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玩奴秀
夜幕降下,司雷市里,仍是繁燈似海,中央大街的角落里,平日里分外冷清的蘭奴院,今日卻顯得熱鬧異常,搭置舞台的機器人在場館中忙碌地飛來飛去,布置燈光的無從機在空中不斷地變換著隊伍,將五光十色的射燈和光幕投射在大廳中央的舞台上,讓場館像是淹沒在一片流動著的光海中。
蘭奴院的一眾女奴則在阿旺的指揮著,忙前忙後地精心打扮,試穿著各種性感而不失優雅的戲服,雖然露的地方還是比遮的地方多,但是有了些首飾和衣物的點綴,本來就貌美如花的女奴們更是多了幾分典雅的氣質!
阿旺穿行其中,真是有種進了天宮被仙女包圍的感覺!
同時,他也把阿伊的乳汁給喝了個干干淨淨,准備大干一場。
接近開場的時間,他站在舞台的中央,徒然有點迷茫,自己的這個點子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再說,萬一她們真賣出去了,落到像自己這種好色不好虐的人手上,倒也好說,但是一個不走運,落到對面那些王八蛋手上,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遭遇呢?
誒誒,不管了!阿旺用力地甩甩頭,與其擔心那些有的沒有,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止這些可愛的妹子們落入對面的魔窯!
一切隨心,萬事隨緣!
聚光燈打開,他立馬對鏡頭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張開雙手“各位伊奴星的大哥大爺們晚上好!涼風有信,秋月無邊,大家今天跟各自的女奴們玩得還開心嗎?”
他從禮服里摸出一張紙質的女奴評分表“這個表格,估計大家都很熟悉了!是女奴院的女奴素質評分表!她們用那些不知所謂的儀器,電一電陰道,戳一戳屁股,測一測胸圍,就給出一個無聊的評分,把女奴們分個ABCDE級,但是最後玩她們的,是我們男人,還是這些儀器??”
阿旺把麥克風對著台下
“是各位尊敬的男主”眾女齊聲附和道
“所以,在我看這,這些表格,都他媽是堆莫得鬼用的臭狗屎!”說著,阿旺把評分表撕了個粉碎!
“好玩不好玩,ABCDE”應該是我們這個東西說了算,大家說對不對,阿旺掏出自己的肉棒大喊道
“對!!”眾女附和道
“今天!我程大旺,就獻身玩奴事業,用自己的老二,為各位男主評測一下蘭奴院的眾位女奴!”
說著,招了招手,一個女奴從走到舞台上,在阿旺旁邊跪下。
“告訴各位觀眾,你叫什麼名字?”阿旺把麥遞過去
“賤奴叫玉如……”玉如有點怯場
“玉如,告訴我,你的綜合等級是啥”阿旺問道
“C……C+”玉如漲紅了臉
“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怎麼被評為C+呢”阿旺摸著她的臉蛋問道
“賤奴……下面淫水不夠旺……”
“好,我來看看!”
阿旺把她拉起來,一把掀開她的裙子,用手指插了插,嚴肅地說道“嗯……的確,沒有做到隨時隨地保持濕潤,等待男主插入……”
被這麼一說,玉如的臉更紅了。
“但是……”阿旺話鋒一轉“誰能想到,這個干澀的小賤穴上面,是這樣一對大胸器呢!!”
阿旺一把將玉如身穿的禮服肩帶扯下,一對碩大的巨乳頓時蹦跳著露了出來!
白花花,沉甸甸,像兩個巨大的乳球,跟纖細的身材形成夸張的對比!
“大家可能會說,這樣的大奶子在伊奴星上到處都是,但是,這對奶還有一個好玩的地方”阿旺介紹道,托起一邊巨乳,示意讓攝影頭放大奶頭部分,只見粉嫩粉嫩的乳頭,並不是像其他乳奴一樣突出來,而是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凹了進去。
“購買過乳奴的男主們可曾面對過這種煩惱?她們的乳汁會不受控制地到處亂流,在地板上弄得到處都是,但是,玉如的這雙奶子,可是有個開關哦!”
