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天色漸暗,逍遙吐出口熾熱濁氣結束練武,雖然已經是天下第一的絕世高手,但逍遙始終都不懈怠練武,跳入水潭里洗淨身上的汙漬後,逍遙才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過一片竹林,逍遙看著亮起了油燈的房子便知道靈兒已經回來了,和往常一樣采藥回來的靈兒正做著飯,看見逍遙回來靈兒含笑地喊了聲相公,繼續背對著逍遙忙碌。
看著賢淑妻子的背影,175的身高加上靈兒前凸後翹的妖媚身姿讓她成為了公認的最出彩的美人,作為吸陽功的後人即便靈兒沒怎麼主動賣弄過自己的身姿,但媚骨天生的她即便什麼都不做也足以讓逍遙痴迷於她,從小到大這麼多年怎麼看都看不厭。
晚飯後,夜里孤靜的山林里圍繞著屋子的只有幽幽蟲鳴,靈兒在將采回來的草藥整理好後便走進兩人臥室,見到靈兒進來正書寫感悟的逍遙馬上就放下筆,起身朝靈兒走去抱住屬於他的絕美嬌妻,手不安分地隔著衣物輕撫靈兒的後背。
“嗯……相公~~”靈兒感受著逍遙的欲望,高挑的她輕聲嬌吟著下意識仰起螓首,任由逍遙親上她頸脖雪白細膩的肌膚,隨著靈兒性感妖媚的嬌軀被逍遙輕易抱起,兩人來到床上靈兒默默地躺在鋪好的被褥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床上美人配合著,逍遙卻並不像尋常人一樣獸性大發地扒開絕美妻子的衣服,去抓揉她胸前飽滿挺翹的誘人玉乳,也沒有肆意玩弄妻子嬌軀把手伸進靈兒腿間去褻玩她敏感的身子,把她弄得嬌媚不已生情求歡,而是坐在床邊用手抓起靈兒那雙筆直修長的絕世美腿放在大腿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摸著從靈兒短裙下那柔滑彈嫩的白皙腿肉一路下滑,沿著優美誘人的弧线來到靈兒小腿處,單手拖住靈兒小腿緊致纖柔的腿肚,將她美腿抬起來,於靈兒嬌羞的目光中低下頭鼻子湊到靈兒被繡鞋包著的蓮足上方輕輕吸氣。
即使隔著繡鞋的包裹,熟悉的酸臭汗味仍飄進了逍遙的鼻腔中,世人怎麼也不會想到靈兒這位絕美醫師的美足竟如此糟糕,由於靈兒天天要入山采藥,即使靈兒因為逍遙極度痴迷於她一雙美足而常常用藥物滋潤雙足,把雙腳呵護地白嫩細膩沒有絲毫贅肉死皮如藝術品般盡顯纖柔之美,可卻無法避免因為每日不間斷的行走爬山而不停出汗捂臭的難言之事。
好在如世人無法想象靈兒雙足會有多麼酸臭糟糕一樣,身為絕世高手的逍遙也身具常人不能理解的怪癖,明明武功蓋世可偏偏逍遙就是對女人的腳情有獨鍾,特別是靈兒這般天天奔波而滿是臭汗能把人熏得干嘔反胃的臭腳逍遙更是喜愛無比。
“哈啊……靈兒……辛苦你了……采藥一定走得很累了吧我幫你放松放松好不好?”
“嗯~~”隨著靈兒輕吟一聲嬌羞地答應,逍遙馬上就脫掉她腳上的繡鞋,頓時一股濃郁的酸臭燜濕汗味就散開來直撲逍遙的臉,可此刻逍遙卻顯得無比興奮大口大口地喘息不說,更甚至張嘴去咬住了靈兒臭腳上那吸滿了黏黏臭汗的襪子,咬住襪尖用嘴幫靈兒脫掉了臭襪,而後興奮地吐著熱氣在靈兒的注視下,張嘴就含住了靈兒蔥白透著紅潤如葡萄般飽滿的腳趾,含在口里吮吸著舌頭更是舔了上去,舔干淨腳趾白嫩肌膚上粘著的臭汗。
“啊嗯……相公~~嗚……”在逍遙的舔吸下,足部很是敏感的靈兒忍不住呻吟著,被逍遙這般“吃著”腳趾,還被他用手抓著腳按摩足底把陽氣類似於傳功一樣送入足部讓血液都活過來似地飛快流動,一時間靈兒覺得腳很是舒服被按摩著酥酥麻麻的無比放松還暖呼呼非常愜意。
很快由於作為女人私密部位的足部被人刺激著,靈兒不知不覺就濕了,但盡管靈兒語氣都扭捏含情飢渴起來了,逍遙卻還是在痴迷於她的足部愛不釋手地反復品鑒靈兒的美足,連妻子已經想要了都沒發現。
好在靈兒愈發幽怨的聲音還是引起了逍遙注意,隨著逍遙不舍地放下了靈兒雙腳,看著床上已經好似化掉成水一般躺著擺出媚人姿勢的靈兒,逍遙興奮地脫去了靈兒的衣物讓她那絕美的嬌軀裸露出來,在燭光照耀下雪白如玉般細膩的肌膚好似會發光一樣,看著妻子誘人的身體逍遙此刻無比激動,可隨著他脫下褲子逍遙身體所反應出來的卻不像他內心那般激動。
任誰都不敢想,身為天下第一高手內力無比陽剛的逍遙脫下褲子後卻連肉棒蹤影都難以尋見,又細又短跟小孩子一樣只有區區6厘米的小玩意恐怕連她妻子的小拇指都比不過,但此刻兩人並沒有因為逍遙下身肉棒的短小而面露異色,和正常性愛一樣被按摩著腳已經流水的靈兒主動敞開了腿,被逍遙抓著兩瓣飽滿柔軟的雪臀微微抬起,下身那和處女一樣又粉又嫩的騷穴迎來了逍遙短小肉棒的進入,雖然肉棒又細又短但靈兒騷穴十分的緊致一插入軟嫩淫肉就裹上了肉棒。
由於肉棒短小的緣故,兩人間的性愛連抽插都不允許,在逍遙插入後兩人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塊,修煉吸陽功的靈兒腿部臀部肌肉發力帶動著穴里的淫肉裹著逍遙肉棒開始蠕動收縮,隨著舒服快感傳來逍遙體內磅礴的陽氣開始從肉棒流出,如汪洋大海蒸發起水霧一樣,這點陽氣對逍遙而言微乎其微,並沒有運轉吸陽功心法的靈兒只是徒有其表地在進行吸陽,為的根本不是吸收逍遙的陽氣來修煉自身,而是為了讓逍遙舒服,而這也是靈兒武功低下的原因。
“嗯……”淫肉於肉棒摩擦間,感受到陽氣不斷流入體內的靈兒輕聲嬌吟著,根本不知道正常性愛會有多麼舒服的她極力捕捉著騷穴反饋的微弱快感,但就在她眯眼去細細感受那微微的舒服之意時候,逍遙卻突然一顫,精液伴隨著大量的陽氣就這麼涌入了靈兒的體內。
服侍完丈夫後,身體仍燥熱滋生著陣陣空虛寂寞感的靈兒走到外邊進行洗浴,插上根蠟燭在池邊後,靈兒泡在水池里甘泉流出的清水中默默消化從逍遙那吸來的陽氣。
第二天,由於是集市的日子,靈兒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入山采藥,而是收拾曬干的藥材准備去城中販賣,本照常准備出去練武的逍遙看見靈兒收拾藥材也是心血來潮說要一同去集市。
就這樣,兩人一同前往最近的城里把藥材賣了出去,午飯後兩人閒逛著,作為靈兒的丈夫逍遙給靈兒買了個秀氣的發簪,和兩對耳墜送給了靈兒,然後一同來到了處新開張的店鋪里,看著店內擺著的高跟鞋還有絲襪以及各種西域衣物,逍遙不由得心一熱回想起靈兒剛嫁給他時那些時日所穿高跟鞋的美景,只可惜高跟鞋這種東西並不適合穿著采藥奔波,被靈兒穿壞後他一直念念不忘但卻又沒找到門路買。
知道逍遙什麼心思的靈兒見他一副期待的樣子便順著他去挑選,卻沒想到逍遙一口氣就買了三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順帶還有許多各式絲襪。
