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新春福利】被海沫的扶她肉棒野戰狂肏到潮吹失神後,女博士這副被淫毒改造的身體會遭何種對待呢?

【新春福利】被海沫的扶她肉棒野戰狂肏到潮吹失神後,女博士這副被淫毒改造的身體會遭何種對待呢?

   【新春福利】被海沫的扶她肉棒野戰狂肏到潮吹失神後,女博士這副被淫毒改造的身體會遭何種對待呢?

   光芒照耀,陰影退避。

  

   日暮的殘陽不知還能維持多長時間。逐漸沉入海平面的夕陽就像這個名為“伊比利亞”的濱海國家,正被翻涌的波濤和上漲的潮水吞噬得一干二淨,而就在某個寂靜的小鎮之中,一位麗人正踩著夕照而成的晨昏线上,倚靠在一面被浪花泡沫洇濕的磚石牆壁上。

  

   有些過於寬大的風衣外套蓋住了她如同弱柳扶風的身體,占據了身體約一半比例的修長美腿,絕對是她惹人注目的一個重要因素:提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絲襪上殘留著深一塊、淺一塊的水痕,交疊的兩腿稍稍一磨蹭,就能搭起一座眾多銀絲牽連而成白色漿液之橋。

  

   順著她那在夕陽中熠熠生輝的下半身再向下看,漆黑色的馬丁靴和幾條配套的放水束帶讓她得以在這個潮濕的小鎮中踏足,幾滴不知從何處落下的粘稠液體,正在靴上油亮亮的光面上滑動、墜落。

  

   小巷兩邊建築物的陰影,讓陽光在她的腰間拉下了一條晦明分別的界线。帶有“羅德島”標致的通訊終端發散著幽幽的光线,照亮了女博士那雙流轉的深紫色美目,一道道充斥著玻璃屏幕的赤紅色警告與私密情報,正讓她那撩人的眉梢蹙得更深,不由得染上了一抹不應當出現的哀愁。

  

   “唉……”

  

   將熄滅的通訊終端重新收回衣兜,又掏出一支包裝嚴實的理智補充小樣。博士的右臂移到胸下,隔著衣袍托住了自己那兩團水滴狀的、軟碩脂玉球,稍稍緩解了一些雙肩處傳來的酸痛感覺,隨後毫無淑女氣質的准備用臼齒直接咬開合劑的外包裝……

  

   “噌——”

  

   仿佛是利刃剮蹭了磚石的聲音,在隔著牆幾步遠的地方響起,卻讓女博士重新換上了令人心蕩神馳的微笑。她讓丁香小舌稍稍潤了下略顯干澀的唇角,一撩淡雅飄揚的漆黑色長發,隨後迅速地轉過牆角,將那位持著巨大鐮刀的纖細人影攬在懷中,借著高了半頭的優勢,俯身深吻了下去——

  

   “嗚?唔嗯!”

  

   剛剛獵殺海嗣歸來的海沫多多少少有些疲憊,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深情一吻打得猝不及防:原本應該緊緊閉上的牙關,此時正在訝然中微微張開,就被一條趁虛而入的舌頭撬開伸到了口腔之中,卷著海沫那只瑟縮起來的小舌不斷吮動,發出“噗呲噗呲”的色情水聲。

  

   “嗚哈~❤ 阿嗯!”

  

   無論之前偽裝得多麼成熟,借著高冷的聲线與出世的高潔,拒絕過女博士邀約請求的海沫小姐,此時卻在美人的強行擁吻中幾乎軟成了一團。因戰斗而微微發熱的俏臉漲得通紅,垂下的右手用無名指和小指死死勾住即將掉落的鐮柄,而左手正在努力抵抗女博士那雙在她身下肆意摸索的痴女之手。

  

   一雙纖纖玉手伸入海沫的裙下,隔著她純色無瑕的白內褲,輕輕叩擊著里面一團鼓鼓囊囊的部位,讓少女的喉嚨深處又發出了低啞磁性的悶哼聲。

  

   “ 剛剛不是才幫你素股腿交過一次嘛,又想要了嗎?小海沫~❤ ”

  

