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櫻花莊中“平平無奇”的一夜
在櫻花莊中“平平無奇”的一夜
“咚...咚...”
正在電腦之前敲著代碼的我聽到了是兩聲輕微的敲門聲,看向桌上的電子時鍾,已經晚上11點多了,對於櫻花莊的居民來說已經是睡眠時間。
“先寫完這一句...”
我繼續寫著,其實知道來找我的是誰,但還是讓讓我有些走神,輸入了錯誤的字符。
“咚咚!...”
敲門的聲音急促且注入了幾分力氣,在寧靜的夜晚閒的格外響亮,我擔心吵醒其他居民。
“好好,我知道啦,這就來...”
吱呀一聲,我拉開門看到的果然是心想的少女,沒事就喜歡鑽到我的房間里來的小貓,手里抱著畫冊和畫本,她的發梢已經沒有水珠,皮膚也褪去紅潤留下淺粉,沐浴之後粉嫩的肌膚我不禁看的出神。
“空太,好慢。”
少女的臉上沒有什麼波瀾,小口中吐出的埋怨,不過在見到我之後似乎眼前一亮,而我還沉浸在她的美貌中無法自拔,她有些疑惑,輕輕歪頭,金色的發絲隨之擺動。
“空太,在看哪里呢?”
“啊啊...沒什麼...”
我竟然愣住了,把不合時宜的念頭趕出大腦,一時的語塞已經讓我的遲緩了幾秒,催促自己趕緊做出回應。
“總之快進來吧,再被青山發現就不好了...”
如果被她發現的話,我估計又要被說教一頓,雖然她的房間再上面一層,還是要多加小心。
“又是七海。”
真白和我擦身而過,嘴里叫聲嘟囔了一句,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輕關上門之後,回頭看到的是真白自然的坐到我的床上,微微屈膝架起畫冊翻看起來。
“椎名...為什麼你總是到我房間里來看書呢?”
椎名經常半夜來到我的房間,也不太與我交流,只是換到我的屋里做自己的事,明明在自己的房間里應該會更加自在一些,我不太理解。
“在這里很安心。”
真白的話讓我更加疑惑了。
“空太不喜歡我在這里嗎?”
如果這時候把她弄得委屈就太難看了,我想都沒想就回答到。
“沒有沒有...”
實在難從她的表情上推斷她現在的心情,看到她繼續低頭翻看著畫冊,少有情緒撥動的臉現在看起來十分認真,自己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我回到電腦前,准備繼續編寫程序。如你所見,這里是櫻花莊,我叫神田空太,是一名最普通的高中生,坐在我床上的可愛少女,椎名真白,一位名譽國際的天才畫家,性格卻十分古怪。
“空太答應我了要叫我真白。”
像一根羽箭從我的背後扎進心頭,我愣住了,緩緩的回頭偷偷看向真白,她甚至沒有看我,僅僅是自己嘟囔了一句,聲音很小,我卻感覺自己的心倍受煎熬。
繼續敲打著鍵盤,聽著背後傳來翻頁造成的唰唰聲,我很難專心面對自己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轟真白出去,自己的注意力已經全被真白吸引走,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香香的味道。
源頭就在我的背後,我細細品味著,很明顯是洗發水的清香,我越是注意,專心的聞著,這股味道就越是主動的往我的鼻子里鑽,似乎覺得只要一直聞下去,自己就和真白靠的越近,可能她身上那股神秘的香味不再被其他味道遮蓋。
心早就飄到了身後,我不敢回頭看向真白,息屏的電腦屏幕映出我的臉頰的不自然,書頁每翻動一下,就好像撥弄了我的心弦,屋內靜的出奇,我乞祈禱著真白不要發現我行為的異常。
“......”
筆尖劃過畫紙的聲音停了,書頁翻動的聲音也消失了,我只能一言不發的煎熬著,身體都快僵住了,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為什麼單單只有今天我會這麼緊張。
“椎名...求求你快翻一頁吧...到底在看什麼呢...”
心里如此呐喊著,心跳猛烈的轟擊我的鼓膜。
“空太。”
“啊!是!”
突如其來的呼喚把我打的措手不及,我連忙回頭,對上她已久波瀾不驚的眼神,我的靈魂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墜入了她眼中的深邃。
“我有事情不懂。”
真白的目光在畫冊和我的身上打轉。
“到床上來,我的對面。”
她用手點著本就屬於我床墊,我仿佛被她迷走了心神,對真白的話言聽計從,但是心中醞釀著更大的疑惑。
“椎名...要我...”
