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番茄醬 69435 2023-11-19 22:08

   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同學,手術很成功。但我必須很遺憾地告訴你,你膝蓋和韌帶的傷勢過於嚴重,恐怕沒辦法繼續進行任何激烈運動。如果復健順利,日常生活應該沒有問題,但也不建議從事對膝蓋造成過大壓力的活動。」

  

   雖然白袍男子一臉懇切,但夏昱翔從『沒辦法繼續進行任何激烈運動』之後的話就再也聽不進去了,宛如晴天一道霹靂,粉碎了男孩的夢想、未來與希望。

  

   夏昱翔,嶼南高中二年級,足球隊隊長,連續兩屆全中運最佳球員,得分王、助攻王,如今這些頭銜全成了泡影。

  

   全國大賽預賽那天,他們對上了球風粗野,向來被稱為足球流氓的東川工專。那天天氣燠熱,又悶又濕,卻又下不成雨,夏昱翔自己也特別心浮氣躁。東川本來就踢得很髒,小動作不斷,等到脾氣絕對算不上溫和的夏昱翔自己被人從後面鏟倒,男孩的火氣整個爆發,他爬起來衝過去就是直接一拳,轉眼間球場上掀起一場大混戰,連觀戰的兩校同學也在球場邊打了起來。

  

   夏昱翔一打三也毫不畏怯,但在混戰中膝蓋突然傳來劇痛,他清楚地聽見「啪」的一聲,他還來不及反應,有人撞向他,更多的疼痛與壓力向他涌來,男孩眼前一黑。

  

   兩周之後,男孩拄著拐杖離開醫院,學校或隊上沒有一個人來探望過他,當然也沒有人接他出院,只有膝蓋固定支架持續傳來一種磨心的鈍痛。

  

   他沒錢乘車,只能在艷陽的日曬火烤下走了近五個小時才回到學校,太陽早已下山,男孩的黑色吊嘎被汗水浸透,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曬出整片灰白的鹽漬,黝黑的皮膚也被曬得又紅又腫,右腳被硬邦邦的固定支架磨破了皮,隱隱滲出血來,而支撐全身的左腳則是比跑了九十分鍾的比賽更酸痛。

  

   但夏昱翔心中的痛苦和恐懼,遠遠超過身體的疲憊疼痛,他狼狽地爬了三樓回到體育班宿舍的房間,熟悉的走廊上充滿了高中男孩的體味與汗味,每間房門口都堆滿了又臭又髒的球鞋與拖鞋。這一切都要離他遠去了嗎?男孩惶恐得難以邁出步伐。

  

   他的房間在樓層最深處,靠近陽台,通風跟風景都是最好的。畢竟他是球隊隊長兼王牌,跟他同寢的三個戰友也都是隊上的核心成員。夏昱翔帶領球隊的方式十分強硬,只是他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但從學長到學弟,很多人對他抱怨連連,不過教練挺他,他自認沒錯,也覺得同寢的戰友一樣挺他。

  

   如今他所有的家當被塞進紙箱丟在房間外,衣服、鞋子被凌亂地扔在走廊底。

  

   儼然在告訴夏昱翔,「你已經不屬於這里。」

  

   「隊長?喔不對,是『前』隊長,你還沒死啊?」一個高壯男孩只穿著寬松的四角褲,拿著臉盆從後方走過。「媽的,逞英雄嘛,自以為王牌,了不起嘛。你知不知道我們被禁賽半年?」對方一臉不屑,眼神中射出赤裸裸的厭惡與仇恨。

  

   「告訴你,吳教練滾蛋啦,你媽的靠山也沒啦。」擦肩而過的瞬間,他朝男孩膝蓋後窩輕輕踹了一腳。「干!瘸子!」然後揚長而去。

  

   男孩整個人支撐不住,撲倒在走廊地板上,膝蓋痛得彷佛被一條大蛇狠狠咬住,企圖一口吞了他。

  

   夏昱翔趴在帶著夏日余溫的磨石子地板,拼命想忍住眼淚。

  

  

  

   直到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腋下把他抬了起來,讓男孩勉強站住身體。

  

   眼前的高壯青年乍看二十五、六歲,感覺剛從大學體育系畢業沒多久,淺棕色的皮膚在宿舍昏黃的燈泡下閃著陽光的光澤。細細的單眼皮眼睛,有點沒睡飽的感覺,但臉上的笑容還蠻親切。男孩總覺得在哪里看過這張臉龐。

  

   「夏昱翔同學?我是新來的教練,江漢城。」他看了看男孩的膝蓋,還有被丟在一旁的家當。「先到我房間來好了。」漢城教練的嘴角逸出一抹笑。

  

   「江漢城?你不是在日本J聯盟踢球嗎?」男孩驚呼一聲,不過他隨即想起,一年多前江漢城神秘引退的新聞。二十八歲的職業選手除非是受傷,否則絕對不到引退的年紀,不過江漢城近幾年在日本的成績起起落落,所以新聞沒多久便被人遺忘。

  

   教練攙著夏昱翔走進對面的教練室,教練寢室其實就是一般寢室改建,少了一張上下鋪鐵床,多了一個淋浴間兼廁所。角落還堆著幾個未拆封的紙箱。

  

   「剛搬來,你將就一下。」教練拿了一個塑料凳給夏昱翔坐,自己坐在書桌前的椅子。

  

   「我不知道你出院了,不然也該去一趟。」江漢城笑瞇瞇地看著男孩,但夏昱翔卻感覺不到他的笑意。「你今後的情況,勢必得討論一下。」

  

   這句話一講,立刻讓男孩緊張得幾乎坐不住。但教練繼續講著:「家長會覺得吳教練濫用私人,在球隊惡搞,你這位隊長霸凌其他隊員…….」

  

   「霸凌!?干!他媽誰在造謠?叫他….」夏昱翔氣得七竅生煙,立刻站了起來,但他的膝蓋哪經得起這樣突然的動作,痛得男孩差點沒跪下。

  

   江漢城面帶微笑,也沒打算扶男孩。「簡單的講,學校已經叫吳教練卷鋪蓋走人,他們也打算開除你。」夏昱翔原本就痛得臉色發白,如今黝黑的臉龐更是一片慘白。

  

   「你拿的是體育獎學金,現在因為在比賽打架而被開除,學校還打算追回那些獎學金。」

  

   「等等,追回獎學金?我們家….我…..教練…..我沒辦…..我實在付不出來…..」剛剛還有力氣罵人的運動男孩,如今卻連頭也抬不起來,聲音越講越小。

  

   「我知道你是里山部落的原住民,媽媽早逝,爸爸在外地工作,全靠阿公養大你和兩個妹妹。連每個月三千塊的獎助金都寄回家里。」教練居然對夏昱翔的家庭狀況了如指掌,令男孩十分意外。

  

   「教練….我….我真的不能被開除,拜托你,幫幫我,那些錢我真的付不出來….妹妹正要開始念書,我們家….」男孩單腳跪在江漢城身邊,受傷的右腳拖在身邊。實際上夏昱翔根本不知道學校打算追回多少錢,但他知道阿公拿不出這樣一筆錢,阿公連下山來看他的車錢都不好湊,所以夏昱翔甚至不敢打電話回家講自己受了傷。十七歲男孩聲音幾乎在顫抖。

  

   江漢城端起夏昱翔的下巴,男孩的臉蛋因為長期在艷陽戶外下練習顯得黝黑而略帶粗獷,直挺的鼻梁,濃黑英銳的劍眉,全都憂愁地微微皺起;但原本陽剛味十足的臉龐卻因為那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而柔和許多,只顯得帥氣而英氣勃發。

  

   每次比賽,夏昱翔都是鏡頭的焦點,不只球迷不少,還好幾次幫忙拍攝公益廣告,儼然就是新一代的足球金童。只不過男孩的夢想只有歐洲的足球俱樂部,或至少也是日本的J聯盟,吳教練也不贊成他涉足演藝圈,所以雖然有著十足本錢,夏昱翔的知名度並不算高。

  

   除了希望在外國的職業聯盟闖出一片天,男孩更想靠著簽約金一口氣改善家里的生活。於是他從不懈怠,無時無刻都想著變強與鍛煉,精實的身軀完全不是一般高中生所能比擬。男孩更信奉隊長必須是全隊體能最好最強的人,所以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

  

   「教練….拜托不要開除我,我真的不能被開除,我….讓我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夏昱翔牙一咬,拋開自尊,就跪在江漢城腳邊。「我求你。讓我留下來。求….求你。」男孩仰起頭,一雙大眼睛微微泛紅,平時高傲的臉龐滿是決絕。

  

   「喔?什麼都願意?那讓我看看你的誠意,那先把衣服脫了吧。」漢城教練瞇起細細眼睛,彷佛在微笑。

  

   這些體育男孩大概平常習慣了教練的命令是絕對的,脫起衣服來毫不猶豫,結滿鹽漬的吊嘎立刻甩在地上,但是膝蓋不方便,平底鞋跟短褲脫起來就慢上許多,不時還痛得男孩齜牙咧嘴。

  

   179公分的修長身型,全是精悍結實的黝亮肌肉,足球員的強壯腿腳自然不用說,肌肉飽滿卻不夸張;而且為了不讓身體變得不平衡,夏昱翔也從不敢在上半身的鍛煉偷懶,厚實的胸肌、精碩的腹肌,還有結實的手臂,堪稱完美。

  

   妙的是這個十七歲的原住民足球男孩,居然穿了一條後空內褲,圓翹結實的屁股在松緊帶的勾勒下異常誘人,而且呈現一種均勻漂亮的淺棕色。

  

   漢城教練挑挑眉毛,吹了一聲口哨,「夏同學,悶騷喔~」大手直接就摸了一把男孩的圓挺翹臀。

  

   夏昱翔緊張地渾身一震,「干….」話還沒衝出口,就被他自己咽回嘴里。「這是吳教練送我的,說是方便活動。我在醫院沒有別的褲子可以換,勉強洗過一次…..」男孩害羞地把目光轉往別處。的確,純白的內褲被汗水、塵泥和汙漬差不多快被染成土黃色,褲襠的位置還有一些深色的陳垢。

  

   漢城教練笑著哼了一聲,接著下令:「內褲也脫了。」看夏昱翔遲疑,他的目光突然轉冷,緊盯在男孩臉上。「你隨時可以走出這個房間,我不會逼你。」漢城教練的嘴角依舊帶著笑,「但如果你要繼續留在這里,我的命令不講第二遍。」

  

   「…..是,教練。」夏昱翔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笨手笨腳地從不方便的右腳脫下內褲,男孩一手遮著下體,一手扶著床鋪的鐵架。

  

   漢城教練拉開抽屜翻找了一下,把一串鐵鏈丟給夏昱翔,男孩慌張地接住鐵鏈,當然也就露出了剛剛用手遮住的小小鳥兒。男孩結實的四肢因為長時間在太陽下奔馳而顯得十分黝亮,身體的膚色則稍淺一些是健康陽光的褐色,圓翹的屁股則是更淺一點的淺棕色;緊實光滑的十七歲男孩肉體幾乎沒什麼體毛,下巴只有零星幾根小軟須,因為緊張而垂軟的肉棒與睪丸也只有一點稀疏的細軟毛,割過包皮的龜頭則看起來異常粉嫩。

  

   夏昱翔接住鐵鏈後才發現,教練正盯著他的老二看,連忙地用手遮住,棕黑的臉龐也羞得通紅。「看屁啊,變態!」

  

   江漢城翹著的長腳換了一腳翹,笑著指向房門,「門就在那邊,要走請便。」

  

   男孩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房門,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鐵鏈,然後夏昱翔低頭看了手中的那串鐵鏈,鐵鏈很短,末端還扣著一個大大的金屬鎖,沉重的金屬鎖頭上居然刻著「賤狗」兩個字。

  

   夏昱翔瞪大了眼睛,看向江漢城,「這什麼鬼東西?你是什麼意思?」

  

   「雖然只是舊狗煉,配你這種沒家教的狗東西剛剛好。」漢城教練的語氣變得又冷又硬。

  

   「操你媽!你說什麼?」男孩憤怒地衝上前,抓起江漢城的領子把他拉離椅子。

  

   夏昱翔剛揪起江漢城的領子就後悔了,畢竟對方是教練,而且自己的去留還全操在他手上。然後就這一瞬間的遲疑,男孩只覺得膝蓋劇痛,整個人無力地跪了下來,手也被完全扭到身體後方。

  

   夏昱翔完全沒想到,漢城教練居然還是個擒拿術高手,男孩的右手被扭在背後,江漢城更直接跨坐在男孩的肩膀上,把男孩牢牢壓制住。

  

   「狗狗的態度真差,實在需要好好管教。」江漢城稍微加重了壓力,男孩立刻痛得差點喊出來,只是基於自尊而強忍住。「等我把話講完,我就會放開你,還是一句老話,你隨時可以離開。」

  

   「第一、我隨時可以讓學校開除你。第二、學校要追討獎助學金的錢我替你墊了,你得還我。第三、你膝蓋手術的費用還有住院的錢,也全部都是我出的。」江漢城冷冷地說明。

  

   每一項都讓夏昱翔更加沮喪,完全無力反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

  

   江漢城摸了摸男孩的頭發,「該說你運氣差還是運氣好?你還能走路已經是上天保佑外加醫生技術精湛。只不過別說繼續踢球了,你以後連需要久站或重勞力的工作也做不了。而憑你的成績,我不知道你離開學校之後能做什麼?」漢城教練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敲在男孩心頭上的釘子。

  

   漢城教練放開夏昱翔的手,但男孩只能用兩手撐住地板,勉強支持自己的身體。「但我得告訴你,嶼南高中足球隊已經沒有你夏昱翔的位子了。不過我最近缺條狗,足球隊隊犬的位子也還空著。就看你要不要了?」

  

   男孩低頭看著手中的鐵鏈,男兒淚終於滴下。

  

   夏昱翔顫抖地把鐵鏈掛在自己脖子上,他呆呆想了許久才把鎖頭扣住鐵鏈兩端,形成一條鐵項鏈。粗鐵鏈有點緊的卡在男孩的脖子,刻著「賤狗」的大鎖沈甸甸地掛在喉嚨下方,也彷佛沉重地鎖住了男孩的心。

   02 夏賤狗

  

   漢城教練一腳踹開夏昱翔身旁的塑料凳,粗暴地揪起男孩略長的短發。「從現在開始,在我面前,你只能跪著或趴著,懂了嗎,夏賤狗?」江漢城似乎對自己臨時想到綽號頗為滿意,拿出麥克筆立刻在男孩結實的胸膛和腹肌寫下超大的『夏賤狗』三個字。

  

   「用力繃緊啊!挺起胸膛才好寫字嘛。」漢城教練一邊講一邊用力搥打男孩的飽滿胸肌。

  

   江漢城扯著夏昱翔的頭發把他拉到連身鏡前,讓男孩親眼看看自己的狼狽模樣。「本來看在你有傷的份上,我應該溫柔一點。不過馴狗跟當教練一樣,如果沒在一開始就樹立權威,那之後也很難叫狗狗聽話了。」

  

   「跪好。像狗一樣的跪好。」漢城教練講話很親切,但完全不容質疑。

  

   夏昱翔一個十七歲男孩哪懂得怎樣叫做狗的跪好,而且受傷的右腳膝蓋完全被固定支架卡住,根本動彈不得。但不知道漢城教練從哪拿出一根幼細堅韌的藤條,唰地劃破空氣,火辣辣地抽在夏昱翔的手臂上。

  

   男孩慘叫,黝黑的上臂瞬間浮起一道凸起的赤紅腫痕,一雙大眼睛驚慌地看著江漢城,然後藤條再次破空而來,這次在男孩的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赤痕,夏昱翔咬緊牙關不肯再示弱。

  

   江漢城臉上帶著微笑,他也不告訴夏昱翔怎樣的姿勢才叫正確,就只是一次又一次揮舞藤條,直到男孩死命拆掉了膝蓋固定支架,反復嘗試錯誤,終於擺出一個讓教練滿意的姿勢。

  

   「24分鍾53秒,夏賤狗你真是蠢到沒救了耶。」漢城教練重重坐回椅子上。

  

   男孩光是維持跪姿就已經顫抖得差點沒倒下:雙膝跪地,張開成六十度角,雙手於身體前方握拳撐地,挺胸翹臀。說起來不算多難的姿勢,但夏昱翔黝黑結實的身體已經布滿了數不盡的藤條鞭痕,好幾處甚至破皮滲血,汗水像是整桶從男孩身上倒下,渾身濕淋有如一只落水的可憐狗狗。

  

   漢城教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普通的主人也未必有體力連續揮鞭二十幾分鍾。「幸好你在15分鍾的時候終於醒悟,不然我實在不知道是你先暈倒還是我的手先斷掉。養了你這麼一條蠢狗,我也是傻眼。」

  

   夏昱翔被打了整整十五分鍾,才發現原來漢城教練只會打他動作擺錯的部位,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又花了快十分鍾才找到所謂正確的狗跪姿。而光是維持這樣的姿勢就已經讓膝蓋帶傷的男孩痛得整個人不停顫抖。

  

   「瞧瞧你的狗屌,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夏賤狗?」漢城教練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

  

   男孩低下頭,驚慌地發現之前還垂頭喪氣的八公分軟鳥,居然已經整根硬起來,粉紅色的水嫩龜頭也漲得紅通通的。

  

   夏昱翔趕緊用手按住自己的十七公分硬屌,但光看那跟粉嫩近乎無毛的直挺肉棒,就知道男孩應該沒什麼經驗,恐怕連手槍也很少打,果然夏昱翔越是想把屌壓下去,反而敏感的龜頭被刺激得越發堅挺。

  

   漢城教練看了一會兒男孩手忙腳亂的蠢樣,藤條唰唰地抽在男孩的手上,「不准亂動。」然後用藤條輕輕地刮著男孩飽滿而敏感的龜頭和冠狀溝。男孩的呼吸聲瞬間變得粗重許多,他拼命忍耐著自己呻吟的衝動,但從肉棒到身體的微微抖動卻把男孩的感覺泄漏無遺。

  

   「拜托教練,別….這樣….停….停下來….好不好?」夏昱翔握緊拳頭撐著地板,聲音卻微微發抖,用他那雙又大又圓的狗狗眼懇求著教練。

  

   江漢城又笑了,現在夏昱翔知道這個瞇瞇眼變態的笑容實在惡意十足,「你要是可以不再流水,那我就停下來。」

  

   男孩再次低頭,他的龜頭上已經流滿了透明的淫水,他黝黑帥氣的臉龐立刻紅到發燙。末端帶著牽絲淫液的藤條來到夏昱翔面前,「夏賤狗,舔干淨。」

  

   「遲疑?還是我要把藤條塞進你那狗屌的小洞里?你才會乖乖聽話?」漢城教練話還沒說完,夏昱翔已經立刻含住了藤條,立刻把那一點點前列腺液舔個干淨。

  

   看到教練那種帶著鄙夷的笑容,夏昱翔實在不肯服氣,「我只是憋太久了!睡覺的時候也會流出來啊,我不是變態!我真的不是!」

  

   「喔?那你上一次是什麼時候?」江漢城笑瞇瞇地看著男孩氣嘟嘟解釋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他歪頭想了想,「三個月?不是啊,教練不准我們打手槍!呃,吳教練說打手槍對身體不好,比賽前絕對禁止,要維持專注!他還叫我晚上去寢室突襲檢查,抓大家有沒有在打手槍….」

  

   江漢城忍不住翻了白眼,「你們那個吳教練…..」他搖頭嘆氣,「怪不得你這麼顧人怨。」

  

   「但比賽奪冠的話,可以在教練房間吃炸雞喝可樂看A片,他還會幫我們…..」男孩講著講著突然又臉紅地低下頭。

  

   聽到這里江漢城的白眼已經翻了一圈又一圈,「所以說…..你今年高二,嶼南這段期間大小比賽得過七次冠軍,你這一年半只打過七次手槍?」29歲的足球教練只覺得剛剛聽到了某種天方夜譚。

  

   「….八次,我上次大賽前偷打手槍被教練抓到,但其他人都不知道….」男孩紅著臉說。

  

   漢城教練只覺得好笑,「那你說,吳教練如果抓到你們打手槍,他會怎麼處罰?」

  

   「打屁股。人多的話,大家會趴在球場邊,他用木板打屁股。」男孩繼續低著頭,有點難以啟齒,「打手槍的話,應該是在教練房間….趴在教練的腿上用手打….」

  

   「你是不是被打屁股打到射精啊,夏賤狗?」江漢城一邊講,一邊輕輕用藤條拍打男孩直挺抖動的狗屌,讓夏昱翔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呻吟。

  

   「你怎麼知…..不是!沒有!我沒有!教練說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男孩慌張地否認,黝黑的臉蛋已經紅得像火在燒。

  

   江漢城喃喃自語道:「說吳教練在球隊惡搞,還真沒冤枉了他,算了,還替我省了點麻煩….」

  

   藤條突然凶狠地落在男孩直挺脹紅的肉棒上,痛得夏昱翔放聲慘叫,透明的淫水甚至濺上了男孩的帥氣臉龐。

  

   走廊外陸續開始出現男孩子的喧鬧聲,夏昱翔緊張地看向門外,漢城教練也看了門口一眼,「晚自習的時間結束了,你不想被其他人聽見你那沒用的慘叫的話,過去把你的內褲叼過來。」

  

   男孩挪動著已經跪到發麻的左腳,還有痛得麻木的右腳,才剛爬了一步,整個人就碰地跌在地上。但是漢城教練的藤條立刻無情落下,催促他前進。「狗就該用嘴叼。」

  

   夏昱翔盯著那條快十天沒洗,幾乎被泥巴、汗水和汙垢弄成土黃色的後空內褲,他還沒低下頭,就可以聞到濃濃的尿騷味,以及高中男生特有體味與汗臭。

  

   「遲疑啊?你也可以站起來開門走出去喔。」江漢城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過,如果你叼起來,爬回到我面前,那今晚結束以前,你都沒有走出去的機會了。所以要跑還來得及喔。」漢城教練的瞇瞇眼,笑得幾乎彎了起來。以前很多江漢城的粉絲都覺得他的瞇瞇眼和笑起來非常可愛,還有「微笑王子」的外號,但夏昱翔只覺得漢城教練的微笑令他在炎熱的夏夜中從心底發寒。

  

   可是,他哪有別的選擇?前足球隊長像狗一樣伏跪在地上,赤裸結實的肉體布滿了一道道交錯紅腫的鞭痕,黝黑的肌肉滿是汗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男孩費力地低下頭,用嘴巴把自己十天沒洗的內褲叼起來,忍著那嗆鼻的尿騷與汗臭,還有那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一跛一跛地爬回到教練的腳邊。

   03 選擇題

  

   一門心思都放在足球上的昱翔,根本沒想過吳教練先前的禁欲要求和打屁股處罰都只是那個人的私欲,但不知道是吳教練太過小心翼翼,或沒把魔爪真的伸向呆傻卻又帥氣完美的夏昱翔。

  

   漢城教練再次抓住男孩的頭發,把肮髒發臭的後空內褲強塞進昱翔的口中,松緊帶就套在男孩的腦後,男孩還來不及掙扎吐出,教練就已經用黑膠帶一圈圈把夏昱翔的嘴巴徹底封住,也把松緊帶牢牢黏在頭頸後方。

  

   「免得你叫太爽太大聲,你也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吧,夏賤狗?」江漢城捏住男孩慌亂的臉,「順便告訴你一聲,別掙扎得太用力,我聽說有的狗狗不小心把內褲吞下去,差點窒息死掉呢。」

  

   「膝蓋很痛吧,夏賤狗?想不想輕松一點?」漢城教練抹了抹男孩滿臉的汗水,只見夏昱翔點頭如搗蒜,身體顫抖的樣子,應該差不多忍耐到極限了。

  

