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駭人的一幕,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里諾反應很快,將我保護在身後,可是看她的神情,也完全如同見鬼了一般。
甚至連林登都被震懾地向後退了半步。
不過,這個人模人樣的怪東西,剛剛的確在喊救命吧。
“……”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我輕手輕腳靠近老人的床邊。
“休斯先生?”,我問道
“關閉電腦……”,老頭拼盡力氣發出指令。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不過看他能出現在此時此地的身份,以及干癟的臉蛋上,依稀可見的面容,除了休斯先生以外,很難有其他人選。
“電腦在哪?”,我們四下尋找,並沒有看到整個臥室內有電腦的蹤跡。
“總控室……VIP2樓”,
這麼說來,房間的對面,的確有一道樓梯,雖然不知道老人想干什麼,但我們還是快步向樓梯盡頭走去。
這時,剛剛在進行著無休無止的打掃作業工作的機器人,突然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警告,出現大量異物,立刻開啟緊急清掃清掃作業”
隨即,這群機器人就向著我們撲來。
繞過一台台機器人,再次回到了vip區的頂樓。
“警告,有不明人員混入vip區域,請各位配合調查”,這麼說著,整個可見范圍內的招待先生就開始了排查,看來我們的消息已經通過聯網告知了整個機器人服務系統。
“來這邊!”林登說著,打開了一扇包房的門,我們走了進去。
招待先生們的身影在走廊間穿梭。
怎麼辦……不做些什麼的話,就要被識破了。
突然,熱辣的音樂在這個包房里響起來,里諾不知道按了什麼鍵。
……?看到里諾這樣,我的心又向上懸起來一節。
剛想對里諾說,讓她把音樂關掉,卻看見里諾走向了前台上。
前台有鋼管,這是方便某些帶人來的客人,觀賞鋼管舞用的設計,哪怕是這樣高端的賭場,這樣傳統的表演依然為人所津津樂道。
修長的黑絲美腿繞著銀色的鋼管躍動,在空中劃過優美的曲线。
里諾向我使了個顏色,讓我也參與到其中。
……里諾是這樣的打算嗎?我明白了她的目的,與其不自然地藏在這里坐以待斃,不如渾水摸魚賭上一把,也算是不辜負來賭場這麼一遭了。
我走到和里諾相同的舞台上,兩人隔著一根鋼管,面對面跳動。
雖然以前伴舞,僅限於華爾茲共舞。但無論是作為指揮官和艦娘,有著心智魔方加持的默契,還是作為戀人,被愛情所滋潤的默契,都並不輸於專業的舞者。
里諾向前抬起腰肢,我就向後翻仰肩膀,里諾舒展美腿,我便彎下膝蓋,我們如同一塊完整的拼圖,無論對方怎樣變動,我們都能完美無間地相互配合。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無比地輕盈,兩人飛揚在小小的舞台之間,我看像里諾的面容,眼睛如同晶瑩的寶石,又像閃亮的星辰。
接著,我轉向林登,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這里,我們兩人共舞之處。
精靈嗎……,不知為何,我從他的眼神中就能明白他想要說的話。
門被招待先生推開,但沐浴在林登和里諾的目光下的我,已經全然忘了何為恐懼,只是想將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在場和戀人的共舞之中。
“干什麼!沒看到老子在欣賞舞蹈嗎?”林登裝作暴怒的嘴臉,衝著望向這里的招待先生吼道。
“客人,打擾了”,招待先生趕緊鞠躬,退出了房間。
機器人就是機器人,只會遵照命令做事。
既然這樣,為什麼招待先生還會如此虐待休斯先生?
