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搖曳露營同人——飛濺的汁液與受難的少女們

搖曳露營同人——飛濺的汁液與受難的少女們

   搖曳露營同人——飛濺的汁液與受難的少女們

   長野霧峰·高孤山。

  

   各務原撫子從來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在她曾經的預想中,她會順利地結束高中生涯,然後順理成章的升上大學,和凜、千明她們一起享受露營的時光,在悠閒與自由中享受屬於她的青春,吃喜歡的美食,而現如今撫子一想她曾經那些夢想,只覺得它們漸行漸遠,變得再也碰不到了,青春被肮髒的白濁所玷汙,少女被粗野地按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在身上釘下恥辱與肮髒,而她的姐姐——各務原櫻,則以同樣淒慘的姿態躺在地上,剛剛被玩弄過的美艷嬌軀上滿是暴虐的傷痕,股間的鮮血證明著這位成熟的美少女剛剛失去了她最為珍視的純潔,原本緊致的美穴此時此刻則不斷地由於慘苦的收縮而排擠出白濁的精液,撫子哀慟地看著她的姐姐:櫻姐被奪走了本該獻給男朋友的純潔,並被肮髒的精液注入了體內,面臨著極有可能懷孕的現實,這一切都讓她的姐姐呆滯地躺在地上,唯一能證明她活著的訊號只有少女時不時地震顫與口中傳來的,像是哭泣一般的聲音。

  

   可一切本來不該是這樣的。

  

   各務原撫子在心里絕望地追問著自己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現在的樣子,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那充滿自由與快樂的人生從何時被摧毀了呢?

  

   “哈啊....咕...嗚咿咿咿!!”思緒進行到這里的時候,又是一次貫徹全身的高潮襲擊了這個少女,撫子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在違背自己反抗凌辱的欲望,毛孔在高潮的這個瞬間炸開,少女的身體在這種無可違逆的刺激中痙攣,大量的愛液從那被擴張成“O”型的屈辱肉穴中噴濺而出,那雙套著黑色過膝襪的美足也在快樂中舒展開來,撫子的大腦一瞬間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等到她喘著粗氣從高潮中解脫的時候,那個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形象也越發地清晰了起來。

  

   覆壓在她身上的是一個紅發的少年,從外表來看比撫子的年紀要小很多,大概只有十四五歲,身高比撫子要矮上一頭左右,而被這個比她體型和年紀都要小的少年侵犯無疑讓撫子更加屈辱,偏偏那根肉棒又有著遠超同齡人甚至成年人的可怖大小,這一切都讓這場凌辱看上去那麼的荒誕,大概現實故事越是荒誕就越是顯得自然,撫子那被蹂躪到已經有些迷亂的大腦努力地翻找著最近幾天的記憶,它們都被性愛的狂潮給撕碎了,撫子只能努力地拾撿記憶的碎片重新串起關於這一切回憶。

  

   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來著?

  

   大概是兩周之前?

  

   撫子努力地回憶著:兩周之前的各務原家發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大學已經臨近畢業的櫻姐在某一天用她的汽車載了一個男孩子回家,對,一切大概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媽媽,爸爸。”櫻姐當時的語氣難得沒有以往那麼平淡如水,坐在沙發上和凜以短訊的形式互相聊天的撫子聽到撫子姐姐的聲音之後便起身,在玄關的位置看到正在脫鞋子的各務原櫻——櫻姐的臉微微發紅,這會兒正難得地帶著甜蜜的笑容將拖鞋遞給一個瘦高的男人。

  

   說是男人好像也稍微有些言重,男人長著一幅頗為俊秀的臉,不戴眼鏡,黑色的短發干淨利落,臉上的线條分明,雖說看上去秀氣,但也沒有失卻男性的那份陽剛之氣——是個很帥氣的男人呢,撫子在心里想著,湊到櫻姐旁邊幫忙接過了櫻姐手里的大包小包,而撫子的父母在聽到了櫻的聲音之後也來到了玄關。

  

   “那個,媽媽,爸爸。”看到一家人全都湊到玄關的櫻看上去臉紅得厲害:“這位是上杉孝,是我的男朋友...”

  

   撫子的父母愣了一下之後對視了一小會兒,父親先露出了寬厚的笑容,他先是看著櫻姐,又看了一會兒被稱為上杉孝的青年,用那中年男人特有的渾厚聲音對上杉孝伸出了一只手:“你好啊,櫻的男朋友。”

  

   櫻姐身後的上杉孝十分害羞的用雙手握住了父親的手搖了搖,至於母親也是很快地接受了自己的女兒有了男朋友的事實——畢竟已經到了二十多歲的年紀,也正到了找男朋友的階段,這一天早晚都要來的,所以各務原家還是以相當友善的態度接待了上杉孝,在這位准姐夫逐漸適應了家庭中輕松愉悅的氛圍之後,也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起來,大概只用了兩三個小時,上杉孝就變得能夠談吐自如,他本身就是外向開朗的青年,這也就更能夠打開撫子老爹的話匣子,一家人攀談著關於櫻在學校的事情和櫻姐小時候的事情,順便聊著時政新聞,社會要聞,今後的志向和目標,氣氛非常的愉快,以至於當天父親就嚷嚷著要上杉孝住下來,當然上杉孝沒有答應這件事就是了。

  

   那之後櫻姐便隔三差五的帶著上杉孝回家了,一來二去孝和撫子也熟絡了起來,撫子也逐漸摸清了這位准姐夫的性格:開朗,善良但不幼稚,有理想和目標,對自己人生的規劃也非常的明確,另外的一點是:他真的非常愛櫻姐。

  

   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小小地埋怨上杉孝將櫻姐搶走這件事,但在和上杉孝接觸的久了之後,對於孝和櫻姐的感情只有羨慕和祝福。上杉孝對於櫻姐的了解已經相當之深,早就知道了櫻姐對撫子深沉的寵愛,於是在和撫子相處的過程中會更多地將櫻姐沒有展示出來的那部分親情一並送給了撫子,無論是學習上的關照還是送到撫子手上的美食,都證明了上杉孝正在努力地扮演好一個合格的姐夫,日子如此流逝,阿孝品行與相貌的優秀都讓櫻的父母對他刮目相看,以至於僅僅用了一周,櫻的父母就決定了陪著櫻去見上杉孝的家長。

  

   事情就是在各務原櫻以及父母都去拜訪上杉孝一家的時候發生的。

  

   父母啟程去阿孝家的那一天,撫子的家里又來了兩位客人。而在頭天晚上頂著大雨從外面跑回來的撫子幾乎是在幾個小時之後就患上了重感冒,志摩凜還特意以“還以為笨蛋不會感冒”這樣的話揶揄了撫子一番,同時囑咐撫子不要走動,好好在床上養病,於是撫子不得不退出拜訪上杉孝家庭的隊伍,當那兩位客人來到撫子家里的時候,縮在沙發的一角,裹著被子叼著溫度計的撫子用沒有什麼精神的目光看著兩位來訪的客人——

  

   一位是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少婦,撫子偷偷地打量著:歲月在這位少婦身上刻下了幾抹無法抹除的痕跡,但她的容貌卻沒有因此而折損,身量高挑苗條的她戴著半框眼鏡,頭發依舊是很俏皮地垂到肩膀,可愛的氣息依舊存留在她的臉龐間,但那淫熟的胸部和豐腴的臀部卻在訴說著這位少婦已然經歷過分娩的事實,但成熟的氣質讓她似乎散發出了更加迷人的美麗,撫子在心里暗暗地想著“會是一位很好的媽媽呢,看上去知書達理又那麼漂亮。”

  

   至於她的孩子——撫子一眼看上去,感覺這個孩子完全沒有繼承母親知書達理的樣子,那眼神里藏著的調皮是短暫的安分無法掩蓋得住的,撫子沒有細致地去打量,但是能夠從那稚氣未脫的面孔上推測出這個孩子年齡尚小的結論,這孩子長著酒紅色的頭發,有著對他那個年紀來說不小的個頭,看上去似乎是經常在外面瘋跑的樣子,所以身子看著還蠻結實的,在撫子偷偷打量著這一大一小兩位來客的時候,這個孩子也在偷瞄著撫子和櫻。

  

   昏昏沉沉地聽著媽媽和訪客的對話,撫子大概知道了來的人是在學生時代與媽媽關系非常要好的學妹——名字里帶個夜字,媽媽一直叫她小夜什麼的,至於那個紅發的孩子,小夜阿姨似乎叫他蘇西亞,至於今天來的目的,大概是為了將蘇西亞放在這里暫且待上一天。

  

