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獸豬舍
一開始的時候我介叔跟貓玄爺爺的相處還正常,彼此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但是慢慢地我寂寞的貓玄爺爺就開始對我介叔下手了,首先是吃我介叔的豆腐,摸他的胸脯和屁股,我介叔的家庭地位比較低,再加上介叔本來性格就挺軟的,就慢慢地習慣了貓玄爺爺吃豆腐的行為,我正面問過介叔,介叔說那是貓玄爺爺喜歡他,親他,就像他喜歡我,小時候會摟著我睡覺一樣。
那時候我不懂事,就被我介叔糊弄了過去,沒過多久貓玄爺爺就開始對介叔變本加厲,很多次我都偷偷看見了貓玄爺爺強行親介叔的嘴,揉他的奶子。
我介叔一開始也是很反感,跟貓玄爺爺鬧過,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就又像沒發生過一樣了。我第一次看到了我介叔和貓玄爺爺之間的事。
那是一天晚上一點左右,不知道為啥我特別餓就想下樓拿牛奶喝,結果看到貓玄爺爺房間門沒關好,還有說話的聲音,我就忍不住偷偷悄悄地過去偷聽了。
我沒有想到,我介叔居然在我貓玄爺爺的房間里。我介叔像是很為難的樣子跟貓玄爺爺說:“別這樣,門還沒有關,浩浩(我)萬一發現了怎麼辦。”
我聽到了滋滋作響的聲音,聲音停了下來了,貓玄爺爺很不屑的說:“浩浩要是發現了,我就叫上他一起操我的浪逼。”我第一次聽見貓玄爺爺用這種語氣說話,聽起來很霸道的感覺。
“浩浩還是個孩子……怎麼能……怎麼能……”介叔劇烈的喘息著,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我已經猜到大概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了。
我聽到了啪的一聲響,好像是貓玄爺爺打了介叔,貓玄爺爺呵斥介叔說:“你這頭欠操的騷熊,還有臉叫我介叔?上次操我的時候沒教過你?”緊跟著介叔一聲高亢的慘叫,他開口了,他唯唯諾諾的叫到:“主人”。
貓玄爺爺好像很滿意的說:“真沒想到你這頭騷熊這麼浪,才被操過一次就離不開男人雞巴了,還是說,你早就被男人操過了?”
介叔嗚咽著否認道:“不是的!我沒有!啊,主人!我沒有!我……真的……我……啊!”
貓玄爺爺這時候說話的的聲音有些凶巴巴的,看起來他絲毫沒有憐惜我那個像是哭出來似的介叔。“還說沒有?那你整天把屁眼洗的這麼干淨做什麼?是不是早就想著男人的雞巴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玄叔,,主人,不要,,不要再扣了,很難受。”好像是怕了貓玄爺爺,介叔這次很快就改了口,叫了貓玄爺爺主人。
“欠操的騷熊,被手指頭插兩下就發騷了?你以為你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拿著小香腸躲在雜物間里插自己的浪逼?”貓玄爺爺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藏著門外的我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了我介叔翹著屁股在雜物間的樣子,我知道貓玄爺爺說的是真的,因為我確實有見過介叔西褲口袋里裝著香腸。
“玄叔!不要再說了!”我的介叔這話說的軟軟糯糯的,像是沒了力氣,而貓玄爺爺卻變本加厲的羞辱道:“怎麼?做了還不敢承認?老子第一次給你開苞的時候,你說的多好聽,多正派,這也不行,那也不願意的。結果被老子扣了兩下屁眼,還不是現了原形?奶子也挺雞巴也硬的?我告訴你!你就是一頭欠操!缺雞巴!命里活該被男人日的騷熊!不然你今天來干什麼的?還不是屁眼癢想讓老子操我的浪逼?”
介叔好像被貓玄爺爺話語戳到了內心,聽起來好像是在啜泣。
貓玄爺爺頓了頓,語氣溫和了一點說道:“好好想清楚了自己是個什麼德行,看看你被老子手指頭扣硬的雞巴,看看你流的這些騷水,看看你這對挺起來的大胖奶子!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介叔好像被貓玄爺爺說愣了,啜泣聲也停了下來,介叔沒了動靜,貓玄爺爺命令式的說道:“張嘴,舔干淨了!一會老子好操你的浪逼!”
介叔沒用說什麼話,房間里也沒了聲音,想必介叔是屈從了。
漸漸地貓玄爺爺哼哼了起來,好像舒服的樣子,他又羞辱介叔說:“真會舔,我還什麼都沒教你,你就會玩這麼多花樣了,果然是頭欠操的騷熊!”介叔仍舊沒用說什麼反對的話。他們兩個安靜了一會,房間里都是窸窸窣窣的聲音,聽不真切。又過了一陣,介叔好像很舒服的長哼了一聲,貓玄爺爺才又開口。
“我就說你天生就是給男人日的!瞧你這幅發浪的樣子,雞巴一捅進去表情都變了,瞧把你爽的。”介叔悶哼了幾聲確實是那種很滿足的哼叫。我真的很想偷看房間里情況,但是角度真的不合適,我也不敢偷看,只能聽著里面的聲音腦補。
貓玄爺爺應該是在操介叔,而且介叔好像是喜歡被貓玄爺爺操的,起碼身體上是的。
我介叔沒說什麼,但是貓玄爺爺卻不斷地羞辱介叔,逼介叔說話:“怎麼樣?滿足了?老子的雞巴操的你爽不爽?以後還裝不裝了?”介叔仍舊沒有答話,可是不知道貓玄爺爺對介叔做了什麼,介叔的哼叫和喘息卻越來越劇烈,最後直接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來。
貓玄爺爺則是喘著粗氣,有些輕浮的問介叔:“想不想要?想要就叫主人!反正你也叫過那麼多次了!恩?叫不叫?叫不叫……”
在貓玄爺爺的連番追問下,介叔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最後像是忍受不了似得,叫到:“我叫!我叫!主人!快!快給我!”介叔說的很快很急促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
貓玄爺爺頗為得意,極其輕佻的問道:“給你什麼?你又是什麼?”
“操我!我……我是騷熊!操我!”介叔好像是崩潰了一樣,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貓玄爺爺更得意了,他繼續問道:“說清楚!說全了!別裝傻充愣給老子耍心眼!說全了老子就操我!”
介叔好像恢復了一點理智,但是他好像仍舊沒能抵抗住貓玄爺爺,他有些急切,又有些不情願的陳述說:“我是一頭欠操的騷熊,我要主人的雞巴操爛我的賤逼!”
“哦,告訴主人,你這頭騷熊叫什麼啊?”“我叫十泉介!我……我是欠操的騷熊!”在貓玄爺爺的逼問下,介叔屈服了,成了一頭欠操的騷熊。可是貓玄爺爺好像很熱衷於這種游戲,不但沒有滿足介叔,而是繼續讓介叔說更多騷話。
“現在主人的雞巴插在什麼地方?”“插在騷熊的騷逼里。”
“主人的雞巴插得你美不美浪不浪?”“主人的雞巴插的騷熊又美又浪。”
“哦?這就美了?嗯?我問你呢?”“沒……沒有……還不夠……”
“那求我啊!我知道你能做到的,只要你再放開一點。”這一次介叔似乎猶豫了,房間里介叔的呼吸和呻吟變了好幾次調子,介叔才像是崩潰了一樣,哭嚎著的叫道:“求求主人!我是騷熊!是欠操的騷熊!騷熊求求主人!不要再戲弄騷熊了!我要!我要主人的大雞巴!求主人狠狠地用大雞巴插進騷熊的屁眼,操爛騷熊的賤逼。”我真的沒有想到,我那個老實溫和的介叔會用這種淫蕩的語氣說出這些不要臉的字眼。
“賤貨!被老子捅了幾下屁眼就忍不住發騷了?你自己說!你賤不賤!”貓玄爺爺的肉體和介叔的撞擊在一起啪啪作響,介叔不停地浪叫著,好像被貓玄爺爺弄得很爽。
“賤!啊……操我!我是欠操的騷熊,請主人狠狠地操騷熊的騷逼。”介叔叫的很放浪,完全不像之前的拘謹和不情願。
“把你的賤逼夾緊了!叫大點聲!再浪點!”我沒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就縮了回來,好在他們兩個人都是背對著我,介叔趴在床上,貓玄爺爺在後面操他的屁股,介叔的奶子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我沒看清。
介叔像是被貓玄爺爺操的喘不過氣來一樣,他嚎叫著掙扎說:“不要……浩浩還在睡覺……我不能……”
“叫你叫就快點!忘了你是什麼東西了?我告訴你!你十泉介就一頭騷熊!一頭不知廉恥只知道挨操配種的騷熊!”我本以為介叔會反駁之類的,但是他似乎被貓玄爺爺的性愛技巧征服了,他浪叫說:“我十泉介就是一頭不知廉恥的騷熊,操我!狠狠地操我,操我的賤逼……浪屁眼!操死我吧!哈……恩!操我!快!操我!”
“欠操的玩意!以後還裝不裝了?”