沒有找到目標,招待先生們去往了下一個樓層。我們躡手躡腳繞過其他的耳目,最終抵達了休斯先生所指示的總控室。
“我知道了!”里諾翻找著總控室的程序,給我們指向其中一條內容。
是一條錄音。
“太髒了這里,給我把房子和我身上的病菌打掃干淨之前,不許任何人出入”
這大概就是豪斯先生最後一條指令,通過監視器可以看出來,他醒來時,已經被清潔工們綁在床上,渾身上下被不斷地消毒,不被允許出門,以他年邁的體力,也無法掙脫機器人們的束縛。連吃飯都被判定為有害細菌,不允許進食。
“這樣……,再這樣”,林登手動休眠了休斯先生的機器人程序,順便來了個緊急疏散通告,畢竟休斯先生這樣,賭場還是先關閉為好。
我們返回了休斯先生的臥室,將他抬到了一樓,並且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
“我……我不該為了實驗效果,就全部換成機器人……要不是你們過來,恐怕我就死定了……”
說完這句話,這個經歷了數天的折磨的老人,便休克了過去。
隨著救護車的嗚鳴漸漸遠去,整個賭場陷入了完全的安靜。
恐怕,自這所賭場建成以來,首次迎來這樣鴉雀無聲的時刻吧,喧囂的人流,叮當作響的籌碼,此刻隨著機器人的全部停運,一齊消失了。
“呼……”,我輕舒一口氣,沒想到這趟遠行,居然以意料不到的方式而結尾。
也不知道餓得皮包骨頭的休斯先生,能不能挺過這趟鬼門關。預備好商談的合約,也只能暫且罷手。
“……”,我這時才注意到,身邊的少女,從剛剛起就有些沉默寡言。
“里諾?”,試探性地輕呼出里諾的名字。
“鈴音?”,里諾小聲回答,從恍惚中歸來,聲音卻仍舊有些低沉。
“怎麼了……”,我問道。
“沒事”,里諾撩撩頭發,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不可能吧。”,林登伸出手放在里諾的頭上,揉了揉她的銀灰色發絲。“里諾這樣的表現,怎麼能讓我們放心呢。”
“鈴音……,你說,艦娘是依靠什麼指令,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動的呢?”被林登輕柔著撫摸著頭頂,里諾的眼神卻顯得有些空洞,她並沒有面向這里,只是對著空氣,問出了這個問題?
“指令……”里諾意料之外的問題,讓我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因為雖然我身為指揮官,有在戰場上為艦娘們下達命令的時刻,但艦娘們生活中的喜怒哀樂,也從來不是因為的我命令而發生變化的。時常陪伴我鼓勵我的里諾,也並不是因為命令而運行的。
“可是,你們都聽見了吧……之前的那個賭客,說艦娘和機器人沒有區別。”里諾低著頭,小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對自己存在的質疑,以及對我們的擔心“休斯先生比人類還要信賴機器人,卻因為一條指令的失誤,讓機器人對自己造成了傷害,我擔心……”
“所以,里諾擔心傷害我們?”,林登打斷了里諾的話,接著她的話說道“……里諾,首先,艦娘和機器人沒有半點關系”
說著,林登的手從里諾的頭上拿了下來,“其次,里諾更不可能因此就對我們造成什麼傷害。”
“里諾……”,我一只手抓住里諾的手腕“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拘謹了呢?”
“里諾是個善良溫柔地孩子,我知道”,想著里諾最近的表現,我大概找到了眉目,“會為戀人付出一切”
“嗯嗯”,林登附和道,也順手攥住里諾另一條胳膊,“因為喜歡我們,所以無論什麼地方都在為我們掛心,我並不討厭這點……”
“只是,”我說道,“里諾不該為此給自己增加太沉重的擔子……至於什麼機器人,更是不需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說完,我將里諾的手抬起,放在我的胸口上,纖細的指尖,顯得有些冰冷。
此刻沒有其他客人的賭場,連掉一根針都聽得到。
“嘭……咚……嘭……咚——”,胸口和里諾的手相互碰觸,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同時,這顆心髒的跳動也通過里諾的手和手臂源源不斷地傳導向利諾的身體。
“感受到了麼?”,我問道。
“鈴音……”里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又始終抓不住頭緒。
“別忘了,我有心智魔方的認可……”,我抬起雙手,將里諾的手在我的乳房的根部,心口之上,更加按緊了幾分。“艦娘們的心靈……里諾現在的心靈,我都能感同身受。”
