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因喪子精神失常的愛妻竟將肮髒丑陋的侏儒黑人認作親子

第3章 因喪子精神失常的愛妻竟將肮髒丑陋的侏儒黑人認作親子 2.引狼入室的清雅

  一身白色連衣裙,清麗無瑕的清雅好似墮入凡塵的天使一般,而她的懷中卻抱著一個樣貌丑陋,身高不過才一米出頭,外形看起來好似無毛大猩猩的丑陋黑鬼。

  

   這一幕看起來就好似一張純白無瑕的昂貴宣紙之上,突然多了一點烏黑的濃墨,徹底將無瑕的白紙玷汙。

  

   看到純美無暇的清雅此時竟然和一個肮髒惡心的侏儒黑鬼抱在一起,本應該憤怒的我卻全然沒有生氣之類的興趣,反而大喜過望。

  

   要知道在兒子去世的這半年里,每當我看到清雅仿佛木頭人一般的姿態,心中都會升起悲痛的情緒。

  

   再加上經過半年的治療,付出了昂貴的治療費之後,清雅的病情卻依舊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這讓我的內心已經瀕臨絕望。

  

   我甚至多次想過要不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帶著清雅一起離開這個世界,那樣說不定能夠和昊昊在另一個世界見面。

  

   雖然這樣的想法只是偶然冒出,但是如果這樣的情況繼續持續下去,我說不定真的會帶著清雅一起自殺。

  

   而現在清雅竟然有了自主反應,還說出了話,這又怎麼可能不讓我欣喜若狂。

  

   良久,我從才驚喜中回過神來,慌忙地跑向清雅,擋在清雅的身前,將清雅護在身後,防止那兩個被推開的成年男性傷害到清雅。

  

   同時我還在思索著清雅為什麼做出這樣的行為,想想之前清雅跑過去的時候竟然喊了兒子昊昊的名字,我猜測清雅把那個偷東西的惡心侏儒黑鬼當成了真的小孩子,母性的本能驅使她這麼保護對方。

  

   想到這里,我瞥了一眼依舊被清雅緊緊抱在懷里的侏儒黑鬼,只覺得這個面目惡心的侏儒黑鬼此時也順眼了許多,畢竟說起來是這家伙讓清雅的病情有了轉機。

  

   不過就這麼一眼讓我發現了不對勁,注意到了一件之前沒注意到的事情。

  

   此時清雅以半蹲的姿勢將侏儒黑鬼抱在懷里,雖然清雅此時是半蹲的姿勢,可是那侏儒黑鬼實在是太過矮小,身高也就一米出頭。

  

   所以當清雅將侏儒黑鬼抱在懷里的時候,侏儒黑鬼那畸形的丑臉直接貼在了清雅巨碩挺拔的胸襟之上,侏儒黑鬼那畸形的丑臉甚至隔著純白的布料將清雅高聳的巨乳壓得變了形狀。

  

   不僅如此,侏儒黑鬼黝黑肮髒的左手此時正好按在清雅的另一團巨乳之上,半個手掌都陷在了清雅綿軟的雪乳之中。

  

   這一幕看得我目眥欲裂,當即就想抬起腳把那在清雅身上揩油的侏儒黑鬼給踢飛。

  

   不過我最終還是將怒氣強行忍了下來,害怕自己的暴力行為會刺激到病情有所好轉的清雅。

  

   我調整了一下因為憤怒有些粗重的呼吸,強行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准備先將眼前的問題給解決掉。

  

   我可還沒把那兩個抓小偷的成年男人忘掉,本來他們抓小偷跟我這個吃瓜群眾沒有一點關系,但是現在清雅突然介入了介入,非要護住那個偷東西的黑侏儒,我也只能想辦法將這件事情解決了。

  

   看著兩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大哥,我連忙從口袋中掏出了兩根好煙遞了過去,開始給那個黑侏儒解圍。

  

   事情解決得很順利,在付出了每人兩百塊錢的賠償金之後,我並沒有費多少口舌就勸服了兩位大哥。

  

   畢竟他們被偷的錢包在把侏儒黑鬼按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收回了,而且那個惡心丑陋的侏儒黑鬼雖然在我看來只是一個小偷,但是在某些人看來可是外賓,真要鬧到衙門里,到底是誰倒霉還說不定。

  

   將麻煩解決了之後,我轉身看向依舊緊緊抱著小黑佬的清雅,這一看,我剛剛強行壓下去的怒氣瞬間又冒出來了。

  