出門後兩人本要打道回府,可路過街頭時逍遙看見有人在賣家仆卻拉著靈兒停下,心疼靈兒每日采藥回來還要對藥材各種處理的逍遙拉著靈兒就找到了老板,一番協商後逍遙相中了個一米九高渾身黝黑的昆侖奴,身高體壯的黑人用來干挑水劈柴這種事再適合不過了。
帶著昆侖奴回到隱居的地方後,逍遙和昆侖奴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搭了間還算看得過去的草屋,暮色來臨一回家就換上了黑絲和高跟鞋的靈兒含情脈脈地看著逍遙,隨著兩人上了床,逍遙托起靈兒的黑絲美腿盡情把玩著,一邊叮囑靈兒不要穿著高跟鞋去采藥,一邊興奮地摸著她穿上高跟鞋後顯得更妖媚動人的美足,輕輕幫靈兒脫下高跟鞋,手抓著那已經染上了靈兒臭腳味道的高跟鞋,鼻子湊近輕輕聞著與以往有些不同的腳臭味,興奮地去舔起靈兒被黑絲包裹著的臭腳,隔著那層薄薄柔順絲織物變態地將靈兒的黑絲臭腳舔了個遍,而後才在靈兒的穴里被她用吸陽功將精液吸出。
寂靜夜色下,被逍遙射地穴里沾滿精液的靈兒如往常般來到屋子旁的水池,在池邊蠟燭微光照耀下,靈兒又一次因為逍遙玩弄她敏感雙腳而發情的身體還是在躁動著,雖然靈兒從不在意性生活方面的需求,認為與丈夫相愛就足夠了,但盡管她內心再怎麼滿足,每次到這個時候她都還是感覺到身體的不滿,與被濃濃愛意填滿的內心不同,從未滿足的身體此刻在不斷用空虛與飢渴瘙癢去提醒靈兒她需要肉體上的慰藉,可至今靈兒都沒回應過這方面的需求,哪怕此刻她脫去衣物坐進水池里煉化著逍遙輸送給她的陽氣,也沒有丁點要自瀆的心思,依舊對癢著的騷穴不管不顧,反而吸收著逍遙的陽氣而感到甜甜的幸福。
第二天,清早兩人早早就已經起床,吃過早飯逍遙便直去後山練武,而靈兒則是開始教導起昆侖奴如何處理藥材,由於不用入山只是在院子里做事,今日靈兒穿著翠綠色的旗袍套著透肉黑絲和高跟鞋出現在買來的黑人面前,一看見靈兒這幅打扮頓時黑人就看直了眼,而自知自己身段有多誘人的靈兒也懶得跟區區一介家奴計較,這樣的目光她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得不說昆侖奴高大壯實的身體蠻力還是很大的,靈兒看著昆侖奴將偌大一個石磨緩緩推動行走著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原本這石磨是需要畜生或者是習武之人才能推動的,現在有了黑人幫忙靈兒倒也不用每天采藥回來後還有廢時間去研磨,雖然武功在身的她將藥材磨成粉花不了多少力氣,但就是耗時間跟精力,如今在有黑人後便可以放心采藥,把曬藥材和磨藥之類的瑣事交給他。
很快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教了黑人辨認藥材教了快一天的靈兒看見天色差不多便准備做飯,可當靈兒抱著米出廚房打算去院子旁的水池淘米時,卻看見脫光了衣服的黑人在池子旁准備洗澡。
在看見黑人裸體的瞬間靈兒便愣住了,與武功大成而內斂的逍遙不同,只有一身蠻力的黑人不僅身材高大其身上健碩的肌肉更是將雄性的狂野展現地淋漓盡致,單單是看著靈兒便感覺黑人外溢的雄性氣息,特別是當她不小心看見黑人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棍之時,靈兒更是下意識地張大了嘴,那明明還軟著的東西居然如嬰兒的小臂一樣粗壯夸張,靈兒第一次見到這麼具有陽剛氣息的肉棒只感覺心不由突突直跳兩腿莫名發軟。
一時間靈兒想起了以前吸陽功還沒入門時所看的心得秘籍內容,她原以為前人寫的什麼陽根粗碩直捅花心能把人活活肏死都是假的,但看見黑人的肉棒後她便一點都不懷疑前人記載的話,更明白了吸陽功里那些繁多的房術是為什麼加上去的了。
隨著靈兒躲回廚房,剛剛過於衝擊的景象讓她久久不能平靜,作為吸陽功的修煉者她明白如此陽根意味著什麼,武功低下一直是靈兒心中一道坎,雖然論美貌她無人能及但論武功她不過是中下流的普通女俠,而這都還是因為逍遙不停給她輸送陽氣才有這番實力,其實若是靈兒對逍遙這個天下第一的高手施展吸陽功榨取陽氣她早就可以步入一流高手層次,但靈兒卻從未想過要采補逍遙成就自己,而如今看見黑人那威猛的陽根後靈兒不由得滋生出一點小心思。
入夜,向來不怎麼主動的靈兒這次主動騎在了逍遙身上,看著丈夫那根和黑人相差甚遠的短小肉棒,靈兒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思索之意,隨後和以往般逍遙短小的肉棒進入了靈兒的緊窄嫩穴,只是這一次靈兒全力催動著吸陽功,一下子就爽地逍遙不停吸氣把精液射出,與之相伴的還有多到溢滿靈兒丹田的陽氣。
足足一夜時間,從未在逍遙那里吸取過這麼多陽氣的靈兒都在盡力消化,可到第二天日出三竿的時候,她體內仍有不少的陽氣殘留未能吸收,而到這個時候靈兒不得不放下修煉,下午還要采藥的她看著外面正磨藥的黑人,含著笑便走了出去,和昨天一樣身穿旗袍與黑絲高跟的靈兒身材盡顯一下子就吸引了黑人的目光。
“過來~~昆侖奴…”
“什麼事主母?”
“進你屋子里說……”隨著靈兒帶著黑人進入那間新搭的草屋,里面連桌椅都沒有只有個鋪了舊被褥的木板床,靈兒一進到里面就直接坐到床上去翹著腿含笑仰頭去看拘謹的黑人。
“走近點~”隨著靈兒嬌媚聲音響起,不知她想做什麼的黑人乖乖往前,而此時兩人相貼非常近,靈兒腦袋距離黑人褲襠的距離就只有二十厘米左右,她眼前已經是黑人哪怕穿著褲子也能看見鼓起來的襠部。
“哼~本錢不錯嘛……也不知道你能給我的陽氣和相公比起來會差多少~~”
“主母?什麼意思……”
“嘖……西域來的就是愚笨……褲子脫了吧~把你的寶貝亮出來讓我好好看看!”
“什麼?不行……主人知道了會弄死我的!”
“嗯?那你就不怕我弄死你麼?”
“咔嚓……”隨著靈兒話語突然狠厲帶怒,看似柔弱的她抬手搭在木梁上,於黑人害怕的目光里粗實的木梁竟發出咔嚓聲響,被靈兒捏地直接陷進幾個指印。
“咕嚕……”
“看見了吧~~乖乖聽話被我吸干淨你還能爽一爽,要是不聽話可別怪我用特殊手段了。”
“是……主母大人……”
在靈兒威脅下,黑人老老實實地脫下了褲子,又粗又長的黑人肉棒一露出,近距離看著的靈兒反應比昨天還要厲害。
“哇……好長好粗……”看著眼前這麼一根如嬰兒手臂一樣的肉棒垂在黑人下身,靈兒不由得就感覺心癢起來,下意識就抬起軟若無骨的纖柔玉手,蔥白修長的玉指握住了黑人黝黑且丑陋的粗長肉棒,感受著那股熾熱的溫度而呼吸加速面泛羞紅。
“還沒硬就比相公的大這麼多,呼……熱熱的就是味道好重啊,嗚……這麼厲害的陽根應該能助我修煉的吧……來……把衣服全都脫了……躺床上去!”