“不裝了!操我!快!操死我!”介叔好像很急切很想要的樣子。貓玄爺爺卻好像是在吊介叔的胃口。
“那以後老子要操我你應該怎麼辦?”
“脫了褲子求主人操!聽主人的!快!求求主人!快!繼續操我!操我的賤逼!主人!”
“那主人讓你做的事呢?”“聽主人的!我什麼都聽主人的!只要主人您操我!求求您操我!求求您了!”介叔真的是在求貓玄爺爺操他,難道介叔真的是貓玄爺爺說的那樣?是個欠操的人?
房間里的啪啪聲又大了起來,夾雜著介叔愉悅的呻吟,貓玄爺爺說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記住你今天是個什麼德行!老子不想看你那副當了婊子立牌坊的模樣!老子就喜歡你這副屁眼欠操賤樣!屁股翹高點!騷熊!”
介叔沒有說話,像是真的被貓玄爺爺征服了一樣。
貓玄爺爺一邊羞辱著介叔,叫他騷熊之類的,一邊繼續操他,介叔再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叫,過了好一會,我聽到貓玄爺爺也沒勁兒說騷話了,就只剩下一個勁兒的操介叔。又過了一會,貓玄爺爺啊啊啊地叫了一陣,房間里就安靜了下來。我耐心的等了幾分鍾,聽到貓玄爺爺爬起來的聲音就趕緊往回躲。我最後聽到貓玄爺爺說了一句:“省的你這頭騷熊變卦,以後給老子老實點!”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門外已經不安全了,我便趕緊躲回了房間,聽了介叔和貓玄爺爺的活春宮,也不怎麼餓了。
我發現了貓玄爺爺和介叔的秘密,對我的影響卻不是特別大,那時候我對性的需要很低,而且我對介叔也沒有那種欲望,讓我持續關注下去的動力更多的是簡單的好奇心,好奇介叔和貓玄爺爺之間會再發生些什麼。
想想就知道,無論是介叔還是貓玄爺爺都不會輕易放棄,尤其是介叔,介叔對貓玄爺爺的態度好像親熱了一點,可能是真的被貓玄爺爺操爽了吧。
因為操過介叔兩次,所以貓玄爺爺吃介叔的豆腐更容易了,介叔根本就不反抗,甚至還有意無意的配合著扭扭屁股,用他的身體遮擋我的視线好讓貓玄爺爺多摸兩下。
我本以為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偷看介叔和貓玄爺爺做愛了,但是我低估了我介叔的飢渴程度也低估貓玄爺爺的大膽程度。
其實我是知道貓玄爺爺和介叔有趁我不在在家里做愛,因為有時候我能看出來介叔走路的姿勢不自然,就跟他那天晚上被貓玄爺爺操過之後一樣。
我也能感覺到介叔對貓玄爺爺越來越順從,貓玄爺爺看介叔的眼神也越來越赤裸。幾個月後的一天我寫作業的時候有問題想問問我貓玄爺爺,剛好撞見了貓玄爺爺和介叔的事,我去的時候他們兩個應該剛開始,我就躲在了花架子後面,趴在地上偷窺貓玄爺爺和介叔的奸情。。
介叔在廚房做飯,貓玄爺爺從背後抱住了介叔的腰和肚子,把手伸進介叔的圍裙里摸介叔的身體。介叔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把身體往貓玄爺爺身上靠。
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我只能聽個大概。
“主人……騷熊在做飯伺候主人和浩浩……求求您不要玩弄騷熊的身體。”看起來貓玄爺爺對介叔的調教很成功,至少介叔對騷熊這個身份已經默認了。
“哦,那就算了。”貓玄爺爺居然真的松開了手,我看到介叔轉過了頭眼里有點委屈的那種水汪汪的感覺,連我都看得出來介叔有多飢渴。
“想要就把褲子脫了。”貓玄爺爺說的很平淡,介叔掙扎了一下就開始脫褲子,可他的嘴里卻在說:“主人……不要啊,浩浩……浩浩下來怎麼辦?騷熊…很…害怕……”介叔看起來確實是很害怕,很緊張,但是他在掙扎中卻選擇了欲望,貓玄爺爺很滿意的看著介叔把褲子徹底的脫了下來疊好了放在腳邊。
介叔還戴著圍裙,穿著藍色的襯衫,但是他的下半身卻空空蕩蕩的,不,不能算是空空蕩蕩的。我看見介叔的雞巴上被貓玄爺爺套了一個陽具鎖,看起來像是透明塑料的,上面還掛著一把小銅鎖!
貓玄爺爺用手晃了晃介叔胯間的一團,介叔微微咬住了嘴唇。貓玄爺爺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貓玄爺爺的手一路向上伸進了介叔的襯衫里,介叔的嘴唇咬得更緊了,他配合著貓玄爺爺把自己的襯衫拉了上來,露出了圓滾滾的白肚皮。貓玄爺爺似乎是用力抓了介叔的奶子一把,說道:“你這頭發情的騷熊,稍微一玩就犯賤發騷了。”
介叔確實像是發情的樣子,他甚至配合著貓玄爺爺說:“是的主人……騷熊發騷了…騷逼癢…想被主人操。”說完,介叔坐上了廚房的櫃子,一副騷浪的樣子。
“癢?有多癢?露出來人看看。”貓玄爺爺把介叔的的圍裙拽到了一邊,解開了介叔的襯衫,介叔腳一蹬,脫掉了腳上的拖鞋,肥胖的小腿抬過了頭頂,白皙的皮膚搭配的卻是黑色中筒襪,曲线竟然有些誘人和性感。
貓玄爺爺俯下身子,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罐子,往介叔的屁眼里擠了什麼東西,然後拿出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塞了進去,外面還留著一根线,貓玄爺爺又用线拴住了一個塞子狀的東西堵住了介叔的屁眼。介叔好像也沒看懂貓玄爺爺在做什麼,貓玄爺爺弄好了這一切後才對介叔命令說:“褲子穿好,好好做飯吧。”介叔不知道貓玄爺爺是什麼意思,但是屁眼里塞了東西做飯,一會坐下跟我們還要一起吃飯,對介叔而言大概也是一種特殊的體驗吧。
他看著貓玄爺爺,眼里都是那種哀怨和欲求不滿,手上卻飛快的穿好了褲子,整理好了一切,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像他一直都是那個溫和的介叔,全然看不出方才的淫態。
貓玄爺爺看著整理好衣裝的介叔,從另一個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東西,按了一下,介叔突然面色一變,身體一僵,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貓玄爺爺。
貓玄爺爺像是給他解釋一樣的說:“沒錯,就是這樣,一會吃飯絕不能缺席……”貓玄爺爺頓了頓又說:“今晚我會檢查,要是敢漏出來一點,看我怎麼收拾你!”
介叔的眼里全是害怕和哀怨,但是他卻沒有說出半個不字,而是默默地轉過身,屁股緊繃著繼續做飯。看到了這里我知道貓玄爺爺也快從廚房里出來了,我感覺往回走,以免被貓玄爺爺發現。
等到介叔喊我下去吃飯的時候我特意盯著介叔觀察了一會,絲毫看不出異樣,最多最多就是走路的步子小了一點,坐下的時候眉頭動了一下。“啊!……嗚啊!”
貓玄爺爺似乎做了什麼,介叔差點叫了出來,趕緊冒充是打哈欠瞞了過去。
我突然想起貓玄爺爺說今晚檢查的事就覺得早點寫完作業,冒充上床睡覺,找機會偷窺。
晚上九點多我就上了床,一直等到11點多才聽到細微的開門聲,我想介叔應該是在確認我是不是睡著了。
我有多等了一會,才偷偷摸摸的摸出門。我到了貓玄爺爺和介叔的房間,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不禁有些掃興,但是樓下傳來的說話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到樓梯口,,趴在地上,倒著往樓下張望。
介叔和貓玄爺爺果然就在樓下!我看到貓玄爺爺坐在椅子上,介叔跪在貓玄爺爺面前捧著貓玄爺爺的腳,嗅聞著貓玄爺爺的襪腳,還伸長了舌頭舔了幾下。。
“不願意?不要?不願意你怎麼又流水了?”貓玄爺爺的腳底在踩在介叔的臉上揉搓了幾下,我微微的聽到了介叔滿足和興奮地哼哼,但是我的角度看不清介叔的胯下,不知道介叔是不是真的流水了。
“不知道……好爽……主人。”介叔抱著貓玄爺爺的腳,好像真的很喜歡的樣子,又是舔又是聞,還在臉上蹭。
“騷熊,喜不喜歡做主人的奴隸?主人玩的你這麼爽?”貓玄爺爺用另一只腳蹭了蹭介叔的下身,介叔縮了一下,哼叫著說:“喜歡……做主人的奴隸……騷熊是主人的奴隸。”
“喜歡做奴隸?是喜歡發騷犯賤被老子調教吧!”貓玄爺爺的大腳塞進了介叔的嘴里,介叔嗚嗚嗚的腳趾,似乎是在掙扎,可又像是在享受。
貓玄爺爺拿出了一個像是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按了一下,介叔像是收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樣,縮起了身體,嘴里啊啊地叫了起來。“怎麼現在就忍不住浪叫了?剛才在浩浩面前不是做的挺好的嘛?老子還以為你屁眼壞了呢!”
