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方舟世界的性與日常(有車)(超速)

  夜刀剛進門就把黑角一把撲倒在床上然後騎了上去,掀開二人的面具扔到一邊。

   “哧溜——”

   她擦了擦口水,狼性大發但從容不迫。

   “啊,今天好像是排卵日……嗚唔,”

   黑角見怪不怪地分析著,話沒說完夜刀就親了上來。他們默契地擁吻在一起順便十分嫻熟地把對方剝了個精光。黑角可以感覺到夜刀的迫不及待,她甚至沒等自己把她冰涼柔軟的嘴唇親熱乎就奔著下半身去了。

   “你是怎麼做到從當初喊著疼把我踹下床到現在騎著我肆意玩弄的?”

   夜刀不緊不慢地扎起辮子,露出冰清玉潔的裸背:

   “不知不覺。”

   夜刀把頭埋進黑角的股間,恥毛撩騷著鼻腔,但她忍住瘙癢,將那東西整個含進嘴里。一開始它只是條溫順的小蟲,趁著嘴里還有充足的空間,她把它從頭到尾細細逗弄了一番——先來舔舐蠕動的軀干,透過嫩嫩的表皮品嘗浮雕的血管;再來逗弄柔嫩的頭部,舌尖輕輕用力擠開緊閉的入口,鑽進狹窄的洞穴里一探究竟。

   然而她很快發現自己小瞧了對手,那粉嫩的頭部每被舔弄一下就變得更大更硬,很快它就蛻變成一條凶猛的巨蟒,強硬地擠開舌頭,毫不留情地頂進喉嚨,還好她控制住了嘔吐。

   夜刀裹緊嘴唇將這只猛獸束縛在嘴里,一方面注意不讓牙齒弄疼它,一方面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四處探索還有沒有發揮的空間。

   她回憶著取悅男人的技巧,試探著舔了舔硬物中段血管密布、最為堅硬的部位,但反響不佳;於是轉為進攻頭部,輕輕一舔,他就又發出了輕聲呻吟,一陣騷動在嘴里蔓延開來。

   掌握竅門之後,夜刀讓腦袋微微後退,開始用嘴唇反復摩擦粉嫩的頭部,咸咸的味道刺激著舌尖,讓舌根分泌出更多唾液,很快就把那東西整個都淋得濕漉漉的、發出淫靡的亮光。黑角的呼吸變得急促,逐漸和她嘴上的動作達到同步。

   不覺間夜刀溫潤如玉的額頭上蒙了一層汗珠,她嫵媚地把臉上粘著的發絲掖到耳後,然後在黑角兩腿間趴好:

   “嗯嗚嗚嗯唔嗯嗯嗚嗚嗯——”

   “聽不清你在說什……啊——”

   黑角摸摸夜刀的頭、以示稱贊和感謝,卻被來襲的快感打斷。

   於是夜刀繼續賣力地取悅黑角股間的分身,偷偷欣賞他享受的小表情和可愛的喘息聲;不時翹起兩條黑絲嫩足,像個小姑娘一樣隨心所欲地晃著。

   可就在夜刀自以為終於能用嘴完成“榨汁”的時候,一不小心吞得太深,被硬硬的頭部頂進喉嚨深處,胃里翻起的嘔吐感迫使她反射性地張開了嘴:

   “嗚嘔……”

   那東西滾燙梆硬地從夜刀嘴里滑出來,帶出的口水像瀑布一樣把黑角的稀樹草原淋成了熱帶雨林。

   “咳——!咳咳——!嗚嘔——!!”

   夜刀難受地咳嗽著,胸部得就像果凍抖,鼻涕眼淚止不住地流,黑角急忙幫她把這些東西擦干淨:

   “不要勉強啊。”

   “試試新花樣而已。”

   夜刀接過紙巾,擦掉臉上各種糟糕的液體。

   “不是才剛幫你開了後門?”