   “蘇西亞這孩子很老實...”小夜阿姨有點為難的說:“我今天實在是有急事要辦,要不然不會麻煩你們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不用放在心上啦!”撫子的父親爽朗地笑著:“沒關系的,撫子還在家里,她可以照顧好蘇西亞的。”

  

   啊啊,這個笨蛋老爹,我明明在生病呢。撫子有點埋怨地想著:要他照顧這個馬上就要步入青春期的小孩子對於健康的她來說自然是一件再讓她開心不過的任務,她喜歡照顧小孩子,但是在她發燒到三十八度的情況下,自然是沒有多余的力氣下床走動,但是她又看了一眼小夜阿姨——真的是一個讓人看上一眼就會心軟的大美人,看著她滿臉愧疚和歉意的表情,撫子不禁也感到了心軟,年輕的小夜阿姨一定有著讓所有人都寵著她的魔力,總而言之,撫子最終還是用虛弱的音調對父親和小夜阿姨答應著“會照顧好蘇西亞。”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父母親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撫子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自己亦不曉得時間是如何在自己無力的身體上流過,她感覺自己只是稍微地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家里就變得空空蕩蕩了起來,櫻姐,爸爸媽媽以及阿孝哥哥都不在房間,小夜阿姨似乎也早就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她——

  

   再歪過頭看去,發現在今天一大早就被小夜阿姨帶來的孩子這會兒正和她坐在同一張沙發上。

  

   撫子縮在沙發的角落,而那個叫蘇西亞的紅發少年就這麼坐在撫子旁邊不遠處的位置,在看到撫子醒了之後就立刻將目光轉向了撫子。

  

   “你醒啦,撫子姐姐!”蘇西亞的聲音看上去很富有活力,這讓撫子想到了自己,說不定他們會是能夠一起玩的很開心的類型,只是撫子現在沒有任何的力氣陪這個孩子玩鬧,只能用虛弱餓的聲音答復道:

  

   “蘇西亞嗎?”

  

   “是我唷!”蘇西亞挪了挪屁股,離撫子的距離又稍微近了一點:“撫子姐姐,你真漂亮。”

  

   “啊是嗎。”撫子倒是也沒有覺得多滿意,只是心情稍微變得好了一些,她把毯子解了下來,看著蘇西亞的臉:繼承了母親的一部分容貌,蘇西亞看上去很是可愛,這也就讓撫子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哪怕是蘇西亞的距離離撫子越來越近,撫子也沒有提高什麼警惕——對方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再加上撫子本身受到的性教育也根本不完善,所以對於蘇西亞,撫子根本沒有一絲防備,這是讓撫子後悔了足足一生的事件,撫子這會兒穿著的是短袖上衣和運動短褲,褲襪點綴著兩條纖長的美腿,至於那經過幾年的發育已經變得相當可觀的胸部此時則完全不會被輕薄的短袖所遮擋,少女的身型隨著年齡愈發成熟而變得越來越窈窕,再加上少女那與生俱來的純真無邪的表情,如今的撫子已經是走到哪里都會被試著搭訕的類型,現如今這幅趨於完美的身體正以嬌弱的姿態縮在沙發的角落,無疑增加著少女散發出的由內到外的魅力。

  

   “陪蘇西亞玩嘛!”蘇西亞一把抱住了撫子的胳膊搖晃了起來:“陪蘇西亞玩,陪蘇西亞玩一會兒!”

  

   十四五歲的孩子一般來講會這麼撒嬌的嗎?撫子在心里有點無奈地想著,但不善待客人不是各務原家的風格,於是撫子不得不支撐起疲憊的精神,在沙發上坐直,看向蘇西亞:“那我們玩點什麼呢?”

  

   蘇西亞笑著,抱著撫子的胳膊,對撫子說道:“撫子姐姐生病了對吧?我們來玩點能出汗的游戲好不好嘛?”

  

   撫子愣了一下:“玩出汗的游戲嗎?可是撫子姐姐現在沒有什麼力氣哦,沒辦法陪你跑跑跳跳,如果喜歡的話,撫子姐姐之後可以帶你去露營哦。”

  

   “蘇西亞不想露營。”蘇西亞又對著撫子笑了一下:“蘇西亞喜歡撫子姐姐,蘇西亞想和撫子姐姐一直在一起!”

  

   這話說完之後,蘇西亞突如其來地撲到了撫子的身上,抱住了撫子:“蘇西亞喜歡撫子姐姐!”

  

   “欸?等...等一下啦?蘇西亞弟弟你這是在干什麼?”嚇了一跳的撫子下意識地想要把蘇西亞推開,但是蘇西亞的力氣根本不是虛弱的撫子能夠比的,那纖細的雙臂摟著撫子的腰肢,就好像是一把貼鉗一樣緊緊地鎖住了撫子,甚至讓撫子有些喘不過氣來,紅發的少年將臉埋在了撫子的雙峰之間,撫子的胸部擁有著超乎尋常的柔軟程度,如今的撫子正值十八九歲的年紀,身體剛剛步入熟透的階段,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洋溢著青春活力的氣息,那對兒胸部簡直如同韌性絕佳的水氣球一樣,只需要略微施一點外力,就能讓那對兒碩大的胸部凹陷下去,更何況此時的蘇西亞將整個頭都抵在撫子的胸部,那想要回彈的柔韌感讓蘇西亞的小腦袋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青春魅力,這正是一個少女將清純與魅惑結合的最好的一幅身體,讓年紀輕輕卻有著澎湃性欲的蘇西亞立刻就愛不釋手,抱住了撫子的蘇西亞裝作一個撒嬌的孩子,不斷地用額頭蹭著撫子的胸部,而那對兒飽滿的乳肉也就在蘇西亞額頭的不斷抵觸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

  

   “哈啊....”來自胸部的刺激感讓撫子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可能是她那對兒飽滿的碩大第一次被異性觸碰,即使對方是一個年紀尚淺的孩子,也給撫子敏感的胸部帶來了無法抵抗的刺激,撫子的俏臉飛起了兩抹羞赧的紅霞,但即使到了這個地步,撫子依舊不覺得小蘇西亞有什麼惡意,只是覺得蘇西亞可能是感覺有點孤單所以才對房子里的另一個人產生了依賴的感覺。

  

   所以撫子並沒有和蘇西亞如何發火,她只是輕輕地拍著蘇西亞的頭,強撐著快要被撲倒的虛弱感對蘇西亞說道:“好啦,先放開姐姐,姐姐可以陪蘇西亞玩所有你想玩的游戲喔。”

  

   “真的嗎?撫子姐姐?”蘇西亞抬起了頭,帶著喜悅的眼神看著撫子:“真的嘛,撫子姐姐!”

  

   “真的哦,我向你保證!”撫子有點慌亂地答應著,同時盡量讓自己回望蘇西亞的眼神看上去真誠又自然。

  

   “那,蘇西亞要和撫子姐姐一起做舒服的,能出汗的事情!”蘇西亞興奮地摟著撫子的腰,目光中充滿了渴望。

  

   “欸?那是什麼?”撫子有點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而蘇西亞則站直了身子,放開了撫子的腰,盯著撫子的眼睛對撫子說:“我們來做愛怎麼樣啊?”

  

   ?撫子感覺自己可能是聽錯了,說不定蘇西亞說得是做菜或者是什麼別的東西,但是她能夠明顯地意識到自己的臉變得通紅:“你說什麼?蘇西亞小弟弟?”

  

   “我說,我要和姐姐做愛!”蘇西亞興奮地撲向了撫子,這一下撫子那虛弱的身體終於是抵不住蘇西亞這強有力的一撞,在震驚和錯愕中,撫子被整個撞倒在了沙發上,而蘇西亞的體重在平時經常背著各種野營用具四處奔走的撫子眼里本來屬於如果拼上所有的力氣能夠推開的類型,但此時此刻的撫子連站起來都會感覺全身沒有力氣,更何況蘇西亞這會兒正在她的身上壓著,撫子的臉仍然因為蘇西亞剛剛吵嚷著的“做愛”而羞紅,即使再沒經歷過性教育的少女也有上過生理健康課,自然知道做愛的含義,但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麼下流的詞匯會在蘇西亞這個小孩子的嘴里飄出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蘇西亞!”撫子努力地用雙手推拒著離她越來越近的蘇西亞,而後者則不停地嘗試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壓在撫子的身上,在這樣的角力中,蘇西亞逐漸因為身位的原因占了上風,即使撫子拼盡全力用雙手推著蘇西亞的胸膛,也不能阻止蘇西亞與她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的雙手越來越無力,顫抖開始無可抑制地發生在少女的手臂之上,很快被重感冒折騰著的少女便沒有了抵抗的力氣,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蘇西亞也壓在了她那對兒豐碩的胸部之上,這讓撫子更加感覺到了呼吸的困難,她無助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而蘇西亞也就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開口了:

  

   “爸爸教給我的,想要得到的女人就要這麼做,沒錯!”紅發少年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癲狂的意味,他看著無力的撫子,某種火焰在蘇西亞的眼中燃燒:“就像是爸爸對媽媽做的那樣,即使媽媽不喜歡爸爸,還是生下了我,所以撫子姐姐,我們也好好地生一個孩子吧!”