“沒有……騷熊……很興奮……”介叔低著腦袋回答道。貓玄爺爺把腳踩在介叔頭上說:“興奮?在自己兒子面前被調教很興奮?那干脆我教教浩浩,我們兩個一起操我的騷逼好不好?”介叔沒有回話貓玄爺爺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外孫生的一表人才,哪像你這頭騷熊!廢物!說話!你是不是騷逼又癢了?”
“是的……主人……騷熊騷逼難受,又酸又癢,想被主人插。”介叔說著還晃了晃屁股,刻意勾引貓玄爺爺。
貓玄爺爺收回了腳,用腳勾起了介叔的下巴,然後用細线介叔的奶子捆了起來,貓玄爺爺刻意把介叔的乳暈捆扎起來,而不是單純的捆一下乳頭,就是故意把介叔的奶子捆的凸起來。捆好了之後,貓玄爺爺又是撓又是捏,介叔變得更淫蕩了。他晃動著身體浪叫道:“主人……騷熊,奶子好浪……下面難受,疼,求求主人……騷熊……騷熊想要……主人。主人讓騷熊爽吧,主人讓騷熊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主人了。恩……”
“做什麼都可以?那我讓你去求浩浩操我你也去?”貓玄爺爺又想把腳塞進介叔嘴里,介叔楞了一下,央求道:“不能這樣……我做不到……主人……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這頭騷熊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很想爽,想射對不對?聽到浩浩是不是更興奮了騷熊?”貓玄爺爺把腳挪到了介叔的雞巴上,用腳指頭耍弄著介叔被鎖起來的雞巴。
介叔的臉上都是情欲和飢渴,貓玄爺爺玩弄著介叔,過來,老子先檢查一下!
介叔轉過身來,又白又肥的屁股對著貓玄爺爺,貓玄爺爺噗呲一聲,拔掉了介叔塞在後庭里的肛塞,把手指伸進了介叔屁股里。
介叔浪叫著,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主人……不要……不要再摳了,太深了……主人……啊!主人!騷熊……騷熊好爽……受不了……主人!”
貓玄爺爺在介叔的浪叫聲中拽著那根天线,把介叔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拿了出來。那個東西還在震動的樣子,這個時候我才想明白,貓玄爺爺是給介叔塞進去了一個無线跳蛋!
沒有了跳蛋的折磨介叔安靜了下來,大口的大口的喘著粗氣。
坐回座位的貓玄爺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個粉色的假雞巴丟到了地上。對介叔說:“很想要是不是?那就用這個!”
介叔看著地上的假雞巴,神情掙扎了那麼一下就按耐不住內心的飢渴撿起了假雞巴,他把手伸到屁股後面,仰面躺在了地上,屁股對著貓玄爺爺,把假雞巴往後面塞。
“啊……啊……好爽……啊,賤逼好滿……主人……騷熊……還想要……要主人的大雞巴……”介叔浪叫著,毫無廉恥可言。
貓玄爺爺伸出腳,把介叔的手踢到了一邊,用腳頂著介叔屁股里塞著的假雞巴,一下一下的操著介叔的屁股。
介叔的臉上流露出了痴迷的神色他淫蕩的用手指撥弄著自己被繩子捆扎起來的乳尖,嘴里咦咦啊啊的淫叫著。
貓玄爺爺一邊用腳“操”介叔一邊羞辱道:“像你這樣欠操的騷熊還要什麼雞巴?你天生就是挨操的賤種,一根假雞巴就把你爽上天了?沒用的東西!”
我本以為介叔不會說什麼,但是介叔卻極其下賤的承認了,甚至順著貓玄爺爺的話回應道:“主人說得對,騷熊不需要雞巴,騷熊就是挨操賤種,騷熊被操的很爽,被主人的大雞巴操更爽,主人,騷熊想要你的雞巴,狠狠地操騷熊。騷熊永遠是主人的奴隸,是主人的精液廁所,是主人的泄欲工具。主人!”
介叔瘋狂的嚎叫著,拉扯著自己的乳頭,央求著貓玄爺爺操他。
貓玄爺爺被介叔的騷浪勁兒勾起了興致,扶著介叔的胖腿,跪在地上,操起了介叔的屁股。
介叔很配合的浪叫著,說什麼騷熊好爽,被主人操的好美之類的,此時的我腦子很亂,滿腦子都是我操介叔的畫面,心里也是蠢蠢欲動,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介叔已經沒了聲息,他的肚子上是白花花的精液,他被貓玄爺爺操射了!
可是貓玄爺爺還沒有爽到依舊在介叔的身體上耕耘,我看了幾眼,胡思亂想的更厲害了,貓玄爺爺射在了介叔的里面,然後用肛塞把介叔的屁股再次堵了起來。他命令道:“今晚就夾著老子的精液睡覺吧,賤貨!”
介叔沒有說什麼眼神是那種高潮後的空洞,事到如今,我覺得我已經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親近介叔了,我的心里更多的是想占有介叔,像貓玄爺爺那樣玩弄介叔。
他們兩個動作很快,稍作休息後,就各自收拾好了,介叔的白襯衫和西褲還是那副老板的派頭,我看他們穿好了衣服,怕他們上樓撞見我就趕緊離開了現場。
經過了前面的幾次偷窺我本以為介叔只是被貓玄爺爺控制了,威逼利誘再加上性需要才成了貓玄爺爺的騷熊,然而很快我就知道我猜錯了一部分,貓玄爺爺或許只是解放介叔天性的誘因,對性的需求才是介叔最大的問題。
也就是那次偷窺不到兩個周吧,我電腦壞了,想去車庫拿個小螺絲刀,看見介叔西裝革履夾著小包的樣子,以為介叔要出門。我又不想撞見介叔,不想和這樣的介叔多見面,就躲了一下。可是好幾分鍾後也沒看見介叔從車庫里出來,我覺得可能出了什麼問題,於是我就爬到車庫外面的透氣窗,踩著一輛小推車,往里面看去。介叔的車,車門開著,常來家里做勤雜的周伯坐在車後座上,布鞋脫了下來,微微有些發黃。而我的介叔,西裝革履,連領帶都系上了的介叔,跪在地上,貪婪的嗅聞,舔弄著周伯的襪腳,一臉飢渴的淫蕩模樣。
反觀周伯卻是一臉迷惑不解,甚至整個人看上去都有著懵。因為車庫小透氣窗是關著的,所以我聽不見里面的聲音,我只能看到介叔騷浪的用嘴扯掉了周伯的襪子,吸吮周伯的腳趾頭,把周伯的腳放在自己臉上,舔周伯的布鞋,介叔舔了很久,花樣還挺多,似乎是心滿意足了才去脫周伯的褲子,周伯半推半就的把雞巴拿了出來讓介叔舔,介叔也很投入,很配合,生生的把周伯從被動舔到了主動,本來一點動作也沒有的周伯是扶著介叔的腦袋,操著介叔的嘴射在了里面。
介叔居然吃掉了周伯的精液,他休息了一會,從車里拿出了一根假雞巴,跟周伯說了什麼,他們兩個就換了位置,介叔跪在車後座上,肥胖的屁股幾乎堵住了車門,周伯拿著那個假雞巴,在後面插介叔騷浪飢渴的屁眼。周伯一開始動作挺單調的,後來可能是介叔教他,周伯就多了些花樣和節奏,我是知道介叔會被插射的,難道貓玄爺爺沒讓介叔射出來,他忍不住了嗎?我這樣猜測著,等到介叔從車座上下來的時候,車座果然多了一攤白色的印記,介叔確實是被插射了。介叔提好褲子,給了周伯一些錢,就開車出去了。錢?難道介叔是給周伯錢舔他腳,讓周伯用玩具插他?又或者,,,周伯不肯操他,他才讓周伯用玩具的?
再後來,長達半年的時間里,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又趕上了中考,我中考結束後,放假了,故事才有了新的發展。
那天我打球回家,貓玄爺爺在客廳里,似乎是在等我,他看見我回家,就對我說。
浩浩這次考的不錯,貓玄爺爺給你一個大獎好不好?我起初並沒有理解貓玄爺爺的深層含義,只當做是普通的禮物。直到我一路跟著貓玄爺爺,到了書房,才看到了所謂的禮物!
