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NTR勇者的冒險之旅-第七章-受縛的龍姬,於美母的見證下向地精認主的不知火流櫻
“……”
陰暗潮濕的地牢之中,躺倒在地的少女黑發如潑墨般傾瀉於地,額前的發絲之下,本應嬌俏可人的秀眉卻微微蹙起,像是在睡夢之中夢到了些汙穢之物一般。如古檀木般清麗而華貴的輕絲和服包裹著玉體,散亂的衣物之間泄露的少許春光在黑暗中白皙得如同散發著熒光一般帶著致命的誘惑感,胸前凌亂的領口之中凸顯出的一抹雪白深溝上更是帶著一塊肮髒的爪痕,反而帶上了些褻瀆的美感。
“.…..”像是睡夢之中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物,少女的眉頭皺的越發緊致,脆弱如蝶翼的纖長睫毛都隨著睡美人的顰眉微微顫抖——最終,傾國傾城的如玉麗人從夢中悠悠醒轉。
“.…..”
剛剛醒來,衝入鼻中的就是濃郁的臭氣。周身都是火辣辣的感覺……腰間的長刀不見了,還有皮膚的異常粘稠觸感,似乎是被什麼肮髒的東西抓過。
亞人種族的習慣是不喜愛洗浴,對於大多數狗頭人、熊地精等種族而言, “汙穢”本就成為了它們生活的一部分。由此推斷,自己應該是偷襲打暈了之後被抓到了這里。
唯一的疑問:為什麼自己會被打暈?
即使飛快地推斷著自己現在的遭遇,不知火流櫻渾渾噩噩的精神中仍有疑問。按照道理而言,哪怕龍化身為人之後人形的狀態下身體的能力會大幅衰減,自己也應當是一行中肉體強度最高的,而一般的亞人種族甚至未必打得過一個手持長柄農具的農民。即使是能一擊將自己打倒在地的熊地精、巨型豺狼人之類的變異個體,它們在集體進攻時的巨大體形自己也不可能看不到。何況,作為低賤的亞人種族,它們遇到龍族的時候應該會因為血脈的壓制而直接逃跑才對……
否決。此時作為勇者一行的自己應當不去思考“如何發生”而是盡快解決這件已經既定事情。還未等思索更多,龍姬的秩序本能便終止了無謂的考慮。龍族的秩序靈魂就是如此方便的東西,有些情況下,它們甚至會像刪除什麼文件主動遺忘掉自己的記憶。但是,唯獨“某個人”的記憶,被不知火流櫻在這趟旅途中細細保存下來。
被麻繩綁在身後的手腕微微用力,往日流櫻能夠輕松撕碎樹木的怪力甚至沒能讓這根纖細的麻繩有一點被崩開的跡象,反而是少女凝霜般的手腕被粗糙的繩子勒的通紅。身後作為戰斗的另一種平衡器官的龍尾試著用力,平時能一擊抽斷鋼筋的龍尾此刻卻也如同失去了骨頭一般使不上力氣。果然,自己的力量在這里被大幅壓制了……流櫻心中放棄了靠著肉體力量一路橫衝直撞衝出去奪回武器的打算。只能靜待時機了,這群熊地精沒有當場殺死自己而是把自己打暈之後帶回來,必定是有什麼目的所在,只能等待他們打開牢籠的鐵門之後,借機殺死開門者逃脫了……
修身的和服胸口,外露的半截雪白上還帶著肮髒的手印的龍姬撕開了和服的下擺,閉上了雙眼調息,為接下來的逃脫做著准備。少女頭上晶瑩剔透如同極品的黑玉一般的一對龍角隨著呼吸散發出淡淡的熒光。這是魔力流轉的證明,也是流櫻有自信能夠離開的保障。
只是,即使玉體如此誘人,卻對於性一無所知的流櫻,卻不知道她接下來要面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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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格瑞恩咬著牙一拳打在地上,四裂的地面仿佛印證著勇者心中的憤怒。無視了手上用力過大反震傳來的痛楚,焦急的勇者看向正在占星的古蕾菲亞。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那場莫名奇妙卻又突如其來的熊地精襲擊中,流櫻因為被偷襲而失蹤了,而自己卻在戰斗結束,熊地精都逃走之後才發覺……
以熊地精天下地下只要是漂亮的雌性都會起性欲的天性,格瑞恩只要一想到流櫻在被擄走之後遭受的待遇就感覺心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勇者的心中也有著疑惑——熊地精這種亞人生物一向是膽小懦弱的代名詞,只要一個農夫舉起農具就能讓它們嚇破膽子,怎麼會有可能主動襲擊一看就不好惹的自己一行?何況它們出現了一會就火速撤退,這種明顯有組織的行動會出現在熊地精身上?
“看起來……”四散的不可見魔法力量讓古蕾菲亞的銀發微微飄起,血族少女專注地盯著水晶球中的畫面,“嗯,沒有問題,那個孩子不會遇到生命危險的。占卜魔法給我的啟示是這樣的——迷失路途的龍將與血脈的本能重逢,血親將為她指引嶄新的道路……說起來,達令你知道這片地方的傳說嗎?”
“嗯?”聽到流櫻沒事的格瑞恩松了口氣,“不知道,古蕾菲亞你也知道我對於歷史這方面一向不熟。”
“龍佑之地——傳說百年前,這里陷入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地震,甚至一夜之間讓山丘化作溝壑的變動,那時的人類力量還遠不像現在這樣強大。而他們是怎麼在這樣宛如天崩地裂的災難之中存活下來的呢?”古蕾菲亞輕笑著用手指擺弄著飄起的發絲。
“是什麼?”
“是龍。一頭從天而降的巨龍用自己的力量平息了災厄,龐大的魔法力量抹平了大地的震顫。如此巨大的出力也讓巨龍感到了疲憊,選擇了遁入這里的深山之中沉睡,幸存者們感激巨龍,在山外建起了城鎮,並且堅信即使那位善良的巨龍陷入沉睡,它也一定依舊熱愛生命。”
“那麼,古蕾菲亞所占卜到的意思大概就是……”
“嘛,考慮到能平復這種災厄的魔力起碼也得是妾身這種前魔王四天王級別的力量,想來那頭龍應該是曾經的巨龍王庭成員之一吧?”血族少女驕傲地仰起了頭,不經意間夸耀了一句自己,“既然預言如此,那頭巨龍肯定會醒來拯救不知火流櫻吧——畢竟,笨蛋巨龍們天生的秩序本能可不會允許它們看到同胞受難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格瑞恩的心中大定。既然如此,那可以慢慢准備去救流櫻了——哪怕知道巨龍會救自己的愛人,但勇者依舊決定盡自己的努力。畢竟,哪怕勇者有著天生的幸運,可幸運也不會眷顧懶漢。
“撒,達令,快去告訴小瑪茵吧,那孩子可還是心神不定的呢~”
“嗯,好!”
向著不遠處正在整備箭矢的精靈游俠走去,得知了愛人的安全的勇者心中卻泛起了一絲失望。
想什麼呢。格瑞恩將這一絲失望驅散殆盡,和瑪茵討論起追蹤熊地精們的行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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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地牢之中,流櫻安靜地閉目養神。即使是完全看不到外界的環境,龍姬的本能也足以讓她知道自己在這處監牢中度過了多長時間。狀態前所未有的好,除了腿有些酸軟之外……是自己靜坐的時間太長了嗎?