  

   “不...不要!!不要!這是犯罪!放開我!!”撫子淒慘地叫著,在這個少年的語言中,她了解到了一個相當可怕的事實,小夜阿姨當初很有可能是被蘇西亞的爸爸強奸才生下了這個紅發的少年,而這個少年骨子里蘊藏的性格更是無限貼近他的父親,如今發生在小夜阿姨身上的事情即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讓撫子感到了極大的恐慌,她又一次開始努力地推著蘇西亞的身體,但已經沒有用了,她的體力此時簡直比自己最胖的時候還不如,僅僅掙扎了幾回合,她就只能在沙發上躺著喘粗氣,而這也讓蘇西亞的欲望更加旺盛,抬起了身子的蘇西亞將那雙稚嫩的手狠狠地按在了撫子的胸前,用力地揉搓著撫子的乳房。

  

   “咕...不要碰我!放開!”撫子用力地抬著腰,雙手也無數次地嘗試將蘇西亞的手從自己的胸前移開,可是蘇西亞的力氣在此刻的撫子看來簡直如同一個超人一樣無法抗拒,自己的胸部正在那雙大手之下被不斷改變著形狀,與此同時,那電流一般的刺激正隨著乳頭被有意無意地按到而傳到撫子的腦髓,讓撫子不斷地搖晃著腦袋,搖亂那一頭粉色的長發。

  

   “撫子姐姐的胸部好軟,摸起來好舒服啊!”蘇西亞興奮地喊叫著,因為跨坐在撫子身上的姿勢,男孩股間那讓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膨脹也毫無遺漏地展現在了撫子的眼中,她看到那牛仔短褲被一根硬物撐起,也看到了蘇西亞身上那越來越明顯的占有欲,蘇西亞從沙發上拽出一張沙發布,然後僅僅用一只手就擒住了撫子無力的兩只手腕,並用沙發布將撫子的雙手綁在了一起,這個過程中,盡管撫子在用力地抵抗,可是那已然釋放不出任何力氣的雙手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做出什麼像樣的反抗,最終只是無奈地被綁在一起,蘇西亞似乎非常精通打結的技巧,任憑撫子怎麼挪動自己的雙手都無法在沙發布系上的扣子中掙脫,只能眼看著蘇西亞站在她的身側打量她的身體。

  

   如今的蘇西亞在撫子看來完全不是一個孩子了,她開始害怕這個孩子,在撫子的眼中眼前站著的就是一匹惡狼,如今這只小小的惡獸伸出了他的爪子,抓住了撫子在家里以舒適度為先而穿著的寬松短袖T恤,猛地向上一掀,撫子那被衣服遮蓋著的雪白美肉便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蘇西亞的面前,撫子的身體是那麼的潔白滑嫩,經常露營和鍛煉的身體又有著如此完美誘人的线條,無時無刻不釋放著屬於一個雌性應有的魅力,滑嫩的小腹並不像那些偏瘦的少女一般,在躺下的時候會凹下一大塊,而是在仰躺的姿勢下也保持著難能可貴的平坦,蘇西亞的雙手立刻不老實地開始在撫子的上身胡亂地摸索了起來,至於撫子那被粉色文胸托著的美乳則靜默地展示著彈性與活力,蘇西亞的主要目標自然是這對兒豐碩的美乳,那兩只有力的小手用力地抓捏著撫子的乳房,就像是玩弄面團一樣瘋狂地揉搓著,讓這對兒美肉不停地被外力扭轉著外形,半球體的美肉上很快就浮現出了與一個個紅印,這種粗暴的揉法自然讓撫子感受不到多少舒適,痛苦的呻吟幾乎是立刻就從撫子的口中喊叫了出來。

  

   “疼!蘇西亞!!快放開姐姐!”

  

   “撫子姐姐不舒服嗎?爸爸說只要玩這里,女人都會舒服。”蘇西亞大惑不解地繼續揉著撫子的胸部,然後他的雙手靈活的動作了一下,前口式的文胸立刻就被解了開來,於是乎,撫子的胸部終於全部展示在蘇西亞的面前,那對兒乳頭就像是在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一樣,在這個因為陰雨天而有些發暗的房間里展示著粉嫩的色澤,而蘇西亞則立刻用手指捻住了撫子的乳頭,那對兒乳頭剛剛入手的時候還是軟軟的,在被捏住的一瞬間——撫子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悲鳴——就開始微微地變硬,哪怕心里再抗拒被玩弄的事實,肉體還是誠實地給予了初次的刺激以反應,這是青春期的少女無法避免的淒婉現實。

  

   “撫子姐姐的乳頭硬起來了耶!”蘇西亞大呼小叫地捏著撫子那逐漸充血的乳頭,然後用嘴巴籠住了撫子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著,就像是渴求著母乳的嬰兒一般。

  

   雖然依舊是粗暴的吸吮動作,但是疼痛感比起被粗暴地揉捏要好上了太多,撫子的聲音自然而然地完成了從痛呼到微微喘息的轉換,雖然仍然在努力的嘗試將蘇西亞的身體從自己的身上甩開,可那兩只被褲襪包裹著的小腳卻不由自主地抓緊,這恰如其分地反映著撫子所感受到的刺激,撫子的俏臉漲得通紅,而蘇西亞在玩弄夠了撫子的肉體之後也開始了對撫子其他位置的侵攻,當撫子還沒有在乳頭被玩弄的快感中緩過神來的時候,蘇西亞的雙手已經抓住了撫子那寬松運動短褲的褲腰,褲腰帶有彈力,很輕松地就能夠從撫子的纖腰上被拽下去,撫子的雙手被控制著,根本沒有辦法有效地阻止蘇西亞的動作,即使她努力地通過彎曲雙腿,扭動腰肢的動作來抵抗,可是撫子根本沒有被其他人脫下衣服的經驗,有多少動作是想要阻止,卻無意中迎合了蘇西亞的動作?撫子不知道,蘇西亞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撫子姐姐的運動褲已經在他的手里了,而那黑色的褲襪背後藏著的就是爸爸所說的女人身上最舒服的位置。

  

   想到這里的蘇西亞根本沒有給撫子任何緩衝的時間,雙手抓著撫子的褲襪就開始硬生生地向下扯,而撫子只能一邊大喊著“不要!”一邊嘗試用不同地動作拖延自己的褲襪被脫下的過\t程,但最終一切抵抗都變得無比的蒼白,當那純潔的白色內褲展露在蘇西亞的面前時,過於羞恥和驚惶的撫子終於是流下了淚水。

  

   “哭什麼呀撫子姐姐,我們在做很舒服的事情哦。”蘇西亞又一次攻向了撫子,他沒有將撫子的黑色褲襪全部脫下去,大概他也喜歡著撫子那穿著黑色褲襪的纖細雙腿——性癖這種東西說不定真的是先天決定的——撫子的褲襪此時被扯到接近膝蓋的位置,而蘇西亞則強硬地將撫子的雙腿給舉起來,小小的腦袋從被脫下的褲襪與撫子雙腿間的空隙內鑽了出來,於是此時哪怕撫子想要夾緊大腿也做不到了,蘇西亞的腦袋阻止著撫子做進一步的反抗動作,此時這個小惡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撫子那被內褲掩映著的駱駝趾,伸出的手指輕輕地在那道溝壑中劃了一下,撫子的小小屁股立刻就輕輕地抬了起來。

  

   “咕嗚!”哭泣著的撫子發出了一聲情不自禁地呻吟,而蘇西亞也像是因此受到了相當大的鼓舞一樣,繼續用手摳挖著撫子的小小縫隙,隨著這纖細的手指不斷地對撫子的外陰做著騷弄撫摸的動作,星星點點洇濕的水漬也開始從那純白的內褲中透出來,蘇西亞自然是對此感到喜不自勝:

  

   “我說了吧,姐姐也會很舒服的,這不是都流水了嗎?”

