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這個時候,龍門荒漠上便會刮起巨大的龍卷風,而隨之卷起來的更是恒古至今因為各種原因被埋藏在這漫漫黃沙之下寶物……
此時,天邊一朵白雲卻不受風力影響緩緩飄在龍卷邊緣,仔細一看卻是蓬萊弟子方百花,這傘娘一襲白衣再配上一把白傘,遠遠一看可不就是朵白雲嘛。
只見她伸手一抓便抓到了一把被風卷出來的鑰匙,隨手把玩著看向下面那群全力施展輕功試圖衝進龍卷里尋寶又每每被烈風吹出來的中原俠士忍不住露出了幾分嘲弄之色:“還說中原武林正宗呢,也不過爾爾嘛~”
忽的遠處有個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原來是地鼠門?這群宵小見到她這從天而降的女俠哪敢上前對抗?頓時一哄而散,偌大的營地瞬間就只剩下她一人。
也是,這風沙卷起無數寶物,那黃沙之下必有大墓,可笑那群中原人這麼多年都沒想到關鍵竟還傻傻的在龍卷風里尋寶~還不如這群宵小呢,只是現在寶物全是我的了~
她俯身去鑽地鼠門挖的盜洞,但地鼠門人擅縮骨,是以盜洞挖的並不大,可方百花卻沒這本事,好不容易才將胸前一對巨乳塞進去,結果到臀部便又卡著進不去了,想要退出胸部卻又卡著出不來,一時之間進退不得尷尬萬分,還未等她理清思緒卻是那群地鼠又回來了……
這群糙漢子見到如此情景竟也沒被美色衝昏頭腦,而是當機立斷在盜洞周圍一圈加固讓她徹底卡住動彈不得,方百花有心反抗運起內力一通亂踹卻沒一下踹中,反到白耗了不少力氣,這時候這幫地鼠們才開始享受起了眼前的美臀,雪白的長裙和裘褲被暴力撕掉,兩人死死抓住她的雙腿,緊接著一個老大模樣的便取出個竹筒,將里面裝著的液體塗抹到了她的騷穴跟菊穴上,甚至還往里灌進去了一些,也不等藥效發作便解開褲子胯下那根“黑又硬”迫不及待的捅進了騷穴。
起初還能聽到方百花在里面咒罵,但很快就變成了浪叫,甚至還一邊喊癢一邊求著外面的地鼠們操的更快、更用力一些,而先前抓著她雙腿的那兩人早就忍不住用肉棒在那兩條美腿上蹭了起來,等到地鼠門老大將子孫液都射進她的騷穴之時更是爽到尿崩……
至此,心知這個從天而降的女俠再無威脅之後地鼠門眾人才掘開盜洞將她拖了出來,結果才一出來就又立即祈求著外面的人繼續操她,不過緊接著一個響亮的耳光便甩到了她臉上:“母狗就該有母狗的樣子,想挨操啊,先給老子舔干淨再說!”她也不惱,更不嫌髒汙,立即便媚笑著將這根不知道多久沒洗散發著怪味的肉棒含進嘴里吸允起來。
“怎麼樣?老子的肉棒好不好吃啊?對了你這母狗姓甚名誰?報一下讓大爺們認識認識啊?”
“嗚……咕嚕……咕……母…母狗賤名方百花……♡乃是蓬萊…♡啊~~♡”
才說了半句便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原先的話語就又變成了浪叫~
“哈……♡哈……♡人家♡人家就是各位大爺的母狗……♡快…♡快操我…操爛母狗的浪穴啊~”
“嘿嘿,這海外的女俠發起騷來可比那青樓里的婊子都下賤啊~別嚎了,你這張賤嘴也別閒著,給老子嗦雞巴!”
也不知道是這地鼠門的藥厲害還是本性被開發出來了,至此之後營地里便多了條公廁母狗,每個地鼠門人輪到休息的時候總是會找她來上幾發,但那群地鼠可是三班倒的,她可沒機會休息,幾乎每時每刻都伺候著好幾根肉棒,身上每一處能“用”的地方都被這群糙漢子們用了無數次,畢竟地鼠們可不會把在這荒漠里賴以生存的珍貴物資分享給她,到是精跟尿可以吃到飽。
直到一個月後隨著龍卷風散去,中原的俠士們也離開這個荒涼之地,同樣滿載而歸的地鼠們也偽裝成行商離開,這才有拾荒者在廢棄的營地里發現了被蒙著眼睛操到奄奄一息,全身更是布滿了被精斑和尿漬,下面的兩個洞里還分別塞進去了一只已經被精尿和髒汙染成黑黃色的雪白繡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