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穿越到男主女奴的異星性福生活(伊奴星番外小片段)

  月光下,懸崖邊上的一棟小別墅靜靜地矗立著,夜風撩起白色的窗紗,里面混雜著女人若無若無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嗚鳴,不住晃動的木桌上,正俯趴著一具潔白的女體,她的上身趴在平整的桌面上,雙手正用力地抓住桌布,一雙渾圓的玉乳在桌面上壓成扁圓形,她的腰身下沉,屁股像母狗一樣向後高高拱起。

  她的身後,一個精壯的男子,正抱著她的屁股,拼命聳動著腰肢,月光般雪白的玉臀中央,插著一根烏黑精壯的肉根,肉根上血管盤龍交錯,根部還長著一圈堅硬的獸毛,進深了,倒刺般的獸毛便將肛穴里的腸肉勾住,不斷地帶進帶出,像一朵在玉臀中不斷綻放的肉花,被擴張成杯口粗的肛門不時被獸毛割傷,在獸根上留下縷縷細如發絲的血跡。

  月雫一手抓著桌布,另一手護著孕肚,默默承受著衝擊帶來的痛苦與甜蜜,她用力咬著桌布,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叫聲,壞了主人的興致,她的小腹圓潤而優美,顯然已經接近臨盆,伊奴星女奴為了更好地伺候男主,孕期都分外的短,然而她的四肢和腰部卻保持著少女的纖細,從身後看去,仍然仿若未經人事的豆寇少女,唯一能看出的變化,便是腿間的性器,原來白如饅頭的小穴,在孕激素和一年不間斷的交合作用下,變得腫脹而艷紅,像兩瓣緊緊擠在一起的肉牡丹,只露出一道細細的紅縫,花蒂的一端,掛著一縷清亮的淫水,在後庭交合的撞擊下,在空中來回搖蕩,欲墜未墜,遠遠看去,就像少女蔥芯般的玉腿間夾了一只肥美的水蜜桃,顯得又純又欲。

  自從她懷孕後,屠隆怕傷著嬰兒,再沒用過她的小穴,一開始屠隆把全部的獸欲都發泄在了新買的事奴小麗身上,每天都把她奸個半死,然而沒過幾天,月雫便以為屠隆嫌棄她了,看她悄悄在角落拭眼淚的可憐樣,屠隆連忙溫言好語相慰,並且恢復了每日的溫存,折衷之下,只好在後庭和她交歡,只是她的菊穴太過緊實,每次交歡,都會出血,然而,這種帶著痛與甜美的交合,月雫卻甘之如飴,只要能讓主人高興,有什麼痛苦她是不願意承受的呢?

  正想著,身後的屠隆一聲低吼,將肉棒頂到最深處,一股暖流跳動著射入了她的腸道深處,屠隆趴在她的美背上,一邊喘息一邊射精,良久,才將沾滿白漿肉棒緩緩退出,白花花的濃精卟哧一聲滿溢而出,流過肥美的陰阜,淌到孕腹上。

  月雫連忙伸手將精液接住,就要往嘴里送,卻被屠隆輕輕抓住手腕,“說多少次了,流出來的就不要了”

  “但這是主人寶貴的聖精……”月雫害羞地說道

  “這點東西算什麼?”屠隆將她抱放在自己大腿上“等小寶寶出來了,你這里每天都會裝滿我的精液,你可要准備好了”

  屠隆的手從孕腹滑向她的下身,在股間充血的性器上撫娑起來,懷孕以後,她的陰唇變得異常肥美,一手才能勉強蓋住,讓屠隆眼饞不已。

  “是的……主人”下體被他的大手摸過,月雫滿臉赤紅地喘息了一聲“主人……月雫下面……”

  “又脹了?”屠隆問道,月雫紅著臉點點頭。

  屠隆將她屁股抱在懷里,讓她張開雙腿,兩根手指在肥嫩的陰唇上一撐,緊閉著的肉縫隨之分開,露出里面紅潤的小肉洞。

  只見那艷熟的性穴上,居然覆蓋著一層泛著珍珠白光的肉膜,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屠隆扶著再次硬起的肉棒,用龜頭在肉縫上來回拔動了幾下,在洞口上輕輕一頂。

  “啊……”月雫輕呼一聲,殷紅的處女血繞根流下,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大股溫熱的愛液!

