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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喂養我吧 [Remastered]

求你喂養我吧 [Remastered] 鬼白_ 14708 2023-11-19 22:10

   求你喂養我吧 [Remastered]

  求你喂養我吧 [Remastered]

  

   作者:鬼白

   監制:導演

  

  

   (一)

  

   哪怕回到那天早上,我都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這句話。

  

   以這樣的姿勢。

  

   在她面前。

  

  

   (二)

  

   我是她的眾多舔狗之一。沒錯,對這個身份我心知肚明,甚至有些樂在其中。

  

   與其他競爭者不同的是,我確實可以幫上她不少的忙,加上隨叫隨到的殷勤,姑且算一個比較順手的工具人。也因此,我得到了幾乎每天和她見面說話,乃至坐在一起吃飯的機會。

  

   外人看來可能和情侶都沒什麼兩樣。

  

   平心而論,她算不上五官特別出眾,可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領悟了氣質二字代表著什麼。

  

   我一旦看進她的雙眼,就會被她懾服;我一旦望向她的雙手,就想被她撫摸;我一旦盯住她的雙腳,就不自覺地想要跪下。

  

   可能生來就是為了被她降服吧,我想,舔狗不一定合適,直接當狗也許更好。

  

   我從未坦誠我的願望,那一直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可稱變態至極的願望。

  

   想要被她的鞋子踏在腳下,想要被她的襪子踩在臉上,想要被她冷漠的目光俯視,想要被她當做物品和工具,想要被她用足底抹去尊嚴,人格,乃至存在,想要全身心的跪拜在她腳下,從此生命只為了做出微不足道的服務,為了取悅她而存在。

  

   真的很變態吧?誰有這樣變態的想法,還會說出來呢。我這樣的變態戀足癖,可能真的只配死在她腳下。

  

   可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天脫口而出之後會,一點點變成…這樣。

  

  

   (三)

  

   那天我陪她去火車站取票,從票務機走回來後,她伸了個懶腰。

  

   “哈…起太早,困死爸爸了。”

  

   我白了她一眼,“想當爸爸你也沒家伙事兒啊。”

  

   她倒沒有一如往常地白回來,而是把話頭接了下去:“是啊,要是個爺們多好,也不來姨媽也不會痛經,還可以日妹子,還能站著撒尿。嘖嘖,想想就爽。” 跟我這麼隨便倒是一如既往。

  

   我接著揶揄,“那你自己安一個唄,記得打洞,不然流不出來。”

  

   想都沒想皮了這一下,已經做好了挨巴掌的准備,可我縮起了脖子,卻並沒有等到。

  

   “那你怎麼知道我下面沒長呢?” 回應我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眼神。

  

   那角度分明是自下而上瞥向我,但氣場卻不知為何從上壓下;明明是我低著頭看她,卻感到了莫大的壓迫。

  

   “哦豁,那您倒是到男廁所脫下來給咱開開眼啊。”心里想歸想,嘴上一定不能客氣。

  

   這次回應我的卻是她那如水的眼波,“你還真想看?”

  

   “你敢給我為什麼不敢看。”依然寸步不讓,但更多的應該還是並不相信。

  

   “走”她推了我一把,“我突然有個想法。”

  

   “咋了,想通了願意嫁給我了?”我順著力道象征性跑了幾步,依然沒有放棄逗弄。

  

   “哼,還不知道誰嫁給誰呢,小娘們兒。”

  

   彼時的我聽著這句嬌嗔,滿心歡喜。

  

  

   (四)

  

   於是開了房,這我真的沒有想到。

  

   “干啥就…大白天跑賓館來了,真准備辦了我啊。”直到進了房間還有些愣。

  

   “你不是想看我下面長沒長家伙嗎,我找個地兒給你看看啊,總不能在大馬路上脫褲子吧。”她自然地向後翹起小腿,輕輕用食指一帶,鞋就掉了下來。

  

   看著被白襪包裹的腳從鞋幫滑出,穿進了拖鞋,踩在地毯上,我的目光緊緊黏著她走向窗邊的步履。忍不住咽下剛剛分泌出的口水,一時不知道我該羨慕拖鞋還是地毯。

  

   她並沒有回頭看我,但我相信她知道我在看她。

  

   “不是你…你還能真長了根棍子不成?以為我好騙啊。”我一屁股坐在床上,逼著自己把目光從她的足跟上移開。想了想沒往下倒。

  

   稍微矜持點吧,萬一呢。

  