   女博士的輕薄手套之下,修剪圓潤的指甲輕輕搔癢過海沫的大腿根部,讓身體敏感的她幾乎在一瞬間蜷緊了粉白的足趾;食指在臀縫和扶她卵蛋交界的地方滑過,只需一下就讓海沫的手指一松,巨鐮伴隨著“哐當”聲響掉落在地;中指和無名指隔著內褲將少女逐漸充血腫大的性器夾住,用著類似於擼管的手法上下快速磨蹭……

  

   “ 博士、哈啊!等下、等下,現在還、不行…… ”

  

   在女博士精妙的手技之下,身為雛兒的阿戈爾少女忍耐力還是太差了——曾經同兩位深海獵人和一位執政官女士有過數次翻雲覆雨的博士,自認為對阿戈爾種族的扶她肉棒已經研究得頗為透徹了。她們在通常情況下勃起時需要的時間都比較長,但持續的時間和射精量絕對是一流的水准,而且在發情高漲、情緒亢奮的時候,扶她馬眼中會溢出黏膩許多許多、泛著濃郁腥味的先走汁,塗在黏膜上後猶如催情的魔藥一般令人發狂。

  

   “哈啊……啊嗚嗚嗯,咕啾、吸嚕吸嚕~❤”

  

   在兩位風華絕代美人的擁抱濕吻中,用舌頭侵犯著海沫的口腔、主動和她交換著涎液的女博士,敏銳地察覺到海沫掙扎的動作開始不再保留,無縛雞之力的手腕被干員用一只手就輕松攥住了。博士那滿是媚態的眼神稍稍平復下來了,並暗自在心中撇了撇嘴:若是換成其他扶她干員,十有八九會鎖住她的雙手,順勢把她按在牆上肏干起來。

  

   可海沫似乎對自己的貞操頗為看重,不管是博士的直球攻勢還是走光暗示,這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少女,都沒有展露出任何渴望的意味。這也是她加入羅德島整整一個月,還沒被博士吃抹干淨的最大原因。

  

   但暗懷情愫的阿戈爾少女終究不是脫離塵世的神明,還是無法阻擋源自於生理本能的渴求——面對媚骨天成的女博士,即使肉棒漲得要命也要拼命維持著體面,腳步哆嗦地回到私人寢室後就把自己關進浴室,面對潔白的牆壁幻想著博士的容顏和凹凸有致的軀體,隨後忘我地擼動著欲根在自瀆中攀上心與肉的高峰,最後在花灑噴濺的水聲掩蓋下卸去了全身力氣。

  

   可女博士並不知道海沫的小秘密,更不清楚她們直接的關系已經薄如一層內褲,仍在對著性欲旺盛的扶她少女散發著自己那猶如罌粟花的致命魅惑。眼看捅破窗戶紙的行動沒有成功,挑逗完海沫的博士,又重新裝起了若無其事的樣子,將身著清涼服飾、羞紅了臉、死死夾住半勃起肉柱的扶她少女扔在一旁,開始用牙齒和理智合劑的包裝較起勁來。

  

   “博士——”

  

   面對著語氣有些低沉和不忿的阿戈爾少女,女博士則頗為俏皮地眨了眨眼,在海沫耳邊留下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嘛”之後,又在她嫩滑白皙的臉上留下了,帶著濃郁清新薄荷味的理智劑之咬。

  

   用滿是調笑意味的惡作劇在海沫的心房上留下又一段回憶後,踩著涼鞋的少女無奈地追上踏著馬丁靴的大姐姐,兩人在玩鬧般的追逐中很快進入了陸地與海洋的交界之處,在海洋深處、深藍色波濤的遙望之下,舞台將從這片無光的海岸之中揭開帷幕。

  

   ————————————————

  

   燈影幢幢,火光搖曳。

  

   在這座距離海岸不遠的孤島上,海風推開了一扇被青黑色藤蔓纏滿的房門。見此機會,博士終於有理由起身,向面前這位已是耄耋之年的阿戈爾族老教授告了辭,並輕咳了聲示意拄著鐮刀在角落小憩的海沫跟上步伐。

  

   “嗯……所以說,這玩意兒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女博將手中一只奇形怪狀的小雕像拋上拋下:只有幾寸大就像個手工藝品,質地輕盈的不像是石料雕刻,手中磨砂般的顆粒感也不是木制品的觸感;材質大概率是骨制品,但不是常見的白玉色或者氧化後的淡黃色,而是令人感到不適的紫黑;外形好似個邪教貢品,如同把數條恐魚風干縮水後,再擠壓堆疊成小小的一團,底座下面的圓洞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再想想那位老教授說過的:“如果這東西活過來就一定要立刻破壞掉,明白嗎?”……從背後襲來的些許惡寒讓博士罕見地沉默了下來,思慮良久之後,還是將這座雕像揣進了衣兜。