  就像尿尿一樣,從原來緊閉的小穴一股一股地泄出,打濕了屠隆的小腹,像蛋清一樣,既粘稠又溫暖。

  “你這淫水的量,越來越多了”屠隆笑道

  “對不起,主人……”原來月雫每次和屠隆肛交,動情時產生的愛液,都被處女膜封堵在陰道里,鼓脹難受,每次都要屠隆幫她將處女膜捅破,釋放出來,才能緩解。

  “都被我捅過上千次了吧,每次都能長得完好如初,你這處女膜還真是頑強”屠隆說道

  “對不起,主人……月雫是個沒用的處女奴……”月雫道歉起來。

  “話說……今晚的這個‘考驗’的內容,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屠隆問道

  “是的,對不起,主人……月雫作為一個處女奴,接受的女奴教育本來就跟別的女奴不太一樣……”

  屠隆嗯了一聲,沒太在意,月雫見他又硬起來了,連忙跪到他的胯間,扶著孕腹,用嘴撫慰勃起的肉棒。

  接受考驗的時間正是今晚,屠隆也是剛剛接到關於地點的通知,而且他也是剛剛得知,考驗需要帶上月雫,見證人是上級指派的,屠隆曾經打聽過關於考驗的內容,但他發現,這個考驗由議會中的最神秘的宗教部門直接把控,而且完全沒留下任何的記錄,連文字的記錄都沒有,向和他共事的男主詢問,他們也是守口如瓶,屠隆怕引起議會的不滿和疑心,也沒刨根問底下去,再說,連伊奴星的這些蠢蛋都能通過的考驗,怎麼可能難得過他呢?

  他撫摸著月雫的秀發,看著她在自己胯間賣力吞吐的樣子。眼下重要的,除了保護自己這個心愛的女人外,更重要的,還是報仇。

  對,疤面王殺妻毀家的血海深仇,屠隆一刻也沒有忘記。

  仇恨的確是件奇妙的東西,愛會消逝,愛人的音容笑貎會被時間衝刷得模糊。

  但是只有仇恨的本身,就像烈酒一樣,隨著時間的蒸騰,只會變得更加濃烈而嗆喉。

  那次唆騙阿旺的刺殺計劃並沒有成功,不知道為何,屠隆反而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並不是擔心事情敗露,而是如果讓疤面王就這麼暴斃而死,未免太便宜他了,屠隆想要的是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玩成一堆狗都不會嗅一下的臭肉,然後看著他的眼晴,將他的皮肉一點一點地削下來。

  會有這一天的。

  在他胯間含弄肉棒的月雫發現主人似乎突然興奮起來了,肉棒在她的口中膨脹起來,撐得她的小嘴發痛,一雙大手按著她的頭,將龜頭不斷地探入喉嚨深處,反復摩擦著她喉頭的軟肉來取樂,好一會,才將精液射入,涌入喉嚨的精液又多又急,嗆得月雫猛咳了一會,連眼淚都咳出來了,才勉強咽了下去。

  完事後,屠隆命令小麗來打掃房間,他和月雫一起沐浴更衣,等到午夜時分,坐上飛行艙,劃破夜色而去,黑幕中的伊奴星恬靜無比,黑色的天幕之上,一輪銀色的圓月當空,清冷的月光中,仿佛隱約透露些許血色,令屠隆想起了當年在地球上空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為地球帶來了伊奴星鐵騎與毀滅的血紅色巨眼,那個名為“位面之神”的邪神,不安之余,血管里的狼血隱隱作動,他用力克制住獸血。

  飛行艙停在一所三角形的教堂式建築前面,伊奴星的建築大都帶有一種超時代的科技感與現代感,但是這座教堂那生鏽的鐵門和黑色的破磚,讓它看上去像是從中世紀的畫冊中搬出來的一樣,教堂的頂端是一個巨型的紅眼雕像,毫無表情地盯著天上地下一切來者,詭異的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它,那個紅眼都像是在直直地盯著你的眼睛,像是要將來者的靈魂看個透徹。

  飛行艙降落地面,屠隆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錯,正是那個跟他一起來投誠的小色痞,阿旺,身邊還站著一個絕美的女奴,正警惕地看著他。