少女的蔥指輕輕滑過帶著汙漬的雪膚。按照平常的習慣,喜好干淨的流櫻應當立刻把這些惡心的汙垢擦掉才對。但……為什麼?流櫻放棄了去思考這種對此刻的自己毫無意義的問題。當務之急是解決掉可能前來查看的熊地精,然後奪得鑰匙逃出這里,和勇者會和。
“當啷~”
金屬的大門打開的聲音響起。
就是現在!
幾乎毫不猶豫地,不知火流櫻從地上衝起,雙手在前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撲去。
只要能解決掉必然攜帶鑰匙的來者,自己便有信心一路衝出去,哪怕現在的力量遠不如正常時刻,但面對一群亞人種族,龍姬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怕的——
“你在干什麼呢?女兒……”像是哀怨,又像是挑逗的成熟女聲響起。
刹那間,本想前撲的流櫻停下了腳步,瞬間足以劃出殘影的腳力停下的慣性讓少女滑稽地摔倒在地。撕開下擺之後本就松散的和服在這一摔之下幾乎被甩了下來,被勁風掀起的下擺下,露出的挺翹的蜜臀狠狠抖動出一個嬌媚的曲线。但不知火流櫻此刻完全沒有在意自己春光乍泄的余裕,她只是看著黑暗中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驚訝。母……母親?”
不管是血脈的感應,還是那與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孔,以及那只存在於記憶之中的熟悉聲线,都告訴著驚訝的流櫻一個不折不扣的事實。
在這亞人種族群居的部落下,關押自己的地牢之中,自己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自己父親尋找多年,卻一直失蹤的母親不知火晗墨……
“阿拉,女兒居然主動寬衣解帶……是已經等不及主人的寵幸了嗎?”少婦成熟如蜜桃的身姿即使是本就寬松的和服也無法遮掩,不知火晗墨用手輕掩自己微笑的臉龐,如同端莊賢惠的東方人妻一般對著滑倒在地的女兒輕笑。
“疑惑。主人?我不理解……”短暫的母女重逢的驚喜很快就被某些不好的預感所壓過,不知火流櫻感到有些不對。“發問。母親大人,您既然已經清醒,為什麼不……”
“還是這樣的發言呢,流櫻醬~”纖細手指點在俏臉上,明明是女兒已經成人的人妻卻如同妙齡少女般嬌俏地露出苦惱的神色,“這樣可不行呢,死板的性奴隸可是不會被主人嘉獎的哦?至於你的問題——哦,流櫻醬一定是想問我為什麼不回到龍族的領地吧?”
“.……”更多意味不明的話語讓流櫻感受到了某些尚不理解的底細。那種像是被什麼粘稠的東西吞下的惡心不適感……
“因為我找到了真正能讓我們擺脫那些‘詛咒’的東西啊。”曼妙的身姿輕輕站起,如同變魔術一般從身後摸出了一個看起來就很可疑的碗。
“疑問。母親,這是……?”
“阿拉,是我給流櫻醬准備的藥,最高等級的呢~為了這些,媽媽可是不眠不休工作了三天三夜。看起來,果然現在流櫻醬的身體還沒有准備好接受主人的寵愛~♥來,快點喝吧~”
“質疑。母親,這到底是……”
“再不喝的話,媽媽就要生氣了哦?”不知火晗墨的鳳目微眯,流櫻頓時心里一跳。在龍姬與母親相對她的生命並不算長的相處時間中,每次一向溫和循矩的母親眼睛眯起來,父親都會乖乖正坐接受龍母毫無憤怒卻好似針扎一般的批評……
不知火流櫻只得在這稻草堆積的地牢中乖乖正坐,按照族中規定的禮儀,雙手接過碗後順時針旋轉三周,移到自己的面前。藥碗拿到手中,跪坐於地的少女這才得以觀看到碗中“藥物”的真相——濃稠而渾濁的某種白色液體,散發著龍姬只在湖邊溺死的魚上聞到過的腥臭氣味,就在剛剛旋轉碗三圈的禮儀中,龍姬在不適中不由自主發抖的手還讓小部分藥液還灑出了碗邊,即使是相信著“良藥苦口利於病”這一古老諺語的不知火流櫻面對這碗散發著詭異氣味的藥湯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流櫻醬,倒是快點喝啊?難道你想辜負媽媽的‘辛勤勞動’嗎?”像是挑逗著什麼的溫柔聲音從母親的口中發出。是錯覺嗎?流櫻總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往下吞咽口水的聲音……
“咕嚕……咕嚕咕嚕……”
(媽媽的……媽媽是……不會迫害自己的女兒的……)
在媽媽的勸說之下,龍姬只得揚頸啜飲碗中腥臭不堪的療傷藥。少女的小口根本容納不下碗中的可疑藥湯,濁白的液體順著鵝頸流下,在精致的鎖骨上積起淺淺的小溝。
“咕嚕……哈……嘔……”流櫻自暴自棄般地放下碗。並沒有什麼“散發可疑味道的藥液喝起來以外的好入口”之類的奇跡,粘稠的藥液中甚至還混雜著不明所以的毛發,配合上腥臭的味道,想要喝下這麼一碗藥哪怕是對於食物基本百無禁忌的龍而言也是項挑戰。而且……
(身體……好熱……)
也許真如不知火晗墨所言,這種渾濁的粘稠白漿就是對於龍女們來說最好的良藥。放置已久,本應冰涼粘稠的腥臭藥液順著食道流下,頓時某種火熱的感覺從身體內部傳來,少女羊脂白玉般的潔白雪膚都染上了一層紅暈,未經人事的不知火流櫻只知道自己此刻的身體不太對勁,卻仍然不知道自己這具“強大”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
“嗯嗯~流櫻醬這樣子才比較可愛嘛,果然是媽媽的女兒呢。”不知火晗墨卻露出了不出所料的表情。“但是,不是還有不少剩下的嗎?”
(剩下的……)
看得出來,無論藥效到底是什麼,這種聞起來腥臭的白色藥液對於龍女的身體確實起效的很快。不知火流櫻只覺得身體里像是有什麼東西燃燒著的東西越發壯大,之前的粘稠不適感像是未曾存在過一樣——倒不如說,龍姬的意識此刻宛如飄飄欲仙一般輕盈……
迷醉感充盈著大腦,渾渾噩噩的意識中,流櫻只是下意識地執行著身為上位者的母親的命令。纖細的蔥白手指挑起鎖骨那一窪白濁淺泊中的粘稠白漿,送入口中,像是品嘗什麼稀世美味一般吮吸得干干淨淨。似是這一點點漏下的藥液不足以讓少女干渴的喉嚨滿足,流櫻作出了絕不應該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做出的失禮行為——少女捧起還剩余有少許藥液的碗,像是家養的寵物般伸出粉嫩香舌在碗邊的可疑白色斑點上輕輕舔弄,將其上還未凝固的白漿全部卷入檀口之中……
做出這一切之後,流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端莊地放下藥碗,宛如東方傳統的大和撫子在母親面前正坐。對於此刻的龍姬而言,這些看似失禮而荒誕的行為並無差錯——自己不過是在執行上位者的命令罷了,至於方法……以“絕對正確”而著稱的龍,所采取的方法一定就是最正確的吧!