   “騙沒騙過會兒不就知道了。 ”依然是挑逗,甚至隨著她脫外套的動作,我讀出了一絲在她身上從未見過的嫵媚。

  

   至少我從未見過。

  

   “信這個?嘿我還跟你說,我今天把話放這了,你下面要是有那話兒,我保證跪著給您含住口出來。”這次我放寬了心倒了下去,能躺著干嘛要起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她開了空調,調著溫度。

  

   滴滴了幾聲之後就沒了動靜,我繼續躺著,等了半分鍾後一抬頭,發現她已經脫了個干淨,全身上下只剩胸罩內褲和襪子。

  

   淡粉,淡藍,純白。

  

   蹭地一下坐了起來。屌絲三件套麼這不,這咱熟啊,立刻微微一硬聊表敬意。

  

   “不是,你直接這樣,就不怕我沒把持住,給你按地上強了?”邊燥熱邊嘗試冷靜的感覺還真的挺奇妙。“我要不要下去買個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通紅的耳朵大概早已揭穿了我的故作鎮定。

  

   “把衣服脫了。”上一刻還嫵媚的語調突然不帶一絲溫柔。

  

   我眨了眨眼,見我沒反應,她皺起眉頭看著我,“聽不懂人話嗎?”“哦…聽得懂…”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地脫光了身上的所有遮擋,唯有脫到內褲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然後她站上了床,“干嘛?對自己沒信心?”我分明聽出了輕蔑,本有抬頭跡象的下體這會僵住了,不知道怎麼辦好。

  

   她一步步向我走近,先是脫下了襪子捏在手上,隨後解開了胸罩搭在肩膀,最後一腳隔著內褲踏住我的下體,俯身貼到我的面前。

  

   說心里話,這樣仰視喜歡的女生向自己走過來,還被她一腳踩在下面,感覺真的妙極。

  

   於是下面起了帳篷。

  

   她感覺到我的變化,笑了一聲,“這就硬了?”然後她輕輕的伸手捏住我的臉頰,我順從的張嘴,跟著她的動作跪立起來。

  

   不會吧?

  

   “唔…”還帶著余溫的棉襪進了我的嘴里,她細心地把襪子一點點捅進我的口腔,隨後輕推下巴,讓她的棉襪繼續在我的口中彌漫清香。隨後,拿下胸罩,把罩杯按在我的臉上,手指牽著搭扣從我的腦後穿過,快速地系了起來。我的視野完全被淡粉籠罩,甚至不知道她是否還在我的面前。

  

   但我一動不動,只是單調的服從,仿佛自己只是一個玩具,任憑擺弄。

  

   我好喜歡這種…被她玩弄的感覺。

  

   帳篷已經從L的變成了XXXL的。

  

   在我的呼吸開始粗重之時,臉上壓力陡增,從形狀猜測應是她的腳底。

  

   是被她踩在臉上了嗎!我激動地想伸舌頭,可舌頭正陷在她白襪的桎梏之中,左衝右突皆動彈不得,能感知的唯有毫不留情攫取每一絲水分的狠毒和一寸一縷皆被全部包裹的溫柔。眼看著腳下的我明顯開始迷亂,她不無嘲諷地笑了。

  

   “這是不是你最喜歡的?”

  

  

   (五)

  

   喜歡,我當然喜歡。

  

   可…她怎麼知道?

  

   “嗚…你…你怎麼…”被襪子阻隔了牙齒的接觸和舌頭的來回,我的發音變得含混不清,她大概是感覺逗弄我有點意思,於是腳趾撫著臉向下,輕點嘴唇。

  

   像是按到了某個開關,緊閉的嘴一下張到最大,我聽到輕蔑的笑,隨後修長的足趾探了進來,夾出已經蠻橫奪走我口腔所有水分的棉襪。

  

   “想問我怎麼知道的是嗎?”她把胸罩調了下位置,現在那東西口罩一樣捂住了我的口鼻,讓我能重新看見她。

  

   何其妙曼的酮體!

  

   我剛想仔細打量一下,她卻收回腳把我拽了起來,“天天盯著我的腳看,只要是和我出來就看個不停。最先還知道盯著臉盯著胸發呆,後來就是看腳,不停地看腳。換鞋了你要看,換襪子了你也要看,沒換鞋沒換襪子你還要看。人來了也不知道換個位置,我換個姿勢你就跟著挪,我的腳抖一下你就跟著抖一下,我看你都恨不得貼我腳上。”她一巴掌扇在我臉上,“腦子里除了腳還有什麼啊你?”