   黑角坐起來輕撫她的後背,幫她平復呼吸。

   “唔,差不多要玩膩了,想開發一下新玩法。”

   滿是繭子的手掌雖不舒適,但讓夜刀感到舒心。她在黑角嘴上親了一下表示感謝,然後雙手按住他寬闊渾圓的肩膀,理直氣壯地一推:

   “你,乖乖躺好。”

   黑角不作抵抗地倒在床鋪上、張開雙手,略微顯瘦的健碩身軀一覽無余:

   “為什麼總是你主動?”

   夜刀半跪著騎到黑角身上、解開頭繩,一頭烏黑秀發披散在紅潤的肩頭:

   “武士聽命於姬樣,這可是你說的,”

   “床上也算?”

   “當然,姬樣都讓你泡到手了,誰上誰下這種小問題就別管了。”

   她在下面摸索了沒幾下就找准了濕滑的小徑,淫液已經流到大腿根,所以夜刀只是輕輕一坐、那根硬得發亮的東西就滑了進去,正好頂到最深處的洞口。

   這一坐插得不深不淺、剛剛好,太深過於疼痛,太淺索然無味。二人用另一種方式親吻彼此,就像鑰匙和鎖孔般天衣無縫。

   夜刀放松膝蓋,整個兒坐實在黑角身上。鈍痛伴隨著幸福感在她的小腹深處綻放,緊跟著竄上膚如凝脂的後背,擴散到腦袋里的每個角落。她輕咬朱唇、勾起腳趾夾緊床單,細細回味開胃菜的余韻:溫熱充實的暖流在小腹中脈動,一滴眼淚不經意間從她的眼角滑落。

   “怎麼了?”

   黑角將淚痕從她白皙的臉上拭去。

   “只是不可思議,我們還能有今天……”

   她把臉埋進愛人的掌心,感受著爐火般的溫暖,盈盈細腰擺動起來,如水蛇般收放自如,每一次攪動都恰好能刺激到興奮點,帶出彼此一連串的嬌喘和呻吟。

   夜刀按著黑角胸口上緊挨心髒的銃傷疤,每擺動一下腰身,隆起的胸肌下心髒就會跳動得更加劇烈,伴侶在自己的掌控下一步步達到高潮,讓腦海里涌起遠在肉體之上的精神快感,卻也有當時黑角在追兵腳下血流不止的模樣閃現其中。傷疤可以用手蓋住不看,但那了無生氣的干澀觸感無法逃避。

   夜刀漸感體力不支,索性趴到黑角身上,翹著屁股讓他擺弄。黑角見狀抓住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拼命頂著腰眼把種子送進她體內深處,髖部持續撞擊在她屁股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撞出一聲又一聲嬌嗔。他們在她小腹深處忘乎所以地熱吻,不斷竄入腦海的快感與幸福幾乎塞滿了她的意識。

   夜刀喜歡主動,但偶爾被這樣粗暴對待也不討厭。她輕撫愛人疏於打理的胡茬,低下頭與他深吻,劃過臉頰的手指摸到了另一道傷疤,拜它所賜、無論唇齒間何等翻雲覆雨,傷疤一側的嘴角都幾乎不動,因為他曾被彈片擊碎面具又刺穿臉頰、永久損傷了神經。

   黑角察覺到夜刀的舌頭在親吻時心不在焉,於是輕輕拿開她的手指,柔聲耳語:

   “讓我好好看看你。”

   黑角扶著夜刀白膩順滑的腰肢幫她起身,用大腿撐住她白嫩的翹臀,看著她低垂的黑發如夜幕般籠罩自己,俊美的容顏更是好比當空皓月,鮮少照射陽光的冰肌玉骨被自己結實的腰部撞得花枝亂顫,如此絕景盡收眼底。

   “都十幾年了……有什麼好看的……”

   夜刀沒來由地扭捏起來,抬手遮住在熱情的撞擊下波濤洶涌的酥胸。

   “再看幾十年也看不夠。”

   他拽開夜刀膚白如雪的手臂,細細欣賞起她的玲瓏玉體:勻稱有致的脂肪勾勒出圓潤的线條、襯托出女性的韻味,與此同時又不曾埋沒富有力量的肌肉輪廓,仿佛在炫耀這副軀體的主人不是需要武士保護的嬌弱姬樣,她自己就是武士——