隨著黑人躺到床上,在靈兒妖媚身段的勾引下,黑人不知不覺已經呼吸急促喘著粗氣在盯著她,見到黑人被撩起欲火靈兒得意地笑著,去關上了門轉身手放在肩上玉指輕輕一撥,身上的旗袍便沿著她柔滑肌膚滑落在地,隨後一邊走著一邊脫下胸前和下體剩余的衣物,站在床邊裸著身體媚媚笑著,最後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直接就坐到了黑人粗實的大腿上,柔軟嫩滑的臀肉壓著黑人的身體。
“哼~便宜你個下賤奴才了……要不是為了修煉……記住這事不許和你主子說……”床上,靈兒手握著黑人那勃起後足足二十三厘米長的巨物緩緩擼動著,和靈兒纖柔白皙的玉手相比,這根皮膚緊繃盤旋著突起青筋與血管的大肉棒就如怪物一樣,而隨著靈兒發覺這根巨物已經硬如鐵般,她停下了擼動動作該而用玉手扶著黑人巨根,兩腿分開著跨立在黑人肉棒上方,露出她那跟處女一樣緊致粉嫩的迷人騷穴。
“咕嚕……”看著身下那根粗大恐怖的巨物,一時間靈兒本能地感到害怕起來,和她那緊窄的嫩粉騷穴相比,黑人的肉棒顯得更加的可怕,但隱約間靈兒有發覺自己好興奮,興奮到不知何時臉已經在紅著發燙,腿間美麗的騷穴更是在發情流著水。
隨著靈兒想到對方不過是個武功都不會的普通人她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竟然會被普通人給嚇住,想明白後靈兒便不再害怕身體開始下沉,然而當黑人粗硬碩大的龜頭頂在靈兒嫩粉的陰唇間時,那股熾熱感卻無緣由地讓靈兒感覺身體一酥兩腿發軟,不等她反應過來仍在下落的身體已然被那鵝蛋一樣黝黑的龜頭所破開了緊窄的騷穴口,頃刻間一股無比猛烈的快感隨著龜頭擠開了水潤緊窄的嫩肉貫入身體而瘋狂上竄直衝腦海。
“嗚嗯!?”伴隨著腦海閃過驚雷,刹那間就整個人猛然一顫渾身緊繃的靈兒瞪大了雙眼,大腦一片空白的她發出了一聲哀鳴過後嘴巴微張著紅唇不停顫抖,一時間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在她內心生出讓她本能地想要逃離,可身下黑人此刻卻因她騷穴過於緊致的包裹而咬牙失去理智地伸手握住了靈兒的細腰,在她逃離之前抓著靈兒的腰猛然用力下拉。
“噫噢噢噢噢哦❤~~”在靈兒不可置信的雙目注視下,她不知道為何黑人敢對她主動下手,更不知道為何她能輕易把黑人碾死的身體會突然沒了力氣,竟然輕易地就被黑人拉了下去,宛如個飛機杯一樣身體徹底坐在了黑人的身上,沒怎麼被開發深入過的騷穴被黑人粗大的肉棒徹底塞滿占據,頃刻間無比瘋狂的快樂衝擊著靈兒的腦海,讓她刹時間失去了理智嘴巴大張著發出一連串極為響亮的淫亂叫聲,繃緊的身體如弓一樣反弓著螓首後仰,失去神采的美目不僅瞳孔潰散眼球更是不自覺上滑翻起白眼。
“嗚啊啊啊啊~~要死了……腦袋壞掉了……齁噢噢噢噢……爽……好爽啊……呃啊啊啊啊啊~~~”黑人巨物的徹底插入讓靈兒喪失了理智,本要把黑人視作爐鼎一樣榨取陽氣的她此刻反而被征服了,如壞掉般松軟下去的嬌軀因為一動不動而被暴走的黑人壓在了身下,平日她那一身能舉起巨石的功夫在這一刻好似化為烏有一樣根本發揮不了作用,因黑人大肉棒插入而使不上丁點力氣的身體就這麼屈辱地被壓著,被同樣失去理智的黑人狠狠打樁爆肏,那粗大黝黑的肉莖不停沒入靈兒的雪臀間,粉嫩水潤的騷穴被肉棒攪得天翻地覆,一下下進出間淫水四濺就連嫩肉都被扯得外翻出去。
而更為可怕的是靈兒身體在感受到海量快感後本能地運轉起吸陽功,沒從黑人那吸到半點陽氣不說,反而體內那來自逍遙還沒來得及消化的陽氣卻度到了黑人那般,肉眼可見地那根肏地靈兒渾身直發抖欲仙欲死地亂叫的肉棒竟突兀地暴漲,本就已經跟靈兒手腕一樣粗的肉棒此時更是崢嶸雄壯簡直像兵器一樣,在狠狠地攻入靈兒的身體里。
“齁噢噢噢噢噢~~不要……嗚哦……死啦要死啦……啊嗯……”在黑人大肉棒的狂暴插入下,靈兒被肏地神志不清情迷欲亂直呼受不了,可雙腿卻諂媚地去夾緊黑人的粗腰,手迎合著環在黑人的脖子上,看不見絲毫抗拒的意識。
兩小時後,床上脫力的兩人不停地喘息著,被射了一肚子濃精的靈兒趴在黑人壯實的胸膛上滿臉迷醉,好似補償一樣她跟了逍遙這麼多年來的空虛在今天被盡數滿足,和黑人做愛那爽到她感覺要升天一樣的快樂深深烙印在她腦海里,讓她哪怕此時已經停下了也無法自拔,腿間那被肏地合不攏還紅腫了的騷穴從沒如此舒服過,舒服地讓她在短短兩小時里就深深愛上了黑人的肉棒,或者是已經對其上癮無比依賴,即使這根肉棒根本產生不了能助她修行的陽氣,但靈兒卻還是無比喜歡,因為她已經被這根肉棒所征服。
“哈……又變回去了……不過還是好厲害啊……沒想到陽氣還有這種妙用……嗚……昆侖奴❤舒服嗎?”緩息一陣子後靈兒看著黑人那因為射精把度過陽氣全部射回她體內而恢復正常的肉棒而心癢不已,明明已經酣戰了兩小時可這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的東西卻還挺立著。
“舒服……主母的身體太棒了我都快要感覺爽死一樣。”
“嘻嘻……舒服就好那麼以後也要做哦~~”聽到黑人回答,靈兒媚笑著手搭在了黑人的大肉棒上,指尖輕撫著龜頭捻動間把體內殘留的陽氣再次度到黑人肉棒上,頓時黑人的巨物就又漲大起來青筋血管暴突,而黑人更是感覺欲火直竄一下子眼睛都紅了看著靈兒瘋狂喘息,顧不上她武功有多厲害,直接衝動地伸手去抓住靈兒胸前飽滿柔軟的酥胸,用力揉捏抓弄,抓得靈兒直呻吟嬌喘看著發瘋的他主動趟開腿,任由黑人發狂一樣的大肉棒再次攻入她紅腫的穴里,毫無憐惜可言地肏弄使用她。
直到下午,腿軟的靈兒才彎腰踉蹌地走出黑人的草屋,此時她下身掛滿精液,酥胸和雪臀全是黑人的掌印和抓痕,她越是配合勾引那黑人就越是無法無天,到後面竟大膽到讓靈兒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翹屁股求他,喊他主人他才肯把胯下那根肉棒送進靈兒的身體里去干她,造反一樣從身後打著靈兒的屁股把靈兒干地不停高潮噴水哭爹喊娘地要他輕點慢點,直到最後靈兒嗓子都喊啞了腫了的騷穴都麻掉,黑人才停下放過靈兒,而黑人這樣對她靈兒事後不僅不怒,還嬌羞一副小女人姿態躺在黑人的懷里嬌嗔撒嬌。
晚上,逍遙回來時靈兒和往常一樣做著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逍遙只覺得自己妻子好像更加的嫵媚有氣質。
入夜,逍遙坐在臥室總結著感悟心得,可到了很晚也沒見靈兒入房,就在他心存疑惑打算出去看看時,衣服略顯凌亂的靈兒才走進房間,一邊說著整理藥材花了很長時間,一邊走到床邊坐下。
見到靈兒身穿旗袍腿裹黑絲還踩著高跟鞋的模樣,逍遙放下手上的東西坐到靈兒身邊貼心地為靈兒“按腳”,靈兒看著逍遙捧著黑絲臭腳又聞又舔顯得下賤的模樣不由得感到緊張,白天與黑人干得太激烈的她此時騷穴雖然洗干淨了但還紅腫著,怕露餡的靈兒看著逍遙痴迷於她臭腳的樣子突然心生一計,媚笑著試探性把另一只還穿鞋的腳伸去逍遙褲襠輕輕一踩。
“嗯~~靈兒……”如靈兒猜測那般,只是輕輕一踩逍遙就整個人一顫發出聲爽吟,那激動的樣子比和她做愛都還要明顯。
“喜歡嗎相公~~被人家用腳這樣踩著……呼……有感覺嗎?”