(但是……啊啊……還是好熱……)
即使將剩下的“藥液”吞入口中,龍姬的“症狀”卻依舊沒有一點衰減,喉嚨像是冒煙一般干渴,小腹處奇怪的感覺像是渴望著什麼一般……可那絕不是飢餓時胃囊需要食物填入的痙攣……到底、到底自己需要什麼?
下意識地微微拉開和服本就松脫的領口,露出外泄的一抹雪色。身體里的熱流逐漸壓過了守序的本能,與此同時的,“母親大人”與另一個流櫻只在心底偶爾浮現的稱呼衝突起來。終於,龍姬還是顫抖著,發出了聲音。
“媽……媽?”不再有死板而冷漠的語氣形容詞,囁嚅的聲音帶著生澀,但這是少女出生以來,第一次帶有感情地發聲。
“媽媽就在這里哦,流櫻醬~”來自身後婦人的溫暖懷抱讓流櫻確定了這一刻並非邪惡的熊地精法師所制造的幻覺,也不是自己一年都未必能做一次的夢境。
時隔不知道多少年,不知火流櫻,龍族新一代的天才,唯一能夠不陷入沉睡的龍,驕傲而冷漠的龍姬……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母親,並且,即使生澀,即使並不熟練,即使……也依然對她喊出了那句自出生以來從未喊出的“媽媽”。某種只在“他”身邊感受到過的感覺,此刻在母親的懷抱里,又一次降臨到了流櫻心中。少女甚至開始生澀地幻想,母親回到了族中之後,得到了“解放”的龍們會蜂擁在一起感受從本能中解放的感覺,而學會了那種叫做“愛”——流櫻曾經從某些歷史中學會了這個名詞——的貴重感情的不知火流櫻,將在族人們的祝福中,穿著潔白的白無垢禮服,和“他”定下那種名為“夫妻”的契約……
“哼哧,哼哧。”
臉上火熱的觸感打斷了龍姬第一次關於幸福的想象。流櫻茫然地抬起頭,面前的高大亞人正一臉不耐地用兩腿之間龍姬從未見過的奇怪器官在少女的臉上拍打著。散發著和藥液相似臭氣的黑綠色粗長器官幾乎有嬰兒的手臂粗長,末端的眼還不斷地伸出粘稠的可疑透明液體,黏在流櫻的臉上,隨著來回的抽打帶起令人惡心的透明粘絲。
是熊地精!呆愣了半秒,即使是此刻大腦依舊渾渾噩噩,小腹的空虛感依舊並未被滿足,來自龍類的本能也讓流櫻決定與眼前帶著不明的上位者氣息的熊地精戰斗。帶著媽媽回到龍族,和“他”完成那種名叫婚禮的神聖儀式……那些都要在討伐魔王之後,自己首先要帶著母親衝出這處亞人種族的據窩點,回到“他”的身邊!
“嗚……!?”
只是剛剛准備站起的下一刻,流櫻就被來自身後的壓力撲倒在地。是偷襲嗎?如果這處地牢中還有隱形的敵人,之前自己不可能注意不到,而此刻能從背後對自己施力的人……
(媽媽?)
不敢置信的一個想法從腦海里想出,而背後溫暖如白玉般的觸感無情地讓少女驗證了這個想法。
“真是不聽話的孩子呢,這可是主人啊~”
(主人……?)遲鈍的大腦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個詞的意義。
按照人類的定義,“主人”是被支配者對於執掌支配權者的稱呼,曾經魔族將龍族作為奴隸的時候,就曾經傲慢地要求所有的龍族不可以以主人以外的名字稱呼魔族,就算讓他們去死,也必須以“主人的命令”這一原因而死。正因如此,擺脫了魔族的奴役之後,“主人”這個詞在龍族中是絕對的禁語,不論任何龍都對主從關系深惡痛絕……而此刻,在昏暗的地牢之中,自己曾經經歷過魔族的奴役年代的母親,竟然主動跪下,對一頭肮髒低賤的熊地精稱呼其為主人?
“媽媽的主人,也是流櫻未來的主人呢~流櫻,現在就是叫主人的時候了哦~”跪伏在地的流櫻看不到母親的臉,但憑借那聲音也能想象到身後的龍女人妻幸福的表情。這到底是怎麼了?迷迷蒙蒙的意識讓少女無法理解媽媽的行為,但……如果這就是擺脫血脈中的詛咒的方法,那麼違反族中根據詛咒而定下的禁忌卻也無妨。畢竟,母親,是不可能坑害自己的女兒的……
“主……主人……”跪倒在地的少女生澀地吐出若是在族中說出,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的稱謂。稱呼出口的一瞬間,眼前的熊地精的身影變得無比高大而偉岸,甚至比龍族之主龍帝的氣息更加深沉,在剛剛還在流櫻的臉上拍打的滾燙肉棒,也變得像是附著了令人無法拒絕的魔法印記一般,令少女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而去。
明明是帶著熟悉的濃郁惡臭的器官,黑綠色的肉棒卻帶著讓少女無法升起反感之心的磅礴魅力,光是看著這根偉岸之物,流櫻就感覺到體內的空虛感又盛了幾分,雙腿之間甚至浮現了些陌生的濕意……
熊地精——不,應該說是主人——又挺了挺腰,綠色的龜頭直接插入了龍姬纖薄的雙唇之中,初次體驗這種行為的不知火流櫻慌亂地想要後仰頭部躲避,但很顯然,身後伸出手捏開了少女粉嫩雙頰的晗墨不會如此允許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在主人面前失禮之行。
“流櫻醬,不可以哦~這可是主人的關心,主人想要親自喂藥給流櫻醬呢……”
(關心……)
這種行為是關心嗎?學過的禮儀中似乎從來沒有關於男人將器官塞入女性口中的行為是關心的說話……但,主人是熊地精,作為熊地精的禮儀和人類有所不同是理所應當的吧!
腦中自然地為主人的行為找好了借口,放下了遲疑的流櫻立刻主動做出了認知中面對他人的關心最好的回報——
“咕唧……咕啾……♥”
粉嫩的薄唇不熟練地吞吐著口中的龐然巨物,滑膩柔軟的丁香小舌輕輕在暴漲的青筋上來回滑動,催促著主人的深入。秉承著“既然是禮物就要認真地收下”的理念的少女努力地試圖將主人的整根肉棒都含入口中,但接近二十公分的龐然巨根又怎能是初次為雄性口交的流櫻所能輕松容納的?鵝蛋大小的龜頭粗暴地插入纖細的喉頭卻不願僅僅在此停止,將少女口水當做潤滑,直直地向著更深處抽插,將龍姬如天鵝般修長的秀美脖頸上撐出淫靡的粗長輪廓。
“嗚……咕……咕啾……♥”
縱然熊地精巨根深入喉嚨的抽插已經讓流櫻的雙眼泛白,但這種程度的刺激還並不足以讓身體強健的龍姬暈倒過去,恰恰相反,干渴的喉嚨被填滿的窒息快感和腹中飢渴的空虛感的奇妙對比,反而刺激了少女的感官,一陣陣的奇妙感覺侵襲著大腦,不斷泌出越發美味的汁液的熊地精肉棒的抽插讓少女珠圓玉潤的勻稱雙腿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被撕開的和服下擺上,更出現了隱隱可見的濕痕…….