  

   倒是不痛。

  

   “還有…襪子…”我囁嚅著堅持補充。

  

   “啪”的扇在另一邊臉上。這下挺疼。

  

   “那今天就讓你嘗嘗,想不想啊,戀足的死變態?”

  

   我聽出了暗含的怒意,低著頭沒有出聲。我沒想到這是一次問責,一下不知道要怎麼回應。

  

   “問你話呢!”凶狠的一耳光把胸罩扇到了一邊,我清楚地感到掛鈎在後頸狠狠擦過,火辣辣的疼。

  

   “對不起…”我猶豫了一陣,還是說了出來,“是我就是戀足我就是喜歡你的腳,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這麼想,我想舔你的腳你的襪子,想被你踩在臉上,狠狠地踩出鞋印,我想做你的狗被你用鏈子牽著…”我一口氣說出來那些深埋在心底的幻想,過程中我一直緊盯著她的腳趾。

  

   欲望撥亂理智的效率如此之高。

  

   “可我也是真的喜歡你!我知道自己是舔狗是備胎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我不在乎!只要能看到你我就覺得幸福,只要能為你服務我就覺得高興,你跟我說一句謝謝我能高興一個小時,哪怕變成狗,我也只想一直陪著你!我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也要努力當你的狗…我…”

  

   我的氣勢弱了下去,因為她不屑地笑了。

  

   “自我認知很准確啊,不錯。”她讓我站起來,一把扯掉了我的內褲,於是我昂揚的鄙陋的下體就這樣顯露在兩人中間。“硬了才這麼點?”我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我從未想過表白後會是這樣的情況,盡管我的下體其實並不算短小。

  

   我們幾乎赤裸相對站在酒店的床上,她用手掂量著我的下體,輕蔑地嘲笑我,我羞的滿臉通紅,根本不敢看她,可下體卻越來越興致高昂。

  

   “我看過你的了,雖然你在我眼里只是條狗,但也不能白占你便宜。”於是她也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這下兩個人身上都沒有任何衣物阻隔了。

  

   “這…這是…”我目瞪口呆。

  

   “別廢話,跪下。”

  

  

   (六)

  

   她抬腳輕輕踩著我的下體,老實說肉體上的刺激讓我很是受用,可我此時此刻實在硬不起來。

  

   因為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根…和正被她踩在腳下的那玩意兒一模一樣的東西。

  

   也不能說一模一樣,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熟悉的器官。

  

   無論從顏色,形狀,氣味來看,那只能是我理解中的陰莖,無論長度粗細都完全碾壓我下面那根,而且外表沒有暴怒般的靜脈浮現,只有和她的體表同樣光滑的皮膚延伸出來,美好的讓我簡直不敢相信那和我的下體是同一個器官。

  

   最重要的是,這東西現在正長在一個身材姣好,我暗戀許久的女生胯下。

  

   這房間里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嗎?

  

   “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內褲順著腿滑落下來,她腳尖一勾把內褲踢到了我臉上,我手忙腳亂地把它拿走,可就這視线被阻擋的大概兩秒,她的下體幾乎已捅到了我的臉上。

  

   “這是…你的…那個…那啥嗎?”我已經語無倫次。

  

   “沒錯,能尿,能操,也能射,就是平常在女寢不敢放出來,可憋死我了。”她已經扶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在我的臉上輕輕滑動,我聞著那和自己下體散發出來的極其相似的味道,不知為什麼,並沒有阻止她。

  

   “所以你,你是,扶她?”直到她嘗試用已經開始濕潤的龜頭伸進我的眼睛摩擦,我才偏過頭躲開了。

  

   等會兒,女人哪來的先走液?

  

   “沒錯,我確實是,這只是我的…”

  

   她俯身貼近我的耳朵:

  

   “…尿哦。”

  

  

   (七)

  

   “我一興奮就會漏點出來,看你那傻樣就特想抹你臉上。什麼感覺?說說,還是頭一次往人臉上抹尿呢。”她直起身子,依然饒有興趣的用肉棒抵著我的臉摩挲。

  

   “所以你……帶我來開房是因為,你覺得我會接受這件事?”我嘗試找回一點點思維和邏輯,去說服自己接受眼前的事實。

  

   進程剛剛開始就被她一把撕碎。

  