   江漢城走回桌邊,從亂糟糟的雜物堆中抽出一根黑色的細棍,末端還有一個皮革黑色小手掌,「聽說學校老師很愛用這種『愛的小手』打人?」

  

   夏昱翔當然看過愛的小手,只是這樣皮革材質,而且又比普通尺寸小上許多的黑色小手,實在沒看過。男孩勉強點點頭,黑色小手唰地劃破空氣,看起來細棍的韌度比平常的塑料強多了,速度也很快。

  

   「100下,算是剛剛各種無禮冒犯的處罰,接下你就不用跪了。」漢城教練拿黑小手拍了拍男孩汗水淋漓的臉龐。

  

   夏昱翔看著教練對著空中虛揮的速度,恐怕被打下去肯定也很痛,而且要被打一百下,他實在有些畏懼,遲遲不敢點頭。

  

   「怕啊?那50下?」江漢城居然主動提出減少,讓男孩喜出望外,但他忍不住又想,是不是能減更多?夏昱翔用他那圓亮的狗狗眼祈求地看向教練。「還想更少喔,好吧,那20下?」漢城教練居然露出一種同情的笑容。

  

   二十下?牙一咬應該立刻就撐過了,男孩連忙點頭,深怕教練反悔。

  

   漢城教練先拿出四個皮革鐐銬,綁在男孩的手腳上,並且把鐐銬的金屬扣全部鎖在男孩背後,鐵扣還又鎖在上下鋪鐵床的柱子上,夏昱翔這才明白為什麼教練的床柱上拴了那麼多大大小小的鐵環,原來都是為了固定用。

  

   唰------啪!男孩差點沒整個人跳起來,要不是嘴巴被塞著臭內褲又被膠帶層層封住,他的慘叫恐怕全棟的人都會聽見。原因無他,漢城教練的『愛的黑色小手』又狠又准地打在男孩最敏感的龜頭之上!粉紅鮮嫩的處男龜頭立刻浮起一個鮮明的紅色手印。

  

   江漢城又露出他那招牌的瞇瞇笑,「100下就我只打打屁股;50下的話,就當我幫你鍛煉胸肌和腹肌;至於20下….也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被封住嘴巴的男孩根本無法反駁,只能徒勞地掙扎。

  

   唰------啪!第二下來得更突然,男孩的哀嚎隔著膠帶與內褲,感覺就像是悶在棉被中的嗚咽,實際上昱翔的眼淚也差點快飆出來了。連手槍都沒打過幾次的龜頭粉嫩如剛摘下的水蜜桃,被小黑手連抽兩下,就已經立刻腫起,原本昂揚的肉棒也軟了下去,但透明的淫液卻像是關不住的水龍頭。

  

   「狗狗怎麼可以這樣呢?淫水一直流耶。」漢城教練把男孩龜頭的淫水抹在昱翔帥氣的臉龐上,但光是用手指碰到剛剛被打到的龜頭就讓足球男孩痛得渾身顫抖。「軟掉的狗屌也不好瞄准啊。」江漢城一邊講一邊拆下昱翔的布鞋鞋帶,動作迅速而熟練地用鞋帶把男孩的老二牢牢綁起,一根鞋帶緊緊綁住根部和兩顆睪丸,另一根鞋帶纏住重新硬起來的腫脹肉棒,鞋帶還留出兩截讓漢城教練可以隨時拉扯男孩的龜頭和睪丸。

  

   江漢城教練從桌上的瓶子中倒出一大陀透明液體,抓著男孩的肉棒輕輕套弄了起來,昱翔只覺得整根屌都在發燙,熱熱滑滑的非常舒服,差點都要呻吟起來,而強烈刺激帶來的勃起卻因為捆縛而緊繃,大肉棒比起之前脹得更大更粗,鮮紅欲滴。

  

   唰------唰------啪!啪!肉棒和龜頭又各自挨了一下,男孩幾乎要發出狂暴的怒吼,整個人扯著鐵床都在搖晃,不過鐵床上鋪壓了許多沉重的箱子,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能撼動。

  

   男孩鼓漲快要爆發的龜頭和睪丸又被漢城教練用鞋帶緊緊扯得往前,被打時更疼,刺激更強,漢城教練又露出那個可怕的瞇瞇笑臉,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企圖,夏昱翔還是死命搖頭。「喔?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看男孩慌張點頭又搖頭的模樣,逗弄小狗狗的漢城教練忍不住笑了。「不要停,對吧?」小黑手飛快猛力地地狠抽在男孩的龜頭正中央。

  

   嗚嗚啊啊嗚嗚啊-----男孩隔著膠帶悶聲大叫,同時,漢城教練的手一放,緊扯的鞋帶突然一松,反作用力讓男孩充血腫脹的大狗屌瞬間彈回,重重甩在昱翔結實分明的六塊腹肌上。接連的刺激讓男孩徹底失控,白濁濃稠的液體如火山噴發直衝而上,濺在男孩的下巴,噴灑在男孩的臉龐,一股接著一股,高高噴出,灑落在夏昱翔陽光帥氣的黝黑臉蛋上,配上他那微微失神卻又放松的表情,顯得無比淫穢。

  

   咔嚓!咔嚓!男孩歪倒在鐵床邊,鼻孔張合著不停喘息。漢城教練則毫不客氣地拿手機拍下夏昱翔淫亂的狼狽模樣。「夏賤狗,這叫無手射精,你知道嗎?手不碰屌就能射,不但被打屁股就能射精,現在被打屌也能射,真的是又賤又騷的一條小狗。」

  

   男孩不停掙扎著,但手腳全被鎖住根本無能為力,黝黑臉龐上的大眼睛滿是憤怒與羞辱。「怎樣,不能照相嗎?傻狗狗,你從脫衣服開始我就全程錄像了,拍幾張照片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夏昱翔聽到更是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真的像狗一樣,一口咬住可惡的江漢城。

  

   「狗狗生氣的模樣也好可愛喔。」漢城教練笑嘻嘻地繼續拍攝,然後用腳踩住男孩的肉棒與龜頭,緩緩施力,一邊擠壓一邊按在地板上搓揉。「夏賤狗,你的狗屌被踩一踩又硬了耶,流水了又流水了,你是不是很想被人玩弄,被人徹底的蹂躪?」教練的黑小手輕輕地拍打著男孩悲憤又屈辱的俊臉。

  

   我不是變態!我不是賤狗!我不是騷狗!夏昱翔痛苦地吶喊著,但他能發出的聲音只有嗚咽的悲鳴,之後的十五下鞭打又讓這個十七歲原住民男孩射了兩次,白稠的精液幾乎濺滿他的胸膛、腹肌和臉龐。

  

   昱翔羞辱萬分地看著自己更加硬挺的通紅肉棒,明明射了三次,但男孩的大屌依舊硬得像石頭一般,而且看起來比平常更大更粗,布滿了小手的紅腫掌印,有些甚至瘀青發紫,但那熱辣辣的疼痛卻好像一種刺激,讓男孩無法停止地流著淫水。

  

  

  

   終於,夏昱翔不再需要維持跪姿,一解開手腳被鎖住的鐵扣,男孩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滿身傷痕與汗水的黝黑結實肉體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光澤。「夏賤狗,渴了嗎?」教練親切地問。

  

   渴!渴死了!男孩倒在地上用盡全力地點頭,實際上夏昱翔只在回學校的途中,好心的阿罵給了請他喝了一杯茶之外,這一整天下來他還沒有再喝到任何一滴水。男孩艱難地從醫院走回學校,又經歷這些折騰,汗水像瀑布般流了又流,整個房間如今都充滿了夏昱翔的男孩氣息。

  

   漢城教練在夏昱翔嘴上的膠帶剪出一個開口,旋開了運動飲料就直接往開口里塞。「沒讓你直接喝尿,你最好感激點,別給我漏出一滴。」橘色的飲料迅速灌進了封口膠帶的開洞中,男孩連掙扎都還來不及,教練又重新把膠帶的開口貼上。

  

   揉成一團的內褲在吸水後迅速膨脹起來,充塞了夏昱翔的整個嘴巴,他只能拼命地吸吮著塞在嘴里的內褲,運動飲料浸透了滿是汗漬與尿垢的內褲,味道變得非常詭異,酸、咸、苦、甜,還有濃濃的臊臭,夏昱翔想吐卻又吐不出來,整張俊臉都憋得通紅。

  

   掙扎了快十分鍾,男孩才勉強把這可怕的飲料吞進肚里,但他的苦難卻遠遠還沒結束。

  

   漢城教練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夏昱翔,教練在男孩的頭頸下墊了軟墊,把男孩翻成頭下腳上的倒立姿勢,兩條結實的大小腿被大大地分開,腳踝的鐐銬再次被鎖上了鐵床的柱子。

  

   他想干嘛?教練想要做什麼?夏昱翔害怕地想。因為男孩粉嫩近乎無毛的小穴徹底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開始之前先來上點小玩具,夏賤狗,沒把你的手鎖上是讓你好好撐住你那兩條狗腿,最好安分點喔。」漢城教練邊講邊拿出兩條頭尾都是夾子的短煉,尖嘴的夾子一咬住男孩粉色挺立的乳頭,夏昱翔立刻像觸電般顫抖,悶聲呻吟,夾子的另一端則咬上了男孩的包皮,夏昱翔沒有割過包皮,但他長而直挺的粉屌只要勃起就會自然露出龜頭,盡管被鞋帶綁縛又被小手反復責打,布滿了紅腫傷痕,卻更像一把鮮紅欲滴的大劍昂揚而立。

  

   男孩的兩顆乳頭被狠狠咬住,透過短短的細煉又咬住了褪到冠狀溝的包皮,彼此拉扯又痛又麻,讓異常敏感的十七歲小處男不停呻吟扭動著,教練隨手拉扯短煉,用拇指摩擦男孩的龜頭,對被夾緊的乳頭又捏又搓,沒兩下子粗紅的處男屌居然再次吐出鮮白的濃液,夏昱翔的姿勢頭下腳上,當然被自己又濃又多的精液再次噴了滿臉。

  

   「被打屁股也噴、打狗屌也噴,連夾乳頭也會噴精,夏賤狗,你要不要改名叫噴精狗好了?隨地亂噴!哈哈哈~」江漢城不只用言語羞辱著男孩,更繼續拍下更多照片。嘴巴被徹底封住的夏昱翔只能不停甩著頭想閃躲,但又躲到哪里去?一心只在足球上,連女友的嘴都沒親過的十七歲小嫩男,眼淚終於從奪眶而出。

  

   夏昱翔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才短短幾個小時,自己噴出的精液已經超過他過去一整年的份量,男孩覺得自己渾身發熱,乳頭被夾住又麻又痛的刺激感,老二被緊緊綁住那種無法掙脫的束縛感,讓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半暈眩的狀態下,男孩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硬過,明明已經射了四次,他卻覺得自己還想要更多更徹底的釋放。

  

   難道我真的像漢城教練講的一樣,是條淫蕩下賤的狗?痛苦的內心掙扎讓他忍不住滴下眼淚。

  

   漢城教練看到男孩的眼淚,停下了笑謔,他替夏昱翔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順便擦掉噴在眼眉間的精液,甚至撕開了封住嘴巴的膠帶,讓男孩把濕透發臭的內褲給吐出來。「別哭了,夏賤狗。你不適合眼淚。」江漢城帶點憐惜捏了捏男孩的嘴巴,「我最後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畢竟接下來的重頭戲,我怕你會哭到不行。但你別擔心,我不會用照片跟影片威脅你。」

  

   「選項一、說『放了我』,我就解開你,讓你離開這個房間。當然,你也得離開這間學校。」江漢城伸出一只手指在男孩面前搖了搖。

  

   「選項二、說『教練,拜托用大屌干賤狗的狗穴』,需要我解釋嗎?既然當了我的狗,滿足主人的欲望也是基本功能嘛。」教練伸出兩根手指在男孩面前搖晃。

  

   「選項三、說『教練,拜托用拳頭狠狠地肏賤狗的狗穴』,意思是我會把手,插進你屁股的小洞里。」漢城教練在夏昱翔面前,把手掌握成拳頭,輕輕地前後抽動。

  

   夏昱翔冷汗直流,以前吳教練也曾放過重口味的A片,男優把手塞進女優的下體時,女優慘叫呻吟的模樣差點沒把當時才十六歲的男孩嚇了一跳。男孩盯著漢城教練的手掌,教練比夏昱翔矮一丁點,大概是177或178,體格非常結實精瘦,跟他單眼皮瞇瞇眼的可愛臉龐有些反差,他的手也偏細長,或許還比夏昱翔自己的手還小些,但無論如何成年男性的拳頭也不可能塞得下吧….

  

   「雖然我不會拿照片跟影片威脅你,但我人這麼壞….」漢城教練又露出那瞇瞇眼的笑容,「其實上禮拜你阿公有來醫院看你,但你吃了止痛藥睡了一整天。然後聽說你妹妹發燒,他又匆忙趕回山上。名義上來說,手術費和住院費都是你阿公付的,只不過,錢是我借他的,當然我還順便借了讓你妹妹看病的錢。老人家非得立借據才肯收下錢,這年頭這麼老實的人真的不多了。」

  

   男孩再傻也知道教練這是什麼意思,如果夏昱翔自己拿不出錢還債,教練還可以向阿公討債,昱翔寧可自己被干死也不願阿公為了他再受更多苦,阿公為了他們兄妹付出的已經夠多了。

  

   這也表示,夏昱翔只能在教練的大屌和拳頭之中二選一,正常來想,怎麼應該都是前者容易些,但想到教練之前100下、50下、20下的陷阱題,天知道漢城教練會不會又有什麼詭計。

  

   「我…..我選三……」男孩掙扎猶豫了許久,才勉強吐出這個答案。

  

   「喔,學聰明了嘛。夏賤狗你也是有學習能力的嘛。」江漢城伸出食指,在男孩面前搖了搖,「但是不太對喔,不是選三就行了。來,你應該對著鏡頭說什麼?」漢城教練把手機切成錄像模式,對著滿身精液的狼狽男孩。

  

  

  

   「教練….拜托用…..拳…拳頭狠狠肏……賤狗….狗…穴」曾經馳騁球場,英姿煥發的足球少年,如今渾身赤裸,大大地張開大腿,露出自己無毛的粉穴,被鞋帶綁得紅腫發脹的糾結大屌,乳頭被尖嘴夾咬住細煉緊緊相連,另一端就咬在男孩的肉棒上,胸肌、腹肌全是半干的精液,帥氣的臉龐也是濃稠的白液,大而明亮的圓眼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夏賤狗,說說看狗屌的鈴口為什麼有根小繩子?」漢城教練用黑小手輕輕拍打著男孩的緊繃肉棒。

  

   「…..因為…..塞了…棉條…..因為我是條會….隨地亂噴的小狗…….」男孩幾乎哭喊著說出了這些羞辱萬分的台詞。

   04 拳頭

   「用手指好好掰開你的狗穴,夏賤狗!」漢城教練唰唰地接連揮舞著黑小手,毫不留情地抽在男孩的手指、屁股還有夏昱翔粉滑無毛的嫩穴口。「更開一點!還是你希望我拿皮鞭把你的狗穴整個抽爛?再用金屬擴肛器徹底撐開來?」

  

   漢城教練的恐怖威脅,還有反復抽打的疼痛逼著夏昱翔這個才十七歲的黑嫩小處男含著眼淚,努力用手指掰開自己未經人事的柔嫩小粉菊。

  

   「嘿嘿,塞了棉條之後不流水,但夏賤狗的狗屌卻是越漲越粗呢,正是嘴上哭著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呢。」教練的小黑手又一次落在男孩的飽滿龜頭,再添上一記紅腫的手印。

  

   夏昱翔被教練用麻繩五花大綁,粗硬的麻繩緊緊勒住男孩結實黝黑的肌肉,他痛得渾身顫抖,但肉棒卻是更加昂揚傲立,青筋糾結而漲得近乎泛紫。男孩只覺得自己的老二漲得發疼,他已經完全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而且整個身體的燥熱感絲毫沒有消散,反而有越來越強的趨勢。

  

   呆萌的足球男孩當然不知道,漢城教練為了今天已經下了多少功夫,從灌進嘴里的運動飲料、到抹在屌上的潤滑劑,全部都添加了催情X與堪稱天價的S3藥劑,如果不靠著關系,江漢城有錢恐怕也買不到這種東西。

  

   漢城教練把手指輕輕伸進夏昱翔奮力掰開的無毛肛門,手指輕輕摳那柔軟粉嫩的處男穴蜜肉,黝黑結實的足球男孩抖了抖,整個人無法控制地發出低吟。「出院前親切的護士姐姐已經叫你自己浣腸過了,再加上一整天沒吃東西,干干淨淨的真可愛。」

  

   「你….你…..你怎麼知道?」男孩驚慌地問。

  

   漢城教練笑彎了眼,「負責你的護士剛好是我的粉絲,我當然拜托她好好『照顧』你啦。」江漢城沒說的是,他透過護士持續在男孩的伙食中添加低劑量的藥物,不然普通高中生就算再怎麼禁欲,也不可能像剛剛那樣連續大噴發還硬挺到快爆炸,只是夏昱翔的敏感程度也超乎他的預期,當然憨呆天真的程度也是…..

  

   江漢城把一小軟罐的S3塞到男孩的粉色穴口,用力一擠把全部的橘色稠液全部灌進夏昱翔的後庭,漢城教練默默地想:『這可是值普通人好幾個月的薪水呢,臭狗你最好表現好一點。』然後他用力一掌拍在男孩又圓又挺的麥色翹臀上,然後在男孩的驚呼中看著鮮紅的五指掌印慢慢浮現。

  

   同時被塞入夏昱翔嫩穴的不止S3這種超限制級藥物,還有三顆大號的跳蛋,每顆都跟大號電池的尺寸差不多,彩色的電线就從男孩的緊嫩小穴延伸出來,由於夏昱翔被固定成屁股朝上的仰臥倒立姿勢,遙控器就搖晃地垂在他背後。

  

   漢城教練把男孩的屁眼貼上了寬膠帶,再響亮地拍了一下狗屁股,「好啦,差不多是就寢時間了,我要去巡房,夏賤狗你就自己一個人享受一會兒吧,別叫太大聲,引來別人你就麻煩大了。」他說完就把跳蛋的遙控器全部開到最大,然後就直接走出房門。

  

   催情與提升敏感度的藥劑一口氣灌進了足球男孩的肛門,然後再加上三顆瘋狂肆虐的大號跳蛋,對於未經人事的十七歲小處男會是怎樣的挑戰?

  

   起初夏昱翔只覺得有一種涼涼的液體注入身體中,有一點像出院前浣腸的感覺,但很快他立刻感受到一股熱力飛快擴散,熱流在身體中四處流竄,還有有一點點觸電的感覺,接著教練蠻橫地塞進了大號的跳蛋,一顆、二顆、三顆!

  

   男孩根本來不及反應,當然也無力抵抗,一瞬間屁股里像是整個被塞滿似的,異樣感充塞著後庭,而且這些感覺變得非常敏銳,夏昱翔彷佛可以清楚感覺到那些東西如何地卡在他的直腸與嫩肉中,比便秘還要強烈好幾倍的飽足?或是鼓漲感,男孩只覺得瘋狂地想大便。

  

   下一刻漢城教練打開了跳蛋,絲毫沒有預習或適應,直接把強度開到最大,而且一次三顆!原本只是充塞著異樣感,轉眼變成了一場在男孩體內肆虐的狂風暴雨,跳蛋震動的酥麻、癢搔、強烈的刺激像電流般衝擊著夏昱翔的大腦,他完全無法思考,盡管結實的身體被麻繩牢牢綁縛,但還是無法克制地扭動抽搐,拼命像蝦子般弓起身體,全身肌肉繃緊到幾乎抽筋。

  

   「啊啊啊啊…..教..練!…教教…啊啊!停…..不..啊啊….不…..停停….停…啊啊…救…..救救….不!」男孩語無倫次地放聲慘叫,完全無視教練先前的警告。

  

   碰地房門再次打開,漢城教練旋風般回到房間,剛好聽見夏昱翔大聲哀嚎懇求的後半段。

  

   漢城教練皺起眉頭,「夏賤狗,你反應也太激烈了,塞幾顆跳蛋就一副像是快被電刑電死了,欠訓練!」

  

   「救…. 啊啊啊啊….求…求…..教….拜….」男孩的口水、鼻涕、眼淚混成了一團,話也講不清楚,而他脹紫糾結的肉棒連續抽搐幾下,只不過什麼也沒有射出,但夏昱翔的肉棒隱隱又更鼓漲了一些。

  

   漢城教練莫可奈何地把跳蛋的動力調小,「沒用的東西,狗屌又射了是吧,這是特制棉條吸水力十足,只會越吸越脹,希望不會把你的狗屌給撐破。」教練重新抓起先前夏昱翔咬過的濕臭內褲,再次塞進男孩的嘴里,重新貼上膠帶。

  

   「媽的,髒死了。」漢城教練用腳和拖鞋踩壓著男孩的腹肌和肉棒,「好好忍著,你最好盡快習慣這些。打斷我巡房,總要給點懲罰!」江漢城從抽屜拿出一根粗短的黑色肛塞,猛地塞進夏昱翔的肛門,痛得男孩整張俊臉漲得血紅。

  

   教練再次甩門離開,只是肛塞強硬突入,立刻撕裂了男孩緊致的粉嫩肛門,流下一絲鮮紅。但跳蛋的威力稍微減小,讓夏昱翔勉強能夠喘口氣。

  

   只不過男孩才剛覺得松口氣,卻感覺到跳蛋的威力正在逐步增強,如果剛剛一口氣三顆全開像是炸彈爆發,現在卻變成忽強忽弱的狂風暴雨,而且還是在原地徘徊旋轉的台風!