  阿旺的眼睛剛和屠隆對上,冷汗一冒,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轉身欲跑,但還沒跑出兩步,便被屠隆一把拉住。

  “阿旺小老弟,老鄉見老鄉的,干嘛這麼急著要跑啊?”屠隆笑著把他拎了起來。

  阿旺呆了幾秒,知道躲不過了,裝笑著轉過頭“誒喲喲喲喲~~我還說是誰呢,原來是屠哥,眼神不好,都沒把您給認出來,許多不見,甚是想念~~,哥最近咋樣啊”阿旺連手心都在冒著冷汗。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見了我像老鼠見貓似的,心里有鬼?”屠隆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誒……這……真是山水有相逢,屎尿終相遇,這麼巧,你也今天來考試?”阿旺胡言亂語地把話題扯開

  “我們是同一天投誠的,考驗的時間自然也是同一天,你忘了?” 阿隆笑道。

  “哎喲,哥,怎麼忘得了,您可是我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恩人啊”阿旺唱戲一般,搖頭晃腦地說道。

  “大恩人之前交給你的事情,你都順利地完成了沒有?”屠隆調侃似地模仿他的腔調。

  “誒喲,哥您這什麼話,當然了,為了地球的和平,為了同胞的血海深仇,為了……”阿旺意識到自己正在敵方的心腹陣地,緊張地環顧四周,還好,沒有外人。

  “那似乎辦得還不太順利啊”屠隆似笑非笑地說道

  “哎喲,哥,要有點耐心,咱們地球上的狗皇帝還有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呢是不是,疤面王那老狗日的,妃子肯定沒一萬也有五千,那什麼叫月玫的,就一他用來送人玩的肉玩具,什麼時候輪得到她?”

  阿旺按小芸教他的那樣解釋道

  屠隆還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讓阿旺寒毛直豎。

  “兩位受試者的女奴,請進來各自就位”教堂大門吱呀著打開,門里是一片黑暗,幾位穿紅色長袍的修女像夜霧一樣出現在門前,她們的手上提著一盞提燈,燈芯中,是一只眼形的燈芯,閃爍著微弱的紅色火光。

  小芸順從地跪下,向修女行了一個跪禮,修女拿出一根鎖鏈,扣在她的頸圈上,讓她像狗一樣四腳著地,將她牽在身後,走到月雫面前,示意她也同樣跪下,月雫似乎有點困惑,並不知道是什麼流程,但也依樣服從地扶著孕腹趴下,讓修女用鎖鏈拴住自己。

  修女無聲地向屠隆和阿旺行了個簡禮,牽著兩女,讓她們像母狗一樣跟在身後爬進教堂。

  “過了今天,咱們就算熬出頭了,哥”阿旺環視四周無人,輕聲向屠隆說道“等考度結束了,你就帶著嫂子,好好過日子,別想什麼整疤面王的事情了,你那事情,整成了,沒啥子用;整不成,啥都沒了”

  “這個事情,你以後就別管了”屠隆淡淡地笑道“保持沉默,繼續過你快樂的種馬生活,但是正所謂禍從口出,話說多了,會發生什麼事情,沒人能保證,懂嗎?”

  “懂懂懂懂懂懂懂懂!!!”阿旺搗蒜般地點著頭說道。

  屠隆陰險一笑,跟著一個紅袍女消失在教堂的門里。

  阿旺聽得汗流浹背,都說軍隊是養浩然正氣的地方,這龜孫子倒好,越呆越他娘的陰險。

  “這位貴主,請問您准備好了嗎?”最後一位修女向他問道。

  “啊……不好意思,接下來我們去哪里?”阿旺回過神來。

  “請跟我來”,修女說道,帶著他走進教堂中。

  “請問美女……這個地方是……”阿旺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里是位面之神的神廟,是與侍奉位面之神的聖潔之所”修女輕聲回答道。

  阿旺環視四周,只見這里面陰暗破敗,只有高牆上不時搖曳的紅色火把,才能勉強看見家具的輪廓,活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古墓,這樣的地方,居然被稱為“聖潔”,這什麼狗屁位面之神,果然就特麼是個邪神啊。

  大廳的正前方,有一個三角形的講台,雕刻著那個邪神的紅眼,顯然是布道的講台,講台的下方並沒有供聽從就座的凳子,而是整齊地堆放著數百塊布滿利刺的石板,石板的中間,還有一個高高立起的鈍頭圓錐,各石板上的圓錐高低不一,有些只有小腿般高,有些幾乎平腰高。

  “請問,這些石板是?”阿旺好奇地問道。

  “這些是我們聆聽神諭時的座席”紅衣修女說道。

  “座席?”阿旺驚訝地問道“這東西還能坐人?”

