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張排長。
小虎走後,小虎走後沒幾天,果然來了電話,他在電話說道排長剛讓命令他這周六陪他出去辦點事,而和小虎單獨出去辦事無非就是干那事,想到要教訓他們排長,心里居然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激動。
我匆匆安排好一切之後,開車去了小虎部隊所在的X市,周五就提前趕到了。
周六上午開始小虎的短信不斷,匯報情況,我在賓館里有些等的不耐煩了,到了下午電話響了,是小虎打來的說已經照我說的辦好了,我急忙開車按照小虎提供的地址趕到了他們入住的那個賓館,快步到了小虎告訴我的房間門前。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沒有敲門,我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我已經到了,沒過一分鍾門開了,是小虎,他今天穿著一身迷彩作訓服,看到小虎緊張的表情招呼我進來,看來事已經辦妥了。
一進屋,小虎就想彎下腰,給我下跪,被我推開了,“待會跪也來得及”,我走進了房間看見床上躺著個穿軍裝的人,旁邊坐上放著個筆記本電腦,旁邊還有一瓶開封了的飲料,“就是他?”,小虎重重點了點頭,我走過去看了一眼,看到軍裝前胸名牌寫著“張雲鵬”,這位張排長還比我想象當中精神多了,而且比小虎高,強壯,小虎和他們排長比,真可謂是小P孩一個,躺在床上腳上還露出了潔白的襪子,我感覺到一股原始的衝動充滿了身體,全身有些發熱。
“多長時間了?”我頭也沒回問道,一邊打開了我帶過來的包,“剛好半個小時了”,我知道時間不多了,我從包里拿出了繩子,讓小虎過來幫忙。
“真的沒事嗎?要不…算了?”小虎還是有些驚魂未定,我回頭用肘部頂住他的脖子推到牆角,“這也是為了你,少跟我墨跡”,但剛說完我感覺我的老二頂住了小虎,說是為了他,有種被下體出賣了的感覺。
說完,小虎幫我把他們排長扶到了旁邊的木凳子上,我用繩子把他雙手靠後綁在了一起,把雙腳也固定在了凳子的腿上,綁腿時張排長穿的白襪子格外的吸引人,“他也喜歡白襪子?”對我的提問小虎顯然有些驚訝“也不是,那些都是我買的…”小虎依舊坐立不安,我沒有說話,再用繩子吧張排長的全身都綁了起來,“這真的沒事麼?”“放心,我只是教訓他一下不會有事”我用手揉了揉已經硬的不行的老二。
一切都安排完了,“這電腦也是他的嗎?”,我打開了桌上的筆記本隨便翻了了翻,看來這位張排長也不太懂電腦,隨便搜一下,居然在電腦里搜出了很多SM有關圖片和視頻,居然還有他自己玩的,里面還有幾張里綁的還有小虎,圖片里小虎雙手被反綁,跪在地上眼睛也被蒙住了,但我知道這就是小虎。
我回頭瞪了一眼小虎,小虎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驚恐地看著屏幕上的圖片,不敢做聲,“回頭再說”我知道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小虎。
我沒有理會小虎,用手揉著自己的老二,繼續翻看電腦資料。
其實,今天我只是想給張排長一個小教訓罷了,也畢竟是個軍人而是是主,我可沒有把握把他馴服在我的腳下,但當我看到他電腦里圖片還有視頻的時候,我改變了我的主意,因為我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讓他臣服於我腳下。
屋里有個兩個軍人,一個被綁在屋里,一個跪在地上,關鍵兩個人還都穿著白色的襪子,我感覺到我的老二在不斷的滲出液體,感覺自己在做夢一般,我邊看電腦,邊想著如何讓這個軍人來滿足我的欲望。
過了一會,我聽到張排長動了一下,看來藥效時間差不多了。
張排長慢慢恢復意識後,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凳子上,開始了掙扎,“你是誰?”他看見一個陌生的人在翻看自己的電腦同時全身被綁在椅子上,似乎也嚇了一跳,又看見小虎跪在一旁,更是驚慌不已,邊掙扎邊吼道“把我放開,你是誰,小.. 小虎你TM干什麼呢?”我沒等小虎作答,變在包里拿出事先准備好的一雙臭襪子塞到了張排長嘴里用膠帶封住了嘴,便坐在了他對面的床上,其實是為了掩飾早已鼓起的老二。