   “我覺得你肯定喜歡,畢竟天天盯著我的腳看,換了雙襪子都能讓你躁動不安倆小時…我想這樣下賤的你,理所應當會喜歡接下來我的命令,你說是不是?”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我…喜歡你的腳,可不代表我就…能接受…這個…”我的臉似乎著了火,不禁開始幻想她接下來的命令會是什麼。

  

   期待和恐懼共存。

  

   “你說了可不算。”她扶住自己的陰莖輕輕抽打著我的臉頰,左右輪換的時候蹭過我的嘴唇,留下一絲黏滑。

  

   我承認我的身體喜歡這樣。

  

   雖然腦子可能不願意承認,但剛剛因為過度驚訝而暫時軟下去的下體又一次硬了起來。

  

   就因為我喜歡的女生…扶她,正在用肉棒蹂躪我的臉?

  

   我是個什麼東西?

  

   “你剛剛好像說過,我要是下面長了這家伙,你就要怎麼樣來著?”她向前又拱了拱,扶著自己的陰莖,從上而下指著我的頭。

  

   那動作在我看來,恰似排便時一個馬桶所看到的景象。

  

   她把我當成什麼?

  

   “你自己說過的,要跪下來含住哦~”

  

   體驗只能用錯亂來形容,她挑逗的嬌媚的聲音是那麼熟悉,可直指的磅礴的肉棒又是那麼陌生,如此女性和如此男性的特征同時集中在一個我投入了幾乎全部感情的人身上。

  

   我感到暈眩,還好手及時撐住了身體。

  

   然後就意識到這樣的姿勢,就像被她的肉棒摧毀了斗志,在她劍指面門的時候俯首稱臣。

  

   她彎下腰,伸手捏住我的臉頰,逼迫我看著她的雙眼。

  

   “張嘴,含住我的大。雞。巴。”

  

   她一字一頓,我一聽一顫。

  

   是啊,我渴望被她蹂躪不是嗎?

  

   是被她踩在腳下,還是對著她的下體膜拜,不都可以嗎?

  

   崇拜她的機會終於來了,我為什麼不動呢。

  

   於是我跪了下去。

  

   於是我張開了嘴。

  

   於是我迎了上去。

  

   “啊~你嘴巴還挺舒服~”

  

  

   (八)

  

   床上女人站著,男人跪著。

  

   男人的下體硬著,正在被女人的腳趾玩弄。

  

   女人的下體硬著,正在被男人的唇舌侍奉。

  

   一幅非常滑稽的畫面,兩個人似乎都很享受。

  

   她的感受我不知道,但於我而言除了享受,還有自卑,還有屈辱,還有臣服。

  

   雖然不完全是我期望的那樣。

  

   我的下體不如她的大,我作為男人的象征比不過一個扶她。

  

   我輸了。

  

   她比我美,比我有氣質,比我受歡迎得多,甚至比我更會用那根東西玩弄胯下的人。

  

   我輸了。

  

   她在所有方面都比我厲害,都比我做得好,我要如何努力才能跟她平起平坐,才能實現追求她的願望。

  

   我不配,我輸得徹底。

  

   幾乎陷入混沌的我開始主動迎合嘴里膨大的肉棒,同時自己的下身似乎也接收到了更多的興奮信號,在遠不及她的尺度上努力地抬著頭。

  

   她顯然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一腳把我踹得坐下,肉棒從我的嘴里脫出時我甚至還想含得再緊一點,我分明感到不舍她的肉棒離開。

  

   沉淪的速度竟至於此嗎?

  

   她一只腳踩在我的下體,把本已指天的肉棒強行踩得貼在了床面上,不算多麼疼痛,但仍然屈辱。

  

   屈辱得令人享受。

  

   她另一只腳抬了起來,踩在我的胸口,把我的身體固定在床頭上,一樣不痛,也一樣屈辱。

  

   屈辱得令人著迷。

  

   看我已經被固定了之後,她雙腳站穩向前一撲,下體狠狠地刺向我的口腔,不知為什麼,我很自然地張大了嘴去迎合,於是非常順利。只是她的小腹撞得我的牙床有點痛。更加的屈辱。

  

   屈辱得令人勃發。

  

   “好好給我含住,一時興起帶你來真是選對了,賤嘴含得真挺舒服。”她適時地送出凌駕於我之上的吐息。“不管你會不會,願不願意,都給我好好服侍。”

  

   “這次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真的願意收你當狗。”

  

   明明只是空氣振動和二氧化碳,可我為什麼更加激動了。

  

   初體驗的興奮過去之後,我終於切身體會到了她陰莖的尺寸,我能一寸不落地感受到前端的馬眼已經越過扁桃體探進了食道口,而嘴唇卻遠沒有觸及到根部。我深深相信,即使如今角色對調,我的陰莖也絕無可能做到這樣。

  

   被一個什麼都比自己厲害的人征服,有什麼不好嗎?

