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番外篇 可愛外表下的扭曲內心
劉詩桐,夢島屈指可數的幾位專屬奴隸之一,也是深受顏玉疼愛的養女。外表不過十二三歲小女孩的她,卻被夢島的奴隸們私下里稱呼為魔童,甚者因為天真無邪的面孔下手卻殘忍暴力,反差極大的調教風格讓不少奴隸認為她就是個瘋子。她總是哼著愉快的迷之小調,騎著她的愛寵,帶著手下四處找茬惹事,誰也不知道她手中如同魔法少女的法杖般可愛的鞭子下一刻會落在哪一個倒霉蛋身上。
實際上,詩桐的實際年齡已有17,童顏的外表,是因為當初顏玉在調教她的過程中,讓凌雪為她精心安排了一系列工程龐大的人體改造手術。結果便是不但身材外貌都變成了完全符合顏玉口味,青澀稚嫩卻不失浪蕩淫姿的幼女性奴,身體的發育也被徹底定格在12歲,思維方式和邏輯也停留在此階段。
當初手術後漫長的康復期結束,詩桐被從充滿營養液的巨大培養罐中放出來時,看到鏡中的自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淚流滿面地跪在顏玉和凌雪腳邊,感激讓自己重獲新生的她們···此後,顏玉便將她正式收養為女兒,帶在身邊悉心調教。
夢島雖然不時地誘惑未成年少女進店“免費體驗”,卻從來不會擄怪她們。這里只要是簽了契約的性奴均年滿18,否則哪怕是對方主動要求加入也會被趕走。這也許是顏玉的底线,也許是她的仁慈。但不管怎樣,這樣的規矩讓詩桐這樣的小蘿莉最初在夢島的日子,過得十分膽戰心驚。
稀有得如同珍獸般的幼女讓無數淫奴痴女在暗中覬覦。詩桐會在路過一扇尋常無奇的宿舍門時,被突然伸出的手拉進門內,隨後被數人肆意侵犯奸汙,最後一副狼狽模樣的丟出門外;也會在路上走著走著就被迷藥蒙住口鼻,醒來時已經被捆得嚴嚴實實,身邊圍著一圈陌生的大姐姐,自己的小穴里已經灌滿了精液;甚至只是去上個廁所,卻久久未見人歸,顏玉派人尋找才在廁所隔間里發現衣襪被撕爛,一身白濁兩眼翻白的詩桐。
哪怕顏玉已經將詩桐如同寶貝一般護在身邊嚴加看護,哪怕已經有無數罪犯被公開用刑,甚至還工口處刑了兩名情節惡劣者,誘拐事件也還是時有發生,讓顏玉最後不得不時時刻刻給詩桐穿上貞操帶和口塞面具來防止她被凌辱。
然而,情況在兩個月後發生了變化。那時,歷經漫長的拷問和調教,詩桐的數位家人們,正式作為性奴加入了夢島,並交由詩桐親自管教。關於這件事,又不得不提起詩桐的姓所代表的,曾經稱霸一時的劉家。
倚靠多行業發展得到的雄厚財力,劉家作為這個小國的最大家族之一,勢力盤根錯節,遍布各地,且與顏玉的家族尤為不和,為了各方各面的利益已經明爭暗斗了數年之久。5年前,被拿捏住弱點的劉家被給予致命一擊,大當家的橫死街頭,家族的數位骨干精英隨之被一一擊破,一時間浩大的家族帝國分崩離析。劉家上下都在收拾細軟四散奔逃時,劉家大當家的遺孀,劉雲芳及其子女被顏玉親手捕獲。
劉雲芳自從嫁入劉家跟了丈夫的姓,就自知可能會有這麼一天,多少有些心理准備,加上這些年來也是顏家的眼中釘之一,因此並不打算過多掙扎饒命,只是哀求顏玉能放過她的子女。而原本執行滅口命令的顏玉,見到劉雲芳那絕世的美貌和母性成熟的性感身姿,頓時色心大起。再看她的幾個女兒,不論年長年幼均是貌美如花,就連唯一一個男孩也生得陰柔標致,不辱她們母親的血脈。
顏玉當即大手一揮,將她們全部綁回夢島,打算調教成自己的玩物。而最年幼的劉詩桐當時雖然年僅12,也被顏玉當作偶爾破戒開的葷,親自上手調教,由此詩桐便於家人分離,終日被顏玉玩樂。
不管是因為她由技巧高超的顏玉親自調教,還是因為身心尚幼意志薄弱,亦或是詩桐天生就是個淫娃色胚,很快她就被調教得服服帖帖。一開始顏玉不過把詩桐當成難覓的幼女飛機杯和除臭腳奴,可當她意外發現詩桐是個不論被虐或是施虐都能獲得快感的淫娃時,顏玉便打算將她培養成一個出色的女王。
詩桐出身富貴,衣食無憂,之前的日子理應快樂悠閒。可實際上,劉雲芳對子女抱著殷殷期望,折讓詩桐在各自天賦異稟,光彩四射的子女中顯得過於平庸,就連長相身材也不如姐姐們亮眼。因此身為年齡最小的幺女卻反而最不受疼愛,一直以來都自卑地生活在姐姐們的陰影中。
得知了這一點,顏玉便更加堅定了要將詩桐培養成女王的想法,她十分期待,若是將女王詩桐那些原本輕視自己的家人們交到她的手里,任由她宰割時,會發生些什麼···因此,顏玉安排凌雪為詩桐手術打下基礎,並通過日常的調教也逐漸將她的嗜虐欲開發出來。
術後的詩桐更是對顏玉死心塌地,在其後的一系列藥物和洗腦調教下,詩桐的常識和記憶都產生了一定的扭曲,內心深處認為顏玉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劉雲芳不過是把自己當作消遣的養母,姐妹們更是鄙視自己的惡人。
因此,當詩桐看到赤身裸體被捆成粽子,滿身汙穢地跪在地上的家人們時,她並沒有太多的觸動,只是繼續坐在“母親”顏玉的腳邊,乖巧地捧著她的絲足,張嘴用舌頭為她除臭按摩····
·····
“——總之,詩桐的故事可長了,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完的。要不要給你添點茶?”
