一點,不懷好意地露出了一點牙齒。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列克星敦毫無壓力地接下赤城身上的黑色氣場,說出了第一個名字。
【春月。】
【真有你的呢....】
赤城就差咬牙切齒了,但列克星敦依舊笑容不改。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巫女的。】
【哼,輪到我了,埃爾德里奇。】
【你也不錯嘛~~】
【玩游戲不就是為了贏嗎?又該你了。】
【第二個,長良。】
【你真的這麼有自信?】
【你們重櫻都這麼不自信麼?】
現在不光台上的主持人,連觀眾們都感受到了無言的巨大壓力。
只有被束縛著的肉畜們由於看不見,還是維持著平和的神態
【自信?我們當然會把你們全宰了,我這邊選波特蘭。】
【呦呵,真有一手嘛,我的最後選擇,金剛。】
【所以說,你就這麼急於破壞我們的戰術麼?】
【我可不相信你的腦袋瓜子空空如也,畢竟你才是隊長,不是麼?】
【呵呵,明白了。這麼說來,我第三個選企業,對你們的影響也不大吧。】
【呼呼~~】
【何,何等強力的黑暗,我看到了兩人之間黑色氣場正在碰撞迸發!】
Z36驚訝的張著嘴,似乎要把話筒吃下去。
而觀眾席上方,天城也不由得搖了搖頭。
【看來無論結果如何,瑞鶴是不會活著走出演習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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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習中的兩隊情況如下:
【重櫻陣營方面】
驅逐:綾波、曉、夕立、滿潮、谷風,質子為春月
輕重巡:最上、鈴谷、足柄、夕張、阿武隈,質子為長良
主力:出雲、日向、大鳳、瑞鶴、赤城,質子為金剛
潛艇:伊19、伊58
【白鷹陣營方面】
驅逐:拉菲、哈曼、本森、布什、莫里,質子為埃爾德里奇
輕重巡:阿斯托利亞、北安普頓、西雅圖、海倫娜、哥倫比亞,質子為波特蘭
主力:馬薩諸塞、南達科他、亞利桑那、埃塞克斯、列克星敦,質子為企業
潛艇:大青花魚、鰷魚
【感謝兩位隊長!還請工作人員把作為質子的美女們拘束好啦!】
在列克星敦和赤城離開後,逸仙和鞍山等人開始用繩子捆綁脫離隊伍的企業、金剛六人。
【最近幾個月,瑞鶴那孩子滿腦袋想的就是怎麼和她的新隊友——企業加深關系。】
天城看著企業和其他人質被捆的結結實實後,再被帶到肉畜們旁邊跪好。
【雖然那孩子感情上很笨拙,經常和企業大吵大鬧,但是誰都知道企業並不討厭她。】
聽著天城的解釋,俾斯麥卻不由得想起昨天胡德和威爾士切腹前,那種熾熱的眼神。
當時以為是在向指揮官傾訴滿溢而出的愛意,不過現在想想,自己當時站在指揮官旁邊。
非要說沒有從宿敵們那里收到過任何並非敵意的異樣視线,顯然不可能。
【現在好了,重櫻隊要是戰敗,自然全軍覆滅,如果重櫻獲勝,作為質子的企業一定會被屠宰,相信瑞鶴也會立馬自盡。更何況,她干這種事情甚至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是嗎?天城小姐,那我和...】
喬五看了眼俾斯麥,然後站起來繞到天城背後,在天城耳朵邊小聲嘀咕著。
喂喂,你在想什麼,現在都已經寫在臉上了啊!
【是嗎,就知道你和胡德小姐她們一樣,放心吧,沒問題的。】
天城也看著俾斯麥,露出讓鐵血艦娘背後發涼的笑容。
【哦哦!我體內的dark幾乎噴薄而出啦!】
Z36磕了藥一般興奮地扭動著身體,她激動的聲音讓俾斯麥等人的注意力回到了演習場里。
【好戲即將開場,請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享受這一殺戮時刻!】
Z35沒有那麼中二,但是顯然也是high到不行的樣子。
【參戰的各位務必在規定時間內盡可能的殺死對面的艦娘,這也是為我們每位姐妹最後的結局做好鋪墊。】
連一向膽小的初春現在都不怕生了。
【下面,有請本次比賽的提案者,約克城小姐,翔鶴小姐上台來計時!】
和中午那場宴會相比,約克城和翔鶴此時的著裝只能用放蕩不堪來形容。
要不是沒有戴眼罩和項圈,她們的著裝和舞台下方的肉畜們沒有任何區別。
碩大的雙乳,潔白平坦的小腹,銀色的恥毛,飽滿的大腿和臀部都一覽無余。
如此淫蕩的打扮,惹得看台上的不少少女驚呼尖叫,看來兩位大姐姐在港區里也很有人氣。
Z35拿過一個控制器,打開舞台中央的地面,一台頂端閃著寒光的三角木馬升了上來。
【鋸子?】
俾斯麥也驚訝地下意識捂住了嘴。
【請二位坐到木馬上來!】
不必等Z36過多指示,約克城和翔鶴就分開她們的大腿,面對面的坐到了木馬上方。
鋒利的鋸齒毫不留情地嵌入嬌嫩的下體嫩肉之中,一絲絲鮮血與愛液混合流淌而下。
兩人熟稔地伸出雙手握緊對方白蔥般的玉指,以潮濕的吻與充滿情欲的呻吟緩解下身的痛苦。
【開始前,各位隊員可要記住了哦,殺人第一,比賽第二!】
Z35按下控制器的按鈕,木馬緩慢而堅定地前後移動起來,帶動頂端的鋸齒進一步切入上方的兩具柔軟嬌軀。
平日里悉心保養的肉體被無情地慢慢撕裂,巨大的疼痛與快感讓約克城與翔鶴狂亂地甩動著銀色的秀發,發瘋般地浪叫起來。
【在兩位被鋸開到脖子前,務必要分出勝負哦,否則將視為失敗!】
在Z35說明完畢後,Z36一邊喊著【看好了,小36堅不可摧的dark護盾!】,一邊按下了手中的另一個遙控器。
猶如半開貝殼的上半部分一般,閃爍著水光般波紋的半球護罩蓋到了舞台和肉畜們的上方,保護著舞台上的艦娘與肉畜們免受演習場方向流彈的傷害。
【這個護罩是不是...】
【放心,只有半個護罩,完全不影響我們觀看舞台屏幕的情況,實在不行你可以拿座位下方的終端去看自己喜歡的畫面。】
還沒等俾斯麥問完,天城就自信滿滿的做出了回答。
【不是,我想俾斯麥小姐的意思是,為什麼不保護觀眾席?】
喬五也心有靈犀般說出了俾斯麥真正的疑問。
天城將頭轉向左方,滿臉困惑地看著俾斯麥和喬五。
【死亡與艦娘日常相伴,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嘛。何況,被一發流彈打死,甚至被誤射的炮彈炸成碎塊,這麼難得的體驗,多麼令人心動啊!】
看似理智拉滿的天城,此刻和看台上的其他艦娘一樣,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完全和她昨天切開腹部拉出腸子時一模一樣。
這種眼神俾斯麥可非常熟悉,不如說昨天的大家在切腹時,以及今天的大家在宴會上都是這種眼神。
狂歡開始了,所有人都將被這狂躁的氛圍感染,連自己也不能例外。
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沉重的呼吸,逐步升高的體溫,逐片浸濕的內衣都是明證。
【Start!】
伴隨著Z35、Z36姐妹與初春響亮的喊聲,重櫻和白鷹的前排艦娘們猶如離弦之箭,飛速地衝向對面。
主力艦娘們雖然速度慢一拍,但是手上也沒有停著,熟稔地准備著主炮射擊與釋放艦載機。
【重櫻姐妹們組成了梯形陣!看來是打算在主力開始全面介入前,就擊潰白鷹的先頭部隊!】
【是的呢,35姐!我看到在前面一馬當先的,正是綾波小姐!看看復縱陣型的白鷹那邊,究竟有沒人能阻攔她的利刃!】
第一個正對綾波的是哈曼,顯然她並沒有讓路的意思,將艦裝上的火炮對准綾波全力射擊。
【此路不通,綾波醬!】
而綾波非常頭鐵一言不發繼續猛衝,也並不反擊,只是略微彎下身子,任由小小的炮彈擦過身體,在白皙的胳膊與大腿上拉出一道道血痕。
【看招!】
哈曼索性扔出魚雷,綾波卻依然毫不退避。
【你瘋了嗎,綾波醬?!】
雖然手上的射擊一刻不停,哈曼頭上的獸耳卻有些驚慌地抖動起來,但綾波卻依然在高速衝鋒。
一發炮彈穿透了她的左腹,讓她悶哼一聲。
眼看魚雷就要衝到她眼前了,綾波突然高高躍起,魚雷直接從她腳下穿過。
不止是正面一枚,還有從後方穿過來的另一枚。
【不可能?!居然被識破了?】
躲藏在綾波進攻路线下方的鰷魚頓時慌了神。
下一秒,她就吐出鮮血,染紅了周圍的海水。
【找~到~你~啦~】
伊19此刻的微笑猶如惡魔一般,將修長的指揮刀從鰷魚背後扎入,然後用力轉動。
【金剛姐的刀還真是好使呐,不過用完後還得物歸原主。可惜了,難得擊殺一次潛艇呢...】
紅發潛艇娘拔出指揮刀,任由鰷魚眼神空洞的屍體緩緩地浮向水面。
而水面上方,綾波這一跳直接落到了哈曼背後,而哈曼也是和鰷魚一樣,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綾波一揮愛刀上的鮮血,然後繼續飛速向前突擊。
幾秒後,哈曼停止了射擊,然後一道紅色的細线出現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
她的腦袋維持著驚訝的表情落到了海面上,白色的秀發與獸耳旋即被鮮血染上紅色。
失去頭部控制的屍體又過了幾秒才顫抖著跪在海面上,然後向前撲倒,形成一個無頭的“大”字。
【哦哦,白鷹的高明計策居然就這麼被識破了,真的是偷雞不成反而被摸了狗呢!】
Z35興奮地叫喊道。
【不...,不過戰斗才剛開始...】
初春對於自己的同伴看來不是很有信心。
【結果還不好說,畢竟對面主力尚在...】
綾波之後跟進的夕立、谷風、滿潮對准白鷹驅逐陣线,幾乎是毫無保留地發射魚雷,莫里和拉菲一邊迅速機動躲避,並朝本森和布什靠攏,一邊扔出兩個煙霧彈,阻攔了重櫻方面的陣线。
【全體壓前!】
赤城釋放了自己的艦載機撲向白鷹的驅逐艦,最先反應過來的布什對著艦載機開火,但不能阻止絕大多數艦載機飛越陣线。
【真就連我們擊沉的勁,都懶得費麼?!】
看到自己的攻擊不痛不癢,布什抬著頭鼓著嘴嘟囔道。
【不要分神!】
莫里的提醒顯然來的太晚了,布什剛剛低回頭,夕立就突破濃霧出現在她面前。
【嗷嗚~!】
今天的夕立甚至還穿著店員制服,她發出不明所以的可愛戰吼,直接將布什撲倒在海面上。
【布什!】
拉菲試圖救援卻被綾波攔住,只有本森成功衝到了扭打在一起的兩人旁邊,試圖用艦炮攻擊夕立。
【本森,小心你前面!】
莫里雖然也有心救援,但是卻不得側身才堪堪躲過一連串的中口徑炮彈。
還沒等本森反應過來,最上的薙刀直接從她胸口穿過,把她扎了個對穿。
【咳...吾等美少女is...invincible!】
本森拼勁最後的力量抓住薙刀刀柄,然後發射左腿上捆綁著的魚雷。
最上下意識地松手躲開了魚雷,本森帶著嘴角流血的微笑向後倒下,刺穿她的薙刀卻不偏不倚地扎進了夕立的後腦。
一聲痛苦的慘叫後,夕立嬌小的身軀癱軟下來。
雖然同樣嬌小,但是因為力氣太小,布什費了很大力氣才推開夕立和本森的屍體,但此時迎接她的,是近在咫尺的重巡炮塔。
【轟】的一聲,最上的中口徑火炮噴出火光,布什可愛的小腦袋被炸成了紫白紅交著的漫天碎肉,紛紛揚揚地撒落下來。
隨手將布什礙事的屍體撥到本森和夕立上方後,最上和鈴谷、足柄繼續向前推進。
【重櫻的突擊給白鷹的驅逐艦們造成了巨大損失呢,沒想到重巡居然前出攻擊,著實令人意外!】(Z35)
【是的呢35姐,但是現在拉菲面對綾波、谷風和滿潮的攻擊,似乎也是游刃有余!這樣的話,海水下的深邃黑暗就是重櫻艦隊必須提防的啦!】(Z36)