  

   何況還喜歡她呢?

  

  

   (九)

  

   “哈啊~~”她仰起頭開始喘息,顯然是感覺到了下體不斷反饋的快感,因為我正全力裹緊嘴里的溫熱,開始了吞吐抽送。短暫吐出體外的時候,不忘了用自己的舌尖給她的馬眼送上臨別一吻,然後深吸一口氣,再向內吞沒到我喉嚨的極限。她的下體也大度地分泌出些許液體,臨幸我的口腔,我的唇舌,我的食道。

  

   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這樣獻給了她的下體?我不無悲哀地自忖。

  

   初吻的味道就是她下體的味道嗎?

  

   那又如何,能夠在自己崇拜的人胯下為她吞吐,讓她快樂。

  

   不舒服嗎?不興奮嗎?不滿足嗎?

  

   別說嘗到她下體的味道,就是喝下她的尿液又能怎麼樣呢?

  

   是啊,我不應該悲哀,我應該幸福,這是之前夢寐以求也不敢想的機會啊。

  

   她似乎真的能看懂我的心思,當我還在來回吞吐中迷亂的時候突然扶正了我的頭顱,自己將肉棒拔出來一些,只把龜頭搭在我的舌面上。我能感覺到她每一次興奮的顫動,於是我也用舌頭慢慢的掃過龜頭表面,爭取給自己增加一些興奮。

  

   但幾乎被全體重踩著的陰莖想再勃起一毫米都很難。

  

   “張大嘴讓我看著,接好了。”

  

   我一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任由她輕輕將肉棒抽離我的舌頭,懸在上方一兩厘米處,醞釀著。

  

   原來從馬桶的視角看排尿是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扶她的身體構造是不是跟男人不一樣,但在極度興奮的勃起狀態下暢快地排尿對她來說似乎不是什麼問題。有力的水流從前端噴出,劃過一段極短的拋物线進入了我的嘴里,落在我的舌面上向四周濺躍,緊接著我的口腔內壁像忠實的守衛一樣攔住了所有的液滴,保證每一滴進入口腔范圍的尿液都會停在這里。

  

   沒幾秒,她的尿液已經在我的嘴里填了個滿滿當當,我只能仰著頭才能保證嘴里的尿液不被咽下也不溢出。

  

   我猜她想看到我這樣,看到我跪在她面前用嘴為她承接尿液,還大張著嘴給她展示的樣子。

  

   果然她笑了,笑的很開心。

  

   隨著笑聲傳進耳朵,她的一滴唾液也准確的滴入了我張開的嘴里。

  

   我滿嘴都是她的尿液,本不可能嘗到任何味道,或是感到什麼變化。

  

   但就在那一滴落入口中之時,我在她的腳下射出了。

  

   我甚至不明白快感從何而來。

  

   “看來你很喜歡啊,不錯,你這個賤樣我也很喜歡。喝下去吧,還多著呢。”

  

  

   (十)

  

   我毫不遲疑,一口咽下嘴里所有的液體。因為太滿,嗓子都有被硌到的擠壓感。

  

   我忍住了些許不適,再次面對著她雄偉的肉棒,說出了拋卻自尊的乞求。

  

   “請…請繼續尿給我喝吧。”

  

   她毫不掩飾聽到我下賤請求的開心,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喝了我兩口尿就開始主動求著喝了,怎麼,我的尿就這麼美味嗎,賤貨?還饞上了?”她用還滴著尿的肉棒抽打著我的臉頰,我想低頭躲避她的嘲弄,卻被她的肉棒頂住下巴,阻止了。

  

   原來我還能感到羞恥。

  

   那我為什麼不拒絕呢。

  

   我真的覺得羞恥嗎?

  

   在她胯下喝下她的尿液,對我而言是恥辱嗎?

  

   還是享受呢?

  

   我是她的便器?

  

   我是她的便器…

  

   我是她的便器!

  

   “對,您的尿如此美味,只喝了一口根本無法滿足,我想將您所有的尿液全部喝下去!”

  

   連稱呼都變了,這不是我,我的嘴不再執行我的意志,它說出了它想說的話,做出了它想做的事。

  

   是嗎?