  

   因為那三顆跳蛋的變強頻率截然不同,忽強忽弱的麻癢風暴占據了足球小處男的整個大腦,於是他曲线完美的結實肌肉也隨之忽而緊繃抽搐、忽而放松,十七歲的原住民男孩更是瘋狂飆汗,黝黑光滑的身軀彷佛上了一層油光似的。

  

   如果不是身體變得極端敏銳,夏昱翔可能不會立刻察覺到最後被塞入的肛塞正在緩緩變大,每一秒過去,男孩都覺得自己的肛門小穴更被撐開一點,很快在麻癢旋風的肆虐中,被撐開的感覺又加上了被撕裂的痛楚,在這瘋狂的感官刺激中,男孩還是可以感覺到鮮血順著股溝往下流,滑到背上的感覺。

  

   曾經的球隊隊長、足球王子,英挺的臉龐脹紅扭曲,盡管拼命慘叫,卻只能隔著濕臭內褲發出一陣微弱的嗚咽。就在夏昱翔覺得自己的肛門快要整個被撕裂時,肛塞的擴大又似乎緩緩縮減,逐漸開始恢復成原本的大小。

  

   夏昱翔的短發被汗水徹底溽濕,狼狽地貼在額頭上,帥氣的俊臉滿是潮紅,他半閉起那雙大而圓亮的狗狗眼,不停地喘息著。但喘息的時間不到十秒,跳蛋的風暴再次從身體深處肆虐起來,然後在男孩無助的呻吟中,夏昱翔再次感覺到那個幾乎要撐破他肛門的魔鬼肛塞又一次開始逐漸撐大。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男孩用力扭動著被麻繩緊緊捆縛的身軀,拉扯著被鎖在床架上的鐐銬,但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而漢城教練就從手機屏幕上欣賞著這一切,夏昱翔的所有動作都被好幾個鏡頭遠程監控錄了下來。

  

  

  

   巡視了整棟宿舍,還教訓了幾個半夜在浴室里玩鬧的學生,江漢城慢條斯理地走回房間,畢竟有不少學生在,他也不方便無時無刻都盯著夏昱翔的狀態。

  

   回到房間時,落入他手中的夏狗狗居然韌性十足,依舊在盲目掙扎,當然力氣早被耗去了大半,雖然鐐銬沒掙脫,但身上的麻繩倒松了不少,可也在他黝黑結實的身體上磨破了好幾處皮,滲出絲絲血紅。

  

   「啊嗚嗚….嗚嗚嗚…..」男孩的呻吟突然轉劇,完全沒有留意到漢城教練已經回到了房間,肌肉緊實的身體猛力地扭曲、繃緊,夏昱翔的肉棒都漲成了紫紅色,甚至比平常腫大一半左右,看起來鮮嫩欲滴。

  

   「爽不爽啊,夏賤狗?」漢城教練用力一掌拍在男孩的肛塞上,瞬間帶來無比的衝擊與刺激。夏昱翔大聲慘叫,隔著內褲與膠帶依舊可以隱約聽見。

  

   「想不想拔掉肛塞?夏賤狗?」漢城教練依舊笑瞇瞇地玩弄著他的獵物。夏昱翔瘋狂地點頭,他不管教練還有什麼可怕的花招,只要能拔出那個反復撕裂他的可怕玩具,能換得一點喘息,他什麼都肯做。

  

   江漢城拍拍男孩滿是汗水的光滑翹臀,「回答得這麼爽快,看起來這個自動擴肛器真的讓你爽到不行了呢。」漢城教練把三個遙控器塞到男孩被綁住的手里,「夏賤狗,最底下有一個藍色按鈕,按下去,三個都是。」

  

   夏昱翔不知道那個按鈕是什麼,但他絲毫沒有猶豫,他只想趁著肛塞還沒有擴張到最大前,趕快把那個鬼東西拔出來。

  

   然後男孩這才明白,原來他剛剛經歷的狂風暴雨,居然只是普通的熱帶低氣壓,甚至稱不上台風呢。

  

   三顆跳蛋開始一齊放電。

  

   男孩的眼睛瞪得比雞蛋還大,原本圓亮的雙眼布滿了血絲,滿是驚慌與痛苦,精瘦結實的身體瘋狂地扭曲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脖子上的青筋也像藤蔓爆凸起來,痛苦的嚎叫隔著膠帶與內褲狂喊而出。

  

   然後夏昱翔就這麼暈了過去,江漢城這才有些慌了手腳,立刻停下跳蛋的放電,把男孩嘴上的膠帶和內褲都扯開,他捧著夏昱翔失神昏迷的臉龐,感受到男孩的呼吸才又松了一口氣。

  

   「這電流明明沒很強,他的反應也太激烈,所以是藥劑的效果太好,把他的敏感度提升太多?」漢城教練自言自語地檢討,過去的記憶忽然涌上心頭,他露出了一個非常古怪的笑容,「一定是夏賤狗原本就太敏感…..」

  

  

  

   夏昱翔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眼前一片黑,什麼也看不見。「怎麼回事?教練!?」

  

   「夏賤狗,你小聲點!」漢城教練的聲音伴著一耳光甩在男孩臉上。

  

   「蒙著你的眼睛而已,你沒瞎,別傻了。」漢城教練的聲音帶著一點無奈和笑意。

  

   夏昱翔覺得自己躺在地板上,雙手似乎被鐐銬鎖著,雙腳大大地張開著,似乎有東西綁著大腿吊住兩只腳。他想自己的姿勢一定非常古怪,但至少男孩感覺不到屁股里的跳蛋和可怕的肛塞,但充塞感突然消失,居然也有種神秘的空虛感。

  

   「沒用的賤狗,玩一玩居然給我昏倒。其他的東西我們可以改天慢慢玩,但今天該做的,還是不能因為你裝昏就跳過。還記得你今天晚上說了什麼吧,學校老師有沒有教過你『今日事今日畢』?」

  

   不知道為什麼,男孩的腦海清楚地浮現教練講這話時的笑臉,令他顫抖的瞇瞇眼笑容。

  

   「…..教練….我有學過『來日方長』….求求…..」夏昱翔吞吞吐吐,明知道這會惹怒教練,但經歷過剛剛的折磨之後,他不敢想象如果教練把手塞進他的屁股里,會有多恐怖。

  

   「噗噗,錯誤答案。不念書嘛,夏賤狗,裝昏裝可憐也沒用…..」漢城教練笑嘻嘻地回答,但講一講他的聲音卻漸漸小了。

  

   江漢城沒繼續講話,只是用手指輕輕插進男孩粉藕色的嫩穴,經歷了先前的一番折騰,夏昱翔的整個嫩穴反而顯得艷紅充血,手指一插進去,男孩就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甚至誘人地開合著他的處男小狗穴,章魚般緊緊吸住江漢城的手指。

  

   「夏賤狗,你很可愛,我也很想同情你….」漢城教練帶點愛憐地說,他一邊伸入兩只手指繼續玩弄這個黝黑結實的足球男孩,一邊輕吻著夏昱翔的英挺臉龐與脖子,最後更吸吮著男孩的柔軟耳垂。

  

   「可是,只有可愛沒有用…….那時候…..又有誰同情過我…..?」江漢城在夏昱翔耳邊呢喃著,聲音越變越小。

  

   夏狗狗的小穴被漢城教練輕摳著,整個人已經酥麻不堪,他拼命想壓抑自己的呻吟卻完全辦不到,不住的低喘只讓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性感誘人。漢城教練的低語輕輕飄進他耳中,但他難以思考,同情?為什麼?教練為什麼需要人同情?

  

   接著巨大猛烈的突入、撕裂與痛楚,徹底中斷了男孩的思考能力。

  

   江漢城一邊吻著夏昱翔,一邊狠狠地、無情地、徹底地,把他的拳頭破入男孩連從未被人侵犯過的粉嫩肉穴。

   05

  

   夏昱翔一跛一跛地走在嶼中的校園里,短短兩周,他卻覺得校園陌生得令他害怕。是學校變了?還是他自己變了?男孩很清楚答案,只是不想承認。

  

   昨天晚上後來的情況,夏昱翔也無法清楚回憶,或許更是不願回想。連手槍都沒打過幾次的十七歲小處男,被漢城教練用拳頭殘酷無情地插進他未經人事的嫩穴。他是大哭慘叫?還是痛得暈了過去?又或許兩者皆有?但為什麼他隱約記得,當漢城教練猛力拔出拳頭時,他脹成紫紅色的粗硬肉棒卻瘋狂地噴出精液、甚至是像條狗般噴尿,完全停不下來,始終又硬又翹;他是不是還自己掰開屁股,翻開那紅艷的媚肉,讓漢城教練盡情舔舐?而自己像個A片女優般狂浪呻吟?

  

   光想到這里,足球男孩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又開始疼了起來,麻、癢、痛的熱流像是懷著惡意,侵略他身體的每個部位。

  

   南島的五月末,連早晨都顯得燠熱悶濕,如今膝蓋報廢的前足球隊長拄著拐杖,拖著右腳狼狽而緩慢地一步一步前進。夏昱翔難得地穿著水色短袖制服和海軍藍制服褲,以前他是備受學校矚目的運動明星,就算只穿運動服或足球隊發的排汗衣,甚至是打赤膊,也不曾被教官刁難,以致那套學生制服從他入學以來就沒穿過幾次。

  

   以他英挺陽光的帥氣臉龐,配上合身的制服或許更添幾分英氣;如果在兩周前只要夏昱翔走在校園里,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圍觀或送點小禮物,或是用盡辦法只想跟他說兩句話。而今,所有人見到他都是躲瘟神般的避之唯恐不及,更多人只是遠遠看著他,然後竊竊私語。

  

   夏昱翔記得課本有教過,這大概就是什麼人情冷暖。

  

   其實男孩並不在乎女生的冷淡無情,真正傷人的都是來自他以為是朋友,是兄弟的人。之前夏昱翔從體育班宿舍跑到自己的教室只要五分鍾,但今天,他已經走了整整一個小時卻還沒到。固然是他如今行動不便,但有更大的理由是,他在體育班宿舍的樓梯上,至少被撞倒了近十次,每一次他都狼狽不堪地摔到樓梯轉角才停下。

  

   起初他以為是自己動作太慢,體育班男生誰不是風風火火地趕上課、趕練習,不小心撞倒也沒什麼。但撞擊總是伴著「瘸子」「廢物」「垃圾」「快滾」「自作自受」「活該」等字眼。在男孩跌倒時有人不忘朝他補上兩腳,「不小心」把他的拐杖踢開,「不小心」把飲料翻倒在他身上,甚至還有人惡作劇地把他的書包還有拐杖拿回到三樓,逼他重爬一遍樓梯。

  

   夏昱翔都忍了,他不能被退學,為了留在學校里,他連漢城教練的條件都可以咬牙接受,這點事情算不上什麼。但那雙圓亮的狗狗眼依舊泛紅起來,他不懂為什麼。這些人甚至不是足球隊員,足球隊早早就出發晨練去了。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其他校隊或體育班的同學。他一直還以為自己是宿舍的人氣王,所有人都喜歡他。

  

  

  

   男孩好不容易走到教室門口時,第一堂課已經過了一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控制自己痛得發抖的雙腳。溽暑的汗水浸透了他的制服,彷佛剛剛淋過一場大雨,反復的跌倒讓制服像是在垃圾堆里滾了一圈,髒汙、破損、鞋印什麼都有。

  

   但走進教室前,夏昱翔還是盡力把衣服拍干淨,特別是拼命把制服拉挺一些,他深怕濕答答的制服緊貼在身上,會暴露出制服之下不可告人的秘密。

  

   十七歲的原住民男孩走進熟悉的「體二甲」的教室,撲面而來的是體育班男生特有的青春氣息,簡單的說,就是汗水、體臭、鞋臭,還混著沒吃完的早餐、提早開動的午餐、以及酸痛噴霧、止汗劑、騷包香水等各種氣味的混合體。臭得熏人,可是卻又讓夏狗狗有種安心的感覺。

  

   講台前的講課聲突然停下,連課堂後面同學的閒聊、食物咀嚼、玩手機的聲響也全部停了下來,只有幾個睡著的同學依舊規律地發出鼾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剛走教室的夏昱翔。

  

   班上每張臉孔對夏昱翔來講都是再熟悉不過了,但如今他們的表情卻讓這個十七歲的前隊長感到害怕。有人詫異,有人皺眉,有人一臉嫌惡,也有人轉開目光,也有人不懷好意地笑著,似乎等著看好戲。

  

   前足球隊長還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先發現自己原本在最後一排的座位,空無一物,不管是書桌或椅子全都不翼而飛。男孩有些發愣,但還是下意識地走到自己空蕩蕩的位子上。所以這里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夏昱翔還來不及去看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就先被講台前面教鞭大力抽在黑板上的噪音給嚇了一跳。台上的是數學老師「河童」賴俊才,年紀不到四十,頭頂就禿了一片圓,還拼命用周圍的稀疏頭發來遮掩,身材干瘦,大概還不到一百七十公分,比起台下的高壯體育男孩簡直像是一只軟弱的河童。

  

   據說河童畢業自頂級的菁英大學,卻不知道為什麼淪落到嶼南高中來教這些無心上課的體育生,起初還稍微掩飾一下他對這些不受教又精力過剩屁孩的厭惡,這一兩年連掩飾都懶了。體育班沒人不討厭他,他也同樣痛恨這些帥氣健壯的陽光男孩。

  

   河童很愛刁難學生,逮到機會就會毫不猶豫揮舞教鞭來表達他有著凌駕於這些體育男孩的權威。但戰績連勝的足球隊一直是學校的心頭肉,在吳教練的庇護下,夏昱翔也從來沒被河童體罰過。

  

   「唷,夏大隊長,課上了一半才進來,好威風啊?」河童酸得令人牙齒發疼,惡意的眼神緊盯著夏昱翔。「哎,我忘了,你已經不是隊長了。夏『前』隊長,我聽說你不是被退學了嗎?怎麼又厚著臉皮跑回來?」

  

   河童也沒打算等夏昱翔回答,轉頭看向最後排靠門口的男孩,「『新』隊長,可以說明一下嗎?」

  

   「拿鐵」?他是新隊長?夏昱翔有點驚訝地看向同寢室的好兄弟。「拿鐵」本名宋秀賢,早逝的老爸是韓國人,大概也因為這樣,盡管足球隊天天在烈日下操練,他硬是比其他人白半截,在一堆黑炭中只有他的皮膚是淺淺的咖啡牛奶色,於是有了「拿鐵」這個綽號。以前拿鐵常被學長欺負,什麼「韓國狗」、「高麗棒子」、「泡菜仔」胡亂叫,不過夏昱翔挺他,吳教練又挺夏昱翔,後來拿鐵也踢出不錯的成績,情況才改變。

  

   拿鐵跟夏昱翔都是球隊的中場要角,相較於夏昱翔可攻可守,甚至能突圍搶攻,拿鐵比較偏向防守與協調,沒什麼華麗的表現,但靠著苦練也有扎實的底子,是隊伍不可獲缺的一員。夏昱翔雖然很信任拿鐵,但拿鐵內向低調,不搶鋒頭,讓人很難想象他有辦法帶領整個隊伍。

  

   只不過眼前的拿鐵似乎跟記憶中有些不同,微長的短發用發膠弄成了一顆刺蝟頭,兩側剃高,襯出漂亮的頭型,還有立體鮮明的五官。夏昱翔以前就知道拿鐵其實很帥,不比電視上的韓星遜色,只是他老想躲在夏昱翔的背後,最好不要有人看他。

  

   現在的拿鐵卻亮得有些刺眼,帥臉滿是不悅,不知道是因為河童特別強調了『新』隊長,還是對夏昱翔不爽。他用力捶了一下桌子,惡狠狠地瞪著夏昱翔,但看到夏昱翔那慌張而困惑的狗狗眼,又氣衝衝地轉向一旁。

  

   最後還是副隊長李競出來回答,「江教練說夏昱翔會暫時回來上課,靠他誠心悔悟還有強烈懇求,暫時留校察看。已經獲得了校長的同意。」

  

   李競也是夏昱翔的室友,夏昱翔所謂的兄弟之一,只不過李競講話時完全沒有多看他一眼,目光甚至不曾往他的方向轉過。

  

   「哼,江教練不愧是外國職業選手,講話份量就是不一樣啊。」河童哼了一聲,額頭上的一綹頭發居然還被他自己吹起來,垂到自己的眼鏡前,他又匆忙地把頭發撥好。底下的同學看他的蠢樣,忍不住竊笑起來。

  

   「江教練在J聯盟的粉絲人數說不定比我們全校師生還多呢。」「河童也敢跟『微笑王子』比,笑死人了。」

  

   教鞭再次猛抽在講台上,「廢話這麼多,你們都會了是不是?好啊,臨時抽考!」惱羞成怒的數學老師立刻從公文包抽出一迭考卷,同學們自然是哀鴻遍野。河童瞪著還傻站在那邊的夏狗狗,「夏昱翔!站在那邊干什麼?個子太高啊?坐下!」

  

   「…….報告,老師,我….我沒有椅子….」夏昱翔吞吞吐吐。

  

   「沒有椅子?搞什麼東西?」河童一邊把考卷發下去,一邊走到夏昱翔身邊。看到他座位的空蕩。「搞什麼….」河童氣得頭發又飄起來好幾根,然後他鼻子微抽,突然停下來打量著穿著一身濕透制服的夏昱翔,原本不耐煩的模樣一掃而空,不懷好意又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就像蛇盯上了獵物一般。

  

   「好啊,沒有位子,那就出去罰站。」河童猛拍了一下夏昱翔的結實背脊,把他推出教室外。「你現在不是運動明星了,我要好好教你學生該有的本分。其他人乖乖寫考卷。」

  

  

  

   河童差不多是把夏昱翔推出教室外,膝蓋還戴著固定器的男孩差點沒被老師推倒。「體二甲」的教室在大樓的最前端,旁邊就是樓梯。河童直接把男孩拉到往頂樓的樓梯間,上課時間幾乎不可能有人會從那邊經過。

  

   夏昱翔滿身冷汗,不單是膝蓋還有身體各處的疼痛,更因為河童那一下拍打。夏昱翔功課不好,但反應並不慢,河童肯定已經摸到了,他知道了,我該怎麼辦?夏狗狗害怕地想著。

  

   「夏昱翔,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穿學生制服耶,怎麼這麼髒?腳不方便,跌倒了嗎?」數學老師換上一副親切的口吻,但眼神卻讓夏昱翔只想立刻逃走。「老師幫你整理一下。」明明還比夏昱翔矮上十公分,然而河童卻像是准備享用美食的大野狼,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開小紅帽的制服上衣。

  

   才解開一半,河童耐不住性子,猛地把剩下的水色制服整個扯開,扣子掉了一地。男孩拼命想逃走,但他的腿卻動彈不得,渾身發軟,體育男孩就這樣被遠比他瘦小的數學老師壓在牆邊。

  

   河童貪婪地撫摸著男孩結實的肌肉,黝黑光滑的皮膚,還有深深咬在肌膚中的粗硬麻繩……精細綁縛的麻繩藝術品般咬在夏昱翔精壯陽光的完美身軀,從肩膀、鎖骨、胸肌、腹肌,勾勒出男孩肌肉的漂亮线條,然後順著人魚线延伸到褲子之中。麻繩本身就有如一張美麗的蛛網,捕獲了一具陽光而青春的美好肉體。

  

   漢城教練留在男孩身上的秘密被揭露,讓夏昱翔意亂心慌,無法逃跑也無法抵抗,他甚至有一絲慶幸,老師沒有在全班面前暴露他如今的悲慘模樣。

  

   河童貼到男孩的耳邊,低聲說,「夏昱翔,你知道你全身都是精液的味道嗎,而且是那種最淫亂下賤的洨味…..綁成這樣來學校,不就是想被人看?想被人摸?想被人徹底的玩弄?瘸了腿的足球王子,原來是個淫蕩的變態。」他邊說邊吸舔男孩的耳垂。

  

   向來敏感的夏昱翔渾身發抖,差點就要呻吟起來,而那脹硬不曾消失的肉棒立刻興奮頂著制服褲襠摩擦起來,連著釣魚线拉扯,這才讓男孩痛到忍不住低喊了出來。

  

   河童一次吸舔個夠,手上也沒停過,最後輕咬了男孩的耳垂才暫時退開,夏昱翔已經發抖到無法控制,那雙大眼睛緊緊地閉著,不住地喘息。河童這才欣賞著男孩美麗如畫的身軀。

  

   漢城教練留下的當然不止麻繩,最清楚可見的是昨晚用麥克筆寫下的「夏賤狗」,黑色三個大字橫過男孩的胸肌和腹肌,如今鮮紅的「肉便器」三個字則橫寫在男孩的胸膛上,左側腹沿著子彈肌還有一行直寫的「江漢城教練專屬」。

  

   第二醒目的,則是男孩的左右乳頭都被安全別針刺穿,別上了塑料吊牌,右邊的寫著「加強訓練中」,左邊的寫著「歡迎玩弄,請勿毀損」。乳頭上的安全別針還連著兩根釣魚线,拉扯著往下延伸到制服褲中。

  

   「江漢城的字還蠻好看的嘛,這就是他讓你留下來的理由?還是你以前就是吳教練的寵物,只是現在換了個主人?瞧你以前目中無人的跩樣,沒想到私底下是這副下賤模樣。」

  

   「沒有!我不是….我不是。我….」夏昱翔軟弱地掙扎,只敢低聲否認,深怕被其他同學發現。

  

   「喔?不是賤狗的話?」河童左手魔爪狂掐體育男孩的結實翹臀,右手突然猛扯夏昱翔的制服褲,褲子沒穿皮帶,一下子就被扯到接近膝蓋的位置,暴露出十七歲男孩的連內褲都沒穿的赤裸下體。「這麼硬翹翹的狗屌是什麼?校園王子?校隊隊長?叫夏賤狗真的比較適合你耶。」

  

   男孩本來就體毛很少,昨天晚上更被江教練用鑷子一根一根拔個精光,露出光滑無毛的粉嫩大屌。麻繩蛛網盤據在原住民男孩的黝亮黑實的身軀,一路延伸到大腿,纏緊著男孩的屌根,糾結鼓脹而無法消退,又硬又翹,鮮粉通紅的肉棒直頂在肚臍邊。

  

   兩個安全別針刺穿了男孩的龜頭系帶處,連結著緊繃的釣魚线拉扯著男孩原本粉色挺硬的乳頭,但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腫脹的乳頭如今散發著異樣的艷紅色,彷佛鮮嫩得要滴下汁液。交錯在龜頭系帶的兩根安全別針還一起別著第三個塑料吊牌,上面的字則寫著「狗穴不准碰,是老子的。」經歷了之前一次又一次的跌倒與動作拉扯,被刺穿的傷口結著深褐色的半干血痂與剛剛才凝聚出來的鮮紅血珠。

  

   河童用沾滿粉筆灰的手指摩擦著男孩飽滿光潤的龜頭,夏昱翔下意識地發出壓抑的呻吟,粉紅的狗屌跳動著甩打在黑黝的腹肌上,連帶扯動了釣魚线和安全別針,讓來自龜頭和乳頭的刺激更加強烈,也讓男孩的喘息與呻吟更為淫靡。

  

   「不少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私底下都是淫蕩變態的騷逼,但我沒想到,你們這些腦袋只有肌肉的單細胞體育狗,原來比那些騷逼更下賤、更淫亂。你說是不是啊?肉‧便‧器同學?」河童一手搓揉男孩的敏感龜頭,然後另一手開始拉扯夏昱翔同樣鼓脹疼痛的睪丸。

  

   夏狗狗的睪丸被兩圈粗金屬環所緊錮,繃著一顆紫紅色的腫漲肉球。河童惦了惦重量,「呦,這蛋蛋環恐怕有兩公斤重呢,夏賤狗你口味還真重呢。」河童言語只是為了挑逗男孩,根本不在乎他無力的反駁,只是想要給他更多羞辱。

  

   數學老師的教鞭飛快地抽在夏昱翔的大腿上,疼得他整個人差點跳起來,渾身的肌肉緊繃著,流淌的汗水在結實褐色的陽光身軀上形成了一層光膜般閃爍著。「塞在大腿麻繩上的遙控器是什麼啊?夏賤狗?」

  

   昨晚一度取出的三顆大號跳蛋在今天早上又重新塞回男孩的後庭中,只是都沒有啟動,不然夏昱翔懷疑自己可能根本無法從宿舍走到教室。跳蛋的遙控器就塞在大腿與麻繩之間。

  

   不過,河童也根本不需要夏昱翔的回答,徑自啟動了男孩體內的跳蛋。麻癢震動的刺激瞬間直衝腦門,「啊----」夏昱翔才剛叫出半聲,立刻就被數學老師摀住了嘴巴。「沒用的蠢狗!想要所有同學圍觀的話,就再叫一次試試看!」河童也被夏昱翔的驚呼給嚇了一跳。

  

   但刺激太過強烈,又或是夏昱翔真的太敏感,男孩整個人幾乎軟倒在牆上,半閉起眼睛咬緊牙關,全副心神都在如何忍住呻吟。而十七公分的狗屌則是配合著震動,一跳一跳地甩個不停,如果不是尿道里面依舊塞著特制棉條,淫水恐怕已經甩得腹肌全部都是了。但那一次又一次拉扯著龜頭和乳頭,更是加倍強化了疼痛與刺激,夏狗狗全然無法思考。

  

   「不可以、不行、拜、拜托,停、、停、、、拜托、、、」夏昱翔連反抗都沒辦法,只能懇求著河童放過他,但這個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的大野狼怎麼可能放過這樣鮮美誘人的小紅帽。

  

   「我、、我是、、江、江教練的!江、、、教練說不、不可以!」夏狗狗快被刺激衝昏了頭,最後想到的手段竟是….「江教、教練說,狗、狗穴不、不、不能碰!!!」

  