  

   “胡說....胡說!我才沒有!快離開我的身體!”撫子羞憤又絕望地大喊著: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別樣的絕望,她的父母去了准姐夫的家里,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法回來,而她所住的地方隔音又被極好,她的呼喊根本沒人能聽得見,而撫子此時的掙扎不僅是在和即將被蘇西亞凌辱的事實斗爭,也是在和自己那無時無刻不因為重感冒而昏沉的大腦與四肢斗爭,每一次掙扎都要耗費相當一大部分的力氣,萬幸撫子的身體在一次次露營的鍛煉中提升了相當的體力,否則此時早就已經如同一具屍體一樣任憑蘇西亞玩弄,只是在如今這個哪怕劇烈掙扎也收不到任何正面反饋的情況下,還有體力究竟是不是一種幸運讓撫子摸不清頭腦,股間被一次次玩弄帶來的電流般的刺激讓她的小蠻腰不住地抖著,一股股無法忽略的快感沿著脊椎蔓延到大腦,就好像是下面有螞蟻在爬行一樣,隨後她便感覺到了下體突然被一股涼風拂過。

  

   “咿咿咿!!不要!不要撥開!!”努力地抬起頭看到自己的內褲被扒開的撫子簡直羞恥到無地自容,她絕望地看著自己最細心呵護的部位被展示在蘇西亞的面前,至於蘇西亞則是第一次看到母親之外女性的陰部,不同於母親那被陰毛覆蓋著的發黑陰部,撫子的肉穴被兩瓣粉嫩光潔的美肉包蓋著,散發出純潔的少女氣息,這也就吸引著蘇西亞更加賣力地去欺負撫子的股間,手指擠開了撫子的陰唇,向撫子的體內進發著,首先是玩弄撫子那藏在陰唇背面的嫩肉,無論是被肉瓣掩映著的淫核,還是那粉嫩且結構復雜的尿道口與陰道口,都吸引著蘇西亞進一步地探索,學著父親對付媽媽的樣子,蘇西亞將手指輕輕地放在了撫子的陰蒂之上——蘇西亞當然認得陰蒂的樣子,也自然知道如何讓女性獲得愉悅,他的父親早就將這些知識言傳身教給了他,於是,蘇西亞一邊用一只手輕輕地揉搓著陰蒂,一邊將舌頭輕輕地送入撫子那從未有任何外物侵入過的膣穴。

  

   “咕...哈啊...”撫子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給弄得雙眼發直,她的顫抖變得越來越頻發,少女能夠感覺到自己那連塞入一根棉棒都有些費力的膣穴正在被溫軟的舌頭侵入,粗糙的舌苔刮蹭著膣內的軟肉,雖說對於女性來說被玩弄陰道內壁並不是非常刺激的體驗,可是對於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也已然足夠,粘稠的春水隨著蘇西亞的動作開始不斷地從膣穴內泛濫出來,而陰蒂,這個真正能夠給女性帶來至上快樂的部位此時被蘇西亞的拇指來回揉搓著,自然而然地帶來了讓撫子根本無法抗拒的快感,纖細的腰肢抬了起來,又像是想要逃避,又像是想要迎合,愛液泛濫著,撫子抗拒的聲音也帶著顫抖——

  

   “不要,蘇西亞弟弟,不要...真的不要!!姐姐不對勁嗚嗚嗚嗚嗚!!!”

  

   就在蘇西亞的玩弄下,撫子的身體突如其來地尖叫著繃緊,少女的大腦在不斷對股間刺激的感受下突然變成一片空白,兩只黑絲小腳死死地蹬踹著腳下的沙發,那弓起的腰肢也在不停地上抬著顫抖著,即使是蘇西亞的舌頭,也在被緊窄的肉穴不斷箍緊,那充斥著舒暢快感的尖叫證明著撫子此時正處於一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之中,等到她從高潮的余波中緩解過來,也就不得不面對自己被一個比自己小上很多的孩子玩弄至高潮的恥辱現實,一向天真活潑又可愛的撫子此時不斷地啜泣著,她泣不成聲,哪怕剛剛經受過那麼大的快感,也無法改變她正在被一個小孩子強奸的事實。

  

   “別哭了哦撫子姐姐,馬上就要到最舒服的時候了。”蘇西亞一邊摸著撫子穿著褲襪的小腿,一邊將撫子的褲襪脫到更下面的位置——最後索性將整條褲襪全都扒了下去,讓撫子那兩條赤裸的美腿展示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脫下了牛仔褲,將那根碩大無朋的凶器展露了出來。

  

   “!!”倒吸了一口冷氣的撫子驚訝地看著這根與體型完全不匹配的生殖器官,她的臉已經無法更紅了,呆滯地看著這根陰莖幾秒之後,她立刻尖叫著閉上了眼睛:“呀啊啊啊啊!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啊啊啊!”

  

   “欸?撫子姐姐不知道嗎?我要把這根雞雞插進你的小妹妹里哦。”蘇西亞一邊玩弄著撫子的陰蒂,一邊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將撫子的雙腿分開之後,便開始硬生生地將肉棒向那蜜液泛濫的穴內塞入。

  

   撫子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被強硬插入的痛苦,蘇西亞將那根肉棒緩慢地刺入她的身體,讓撫子感受到了越來越劇烈的痛苦,她的身體仿佛被切開,當肉棒開始更加深入的時候,撫子能察覺得到,自己體內的某張薄膜正在被這個紅發少年的肉棒不斷觸碰著,而蘇西亞似乎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只管向前衝撞,他的肉棒還有一大半沒插進去,他不會放棄的,於是在撫子絕望又痛徹心扉的慘叫中,這位少女的處女隨著鮮血汩汩流出而永遠的成為了過去。

  

   劇烈地疼痛幾乎讓撫子立刻昏死過去,她哭泣著求蘇西亞拔出去,但愛液和血液的潤滑讓蘇西亞的插入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麼難受,只是感覺撫子姐姐那有些發硬的媚肉以高溫包裹著他的雞雞,讓他妙不可言,於是離開撫子的身體便更加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咕!!不要!!不要!拔出去!!你這是犯罪!!咕!!疼!!疼!!”

  

   “那撫子姐姐報警呀,看看警察厲害還是我爸爸厲害!”蘇西亞一邊猛烈地抽插著撫子的肉穴一邊大喊著,將愛液混合著鮮血,與少女的粉嫩膣肉一起拔出撫子的體外,同時看著撫子那對兒充滿彈性的美乳隨著自己的撞擊而不住地晃動,那對兒豐乳的粉嫩乳頭已經完全充血挺立,每一次晃動都會在半空中劃下誘人的軌跡,更不用提撫子姐姐痛苦的呻吟和求饒給他帶來的心理刺激了,他抓著撫子的胸部,更加賣力地抽插,而下體被強硬擴張撕裂的撫子自然已經被痛苦壓過了快樂的體驗,在請求蘇西亞把肉棒拔出去無望之後,她只能哀求蘇西亞至少溫柔一點對待她最私密的部位,可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抽插,時間如同永恒一樣漫長,每一次在撫子想著“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該結束了吧”而看向牆上的時鍾時,都會絕望地發現時間只不過流逝了區區兩分鍾而已,撫子的大腦與下體很快被搞得盡數麻木,只剩下不斷繃緊地雙腳和不斷嘗試掙脫束縛的雙手昭示著少女仍在奮力反抗的事實,但一切都是徒勞的。蘇西亞按著撫子纖細的腰肢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我要...我要射了哦!懷上我的孩子吧!撫子姐姐!”全力抽插著撫子的蘇西亞露出了勝利者一般的表情。而這個表情和這個宣言在撫子聽來簡直是噩夢——

  

   “不要!!不要!!”撫子拼命地向後挪動著豐腴的屁股,想要逃離被內射的命運,而蘇西亞則奮力地抓緊了撫子的腰,不讓撫子逃離,在最後一次幾乎將撫子貫穿的插入中,一股熾熱的液體猛地澆灌在了撫子身體的最深處,這讓撫子幾乎癲狂和絕望,慘叫聲填滿了這個原本只有肉體撞擊聲音的房間,撫子的身體顫抖著迎接精液的注入,初次性交便被射入了精液,這對撫子的打擊幾乎是毀滅性的。

  

   而蘇西亞卻完全沒有想要這麼放過撫子的意思,那根肉棒在剛剛拔出之後戳了戳撫子的乳房,將撫子的雙乳向旁邊推著,然後用撫子的美乳夾住了自己的肉棒,將精液和血液全都塗抹在了撫子的乳溝後又一次變得堅硬了起來,而撫子眼看著這根給她帶來屈辱和痛苦的惡心器官不斷地膨脹,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直到碩大的龜頭再次頂到已然紅腫的穴口,撫子才察覺到事情的不妙。

  

   “等...為什麼又...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天撫子被足足強奸了八次,從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五十,蘇西亞抱著撫子的嬌軀,無論是以種付位將撫子按在沙發上蹂躪,還是把撫子的上半身按在餐桌上站立後入,或者是逼迫撫子扶著牆壁站立,抱著撫子的一條腿抽插,各種體位全都嘗試過一遍的蘇西亞滿意地看著已經精疲力盡,雙目空洞,不斷從口中流淌著失神唾液的撫子,躺在撫子的床上,讓撫子跨坐在她的肉棒上來了一次女上位的服侍,而深知自己已經筋疲力竭無法逃離的撫子只得滿足這個小鬼的要求,騎在蘇西亞的身上,按照蘇西亞說得活動自己的腰肢和屁股。