  

   我真的不想嗎?那為什麼我的身體如此向往?

  

   我有什麼好羞恥?

  

   我為什麼要抗拒?

  

   我不就是她的便器嗎?

  

   我的嘴沒有違抗我,它只是先我一步意識到了我心中所想。

  

   真丟人啊我,還沒有自己身上的一個器官覺悟得快。

  

   她對我的下賤很是滿意,婉轉地嬌哼一聲,將陰莖插回我的口中,我再次緊緊的含住口中的飽滿和細膩,此刻竟然感覺到了充實。

  

   我喜歡這樣被她填滿。

  

  

   (十一)

  

   假如我是個瘋子生物學家,我發誓一定要把她活體解剖,看看扶她的身體究竟是怎麼長的。

  

   她為什麼可以一邊抽插我的口腔,一邊暢快的排出尿液?

  

   她竟然可以體會性喚起和釋放尿液的雙重快感。

  

   同時,在同一個器官上。

  

   我作為男性都幾乎無法同時享受這兩種感覺。

  

   但是換個角度,我也正在享受雙重快感。

  

   一邊被她的肉棒插在嘴里或急或緩地進出,一邊大口喝下她賜予我的源源不斷的尿液,淫靡的氣味和咸澀的口感令我迷醉,體會成為她的便器和正被她當成真正的廁所使用著的雙重快感。

  

   何等禁忌,何等刺激!我要感謝她的賜予。

  

   如果不是她,我貧瘠慘淡的人生幾時能體會到這樣的極樂?

  

   如果不是她,我怎會有機會親口喝到由她的身體制造出的,尚且溫熱的尿液?

  

   如果不是她,我怎麼可能有幸為我一直喜歡的人服務至此?

  

   我何德何能啊!

  

   我不配喜歡她,我應該崇拜她。

  

   我應該視她為神,為主宰,視她的一切為賞賜。

  

   她神聖的肉棒正在開恩使用我的嘴,她仁慈的尿液正一滴不漏地被我咽下,三十七度的恩寵正浸潤我三十七度的卑賤,每一處。

  

   我為什麼還不感謝她的賞賜?

  

   我為什麼還不用盡全力服侍她?

  

   於是我吸了口氣,負壓把整個口腔緊緊裹在肉棒上,舌尖探入包皮卷起的縫隙,試圖舐淨所有還沒來得及被她賞給我的尿液;她也感受到我的努力,將仍在排尿的肉棒從嘴里抽出,頓了一頓,猛地催動尿液最後一次噴發。在我的上顎感到尿柱的衝擊力大增之時,她毫不客氣地挺胯,再次將肉棒插入我口中。

  

   尿柱在最前端帶領著馬眼發起衝鋒,從我的口腔外一路高歌猛進,穿過我的牙齒,我的上顎,我的舌頭,我的扁桃體,一路長驅直入奔向食道;先鋒兵剛剛向下鑽入咽喉,龜頭就緊隨其後殺到,帶領著膨脹到極限的肉棒,擠滿口腔里所有的剩余空間,頂在我喉間軟肉上繼續最後的涌動。

  

   我的口腔經受了她的尿液從里到外無一處遺漏的洗禮,靈魂仿佛在此刻得到了升華。那是在經過她的尿液洗刷之後,感覺身體內的一切汙濁都被洗去,體內的一切都將覆蓋上她的尿液,血管里流動的也是她的尿液,心髒中泵送的也是她的尿液。

  

   這是何其神聖,何其偉大,何其榮幸的壯舉!

  

   我竟然有幸可以全身心的臣服於她的尿液,這莫大的恩賜我要用什麼來回報!

  

   “嗯,沒想到你會這麼配合,尿在你嘴里真的很舒服,謝謝你。以後也繼續做我的尿壺,好不好?”

  

  

   (十二)

  

   雖然聲音依然動聽,但已經動情的肉棒明顯打亂了她呼吸說話的節奏。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龜頭在我咽喉深處索取更多,每一下撞擊之後都要埋在軟肉里攪動一番,一次次喚起又粉碎著我本能的干嘔,可能那里的觸感令她足夠歡喜,足夠沉迷,她不斷地反復這個動作,盡情蹂躪著我這個發泄用的工具;加之我的舌頭正在肉棒四處游走,努力給她全方位的挑逗,她的撞擊也一次比一次用力,我甚至嘗到了嘴里突然出現的腥鏽,想來可能是我的牙齦被她的巨力欺壓到崩潰。

  

   被抹消人格的快感令我更加著迷。

  