【但願...,但願夕張和阿武隈小姐能及時跟進...】(初春)
【莫里,後撤,前鋒陣线交給海倫娜她們!】
睡意全無的拉菲一邊應付著綾波的利刃,同時還要留心谷風與滿潮的艦炮攻擊,身上也開始出現擦傷。
【明白了!】
莫里沒有絲毫廢話,立刻以令人望塵莫及的速度,脫離了重櫻重巡的有效火力范圍。
【拉菲,乖乖地交出腦袋吧,你已經沒法繼續負隅頑抗了!】
綾波輕松地揮動著大刀,腹部還在流血的傷口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多影響。
【好吧...,頭...,給你】
在有一次躲開攻擊後,拉菲打了個哈欠,停了下來。
然後,她的頭就被斬飛到了半空中,落在海面上時,已然恢復了平日那副半困半醒的表情。
【感謝你的理解,我會好好珍惜用你腦袋做成的碗的。】
可綾波話音未落,拉菲還站立著的屍體後方,襲來了猛烈的炮火,貫穿拉菲身軀的同時,也將綾波打的猶如風暴中的櫻樹一般花枝亂顫。
飛濺的鮮血猶如櫻花般紛落,綾波低頭看了下胸前已被徹底打爛的衣服,然後就倒斃在海上。
【綾波?!】
滿潮剛剛反應過來拉菲是在拖延時間,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也被打出了好幾個巨大的創口。
【不要管咱了,谷風,快後撤!】
看到也被擊傷胳膊的谷風還在試圖靠近自己,滿潮慌忙揮手制止。
下一秒,海倫娜、哥倫比亞、北安普頓、阿斯托利亞四名巡洋艦的強大火力就將滿潮的身體徹底撕裂。
但是滿潮的犧牲也並非毫無意義,三名重櫻重巡很快投射過去了不遜色於白鷹方的強大火力,谷風也扔出從夕立身上搜集來的魚雷。
【保持火力,不要停止,壓倒對面!】
阿斯托利亞以一股要把彈藥全打出去的架勢開火,嚴重過載的艦裝甚至都發出了悲鳴。
【啊嘞,阿斯托利亞小姐的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又要發作了呐,沒有人阻止她麼?】(Z35)
【好,好像已經被強行停止了....】(初春)
因外力不得不停止攻擊的阿斯托利亞,正驚訝地看著插入自己飽滿雙峰間的武士刀。
傷痕累累,渾身冒血的足柄強行頂著炮火擊殺對面後,拔出刀把阿斯托利亞的屍體一肘撞開。
【考驗我等的時候又到了!繼續衝鋒!消滅白鷹的主力艦!】
【真是了不起的意志力呐,我都感動的要流出飽含寶貴dark能量的眼淚了(棒讀)】(Z36)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馬薩諸塞、南達科他、亞利桑那在超遠距離上同時開火。
大口徑炮彈呼嘯而落,被直擊的最上直接炸裂成了海上漂浮的紅色碎末與破布,鈴谷和谷風不得不拖著受傷嚴重的足柄全力撤退。
攻防瞬間逆轉,白鷹的全面反擊開始了。
【白鷹方面以主力艦的攻擊為主呢,戰列艦的火力果然非同凡響!】(Z35)
【即便出雲和日向的火力落於下風,但重櫻按理來說有三艘航母,艦載機數量更多,而且赤城小姐的攻擊也先行出發了呢,可是白鷹方面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咋回事呀,初春你知道嗎?】(Z36)
【正將屏幕分屏切換到白鷹和重櫻主力艦方向的無人機,請,請稍後...】(初春)
【呼哈哈哈,真是和成為派對主角一樣開心呀!】
西雅圖閒庭信步地躲開重櫻艦載機的攻擊,在白鷹艦載機的協助下將來襲敵機紛紛擊落,獨自一人阻攔了絕大多數敵機。
【可惡,那丫頭真囂張,就沒有什麼好辦法嗎?】
瑞鶴有些焦躁地不停釋放艦載機,但是收效不佳。
雖然白鷹艦載機主要去攔截己方的飛機了,因此沒有威脅,但是白鷹戰列的火炮彈著點卻越來越近。
白鷹巡洋艦們的猛烈射擊也迫使前鋒的艦隊不得不繼續後退,夕張和阿武隈開始向前移動,並釋放煙霧施加干擾。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
出雲用全開的一波火力作為回擊,迫使白鷹主力規避機動,讓她們不能繼續隨意射擊己方艦隊。
【規避結束,下一波了結對面!】
南達科他冷靜地下著指令,馬薩諸塞和亞利桑那調整著炮口方向,
【就是現在!】
出雲和日向的攻擊又一次激起了巨大的水柱,干擾了白鷹戰列艦的視野。
水柱突然被人分開,先前一直不知去向的曉從水柱中衝出,直撲亞利桑那。
【忍者來也!】
曉手臂上的艦炮發射出一片彈幕,而亞利桑那橫過艦裝,用左側炮塔裝甲化解了攻擊。
【休想傷害大家!】
亞利桑那將另一側的艦裝抬起,炮口對准了曉。
【消失了?】
須臾功夫,准星中就失去了目標,亞利桑那大為驚駭,隨後她的右腿就一陣劇痛。
僅僅是一瞬間,曉就繞到亞利桑那的右側,她抽回斬斷了亞利桑那小腿肌腱的忍者刀,然後把刀又狠狠扎入亞利桑那小腹內。
劇烈的痛苦讓亞利桑那幾乎脫力,沉重的艦裝此時壓得她彎下腰來,原本比曉高出一截的身體此刻和曉幾乎平行。
忍者可從來不會放過這種大好機會,曉揮下刀,亞利桑那的腦袋在一片血霧中飛離了軀干。
還沒等亞利桑那的屍體栽倒在海面上,【叮】的一聲,曉的忍刀斬在南達科他舉起的巨大護盾上。
【喲喲,曉干的真漂亮呢,就算是在充滿dark力量的時候,我也難以想象自己獨立斬殺戰列艦大姐姐的場面呐!】(Z36)
【的確呢,Z36,出奇制勝的一招,白鷹的戰列艦們一片混亂呐!】(Z35)
【亞利桑那?!大姐頭?!】
馬薩諸塞慌忙中停止了射擊准備,試圖救援姐姐,卻招來了南達科他的訓斥。
【不要分心,馬薩諸塞,立刻射擊!】
南達科他一面頭也不回地大吼著,一面嫻熟地用大盾阻攔著曉的凌厲攻勢。
沒過幾秒,馬薩諸塞的火炮就發出低沉的轟鳴,炮彈劃出高高的拋物线,然後直砸向大鳳。
炮彈速度過快,躲開已然不可能,但大鳳此刻的嘴角卻掛著詭異的微笑。
【全·都·去·死·吧~~】
轟隆一聲,炮彈直接穿透大鳳飽滿的胸口,乳腺組織都被打得向外翻出。
穿透後的炮彈直接在大鳳背後爆炸,巨大的衝擊力將她推得向前飛出,然後重重地摔在海面上斷了氣。
而南達科他和曉的對決也分出了勝負。
一絲鮮血從曉的額頭上留下,然後小小的忍者就跪了下來,隨後渾身癱軟地靠在南達科他布滿彈孔的盾牌上。
【艦炮打得漂亮,列克星敦。】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面對南達科他的夸獎,列克星敦笑了笑。
可是下一秒,她的笑容就消失了,伊58打出的魚雷直接擊中她的下體然後發生了爆炸,直接將她的小腹炸開。
觀眾席上的艦娘們紛紛發出悲痛的驚呼,但也不能阻止列克星敦最後殘存的上半身,就這麼伴隨著紛紛揚揚的斷腸和肉塊跌落在海面上。
【喔哦,太大意啦!列克星敦小姐死的還真是可惜呐,這麼一來重櫻的主力又占據優勢了呢。】(Z35)
【幸,幸好腦袋還在呢,可以保證赤城小姐獲得她想要的禮物....】(初春)
【不過其余部分就不能使用了呐,而約克城和翔鶴小姐的屍體應該就會好一些。】
Z36按動控制按鍵,使用自動化的架子和機械臂固定住約克城與翔鶴。
兩位大姐姐的身子現在已經下沉了很多,她們的陰道和子宮被三角木馬無情鋸開,白嫩嫩的腸子也正在不斷斷裂而落。
此刻,她們的呻吟和喘息很微弱且斷斷續續的,不過應該還能堅持到被鋸開至心髒才斷氣。
演習場內水面又冒起了巨大的水花,西雅圖扔下的深水炸彈炸得伊58仰天浮出了水面。
雖然雙馬尾潛艇娘的身體沒有多少外傷,但是大睜的眼睛,慘白的臉龐和流血的七竅都表明伊58已經斃命。
而前鋒陣列的交鋒也同樣焦灼。
莫里試圖用自己的速度堵死谷風的逃跑路线,而谷風則用巧妙的走位躲避著莫里的火炮。
而得到夕張和阿武隈增援的重櫻巡洋艦隊則開始反撲。
足柄在鈴谷耳邊低語幾句後,鈴谷就推著她向著白鷹艦娘反衝過去。
【哦哦,知道自己已經喪失攻擊力,就充當起了姐妹的盾牌麼?】(Z35)
【效果看來還行,雖然一下就被北安普頓打爆了腦袋,但是身體還是很擋住了幾發炮彈呢...】(Z36)
【鈴谷姐反手就把北安普頓小姐打成了篩子呢,足柄姐的犧牲看來也是有意義的呐】(初春)
【但是阿武隈和夕張小姐,面對海倫娜和哥倫比亞開始占據下風了呢。深淵下的暗影,你們什麼時候才會行動呢】(Z36)
【看,她們出來了,原來大青花魚一直在水下和伊19纏斗!】(Z35)
大青花魚躲過伊19揮出的刀刃,然後松開雙手,讓胯下的潛水器撞向伊19。
【Surprise~~!】
大青花魚的潛水器直接撞中了伊19的胸口,雖然速度和力道都不是很大,但足以將伊19從自己的潛水器上撞開了。
【Bye~bye!】
金發潛艇向前一躍坐到了伊19的潛水器上,她吐了下舌頭,開著對手的潛水器飛速離開了。
伊19費力地控制住大青花魚的潛水器,剛想去追擊,卻發現海倫娜、哥倫比亞扔下的深彈已經近在咫尺。
【嗚嗚嗚,好疼...,指揮gu...】
還沒等伊19說完,深水炸彈就在她身邊爆炸,將一整塊海水染的猩紅。
一番血戰後,雙方的前鋒傷亡慘重,驅逐更是只有谷風和莫里存活,主力艦隊也出現了傷亡,
因此,盡管目前的局勢依然一片焦灼,但局面顯然已經開始向殘局的方向轉變。
作為港區的資深戰士,以及重櫻方的隊長,赤城對此自然心知肚明。
前鋒是4對4,還有重巡鈴谷的火力優勢。
主力艦現在甚至是4對3,而且對面的隊長列克星敦已經陣亡,己方看似優勢很大。
但精心挑選隊員,還劃去了對面三員大將,乃至精心安排戰術後,卻依然只獲得了這樣的形勢,赤城不由得咬緊了嘴唇。
而且潛艇部隊算是全軍覆沒了,更糟糕的是,由於伊19和大青花魚有過很多交流與並肩作戰的經驗,對方存活的唯一潛艇用己方的魚雷攻過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重櫻人數眾多,結果大部分都是只會賣萌的廢物呢。】
一想到天城和自己等人的血肉,被指揮官用來喂養那些所謂的“同伴”,就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自己可是個大度的人呢,事後再慢慢將看台上那些拖後腿的家伙挨個折磨至死就好了。
還是先辦好眼前的事情,把對面全宰掉,再殺光白鷹陣營,最後清算重櫻的酒囊飯袋和叛徒們~~
赤城強壓著漆黑的感情,冷靜地下達著命令。
【阿武隈,夕張,後退!鈴谷,用火力掩護她們!】
然後她和瑞鶴簡單地對視一眼,同時釋放艦載機壓制白鷹的主力艦。
大部分飛機還是被西雅圖輕松攔截,但是對面的進攻依然猛烈,埃塞克斯也沒有辦法有效反擊。
【嗚嗚,企業前輩,幫助下現在寸步難行的後輩吧...】
【你想太多了,埃塞克斯...】
南達科他一面舉盾撥開出雲和日向的炮彈,一面無奈地搖頭。
【還記得大半年前進攻重櫻總部的那次演習麼,你回憶一下企業的表現。】
【呃,一個人衝過去,把對面的前衛部隊都殺光?】
【是的,一換四十二呢,那種情勢,其他人應該不會這麼莽撞,也沒有這種實力吧。】
【嗚嗚嗚,企業前輩,果然還是我太弱了,無法獨力消滅對面...】
【企業現在也和厭戰之外的其他非輕母主力艦一樣,沒法直接消滅潛艇的啦,雖然她要是在,確實能把赤城她們都殺掉就是了。】
南達科他聳聳肩,檢查了下已經出現裂紋的盾牌。
【沒准我們都加到對面,都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多想無益,所以該上了,埃塞克斯,掩護我和馬薩諸塞!】
【明白!艦載機,釋放!】