“喜歡!哈……老婆踩得我好舒服!”
“嘻嘻……原來老公這麼喜歡人家的腳呀……那~還不幫人家把鞋脫了?”
“是是……”隨著逍遙如被迷了魂一樣連連答應,靈兒看著逍遙脫掉褲子後那又短又小的廢物肉棒,一時間本能地拿去和黑人的做對比,不比還好一比靈兒就不由怨恨起這根沒用的肉棒,竟然這麼多年沒給過她一次像樣的快樂,以前她還傻乎乎的以為兩人相處有情就夠了,但今日發生的事讓她明白女人終究還是需要肉體上的滿足,練吸陽功的她天生就比常人要敏感要飢渴,只是一直以來她都沒嘗過那種快樂所有沒什麼需求,可如今在品嘗過一遍還是和黑人那種超強的大肉棒所體驗的後,靈兒才食髓知味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東西。
“相公~~好小哦~”突兀地,靈兒幽怨的話語讓逍遙愣住了,從未被埋怨過這方面的他此時開始心生無力,好在轉頭靈兒臉上還掛著媚媚笑容,不等逍遙有過多思考靈兒的腳已然踩住逍遙的肉棒動了起來,爽快的感覺瞬間衝散了逍遙心里的情緒,讓他沉浸在足交的快樂之中直到射精。
更深的夜里,靈兒拿出許久沒看的家傳秘籍,除開已經熟讀的吸陽功本體,還有兩本是前人寫下的心得,那些當初靈兒只看了小半就覺得內容過於淫穢不看,而如今為了防止今天這樣可能露餡的情況再發生,靈兒開始認真讀起兩本心得。
“足控、氣味癖……痴迷於女子低賤臭足的男人……嗯……這說的不就是相公麼……大多是天生下賤內心渴望被羞辱的變態,越是擺臭臉對他就會越開心越離不開我,很容易就可以調教為奴當爐鼎吸陽氣,嗯……調教成奴嗎……可我不想把相公變成那種卑賤的人,誒……綠帽癖?會因妻子偷情而開心興奮……甚至會求妻子綠他……一般天生下賤的男人都有這種癖好……天生下賤……難不成相公還有這種癖好?”
兩本分別記載了如何討好男人以及拿捏男人心得的書很快就被靈兒看完,看完後靈兒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一旁悶頭研究武功的逍遙,覺得困意來襲便走到逍遙身後抱住他,讓逍遙停下而後吹燈睡覺。
第二天,靈兒起來後坐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正把藥材拿出去曬的黑人,思緒萬千理不清該如何處理的靈兒苦惱地走出房間坐在飯桌旁思考,直到黑人拿著空著的籮筐進來放好,靈兒抬頭看著滿臉色眯眯的黑人,一時間肉欲蓋過了理智。
“站在這干什麼?”
“沒什麼……就是藥材鋪好了現在沒事做,想問主母還需不需要我幫忙修煉。”
“嗯?別忘了你只是家奴而已,問出這種話你這是要造反嗎?而且就算不是奴隸……我這身武功你不怕嗎?”
“不敢不敢……不過主母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更不是喜怒無常的人,我自然不會害怕主母這樣的好人,更何況主母這麼美就算死只要能死在你的裙下也是件幸福的事。”
“哼~貧嘴……不過人家其實想要你造反呢,難道你不想翻身做主人嗎?啊嗯~~別這麼著急嘛……嗚……別在這做……會被相公察覺的……哈啊……”
“哈哈哈……主母真是騷亂啊!看我替主人狠狠懲罰你……都怪你個臭婊子勾引我害我做出這種對不起主人的不忠之事!”
“啊嗯……對不起……哈……別摸那水要出來了……癢……嗚……快抱我去你那……哈嗯……我要忍不住了……嗯啊……”
兩人相互調情著,一前一後一白一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黑人屋子里的靈兒不解地看著身高體壯的黑人,靈兒明明只是被他摸被他揉胸捏屁股就已經有種失去理智的感覺,短短這麼一會功夫渾身燥熱丹田里難耐熱流翻涌。
來不及脫掉衣服,靈兒雙手扶著牆兩腿並立站立著,有高跟鞋的幫助她撅起的雪臀臀剛好位於黑人的襠部,隨著靈兒的仙裙被掀起內褲被扒下,黑人已經對這騷貨婊子毫無敬意,起手就是兩巴掌啪啪打在靈兒柔軟豐滿的肉臀上,打得雪嫩肌膚泛紅可靈兒卻還覺得爽似地騷叫起來,股間騷穴淫水直流已然泥濘不堪,而隨著黑人掏出硬起的肉棒頂在靈兒緊閉的穴口猛然往前一挺。
刹那間靈兒腦袋嗡的一聲就一片空白,只是簡單的插入靈兒就因為黑人的大肉棒侵犯而一臉迷離失神,張著嘴舌頭外吐眼睛都翻白起來。
整整一早上的時間,靈兒都被黑人擺布玩弄著身體,體內從逍遙那吸來的陽氣度過到黑人那般強化了他的肉棒,又跟著射出的精液返回來滋補靈兒的身體,直到中午時分又被肏地腿軟渾身無力的靈兒才被黑人放過,而這時靈兒才想起她還要進山采藥。
就這樣,多了個黑人進來後靈兒的日常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如果不是黑人靈兒都不會意識到她是個多麼淫亂的女人,一天、三天、七天到半個月,如今逍遙一離家靈兒就會迫不及待地溜到黑人的草屋里,纏綿地趴在這個明明是奴的低賤昆侖奴身上,用紅唇含著那根晨勃的黑人大肉棒,口交到黑人醒來,以逍遙都不曾見過的淫媚神情和姿態,騷亂地在小小草屋間與黑人翻雲覆雨,直到用把陽氣度到黑人體內強化肉棒,在由他精液射出來反補身體這種特殊放松,將從逍遙那吸來的陽氣全部煉化,兩人才會停下。
而到了夜晚,天天被黑人肏地騷穴紅腫還被打得屁股酥胸滿是掌印的靈兒根本不敢脫衣服和逍遙做愛,越來越覺得逍遙廢物無用的她自從和黑人偷情來就再也沒和逍遙進行過房事,已然察覺到逍遙內心變態的她每晚都會旁敲側擊地去說著逍遙小滿足不了她,甚至都會在用嘴、用手用腳去榨逍遙陽氣時候,臉上掛著壞壞笑容直言不諱地說什麼“相公好廢物哦~”之類的話,嘲笑著真的有綠帽奴傾向的逍遙。
又一天夜晚,靈兒踩著高跟鞋輕聲來到逍遙背後,隨著逍遙感受到後背貼上兩團柔軟之物,不知為何靈兒最近怎麼會那麼主動的他一回頭便嘴唇相碰與靈兒熱吻起來。
良久唇分之時逍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光,靈兒此時正身後抱著他,一手輕輕握著短小肉棒,一手用指在逍遙的身體上游走著,頭靠在逍遙的肩上耳朵對著逍遙耳朵發出嫵媚誘人的聲音。
“廢物相公~~嗯……小雞巴已經硬了呢……相公明明是天下第一的絕世高手為什麼會這樣啊?雞巴小就算了還整天對人家的臭腳發情……像狗一樣賤死了……而且呀~~我聽別人說雞巴小的人好像都有什麼叫綠帽癖的變態癖好呢……相公你該不會也有吧……幻想人家被其他男人干什麼的……呼……有這樣想過嗎?”在徹底對黑人肉棒上癮後,靈兒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瞞不住,於是她打算將逍遙調教成奴,一個有綠帽癖的奴,心甘情願地讓她出軌。
“咕嚕……靈兒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呢?”