   只見那侏儒黑鬼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丑臉緊緊地埋在清雅的左胸上,右手依舊陷在清雅的右胸上,而且還在不停的揉捏著。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是清雅高聳的左乳在一只肮髒黑手的揉捏下好似面團一樣不停地變換著形狀。

  

   我強忍著將侏儒黑鬼從清雅懷里拽出來暴打一頓地衝動,連忙拽住侏儒黑鬼不停在清雅胸前揉捏的黑手。

  

   我將侏儒黑鬼的黑手拽離了清雅的胸前,包裹住清雅左胸的白色布料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黑色手印。

  

   侏儒黑鬼的黑手雖然被我從清雅的身上拽離後,被拽開的黑手竟然還在空氣中揉捏了幾下,看起來極其猥瑣。

  

   因為感受到了我的拉扯,侏儒黑鬼將埋在清雅巨乳上的丑臉扭了過來,抽臉露了出來看向了我。

  

   知道這時我才發現,清雅左胸上原本白色的布料不僅被侏儒黑鬼臉上的汙垢給染黑了,甚至清雅左胸布料中心的位置竟然濡濕了一片。

  

   白色布料被濡濕之後顯得有些透明,竟然隱隱露出了一點嫣紅。

  

   很顯然,這個侏儒黑鬼剛剛竟然用口舌隔著布料玷汙了清雅的左胸。

  

   我越發覺得這侏儒黑鬼惡心了,這家伙因為行竊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清雅明明救了他,可他竟然在猥褻救了他的清雅。

  

   此時這個侏儒黑鬼在我看來已經不只是一坨大型不可燃垃圾了,而是一坨堆積許久冒著惡臭的糞便,這樣形容更適合,畢竟這侏儒黑鬼的體臭真的很熏人。

  

   火冒三丈的我拽住侏儒黑鬼的手更加用力,想要將侏儒黑鬼從清雅的懷里拽出來。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清雅竟然將侏儒黑鬼抱得那麼緊,我用盡了右手的全部力氣甚至將侏儒黑鬼拽得雙腳離地,清雅都沒有松開手。

  

   正當我准備將左手也用上的時候,清雅抬起頭看向了我,面色焦急地說道“老公,你在干什麼,你這樣用力拉昊昊,昊昊會受傷的。”

  

   看到清雅俏臉靈動的表情,以及一雙已經恢復了明亮的美眸,以及時隔半年再一次聽到清雅叫我老公,我的心情已經不是狂喜能夠形容的。

  

   這半年以來,清雅每天都仿佛丟了魂一般,原本明亮的美眸一直黯淡無光,我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讓清雅的眸光恢復明亮,再怎麼溫柔也無法讓清雅甜甜地叫我一聲老公。

  

   可是現在,清雅的眸子恢復了明亮,臉上也不再像之前一樣面無表情,甚至還再次用熟悉的聲音叫我了一聲老公,這樣我怎麼能夠不欣喜若狂。

  

   因為清雅的表現而狂喜的我,直接忘了清雅懷里那個猥褻清雅的侏儒黑鬼,甚至松開了拽著侏儒黑鬼的右手。

  

   欣喜到幾乎快要失去理智的我此時並沒有發現,那侏儒黑鬼被我拽著的肮髒黑手失去了我的束縛之後。

  

   那黑手又飛快地縮了回去,隔著衣服按在了清雅高聳的左乳之上,重新開始揉捏了起來,而且似乎是為了彌補之前的遺憾,揉捏得更加用力,清雅綿柔的巨乳好似變成了一團面團,不停地在黑手下變換著形狀。

  

   同時那侏儒黑鬼又把畸形的丑臉埋在了清雅的右乳上,張開腥臭的香腸嘴,伸出一根沾滿渾濁黏液的惡心舌頭,不停地隔著布料在清雅的乳尖上舔弄著。

  

   而且就在清雅的身後,侏儒黑鬼的另一只黑手繞過了清雅的纖細腰肢,在清雅因為半蹲顯得更加挺翹的豐臀之上不停地抓揉著,在清雅臀後的布料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掌印。

  

   而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侏儒黑鬼的胯下鼓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侏儒黑鬼在清雅懷里扭動著屁股,試圖將鼓起的帳篷頂在清雅的私密處摩擦。

  

   只不過由於他的身高太矮,哪怕清雅此時半蹲著,他也碰不到清雅的私處,最終只能在清雅筆直纖細且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摩擦著。

