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昏燈影里先偷眼,道迎桃樹架茄藤
夏天,燥熱,蟬正叫的急,這本來是讓人心煩意亂的背景,時年八歲的我卻難得的平靜。這種平靜或許來自於我快感剛退的清醒,又或者來自於我胯下似醒非醒的母親。
我的早慧一直為家中親友所知,畢竟八歲時便已經讀到了小學四年級,在學業上確實比一般孩子聰明些。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除開在學業上,我的性知識更是遠超同齡人。這種遠超同齡人的博學,應當歸功於潘金剛。
那時,我家還算殷實,家里從事修車工作,請的有學徒,包吃住,潘金剛便是家中學徒之一。
潘金剛,人如其名,鐵塔一般的身材,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多,渾身的肌肉塊,不愧金剛之名。當年的他應當是二十出頭,出生地我倒是記不清了,但是他總愛把胯下的肉屌叫做牛子,由此來推,或許是東北人。
這位潘金剛,平時沉默寡言,但是倒是很愛逗小孩玩,所以一來二去便熟識了。
就像現在很多咸鴨蛋式的人物,潘金剛表面上沉默老實,可是內心其實黃的流油。當時和他交談,屄、屌、肏之類的淫詞穢語不絕於耳,各類聽不大明白的黃段子更是張口就來。在這種背景下,我的生理學知識以一種不可逆的,爆炸性的方式瘋狂增長。
當然,雖然我的生理知識掌握的不少,但是終究只是紙上談兵而已。事情真正迎來轉機是在四年級暑假的前些天。
那天晚上,微風不燥,月晦星明。本來是很適合散心的天氣,但是偏偏家中又有一些瑣事爭吵,於是我又去推開了潘金剛的門。
此時屋子里只亮了一盞小夜燈,借著小夜燈昏暗的光,我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正坐在潘金剛的腿上。
這名身材嬌小的女人我是認識的,是隔壁五金店陳伯兒子的遺孀江清竹。陳伯一直都對潘金剛有些不滿,兩人之前便有些小過結,但是沒想到,潘金剛此時已經把他的兒媳,他們家的小寡婦哄到了自己床上。
那些日子,飽受熏陶的我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趁著兩人都沒有發現我,在黑影里,我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手扶上了自己當時頗顯稚嫩的肉棒。
兩人的動作仍在繼續,那江清竹似乎是第一次來和潘金剛幽會,坐在潘金剛懷里,面色一片羞紅,雖有心動,但仍是遲疑。
潘金剛看到江清竹的反應,並不急躁。他伸出自己的手,拉過江清竹的手,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褲襠上。褲襠那里,鼓囊的一大坨,看那高高支起的帳篷,顯然已是子龍待旦,且備銀槍。
“我是別人家的寡婦。”
江清竹面紅如粉,摸著潘金剛的胯下之物,半晌才說出一句違心無力的話來。
潘金剛先不答話,顯然他很明白,語言的靈巧較之肉體的實行實在蒼白。他褲襠里的那一大坨動了動,其肉屌上的顫動、熱量、偉力隔著褲子,通過手,一並的傳給了江清竹。
“小寡婦,俺的牛子大不?”看著江清竹羞紅的幾乎出水的臉,潘金剛反而更加強力的攻擊起江清竹的心防。
“你...你可真壞。”
聽得江清竹的話里有變軟的意思,潘金剛飛快的將江清竹放到了床上,很快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赤條條的站在床邊,站在江清竹面前。
江清竹偷眼看著潘金剛的裸身,這個不曾嘗過多少雞巴滋味的純情小寡婦,便又被面前這個有著公狗腰、馬甲线的男人弄得羞怯了。
潘金剛面帶淫笑,伸出健碩的雙臂抓住江青竹的兩只手,摸向了他自己那完全支棱起來的肉屌。
或許是我記憶的差錯,現在回想起那一幕,回想到潘金剛的雞巴,總覺得恐有我小臂那般長、那般粗,若真是如此,那潘金剛確實是天縱之資。
江清竹連潘金剛的裸身都不敢看,又如何敢摸那泛著鋼鐵光澤的肉屌?只是她的手又擺脫不了潘金剛的牽制,下身又是蓬門始開,香泉流響,全身都使不上力,只能閉上眼睛任由潘金剛引導著她的手摸那根肉屌。
潘金剛很快將江清竹的手引導到自己的睾丸處。
江清竹雖然表面上抱有羞怯,但是心中到底已決意把握襠下,雙手很自然的握住那兩顆睾丸。這不握不要緊,一握卻突然睜開了眼,顯得一臉驚訝。
她怔怔的看著那吊在潘江剛粗壯雙腿間的黑色大睾丸,配上那他那肉屌,正像是茄子藤上又長了兩顆大黑桃子!
江清竹的兩張小嘴都留下了口水,但無疑下面的小嘴留的更多。她的雙腿打著顫,來回的摩擦,像是憋尿一般。
潘金剛不緊不慢的問上一句:“你想不想要俺這大牛子?”
“要!”像是認命一樣,江青竹分開了腿,屄視潘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