“小虎,你過來”小虎跪著爬了過來,跪在了我和張排長中間,不時驚恐的張望著張排長的眼睛,但卻不敢正視。
“你告訴他,我是誰”說完我點了跟煙,小虎低著頭一言不發,我猛地起身一腳揣在了小虎的小腹上,小虎攤在了地上,便馬上起身又跪了下來,平時玩我從來不會下如此狠手,之所以我如此用力,更多的原因是想讓張排長看看。
“報告排長,這位是我的主人…”剛才還嘴里塞著襪子,支支吾吾的張排長似乎也被我這一腳鎮住了,沒有在掙扎,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一幕。
我站在小虎跟前,深深吸了口煙,用手撫摸了下小虎的頭,緩緩地走到了張排長跟前。
用一直手托起了他的下巴,讓他仰視著我,說道“張排長,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也不用解釋什麼,只要你以後好好聽我話,我絕不會為難你”,張排長用惡狠狠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就用力甩開了我的手。
我一拳揮了過去,打在了他的面部,還沒等緩過勁,我用手掌控住他的脖子一用力,讓他的脖子後仰頂住了椅子的靠背上,也許是打重了,他閉著眼睛一臉痛苦的表情,我把煙吐到了他的臉上。
“也希望你知道,我現在不是和你講條件”,說完我就有了個驚奇的發現,張排長的下體鼓了起來頂住了軍褲,我用手輕輕挑逗著他的褲襠,笑道“你看,你的JB都已經從了,也是你的欲望,是不是”。
張排長微微張開了雙眼,但眼睛上依然充滿著怒氣,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只手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腹部上,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但由於全身被牢牢固定在凳子上,脖子也被頂住,無法動彈,嘴里發出一次次悶聲。
也是怕打壞了,在10幾次輪圈之後我停了下來,把他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把襪子也掏了出來,發現襪子已經被口水浸泡,“怎麼樣,想好了嗎?”。
張排長低著頭,大口大口喘著氣,說道“你有種把我放開”,我拿起手里的襪子,向她的臉上甩了故去,由於口水的原因襪子有了重量,打在了臉上出現了一長條傷痕。
“小虎,過來”小虎跪在旁邊看著自己的排長已經是完全呆住了,“過來啊”,這才慌忙起身。
我抓住張排長的短發,讓他的臉朝向了小虎,“看看,這就是你們排長”,小虎不敢做聲趕緊把臉轉了過去,我松開了抓住張排長頭發的手,給了小虎一個耳光,邊用手抓住他的脖子讓他叮囑他們的排長,“怕什麼?”張排長已滿臉通紅,盯著小虎,也一句不吭。
我命令到“把他鞋脫下來”,小虎彎下腰,把排長的一只作訓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白色運動襪,小虎把鞋雙手遞給了我,“拿著鞋,抽他耳光”、“ 這…”顯然他不敢,我把鞋搶了過來給向小虎臉上打了過去,“打的輕,就抽你”。
小虎猶豫了片刻,還是拿起鞋子掄向張排長,“我不說停,不准停”。
由於是作訓鞋,打在臉上響聲不大,但很疼,而張排長卻倔強地一句不吭。
我在旁邊揉搓著老二才發現,原來眼前兩個軍人的生殖器都已經鼓了起來,讓我心里大喜。
讓小虎打張排長也是為了進一步擊垮他的自尊心,一個軍人被自己經常玩弄的下屬拿著自己鞋打耳光的確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看張排長滿臉的鞋底印,我推開了小虎,“怎麼樣,排長同志,想好了沒有”,“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雖然張排長話里依然帶著倔強,但比開始的語氣緩和了很多。