艦載機飛出的一瞬間,白鷹戰列艦們的艦裝也轟鳴起來,南達科他和馬薩諸塞以最大速度猛衝向前。
鈴谷先前用艦炮壓得海倫娜和哥倫比亞連連躲避,此時完全沒料到白鷹主力們的突然襲擊,後退的速度慢了一些。
重巡的炮彈,在南達科他小麥色的肌膚上擦出細小的血痕,出雲和日向雖然想過攻擊南達科他,卻不得不集中精力應對被馬薩諸塞先人一步的炮火。
【叮!】的一聲脆響,鈴谷手里的太刀砍在南達科他左手盾牌上。
然後是【嘭!】的一聲悶響,在南達科他右手盾牌的砸擊下,鈴谷的大半個腦袋都迸裂開來。
【可惡!】
出雲強行用大太刀斬落了馬薩諸塞的彈幕,然後對准南達科他開火。
【危險!】
莫里及時衝了過來,將南達科他撞開到一邊,自己卻被出雲的火炮擊中,上半身瞬間炸散,只有下半身還呆立在原地。
【女孩子的身體有利有弊呢,更加靈活輕便的同時,也非常柔軟脆弱呢】(Z36)
【確實如此...,雖然火力依然和原來類似,但是即便是刀劍都能傷害到身體,罔論炮彈了....】(初春)
【說到身體柔弱,約克城小姐和翔鶴小姐的腹部都已經被完全鋸開了呢,大家加把勁,最好能在她們活著的時候分出勝負哦!】(Z35)
【嗡嗡嗡的煩死了...】
赤城面色發黑地嘀咕著,她自然比任何人都想趕快結束戰斗,可是事情往往並不隨願。
落在地上的南達科他剛想站起來,日向就揮動薙刀,狹長的刀刃配合戰列艦的力量,將南達科他輕松斬首。
但是當主力艦們集中精力纏斗的時候,獨木難支的重櫻巡洋艦們終於潰敗了。
由於魚雷耗盡,阿武隈只能繼續後退,此時哥倫比亞卻衝了過來,直接一膝蓋撞在她的小腹上。
【咳!】阿武隈眼睛大睜,痛苦地彎下腰,隨後就【咔】的一聲,被哥倫比亞扭斷了脖子。
夕張本來試圖突破海倫娜過來救援,繞到後方的西雅圖趁機扔出最上的薙刀,直接扎穿了她的胸膛。
【唔,早知道應該把新開發的炸彈帶過來的...】
說完這句話後,夕張就趴到海面上一動不動了。
【喂喂,未完成武器是禁止事項哦!】(Z35)
【但是那個炸彈不是很美妙麼,洋溢著黑暗,黑暗且dark的氣息!】(Z36)
【那個,Z36小姐,黑暗和dark是一個意思啊...,不對,我想說的是,萬一傷到指揮官就不好了...】(初春)
【廢物廢物廢物廢物!】
赤城咬牙切齒地操控著艦載機,從上方扔下的炸彈直接扎入西雅圖的頭部,再從她下身穿出後爆炸。
而瑞鶴也奮不顧身地衝鋒一躍,直接跳到了滿臉驚慌的埃塞克斯面前,用干淨利落的一刀削去了她的半個腦袋。
【你們輸定了!】
出雲和日向逼向最後的三位白鷹艦娘,此時馬薩諸塞、海倫娜和哥倫比亞已經圍成了一個三角,似乎准備做最後的困獸之斗。
【哦是嗎,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人,還是說你們重櫻的指揮就這麼爛,都不記得同伴的麼?】
哥倫比亞抱著雙臂,還吹著泡泡糖,和一旁隨時准備開火的海倫娜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什麼意思?!】
日向剛准備發動攻擊,旁邊的出雲就攔住了她。
【出雲,你干什麼?!】
【是我們的失敗呢....】
就連先前黑化程度爆表的赤城,此時也站在後方,點頭表示同意。
日向看向更後面一點的瑞鶴,得到的卻只是瑞鶴關愛傻子一般的眼神。
更令日向震驚的是,赤城和瑞鶴都開始脫起了衣服,出雲則轉身開始搜集起了海面上的重櫻刀具。
【真遺憾呢,沒能殺死灰色幽靈,也沒能死在灰色幽靈手里呢。】
瑞鶴將上半身的衣服解開後再脫到一半,摩挲著自己柔軟的腹部。
【呵呵,你還算好呢,我都能想象列克星敦接下來要怎麼嘲笑我了...】
解開衣裳的赤城已經跪在了海面上,鼓起的臉頰上,表情似笑非笑。
【\u0027啊啦,這是我被劈開的腦袋呢,收好了哦。不過你還要不要去送給指揮官呢,就算是作為奇葩戰例的證明好啦\u0027,差不多就這樣吧,那個賤貨!】
出雲飛速的晃了一圈,抱著足柄鈴谷等人的佩刀回來,然後把比較短的一把分給赤城。
看到日向依然尷尬的杵在原地,出雲嘆了口氣。
【馬薩諸塞,日向滿腦子想的還是打架呢,把你手里的東西給她看看。】
【哦...】
馬薩諸塞舉起手,日向這才意識到她手里握著的是一段脊柱,而且上面還連著谷風的小腦袋。
【她被莫里追著跑了過來,看到後,就順手殺掉了...】
【好吧,投降輸一半...,我也認了...】
日向接過大青花魚遞過來的忍刀,能用曉的短刀切腹自盡,而不是像赤城她們那樣握著長刀刀刃湊合,讓日向非常滿意。
【喔噢,由於失去了反潛力量,大青花魚成了白鷹反敗為勝的王牌呢,潛艇妹妹們不愧是深淵中的黑暗啊,和我的預言完全一致!】(Z36)
【是這樣嗎,我記得你上次明明還說,潛艇妹妹們唯一的優點,就是絞出來的肉餡做丸子很好吃。】(Z35)
【丸子的事情後面再說吧,二位。現在重櫻主動認輸,白鷹方面雖然獲勝,但是對戰還沒結束呐!】(初春)
【是哦,所以勞煩無人機接給演習場里的各位!喂喂,白鷹現在顯而易見還沒有全勝,重櫻的各位,你們可不能像以前那樣搞十文字三文字之類復雜的切腹啦,動作快起來!】(Z35)
聽到廣播的聲音,赤城得意地笑了笑。
【我們可不會拖延時間哦,所以你們白鷹可是欠了重櫻人情。】
馬薩諸塞、海倫娜、哥倫比亞和大青花魚一致點頭表示同意。
很快,赤城、瑞鶴、出雲和日向就喘息著拉開腹部的一字切口,讓腸子流出體外。
而白鷹的艦娘們則整齊地揮下太刀,將她們一並斬首。
【本次比賽,獲勝的是白鷹!】
三位主持人一同宣布,看台上的白鷹艦娘們歡呼起來,重櫻艦娘們,當然基本都是些驅逐和輕巡,則是吃了苦蟲一般郁悶的表情。
主力艦們似乎完全不為同伴們的慘死和敗北所動,這些人里面當然也包括了天城。
名軍師小姐現在還是滿臉微笑。
【看好囉,二位新人,好戲還在後頭。】
斷頸中的鮮血基本噴涌殆盡後,赤城四人的屍體倒在了海面上。
馬薩諸塞她們分別抱起面前的無頭屍體,放到了Z35派過來的大型無人機上。
初春則是把約克城和翔鶴的腦袋割下來放到一邊。
【感謝四位白鷹小姐,一想到今天晚餐有這麼多好吃的肉食,我就激動著想要跳起舞來呢!】(Z36)
【Z36小姐,不要在那里跳奇怪的舞了,趕快過來幫幫忙呀!】(初春)
初春剛剛解除了固定約克城和翔鶴兩人屍體的裝置,兩具被鋸開的赤裸屍體就倒向了她這邊。
個子矮小的重櫻少女費了很大勁才不讓屍體倒在地上,但是漂亮的一身衣服免不了地沾滿了鮮血與人體組織,光滑的臉蛋也變得髒兮兮的。
【辛苦你啦,初春醬!】
Z35操作著遙控器,木馬被收了起來,無人機開始清潔地面的血跡。
然後,三個圓柱形的木樁又升了起來。
大屏幕的畫面也從演習場切換到了看台。
【有請先前作為質子脫離戰斗的各位上場!】
不用看屏幕,只聽周圍的聲音,就能感受到看台上艦娘們的口哨與歡呼震耳欲聾,先前失望不已的重櫻艦娘們尤其興奮。
【得了點便宜就得意忘形的家伙們,這麼躁動,再過個100年都未必打得過白鷹吧...】
天城罕見地嘆了口氣。
喧鬧聲中,衣著和先前沒有任何區別的春月、長良、金剛分別牽著近乎全裸的企業、波特蘭、埃爾德里奇登上了舞台。
【啊嗚...除了帽子頭飾和鞋襪,全都脫掉了呢,嗚嚕...,這是指揮官的惡趣味麼?】
喬五一邊啃著無人機送過來的爆米花,一邊滿嘴食物的問道。
【脫掉衣服主要是不給女仆隊的各位添麻煩呢,另外地面還是挺髒的,襪子配鞋走路時才舒服,斬首時姿態更自然點...】
天城非常耐心地逐項解釋道。
【因為指揮官親手處決艦娘的次數很少,這些都是我們自己逐步摸索出來的,當然頭飾和帽子嘛,只是因為懶...】
【懶?】
【對,畢竟開瓢食腦多麻煩啊,所以腦袋一般都盡量打扮的漂亮點,直接砍下來就完事囉。】
天城聳聳肩。
【雖說這腦袋打扮的再漂亮,一般也是隨手找個垃圾桶扔了,畢竟不能食用的部分都被歸類到生活垃圾一類呢。】
談話間,企業三人已經乖乖地跪好,將白皙的脖頸放到了木樁上,她們的雙手也早已背在背後束縛完畢。
【話說春月小姐,能獲得將企業小姐斬首的殊榮,你現在感覺如何?】(Z35)
【我,我,嗚嗚....】
本來就很害羞的巫女小姐,現在滿臉通紅語無倫次,握著斧頭的手也發抖的厲害。
【真,真希望有誰能現在就把我的頭砍掉,那,那我就不會這,這麼緊張了....】
【但是頭都沒了,就沒法斬掉企業小姐了哦,要珍惜天賜良機呀!】
Z36把沒有握著話筒的那只手放在春月肩膀上,湊近她的耳朵壞壞地說道。
【嗚嗚...,嚇?!】
金剛手里的斧頭砍在了木樁上,帶來嘭的一聲,埃爾德里奇的腦袋就這麼飛了出去。
旋即又是一聲脆響,長良也砍下了波特蘭的腦袋。
企業回過身,對著春月點點頭,然後將腦袋重新在木樁上放好。
【安,安心的去吧,企業小姐,我要上了!】
春月使出吃奶的勁,將斧刃斬入企業修長的脖子。
由於用力過猛,巫女弄出的動靜比金剛和長良大了不少。
企業戴著帽子的腦袋在空中翻轉了幾圈才落地,脖頸的斷面雖然整齊,但是卻是多出來了斜著的一塊。
【哇,哇,搞砸了?!】
春月看著企業趴在原地,微微顫抖著的無頭屍體,捂著臉仿佛隨時都要崩潰了一般。
【常有的事情啦,而且斬殺企業小姐這種事情,等到我們被挫骨揚灰了也碰不上呢,緊張是很自然的才對吧!】
Z35摸著春月的腦袋打著圓場,而金剛也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背以示鼓勵。
台上的艦娘們也開始喊著【加油】,或者【不賴啦】之類的話語,仔細一看里面還有很多是白鷹的艦娘。
嗯,甚至還有個叫大黃蜂的家伙,俾斯麥對自己的眼力和記憶力可是非常有自信。
待初春叫出任勞任怨的無人機,將企業等人的屍體送下台後,大屏幕重新轉回演習場。
【一直待在演習場地中的四位小姐,馬薩諸塞、海倫娜、哥倫比亞還有大青花魚,你們辛苦啦!跟大家招招手吧!】(Z35)
【嗯,馬薩諸塞小姐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啥,海倫娜小姐還是很靦腆,哥倫比亞小姐依然那麼自信,大青花魚小姐,你咋那麼大牌,不打招呼呢?】(Z36)
【畢竟,潛艇小姐現在承受了生命不該有之重呢...】(初春)
畫面中的大青花魚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
【誰...,誰來救救我...】
【嘛,畢竟背著參加本次對抗演習中,所有活人死人的艦炮,我暗黑之力全開也撐不了多久吧!】(Z36)
【別吹牛了,36,上次就算是君主小姐也被這麼多炮壓得喘不過氣來呢】(Z35)
【是嗎,但是上次對抗,我們倆上來就被皇家的炮火炸碎了呢,果然看錄像和現場實際效果之間,還是區別很大呢。】(Z36)
【大青花魚小姐已經快受不了啦,我們趕快開始吧,由於隊長列克星敦已經陣亡,就略過勝利感言這一環節啦,開始隨機抽獎環節!】(初春)
【明白,試射開始。】
馬薩諸塞面無表情地一揮手,大青花魚扛著的大小火炮立刻朝著觀眾席的方向發起一輪齊射。
不過由於彈道平直,這輪齊射都打向了小舞台,然後被護盾抵消了。
【好戲開場囉!】
天城伸出左手,拍了拍俾斯麥和喬五的背部。
【測試完畢,抽獎開始!】(Z35、Z36、初春)
海倫娜用力地一拉大青花魚的頭發,迫使她向後倒去。
接著唰的一聲,哥倫比亞用武士刀一刀斬下了大青花魚的腦袋。
當潛艇娘小小的無頭屍體狂噴著頸血向後倒下的時候,馬薩諸塞讓她身上的火炮再次開火。
伴隨著轟隆聲,炮彈沿著高高的拋物线彈道,劈頭蓋臉地砸進了看台上興奮的觀眾之中!