“哦~~是嗎?那……為什麼我剛剛說的時候……相公的小雞巴突然抖了抖呀?莫非……相公在騙我?其實相公有想過自己雞巴這麼小,我會因為空虛寂寞出軌被其他大雞巴男人干的畫面吧……哈哈哈……又抖了抖呢……看來被我說中了相公不老實呀……”
“靈兒……你聽我解釋……啊嗯……別擼……嗚嗯……靈兒……”
“解釋什麼呀相公~~你小雞巴都興奮成這樣了還想狡辯?想想人家被別的男人按在床上的場面,又粗又長的大雞巴頂開人家的騷屄……一下子插到底……啊嗯……肏地我整個人都軟掉說不出來話……大雞巴一下下噗呲~噗呲的……干著人家的騷屄……進進出出……連肚子都被頂起來……嗚……把人家干得高潮噴水爽到亂叫……像春樓里那些婊子妓女一樣……越干越騷……越干越婊……到後面主動抱著野男人……求他干我肏我……肏爛我的小騷屄……哈……求他把精液射在我的肚子里……射進來……射地我一肚子都是……哈啊……好爽……比老公大得多的雞巴……嗚嗯……”耳邊來自靈兒的聲聲低語讓逍遙幾乎癲狂,他雖然自知變態,但從未想到竟然聽著這種綠人的話竟會這麼刺激,不知不覺他也就射了在靈兒還沒說完前極其沒用地早泄射出精液,可靈兒還不停下繼續在擼也在說,而他也因靈兒的低語興奮不已根本停不下來,不僅精液射地靈兒滿手都是,更是有大量陽氣被靈兒吸走。
深夜,被靈兒榨干的逍遙沾床就睡,可能是靈兒睡前的榨精羞辱刺激覺醒了他心中一直深藏的綠帽癖,夜里逍遙做了個夢竟夢見靈兒去了間春樓賣身,而他則被靈兒榨干了功力淪為下人在靈兒身邊服侍她,天天看著靈兒被各種各樣的客人換著法子玩弄奸淫。
而與熟睡的逍遙不同,洗干淨手回房的靈兒看見逍遙就這麼睡了當即就耐不住寂寞又跑去找黑人,先前調教逍遙時那一番話語說得她自己都來了感覺,雖然覺得很對不起逍遙,可如今的靈兒已然徹底沉淪根本離不開黑人的大肉棒。
在寂靜蟲鳴的包圍中,正休息的黑人突然被驚醒,在他震驚目光注視下,靈兒像蛇般扭著她妖嬈的嬌軀爬到黑人身上,小聲地安撫黑人讓他不要擔心,一臉媚笑地摸黑脫去全身的衣物,捂著嘴滿臉享受地坐在黑人的大肉棒上,感受著身體被那根巨物擠開塞滿貫穿的快樂,不用她催動功法已然習慣了的身體就已經自行將從逍遙那吸來的陽氣渡給了黑人,以至於那深插在她體內的陽根暴漲起來,大到撐著靈兒又疼又爽整個人都不禁一軟,滿臉痴媚地扭起腰主動承歡取樂。
第二天,如常醒來的逍遙靜坐在床邊,夜里那個夢對他衝擊實在太大,他想不清為何他武功蓋世卻會有這樣的癖好,但逍遙還來不及細想外邊靈兒已經喊他出去吃早飯了。
平平無奇的一天修煉過後,臨近傍晚逍遙回家看見坐在曬場邊守著藥材發呆的黑人,以及才剛采藥歸來的靈兒,看著靈兒一回來就賢惠地開始做飯,逍遙坐在椅子上望著靈兒的背又不禁想起昨晚的夢,如心魔一樣他今天時不時心里就會涌現出那些場景,而每當他想起那些場面是他都會莫名的興奮。
不知道逍遙深受困惑的靈兒依舊表現地天衣無縫,在逍遙眼中她依舊是那個深愛著他曾追隨著他行江湖的賢惠妻子,而如今靈兒也是如今的她依然死心塌地地愛著逍遙,哪怕這麼久了她對黑人也僅僅是肉欲房門的衝動,只是這方面的欲望就像烏黑淤泥一樣正漸漸侵染靈兒曾潔白的心靈,讓她時常控制不住自己被肉欲所支配變成一個在黑人大肉棒下獻媚求肏的婊子騷貨,可身為女人即使靈兒冷靜下來也清楚如今的她已經離不開黑人,確切地說是離不開那根一次又一次把她肏地欲仙欲死渾身發軟脫力,爽地她哭爹喊娘般求饒把她變成最下賤婊子蕩婦的大肉棒,即便她能狠心把昆侖奴趕走,她也會耐不住寂寞空虛再找個替代品。
如今靈兒的身體已經被黑人所征服,僅僅是看見黑人她就會下意識想起那根她喜愛交加的大肉棒,從而腿軟發情下體不自覺就瘙癢難耐,就像現在這樣靈兒不過是去給黑人送個飯就面色羞紅地回來,那下賤昆侖奴在她縱容下愈發大膽好色,竟敢在靈兒送飯時候主動偷襲她摸臀揉胸弄得靈兒衣服都亂了,如果不是逍遙等著她恐怕黑人已經把她給按在床上把她狠狠地爆肏。
晚飯後,隱居的生活向來無聊,但今日不同,逍遙還沒坐定身子,換了身衣物的靈兒就扭著細腰走進臥室里。
隨著靈兒臉上浮現又壞又媚的微笑走近,逍遙才剛抬起頭就被靈兒用黑布蒙上了眼睛,黑暗中逍遙能感覺到靈兒正圍著她走動,那軟若無骨的纖手搭在他身上輕輕地撫摸著,時而更是能感受到靈兒低下頭來對著他耳根頸脖輕輕吹氣,一下子就撩起來逍遙心里的欲望。
“相公~想玩點刺激的嗎?”靈兒環著逍遙走幾圈後,便停下站在逍遙身後邊幫他解衣便低下頭魅惑地說著,隨著逍遙連連點頭,靈兒媚媚一笑手從逍遙光著的胸膛往下撫摸,滑過小腹馬上就要到肉棒部位時,卻又往兩邊分開摸在逍遙的腿上輕輕點著。
“廢物~相公~~呼……雞巴又短又小的賤狗相公……嗯……只是這樣就硬了呢……看來相公是真的喜歡被我羞辱貶低呀……那麼……相公想不想被人家綠啊?想不想~人家被大雞巴狠狠肏小騷屄……用大雞巴狠狠地肏你心愛的嬌妻?老實回答哦~~如果我聽不到想要的答案……那麼今晚可就要提前結束了~~”在逍遙的配合下,靈兒進行著引導逍遙變成綠奴的行動,而面對她這般媚聲羞辱,逍遙卻很是受用不僅呼吸急促,在聽到靈兒的提問後更是身體微微抖動著,臉上顯出掙扎神情。
“咕嚕……想……”抉擇許久逍遙終究抵不過內心那丑陋的欲望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嗯?沒聽清呢~~相公能再告訴我一次嗎?更大聲……更堅定清楚地告訴我……相公你呀~是不是一條想被人家戴綠帽的小賤狗?”