  

   好不容易來伊比利亞一趟,總得帶點特產回去吧。

  

   海岸上清冷的風吹散了博士的長發,讓她不得已重新戴上了大衣兜帽。剛剛喝完一壺斟滿的熱茶,身上的微微薄汗拂面的咸腥味海風蒸干後,小腹中那股被忽視良久、但被強行忍耐的下墜憋悶感,讓准備向著島嶼洞口進發的博士忽然停下了腳步。

  

   “那個……”女博看了眼身後距離只有幾步的海沫,阿戈爾少女那令人感到疏遠又冷漠的灰瞳,讓博士把“女孩子就要一起上廁所”的邀約卡在了喉嚨里,只能移開目光撓撓側臉,訕笑著說道:“我去那邊的樹後面摘朵花,你可以待在這里……幫我留意下周圍的情況?”

  

   “聽你的就行。”海沫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博士的局促,只是自然而然地將她的命令當做又一次任務,那只被海嗣侵蝕、泛著幽紫的手從衣兜里伸出,雙手緊握鐮柄遙望著大海佇立在島嶼上,連綿不絕的海風讓她紫白色的淡雅發飾,和黑灰相間的長發在風中跳起搖曳探戈的舞步。

  

   “唔……快點快點……”

  

   在泰拉大陸上,荒郊野嶺之處的排泄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那些連電路都沒貫通的偏僻地方,更是有些缺乏“衛生”這一概念。但對於用慣了自動馬桶的羅德島駐民,特別是外派工作極少的女博士來說,這更是一次令人難堪無比的體驗。

  

   (應該……沒有人在看吧?)

  

   以樹上的枝丫與茂密的葉片作為掩護,宵紫的眼眸在遠處的小屋、十幾米外的視野開闊地帶佇立著的海沫、與身後怪石嶙峋的僻靜礁岸上巡視了幾圈,最後讓整個身體都藏在了樹後的陰影之中。防水的膠質靴底踩癟了低矮的草叢,讓幾株還未干枯的草莖應聲而折。

  

   “淅淅……瀝瀝……”

  

   一株茁壯生長在樹影邊沿的小草幸運的沒有被踩到,如果它有意識的話,一定會倔強地抬起腦袋,看看為何一天中最後的日光浴,竟會被足以遮蔽視野的白花花與一抹殷紅覆蓋——下一刻,晶瑩的大顆水露鋪天蓋地迎面澆下,未被汙染過的潔淨水源泡濕了小草的根莖,並深深滲透進了這片被海嗣侵蝕過的貧瘠土地。

  

   “呼——”

  

   緊繃著的身體驟然放松,小解過後的舒暢感讓博士長吁了口氣,數日以來連軸轉的工作與指揮戰斗,讓她有種一蹲下去就不想站起來的倦怠感。掏出濕巾仔細擦拭一番過後,女博士用戴著絲綢手套的雙手,開始輕撫起自己這具被扶她干員們狠狠疼愛開發過的性感嬌軀。

  

   (唔嗯,這還是第一次“真空”出門執行任務,大衣和外襯下面什麼都沒穿呢……有點害怕,但真的、真的真的好刺激——)

  

   黑漆漆的真絲撫過飽滿滾圓的乳峰,軟彈的乳肌只需輕輕施力就能浮色情的粉白凹陷,這對挺翹而又多汁的果實連女博士自己都不敢太用力觸碰,某些不解風情的扶她干員卻非要用雙手盡情揉捏、像搓揉面團一樣讓博士的傲人乳球在手中肆意變換、讓過量的嫩白柔脂溢出了指縫。再配合上抵住腰眼不斷磨蹭的調皮肉棒,還有干員在耳邊苦苦懇求的聲音……

  

   正當女博士徜徉在性幻想的海洋中時,在她沒有注意到的角落,那尊拇指大小的詭異雕像竟活了過來!那標志性兜帽大衣的衣兜正被它拉扯出幾道褶皺,活化的腹足爬出兜袋帶出一道水跡,最後砸在青草形成的天然軟墊上,只發出了若有似無的微微聲響。

  