  

   這麼一個惡心丑陋的侏儒黑鬼在大庭廣眾之下猥褻我的愛妻,可是我卻因為被興奮衝昏了頭腦沒有注意到。

  

   良久,我才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心中轉而升起了許多疑惑。

  

   在我用力拽侏儒黑鬼的時候,清雅說的那番話明顯是把侏儒黑鬼當成了我們的兒子昊昊。

  

   這讓我實在是難以理解,我們的兒子昊昊雖然是個小胖墩,嗯嗯嗯是的是五官端正眉清目秀,還是很PayPal愛的。

  

   而這個皮膚黝黑,面汙染的目畸形丑陋,渾身散發著惡臭體味的侏儒黑鬼除了身高之外怎麼看都跟我們的昊昊沒有一點相似。

  

   不過很快我就不再糾結清雅為什麼會產生這麼離譜的誤會了。

  

   因為我已經發現了那個惡心的侏儒黑鬼在清雅身上的猥褻行為。

  

   因為就在我因為清雅叫我老公的驚喜衝昏頭腦的這會時間,那侏儒黑鬼在清雅嬌軀上的動作愈發大膽。

  

   按住清雅左乳的黑手不停地揉捏著而且越發用力,清雅的巨乳在侏儒黑鬼的手中仿佛面團一樣不停變化著形狀。

  

   若是此時讓清雅將左乳裸露出來,怕是原本雪白如凝脂的乳肉上已經遍布了深淺不一的紅色掌印。

  

   而侏儒黑鬼埋在清雅右乳上的丑臉也沒閒著,沾滿渾濁黏液的舌頭不停地掃過清雅右乳的布料上。

  

   此時清雅的連衣裙下雖然也穿著胸衣,但是清雅身上的胸衣同樣也是純白色的絲薄蕾絲胸衣。

  

   因為白色是清雅最喜歡的顏色,那白色的蕾絲胸衣也是我在內衣店里親自為清雅挑選的,清雅也是極為喜愛。

  

   清雅雪白的肌膚本就白皙無瑕,也就不用深色衣服來襯托膚色了,而且嬌美的清雅搭配上素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更加清純美麗。

  

   可是白色布料在被液體濡濕後會變得透明,此時清雅左胸上的布料被腥臭的口水濡濕了大片,巴掌大小的布料變得有些透明,不僅將清雅粉嫩飽滿的櫻色色乳首顯露了出來,還露出了硬幣大小的淺粉色乳暈以及巴掌大小的雪白乳肉。

  

   雖然被濡濕的布料還有著些許遮擋的作用,讓清雅隱藏在衣襟下的美乳顯得有些朦朧。

  

   不過這種朦朧感絲毫沒有影響清雅玉乳的美麗,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讓清雅顯露的玉乳看起來更加誘人。

  

   當清雅左乳上的布料被侏儒黑鬼的口水徹底濡濕,本來平整的布料也失去了彈性,被口水緊緊貼在清雅的白嫩巨乳上,不僅顯露出了粉嫩乳首誘人的色澤,也將乳首飽滿的外形給勾勒了出來。

  

   不得不說清雅此時的模樣雖然誘人,若是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而且只有我在場就再好不過了。

  

   可惜清雅此時的誘人模樣,卻不是我造成的,而是被一個肮髒惡心的侏儒黑鬼猥褻造成的。

  

   比我更貼近清雅的侏儒黑鬼顯然也注意到了這誘人的一幕,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張開滿口黃牙的臭嘴,伸出黏滑的長舌抵在了清雅在布料上顯露出輪廓的嫩滑乳頭。

  

   黑鬼侏儒黏滑粗糙的舌尖好似刷子一般在清雅露出的乳尖上不停地摩擦著,清雅憤怒的乳頭似乎受到了刺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好似一顆誘人的粉葡萄。

  

   被口水濡濕的粉嫩葡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還是在誘惑著在場的人將她采擷,細細品味。

  

   看著自己的傑作,侏儒黑鬼雙眼一亮,張開猙獰的臭嘴,用兩排畸形的黑黃色牙齒輕輕咬住清雅飽滿的乳首,並且用牙齒輕輕研磨,品味著粉葡萄的飽滿。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聽到清雅發出了一聲低吟,不過當我仔細去聽時,卻沒有聽到。

  

   侏儒黑鬼猥褻清雅的行為讓我火冒三丈,我恨不得把侏儒黑鬼從清雅的懷里拽出來暴打一頓,不過清雅之前的反應讓我明白現在的情況靠暴力解決不了。

  