“如果……里諾和艦娘們是機器人的話”,我盡力將自己的嘴唇,拉出一條微笑,並為這個微笑添加上所有的善意和鼓勵。“那麼,我也是機器人,林登也是機器人”
我稍稍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登。
“如果說里諾是按照指令而行動的話,那麼一定有一條唯一的指令,”握著里諾另一只手的林登說道“這條指令的名字,我想一定叫做‘愛’吧。”
“……”,我看到里諾呆呆著看著我們,眼眶中充滿點點光澤,卻沒有流出來。眼眶的紅,隨轉到了臉頰,“知道了啦……,對不起”
戀愛的過程中難免有種種心事,無論是里諾也好,還是林登,抑或是我自己。
但是,無論是誰,都能被其他人拉一把。
三角形的穩定性……嗎。
“林登也要摸摸看嗎?”,看到林登的眼光盯著胸口,為了轉移現在有些令人感到害羞的氣氛,我壞心眼地問林登。
“饒了我吧……”,林登笑著敷衍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雙手開始以里諾為目標進行作業。
“在這里……”里諾環視四周,這里是不是我們的住所,甚至也不是辦公室,而是離碧藍航线千里之外的賭場,剛剛的甜言蜜語,以及林登的上下其手讓自己的身體有了感覺,可是出於少女的矜持,還是有些猶疑。
“反正這里也沒有其他人”,我為林登的行為提供了合理的辯解,被疏散的賭場,被關閉的機器人,這樣看來,短時間之內,不會有其他人到來了。
“而且,讓我們告訴里諾,和機器人另一個本質上的區別吧……”
林登這樣說著,突然伸出一只手,將里諾攔腰抱起。
“林登——”,里諾並沒有反抗,只是叫了一聲林登的名字。
大廳里賭桌陳列,賭桌上擺滿砝碼。
林登找到一張還沒有人用過的賭桌,將里諾放在上面。
“這里是……”里諾半坐在桌面上,砝碼被她的身形弄得散落一團。
里諾的姿勢完全橫陳在我們的面前,只是,與平時不同的是,今天的兔女郎緊身衣,將里諾前凸後翹的婀娜,完全展示了出來。
黑絲在昏黃色的燈光下閃耀出斑斕的光澤,三角形的上衣中,柔軟的白兔呼之欲出,卻又被系在身旁意味不明的黑色細繩所勒縛,在自己的胸前搖搖欲墜,繩子的勒痕輕輕地現陷在這團柔軟中,將這撩人的凶器擠得稍顯變形,更讓人意識到眼前的尤物究竟有著怎樣的魅力。
“機器人可不會自己造孩子……”,林登湊近利諾的耳畔念道。
里諾身體一個激靈,這句意味鮮明的話,讓里諾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事了,林登的話縈繞在里諾的腦海中,她呆呆地任面前的戀人將自己的身體任意地擺布。
而被這句話衝擊的,不僅僅是林登。同樣,林登的這句話,讓我想到了什麼。
艦娘不是機器人,無論是科學家們的觀察,還是心智魔方的知識,都讓我對這點明白地清清楚楚。生殖系統,生理期,肚臍……人類生兒育女所需要的東西,艦娘對此一個不缺。
這也意味著……意味著里諾是可以懷孕的——
懷孕,僅僅想到這個字眼,就讓我意識到了很多事情。
里諾和我、和林登已經交往了不短的時間,身體的歡愛更是每日不斷……同為女孩子的自己以前並沒有注意到,但是今天經過林登這番話的提醒,我才意識到,里諾和林登做愛時,從來沒有采取過避孕措施。
里諾身體的內壁,從那天——那個雨夜開始,就不斷承受林登的衝擊,腔壁、子宮,一點點改編成林登肉棒的形狀,一天天沾滿林登精液的味道。
里諾隨時都有可能懷上林登的孩子。
意識到了這層危機,我的體內像是被某種溫熱的液體澆灌一樣,一種難言的興奮從頭到腳,涌進每一個毛孔中。
里諾的雙手正環住林登的脖子,她以坐在桌子上的姿勢,打開雙腿,准備接納眼前的男人。
里諾媚眼如絲,濕潤的唇瓣和染紅的雙頰,是她已經開始興奮地標志。
而林登雖然盡量維持著如常的表情,可是他看向里諾的眼神,逐漸加重的鼻息,胯下已經高高支起的帳篷,也宣示著他要和里諾接下來所做的事情。
長長的黑色兔耳朵狀發飾,也隨著里諾身體因為在賭場進行歡愛的緊張,和期待林登一如往常地進入的興奮,在空中不停顫抖。
兔子是生育力旺盛的標志。
穿著兔女郎制服的里諾,同樣有著不屬於兔子的生產能力吧。
矯健的女孩,強壯的男人,男人一次次將自己強大的精華噴涌進女孩的最深處,女孩一次次用自己的卵子碰觸男人充滿活力的精子。
懷孕的機率已經高到不得了了。
我心中涌現一個念頭,說不定此時此刻,里諾身體里已經懷上了林登的寶寶。
……
自己所愛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孕育著另一個愛人的孩子,並且正在繼續獻身給他。
如果里諾有了孩子……該叫我什麼呢?