熊地精的抽插愈發凶暴有力,粗壯的雙手像是把著烈馬的韁繩一樣抓住龍女頭上的檀色龍角,喉嚨中的碩大龜頭插入的越來越深,身下的龍姬卻非但沒有抗拒,反而隨著熊地精的奸淫而配合起來……喉頭的痙攣成了主人被插入最大的幫凶,在這淫亂的口交之中,少女沾滿了流下的香汗的雪白俏臉都像是埋入了熊地精胯下的毛發之中一般……
終於,噴射的白色濁流整股灌入流櫻的食道之中,將少女的胃囊整個填滿!
“啵~”軟化少許的黑綠陰莖從少女的口中拔出,發出像是拔出瓶塞一般的聲音,拉起一道淫靡的白絲,流櫻立刻牽起這一縷粘稠精液連成的細絲,也將其納入自己的腹中——在少女的認知中,既然是主人的禮物,就應當全盤收下,哪怕是粘連在主人的身體上的藥物,也應當保證自己都好好地喝下去才行。
“主人……”努力保持著自己正坐的樣式,思考著自己能夠為給予如此厚禮的主人做些什麼的不知火流櫻並未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衣衫凌亂——寬松的和服在之前粗暴的口交中中散落大半,只有半邊的衣領還款款搭在刀削般的香肩之上,露出其下只穿著裹胸布的雪白嬌軀,欲蓋彌彰地遮掩著春光。少女的挺拔乳房大小雖不如同為伙伴的古蕾菲亞和阿芙羅拉超出常識的爆乳,可那裹胸布之中露出一點的雪膩酥乳卻別有一番清純的美感。白皙柔軟仿佛上好的白玉一般的肌膚帶著光潤的粉紅,跪坐於地的龍姬瞳孔渾散,如同任由褻玩的東方玩偶一般秀美而清麗,可那臉上流下的晶瑩汗水、嘴邊的口水痕跡和凌亂和服之上明顯的濕痕,又完美地展現此刻少女無意識展現出的嫵媚淫姿……
“流櫻醬~”一如既往的甜蜜女聲從耳邊響起,溫暖的懷抱提醒了流櫻母親還在自己身邊。是了,既然母親已經在主人邊上那麼長時間了,她一定知道作為……
作為什麼?流櫻思考了半晌也無法得出答案。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在發出悲鳴——這樣是不對的,母親,自己,還有眼前的熊地精,更還有自己如此欣喜地接受“主人”用肉棒喂下的白漿的行為……
但是,又有哪里不對呢?媽媽是自己的母親,而眼前的熊地精是自己還有媽媽的主人……只要這樣就好了,只要安心地聽從主人的命令,和媽媽的教導就好了,什麼都不用思考,交出自己的身體,任由他們命令就好,這樣,就能從秩序的詛咒中擺脫,得到自由……
沒錯,這就是“自由”……
“哼哧,哼、哼!”
面前的熊地精發出不滿地哼叫,建立了言語上的主奴關系的少流櫻很快理解了眼前高大綠皮的意思——
“是,這樣嗎?主人……”
跪伏於地高高翹起蜜臀的流櫻局促不安地詢問著主人對於自己擺出姿勢的評價。用臀部面對他人並不能稱得上禮貌——如此想著的少女將飽滿勻稱的雙腿緩緩向著兩邊分開,露出那從未有人觸及的深谷,龍姬的純棉內褲亦被那深谷之間的纖細春流所打濕,其下粉嫩的處女淫阜於這根本算不上什麼遮掩的內褲下勾勒出凸起的潮濕山丘。就連身為勇者的格瑞恩,都一直秉承著禮節不去試圖窺探美人的玉體,而現在,少女主動展露的這份放蕩春景卻並非為特別的他而綻放,能欣賞這幅隱私春色的,只不過是一只腦子里盡是性欲的熊地精暴徒罷了……
盡管此刻擺出了如春日中渴求交配的雌獸一般的姿勢,流櫻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難以想象就在剛剛,少女還決心要和正在這嬌翹蜜臀之後淫笑著豎起肉棒的熊地精決一死戰。但那又如何呢?主人永遠都是主人,而龍姬再強大無匹,又怎麼可能違抗自己宣誓效忠的主人?
“啪!”
一聲響亮的肉響,綠色的大手一巴掌拍在水嫩光潤的蜜臀上,流櫻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不安地回頭看向主人。是龍姬的舉動忤逆了主人的心意,還是奴隸擅自理解,以臀面向他人的行為觸犯了主人的尊嚴?
——都不是。熊地精只是發出了惡質的笑聲,用肮髒的大手在流櫻的臀瓣上來回拍打,以滿足自己無聊的施虐心——當然,在少女的眼中,主人不過是懲罰自己的侍奉不夠努力的怠慢,能做的唯有努力彎曲柔軟的腰肢,抬高臀部忍受著身後主人的懲罰,同時在心中反省自己的服侍不力……
熊地精沾滿了油汙、黏土的巨手在蜜桃臀肉上重重拍打而下,帶起一陣宛如拍入水中的漣漪,留下帶著羞紅和汙漬的手印,而後再次落下,在飽滿的肉臀上蓋上獨屬於熊地精的鮮紅烙印。而跪伏於地的少女非但沒有半點反抗之意,反而迎合著巴掌拍打的節奏將布滿巴掌印的雪臀高高撅起,便於主人更好地施虐。疼痛過後帶來的便是麻木,而後……像是打開了禁忌的開關一般,揮下的巨手扇在少女微微發腫的臀瓣之上帶來的卻是一陣陣的酥麻感,絲絲縷縷的快感匯聚成流一並匯向流櫻的腦中。慢慢的,少女忍著不發出的不再是肉體被擊打的痛呼,而是快感催生的呻吟……
只是,忍受的能力再強,也終究有所極限。積蓄的快感終究是超過了某個閥值,而後迎來的便是水泄——少女唇間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忍耐已久的呻吟,雙腿之間潮吹的春液就如久化初開的噴泉般噴涌而出,四濺的蜜液不但讓內褲完全濕透, 還打濕了熊地精正准備繼續自己對奴隸的“娛樂”的雙手。
而初次體驗了高潮之樂的不知火流櫻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初經如此刺激的少女沉浸在潮吹帶來的快感之中,過了半晌之後,未能等到渴望的施虐的流櫻甚至還半是失神半是疑惑地扭動著鮮紅欲滴的桃臀,在熊地精面前渴望著這份來自主人的“美妙”懲罰。
而飢渴難耐的龍姬等來的,卻並非是之前懲罰的繼續——撕開礙事的棉質褻褲,熊地精的雙手按上了流櫻盈盈不及一握的纖腰,已經看出自己肉奴隸的欲望的丑惡亞人理所當然地不會放過這個玩弄雌性肉體的機會,熊地精的黑綠色巨根緊緊貼著少女的下腹,進行著插入前的緩慢摩擦。剛剛噴出了蜜液的幽徑上滿是下流的透明水跡,兩片白嫩貝肉像是會呼吸的少女小口一樣緩慢地開閉,露出淫軟的處女穴肉。
滾燙龜頭接觸到潮濕的一塌糊塗的河蚌的一瞬間,流櫻的身體便像是觸碰到了什麼禁忌之物一樣顫抖了一刻,縱使心中已經向著如此慈愛的主人臣服,少女的心中依舊帶起了些異動。自己所做,真的……毫無錯誤嗎?也許,有些東西不太對……
但身後已經蓄勢待發的熊地精可不會給自己未來的性奴一絲的後悔時間。粗壯而挺拔的黑綠陰莖隨著熊地精“哼哧”的哼叫貫穿了未經人事的少女蜜穴,將這還未開墾的寶地連同流櫻的貞潔一並占為所有!