兩個人里的近了許多,我有一種預感,說不出來好或壞,但是心里卻很是期待。
“脫掉。”
真白看著我的眼睛說到。
看來是熟悉的橋段,之前也有過一次,真白要我脫掉上衣,雖然後面發生的事既羞澀又無比尷尬,但是總得來說她肯定又要把我當做繪畫的摸頭吧。
自己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寵著她了,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我卷起上衣就要脫掉,卻被她叫住。
“不是上衣,褲子。”
“嗯!?”
這倒是有些意外了,要脫掉褲子的話,光是想想就覺得羞恥了,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我又問一遍。
“脫掉褲子...嗎?”
“對,我想看空太的身體。”
“身體一般來說是上面吧,而且要脫褲子什麼太羞恥了!”
“我不害羞。”
“我是說我啦!”
啊...真白她又用這種無法反抗和交流的眼神死死盯著我,叫我根本沒辦法拒絕了,說是要看身體,大概是用作漫畫的素材吧,我只得從命。
“喏。”
還是第一次在女生面前脫掉褲子露出大腿,莫名的感覺從兩腿中間開始擴散,看樣子雙腿自然的平攤,但是已經快麻木到失去知覺了。
真白的視线卻集中在我雙腿之間,深色的內褲和微微的凸起,一股惡寒從我的胯下迅速蔓延到脊背,真白再一次開口,卻把我帶到了一片極寒和赤焰的交錯。
“胖次。”
真白平靜地追擊一球。
“絕對不行。”
我下意識能的拒絕,大腦瀕臨宕機。
“那就由我來脫。”
真白說著就靠的更近了,已經切斷了我想合上雙腿的念頭。
“......”
至少還是問問理由,我也好死個明白。
“為什麼還要脫內褲呢...”
“因為這個。”
我順著真白手指著畫冊的一頁,是一張赤裸男性雕塑的照片,我說不出來具體的名字,但可以看出來的它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某個作品,很常見的那種男性雕塑。
“這個。”
她的手又動了一下,指尖落在的地方是雕塑的下體。
“所以我要看空太的,不可以嗎?”
“啊...果然是這樣...”
“我脫就是了...”
與其這樣尷尬的對峙,在真白的注視下脫掉內褲的感覺實在說不上好,就好像看待獵物的眼神一樣死盯著我的小弟弟,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雙瞳為之一亮。
不知道是被她帶的公序良俗和羞恥心都降低到了下一個水平,總之我的並沒有太過於害羞,但是在真白放下畫冊,逐漸靠近我的股間,我還是偏過頭去,卻正通過漆黑的屏幕看到自己通紅的臉。
“唰...唰...”
聽到這幾聲鉛筆劃過的聲音,我鼓起勇氣看向真白,和我現在的窩囊完全不同,她可以說面不改色的在畫本上勾畫,飛快的幾筆就把“第一階段”的小弟弟騰在本上。
看著她離自己更近了幾寸,幾乎就要貼上我的小弟弟,甚至都感受到她輕微的鼻息打在陰莖和陰囊的表面,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的癢,我的心態也產生變化,竟然有點期待真白接下來的舉動。
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隨之而來的衝擊。
“嗚嗯!?”
真白也沒有問我,用產出絕倫畫作的雙手徑直包住了我的“筆杆”,我被迫地吐出一聲丟人的驚呼,腰部以下都僵硬住了,真白的手仿佛有無窮的引力,強迫我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感受著她手心的溫暖一點點包圍上來。
真白靠的實在太近了,之前讓我沉迷的清香味,我才終於分辨出她身上淡淡的體香,確實勝過一切修飾。
我的內心無比興奮,看著真白那稚嫩纖細的手指輕捏著我的小弟弟,十分專注,有那麼一個瞬間我甚至失去了勃起的功能,怕嚇到她,或是像讓她多觀察一會兒,它估計已經不屬於我管轄了,成為了真白的掌中物。
她用手指擺弄了幾下,似乎發現了其中的玄機,靈巧的剝開我的包皮,露出里面粉粉的小傘,正巧她的鼻息打在上面,我渾身一抖,下體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勃起了。
“空太,為什麼會這樣。”
肉棒就快觸碰到她的臉了,她也沒有躲閃,平靜的詢問我的情況,不過聽的出來她很是不解。
“這是勃起,是男生都生理現象。”
我只能硬著頭皮解釋,不用擔心沒什麼常識的真白會害羞。
“勃...起,我知道了。”
“它變了好多,不會疼嗎?”
真白的手指沿著膨大的肉棒摩挲,剛剛還是一副柔軟的模樣,現在卻變成了這樣,想必她心里更多的是好奇吧。
“呃...不疼...”