我從沒想過,貓玄爺爺真的想讓我也加入到他跟介叔的淫亂游戲!是的,房間里的禮物就是我的介叔。介叔被貓玄爺爺打扮成了一頭豬趴地毯上!豬鼻子,豬耳朵,豐滿的雙乳垂了下來,乳頭又硬又大。他的屁股里還伸出了一個打卷卷的豬尾巴。介叔的嘴里戴著球形的口塞,雞巴沒有上鎖,光溜溜的沒有毛,硬挺挺的貼在肚皮上他的手腳上被貓玄爺爺加了鐐銬,脖子上的項圈連著鏈子拴在桌腳。介叔的口水和淫水稀稀拉拉的落地毯上,量還不少。
似乎是聽到了我們過來的聲音,介叔的身體微微發抖,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騷熊!是不是飢渴了?貓玄爺爺說著,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介叔,介叔摸索著找到了貓玄爺爺的臉,用臉蹭著,嗅聞著,臉上露出痴迷的神色。貓玄爺爺用腳逗了介叔幾下,彎著腰抓著介叔奶子開始揉捏,介叔嗚嗚的叫著,口塞里流出的口水更多了。貓玄爺爺又從書桌里拿了一根電動的假陽具,掰開介叔屁股,把豬尾巴肛塞拔了出來,換了假陽具進去。
震動打開之後,介叔的嗚嗚有些慘烈,他的身體也忍不住開始騷浪的晃動,貓玄爺爺系著項圈的鏈子拿在手里,牽著介叔在屋里轉悠了起來,甚至刻意讓我看介叔的屁股,看那根被介叔夾緊了的假陽具。!做完寫一些預熱之後,貓玄爺爺讓介叔爬上了書桌,用特意准備好的束縛帶折騰了一會,介叔就翹著雙腿,裸露著那個洞穴面朝著我被固定在了書桌上,介叔的身體我看的很清楚。
貓玄爺爺拔掉了介叔屁股里的假陽具對我招了招手,早已按耐不住的我立刻撲了上去,像我無數次想象中的那樣,把我堅挺的雞巴插進了我親生介叔淫亂的後穴。
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介叔的屁眼既溫暖又舒服,不緊也不松,至少我覺得是很舒服,很過癮,尤其是想到他是我介叔這件事。
我操的起勁兒,介叔也叫的很慘烈,貓玄爺爺怎麼可能在這方面強過我?介叔搖頭晃腦的浪叫著,一看就是被我操的欲仙欲死。
而我的貓玄爺爺則看准了時機解開了介叔的眼罩。
介叔看到了我,眼神中閃過了種種情感,恐懼,羞愧等等。貓玄爺爺站在書桌後面,用力的捏弄介叔的乳頭,介叔掙扎著身體,嘴里叫著,可是叫出來的只有口水。
貓玄爺爺頗有技巧的玩弄著介叔的乳頭,羞辱他說:“我外孫的雞巴厲害不厲害?是不是操的你很爽?騷熊?是不是浪到心眼子里去了?被浩浩操屁眼是不是很滿足?把你奶子都操浪了?”介叔嗚嗚的叫著,神情看上去有些掙扎的羞恥,還有一點點的痴態。
“你這頭騷熊平時還要在浩浩面前裝成一副好介叔的樣子,多累啊!干脆讓浩浩也一起調教你怎麼樣?讓你天天挨操,做這個家的肉便器怎麼樣?每天做一頭欠操的騷熊?”
介叔還在做最後的抵抗,可是我都能看得出來,他被玩的很爽,快要不行了的樣子。
貓玄爺爺像是在下最後通牒一樣對介叔說:“怎麼?你還以為浩浩會認你這個介叔?你配嗎?我告訴你,以後在這個家里你就只配做一頭挨操的騷熊!每天的任務就是取悅我們兩個!做我們的肉便器,用我們的精液灌滿你的賤逼!懂了嗎?恩?”
介叔慘叫了一聲,像是崩潰了一樣,嗚嗚叫著,很快就被我的抽插所征服,本來反抗似得哼叫也變成了浪叫,身體也從那會的掙扎變成了迎合,這時的他就像被貓玄爺爺玩弄時那樣,是一頭欠操的騷熊。
貓玄爺爺解開了介叔嘴上的口塞,問道:“騷熊,浩浩操的你爽不爽?”
我看著介叔,介叔的眼里閃過一絲羞愧,但是他的嘴里還是說了出來。“爽……浩浩……操的騷熊渾身發浪,騷熊是家里的肉便器……精液廁所,騷熊是屁眼發浪的賤貨。”
介叔最後的幾句話說的很順,說的我也很興奮,我狠狠的操著他的屁眼,操的他浪叫,叫的像是要死了一樣,而貓玄爺爺則在一旁玩弄介叔的乳頭,讓介叔越發得難以忍受。
介叔浪叫著,射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射的很多。而我卻沒有滿足,我繼續操著介叔的屁眼,發泄著我積壓已久的欲望。我像發了狂一樣,介叔竟然像是又被我操出了一次高潮,他狂亂的叫了一陣之後,便像是痴傻了一樣,流著口水,軟了下去。發泄之後的我心滿意足的射在了介叔溫暖的體內。
我退了下來,貓玄爺爺好像也沒興趣玩弄介叔,就把介叔放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去掉那些可笑的裝飾。
貓玄爺爺跟我聊著天,問我什麼感覺,我當時剛興奮過,腦子有些迷糊,不記得都跟貓玄爺爺聊了些什麼。等到介叔緩過勁兒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沒有試圖穿衣服或者怎麼樣,而是真的像貓玄爺爺說的那樣,跪在地上,成了一個隨時可以享用的泄欲工具。
事實上,我們也是這麼做的,介叔在家里徹底的淪為了我和貓玄爺爺的玩具,介叔穿什麼,爬還是走完全取決於我和貓玄爺爺的興趣,我們可以隨時隨地的享用介叔的身體,而介叔似乎也很享受這樣的待遇,甚至表現的越來越主動,越來越自然。
我跟貓玄爺爺也越來越親密,輪奸介叔這種游戲是我們最喜歡的活動之一。我跟貓玄爺爺說了介叔偷偷找周伯的事,但是貓玄爺爺似乎並不打算做什麼,既沒有辭退周伯,也沒有讓周伯加入輪奸介叔的行列。
直到見舟覺叔叔來貓玄爺爺家,我才知道貓玄爺爺的打算。
覺叔很少來貓玄爺爺家,覺叔來貓玄爺爺家,給貓玄爺爺送家里種的菜之類的。中午貓玄爺爺就留覺叔吃飯,介叔也不得不穿上衣服,蓋住了他被鎖住的雞巴。
一開始在飯桌上,我並沒有發現貓玄爺爺所做作為,後來看覺叔的表現不太對,我看貓玄爺爺的時候,貓玄爺爺偷偷地給我使眼色,我才才用手機攝像頭發現了桌下的秘密。
原來貓玄爺爺在摸覺叔的褲襠,覺叔似乎是礙於面子不敢聲張,我和介叔在他面前,他就更不能說什麼了。
現在看來,一開始的時候,覺叔應該是在抵抗貓玄爺爺的侵犯吧。
知道了貓玄爺爺的想法,我也不由得對覺叔的身體產生了一絲渴望,我配合著貓玄爺爺,跟覺叔聊著天,給覺叔夾菜,讓覺叔沒機會反抗貓玄爺爺。
覺叔哪里知道這些貓膩,自然是被貓玄爺爺摸了個通透,事後我問貓玄爺爺,貓玄爺爺一邊讓介叔給他口交,一邊告訴我說:“剛才應該是摸硬了,兒子這麼騷,當爹的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啊騷熊?”
介叔順從的回應道:“是的主人……”
我看著介叔的賤樣心頭一震火起,狠狠地把我的肉棒插進了這頭騷熊的肉穴。
我本以為覺叔吃了虧以後就不回來了,卻沒想到剛過了一個月,覺叔就來了。貓玄爺爺偷偷地跟我說:“雖然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是他應該是心里有點感覺的。”貓玄爺爺的話我深以為然,吃午飯的時候,覺叔沒有像上次那樣坐到貓玄爺爺身邊,而是坐到了貓玄爺爺對面。
貓玄爺爺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覺叔,他用腳調戲著覺叔的底线,踩弄著覺叔的褲襠,害怕被我們看出倪端的覺叔,默不作聲的紅著臉,被貓玄爺爺的腳踩來踩去。
貓玄爺爺的臉色比上次還要紅潤,他喘著粗氣的樣子應該是興奮了。我和介叔全然當做沒有看到的樣子,任由覺叔被貓玄爺爺侵犯。飯後覺叔自然是回了家。但是經過了這一次的試探,無論是我還是貓玄爺爺都對調教覺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貓玄爺爺對我說,如果覺叔下次過來他就是試著開發一下覺叔的奴性,問我什麼感覺。我就告訴貓玄爺爺我想看,想他看怎麼開發覺叔的,貓玄爺爺就說他會偷拍下來給我看,我又問貓玄爺爺能不能教我調教覺叔,貓玄爺爺搖了搖頭說,哪怕他教我,也不方便。
我雖然很掃興,但是又覺得看貓玄爺爺調教覺叔也很刺激,就沒有堅持下去。
又過了一個多月,覺叔大概是按耐不住內心的騷動,又反常的來了貓玄爺爺家。
我不知道貓玄爺爺是怎麼做到的,我只知道覺叔在飯桌上宣布說要住一晚再走,覺叔一本正經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什麼破綻,我忍住內心的騷動,一夜都沒睡好,我幾次想起床偷聽覺叔跟貓玄爺爺那邊的事,又怕壞了貓玄爺爺的計劃,再加上明天是周末,我心癢難耐下就溜進了介叔的房間在介叔身上泄了火。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看見貓玄爺爺,一頓追問,貓玄爺爺才神神秘秘的給我一個小U盤,我迫不及待的拿著優盤,回我自己房間偷看去了。
錄像稍微有些黑,一開始只是貓玄爺爺在他的房間里錄像,但是很快覺叔就出現了,覺叔大大方方的進了貓玄爺爺的房間,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問道:“叫我晚上過來有什麼事?”