自己沒辦法讓里諾懷孕的情況下,她和林登有了愛的結晶,代表著兩人已經無法否認的關系。遺憾和亢奮的心情在我的心中一層疊這一層,讓我的欲望之火在欲望的油田上熊熊燃燒。
“嗯~”
里諾的嬌喘聲把我的妄想拉回了現實,林登那根每次看每次令人生畏的巨物,正擺在桌前,晾在里諾的雙腿之間。其上暴動的青筋,也從側面說明了林登對穿著這一身專門為勾引性欲的兔女郎服裝的里諾的渴望。
里諾的黑絲連褲襪褲腰很高,要是正常解開脫下,恐怕會花費一些時間。
男女間的干柴烈火,是一分一秒都忍耐不了的。
林登把手放在里諾的恥骨上,手指碰觸到里諾的陰埠。
“嗯嗯……”被這麼一碰,里諾本能發出叫喊。
“斯拉——”,林登雙手捏起因為里諾溢出的愛液變得有些濕潤的褲襪,稍稍用力,黑絲便被撕開了一條縫。
光滑的黑變成了光潔的白,那是里諾大腿根部的皮膚,順著皮膚向上,再向中間看去,是里諾粉嫩的幽谷。
被男人的胳膊大小的巨物捅入又拔出過無數次,和我的陰唇互相摩擦了無數次,被林登和我用指頭玩弄,用舌頭舔舐了無數次,里諾的重要場所還抱持著鮮嫩緊致的形狀。
就像吸收光芒的黑洞,里諾的“粉洞”也完全吸引了我們的視线。
被暴力撕開的褲襪仿佛傷痕,眼前情迷意亂的女孩變得更加楚楚可憐——讓人想要侵犯想要交合的可憐。
林登再也無法把持片刻,提起下體向著里諾的洞口衝去。
“嗯~唔唔~啊~”,和穴口的大小根本不匹配的巨大龜頭,卻如同鑽瓶子的貓一樣,蹭著里諾的肉壁,進入里諾的深處。
每一次里諾的身體接受林登的分身,都會隨著林登肉棒向前突入的位置,而發出陣陣嬌聲。
終究還是常常歡愛的作用,林登早已經熟悉了里諾的身體內外,而里諾的肉穴也記住了林登粗大的肉棒,輕車熟路,林登將自己的下體深深嵌入里諾的身體里。
“啊♥”,正中花心,里諾的嘴里發出了一聲輕盈短促,卻充滿了愛欲交融的輕吟。
林登順勢將里諾壓在桌子上,已經出現亂像的籌碼,隨著里諾身體的壓下,桌面更加變得凌亂不堪。
“啾~”,林登對著里諾櫻唇輕輕一吻,直起身,開始緩緩抽動腰部。
“林登……啊……桌子上的籌碼……”,里諾還在在意著被自己身體弄亂的桌面。
“那就讓桌面更亂一些吧。”,林登一邊對里諾說著,一邊暗中加大抽插的力度。
“討……啊……討厭~♥”,里諾嘴上說著討厭,身體卻開始配合林登的幅度前後運動
看著濃情蜜意,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兩人。
“說不定里諾已經懷孕了,兩人都不知道呢……”我有些賭氣地想著這樣的事情,然後,瞥見了一旁吧台上的香檳。
“嗯嗯嗯~讓人家里面……里面和桌子一樣亂~唔~”,里諾嬌聲請求著正在自己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男人也忠誠地回應了里諾的渴求。
兩人身體和粘膜的撞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里諾被林登按在桌子上持續進出之時,我看到自己的戀人正努力地勾著腳尖。
高跟鞋的緣故吧……,同樣穿著兔女郎衣服的我明白,這套制服的鞋子並不能算非常合腳——畢竟是臨時找來的衣服呢。
無論是里諾現在這樣的體態,還是林登越來越激烈的撞擊,隨著里諾身體在賭桌上的晃動,小腳也在空終無力地前後搖擺。
雙腳的高跟鞋隨著這樣的搖擺,從腳跟脫離。
但是,大概是身體的習慣性,里諾依舊努力地用腳趾勾著在空中搖搖欲墜的高跟鞋,不讓這兩只鞋子從自己的玉足上脫落。
因為汗水和形狀的緣故,里諾腳上的連褲襪,更薄也更透明,粉嫩的足底和白皙的足弓在這半透明的連褲襪里若隱若現,散發出奪目的暗色光芒。
突然,我心生一計,稍稍起身,抓起一瓶香檳。