   河童聽了這句話倒是愣了一會兒,他想了想,又看看四周。往地上吐一口水,「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怕了你的江教練,我是、、尊重主人跟狗狗的關系。」不管嘴上怎麼說,數學老師還是停下了夏昱翔體內肆虐的跳蛋。

  

   河童習慣性地摸了自己近乎無毛的頭頂,似乎在思考要怎麼用別的辦法玩弄眼前陽光結實的體育男孩,可以這樣蹂躪這些強壯肉體的機會可不多。他隨即露出一絲淫笑,「乖乖待著罰站,我馬上回來。」立刻跑回教室中。

  

   夏昱翔無力地癱在樓梯間的牆壁上,他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想出來的脫困說詞,竟然是承認了他是漢城教練的所有物。他很想抓著河童的禿頭砸在牆上,但那無疑是自己宣判退學;甚至他也不敢大聲反抗,他不想讓同學看到他如今的悲慘模樣,斷了一條腿,他起碼還是個人。但現在夏昱翔只是被麻繩捆綁肉體,乳頭、龜頭全被安全別針刺穿,屁股里塞著跳蛋,硬梆梆的狗屌還翹得老高,徹頭徹尾的一頭賤狗。

  

  

  

  

   「教務處報告,數學科賴俊才老師,賴俊才老師,導師辦公室有你的電話,你母親有急事找你。」河童剛踏出教室門口,想著要好好玩弄夏昱翔,沒想到被該死的廣播打斷。教室里的同學轟笑一片,單身的河童年紀一把還跟母親同住,這位河童媽還時常直接打電話到學校來。河童氣得把教鞭一摔,但也不敢讓老母久候,匆匆往導師辦公室趕。

  

   夏昱翔原本還只是靠在牆壁上,聽到這救他一命的廣播,整個人松了一口氣,直接靠著牆往下滑,坐倒在地上。只是屁股著地又讓男孩痛得呲牙咧嘴一番。他花了好幾分鍾才勉強讓自己恢復過來,衣服下半截的扣子全被扯掉了,他也沒辦法補,只能勉強把下擺塞進褲子里面,上半部重新扣好,勉強遮掩了身上的麻繩與塑料吊牌。

  

   回到教室,站著?還是坐在地板上?再面對同學的異樣眼光?夏狗狗不敢多想,橫豎離下課大概還有十五分鍾,河童恐怕也趕不回來,他索性就一跛一跛地趁著沒人,走下樓梯,想先找回自己的課桌椅。

  

   夏昱翔好不容易走到一樓,繞到比較沒人的大樓背面時,剛好下課鍾響,男孩已經是痛得渾身冷汗,下嘴唇被牙齒咬出深深的齒痕。膝蓋和全身上下都在對大腦發出強烈抗議,用疼痛逼他停下步伐。

  

   夏昱翔靠在樹上喘息,看著一架紙飛機竟朝他飛來,他伸手撈下了這隨手用筆記本紙折成的紙飛機,隱隱看到里面有寫字,打開來里面只有幾個潦草的大字:「桌椅在舊校舍。」

  

   男孩抬起頭,只來得及看到窗邊的人影閃過,陽光的臉龐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心里也多了一點暖意。至少他不是一個朋友都沒有。

  

   走到舊校舍又花了夏昱翔不少時間,還有更多的汗水與累積的疼痛與肌肉抽搐。這邊只有稀疏的樹林,還有被當成廢棄物堆放的空間。他的桌椅意外地好找,桌椅就放在雜物堆旁邊的一顆樹下,桌面上還放了一小堆花,有的一束,有的一支,也有像是隨手摘來的路邊小花。剛好還有兩個女同學放下手中的一朵百合,轉身時剛好看到跛著腳的前足球隊長,長發女同學的臉上驚慌、喜悅、同情的表情混雜在一起,像是想開口說什麼,卻被一旁的同伴匆匆拉走,兩人幾乎是落荒而逃。

  

   「我還沒死呢….」夏昱翔低聲自言自語說。

  

   「夏昱翔,你不需要那些桌椅。」一個粗啞的聲音恨恨地從男孩身後冒出來。

  

   曾經身手矯健的足球明星,現在只能撐著拐杖笨拙地轉身。在他對面的是三個穿著足球隊練習服的體育男孩,發話的人個子最高,足足有一八六,身體的寬度和厚度都幾乎是夏昱翔的兩倍,像是一座鋼鐵肌肉迭成的高塔。另外兩個,一個相對瘦高,戴著塑料黑框眼鏡,冷冷的一句話也沒說;一個身材矮小結實,特別黝黑。這三個人夏昱翔都再熟悉不過了,個子最高的是足球隊三年級的大山學長,戴眼鏡的是衍風學長,黑矮的是馬告學長。

  

   他們是足球隊僅剩的三位三年級先發,大山學長更是之前的隊長,只不過吳教練在夏昱翔升到二年級之後,立刻把大山學長踢下隊長的位子,換上了夏昱翔。可想而知,他們對吳教練還有夏昱翔的憎惡。夏昱翔自認,如果之前他有什麼敵人,這三位學長肯定榜上有名,衍風和馬告學長更是之前霸凌拿鐵的主要人物,本來就是衝突不少,只不過在吳教練的壓力下,學長也不敢搞什麼小花招。

  

   今天怕是要糗了….夏昱翔才剛閃過這個念頭,他的拐杖就瞬間被衍風學長踢飛,大山學長砂鍋大的拳頭就重重落在他的肚子,像鐵球狠狠轟炸在男孩結實的六塊腹肌上。他整個人毫無防備地跪倒在地上,膝蓋著地痛得他眼前一黑。然後側腹立刻又挨了一腳,把男孩往後踢飛,撞在他自己的課桌椅上。

  

   「我不太會講話。所以就用拳頭代替。」大山學長拎起夏昱翔的衣領,第二拳像鐵柱轟進男孩的腹部。「反正已經瘸了,沒差了嘛?」馬告一腳重重踹在夏昱翔的右腳膝蓋,讓他無法控制地慘叫著。

  

   「嶼中校草、校園王子、足球明星嘛,你他媽的就這張臉最討厭人,骨子里卑鄙無恥,表面上還要裝清純裝無辜,擺什麼小狗眼,干!看了就惡心!」衍風學長每一句話都夾著往夏昱翔臉上招呼的拳頭和掌摑。

  

   一陣暴打之後,大山首先喊停,「馬告,夠了。」大山的手一松,夏昱翔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上。制服當然也被揍破破爛爛,歪七扭八。

  

   衍風眼尖,立刻留意到異常,而扯開夏昱翔已經亂七八糟的上衣。「挖靠?操你媽的夏昱翔,你他媽的…..干我還真的沒誣賴你,你不只是卑鄙無恥的小人,還是個下三濫的變態,『肉便器』、『夏賤狗』,吳教練那個變態垃圾被趕跑了,你就立刻抱上江漢城的大腿!」

  

   馬告更氣,又衝上去直接一腳踹在男孩的胯間,夏昱翔什麼話都來不及講,只有再次哀嚎。「干!你媽的,」馬告伸手去扯男孩的褲子,「操,我就知道,媽的被我們這樣暴打,他老二還是硬的啦!媽的變態!」運動鞋重重踩在夏昱翔的肉棒上,來回蹂踩,男孩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反應,只能發出虛弱的呻吟。

  

   「衍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大山似乎搞不懂夏昱翔身上這些麻繩、文字所代表的含意。

  

   衍風推了推眼鏡,一臉厭惡地回答。「夏昱翔他媽的是個變態,喜歡被男人虐待的變態,你看,馬告踩他的老二,他卻越被踩越硬,還在那邊呻吟。媽的,這狗東西從以前就是靠吃教練的雞巴,給教練肏才混上隊長的位子啦!現在腿瘸了,混不下去了,又去吃江漢城的老二,掰開屁股給江漢城玩!所以江教練今天才說,他會暫時留下夏昱翔,什麼留校觀察,他就只是想玩狗罷了。你看這寫什麼!」衍風扯著穿在男孩龜頭的塑料吊牌「『狗穴不准碰,是老子的。』,惡心死了!」夏昱翔痛得沒辦法,只能拼命撐起自己的身體,慘叫呻吟。

  

   大山花了一點時間把這些話組合了一下,原本憎惡的眼神轉為不屑,「你不配挨我的拳頭。現在沒有吳教練,沒有該死的禁欲規則,也沒有你來突擊檢查,吳教練也沒辦法再拿藤條抽人的屁股。很好。我憋很久了。」大山直接扯下足球褲,掏出他那尺寸驚人的黑肉棒,直塞進夏昱翔嘴里。

  

   大山的粗豪大屌十分符合他的體型,粗野、豪壯,才剛硬起來就有十五公分,粗得像是整根玉米塞進男孩嘴中,雜亂的陰毛像是玉米須一起衝了過來,扎得夏昱翔滿臉,還有濃重、腥臭、強烈無比的體育男孩氣息,讓人呼吸困難。

  

   「不會舔嗎?不是專吃教練的老二?學長的老二不好吃嗎?」衍風又在夏昱翔的臉龐上留下一道掌印。然後拉扯著穿刺在男孩乳頭上的安全別針與吊牌。

  

   馬告蹲在夏昱翔的胯間,專心玩弄著男孩被麻繩、金屬環綁縛,還被兩根別針穿刺的肉棒。「尿道口還有繩子耶,你們看,你們看!」馬告把繩子猛一抽,「好緊,好難拉耶。」

  

   特制棉條被馬告硬扯出尿道,夏昱翔瘋狂地想慘叫,但嘴巴被大山持續變大的粗屌徹底塞滿,他的大手按住男孩的頭,開始規律地擺動他厚實強壯的腰臀。棉條漲得比這些大男孩的手指還粗,而且布滿了小小的突起,又黃又白,感覺吸飽了液體。而股漲滿飽的脹紫龜頭,立刻流淌出濃白的精液。

  

   「媽的勒,真的有夠變態的。夏賤狗,你他媽的賤到有剩耶!」馬告用腳猛踩男孩的肉棒與睪丸,而每一次踩踏,夏昱翔只是無法克制地噴灑出更多的白濁液體。

   06

  

   干!超爽!

  

   超級粗硬的長棉條被扯出馬眼時,夏昱翔忍不住這麼想。尿道被粗暴拉扯的刮傷,熱辣辣的疼痛,肉棒與睪丸被學長狠踩的激烈痛楚,居然都比不上精液徹底解放噴射的快感。

  

   黝黑結實的男孩宛如一座白濁精液的噴泉,棕色黝亮的筋肉基座瘋狂噴灑著濃白的男性精華,帶給十七歲男孩意想不到的快感。肉棒、睪丸和尿道都痛得夏昱翔想慘叫,可是又那種詭異的快感卻一波一波地涌向他。

  

   十七歲的憨直運動男孩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在漢城教練精心設計的陷阱中越陷越深,早上離開教練房間前,被強迫塞入後庭中的透明小球已經被男孩的體溫徹底融化,流出其中的催情春藥,讓夏昱翔的身體敏感到連粗暴的霸凌都宛如調情挑逗。

  

   「干!超爽!爽!」大山低吼著,台詞居然和夏昱翔心中想的差不多。碩大粗脹的糾結大肉棒插得原本的校園王子幾乎無法呼吸,黑壯粗野的大男孩發出連串的急促低吼,充滿雄臭的男性精華高壓水柱般衝進夏昱翔的喉嚨中,大山學長一邊大吼,一邊把他粗猛的大屌抽了出來,白濃臭的稠液瞬間噴滿了夏昱翔的帥氣臉龐,一股又一股的猛力噴射甚至噴得男孩睜不開眼睛,不只是臉龐、頭發、上身全部都是。

  

   「挖操,大山超屌的啦。」馬告和衍風對於大山的驚人噴射也是嘆為觀止,衍風甚至拿出手機錄像,並且拍下夏昱翔的狼狽狗樣。

  

   「學長的屌好不好吃啊?洨香不香?吃起來怎樣啊?操你媽的,明明是一條只配趴在地上舔人懶趴的賤狗,你怎麼有臉在我們面前跩成那樣?」衍風一邊錄像,一邊玩弄著夏昱翔被安全別針穿刺的乳頭,然後用球鞋踩壓男孩被金屬環緊錮的腫脹睪丸。

  

   夏昱翔無法回答,因為大山學長又重新把他依舊硬挺的肉棒再次深插進男孩的喉嚨中,只不過這位前足球隊長的少男精華,卻無法克制地再次從脹成紫色的飽滿龜頭中噴濺而出。

  

   「賤狗就是賤狗,老二越踩越硬,玩一玩奶頭就會噴汁啦~」馬告也跟著用力去扯男孩胸前的釣魚线,釣魚线一拉就會連帶扯到穿刺在男孩硬挺滲血的乳頭,以及龜頭系帶的安全別針,痛得夏昱翔不停掙扎,但他的痛苦哀嚎全被大山的粗屌給噎在嘴中。

  

   夏昱翔完全無法思考,男孩的大腦被疼痛和愈發強烈的快感所占據,他只能拼命喘息,讓自己不至於被大山的粗暴抽插給嗆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體里的三顆大跳蛋又同時運作了起來,忽而快急,忽而緩震,於是男孩的脹紅肉棒也自顧自地顫搐著,流出大量半透明的淫液。

  

  

  

   「好玩嗎?」一個成年男性的聲音猛然出現,像是晴天突然劈下的落雷,大山正拔出他的粗屌,打算讓馬告、衍風也一逞淫欲。但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他們的動作僵在那邊,彷佛時間暫停一般。只有夏昱翔的通紅肉棒依舊顫抖抽動著,不停流出淫水。

  

   僵住一秒後,大山幾個人轉頭,站在那邊的不是別人,正是足球隊的新任教練江漢城,J聯盟的「微笑王子」,他雙手在胸前交叉,瞇著眼睛,露出溫和的微笑。平時看起來溫柔又帥氣的微笑,看在大山幾個人眼中卻像是夜叉的冷笑,他們一瞬間背脊發涼,屌也立刻軟縮下去。

  

   「江….江教練….」他們結結巴巴地說,低著頭不敢看教練。

  

   他們恣意玩弄的對象,不正是江教練專屬的肉便器男孩?馬克筆寫的大字還大剌剌寫在夏昱翔結實的胸膛上。雖然有著「歡迎玩弄」的牌子,但誰知道教練會不會大發雷霆?

  

   「沒聽見嗎?我問你們,好玩嗎?」漢城教練依舊笑瞇瞇地說。

  

   「呃….呃….」大山愣在那邊,他雖然是領頭,但向來都是衍風在替他出主意,他立刻求助地看向衍風。

  

   衍風終歸冷靜一點,他順手把自己剛解開的褲子拉好,「報告教練…….我們,我們只是跟昱翔學弟在玩。」衍風對另外兩人頻使眼色,他們才驚覺地連忙把褲子穿好。

  

   「我知道你們在玩,我問的是,好玩嗎?」江漢城一步一步走近他們,大山幾個人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

  

   「報告教練….好….玩….」大山豁出去了地說。

  

   江漢城沒有多看那幾個人,只是盯著滿頭滿臉都是精液的夏昱翔,男孩閉上了眼睛,皺著眉頭,努力對抗著在他體內肆虐的跳蛋,忍耐著不要發出瘋狂的呻吟。

  

   「好玩就好,回去上課吧。」江漢城看也不看地揮揮手。「等等…..」

  

   大山等人如釋重負,正要連忙跑走,卻又不得不轉回來,等待教練的發落。

  

   「手機交出來,玩可以,但賤狗的肖像權可還沒開放呢。」漢城教練笑瞇瞇地沒收了三個人的手機,盡管大山什麼也沒拍,但他也不敢多話。「自己解鎖,放學練習的時候再還你們。」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學長們倉皇逃去,而夏昱翔靠在自己的課桌邊,宛如一具被蹂躪後丟棄的玩偶。

  

   漢城教練在男孩身邊蹲下,輕輕替他抹去眼鼻之間的白濁稠液,充滿了一股憐惜般的溫柔。「才兩堂課,就成了這副模樣?」

  

   教練的溫柔和教室里同學的態度,人情冷暖,眾叛親離,強烈的對比讓男孩再也無法控制,眼淚奪眶而出,轉眼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夾著淫靡的呻吟喘息。「教….教練….我…我好難受,停下來…拜托….讓我….我想要…..」

  

   「你想要離開學校嗎?擺脫這一切,我還是可以放了你喔?」江漢城溫柔無比地說。

  

   「不!不行。」夏昱翔猛地睜開他的大眼睛,緊抓住江漢城的衣角。「不要,我不能被退學。」

  

   「那你想要什麼?」漢城教練用手掌輕輕抹過男孩的臉龐。

  

   「我….我不知道….我…..我….」夏昱翔痛苦地搖著頭,他只知道身體像是有一股火在燒,就算跳蛋全部停了下來,那著灼熱的感覺卻未曾消失,甚至越來越強烈。

  

   「夏狗狗,你慢慢想,既然你要留下,那日子還長得很。」漢城教練又瞇起眼睛,露出微笑。「又來到選擇題時間了,選項一、我們去淋浴間,把你清理一下。」

  

   「選項二、去我的辦公室,我想玩你。」江漢城貼近夏昱翔的耳邊,輕咬了男孩的耳垂,讓男孩渾身酥麻地抖了一下。

  

   夏昱翔用力閉起眼睛,低著頭小聲地說。「我選二。」夏昱翔或許說不出他要什麼,但他知道漢城教練一定有辦法舒緩他體內的瘋狂火焰。

  

   江漢城微笑著什麼也沒說,結實有力的手臂攬過夏昱翔的身體,一手摟住他的背,一手穿過他的膝蓋後方,竟是用公主抱抱起了這個十七歲的陽光男孩。於是前J聯盟的足球明星,公主抱著曾經前途無量的足球新星,一大一小的兩個帥哥趁著鍾響前,快步穿過了校園。

  

   07

  

   足球隊教練的辦公室離運動場不遠,本來只是一間堆放雜物的儲藏室,幾年前吳教練到任時學校才撥給他使用。如今吳教練離開,江漢城自然接收了這間辦公室。對夏昱翔來說,這間辦公室當然非常熟悉。

  

   儲藏室原本就通風不太好,出入的又全是這些鍛煉精實的體育男孩,即便開著電風扇和抽風機,教練室里依舊長年彌漫著男孩的汗水味與濃烈的青春氣息。

  

   但進教練室這麼多次,夏昱翔還是第一次被公主抱著進來。十七歲的運動男孩不禁有點害羞,只不過身體的躁熱跟那種無法形容的渴望很快地就壓過了那點羞澀,他鬼迷心竅地把頭壓進教練的脖子與胸口之間。漢城教練麥色的肌肉充滿彈性,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柑橘香氣,跟悶臭的足球隊教練室截然不同。

  

   夏昱翔竟忍不住伸舌舔了教練的脖子,江漢城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然後隨即露出溫柔的笑容。「怎麼?忍不住了嗎?」

  

   黝黑的原住民陽光男孩壓抑著自己的喘息,用他的狗狗眼從下往上看了看教練的臉龐,才點點頭。

  

   漢城教練笑得更開,「可是我的原則是,按部就班,穩扎穩打。」江漢城把夏昱翔架在牆邊的連身鏡前面,以前沒有這片連身鏡,顯然是漢城教練新添購的東西。

  

   男孩被迫看著自己在鏡中的模樣,黝黑陽光的結實身軀,被粗硬的麻繩緊緊捆縛咬著,好幾處都磨破出血。學長的一頓暴打扯亂了繩子與男孩的制服,江漢城干脆全部扯下來,夏昱翔精實黑黝近乎完美的身軀如今布滿了繩痕與淤青,盡管狼狽不堪,卻又顯得異常的性感與淫靡。

  

   男孩褐色光滑的肌膚泌出一層淡淡的汗水,在暈黃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襯著那一對被別針刺穿的腫脹乳頭,顯得艷紅有如成熟欲滴的小櫻桃。同樣被別針穿刺的肉棒宛如糾結的巨蟒,在麻繩的緊縛中昂揚而立,鼓脹著彷佛想掙脫那些麻繩一般,十七公分的硬屌流滿了淫液與剛剛噴灑的青春精華,顯然潤澤光亮,兀自輕輕甩動。

  

   「夏狗狗,你說你是不是很淫蕩?校園王子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吧?」漢城教練把手從後面穿過男孩的腋窩,輕輕揉捏著他艷紅腫脹卻又硬挺萬分的櫻桃。夏昱翔忍不住呻吟得更大聲,鮮紅的血珠就從乳尖的傷口被擠了出來。

  

   「你說你是小母狗?還是小公狗?」江漢城靠在男孩耳邊問。「你自己看看,小母狗連乳汁都流出來嘍。」

  

   嶼中的足球王子雙眼迷茫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拼命想搖頭否認,但艷媚紅腫的乳頭,濕潤流汁的昂揚硬屌,夏昱翔無法思考,只有感受到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幫幫我….教練….幫….我….」

  

   「當然。夏狗狗。」江漢城對著男孩翩然一笑,那迷倒萬千少女卻又令人畏懼的笑容。

  

  

  

   漢城教練利落重新把男孩身上的麻繩捆好,從蜘蛛網變成了交錯的菱形,一格一格凸顯出夏昱翔苦心鍛煉的精碩肌肉。而且這回男孩被捆得動彈不得,雙臂高高抬起,雙手交錯被固定在脖子後方,肉棒不但重新被牢牢捆緊,更多了一條繩子牽到教練手中,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扯住男孩的肉棒與睪丸。

  

   然後江漢城拿了一個紙盒來到夏昱翔面前,「你們那個禿頭數學老師,本來想拿這個玩弄我的小狗狗呢,我怎麼可以讓那個河童欺負你。」

  

   漢城教練打開紙盒,里面全是最普通常見,大大小小的黑色長尾夾,講義、作業、考卷都很常用到。但那些長尾夾卻讓男孩從心底冒出恐懼。

  

   恐懼很快就變成了直接的疼痛,長尾夾的咬合力道遠比曬衣夾或木夾大得多,夏昱翔以前在一些惡作劇和懲罰游戲中也被衣夾夾過,但他從沒嘗過長尾夾的威力。漢城教練先是一整排的長尾夾夾住男孩胸肌的下緣,然後是六塊精實分明的腹肌。

  

   夏昱翔痛得差點慘叫,但教練的眼神卻逼著男孩只能拼死忍住。他渾身顫抖,肌肉全緊繃在一起,一側胸肌四個夾子,再加上乳頭的大長尾夾,然後六塊腹肌各一個,整整十六個長尾夾,痛得男孩幾乎要發狂。

  

   「再忍一下,馬上就好。」江漢城輕輕摸了夏昱翔痛得冷汗直流的臉龐。

  

   教練拿一根細繩綁在最初的長尾夾末端,然後再穿過每個長尾夾的尾端,一直穿過十六個長尾夾,然後他拿著細繩回到夏昱翔面前。「我們來數一二三,數到三,就把所有夾子都拿掉,好不好?」他笑瞇瞇地問。

  

   夏昱翔雖然功課不好,但也知道教練的意思,可是他又哪敢反對,只好咬牙忍著痛點頭。

  

   「一、、、」還沒數到三,江漢城就猛力一扯細繩,長尾夾猛烈而瘋狂地被扯起,脫離了男孩的身體。夏昱翔根本來還不及准備,撕心的激痛就從胸膛和腹部迸發開來,慘叫衝口而出,透明的淫水居然也不受控制地一齊噴出。

  

   「夏賤狗,你又亂撒尿!」漢城教練扯了扯他所謂的「遛鳥繩」,拉扯著男孩的肉棒與睪丸。但夏昱翔早就痛得臥倒在地上,不停發抖。

  

   漢城教練從一個塑料袋中拿一個橡膠假屌的口塞,「叫這麼歡,怕會干擾到其他老師上課呢。」他把假屌塞進男孩嘴中,並且綁好了口塞。

  

   「剛才有兩個夾子才扯掉一半,我們再來一次,這次再多上幾個….」夏昱翔拼命搖著頭,但男孩被麻繩捆得動彈不得,又如何能反抗?