曉萌一愣,這才發現自己聽入了迷,手里捧著的紅茶早已涼透,便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凌雪讓小倩重新為曉萌斟了杯熱茶,自己也啜飲一口,問了句。
“為什麼突然對詩桐這麼感興趣?”凌雪看著曉萌,微微一笑,“那丫頭不喜歡陌生人,當初你剛來的時候,卻很快和她···嗯···玩到了一起,倒是挺讓我吃驚的。”
曉萌想了想,說:“我自己也說不清,就感覺她有些地方吧···和我挺像的。”曉萌的眼眸低垂著,仿佛想起了些事情,片刻後又抬頭笑著說:
“凌雪姐先別提我了,還是接著講下去吧,我還真挺好奇接下來的事情呢。”說著,摸了摸正在自己身下當椅子的小雅。“說不定,能學到些什麼調教技巧?”
凌雪聞言,推了推眼鏡,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一陣沉默後,輕聲說:“那好吧,反正也閒得無聊,這之後的事情啊,妹妹且聽我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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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開眼罩的劉雲芳,一眼看到久別的詩桐時,臉上的表情之復雜讓顏玉多年後仍記憶猶新。此刻的詩桐不已經再是劉雲芳記憶中唯唯諾諾的膽怯小女孩,嬌小的身子被皮革拘束衣勒得凹凸有致,明顯與年齡不符的一對柔軟D乳抖動著,挺拔的乳頭上穿有亮眼的寶石吊墜。經過微整形手術的臉蛋不減分毫稚氣,還帶著一絲嫵媚。天真可愛的面孔卻化著紫色系艷妝,活脫脫一幅娼妓淫娃的模樣,強烈的反差感反顯誘惑。詩桐那塗著蘭紫色口紅的柔嫩嘴唇此刻正含著仇家顏玉的絲足,一幅陶醉表情細細吸吮著。
而最讓劉雲芳震驚的,莫過於詩桐胯下那直直翹起的小小肉棒,雖然被尼龍絲質的陰莖套緊緊包裹,頂端卻還是在不斷地滲出透明液體。劉雲芳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被淫魔顏玉變成了這幅模樣,頓時悲憤交加,衝著顏玉破口大罵,還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卻立刻被一旁的女仆一把揪住頭發扯倒在地,隨後被穿著女仆的圓頭高跟鞋一腳狠狠踢中小腹。只覺腹中一陣劇痛涌動,劉雲芳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子發出絲絲悲鳴。
之後,一位女仆搬來一張凳子,揪著劉雲芳的頭發將她粗暴地牢牢捆在其上,而此刻她距離顏玉坐著的沙發不過一米的距離。此刻的她雖然已經被慘無人道地監禁虐待了將近一個月,但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屈服之情。
看著面前一臉得意的仇家和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女兒,劉雲芳咬牙正欲繼續開罵,卻突然被身後的女仆將一團騷臭黑絲襪塞入嘴里,隨後又是一條肉絲,最後是一條白絲,把劉雲芳塞得一陣作嘔。隨後“滋啦”一聲,女仆拉開一段布基膠帶,封死了劉雲芳的嘴巴後又緊緊繞腦袋兩圈,最後挑釁地拍了拍她的臉蛋,便退下侍立一邊。
顏玉看著只能小聲悶哼卻仍舊怒瞪著自己的劉雲芳,臉上浮現一抹病態的微笑。她將黑絲足尖從詩桐嘴里抽回,撩了撩她沾滿口水的下巴,嫵媚地笑了笑,說:“乖女兒,差不多可以坐上來了。”詩桐的表情一陣欣喜,隨後正跪磕了個頭,嗲嗲地說:“謝謝母親大人,感謝主人寵幸~”
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居然這般卑賤地認賊作母,劉雲芳顧不得嘴里的髒絲騷臭,又是一陣急切的嗚咽悶哼。
可當她看到詩桐風騷地扭著腰,緩緩爬到顏玉懷里,將自己濕漉漉的陰戶撐開後對准顏玉肉棒的肉冠摩挲時,她霎時間沉默了片刻,隨後開始瘋狂地搖晃椅子,嘴里不住地發出悶叫。
兩旁的女仆見狀立刻操起電棍上前,一左一右地抵在劉雲芳的白皙巨乳上,按下了按鈕。隨著一陣激烈的痙攣,劉雲芳猛地一仰頭,被緊綁在椅子腿上的肉絲足背也撐直了,腳趾不自然地分開,片刻後她就無力地垂下腦袋,昏死過去。