  

   而蘇西亞的惡毒也就體現在這里,他拿出了手機,將撫子以女上位侍奉他的姿態拍攝在了相機里。

  

   “你....干嘛...”在蘇西亞又一次在撫子的體內射出精液後,撫子顫顫巍巍地爬行著想要奪走蘇西亞手里的手機。

  

   “如果你敢和別人說這件事的話,我就會用這些照片告訴別人你強奸我。”蘇西亞笑得很賤:“不過撫子姐姐騎在上面攏頭發的樣子真的很性感耶,真想再看幾遍。”

  

   “惡魔...你這個惡魔...”撫子絕望地流下了兩行淚水,她疲憊到沒有任何力氣抵抗蘇西亞,而蘇西亞則穿上了衣服和褲子,將房間里的窗戶全都打開,散去他們無數次交媾催生出的淫蕩味道之後仔細地擦拭了地面上的愛液與精液——至少在善後工作上這個小惡魔做得盡善盡美,那之後便乖巧地瞪著小夜將事情做完。

  

   大概在五點半左右,小夜按動了門鈴,蘇西亞則穿戴整齊地跑到門口迎接他的母親,撫子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根本沒有下床的力氣,耳邊聽得小夜阿姨的聲音:

  

   “沒有給撫子姐姐添麻煩吧?”

  

   “沒有喔,不過撫子姐姐好像生病了,吃了藥之後就直接睡著了呢。”

  

   “是嗎,那也不便打擾了,蘇西亞,把這份吃的放到撫子姐姐房間里之後咱們就走吧。”

  

   那之後蘇西亞還真的踩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撫子的房間。

  

   “撫子姐姐,我已經和你的手機交換了聯系方式了哦,希望撫子姐姐之後能和蘇西亞繼續做愛呢,這些吃的放在這里了哦,記得要隨時回應蘇西亞哦。”

  

   留下了這句話之後的蘇西亞便離開了撫子的房間,撫子之後聽到了家門關閉的聲音,這才放心地開始了無力的失聲痛哭。

  

   撫子的一切都在這場強奸中被改變了,她開始無法直視熱戀的情侶,因為知道了他們會做這麼猥瑣的事情,她也開始變得不怎麼願意說話,變得害怕孩子,甚至開始害怕父親之外的男人,那天她哭了一個多小時,哭到累了之後連澡都沒洗就睡下了,醒來之後天已經全黑,父母仍然沒有回來,於是她便走進了浴室,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清洗也洗不掉股間那股恥辱的味道,劇痛提醒著她已經不是處女的事實,而除此之外,更大的噩夢還在她的後面等著。

  

   櫻姐的戀情發展得出乎意料的順利,而撫子卻被噩夢纏身,她隔三差五地就會被蘇西亞叫出去,只為了發泄蘇西亞的欲望,那一周,正在放暑假的撫子有四天被蘇西亞喊出去做愛,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無盡的疼痛和折磨,但最後那兩次的時候,蘇西亞也確確實實地將撫子送上了無數次性快感的巔峰,撫子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在適應這樣的性事,也正在習慣著做愛的感覺,在蘇西亞恐怖的性能力下,撫子開始變得神志不清。

  

   一次次地在蘇西亞的床上狂喊著“不想高潮”和“讓我回家”的撫子逐漸被快感擊潰了神智,以至於在最後一次做愛之後,下意識地將蘇西亞送到她嘴邊的肉棒放入了口中,吸吮上面的精液與自己的愛液,等她回過神來之後,她那為蘇西亞做肉棒清潔的痴態已經被從無數角度拍了無數張。

  

   而蘇西亞完全不滿足於此。他完全不是那種嘗到甜頭就滿足的惡魔——各務原撫子在又一次被蘇西亞內射之後,絕望地想著——在今天之前,他就與撫子約定了將撫子的姐姐與姐夫全都騙到野外的計劃,撫子心中有一百萬個不願意,可是蘇西亞展示出的那一張張撫子被凌辱的照片,一張張撫子露出痴態服侍蘇西亞的照片讓撫子不得不答應了蘇西亞的要求。

  

   如果不答應的話就讓撫子通訊錄里的所有人都看到撫子的痴態,而如果配合蘇西亞的話,就可以把照片全都刪除——這是老套的脅迫手段,卻一直有著相當的作用,在答應了蘇西亞的條件之後,撫子一直不敢正視她的姐姐,而各務原櫻也察覺到了撫子的異常,卻一直沒有什麼機會詢問撫子,畢業的事情讓櫻有些焦頭爛額,她計劃著在一切事情都解決之後和撫子好好地談一談。

  

   今天的一大早,蘇西亞和撫子就乘坐著蘇西亞家里的汽車來到了長野的霧峰,這個過程中蘇西亞通過玩弄撫子大腿和摳弄撫子的陰蒂來讓已然被調教到十分敏感的撫子小小地高潮了多少次,撫子自己已經記不清楚了,蘇西亞的父母在汽車的駕駛室,而蘇西亞和撫子坐在後面,撫子不得不一直忍受著蘇西亞的玩弄,一邊回答著小夜阿姨關於家庭,關於撫子母親和關於撫子進路的回答,她回答的驢唇不對馬嘴,但小夜阿姨卻意外地沒有追問,可能連身為蘇西亞母親的小夜阿姨也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在偷偷地做出這種事情吧。至於正在駕車的撫子的父親——看上去是個外國人,時不時地通過後視鏡看著撫子的樣子,撫子確定她看到了蘇西亞父親的笑,就仿佛他已經看透了一切似的。

  

   但撫子對此毫無辦法,約定了第二天來接蘇西亞之後,蘇西亞的父母便乘車離開了撫子他們的視野。

  

   “淫蕩的撫子姐姐,剛才是不是在車上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了?”在離開了父母之後,蘇西亞立刻對撫子露出了獠牙,他急不可耐地在撫子的身上來回摸索,向那已經完全適應了性愛的身體傾瀉著澎湃的欲望,撫子今天穿著的是過膝襪,那雙纖長的雙腿已經從內側開始流淌出愛液,即使撫子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也無法回避自己的身體因為這淫猥的玩弄而早早進入了狀態的事實,顫抖著的撫子一邊用尋找露營地的過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邊又無法抑制地想象在野外被凌辱抽插的感覺,等她意識到自己在考慮如此下流的事情時,便開始自責與悲哀,就在這樣復雜的情緒之下,一場帶有濃重荷爾蒙味道的露營宣告開始。

  

   在一處比較偏僻,根本看不到什麼美景的地界,柚子搭起了兩人份的帳篷,除了幫助蘇西亞發泄性欲之外,撫子也不得不替撫子做一切本該由蘇西亞做的露營工作,而蘇西亞就在旁邊吃著零食,挺立著勃起的肉棒,打量著撫子那蜜桃一般的臀部,回味著在床上後入撫子的滋味,一邊貪婪著各務原櫻的身體。

  

   “喂,把你的姐姐和姐夫也叫過來吧。”等到撫子將一切都准備好之後,蘇西亞便命令撫子將櫻和阿孝喊到這里,撫子深深地注視了蘇西亞一眼,然後掏出了手機。

  

   這個電話號撥通之後,我就是蘇西亞的共犯了,我將把自己的姐姐親手推入深淵,拜托了姐姐,請你們一定要察覺到這個孩子是惡魔的事實啊。

  

   “喂,櫻姐,我們在長野這個位置,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過來一起玩呀?”

  

   撫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各務原櫻那邊似乎也根本沒有將撫子語氣的怪異當做一回事,對於櫻來說,撫子能夠主動邀請她來參加露營是一件好事,而今天又是個不怎麼忙碌的休息日,櫻幾乎是立刻就答應了駕車去找撫子的事,雖然語氣還是淡淡的,撫子卻能從中找尋到到些微的欣慰,這讓撫子更具負罪感,雖然不清楚這個紅毛的小惡魔究竟會如何占有櫻姐,但在見過他的父親之後,撫子漸漸知曉了這個家庭幾乎全都是惡魔的事實,危險的訊號不停地在撫子的內心鼓噪著,但是即使如此撫子也沒有能夠說出其他的話語,只是在尷尬的寒暄之後掛斷了電話。

  

   在各務原櫻驅車趕來的過程中,撫子被蘇西亞按在帳篷里又一次作為泄欲的工具來使用,呻吟著的撫子如今已經不會在肉體層面對性愛感覺到抗拒,那淫喘著的嬌軀能夠從容不迫地容納蘇西亞的巨物,很顯然蘇西亞的肉棒已經成功地將撫子體內的形狀完全改寫,帳篷內兩具赤裸的身體交媾著,撫子的雙手被蘇西亞抓著,以後入的姿勢大力地抽插著,早就在撫子體內預備好的淫汁隨著蘇西亞的抽插源源不斷地流淌到他們身下的墊子上,撫子的愛液濡濕了黑色的過膝襪,逐漸走向豐腴的身體被肏干得不住搖晃。

  

   “咕啊啊啊...不要插了...咕...放過我...已經不想了...”