劇烈的爆炸聲在前方響起,飛濺起的塵埃弄的俾斯麥灰頭土臉。
等硝煙散去,她慌忙檢查起身上有沒有傷勢。
不過幸好,雖然炮彈落點就在自己前方,但是自己卻連個擦傷都沒有。
周圍人的情況似乎也還好,雖然有人被直接擊中當場斃命,也有人趴在地上痛苦地捂著傷口呻吟,但是畢竟是極少數。
也就十個不到?俾斯麥困惑地望著周圍,右邊的天城似乎很失望。
【好,請受了小傷,還能走動的艦娘們到舞台這里接受處理!】
Z35興奮地宣布著,而初春和Z36則開始調出原先隱藏在地板下的絞刑架與穿刺裝置。
這麼一宣布,起身的艦娘就很多了,粗略望去估計得有大幾十,她們還順手抬起了那些不能走動,或者已經死去了的同伴。
【居然沒有受傷,運氣果然不在我這邊呢....】
天城猶如思想者雕塑一般彎腰托腮,但當她看到喬五的時候,眼神一下子就變得銳利起來。
【怎麼了?】
喬五剛剛把沾灰了的爆米花扔進嘴里,然後意識到這個爆米花味道不對勁。
這未免也太咸了點。
皇家艦娘低下頭,然後發現自己腹部的衣服已經變得潮濕。
鮮血正在緩緩滲出。
【喬治,哪里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看著喬五不知所措,俾斯麥也顧不上這位是原本的宿敵,直接伸出手,試圖去掀開她的衣服。
【哇呀?!不,不行!】
喬五慌忙用爆米花桶攔住俾斯麥的手指。
【沒,沒關系的,一點小擦傷而已!甚至都沒感覺到疼,現在也不流血了!】
面對喬五宛如熊孩子摔跤後的反應,俾斯麥感到有點惱火了。
說好的宿命之敵呢,說好的最成熟穩重的皇家騎士長呢,就這?
【放手,讓~我~看~看!】
【啊,爆米花!】
俾斯麥一把奪過爆米花,然後趁著喬五的視线被爆米花吸引的時候,拉開了白色的上衣。
嗯,傷口確實很小,估計是被很小的碎石還是啥的扎了一下,根本沒有扎進肚子。
等等,沒有扎進肚子。
【喬治,你這小肚腩...】
後半句“未免太過分了點”還沒說出口,俾斯麥看到喬五遮住了臉。
【嗚啊!】
由於最要命的小秘密被俾斯麥發現,即使只能看到細長指縫之間的一點點情況,俾斯麥和天城都能很清楚地看到,喬治小姐的臉在急速變紅。
【喬治小姐,即便今天將你現在的身體銷毀,明天得到的新身體還會是水桶腰哦~】
天城不懷好意地補著刀,喬五現在羞愧地把頭都低了下去。
【哈哈,喬治小姐真是可愛呢,沒事的,以後多和大家一起鍛煉,注意飲食就好囉。】
天城面帶微笑地摸了摸喬五的腦袋。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三笠大人了,懂得審時度勢,才是好軍師呢。】
軍師小姐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脫下鞋子,輕松地跪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讓最重要的客人受傷,自盡一次可不足以向長門交代呢。】
三笠此時已經來到天城後方,她將出鞘的刀收起,鄭重地叮囑道。
天城微笑著點點頭,然後拔出佩刀,插進了自己的喉嚨。
鮮血噴涌而出,灑向了前排的空位。
天城依舊保持著微笑,緩緩地趴到了前排座位的椅背上。
【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看著天城大半睜的眼睛中,光芒逐漸暗淡,三笠無奈的嘆氣道。
【好了,喬治小姐,跟我到舞台去吧,按照規定,見血了就必須接受宰殺,但是現在這局面可是難辦囉。】
【但是留著俾斯麥小姐一個人...】
喬五朝著俾斯麥看去,而俾斯麥則點點頭,示意喬五按照三笠的吩咐行動。
但幾分鍾後,俾斯麥就後悔了。
【仲裁明明交給我就行,為啥還要搞什麼投票這一出...】
雖然是被叫過來陪俾斯麥的,但是到現在,她才說了第一句話。
【畢竟除了喬治小姐的意見,也需要考慮大多數人的意見呢...】
聽聞俾斯麥此言,路易九世轉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向舞台。
真是只呆頭鵝....,俾斯麥此刻簡直渾身難受,只恨剛才自己沒有和喬五一起受傷。
【好了,各位,根據舉手驗票結果,全體白鷹、重櫻艦娘都同意三笠小姐和華盛頓小姐的方案!】
初春輕聲宣布著結果,而Z35趁機踮起腳,拍了拍喬五的肩膀。
【很遺憾喬治小姐,雖然沒有先例,但考慮到這是把新人弄傷了的嚴重事件,所以就讓本次對抗演習的兩大陣營的全部艦娘,都和你一起被處死好啦!】
【往好了想,喬治小姐進入港區僅僅用了不到16個小時,就接受了第一次宰殺,這個可是新記錄,甚至不到原紀錄的二分之一!】
Z36唾沫星子橫飛鼓勵著喬五,精神年齡比較小或者比較單純的艦娘們一陣歡呼,成熟穩重的艦娘們也輕輕地拍手祝賀。
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喬五被初春帶到舞台中央的絞刑架旁,踏上正中央的踏板,逸仙將絞索套到了她的脖子上。
她腳下的踏板旋即落下,全部的體重被壓到了堅韌的絞索上。
雖然喬五伸出手想要拉開繩索,雙腿也開始拼命踢蹬,但是依然無法扭轉逐漸增強的窒息感。
當喬五在C位開始死亡之舞後,三笠和華盛頓也分別在她左右兩側套好絞索,一同完成多人版本的華麗舞蹈。
而在失去陣營(代理)領袖們的制約後,還活著的白鷹、重櫻艦娘們徹底進入了狂歡模式。
當然,那些被鞍山等人謹慎看管在舞台旁的重櫻肉畜們除外,畢竟這些肉畜可是晚宴中的珍貴食材,不能在這里糟蹋了。
【嗯...】
看著舞台周圍的空前盛況,路易小姐點著頭吃著喬五留下的爆米花,看來對這種大場面見怪不怪。
俾斯麥就沒有新向導這麼淡然,畢竟某些場面實在過於刺激神經,讓她渾身上下燥熱難當。
本次對抗演習中的大功臣馬薩諸塞脫下了全身的衣服,露出大片漂亮的小麥色肌膚。
她跪下身子,將腦袋放在斬首了企業的木樁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而碩大的雙乳垂在半空中微微地晃蕩。
雖然她那成熟飽滿的曼妙身軀令人贊嘆不已,她的老對頭讓·巴爾卻沒有啥心思仔細欣賞。
刷的一聲,馬薩諸塞的脖子就被讓·巴爾輕松斬斷,無頭的身軀本能的立起,從脖頸斷面噴涌出美妙的血泉,將小麥色的肌膚染上星星點點的紅色。
不知火拿過一個鐵桶,也不管馬薩諸塞的屍體還在狂噴頸血,在北卡羅來納的幫助下,輕車熟路地從顫動著的小麥色巨乳里擠出寶貴的乳汁。
而另一邊,哥倫比亞試圖趁著混亂壁咚偷親海倫娜,卻被大姐頭克利夫蘭伙同蒙彼利埃、丹佛當場制裁。
【果然是好玩不過嫂子麼?哥倫比亞小姐,你現在後悔對海倫娜小姐出手麼?】
Z36裝模作樣地將話筒伸到哥倫比亞嘴邊,但是四肢被切斷然後裸體穿刺的哥倫比亞此時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算了,35姐你們這邊怎麼樣?】
【象征忠貞的二人樹快完成了哦,現在就需要好姐妹們的血肉滋潤,就完成啦!】
Z35站在一個深坑外,仔細地瞄准後,將樹苗放到了坑里面,准確地安置在海倫娜和克利夫蘭交纏在一起的腸子中間。
切腹後異常虛弱的兩人看了看樹苗,又抬頭對著Z35笑了笑。
【好了,蒙彼利埃小姐,該你們囉!】
聽到指令後,一絲不掛的蒙彼利埃揮動刀刃,砍下了同樣赤裸著的丹佛的腦袋,然後將她顫抖著的屍體推進坑里。
蒙彼利埃立即將刀交給已經赤身裸體的聖路易斯,然後聖路易斯再將蒙彼利埃斬首。
在蒙彼利埃的無頭裸屍也掉進坑中後,聖路易斯再把刀交給脫好衣服的火奴魯魯,火奴魯魯又是心領神會的刀鋒一閃....