“啊——啊啊——♥”
內心還來不及產生一絲抵觸,堅挺的陰莖就像是橫衝直撞的凶獸一般衝破了流櫻纖薄的處女膜瓣,輕而易舉地突破層層疊疊的濡嫩穴肉,一路衝刺入初經人事的幽徑最深處,才剛剛品味到高潮滋味的少女又如何能抵擋這般的抽插?思考的權利一瞬間都被體內的火熱所剝奪,渴望體內肉鞭的鞭笞的淫媚穴肉第一時間遵從了肉體本能的欲望,穴腔的嫩肉擠壓著粗暴插入其中的猙獰肉棒,像是渴求著濃精的痴女一般渴求著精液的釋放,讓熊地精都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叫聲。
“嗚……主人……主……主人……這也是……懲罰嗎……♥我……嗯啊……會好好接受的……♥”
龍女軟玉溫香的肉體如同神明為雄性准備的天然泄欲工具一般,只是抽出沾滿蜜液淫汁的肉棒的下一刻,濕膩肉壁便自然而然地合攏,每一次的抽插都宛如插入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花穴,唯有緊致媚肉之間的淫水泛濫得越來越多,讓巨根的插入越來越順滑。所謂的異常已經被淡忘了,嚴絲合縫的穴肉被一遍遍地突破的快感已經奪走了流櫻任何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清冷龍姬的一思一動,皆只能被蜜穴中暢快地進行奸淫的巨根所支配……
“主人……♥身體……嗯啊…....好奇怪……♥又熱了起來……♥”
龍女身後的纖長龍尾纏繞在熊地精肥碩的腰杆上,碩大的熊地精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嬌嫩的肉壁之上,流櫻蜜穴之中流出的瓊漿玉液順著肉棒的拔出而外泄,隨著肉棒的進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那不可名狀的飢渴欲望被滿足的快感引得少女連連發出嬌吟。已經無需母親的提醒,流櫻已經明白了“侍奉”的意義——只需要如此臣服於主人身下,為其獻上自己的肉體,主人就會仁慈地賜下讓自己不再沉浸於秩序的天性之中的美妙靈藥……
於身下龍娘的嫩穴中橫衝直撞的熊地精肉棒突然猛地顫抖起來,熊地精的大手粗暴地把在流櫻腿上,將少女的身子整個抬起,龍姬高挑的身材在超過兩米的巨型熊地精懷中卻像大號的玩偶一般纖細,柔韌性極佳的雙腿關節在熊地精的暴力對待中不但並未產生痛感,反而因私處的暴露產生了些許嶄新的悖德快感——於流櫻的淫亂呻吟中,軟得像根面條的尾巴無力地在熊地精的胸膛之上拂來拂去,幽深花徑的深處涌出一股股的蜜液擊打在肆無忌憚猛進的龜頭之上,龍姬的嬌澀肉穴愈發緊縮,像是要榨干肉棒中的體液一般包裹著抽插的巨根,早就已經被這貪婪的小穴催促地想要射精的熊地精也抖動著肉棒,在這緊嫩濕滑的花心深處射出狂暴的濃精,將處女蜜穴的每一處角落都被肮髒的熊地精精液所灌滿!
“嗯嗯啊啊啊~♥主人的藥漿,全都進入身體里了……♥謝謝……主人……♥……嗯呃……啊….. ♥我一定會……唔嗯……全部好好吸收掉的……♥”
深入的肉棒在素白的小腹上凸出粗長的輪廓,熊地精暗綠色的多毛小腹在俏白如雪的粉嫩桃臀上反復摩擦帶起一陣陣蕩漾的肉浪,初次與雄性一起共赴高潮的快感惹得流櫻眼白都微微上翻,檀口不自主地張開,半拉香舌掛在唇邊毫無形象地吐出不成字句的呻吟,而那下身可愛的飽滿玉蚌更是不爭氣地噴濺出一股股淫水,飛濺的透明蜜汁甚至飛到了依舊正坐,卻看著自己的愛女被熊地精的肉棒肏的嬌喘連連面紅耳赤,也只是露出痴媚笑容的不知火晗墨身上——端坐的美婦非但並未因女兒這失禮的行為而動怒,反而像是品味什麼美味至極的瓊漿玉液一般將手上的蜜液舔舐殆盡。
“阿拉阿拉,真是的,流櫻醬這樣子,就好像當初的我一樣呢~”
直到將射精的欲望在懷中的嬌軀里盡數傾瀉殆盡,高大的熊地精才低吼著將懷里抱著的不知火流櫻像是玩膩的玩偶一樣順手扔在地上。被扔擲於地的少女卻好似毫無自己被當做雄性泄欲的性奴隸的羞恥感,反而再次翹起了蜜臀,連能堪堪遮擋的黑色龍尾都分到一邊,主動對著“主人”展示自己剛剛被暴奸中出的蜜穴——濕潤水蜜的肥美肉唇在熊地精絲毫沒有半點憐憫的暴力奸淫之中被肏干得通紅一片,小穴中盈滿的精液隨著幽深肉壺內里的顫動一下一下地溢出,那流出的肮髒精液之中,還帶著些許的鮮紅紅絲,悄然間暗示著胯下少女的貞潔,已經被這低賤的熊地精全盤占有……
“致歉。主人……流櫻,沒能把所有的藥都喝下去……主人給予的藥實在是太多了,已經連下面的嘴都裝不下了……”哪怕是同為伙伴的格瑞恩見到這一幕,也不可能相信眼前這主動撥開小穴如發情母豬一般向著熊地精獻媚,像是天生如此一樣吐出淫賤話語的黑發美人竟是那個平素如東方仙子一般純潔無暇的不知火流櫻。
“哼哼!哼——”
“主人並沒有因為流櫻的侍奉而生氣呢,畢竟只是第一次進行侍奉呢。”一旁的龍母為已經同為熊地精胯下性奴的女兒做出了表率——不知火晗墨像是對待價值千金的重寶一樣捧起熊地精因射精而發軟的黝黑肉棒上,滿臉陶醉地用自己不知何時已經紅潤的俏臉於其上摩擦,“但是,要是看到主人的精液卻不發情,作為奴隸可就是失職了呢。”
精液?那就是主人所賜予的藥湯的名字嗎?原來如此,作為……奴隸?的我們,就是依靠著主人的精液而存在的……
擅自為自己的意義做出了評價的流櫻心中再無迷茫,學著母親侍奉主人的樣子,雙手蔥白十指在熊地精的綠色陰莖之上來回擼動,粉嫩香舌更是順著暴起的青筋脈絡,將殘余的精液,連同肉棒上的肮髒精垢一並舔入口中,小巧喉頭微動,將這來自熊地精的寶貴精華全部吞下。
還未等將熊地精的陽具清理干淨,肥大的綠色身體就已經在興奮的吼叫中將發情的流櫻壓倒在稻草地上,粗大的雞巴整根貫入剛剛才被臨幸的幽深蜜穴之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奸淫!