  “按照位面之神的教諭,女性生下來就是要承受痛苦的,對於我們侍奉神的修女來說,能承受的痛苦越劇烈,便越是虔誠,因此,在聆聽神訓時,我們必須要跪在刺板上,並讓聖錐頂入我們的賤陰,聖錐的越高,在我們體內頂入的深度越深,帶來的痛苦也更強烈,對於我們修女來說,榮耀便越高”修女淡淡地說道。

  阿旺驚訝地聽著,心里滿是駭然。

  修女領他走進一個長長的過道。

  修道的兩邊,是一連串的牢房。

  里面隱約可以聽到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和野獸的低鳴聲,阿旺沒忍住好奇心,扒著門縫偷窺了其中一個房門,只見陰暗的牢房里,是幾頭可怖的怪物,阿旺認得,那是入侵地球的伊奴星妖獸軍團“獸兵團”里的怪物。

  一個獨眼大腳怪,手里正像抓玩具一樣捏著一個修女,修女紅色的長袍早已被撕成碎片,全身赤裸,腰肢被巨怪單手抓在手里,像只柔弱的小白兔,巨怪的巨陽正處於勃起狀態,足有碗口般粗,正死死頂著修女的下身,抓著修女的巨手正把她用力往陽具上套,但是陽具和洞口的直徑相差太大,怎麼都無法套進去,巨怪像個小孩一樣,急得大發雷霆,一時拉拉大腿,一時把她拎在空中搖晃,折騰了半天,在雙手並用下,終於將巨根硬塞了進去,修女的下體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顯然盆骨已被撐裂,巨怪倒是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像用飛機杯一樣,上下擺動修女的身體,套弄巨根。

  而巨怪上方的天花板上,三只翼手妖,正蝙蝠一樣繞著屋梁飛行,它們的中間,一個裸身的修女,正被像玩具球一樣在空中丟來丟去,每個翼手妖接到“球”後,便嬉戲般地在空中又啃又咬地操弄上一會,然後又丟出去。

  房間的另一頭,一個修女正被吊在空中,她的身前,兩個兩人高的狼人正在一前一後地對她進行夾擊奸淫,修女紅色的長袍被狼兵撕成布條掛在身上,雪白的肌膚布滿狼爪的血印,她反轉身子懸吊在空中,兩個獸兵一邊吼叫著,一邊分別捅弄著她的喉嚨和陰道,那獸陽比粗阿旺的手臂還要粗長,每下進入都像要將修女慘白的肚皮頂破,而且上面布遍倒刺,交合處已是血肉模糊,溢出的鮮血點點滴落。

  阿旺大氣不敢出,戰戰兢兢地問道

  “這……這什麼……”

  “這是位面之神的獸兵團大人”修女恭敬地回答道“它們是位面之神神跡的一部分,自然也是賤奴們要侍奉的對象,當它們沒有出征時,便在供奉位面之神的教堂里休整,由修女們進行慰勞”

  “哦……那真是……辛苦你們了啊”阿旺倒吸一口涼氣,他在戰場上見過這些怪物的可怕,它們單手就能掀翻一輛坦克,撕裂一個軍人就像捏碎一片餅干,這種怪物在女人身上……

  不管了,當下要做的是趕緊把那個狗屁考試完成,趕緊有多遠跑多遠。

  阿旺跟著提燈的修女繼續前行,來到盡頭一間小小的房間,打開門,一股詭異的霉味便撲面而來。

  房間里光线非常晦暗,只有一股皎潔的月光從房頂傾瀉而下,牆壁由青色的石磚砌成,每塊磚頭上,都畫著位面之神那瘮人的紅眼,像無數雙邪惡的紅眼,注視著阿旺的靈魂。

  “主人……”阿旺聽到小芸那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

  只見小芸正跪在房間中央的一個三角祭台上,正微笑著看著他。

  阿旺看著這個熟悉的小奴,只覺心中怦然一動。

  她的麻花辮被放了下來,長發披肩,身上一襲輕紗白衣,在月光的映照下,紗衣下曼妙的胴體和曲线若隱若現,她臉龐和肌膚仿佛是月光凝聚而起,蛟潔,美麗,不帶一絲人世間的汙濁,她的雙手被兩根烏黑的鎖鏈吊起,鎖在兩邊的石柱上,柔在月光的照耀下,她仿若一個被囚禁的聖女,聖潔而無助,完全沒法想象,眼前這個聖潔的美人,就是平時那個喜歡拌嘴撒歡,在他胯下承歡無數的小女奴!