   (哈啊……怎麼又開始想……嗚,好想要~❤)

  

   雖然女博士對自己的欲望還有點自知之明,但也沒想到僅僅是兩天沒有和扶她干員貼貼過,這副身體就開始像最輕賤的流鶯一樣發浪、發燙。另一只真絲手套籠上了光潔無毛的粉嫩櫻丘,本想分開陰唇挑弄其中敏感豆蔻的手指停在一半,又在猶猶豫豫中退了出去——自己還有工作要完成,別讓放風的海沫,和正在安全屋整備的郁金香等待太久吧。

  

   “沙,沙沙……”

  

   腳下草甸被分開的細小動靜,正好被一陣吹來的海風蓋過,被吹得倒伏下來的雜草蓋住了活化雕像向著博士蠕動的身影。遲遲沒有放下大衣斗篷的女博士,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冷冽刺激得全身一顫,剛被輕撫幾次就有了感覺的殷紅豆蔻,更是在這有些怪異但非常熟悉的感覺中悄悄探出了頭——看女博士自顧自地分開陰唇,半眯著的木槿紫色美目漸漸濕潤,大概又想起被扶她干員一邊視姦小穴、一邊吹著陰蒂調教的往事吧?

  

   每位和博士有過深入交流的女干員,都會在床上毫不掩飾地展露出自己的性癖與中意的部位,在那本僅有博士自己翻閱的黑封皮會議本上,總有那麼幾位的名字被紅色簽字筆打上了惡狠狠的標記——絕大多數都是對陰蒂情有獨鍾的家伙,她們直勾勾盯著的、令人恐懼又感到有些刺激的豎瞳;喜歡對敏感充血肉豆吹氣的惡趣味;以及讓人舒服到頭皮發麻的長舌……

  

   “嗯啊~❤ 郁金香……嗚,為什麼一想起她就……好痛、好漲——”

  

   也許是某位羅德島精英干員的調教讓人過於印象深刻,女博士轉頭就忘記了自己該干的事情,真絲手套愛撫媚肉雌蒂的動作愈發大膽起來,口中的淫語因為咬著手套的緣故,而變成一浪高過一浪的發情嗚咽。

  

   微微踮起鞋跟,保持著蹲距姿勢在野外自慰的女博士,怎麼也想不到那只剛還在自己手中被把玩的小雕像,現在已經慢慢爬到了自己的蜜穴底下,正暗暗啜飲著幾滴頂上剛落下來的粘稠愛液。吸收了些水分與營養的活體雕像又伸出幾只小觸須,就算沒有大腦的操控,觸須上的肌肉也在本能的驅使下蜷縮蓄力,向著上方的流水源泉處,猛地彈出!

  

   “唔啊呀——”

  

   “博士?!”

  

   望著遠處海上浪潮怔怔出神的海沫,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驚得立即攥緊了手中的巨鐮——她從來沒有提到過博士發出過那種聲音,一向冷靜高雅、懷瑾出塵的博士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才會發出那種嚇破了音的叫喊?海沫沒有時間為自己的臨時走神而自責,只是想快些、更快些趕到她身邊,然而……

  

   “別!嗯哦?站、站在那里就好,啊嗯!我還沒穿好衣服!沒、唔嗯嗯噫!沒事的,只是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明明距離藏在樹後的博士僅有幾米之遙,但遵循命令的海沫還是乖乖停下了腳步,處於備戰狀態的她將鋒利的鐮頭懸在腳邊,只需一個動作,就能用疾若閃電的技巧將面前的敵人斜切成兩半。與探出了半個身子的女博士對視了幾秒後,確認她沒有被人威脅後,海沫才收回了視线,緩緩轉過身體開始調整自己紛亂的氣息。

  

   “不用太著急,博士。在潮水淹沒我們腳下的土地前,還有一段時間。”

  

   “唔,唔嗯!唔嗚嗚嗚嗯呃!”

  

   可惜的是,將全身重新藏在樹後的女博士,正用雙手緊緊捂住嘴巴以免自己浪叫出聲,瑰麗的紫色雙眸已經因為下身的快感和背德的刺激翻白——那尊雕像,現在或許該稱作觸手淫物的東西,正用幾對不對稱的腹足吸盤撐開女博士的大陰唇,並牢牢吸在她白皙的蚌肉和敏感的黏膜上,最受難的還是那嬌嫩蜜蛤頂部的緋紅尖點,這處神經叢盤根交錯的最敏感部位,正被它用口器不斷吮吸,帶來一波又一波惹人銷魂迷醉的快感!