“懇求……主人……請賜予流櫻……啊啊……更多的精液吧♥”
被壓倒於地的龍姬興奮地張開了雙腿,渴求著身上的熊地精更加粗暴的對待,剛剛高潮就因為舔舐精液而再度發情的濕潤蜜穴只是被龜頭輕輕搭上便立刻一瀉千里,內里的濕膩穴肉更是不堪一擊,連抵抗都做不到便讓堅挺滾燙的陽根一一貫穿了嬌糯的緊致肉環,一路衝入了守衛神聖的生命繁育之地的入口……
“感……激……嗚哼……主人的熊地精肉棒……♥♥……又插進……最里面了……♥♥♥”
清冷的玉音如今在那對還殘留著濁精的雙唇中吐出,卻帶上了幾分淫靡和放蕩的春意。只是單純如同野獸抱對交配的後入似乎已經無法滿足熊地精的控制欲,高大的暗綠亞人將那對黑檀色的秀麗龍角牢牢攥住,有如馬夫駕馭烈馬一般在這地牢之中挺動自己的長鞭,驅使身下的龍姬一邊像狗一樣爬行一邊承受著身後主人那粗長陽具的“鞭打”。
“哼哼——哼哼哼!奴隸!肏!生!”
“認…….認同。流櫻、流櫻會作為……”本就敏感的龍角被如此粗暴地抓握,流櫻的反應比起胸前的嬌嫩玉乳被玩弄的反應更大——少女的頭後仰,支撐纖細身體的四肢都因敏感帶被襲擊不由得顫抖起來,無力再帶動身體前進,然而隨即這不按照命令行事的重大錯誤,便被身後主人的肉棒因嬌軀停滯而更加深入的抽插所懲罰……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讓軟濕的水膩嫩肉在與龜頭的剮蹭中更加緊縮。毫無疑問,此刻的三無龍娘不知火流櫻,哪怕熊地精抽出自己的雞巴,也只會婉轉哀求地纏繞上去,主動將主人的雄偉陽具吞入自己的泥濘淫穴……
(這樣……不對的……)
又是一次潮吹,被短暫放置在干草上的流櫻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隨即,少女便立刻試著反駁這個念頭。
有什麼不對的呢?她將成為主人的性奴隸,將自己作為龍姬漫長的一生都寄托在那一次次給予自己擺脫了詛咒的守序本能的肉棒之上,從此這具肉體將奉獻給無數的亞人種族:熊地精、狗頭人、豺狼人……她還會把它們帶回龍族,讓主人們的精液射入同為龍姬們的同胞子宮之中,讓她們也一同體會被主人的肉棒肏至高潮的快感;而最後,她會在同胞們的祝福中,定下終生的契約,和……
格瑞恩?他是……自己不是已經向主人宣誓效忠了嗎……可是……格瑞恩……他……很重要,是不能忘記的人……絕對不能忘記,無論如何都不想忘記……
曾經作為伙伴的點點滴滴不可控地回憶起來,曾經在溫泉中裸體相見的尷尬、作為隊伍領導的勇者一點點教會自己如何與其它智慧生命相處的日常、月下的他拔出劍來約定一定要打倒魔王,讓所有人過上幸福生活,也包括獨自聽著這約定的少女的誓言……
主人……主人……主人的肉棒……但是……格瑞恩……
不對!
仿佛撥開雲端見月明一般,某些籠罩在心靈之上的朦朧薄紗終於粉碎,流櫻混沌而迷茫的精神才清醒過來。只要回憶起在這地牢里的經歷,某些奇怪的違和感才在流櫻中被重新想起——媽媽的勸說,真的只是勸說而已嗎?即使秩序森嚴的龍族,下位龍族也有資格對上位的命令發出質疑,自己面對著那樣古怪的湯藥,居然真的喝了下去……之後的宣誓效忠……“不得以任何形式遵從任何生物、死物為主”,這是絕對的禁令,而自己,卻因為媽媽的命令而對一頭熊地精宣誓效忠,稱其為主人……想想這樣的行為就讓流櫻感覺自己快要吐出來了,更別提,之後自己還……還……
下身的幽深蜜穴還在被中出射入的滾燙濁精刺激得顫抖,子宮壁上殘留的火熱感讓少女不得不回憶起被催眠的自己主動送上肉體,被熊地精肆意奸淫的每一次高潮,甚至連熊地精抽插的次數、深淺都能一一回味。流櫻羞憤欲死地發出呻吟,兩片通紅的軟嫩蜜肉又噴出小股的蜜汁——只是回憶自己的記憶,龍姬便在那殘存的快感之下又一次來到了高潮……
“阿拉阿拉,流櫻醬居然醒了過來啊。”眼前的美熟婦難得少有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只是立刻便用纖白的素手捂住了嘴,“明明以前的同胞們,都沒有擺脫媽媽的暗示呢……”
“否定……咕……你才不是……媽媽!”絢爛的金黃色雙眸死死盯著捂嘴輕笑的婦人,即使她穿著、習慣、語氣都和自己記憶中的母親完全相同,還擁有著在龍族以內的上位者權限,但……怎麼可能?驕傲的龍族怎麼會如此……如此墮落?
“讓媽媽猜猜流櫻醬在想什麼?嗯……媽媽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會自願稱呼一群亞人為主人,還希望著流櫻醬也和媽媽一樣成為性奴隸♥什麼的?”晗墨俯下身子,雙唇與自己的女兒緩緩貼合,“這個問題,流櫻醬很快就會知道了~♥♥”
無數的畫面在眼前閃回,外貌別無二致的母女兩人同樣燦金色的瞳孔相對,流櫻驚恐地瞪大了瞳孔。是記憶。龍母用接吻這種詮釋愛最原始也最密切的方式,把曾經的記憶贈予自己的女兒——那些痛苦的、悲傷的、充滿……歡愉和淫樂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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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想寫的太多了以後有時間再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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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妙齡少女的薄唇都被母親吸得通紅腫脹,而流櫻心中卻被那來自於母親的記憶驚駭地動彈不得,更不慌說從晗墨的溫暖懷抱之中逃脫。最終,這場歡淫的母女相吻以不知火晗墨主動松開自己的愛女而告終。
“這就是我和‘主人’的過去啊,流櫻醬。”龍妃將流櫻的螓首放在自己肩上,湊近少女的耳朵:“懂了麼?逃不走的,這便是龍的未來……成為主人們的肉奴隸,永遠地沉淪於主人的肉棒和精液當中……”
面對著自己的女兒,作為母親的不知火晗墨第一次露出輕笑和痴媚以外的笑容,流櫻從未見過的笑容,像是雨後的雛菊一般淒美而端莊。可從那對紅唇中吐出的話語,卻是比任何街邊的妓女都更為淫亂而放蕩之語:“來吧,女兒,只要從此心中只有主人的雞巴,成為身心都只為了泄欲而存在的肉便器,我們便能找到幸福……”
“.…..不……嗚啊!?”