   我努力將她的肉棒含得更深,然後整根吐出,從頭到尾含吮之後再次整根吞入喉中,如此反復,為她的肉棒提供全方位的刺激。當然,現在為她口交的舒爽也已經走遍了我的全身,我的下體也在嘗試抽動,盡管剛剛才射過,但目前強大的刺激仍激勵著它再度雄起。

  

   雄起在她的腳底。

  

   隨著抽插次數的增多,我們已經漸漸拋下技巧,只是單純的進出,頻率越來越高,力度越來越大。我大帳著嘴,同步感受著她的興奮,想必她也能感受到我為她服務的激動。

  

   漸漸地,她的龜頭開始在我嘴里跳動,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於是不顧一切地重復吐出再含入的過程,舌頭將肉棒上的所有地方舔的全是口水,讓肉棒看起來閃閃發亮。

  

   恰如她此刻看著我的眼神。

  

   我從未在她投向我的眼神里感受過如此的關切和溫柔,她正在如此憐愛的俯視我,輕輕摸著我的頭發,抱住我的頭按向她的小腹。

  

   我努力的保持仰著頭的姿勢,迎著她的目光,拼命的想多記住一點此刻的溫存。

  

   隨著撞擊停止,她的肉棒橫亘在我的口腔深處。緊接著一顆新星在口中炸開,那是她的濃稠,帶著滾燙的溫度和無匹的氣勢,瞬間充盈我的食道,我拼命吞咽的速度都不能趕上她射出的速度。很快我的口腔也被注滿,就在射進我嘴里的一切即將從口腔和肉棒的接縫處溢出之時,她粗暴地拽住我的頭發向後一扯,下體更加猛烈地砸進我的嘴里,我已經明顯感覺到吞下的液體里帶著血腥。

  

   盡管她的動作粗暴到令我不適,眼波卻依然流轉,在她溫柔眼光的鼓勵下,我鼓著腮幫子,拼命咽下了嘴里的一切。

  

   不知多少股後,她射出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我吞咽的速度也漸漸能跟得上了。我一邊吞咽一邊驚訝於她一次口交射出的量,換作是我,可能已經射成人干了吧。

  

  

   (十三)

  

   隨著最後一點白濁從馬眼鑽出到我的舌頭上,她的肉棒宣告發射終結。我一點點感受著她的肉棒在我嘴里縮小,松弛,卻仍舊不願張嘴吐出,她笑了笑,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小賤狗,還沒把你喂飽啊。”

  

   我說不出話,只能可憐地望著她,噎得滿是淚水的眼睛里寫滿了對她肉棒的渴求和不舍。不過她並不在乎,行雲流水地拔出了肉棒,從我的口中牽出一根粘液和幾滴口水,轉身去開了瓶礦泉水,自顧自喝了起來。

  

   正當我委屈著發呆的時候,她喘了口氣一抹嘴,把已經下去一半的瓶子遞向我,“你喝不喝?”

  

   我還在感受口腔里的缺失和空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我仍不知所措的時候,她拿著瓶子又上了床,非常自然地把肉棒再次塞進了我嘴里。

  

   我就像被強暴了一樣,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卻還是下意識的一口含住。

  

   我好喜歡這種被填滿的充實感。

  

   被她填滿的充實。

  

   剛結束戰斗狀態的陰莖並沒有因為回到溫熱的包圍而再次勃起,反倒是在我緩慢舔吮龜頭,舌尖試著探入她的馬眼吐露愛意的時候,射出猝不及防的水流,打得我舌頭一麻。我錯愕之下趕忙用嘴包緊,然後開始剛剛學會的大口吞咽。

  

   吞咽的咕咚聲不止從我的嘴里發出,她也拿著礦泉水大口地喝著,剛才瘋狂的射出恐怕讓她體內水分的存量也見了底。看著她在我面前豪邁地喝水,同時下體在我的嘴里肆意釋放,聽著她的尿液被我咽進肚里的咕咚聲似乎對上了她吞咽的節奏,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這一幕就好像是她在喂我喝水一樣,只是那水先一步流經了她的身體,經她高貴的胴體代謝之後再賞賜給我。與她同步的吞咽讓我興奮異常,下體在剛才高潮的余韻後甚至還沒有軟下去。

  

