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觸手玩成肉便器的貓娘
被觸手玩成肉便器的貓娘
“唔嗯......怎麼回事......這是哪兒......?”茜感到身邊的氣氛一陣躁動,充滿燥熱的微風吹拂在這名貓魅少女的皮膚上時,她才意識到此刻的自己一絲不掛,而自己正處在一個碩大而空曠的舞台之上,被無數早已沸騰起來的人群所包圍。
“你醒了?我親愛的小姐~嘻嘻嘻嘻,今天您可是這場表演最最最主要的人物,大家可都期待著呢!”奧爾特羅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那賤到骨子里的惡心聲音讓茜感到無比厭惡,但她現在所做的也只是惡狠狠地瞪著那頭黏糊糊臭烘烘令人火大的章魚一樣的妖異。“哎呀呀呀這位小姐你的眼神好可怕啊,真的好可怕啊,要不是我現在把您的雙手綁了起來,我大概就已經被殺掉了吧。”奧爾特羅斯一邊用著賤兮兮的聲調說著,一邊用著觸手開始在茜的肌膚上來回磨蹭,“啊啊啊~這,這如此細膩的皮膚,真是令人欲罷不能!這麼完美的身姿,過會兒一定會更加誘人嘿嘿嘿嘿嘿——!”台下的觀眾也被奧爾特羅斯這種下流的情緒帶動了起來,男人們燥熱不堪,整個演出場地充斥著狂亂的氣憤,似乎馬上就要失去控制。
茜不斷地咒罵著奧爾特羅斯的行徑,特別是當奧爾特羅斯開始肆意地,惡劣地玩弄著她的身軀時,她罵得更加激烈了。數只觸手輕易地將身材遠嬌小於它的茜舉了起來,這樣這名貓魅少女便完完全全地落入了奧爾特羅斯的掌控之中,觸手從她白皙的肩膀處向下滑動,掠過小巧精致的胸乳,纖細的腰肢,接著是豐滿白皙的大腿,這些地方都盡數留下了它觸手上的滑膩粘液。在燈光的照射之下,依靠著粘液的反光將少女的肌膚照得更加剔透。盡管少女此時因為敏感處被玩弄使她美麗的臉龐染上了紅暈,但她口中的咒罵卻沒因此而停下,只不過好像已經沒了之前那種盛氣凌人般的氣勢。
“唔嗯......之後我一定會弄死你的!”她是這麼說的,至少她嘴上這麼說了。似乎奧爾特羅斯並未理睬她說出的那些話語,反而變本加厲地擺動起它的觸手,這個下流的妖異用著它那滑不溜的觸須像是舌頭一樣舔過少女的臉龐,其他兩只觸手則是用著較為細小的尖端纏繞住少女暴露在空氣、並且已經硬挺起來的乳尖,奧爾特羅斯痴迷地玩弄著那兩顆早已充血的小葡萄,臉上浮現出只有在色狼或是變態上才能見到的笑容。而少女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用她的尾巴用力地晃來晃去,以此來稍稍表達她的反抗,這種細微的抵抗在奧爾特羅斯的眼里猶如在調情一般,讓這只受虐狂一般的妖異更加的興奮起來。“噢噢噢噢真是太幸福了!!被這種美女用尾巴抽打的感覺!!!”它這麼大叫著,玩弄著茜的觸須更加地用力起來,甚至是將一根觸手伸到了貓魅的腿間,“我感受到了!!是,是從茜小姐那高貴的,尊貴的,寶貴的蜜穴中滴出的蜜液!就滴在我的觸須上!”奧爾特羅斯的話語就像是把緊裹著的茜扒到毫無遮掩,將一切都暴露在觀眾下,雖然事實上此刻的茜也確實是一絲不掛,但當那只臭章魚將她的身體誠實地感到快樂這一事說了出去後,她還是本能地害羞起來,就像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被發現或是謊言被揭穿一樣,原本的強硬突然變得柔軟起來,她一時羞得語塞,甚至忘了反駁奧爾特羅斯。
突然變得嬌羞的茜散發出的可愛少女氣息勾起了全場所有人的欲望,台下有的男人們早已忍耐不住地褪下了褲子擼動起他們早已腫脹的陽具,幻想著自己將台上這個女人壓在身上,用自己的肉棒將她操得嬌吟不斷的畫面。“哎呀呀呀看起來觀眾們已經快要克制不住了嘛,那我可得加快一點點速度才是,不然,要是准備工作還沒做完,等會兒那些野獸般的男人們衝上台來,場面一定會很‘香艷’,我的小姐。”