深坑里面很快就堆滿了失去頭顱的赤裸艦娘,但是向往類似海倫娜、克利夫蘭這樣親密關系的女孩們絡繹不絕,大大超出了Z35等人的估計。
在內華達、榛名等人無言的目光催促之下,Z35和Z36不得不再挖了個大坑。
將初春和夕暮斬首後扔進去後,有明、若葉等人拿過斬殺了十幾名艦娘的斬首刀,繼續堆填屍體的工作。
【感謝你的幫助呢,初春。等處刑結束了,就給你重新灌注dark之力哦。】
Z36輕輕地拍著初春雙眼無光的首級,和Z35一起靜靜的看著薩拉托加、龍驤、獨立等人在絞架上逐漸停止掙扎。
這時,讓·巴爾拎著一桶乳汁來到了兩位主持面前。
【斬首昆西、大潮、荒潮等人獲得的乳汁,就幫你們到這里了,再弄下去,我腹部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嗯嗯,辛苦你啦!】
Z35領著讓·巴爾來到穿刺裝置上,等讓·巴爾脫好衣服後,Z36按下按鈕,讓穿刺杆從維希艦娘的下體刺入,然後從她張開的口部里穿出。
在不知火、弗萊徹將最後幾個白鷹、重櫻艦娘斬首後,舞台上面和舞台周圍鋪滿了死去的艦娘屍體。
有些屍體還層層堆疊,兩個深坑里面的無頭裸屍甚至堆出了地面。
【對了,俾斯麥小姐...】
路易九世看著不知火和弗萊徹在切腹後,互相刺胸自盡,然後又一次地轉過頭來看著俾斯麥,鮮紅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感情。
【你對自己的食量,有自信麼...】
鐵血的強大,源自永不放棄的誓言,源自戰斗到最後的信念
因此鐵血的戰士,無論面對何種艱險,都要堅持戰斗。
俾斯麥作為總旗艦,作為大家的驕傲,作為最驕傲的鐵血艦娘,自然不會退....
【嘔——————,咳咳,咳咳,咕嚕呼嚕....,哈,得救了。謝謝你,路易...】
喝下路易遞過來的一杯水後,俾斯麥總算沒有吐在陽台的地面上,而是把站到喉嚨的肉吞了回去。
她長出一口氣,背靠著陽台的欄杆,她面前路易九世依然一臉淡然地啃著不知哪位驅逐艦娘的大腿。
而路易背後,瘋狂的鐵血艦娘正拉著維希和鳶尾的艦娘們,一邊玩著各種游戲,一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滅著東煌七人組送上來的各式菜肴,甚至同時還拼命地喝著各種牌子款式的啤酒。
真的是太瘋狂了,記憶里的那幫家伙,是現在這個德行的麼?
【你們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能吃....】
俾斯麥揉著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胃部被撐的隱隱作痛的感覺真是很不好。
說實話,比起下午被絞死的喬治小姐,她沒有能很快適應這一切的自信。
感覺在被第一次處死前,就會先撐死了。
路易不緊不慢地啃了兩口少女大腿肉,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這里可是應許之地,早點學會釋放自己的本性,然後適應它瘋狂和毀滅的本質,會讓你快樂很多哦。】
順著路易的視线,俾斯麥看向坐在喧鬧眾人中央的Z23,小小的驅逐艦娘似乎還是有點拘束,不過還是一直在笑。
但是Z23只能算是孤例子,畢竟其她人在這時候已經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跳舞機的音樂聲戛然而止,上一盤的勝利者Z35終究沒有能延續好運。
【哈哈,酒喝得太多了,沒想到居然會在跳舞上敗給Z18呢,Z23,接下來就拜托你啦...】
Z35摸著暈乎乎的腦袋,從跳舞毯上搖搖晃晃地走下來,而另一邊的Z18則是向著大家比劃著V字手勢。
除了襪子和帽子外,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的,這讓Z18的勝利姿勢顯得有些奇怪,幸好眾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不過Z23倒是沒有上前挑戰Z18,反倒是Z19脫掉了衣服,來到了跳舞毯上開始熱身。
而作為裁判的Z23在看到Z35朝自己點頭示意後,立刻繞到她背後,將早就准備好的繩子勒入Z35的脖子。
晚餐前,Z驅里的小偶像還在舞台上元氣滿滿做著主持,現在卻在姐姐的全力絞殺下不停地掙扎著。
窒息的痛苦讓Z35本能地伸手去拉那根要命的繩子,但是Z23並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
即便Z35已經發出咕啊的斷氣聲,下身也因為死亡帶來的肌肉松弛失禁後,Z23還是用力地勒緊繩子。
又過了幾分鍾後,她才把Z35的屍體扔到埃米爾·貝爾汀和Z36的赤裸屍體上面堆疊起來。
正當Z23松了口氣的時候,全港區殘存的三十幾名艦娘們又是一陣歡呼,Z19沮喪地跪在地上,而二連勝的Z18興奮地對著大家比著心。
看到Z19沒有挪窩的意思,Z23索性直接套住她的脖子,將她拽到一旁後再用繩勒死。
由於餐桌被清空了很多,鐵血的潛艇艦娘們則是玩起了棋盤游戲。
【哈,你太大意囉,U81!】
絮庫夫確認周圍艦娘的視线都從跳舞機那邊回到了桌上後,才翻開自己剛剛抽到的卡牌,以表示自己沒有作弊的可能。
雖然自己的棋子已經落後U81很多,但是這張牌讓目前的局勢瞬間逆轉。
【可惡,明明是一共就三張的斬首牌,讓你現在就抽中了...】
U81不甘心地咬著嘴唇,但是也只能把牌交給接替自己的U47,自己脫掉泳衣露出稚嫩的小身體,然後趴在了滿是鮮血的木樁上。
福爾班立刻揮劍砍掉了U81的腦袋,然後把她還在抽搐的無頭屍體抱起來,和U557、勒馬爾的屍首放在一起。
【U47姐加油哦,還有一圈,就能把維希和鳶尾的各位全部斬首啦!】
U73一邊和凱旋吃著敦刻爾克送過來的點心,一邊鼓勵著目前唯一存活的鐵血潛艇姐妹。
【沒准還要不了一圈呢...】
敦刻爾克絲毫沒有生氣地微笑著,而凱旋也點頭附和。
【確實如此,畢竟U47小姐的運氣一直很好呢。只可惜我們要是都被宰殺了,敦刻爾克姐姐就沒法繼續給大家提供點心了。】
【什麼嘛,說的好像人家就贏不了似地!】
絮庫夫兩眼游離,不停地確認著U47准備扔出骰子的手,以及鐵血勢力棋子所在的位置。
畢竟死到臨頭,任誰都會嘴硬的呢。
【我算是認命了,反正明天的歡迎會,就要把我宰掉是吧...】
俾斯麥感受完無處不在的血腥氣與殺戮欲望,不由得嘆息道。
【說什麼呢,俾斯麥小姐,啊嗚,】路易不知何時換上了另一只少女大腿,啃著充滿油脂香氣的烤肉,【你可是鐵血陣營的總旗艦,鐵血陣營的所有艦娘,只有你才能簽發死刑判決書。】
【?????等等,啥意思?】
鐵血總旗艦的腦子瞬間混亂起來。
【感情她們先前的死亡與屠宰,都是不合規的?】
【對啊,就是不合規,啊嗚,啊嗚...】
路易若無其事地啃著鮮嫩多汁的大腿,見怪不怪地回答道。
【不合規的話,根據港區現行規定,被屠宰,擅自死亡,協助屠宰,協助死亡,這些都是違規行為,所以懲罰都是死刑。
現在皇家、重櫻、白鷹、東煌、維希教廷所有艦娘的死刑判決書都已經被她們的總旗艦確認簽字,並歸入紙質和數字檔案了,隨時可以查詢。
其他陣營的死刑判決雖然都制作完畢,但是沒人能簽字。鐵血現在有你這個歸來的總旗艦,應該也快了,可我們這里還在等黎塞留小姐過來搞定最後簽字流程呢。】
【那到頭來不都還是要宰掉嗎?!】
【對呀?】
路易歪著頭看著俾斯麥,但是表情沒有萌混過關的意思。
【長門沒和你說過嗎,港區的所有獎勵、懲罰措施都只有一項,那就是死刑。
不過,獎勵性質的死刑執行了扔回去泡澡復活,而懲罰性質的死刑,執行後就不能復活了呢。
所以指揮官一直壓著大家的懲罰性死刑執行申請,畢竟出於公心和私欲,我們的指揮官還是希望能讓大家多活點時間呢。】
路易不以為然地搖搖頭。
【很可惜,大家舉辦終極屠殺盛宴的欲望是根本攔不住的。
等北聯、自由鳶尾還有撒丁的旗艦到位,即便指揮官再不情願,也只能乖乖執行這場沒有回頭路的超級大屠殺了。】
聽到路易九世詳盡的說明,俾斯麥咽了口唾沫,無奈地點點頭。
【所以還是趕快適應角色比較好,你不會忘記那種感覺的。】
路易啃完了手里的大腿,將敦刻爾克滾落到腳邊的腦袋隨手撿起,抱著腦袋走向剛剛斬首了福爾班和凱旋的木樁。
在簡要地和U47交談了幾句後,自由鳶尾最後的艦娘也脫下衣服跪好,U73旋即揮劍,把她的腦袋砍了下來。
【我太難了....】
俾斯麥看著依然處於瘋狂殺戮,時不時變成一具赤裸屍體的鐵血艦娘們。
比起吃多了活活撐死,還是先擔心會不會被這些所謂的部下們弄死吧。
就在俾斯麥快要抱頭自閉的時候,勞碌了一整天的逸仙脫掉圍裙,邁過艦娘們赤裸屍體走到了俾斯麥面前。
【提爾比茨剛剛跟我發來消息,讓“姐姐大人”去找她商量明天歡迎會的事情呢。】
【好,好的...】
得救了,雖然依然是一場瘋狂的晚宴,不過有個好的總負責人就還算可以接受吧...
【至於俾斯麥小姐這些還存活的部下們,我們東煌會把她們都宰掉,然後把屍體和寧海她們一起活埋起來肥田的,不會浪費一點,請放心吧。】
前言撤回,這個港區實在太過於瘋狂,已經沒有所謂“正常”的艦娘了。
嗯,連提爾比茨也都不再“正常”的那種瘋狂。
........
夜深之時,外出的艦隊終於返回了港區,而且人數似乎只有原來的一半。
有的艦娘應該是行動中被宰殺了,而指揮官又一如既往地不知道去哪里浪了。
還活著的艦娘里面,提爾比茨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顯然並不在意。
姐妹闊別已久,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怎麼樣,姐姐的新房間還不錯吧?】
提爾比茨一邊說著,一邊幫俾斯麥把行李箱拎進鐵血旗艦專用房間。
雖然語氣還是淡淡的,但是俾斯麥能感覺到妹妹的得意與興奮。
自己的箱子不重,畢竟自己沒有帶多少行李,不過抱著內衣啥走出指揮官房間,還是不大合適啦。
這個房間也挺好的,裝潢和尺寸都比得上指揮官的專用房間,而且從未有人住過的同時,依然被精心打理過。
要再給勤勉認真又細心體貼的好妹妹一個擁抱嗎?嗯也沒有規定說昨晚抱過了,今天就不能再擁抱了吧。
【姐姐你看這個陣營領袖和副手才能使用的辦公桌,僅次於指揮官那個浮夸的大桌子,也是躺幾個人都沒問題!】
鐵血的妹妹君砰砰地輕敲著依舊很夸張的桌子,上面唯一的一小摞紙質文件倒是不為這點振動所動。
【所以呢,姐姐不如今天趕緊把大家翹首以盼的這些事項都解決了,這樣我們可以討論明天的正事!】
【嗯....】
俾斯麥放好行李箱,處理好這些文件本來就是她的分內之事,如果上來就摸魚兩天,那才會讓她渾身難受。
提爾比茨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鐵血旗艦熟稔地坐到桌前,拿起第一份文件。
一直以來都是妹妹提爾比茨在扛著大小事務,也確實辛苦她了呢,現在就讓身為姐姐的自己來做一個....