貓玄爺爺卻像是沒聽到覺叔的話一樣,自顧自的說:“把門鎖好。”
覺叔的表情依舊很自然,但是卻照著貓玄爺爺的吩咐,鎖好了門。
覺叔鎖好門之後,房間里的氣氛就有些曖昧了,貓玄爺爺站了起來,走到覺叔身邊,說道:“其實你也很期待對不對?”
貓玄爺爺說完這句話,覺叔的胖臉明顯的僵硬了起來。他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麼,貓玄爺爺的手卻抓住了覺叔緬襠褲里的那一團。
“就像這樣……”貓玄爺爺毫不客氣的玩弄著覺叔的雞巴,覺叔手足無措的愣在原地,臉色漸漸發紅。
貓玄爺爺見覺叔不反抗輕哼了一聲,拽著覺叔站到了攝像頭的正對面,大概是大衣櫥的位置。
貓玄爺爺把覺叔的緬襠褲拉了下來,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個圈,套弄著覺叔的肉棒,覺叔的臉上露出了陶醉和舒爽的表情。
貓玄爺爺空出了一只手,把覺叔的上衣拉了上去,露出了覺叔的肥碩的雙乳,貓玄爺爺嫻熟的捏住了覺叔的乳尖,覺叔打了個哆嗦,鼻子了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貓玄爺爺命令似得說道:“手背到身後去,挺胸!”覺叔順從的把手背到了身後,貓玄爺爺快速的撥弄著覺叔的乳尖,覺叔的的喘息聲更強烈了,身體也微微晃動了起來。
“看著鏡子,對!看清楚了。”
覺叔顯得很羞恥的樣子,他哼哼唧唧的說:“玄叔,別這樣……”
“別想那些多余的事情,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做就可以。現在看著鏡子!對,好好看看!看看鏡子里的自己。哎,對!”
覺叔一開始只是偷偷的看了幾眼,但是很快就挪不開眼神了,神情好像是更興奮的樣子。
“喜歡這樣對不對?就像這樣被我玩奶子?玩雞巴?”貓玄爺爺調侃似的問道。覺叔沒有開口,但是神情分明是享受的樣子。
貓玄爺爺俯下腦袋用舌尖逗了逗覺叔的乳頭,引得覺叔一聲浪叫,他又問道:“舒服嗎?”覺叔嗯了一聲,哼哼唧唧的嚷嚷道:“玄叔……我們……”
“一個人在鄉下很寂寞是不是?”覺叔又嗯了一聲,貓玄爺爺又去吸舔覺叔肥大的耳垂,覺叔長長的喔了一聲,看起來就很陶醉的樣子。
“喜歡嗎?喜歡這樣嗎?”覺叔終於嗯了一聲當做回應,貓玄爺爺繼續套弄起覺叔的雞巴,這次看貓玄爺爺的樣子是想要把覺叔弄出來。
“看著鏡子,回答我,你喜歡這樣嗎?”覺叔看著鏡子,過了一會才似有似無的嗯了一聲,貓玄爺爺又追問道:“告訴我你喜歡這樣嗎?被我玩弄奶子和雞巴?”
覺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盯著鏡子,看起來快要射出來的樣子。
他半張著嘴,過了好半天才喘著粗氣說:“喜歡……玩雞巴……要射了……哈……要射了!”
“告訴我你爽不爽!大聲點!快點!”臨近高潮的覺叔順從的大叫著:“爽……太爽了!要射了!啊!要射了!”
覺叔大叫著射了出來,背後的手也終於放了回來。
貓玄爺爺得意的對著鏡頭笑了笑說:“下次我們可以試試更刺激的。”
覺叔看起來有些懵,貓玄爺爺給他擦了身體,讓他回房間休息。覺叔一句話都沒有說,好想還沈浸在剛才的高潮中。
我看完了片子,馬上去找貓玄爺爺,貓玄爺爺偷偷地跟我說,覺叔這個樣子很容易開發,下個月覺叔再來還給我拍片子看,肯定比這次更刺激。
我期待著覺叔的再次光臨,漫長的等待中,介叔就是我唯一的發泄對象,每當我想起覺叔的肉體,我就去在介叔的身上發泄一通,用我的精液灌滿他的肉洞。
一個月後,我再次見識到了貓玄爺爺的調教手段。
這次覺叔像是做賊一樣主動進了貓玄爺爺的房間,他主動鎖好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玄叔……那個……”
貓玄爺爺毫不客氣的命令道:“手背到身後!對!過來!”
覺叔顯得很茫然,但是他很聽話的背著手走到了貓玄爺爺面前,緊張的看著貓玄爺爺。貓玄爺爺伸出手隔著緬襠褲摸覺叔的雞巴,覺叔明顯放松了下來,甚至發出了輕聲的哼叫。
“想要嗎?”貓玄爺爺平淡的問道。覺叔沒有任何猶豫很痛快的說了一聲想,貓玄爺爺便命令道:“坐到那個椅子上去。”
覺叔很聽話的坐到了椅子上,甚至都沒有阻止貓玄爺爺用皮手銬將他銬起來,看起來覺叔甚至有一點期待和躍躍欲試的感覺。
貓玄爺爺綁好了覺叔,又架了一台DV連在了他臥室的小電視上,小電視正對著覺叔,被綁在椅子上的覺叔正對著電視和偷拍的這個攝像頭是一個角度,所以我並不能看到電視上的內容,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妨礙,因為角度都是一樣的,貓玄爺爺連好了DV後對覺叔說:“看著自己這個樣子是不是硬了?”貓玄爺爺問完,覺叔顯得很羞愧,難道他真的硬了?
貓玄爺爺哼了一聲,扒掉了覺叔的緬襠褲,覺叔真的硬了!看著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覺叔,居然硬了!貓玄爺爺順勢玩起了覺叔的雞巴,還把覺叔的上衣撩了上去,玩弄覺叔的乳頭。
“喜歡看自己被玩弄的樣子?是不是很下流?但是又很刺激?”貓玄爺爺的問話並沒有得到覺叔的回答,但是覺叔的表情卻是一副很爽很陶醉的樣子。
貓玄爺爺掰過覺叔的腦袋,強迫他看電視上的自己,問道:“看看你這幅下流的樣子,是不是很刺激?很變態?”覺叔確實有看,而且有那麼一會看得很入神,他現在的模樣確實挺淫蕩的,露著奶子和雞巴被貓玄爺爺綁在椅子上。
覺叔似乎是理智占據了那麼一下上峰,他有些羞愧的說:“玄叔……我們是不是太過了?玄叔?”
貓玄爺爺狠狠地捏了一把覺叔肥碩的乳房,趴在覺叔耳邊大聲地說:“你現在這個樣子配嗎?看看你這幅下賤的樣子!”