而沉浸於男歡女愛的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
我打開香檳,來到里諾和林登的側旁。
“嗯♥,林登~”,正在呼喚著插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的名字的里諾,發出了一聲驚呼“誒……好涼”
話音剛落,琥珀色的液體就順著里諾的肩頭滑下。
空氣中男女交合的味道中,又多了淡淡地酒精的味道。
小小的泡沫在空氣中飛濺,然後爆裂。
是我,我將香檳的酒瓶,從里諾的脖頸上倒下,酒水隨著里諾的脖頸向下延申,先是鎖骨的菱角,然後是乳溝和腋下。
香檳順著里諾的肌膚,流入兔女郎的衣服里,衣服很快就洇濕了一大片。
但是香檳的流動並沒有到此結束,因為作為源頭的我的手里的瓶子,也並沒有停下傾倒的行為。
接著,香檳流過利諾的小腹,順著肚臍和馬甲线,流向大腿根部,並因為肌膚上水的張力的緣故,繼續一路向下。
流入里諾三角地帶的香檳,順著大腿根,以及兩人性器交接之處滴落,帶走兩人因為肉棒和肉穴互相摩擦而榨出的愛液。
順著小腿流下的香檳,流到了黑色褲襪包裹著的腳踝和腳背上。
最後,流進里諾苦苦支撐的高跟鞋里。
“鈴……鈴音?”里諾和林登因為香檳的溫度而稍稍冷卻了下來。
里諾看向我,雖然里諾和林登速度已經減慢,但還是在繼續抽插。
“……里諾懷孕了怎麼辦嘛?”,我出言提醒。
“啊~啊~”里諾這時候已經放棄了思考,要麼就是早就考慮好了“懷孕了就生下來……人家想給林登生孩子”
“我會負責的……”林登穿著粗氣,一樣將思考拋在了腦後。
歡愉的兩人,聽到生孩子的事情也沒有遲疑或者動搖。
反正,這個三人戀愛關系中的女主角是里諾,既然她都沒有抗拒了,我也豁出去了。
我繼續向里諾頭和脖頸灌酒,酒如同小溪一樣,從上向下,或滴落地板,或匯入高跟鞋中。
林登和里諾漸漸地適應了沐浴在香檳中的歡愛,抽插的頻率有回到了以往。
“啊~林、林登,鞋子要掉了”,里諾突然這樣哀求林登。
她不說林登還沒有注意,她指出自己在空中晃蕩的鞋子之後,林登似乎發現了什麼玩具一樣,開始更用力地撞擊里諾的身體,頻率雖然放緩,但是方向卻發生了改變,從平行插入里諾的體內,變為向著斜上方插入。
“嗯……”
里諾的小腹上因為林登改變方向的抽插,突顯出一道淺淺的痕跡,隔著里諾的肚皮,我看到了林登肉棒的形狀。
這樣的姿勢顯然是有意為之,林登每次插入,都帶來里諾身體的一次上下晃動,里諾的身體每晃動一次,穿戴在腳上的高跟鞋也就越發岌岌可危起來。
越是如此,里諾小巧的腳趾也就越用力,想要鈎住搖搖欲墜的鞋子。
而另一方面,隨著小腿流下來的香檳,堆積在鞋子里,不斷增加著鞋子的重量。
“壞蛋……不要……”,里諾對保護鞋子產生了奇怪的執念,她的嘴里小聲罵道,也不知道壞蛋是說林登還在說我。
被里諾罵,林登顯然更興奮了,他這次直接環抱里諾的腰,將里諾從桌子上抬起,抱在空中向里諾的深處搗去。
“嗯♥,啊♥”這樣的“懲戒”讓里諾一時失神,她眼睛有些飄忽,精神一度恍惚。
就在這時,因為快感而造成的些許的放松,讓她的左腳暫時失去了力量。
“啊——”,里諾在呻吟中小聲驚呼,意識到了剛剛自己堅守的東西已經失敗了二分之一。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失神的快感,全神貫注將除了做愛以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右腳上。
香檳繼續從她身上衝刷下來,沒有了防備的左腳,褲襪濕滑而潤澤。香檳的水流順著她的大腳趾滑出,以一條弧线的方式流落地上。
如同瀑布前的岩石,也像雨幕中的飛檐。
很美味吧……腦中突然出現了這個念頭。
哪里美味了?