  

   兩片結實的胸肌再次被夾上了十個長尾夾,這次每塊腹肌被夾了兩倍的夾子,然後漢城教練在男孩的龜頭系帶上了一個夾子,冠狀溝兩個,肉棒六個,睪丸也上了四個夾子,總計三十五個夾子。

  

   還沒扯掉夾子,過去英挺俊朗的校園王子就已經痛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但嘴里塞著口塞,只能發出嗚嗚的低嚎,就像真正的狗狗。而且男孩很清楚,如果教練再問他一次,是要離開學校,還是承受這些折磨羞辱,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後者。

  

   夏昱翔看著連身鏡中的自己,辛苦鍛煉的完美身軀,如今滿是麻繩、夾子與傷痕,女孩追捧的帥氣臉龐,如今全是鼻涕、眼淚還有疼痛的冷汗,他看著膝蓋上觸目驚心的手術疤痕,然後是自己絲毫不曾疲軟,依舊硬挺流汁的粗紅老二。

  

   他覺得羞辱萬分,但男孩突然發現在可怕的長尾夾調教下,那種難抑的欲火居然像是獲得滿足般地消退了一點點。

  

   「怎麼樣?夏狗狗,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到入迷了?」漢城教練笑嘻嘻地問。

  

   男孩搖搖頭,然後畏懼地看著教練手上連著長尾夾的細繩,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會猛然扯落。

  

   「那要開始啦?」江漢城有點夸張地說,但照他先前的方式,夏昱翔知道教練肯定會趁他不注意時才扯掉繩子,他只好每一刻都繃緊全身的肌肉,好應對接下來的劇痛。

  

   叩、叩、叩

  

   突然有人敲響了教練室的房門。江漢城臉色一驚,顯然也沒料到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敲門。

  

   漢城教練立刻走到夏昱翔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鑽到辦公桌底下,乖乖呆好,一點聲音也別出。」

  

   接著他走向門口,順手弄亂還沒拆封的紙箱,「哪一位?」直到江漢城看著男孩一跛一跛地鑽進辦公桌底下,他才打開房門。

  

  

  

   「報告教練,邱亦軒。」「李競。」兩位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讓夏昱翔嚇得幾乎不敢呼吸。

  

   邱亦軒?這是誰?但他的聲音明明就是拿鐵。

  

   盡管自己的同寢好友剛剛在教室里的態度冷淡,十七歲的足球男孩依舊不想讓過去的好友看見自己如今的模樣。

  

   「隊長跟副隊長聯袂前來,想必有什麼要緊的事。」漢城教練的聲音依舊慢條斯理,絲毫沒有慌亂的感覺。

  

   隊長?所以真的是拿鐵?但為什麼他說自己叫邱亦軒?狼狽地躲在辦公桌下的夏昱翔覺得腦袋有些打結。他看不到門口三個人的表情,但似乎一陣沉默彌漫。

  

   「不方便在門口講?那進來吧,辦公室很亂,我還沒好好整理。那邊兩個箱子可以直接坐。」漢城教練還是一副淡淡的模樣。

  

   在這一陣空檔中,夏昱翔也察覺到這辦公桌下竟另有玄機,這大鐵桌是吳教練留下的,右側是抽屜外,左側和正面都用金屬板擋了起來,而且似乎額外墊高了少許。雖然身高179的運動男孩歪扭地縮在辦公桌下,但空間還勉強夠用。

  

   那種濃重的氣息在辦公桌下居然加倍強烈,桌子內側的鐵板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刮痕,數量多到十分可疑,汙漬和黑垢更是厚厚一層,男孩跪縮的地板處還鋪了一層早已髒得看不出顏色的海綿墊。

  

   「我猜你們想講夏狗….夏昱翔的事情?」江漢城飛快地改口。

  

   「對,報告教練,我不明白把他留在隊上有什麼好處。」拿鐵口氣很生硬,感覺就是壓抑著某種情緒。

  

   躲在桌子底下的夏昱翔沒空在思考辦公桌的詭異,而是專心聽起他們的對話。

  

   「讓他留在學校里沒關系,但他既然….沒辦法踢球….那把他留在隊上也只是一種折磨。紀錄、打雜的事情交給學弟做就可以了,我們也不需要經理。我覺得應該讓他離開足球隊,轉離體育班。」拿鐵像是憋了很久的一口氣把話講完。

  

   「把他留下自有我的用意,你們很快就可以明白他在隊上的用處。」江漢城停頓了一下,「然後你們可以再評估看看,要不要讓他留下?」

  

   接著的聲音感覺像是拿鐵和李競站起來准備要離開,夏昱翔高懸的心髒也似乎可以放下,拿鐵講起他的感覺似乎有著很復雜的情緒,男孩實在不懂這到底是為什麼。

  

   房門剛被拉開,漢城教練又突然拋出一句,「隊長,聽說你跟夏昱翔之前是很親密的好朋友?」

  

   拿鐵似乎沉默了一會兒,「不是。我跟他從來都不是朋友。」聽到這句話的夏昱翔彷佛被一把尖刀活生生地插進心髒,再多的鐵夾甚至是教練的拳頭都沒有這樣令他痛苦。

  

   「但我們很要好…..要是我們….就好了….」拿鐵最後的一句話越講越小聲,夏昱翔沒能聽得清楚。然後關門聲響起,結束了這段令男孩心驚膽戰又心碎的對話。

  

  

  

   江漢城坐回到辦公桌旁的椅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夏昱翔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看得到教練修長的雙腿和高高鼓起的跨下。

  

   「看來這個球隊的恩怨情仇還真的都集中在你身上呢。」教練輕描淡寫地說。

  

   「被搞得心情都沒了。你就在桌子底下呆著吧,你最好盡快習慣這個位置。」江漢城蹲下來把夏昱翔雙手的繩結解開,然後把他的雙手用鐐銬鎖在辦公桌底上方最靠外的兩個鐵環上。男孩這才注意到辦公桌下有著不只一個環扣,而他的兩只腳也被鎖其他鐵環上,等於讓男孩縮坐在桌底。

  

   夏昱翔終於明白那些汙漬刮痕的由來,他顯然不是第一個被鎖在辦公桌底的人,每一道痕跡都是其他人的汗水與血淚。夏昱翔如今知道吳教練有著他所不知道的可怕一面。所以一直以來每次他來教練室時,是不是都有個男孩被鎖在辦公桌底下,等待著教練的玩弄?而十七歲的足球男孩此時還無法想到,未來自己將會在這個位置留下更多屬於他的痕跡。

  

   漢城教練嘴上說沒了心情,卻一點也沒有放過夏昱翔的意思,乳頭、胸肌、腹肌、肉棒與睪丸上的長尾夾不但沒有取下,更多長尾夾咬在男孩的手臂、還有大腿內側與小腿上,教練只要輕拉細繩,就可以扯動那些長尾夾,帶給男孩更多痛楚,卻又不肯痛快地把夾子扯下來。

  

   「再來是導尿管,不能讓你這小便狗一直隨處撒尿….」漢城教練只用男孩自己流出的淫液充作潤滑,就把橘色的尿管直接塞進男孩的尿道口,對夏昱翔而言,尿管還沒有之前塞入的棉條粗,倒還可以忍耐,只是當尿管突入膀胱時,讓他忍不住身體抖了一下,江漢城還用防水膠帶把尿管與男孩的馬眼封好,再把系帶上的長尾夾取下,直接把男孩的龜頭與尿管狠狠夾住。

  

   男孩痛苦得差點沒在地上打滾,卻被困在辦公桌底下,拼命撞著金屬隔板,並且發出悲慘的嗚嗚低鳴。

  

   然而夏昱翔的苦難還遠遠沒有結束,漢城教練把一個黑色橡膠肛塞丟到辦公桌底下。「來,自己坐上去。給你的狗穴止止癢。」

  

   男孩看著比起自己的屌還要粗上1.5倍的橡膠肛塞有些發寒,但他的一切早已由不得自己。只不過,雙手雙腳都被銬住,實在很難達成教練的命令。最後還是江漢城用腳把肛塞推到適合的位置,夏昱翔才咬緊牙關地勉強坐上那個假屌肛塞。

  

   雖然沒有昨晚教練的拳頭可怕,但夏昱翔還是疼得幾乎哭出來,然後他才發現那黑色的肛塞居然連著一根管子和一個腳踏式充氣閥,只要教練用腳輕踩充氣閥,男孩的嫩穴就會被那個可怕的肛塞一點一點撐開。

  

  

  

   十七歲的高二男孩從來沒有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一天七堂課彷佛永遠不會結束。從第二堂課被江漢城帶回教練室,鎖在教練的辦公桌下。從早上九點到下午四點整整七個小時,讓他覺得比地獄集訓七天還漫長。

  

   教練在第三堂課鍾響時,就把長尾夾給扯了下來,痛得夏昱翔眼淚直流,但隨即又夾上了新的位置。教練用鍾響來提醒自己該替長尾夾換位置,還有興之所至的肛塞充氣擴張,差點沒把男孩逼瘋。

  

   第四堂課,江漢城離開去上課,走之前教練把長尾夾都拿了下來,卻弄了兩大袋生理食鹽水的點滴,把1000cc的液體慢慢注入男孩的膀胱里。而攝影鏡頭就夾在教練辦公桌的正下方,直盯著狼狽不堪的夏昱翔。

  

   男孩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失去了意識,是膀胱漲到他忍不住用頭撞辦公桌?還是肛門里的三顆跳蛋突然放電的瘋狂瞬間?

  

   總之他醒來的時候,夏昱翔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縮在漢城教練的腳邊,口塞、麻繩、鐐銬、長尾夾、導尿管和肛塞全部都拿了下來,他甚至覺得像是睡了一場好覺。

  

   發覺夏昱翔醒來,江漢城沒好氣地輕踹了他一腳,「主人在工作,賤狗卻在睡大覺,哪來這麼好命的狗?你以為你是我養的寵物貓喔?」

  

   「還不跪好?不會昨天晚上才教的,今天就忘了吧?」漢城教練的命令伴著細藤條破空飛來,夏昱翔結實的背肌上瞬間添了一道迅速凸起的傷痕。男孩慌張地擺出昨晚從許多汗水與疼痛中學來的姿勢,江漢城教練指定的狗奴姿。

  

   「我原本想慢慢把你調教成適合的狀態,但不止你耐不住性子,你那些隊友看起來也沒什麼耐心。我們只好用點粗暴的手段,看看能不能一次到位吧。」漢城教練笑瞇瞇的說,卻又透出一種令人畏懼的寒氣。

  

  

  

   嶼南足球隊的隊員最近比較習慣新教練的作風,漢城教練不喜歡大吼大罵,只是被他瞇起眼睛盯著的時候,這些向來桀傲的高中男孩卻覺得自己就像被眼鏡蛇盯上的青蛙,隨時都可能被生吞活剝。

  

   他更重視隊員的基礎體能,團隊配合。他會笑瞇瞇地指出隊員的錯誤與弱項,然後配合差點就能把人逼瘋的訓練來糾正與強化。雖然嶼南被禁賽半年,但所有人卻毫不懷疑,他們會在半年後脫胎換骨。

  

   「三個月後,我會邀請日本高中聯賽關東區冠軍隊伍,來跟你們進行一場交流賽。到時候,希望諸位不會讓我在關照我的學長面前丟臉。」

  

   這個消息讓足球隊員振奮不已,說實話就算是全國高中聯賽的冠軍隊可能也未必有這樣的交流練習機會。

  

   「教練真不愧是J聯盟的前職業選手,人面真廣啊。」「不知道日本隊伍會不會有漂亮的球隊經理?櫻花妹耶。」「你省省吧,就算有日本妹子,也不會看上你啦。」隊員一邊走向盥洗室一邊感嘆打鬧。

  

   經過了早上晨練,一整天的課程還有放學後的對戰練習,所有隊員都是一身臭汗,好幾個人早就連鞋襪都脫了,打著赤腳走進盥洗室。

  

   一走進盥洗室,大家卻發現牆邊有一團帆布蓋著什麼東西。帆布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頭漂亮的字跡寫著:「限足球隊員使用。教練江漢城」

  

   副隊長李競走上前,一把掀開帆布。

  

   當然帆布下的就是被麻繩五花大綁的前足球隊長與校園男神,夏昱翔。

   08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過去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足球王子如今卻像A片女優般被蒙著眼綁縛在活動矮櫃上,顫抖地等待著陌生人的凌辱。

  

   最先采取行動的還是新隊長拿鐵,但他一口氣衝到夏昱翔面前卻沒再繼續,只是拳頭捏緊到發白,整個人像是憤怒到無法克制地顫抖,拿鐵的模樣彷佛想直接撕碎那個被麻繩牢牢捆綁的黝黑男孩。

  

   但在空氣近乎凝結的十幾秒鍾後,拿鐵最後只怒吼了「夏‧昱‧翔!」三個字,然後一拳重重揍在男孩綁著口鉗的狼狽臉龐上。

  

   接著他奪門而出,飛快地跑出盥洗室。

  

   其他隊員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副隊長李競悄悄地嘆了一口氣,他向被蒙著眼睛綁在那邊的前任隊長投以同情的眼神,然後替拿鐵收拾了東西,也跟著走出盥洗室。只有在出門前,留下一句:「別太過火,他是江教練留下來的。還有明天一樣六點半晨練。」

  

   隊長跟副隊長都走了,足球隊員們才稍微松了一口氣,還有些人搞不懂眼前是怎麼回事,彼此交頭接耳。上午就已經見識過男孩這個模樣的大山、衍風和馬告走上前,衍風推推眼鏡開口:「這條狗本來就沒能力,之前是靠著吸吳教練的懶趴,給吳教練當狗一樣肏才能當上隊長的。現在腿瘸了,就繼續攀上江教練,給江教練當狗干才厚顏無恥地留下來。」

  

   夏昱翔在矮櫃上掙扎,被口鉗撐開的嘴巴一邊淌著口水,一邊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聲音,似乎是想要否認,但沒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吵屁!」馬告過去狠狠給了男孩一耳光,清脆響亮,在夏昱翔狼狽卻又不失帥氣的臉龐上留下紅腫的指印。

  

   夏昱翔的結實身軀被麻繩捆出龜甲般的花紋,粗繩緊緊勒住他线條完美的精悍肌肉,黑膠帶纏住男孩的雙眼,金屬口鉗強迫男孩撐開嘴巴並用皮革帶固定在後腦。夏昱翔的脖子被鎖上了一個又寬又厚的沉重金屬項圈,手腕上的鐐銬就分別固定在項圈的左右兩側。

  

   黝亮淺黑的精壯肉體被麻繩一道一道固定在矮櫃上,足球男孩的強壯大腿與精壯小腿被鐐銬固定在一起並綁成M字形,還用鐵鏈鎖在金屬項圈上好把男孩固定在這個羞恥的姿勢。

  

   結實的胸膛與线條分明如冰塊盒的精壯腹肌上依舊清晰可見江教練用麥克筆寫下的「夏賤狗」與「肉便器」大字,原本粉嫩的乳頭因為被釣魚线緊扎,而腫得有如兩大顆深紫色的葡萄干,安全別針刺穿了乳尖,依舊別著「加強訓練中」和「歡迎玩弄,請勿毀損」的塑料吊牌。

  

   塑料吊牌的末端也穿著釣魚线,直直的釣魚线一路連接到夏狗狗的脹紅硬挺狗屌,釣魚线綁著安全別針,安全別針刺穿過男孩的冠狀溝和包皮,染著暗褐色的干涸血漬,從釣魚线繃直的模樣,看得出來釣魚线被縮到了最短,安全別針無時無刻都在拉扯著男孩的稚嫩乳頭與龜頭。

  

   帶著眼鏡的衍風學長嘻笑地撥弄緊繃的釣魚线和塑料吊牌,「你們看看他的下賤樣,還別著那些吊牌,小學生嗎?哈哈哈~~」衍風隨意的動作卻讓夏昱翔痛得渾身哆嗦,腫脹通紅的肉棒隨之抽搐不止。有些隊員跟著哈哈大笑,但這些寫著羞辱字眼的吊牌,對男孩而言不止是屈辱或可笑,而是一次又一次被安全別針的鈍尖,緩慢穿刺乳頭、冠狀溝與包皮,讓夏昱翔痛得眼淚直流,痛暈過兩次。

  

   而江教練留在夏狗狗的粉嫩狗屌上的裝飾玩具遠不止那兩根安全別針,麻繩緊勒著男孩年輕而充滿活力的大屌,十七公分的無毛狗屌鼓脹無法消退,糾結的青筋宛如爬在牆壁上的藤蔓,透明的淫液從馬眼肆意泌流,讓飽滿鮮嫩的龜頭透出一種誘人艷麗的桃紅色。一根紫色的硅膠管狀物就直接插在蜜桃的蒂心,深入男孩的柔嫩鈴口,占滿撐開脆弱敏感的尿道。

  

   之前穿過龜頭系帶的兩根安全別針換上了新的掛墜,一個湯圓大小的實心銅鈴,隨著狗屌的抽搐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夏狗狗的龜頭靠身體這側被穿了兩根安全別針,連著塑料吊牌還有乳頭,而另一側同樣被穿了兩根安全別針,一左一右的連著釣魚线,綁在男孩的左右腳拇指上。

  

   再加上被鎖上兩圈沉重金屬環的睪丸,脹得有如紫色的棒球一般,無力地垂在肉便器男孩的小穴口。而不管足球王子過去如何風靡眾人或在球場上不可一世,如今,沒有比插在肛門中那根大得嚇人並且持續轉動的按摩棒,更能表現出夏昱翔已徹底淪為一個肉便器男孩。

  

   夏狗狗的狗穴因為持續的玩弄而有些紅腫且外翻,但因為身體的疼痛刺激,而讓他下意識地不停收縮著小穴,彷佛津津有味地吞吐著那些粗長而布滿硅膠棘刺的按摩棒。

  

   有過先前的經驗,大山學長直接走過去,粗魯地抽出夏昱翔小穴中的按摩棒,讓男孩疼得身體一緊,而就連他也被按摩棒如同海葵般張牙舞爪的模樣給嚇了一跳。「操你媽的,夏昱翔,說你賤到有剩,真的沒說錯。」

  

   「早上沒玩到的,現在給你補上!」大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著夏昱翔被捆綁凌虐的狼狽樣居然就硬了,而且越是細看男孩屈辱又無力掙扎的模樣,越是讓他的粗屌硬得發疼。

  

   他迫不亟待扯下把球褲連內褲一並扯下,還把被練習臭汗浸透,沾滿汙黃尿垢的內褲塞進男孩被口鉗撐開的嘴巴里。然後挺起近五公分粗的豪邁硬屌,配著雜亂的黑毛像是未剝的大玉米般強行插入夏昱翔的小穴。

  

   劇烈的撕裂與疼痛,配上大山學長一次又一次直线盤球般的強猛衝撞,夏昱翔就像自己就像其他隊伍的軟弱球員,如果不是被麻繩牢牢捆綁,早就被大山學長這台大卡車直接撞飛。盡管口鉗中塞滿了幾乎要讓男孩嘔吐的酸臭內褲,但夏昱翔無法克制地慘叫著,支離破碎的呻吟與慘叫,配合著大山粗猛暴力的抽插,宛如夏季的午後雷暴雨。

  

   09

  

   大山學長粗碩如玉米的大屌一次又一次的頂入夏昱翔的嫩穴,男孩每一次的顫抖、肌肉的抽搐與身體的痙攣,都在回應著大山猛烈粗暴的攻勢。看著過去不可一世的足球金童在自己眼前淫靡喘息的模樣,讓大山興奮極了。他粗壯的手臂抓緊夏昱翔的肩膀,更加猛力奮發,宛如打樁般衝撞著男孩結實黝黑的身軀。

  

   幾聲變了音調的呻吟,夏狗狗再也控制不住,衍風學長更拔起插在男孩馬眼的硅膠管,瞬間白濃的精液像炮彈般,伴隨著大山的猛力插入一起噴射而出,一股一股地濺射在男孩的臉龐、下巴、胸膛和腹肌之上。

  

   「干,射了啦!」「他被操射了啦,堂堂的足球王子被大男人干射耶!」此起彼落的羞辱哄笑,夏昱翔痛苦地緊閉雙眼,想逃避這一切,但大山學長帶給他的猛烈刺激卻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

  

   「操,夏賤狗,你爽了,老子可還沒射呢。」大山惡狠狠地說,但看著夏昱翔緊閉著雙眼,英挺的臉龐沾著濃白的精液一臉羞辱的模樣,只讓他加倍興奮,粗屌硬到快要爆炸。

  

   「吼吼吼吼吼~~~~」大山發出一種近乎野獸的咆哮,他猛一用力,比常人大腿還粗壯的手臂暴起一根根糾結的青筋,居然把夏昱翔連同捆綁他的矮櫃一起抬起來,讓男孩整個人隨著重量往他身上倒,當然也就是往他的大屌上撞,大山就這樣懸空地上演超級版火車便當,扛著夏昱翔和整個矮櫃一起猛肏。

  

   「嗚嗚嗚~~~啊啊!!嗚呃~~啊!!!!!!」夏昱翔的呻吟與叫聲瞬間變了模樣,男孩似乎想講什麼,但卡在口鉗最後吐露全是混雜不清的呻吟。

  

   被安全別針穿刺,又用釣魚线扯住乳頭與腳趾的陰莖,鼓漲到快要爆炸,鮮嫩的桃紅色逐漸變成一種帶紫的艷紅,而且在大山的狂風暴雨般的野獸猛攻下,瘋狂地甩動狂跳著。

  

   「不…..唔…..啊啊!!!不~~」夏昱翔慘叫著,但是身體中的強烈衝擊粉碎了他最後一點的自制能力,透明的液體從馬眼中瘋狂噴灑而出,夾著一絲白稠與血絲,不知道是淫水還是尿液,失控地四散噴灑,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停不住地噴滿了他和大山全身。

  

   直到大山把熱騰騰的精華在他的猛力抽送中,一股一股全部送進了夏昱翔的體內。他也才緩下了動作。

  

   碰的一聲,大山把男孩連同矮櫃一起丟下,抽出他那沾滿了濃白液體與血絲的粗屌,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現場的足球隊員也沒見過如此精彩的活春宮演出,所有人都呆呆看著,然後才爆出一陣陣喝采。

  

   「太屌啦,大山學長!」「真男人!」「把隊長都干尿了耶!啊,不是,那條賤狗都被你干到潮吹耶!」「學長教我!!!」「我還第一次看到真的潮吹耶~~」

  

   大山也是氣喘吁吁,他沒有理會其他人,只是盯著夏昱翔,依舊被綁在矮櫃上狼狽不堪的前隊長,過去的足球金童。夏狗狗癱軟失神,原本粉紅的嫩穴被操得紅腫不堪,微微外翻的媚肉沾滿了混著血絲的泡沫,不由自主抽縮的同時,帶點粉紅色的白稠精液又從夏昱翔的小穴中緩緩流下。

  

   看到那淫亂的模樣,大山居然自己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在女孩子身上得到那樣的快感過,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與爽感。

  

  

  

   大山的激烈演出,讓其他人除了圍觀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但在那之後有些好奇的學弟就開始摸起夏昱翔性感而淫靡的身體,充滿彈性的結實肌肉,被別針刺穿拉扯的硬挺肉棒、被金屬環鎖住的腫脹睪丸。

  

   「欸,學弟,懂點規矩,要講順序的。」馬告推開其他人,矮個子的他居然跳上了矮櫃,整個人跨在夏昱翔身上,壓緊了連結夏昱翔乳頭與龜頭之間的釣魚线,讓男孩發出陣陣痛苦的嗚噎。