  

   (啊嗯嗯呢哦?!要瘋了要瘋了要瘋了—— 停、停啊,要洩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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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水的小觸手怪物並沒有理睬近在咫尺的,剛洩出一股黏膩陰精的桃源洞口,反而自顧自地用口器中的環狀吸盤緊緊吸住不斷跳動掙扎的陰蒂,內部的幾根極細觸須飛快地剝掉了沒有任何抵御快感作用的包皮,一圈一圈的肌腱攀附在這顆小紅豆上將它徹底鎖死。至於在這個過程中,產生了多少作為副作用的快感,只有女博士自己知道了……

  

   這還不算完工,因為這只不知算是恐魚還是觸手的生物,正將一部分身體、多余的腹足、不必要的器官悉數自我消化,將全身的營養和僅存的水分轉化成一種漾著桃粉色光芒、看起來就十分不妙的液體,全部存積在它頭部的空腔之中。一根頂部極細的中空骨管從中延伸而出,挫破了小陰蒂頂部的一點點皮膚,正將這些謎一樣的液體緩慢而又堅定地、一點一滴滲入女博士的弱點。

  

   “呼……呼呃、啊啊……終於,哈——”

  

   被刺入的痛苦很好地掩蓋在了快感浪潮之下,讓博士以為一切的苛責都已經結束了,僥幸脫險的她甚至對這只吸在她下體處的家伙,產生了一絲感激的心緒——至少被它吮吸的時候,沒有讓自己腿軟到走不動路,或者在其他干員面前出糗。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不行,必須快點拔掉……噫啊!)

  

   或許是蹲距姿勢保持了太久,又或許剛才的陰蒂責潮吹消耗了太多體力,女博士的那雙修長而曲线分明的腿正不住地打著顫。饒是如此,她也沒有選擇直接坐在地上休息,而是倚靠著身後的樹干強撐著站起身,一只手向下伸去想要拔掉吮吸的觸手,另一只手則頗有預見性地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本的戰術是輕輕撫過觸手恐魚的輪廓,待它分心的時候再一鼓作氣直接拔掉——可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博士的一只柔荑剛剛戳碰到恐魚缺水干癟的外皮,陰蒂上那一圈又一圈的觸手吸盤就開始暴動起來,即使手指如同觸電般收了回去,對外界反應有些過敏的觸須仍不滿足,硬是催生出了一排排堅韌而頂部軟潤的肉粒來增加自身摩擦力,直接滅絕了被輕易拔下去的想法。

  

   似乎是要懲罰女博士那不自量力的掙扎,纏在激凸肉豆根部和中部的那兩圈觸須,紛紛開始伴隨著主體緩慢吮吸的節奏,讓幾百顆微小但又讓人無法忽視的肉粒,擠壓勒嵌著這處敏感神經交織匯總的脆弱之地,像一列列電鋸上的肉齒子一樣對博士的陰蒂弱點刮、磨、擠、壓,一收一放來來回回幾次,就讓這顆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充血蓓蕾痙攣顫抖著舉起了白旗。

  

   (噫啊啊啊啊!別、別再唔唔唔哦哦哦?!陰蒂、豆豆又要去了咿啊啊啊哎哎~❤)

  

   無法預料、無法抗拒、無法忍耐的快樂直接擊穿了女博士的理智,近乎令人崩潰的快感淫責讓她在最後時刻將手伸入了口中,如果不是這樣做的話,那麼女博士放蕩的淫語、不羈的浪叫,將徹底暴露在海沫的耳中,自己那副可笑的高潮臉,以及吸吮在下體的丑陋和泛濫成災的蜜部,將會被看得一清二楚……

  

   幾秒種後,略施懲戒的肉粒觸須終於停下了它的轉動摩擦,讓感到有些窒息的博士放松了對身體的控制。布滿淚痕的俏臉上滿是高潮余去的迷惘,僵硬的嘴巴微微開闔,讓殘留著牙印的手指得以抽出,可從口中出來的並不是博士小姐那只黑色的絲質手套,而是一只渡上了深紫色溟痕的、纖細又瘦弱的少女手腕。

  

   “ 嗚,海沫……什麼時候? ”

  