顏玉頓時一皺眉,不滿道:“干嘛呢你倆?快把她搞醒,讓她好好看著!”二女仆連忙躬了下身道歉,一人揪著劉雲芳的頭發將她的臉抬起,另一人扭開一瓶紫色藥劑,將細小的瓶口對准她的鼻孔,隨後一下子倒空。劉雲芳瞬間激烈地嗆咳一聲,驚醒過來,掙扎一番,隨即就感覺整個鼻腔火辣辣的,充滿了刺鼻藥香。片刻後,人雖是醒了,大腦卻暈暈乎乎的,身子還有些瘙癢發熱。
隨後,劉雲芳的上下眼皮被一對小夾子夾緊,分別朝上下拉開,眼睛被迫瞪大,女仆又從背後雙手鎖住她的腦袋,逼迫她看著面前顏玉與自己的女兒交合。淚珠不斷地從眼里滴落,嘴里不住地發出呻吟,但顏玉和詩桐只是把這當主助興,愈發地性奮起來。
此刻詩桐的蜜穴口已經摩挲了一會兒顏玉的肉冠,晶瑩粘稠的蜜液早已塗滿了整個肉棒,只不過對於那嫩穴而言顏玉的壯根實在過於粗大,尤其是膨大的肉冠顯得異常猙獰,一時間難以進入。詩桐蹲著的白絲雙腿不住地打顫,顯然下體正經歷著強烈的快感,體力也有所不支。
顏玉倒是不急,一邊輕撫著詩桐的腦袋一邊享受著這愉快的前戲。突然,詩桐白絲小腳一滑,失去重心撲進了顏玉懷里,肉棒也隨之猛地突入穴內,直抵花蕊,瞬間在幼女的小腹凸顯一輪形狀,直接把詩桐頂得仰頭發出一聲浪叫,下體隨之滲出破瓜的鮮血。
而實際上詩桐作為顏玉的人肉飛機杯,小穴早已變成了顏玉肉棒的樣子,只是今天為了刺激和羞辱劉雲芳,才讓凌雪臨時修補了詩桐的處女膜。倒也讓這小穴變得更加緊實了一些。
劉雲芳又是一聲悲鳴,不忍再看這慘景,想要扭過頭去卻被死死鎖住脖子,只能默不作聲地痛哭著。
詩桐緩過勁來,一臉幸福地撫著自己的小腹上的凸起,隔著肚皮摸摸顏玉的肉棒,隨後小腳蹬了蹬,重新蹲好後努力地想要起身。隨著連綿不絕的銷魂媚叫,詩桐身下露出半截肉棒,緊實的嫩穴隨之被帶出一截,緊緊貼在顏玉的肉棒上。這一小圈媚肉,竟然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嫩肉刺,全然沒有正常女性小穴內壁的光滑可言,倒是和那成人用品有幾分相似。
這也是那變態的人體改造手術的成果之一,詩桐的小穴內部布滿了這些淫肉刺,不僅更能刺激插入的肉棒,本身也十分敏感,隨便一只被稍微一刺激就能讓詩桐淫水橫流,快感不斷。不僅如此,也讓詩桐的蜜穴變得緊致卻韌性十足,哪怕是顏玉的怪物級別肉棒,性愛結束後不久也能讓蜜穴恢復如初。
詩桐體內,隨著半截肉棒拔出,顏玉的肉冠勉強是脫出了宮內,詩桐便雙手抱頭,開始蹲起,讓顏玉的肉棒抽插著自己的淫穴,臉上掛著淫蕩的微笑,儼然一幅調教得當的性奴侍奉主人的模樣。一時間,淫肉碰撞發出的聲音伴著詩桐的銷魂浪叫充斥在屋內。
不多時,詩桐突然停下了動作,身體激烈顫抖著,幾股淫水從蜜穴和肉棒的縫隙中噴出,嬌喘著迎來了一輪絕頂。她脫力的小腳又是一滑,再次坐在了肉棒上,肉冠突入宮內,惹得她又是一陣仰頭高潮。
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力氣起來,只是靠在顏玉的雙乳上,兩眼迷離著喘息。顏玉也終於伸出雙手摟住她,在額頭上留下一吻,“辛苦了,乖女兒,接下來讓媽媽來就好。”
詩桐臉上露出一瞬間的幸福微笑,隨即就變成了一幅淫亂的表情。顏玉起身將詩桐按在沙發上,兩手掐著她的脖子,扭動纖腰開始瘋狂打樁,每一次都是整根肉棒出入,帶動肉冠無情蹂躪詩桐的小小子宮和蜜穴。
無法呼吸,憋得滿臉通紅的詩桐卻是一臉的幸福極樂,眯著的雙眸眼角掛著快樂的淚珠,小嘴張著吐出嫩舌,舌心的小小銀色舌釘閃著猥褻的亮光。下體的淫水如同打開了閘門,隨著顏玉的動作四濺,一雙白絲小腿足背繃的直直的,在顏玉背後交叉,主動攬著她的纖腰。
不多時,顏玉一記重擊,肉棒深深插入蜜穴後停住,詩桐也隨之一陣痙攣,隨後蜜穴中溢出股股腥臭精液。長達數分鍾的高潮之後,顏玉猛然一拔肉棒,帶出一截外翻的漏精蜜穴,便一臉愜意地重新坐下,將身體還在微微抖動的詩桐抱在懷里,一臉的寵溺。
看著親生女兒被改造成這幅模樣後在自己的面前被中出到失神,心中對詩桐的愧疚讓劉雲芳此刻已是萬念俱灰,淚如雨下。而讓她更加羞愧的是,在那刺鼻的藥物作用下,自己竟然看著女兒被仇家強暴還產生了反應,被並攏緊縛的大腿內側已經濕成了一片。
詩桐在顏玉的懷里緩了一會兒後起身下地,伸手摸向自己還在滴落精液的私處,將翻出的媚肉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塞回,隨後恭恭敬敬地跪在顏玉兩腿間,氣喘吁吁地雙手握住顏玉仍舊挺立的肉棒,開始為其打掃口交。