   這個威脅惡心的侏儒黑鬼被打死都不無辜,可是萬一刺激到清雅,讓清雅病情加重,我肯定會後悔到自殺。

  

   不過我雖然暫時不准備用拳頭暴打侏儒黑鬼一頓,卻也不會任由侏儒黑鬼在清雅身上胡來,伸出手掌就准備拽住侏儒黑鬼頭上的髒辮,想要將他的臭臉從清雅的胸前挪開。

  

   不過我剛伸出手,清雅就先一步松開了抱著侏儒黑鬼的右臂,然後將白皙纖細的纖纖素手按在了自己布料幾乎快要完全透明的右乳上,擋住了侏儒黑鬼作怪的臭嘴內伸出的舌頭。

  

   侏儒黑鬼惡心的臭嘴里深處的黏滑舌頭被清雅的玉手遮住,雖然舌頭在清雅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腥臭黏液看起來依舊十分惡心,但是好歹清雅護住了自己的胸部。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大喜,猜測清雅是否已經恢復了理智,不再將這個肮髒丑陋的侏儒黑鬼當做我們的兒子昊昊。

  

   不過接下來清雅說的話講我心中是喜悅打碎“你這孩子,怎麼一直在媽媽身上使壞,昊昊已經是大孩子了,可不能再這樣了。”

  

   說罷,清雅清雅抬起頭,對著我笑著說道“老公你看,昊昊回老家玩了一段時間,變得這麼黑,看著跟個小黑豬似的。”

  

   說罷,清雅再次低下頭,看向侏儒黑鬼笑著說道“昊昊是小黑豬,媽媽最愛的小黑豬。”

  

   說罷,清雅還嘟著嫣紅的櫻唇,在侏儒黑鬼那不知道多久沒洗,有著斑斑汙痕的凸起額頭上親了一口。

  

   完了,清雅竟然還認為這個侏儒黑鬼是我們的兒子昊昊。

  

   我最愛的清雅啊,這跟煤炭一樣的膚色,怎麼可能是暴曬能曬出來的,還有這黑鬼那畸形丑陋的模樣,哪有一點跟我們的昊昊相似啊。

  

   不過清雅有一句話倒是說得很對,這個肮髒惡心的丑陋黑鬼,確實跟一頭和渾身上下沾滿糞便的黑豬一樣惡心。

  

   只不過清雅稱呼這個黑鬼為小黑豬是愛稱,不僅沒有惡意反而充滿了愛意。

  

   現在,我終於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清雅的病情雖然好轉了許多,甚至已經接近了痊愈,但是卻有一部分常識發生了轉變,不然不可能把一個丑陋肮髒的侏儒黑鬼當成我們的兒子。

  

   就在清雅精神失常的那段時間,我也通過閱讀書籍以及查閱資料了解了一些心理方面的知識。

  

   知道人的大腦擁有自我保護機制,有些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創傷之後,大腦就有可能啟動保護機制,讓人忘掉這段記憶,甚至是將記憶扭曲。

  

   從清雅之前說的話中可以得知,清雅認為兒子昊昊並不是因病離世,而是回老家玩了一段時間。

  

   這很有可能就是大腦保護機制扭曲了清雅的記憶,讓她忘掉了昊昊去世帶來的悲痛,至於她將侏儒黑鬼當成兒子,也很有可能是大腦保護機制的作用。

  

   想到這里,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清雅的病情好轉確實是一個巨大的驚喜,可是她竟然將一個惡心丑陋的黑鬼當成兒子,這就很讓我無語了。

  

   尤其是這個侏儒黑鬼不僅是一個小偷,還對保護她的清雅做出了種種猥褻行為,人品之低劣難以想象。

  

   而且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我現在想把這個侏儒黑鬼趕走,清雅也絕對不會同意的,而且之後清雅很有可能把這黑鬼帶回家里,讓他住在我們家里。

  

   雖然我可以強行趕走這個侏儒黑鬼,但是萬一清雅受到刺激病情加重,那我必然生不如死。

  

   我看了看依舊被清雅抱在懷里的侏儒黑鬼,發現他並沒有繼續占清雅的便宜,便開始思索起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此時,依舊窩在清雅懷里的侏儒黑鬼呆呆地看著清雅美麗的臉龐,不僅停下了嘴上的動作,就連之前一直揉捏清雅左乳的黑手也從清雅滿是黑手印的胸脯上滑了下去。