我不緊不慢得用手,解開了送開了他的褲腰帶,他軍褲的扣子,“你要干什麼?草”張排長突然又開始大力掙扎,我再一圈揮刀了他的面部,將它的綠色領帶拽了起來勒住了他的脖子,隨手拿起剛才他的作訓鞋,插進了他嘴里,“少TM給我裝蒜”,張排長嘴里叼著自己的鞋子閉上了雙眼,看張排長沒有再掙扎,我繼續把他褲子和綠色褲衩拉了下來,一個粗大的生殖器從他的下體蹦了出來,直挺挺立了起來,我用手握住他的生殖器,隨便套弄了幾下,“你還能不知道我要什麼?”,我看著張排長苦笑了一下。
前所未有的恥辱感讓張排長把臉側了過去,沒有做聲。
我抓住他的頭部,響我轉了過來,張排長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但沒有掙脫我的手,我心里一陣驚喜,似乎也差不多了,我拔出他嘴里的鞋子,套在了他的生殖器上,邊做到了沙發上,點上一根煙,欣賞著馬上要被馴服的眼前的這個軍人。
我讓不知所措的小虎給張排長排了幾張照片,便示意給他松綁。
“這。”
”顯然小虎有些懼怕,對現在松開張排長不放心。
“讓你松就松”,小虎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到椅子前,給張排長松綁。
之所以現在松綁也自由我的道理,一些補救措施是一方面,我也不相信他現在這樣能跑了,況且光靠肉體上折磨遠遠達不到馴服的效果,剛剛發現這小子的信念稍微有了波動,在心里學角度上,現在是攻心的最佳時期。
小虎剛解開繩子,張排長一下撲向了小虎把小虎撲到在地,騎在了在了小虎的身上胡亂拍打,小虎嚇的不斷用手推開,不敢還手。
其實,這也是意料之中,剛才自己的兵對自己的侮辱可能比我對他的侮辱打擊更大,也是正常反應,而且張排長服用過迷藥,被綁了將近40多分鍾,再加上對他身體的拷打,他已經是體力透支了。
我起身,都沒有繞道他背後,直接走到他跟前,抬起腳想把它踹倒,沒想張排長一下抓住了我的腳,利用反作用力把我推到在地,想衝向我,但他忘了剛才褲子已經被拉下來,一起身的瞬間褲子往下滑了下來,卡住了雙腳踉蹌,身子前傾倒在我前面,小虎也立馬起身上前坐在了排長身上,我也起身一腳踩在了他的脖子和後背處,死死的踩住不讓他動彈。
軍人不虧是受過高強度的體能訓練,一般人被弄一下連動都動不了,這小子居然有怎麼好的耐力,也著實嚇了我一跳。
小虎坐在他身上確定他動彈不得之後,我拿起繩子但並沒有綁把手,而把他的雙腿微微分開,用繩子綁了起來,這樣既能讓他稍微走動,但也無法做大幅度跨步或動作,他的一只鞋被脫下來之後,白色襪子底部直接踩在地上變得很髒,還有幾個鞋印。
我這才漸漸地換了過來,坐待沙發上,示意讓小虎把他扶起來。
顯然,小虎也是受過專門訓練,他用肘部卡主了張排長的脖子,把他拽了起來,推到了我的前面,可能是用力過猛,張排長的雙手無力的抓著小虎的胳膊,頭部稍微後仰,站在了我面前。
此時小虎穿著迷彩作訓和抓著著穿著制服的張排長,張排長褲子被拉倒了膝蓋上,生殖器還直挺挺地向前立著,感覺非常美妙,,張排長那只脫了鞋的白襪子也格外的顯眼,但此時我無暇再去欣賞,我知道現在是馴服的最後一步了。
我向前一步將地上的鞋子再次插進他的嘴里,冰用力握住了他的生殖器,他趕忙用手想護著襠部,但由於小虎在後面卡著脖子後仰,手無法夠到自己的下體,任何揉搓。
“嗎的,給你臉不要臉”,我走過去把他的電腦屏幕轉向了他,“怎麼辦,這麼好的東西我自己留著欣賞又覺得浪費,想明天發到你們單位和你家讓大家一起欣賞欣賞”張排長,睜開眼睛無助的看著屏幕,“不知道你的領導看到你的圖片會不會很驚喜…呵呵”不知道是被小虎勒的後仰時間過久還是害怕,我發現他全身微微在顫抖,我知道差不多了,便讓小虎松開他。
小虎一松手張排長連褲子都沒有提起來,就一下癱坐在床上了低下了頭,我給小虎使了個眼色,小虎立馬拿著相機給坐在露著生殖器的張排長拍照。