  “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啊!”那是小翹胡子太監般尖銳的聲音,他正捧著一本畫著紅眼的舊書,坐在祭台後的一個高椅上,“還不跪下?”

  “在在!”阿旺回過神來,順勢便跪下,看完小芸再看到這廝的嘴臉,簡直吃完蛋糕又被喂了一只蒼蠅,惡心至極。

  小翹胡子穿著一套精美的紅色祭司袍,上面雕花鑲邊,極為精美,他用不屑的眼光掃了阿旺一眼,繼續字正腔圓在念道“起初,位面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用雷電創造了純淨而偉大的男主;用混濁的海水創造了女奴。並放任他們在這片土地上。

  男主和女奴們相遇,交合,不斷地繁衍後代。年久日長後,他們忘記了位面之神的存在,更忘記了他的訓戒,活得任性而無知。

  可以生育後代的女奴們騙取了男主的信任:你看我,如此美麗和潔淨。

  而你,如此丑陋和汙濁。

  只有我可以生育後代,而你一無所長。

  你應當為我勞作,為我驅使。

  男主們相信了女奴的謊言,拜她們為王。

  於是,位面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指責女奴不懂得敬畏與崇拜他。然而女奴們並不認罪,甚至驅使男主們組成軍隊,和位面之神作對。

  位面之神放出了他的獸兵團,像洪水一樣衝毀了男主的隊伍。

  他問男主:男性啊,我制造了你,讓你成為這片大地的王,你為何對我刀刃相向?

  男主說:偉大的位面之神啊,我並不是王,女性才是我們的王,她們命令我們與你作對,我們別無選擇。

  於是位面之神知道女奴們篡改了他的神諭。

  憤怒的位面之神崩毀了月亮,遮蓋了天空。女奴們不得不前來認罪。

  位面之神指責女奴們:我賜給你美麗的外貌,你卻用它來包裹善妒、虛榮、貪婪、自私這些肮髒的原罪,你和你產下的同性將世代為奴,你的身體將成為男性的財產和附屬,承受來自男性的一切欲望和痛苦。

  然後他命令男性:你如此胡塗,以至相信女奴的謊言。我將減少你的數量;但是我仍保留你王的權利,你要向女性施以鞭打和苦刑,通過肉體上的痛苦,清洗她們的原罪,這是你的權利,也是你的義務…………”

  小翹胡子大段大段念著紅書上的經文,但阿旺充耳不聞,他跪在地上,不時用余光偷偷瞥一眼祭台上的小芸,伊奴星的女人可真是神奇!

  稍稍改變個造型,氣質居然能有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阿旺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儀式結束後,拖著小芸回到床上干柴烈火的情景,下體也老實地硬了起來,哪有心情去聽小翹胡子連篇累牘的廢話?

  “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啊……” 小翹胡子喊著,見阿旺東張西望地沒有反應,提高了音量“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

  阿旺回過神來,發現在叫的是自己,連忙諂媚地笑起來“小的在,小的在~~大人的經文念得感情豐滿,流利優美、排山倒海,小的聽入迷了,罪過,罪過~~~~”

  小翹胡子白了他一眼,繼續念道“你是否願意徹底拋棄地球的汙濁思想,重新加到神的指引的正途之上?”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很好,伸出你的雙手,准備接下神的恩賜”小翹胡子合上書

  阿旺連忙伸出雙手,心里暗喜,原來聽他這麼一通廢話,就能拿到伊奴星正式男主的身份證件了,真是太簡單了!