   ——猶如在品鑒精致的作品,黑角握住夜刀的手臂和大腿,剛一接觸只覺柔若無骨,任憑十指揉捏,然而為了承受自己腰部愛意漸濃的撞擊,她也一次次牽動全身的肌肉竭力回應,每到這時就會有一股堅實的力量膨脹起來,頂替綿軟的脂肪、倔強地將手指撐開。配合著二人趨於白熱的交合,透過夜刀手臂和大腿薄薄的脂肪、飽含力量美的肌肉线條若隱若現,陰柔與剛強在她身上交相呈現。

   黑角一手扶住夜刀纖細的腰身,另一只手時而把玩小腹兩側髖骨的性感凸起,時而撫弄肋骨隨著逐漸激烈的喘息而越發明顯的輪廓,時而用指肚摩挲積蓄了滴滴汗珠的小巧肚臍,時而游走到线條分明的小腹肌,由上至下撫弄雕塑般精美的馬甲线——

   ——本該如此,如果沒有那些瑕疵的話。

   充滿色氣的馬甲线被刀疤攔腰截斷,好在彼時夜刀已是個武士,厚實的腹肌硬是夾住了強盜捅過來的匕首,沒傷到內髒。小腹的燒傷是一群士兵縱火搶劫的傑作,那時他們還小,縱使逃脫死亡卻烙上了死亡的印記,髖骨的凸起本是性感尤物,如今變得紫黑、褶皺,猶如死物。

   除此之外兩人身上還有許多大小傷疤,無聲述說著一路走來他們經歷的九死一生。他們可以在外人面前戴起面具隱藏身份,但在夜深人靜的夜晚,當他們除去一切身外凡俗的阻隔,以初生的姿態赤裸相擁,盡享靈肉交歡之余,匆匆瞥過彼此身上的傷疤,藏不住的過往總會些許浮現。

   在這來之不易的夜晚縱情享受男歡女愛,便是他們對這一路坎坷最好的交代。

   “話說……咱倆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即將進入衝刺階段的黑角氣喘吁吁地問。

   “十四歲,冬夜,無家可歸……我說冷,你說脫衣服……抱一起,然後你就硬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腳不是男人身上最臭的部位……”

   夜刀不時被嬌喘打斷,但對那段回憶倒背如流。

   “記得這麼具體……?”

   “廢話,初夜是女孩子……最珍貴的回憶,倒是你……還真就提褲子就忘唄?”

   她一口咬在黑角脖子上,留下一排色色的牙印。

   夜刀發覺體內那根東西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力道越來越強,黑角已經顧不上說話,臉憋得通紅,累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雖然這副尊容實在是難看,但夜刀最喜歡伴侶為了把子孫汁注入自己體內奮力耕耘的樣子。

   她知道,差不多要到了。

   “千月姬,我……”

   “你只有要射在里面時才會這麼叫我。”

   夜刀一臉陶醉地撥弄著黑角的嘴唇。

   “呃,有嗎?”

   “當然有——”

   夜刀忽然俯身到黑角耳邊,嬌聲囁嚅:

   “——讓我懷孕吧,玄兵衛。”

   這句話對黑角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強,腰部像是要讓他整個人鑽進夜刀體內般從床上躬起,彼此的下體緊貼著,恥部的毛發被壓在中間相互摩擦、帶來酥麻的快感。種子在會陰匯聚的灼熱刺激著黑角發起最猛烈的衝刺,最終,他用盡最後的力氣頂進夜刀的子宮口,足以模糊意識的極致快感伴隨著劇烈的收縮將滾燙的射流注入愛人體內的最深處。

   涌入體內的白濁液體將快感和熱流灌滿全身,夜刀下意識地向後繃緊背脊,卻被黑角樹根一樣的手臂死死鎖住後背、動彈不得,如同不讓交配對象逃走的雄獸,這股強烈得近乎獸性的占有欲剝離了夜刀最後的理智,她好似害怕被洶涌奔流的快感卷走一般,雙手抱緊愛人粗獷的頸項,雙腳扣死愛人壯實的大腿。

   最後他們同時松垮下來,大口喘著粗氣,夜刀趴在黑角心頭,充滿愛意地摸著他雜草一樣的頭發,就像在愛撫一只大型犬:

   “好乖好乖,辛苦你了。”

   夜刀的身體隨著欲火漸息而慢慢冷卻,她細細品味這份平靜的愉悅,期間巨蟒縮回小蟲、牽拉著淫絲從夜刀腿間的秘谷里滑落了出來。

   “啊我的腰……”

   因為腰已經疼得直不起來,夜刀只好從黑角身上滾落下來,熱乎乎的子孫汁流出下體、順著大腿往下淌——感覺有點像漏尿。

   夜刀縮進黑角懷里,此刻她感覺身邊的男人就像山一樣偉岸:

   “玄太郎,”

   黑角從背後抱住她,手指捻著她的發梢,魁梧的身材幾乎能把她裝進去:

   “嗯?”

   夜刀不無失落地抓住愛人粗壯的手臂,體會著被牢牢摟在懷里的安全感:

   “凱爾希醫生說源石結晶蔓延到了我的子宮,其實……我已經不能懷孕了。”

   黑角用鼻子磨蹭夜刀香軟的頸子,嗅聞她的汗香:

   “有什麼不好,至少在床上咱們可以做回千月姬和玄兵衛了。”

   夜刀鄙夷地扭過頭來瞥了黑角一眼:

   “怎麼,內射才能做自己?呵,男人……”

   黑角收緊手臂,粗糙的毛發刮得夜刀肚皮發癢:

   “順著氣氛就這麼說了而已,不要在意細節。”

   夜刀抓住黑角的手,彼此手上的繭子都比當年剛來羅德島時又厚了一些:

   “還記得嗎,那時候咱倆一直死死攥著手不肯松開,吃喝拉撒睡全都要在一起。”

   “到現在你三天兩頭拿我榨著玩。”

   夜刀被逗得笑了起來,把黑角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寬厚的大手立刻陷進年糕般軟糯的胸里。熱量慢慢滲透進胸膛,讓她的心砰砰直跳:

   “下次穿著褲襪做吧。”

   “那得買那種開襠的吧。”

   黑角揉搓著胸部,用指縫夾住奶頭。

   “我平時穿的那種不行嗎?”

   “那種的做一次就得撕一條,太浪費了吧。”

   “說的也是,可露西爾也許有賣。”

   “我已經想到可露西爾微妙的眼神了。”

   “哦?敢在我的床上提別的女人?”

   “不是你開的頭嗎喂!”

   黑角壞笑著戳向夜刀的側肋,她就像被戳爆的氣球一樣咯咯大笑起來,拼命夾緊手臂護住弱點。黑角發起追擊,手指如泥鰍般游串到腋下,輕而易舉就突破了嬌嫩皮膚的防线,捅進咯吱窩撓個沒完,夜刀的笑聲頓時高了八度,其間還摻混著讓黑角胯下發硬的連連嬌喘和讓人想歪的求饒聲。於是黑角索性把戰斗轉移到下半身,直取夜刀兩腿間余熱尚存、淫液未干的花園。

   夜刀試圖反擊,可無論她如何賣力地抓撓黑角都不為所動:

   “可惡,太狡猾了,你這人怎麼一點癢癢肉都沒有啊啊哈哈哈哈哈——為什麼突然往下摸了啊啊啊——快停下才我剛高潮過那里還很敏感啊啊啊~~~至少輕一點啊啊啊啊~~~我我我我我我錯了了了饒了我吧……我不行了……你手上功夫何時這麼厲害了……離了你的手指我還怎麼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哪個宿舍叫床聲這麼大,都快趕上你了。”

   華法琳倒上一杯和人體等溫的番茄汁,坐到電腦前。

   “想讓我把它倒在你頭上嗎?”

   凱爾希把一杯滾燙的咖啡放在華法琳頭頂,隨時都會灑出來。

   “對不起,我錯了。”

   凱爾希拿走咖啡,看了一眼大屏幕,皺起眉頭:

   “A級機密不要隨便放在大屏幕上好嗎。”

   “深更半夜的,沒別人了。”

   二人一起看著屏幕上的名字:

   “竹取玄兵衛,太陰千月姬”

   “這是黑角和夜刀的本名吧?”