  

   從腰間繞到清雅身後的另一只黑手雖然依舊按在清雅的臀兒上,但是卻停止了揉捏的動作。

  

   侏儒黑鬼也不再挺動著胯下摩擦清雅的美腿,只不過高高鼓起的褲襠上已經有黏稠的先走液溢出,清雅裙下光滑細膩的大腿上,已經被塗上了一道腥臭的黏液。

  

   侏儒黑鬼此時之所以發呆是因為他被清雅的美麗給驚呆了。

  

   侏儒黑鬼本名叫做普奴,本是非洲某部落的一名土著,那是一個很落後的部落,部落里還有著一夫多妻的風俗。

  

   有著這樣的風俗,部落里自然是狼多肉少,未婚的女性本就稀少,像是普奴這樣貧窮且丑陋畸形的黑鬼更是沒一個女性看得上。

  

   無奈之下普奴離開了部落,偷渡來到了夏國,想要在這里找到一個女人願意嫁給他。

  

   可惜的是,像普奴這樣又窮又丑又畸形的黑鬼,根本沒有女性看得上,這導致普奴一直在夏國待了五年了,卻依然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清雅。

  

   普奴在非洲過慣了懶散生活,自然不願意到工廠里打工,於是憑借著身體比較靈活的優勢,普奴跟著一個更早偷渡過來的黑鬼扒手學會了偷竊的技術,再後來普奴當起了扒手。

  

   不久前他剛剛進行了一次盜竊,雖然成功地偷到了一個錢包,卻被失主當場發現。

  

   不過這種情況普奴已經遇到了很多次了,畢竟那個教普奴盜竊的老黑鬼的盜竊技術本就不怎麼樣,普奴的腦袋也不聰明,他的盜竊技術連三流都算不上。

  

   不過就算被發現普奴也不怕,這是一個平和的國度,盜竊就算被發現了也未必能抓住他,就算失主抓住他一般也只會拿走失竊的財物而不會對他怎麼樣。

  

   只有一次普奴盜竊失手被抓後那個失主把他打了一頓,並且把他扭送去了衙門,不過進了衙門之後里面的官差說什麼涉外無小事,不僅把他給放了,還讓失主給他道歉賠償。

  

   剛剛普奴被兩個失主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他還很高興,覺得自己這下又要大賺一筆了。

  

   可是沒想到突然有個身材爆好的女人突然撲了過來推開了按住自己的人,還把自己抱在了懷里。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而且那個身材爆好的女人把他抱在懷里之後就把普奴的腦袋按在了她的懷里,所以當時普奴只能看到女人精致的下巴,並不能一睹全貌。

  

   不過就算如此,普奴也在心中大呼過癮。

  

   因為抱住自己的女人身材實在是太過完美了,尤其是那對緊緊貼在自己臉上的大奶子,普奴簡直無法形容它的美妙。

  

   普奴在心中幻想著如果這樣的女人願意給自己當清雅還有多好,這樣完美的嬌軀若是能夠用來容納自己的大黑屌,就算是死也值了。

  

   不過普奴也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爭分奪秒地想要在女人身上占到足夠多的便宜。

  

   不過當他終於抬起頭看到清雅的面容之時,他才發現抱住自己的女人不僅身材極為完美,就連面容也是極致的美麗,讓侏儒黑鬼不由得看花了雙眼,甚至都忘記了繼續在清雅的嬌軀上揩油。

  

   當清雅低下頭在侏儒黑鬼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的時候,侏儒黑鬼仿佛看到了天使。

  

   當我正在思索著怎麼趕走侏儒黑鬼的時候,便聽到清雅笑著對正在發呆的侏儒黑鬼說道“昊昊餓了吧,咱們現在就回家,媽媽讓爸爸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土豆紅燒肉。”

  

   雖然侏儒黑鬼還沒有弄清楚現在的狀況,但是看到清雅滿是母愛的俏臉,忍不住點了點頭。

  

   說罷,清雅抬起頭對我說道“老公,昊昊餓了,咱們回家吧。”

  

   然後站起身,一只手牽著侏儒黑鬼的黑手,另一只手向我伸來,握住我粗糙的手掌。

  

   感受著手中柔荑的柔軟,以及清雅滿含愛意的目光,我原本組織好的話一時之間說不出口。

  

   是啊,今天清雅病情好轉本是一件大喜事,應該好好慶祝一下才對,又怎麼能讓清雅傷心呢。

  