我不清楚自己的大腦指示的美味究竟是指飛濺的香檳,還是里諾的可愛又靈動的腳趾。
不過,無所謂了,我根本不用分清這兩者的區別。
鬼使神差地,我低下身子,湊近里諾左腳腳趾邊。
里諾身上殘余的酒液仍舊順著剛才在肌膚上開辟的溪流而潺潺留下。
是酒香嗎?
是腳香嗎?
經過和機器人們的周旋,里諾小腳的褲襪上,也散發出略帶香味的汗氣。
“啊呣”,記得有些人喜歡冰棍泡香檳,而里諾的腳趾頭,對我來說無異於是一種美味的小冰棒,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一只手控制住里諾的腳腕,一只手托著里諾的腳心和腳後跟,將這只小腳擺在我的嘴前。我自然而然地張開嘴,含住里諾在林登的抽查下來回晃動的腳趾頭。
“噫——”意料之外的襲擊讓里諾抓緊了林登的身體,我能感覺到她的身子猛地一震。
“咕咕~”,香檳積蓄在我的唇間,然後隨著唇間的縫隙涌入我的嘴中。
我用力吮吸,里諾的腳趾如同母乳的奶頭,只不過分泌出來的不是乳液,而是醉人的香檳。香檳混合著些許殘余的汗液,接觸到我的味蕾,讓人感覺到又咸又甜。
“嗯……”,里諾漲紅了臉的同時,性欲也不斷膨脹。
她一只腳拼命保持著唯一一只剩余鞋子的狀態,另一只腳則感受著我嘴唇的吮吸,和舌頭繞著大腳趾頭上下的舔弄。
林登衝撞里諾子宮口的頻率,隨著里諾的身體和腳,傳到了我的唇舌之間。
三人在這一刻達到了某種默契地同步。
“嗯~人家……”里諾半哀求半興奮地喊著“意識、意識要消失了……要死了♥”
仿佛發令信號,里諾的聲音催促著林登的繳械,他頂撞里諾的速度達到了最大,我的嘴中也通過里諾的腳趾感受到兩人身體磨合的動向。
“啊……嗯嗯額——”
被抱在半空中的里諾和林登的身體共同劇烈收縮,林登再一次將自己的精華注入里諾體內,里諾懷孕的可能性也更高了一分。
癱軟下來的里諾,腳趾頭也開始放松,最終,堅持著的灌滿香檳的另一只鞋子,也落在了地板上。
而我品嘗著里諾已經變得柔軟而放松的腳趾,好一會才松開嘴吧。
一發結束,林登將里諾放在桌子上,兩個人面對面調整著呼吸。
“鈴音這個辦法真不錯啊……”
林登稱贊道,然後,輕輕撥動里諾的腰,把里諾轉了一個圈,讓她背對自己,四肢著地,趴在已經凌亂的不成樣子的賭桌上。
賭桌的計數和籌碼四散紛飛,里諾身上流下來的香檳,也鋪展在桌面上,形成一層薄薄的水窪。
里諾的身上更是被香檳浸泡,兔女郎的衣服已經因為瘋狂地歡愛變得凌亂,一邊的乳頭也從衣服的一側露出。纖長的美腿上的黑絲,因為水的沁潤的關系,也變得更亮更有光澤。
我們的戀人如同水鑄的雕塑一樣,在這空曠的賭場里,在我們面前,發出熠熠光輝。
“我也想試試,可以嗎?”