還沒排幾張,張排長就普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低聲說道“好了,別在拍了,求求你們”…這是我的心才放了下來,小虎也愣在了那里。
張排長下跪的時候,兜里的手機等隨身物品也掉了出來,我隨手拿起他的手機,按下了攝像鍵,說道“不知道把你現在的的德行發給你老婆會怎麼樣”,“不要,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他哀求般的求饒讓我再一次興奮起來,我知道已經徹底得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嚴,此時此刻他只是任我擺布的一條軍犬。
我拽著他的領帶,啦到了我擱淺,脫掉運動鞋露出了我早已騷動不安的汗腳,翹起了而兩腿,放到了他的眼前,“跟我舔一舔”,張排長沒有任何的憂郁把臉靠了過來,跪在地上伸出舌頭開始舔著我的腳掌,我的腳掌感覺到了一絲絲涼意,我用手抓住了他的後腦勺一下把他的臉扣在了我的腳掌上,沒有感覺到腳下的張排長有任何的抵抗。
我索性,直接把腳插進了他的嘴里,也許是沒有被深喉過,他不停的干嘔,我緊緊地按著他的後腦勺,讓他不得動彈,腳則在他的嘴里不斷的騷動著,盡可能伸到了最深,最後張排長也稍微停止了干嘔,但已經是淚流滿滿。
我拔出了滿是汗水的白襪腳踩在了他的下提上,開始揉搓,張排長居然逼著雙眼,有些呻吟,“下賤”,我賞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卻發現他的下體蠕動一下更加的興奮,讓我哭笑不得。
這是才發現,旁邊的小虎滿臉通紅,站在那呆呆著望著他們排長,自己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下體,“誰讓你站著了?過來把JB逃出來”,小虎猛地跪在了腳下,把自己的巨型武器亮了出來,我的老二已經硬的不行了,我趕忙脫掉了褲子和襪子,脫下來的白襪子扔給了他倆,讓他們各自套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起身把老二插進了張排長的口中,發現經過剛才腳的擴張作用,老二慢慢頂到了張排長的喉嚨,沒有干嘔的反應了。
我用一直手按在張排長的頭部,另一只手抓住身後的小虎的頭部,貼在了我的後面,命令到“現在開始給我打手槍,我射完你們再射不出來,看我怎麼時候你們這2條軍犬”,說完我開始猛地把老二往在張排長的嘴里來回送去,後面的小虎也不敢怠慢,認真的舔著我的屁眼,看著2條軍犬伺候這我同時還套著我的白襪子打著手槍,我仿佛做夢一般,終於下體趕到一陣劇烈刺激,我的精液射進了張排長的喉嚨里。
享受之後,我坐待床上才發現兩個軍犬的手都停了下來,“射了嗎?”,我滿意的拿下套在生殖器上的襪子,掂量了一下,果然射了不少。
我把襪子進行了互換,在交給了他們倆,命令他們把各自的狗液喝干淨,再套在了各自的生殖器上。
我點了個煙,看著兩條真正的軍犬跪在地上,下體還套著我的襪子,等待著我下一個命令,享受著前所有為的征服感。
一陣發泄過後,我坐在沙發上,面前小虎和張排長並排跪著,雙手放在膝蓋上,褲子拉到膝蓋處,下體套著我脫下的白襪,都低著頭不敢吱聲,有的只有我抽煙的動靜。
看張排長驚恐的眼神,也許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無法接受,我也意在讓他跪那好好想一想現在的處境。
煙抽完了,我起身拿了張凳子放在了他倆的面前,坐在了他們面前。
我用腳輕輕撥動了一下他套著襪子的生殖器,而這一舉動都有點嚇壞張排長了,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哼”我苦笑道,看來我的目標已經基本達到了,奴對主產生恐懼感是征服奴的最好的辦法。
我彎腰將他掉在地上的軍官證撿了起來,仔細地看了一遍。
他見我翻看他的證件,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但頭是依然低著不敢正視。
我拿他的軍官證重重地甩到了他的左臉上,一聲清脆的聲音,“抬起頭”。