   臨近潮吹的時候女博士的眼前滿是炸裂的光點,仿若全身的感官都被調動到了敏感部位,只是伴隨著本能在最後關頭將什麼塞入口中咬住了。等到從絕頂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才發現了湊到懷中的海沫,正用貼身的緊抱和海嗣化的右臂幫助博士緩解苦悶。

  

   左手輕輕撫摸著海沫那柔順如綢緞的灰色長發、以及一抖一抖的幽紫色輕薄發飾,右手將她即將抽回的海嗣化手臂緩緩牽住,博士小姐將海沫的指尖重新含入自己口中,用軟滑的小舌撫平少女指尖上被她咬出的臼齒痕跡,用涎液中的柔情蜜意修補滋潤著海沫的鈍痛。

  

   “ 沒關系的,博士。只、只是海嗣化後殘留下的部分,不會感到痛的……嗚! ”

  

   由於距離貼得實在太近,鼻中口中如同都被博士身上的體香、以及她常用沐浴露的香榧味占滿了,這股味道已經讓阿戈爾少女的腦袋模糊成一團,為自己辯白的理由也顯得蒼白無力起來。女博士只需用靈動的小舌卷著她的指尖用力一吮,就讓來不及反應的海沫發出一聲驚呼,孩子氣的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 騙人。 ”

  

   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手指從博士溫潤的口中抽出,海沫那只富有阿戈爾人特色的尖耳朵又被盯上了。附在耳邊,輕輕一口氣讓掩蓋著耳洞的灰發絲全都吹跑,自知說了錯話的阿戈爾少女一動也不敢動,直到神經叢敏感的耳尖被博士小姐含住後才慌張起來。

  

   “ 博士!請、請別~❤ 哈啊、耳朵、等,不要—— ”

  

   尾巴、耳朵這些較為敏感的末梢區域,還大大方方地暴露出來,難免讓人有想要欺負一番的感覺。耳朵尖被女博士的貝齒輕咬摩挲、香舌貪婪地舔舐著耳廓訴說著再明顯不過的性暗示意味、溫熱的濁氣吹入耳洞,卻像一把野火點燃了海沫的神智,俏臉上的可愛粉紅色霞渡成了令人迷醉的酡紅色,裙下的那物什已經高挺到再顯眼不過,氣味濃郁的先走汁已經將她的白裙染上了一圈深灰色的水漬。

  

   “ 博士、博士,我忍不住了……我似乎,要對您深陷其中了~❤ ”

  

   博士小姐並沒有直接回應海沫的訴求,而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讓自己的那對粉膩的傲人乳球貼在海沫胸前,暗送著自己同樣激動不已的心跳。右耳上時而濕軟時而鈍痛的觸感讓海沫拋下了自己的矜持,而耳邊適時傳來的、那聲滿是調笑意味的“ 哼哼 ”,更是用上揚的聲調徹底挑破了扶她少女的最後一根理智之弦。

  

   堅硬到頂開褻褲的肉根、毫無防備大打開的蜜腿、乞憐快感而抬起的肉臀、一張一合不斷翕動的粉紅蝶翼、不斷向外吐露著熱氣與淫水的洞口……情欲濃到深處的二人自然不需要其他准備,就足以讓性欲堆積到快要爆開的性器黏膩在一起。

  

   博士小姐舔了舔干澀的唇角,將阿戈爾少女的欲根輕巧地從她的白色內褲中撥出後,將這根有些不符合她年紀大小的扶她肉棒,放在手心中捏了捏。隨後右手的曼妙指尖幫助她褪下頂部的包莖皮,讓扶她少女敏感至極的鮮紅龜頭暴露出來。

  

   用左手三指請攏住自己的後孔,避免被那根惹人垂涎的扶她肉棒插錯位置,食指和拇指扣成圓環、牽引著海沫那根胡亂頂弄的處子肉棒來到了蜜穴口。

  

   “ 噗唧~❤ ”

  

   “ 啊、啊啊,哦啊?小海、沫……別直接、咿啊 ❤ 、哦昂!等、嗯呃啊、嗯哈—— ”

  

   由下至上的強烈衝擊將女博士那蜿蜒曲折的甬道撐得滿滿當當,緊窄的穴肉與媚態的肉褶前一秒還在泌著淫液,下一秒就被渴求的扶她肉根塞得滿滿當當,光潔的小腹都被穴道內的雁首頂起了淺淺的浮凸。