林登一邊說著,一邊也拿了幾瓶香檳前來。
“……”
里諾沉默了數秒,然後紅著臉點點頭。
得到里諾的允許,林登用手指在里諾的後頸上輕輕碰觸,然後順著里諾的脊椎,向下輕輕劃動。
“……嗯……”輕柔地觸感讓里諾覺得有些發癢,眼睛看不到林登,身體卻任由林登擺布,此時此刻的里諾,就像我們的玩具一樣,任由身後的戀人們隨意玩弄。
“我要倒了……”林登通知里諾。
里諾沒有用語言回復,但是,卻端正了自己四肢著地的姿勢,默許林登進行下一步動作。
滴答,滴答。
最開始是緩緩地,小小的幾滴,滴在里諾光潔的背上。
這套兔女郎服裝的背後,沒有任何布料可作為防御,里諾的柔美的脊背,如同光潔的白瓷碟子,鋪展在我們面前。
香檳滴在里諾的背上,她再次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再次穩住身形,看到里諾逐漸適應香檳傾倒的節奏,林登手持的香檳酒瓶,傾斜角度越來越大,香檳從酒瓶中溢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唔~”
酒水順著里諾的背向下流淌,沿著兩側的肋骨,沿著優美的脊骨,涌流在里諾光潔圓潤的屁股上。
和足部的黑絲相同,因為雙臀的豐滿,此處的黑絲質感也更顯薄弱和透明。混合著琥珀色的香檳,如同一塊光滑的白璧。
這下,里諾無論是正面還是側面,都已經被酒水填充滿了。
林登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游走在里諾的背上,舔舐掉這一塊白瓷的草原上泗溢的酒之河流。
“額嗯……”
雖然看不見里諾的臉,不過聽她的聲音,現在她一定是一副如同塗了紅胭脂一樣嬌羞面容。
林登的向後移動,在腰際受到了阻攔,那是皮膚結束,衣服開始的地方。
男人越過這里,直達身後,屈膝放低身形,親在了里諾的美臀之上,美臀上的黑絲不足以吸收香檳,林登將它噙住,輕輕一吸,混著酒精的里諾的美味,充斥嘴間。
突然,林登又像想到了什麼,把嘴從里諾的身體上移開。
他雙手扶著里諾絲襪的兩側,繼續用力,本來已經門戶洞開的連褲襪,現在徹底從里諾的三角地帶褪去。
面向著這里的,是里諾剛剛被林登糟蹋的一塌糊塗的小穴,粉嫩的陰唇因為剛剛肉棒巨大的衝擊,變得一時難以閉合,從這顯得有些松松垮垮的穴口中,白濁的液體,一點點地順著肉壁的前端而滴落。
而向上看,則有一朵雛菊在綻放。
粉嫩不下於小穴,但形狀和肉穴完全不同的後庭,如同招待客人一樣,吸引著我們的目光。
作為戰友或者義妹的直覺,我轉頭看向林登。
果不其然,他看著里諾的這個從未開發過的小穴,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我自己同樣對這里感到好奇,但林登無疑比我更方便。
林登伸出一只手,扶住里諾的腰,然後另一只手繼續拿起酒瓶,澆灌在里諾的身上。
水滴順著里諾的身體向下流淌,不只是後背,里諾的下顎和下巴也被從後頸澆灌來的酒所沾濕。
里諾顯然已經適應了酒水在自己身體上流淌的感覺,她半眯起眼睛,享受著這份和性欲似是而非的愉悅。
這時,林登開始了自己的目的,剛剛射了一次根本沒有軟下去,反而因為充血更加堅硬的怒龍,輕輕抵在里諾的後庭。
“……林登想要那里嗎?”,里諾也早就不是生手,她已經為各種玩法做好了准備,因此顯得並非像失去處女時那樣羞卻。
我轉身走到里諾的面前,半蹲下來,讓自己的臉和里諾的臉處於同一個水品。
“鈴音……”,里諾的眼睛中包含著詢問。
這不僅是對指揮官的詢問,也是對戀人的詢問。
……
我不可能不答應的吧……里諾的處女也是在我的手中交給林登的,今天後面的第一次再次讓林登來拿走,我心中那種潛藏了好久的興奮,也再一次浮現出來。
我點點頭。
“嗯……隨林登的便吧……”,里諾微笑著看著我,從用雙手支撐桌面,變成了用胳膊支撐桌面,她用半趴著的姿態,把自己的雙臀高高翹起,方便林登的進入。
林登再次拿起一瓶酒,澆在了里諾的背上。
酒的刺激和我們的愛撫下,里諾的身體白里透紅。