  

   但馬告也毫不在乎,他反過身把自己雜毛凌亂的黑屌插入夏昱翔的口鉗中,一邊粗暴地肏著男孩的嘴,兩只手則玩弄起前隊長無法消退的腫脹肉棒。

  

   衍風也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彈出一根下彎長屌,直接以大山的精液當成潤滑,直接捅入夏狗狗紅腫外翻的小穴中。

  

   夏昱翔連慘叫都被馬告的黑屌堵在自己的喉嚨中,奮力抽插的衍風沒有大山的驚人粗屌也沒有那樣強猛的力道,只是抓著男孩的大腿高速擺動著他的狗公腰,也沒什麼講究,就是一個勁的猛干快干,顯然毫不在乎對方的感受,只想展示自己的能力。

  

   真正讓夏狗狗想慘叫,還是馬告學長不安分的一雙手,不停玩弄挑逗著男孩被安全別針刺穿的龜頭與陰莖,每當馬告隨手扯動釣魚线,都讓夏昱翔想大聲哀嚎,但馬告的黑狗腰抽插擺動起來也絲毫不遜於衍風,電動馬達般地干著夏狗狗的嘴巴與喉嚨,所幸馬告沒有一根長屌,不會次次都頂到喉嚨深處,讓他忍不住想干嘔。

  

   還留在盥洗室的足球隊員除了伸手亂摸亂玩之外,有人拿出手機拍攝錄像,更有人忍不住開始搓揉起自己的褲襠。整間盥洗室中充滿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高中男孩們運動完的強烈汗水味,還有一種無比淫靡的氣息。

  

   「啊啊!!不要、不、、、嗚不可、、學長、、、啊!!!!」夏昱翔含糊地大叫著,嘴上的口鉗被扯落了一半。馬告直接在男孩身上轉了一百八十度,趴距在夏狗狗身上,和衍風一起上演雙龍入穴的戲碼。

  

   夏昱翔拼命想掙扎,抵抗著那種撕裂的劇痛,但其他隊員都湊上來按住他,更有人急切地把自己的老二塞進他們之前隊長的嘴里,補上馬告留下的空位。衍風與馬告的抽插愈發激烈與急促,激烈的呼吸與潮紅的臉龐,運動男孩們的大口喘息,汗水四濺的激昂,還有各種不由自主的呻吟與低吼。

  

   在嗚嗚啊唔嗚的嗚咽之中,夏昱翔第二次被人肏射,精液然後是尿液,全然無法克制瘋狂濺射,量一點也不遜於第一次。他潮紅到發燙的黝黑身軀淌滿了自己的體液,結實的肌肉上在淫水的反光下閃閃發亮,而他狼狽不堪的帥氣臉龐則失神恍惚,直到馬告搶先拔出他的黑屌,「喔喔喔喔喔,超爽的啦!」把他的濃臭精液全部激射在夏昱翔的俊臉之上。

  

   衍風則是學大山,直接把他的熱燙精液全部灌進男孩的體內,他滿足地喘息,然後撥弄了被汗水溽濕的頭發,對著夏昱翔淫笑,「小母狗,老子的精華好不好吃啊?」

  

   馬告的白精又腥又濃,射得夏昱翔隱隱發疼還睜不開眼,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已經有其他猴急的隊員爭先恐後地補上衍風與馬告的位置,把他們青澀的肉棒塞進前隊長的小嘴與小穴,迫不及待地用他們的青春精華喂養著他。

  

   也從這一刻起,夏昱翔正式成為了足球隊的肉便器犬。

  

   10

  

   最後一名足球隊員抖了抖老二,把剩余的一點澄黃尿液甩在前隊長的臉龐上,然後一臉滿足地轉身離去。

  

   原本的足球金童與校園王子像是一團被丟棄的髒汙破布癱在地上,原本把夏昱翔固定在矮櫃上的麻繩被割開扯斷,但他們解不開男孩手腳上的鐐銬,所以他只能最羞恥的M字開腿承受著隊員們長達數個小時的玩弄與蹂躪。

  

   拉扯乳頭和龜頭的釣魚线斷了,穿刺在乳頭、龜頭冠狀溝與系帶的安全別針歪七扭八地染滿了半干的鮮血,數量還多了一倍有余;口鉗也被扯下,但男孩的嘴里塞滿了酸臭的內褲與足球隊員練習一整天的汗臭長襪,除了汗水更吸飽了持續淋在夏昱翔臉上的尿水和精液。

  

   曾經意氣風發、帥氣陽光的俊俏臉龐濕淋淋的全是自己和隊友的臊尿,濕漉的頭發因為糊滿精液而黏結在一塊,失神的眼睛顯得茫然而絕望。

  

   盥洗室的門打開的細微聲響,卻讓狼狽悲慘不堪的男孩渾身一緊,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只不過出現的並非去而復返的足球隊員,而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足球隊教練江漢城。咔答,盥洗室的門上了鎖。

  

   夏昱翔的顫抖無法控制地蔓延到全身,被自己以前的隊友玩弄固然痛苦,但更多的是羞辱,還有自尊的徹底踐踏。但漢城教練對他的調教,則是打從心底的畏懼,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與不知盡頭的恐怖。

  

   「玩得真徹底呢。」江漢城輕松地說,語氣就像是小狗把飼料盆里的食物吃得很干淨。

  

   教練用腳把小麥色的體育男孩翻成正面,結實的胸肌和精悍如刀削的腹肌滿滿都是足球隊男孩的濃白精華,精液混著尿水流動,最後積在肌肉线條之間。而夏昱翔光滑無毛的大屌在經歷了三小時的玩弄與奸淫,居然依舊恥辱地硬挺著,腫脹得近乎深紫色的大肉棒,攀滿了糾結的青筋,在看到教練時竟不受控制地抽跳了好幾下。

  

   漢城教練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夏賤狗,看起來你還想要嘛?」教練的球鞋毫不留情地踩住男孩的腫紫大屌,讓肉便器男孩渾身不由抽搐著。

  

   夏昱翔疼得想大叫,但嘴里全是酸臭臊的內褲與長襪,只能嗚噎地呻吟著。他那根無法消退的無毛大屌成為眾人的恥笑目標,馬告學長更是拿著足球釘鞋反復抽打著男孩的肉棒與被沉重金屬環禁錮的腫脹睪丸,他一被打就渾身緊繃,肛門下意識地緊縮,讓肏著的足球隊員爽到哀叫,於是大屌好幾處被釘鞋抽到破皮流血,睪丸更是被抽到傷痕累累,整個變成可怕的青紫色。

  

   如今再被教練一踩,男孩只能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換來更用力的無情蹂躪,沒幾下男孩再次噴出了一些水稀的半透明液體。「賤狗的反應也挺不錯的。」

  

   漢城教練蹲下來,開始檢查肉便器男孩被徹底使用與玩弄的後庭,原本粉嫩的蜜穴顯得紅腫外翻,露出難以合攏的小洞,多處撕裂滲血;最主要的凶手甚至不是大山或衍風學長,而是最後離開的那個學弟,夏昱翔根本叫不出他的名字。

  

   學弟只敢在所有人都玩膩離開之後,才展露出變態的本性。原本高高在上的隊長,全身赤裸狼狽地淪為他的射門練習道具,練習球就是夏昱翔腫脹青紫的睪丸、傷痕累累的糾結大屌,還有男孩外翻滲血的嫩穴。

  

   他絲毫沒想在夏昱翔身上一逞獸欲,而是殘酷地發泄他身為墊底候補的怨氣,顯然徹底踐踏玩弄過去的足球金童,非常令他亢奮。為了怕其他人發現,他重新塞滿了肉便器男孩的嘴巴,用得當然是他自己練習了一整天的運動內褲和足球長襪,浸滿了他尿在夏昱翔頭臉上的臊尿。

  

   玩了整整半小時後,他居然還想出更殘酷的新招,把盥洗室里的馬桶刷凶狠地塞進夏昱翔的小穴,反復抽插,如果不是嘴里早被塞滿,男孩的慘叫可能響遍整個盥洗室。

  

   而漢城教練也只是看著,用手指隨手摳了摳夏賤狗的滲血小穴,看他依舊敏感地抽搐,隨即收手,卻也沒想幫男孩把馬桶刷抽出來。

  

   江漢城從淋浴隔間拉出蓮蓬頭,把水開到最大,替夏昱翔衝洗起來,起初的冷水激得男孩渾身顫抖,但很快水又燙得幾乎讓人慘叫,但教練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快速地替夏昱翔衝洗著,讓熱水衝去滿身的血汙、精液和尿水。

  

   終於江漢城一把抽出了男孩小穴中的馬桶刷,染血的嫩肉一起被扯了翻出來,然後在肉便器男孩來得及慘叫前,教練直接把整根蓮蓬頭塞進夏賤狗無法合攏的小穴中。男孩扭動、掙扎、隔著內褲與長襪瘋狂地慘叫,江漢城之前不曾放過夏昱翔,現在當然也不會。

  

   蓮蓬頭的注水很快讓緊實的腹部微微鼓起,被熱水燙紅的小麥色光滑肌膚緊繃顫抖著。「小狗狗洗香香~」江漢城瞇起眼睛微笑地說。「排光光~」不知何時脫了鞋子的教練,抬起腳丫踩住男孩鼓起的腹肌,用力往下一踩。

  

   啪地,腹部的汙水連著蓮蓬頭一股腦一起噴出夏昱翔的小穴;男孩痛得臉色發白,渾身卻被熱水燙得發紅。然後毫無抵抗的余地,第二輪,還有第三輪的浣腸,直到江漢城滿意為止。

  

   在近乎昏厥的迷茫中,漢城教練結束了清洗,他解開夏昱翔手腳鐐銬間的環扣,拿出塞在嘴里的臊臭內褲和襪子。他替男孩漱口,喂他喝水還有吃藥,溫柔得彷佛像是另一個人。

  

   江漢城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環抱著赤裸的男孩,等他慢慢清醒。「夏昱翔,是不是覺得很可怕?有個人徹底支配著你,有時候溫柔得像天使,但更多時候比惡魔更殘酷。完全不知道邏輯何在,只能拼命地去猜想或討好。」

  

   「教….練…..我不懂…..」稍微清醒的男孩,有些顫抖地回答。

  

   江漢城微笑,「沒關系,你不需要懂。」他輕輕撫摸著男孩英挺的臉,「我實在是應該等你體力完全恢復,但我真的已經忍太久了……會很痛,所以你可以盡量叫,叫到你高興為止。」

  

   江漢城抱著夏昱翔站起來,比起男孩還矮一兩公分的教練,輕松地抱起179公分的結實運動男孩;教練赤裸的身體精瘦卻滿是鍛煉成筋的緊實肌肉,但更令人怵目的卻是宛如雕像般完美的軀體上交錯著數不清的各種疤痕,密密麻麻,淡白的鞭痕、焦黑的烙痕,扭曲凸起的肉壟,讓人無法想象江漢城曾經歷過什麼樣的遭遇。

  

   教練結實的手臂抱起男孩修長的雙腿,抬起夏昱翔小麥色的精實美好身體,剛好顯露出漢城教練的恐怖凶器,大概無人能夠想象,風靡無數女性的J聯盟明星,「微笑王子」江漢城會有著這樣一根大殺器,直挺、糾結、粗長完全超越亞洲人,彷佛情色片中的黑人巨蟒,更恐怖的是那根巨蟒布滿了詭異扭曲的疤痕、數不清的入珠和凸起,還鑲嵌了二十根以上的鉚釘,讓那根糾結的巨蟒徹底化身成一根殘暴的巨型狼牙棒,連碩大無比的龜頭上都凸出六根鉚釘,從鉚釘周圍的皮肉黏合來看,那些鉚釘不只鑲穿,恐怕還是在熾紅狀態下燒烙在教練的龜頭上。

  

   被整個人抱起的男孩,並不知道他接下來將面對什麼艱巨的挑戰。

  

   11 徹底撕裂

  

   瘋狂的尖叫響徹了空無一人的盥洗室,甚至回蕩在大門緊閉的體育館中。夏昱翔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除了慘叫之外,男孩垂死般地拼命掙扎,明亮的大眼睛布滿了血絲,狂亂地瞪大了眼珠子,眼睜睜看著那恐怖無比的巨型狼牙棒捅入自己的小穴。

  

   「不要!不要!!進不去的!教練!會裂開!!!!拜托不————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爆發的哀嚎嘶吼飛快地從高處墜落,呻吟宛如要斷氣般難以呼吸,他拼命想要掙扎逃脫,但漢城教練精瘦的手臂卻像鋼筋般牢牢地困住夏昱翔,而經歷了整天的蹂躪玩弄,十七歲的男孩早已沒有什麼體力能掙脫這悲慘的命運。

  

   「其實你放松一點會比較不痛,真的,但我知道很難。所以我才讓這麼多人幫著開發你啊,希望你能夠早點適應。」江漢城笑瞇瞇地說,語氣溫柔又憐惜。「夏狗狗,我相信你可以的。」他吸吮著男孩敏感的耳垂,「你知道嗎?我才剛把龜頭擠進去一半而已耶。」

  

   巨大的疼痛讓夏昱翔徹底斷线,但江漢城只是輕輕嘆氣,然後微微放開手臂,讓重力帶著男孩自然下墜,同時他擺腰上頂,讓他的凶器猛地撕裂男孩的鮮紅嫩穴,重重地貫穿這只體育班的肉便器犬。

  

   然後一次、兩次,在第三次瘋狂的貫透中,男孩尖叫著重新痛醒,彷佛慘遭雷擊又像整個人被撕裂。夏昱翔一個字也講不出來,只有無法停止的嘶吼與哭喊。經歷了這麼多玩弄後,夏賤狗第一次痛到軟屌,但同時他再次失禁,分不出是淫水還是尿液,斷斷續續地灑在他們兩人的赤裸身軀。

  

   鮮紅的血液順著男孩被撕裂的小穴,流過教練可怕的帶刺巨蟒,然後滑過线條結實的足球員大腿與小腿,順著水流,流過盥洗室陳年髒汙的磁磚地板,流向排水口。

  

   十七歲的肉便器男孩沒有辦法,他只能拼命攀緊漢城教練的精實身軀,手指死命摳住教練強壯的背肌,彷佛那是汪洋上唯一的求生木筏,然而木筏上的帶刺巨蟒卻一次又一次攻擊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運動男孩。

  

   眼淚、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就如同男孩的精液、淫水和尿液,全然失控。

  

   夏昱翔一片混亂的腦海中閃過某個以前看過的故事,吸血鬼魔王會把俘虜插在木樁上,木樁直接從屁股戳進去,最後從嘴巴出來。他會不會也這樣淒慘萬分的死去?他害怕得發抖,可是不由自主地更用力抱緊漢城教練。

  

   男孩因疼痛而瘋狂繃緊的結實肉體,無法控制地夾緊了肛門,讓柔嫩的蜜穴用力擠壓著深插在他體內的恐怖狼牙棒,換來更激烈的痛楚與撕裂,於是肉便器男孩加倍繃緊收縮著自己的身體,形成一種疼痛的惡性循環。

  

   「干!」成年男子短促的罵聲配著低吼,然後是連江漢城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身體微顫,他積郁多時的滾燙精液像機槍水柱般灌入夏昱翔的體內,教練的嘴角露出一點意料不到的苦笑。

  

   「夾太緊啦,夏賤狗。」,漢城教練干脆高速擺動起他的狗公腰,配合著一股又一股的狂射愛液,猛力地把男孩肏到渾身顫抖不止。夏賤狗連呻吟都肏到中斷,只剩下紊亂的喘息,整只狗被熱液狂灌到發燙。

  

   肉便器男孩被徹底肏開/撕開的鮮紅肉穴流出大量發泡的稠液,濃白的精液混著男孩的熱血完全融成粉紅色,小溪般順著教練布滿尖釘的巨棒涓流而下。

  

   疼痛的巨浪淹沒了夏昱翔的大腦,他淹溺在其中,無法呼吸,近乎窒息。然後男孩覺得自己突然被撈起,江漢城吻著他,像是救生員般重新給了他空氣;然後充滿侵略性的舌頭肆無忌憚地闖入,熟練地舔吮著男孩笨拙的舌頭,帶給他最需要的氧氣、溫熱與一股股刺激的電流。

  

   男孩不清楚是教練的動作變得溫柔?還是自己真的下賤到能適應這一切?但夏昱翔不知道的是江漢城嘴里含著S3藥劑,除了能高效率地恢復體力、修補肉體,更能大幅強化身體的敏感度與性欲。肉便器男孩開始漸漸有了疼痛之外的感覺,身體里的巨蟒與鉚釘,來回勾扯著自己的嫩肉,還有那種伴隨著劇痛的強烈刺激感。

  

   江漢城繼續深吻著夏昱翔,不管剛剛他射了多少,帶刺巨蟒絲毫未曾消退,繼續緩慢挺進男孩的深處,「才到一半喔。」教練咬著舔著男孩的脖子,呼吸著十七歲男孩的青春氣息。

  

   男孩的呻吟開始帶著淫靡的氣息,兩人的呼吸粗重而緊密,漢城教練重新把夏昱翔手腕上皮革鐐銬的扣環鎖起,然後他把男孩壓在淋浴間的水泥牆上,夏昱翔的雙手被教練拉扯到隔板牆的頂端,牆脊上居然釘有一個鐵勾,剛好可以卡住男孩手鐐間的環扣。

  

   夏賤狗被卡吊在淋浴間的隔板牆上,幸好學校用的是水泥牆而不是廉價的塑料隔板,不但撐得住男孩的體重,更可以讓他把修長結實的雙腳踩在另一邊的隔板牆上,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

  

   這個姿勢讓漢城教練可以更徹底地使用這個結實陽光的肉便器男孩,一次又一次的猛力上頂,讓夏昱翔有種騰空的錯覺,每次重重落下,柔嫩的蜜穴就被巨蟒撐得更大,穴口又擴開幾分,流淌出更多粉紅色的稠液,一根根鉚釘勾扯腸道嫩肉,強烈刮刺、壓迫著男孩的前列腺。

  

   漢城教練把夏昱翔的雙腳扛在肩膀上,用最深入的角度探索並征服眼前的男孩,巨蟒的猛烈衝擊,讓夏賤狗徹底感受到連內髒被擠壓的瘋狂刺激,居然再次讓肉便器賤狗的垂軟肉棒重新硬了起來,壓榨出更多十七歲男孩的青春精華與水分。

  

   一次又一次的頂撞、打樁般的抽插,來回撕扯著男孩的肉穴,江漢城吸吮著夏昱翔的唇舌,男孩迷亂地回吻,當教練貪婪地啃咬脖頸與胸膛時,男孩同樣瘋狂地吸咬對方的脖子與耳朵,讓江漢城同樣敏感得渾身冷顫。

  

   二十九歲的前職業足球員失控地吸咬著男孩被安全別針刺穿的紅腫乳頭,小他十二歲的肉便器男孩在強烈的刺激與疼痛中慘叫著,無意識地繃緊了全身每一塊肌肉,連肛門小穴也發瘋似地緊收著,於是夏昱翔再次迎來暴風雨般的精液狂潮,從體內到意識都徹底淹沒在高潮的風暴中。

  

   到最後肉便器賤狗一點東西也射不出來,連膀胱里也無尿可噴,只有勃起抖動的糾結肉棒空自抽搐。

  

   終於,夏昱翔被漢城教練放了下來,解開了鐐銬扣環,教練打開淋浴間的溫水,輕柔地衝洗兩人身上的汗水和汙漬。而男孩無法合攏的肉穴持續流出那些被插大量泡沫的粉紅色稠液。

  

   然後,江漢城坐了下來,帶刺的恐怖巨蟒依舊挺立擎天。他瞇起眼睛露出招牌的微笑,「爽不爽,夏賤狗?今天最後一次選擇題。一、自己坐上來,搖著你那下賤淫蕩的屁股,直到你射或我射。二…..」教練的眼神飄向盥洗室的門口,「再問你要不要離開,也沒什麼意思了。自己趴下,讓我想想….」

  

   男孩盯著那根碩大駭人的帶刺巨蟒,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堅定的目光看向江漢城的雙眼。「不用想了,我選一。」

  

   12 加倍奉還

  

   夏昱翔緩緩睜開眼睛,江漢城淡淡的笑臉充滿了他的視野,男孩算不上聰明的腦子像是糨糊般扭曲打結,特別是他發現自己竟躺在教練寬厚結實的胸膛上,甚至可說是整個人軟綿綿地依偎在這位足球界「微笑王子」的身上,當然,一絲不掛。

  

   無數少女夢寐以求,富婆們願意一擲千金來換取這個位置,只不過她們對「微笑王子」的真面目一無所知。

  

   「我….怎麼….」夏昱翔才開口,就感到喉嚨嘶啞的疼。

  

   江漢城笑著伸出食指按住男孩的唇,「夏狗狗,醒啦?」,他從一旁的保溫罐中用湯匙舀出一匙金黃的液體,在嘴邊吹了吹,然後移到夏昱翔的唇邊。

  

   雞湯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徹底喚醒了男孩飢腸轆轆的身體,夏昱翔大口地把湯匙里的雞湯一啜而盡,迫不亟待的挺起身來。江教練看他順暢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干脆把整罐雞湯都塞進他懷里,「慢慢喝,別噎到了。」

  

   江漢城從夏昱翔身邊站起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男孩捧著雞湯一口接著一口,彷佛這是他喝過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然後帶點畏懼地抽空打量著教練。

  

   這是教練的寢室,他睡在教練的床上,而江漢城笑笑地看著他,眼中的笑意居然有些溫暖,這讓夏昱翔加倍困惑。他明明記得,自己在盥洗室里,那些隊員、學弟,大山學長….然後是教練….那種身體為之撕裂的可怕感受,讓男孩不由自主地顫抖,而肌肉的微微抽搐,還有彷佛來自骨頭深處的細微酸痛,似乎並不是錯覺。

  

   「想不通?我也想不通啊,」江漢城笑著說,「覺得自己明明夸下海口,結果騎上來搖不了幾下,就痛暈過去?打都打不醒,有這種寵物的嗎?」看起來帥氣溫柔的江漢城無奈地攤手,「爽不到一半的主人,還得自己清理善後,替狗狗清潔、上藥,抱著重得要命的臭狗回來,讓臭狗占著自己的床鋪,還有比這更沒天理的事嗎?」

  

   江漢城一臉笑盈盈,夏昱翔整個人愣住,嘴里還含著咬了一半的軟嫩雞肉。「別傻了,我可沒本事替你熬雞湯,你感謝學校食堂的大嬸吧。」

  

   「慢慢吃吧你,」教練的大手揉亂了男孩頭發,「吃完記得把維他命和消炎止痛藥都吃了,然後繼續睡吧。」

  

   江漢城站起來,「我還有課得上。」走到門口,他才又回頭看向夏昱翔,瞇起眼睛微笑著,「放心,你也不用多想,我都記載小本本里了,到時候一定讓你『加‧倍‧奉‧還』。」

  

   夏昱翔真的搞不懂。大人都是這樣嗎?昨天盥洗室中的暴虐魔鬼,和今天身旁的溫柔大葛格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但這倒不妨礙男孩把一大罐的雞湯連肉吃得精光,外加桌上一整袋的水煎包,夏昱翔不確定那是不是教練留給他的,或是江漢城自己要吃的,反正債多不愁。

  

  

  

   幸福時光總是短暫,隔天醒來男孩發現自己睜不開眼睛時,還慌亂了一會兒,但他很快察覺自己被戴上了皮革眼罩,夏昱翔立刻明白,加倍奉還的時刻已經到來。

  