  

   至於博士?她那淫靡且狹窄的肉穴不僅沒能用層層疊疊的軟肉,榨干扶她少女的子種汁,反而被阿戈爾少女重重一挺腰身就舒服地忘了該干什麼。海量的蜜汁化作兩人都能清晰聽到的淫蕩水聲,僅僅幾下衝擊帶出來的水量就已經浸染了兩人的交合部位。

  

   被頂到渾身酸軟的博士小姐,自然也無力撩撥阿戈爾少女敏感的耳尖,耳廓處的舔舐也以親昵地含了含耳垂而告終,呼入的空氣被替換成了斷斷續續的破碎婉轉哀鳴。這樣的轉變已經是博士即將舉白旗投降的信號,可面對女博士那吸精媚肉和淫熟膣室的聯合絞壓,初經人事的扶她少女根本無法招架源自於本能的生殖欲望,只能一次次挺動著舒爽到發麻的下身,愈來愈快,直至攀爬到肉體與精神上的頂峰。

  

   “ 哈啊、哈嗚嗚!要、要出來了,博士、我、讓我拔…… ”

  

   已經迷失在交媾快感和肉體拍打中的博士小姐,自是不會放過眼前滿足她性欲的唯一來源,懷抱海沫的姿勢變得更緊了,讓胸前的滑軟肉浪吞沒了阿戈爾少女的小腦袋,讓她沉溺在白花花一片的同時將稚子肉棒塞得更深了,直直撞上了女博士身體最里面那塊兒柔韌且蜜著汁水的性感帶,因快感而抽搐著的宮口肉環只收縮了一下,就讓扶她少女徹底失守了精關。

  

   “ 哈啊哈嗚!頂得、太厲害,我也—— 噫啊?去、去了嗚嗚嗚嗚哦~❤ ”

  

   博士小姐原先呈“ M ”字打開的雙腿瞬間夾緊,剛剛還在扶她少女的衝擊下一抖一抖的馬丁靴足也在刹那間伸展繃直,斷斷續續的討饒言語在潮吹的那刻連成了高潮宣言,本就在頂峰邊沿的身體直接在被扶她精液注入灌滿的時候,完全體會到了精神上的余裕和身體上的充盈,如此幸福的感覺讓女博士失控的五官也擺出了紫眸上翻、香舌耷拉的滑稽神色。

  

   “ 哈啊、嗯、嗯啊,小海沫…… ”

  

   良久,大腦一片空白的博士才遲遲喚回了神智,裝作仰望著樹冠縫隙中的雲層天空幾秒種後,才將充斥著生理性淚水的美目垂下,眯起眼睛擠出多余的眼淚後將下巴搭在阿戈爾少女的灰發上,嗅著海沫發絲上傳來的清香,一臉饜足地享受起了潮後的每秒余韻,以及身體內部熱騰騰、吃飽飽的滿足感。

  

   “ 博士……對不起、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

  

   不得不承認,和博士小姐的交合性事是海沫自思春期以來,洩得最舒爽的一次。與博士的黑絲美腿柔滑素股比起來,無論是無規律擠壓的肉褶肉粒、還是溫暖濕潤到極致的膣室魅腔、亦或者貪婪的吸精肉環穹窿,都把扶她肉棒服侍得無比上癮迷醉。而兩者都比自己在浴室中自瀆不知舒服了幾百倍,乃至於讓海沫有了一種“ 要是離開博士以後就射不出來了 ”的依戀感,以及……

  

   想要再來一次的衝動。

  

   “ 沒關系哦,第一次就是這樣的,小海沫已經很努力了……哈嗚! ”

  

   蓄了滿滿阿戈爾精液的肉房被淺淺地撞了下,但也足夠讓敏感的博士小姐夾緊了身子。愛穴媚肉隨著身體抽搐收緊的時候,博士才發覺體內的扶她肉棒沒有絲毫軟下來的跡象,即使博士的身體比剛剛做到水都噴了一草地時放松很多,海沫看起來也未有抽出來的想法,而是著重在博士的那處柔嫩敏感的軟肉上頂磨了起來,仿若要把殘存的余精都塗在上面似的。

  

   “ 呀啊~❤ 別欺負、那里,啊嗯!別、碰不得,吼啊、等下…… ”

  