隨著她手指的游走,一股酥酥麻麻的舒適作用在我的肉棒上,我的腰間微微發抖,肉棒也伴隨著脈搏顫動著,和自己的手比起來完全不同,真白的手為什麼會有這種魔力...
我閉上眼睛,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面,縱容這股舒爽和快感流便全身,她的撫摸毫無章法可言,但是似乎哪里都變成了高潮的點,手指順著血管向上,真白很快就找到了它最大的變化。
“這里,摸起來不一樣。”
“啊...”
“空太,疼嗎?”
真白的手指戳了我的龜頭一下,我便全身顫抖了一下,一聲嬌喘讓她擔心的看著我。
“不疼...不如說...”
總不能直說自己很舒服吧,我搪塞掉真白,剛打算偷偷延續這份快感,下體的爽快感突然消失了,只留下我一個人悵然。
“唰...唰...唰...”
真白她重新靠在床頭,拿起鉛筆和畫本,描繪著肉棒的形狀,時不時錯開畫本,看了幾眼我的下面,之後又繼續開始作畫。
“所以我這是...被無情的放置了嗎...”
我心里如此哀嘆著,說不上怨恨,也不想這樣無力的被當做模特,看著自己空空挺起的肉棒,我小聲嘟囔了一句。
“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
真白的繪畫停了下來。
“只有我自己脫了...”
想著自己適當的和真白撒撒嬌,應該也不會引起她的反感。
“空太想讓我也脫掉嗎?”
“誒?!椎名不會介意嗎?”
“叫我真白。”
她看著我的眼睛,話題進行到這個地步我也沒法比拒絕了,畢竟自己親口答應過她。
“......”
“真...真白。”
雖然約定好了要稱呼她的名字,相比在她面前露出下體,但是明顯感覺直呼她的名字更讓我害羞。
我的話音剛落,真白就放下了紙筆,站在我的兩腿中間,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始脫褲子,寬松舒適的睡褲滑落,她白皙的腿像溫潤的牛奶傾斜而下,直到露出骨感的腳踝和一雙小巧的玉足。
我不自覺的咽下一口唾沫,還被睡衣下擺虛掩著的白色胖次,是自己昨天親手洗過的那條,真白的雙手已經抓住了胖次的邊邊,我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發出制止她的聲音。
“胖次不行...”
我睜開眼循聲而去,真白的臉微微變紅了,手把睡衣往下拉著,企圖遮住自己的內褲,難得露出了如此青澀的神情和動作,我也不忍心再逼她繼續了。
“是是是是是啊...”
“這樣就可以了...”
一雙無暇的腿,嬌嫩細膩的肌肉顯出一種柔弱的倦怠,細如凝脂的腿懶散地攤在床上,纖細的小腿和腳腕劃過的曲线給了它完美的收尾,白皙得以至於堪稱聖潔。
我從來沒有這樣看過真白的腿,幾乎每天都會給她穿襪子,或者蹲下來整理她的衣服,原來是這樣的美,現在這個情形之下,我的肉棒都按捺不住的顫抖著。
時間逃走的速度似乎緩慢了,承受著放置和激動,我還算堅挺,供她一直畫下去,但是即使我幻想和欣賞著真白的雙腿,看著她最為私密的胖次,沒有更多的刺激,我的肉棒還是露出疲軟之勢。
“嗯? 為什麼變小了?”
真白又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如果沒有刺激的話...就是會這樣變小的...”
我也是看著龜頭慢慢縮緊到包皮里,十分無奈。
“啪...”
微微一聲,有點涼的觸感壓住了我的肉棒,在我看到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時間徹底停滯了。
前腳掌和腳跟泛著淺淺的緋紅,圓嘟嘟的腳趾整齊的並在一起,精心剪過的趾甲上沒有任何修飾,腳背上白皙的皮膚宛如透潤的玉,唯有幾縷青筋蘊在里面,柔軟的腳底沒有襪子的包裹已經涼絲絲的,殊不知其實是我的肉棒太過於熾熱。
真白的雙腳齊下,踏住了我的股間,沒有多余的解釋和動作,如此漫不經心的踩踏,就已經讓我神魂顛倒。
“好美...”