還未等流櫻吐出半個字眼,來自身後的早已膩煩了奴隸之間的私語的熊地精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眼前這個還未變成奴隸的龍女撲倒在地,在滿腦子只有宣泄欲望的熊地精看來,沒有什麼比讓雌性受孕更加容易讓這些發情的雌性臣服的了——就連另一邊這個最好的奴隸,也是在它把肚子肏成孕肚之後才徹底對著自己俯首稱臣的……既然如此,只要熊地精大人把精液射到這個未來的奴隸子宮里,遲早有一天她也會變成最好的奴隸的樣子!
“哼哧……女人!懷孕!”
吐著不成字段的話語,綠皮的大手在因動情而染上艷麗緋紅的玉膚之上游走。熊地精雖然蠢笨,卻也本能明白女人身上哪處最為敏感,亢奮的軀體給予了流櫻平日三倍乃至五倍的敏感度,只是從那柔媚蛇腰之上輕輕滑過便帶起一陣情不自禁的呻吟。猙獰的黑綠肉棒毫無保留地貫穿紅腫水膩的兩片蝶翼,熊地精的抽插可從未有過半點溫和的可能性,熊地精痴肥的體態卻帶著這般身體不應該有的強悍腰力, 黝黑大屌毫不留情地在女奴的身體中馳騁往復,直達這水蜜潤穴最深處,肏得流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口中吐出的只留下柔膩的春吟!
“嗯嗚……主人……不要…….嗚噫……插進來……要、要化掉了……只是……只是龜頭……好熱……”只是下意識的呻吟,少女自己也並未意識到,即使來自於母親的催眠已經被解除,自己依舊下意識地對正在自己身上扭動腰杆的熊地精使用著禁忌的稱呼……
“啪啪啪”的肉體廝磨聲不絕於耳,無論抗拒如何,那些抵抗在這黑綠的巨根面前都如同白紙一般無力——龍姬絕美的嬌靨被陽根插入帶來的快感所扭曲變形,常日面無表情的雪白嬌顏染上情欲的粉紅,兩條纖長蓮腿不知覺間已然鎖上了熊地精粗肥的腰身,伴隨著身上主宰者的前後抽插而顫抖,下沉的子宮更是昭顯著肉體已經被面前的雄性所打上的主導權,只渴求更多的耕耘和灌溉……
“啊……嗯呃啊啊啊……不要……不要插進最里面……好熱……腦袋、腦袋又要壞掉了……”
“為什麼要拒絕呢?可愛的女兒啊。”身後兩只柔荑輕輕攀上流櫻的身體,為早已飄搖不堪的少女添上更多的刺激,指尖輕輕插入還並未被人造訪的雛嫩菊輪,另一只手順著腰身而上挑逗著白皙膩滑的腋肉,粉嫩舌尖探入耳側,一時間,流櫻的耳邊盡是母親舔舐自己耳朵的淫靡口水聲。
“好女兒,這就是高潮的快感啊~什麼都不需要想,秩序、天性,那些東西都可以拋在腦後,只需要拋棄思考地接受自己被肏干的快感~”身後早已臣服於肉欲的美母一聲聲呻吟都好似打在流櫻精神壁壘的重錘,緩慢卻時刻不停地摧殘著少女搖搖欲墜的心靈。
“嗚嗚♥♥,啊嗚♥♥――!這種……嗯啊啊啊♥……不想要……不想要這樣的……”
否、否決……這樣、不對的……擺脫秩序的本能的方式,不應該是……龍姬絕望地回憶起來曾經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對著自己的每一次微笑,偶爾兩個人獨處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分外美好的沉默時刻。那些時間,那些地方,那些時候,才是冷漠的“不知火流櫻”的冰冷心房被撬開的時候……
而不該是……不該是……
流櫻的思緒只是想到一半便被突入子宮的肉棒強橫地打斷。嬌嫩的宮口就這樣被肮髒下流的熊地精陰莖占據,酥軟媚肉像是擠壓又像是吮吸著這突入的雄壯陽物,最終卻被熊地精的肉棒無情地撐開,拓寬龍姬稚嫩的膣腔,一次次衝擊敏感纖薄的宮壁……
“流櫻,何必再逼迫自己忍受呢……如果我們龍女不是生來就為了被肏干的繁殖機器,那那個聞到精液的味道就忍不住發情的騷貨,是誰呢?”
騙人的、我怎麼可能……火熱的肉棒抽插令流櫻的思緒都仿佛隨著身上熊地精的肏干而飄逸不定,龍姬忽地想起之前等待的無意識中,手指上粘稠的透明冰涼體液……流櫻本能地恐懼著這個事實——
清冷高貴的龍姬不知火流櫻,居然在聞到了熊地精們精液的味道之後,在黑暗中下意識地舔著精液自慰了!
“不……主人……唔嗚.....唔嗚嗚嗚♥♥.......嗯啊啊啊啊♥♥!!!!!!”
回憶中的格瑞恩與那被回想起的自瀆快感,和此刻被高大的熊地精強奸的快感夾在一起,流櫻再一次在悲鳴中達到了高潮!可少女身上扭動著腰杆抽插的熊地精可不會在意自己的肉奴隸心中如何悲傷,熊地精的深綠色精囊猛地縮緊,一股股濃稠的肮髒精漿在高貴的龍女子宮之中中出,將神聖偉大的生命孕育之地化為承載欲望的淫壺!
淫悅的交歡告一段落,射出全部子孫儲量的熊地精向後躺在地上,撓了撓肚皮懶得動彈,只留下被這毫不留情的子宮中出肏的失神的流櫻。龍姬的眼神失去焦距地望著地牢的棚頂,而一旁的晗墨——身為母親的龍妃慈愛地將女兒在奸淫中弄得凌亂的發絲撫平。
母親輕柔的鼻息打在臉上,流櫻卻久久沒有一點反應。直至那溫柔細膩的聲音響起,少女才勉強轉過一點頭,無神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流櫻醬~現在還不懂嗎?所謂龍啊,永遠都逃不出曾經的影子的……”慈愛的奴隸美母聲线依舊輕柔,可那些話語卻如同釘子般刻在心底:“主人們的契約,將隨著血脈流傳下去,沒有龍能幸免——所謂高傲而強大的龍,說到底,永遠都不過是主人們肉棒下的奴隸罷了……”
“現在……不知火流櫻,向著主人們宣誓吧,越早地回到主人的身邊,獻上自己的肉體,我們離開主人,讓主人的欲望積攢如此之久的罪孽,便得以償還……”
“.…..”
相信她吧……心底有個聲音在低語。
相信她。心底有個聲音在輕言。
難道你的尊嚴不曾在主人們的肉棒鞭笞下分崩離析嗎?難道你在被那雄性之物貫穿子宮時,口中吐出的不是呻吟嗎?難道你的一切……並未在這淫蕩天性的指引下被熊地精奪走嗎?
想想吧,那些時候,在熊地精身下承歡的時候,沒有對失去感情的未來的恐懼,沒有對自己異於常人的悲傷,連與生而來的秩序都被忘記,在那里的,只有被一頭雄性壓在身下予奪欲求,全身心沉浸在交媾中的雌獸罷了……
“主……”艱難無比地吐出那個字眼,欣喜嗎?滿足嗎?確實如此……繼續吧……忘記一切,回到自己應該在的位置,別忘記了——龍女們,本就是亞人種族的淫蕩性奴……
“r……”
最後的音節卡殼了。自己有些東西不能忘記。
“我叫格瑞恩,”初次見面的勇者拘謹地撓了撓頭,隨即被身後一臉復雜的銀發血族少女敲了敲腦袋,“總之……聽說你是龍對吧!很厲害啊!以後我們就是伙伴了!多多關照!”