   心中嘆了口氣,我不再組織,脫下外套給清雅披上,防止清雅露出的胸部被人看到,也防止清雅著涼。

  

   我拉著清雅在小路上慢慢走著,路邊的百花依舊鮮艷,我身邊的玉人更比花嬌,這一幕本該是如此得美好,可惜此時卻有一個惡心猥瑣的侏儒黑鬼破壞了這一幕。

  

   風兒愈發喧囂,清雅披在身後的黝黑發絲隨風飄舞,之前被我插在清雅秀發上的小白花被風吹落,逐漸飄零。

  

   純潔的小白花隨風漂流,圍繞著清雅飛舞,不小心滑過侏儒黑鬼的胯下,侏儒黑鬼高高隆起的帳篷依舊高聳,帳篷頂端溢出了大量黏稠的先走液。

  

   漂流的小白花擦過帳篷的頂端,直接被高聳的帳篷捕獲,黏稠的先走液將小白花粘在帳篷上,純潔的花瓣在微風下顫動,卻怎麼也無法掙脫。

  

   沒有繞路,我拉著清雅的手,清雅拉著侏儒黑鬼的黑手直直地向家里走去,很快就到了家門口。

  

   這一路上,我一直在注意侏儒黑鬼的動向,發現他並沒有再做出猥褻清雅的舉動,只是一雙黝黑的眼睛一直在滴溜溜地轉動著,肯定在想什麼壞主意。

  

   我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盯緊了這個黑鬼,不能讓他再占清雅的便宜。

  

   我推開家門,率先走了進去,清雅隨後拉著侏儒黑鬼走了進來。

  

   回到家中,清雅對我說道“老公,你先去做飯,我帶昊昊去浴室洗澡。”

  

   怎麼可能,這種事我怎麼可能答應,那侏儒黑鬼當著我的面都那麼猥瑣放肆,若是真讓清雅和那侏儒黑鬼獨處一室,不知道那猥瑣的黑鬼能干出什麼事來呢。

  

   我連忙出聲阻止道“還是我來給昊昊洗澡吧,清雅你去做飯。”

  

   既然暫時沒辦法糾正清雅扭曲的常識,我也就只能順著清雅的意思,雖然不願意但是也只能用兒子的小名稱呼這個惡心的黑鬼。

  

   “可是我不會做飯啊。”清雅明亮的眸子中有些疑惑。

  

   清雅和我結婚後,本來准備學習做飯的,不過我擔心廚房的油煙會損傷清雅雪白細膩宛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所以一直不讓清雅下廚。

  

   這也是為什麼清雅已經和我結婚十年了,卻依舊如此美麗的原因。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要不咱們一起給昊昊洗澡吧,洗完我再去做飯怎麼樣。”

  

   清雅同意了,然後我和清雅一起帶著肮髒的黑鬼來到了浴室。

  

   雖然很不願意讓清雅和這個肮髒的侏儒黑鬼接觸,但是不得不說對於讓侏儒黑鬼洗澡這件事我也是很贊成的,畢竟這個侏儒黑鬼身上的體味實在是太重了,哪怕是有著清雅身上傳來的宛如蘭花一般的體香中和,傳入鼻中的氣味也依舊惡臭。

  

   讓這惡心的侏儒黑鬼洗個澡,好歹能讓這黑鬼身上的味道輕一些。

  

   很快,我和清雅便帶著侏儒黑鬼一起來到了浴室,清雅去給浴池放水,我則一臉嫌棄在旁邊讓侏儒黑鬼脫衣服。

  

   侏儒先是脫掉了沾滿汙垢甚至還帶著油光的上衣,露出了又矮又粗的黝黑上身。

  

   這黑鬼衣服下的身軀也十分黝黑,看起來就像是身上塗了一層黑色的鞋油。

  

   黑鬼脫掉上衣之後,那本就惡臭的體味變得更加刺鼻了,看來這黑鬼的狐臭很嚴重,不僅如此,侏儒黑鬼的胸前竟然有著一片濃密的胸毛,看起來異常雜亂。

  

   脫掉上衣之後,侏儒黑鬼又開始脫褲子,這黑鬼竟然沒有穿內褲,褲子褪下之後便有一根烏黑發亮,好似煤炭塑性的大黑屌彈了出來。

  

   當侏儒黑鬼脫下褲子露出大黑鳥的一瞬間,我甚至都忘記了嫌棄,直接被侏儒黑鬼胯下大黑屌的規模給震驚了。

  