   熟悉的皮革鐐銬鎖住了男孩強壯的四肢,精實赤裸的身軀橫躺在床鋪中央,修長結實的大腿打開成V字形,被腳鐐固定在兩側的床柱;夏昱翔的雙手交錯地被壓在身體之下,讓屁股微微抬起,皮手銬左右交錯地把男孩的手腕固定在床邊的鐵環上,讓他無法動彈。而吶棕色光滑的圓挺屁股就翹在床邊,彷佛在呼喚等待著主人上門。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夏昱翔低聲驚呼,結實圓潤的美尻微微浮起了一個五指紅印,然後是刻意粗魯的搓揉捏掐。

  

   這是教練。男孩心想,他居然能從手掌大小與粗糙的觸感就能辨認江漢城,夏昱翔自己也覺得驚奇。才不過短短一周,江漢城已經蠻橫地闖入了男孩的心中。他不敢問教練想做什麼,明知接下來可能是恐怖無比的折磨在等著他,男孩竟覺得有些安心,至少比大山學長他們好,至於為什麼?夏昱翔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無法達成規定的目標,只好加強訓練了,夏賤狗,你說對不對?」江漢城的聲音一如往常般帶著清淡的笑意。

  

   夏昱翔吞了吞口水,看來今天小穴要遭殃了。

  

   藤條唰的劃破空氣,抽在男孩的大腿和屁股上,立刻腫起一條赤紅的肉痕。「回答呢?這麼快就忘啦?」

  

   「報告教練,是!」夏昱翔忍著大腿和屁股的疼痛,立刻喊出來。

  

   被蒙上眼睛的男孩感覺到教練的手指在他柔嫩的小穴邊緣輕輕地摳搔著,讓他整個人不由得抖了一下。

  

   「是不是,不用潤滑也應該要能好好擴張?」江漢城笑著問。

  

   夏昱翔遲疑了一會兒,不用潤滑?教練的帶刺史前巨蟒?那種身體幾乎要被撕裂的痛苦記憶,讓他忍不住發抖了起來。

  

   藤條再次破空而來,配上先前的肉痕,在男孩的棕色美臀上留下一個大叉。「不會回答嗎?」

  

   「報告教練….」不能說不行啊….夏昱翔也很清楚江漢城的游戲規則,「那天的失敗就是一次把目標訂得太高,循….循序漸進….應該比較好…..」男孩有些吞吐,他也不確定教練能不能接受這種說法。

  

   漢城教練哼笑了一聲,卻伸手摸了摸男孩的臉龐,溫柔而溫暖。「是啊,講話要經過腦子,不要讓我有不切實際的期待。」他停頓了一下,收回手。「但男子漢許下的承諾,夸下的海口,一定要達成。」

  

   「今天就循序漸進吧….」江漢城一邊說,夏昱翔一邊感受到教練的手指沾著柔滑的稠液鑽進了緊致的小穴。

  

   大概伸進兩指後,就換了一個塗滿潤滑液的橡膠長條物塞入了男孩的肛門,東西不算大,但夏昱翔隱約聽見了一些幫浦打氣聲。

  

   「肌肉的鍛煉也不能落下,對不對?」漢城教練溫柔地問。男孩只能立刻回答,「報告教練,是!」

  

   冰涼的電極貼片,開始黏貼在男孩身體的各處,大腿的股四頭肌、股二頭肌各被貼了兩片,結實分明的六塊腹肌,一塊腹肌一片,胸大肌也是左右各一片。夏昱翔被冰得發顫,他猜到這可能是低周波治療器之類的貼片,可自己只是江漢城砧板上的一塊小鮮肉。

  

   不曾取下安全別針的乳頭,重新被金屬乳夾鉗得幾乎變形,痛得男孩臉色發白;然後漢城教練說不想弄髒床鋪,而替男孩插了導尿管,粗硬的尿管深入到膀胱,而尿管另一端接著什麼就不是夏昱翔所能知道的。

  

   另一個尖嘴鉗般的乳夾伸入了導尿管與尿道的縫隙中,狠狠夾住男孩的尿道和龜頭,疼得他眼淚都快掉出來了,而乳夾的另一邊起初教練直接夾在黝黑男孩的舌頭上,但看夏昱翔拼命搖頭的痛苦模樣,最後是讓乳夾煉穿過床鋪上方的鈎環,然後再扣住原本夾住乳頭的那條乳夾煉,高高吊起緊緊拉扯前校園王子的兩顆粉色嫩乳頭。

  

   本來安靜了一陣子,夏昱翔以為終於結束,沒想到冰涼的電極片居然被塞進小穴中,直接貼上了菊花嫩肉。「多點刺激,收縮效果也會比較好。」江漢城語氣中的笑意又添了不少。

  

   最後男孩聽見了某種電子機器開啟的聲音,他被固定在床邊的手掌被塞入了一個小小的像是遙控器的東西,夏昱翔不敢亂按,但摸索起來有著兩個按鈕。

  

   「完成啦。」江漢城的聲音帶著些許雀躍。「狗穴里的肛塞會持續注入藥水,它會越脹越大,越脹越長。藥水的注入是不會停的,但這特制橡膠的彈性也很棒,所以如果你不想這玩意兒撐爆你的狗穴;你可以按你手上的遙控器,會帶給你的肌肉一點小小的刺激,然後讓肛塞可以釋出藥水,減輕它的膨脹程度。」

  

   「現在是上午八點半,我今天的課要上到下午第三堂,你就乖乖鍛煉,我回來再見查成果。雖然白天宿舍里應該沒人,但還是不要讓你吵到別人比較好。」說著,一沱熏臭酸臊的布團塞進了夏昱翔的嘴巴,然後封上了寬膠帶。

  

   「別嫌臭,誰叫你足球襪都不洗?」江漢城笑嘻嘻地說完,就關門上鎖離開。

  

   被蒙著眼睛的夏昱翔困在一片黑暗里,什麼也看不見,空氣中帶著一點淡淡的霉味,跟自己熟悉的教練寢室不太一樣。只聽得見抽風機轉動,機器電源發出細微的嗡嗡聲,以及幫浦打氣注水的聲音。男孩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小穴中的肛塞正在緩緩地脹大。

  

   被蒙著眼的夏昱翔胡思亂想著,他微微地掙扎了一下,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鐐銬鎖在鐵床上,根本無法掙脫,而且就算掙脫了,他也不可能逃得出江漢城的魔掌。算上中午休息時間,教練要到下午四點半才會回來,這表示今天的酷刑要持續整整八個小時,光是想到這個,就讓男孩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也想過要不要先按按看遙控器,試試看電流的強度,但遲疑了一陣子之後,還是放棄,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就算百般不想按,也會被逼到不得不按。既然打算接受這個變態的訓練,夏昱翔就打算練習盡量放松自己的肛門,竭盡所能地盡量忍到不能再忍,再考慮按遙控器。

  

   夏昱翔這個運動男孩也是心大的,盡管四肢被綁,乳頭、龜頭全上了金屬夾,塞在小穴里的肛塞還在持續變大,他居然也吸哩呼嚕地睡著了。

  

   透過監視攝影鏡頭,男孩規律的起伏在江漢城的手機屏幕上一覽無遺,他無奈地笑著搖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孩動了動身體,扯動著鐐銬但床架文風不動,他想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男孩更大力的掙扎一下,才又停下。夏昱翔想起自己的處境,身體各處的輕微疼痛,還有乳頭、龜頭與尿道間那種被夾到麻木的悶痛,而最鮮明的是,肛門的脹痛已經難以忽視。

  

   男孩大口喘息,想放松自己的身體,但來自後庭的疼痛逐漸尖銳起來,一點一點,緩慢地卻又堅定地,像是種子發芽破土而出,又或是藤蔓撐開石牆的裂縫,無法阻擋。

  

   還不行,還不行,夏昱翔反復告訴自己,但他的手卻不經意地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

  

   第一次,3秒。盡管男孩立刻松開按鈕,從電極片衝向全身的奔流,卻沒有立刻停下,起初夏昱翔還沒有立刻感覺到疼痛,只是被突來的刺激,嚇到整個人清醒過來。又刺又麻的感覺,從全身各處的電極片與乳頭夾擴散開來,強制地收縮著周邊的肌肉。

  

   然後,彷佛暫停了半秒或更短,電流再次襲來,這次刺麻的電流有如冰水從頭頂淋下,衝向全身,男孩隔著嘴中的臭襪子尖叫,渾身顫抖,然後在夏昱翔來不及計算的時候,瞬間停止。

  

   接著男孩的感覺全被小穴中的變化所吸引,一股微涼的液體射入夏昱翔的體內,流淌在溫熱的腸道里,感覺跟被足球隊的人內射、中出時有點像。肛塞的膨脹似乎減輕了一點,但男孩無法確定,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因為幫浦依舊在打氣加壓。

  

   而身體中微涼的液體,不知為何地滾燙了起來,熱流溫暖了男孩的肛門內壁,如果不是被塞著襪子,或許夏昱翔就會舒服得呻吟出來。

  

   沉浸在這種感覺中過了半晌,男孩再次感受到肛塞的膨脹,夏昱翔甚至不確定,減緩的感覺有沒有維持30秒,但這次他又隱隱有種希望肛塞更加膨脹,更長更大,更徹底地填滿自己小穴的詭異欲望。

  

   忍不到幾分鍾,夏昱翔第二次按下按鈕,他不確定為什麼,也許是電流未必有其他處罰來得疼痛,也許是他想以疼痛來忘卻那個古怪感覺?或也許他想延續那種感覺,感受更多熱流,教練是不是說過,肛塞里的是….藥水….?

  

  

  

   經歷了一次次肛塞的鼓脹與自我電擊的交互之後,男孩重新調整呼吸,忍耐著肛門被緩慢撕裂撐開的疼痛,抵抗的電擊與藥水帶來誘惑。他努力胡思亂想,奮力把注意力從自己的小穴移開。他想著江漢城現在正在做什麼,是不是在上某一班的體育課?他會不會秀兩手他在球場上的美技?那些聒噪的女生是不是小鹿亂撞地看著他?傻傻的男孩們是不是崇拜地圍繞著他?

  

   你們全是一群傻瓜笨蛋!他是個變態!他是個魔鬼!夏昱翔在心中大喊著,但他也很清楚,如果易地而處,自己一定也是崇拜萬分地盯著那個人。然後男孩想起江漢城笑著揮舞著藤條的模樣,教練一手塞進自己裂開流血的小穴,一手搓揉自己硬到要爆炸的老二,同時一臉輕笑的模樣。

  

   男孩渾身發抖,身體里怎麼這麼燙?為什麼我的屌這麼硬?為什麼我覺得小穴好像隨時要裂開?

  

   曾經風靡校園無數男女的足球隊長,就這樣赤條條地綁在鐵床上,張開了結實的大腿,紅腫流出汁液的小穴中塞著持續膨脹的肛塞,乳頭、龜頭全夾上了尖嘴夾;黝黑結實的身軀滿是亢奮的汗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原本英氣勃發的俊挺臉龐被蒙上眼睛,堵上了嘴巴,但臉頰潮紅,胸肌隨著急促的呼吸大力地起伏著。

  

   夏昱翔回想起江漢城在淋浴間一絲不掛地站在面前,那完美的身體,布滿全身的傷痕,還有那根滿是入珠與鑲嵌鉚釘的駭人巨蟒,凡人難以想象的帶刺狼牙肉棒。男孩想起那恐怖凶器,殘暴地貫穿自己時的感覺,而夏昱翔被尖嘴夾咬住龜頭的大肉棒,居然不知何時已經勃起到發疼,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13你恨我吧

  

   「隊長,你過來。」漢城教練對著剛結束帶隊跑步的拿鐵招手。

  

   臉上若有所思的足球隊新隊長被教練的叫喚打斷,順手抹去額上的汗水,小跑步到來到江漢城身邊。

  

   「報告教練,請問有什麼事?」拿鐵挺起結實的胸膛立正站好,午後的陽光在照他立體的五官和咖啡牛奶色的帥氣臉龐上顯得閃閃發光。

  

   「邱亦軒,我寢室隔壁的空房間,你知道吧?現在被我拿來堆雜物的那間。你去替我把房間整理一下。」

  

   「整理房間?」拿鐵忍不住困惑,「教練的個人物品,不方便讓我整理吧?還是清潔就好?我可以叫一年級的學弟去打掃。」

  

   江漢城臉上帶著微笑回答:「用不著,就一點點我的個人私物,照你喜歡的處置就行了。」前職業球星的眼中也漾著笑意,「你一個人去就行了,不用急著回來,我晚點會過去找你。」

  

   拿鐵不明就里,但還是習慣性服從教練的指示,轉身往宿舍棟小跑步而去。副隊長李競看到了,一度想湊過去問問,但漢城教練隨即讓他帶領球隊繼續練習。

  

   新隊長跑離操場,心中卻開始忐忑起來,以前吳教練的作為拿鐵也知道,但吳教練從來沒對他和夏昱翔真正出手,頂多就是打打屁股,借口按摩多摸兩把。他可不是夏昱翔那個傻寶,拿鐵很清楚被鎖在教練桌下的可憐狗是誰。

  

   一想到夏昱翔,拿鐵又一股無名火涌上來,想起那天他在盥洗室的騷模賤樣,拿鐵真的氣不打一處來。而且不只是火氣,難以壓抑的欲望也緩緩頂起了運動褲的褲襠。

  

   推開教練寢室隔壁的房門,撲面而來居然是滿滿的體育男孩汗味和一股洨味。

  

   拿鐵皺著眉頭走進房間,一邊罵著不知道是誰躲在空房間里面打手槍。然而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讓他整個人呆滯。

  

  

  

   心心念念的足球隊長被蒙著眼被綁在床鋪正中央,全身一絲不掛,裸露出他結實精瘦的鮮肉,運動男孩的汗水流淌在夏昱翔黝黑光滑的肌膚之上。大開成V字的大腿修長而緊實,墊在身體下的雙手讓男孩的屁股微微翹在床邊,翹挺圓潤,還隱隱透著五掌指印和紅腫交錯的打痕。

  

   拿鐵一瞬間幾乎忘了呼吸,接著眼前被鎖在床上的男孩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做了什麼,然後下一秒,夏昱翔像是觸電般抽搐、顫抖,像是落入油鍋中的活蝦,但是又被鐐銬鎖著只能徒勞地拉扯床架。

  

   夏賤狗嘴上貼著寬膠帶,半截髒兮兮的球襪垂在嘴邊,被口水浸潤著,他隔著襪子尖叫,渾身的肌肉都繃得死緊,青筋從胸肌上緣一路延伸到脖子。

  

   當下,拿鐵只想衝過去幫夏昱翔解開這些束縛,但靠近兩步,他才留意到男孩手中握著的遙控器,還有擺在床邊的機器,一根根電线從機器延伸到男孩的身體上,腹肌、胸肌、大腿、手臂,甚至還有屁股,看起來就像是電療用的貼片。

  

   電擊結束,夏昱翔的肌肉也放松下來,泛紅的臉龐上甚至浮現了某種釋放與松懈的快感。拿鐵突然明白,剛剛那個電擊是夏賤狗自己按下的。

  

   『賤貨』他腦中只閃過這個詞。

  

   機器上有著好幾個按鈕,旁邊都貼著小紙條,「電他」「用力電他」「電到漏尿,不要按太久,會壞掉。」另一台機器有著一個裝滿淺橘色液體的透明水桶,幫浦打氣似乎再把那些液體注入什麼東西,沿著膠管看過去,拿鐵發現液體大概是灌進了一根塞在夏昱翔肛門里的橡膠假屌。

  

   盡管在體育班中成績頂尖,拿鐵一時間依舊弄不清眼前的畫面是怎麼回事。『機器應該是教練安裝的,這是情趣裝置?讓夏昱翔電擊自己?』

  

   混血男孩抓著自己的短發,看著自己暗戀對象渾身赤裸地被綁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堆說不清是什麼的情趣裝置。拿鐵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像跟東川工專比賽前的那天晚上一樣。

  

   「夏昱翔,你記得那天晚上你跟我說了什麼嗎…..」

  

  

  

   那天晚上,拿鐵把夏昱翔約到了操場的無人角落,咖啡牛奶的臉龐漲得通紅,但幸好角落沒有燈光,不怕被人看見。

  

   「ㄟ,夏昱翔,我….我真的忍不了了。」拿鐵猛地抓住夏昱翔的肩膀,「我要跟你說,我喜歡你。」

  

   夏昱翔愣了半秒,然後忍不住大笑。「你發什麼神經啦,明天就是全國大賽預賽,要對上東川,你太緊張,要我陪你睡覺喔?」

  

   拿鐵深吸了好幾口氣,鼓足了全身的勇氣才又開口:「我是說真的,我喜歡你!就像….男生….喜歡女生那樣….的喜歡」

  

   夏昱翔退開一步,一臉困惑。「蛤?拿鐵你在說什麼啦?」

  

   「我….我只是想說….我….」拿鐵睫毛濃密的眼睛幾乎涌出淚水。

  

   「你有病啊!比賽前一天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夏昱翔半怒半嬉鬧地推了拿鐵的肩膀,一個沒站穩,咖啡牛奶色的男孩就跌坐在地上,夏昱翔下意識地伸出手要拉自己的好朋友,但遲疑了幾秒又縮回手。

  

   「唉啊,煩死了,你要起笑去找別人啦!比賽完了你再跟我講這些好不好?」跌在地上的拿鐵看不清楚夏昱翔的表情,只見他抓著頭轉身往宿舍走。

  

  

  

   拿鐵干脆坐在床邊,看著床上停止掙扎的赤裸男孩。「那時候我大概是真的起笑,心煩意亂才傻傻跑去找你告白。我媽想再婚,卻非要我點頭才肯嫁;而我爺爺奶奶卻突然說想把我接去韓國住。」

  

   「我鼓起一輩子的勇氣跟你告白,卻被你當成發神經。」拿鐵嘆了一口氣,「我真的氣瘋了。我打電話給我媽再婚的對象,跟他說,只要他能好好教訓你,我就認他當爸,跟他姓。」

  

   「我也沒想過,我那個新老爸居然是個狠角色,是他花錢讓東川球隊在球場上揍你,專門就是要打你,只是我沒想到…..你會傷成那樣….然後他來學校攆走了吳教練,捐了一大筆錢,還找來江漢城當教練,學校恨不得把我捧上天,所以我才變成了隊長,變成了邱亦軒。」

  

   「你就恨我吧,是我害你變成這樣。」拿鐵緩緩地說,然後撕開夏昱翔嘴上的膠布。

  

  

  

   悶熱的寢室中除了抽風機和幫浦的機械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夏昱翔嘴上的膠布被撕開,酸臭的襪子也掉了出來,但他只是大口喘息著,卻一句話也沒說。

  

   「夏昱翔!你說點什麼啊!」拿鐵低吼著,然後他爬上床,騎在赤裸男孩的身上,雙手撐在夏昱翔的臉旁,咖啡牛奶色的俊臉漲得那天晚上一樣通紅。

  

   「宋秀賢….拿鐵….邱亦軒….你要我說什麼?」夏昱翔陽光的黝黑臉龐同樣泛紅,他別過頭似乎想逃避拿鐵的注視。

  

   「說恨你,說要找你報仇,我的膝蓋會好嗎?我還能繼續在球場上奔跑、射門嗎?」夏昱翔悶悶地說。「我是韌帶斷裂,不是腿骨粉碎性骨折。我腦袋是沒你好,但也沒蠢到那種程度。骨頭可以被別人打斷,但韌帶卻是自己斷的,就算不在東川那場斷,也可能在全國大賽上斷掉。」

  

   拿鐵捧著夏昱翔的臉轉回來,把臉貼近,感受他粗重的吐息,混血男孩想質問他為什麼要說這些違心之論,但話沒說出口,只有大顆大顆的眼淚落在下方的黝黑臉龐上。

  

   「你不是喜歡我嗎?盥洗室內那天人太多,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這里沒有別人,不管是你想上我,還是想被我上,都可以,任你選擇。」夏昱翔動了動手腳上的鐐銬,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拿鐵被他氣得從床上滾下來,隨手朝一個電擊按鈕拍了下去,電流奔竄過男孩結實赤裸的身體,黝黑精實的肌肉在電擊貼片下瘋狂抽搐跳動,夏昱翔身體緊繃不停掙扎扭動,但死死咬住嘴唇不發出一點呻吟。

  

   看著男孩痛苦的模樣,拿鐵卻沒有一絲快意,反而心疼欲裂,他松開按鈕,聽著夏昱翔短促而激烈的喘氣聲。

  

   「是你叫我恨你;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你非要我說,然後自己氣得要命。拿鐵,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事到如今,你是指望我說,我也喜歡你嗎?」夏昱翔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彷佛一切都無所謂的模樣。

  

   在那一瞬間拿鐵像被重重揍了一拳,好半晌之後,他才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混血男孩重新爬回床上,跨在夏昱翔的赤裸身軀上。他摸著過去摯友的臉龐,「我知道我的痴心妄想很可笑,你也不應該原諒我。但我想彌補….你不需要這樣….江教練…..我會想辦法….如果是錢的問題….」

  

   「不當教練的狗,改當你的寵物嗎?」夏昱翔再次轉開臉,「我沒想到我成了瘸子,還這麼受歡迎?你知道隊上一半的人都上過我了嗎?不管是尿還是洨,我全都嘗過了。你知道現在塞在我屁股里的玩意兒,比你的拳頭還大嗎….」足球男孩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絲呻吟。

  

   碰!拿鐵用力搥了一下床板。「夏昱翔!拜托你,說一句真心話不會死!我知道我沒資格說這些,但求求你好不好….」

  

   拿鐵的眼淚再次落在夏昱翔英挺陽光的臉龐上,滑落在他的唇上。夏賤狗的臉上漾起了笑,有點壞壞的,「真心話….真心話就是哪有人一邊哭,一邊老二硬得跟鐵棍一樣啦!媽的!」

  

   「宋秀賢,不對,邱亦軒,操你媽的,變態裝什麼純情啦!」夏昱翔笑著說,「要上就快把褲子脫了啦,老子的狗穴快被撐爆了啦。」

  

   拿鐵紅著臉,用力抱住夏昱翔,他悄悄地在男孩耳邊說,「對不起。」

  

   「道歉有用,還需要警察嗎?」夏昱翔躺在那邊看著拿鐵手忙腳亂脫褲子,立刻彈出一根雪嫩粉紅的上翹大香蕉,然後粗手粗腳地把塞在男孩肛門里的充水假屌拔出來。

  

   淡橘色的液體像潮水般從男孩的蜜穴中流泄而出,夏昱翔哼了一聲,「我就猜告訴我桌椅在哪里的紙飛機是你寫的….裝神弄鬼….快點!」

  

   黝黑男孩瞬間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咖啡牛奶色的男孩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

  

   『拿鐵,謝謝。至少你讓我知道我們過去的友情,不是我的一廂情願。』夏昱翔默默在心底說。

   14雙拳不敵

  

   滿是青春氣息的體育男孩汗水,混合了強烈的性事臊味,再配上秘藥淫水的些許微甜,混漫在房間之中。房里早沒了先前的激烈肉體撞擊與呻吟聲,只剩下心滿意足的喘息。

  

   「兩只小狗狗,還玩得開心嗎?」漢城教練的聲音從門邊響起。

  

   瞬時讓夏昱翔與拿鐵慌張地彈起,驚惶之中齊齊撞上上鋪的床板,發出老大一聲悶響。

  

   看著兩人一起摀著頭的拙樣,江漢城倒是忍俊不住。

  

   漢城教練走進房間,順手把門關上鎖好,眼神掃視一圈,房內的凌亂一覽無遺。

  

   「看來我准備的道具,新隊長不太滿意,沒用兩下就不玩了。」江漢城把持續運轉的機器關閉,那些充氣橡膠假屌或電擊貼片,早被拿鐵丟到一旁。

  