“哈啊……是……我是喜歡被戴綠帽的賤狗……咕嗚……喜歡被靈兒綠!”面對靈兒步步緊逼的媚聲質問,無路可退的逍遙腦袋一熱如自暴自棄一樣大聲把內心的丑惡想法給說了出口。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知道了……嗚……相公說得這麼大聲看來這種事已經在心里憋了很久吧……那麼……就讓我這個給你戴了綠帽的淫妻蕩婦好好滿足你吧~”
說話間靈兒走到逍遙的跟前,高高抬起腳用內力擊落了蒙住逍遙眼睛的黑布,一睜眼逍遙看見的就是靈兒高抬的腿,以及那就在他眼前的高跟鞋鞋底。
“賤東西!”隨著靈兒帶著濃濃鄙夷嫌棄意味的罵聲響起,黑色高跟鞋跟著落下直直踩在了逍遙嘴巴上,眼前此刻靈兒雖還媚媚笑著可那神情卻有一種讓逍遙本能興奮的意味,他能感受到妻子對他癖好的那股濃濃嫌棄,半眯盯著他的眼睛就好像看見了垃圾一樣覺得無比惡心,可偏偏逍遙他就是犯賤地喜歡被這樣對待,相比於平時賢惠溫柔的妻子,此刻在踩著他罵他的靈兒更能讓他興奮激動。
“呵~~被罵居然還興奮了呢……嘖嘖嘖……該說你什麼好呀相公?”見到逍遙這幅興奮模樣,靈兒一邊調侃著一邊控制腳往下移,堅硬的高跟鞋鞋尖輕輕刮劃著逍遙皮膚,引走他的目光讓他眼睜睜看著靈兒穿著高跟鞋的腳就這麼來到了他的襠部,對著他那豎立著又短又小的肉棒就是一踩。
“啊嗯~~”只是肉棒被踩於鞋下,逍遙就忍不住呻吟出聲,靈兒發覺他比預想中還要賤頓時也不留手了,直接踩著逍遙的肉棒左右碾動起來,堅硬的高跟鞋鞋底將那廢物肉棒壓扁碾動著,踩得逍遙一臉舒爽不說竟還咬牙忍耐,一副爽地受不了靈兒踐踏的樣子。
“瞧瞧你這賤樣……小雞巴被我用鞋踩在腳底下就這麼爽嗎?呵~真廢物!我怎麼會看中你這種沒用的東西!一天天的就會對我臭腳犯賤……嗯?已經想要射了?嘖嘖嘖……不許射!”在靈兒鞋底的踐踏踩壓下,天生就早泄的逍遙很快就一副忍不住要射精的樣子,但靈兒很顯然不想讓逍遙就這麼射出,為了加重逍遙的奴性,靈兒不顧逍遙的哀求直接抬起腳收回,壞笑著把逍遙拉到床上去。
隨著逍遙躺下靈兒坐在他大腿旁,一臉壞笑的靈兒脫了鞋把正散發濃郁酸臭汗味的絲襪淫足直接踩在逍遙的臉上去,用酸臭足心抱住了逍遙的鼻子強迫他每一次呼吸都只能吸入帶著濃濃腳臭汗味的空氣,同時還用手指去輕輕刮弄逍遙那興奮的肉棒,去撩撥卡在射精邊緣的逍遙。
“就這麼讓你射出來可太便宜相公你了~~你呀就先老老實實地吸一會我的臭腳氣味吧……哈哈哈……像狗一樣給我好好記住這味道,記住這雙下賤臭腳可是你個狗屁蓋世高手的主人!哈……快吸哦廢物相公~~好好地吸……想象這股氣味好像實質化一樣鑽進你的大腦里,像牽著狗狗的繩一樣這股味道就是你這條賤狗的狗鏈……以後聞到了就要給我跪下!趴在地上給我舔鞋舔腳懂嗎?”
“嗚……是……嗚嗚嗚……我是老婆的賤狗……哈嗯……”
“哼哼~這才對嘛……看你這麼乖……賤狗逍遙想怎麼射精呀?”
“哈啊……想被老婆的臭腳擼射……”
“呵……果然是這樣……不過賤狗不給點實質性的表示嗎?玩你可是很累的~~”
“嗚嗯……我的就是靈兒的……哈……靈兒還想要什麼?”
“哼……誰要你那麼多東西啊!人家就想要你點陽氣而已。”
“好好好……”
隨著逍遙連聲答應,還沒射精他就主動將濃濃精純陽氣往外逼,見到逍遙竟如此聽話配合靈兒眼中不由閃過絲絲愧疚異色,而後連忙心疼地低下頭,含住逍遙的肉棒極力吮吸舔舐,一邊承接逍遙的精純陽氣一邊將逍遙吸得射精。
深夜,躺在逍遙身旁的靈兒碾轉反側難以入睡,過多來不及煉化的陽氣在她體內徘徊使得靈兒此刻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不知不覺間她身上細膩肌膚浮出層細細香汗,夾緊的腿間流著騷亂淫水在發癢滋生著空虛感。
“嗚……”本打算明天再找黑人煉化陽氣的靈兒實在難以忍受身體的異樣,悄然間靈兒爬下床愧疚地看了眼逍遙,一邊在心里道著歉一邊罵自己淫賤不要臉。
但很快所有負罪感都隨著靈兒夜襲爬上黑人身子被那根粗壯有力的黑人巨根搗進騷穴深處而風消雲散。
就這般又過去了半個月,一天靈兒帶著昆侖奴去城里賣藥材的時候,兩人上午進城中午就到家酒樓里開了個包廂縱欲享樂,隔著一層薄薄紙窗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街道,而靈兒卻被按在窗口上,雙手扶著牆被黑人抓起一只腳單腿而立,身形在黑人有力的衝撞下不停前後搖晃,在那粗壯有力的黑人大肉棒奸淫下,一口一個黑爹不停叫喚呻吟著,主奴地位已然徹底反轉。
許久之後靈兒好不容易才滿足黑人可怕的性欲,但兩人並沒有就此回家,而是來到一間刺青館里,就這樣等到靈兒和黑人出來時候,靈兒白皙纖柔的小腿最下方便多了個顯眼的漆黑色桃狀紋身,如一些地方在奴隸臉上寫字一樣,紋上這個便意味著靈兒從此以後就是黑人的性奴隸,不過這一點好像除了靈兒和黑人外鮮有人知。
晚上吃飯時靈兒那被黑人強硬命令紋上去的黑桃紋身很快就被逍遙所發現,好在逍遙並不懂那樣式妖媚好看的紋身代表著什麼意思。
在過去半個月時間調教里靈兒已經把逍遙心里藏著的丑陋欲望盡數挖掘,一入夜靈兒就坐在床上一副慵懶的樣子,靠著逍遙陽氣的幫助如今她在吸陽功方面已經算是大成,隱約間她發覺連逍遙都不太經得起她壓榨了,如果繼續像以前那樣每天無休止地吸取逍遙陽氣最終只會把逍遙給毀掉,為此靈兒打算給逍遙進行管理控制。
就在靈兒思索之時逍遙進房了,一回到房間逍遙看著床上坐著的靈兒那嫵媚的模樣就原形畢露,隨著靈兒臉上露出那直擊他內心的壞壞媚笑,逍遙腦袋一熱就走到了靈兒面前,毫不猶豫地跪下,跪在靈兒臭腳前雙手捧著靈兒紋著媚黑紋身的淫足,難掩興奮地把玩著欣賞靈兒還穿著高跟鞋的足部。
“舔吧相公~~拿你的狗舌頭好好把我鞋子舔干淨……”一得到靈兒許可,逍遙就低下頭親吻靈兒高跟鞋的鞋尖,舌頭探出殷勤地舔來舔去,那犯賤的樣子惹得靈兒不由發笑,雖然是心愛丈夫但想到天下第一高手被她調教成這樣靈兒也難免感覺愉悅,壞笑著抬起另一只腳去輕輕地踢在逍遙身上,邊踢邊罵而逍遙自持靈兒不忍心踢痛他也不躲反而變態地享受這股被羞辱的感覺。
“賤東西!綠王八!呸……怎麼會有你這麼惡心的男人……好了快把我鞋脫了吧你還要舔多久啊?嗚……就這樣把下賤的臭腳踩你臉上……哈哈哈……呀~翻白眼了呢……是不是好臭啊?嗯?臭不臭啊~~是不是快要被熏暈過去了……還是說覺得很爽呀……畢竟相公你這條賤狗好像最喜歡我臭腳味道了……來~~滿滿聞不用著急……哈……賤貨!雞巴又短又小的廢物!想不想被我綠被我戴綠帽呀賤狗相公?嗚……背著你偷偷地找大雞巴男人做愛……讓他們肏我玩我……啊對了……聽說昆侖奴的雞巴個個都又長又粗呢……和他們上床肯定比相公舒服多的吧……相公說是不是呀?”