顏玉笑著摸摸詩桐,問道:“乖女兒,你還認識她嗎?”說著,指了指椅子上的劉雲芳。詩桐則是呲溜一聲吸了吸,抬頭舔舔嘴角的精液,順著顏玉的手指看去,隨後不屑地“切”了一聲,笑著回答:“當然認識了,母親大人。”
顏玉看著滿眼盡是悲傷的劉雲芳,臉上頓時樂開了花,便又說道:“那麼久沒見了,詩桐不想她嗎?快去打個招呼吧。”
詩桐則是嘟囔了一下,小聲道:“有什麼好想的···”便依依不舍地又舔了舔肉冠,轉身面向自己的親生母親,想了想,揚起手掌,一耳光抽在劉雲芳臉上,“很高興再見到你,臭婊子。”冷冷地留下這麼一句後,詩桐便迫不及待地跪回去,繼續舔舐肉棒。
顏玉頓時樂得哈哈大笑,伸出雙手揉著詩桐的臉蛋,夸著:“不愧是我的好女兒,真有禮貌啊。”詩桐紅著臉笑了笑,小聲道謝,便埋頭更加賣力地口交起來。
而劉雲芳則是被這並不算用力的一耳光徹底打丟了魂,眼皮被扯得生疼的雙眼已經快流干眼淚了,兩眼只是空洞地看著魔鬼般大笑的顏玉和女兒低頭侍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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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姐姐大人當年···性格還真是惡劣啊···”曉萌一臉意外的表情,腦海里想象著惡魔般的顏玉,卻還是很難將心中那個表面嚴厲實則溫柔的姐姐大人和一個嗜虐的瘋子聯系在一起。
“呵,錯了,她現在的性格依舊很惡劣。”凌雪不屑地笑笑,把玩著用來吃蛋糕的銀叉,靈活的纖指讓它如同暗器一般在指尖旋轉翻飛。
“嗯···至少我覺得姐姐大人是個溫柔的人。”曉萌這麼說著,小臉不禁一紅,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白絲小腳不停擺蕩著,不時踢在身下小雅的肥碩雙乳上。
看著一臉花痴的曉萌,凌雪笑著嘆了口氣,“那是因為對著你才會溫柔呀傻妹妹。”說著,臉上浮起一絲憂傷,“我這個老太婆是不會再被她想起來的咯。”
曉萌咯咯一笑,“凌雪姐若都能算得上老太婆,那我們夢島豈不是成了老年活動中心了。”凌雪聞言,頓時仰頭放聲大笑,全然不見平時的嚴肅模樣,片刻後伸手擦了擦眼淚,“果然還是和曉萌妹妹相處比較輕松有趣,比起顏玉那座更年期冰山要好太多了。那麼,剛才說到哪來著···哦對了,說到顏玉對劉雲芳的當面羞辱。後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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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面看到惡墮的親生女兒對劉雲芳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打擊,但她並不是會簡單就此屈服的人,她知道自己和女兒們定是難逃顏玉的魔爪,因此心如死灰,一心求死,卻絕不屈從於顏玉及其手下的淫威。
一開始,顏玉將劉雲芳交給詩桐,決定放手讓她去做,想看看詩桐能將她母親調教到什麼地步。然而事實證明顏玉還是高估了一個小女孩的心智。在十多天的時間里,詩桐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任性的泄憤,既沒有誘導也沒有命令,更談不上鞭子與糖的策略。毫無進展之下,顏玉決定接過教鞭。
然而此刻倔強的劉雲芳在歷經慘無人道的暴行後已經幾乎對酷刑折磨免疫,輪番的性虐奸淫也讓她變得麻木,甚至用她其余寶貴女兒的幸免要挾簡單來說,就是變成了一個廢人。一時間,就連顏玉都束手無策。
而不久後,夢島的產品研發部門新推出的藥品讓事情有了轉機。這款新型的媚藥效果強勁,集催情與迷魂的功效於一身,配合輔用的精力劑能讓雙方都有絕佳的性愛體驗,美中不足的是有極強的成癮性,需要嚴格按量服用。這也正是多年後風靡夢島的媚藥粉色回憶的最初版本。
顏玉靈光一閃,先讓凌雪對劉雲芳的身體動了點手腳,用藥品和手術嚴重降低了她的消化能力,進食正常的固體食物會讓她腹痛難耐,從此只能流質飲食。隨後命人直接從研發部門的倉庫搬來兩大桶新型媚藥,將媚藥原液直接摻雜在營養液中給劉雲芳灌食。