  

   “明明是這麼說著,下面的嘴巴卻一直吸著不讓肉棒離開呢!”蘇西亞用更猛烈的抽插回應著撫子的哀求與告饒,沒有留一絲情面地一邊拍打著撫子肥美的臀瓣一邊繼續大力抽插著撫子的嬌軀,愛液已然在墊子上匯聚成了一灘,奮力地抽插動作每一次都會把那顫抖著的媚肉拔出來一指寬的距離後再盡數塞入,快感讓撫子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少女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總而言之,被肏干到全身發麻,手指無力的撫子最終只能無奈地癱軟在帳篷里,但還沒休息多久,又被蘇西亞叫起來做飯——

  

   “喂,把這個加到湯里。”虛弱的加熱著肉湯的撫子在喂飽了蘇西亞之後被蘇西亞塞了一個紙包在手里,撫子知道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將這個紙包拆開,將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了湯鍋之中。而各務原櫻也就在這個時候跟隨著撫子的定位來到了露營地。

  

   “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方。”櫻姐扶了扶眼鏡,而上杉孝就在櫻姐的旁邊,陪伴著櫻姐走到山上,撫子一點精神都沒有,隨口糊弄了幾句後便招呼各務原櫻和上杉孝坐下。

  

   “這個孩子是....小夜阿姨的兒子嗎?”櫻愣了一下,有點奇怪居然不是凜她們陪撫子一起露營。

  

   “嗯...答應了小夜阿姨帶他出來玩。”撫子勉強地笑了兩三聲。

  

   “狀態不太對哦,撫子。”上杉孝有點奇怪地看著撫子:“最近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一旁的櫻也一臉奇怪地看著撫子,但撫子最終只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一群人在這里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上杉孝緩解了尷尬的氣氛,號召各務原櫻一起嘗嘗撫子燉的肉湯。而撫子只能眼巴巴地盯著這兩人一口一口地將摻有不知名藥物的肉湯吞入腹中,心里雖然大叫著不要,但是卻沒有喊出來的勇氣。

  

   這之後情況就發展成現在的樣子了。

  

   喝了肉湯的櫻姐和上杉孝一邊和撫子聊著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試圖從撫子的嘴里得到一些信息,頭頂的太陽剛出現西斜的傾向,這對兒剛剛步入熱戀期的情侶就突如其來的開始犯困,並且困意越來越無法遏制,很快兩人就鑽進帳篷里睡了下去。

  

   而見到奸計得逞的蘇西亞則帶著淫猥的笑容將撫子的姐姐從帳篷里拖了出來。躺著的櫻姐展示出了那平時穿著衣服看不出來的豐腴身材,比撫子要豐滿得多的淫熟身體讓各務原櫻散發著難以抵擋的雌性魅力,睡著的櫻姐無論怎麼玩弄都沒有辦法醒來,這也就讓蘇西亞的手可以更自如的在櫻姐的身上來回游弋。

  

   “哈哈哈,明明長了一張冷淡的臉,沒想到身材這麼騷啊。”蘇西亞口中說著一般孩子根本不懂的髒話,一邊玩弄著櫻姐那對兒豐滿的巨乳——雖然從外表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當蘇西亞把櫻姐的衣服掀開之後,撫子才驚訝地發現原來櫻姐一直都有戴著類似裹胸布的裝飾,她那對兒巨乳被束胸給壓得扁扁的,展示出了讓人震驚的彈性,而當蘇西亞將束胸解開之後,櫻姐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喘息,而後那對兒巨乳便彈跳著蹦躂在蘇西亞的面前。

  

   各務原櫻作為一個性格有些冷淡保守的姑娘,大概確實是將自己過於豐滿淫熟的身材視為下流的表征,於是她便刻意將自己最吸引男性的身材掩藏了起來,大概連上杉孝都不知道各務原櫻那嚴謹的著裝下藏著的是這樣的一幅淫亂吧,豐滿的身材不像撫子那般促狹,輕輕一掐就能捏到充滿媚意的軟肉,蘇西亞索性將櫻的褲子也給褪了下去,櫻的身材大概是蘇西亞最喜歡的那種類型,肉肉的雙腿充斥著淫欲的香味,那皮膚在吹彈可破的同時亦具有著讓人愛不釋手的舒適,如果玩弄撫子的話,需要在撫子的臀瓣和胸部上才能找到這樣的感覺,可此時沉睡著的櫻,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軟,但雖說肥美卻又不臃腫,這是一種讓無數男人的荷爾蒙爆發的恐怖魅力,微胖的熟女身材表現出已經熟透了的誘人氣質,從曲线曼妙的腰肢到看上去就美味多汁的股間,再到那被過膝襪裹著的,曲线分明的長腿,豐滿與纖細的對比勾勒出大腿和小腿之間曲线的完美弧度,脫去了所有衣裝的各務原櫻就像是一個肥美的淫肉葫蘆,淫靡的肉峰隨著這位女大學生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就好像是在邀請一樣散發著獨屬於這個年紀女性的恐怖魅力,擺顫著的巨乳很快就被蘇西亞貪婪地含在了口中。

  

   撫子絕望地看著面前這幅淫靡的光景,她想要直接在蘇西亞的背後做點什麼來阻止自己的姐姐被這個邪惡的孩子占有,可她什麼都做不到,事實上她已經偷偷地調查過了蘇西亞的家庭背景,他的父親應該是一個連警察都束手無策的狂徒,城市中陰暗面的命案幾乎都和那個男人有千絲萬縷的關系,知道這個事實之後的撫子才意識到自己這本該充滿陽光的人生已經被黑暗慢慢地包裹,她沒有偷襲蘇西亞的勇氣,她害怕了,以至於只能癱坐在便攜的折疊椅上看著姐姐那肥美的身體被蘇西亞撫摸了個遍。而撫子不願意承認的心靈一角中,作為奪走她第一次並與她多次肌膚之親的男孩,作為她人生中的第一個雄性,讓她在床上品嘗到那麼多蝕骨快樂的男孩,如果說要撫子做點什麼,撫子又有些舍不得——她的身體已經在無數次地性交中貪戀上了蘇西亞,而這正是一個少女的思維逐漸崩潰的瞬間。

  

   “嘖嘖嘖,這幅身體真是太完美了,撫子姐姐,你姐姐的身材比你好得多喔!”蘇西亞一邊奮力地咬著櫻的乳頭,一邊和撫子大聲地夸贊著櫻那豐滿的軀體,一邊玩弄著櫻那對兒悶熟淫靡的乳房,同時向下伸著的手請快遞解開了櫻姐的褲子,讓櫻姐的白色三角內褲展露到霧峰那有些涼意的空氣之中,被大腿肉擠著的股間淫縫充斥著熟女的淫靡味道,悶熱的濁氣立刻撲入了蘇西亞的鼻腔,甚至連撫子都能聞得到那股淫靡無比的味道,已經熟悉了這種象征著性欲味道的撫子很難相信她那平日里一副撲克臉的櫻姐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女人,而蘇西亞也對此欣喜若狂,他就像是一匹撲向食物的惡狼一樣奔向了櫻姐的股間,努力地吸吮著櫻姐的密部。

  

   而之前對於各務原櫻乳頭的吮吸已經讓這對兒粉嫩嬌艷的乳頭沾染上了大量的唾液,象征蘇西亞征服欲的液體沾染玷汙了櫻姐的身體,那粘稠的唾液在櫻姐的乳頭上閃爍著今日陽光的色澤,然後順著肥美高聳的乳峰一路流淌下去,留下了毒蛇爬行的軌跡。

  

   “哼...呼....嗯嗯....”昏睡中的櫻姐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呢喃,乳頭被刺激的感覺還是如實地反饋到了櫻姐的身上,那兩粒保有青春氣息的乳頭開始充血鼓脹起來,在空氣中傲人地挺立著,而此時蘇西亞對於櫻姐的玩弄也正式拉開了序幕,扯開櫻姐的內褲之後,蘇西亞開始賣力地舔舐櫻姐的股間,豐沛的唾液潤滑了粗糙的舌頭,讓舌頭在櫻姐那陰毛叢生的陰阜處滑動得更加自如,帶來的快感也就越來越明顯,櫻姐不斷地扭動著腰肢,輕輕夾著大腿,甚至還呻吟著輕輕念了一句“別鬧~”,好像正在做著和上杉孝巫山雲雨的春夢似的。