“嗯……”看著林登和里諾的距離越來越近,里諾發出忍耐的聲音。
我明白了林登正在從後庭進入里諾身體的這個事實。
“嗯嗯~”里諾閉上一只眼睛,眉頭稍稍皺在一起。
初次擴張的痛苦,讓身為艦娘的她,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酒順著里諾的臉頰流下,匯聚在下巴上滴落。
說來,酒可以麻醉人的神經,讓人減輕痛苦——就是不知道對艦娘的效果如何。
我把頭前傾,伸出舌頭,抵在了里諾的下巴上。
從里諾臉上滴落的酒,全被收集進了我的口中。
混有里諾味道的香檳,比以往任何酒都要甜美,我盡量將這些酒含在嘴里,知道再也含不下,從嘴角開始溢出。
“額……啊…啊……”,看來林登那根巨大而凶器,已經深入了里諾的腸道。
痛苦一次就能結束的破瓜並不一樣,未經開發過的里諾的後庭,要花一段時間才能適應林登的大小。
“唔~”,這時候,我的作用就很重要了,我將剛剛滿含著“里諾味”香檳的嘴貼上里諾的雙唇,慢慢地用舌頭將口中的酒渡入她的嘴中。
“唔嗯♥”,我的舌頭好像溺水者的稻草,一進入里諾的嘴里,就和里諾的舌頭攪在了一起。
“啊嗯……”無論是里諾還是我,都隨著粘膩的長吻,發出小聲的呻吟。
不知道是我的吻,還是我口中的酒起了效果,里諾不再去注意林登。
而林登此時也到達了深處,進到不能再前進的時候,他又向後慢慢抽出。
如此幾番,里諾的另一個孔道,被漸漸地打開了。
隔著薄薄的肉壁,林登在身後的抽插,讓里諾的前後都感受到了快感。
“嗯♥……咕……”,痛苦逐漸被快感驅逐,里諾的舌頭偶爾和我的舌頭分開,我一次次舔向里諾的下巴,一次次將流落的香檳收集起來,一而再地和里諾共飲一口美酒。
林登也沒有閒著,除了在菊花的抽插變得越發劇烈以外,他也俯下身子,湊近里諾的肩頸,品嘗著里諾身後留下來的香檳。
林登和我一前一後,在里諾皮膚敏感細嫩的區域游走,將她的快樂和她的美味一並收入口中。兩人和里諾的腦袋之近,可以互相聽到對方的舌頭在里諾的肌膚上剮蹭的聲音。
里諾就像一個肉體的酒器,供我們三人品嘗享樂。
隨著不斷地啜飲,頭腦也越發昏昏沉沉。
“嗯……里諾現在已經成為真正的女人了呢”,我一邊和里諾親吻,一邊調侃。
“鈴音?”
“因為無論前後都體驗過了……”
“別這麼……說啦……嗯~~啊♥”,我們的交談約莫傳到了林登的口中,肉棒的侵攻更上一層,他不再繼續倒酒,而是兩手壓住里諾的腰,像扶著一根纖細的柳條一樣。
里諾的身體在林登對自己腸道的摩擦下,不斷滲出和愛液不同的腸液。
“嗯……嗯……”,
香檳的傾倒也暫時停了下來,里諾因為林登的陡然加速,已經顧不得和我接吻了,我盡量吐出舌頭撬開里諾的牙關,將戀人舌尖不依不饒地連在自己的舌頭上。
“嗯♥啊♥嗯嗯嗯——”,快感達到頂峰之時,里諾的身體緊緊繃起,林登在里諾身後大力進出。而後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在後庭經過充分澆灌後,懶懶地趴在桌上。
我握著里諾的手,站起身子,向後看去,林登剛剛把自己的肉棒從里諾的菊花中抽出,剛剛如同一個點的細小肛門,現在在林登的一番折騰後,向外翻卷。
無論是前面還是後面,雙穴中都在滴落白濁,前面的小穴里的白濁余量已經很少,後庭的白濁大滴大滴地順著股溝,劃過肉穴,滴在賭桌上。但是無論哪一邊,都是林登的精液,都是能令里諾懷孕的精液。
“呐,林登……”我對眼前這個男人輕聲呢喃,“醉酒駕車不好吧。”
“的確呢,鈴音”,領悟了我的意思,林登符合道,“讓我們再待一會吧,在這個賭場里。”
“真是的……讓人家休息一下啦”,里諾雖然這麼說,卻跪在賭桌上,直起身子,再次向我們敞開懷抱。
其後,值得慶幸的是,休斯先生經過精心治療後,恢復了健康,同時作為謝禮,將幸運37號賭場的股權轉讓給碧藍航线,我想,恐怕是他再也不願意看到這個差點讓自己成為餓死鬼的地方了。
自然,我們之前准備簽署的合作協議,也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