期間,劉雲芳被穿上厚厚的全包乳膠衣,鼻孔被塞進可以封閉嗅覺的充氣鼻塞徹底封死,嘴里含著牙套型口球,中間穿過一根呼吸和飲食共用的硬管,隨後腦袋被徹底頭套。耳朵塞進隔音耳機,眼睛上戴著一套VR目鏡,不間斷地播放女兒們和自己被輪奸虐待的視頻,甚至有時還穿插直播。
然而,劉雲芳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沒有一絲的刺激,每一寸皮膚都被覆蓋在膠衣之下,敏感部位特意穿戴柔軟舒適的棉質內衣,再加上她時常被嚴格拘束,別說是自慰,哪怕是扭動一下身子都難於登天。
而顏玉每天都在給她灌食摻著過量媚藥的營養液,並命令她做大量運動,甚至專門在牢房內安裝了跑步機。表現良好就可以得到及其短暫的跳蛋或振動棒隔著膠衣的刺激,表現差則是加量的運動以及媚藥灌注。
過量的媚藥讓劉雲芳無時無刻不處於強烈發情的狀態,再加上眼前不斷播放的淫穢畫面的刺激之下,她逐漸迷失自我,瘋狂地希望有人能來插入她,玩弄她,甚至羨慕起視頻中的女兒們能肆意高潮。感官被封閉大半再加上媚藥的藥效,讓她的全身上下都變得異常敏感,那隔著膠衣的跳蛋刺激都足以讓她潮吹。
短短三天時間後,為了能夠得到那短暫卻足以讓她爽到失神的獎勵,劉雲芳開始對耳機里傳來的任何指令都唯命是從。包括用那對乳膠巨乳幫負責看管的女仆們乳交,通過那根唯一的呼吸管一滴不剩地喝光數人份的尿液,甚至還有用穿戴假陽具將自己的長女強奸到失神。
五天後,劉雲芳被脫下膠衣,雙手雙腳被緊縛在身後,赤身裸體地沉入了裝滿媚藥原液的培養皿中,被不管不問地關在其中整整兩天,期間只有一根呼吸管與外界相連。
當她被撈出來的時候,已經幾乎不成人形,解開束縛的一瞬間就抱著最近的大腿,口齒不清地乞求著高潮。而顏玉也滿足了她,滿足了她整整一天一夜。這段時間里,她被包括顏玉在內的數人輪番奸淫,直到她雙眼失神都不曾歇息,隨後玩累的眾人把她丟到了公共廁所當成臨時便器。期間她不斷被灌著媚藥和精力劑,甚至直接從舌頭、脖子和手臂上注射。
隨後,被玩到休克的劉雲芳被送到凌雪那邊搶救,險些因為心髒驟停而去世。極致的快感落差讓她幾天後康復後回到牢里時,已經不再是那曾經名為劉雲芳的女人,而徹底變成了媚藥成癮的性愛上癮的雌獸。哪怕她平常還是表現得那麼堅貞不屈,一旦藥癮發作時便渾身如同萬蟲噬咬般瘙癢難耐,敏感部位更甚,立刻就會跪倒在地低聲下氣地為一兩滴媚藥哀求。
顏玉便滿意地將雌獸劉雲芳交到了詩桐手里,並教會了她媚藥的使用方法。起初,詩桐看著並無異常的劉雲芳還將信將疑,可當她看到曾經的母親藥癮發作,涕泗橫流地跪在地上盯著自己手里的粉色小瓶時,臉上頓時浮現陰險的壞笑。
詩桐將幾滴媚藥滴在腳上,很快就被白絲吸收殆盡,隨後把絲足向劉雲芳伸了伸。而後者則是毫不猶豫地連滾帶爬地衝上前,捧起詩桐的白絲小腳就是一頓貪婪的吸吮舔舐,惹得詩桐一陣大笑。
這麼一兩滴浸入絲襪的媚藥哪能滿足劉雲芳,在詩桐的絲足上塗滿了自己的口水後,她的癮症也絲毫沒有得到緩解,便又開始胡言亂語地哀求自己的女兒,言語間甚至主動加上了主人的稱呼。
詩桐又是一樂,一腳踢開劉雲芳。隨後取來一個狗盆,掏出小肉棒,舒舒服服地解了一盆熱乎乎的淡黃聖水,隨後將小半瓶媚藥倒進其中,隨後將其推到劉雲芳面前。被折磨得心癢難耐的劉雲芳不必下令,就立刻端起狗盆,跪著大口大口地喝著親生女兒的聖水,不多時便舔干淨最後一滴,臉上露出一陣恍惚,顯然症狀緩解了不少。
詩桐見識到這小小媚藥的奇效,頓時喜出望外,摟著顏玉一邊道謝一邊興奮地雀躍。從此,詩桐便依靠媚藥來控制調教劉雲芳,終日辱虐奸淫,各式玩具刑具輪番登場,玩得不亦樂乎。
神志清醒的時候,劉雲芳會恢復那桀驁不馴的態度,哪怕跪在地上也頂著一張臭臉,怒罵顏玉和譴責自己那墮落的女兒。詩桐則是對此十分厭煩,便命人給她終日戴上乳膠頭套,並時時刻刻用一根假陽具口塞堵死她的嘴巴,這樣一來既看不見那張煩人的臉,也聽不到罵聲。只不過單憑那含糊不清的嗚咽很難分辨劉雲芳到底是想怒罵還是哀求,很多時候詩桐看到她癱倒在地才知道這是藥癮發作了。
後來,還是顏玉給詩桐支了一招。每次劉雲芳想要從詩桐那里得到媚藥時,都要反復親口大聲承認自己是詩桐的低賤玩物,甚至還會要她抄寫上百遍,並塞上隔音耳機將錄音循環播放。所謂謊言重復百遍便會成真,日夜的復讀和反復的抄寫之下,久而久之讓她精神崩潰,便真的認為自己只是一只母畜。再加上藥物和調教對身心的侵蝕,讓她一天到晚不是藥癮發作就是性癮發作,身心崩潰之下劉雲芳便徹底墮落成了詩桐的性奴隸,此後哪怕是在短暫的清醒時間,也對主人百依百順、俯首聽命。