  

   但蘇西亞不是上杉孝,作為各務原櫻男友的上杉孝與被玩弄著的櫻只有一層帳篷的阻隔,這樣的刺激感讓蘇西亞更是興奮到難以自持,在用舌頭品嘗夠了櫻姐股間的咸濕後,蘇西亞那還未長成的手指開始探入櫻姐的股間,成熟女性的肉體魅力吸引著蘇西亞更深入地探索這具美肉,愛液早已在一次次地舔舐和對乳頭的玩弄中與唾液並行著流出體外,沿著肥碩的臀縫流淌到土壤之中,而當蘇西亞將手指伸入櫻姐的肉縫中之後,卻感受到了與這份淫靡身體不相配的清純與緊致——在強奸過撫子之後,蘇西亞從父親那里學習到了處女膜的存在,而現如今手指觸碰到的阻礙又一次幫助蘇西亞復習了關於處女的知識。

  

   “沒想到你的姐姐看著這麼淫蕩居然也是處女耶,撫子姐姐!”蘇西亞叫喊著,特意為撫子的視线讓開了身子,並在櫻姐的身側,用力地扒開了各務原櫻那已經充血腫脹起來了的陰唇,將內里的風景展示給撫子看,而撫子只能看到那叢陰毛中的粉嫩,那之後她就閉著眼睛移開了視线,而蘇西亞也像是感覺沒趣似的重新開始用手指玩弄櫻姐的膣穴,輕輕插入的手指,疏通著那帶著青澀堅硬感的膣穴,愛液隨著手指疏通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越來越多地從櫻姐的身體里涌出,而櫻姐的呻吟也因此變得更加嫵媚與妖艷,淫喘著的各務原櫻散發著讓人想要狠狠凌辱她的氣質,這淫靡的身體似乎比撫子更容易品味到快感。

  

   “嗚....”昏睡中的櫻姐突然皺起了眉頭,然後那具身體就岣嶁著,痙攣著挺直,愛液幾乎是以噴濺的形式隨著蘇西亞的疏通而噴出櫻姐的身體,櫻姐在昏睡中嗚咽呻吟,而蘇西亞的欲望也在這樣的過程中爬升到了頂點,巨大的肉棒沒有因為之前在撫子的身體中發泄而滿足,哪怕撫子此時的體內還夾著蘇西亞的白濁精液,蘇西亞的肉棒也在此時達到了巔峰的狀態。

  

   在櫻姐的肉體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之後,蘇西亞按住了那因為情欲而散發出玫瑰色澤的嬌軀,再看各務原櫻的那張俏臉,端麗的五官此時亦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急促地呼吸帶來的是鼻翼的翕動,精致的五官就像是在發出渴求的訊號一樣期待著肉棒的塞入,恐怕此時的櫻姐正在做一場幸福又淫亂的夢吧——

  

   蘇西亞的巨大肉棒此時此刻已經准備好了叩關而入,巨大的龜頭已經撐開了櫻姐的下體,開始向櫻姐的體內進發,肉穴開始被擴張成原本無法達到的形狀,吐著蜜液接納著蘇西亞的龜頭,而櫻姐的眉頭也因此皺了起來,蘇西亞的肉棒越來越深入,櫻姐的眉頭也皺得越來越緊,並開始發出有些苦澀的呻吟,但比起撫子所承受的痛苦,櫻姐的肉穴因為更成熟也經受了更多潤滑的原因,似乎容納起初次的肉棒更加輕松一些,但即便如此,當蘇西亞凝聚起力量,輕輕地叫嚷著“在你男朋友之前把你給吃掉”,並把肉棒狠狠地塞入櫻姐身體的時候,美熟女還是發出了一聲痛呼。

  

   “咕嗚嗚!!”痛苦讓各務原櫻從昏睡中驚醒,她的視野中不是長野的天空與有些荒涼的景致,那個她還沒怎麼交流過的小男孩此時占據著她的視野,而下體的疼痛讓各務原櫻皺起了眉頭,她還沒從昏睡的迷糊中緩過來——

  

   “好疼...小弟弟你在干什麼...?你在干什麼!!!”

  

   勉強撐起身體,驚惶地看到自己的下體正與面前這個紅發少年巨大肉棒鏈接著的各務原櫻發出了難得一見的尖銳喊叫,她開始拼命地推拒著蘇西亞的身體,而蘇西亞像是早就預料到櫻姐的這個反應了似的,趴在櫻姐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姐姐的處女我已經拿到了哦,現在反抗也沒有用了哦,你不想讓哥哥看到你的這個樣子吧。”

  

   這句話對各務原櫻來說出乎意料的有效,櫻姐那戴著眼鏡的美眸瞥了一眼帳篷內部,一層布阻隔著她和她深愛的阿孝,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於是就能聽到阿孝那均勻沉穩的呼吸聲,這讓各務原櫻無比的緊張,忍耐著破身痛苦的少女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將愛人吵醒——

  

   “對哦,對哦,乖姐姐,很快就不疼了,只要這樣就——”蘇西亞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讓自己的肉棒停在了各務原櫻身體的最深處,不僅感受著各務原櫻那豐滿美肉的包裹帶來的極致舒適,也在讓各務原櫻適應著被他的大家伙插入的不適,他小幅度地抽動著,明明只是一個十五歲不到的孩子,對待女人的經驗卻如此的豐富,一邊輕輕地抽動肉棒,一邊用手玩弄著各務原櫻的乳頭,同時另一只手也開始把玩少女那已然充血的陰蒂。

  

   “你...哈啊...你為什麼敢做這樣的事...”櫻憤怒地注視著這個孩子:“惡魔...你是不是對撫子也做了一樣的事情...咕...哈啊...哈啊...”

  

   “我做了哦,我還把撫子姐姐吃我肉棒的樣子,給我掰開小穴的樣子都存在電腦里了,如果你不讓我滿意的話,明天就會在所有網站上看到你妹妹的照片哦~”蘇西亞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繼續對各務原櫻的小穴進行著疏通的工作,一次一次地抽插讓櫻的喘息聲從剛開始的痛苦和屈辱逐漸發生了轉變。

  

   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能夠明顯地聽出櫻那反抗的怒斥聲中摻雜了情欲的味道。

  

   “咕...哈啊...人渣...嗚嗚...不要玩乳頭...哈啊...不要...快拔走...”櫻姐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推拒蘇西亞的手變得無力了起來,很快這兩只手就無奈地放在了櫻的身側,而察覺到時機已經接近成熟的蘇西亞則突如其來的將肉棒整根拔出,然後抵抗著櫻姐膣內的緊致與阻撓,又一次將肉棒插進了櫻的身體最深處——

  

   “嗚嗚嗚嗚!!!”突然的刺激讓各務原櫻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呻吟,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於淫靡的櫻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更不堪的聲音流出嘴巴,而蘇西亞的抽插也在此刻正式開始,他用最純粹簡單的抽插嘗試著將征服施加到這個美女大學生的身上,每一次插入都是整根沒入她的身體,每一次又都是整根拔出,猛烈的撞擊讓櫻的臀瓣泛起了一波波的肉浪,而那淫肉撞擊的聲音也隨著蘇西亞一次次地擺動腰而不絕於耳,蘇西亞奮力地抽插著櫻的膣穴,而櫻的膣穴也在適應了這種感覺之後給予了回應,那千溝百壑的美妙膣肉帶著熾熱的體溫和粘稠的愛液,給了蘇西亞最好的潤滑,處女的緊致加上熟女的淫靡,讓蘇西亞仿佛登上了天堂一般快活,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覺到自己敏感的龜頭被舒爽地按摩著的感覺,那充滿皺褶的膣肉無時無刻不在咬合著自己的龜頭,就仿佛是舍不得肉棒離開一樣緊緊地吸吮著。

  

   而對於各務原櫻來說,第一次的插入帶來的刺激簡直讓她無法想象,冠狀溝摩擦著肉穴內部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神經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肉穴中,仿佛身上只剩下肉穴這一個部位了似的,疼痛的感覺早就悄無聲息地消弭於無形,這讓櫻感受到了無比的屈辱,她知道自己正在被比自己年紀小很多的男孩強奸,她想要以冰冷和沉默作為自己的反抗,可是下體那不斷泛出的電流般的麻痹刺激讓櫻無法抵抗,呻吟聲幾乎連綿不絕地從她的口中流出,這無疑讓櫻更加屈辱——難道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嗎?她不禁會這麼想。

  

   而就像是猜到了櫻的想法似的,蘇西亞的聲音適時地在櫻的耳邊響起:“明明被我奪走了處女還濕得這麼厲害,櫻姐姐比撫子姐姐淫蕩多了呢,撫子姐姐第一次可是疼得不停慘叫呢,櫻姐姐是不是都快要去了呀?”