   宮口被淺淺撞擊、重點照顧的酸峻與洩出感讓博士小姐舒服到手指都快抬不起來,只能在身體的搖動中用香軟乳球蹭著海沫的臉頰,在阿戈爾少女耳邊用破碎的詞語求著饒,但並沒有明確地表示拒絕,因為這是雙方都心照不宣的結果:

  

   對著一旦性欲上頭、就極難做到滿足、一定要肏個天昏地暗的扶她干員而言,抖M博士的苦苦哀求無疑能進一步地喚起她們的征服欲望,讓頂頭女上司在胯下婉轉哀鳴最後被射得滿滿當當的成就感,足以從根本上改變她們的態度。只要第一次有了令雙方都滿意的結果,便是之後無數次的契機。

  

   “ 博士……再來一次吧,這次我會負起責任,讓你、嗯,更、更舒服一些的。 ”

  

   女博士抱著海沫的雙臂已經從最開始的禁箍、到愛意纏綿的擁抱、再到如今成了抬不起一絲力氣的淺搭,既然沒辦法在力氣上和近衛干員掰掰手腕,那就只能專注於眼前的享受了吧。於是博士從嗓子底擠出了一聲慵懶的哼聲,將身體放松下來讓敏感地帶的毫無保留地交給海沫來玩弄。

  

   “ 噗嚕~❤ 噗唧、噗呲、嘶嚕…… ”

  

   嫩滑的幼白乳肌被阿戈爾少女報復性地輕咬一口,隨後是舌尖的淺啄與舔舐,舔著舔著就滑到了乳暈,圍著粉紅乳暈轉了幾圈後就吸上了嫣紅的勃起乳首,讓女博士的身體里面又狠夾了幾下,似是要把對調皮海沫的懲罰全都算在那根作惡的扶她肉棒上。

  

   或許做愛這件事本就是無師自通吧,剛剛靠著博士小姐身體完成了蛻變的阿戈爾少女,揉乳球摘乳首的動作不知為何變得熟練起來,讓博士咬著牙紅著臉苦苦忍耐起來。畢竟,被處子肉棒輕易姦到潮吹對身經百戰的她來說已經有些丟人,如果身上的那幾處被阿戈爾少女輕易玩玩就去了的話,所剩無幾的威嚴就會……

  

   “ 嗯啊~❤ 等、等下!海沫,別玩弄胸前的時候,噫噢噢噢—— ”

  

   剛剛適應了胸部被玩弄的快感,博士的纖腰就被扶她少女用一只手捏住了,海沫的另一只手則是半強迫地抬起了博士的蜜大腿,讓她露出已被頂撞到呈誘惑玫瑰紅的肉丘花瓣,並保持著這個姿勢擺動胯部大力肏干了起來。對於常年手持巨鐮作戰的她來說,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並不困難,甚至還會因為手臂上的重量意外的有安心感。

  

   但對於博士小姐而言,找不到著力點的她只能像一艘漂泊在伊比利亞海浪里的帆船,在四面八方襲來的波濤中搖啊搖、仿佛永遠看不到盡頭,被肏到翻飛的意識也隨著她的念想融進了這片海天,野外交合的刺激感與背德感化作了一只只從海底張望而來的眼眸,就像有人藏在海洋中,將這一幕幕奇景悉數記錄下來。

  

   “ 等、等下,海沫、休息、別……哦啊、舒服、不行了、快繼續…… ”

  

   腿終於被放了下來,一轉而過的是另一種姿勢,讓女博士不得已上半身趴在了草地上,緊攥著帶著根的枯黃色草發泄著快感,被迫抬起的蜜桃臀則被一根長在纖細少女身體上的扶她肉棒進進出出地肆意頂弄,直到又一次中出射精。

  

   直到海沫將博士雙腿抬起,倚靠著大樹滿滿射了一發後,頗感疲憊的阿戈爾少女才讓半軟的扶她肉棒從女博士那滿是干涸精斑的穴口退了出來。幫昏過去的博士整理衣服時,海沫發現博士花蒂上黏著一層灰白色的膠質物體,輕輕刮掉後,露出了一顆高挺的、飽滿如沾滿露水的嫩粉色桃子的、如小指指節般腫大的、因淫毒而強制勃起的脆弱大陰蒂。

  

   遭詛特質:陰蒂肥大化/陰蒂脆弱化/陰蒂強制勃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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