“不會很好地表達感情啊。我不太懂這些,但……你說你沒有朋友這點我可以解決!”青年認真地對著少女伸出手,“我來當你的朋友就好了,朋友的意思啊……就是無論如何都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你和我,還有古蕾菲亞她們,我們要一起走下去,無論誰都不允許倒下。”
“其實我有時候也很害怕未來這東西啊。”勇者出神地看著璀璨的耀眼星空,而少女看著還並未發出光彩的他,“畢竟勇者雖然能打敗魔王,但怎麼實現可不一定……別等到時候我只能以屍骨甚至武器之類的形式配你們打敗魔王了。”
和“那個人”的初次相遇,和“那個人”的初次交談,和“那個人”一起在山林中的夜談……不能忘記……絕對不能忘記!
生澀的魔力在身體中涌動,身為魔法天才的流櫻頭一次如此粗暴地運用自己的魔力,鄙陋的熊地精自然未曾見過如此的魔法靈光,駭的大跳。閃爍之間,少女赤裸的身影便消失在地牢之中。
“哼?!哼哧!奴隸!逃跑了!”慌亂的熊地精在陰暗的地牢之中四處奔跑想要找到失蹤的奴隸,可傳送法術在魔力充足的情況下足以傳送出幾千里遠,又怎麼可能是一只熊地精找得到的?
熊地精簡單的大腦中被怒火和尚未完全發泄的施虐欲填滿,它也不過是地精們的首領之一罷了,放跑了一個如此重要的奴隸,恐怕……整整月亮從圓盤變成月牙這一段時間都沒法享受那些奴隸了!
“主人……不要著急……奴隸的契約已經達成,她會回來的,現在的錯誤,遲早有一天會被糾正……”
不——倒不如說,那個孩子也許才是正確的吧,要擺脫那份詛咒,唯有純粹的愛才能做到……但是啊……
黑發熟婦收起了背後協助釋放傳送法術的手勢,俏麗的臉上露出一抹美艷的苦笑。然而,展露這份苦笑的紅艷雙唇在熊地精豎立起的肉棒前,再度化作了任由抽插的口穴。
“嗚……主人的……大雞巴……吸溜……♥♥……奴隸的大腦里……已經沒有精液以外的東西了…..請主人……用精液灌滿奴隸的子宮,生下更多的熊地精主人吧……♥♥”
無論如何,如今的龍母,不知火晗墨,都早已臣服在亞人們的肉棒之下,成為了離不開性愛和奸淫的性奴……
幾十公里之外,山林之中的某處泉水。平日中這出冷冽的泉水都是林間野獸們聚集之地,可此刻卻鴉雀無聲,唯有風聲路過的呼嘯聲,像是什麼恐怖的巨獸於此定居,恐懼的氣息讓凶猛的野獸們退避三舍乃至瑟瑟發抖。
一絲不掛的少女將冰涼的泉水澆在頭上,試圖讓發熱的頭腦變得清醒。冰冷的月光打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映出空靈的象牙白,絲毫看不出眼前的美人就在十分鍾之前還在地精的胯下婉轉酥吟。
然而,再冰冷的水也無法冷卻火熱的身軀。少女腴潤緊軟的纖腰不自然地彎下,踩在泉底的冰蓮玉足更是反復重復著蜷曲到伸展的動作,而為何如此,只需要看看此刻流櫻的神色便知。
“嗚……嗯……”
潮紅的嬌靨上滿是春情,嬌軟挺翹的香臀上,漆黑的龍尾不安地來回拍打水面濺起陣陣火花,而少女的手更是宛如完全不知廉恥一般探入兩腿之間。只是輕輕按壓上濕潤吐露的軟嫩花珠,少女便在一陣酥軟呻吟之中噴出點點春潮,為這秀美的山林浴圖添上淫靡的一筆。
或許真如晗墨所言,如今龍族的血脈本就是魔族為了讓亞人種族主宰這些高傲生命所做的改造,作為曾經魔族的奴隸墨奴的直系後代的流櫻更是完美地繼承了這一點——即使將身體沉入冰冷的泉水之中,小腹中子宮的滾燙感依舊絲毫不減,恰恰相反,這份猶如劇毒的快感正在席卷全身,被那無比雄偉的陽具衝入子宮,將龍姬稚嫩的孕床以地精的肮髒精子占據的快感消之不去,更是讓身體越發敏感,只是濺起的水花潑到大腿上,給予的刺激便不下於為地精奉上的口舌侍奉,更別提親手撫上兩片白嫩的蚌肉,自瀆純潔的劇烈衝擊了……
“想要……”十倍以上的敏感度已經讓流櫻的意識模糊,口干舌燥中,連子宮中地精精液的充盈感都轉化為了快感的一部分,“肉棒……主人的……肉棒……”
不行……我是為了格瑞恩逃出來的……格瑞恩……格瑞恩……
“流櫻?!”驚喜的男聲響在背後,錯愕的龍姬連這瞬間的快感都忘記,驚訝地回頭,勇者的身影從樹林間出現。
“啊。”
“.…..”
“呃,抱歉,我不應該直接過來的……”看到了少女酮體的格瑞恩識趣地轉頭,“你沒事吧?”
“.…..否定。”沉默許久之後,清冷的聲音才隱隱約約傳來,是錯覺吧,總覺得流櫻的聲音有些……綿軟?
“不知火流櫻是龍族當代的最強,除了魔王以外,沒有任何生物能讓流櫻出現異常。”
魔法絲线穿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年輕的勇者直到這聲音停止才轉過身來——果不其然,又是熟悉的端麗和服。
“格瑞恩。”無感情的少女歪了歪頭,這是表達疑惑的行為,“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我、這、急……”格瑞恩整理了半天思路才努力理好自己想說的話,“古蕾菲亞怎麼都沒法用魔法偵測到流櫻的位置,我還是放心不下你,就自己出來找,這附近的幾十片座傷,我都打算翻個遍直到找到你為止,結果……”
“.…..”該說錯誤嗎?這個男人居然真的想要靠自己在八十七座山中找一個人,不管能否找到,最後花費的時間和精力難以估算,並且自己還是龍族當代的最強……
“啊總之我就是婆媽啦!”格瑞恩有些自暴自棄地喊道,“我就是放心不下你!說好了我們可是朋友,朋友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許拋棄對方的!讓我就這麼坐在旅館里等著你回來我可做不到!”
沒有回應。
“否定。”
“?”驚訝的勇者看向流櫻。
“思考過後,得到結論。格瑞恩不是朋友。”少女一板一眼地說著,不知為何,即使淫亂的快感依舊灼燒著大腦,流櫻卻感到了一絲異樣的、從未感受過的感覺,“格瑞恩是……”
黃金色的瞳仁在月光之下閃耀出艷麗的色彩:“戀人。”
事後,據因為不放心而在旅館徹夜守候勇者大人的阿芙羅拉所言,天亮時,被勇者大人攙扶回來的龍姬不知火流櫻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的微笑。
而也只有流櫻自己知道,在真空的和服之下,只因為這一路上兩人之間的身體接觸,讓少女因地精的精液而敏感無比的身體多少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