觸手像是在擺弄一個娃娃一般輕易地將茜調整成它想要的姿態,它將少女的雙腿掰開,將已經被愛液弄得泥濘的穴對准觀眾,粉白的肉瓣嬌嫩無毛,沾在上面的愛液被燈光照得反著淫糜的光,貓魅少女此刻的臉上又羞又憤,但也阻止不了什麼。接著,奧爾特羅斯用觸手扒開了茜那未經人事,甚至是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花穴,將少女最為珍視的地方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數不清的男人們面前。男人們甚至能清晰地看見那一層被人們賦予了“純潔”這種含義的薄膜,少女的膣肉粉嫩柔軟,還不時地隨著少女的呼吸收縮一下,在那些男人們眼里這似乎這樣的“吮吸”行為就像是在邀請他們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肉棒塞進這個飢渴的肉穴之中。
同樣,奧爾特羅斯此時也將一只看起來有些猙獰的男性陽具狀的觸手對准了少女的花穴,台下的男人們也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瞪大著眼睛准備見證這位少女被玷汙的瞬間,“你你你你要是敢這麼做你死定了!!我要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少女這麼大喊著威脅它,臉上卻是一副驚恐害怕的神情。像是茜的威脅真的起了效果似的,觸手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奧爾特羅斯擺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哇啊小姐您這話說得可真嚇人......殺了我什麼的,太可怕了!!嚇得我都不敢動了嗚嗚嗚......當然是騙您的。”觸手徑直地貫穿了少女的肉穴,伴隨著少女的尖叫聲,男人們沸騰起來了。
觸手的抽插帶出了上面的粘液,其中還夾雜著絲絲鮮血,處女被奪走的茜雙眼無神地流著淚,淚珠在台下男人們的歡呼叫喊聲中滴落,少女還在碎碎念著:“殺了你,殺了你......”這樣重復著。
可是少女的身體是誠實的,從穴里流出的愛液自說自話地傳達起它的歡愉。茜叫罵聲隨著每一次觸手的抽插而變得更加微弱,少女微張的嘴唇中漸漸流露出急促的喘息,桃紅色攀上了少女的嬌軀,少女的眼神變得迷離,似乎是被情欲所籠蓋住。觸手與肉瓣緊密地交合在一起,她從口中發出的淫糜之聲就像是在演奏最為動聽樂曲的繆斯一樣,成了全場男性最好的催情劑。“這麼遠的距離......大家是不是看不清這位小姐的嬌軀呢?大家想不想看得再~清楚點呢!”男人們用怒吼和從肉棒中噴出的白濁回應了奧爾特羅斯。
不知這個妖異是怎麼做到的,那根插在少女穴中的觸手竟然能將里面的畫面投影到舞台上,少女粉嫩的膣肉就這樣變得一覽無遺。在投影中,少女的穴肉主動地收縮起來,吮吸著奧爾特羅斯的觸手。“嘿嘿嘿嘿各位觀眾還想不想再進一步?我是指......更深入一點!窺探這位動人姑娘的最為隱秘的那處!”台下的回應自然是狂熱的。這些粗魯下流的話語清晰地流入了少女的耳中,她漲紅了臉卻不敢做出反對,她輕輕咬住嘴唇,試圖將那悅耳的音色藏起來,結果這樣的動作反而顯得她更加嬌弱可愛。