   她看著我一點點喝下她所剩無幾的尿液,晃了晃快見底的瓶子說:“表現得不錯哦,我很喜歡看你喝我的尿喝的這麼飢渴的樣子。不如以後你天天跟著我,我保證每次新鮮的都給你,一定把你喂飽。怎麼樣?”我拼命的點頭,嘴上一下松了勁,她的肉棒從我嘴里滑出,最後的一股尿液不偏不倚澆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又一次噴了出來,這次甚至沒有她的蹍踩,只是被她的尿射在臉上,就讓我輕輕松松的達到了高潮。

  

   看到這一幕的她笑出了眼淚,好一陣才緩過來,用肉棒在我臉上來回擦著,“你可得好好學習怎麼喝我的尿,這賤嘴生來就是給我當馬桶的,以後給我好好含住了。不過呢,被我尿在臉上要算是獎勵,可不是你想要就給的。不許再被我尿高潮了,賤貨~”

  

   我就這樣被她的尿顏射了,同時因為被她尿在臉上這個事實而興奮,射出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甚至還正因被她的尿射在臉上而高潮的事實被她嘲笑。

  

   卻依然感到榮幸。

  

   賞了我兩個腳耳光後,她進了浴室,留我在幾乎如潮的快感中虛脫。仍品味著嘴里不舍得下咽的最後一點液體,讓我意識到我喝下了她瘋狂的射出加上全部的尿液,沒吃早飯的我現在隱隱覺得有飽腹感。

  

   這飽腹感帶著能灼傷靈魂的溫度,一點點向下移動到我的小腹。覺察到再次反應,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肉棒向下按去,對著浸滿她尿液的床單,射出了我最滾燙最真摯的愛戀。

  

   我就這樣被她肉棒里射出的兩種液體喂飽了。

  

  

   (十四)

  

   看著床上潮濕的印跡,接連不斷達到極樂的噴發似乎連她一次射出量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這種想法又給了我的下體一點鼓勵,可它也只是稍微抬了抬頭,再也無力站起了。

  

   聽著她在浴室洗澡的聲音,我心底再次涌起無限的崇拜,索性下了床,拿起她的襪子放在鞋里,走到浴室門口,用雙手捧著跪在地上,把口鼻深深地埋入她的鞋襪營造的溫柔鄉,靜靜等待她沐浴完畢。

  

   一會兒,她擦著頭發出來了,看見跪在地上的我似乎並不驚訝,只是伸出腳輕輕在我的頭上踩了踩,然後蹲下身輕撫我的臉頰,用我能聽見的最溫柔的聲音說:“行啦,感受到你的崇拜了,你也去洗洗吧。小,尿,壺!哈哈哈哈哈哈~” 我拿開她的鞋,頭磕在地上,她踩住了我的頭,輕輕往里踢了我一腳,我才順著力道慢慢爬進浴室,開始衝洗身上的痕跡。

  

   出來之後,她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了椅子上,對我說:“走吧,回去了。快點穿衣服,我等你。”語氣如常,但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今天這一場後心態有些變化,我似乎聽出了一絲關懷。

  

   沒有絲毫猶豫,我赤裸著身體跪了下去,爬到了她腳下,拿起她的一只腳放在我的頭上,認真地說:“我願意從此時此刻起,永遠成為女王的便器,任女王隨意使用。”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鞋底蹍了蹍我的頭發,然後說:“起來吧,我不要你嘴上效忠,我要你的行動。回去之後,你每天所有的飲用水,都得從這兒來,別的水你一概不許喝。”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襠部,我看著那纖細的雙腿並在一起,實在無法想象勃起後那麼宏偉的尺寸是如何被她完美的藏在褲子里,不露一絲痕跡的。可能也是扶她身體構造的原因?

  

   這麼奇怪著,我再次給她磕了個頭表示同意,隨後站起身來穿好衣服。正當我准備跟她離開時,她突然又攔住了我,搬過椅子坐在了我面前,一邊解褲帶一邊說:“我突然想要點儀式感了,跪下。”我毫不遲疑地跪在她面前,不願眨眼地凝視她從內褲深處掏出那根已經令我深深著迷的大肉棒,橫陳在我的臉前。

  

   “給它獻吻,求它喂你。”

  

   同樣是毫不遲疑,我磕了三個頭表示感謝,之後虔誠地將嘴唇湊近龜頭,調動全身細胞對著眼前的聖物表示崇拜。在嘴唇認真的貼在龜頭上,舌尖伸出輕舔了大約一分鍾後,我才不舍地松了口,在她和它的面前張大了嘴,用自認為最認真,最虔誠,近乎禱告的聲音喊出:

  

   “求您喂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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