覺叔看著畫面里的自己說不出話來,貓玄爺爺拿了一個電動的假陽具,看起來像是新買的,他用那根假陽具去碰覺叔的雞巴,乳頭,引得覺叔越發的騷浪。趁著覺叔發騷,貓玄爺爺便把假陽具往覺叔嘴里塞,覺叔抗拒了幾下,便把假陽具含進了嘴里,迷蒙著雙眼,有些迷茫和無辜的看著貓玄爺爺。
貓玄爺爺盯著覺叔,我也看不到表情,他變著花的用手里的假陽具抽插覺叔的嘴,把覺叔的口水弄得到處都是,還接著口水,挑撥覺叔的乳尖,覺叔也越來越習慣,越來越配合,眼神看起來有些火熱的飢渴感。
貓玄爺爺似乎是覺得覺叔很適合繼續開發,便將一對乳夾夾到了覺叔的乳頭上,覺叔哼哼唧唧的叫了兩聲,掙扎了幾下。貓玄爺爺似乎也沒有料到覺叔的接受程度這麼高,看上去有些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貓玄爺爺把玩了一會覺叔,才決定把球形口塞給覺叔戴了上去,覺叔搖頭晃腦,絲毫沒有抵觸和反抗的樣子,便被貓玄爺爺戴上了恥辱的口塞。貓玄爺爺手里的假陽具倒出了空,但是卻無孔可入,貓玄爺爺用假陽具震動了一會覺叔的雞巴之後,便花力氣把覺叔的兩條大胖腿抬高,綁在了兩個小圓凳上,覺叔不知道貓玄爺爺的打算也就沒有反抗,可是很快貓玄爺爺便把手指伸向了覺叔的肉洞,覺叔劇烈的反抗掙扎,可是又被貓玄爺爺按了下去,覺叔的嘴里嗚嗚的叫著,可是貓玄爺爺卻越挖越深,覺叔的嗚嗚聲也越來越婉轉,開始像呻吟一樣誘人了。口水滴在覺叔的胸口,潤濕了一大片的衣服。貓玄爺爺的手指也換成了兩根,抽插起覺叔的肉洞發出啵唧啵唧的淫糜聲響。
完成了准備工作後,貓玄爺爺便把假陽具塞進了覺叔的肉洞,覺叔的呻吟聲高亢了起來,本來有些半軟的雞巴硬的厲害。
貓玄爺爺用假陽具抽插起來,覺叔也叫得越來越厲害。貓玄爺爺一邊抽插覺叔的肉洞,一遍擼動著覺叔的雞巴,覺叔叫得越來越高亢,貓玄爺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他把電動假陽具往里面塞了塞只留下把手在外面打轉,他本人則是跑到了覺叔身後,擺正了覺叔的腦袋,讓他看著電視。
“看清楚了,這就是你的樣子,你這條淫亂飢渴的老狗。這就是你!”貓玄爺爺說著,瘋狂的擼動起覺叔的雞巴,還把自己的襪子往覺叔的鼻子上捂,覺叔的高亢的叫著,肥碩的雙乳一甩一甩的,乳夾上的小鈴鐺瘋狂作響,畫面淫亂又刺激,覺叔射了,被貓玄爺爺層出不窮的手段玩射了,射了之後的覺叔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可是貓玄爺爺似乎並沒有盡興,他仍舊拉扯著覺叔的乳頭,玩弄覺叔疲軟的雞巴,還把覺叔嘴里的口塞拿了出了去親覺叔,用手指玩覺叔的舌頭,還把襪子往覺叔嘴里塞,覺叔沒有反抗,而是整個人好像失了神一樣被貓玄爺爺玩弄,末了,貓玄爺爺干脆把雞巴塞進了覺叔的嘴里操覺叔的嘴,射在了覺叔嘴里。覺叔看起來仍舊是那副失神的樣子,但是他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了。完成了這一切之後,貓玄爺爺居然給覺叔戴上了一個狗項圈,生拉硬拽的把失神的覺叔,半走半爬的拽離了房間!覺叔一句話也沒說,就是象征性的用手拽了一下狗項圈,但最終還是被貓玄爺爺拽走了!
我看完了錄像只覺得心里久久不能平靜,我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趕緊找到了正在院子里的介叔,二話不說,抽掉了他的皮帶,把他按在草坪上,草了一頓,可能是因為我火氣比較大,介叔一直在慘叫,說些求饒的話,可我哪里顧得了這個,操了介叔一頓之後,我才覺得心情平靜了一些,便去找貓玄爺爺談談覺叔的事了。
我問貓玄爺爺之後的劇情,貓玄爺爺就說覺叔的性格偏被動,但是服從性很高,跟我介叔不一樣,所以他才要叫覺叔老狗,就是要把覺叔訓練成狗奴,下次覺叔過來,應該就可以調教覺叔做狗奴了。我想想就覺得特別期待,介叔是豬,覺叔做狗,越想越刺激。
約麼半個月,覺叔就灰溜溜的來了,貓玄爺爺偷偷跟我說,覺叔應該是發騷了,今晚就讓他做狗。
我在介叔的房間里過了一夜,把這頭騷熊操的直哼哼,恨不得用的精液灌滿他的騷逼,誰讓他越來越騷浪勾人呢?
第二天一早,覺叔在飯桌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要多住幾天,我就知道覺叔已經被貓玄爺爺調教成功了,可是我還有課,纏著貓玄爺爺要錄像貓玄爺爺也不給我,到了周末我才把錄像要到手。
貓玄爺爺應該把錄像剪輯過了,一開始就是覺叔紅著臉去找貓玄爺爺的畫面,覺叔的脖子上戴著大紅色的狗項圈,他快速的鑽進房間,關上門,一臉不知所措和尷尬,站在門口,他望著貓玄爺爺說:“請……請調教我!主……人!”
貓玄爺爺進展的好快啊,這麼快貓玄爺爺就決定做奴隸了?
貓玄爺爺嗯了一聲說:“想好了?老騷狗?”
覺叔的手胡亂抓著衣服,不知道放在哪里,但是很快他就主動把手背到了身後,他有些期待的說:“是……是的。被……調教很刺激……”
貓玄爺爺冷冷的問覺叔:“喜歡犯賤發騷,發浪!被男人玩?”
覺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
貓玄爺爺頗為霸氣的命令覺叔:”過來!“
覺叔聽話的走到了貓玄爺爺身前,貓玄爺爺拿出了跟項圈配套的紅色狗鏈,拴到了覺叔的脖子上,覺叔的表情很復雜,但是我能看出覺叔是有一點興奮的。
“你今天起,你就是老子胯下一條又老又蠢的賤狗!老子說什麼,你都必須照做!聽到了嗎!”
覺叔似乎有些震驚和難以接受,但是很快他就適應了過來,頗有誠意的對貓玄爺爺說:“聽到了……主人。”
貓玄爺爺把拖鞋一蹬,把腳伸了出去,簡單卻威嚴的命令道:“跪下!舔!”
覺叔沒有任何猶豫的跪下來了,抱住了貓玄爺爺的襪腳,貼到了臉上,略顯飢渴的舔弄起來。
貓玄爺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喜的看著覺叔說道:“老狗還挺賤的!是不是早就想跪在老子腳下做狗了!”
覺叔的臉上顯得頗為飢渴,他停下了舌頭,很誠實的對貓玄爺爺說:“是的……主人……狗……喜歡被調教……”
覺叔說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很明顯,覺叔是喜歡被調教的類型,說白了就是賤,就是一直沒踏出去這一步,而貓玄爺爺的出現正好滿足了覺叔的願望。
貓玄爺爺另一只腳踩踏著覺叔的褲襠,覺叔不時彎一下腰,身體抖動幾下,想必是被貓玄爺爺弄得很爽。
貓玄爺爺捏著下巴,對覺叔說:“喜歡被調教?賤貨,就是賤貨。這麼喜歡被調教,老子就把你調教成一條不知廉恥的騷狗好不好!”覺叔沒有說話,但是看模樣是很興奮的樣子。
貓玄爺爺用腳踢了覺叔的臉一下,覺叔就主動開始舔貓玄爺爺的另一只腳,貓玄爺爺則開始往外拿調教覺叔的工具。
拿完了之後貓玄爺爺牽著覺叔就要往門外走,覺叔一開始不知道,可是到了門口就害怕了,他不斷地向貓玄爺爺求饒。
“主人不要啊!他們!他們會看見的!主人不要啊!”
覺叔的手抓著狗鏈子哀求道。
貓玄爺爺極其霸道的的拽著狗鏈要把覺叔拖走,他冷冷地說:“看見?一條狗還怕被人看見!我說過!你是老子的狗!一條不知廉恥的賤狗!懂嗎!你當我跟你開玩笑呢!滾過來!狗東西!”
貓玄爺爺生生的把覺叔拽走了,拖拽之中,覺叔不由自主的在地上爬了起來。
我不知道貓玄爺爺把覺叔帶到了哪里做了什麼,但是因為剪輯的關系,很快覺叔就被貓玄爺爺拖了回來。覺叔渾身赤裸的爬進了房門,他的頭上戴著一個斑點狗的狗耳朵的耳飾,臉色的表情卻是詭異的潮紅,他的屁股里被貓玄爺爺塞了一個狗尾巴,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腕上都被戴上了皮銬連在了一起。覺叔的乳頭被那種情趣吸乳器吸著,隨著覺叔的爬動打著擺子,覺叔的嘴里叼著貓玄爺爺的黑襪子,JB光禿禿的,但是硬的厲害,還拖拉著淫水。
貓玄爺爺牽著覺叔到了空一點的地方,就命令覺叔說:“賤狗,叫兩聲!”
“汪!汪!汪!”覺叔興奮的叫著,居然很投入的樣子,貓玄爺爺滿意的摸了摸覺叔的頭,覺叔居然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貓玄爺爺又命令道:“搖尾巴!”覺叔就晃著屁股,把屁股後面的尾巴搖了起來。我吃了一驚,我沒想到覺叔這麼賤,這麼容易就做了貓玄爺爺的狗奴,甚至還學會取悅貓玄爺爺,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貓玄爺爺的狗奴。
貓玄爺爺牽著覺叔,就像在逗玩一條真正的狗,貓玄爺爺逗累了就坐在床邊,而覺叔跪在他面前吸他的腳趾,表情淫蕩又飢渴。甚至還主動搖晃屁股里的尾巴,勾引貓玄爺爺。
貓玄爺爺大概也是忍不住了,就讓覺叔趴在床上,拔掉了覺叔的狗尾巴,親自上陣,操弄覺叔的大屁股。
覺叔一開始還顯得有些不適和羞澀,但是貓玄爺爺一邊打他的屁股,一邊羞辱他。罵他是一頭發騷的騷熊,罵他欠操,罵他屁眼浪,本來有些生澀的覺叔很快就適應了貓玄爺爺的節奏,不但搖晃屁股迎合貓玄爺爺,甚至還承認了貓玄爺爺的羞辱。說自己欠操,說自己是貓玄爺爺的騷熊,是整個家族的精液廁所。
貓玄爺爺操著發浪的覺叔,像是總結一樣說道:“你張興和就是一是悶騷的老狗!屁眼騷,奶子浪,欠調教!老子才玩你幾次,你就騷成這副模樣?說!你是不是早就想跪在老子腳下給老子做狗了!是不是老子在飯桌上把你JB玩騷了!玩浪了,你就一直想著老子的腳丫子!”