大概是聽到了我無意間的夸獎,真白的五根腳趾蜷曲了一下,轉而又松開,絲滑的觸感不斷傳到肉棒表面,和用手的感覺完全不同,這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讓我更加興奮了。
“好熱,還在顫抖著。”
真白的看的更加入神了,松懈了對絕對領域的遮掩,看著潔白布料上那條縫隙,心靈和肉體上的衝擊讓我再一次雄風大震,腳掌已經蓋不住我膨脹的肉棒。
完全沒有被太陽侵曬的雪白肌膚,吹彈可破的小腳,我生怕把真白的腳弄壞,但是肉棒自顧自的動起來,輕輕蹭著她的腳底。
“空太,這次要堅持到我畫完。”
真白的話不免讓我多想,再一次回歸到四下無言 的境地,只剩下我時時的嬌喘,真白的腳太過於舒服,關於足交我也在網絡上見過,直到現在切身體會下來才明白其中的殺傷力。
真白的腳趾碰到肉棒里面的血管,它就會猛地就彈跳一下,真白邊看邊畫,腳趾輕輕彎曲,時而用力擠壓著,肉棒隨著用力還會反彈,應該是在描繪它受力之後的狀態。
“啊...”
“空太,疼嗎?”
“不疼...這個感覺...”
“空太的表情變得很奇怪。”
“像是...空太在忍耐著什麼?”
即使我現在狡辯的話也無濟於事了吧,隨診真白有意無意的摩擦,加上我自己發心理作用,難以言表的興奮和舒服在肉棒上擴散,波及到腰肢上,我極力控制自己不要難看的扭起來。
“接下來是這樣。”
真白見我默不作聲,也沒有繼續追問,陰差陽錯的繼續攻擊我的弱點,用腳趾捧住肉棒左右搖晃了一下,想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但是肉棒一直在亂晃。
“不要動。”
“咿嗯!”
真白隨即用兩腳腳掌夾住整根陰莖,肉棒似乎嵌進了她細嫩無骨的足底,腳趾籠罩在龜頭上來回摩擦,我的腰猛地一抬,一聲驚叫,額頭上已經滲出汗滴,呼吸變得混濁了,無法抑制的衝動已經上膛。
“很奇怪,別的地方都很硬。”
“只有這里是軟軟的。”
真白發現了龜頭和整個竿部的不同,好奇的用腳趾不斷擠壓,同時飛速的在紙上來來回回,恐怕自己承受不住這種刺激,我說到。
“真白...我已經...啊...”
“空太感覺不舒服嗎?”
“不是...來...來不及了...”
真白難得露出了些許驚恐,估計我的表情很是難看了吧,肉棒連同我的腰劇烈振動了幾下,但是她撤開腳的動作滿了一拍,白色的濃稠液體就從鈴口噴出,澆在了真白的腳上和自己的肉棒上。
“這是什麼?”
“真白...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
看來真白是真的不懂啊,或許應該趁著這個機會跟她好好講一講男生的那些事了吧,不過為了防止精液從她腳上滑落弄髒了床墊,我趕緊下床去拿抽紙。
“先不要擦。”
真白說到,看著足尖包裹著的白濁液體,一點點滑落,流淌到腳背,就像是融化了的白色雪糕,搓動著腳趾,大概是這個粘膩的觸感讓她很是困惑。
“啪唧...啪唧...”
她雙腳一下一下的踏著,擺弄著腳掌中間拉出來的白色絲线,而我只能看著她無心的玩弄著自己的子孫,心情無比復雜,總之先用紙擦掉小弟弟上的精液。
“椎名...這個叫精液...”
她應該在聽吧,真白又拿起筆來畫著什麼,順著她的目光應該是在畫自己占滿精液的腳吧,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自己玷汙了真白的純潔。
“男生如果受到了刺激,就會吐出這種東西來...”
“我幫你擦掉吧,一會兒如果干透了就不好清理了...”
實在是不忍再直視下去,我往前靠了一點,跪坐在床上,讓真白的腳跟搭在大腿上,默默用紙抹掉她腳上的精液,沉浸在無止境的自我譴責之中。
“空太的表情一直很奇怪,是因為這個嗎?”
“對...”
“很難受嗎?”
“不難受...其實很舒服...”
“這樣啊。”
真白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看著我一點點擦干淨自己的髒物,還很乖的張開趾縫,向我展示里面還沒擦掉的精液。
“空太喜歡我的腳嗎?”
“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心虛了。
“空太看我的腳的眼神不一樣。”
“這個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啊...”
“我不懂...為什麼會這樣...感覺這里亂亂的...”
真白捂住心口,臉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了一層紅暈。
“而且在空太說我的腳很美...踩上那里...和現在被空太摸著...這里都會...”
“只要空太一直盯著看...”
雙腿委屈的靠在一起,讓人看來心碎。
“但是知道了空太很舒服,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真白說著看向我,眼睛稍微眯了起來,嘴角有了向上的弧度,眼中的溫柔,嘴角的笑意,我再也不能違背自己的內心了。
“空太剛剛的表情,很舒服的樣子,而且很可愛。”
“我想畫下來,空的表情,空的這里,空的那里,噴出那個東西的瞬間,總之我都想畫下來。”
“我想讓空太更舒服!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現在...現在...如果讓它再次吐出精液來...”