【這啥玩意啊——?!?!?!?】
嗯,陣營領袖們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一小部分的理由就是為了應對這種無謂的噪聲吧。
提爾比茨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
【不是,《死刑判決書:提爾比茨》”?!你給我好好解釋下,這怎麼回事?!】
面對姐姐驚慌失措的質詢,白發艦娘只是歪了歪頭。
【逸仙和路易她們沒有跟姐姐說明嗎,我出發前明明有委托她們了才對啊?】
【就算是說明了,也很難這麼快接受好伐?!】
俾斯麥握著紙質文件的手指尖都有些發白了。
【而且提爾比茨,這是什麼鬼?】
俾斯麥戳著判決書的正文部分,上面的正文部分的內容赫然是:
【死刑判決書鐵血公國提爾比茨
自任鐵血公國陣營領袖,犯僭越罪,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私通敵對陣營,出賣鐵血利益,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指揮官批准,擅闖基地禁區,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對鐵血陣營同伴施加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接受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以上數罪並罰,判處鐵血公國陣營提爾比茨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鐵血公國旗艦__________】
【哦~~,姐姐你說這個啊,我自己草擬的哦,】提爾比茨心情很好地微笑著看著姐姐,【這可是我們鐵血最正經的死刑判決書啦~~】
【哦↑哦↓哦→】
俾斯麥抽動著嘴角拿起第二份文件。
【死刑判決書鐵血公國歐根親王
調戲指揮官,犯僭越罪,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與敵對陣營以姐妹相稱,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指揮官批准,在基地禁區要事情,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對鐵血陣營同伴施加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接受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以上數罪並罰,判處鐵血公國陣營歐根親王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鐵血公國旗艦__________】
金發艦娘搖搖頭,拿起第三份文件。
【死刑判決書鐵血公國希佩爾海軍上將
對指揮官不敬,犯僭越罪,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整日無所事事,無視鐵血利益,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對鐵血陣營同伴施加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接受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以上數罪並罰,判處鐵血公國陣營希佩爾海軍上將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鐵血公國旗艦__________】
俾斯麥嘴角抽搐著又從文件中間隨便抽出一張。
【死刑判決書鐵血公國Z23
試圖教指揮官做事,犯僭越罪,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與敵對陣營人員愉快玩耍,視鐵血利益為約炮禮物,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對鐵血陣營同伴施加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未獲鐵血公國陣營領袖批准,擅自接受私刑,判處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以上數罪並罰,判處鐵血公國陣營Z23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鐵血公國旗艦__________】
Z23,連你也背叛了嗎?!
姐姐君扶住了額頭。
這薄薄的一摞那是不用繼續看了,畢竟都是這種玩意,放棄抵抗,簽字就....
【姐姐多慮了,不是所有的文件都是這樣的哦~~】
提爾比茨露出了惡魔的笑容,抽出了最下面的文件。
上面的標題赫然是《死刑判決書:俾斯麥》
【死刑判決書鐵血公國旗艦俾斯麥
(姐姐你來到港區的時候,已經是個身經百戰的成熟艦娘了,該學會自己給自己擬定死刑判決了)
(填寫時請劃去括號內文字)
以上數罪並罰,判處鐵血公國陣營旗艦俾斯麥死刑,剝奪一切權利,沒收全部財產與個人物品。
鐵血公國旗艦__________】
【正文部分還得姐姐好好思索才行呢,不過等明天的歡迎會完畢後再開始思考也來得及哦,畢竟姐姐得先好好體驗下第一次的感覺呢~~~】
趕快適應節奏的難度有點大啊,路易....
俾斯麥看著自己一片空白的死刑判決書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在港區的自留地。
撲通!
寧海、平海姐妹合力抬起路易九世號被扒光的無頭屍體,扔進剛挖出來的土坑中。
一排排類似的土坑中都已經堆放好了散發著白藕般光澤的艦娘軀干與肢體,新鮮發芽的莊稼苗與果樹苗穩穩地插進她們屍塊的斷頸中與下體中固定好。
路易豐滿的屍體很快就插上了綠泱泱的新苗,融入白黃交替的背景色中,再也找不出來。
【Z23,腦袋放到這里來,別弄錯了!】
齊柏林看到神志不清的Z23想把路易的腦袋也順道扔進土坑中,趕緊伸手阻止。
【哦,抱歉....啊哈~~~】
Z23打著長長的哈欠,把灰發艦娘的腦袋投進黑色的大號垃圾袋里面,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任何從醉意里恢復的跡象。
【真是的,她們也喝的太多了....】
齊柏林甚至能感到坑中都在散發出酒氣,哪怕里面的艦娘屍塊早就流干了血。
看來Z23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齊柏林對著逸仙點了點頭,然後脫下衣服露出豐滿的身材與一雙飽滿的乳房。
【逸仙,拜托你了。】
齊柏林在被鮮血染紅的木樁前跪好,將下巴放在木樁上。
逸仙揮下斧頭,砍下了她的腦袋,然後將她抽搐不止的屍體用力推到早已其她艦娘不再動換的屍體旁。
【嗝~~,所以,接下來還有誰呢?】
把最新的一大袋艦娘腦袋都扔進粉碎機後,Z23迷迷糊糊地看著寧海和平海赤裸著分開雙腿站立好,讓逸仙啟動木質的穿刺杆將她們從下體貫穿。
嗯,被這麼粗糙穿刺是個痛苦但是無比快樂的過程,雙海她們拼命地揉搓著自己或平坦或不那麼平坦的乳房,直到帶血的木尖從她們嘴中伸出來也不停止。
【誰都不在了哦,除了俾斯麥和提爾比茨二位,】逸仙將寧海和平海身體放平,然後輕輕一推,她們白皙的身軀就跌進了土坑中。
【Z23,接下來填土的光榮任務就麻煩你啦,辛苦囉!】
東煌艦娘割開同伴的肚子,將秧苗放進她們被刨開的子宮里面,然後隨手拿起一個斬首項圈戴在自己脖子上。
Z23就坐在一旁,猶如看電影慢動作一般,注視著逸仙脫光衣服,然後腦袋和身體緩緩分離,失去頭顱的軀干栽倒在地上。
冷風吹過,在Z23耳邊響起的是風吹苗葉的輕聲,逸仙無頭屍體掙扎刮擦地面的聲音,還有鮮血噴涌的聲音。
唯獨沒有人說話。
【?!】
Z23一下子站起身,四處張望。
除了自己,沒有還能動換的家伙了,如果雙海那一邊摟抱著對方逐漸冰冷的身軀,一邊瀕死顫抖也算的上“動換”的話。
【納尼?!?!】
一個人,一把鏟子,兩百多個屍坑,一個晚上....,結果顯然就是【一個活屍化的未亡人】。
【啊啊啊啊啊,大意了————!】
港區任勞任怨的工具人Z23,今天也是求死不得呢233
時間流逝,雖說又是Z23的災難一夜,不過總算也是來到了第二天上午。
【啊哈~~~(哈欠)】
【哈啊~~~(哈欠)】
仿照羅馬斗獸場建築的大競技場內,Z23和指揮官坐在VIP包廂內,打著哈欠面面相覷。
【昨晚真是辛苦你了,真是沒想到她們會這麼瘋狂,全港區居然就只剩三個活人了還行...】
指揮官砸吧著嘴感嘆著昨天死亡盛宴的規模,而坐在旁邊的Z23則是冷眼瞟著這位港區名義上的總BOSS。
莫非你不算人麼.jpg
算了,反正這個家伙昨晚艦隊剛回來後沒過幾分鍾,就又不知道時空傳送到哪里去摸魚了,[人干事]整多了也該被開除人籍了吧。
【請指揮官大人到場地中央來致辭,歡迎新同伴!】
今天擔任主持人的薩拉托加駕輕就熟地宣布著,畢竟是港區頭號偶像列克星敦的妹妹,這點小活簡直手到拈來。
除了站在俾斯麥和喬五之間顯得很滑稽之外,她的表現顯然沒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指揮官點點頭,起身從VIP包廂座位起來,而標槍看准機會,指揮官前腳剛走,她後腳就毫不客氣地挪到了Z23旁邊。
【Z23醬,話說昨天除了你和提爾比茨姐妹,港區的大家都被宰了?】
【我不想談論這件事情....】
【行行好,就和人家說說嘛,畢竟人家昨天還沒到午飯就被砍下腦袋做成菜了嘛!】
【我不想談論這件事情....(復讀)】
【歡迎兩位強大的戰列艦加盟我們港區,有俾斯麥小姐和喬治小姐的加入,我們港區能達成更進一步的目標,探索更多的水域......】
由於場地中央的指揮官說著莫名其妙的話,Z23後方的拉菲和綾波索性靠在一起開始打盹。
【好了好了,富特、斯彭斯你們兩個,過來把指揮官給我叉下去!】
薩拉托加笑嘻嘻地命令道。
【接下來請皇家海軍旗艦伊麗莎白大人上台,授予喬治小姐騎士長的重要職責!】
小女王走到喬治五世面前,向後一伸手,一直跟在她後面的厭戰默默地將長劍抵到她手里。
【英王喬治五世號戰列艦,本王在此正式任命你為皇家騎士團團長。】
金發的皇家艦娘單膝跪地,女王手中的長劍輕點著她的肩膀。
【所以,你的回復是?】
【為了皇家海軍和陛下的榮譽,誓死效忠!】
【嗯,又雙叒叕是一個標准的死腦筋回答......】
伊麗莎白用空著的左手刮了刮自己的臉蛋,然後右手隨意的一抖就切下了喬五的腦袋。
Z23感到後方威爾士和約克公爵兩位的喧嘩聲似乎比剛才更大了。
一直憋笑可不很痛苦嘛....
喬五失去頭顱控制的身體倒在一旁,抽搐著噴出血液。
厭戰拿起她滾落一旁的腦袋,在把腦袋扔進注明[不可回收]的垃圾桶前,倒是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新同伴:
【陛下希望看到的是大家和其他陣營也其樂融融,另外對待她的態度完全可以粗暴一些哦。】
【行了厭戰,別在那里蘑菇了!來幫下本王!】
伊麗莎白費力地脫著華而不實的長裙,本來是純白的服飾,剛才被喬五的血濺了一身顯得有些驚悚。
【好了,授勛結束,我們進入第二階段!】
薩拉托加尷尬地圓場道。
【想必大家都很期待,今天四大陣營的領袖終於齊聚一堂,接下來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呢!】
【啊,終於結束了嗎?】
拉菲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倒在綾波肩膀上補覺。
Z23仿佛聽空氣中似乎有烏鴉飛過。
小加加的嘴角抽動著,不過應者寥寥的情況她看來也早就習以為常了,語氣上倒是沒有顯示出情緒波動。
【有請重櫻群島領袖,長門小姐,還有白鷹聯邦的代表,企....】
幸好她用余光瞟了一下等待區,看到企業被三笠和華盛頓聯手控制住,現在是自家姐姐和長門站在一起。
【還有聯邦代表——列克星敦小姐登場!】
【喔哦哦哦——————!】
聽到列克星敦的名字,綾波和拉菲可就不困了,跟著競技場內其她幾百號艦娘一起歡呼起來。
........
【提爾比茨,我能做到嗎....】
俾斯麥感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一方面是因為她脫得赤條條的確實有些冷,另一方面是周圍那一圈高高的觀眾台上,幾百雙眼睛正360°無死角地打量著自己。
【放心吧姐姐,切腹很簡單的,按照昨晚我用梳子在這里比劃的痕跡,用力切下去就結束了。】
提爾比茨拍了拍姐姐柔軟的腰肢,然後把斬首項圈戴到姐姐脖子上。
【實在不行,學著女王大人她們的動作就好,剩下的穿刺和斬首,由我和陸奧她們來搞掂就完事啦!】
【但是萬一....】
【那姐姐就只能多來幾次[以死謝罪]囉,我們到時候會好好折磨你的。】
銀發艦娘調皮地舔了一下姐姐的嘴唇。
【不過現在要憋住了哦,切腹開始前可不能漏出來呢。】
【好了,四位都准備好了,各就各位!】
薩拉托加一聲令下,俾斯麥、長門、伊麗莎白、列克星敦就面朝內跪坐在自己的雙腳上。
長門面無表情,畢竟切腹是重櫻傳統技能,她沒必要害怕。
伊麗莎白顯得很不滿,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很多錢的樣子。
列克星敦毫無掩飾地展示著自己的傲人身材,滿臉微笑。
俾斯麥畢竟是初次被宰,所以無法做到其他三位那樣盡在掌握的樣子,尤其是她還正對著伊麗莎白,就更加緊張了。
【三、二、一,開始!】
【就是這里姐姐,到時候將刀子像這樣,輕輕地切進去,不要太用力....】
按照提爾比茨昨晚指點的痕跡,俾斯麥將刀子刺入自己柔軟的小腹。
痛!非常的痛!動作很快都開始變形了,標准切腹簡直太難了有木有啊!
其他三位都緊咬著牙關,汗流不止,自己這個新手就更別提有多難受了。
歪歪斜斜地向下繞過肚臍,然後再向另外一側抬升。
余光瞟到長門都已經拔出刀子,將刀子重新刺入肚臍上方,准備向下豎切了。
伊麗莎白和列克星敦輕聲痛哼著,看來進度只是比長門稍慢的樣子。
不行不行,想要大喊大叫,但是現在也不可能喊出來的。
哪怕手腳冰涼,整個身體也開始劇烈顫抖,但是刀子還是得強令它聽從使喚才行!