我以為覺叔會不好意思之類的,卻沒想到覺叔比介叔更直接,他居然直接承認了,他甚至高亢的回應貓玄爺爺說:“是的主人!騷熊被主人的腳丫子玩騷了,騷的JB流水,天天想著被主人玩JB!後來被主人調教,騷熊才知道自己是個騷貨!謝謝主人調教騷熊,騷熊永遠是主人的精液廁所。”
覺叔說到最後居然高潮了!他是一邊射著一邊說完最後的幾句話的,可是貓玄爺爺並沒有這樣放過覺叔,我看到貓玄爺爺拔出了JB,爬上床拽著覺叔的頭發把JB塞進了覺叔的嘴里,又狠狠地抽插了一陣,直到覺叔的屁股里流出了貓玄爺爺的精華我才意識到貓玄爺爺射在了覺叔體內,又讓覺叔給他吃干淨JB!
我看到這里,忍不住就去找了做飯的介叔,也沒管會不會被覺叔看見之類的,直接就在廚房里把介叔給操了。我還學著貓玄爺爺的玩法,用肛塞堵住了介叔的浪穴,讓他夾著我的精華。
到了晚飯的時候,成為貓玄爺爺性奴的覺叔幾乎徹底成了貓玄爺爺足下的玩具,貓玄爺爺幾乎是毫不掩飾的用腳玩覺叔的JB,而我跟介叔就裝成沒看見的樣子,讓覺叔去做那些根本毫無用處的掩飾。看著窘迫的覺叔,我覺得特別有性欲。
因為我要去上學,所以接下來的一周里我並不知道貓玄爺爺對覺叔做了什麼,和介叔之間又發生了什麼。貓玄爺爺對我也保持著神秘的態度,直到周五晚上,我才看到了貓玄爺爺的調教成果。
飯桌上,覺叔和貓玄爺爺出乎意料的安靜,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等到我吃飽了,覺叔才好像很艱難一樣的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面色潮紅的說。我有,有一件事要對大家說:“我,,張興和,,,是一條不知羞恥的騷熊,是這個家的精液廁所!請主人和浩浩隨意使用騷熊的身體。”
覺叔說完這些話之後好像終於放松了一樣,他直接站在那里,脫掉了他最後的束縛!
覺叔白白胖胖的身體熟悉卻又陌生,覺叔的乳頭大了好幾圈,還上了一對乳環。剃干淨毛發的JB和介叔一樣被鎖在了陽具鎖里。最顯眼的還是覺叔肚皮上的兩個刺青一般的字跡,淫犬!
覺叔脫光衣服之後就跪在了地上,不知從哪里拿出了狗項圈,自己給自己戴上,還給他自己塞了之後毛茸茸的狗尾巴肛塞,覺叔咬著狗鏈爬到了我面前,把狗鏈交到了我的手里,用頭蹭我的腿,嘴里發出了小狗一般的嗚嗚聲。貓玄爺爺微笑著看著我,又拍了拍手,介叔站了起來。目不斜視,挺直了腰板,大聲的說道:“我!十泉介是一頭淫賤下流離不開男人JB的騷熊!是這個家的泄欲工具和肉便器,騷熊隨時等待著主人和浩浩的賞賜!”
介叔說完也開始脫衣服,我以為覺叔已經知道了介叔的事,卻沒想到覺叔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介叔,看著介叔露出了和他差不了多少的身體。同樣的大乳頭和乳環,
同樣的陽具鎖,只是肚皮上的字跡換成了騷熊兩兩個字。介叔也跪了下來,但是他卻給自己戴上了一個鼻環!屁股里的肛塞也換成了一個彎曲的小豬尾巴,介叔像貓玄爺爺一樣,嘴里咬著鏈子,鏈子的一頭拴在他的鼻環上,他這把鏈子放到了我的手里。
直到這時貓玄爺爺才拍著巴掌,成就感十足的對我說:“怎麼樣,貓玄爺爺的禮物喜歡嗎?”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機械式的說了一句:“謝謝貓玄爺爺。”
我看著介叔和覺叔,突然腦海里涌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彎下腰抓住了他們兩個人的頭發,把他們兩個人的臉對在了一起,介叔很聰明的領會了我的意圖,他主動的伸出舌頭去撬覺叔的唇齒,覺叔僵持了一下就主動伸出舌頭跟介叔攪在了一起,很快,漸入佳境的兩個人鼻子里都發出了情欲的嘶吼。貓玄爺爺饒有興趣的看著覺叔和介叔頗有贊賞之意的對我說:“不愧是我的外孫,讓這一對賤貨父子相奸也蠻有趣的。不枉我特地找朋友給這兩個紋身,上環,打藥。”
我其實一開始沒想那麼多,貓玄爺爺一說,我才有了新的想法。
我把覺叔和介叔的乳環鎖扣打開,拴在了一起,解開了他們父子的陽具鎖,讓他倆面對面。我命令道,你們兩個賤貨現在開始互玩,只許享受,不許反抗。誰先射了誰就要做一天尿壺,沒射的可以做一天人。
覺叔似乎還沒明白過來,介叔久經調教反應很快,他飢渴伸出手來去捏覺叔的JB,他這一捏,覺叔才反應過來,有樣學樣的去捏介叔的JB。
兩個人都微微咬住了牙齒,露出一副忍耐的表情,手上越是發狠的蹂躪著對方的身體,覺叔做奴的時間比較短,所以還是介叔想起了下一招,他把手伸到了覺叔的屁股底下,用覺叔的狗尾巴肛塞操覺叔的屁股洞。覺叔連忙跟了上去,學介叔的樣子,用介叔的豬尾巴肛塞操介叔,操了幾下,覺叔覺得不順手,干脆把手指捅進了介叔的身體,這下子,介叔又跟了上來,也換上了手指。他們兩個人起初還互相遠離對方,可是被對方插出了感覺之後,就情欲勃發的緊緊抱在了一起,我本以為介叔能贏,結果介叔的身體久經調教,比覺叔的身體敏感太多了,再加上覺叔後來開了竅,對著介叔又是親,又是舔,還吸介叔的耳朵,這一來二去,介叔就漸漸落入了下風,被覺叔打了出來。
介叔射了之後,貓玄爺爺放開了兩人,然後就去拽介叔的鼻環,要把介叔帶去廁所,介叔這才想起賭約,想起自己要做尿壺的事,他害怕的求饒道,不要啊!主人!浩浩,不要啊,騷熊不要做尿壺,不要!求求您,不要!
即便這樣,貓玄爺爺還是把介叔給拖走了。我看著覺叔,覺叔的表情有興奮也有羞怯,我裝作威嚴的樣子,對覺叔說:“按照賭約,我解開你的項圈之後,你就可以,做一天的人,你聽懂了嗎?”
覺叔很自然的回應道:“是的,浩浩。”
我解開了覺叔狗項圈,現在的覺叔除了肚皮上刺青已經沒有任何玩具了。
覺叔跪在地上。表情很茫然,可能做多了狗奴,他已經不適應做人了吧。
覺叔跪在地上,臉色越來越紅,他低著頭站了起來,什麼話也沒跟我說,悄悄地溜走了。
我好奇貓玄爺爺怎麼把介叔變成尿壺,就去了廁所。
廁所里的介叔已經被貓玄爺爺綁好了,他的身體被貓玄爺爺倒著綁在了尿斗旁邊,他的頭上戴著一套馬具狀的頭套,眼睛被蒙著,鼻孔里塞著一對堵住鼻孔的彎鈎,彎鈎的另一頭栓在腦後的皮帶上,介叔的嘴里被塞了強制張口的口枷,口枷中間的孔洞里被貓玄爺爺塞了一個漏斗,周圍用膠帶封好,這樣如果嘴里的漏斗不喝干的話,介叔就無法呼吸了,通過這種方式來強迫介叔做一個尿壺,貓玄爺爺還真是有手段。
當然,這只是一部分,介叔的雙手被貓玄爺爺戴上了一個拳套一樣的東西,手腕處用繩子分別綁在身體兩側的地上,雙腳腳腕也是用繩子固定住的,無非是一只腳腳底被貓玄爺爺當做了肥皂托台,另一只腳底被覺叔放了一瓶洗手液。介叔的尿道里被貓玄爺爺插了一根導尿管進去,導尿管另一頭自然是在介叔嘴里的漏斗里。
至於介叔的屁股洞,則是被貓玄爺爺用窺陰器撐了開來,我進去的時候貓玄爺爺正在往里面彈煙灰。我覺得貓玄爺爺的意思是介叔的騷穴是垃圾桶。
我也沒有尿急,用腳踩了踩介叔的臉,就去做我自己的事了。畢竟,我也不能整天光干這個。
既然介叔要做一天尿壺,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扭捏的,當然是大大方方的把介叔當做尿壺來使用,完全無力反抗的介叔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贏了游戲要做人的覺叔卻顯得有些古怪,覺叔顯得很沈默,特別悶的樣子。晚上在飯桌覺叔更是顯得特別古怪,坐立不安的樣子,我和貓玄爺爺都沒有理他,就是想看他的表現,吃過飯的覺叔去廁所,我就跟了上去,想看看覺叔會不會這樣使用介叔這個尿壺。覺叔在介叔身邊看了看,還特地去看介叔被撐開的屁眼,甚至忍不住用手指往里面探了探。我突然想起來,我都沒有好好玩過覺叔的身體,心里不由得有些意動,但是又答應了覺叔今天做人,便沒有做什麼。覺叔又在介叔身邊搗鼓了一會才拉開褲子,使用起介叔來。
尿完了以後,覺叔才注意到我,他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我靜靜地看著他,期待覺叔的話語。
覺叔好像特別渴望一樣的對我說:“浩浩……可不可以……虐待我……”
覺叔的話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已經想好了准備:“怎麼?做人做夠了?屁眼癢非要孫子的大JB操一操?”