······
“——這麼說來,其實主要還是顏玉姐姐調教得好嘛。”曉萌腦袋一歪,頓悟道。
顏玉攤了攤手,“沒辦法,那時候的詩桐還太小——雖然現在也一樣——那時的她也不過是個新手S,再加上顏玉從來就不是個好老師,因此只能是代為調教後,再轉交給詩桐。”
曉萌若有所思,點點頭,“這麼一說,姐姐好像確實沒有給過我像樣的指導,每次都只是借著教學的名義玩弄我罷了。”說完,自己臉一紅,抱著自己的手臂,像是想起了什麼害羞的事情。
凌雪笑道:“但是曉萌妹妹在這方面可真是天賦異稟呢,你看你這把椅子調教得多好,跪了一個多小時也紋絲不動,一聲不吭的。”
曉萌輕聲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身下小雅被乳膠頭套封閉的腦袋,“凌雪姐過獎啦,也沒費太多心思,是她自己聽話而已。”頓了頓,說:“怎麼又聊到我了。這之後呢?詩桐的那幾個姐姐呢?”
凌雪不緊不慢地伸了個懶腰,道:“曉萌妹妹唷,雖然我也很想繼續講下去,但是好像某個母夜叉要來了哦。這之後的事情啊···”正當曉萌疑惑時,冷不丁的,一道婉轉性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之後的事情,不如妹妹自己去問問詩桐怎麼樣?”
曉萌先是一驚,隨後欣喜地站起身,飛撲到來者懷里,“姐姐!你回來啦!”曉萌攬著顏玉的腰,把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猛吸一大口氣,隨後抬頭,“姐姐辛苦啦~”
顏玉接住曉萌摟緊,寵溺地摸了摸腦袋,頓時感覺長途出差的困頓煙消雲散。“我一進門就聽到有人說我壞話,你聽見是誰說的了嗎?凌雪醫生?”顏玉沒好氣地問到。
“我不道啊。”凌雪優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臉無辜地看著顏玉。後者白了她一眼,隨後攬著曉萌,說道:“走吧,想知道這些故事,直接去問她本人不是更好嗎,剛好回來了還沒和詩桐打招呼,我也順道去一趟。”說著,不由分說地帶走曉萌。匆忙之中,曉萌朝凌雪揮揮手,乖巧地說了聲:“凌雪姐再見,有空我再來找你聊。”
凌雪告別的手剛舉起一半,還來不及回答,曉萌便消失在了門口。“顏玉真是的,猴急猴急的,曉萌的椅子都落在這里了。”說著,起身看了看哪怕主人不在,也還在原地乖乖當著椅子的小雅。想了想,來到她身上坐下,壓得小雅悶哼一聲,“討厭,人家太重了嗎。不過,確實感覺很不錯呢。”
凌雪扭頭看了眼小倩,壞笑著問:“不知道小倩坐起來感覺怎麼樣呢?”小倩戴著口球的嘴里嗚咽一聲,扭了扭身子,便也學著樣子,慢慢四肢跪在了地上···
這時,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曉萌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看著眼前的場景愣了愣,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凌雪姐,忘了點東西在這,可不可以···”凌雪聞言便立刻站起,還順手撿起牽繩遞到曉萌手里。“那就不打擾了,再見~”說完,努力踮起腳尖在凌雪的臉頰上啄吻一下,牽著步伐僵硬的小雅又匆匆離去。
凌雪微微一驚,摸了摸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隨後,毫不客氣地往小倩身上一坐,哪知道只是片刻,小倩便哀鳴一聲,撲倒在地,頓時被凌雪的肥臀壓得不停嗚咽。凌雪嘆了口氣,起身把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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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玉和曉萌二人來到位於另一棟樓的詩桐寢室。剛到走廊,就聽見裝修成少女幼齒風格的房門內傳來嬉鬧聲。顏玉門都沒敲,徑直拉開房門。詩桐只穿著透視睡裙和白絲褲襪,正坐在她的性奴們組成的躺椅上,愜意地看著大銀幕上正播著的動畫,聞聲扭頭一看,頓時驚喜地笑著小跑到顏玉身邊。“媽媽回來啦~還有曉萌姐姐!”