“嗚……是是……都怪我沒用才會讓夫人滿足不了……咕嚕……是個男人都比我厲害……嗚……他們一定會讓夫人你舒服的。”
“看來你也知道呢廢物相公……唉……你說人家究竟要不要給你戴綠帽好呢……最近騷屄癢死了好想被大雞巴肏啊……都怪你個賤王八這麼廢物!哼~明天我就找昆侖奴偷情去讓他用大雞巴肏我!”
“好好……嗚……夫人盡情綠我盡情找人偷情去吧……找那個下賤昆侖奴……哈啊……”
在靈兒的不停調教下,如今逍遙已經把自己是個廢物這件事深深烙印在腦袋里,聽著靈兒的嬌聲辱罵,逍遙不禁在腦海里幻想著自己嬌妻跟那個下賤昆侖奴上床的場景,一想到皮膚潔白如玉的靈兒與丑陋黝黑的昆侖奴纏綿在一起,那富有衝擊性的畫面就讓他特別興奮感到刺激,隱約間他真的有一種把昆侖奴喊進來命令他當面肏了靈兒的念頭。
靈兒還不知逍遙已經奴性入腦,真的賤到想把她送給黑人肏而繼續調教逍遙,已然紋上了代表黑人性奴隸紋身的她光明正大地用著雙腳玩弄戲耍著逍遙,而逍遙還因為靈兒腳上多了的那個黑色紋身倍感刺激,那妖媚的圖案紋在他賢惠溫柔的妻子身上顯得極為反差,宛如下賤的婊子妓女一樣身子變成了勾引男人的工具,讓他欲罷不能根本擺脫不了靈兒雙腳的洗腦控制,又一次被靈兒雙腳夾著肉棒將精液盡數榨出。
又過了幾天,日益激烈的調教洗腦讓逍遙心里丑惡的念頭不斷壯大,最近他總幻想著靈兒跟那個下賤丑陋的昆侖奴上床,傍晚練功回家的逍遙看見水池邊光著身子洗澡的昆侖奴不由得停下腳步,對方胯下那根又大又長的東西一時間讓他覺得無地自容,而同時他不禁幻想若是靈兒跟他上床,那麼靈兒究竟會被肏成什麼樣子,靈兒那粉嫩緊窄的騷穴能否承受得住這麼一根大肉棒的插入。
逍遙胡思亂想著,一時間再也壓不住內心那丑惡的想法,他慢慢走到黑人的前面面露掙扎卻還是開口了。
“昆侖奴……能不能幫我個忙?”
“啊?主人您有什麼事吩咐就是了。”
“幫我拿下靈兒?”
“主母?什麼意思……”
“就是拜托你和靈兒做愛!”
短短十幾秒間對話,逍遙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找人發出這樣請求,然而腦袋暈乎乎的他卻駭然發現旁邊黑人的屋子里,靈兒居然一臉壞笑地走了出來。
“靈兒!?不……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呀賤奴相公?不就是想要人家綠你和黑爹主人做愛而已嘛~你直接跟我說就是了哪用這樣子背著我找黑爹商量啊~~”
“黑爹?靈兒你在說什麼?”
在逍遙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靈兒壞笑著向他走近,而此時逍遙才發現靈兒有些不太對勁,從黑人屋子里走出來的她不僅目光迷離面色潮紅,衣服和發絲更是凌亂。
“說什麼?人家只是告訴你~其實我早就是黑爹大人的母狗了~~”逍遙眼前,靈兒走過來後竟一臉嬌媚地靠在了黑人身上,親昵地抬起玉手搭在黑人的胸膛,又婊又壞地笑著看向逍遙,在他震驚的目光里伸出另一只手伸到黑人胯下,蔥白修長的玉指當面握住了黑人胯下的巨物輕輕擼動起來。
一時間逍遙徹底呆住了,變成人偶一樣的他就這麼看著自己妻子倚在黑人身上,被黑人的髒手攬住細腰侵占玩弄身子還發出聲聲嬌喘呻吟,眼前黑人胯下的黝黑巨根隨著靈兒玉手擼動而充血勃起,不知比他粗長多少倍的巨物如黑蟒一樣高抬著頭,而靈兒的小手居然連握住它都做不到。
“好好看吧賤王八~這種場面你應該已經期待很久很久了吧~不要眨眼哦~~”看著逍遙驚呆的樣子,靈兒還不忘刺激他,隨著靈兒直接當著逍遙面跪了下去,跪在本是她努力的黑人面前,此刻逍遙發現靈兒的神情居然那麼的纏綿淫賤,好似黑人才是她主人一樣,而她雙目更是毫不掩飾地展露出痴媚神情,淫亂的媚臉上盡是迷醉婊態。
跪下後,靈兒一邊玉手握著黑人巨根擼動,一邊神情地張開嘴親著吮著黑人的肉棒並伸出靈活軟舌不停舔舐,期間還時不時地回頭看眼逍遙罵道廢物之類的,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逍遙此刻明明心痛地要死,可莫名地又覺得無比興奮激動以及不知哪來的無力。
腦袋已經模糊的他就這麼看著靈兒殷勤地給黑人口交,直到黑人發出暢爽低吟大量濃厚白濁精液盡數射在靈兒的白皙媚臉上,靈兒才起身走到愣住的逍遙面前把他帶回了家里。
飯桌邊,臉上還掛著黑人顏射上去濃精的靈兒正踩著逍遙的頭,用這種方式讓他清醒過來,而此刻逍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看著妻子淫亂的婊態逍遙心中只有無盡的興奮,隨著靈兒把腳伸到他面前,他主動迎了上去抓著靈兒的臭腳又聞又舔,聽著靈兒講述為什麼會這樣。
至此逍遙才知道原來靈兒已經和黑人偷情這麼久,而隨著靈兒撩起仙裙,逍遙才發現靈兒的身體變化,腿間那本如處女一樣的美穴如今變得十分成熟,不僅陰唇變厚顏色加深,更重要的是靈兒騷穴顯然一副才做愛的樣子,竟紅腫張開著其間白漿與精液正緩緩流出。
就在逍遙跪在地上卑賤地舔著靈兒臭腳之際,黑人進來了,仍光著身子的他一進來就無視了地上跪著的逍遙直奔靈兒,當著逍遙的面把靈兒抱了起來走進他們的臥室里。
不久臥室里,逍遙跪在床邊看著光著身子的靈兒和黑人調情,此時靈兒剛脫下的臭鞋被他像狗一樣用嘴叼著,床上已然進入狀態的靈兒迫不及待地趴了下去,像極一條騷亂母狗朝著黑人撅臀求肏,“啪啪”兩聲黑人毫不憐惜地打了兩巴掌靈兒豐滿雪臀,惹得靈兒嬌嗔淫亂地黑爹叫著求饒,而後被那粗大有力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當著逍遙的面貫穿騷穴。