可能是我的話太直接了,覺叔好像被嚇倒了似的往後退了一步,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表情有一點一點平靜下來,低著頭對我說:“是……是的!請浩浩玩弄我!哪怕今天做人也要做浩浩的性奴……”
覺叔的內心居然是這樣的嗎?我不知道這是貓玄爺爺調教的成果,還是覺叔本身的奴性,但是對於這個結果我實在是太滿意了。
“那就讓給我看看吧。”說完我就往我的房間走,覺叔跟在我後面進了房間。
我坐在床上,看了覺叔一眼,覺叔很自覺的跪了下來,我問他:“想被怎麼虐待啊?騷熊?”
覺叔低著頭,有些激動的說:“想……想被浩浩侮辱,想被浩浩綁起來狠狠地玩弄。”
我沒有說話,而是走了過去,用腳踩著覺叔的的頭,對他說:“看起來你還真不配做人,只配做一條發騷的騷熊。”
我沒想到覺叔居然真的配合我學了幾聲狗叫,他說:“浩浩說的對,奴就是一條發情欠虐的騷熊,請浩浩狠狠地虐待騷熊。”
“可是你今天是人,不是狗怎麼辦呢?”我其實也不知道答案,我只是想看看覺叔會說什麼。
“奴……奴今天是……人形犬!”覺叔回答倒還不算太意外,畢竟他好像是真的喜歡被虐待的類型,我也確實想把覺叔當狗奴玩。既然覺叔都說自己是人形犬了,我當然是要把覺叔當狗奴玩,幸虧家里的玩具大部分都在我這里,所以這個時候剛好可以直接拿來用。
我拿出一根電動假陽具塗了潤滑就往覺叔的屁眼里插,覺叔確實是有備而來,已經自己灌過腸了,我把假陽具全塞進去之後直接把震動開到了最大。
覺叔鼻子里發出了小聲的哼哼,扭起了屁股。我罵道:“騷熊,一根假JB就讓你這麼爽?”
覺叔沒有回話,而是汪汪叫了兩聲,我想了想干脆給覺叔戴上了馬具型口塞,這個跟介叔的不一樣,給覺叔戴的這個是皮帶狀的,鼻孔里的掛鈎也掛著掛鈎,嘴里換成了帶孔的口球,眼罩也沒有。
最後給覺叔戴上了狗項圈,我就牽著覺叔到了衛生間,我命令覺叔站了起來,手背到身後。覺叔擺好了姿勢之後,我拿出了一對帶螺絲緊固的乳夾,夾緊了覺叔的乳頭,然後在乳夾上栓了小砝碼,完成了這個之後我才命令道:“現在用你這個當爹的口水,把你豬兒子的騷逼灌滿!”
覺叔被逼著瘋狂舔弄口球,強迫自己流出更多的口水,但是口球這個東西不聽話
覺叔的口水被弄的到處都是,他花了很多功夫才用口水灌滿了介叔那個被撐開的孔洞。
覺叔做完了這項任務,我才把當做條件的小砝碼拿了下來。我還拿掉了介叔嘴里的漏斗,這才對覺叔說:“來,再讓你的豬兒子嘗嘗你的老狗鞭。”
覺叔蹲了下去,扶著自己的JB塞進了介叔口枷中的孔里。
“等等!轉過去!你也幫幫你的豬兒子好了。”我說完把覺叔嘴里的口球暫時解了下來,覺叔便背對著我,半蹲在介叔的臉上,扶著介叔的身體給介叔口交。
我當然知道覺叔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做了一晚上尿壺的介叔的膀胱哪里撐得住,估計也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尿出來吧,覺叔一舔,介叔就忍不住尿在了覺叔嘴里。
其實我是想讓覺叔吐出來,然後接機懲罰他的,卻沒想到覺叔居然喝了下去,哪怕覺叔的表情很不好,但他還是強忍著喝了下去。
覺叔和介叔這也算是69吧,兩個人互相口了一會就興奮得厲害,我拽著覺叔的頭發,拉著他的頭靠到了介叔嘴邊,說:“你看,你們兩父子多麼相愛啊,還不親一親你的豬兒子?”
覺叔伸出舌頭,跟介叔親在了一起,我看得出來覺叔親的很認真,特別情欲的那種。
我看得興起,掏出了JB,玩弄起來,覺叔便抬起腦袋,爬過來作勢要給我吃JB,我拽著他的頭發阻止了他,很不屑地說:“你配嗎?恩?你這條賤狗?”
我把介叔恢復原樣之後,拽著覺叔的狗鏈把他拖過去,像洗小狗那樣洗了洗。便把他帶回了房間。
我房間里新買了一個架子,是專門用來調教覺叔的。我讓覺叔爬過去之後手腳綁好,他就只能像狗跪趴在地上。膝蓋上帶了護膝,時間長一點應該也沒有問題。
接下來是炮機跟榨精器,很簡單都是伸縮式的,無非炮機是根電動假JB,榨精器是飛機杯而已。
我拿了一團我穿過的襪子,塞到了覺叔嘴里說:“你的嘴現在只配吃這個!”
最後我打開了電動,搬著凳子,坐到了覺叔身前。
我看著時間觀察著覺叔的表情,起初覺叔還略帶享受,但是第一次射精之後,覺叔就開始掙扎起來,在這個架子上他只能像狗一樣的跪著,動彈不得,所以他只能繼續享受機械的服務。炮機和榨精器調的速度並不快,所以覺叔才更煎熬,他明知道不可以,知道自己很累,很想休息,但還是一點點的重新興奮起來,一點點接觸到第二次高潮。
可是他又不敢吐出嘴里的襪子,他怕我更嚴重的懲罰,第二次高潮越來越近,覺叔的掙扎卻弱了下去,等到覺叔徹底放棄掙扎的時候我才停下了炮機,我不知道覺叔有沒有射第二次,我只知道我應該征服他了,我像玩弄一個玩具一樣,草弄著動彈不得的覺叔,重新把他喚醒,看他在我的胯下嗚嗚的亂叫,射在他的身體里,看他屁眼里往外冒精液的騷樣。
我射在了覺叔體內之後,重新打開了炮機,拿出了覺叔嘴里的襪子。
我問他:“屁眼爽不爽?”
覺叔哀求著對我說:“屁眼好痛……騷熊屁眼要壞掉了,不能服侍浩浩了。”“我覺得還能用啊,你聽這個聲音。”炮機帶著我的精液抽插著覺叔的身體噗呲噗呲作響。覺叔繼續哀求道:“騷熊真的要壞掉了……浩浩。”
“你看你JB還硬著,你看還往外一個勁兒的冒水,怎麼會壞掉呢。”我這就是純粹的在給覺叔找麻煩,覺叔連忙找理由說:“因為騷熊又騷又賤,被浩浩玩弄很興奮,才會一直流水。”
“那你這麼賤得改一改才行,你說呢?”我給覺叔挖了一個陷阱,可是覺叔聰明的繞了過去。“騷熊騷浪賤是天生的,浩浩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覺叔既然回答的這麼無懈可擊,我就決定換個法懲罰他。
我把覺叔放了開來,但是我沒有放過他,而是用繩子把他直挺挺的捆了起來,然後用繃帶像纏木乃伊那樣除了JB和鼻孔全都蓋了起來。最後把我的臭襪子全堆在了他的臉上。
這很花時間,花了我一個多小時,但是這就是我的調教內容。我要讓他知道,他今晚就是隨我擺布的玩具,今後也是……
覺叔在這一次發騷之後成了像介叔一樣的家用泄欲工具,但是他明顯偏向我一點,就像介叔偏向貓玄爺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