拉出刀子,然後刺進肚臍眼上方一點的位置,腹部的肌肉被切斷後,整塊都不聽使喚了,往下的切割難度著實太大。
但是還得完成,長門她們都開始往外掏自己的腸子了。
【呼.....,呼!】
俾斯麥精神恍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切開了自己的肚子,把腸子拽到了身體外面。
下身濕漉漉的一大片,不止是血液和腸液,從下體釋放的液體居然能有這麼多,自己還是第一次有直觀感受。
完成切腹的成就感,瀕臨死亡的沉重感,身體垂死掙扎喚醒的快感,交織在一起。
【當啷】一聲,手里的刀子掉落在地面上。
看到面前的伊麗莎白也是雙眼迷離搖搖晃晃,畢竟切腹這是個要命的體力活,大家的身子都已經是風中殘燭一般搖曳了。
稍一分神,自己的身體就往前傾倒,於是俾斯麥索性雙臂拄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同樣倒過來的伊麗莎白的臉蛋。
很快,另外兩條舌頭也加入了戰局,俾斯麥、長門、伊麗莎白還有列克星敦四人就這麼崛起臀部,俯趴著身子接起吻來。
她們的腹部還掛著緩慢向外流出的腸子,但是快感逐漸壓倒一切的情況下,這些小事都已經無足掛齒了。
哪怕提爾比茨、陸奧、厭戰和薩拉托加抓住這個早就設計好的機會,將穿刺杆毫不留情地捅進姐姐們的陰部,粗暴地刺穿她們的子宮壁,深入腹腔,姐姐組也只是痛哼幾聲,然後繼續垂死地用舌頭互相愛撫。
俾斯麥感覺全身都失去了力氣,喉頭發甜的厲害,她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斬首項圈和其她三人一樣開始發亮,終結的時刻就要來到了。
但是哪又怎樣呢,死亡的感覺確實是如此美妙,值得細細品味。
【咔嚓!】
四顆美人頭滾落在地碰撞到一起,她們自己的身體顫抖著噴出鮮血,將自己的腦袋染的通紅。
由於被穿刺杆和妹妹們壓制的死死的,四具無頭的屍體只是繼續跪趴戰栗著。
看不到提爾比茨她們接下來要干啥了,真是遺憾。
在抵達港區不到48小時只會,俾斯麥接受了第一次宰殺,感覺雖說很不錯,但是總覺得意猶未盡。
【姐姐啊,這種按部就班,儀式化的屠宰其實是很沒意思的。】
提爾比茨昨晚說的還真是一點沒錯呢,刺激的感覺在腦袋落地後幾秒就開始消退了。
隨機的、毫無意義的、甚至下賤的被當成豬狗一樣宰殺掉,這樣還差不多。
脫的一絲不掛的薩拉托加還拿著話筒,在那里興奮地嚷嚷著什麼,整個大競技場都是歡聲雷動。
提爾比茨好像也和陸奧她們一起脫光了衣服,真是的,明明還有後續,卻不告訴我這個姐姐....
俾斯麥苦笑了一下,原本清澈的雙眼失去了光彩。
【啊嘞,提爾比茨小姐脫光了後還挺有料的嘛!】
薩拉托加有些沮喪地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口。
但在看到陸奧和厭戰的裸體後,她就很快恢復了狀態,把話筒遞到了鐵血二把手面前。
【提爾比茨小姐,等待了那麼久,終於砍下了姐姐的腦袋,你有什麼想法?】
【....,我的內心毫無波動,也不想笑...,僅此而已。】
銀發艦娘面無表情地撿起俾斯麥半睜著眼,滿臉淫蕩表情的腦袋,把腦袋扔進場地邊上的垃圾桶里面。
【啊哈哈,或許是不斷地刺激,讓興奮感減弱了?戴上這玩意,應該會好一些吧!】
薩拉托加尷尬地打著哈哈,然後把斬首了列克星敦的項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過我們的斬首也只是在繼續炒熱氣氛而已啦,所以下一批趕緊開始做准備吧!】
將話筒轉交給天城後,薩拉托加、提爾比茨、陸奧和厭戰跪坐在自己並攏的雙腳上。
她們的正前方,就是昔日姐妹剛剛停止抽搐的無頭屍體。
一想到自己很快就會和死去的姐姐們一樣成為跪趴著的赤裸屍體,四位艦娘的下體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濕潤了。
【各位,切腹開始了哦!】
天城饒有興致的一聲令下,薩拉托加等人就將帶血的短刃刺進自己的腹部。
白皙的小肚子被慢慢切開,痛苦的嬌吟聲伴隨著反復撕裂肉體的動作此起彼伏。
將腸子從十字型的切口中拽出後,無力支撐身體的艦娘們只能俯下身子,一邊輕輕地揉搓自己的陰蒂或者乳房,一邊舔吻著姐姐們冰涼的臀部,用瀕死的身體享受不停歇的致命快感。
天城、胡德、齊柏林、蘭利等人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她們將穿刺杆毫不猶豫地刺進切腹艦娘的陰道內,穿透她們的大半個身體,然後在她們又顫抖地達到高潮顛峰的時候,干淨利落地按下項圈的按鈕,將她們的腦袋切掉。
在四具新鮮香艷的屍體還在戰栗的時候,天城等人把穿刺杆繼續往前推動,讓血染的尖頭從薩拉托加她們屍體斷頸處伸出。
然後,關鍵的一步來了,天城她們輕輕地旋轉穿刺杆的頂部,然後輕松地把尖端拆了下來,剩余的螺紋則和穿刺俾斯麥等人屍體的穿刺杆尾部輕松契合。
幾次旋轉後,兩根穿刺杆重新組合成一段,然後俾斯麥、列克星敦、伊麗莎白、長門或豐滿或嬌小的臀部被猛地向兩側掰開,提爾比茨、薩拉托加、厭戰和陸奧的屍體被用力往前推,她們屍體殘存的脖子就這樣埋沒在了姐姐們的臀瓣之間。
【威爾士,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哦!】
將新鮮斬落的四顆腦袋扔進屬於她們的唯一指定歸宿——垃圾箱後,天城也和第三批姐妹們一樣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後把話筒交給了赤城。
而威爾士、南達科他、赤城、沙恩霍斯特她們則是手持穿刺杆,躍躍欲試。
四陣營艦娘們的無頭艷屍拼接成的“十”字陣就這麼不斷延展。
【我們鐵血好吃虧啊,巡洋都全部被斬首了,感覺還是完全比不上重櫻....】
Z23嘀咕道,而事實也如她所料,隨著卡爾斯魯厄三姐妹在切腹後被穿刺斬首,壯觀的十字陣就無法繼續組建了。
這個陣型一共也就消耗了56名艦娘而已。
【喵呼呼,各位是不是感覺很不過癮喵?這就對了喵!】
港區最惡奸商明石一面用力捏著身旁無頭屍體撅起的白皙臀部,一面壞笑著賣著關子。
啊,她也就敢這麼對待大鳳的屍體了,要是活著的大鳳,不當場打爆她貓腦袋才怪,Z23如此心想著。
【在這里,明喵要告訴大家個壞消息喵,在大家注意力都被競技場里的處決秀吸引的時候,有人綁架指揮官去懸崖那邊偷跑了喵!】
綠發貓耳娘打了個響指,無人機傳回的畫面浮現在半空中,競技場的觀眾席開始大規模的騷動起來。
【那家伙平日大義凜然的,沒想到會是這種貨色?!】
【不,不可能,指揮官不該被獨占的才對!】
【這種道貌岸然,不忠不義的家伙,難道不該制裁她嗎?!】
【隼鷹說得太對了喵,姐妹們,咱們去宰了那只騷狐狸喵!】
【哦哦哦哦哦!】
瘋了,全TM瘋了...,Z23抱住了腦袋。
【不也挺好的嘛...,大家只是和往常一樣找個理由狂歡而已....】
看著浩浩蕩蕩,毫無章法的狐狸討伐隊伍,標槍則是滿臉愉悅。
【但是咱們這次得整點花活才行,所以Z23醬,咱們也出發去弄一出4VS200的秀怎麼樣?】
【有點意思,比坐著看戲可要好多了。】
綾波揮舞了一下不止從哪里變出來的大劍,拉菲則是輕輕地鼓著掌。
【啊啊啊!】
決定了,這次拉工具人姐妹一把!
Z23自暴自棄地站起身,帶著三位小伙伴踏上了和大部隊完全不同的路线。
【啊~~】
江風百無聊賴地坐在木樁上,托著腮看著遠處閃閃發光的海面。
自己屁股下面的這個小懸崖,據說是全港區最佳觀賞日出地點。
真的嗎?雖然現在早就過了日出的時間,所以她不清楚太陽出現在海平线上是怎樣的美景,不過就算真的是人間勝景,她也並不在乎吧。
戰斗、戰斗、戰斗,持續不斷的戰斗讓她的內心早已干涸。
初見指揮官的時候,自己也就是個莫得感情的戰斗機器而已呢。
江風轉頭看向站在一旁,正專心致志地磨刀的指揮官。
雖然一開始沒有抱任何期望,不過指揮官不會強迫自己,也不會干涉自己的想法。
需要的時候就讓自己參加戰斗,不需要戰斗的時候就讓自己去陪著長門大人和其他重櫻姐妹。
這個節奏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讓這家伙指揮自己,作為武器戰斗到終末,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但是!砍掉長門大人腦袋這件事,果然還是不太能接受!
雖然斬首長門大人這種事,自己好像做的比指揮官多多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指責指揮官的資格就是了...
【江風的刀,不管看幾次都是很漂亮啊...】
磨好刀的指揮官拿著刀對著陽光,又隨意地空揮了幾下。
江風輕輕地嘆了口氣,雖然在高雄等人的指導下,指揮官這看起來有點架勢了,但是這幾下動作顯然暴露了破綻百出的本質。
【刀好才能彌補人菜癮大的不足呢,這樣你不管砍在哪里,都能把我一擊梟首了...】
【確實呢!】
指揮官點著頭,似乎是發自內心地覺得江風的嘲諷很有道理。
【不過這樣真的好嗎,至少和長門她們一樣,日出的時候斬首比較有情調吧。】
【指揮官,我看起來像是和花鳥風月這種格調相配的女人嗎?】
江風從木樁上站起身旋轉了一圈,展示著一絲不掛的柔軟身體。
【而且早上太冷了,我沒有在那種溫度下保持從容的自信。】
【是嗎,那我們速度行動,其她人應該已經發現我們溜了出來,天知道她們會有什麼瘋狂舉動。】
全港區最瘋狂的就是你好伐!
江風在內心默默吐槽著,不過真的這麼說出來了,給指揮官留下的最初印象就全喂狗了,所以還得維持表面淡定,啊,好辛苦...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腦袋就放到那邊的架子上,在長門旁邊怎麼樣?】
指揮官一邊用紙巾擦著木樁上的水漬,一邊說道。
【啊啊,隨你吧...】
江風看著旁邊架子上的幾排腦袋——比指揮官房間里面的腦袋還要多十幾個——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她知道自己的耳朵正在不停地抖動,尾巴也在輕輕地搖擺。
心髒跳得飛快,臉頰是否在發燙也不清楚。
果然,就算砍人腦袋已成習慣,被砍頭也是很多次了,但是第一次被指揮官取下腦袋,還是讓整副身體都興奮了起來。
不然也不會在坐著的時候,就在斬首木樁上留下那麼明顯的痕跡了....
真是的,全怪指揮官,自己變得和其她艦娘一樣奇怪,甚至更加奇怪了。
.......