在兩人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和靈兒亢奮的淫亂騷叫里,逍遙跪著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靈兒才有功夫搭理他,隨著黑人坐在床邊靈兒坐在黑人身上不停扭腰,因激烈做愛而熱得出滿了臭汗的兩只黑絲淫足伸了過來。
“啊嗯……賤狗……哈……快幫我舔……嗚嗯……這是賞你的~~”
在靈兒命令下,逍遙不敢懈怠,馬上就迎過去被靈兒的臭腳一腳踩臉一腳插進嘴里,艱難地幫她舔吸嫩足。
“哈啊……賤東西……這下如你所願了吧……哈哈哈……小雞巴硬成這樣看得很爽是不是?看著我被黑爹的大雞巴狠狠爆肏……一下下把我插得要死要活的樣子是不是心里要爽死了呀?”看著下賤舔腳的逍遙,靈兒邊和黑人做愛邊辱罵羞辱著逍遙,壞笑著控制插進逍遙嘴里的腳在他口里亂動,腳趾不停去騷擾逍遙的舌頭,同時另一只本踩在逍遙臉上的臭腳更是往下伸去,精准踩住了逍遙的肉棒將其覆蓋在足下,輕輕地搓弄借此吸走逍遙的陽氣。
短小卻敏感的肉棒被靈兒的嫩足這般踩著包著搓弄的感覺讓逍遙此刻身心都無比興奮,耳邊聲聲辱罵不停讓他性欲高漲,以至於被靈兒踩住的肉棒都在往外吐著先走汁。
看著逍遙被罵著愈發淫賤興奮,靈兒調教一番逍遙後便把他精液和陽氣榨出,而後將他趕出來房間繼續和黑人尋歡縱欲。
就這樣靈兒與黑人的奸情從此起不再掩飾,在他面前如女王一樣的靈兒在黑人眼中卻只是個淫賤的性奴,逍遙已然淪為了靈兒的腳奴以及貢奴,每天練武修來的陽氣都要上貢給靈兒不說,後續更是被靈兒買了個貞操鎖把肉棒給鎖住,一星期只准他射精一次也就是他上貢陽氣的時候。
幾天後,靈兒又和黑人去了一次城里,而這一次她的雪臀、酥胸都紋上了媚黑紋身,一回來靈兒就喊逍遙停止練武,隨著靈兒踩著高跟鞋坐在椅子高高在上地看著地上跪在的逍遙,把陽氣煉化干淨的她抬起腳托著逍遙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如今靈兒變得又媚又婊已經是把弄人心的蕩婦,隨著靈兒含笑饒有興致地盯著逍遙看,只是這樣逍遙就心慌意亂無比想對她犯賤。
“相公~~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知道……今天是向您上貢的日子。”
“那就在這如何~~”說著靈兒便丟出逍遙貞操鎖的鑰匙,看見鑰匙落地逍遙激動地想去撿,卻沒想到靈兒竟一腳踏出踩住了鑰匙,回頭此時靈兒已然換了副神情,一副好似看見什麼惡心垃圾一樣眼中滿滿嫌棄鄙夷而又帶著嘲弄的神情。
“相公~是不是太久玩你忘了規矩了啊?我允許你開鎖了嗎…賤貨!”
“對……對不起……我……”
“哼~過來!讓我好好踩踩你個賤王八……臉抬起來!對就是這樣……哈哈哈……賤東西……看我不踩死你!怎麼樣?被我綠地爽嗎……最近天天在門外偷聽我和黑爹上床什麼感受呀~~是不是很想衝進來~跑到床邊跪下一邊看著我被黑爹肏一邊犯賤啊?廢物東西……”在靈兒的辱罵下,無地自容的逍遙盡情享受著被靈兒軟嫩臭腳踩臉的感覺,不僅瘋狂吸著氣吸入那濃郁的酸臭汗味更是張嘴去舔靈兒的腳底。
“把鑰匙撿起來吧~七天沒射精……也不知道你個傻逼綠奴的廢物肉棒憋壞沒有……嘖嘖嘖……真是小的可憐……小雞巴還沒我腳寬……唉……”隨著靈兒允許逍遙解開貞操鎖,那短小肉棒一露出就遭到了靈兒無情嘲諷。
靈兒踩在逍遙肉棒上的臭腳不停地給他輕柔踩壓搓弄並吸取陽氣,於快感中興奮不已的逍遙身體漸漸抖了起來,可靈兒卻故意難為他就是不准她射精,一直玩弄著逍遙,直到黑人加入時,靈兒更是直接收回雙腳把逍遙冷落在一邊。
苦苦等待許久,逍遙看著黑人把靈兒壓在身下狠狠肏弄,而他卻只能守在床邊被靈兒肏地顫顫悠悠的臭腳踩臉,像條狗一樣給靈兒舔腳服侍她做愛,從頭到尾都不敢用手去碰無比興奮的肉棒生怕會射出來。
靈兒被黑人肏地高潮連連不停噴水,直到許久之後才一臉滿足地坐在黑人的下身上,繼續一邊扭腰承歡一邊重新開始調教逍遙。
“嗯……滿意了吧賤王八……哈……真是的把我腳舔地全是口水髒死了……你個賤貨……還不快站起來給我榨等什麼呢……嗚……小雞巴估計難受死了吧……哈哈哈……來吧……就讓我這樣用臭腳夾著你的廢物小雞巴……然後……一下…一下地輕輕擼……嘖……這就受不了了?才剛開始呢……忍住!看我用腳趾夾著你的龜頭……噫啊……黑爹別這時候突然動啊……嗚嗯……我還要調教相公這個賤奴呢……哈嗯……”
隨著靈兒雙腳夾住了逍遙短小肉棒輕輕擼動並用腳趾去瘋狂摩擦龜頭,逍遙爽地腰不停直抖在靈兒的榨取下陽氣瘋狂外泄,而泄出的陽氣經過靈兒盡數轉移到黑人胯下的大肉棒上,強化著那根本來就粗大的東西,讓其暴漲起來變得更粗更硬以此來干靈兒這個小騷貨。
“啊嗯……相公~~想射嗎?不行呢……陽氣呢?快把你這幾天練得陽氣給我主動貢出來!對就是這樣……哈哈哈……你個傻逼廢物還真是聽話呢……多點!再多點!哈啊……差不多了……看你這麼乖……就讓你射吧~~就這樣被我用臭腳擼射……一邊看著我被黑爹干……一邊把精液射在我腳底……啊嗯……好多呢……相公真棒!好了滾吧……把貞操鎖戴上鑰匙留下滾出去繼續練功!”
隨著逍遙射出精液以及把最近幾日攢的陽氣都送出,靈兒便將他趕了出去重回黑人的懷抱里,與黑人糾纏著被他那根吸滿了陽氣而如怪物一樣的肉棒狠狠肏弄,一直到兩人都力竭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