顏玉直接將她抱起,來了個甜蜜地重逢吻,便走入房內並說明來意。詩桐聽到曉萌想聽自己講故事,頓時笑著滿口答應,隨後拉著二人的手到沙發上坐下,又命女仆上茶和點心。
詩桐拍了拍手,輕快地喊了聲:“孩子們都過來。”話音剛落,剛剛組成躺椅的四只乳膠性奴爬到了主人們的面前。
為首的一位戴著鼻勾開口器和半開乳膠頭套,依舊打扮成乳牛的正是劉雲芳,旁邊跪著一位乳膠娃娃,另外還有兩只四肢伏地爬行的乳膠寵物乖乖地蹲坐在地。再加上一位侍立一旁的乳膠女仆,一共五人,和凌雪告訴曉萌的一樣。
“這是大姐小婉,這是二姐小悅,這是三姐小欣和哥哥小裕,然後”隨後,抬起白絲左腳踩了踩乳膠母牛的腦袋,強迫她親吻自己的右腳,“這只嘛···這只是只母豬啦,沒什麼好講的。”詩桐頓了頓,轉頭笑著問:“曉萌姐姐想先聽哪一只的故事呢?”
曉萌看著四肢伏地跪在地上的乳膠娃娃,還有不停扭動屁股來帶動尾巴擺動的一對乳膠狗狗,心里暗自嘖嘖稱奇。曉萌光是管好自己的兩只淫寵都忙不過來,更別說詩桐這邊竟有足足5只還能調教得這麼服服帖帖的。想了想,卻因為都很好奇而不知怎麼選。
還是顏玉開了口,說:“就按照年齡大小,從這家伙說起吧。”說著,伸手拽著乳膠女仆的一對美乳前,連接著兩乳頭的西鐵鏈,將她拉到自己面前讓她跪下。“畢竟我也挺有印象的,還能幫忙補充不少。”
“好~就聽媽媽的~”詩桐笑著答應道,隨後突然從沙發上蹦下,跑到乳膠女仆的身後,解開她脖子上的小鎖,拉開拉鏈後,費力地剝下她臉上的乳膠頭套。頓時,一張沾滿粉色不明黏液的俏臉從中露出,哪怕兩眼無神,鼻子和嘴巴都因為塞著填充物而略顯怪異,也能看出原本是一幅靚麗秀氣的容貌。
“小婉她啊,可是個超級蕩婦呢···”將頭套一丟,詩桐又將小婉嘴里的塞子放氣後取出,隨後捏開她的嘴巴,抵在顏玉悄然勃起的肉棒上,“要好好服侍哦,不然的話後天也沒有飯吃。”隨後,便按著小婉地頭,當作飛機杯一般服侍起顏玉的肉棒。顏玉滿意地笑笑,開口說道:“要說起來,當初一開始——”
······
一開始的時候,詩婉還幻想著從牢房里逃出,或是被父母的舊部救出。她被和妹妹們監禁在了一起,看守們雖然都是身著暴露服侍的性感女性,但她們中的不少人明顯胯下有不明突起。但她們並沒有遭到虐待或是侵犯,甚至身上都沒有額外的拘束,甚至於不論是飲食還是生活環境都能算得上輕奢。她們提出的大部分要求,除了通信與人生自由相關的部分,大都得到了滿足。期間詩婉也作為長女站了出來,主動與看守們交涉,盡她所能地庇護著妹妹們。
然而半個月後情況急轉直下,原因便是她們一個個接連被用來當作迫使劉雲芳屈服的工具,首先被帶走的就是詩婉。她被罩上頭套,粗暴地反扭著雙手,一路跌跌撞撞地被押到一間地牢。在那里她見到了闊別近半個月,遍體鱗傷,但神情依舊堅定的母親。
還來不及上演感人的重逢,詩婉全身的衣服就被撕碎,被三四個人按在桌子上侵犯,為首的正是一臉扭曲壞笑的顏玉。沒有任何前戲和潤滑,詩婉稚嫩的處女小穴被顏玉的怪物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守了21年的貞操也隨之碎了一地。詩婉因為下體撕裂的劇痛慘叫著,卻被人用不知哪來的臭絲襪內褲死死堵住小嘴,掙扎的手腳也被人死死按緊後綁在桌腿上。
詩婉就這樣在自己的母親面前被一輪又一輪地侵犯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又被耳光抽醒電棍電醒,最後渾身沾滿精液,奄奄一息地被抬到一間陰冷潮濕的地牢。從被帶來到被抬走,不過半天時間,便徹底擊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詩婉被直臂反綁的雙手和並攏捆緊的雙腿連在一起,呈駟馬姿勢趴在冰涼粗糙的石板地上,眼淚從眼罩縫隙中擠出,與從口球中漏出的口水匯聚到一起,在臉下積成了一小塊水窪。紅腫的小穴處嚴重的撕裂傷不斷地傳來陣陣劇痛,再加上並攏反綁的雙臂也陣陣酸痛,讓她難以自然入眠,卻也只能無助地嗚咽悲鳴,甚至掙扎著換個姿勢都不可能,最後因為極度的疲憊昏睡過去。