正當指揮官和江風以本港區“傳統”方式“確立”感情時,通向小懸崖的唯一山路已經化作阿鼻叫喚的地獄。
【叮!鐺!】的刀劍交錯聲響個不停,雖然占據地利和裝備優勢,但是以四名初始驅逐艦的實力,阻攔兩百名同伴還是太困難了。
綾波自認刀法在港區里也算的上中上水平,但是對手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她應對起來也非常吃力。
她揮動巨大的斬艦刀,靈巧地撥開夕暮直刺過來的太刀,然後反手一刀就將夕暮的腦袋帶離了她白皙的身體。
失去頭顱的少女顫抖著向後倒下,赤裸的無頭屍體松開了手里的武器,滾落到小山路底部的屍體堆上。
還沒等綾波喘息片刻,耳邊響起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她立刻低頭,初春手里的利刃擦過她的金屬耳尖帶起一絲火花。
黑發重櫻艦娘偷襲未果,剛想轉身繼續攻擊同陣營的前伙伴,標槍手里的長槍干脆利落地刺入了她袒露在外的雙乳之間,將她一擊斃命。
【哈...,哈....多謝支援...】
綾波調整著呼吸,視线下方白花花的裸體海洋讓出一條路,讓初春的屍體滾落下去。
先前的有明、若葉已經被拉菲和Z23擊斃,這一輪攻擊算是被成功化解了。
但立馬又有四位艦娘拿著自己或者死去同伴們的武器走上前來,准備發動新的一輪攻勢。
幸好目前只是停留在冷兵器互毆階段,真上艦裝對射,初始艦四人組肯定第一輪就灰飛煙滅了。
現在己方穿著部分裝備,帶著專門的武器,能夠提供一定的防御力。
而對面則是全部赤身裸體,最多穿一雙鞋加絲襪,了不起再戴著頭飾和帽子,裝備也是五花八門,有的甚至赤手空拳。
從剛才夕暮和初春她們的表現來看,這浩浩蕩蕩的狐狸討伐大軍甚至根本就沒想過盡全力,死在綾波她們手里和死在指揮官手里似乎也沒啥區別。
但要是連著碰上幾個厲害的,或者較真的,四人組單薄的防线肯定瞬間被洞穿。
【各位,加油干吧!看招啊啊啊啊!】
Z23大喝著揮動著手里的旗杆,直接將Z2砸飛了出去。
嗯旗幟現在也可以發揮長武器的功效...,大概。
綾波想著這些有得沒得的,從下往上一個順劈,剖開了Z35的肚子,然後把她一腳踢下去。
緊接著,雙眼發光撲上來的Z36被綾波一刀腰斬,一旁的拉菲和標槍也合力制服了Z1。
只見Z1順從地跪在地上輕輕地張開嘴,讓標槍將長槍朝著她的口中狠狠地刺進去,將她全身貫穿。
【好啊,再來啊!】
綾波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總覺得Z23的語氣有些憤憤不平,不過她現在也沒有心思管那麼多。
道路底下的赤裸屍體已經堆積了一百多具,但用於消耗的“炮灰”恐怕是消耗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的一波發動攻擊了,雖然所有人都脫掉了衣服,加上疲勞,讓綾波一瞬間有點看不清下面來著何人。
不過按照速度,那家伙絕對來者不善!
刺耳的兵器交錯聲響起,綾波下意識的防御架住了攻擊,她用力踩在山路的台階上穩住身形。
四大陣營在競技場只交出了56具屍體,所以按照重櫻艦隊的龐大陣容,只要處死一批主力艦,就完全沒有必要讓巡洋艦們奉獻自己。
綾波抬起頭看著和她刀刃相交的對手,盡管綾波站的位置要高很多,但是現在還是對面的視线更高一些。
雖然全身脫得只剩一雙鞋子,苗條的腰肢、碩大的乳房、引人遐想的下體全部暴露在外,對手的視线依然冰冷。
看來她是為了混入人群中,故意脫掉了褲襪,還取下了蝴蝶結,解開了頭發。
綾波此刻感覺自己就和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樣。
按照綾波自己那謙虛的想法,刀法在港區里算的上中上水平,不過按照重櫻陣營驅逐艦姐妹還有拉菲她們帶上感情色彩的角度,自己的刀法或許能達到港區一流。
但是全港區,有幾個用刀的技巧能比得過高雄呢?
江風也許可以一戰吧,不過她的腦袋現在還不在頭上都難說。
不過就算江風已經被指揮官梟首,綾波也沒有脫離絕境的方法。
畢竟在轉身的一瞬間就絕對會被高雄大卸八塊,唯有正面全面抵抗,才能多求得一线生機。
正分別和愛宕、摩耶、鳥海對峙的拉菲她們想必也是一樣的絕望吧。
高雄輕輕往後一閃,動作靈巧到綾波的眼睛幾乎無法捕捉,不過毒蛇收縮回去,顯然是為了下一秒的致命攻擊!
綾波本能的迅速決斷又救了她的腦袋,下一瞬,沉重的刀劍交錯聲再次響起。
真正意義上的死斗,開始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指揮官心情愉快地哼著小曲整理著江風的腦袋,然後把打理的漂漂亮亮的狐娘腦袋放在長門的腦袋邊上。
【然後是按下這個鍵,開始塑化就好了是吧...】
全自動首級展示裝置還真是方便,雖然被夕張和明石狠狠地敲了一筆,不過買三大套還是挺合適的,畢竟都物盡其用了嘛。
【哦,Z23你們過來了啊...】
指揮官頭也不回地盯著擺滿首級的架子,輕輕地捏著江風的長耳朵微調了下造型,Z23四人不由得在內心泛起了嘀咕。
這家伙是背後有眼睛,還是說一開始就不是人類?
【不管了....,反正....,都結束了】
看到江風仰躺在木樁旁邊的無頭屍體,四位初始艦瞬間失去力氣,彼此依靠著癱坐在地上。
【啊哈?發生什麼了,你們四個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指揮官)
【我不想去回憶,交給標槍說明吧】(Z23)
【同意】【贊成】(綾波、拉菲)
【異議!】(標槍)
【摸摸你的良心好伐,標槍你面對的是愛宕小姐,精神壓力一直是最小的來著】(Z23)
【好,好吧,咳咳!】
標槍用破破爛爛的衣服擦了下身上的血跡。
她的衣服還大體維持著形狀,而不是和其她三位初始艦那樣只剩些約等於沒有的破布條,精神狀態確實要好上一大截。
【其實是這樣....】
在指揮官親手斬殺江風的若干分鍾之前....
【哈哈,標槍醬小可愛,繼續和姐姐玩嘛!】
愛宕攤開雙手,毫不掩飾地展示著她那對碩大的巨乳。
可惡,氣死偶咧!
標槍用長槍拄著地面喘氣,情緒上雖然是處於極度的無能狂怒狀態,但是在激烈掙扎後,體力耗盡的身體早已無能為力。
哪怕愛宕站在原地不動,她也確實沒有啥體力把長槍狠狠扎進對面那對囂張的奶子之間了。
【啊呀,不要這麼凶地盯著姐姐看嘛,姐姐現在沒穿衣服,挺不好意思的...】
愛宕用沒握刀的右手撓了撓臉頰,用鮮紅的舌頭妖艷地舔了下嘴唇。
標槍打了個哆嗦,一看對面裸體大姐姐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就明白自己要遭重了。
【不過沒關系啦,大家一起脫得光光的,坦誠相見就好囉!】
唰的一聲,標槍胸口的領結就被切開了。
【哎哎哎?!】
愛宕的動作快到標槍根本看不清楚,下一秒,則是左側大腿的白絲襪拉開了一個大口子。
就這,居然還沒有傷到嬌嫩的肌膚哪怕一絲一毫,這亂七八糟的演出效果都不能視為刀法了,完全就是魔法!
WDNMD,打個錘子啊我!
標槍一面在心中瘋狂吐槽,一面嘗試著用手里的武器撥開這一方面不那麼要命,但是也另一方面很要命的魔法攻擊。
然並卵,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是不停響起,而且高雄、摩耶、鳥海似乎也被愛宕這個船新玩法啟迪了,綾波、Z23和拉菲身上的衣服消失速度甚至比標槍更快。
唰唰幾刀,標槍身上的內褲都被砍成了破爛,其她三位的衣服則是早就失去了任何遮掩效果,僅剩的幾縷破布條掛在身上,讓她們顯得什至比全裸的高雄級姐妹更加色情。
高雄滿意地點點頭,向後輕輕地一躍拉開距離,愛宕、摩耶和鳥海也一臉滿足地退回到大姐旁邊。
【干得不錯,是我們輸了。】
【哈???】
聽到高雄干脆利落地認輸,Z23發出了滑稽的聲音。
【沒錯,現在砍翻你們趕上去,也只能看到江風的無頭屍體在抽搐而已。】
摩耶點點頭,非常贊同大姐的判斷。
【所以說江風妹妹已經達到了她的目標,是我們玩脫啦~~】
鳥海回過頭,赤條條的狐狸討伐大軍似乎也停止了騷動,只是靜靜地看著Z23她們。
【恭喜呢,你們取得了港區建立以來戰力對比最懸殊的勝利,還是完勝哦!】
愛宕的表情依然是笑嘻嘻的,雖然她那副嘲諷的態度讓標槍青筋直冒。
可惡,憑什麼這種貨色就是個巨乳!
還有高雄級的奶子為啥都那麼大,屁股都那麼豐滿,這四個家伙脫光了站成一排還真是壓迫感十足。
明明算是自己的勝利,但是這種完敗的感覺,好氣哦!
【按照港區慣例,敗者就需要全部自戕,或者被勝者處決才行呢。】
高雄率先跪到了台階上,准備將武士刀扎進自己白皙的小腹。
【愛宕,介錯就拜托你們了,這樣Z23她們就可以先去找指揮官了。】
【我不要。】
愛宕抱著胳膊鼓起了臉。
【哎?】
高雄和Z23都驚訝地看著一臉別扭的愛宕。
【天天切腹,從上星期切到這星期,我已經有些膩了。】
【愛宕姐!】
鳥海剛想說什麼,愛宕就一刀劈向她的腦袋,要不是摩耶眼疾手快擋住了這一擊,鳥海的腦袋就搬家了。
【所以來個懲罰游戲怎麼樣?Z23她們還是去指揮官那里,我們這邊先亂斗熱熱身,唯一的幸存者再向指揮官邀寵,任由指揮官處置如何?】
愛宕向著Z23拋了個媚眼,大意明顯就是交給你了。
【可以想像,下面現在已經變成了什麼樣的阿鼻地獄。】
標槍攤著手總結道。
順便大家雖然按照愛宕提議的,開始互相殺戮,但是剛開始的第一秒,高雄就一招砍斷了愛宕的四肢和脖頸,第二招就把愛宕還停留在空中的無頭身軀從正中一分為二。
所謂團戰可以輸,愛宕必須死!
可以想見,如果高雄級真的想突破,這刀法可以瞬間把Z23她們砍成碎屑。
【了解,我看看啊。】
指揮官不知道從哪變出來個懸在半空中的半透明屏幕,朝著上面點點戳戳調動著無人機。
【emmm,沒有勝利者。】
【啊咧?!怎麼可能呢!】
Z23驚訝地喊道。
【高雄把其她人都砍死後,就切腹自盡了。】
指揮官無奈地聳聳肩,展示著屏幕里一地不成型的屍塊中,雙眼無神跪在地上的高雄。
她身上唯二受創的地方,就是被十字剖開的肚子以及佩刀扎穿喉嚨而已。
真的是壓倒性的實力,也不知道當時企業怎麼在演習的時候怎麼做到將其擊殺的。
考慮到企業後面在演習中一穿四十二,或許高雄和企業確實和其她人不在一個水平线上吧。
【真是令人無法相信,感覺稍微吹噓一下就能變成一名艦娘屠盡港區所有姐妹的偉業了。】
標槍小聲地嘀咕道,她甚至覺得這個點子都算不上腦洞大開。
【行了,你們四個對抗200多姐妹的偉業,我已經在系統里記上了濃妝重彩的一筆了。】
指揮官不以為意地豎著大拇指。
【就算高雄再強,也只是這場史詩級對抗中的一個注腳罷囉!】
【嗯,謝謝...】
Z23有些害羞地撓撓頭。
【所以能者多勞,她們的屍體,還有競技場的屍體都拜托了。】
指揮官保持著點贊的動作,用空著的另一只胳膊夾起江風的無頭屍體。
【等...】
Z23的第二個等字還沒說出口,指揮官就和江風的屍體一起消失了。
您的指揮官已離開港區,有事請第二天再聯系。
港區十大未解之謎——指揮官到底是用什麼天頂星科技四處溜達的,這家伙不在港區的時候都在哪里鬼混?
據說只有指揮官最最仰仗的婚艦,例如小女王她們才曉得片鱗半爪。
拉菲輕輕地拍了下Z23的肩膀。
【唉...】
除了嘆氣,Z23也無話可說了。
明日很有必要拉上姐妹們好好修理下這個不靠譜的二貨,沒准又是一番血雨腥風。
明日復明日,自己也只能後悔和一個二貨定下了約定。
我Z23,也是一個二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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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