阿旺笑著,在凹著的乳頭上輕輕一按,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小指節般長的乳頭,倏地彈了出來!
幾滴白色的奶水隨之從乳頭上滲出,阿旺輕輕一按,乳頭又凹了回去,乳汁也驟然中斷,一按,又彈了出來!
然後,阿旺把一邊按了進去,另一邊彈出來,雙手同時托起兩邊,用力一抓,豐膩的乳肉幾乎從指間溢出,彈出的乳頭頓時像花灑一樣四下噴奶,但另一邊乳頭則毫無動靜。
“這個神奇的‘控奶開關’,相信更位男主也不多見吧?”阿旺笑著說,突然,他發現後面似乎有幾個正在觀看的男人。
於是捂住麥克風,問在旁邊當助手的小芸“門不是關了嗎,怎麼有人進來了?”
“主人,那是全息投影過來觀看的觀眾,說明節目開始有點點人氣了!”小芸低聲回答道。
“哦,那得讓我們的觀眾們看點真功夫才行!”阿旺興奮起來,捧起玉如肥美的奶子,一左一右地夾住自己的肉棒,隨手擠了幾下。
“相信各位男主都玩過所謂的‘乳交’吧?好好的一雙奶子,只能像面包夾香腸一樣用奶子蹭一蹭肉棒,既夾不緊,也裹得不爽!好看不好用,是不是?”
阿旺說道。
後面幾個正在觀看的全息投影男子點了點頭。
“我來用這對奶子給各位狼友演示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乳交!”
阿旺托起玉如的一邊奶子,讓她自己用手掐住乳頭兩邊的乳肉,用龜頭對准凹進去的乳頭,用力一挺。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大半根肉棒,都從凹陷的乳頭中陷入了白花花的乳肉中!
白嫩的乳肉將肉棒完全包裹住,簡直像一個小穴一樣,隨著阿旺下身的挺動,在豐滿的乳房上掀起一陣陣白花花的乳浪,煞是好看!
更神奇的是,另一邊的乳頭,正隨著阿旺的抽插,一股一股地向外噴射著乳汁!
同時,陽具和乳肉摩擦的交合處,也在滲出乳液,隨著肉棒的抽插,發出嘰嘰咕咕的夸張的水聲。
“觀眾朋友們,這一招,我命名為‘全包裹式乳交’!只有玉如這麼柔軟的一雙大奶子,才能做到!而且,更妙的地方還在里面!”
阿旺打了個手勢,一部無人機飛近,對准陽具和乳肉交合處,將鏡頭切換為透視模式,投影到空中。
只見乳肉深處,一個紅艷艷的乳頭,正對准著龜頭的尖端,轉著圈,一邊噴著乳汁,一邊刺激著馬眼!簡直像條靈活的舌頭一樣!
“能把乳頭訓練得像舌頭一樣靈活的乳奴,估計各位朋友也不多見吧?!”
阿旺大聲說道,不久,便皺哦的一聲,下身冷顫著射出精液,和白色的乳汁交融在一起,陽具一退,凹陷的乳頭便隨之彈出,露出沾滿精液和乳汁的奶子,淫靡至極!
“好!玩過奶子之後,怎麼能少了小穴呢,雙雙,上來!”
阿旺在玉如的另一邊奶子上隨意擦干肉棒,一招手,一個叫雙雙的女奴一蹦一跳地跑到台上,趴在阿旺身邊,高高撅起屁股,對著鏡頭。
阿旺將她的兩片臀肉掰開,露出光潔無毛的肉縫和粉嫩嫩的肛蕾
“這個看似是個平平無奇的小穴,我來給大家探探深淺,看看有什麼獨特之處”說著扶著肉棒頂進小穴
“好,現在,再次把透視模式打開~”阿旺打了個響指,指揮著無人機。
透視鏡頭將小穴里的光影投影在空中,只見阿旺的肉棒,被小穴里紅彤彤的媚肉重重包裹,並沒有什麼特別。
阿旺將肉棒退出一半,重新頂入,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龜頭頂開直腸和陰道之間的肉膜,從陰道插入了肛門里!