   夏昱翔心道不妙,立刻爬下床鋪站好說:「報….報告教練,是我….是我….我…..」他搶先開口,卻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說詞借口,只是吞吞吐吐講不出個完整句子。

  

   咖啡牛奶色的男孩也爬下床,握了握黝黑男孩的的手,往前站了一步。「教練,」他想了半秒,「教練,可以放過夏昱翔嗎?」

  

   「喔?放過他?」江漢城饒有興味地反問。「夏賤狗,我強迫你了嗎?」他的眼神輕輕落在黝黑男孩的陽光臉龐上。

  

   夏昱翔不敢跟江漢城對視,微垂著頭,「…沒有,報告教練,沒有。」他轉向拿鐵,「是我自願的,教練沒有逼我。」

  

   拿鐵不肯退縮,又踏前半步,「如果是錢的問題,我可以替他付,學校那邊我也可以讓我爸….」

  

   江漢城打斷他,「邱亦軒,你可能誤會了一件事。別人都以為是你父親請我來你們學校,但很可惜不是,是我自己想來,他順便拿這件事作文章,對我又沒什麼影響,所以我也沒澄清這個誤會。」

  

   「我雖然也只是個為不足道的小人物,但你父親還沒本事能請得動我。而我來嶼南,就是為了你身邊那頭小黑狗。我想看看高中足球界的天才金童,在折翼墜落,沉淪泥沼中的掙扎模樣。」江漢城的語氣一貫溫柔,臉上的微笑如往常般的親切,但吐出的言語卻冰冷如刀。

  

   「目前而言,他的表現,我十分滿意。」江漢城在椅子上坐下,輕松地翹起腳。

  

   越聽拿鐵的臉色越難看,他想繼續開口,卻被教練抬起手制止。江漢城繼續說:「邱亦軒,別再抬出你父親,他沒資格跟我談條件….」這位前職業球星,欲言又止地看向咖啡牛奶色的俊挺男孩。

  

   拿鐵倒不笨,至少比夏昱翔聰明得多。「但我可以….?」

  

   江漢城露出他的招牌微笑。黝黑男孩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拉住拿鐵的手,小幅度地搖頭。

  

   「我不想為難自己球隊的隊長,邱亦軒,你有兩個選擇,一、這小狗是我們的隊犬,既然你是隊長,你自然有除了我以外,第二順位的使用權。二….」漢城教練略顯冰冷地細細打量拿鐵,看著套了後空內褲的咖啡牛奶色男孩,「我就直說了,希望你不要太介意,我不覺得你有取代夏賤狗的潛力。嗯,第二個選擇大概是離開這個房間,或離開這間學校,你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些事,你前幾天不也做得很好嗎?」

  

   拿鐵的臉色更加難看,彷佛被人一拳重擊在腹部,他握緊了拳頭,但又看見夏昱翔遲疑的眼神,似乎不願他跟教練起什麼衝突。

  

   這位韓系混血男孩咬緊牙關,下定了某種決心。「我想選三,我想陪著他,如果可以,我想分攤他的痛苦。如果教練覺得我能力不足,請教練多加鍛煉。」

  

   江漢城溫柔地微笑,「喔,你是這樣拜托、懇求別人的嗎?」

  

   拿鐵一聽,毫不猶豫地跪下,膝蓋重重落在地板上,雙手扶地做出懇求的姿勢。夏昱翔用力扯著他,「邱亦軒!誰要你雞婆?!你滾出去就行了!」他也跟著跪下,「報告教練,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腦袋有問題。」

  

   漢城教練擺擺手,「那我們來進行一個小小的測試….」江漢城轉向夏昱翔,微笑地看著黝黑男孩,「我在跟隊長講話。」就這麼簡單的一句,夏昱翔感覺自己的言語全被塞回喉嚨深處。

  

  

  

   兩個男孩全身赤裸地躺在床鋪上,一個頭上腳下,一個頭下腳上,屁股對著屁股,金屬項圈和短短的鐵鏈把他們固定在床上,拿鐵的左手鎖著鐐銬一樣固定在鐵床上,夏昱翔則是被鎖著右手。拿鐵空著的右手,被江漢城套上了一個寬厚的橡膠護腕;夏昱翔空著的左手倒是沒有什麼額外處置。

  

   「夏狗狗,我們的約定你都還沒完成,你最好先擔心你自己。」漢城教練說完,輕輕撫摸了拿鐵因為緊張而繃緊的結實肌肉,「別擔心,就算你挑戰失敗,也不會怎麼樣的。」

  

   「測試很簡單,邱亦軒,把你的右手塞進夏賤狗的狗穴里,他每被插到射一次,或是被插到尿出來,你手上的護腕就會擴張一圈,擴張十次,就算你挑戰成功了。時間是兩個小時。」

  

   江漢城轉過來,壓了壓夏昱翔分明如刀刻的硬挺腹肌,「至於你,等我回來,不管隊長挑戰成功或失敗,我都會好好肏他一次,當作對我提出要求的小小代價。我建議你,好好幫他開發一下,免得他適應不了。」漢城教練微笑地說道。

  

   「這樣好了,我加點余興,也給點優惠,夏狗狗,你用拳頭把隊長給插到射出來或尿出來,也可以算進那十次之中。」

  

   至於所謂的余興,卻是令兩人慘叫不已,男孩們的乳頭被滴上催情與提升敏感度的藥水(催情X與S3藥劑的稀釋混合物),然後用兩個金屬夾左右夾住乳頭與胸肌的連結處,再拿尖嘴鱷魚夾咬住敏感纖細的乳頭,鱷魚夾的後端連著細煉,細煉穿過床鋪頂上的圓環,連到另一人的乳頭夾,四個尖嘴鱷魚夾呈X型地咬住兩個男孩的四顆粉嫩乳頭,每個乳頭邊還有各有兩個金屬夾夾著胸肌,疼得他們臉色發白,不住顫抖。

  

   「把握時間吧,我兩個小時之後再回來看你們。」說完江漢城便離開房間。

  

  

  

   「夏….夏昱….翔,」拿鐵疼得話都說不清楚,喘了好一會兒氣,才又繼續。「教練是….什麼意思?把手塞進….你的屁股?他是說拳….拳….拳交嗎?」他的吞吐不僅是因為乳頭的疼痛,還因為他從沒說過這個詞,雖然曾在網絡上看過,但拿鐵從沒想過在現實中嘗試這麼….夸張的事情。

  

   「唉,」乳頭的疼痛夏昱翔倒還能忍,畢竟他也不是第一天接受江漢城的調教。兩個人現在仰躺地被綁在床上,屁股相對,他看不見拿鐵的表情,但他自己一臉無奈。「你干嘛非要招惹江漢城,他是個魔鬼….」他又嘆氣,「我….沒什麼關系….反正,他….教練對我也還….不錯….」黝黑的前足球金童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他對江漢城的感覺,他又恐怖….又令人心安….有時候甚至會流露出一絲孤獨或寂寞。

  

   「干,你講這什麼屁話,我是….哎」拿鐵用力搥了一下床板,用力之余扯動了咬著乳頭的尖嘴鱷魚夾,疼得他講不出話來,也痛得另一邊的夏昱翔齜牙咧嘴。「你又說他是魔鬼,又說他對你不錯,你有病喔?」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夏昱翔反唇相譏,「明明可以好好的當人,為什麼要狗?」他講著又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聲音。

  

   拿鐵躺在床上,看不見夏昱翔的臉,卻可以輕易想象他無措的表情。他笑著,「當然是因為,讓我獨自看你受苦,還不如跟一起分擔!」

  

   黝黑男孩滿臉通紅,一邊慶幸對方看不見,一邊又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像條野狗般胡亂低吼,「吼~~你一定會後悔的啦。」但語尾又帶了莫名的興奮與喜悅。

  

   「好啦,別廢話了,教練說兩個小時就是兩個小時。」

  

  

  

   男孩的淫靡呻吟、粗重喘息,時而夾雜著放屁的排氣聲,嘻嘻哈哈的笑罵。

  

   「靠!太大了,不行了。」

  

   「干你個廢物,才兩指耶,這樣就叫,肏我的時候怎麼不喊痛!」

  

   「去你的夏昱翔,來啊,老子絕對不叫!干!干!干!!!你媽啦,要死啦!不行!不行!」

  

   「拜托,死不了的啦。靠,你偷偷清過喔?」

  

   「誰清過啦,我最近胃口不好,都只有嗑一些能量果凍。」

  

   「只吃那種東西會生病啦,還會便秘!」

  

   「媽的,夏昱翔你等著!我一定….干!要裂開了啦….不行、不行….要…..」

  

   咔答,拿鐵手腕上的橡膠護腕彈開了一圈,左右各增加了三mm左右。

  

   「尿了…..」男孩低聲呻吟著。

  

   「拔出來啦,不行了。」

  

   「不可以!才四指,你要習慣….教練的….比你想象的還恐怖一萬倍….不然換你來,轉移注意力。」

  

   「好!你自己說的,我一定要報仇!」

  

   「用力一點啦,沒吃飯喔?你可以深一點,不用那麼小心啦,有個地方…..這邊…..干…..媽的….好爽…..」

  

   「干,看不到你的臉,可是還是覺得….夏昱翔你真的很騷耶….」

  

   「用力拔出來!」

  

   「咦?這樣不會很痛嗎?」

  

   「痛才好,笨蛋!干!!!!!」

  

   咔答,橡膠護腕再次彈開了一圈,加上拿鐵直徑五、六公分的手腕,護腕已然接近七公分粗。

  

  

  

   呻吟、慘叫、咒罵,精液、尿水還有下雨般的高中男孩的雄汗,充斥彌漫在房間中。

  

   「你流了很多血耶….」拿鐵帶著哭腔低聲說。

  

   夏昱翔的聲音也很虛弱,「這不算什麼….你再拼一下,差不多十次了吧….」

  

   「才八次。」拿鐵聲音帶著一絲絕望。

  

   他們倆後來才發現,護腕擴張的幅度並不是固定3mm,而是逐步增加,到如今拿鐵手上的護腕已經擴張到十幾公分,粗到比兩只男人的拳頭還夸張。

  

   黝黑男孩的小穴已經整個紅腫外翻,肛門撕裂的鮮血混著從身體上留下的精液、尿水在身體下積了一大灘。

  

   咖啡牛奶色的男孩情況稍好,只是黝黑男孩的拳頭始終塞在對方的蜜穴中,說是要讓他多適應。

  

   「你用點力,盡量深入,越深越好,然後再往外拔。」夏昱翔喘息地說。

  

   事到如今拿鐵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照做。

  

   「啊啊啊~~呼~呼~~啊啊~~~干!!!干!」前足球天才哀嚎著,黝黑陽光的臉龐一臉慘白,半腫的肉棒卻只是顫抖著,沒有流出任何一絲液體。

  

   拿鐵深吸了一口氣,他稍微撐起自己的身體,開始上下擺動自己的臀部。「就剩兩次,我就不信!夏昱翔放馬過來!」

  

   「邱亦軒,你媽的不要後悔喔!」夏昱翔用著僅存的力氣吼著,帶著笑。

   15如癲如狂

  

   對拿鐵來說,昨天宛如幻夢,一時彷佛置身天堂,一時有如墜入地獄,時苦時樂,如癲如狂。

  

   他終於如願以償與夏昱翔和好,甚至一親芳澤地發生了關系,但又落入漢城教練的游戲中,強迫他和夏昱翔玩弄彼此,又痛又爽;而最後江漢城歸來,掀起令人膽寒的淫虐風暴。

  

   江漢城直接找上邱亦軒,看到教練布滿鉚釘尖刺,宛若非人之物的夢魘巨蟒時,拿鐵差點嚇出尿來,但不管再怎麼掙扎躲避都是無用。漢城教練冷酷無情地插入,讓咖啡牛奶色的男孩尖叫嘶吼到崩潰,拿鐵覺得身體像是從中間被直接撕裂成兩半;相較起來被夏昱翔的拳頭塞入穴中的疼痛簡直就像蚊子叮咬。

  

   就算春藥加持,拿鐵也不覺得疼痛有絲毫的減緩,拳交習慣了還有某種爽感與刺激,但教練的尖刺巨蟒只有難以承受的撕裂與劇痛,宛如拷問酷刑一般。拿鐵哭著吼著,眼淚鼻涕齊流,精液與尿水像是關不住的水龍頭,與小穴受創的血絲一同瘋狂流淌。

  

   在疼痛刺激幾乎超出極限時,拿鐵覺得自己像一團被用完的衛生紙被拋在床邊,江漢城挺著絲毫未消退的堅挺巨蟒,繼續走向被綁在旁邊的夏昱翔。直到癱倒在一旁,拿鐵才有力氣注意到,夏昱翔如何目睹了這一切,他哭得滿臉淚涕,惶惶無措。而很快,拿鐵自己也有了同樣的體驗。但他也發現原來江漢城對他已是手下留情。

  

   漢城教練對夏昱翔的態度更加粗暴直接,他掰開黝黑男孩的結實大腿,挺著血汙覆蓋的尖刺狼牙棒就直挺挺一插到底,夏昱翔慘叫到破音,雙眼翻白,但被教練扯著雙手,不管如何掙扎都難以逃脫。肏到興起,江漢城又直接挺身站起,夏昱翔就像是被伯勞鳥插在樹枝上的獵物,無力地被戳起,隨著教練的臀部猛抽而搖晃甩動,發出癲狂放浪的呻吟。

  

   黝黑男孩的蜜穴被抽插得翻出藕色媚肉,鮮血和精液在瘋狂抽插中化為粉色的泡沫,沿著教練結實的大腿綿延而下。汗水四濺,在昏黃的燈光下映得兩人的肌膚閃閃發光。啪啪啪的激烈肉體撞擊聲,粗重的喘息,男孩痛苦痙攣的呻吟,這一次的刺激讓虛弱的拿鐵難以思考,只能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狂淫春戲。

  

   最後,拿鐵終於清醒少許,掙扎地爬向江漢城和夏昱翔,漢城教練卻對著他露出一抹瘋狂的微笑。

  

   咖啡牛奶色的男孩才明白,怎樣是叫啞了喉嚨,怎樣是痛得昏厥,然後又痛得蘇醒過來,以及在疼痛的最高潮之後,身體抽搐痙攣般的反應,在一切被撞得粉碎之後,卻悄然浮現的灼熱歡愉,超越界线的肉體狂喜。

  

   終於拿鐵精疲力竭地虛脫昏迷,他只隱約記得漢城教練再次抱起膚色黑黝的男孩……

  

  

  

   拿鐵躺在床鋪上,渾身酸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屁股散發絲絲灼熱的疼痛,但卻沒有記憶中的劇痛,有一股清新的藥香在空氣中飄蕩,甚至連空氣中原有的淫靡都彷佛是一種錯覺。

  

   這間房間倒不是教練寢室旁邊的空房間,不然以宿舍的隔音,昨天的動靜早就全棟皆知,拿鐵可沒臉在足球隊員面前出現。這里好像是老校工的宿舍,在學校資源回收場旁邊,只是老校工退休後,竟然被漢城教練布置成了另一處小窩。

  

   拿鐵抱著一具溫暖的身體,溫熱、黝黑、結實而光滑,鼻子里全是夏昱翔熟悉的體味,帶著些汗水與青春氣味。

  

   足球隊長猛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又硬了起來,而且依舊插在深深愛慕的前隊長身體中,沒有拔出,但拿鐵也不想拔出來。

  

   懷里的夏昱翔依舊呼呼大睡,呼吸平穩,睡得沒心沒肺;拿鐵看著他濃黑的雙眉,細密的長長睫毛,還有那直挺的鼻梁,細數著曬黑臉龐上的微小傷痕或痘疤。想不透他怎麼能在昨天叫得如此淒厲,又發出那麼讓人臉紅羞恥的呻吟,而現在卻睡得像頭豬一樣。

  

   拿鐵想不明白的事很多,其中最讓他不解的,或許就是江漢城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披著人皮的魔鬼?還是精神分裂的瘋子?拿鐵不像夏昱翔那樣睡死到打呼,中間驚醒數次,畢竟昨天給他的刺激實在太大。

  

   而拿鐵真的很難想象,昨天那樣瘋狂蹂躪他們的江漢城,卻在事後那樣細心地替兩個虛脫的男孩清潔擦拭,溫柔地消毒上藥;彷佛他發泄的不只是欲望,就連瘋狂與暴戾也一並煙消雲散。

  

   「這個賢者模式也太神奇了吧……絕對是精神分裂……」拿鐵忍不住喃喃低語。

   16選擇

   之前的夜晚

  

   「不….不要…拜托….」

  

   <哈,說要一起承擔的是誰?>

  

   「啊啊太…太大了….救命!…痛!好痛!…. 」

  

   <痛才會讓你記得。>

  

   「教練不要…啊啊啊…痛痛…. 」

  

   <我偏要,哈哈>

  

   「不行!真…真的不行…..不要….求…」

  

   <這麼快就認輸求饒了嗎,隊長?>

  

   「教練…求….不行….干痛…救…啊啊啊啊…拜托…」

  

   <當然可以>

  

   「啊啊…要..射….射了…可以…停…求…. 」

  

   <早泄可不好,我們慢慢治療>

  

   「饒….救…..夏…救我….啊啊….痛痛…拜托…..停…停下…. 」

  

   <夏賤狗救不了你,他連自己都救不了>

  

   「教練…求求….不行….真…不..停...啊啊….拜…」

  

   <不要停是吧?>

  

   「啊啊啊..尿…尿出來…痛….求…不…停…救」

  

   <尿出來就舒服了,沒事>

  

   「夏…夏昱…救…痛痛…拜..托…媽…救….停…」

  

   <哭爹喊娘之後就昏了,有點太沒用啦。>

  

  

  

   夏昱翔親眼看著拿鐵被肏到整個人暈厥昏迷,雖然早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但看著好友被這樣干到昏厥,不管他如何哭喊求饒,江漢城都沒有一絲同情猶豫,就像之前教練曾說過,同情和求饒都是沒用的,並以身體力行證明了他的說法。

  

   足球男孩忍不住想,自己被教練肏到失神狂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副模樣?

  

   眼淚、口水齊流,汗水、精液橫淌滿臉?

  

   雖然夏昱翔自己現在也沒好到哪里去,結實的赤裸身軀被吊綁在鐵架上,大腿被迫水平張開,幾乎像是劈腿一般,一根碩大無比的橡膠假屌連著電動馬達插在他的小穴中,忽快忽慢地抽插著,而他的雙手必須用力拉緊吊繩,讓吊在半空的自己不至於整個人下落被假屌徹底貫穿。

  

   不過很快黝黑男孩不再需要煩惱這個問題,甚至連思考的能力也被剝奪。

  

  

  

   夏昱翔結實的身軀驀地上騰,被人從背後架起,下一瞬間,肛門嫩穴傳來瘋狂的撕裂劇痛。江漢城把被肏成爛泥般的拿鐵扔在一旁,悄悄來到足球男孩的身後,他的帶刺巨蟒猛然插入,絲毫不顧男孩的小穴還正在被橡膠假屌抽插著,展開一場空中雙龍,雙重火車便當。

  

   男孩痛得松開雙手,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假屌和教練的巨碩刺蟒上,他整個人像是一個大玩偶般被江漢城捧抱在身前,猛力抽插著他的嫩穴,鮮血與腸液順著教練的大腿流下。

  

   「啊啊….教..練…我..我…」男孩張嘴含糊了半天,依舊沒說清楚一句話。

  

   江漢城也沒理會他,只是舔舐著他的臉龐,輕咬吸吮男孩的耳垂,讓男孩觸電般微微抽搐,話語更加含糊,宛如呢喃呻吟。

  

   身體被抬起,然後放松隨重力落下,夏賤狗感受體內的兩根粗棒一齊充塞撕裂自己的肛門與腸道,他叫喊顫抖,疼痛與快感淹沒他的感官,讓他只能跟隨江漢城的動作不停嘶吼著。

  

   激烈的上下搖擺持續許久,直到黝黑男孩發出一聲狂吼,淫水精液狂噴猛射,隨著身後男子的持續衝撞,肉體撞擊在屁股上,結實的臀肉順著力量晃動,失禁的尿液也一齊噴出。

  

   在江漢城的惡意捉弄之下,精液與尿水全落在半昏迷的宋亦軒臉上。

  

  

  

   「聽說這是羞辱度最高的性交姿勢之一,夏賤狗,覺得如何?一邊被人踩在腳底下,一邊狗穴被狂肏,爽不爽?」江漢城俯身揪起夏昱翔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讓他看向床旁的連身鏡。

  

   鏡中的男孩趴在床上,淋漓汗水的黑黝結實身軀閃閃發光,渾圓屁股高高翹起,雙手連著手臂一起被反綁在背後,臉貼著床板,江漢城結實的長腿直接踩住男孩的頭臉,把恐怖的狼牙棒巨蟒打樁般抽插著夏賤狗的小穴。

  

   教練的腳掌踩壓著夏昱翔的好看臉龐,男孩眼淚與口水橫流,卻控制不住地大聲喘息呻吟。鮮血、腸液與淫水齊流,啪嘰啪嘰肉體猛烈撞擊,汗水與液體四濺,蜜穴嫩菊被肏到外翻出血,翻吐出粉藕色的媚肉。而當江漢城的巨棒狠衝時,過去的校園王子整個被肏到失神翻白眼,浪叫到破音。

  

   黝黑結實的原住民男孩被自己的教練擺出各種下賤羞恥的姿勢狂肏猛干:反轉倒立肏到精尿全噴在自己臉上;一字馬劈腿干到大腿抽筋狗穴外翻;整個人被扛起來抱住猛肏像小孩被大人抱著尿尿似的;在江漢城的刻意之下,夏昱翔透過鏡子把自己的所有模樣全部看在眼里,包括狗屄被肏成一個撕裂滲血而無法合攏的外翻肉穴。

  

   「夏賤狗,如果讓你選,你想要懷抱著希望奮力掙扎到終點時,才發現希望不過只是泡影;還是從一開始就身在絕望之中,無止盡地向深淵沉淪?」

  

   滿臉狼狽的足球男孩在喘息中愣了一愣,他不太懂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但漢城教練卻沉默地等待著他的答案,於是他想了又想,「前者吧,不管如何,我也希望能抱有希望。」

  

   漢城教練的臉龐在燈光陰影下靜止了一會兒,「懷抱著虛假的幻想也能繼續前進,直到破滅嗎?你難道不會害怕懷著希望越久,抱著希望越大,幻滅時就越痛苦嗎?」他既像是在問夏昱翔,又像是在問自己。突然他看著滿臉汗水精液的男孩,覺得那狼狽的臉竟有些憨傻可愛,江漢城突然笑了,「唉,如果我像你一樣,不會想那麼多,肯定輕松很多。」

  

   他揪起夏昱翔的濡濕短發,加倍猛力地肏著男孩的紅腫狗屄,每次深插都疼得男孩抽搐卷曲腳指,每次抽拔都要扯翻出蜜穴媚肉帶出一絲血痕。

  

   「啊啊啊..對…不起!叫..練…我…錯了…對…絕望!我選絕望….沈…沈都可以!我錯…拜托….啊啊啊!!」明明知道求饒全然無用,但夏賤狗還是拼命哀求嚎叫。

  

   江漢城像是一台無情的肏干打樁機,全然無視懇求,直到他把夏昱翔干到癱軟如爛泥,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了,才吐出長長一口氣,自己趴在男孩滿是汗水與抓痕的結實背上。

  

   漢城教練溫柔地撫摸著夏昱翔光滑黑黝的皮膚,輕輕在足球男孩耳邊說道:「我有辦法治好你的膝蓋,讓你重新在球場上馳騁,甚至在我的調教下,一定能讓你登上國際舞台。」

  

   「這個希望夠不夠美?這個夢想夠不夠大?」

  

   「它破滅的時候,會不會一樣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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