   “對。”

   “為什麼被列為A級機密?”

   “和他們總是戴面具的理由一樣。”

   凱爾希喝了一口咖啡,卻被燙了舌頭,她這才想起自己是貓舌頭:

   “很久以前,有一個女孩生了怪病,她的父親便把她幽禁在庭院中。有一天,一個男孩路過庭院,認識了女孩。兩個人常常見面,男孩總是給女孩帶來外面的見聞與禮物。”

   “女孩漸漸不再滿足於這些,她想要到外面去冒險,親眼看看這個世界。於是男孩學起父親的模樣、鄭重地詢問女孩:‘這是您的命令嗎?’女孩不解。‘您父親是我父親的主君,那麼您就是我的主君,武士會為了主君赴湯蹈火。雖然我現在還不是,但遲早有一天我會成為武士,現在,請告訴我您的命令,姬樣。’”

   聽到這里,華法琳美美地嘬了一口番茄汁:

   “我以為只有巡林者愛講故事。”

   “這不是故事,”

   凱爾希吐著舌頭,把罪魁禍首的咖啡放在一旁,繼續講道:

   “女孩嚴肅起來,也學著父親的模樣說道:‘我以蓬萊國大名太陰家幺女千月姬之名命令你,太陰家家臣竹取玄兵衛,帶我離開這里。’”

   “後來男孩帶著女孩逃出了家門,再也沒人見過他們的蹤跡。”

   “等一下,你說的男孩和女孩莫非是……”

   華法琳血色的瞳孔中映出了大屏幕上的兩個名字。

   “他們的履歷是我偽造的,真實的情況是——夜刀是東國大名之女,因為感染礦石病被父親幽禁,黑角是大名家臣的兒子,偶然認識了夜刀並幫她逃走,最後二人浪跡天涯。”

   “問題就是這個最後之後發生了什麼呢,童話故事從來不寫,可我們生活的不是童話的世界,”

   華法琳關掉文檔,隱去了那兩個背負著沉重過往的名字。

   “我還記得他們剛來這里時的狼狽模樣:極度警惕的眼神,傷痕累累的身體,還有絕不離開彼此的決心。結局從來就不是什麼幸福和快樂,果然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太陰家的人找到這里了。”

   凱爾希突然說道。

   “紅沒放活口回去吧?”

   華法琳順手把瀏覽記錄也給刪了。

   “說什麼呢,人家派來的是使者,不是追兵,”

   凱爾希重新拿起咖啡,已經不熱了,但她還是吹個不停:

   “使者表示夜刀的父親已經不再追究他們離家出走的過錯,也不會有追兵了,以後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夜刀的父親還寫了一封親筆信給她。”

   “這些事你告訴他們倆了嗎?”

   “我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凱爾希來到窗邊,俯瞰羅德島,派對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傻帽還在當著麥霸,沒有恢復理智的跡象。今天的勝利是許多人殫精竭慮的成果,任何人稍有松懈都會功虧一簣:

   “羅德島不是人間天堂,危險與死亡依然近在咫尺,若是無法回頭尚可全力一搏,然而因退路而動搖反而會喪命,對他們二人如此,對咱們所有人更是如此。”

   華法琳關掉電腦,起身招呼凱爾希:

   “回去吧?”

   “嗯。”

   忽然,華法琳大驚小怪地指著凱爾希:

   “哎呀你的頭發上……”

   “我出門前洗了四遍頭發你休想誆我。”

   “博士想起你們以前的關系了?”

   “腦子沒想起來,但身體先想起來了。”

   “WOW,失憶Play,我綠我自己?”

   凱爾希二話不說把文件夾砸在華法琳頭上:

   “嗚呸——”

   她回想起黑角和夜刀剛來時兩個人緊緊依靠著彼此、怎麼都無法分開的景象:

   “多少有點羨慕這樣深厚的羈絆啊。”

   “你和你家那口子不也挺深嗎,心靈和肉體兩方面都是。”

   “我們?與其說是羈絆,更像是各取所需吧……”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9833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9833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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