然後,阿旺笑著把肉棒全部拔出,從肛門頂入,只見肉棒推開紅粉粉的粘膜,又從直腸向下頂進了陰道!
“這就是雙雙的名器,‘一穴雙洞’,她的小穴和菊花,在里面是相通的,可以從逼里干到屁眼,又可以屁眼干到逼里,讓你一次進杆,就可以享受兩個肉穴的樂趣,不用頻繁地拔出頂入,省心又好玩~”
阿旺扶著雙雙的屁股,用力地抽插著小穴,龜頭一時進入花房深處,一時進入直腸,煞是有趣,當阿旺射精時,可見看到,白色的精液,從陰道一路蔓延到直腸,然後從紅嫩的屁眼里溢出!
下流到陰道口時,又被小穴吸入,分外有趣!
“接下來介紹另一個名器,黛柔,上來”阿旺拔出肉棒,打了個響指
一個身段優美的女奴走著貓走登上舞台,媚笑著向鏡頭深鞠一躬,然後像芭蕾舞女一樣金雞獨立,一指向天,展露出她下體的風光!
鏡頭將陰部放大,只見兩片陰唇緊緊閉合,只有一道窄窄的細线。
阿旺用手指陰唇用力抹開,只見粉嫩的肉穴中央,赫然是一層泛著珍珠般光芒的白膜!
“這就是黛柔的名器,‘破鏡重圓’,她的處女膜生長能力很強,下午才剛剛被我干過,才幾個小時,這又長出來了!每次插入,都能享受到像處女般的緊湊感!”
“什麼‘破鏡重圓’,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處女奴嗎?”一個觀眾不滿地嚷嚷起來。
“的確,這跟普通的處女奴沒什麼區別,但是處女奴的問題在於,她們的奴欲都不甚旺盛,干起來除了體現破處出血的征服感外,又干又澀,沒啥意思,是不是?”
阿旺不慌不忙地說著,一彎腿,一頂,肉棒撕破處女膜,一樓殷紅的鮮紅繞腿而下,輕輕一退,只見一大股粘稠的蜜液,跟處女血混在一起,泄洪般地噴涌而出!
“這水量真夠帶勁!”後面一個男主稱贊道。
“黛柔雖然是個處女奴,但是她奴欲和淫水都非常旺盛,但是處女膜長回去後,淫水又會被堵在子宮里,所以每次一插她,都會像泄洪一樣!既有處女的鮮血,也有蕩婦的淫水,一次滿足你兩種的征服感!”
阿旺笑著介紹道
台下已經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阿旺一看,全息投影過來觀看的男主已經明顯增多!這實在是形勢喜人!
下一個登場的是雲燕,她抓著一條彩帶,從舞台上方轉著圓優美地降落,長發和輕紗在空中飄散,宛若仙女。
“接下來介紹的女奴,叫雲燕!是我們蘭奴院有名的小仙女!顧名思義,她像雲彩一樣輕盈,像燕子一樣優美!她到底輕到什麼程度呢??”
此時,雲燕正好飄落到他的頭上,阿旺伸出兩根手指,對准她的下身,摳進小穴,雲燕放開彩帶,只見她全身的重量,都穩穩當當落在阿旺的手指上!
然後,阿旺把她抱在手里,陽具頂進小穴,接著,兩個同時放手,她居然輕輕松松地坐在阿旺的勃起上!
“古有美人可以在皇帝的手上跳舞,今有我們蘭奴院的雲燕可以在男主的陽具坐懷不亂!”
阿旺嬉笑起來“而且,這種身輕如燕的身體,還可以解鎖一些新玩法”
阿旺一招手,小芸推過來一張繃床,阿旺順勢躺了上去,讓雲燕騎在自己身上。
突然,阿旺一身一頂,把雲燕整個人頂飛到空中!