當那根觸手穿透了少女的宮頸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宮室被侵入所帶來的刺激甚至讓她的香舌從口中伸了出來,茜的雙眼上翻起來,雙腿間突然噴出了一小股液體,將那根觸須淋了個遍。突如其來的“恩賜”讓奧爾特羅斯為她著了狂,它急促地喘著熱氣,原本深紫色的皮膚幾乎是一瞬間就變成了有些怪異的粉色,似乎它是在用狂熱的變態行為來回應少女的“恩賜”。少女體內的觸手原本還算得上是緩和的抽插突然變得激烈起來,甚至是有少許的愛液都被這過激的抽插帶了出來,濺落在地上,這些愛液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似乎清晰無比,它們刺激著少女的耳膜,其中還混雜著自己不受控制發出的嬌吟。
“不......不要......嗯哈——快,快停下......”少女的聲音斷斷續續,每一次抽插都會因為嬌喘而打斷她正要說出的話,“肚子好......好漲......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呃嗚啊啊啊啊——去,又......又去了啊啊啊啊!”少女再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的身體,不顧她身體主人的反對,少女輕易地又達到了高潮,早已侵入子宮中的觸手在肆意地頂弄著里面嬌弱的嫩肉,那本應該用來孕育生命的小房間此刻卻成了奧爾特羅斯那根下流觸手的游樂園,看到這位少女因自己帶去的快感而翻起白眼,顫抖著高潮則是對自己最好的娛樂。在茜又一次耷拉著耳朵,將舌頭吐了出來,像個被玩壞的玩具一樣高潮時,奧爾特羅斯並沒有停下它的抽插,它使著壞讓少女痛苦又快樂的高潮不斷延長,少女此刻能做到的也僅僅只是死死地收縮著那已經被操得爛熟的穴,大張著的嘴已經無法再說出一個單詞,徒勞地發出著幸福的呻吟,就連少女毛茸茸的尾巴也高高翹起。奧爾特羅斯覺得似乎時機已經成熟,它的觸手突然鼓脹了起來,白濁而又灼熱的液體一股一股地灌進了少女的穴中,就算不用透過那可以投影的畫面也能看出驚人的量,因為茜那平坦的小腹現在已經被灌得微微鼓了起來。在那些白濁之中似乎還摻雜了許多細小的觸手,這是我為小姐准備的禮物,奧爾特羅斯這麼說。
當少女已經被操開來的穴得到解放時,過量的液體像是一小座瀑布般地流下,其中還混合著少女的愛液以及紫紅色的細小觸須。奧爾特羅斯將茜放在了地上,更准確地說是放在自己的愛液與其他混合的液體上。得到釋放了的少女並沒有選擇支撐著自己無力的身體逃出這個名為快感的地獄,相反——
少女將纖細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間,她迷糊地喃喃道:“嗯啊......好癢......好難受......里面......那些觸手......”如果仔細看去,少女的小腹上能看見不時地,有東西在皮膚之下蠕動,這就是奧爾特羅斯說的那些禮物。隨著少女的摳弄,更多的愛液與白濁從她的腿間流了出來,而她也全然不顧自己正坐在自己所弄出的汙穢之上,甚至是自己白皙的肌膚與柔順的發絲都沾上了濁液,貓魅少女也依舊繼續摳弄著已經被操得唇瓣微腫發紅,稍稍向外翻開的花穴。
台下的男人們瞪大了眼注視著面前這個少女如同蕩婦一樣的行為,現在就差一點點助力,“各位觀眾都看到台上這位可愛的小姐的痛苦模樣了嗎!嘻嘻嘻嘻嘻,還不快點‘英雄救美’?”話音剛落,男人們爭先恐後地攀上了舞台,幾乎是一瞬間就圍住了正做著淫行的茜。
他們迫不及待地從褲子中掏出來陽具,充滿男人特有的荷爾蒙味道以及陽具那獨有的腥臭味兒頓時充滿了整個舞台,早已陷入情潮的茜被這種味道自然激得更加暴露痴態。而奧爾特羅斯則是笑嘻嘻地溜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記錄著一切。