  

   “住...住嘴!咕...”惱怒反駁著的各務原櫻突然被下體一股強大的刺激所打斷,自己的G點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暴露出來,然後被肉棒那突出的冠狀溝反反復復地摩擦,每一次摩擦都會帶來致命的快感,讓櫻的腦子一陣陣地麻痹,反復的抽插帶來的是櫻的下體流出的越來越多的蜜液,剛開始的時候還有破處的落紅順著櫻的股間流出,隨著蘇西亞不知疲倦的抽插,愛液的泛濫已經完全埋沒了殷紅的鮮血,那象征少女純潔的血色被愛液所衝淡,最終歸於無形,破身的痛苦也已然消弭,只剩下一股股的快感不斷激蕩在各務原櫻的四肢五體,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的過程都會讓少女不住地震顫,各務原櫻就這麼承受著奔騰的欲望,心中滿是不甘,但卻對眼前的情況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只能忍耐著自己不發出聲音過大的淫叫,只能看著蘇西亞那張帶著癲狂氣質的臉以輕蔑的神態看著她,想要維持怒視和不屑的表情,但每一次那個勉力維持出的表情都會被快感迅速擊潰,快感的淚水從她的眼鏡背後流出,很快少女的雙眼就開始向上翻了過去,露出大片的眼白。

  

   “咕噢噢...哈啊...不要那麼用力...好奇怪...不要...”

  

   “做的很棒哦,櫻姐姐。”蘇西亞笑著拿出了手機拍下了各務原櫻淫喘的模樣:“就這樣變成一頭只會思考快感的母豬吧!”

  

   “我不要...不是母豬...咕嗯嗯!!不要!拔出去...求你了不要把我變得更奇怪了...拔出去!”

  

   “才不要。”蘇西亞扶著櫻的腰肢,開始了狂暴的衝刺,而櫻的身體也在這樣疾速的衝刺下很快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快樂之中,高潮的感覺很快就充斥進了她的腦海,她自己知道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可是此時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思考和組織四西亞動作的余裕——

  

   “呀啊啊啊啊啊!!”即使意識到情況不對而捂住了嘴巴,高潮的尖銳悲鳴還是以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各務原櫻被插到了高潮,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肉穴也像是突然活了一樣死死地攥住蘇西亞的肉棒,蘇西亞於是暫且停下了抽插的動作,觀察著各務原櫻此時的不堪樣子:身下的女性就像是要窒息了一樣吐出了舌頭,口水順著嘴角流出,那是快感的證明,此時的各務原櫻已經完全沉淪進了性刺激的歡愉之中,那身體即使已經度過了高潮卻仍舊在不住地顫抖,那雪白的皮膚上,情欲的粉紅越發地明顯,被插得搖晃的乳房此時更是無比的誘人。

  

   “哈啊...哈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當意識慢慢地從高潮中恢復,櫻絕望地看著身上重新開始馳騁的小孩子,她費力地偏過了頭,看帳篷里面是否有什麼異樣,阿孝均勻的呼吸聲讓她感到了一點安心,但接下來這個少年的抽插則讓她重新進入了狀態,這一次的快感比之前還要強烈——

  

   “不要!!不要!!腦子已經壞掉了!求你放了我吧嗚嗚嗚放過我!”

  

   直到蘇西亞喊出那句“我要射在你體內了哦,姐姐”之前,各務原櫻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她完全被快感給逼瘋了,以至於唾液和淚水不受控制地在臉上橫流,愛液早就已經在身下積累成了淫靡的一灘,每一次蘇西亞肉棒的拔出都會牽扯出愛液的絲线,而蘇西亞也能感受到這原本青澀略帶僵硬的膣肉也在一次次的高潮中逐漸變軟,變得更適合被插入,也更讓他舒爽非凡。

  

   “不要射...求你了...至少第一次內射想留給阿孝...”櫻絕望地用干癟的語言祈求著留存最後的尊嚴,可這個淫魔轉生一般的少年怎麼會放過給處女射精的機會呢?他根本沒有聽各務原櫻的哀求,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兩枚下垂的睾丸不住地拍打著各務原櫻的臀瓣,至於櫻那雙黑絲長腿,也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下意識地盤上了蘇西亞的腰。

  

   “哈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別射進來...我求你了...要我做什麼都行...別射進來...真的別!!”

  

   然而一切的哀求最終都宣告無用,一切的乞憐都無法喚醒蘇西亞的慈悲,蘇西亞緊緊地抓著各務原櫻的乳房,在肉棒插入到最深處的時候松開了精關,將澎湃的精液全部射入到了各務原櫻的身體最深處。

  

   “咕嗚嗚嗚嗚嗚!!!”努力咬緊嘴唇的各務原櫻,因為下體猛地被熾熱的精液注入而又一次登上了不情不願的高潮,她絕望的感受著體內那股異樣的熾熱,發出了刻骨銘心的哀嚎,那是快樂與痛苦並行帶來的結果,顫抖著的各務原櫻哭泣著,高潮著,在快感中被擊潰了。

  

   那之後,不知道蘇西亞又在各務原櫻的哀求中強奸內射了她多少次,總之,撫子的眼神已經隨著櫻的墮落而完全轉為空洞,撫子絕望地注視著眼前的光景,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下體已經被涌出的愛液完全濡濕,等到蘇西亞不知道第多少次將精液射進櫻姐的體內後,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聲音,只有高潮的時候會無聲地顫抖的櫻被當做垃圾一樣拋棄,蘇西亞在把肉棒拔出來之後便沒有再看櫻一眼,而櫻此時也只是呆滯地看著天空,哪怕眼鏡已經完全從臉上歪了下去也沒有去扶,仿佛只是一只活著的屍體。

  

   在木然中,撫子又一次被按在了蘇西亞的身下,巨大的肉棒插入了那暗自渴求了很久的穴內,幾乎在插入的一瞬間,撫子就陷入了不可抑制的高潮,等到快感消散的那個瞬間,撫子知曉了自己所珍視的日常已然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實,她慘淡地笑了一聲,然後就開始隨著蘇西亞不斷地抽插她的淫穴而發出“嗯嗯”的呻吟,抽插發出的啪啪聲如今撫子也完全習慣了,甚至連愛液被攪拌時發出的“咕啾”聲也讓如今的撫子甘之如飴,等到對一切的回憶結束之後,撫子又開始被高潮和快感攥緊大腦,她無力思考,也無法思考,晴天之下,櫻姐那被玩弄到破爛不堪的身體,那已經被快感和恥辱擊潰的臉,離撫子只有幾步之遙,可在此時卻成了永遠無法達到的距離。

  

   “哈啊...肉棒...插進來了...哈啊....里面被...搗著...好...好...”

  

   迷離的撫子就這麼被按在地上不斷地肏干,心中下意識地期待著肉棒在她體內的疏通動作,而蘇西亞也在不久之後射精,這期間撫子高潮了六次——她自己都給自己清楚地記著呢,她回不去了,撫子心里清楚,哪怕蘇西亞突然從她的生活中消失,她也忘不了這種被快感支配和擺布的感覺了,等到蘇西亞將精液全部灌入她的身體之後,她甚至開始品味起小腹中裝有熾熱液體的充實感,等到蘇西亞抓著她的粉色長發,將她的上半身抓起來——蘇西亞的力氣本來不足以提起撫子,但撫子自己配合著蘇西亞的動作坐了起來。

  

   “看來撫子姐姐已經快要變成合格的肉便器了呢。”蘇西亞笑著將滿是精液的肉棒湊到了撫子的面前,用肮髒的龜頭不斷地戳著撫子的臉:“來吧,給我做清潔工作,等以後只有我們的時候我再拿你們姐妹的絲襪腳來玩,哈哈,我開始期待以後的日子了呢。”

  

   撫子看著面前的這根肉棒——它改變了撫子的一切,丑陋,粗壯,堅硬,熾熱,肮髒,給撫子帶來了痛苦與快感的矛盾感觸,屬於一個比她年紀小上許多的孩子,但不知為何,此時看著這根能夠給她帶來快樂的肉棒,撫子竟然感受到了一絲親切。

  

   “好。”撫子這麼說著,輕輕地吻了一口蘇西亞的尿道口,然後張開了嘴巴,將蘇西亞的肉棒努力地納入了口中,用小巧的舌頭開始了細致的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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