   侏儒黑鬼胯下的黑屌粗細堪比小兒3的手臂,外皮烏黑發亮,看起來好似剛從煤礦中拔出來一樣。

  

   長度更是驚人,竟然有黑鬼那粗短的黑腿三分之二的長度,我估摸著至少有三十公分,看上去,就跟侏儒黑鬼胯下長出了第三條腿一般。

  

   黑屌的根部,還吊著一團布滿褶皺的黝黑陰囊,看起來比我的拳頭還要大一拳,可見其精液量是何等的重組。

  

   在我的印象中,只有老家養的那些驢馬才會擁有如此驚人的性器。

  

   看到大小如此驚人的驢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它給遮住,千萬不要被清雅給看到,汙了清雅的雙眼,同時心中又升起了一股自卑感。

  

   因為跟侏儒黑鬼的驢屌比起來,我那堪堪十公分的白嫩肉棒實在是太過短小。

  

   雖然這黑鬼是身高上的侏儒,但是這方面比起來,我才是真正的侏儒。

  

   剛准備將侏儒黑鬼那甩動的大黑根給遮擋起來,我的心中就升起了另一種想法。

  

   雖然清雅的常識被大腦保護機制扭曲之後會將這侏儒黑鬼當作我們的兒子昊昊,可是黑鬼的黑屌如此巨大,跟昊昊那白白胖胖的小雞雞對比起來差異是如此的巨大。

  

   若是清雅看到侏儒黑鬼這根尺寸驚人的驢屌,必然能夠帶給清雅巨大的衝擊,說不定能讓清雅清醒過來,意識到這惡心的侏儒黑鬼並不是我們的兒子。

  

   我看向一旁蹲在浴池旁邊,將右手伸進浴池中試探水溫的清雅,下定了決心。

  

   長痛不如短痛,雖然這樣會汙了清雅的雙眼,可若是能夠讓清雅醒悟過來,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若是不趕緊把侏儒黑鬼趕走,這惡心玩意不知道會對清雅做出什麼事情。

  

   很快,清雅就調好了浴池的水溫,並且打開了花灑,拿著花灑走了過來。

  

   清雅看向侏儒黑鬼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愛意,當清雅的目光被侏儒黑鬼胯下的驢屌吸引之時,神情明顯呆愣了一下。

  

   我的眼神一亮,心中祈禱著清雅一定要清醒過來,然後自己就可以把這個惡心的黑鬼趕出家門了。

  

   然而事與願違,清雅看到黑鬼的驢屌也只是呆愣了片刻,很快又露出了笑容,一雙美眸擠成了月牙“時間過得真快,我們家昊昊一轉眼就長成了大人呢。”

  

   說罷,清雅還竟然還彎下腰,伸出一只精致的柔荑,曲指在侏儒黑鬼挺起的驢屌上彈了一下。

  

   侏儒黑鬼那被清雅彈了一下的驢屌輕輕跳動,挺起的幅度更高,黝黑的包皮上根根青筋暴起,龜頭頂端裂開的馬眼竟然有縷縷黏稠的前走液溢出,看起來異常猙獰。

  

   很顯然,侏儒黑鬼此時的心情也不平靜。

  

   看著清雅竟然做出這樣的舉動,我頗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痛苦。

  

   不過我還是下定決心不去阻止清雅,畢竟現在有我看著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若是讓侏儒黑鬼留了下來那才叫麻煩。

  

   我強忍住了去阻止清雅的衝動,眼睜睜地看著清雅先用花灑在黑鬼的身上衝刷著,不過在花灑衝刷的過程中,清雅一不小心沒有拿穩,導致手中的花灑掉落。

  

   脫離清雅手掌的花灑在水流反衝的作用下胡亂飛舞,導致洗澡水灑得到處都是,就連我的身上都灑到了洗澡水,清雅的裙子自然不能幸免。

  

   很快,清雅身上的連衣裙就被洗澡水濡濕了大片,當清雅彎腰去撿花灑的時候,花灑中噴射而出的洗澡水,更是將清雅渾身上下都給濕透了。

  

   當清雅終於抓住花灑,她的身上已經濕透了,純白色的長裙直接粘在了清雅的嬌軀上,透明得布料將清雅的胴體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這下,不僅清雅胸前一對巨碩的乳球和頂端的憤怒櫻桃一起顯露了出來,就連清雅的身下,也隱隱約約快要看到一抹極度誘人的美妙景色。