“終於等到機會了啊你這個蕩婦,剛開始怎麼還那麼高高在上啊?現在還不是個他媽的痴女,”其中一個男人一邊羞辱著少女一邊將已經開始流出前列腺液的陽具塞進了少女的膣肉之中,“操,這也太他媽舒服了,新鮮的處女就是不一樣,嘶,比烏爾達哈那幫女人爽多了。”那個男人將少女抱起,也顧不上那些濁液沾染到自己的衣服上就開始享用起了茜那幾乎未經人事的穴,少女的雙腿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擺動著。
另一個稍微慢了一點沒有搶到穴的男人轉而盯上了另一處地方,輕飄飄的少女在朦朧中感覺到後穴有硬物盯上的感覺,她用著粘膩綿軟的音調求饒著:“嗚......那里......哈啊啊,那里不是......那里不是用來......咿呀!!進,進去了!好,好漲......啊啊啊——”少女還未說完,那根陽具便借著流到股間的濁液順利地插了進去,少女條件反射地緊緊夾住了臀部,以至於讓插進後穴的那個男人覺得自己的雞巴會被就此夾斷,而正操著花穴的那個男人則是被少女夾得舒舒服服,滿意地喘息起來。
其他沒能排上隊的人則是尋找起了別的地方來發泄欲望,少女的雙腿,足底,腰肢,甚至是尾巴都被男人們用來撫慰自己的陽具,將這些部位染上淫糜的氣味。
漸漸適應了後穴的茜似乎開始享受了起來,本是用來排泄的地方現在也成了一處提供快感的器官。少女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將自己的身體全然交給快感來支配,茜像個青澀的妓女一樣吻上了面前這個正侵犯著自己的男人,她用著生疏別扭的方式親吻著男人有些干裂的嘴唇,用濕熱的舌尖撬開對方的唇,再舔舐起對方口中的一側,似乎這樣的“求愛”行為讓對方很是受用,茜感覺到自己穴中的陽具變得更加腫脹,穴口的愛液甚至被操出了白沫。
奧爾特羅斯留給茜的“禮物”現在隨著時間開始成長了起來,它們貪婪地搜刮著少女體內的濁液,而這行為讓少女覺得身下愈發的瘙癢,於是更加賣力地扭動著腰肢,試圖用這些男人們的陽具來緩解。那些停留在少女宮室中的觸手從宮頸中鑽出,纏繞上男人的陽具,似乎是想要榨取更多的體液。男人被刺激得咒罵一聲,低吼著將白濁注入進了少女的穴中,同時也激得少女又去了一次。男人抽出了已經軟下的陽具,少女那微微張開的穴還未合上就被另一個人填滿了。舞台上回蕩著淫糜的抽插聲與少女的嬌吟。
待到這場灼熱的狂歡結束時,少女已經難以從身上找出一塊沒被精液玷汙過的地方,就連口中也滿是白濁的痕跡,她鼓脹的腹部訴說著這場過分的交合,那已經被操開了的兩個穴都還在徐徐流出濁液,甚至還留有不少白沫,少女癱倒在舞台與白濁上,被揉得紅腫的胸部正隨著她的喘息上下起伏,也不知茜是否還在回味剛剛的性事。
吃飽了食物的觸手們開始躁動起來,它們互相推搡著排擠著,在茜的宮室中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少女爬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將沾滿白濁的穴暴露在空氣之中,那些已經長得有些肥大的觸手一個個的鑽過少女的宮頸,再順著濕熱的膣肉從中爬出,“啪嘰”的一聲,伴隨著少女的嬌吟與愛液,觸手掉在了滿是液體的舞台上,接著又是一個,還有許多只觸手。
少女的小腹終於變回了原本平坦的模樣,但依舊布滿了性事的痕跡,她原本毛絨絨的尾巴現在已經被弄得濕漉漉,而身子還時不時地抖動一下,像是還未從快感中緩過來。不過她的表情,明顯是一副快樂至極的表情。
“喂喂喂你聽說了嗎,最近好像來了個特別淫蕩的貓魅啊,而且還有機會去操她!”
“啊真的嘛?多少錢啊我也要去。”
茜穿著一身暴露至極的衣服,小巧可愛的胸部一覽無遺,乳尖早已挺立,還未被觸碰就已經濕潤的穴徑直地展示在觀眾面前,她興奮地面對觀眾,張開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