他趕忙調整了姿勢,抬頭仰視著我,而這一打把旁邊的小虎也給嚇一跳,趕忙直起了腰抬頭看著我。
“小虎,過來給我揉揉腳”,小虎迅速爬到我跟前,將我一只腳抱到了懷里,用身上的軍裝仔細擦拭,便賣力揉了起來。
“你叫張雲鵬?”“恩”我再一次用手上的證件重重打在了他的面部,“TM,不會喊報告嗎?部隊就怎麼教的?”這一打似乎有點把他打萌了,大聲答道“報告,首....,我叫張雲鵬”我猛的從小虎手中抽出腳,踩在了他早已癱軟的下體上,“叫首長”張雲鵬強忍著下體帶來的疼痛答道“是,首長”。
我把腳再一次放在了小虎的膝蓋上,示意繼續。
“多大了今年,聽說你結婚了?”“報告首長,我今年28,已經結婚2年了”,邊說我順手拿起旁邊掉落的軍帽,戴在了張雲鵬的頭上,擺正了一下帽子位置,讓他看上去更加莊嚴,而帶上軍帽的張雲鵬似乎在情感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神往下低了下去但很快又回到了原位,他逐漸想起了自己頭上的國徽,想起了自己的一身軍裝,也許身為解放軍軍官只有他收拾別人,從沒有被其他人如此凌辱。
“你是同志?主?”“報告首長。不。
不是”原來,他不是同志,只是喜歡白襪子,最多也就是個戀物癖。
而在小虎進部隊之後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白襪,於是乎他對小虎也格外注意,出公差或其他與他本人接觸的工作,他也喜歡叫上小虎,小虎張得一副憨厚朴實的臉,起初看著他穿白襪對張雲鵬是一種享受。
但也正因為對他格外注意,沒想有一天小虎拿白襪打手槍被他逮了個正著,張雲鵬將小虎獨自帶到宿舍進行了“審訊”,沒多久小虎直接跪在了張雲鵬面前,求他不要對外聲張,代價就是給張雲鵬做奴。
張雲鵬隨意結婚生子,當長期兩地分居,正好熱血方剛之際,小虎自然而然就成為了他發泄性欲的對象,加上本身就是戀物癖,可以說是完全激發了他對小虎的欲望,而一次次的嘗試讓他逐漸對SM起了興趣。
聽完我冷冷的看了小虎,小虎不敢正視,低著頭揉搓著我的腳,“犯賤,以後再跟你算賬”,聽到小虎主動給張雲鵬下跪我心里還是有著莫名的嫉妒。
“求求您,放了我吧”張雲鵬低著頭,小聲哀求道。
看來他似乎還沒有弄清目前的狀況,我彎下腰順手抓起他早已凌亂的領帶,用力勒緊,促使他身體向前傾斜,離我的臉非常近幾乎能聽到他喘氣的聲音。
“聽清楚了,你張雲鵬從現在起你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不,應該說連狗都不如,是我的個人物品,我可以隨意處置你”他的領帶已經別我扯的非常緊,領帶勒住了他的喉嚨,憋的他滿臉通紅,“聽見了沒”我再一次用力,已經憋的他真正干嘔,但雙手始終不敢推開我的雙手,他無奈地點了點頭。
“說話,草”“是。
”我再一次加大力度的同時,他才艱難的憋出了一個字。
“你要敢耍花樣,收到你這些相片的不僅僅是你老婆,還有你們單位”,聽完張雲鵬低下了頭。
“好了,現在給你們倆30秒時間給我把褲子都拉上,站好”我點了支煙,發現他倆已經穿戴完畢比值地站在了面前。
我深深吸了口煙,指了指張雲鵬,“你給他他跪下”。
說完他倆都愣了。
“我說張雲鵬你給小虎跪下,還讓我再說一次嗎?”身為軍官給自己手下一個小兵下跪,顯然對張雲鵬來說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實。
但我的目的一方面是給小虎出氣,而更多的是繼續打破張雲鵬的底线,讓他臣服的更加徹底。
昔日在軍營被自己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小兵面前下跪,需要放下的尊嚴遠勝過給陌生人下跪。
我掐滅了煙,緩緩的起身走到了他跟前,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部,盡管常年做體能,但在瞬間高強度的打擊下,張雲鵬重重地側倒在了地上,軍帽再一次被打掉,他剛要起身,我就用腳壓住了他的胸部,示意他平躺在地上,兩腳岔開,把張雲鵬跨在了雙腿下,我低頭看下去只能看見他的上半身,而張雲鵬始終用驚恐的眼神仰視著我,不敢動彈。