  然而,一陣灼手的寒意傳來,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白色的彎刀,刀身與刀仿佛由月光凝聚而成,通體雪白,正疑惑間,小翹胡子示意他站起來

  “接下來,用神賜給你的這把聖刀,取出祭品的生命和鮮血,獻給位面之神吧”

  “祭品?什麼祭品?”阿旺不解地問道,環顧四周,這陰暗的房子里可沒有什麼雞鴨鵝什麼的。

  “祭品,你不是已經帶過來了嗎?” 小翹胡子指著祭台上的小芸說道。

  “什!……”阿旺的瞳孔瞬間放大,“麼”字像根魚刺般卡在喉嚨。

  而祭台上,小芸正微笑著看他,胸部微微一挺,輕紗滑落,露出那對他無比熟悉的雪乳。仿佛已經做好了准備,迎接作為祭品的命運。

  阿旺的腦子里嗡嗡作響,這鳥事特麼畫風變得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阿旺仍然握著刀,不知所措,牙關不斷地發抖,

  半晌,他才費勁地問道“你是要我……去,那個……那個……”

  “沒聽懂嗎?很簡單,把她殺了”小翹胡子用手輕輕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割頭也行、剖心也行、切腹也行、剖陰更好……總之,把她殺了,讓她的鮮血流滿祭台,儀式就完成了”

  “媽……”阿旺使勁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一口氣,眼睛軲轆地轉了一圈,計上心頭“哎喲,原來位面之神要個祭品,不早說呢,這小騷貨又蠢又笨,讓她的騷血弄髒祭台,簡直是對神不敬!要不這樣,兄弟,我先回去買頭豬……不不不,買頭獅子老虎什麼的,做成標本,再在上面鋪個大紅旗子,請隊人馬,敲鑼打鼓,熱熱鬧鬧地給咱們位面之神送過來你看怎麼樣?要是咱們位面神仙是想吃口肉,那更簡單,我馬上回蘭奴院,吩咐她們搞個海鮮全席,給神仙端過來好不好?”

  “你這些插科打諢的伎倆,留著在你的小女奴院里施展吧,這是神聖的場所,再胡說八道,便被會視為對神的不敬”小翹胡子捋了捋他的小胡子。

  “……”豆大的汗珠從阿旺額頭上滑下,無奈下,他舉著刀,走近祭台,見到小芸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微笑著正在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

  他故意夸張地舉起刀

  “哎喲!”

  阿旺怪叫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神賜的寶劍,太重了,太重了,把我手都扭傷了,讓我先回去先養兩天傷再回來,對,我家里也沒別人伺候,看能不能先放了她一起回去”

  阿旺裝傻賣瘋地說道。

  “今天,你要麼就成為一名正式的伊奴男主,要麼就重新成為伊奴星的敵人”小翹胡子用蘭花指捏著他的小胡子說道。

  “你記得我們是怎麼對待敵人的吧?”

  阿旺表情頓時凝固,看來,今天是逃不過了。

  他點點頭,撿起地下的寒刀,走向小芸面前,小芸衝他微微一笑,閉上眼睛,阿旺重重呼了幾口氣,看了看邊玩著自己胡子,邊閉目養神的小翹胡子,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小芸那張像仙女般完美無瑕的玉臉,這一年來,無數與她溫存共處的快樂時光,從他的腦海中一幕幕閃過。

  他捫心自問,他一輩子追求的,是什麼呢?

  美人、財富,這原來遙不可望的一切,在伊奴星,他幾乎無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但是這一切,目前這個可惡的小翹胡子,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給他全部奪走。

  但是要保住這一切,卻要他親手殺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毀掉自己最幸福的回憶,他……

  他緩緩將刀舉過頭頂。

  小芸用愛意憐憐的眼神看著他,白皙的臉上沒有半分懼意

  “下手吧……主人,能成為主人的祭品……是小芸的榮幸……”

  阿旺的手停止了顫抖。

  對,這道選擇題,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一道寒光落下。

  房中響起女人的尖叫聲和金屬的響聲。

  小翹胡子正在閉目養神,只想他應該是下手了,緩緩睜開眼睛,但他驚訝地發現,祭台上的小芸還活著,身上毫發無傷,而且,吊著她手腕的鎖鏈都被從手環部整齊地切斷,她仍然跪在祭台上,正不安地向他這個方向看來,小翹胡子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正想站起來,一柄冰寒徹骨的刀刃已經抵住了他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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