“空太會更舒服嗎?”
我捧起真白的雙腳,讓它們踩在我的下體上,真白對著疲軟的肉棒繼續摩擦起起開,看著腳下之物慢慢膨大,不一會就又一次勃起了。
“唔...啊......”
“空太感覺到舒服的抖動,聲音表情,我統統記錄下來的。”
“之後的畫不要給我看就行...”
“一定會讓空太看的。”
真白腳掌用力的踏住,肉棒上的敏感部位接連刺激,忍不住喘息起來,隨著快感的堆積,肉棒里涌出來一股麻木,一滴透明的忍耐汁從鈴口流出。
不停的踩踏摩擦,淫靡不堪的忍耐汁逐漸包裹住了肉棒,潤滑了真白的腳底和腳趾,白的更加剔透,噗嘰噗嘰的水聲越來越明顯了。
真白用只腳腳背墊住肉棒,另一只腳從下到上的推踩了一遍又一遍,力量有了輕重之分,真白已經明白了什麼樣的力度會讓我更加舒服,我還真是低估了真白可怕的學習能力。
“這里像蘑菇一樣的傘邊的觸感。”
“咕唔唔唔!... 啊哈....”
“所以這里更加敏感嗎,我明白了。”
真白用一根腳趾輕輕刺激冠狀溝,像是在用筆尖勾勒出龜頭的輪廓,有一道電流就爬過我的腰肢脊背。
“然後這里。”
“就是剛剛噴出精液的地方。”
“唔嗯!!!”
真白又對著鈴口動腳,圓潤的趾腹劃過鈴口,稍稍用力擠壓,忍耐汁從縫隙中間艱難的逃出來,和足趾拉出一根長長的线。
是我的錯覺嗎,真白的臉上有一番惡作劇的表情,更加助長了我的羞恥心。
似乎是沉迷於繪畫,真白腳下的動作停了,我也沒有催促她,不過慢慢縮小的肉棒在她腳下發出抗議,被真白“聽”到。
我剛放松下來的精神又一次被突破,肉棒就被足趾的縫隙鉗住,兩邊的肉溝被猛地填滿,一瞬間意識就要飛走了。
看得出嬌小的腳趾被塞進這種巨物,真白很是吃力,踩踏了許久腿以後也累了,但是還努力的繼續做著。
“啊!...我要...就要...”
真白的另一只腳也沒有閒著,對我的肉棒發起總攻,踏住肉棒的竿部,快速的上下摩擦,她完全掌握到了訣竅,上下齊動。
“呼...呼...空太,還沒到嗎...”
真白看上去真的累了,呼吸都變得急促慌張,腳下也奮力動著,忍耐汁被蹭的飛濺,腳底紅紅的,龜頭被夾的發紫。
“我...我要射了...真白...”
“這次我回好好記錄下來的,空太的表情。”
我也盡力配合著真白的步伐,繃緊和松弛著力氣,引導快感繼續向上,以求盡快射精。
“噗噗噗!...”
比上一次更加濃厚的精子蓋住了真白的腳,戀戀不舍的從趾間滑落,滴在床墊上,看上去色氣十足,我已經精疲力盡,連續發射兩次之後感覺身體都沒了力氣。
“啊...哈...哈...”
“呼...呼...好累...”
我和真白的呼吸夾雜在一起,聲音都變得沉重了好多,這個屋里的氣味更為復雜了,真白身上的香味隨著汗的揮發更加迷人。
“空太,舒服嗎?”
真白緩慢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顯然是我更加疲憊了。
“舒服...太舒服了...”
我看著自己的小弟弟,鈴口還粘連著白色的汁液,隨著心跳抖動,緩緩仰頭,對上真白的眼神,她似乎還干勁十足。
“再來一次吧。”
真白抬起右腳,肆意擠壓我的小弟弟,剛剛射過就被這樣蹂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疼痛和舒爽,但如果是真白,我只感受到了她腳下無盡的愛意。
尿道中剩余的精液被盡數擠出,還沒來得及跟真白科普接下來的知識,我已經無法反抗了。
“真白...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
怕自己真的吃不消了,我連忙拒絕,胯下異樣的感覺催促我感覺逃跑。
“我還沒畫好,空太。”
真白平淡無奇的說著,但是...但是...
“今天是不會讓你睡得。”
“你明明都把筆放下了!”
“今天是不會讓你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