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麼殘忍的事情,萬念俱灰之下萌生了想要自我了斷的想法,但想到仍然被監禁的妹妹們她又迫使自己堅強起來。
過了幾天,她渾身被數道麻繩捆成毛蟲,脖子上套上絞索站在一快冰塊上時。她不傻,知道自己將要在母親面前被慢慢吊死,還不等顏玉開口,便不屑地開口怒罵,還冷靜地和母親道別,宛如英勇就義的女烈士一般。
一段時間後,詩婉那早已凍得麻木的雙腳高高踮起,僅有腳趾還在苦苦支撐著身體,卻無法阻止脖子上的繩子勒得越來越緊。此刻她已經嚴重呼吸困難,小臉憋得青紫,雙眼翻白,鼻涕眼淚流得滿臉都是,舌頭也不自主地吐出嘴外。當詩婉不慎腳下一滑,徹底懸空時,劉雲芳被堵著的嘴里發出了非人的淒慘哀嚎,她看著自己的大女兒無助地懸空抽搐著,兩腿之間失禁的汙物橫流,隨著緩緩晃動的雙腿灑落一地。奇怪的是,她掙扎了很久卻仍未徹底斷氣。
原來,詩婉的絞刑被動過手腳,除了脖子上的絞索,還有兩根負重繩繞過她的腋下分擔了一部分重量。經過精心的設計,詩婉能夠在窒息的邊緣掙扎許久才會危及生命。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沒事。嚴重的呼吸困難導致她的大腦開始缺氧,整個腦袋如同灼燒般劇痛,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也表明了她正經歷巨大的痛苦。
之後,她被放下來送到凌雪手里治療,那逆天改命般的醫術雖然治好了詩婉的身體,卻治不了她的心。當她醒來時,就徹底變了個人。這次絞刑給她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原本自信大方的她變得膽小畏縮。只需隨手拿起一截麻繩,再盤成一個圈,在詩婉面前晃一晃,她就會失心瘋般的驚叫,甚至於小便失禁。
鞭子已經抽過,該給糖了。顏玉見時機正好,便給詩婉注射媚藥後捆得嚴嚴實實地丟回牢里,不多時當她欲望正濃時,親自帶著屬下輪番用玩具給她無痛的溫柔百合性愛,讓她連番潮吹直至再度失神。
如此反復之下,詩婉變得越來越聽話,越來越服從。而顏玉卻頓感興趣全無,她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那倔強的劉雲芳的大女兒竟如此不堪,不過是一次瀕死的經歷就成功讓她屈服。反正性奴詩婉也就此誕生,調教也算成功,顏玉便將她晾在一邊,仍由屬下們處置···
·····
“——什麼叫‘不過是一次瀕死體驗’啊?顏玉姐姐,”曉萌一臉黑线地看著對此輕描淡寫的顏玉,說道:“明明是那麼可怕的事情居然被說得只是抽了她幾下她就老老實實聽話了一樣。”
顏玉聳聳肩,伸手揪住曉萌的小臉一頓揉搓,“那只能說明你還太嫩了妹妹。”隨後,看了看自己胯下還在努力為自己口交的乳膠女仆詩婉,笑了笑,“確實很無趣嘛,像她這樣的性奴,夢島一抓一大把,一點特點都沒有。”說著,一聲淫靡嬌喘,伸手按住詩婉的腦袋,狠狠地深喉中出一發。而詩婉即便是被那樣的肉棒塞滿喉嚨,也只是苦苦喘息呻吟著,並沒有一絲的掙扎動作,眼神依舊黯淡無光,顯然對此已經十分習慣了。
片刻後,顏玉拔出肉棒,詩婉捂住嘴巴微微一陣反嘔,卻並沒有漏出多少精液,舔干淨嘴角和手上後,又捧起顏玉的肉棒,用舌頭仔細打掃起來。
這時,詩桐略帶不滿的聲音響起:“剛剛幾乎都是媽媽在講嘛!明明曉萌姐姐是專門來問我的!”顏玉笑了笑,抱起詩桐放到曉萌身邊,“好好好,那接下來你來講,下一個該到···該到小悅了吧?”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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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