其實,在調教奴的過程中,再沒有對奴進行任何束縛的情況下,對奴身體進行高強度毆打,而奴對連身體疼痛帶來的條件反射也能克服,任你擺布時,可以宣告他徹底被你征服了,猶如我胯下的張雲鵬。
我撿起他掉落的軍帽拿在手里,一邊隨意擺弄,一邊輕蔑的說道“你TM現在似乎還沒弄清楚你的處境,在我面前還真當你是你們部隊小排長啊”看張雲鵬嚇的一句也不敢吱,我彎腰蹲在了他身上,把手上的帽子扣在了他的頭上,再用手背不輕不重地扇了他2個耳光,問道“是嗎?張排長?”看他依然一句話也不說,我起身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還TM敢和爺玩矜持”我邊罵,邊用力往下擠壓揉搓,他下意識地躲著我的腳,他越躲,我就越用力,最後他面部超側面被我固定在了腳下,他的雙手緊緊抱緊了我的腳,試圖用手減輕臉部承受的壓力。
在他頭部被我腳固定無法來回挪動之後,我開始漸漸的加大力度,盡可能把身體重量放在了那只腳上,“手給我拿開”起初他可能是沒聽見,“手拿開”我的另外一只腳幾乎是腳尖著地,其他重量全部癱在了踩著他的腳上,這時他雙手才離開了我的腳,平放在地上。
“手立正,立正TM不會嗎?”,在我最後一次用力的同時,他的雙手迅速貼在了他的褲腳上。
“非得收拾一下才老實,犯賤”我自言自願的挪開了腳,再一次跨在了他身上。
張雲鵬臉部已經被踩的一臉的鞋印,滿臉通紅,雙眼緊閉,一副痛苦表情,但手始終放在褲腳上,保持著立正姿勢。
我彎下腰,用手憋住了他的下巴,清了清嗓子,往他嘴里吐了口口水,“給我喝掉”,我看到他喉結劇烈地蠕動了幾下用力咽了下去。
而此時張雲鵬的臉色已經告訴我他的承受能力快到底线了,通紅的眼角邊似乎出現了一絲淚珠,但我知道奴的尊嚴跨過了底线時,主的憐憫往往會將之前的調教成果付諸東流,我用腳踢了踢,“別裝死,給我起來站好”。
張雲鵬緩慢的起身站到了一臉茫然的小虎身旁。
我指了指小虎“給他跪下,叫爺”。
在2,3秒鍾的寂靜過後,他雙膝著地跪在了小虎面前,低著頭幾乎顫抖的聲音叫道“爺”,“大聲點”“爺!。
”我走到他身後抓住他的短發,往後一用力,讓他臉部朝上面向小虎,“以後記住了,奴也有輩分之分,你們都是爺的奴,但他在你面前就是你的爺,以後回部隊每周找時間伺候小虎爺”。
我說完,小虎趕忙跪倒在了我面前連連磕頭。
而我剛剛用腳踩下張雲鵬的後腦勺,將他頭部緊緊接觸到小虎的膠鞋上准備讓張雲鵬伺候伺候小虎的腳時,我忽然感到腳下的張雲鵬身體在輕輕的抽搐著。
我用腳尖將他的下巴提了起來,並揪住了他的頭發,看見了他的臉部,這才發現—張雲鵬哭了,緊閉的雙眼滲出了淚珠。
看一個威嚴的軍人像孩子般哭泣,我松開了抓住他頭發的手,他也低下了頭,用手臂擦拭了一下眼角。
此時他的眼淚也許是身體痛苦,但更多的應該是尊嚴的喪失。
對他來說從一個部隊軍官到奴的轉變似乎太快了點,一切都來的如此突然,從眾人景仰的軍人短短幾個小時之內淪為了任人擺布的狗奴,而且居然是面對昔日被自己喚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小兵。
隨後我也沒有再進行過度的調教,就是讓他倆跪在面前已近乎聊天似的途徑慢慢讓他進入角色,因為我知道張雲鵬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而對奴的過度調教也會使之前的調教付之東流,尊嚴的淪陷會轉化為人性的淪陷,後果也不會是我想得到的。
但我可以看出張雲鵬雖然跪在我面前任由我擺弄,但他的內心直到結束扔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無法真正進入到我所希望的狀態。
最後,張雲鵬為我換襪穿鞋也是笨手笨腳、慌亂不堪,不得已讓小虎來伺候。
由於部隊紀律原因,不久後我放他倆回了連隊,結束了對張雲鵬排長的第一次馴化調教,對回去後張排長對小虎的表現還是讓我較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