  

   我強忍住了衝上去一腳把侏儒黑鬼踢飛的衝動,繼續任由清雅給侏儒黑鬼洗澡。

  

   對此清雅渾然沒有在意,只是轉頭看向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繼續拿著花灑在侏儒黑鬼的身上衝刷著,當黑鬼的身上徹底濕透了之後,清雅又將沐浴露擠在手掌上,塗在黑鬼的皮膚上。

  

   由於侏儒黑鬼的個子很矮,清雅就算是給侏儒黑鬼的上半身塗沐浴露也要彎下腰,一對碩乳幾乎快要垂落在侏儒黑鬼的頭上。

  

   幸好清雅身上穿的胸衣雖然因為被洗澡水濡濕變得透明已經起不到遮掩的作用,但好歹還有一些束縛的作用,沒有讓清雅的一對碩乳直接貼在侏儒黑鬼的腦袋上。

  

   當給侏儒黑鬼下半身塗抹沐浴露的時候,竟然直接跪在了侏儒黑鬼的身前,當清雅跪下的時候,侏儒黑鬼胯下挺立的驢屌差點戳到清雅高聳的爆乳。

  

   清雅雪白的乳球此時和侏儒黑鬼的驢屌是如此的接近,差一點侏儒黑鬼猙獰的龜頭就會直接陷進清雅綿軟的巨乳中。

  

   好在最終兩者沒有觸碰到,不然我怕是再也忍受不住了。

  

   清雅保持著和侏儒黑鬼驢屌之間的距離,伸直了一雙玉臂,用柔荑將沐浴露塗抹在侏儒黑鬼的腿上。

  

   在此期間,清雅胸前挺拔的巨乳不停地搖晃著,雪白巨乳和驢屌之間的距離也在不停地變化著,和侏儒黑鬼驢屌之間的距離也在不斷拉近,最短的時候巨乳和驢屌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一公分,看得我異常著急。

  

   很快,清雅便在侏儒黑鬼一雙長滿腿毛的粗短黑腿上塗滿了沐浴露,最終將一雙玉手伸向了侏儒黑鬼挺立在空氣中,耀武揚威的驢屌之上。

  

   清雅先是將透明的沐浴露擠在自己的手心上,然後用一雙玉手從中間握住了侏儒黑鬼青筋暴起的黝黑驢屌。

  

   似乎是害怕傷到侏儒黑鬼,清雅柔軟無骨的玉手在侏儒黑鬼的驢屌上溫柔地擼動了幾下,有著沐浴露的潤滑,清雅的一雙柔荑在侏儒驢屌上擼動起來顯得異常的絲滑。

  

   看著這一幕,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清雅在給侏儒黑鬼的驢屌擼管,畢竟這一幕任誰來看,都是一位溫柔似水的絕美女子在給一個丑陋畸形的侏儒黑鬼打飛機。

  

   不過我很清楚,清雅並不認為自己現在的行為不妥,就像是之前她用手指在侏儒黑鬼的驢屌上彈了一下那樣,在清雅看來,給兒子洗澡,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在侏儒黑鬼猙獰的驢屌表面上塗滿了沐浴露後,清雅又將一雙玉手繞向侏儒黑鬼的身後,按在了侏儒黑鬼黝黑的屁股上。

  

   在給侏儒黑鬼屁股上塗抹沐浴露的過程中,清雅踮起了腳尖,身體微微前傾。

  

   當她塗抹完沐浴露收回雙手的時候,清雅的嬌軀突然晃悠了一下,然後直接向著前面栽倒。

  

   這下,清雅胸前碩大的巨乳和侏儒黑鬼驢屌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然後歸零。

  

   侏儒黑鬼驢屌頂端還在不停溢出前走液的猙獰龜頭直接陷在了清雅綿軟的乳肉中,然後不停滑動,戳在了清雅深邃的乳溝里。

  

   清雅的嬌軀依舊在前傾,侏儒黑鬼猙獰的驢屌滑出清雅的乳溝,最終擦著清雅修長精致的脖頸,刺穿清雅披在身後的長發,將整個龜頭在清雅的秀發中探出了頭。

  

   最終,清雅雙手撐地沒有栽倒,可是她精致的下巴和粉嫩的櫻唇卻緊貼著侏儒黑鬼的驢屌,最終吻在了侏儒黑鬼雜亂的鳥窩上。

  

   見此,我連忙衝上去,將清雅攙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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