只見雲燕在空中優美地翻了個身,落下時,又張開雙腿,小穴不偏不倚地套在肉棒上!
一頂,又再度飛起,每次飛在空中,雲燕都會做出不同的姿勢,每次落下,又都能准確無誤地讓小穴套上肉棒,簡直比馬戲團的雜技還要精彩!
插入幾十下後,阿旺終於忍不住刺激,一股白色的精液噴涌而出,射到空中,只見雲燕一個翻身,用嘴將空中的精液全部接住,在低空中不忙不急地調整姿勢,將射精後的肉棒套入了自己的肛門!
觀眾席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阿旺一看後排已經滿是投影!
接下來,阿旺又讓女奴們表演了“空中無重力旋轉口交”“陰道走鋼絲”等等這些精彩節目,觀眾席的全息投影越來越多,到了後面,掌聲幾乎已經將阿旺的講解給淹沒,直播一直持續到半夜,觀眾的全息投影才一個接一個熄滅。
第一天直播,有這麼多的觀眾,阿旺已經非常滿意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只有看天意了吧!
阿旺啪一聲合上雙手,“管你什麼位面之神還是泡面之神,可千萬保佑這里別倒閉啊!”
銀月下,一座窗簾全關的別墅,靜靜地矗立著,頂樓的陽台上,一個嬌小的少女,靜靜地跪在月光中,虔誠地祈禱著,比月光更皎白的手指不時在胸前劃上一個三角。
每次屠隆出任務,月雫都會這樣靜靜地向位面之神為他祈求武運,祈求位面之神把心愛的主人,安全無恙地帶回她的身邊。
房間里傳來一陣家具翻倒的聲音。
“主人?”月雫往聲音的源頭走去,試探地問道。
然而,回應她的是一陣野獸的低鳴聲。
微弱的光芒透過窗簾映入,只見大廳的角落里,屠隆正像貓一樣蜷縮成一團,出發時整齊的軍裝像是被什麼東西撐裂,只剩下幾縷破抹布般的碎片掛在身上,健壯的肌肉上,沾滿來歷不明的血跡和碎肉,散發著新鮮血肉的腥味,他的眼睛痛苦地緊閉著,喉嚨里的聲音,既像是野獸的鳴吼,又像是低聲的抽泣。
“主人,您的衣服……”月雫溫柔地問道“需要月雫為您沐浴更衣嗎?”
“滾……”屠隆斷斷續續地說道
“主人,您受傷了嗎?讓月雫為您查看一下好嗎?”月雫心痛地問道。
“我說,滾!!!!!”屠隆猛地睜開閃著凶光的紅眼,最後的聲音變成野獸的吼鳴。
月雫被嚇得不由得後退一步,她看到了主人嘴里那閃著銀光的獠牙。
“最起碼,讓月雫為您聯系醫療官……”月雫被獸吼嚇得芳心劇顫動,但是仍然跪下,懇求道。
“你他媽想死嗎?我說了!滾!滾出這個房子!!”
屠隆痛苦地吼叫道,痛苦地抱著劇痛的腦袋,在地上打滾,腦子里像有一團亂麻般的發絲,將他的意識團團捆住。
月雫嚇得又後退了幾步,但是仍然跪下,壯著膽子顫抖著說“主……主人受傷了……月雫,月雫不走……”
“你……你別後悔……”夜風掀起窗簾,透過縫隙,屠隆看到了天上的銀月,他像魔怔一樣盯著月亮,健壯的肌肉沐浴在月光之中。
月雫驚訝地發現,主人的影子在不斷地變高,從大廳的角落一直伸長到天花板頂端,伴隨著骨骼生長的“啪啪”聲,他的嘴巴在變長,最後延伸成野狼的血盆大口,腥臭的涎液從交錯的利齒間滴落,他的身體長出獸毛,像黑色的鐵針一樣閃著金屬的光芒。
“主……主人……?”月雫嚇得臉色蒼白,她看著屠隆,從人類的樣子,一點點變成了一頭凶惡的人狼。
屠隆的神識又變得一片混亂,野獸的衝動吞噬了一切的理智,同時,腿間那根獸陽以更快速度,凶猛地膨脹,隨之而來的,還有洶涌澎湃的獸欲。
女人!!它急需一個女人!來宣泄它的獸欲和破壞欲!!血紅色的眼睛四下搜尋,一下發現了不遠處,癱倒在地上的月雫。
它認得她,在僅剩的一點人類的神識中,它記得,那是屬於自己的女奴。它勸過她逃跑,但是她卻執意留在這里,既然如此,怪不得它了!
它弓起腰,嚎叫一聲,掀翻家具,向小白兔一樣的月雫跑去。
少女站了起來。
終於知道要逃跑了嗎?太晚了,你逃不掉的,人狼惡狠狠地想道,邁著沉重的腳步,像餓狼撲食一般,奔向少女。
少女抱住了它。
月光般柔美的手臂,抱住了狼頸上堅銳的獸毛,柔軟的乳房貼住了它的獸牙。
屠隆驚住了,像有一股龐大的力量,按住了他的獸身。
“我不會離開您的,主人……”少女溫柔的聲音,平息了洶涌的獸欲“月雫永遠不會離開您……”
她溫順地躺下,一手托起那根針山般的獸根,張開雙腿,讓血紅的獸陽頂住針孔般的入口。
“請進來吧……主人”少女臉上滑過一道淚痕,這將是她最後一次侍奉主人了吧……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逃跑……”人狼用難以辨識的獸音問道
“您是月雫的主人,無論變成什麼樣,月雫都是你的奴……月雫永遠會陪在您的身邊……”
獸身在一點點地縮小,人類的理智慢慢蓋過野獸的欲望。
“我每天都打你,強奸你……你就不恨我嗎?”人狼血紅的眼睛中浮起困惑。
“不會……那都是月雫作為主人的奴應盡的本份……”
“我用皮帶抽你,故意用各種東西搗爛你的處女膜……”
“只要主人高興,就是月雫最大的幸福……”月雫笑著流下一道玉淚。
“為什麼?”
“主人從廢奴礦里救了月雫,帶回家里,每天還寵愛月雫,讓月雫得到一個女奴能得到的最大的幸福……月雫對主人,只有感恩……就是為了主人去死,月雫也願意……”
少女朱唇間流出的話語像月光下溫柔的潮汐,平息了沸騰著的獸血。他感覺到腦子里那亂麻般的發絲,正被少女的巧手一點一點地解開。
屠隆已經完全恢復成人類的模樣,他靜靜地看著身下的少女,那淚眼婆娑的美目,那嬌小白皙的胴體,他想起第一次和他深愛的未婚妻做愛,她也是這樣靜靜地蜷縮在自己的身下,流著玉淚,承受著甜美的痛苦。
屠隆抱住月雫,聳著肩抽泣起來,很快抽泣變成了嚎啕大哭,即使是接到妻子的死訊,他也沒流過一滴眼淚。
但是現在,所有的藩籬,仿佛都在一瞬間崩潰了,所有的委屈,悲傷和痛苦,全部化成苦澀的淚水,奪眶而出。
屠隆的哭泣讓月雫吃了一驚,主人的脾氣向來暴戾,哪里見過他這副模樣。
她抱著屠隆抽泣著的頭,輕撫著他的背脊,像一個在安慰做錯事孩子的母親。
他的下體仍然堅硬,上面還有一圈未完全退縮的獸毛,像胡須茬子一樣刺手,月雫將龜頭引導到自己的穴口
“請進來吧,主人……”
薄如蟬翼的處女膜再次撕裂,月雫像觸電般地弓起身子,尖銳的痛感從穴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屠隆一邊抽泣著,一邊聳動著下體,殷紅的處女血伴著愛液,沾濕了兩人的股間。
他的動作從未如此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