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怒焰裂谷的女囚(第二章)
納茲戈林和他的士兵們騎著座狼穿過雄偉的城門。獸人們晃動著腦袋,注目於他們頭頂上那些高聳的腳手架和龐大的吊塔。奧格瑞瑪的建築與前任大酋長薩爾統治時期截然不同,現在更是變得徹底的軍事化了。極目之處,盡是隱約可見的鑄鐵高樓:漆黑、厚重,而又森嚴,取代了過去簡陋的木制棚屋。“為了避免又一場火災”,這是官方的說法。然而獸人將軍知道,這一切還為了重現部落往昔的榮光,為了提醒每一個人,即便是在經歷過大地的裂變帶來的混亂、死亡之翼帶來的恐慌之後,獸人,乃至於部落本身依舊威嚴猶存,不容侵犯。但對納茲戈林來說,這些猙獰的改變並不象征著力量。這座“新”奧格瑞瑪所象征的是征服、鎮壓與支配。它堅硬的金屬棱角讓人感到威脅而不是安心。
納茲戈林很快來到了格羅瑪什要塞前。這座要塞的姿態,一如“新”奧格瑞瑪城中的其他事物,冷漠而鐵血,就連部落大酋長的王座也是如此。在薩爾領導的時期,惡魔瑪諾洛斯的顱骨和鎧甲被掛在要塞門口的一樁大樹干上公開展示。這頭強大的惡魔曾經用自己的血液使獸人墮落腐化,但最終還是被格羅姆·地獄咆哮的舍命一擊殺死。然而加爾魯什上任以後,就將這些銘刻著父親輝煌勝利的器物取走,用於裝飾自己的王座。曾經是薩爾為部落精神所樹立的象征,現在變成了個人的私藏。他甚至將惡魔獠牙的一部分做成了一件肩甲。納茲戈林對加爾魯什的形式作風頗有微詞,雖然加爾魯什對他有提攜之恩,他也一直忠心耿耿。在加爾魯什的領導下,部落種族間離心離德,暗潮涌動。貝恩血蹄奪回雷霆崖,挫敗恐懼圖騰政變時,他隔岸觀火。沃金回回音群島時,他棄之以鼻。在不久前,在女妖之王,血精靈的攝政王一起懇求不要進攻塞拉摩,以引起東部王國的聯盟主力發動復仇揮軍北上後,加爾魯什還是事後獨斷,摧毀了塞拉摩的聯盟據點。這引發了前幾日部落與聯盟在無盡之海南部海域爆發了一次血腥的海戰,他此次回來就是為了稟告戰爭的詳情。
王座廳上加爾魯什整個棕色的身體上都布滿了文身,就連下巴也繪上了黑色的戰紋。他袒露著胸膛,肩膀上戴著釘刺裝飾的巨大的瑪諾洛斯之牙。腰帶上是一個可怖的骷髏頭,象征著現在已經被用來裝飾王座的那頭惡魔。他手握父親留下的傳奇武器血吼,朝著人群高高舉起,歡呼聲頓時洶涌而來。他站在那里,沉浸其中,好一會之後才放下斧頭,開始正題。
“說吧,納茲戈林。什麼事需要你專門回來一趟?”
“報告大酋長,前幾日我們的艦隊與聯盟狗在無盡之海上激戰,他們旗艦被我們重創,逃向了南方的一塊未知大陸,傳聞旗艦上有暴風城的王子安度因。”
“什麼?你居然讓聯盟狗跑了,還把新大陸拱手讓人?”加爾魯什氣呼呼的說道。“部落的勇士們拿起你們的武器,隨我征服那片未知的大陸,不能讓聯盟狗登先了!為了部落!”
[看來我得另外派一批人馬去追蹤暴風城王子了。]納茲戈林皺了皺眉心里嘀咕著。
在杜隆塔爾海岸附近的回音群島上,暗矛巨魔的酋長沃金焦慮的在酋長小屋里來回走動著,“事情調查的如何了?洛坎。”沃金問道:“真的如加爾魯什宣布的那樣,塞拉摩已經化為齏粉,連那個人類女巫也死在了圍城戰中了?”
“稟告酋長,塞拉摩已經化為了廢墟,在原本高塔附近的位置發現了那個人類女巫殘存的衣物碎片,在高塔獸人堆的京觀旗子上有一個燒焦的已經面目全非的人頭,想必加爾魯什為了炫耀赫赫武功,把大法師的頭梟首示眾了。”茅牆上面的影子回答道。
“但我幾日前聽聞奧格瑞瑪方向的流言,人類女巫實際被加爾魯什活捉了,目前被關押在不為人知的地方。不過這兩天流言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沃金短暫的停頓了下:“怕不是背後有鬼,洛坎你去調查一下吧。願邦桑迪保佑。”
“遵命”茅牆上面的影子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暗矛酋長沃金實際上並不關心那個人類女人的個人安危,不過他知道有人會關心此事,總有一天他也將得知此事的真相。
與此同時,在奧格瑞瑪的地下,吉安娜被囚禁於怒焰裂谷的深處。她的牢房很不尋常,那是一座坐落在岩漿湖中央的小島。她的牢房沒有圍牆,不過數百米的液態岩漿足以阻止大多數囚犯逃跑。
上島的唯一途徑是騎乘雙足飛龍,這就是抬著吉安娜赤裸身體的兩個獸人抵達島上的方式。顯而易見,他們想如同加爾魯什之前所做的那樣對待人類。不過加爾魯什事先聲明過吉安娜是他的私人寵物,沒有他的明確許可,沒有人敢動他的禁臠。
於是,獸人按照他的吩咐做了,把吉安娜帶到了她新家中央的一塊大岩石上。這塊岩石被黑暗薩滿塑造成一堵平坦的牆,高約 3米,寬約 2 米。有兩個金屬鐐銬連接在靠近頂部岩石的鎖鏈上,另外兩個鐐銬連接在從地下伸出的鎖鏈上。
盡管仍然昏迷不醒,獸人們還是將吉安娜的身體貼在牆上,然後將她纖細的手腕和腳踝鎖在了鐵鐐銬上。最後,其中一個獸人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很像鐵項圈的奇特裝置。打開它後,他走近吉安娜,把它放在她天鵝般雪白的脖子上,從後面鎖起來。該裝置非常貼合她的脖子;不足以讓她窒息,但足以讓她明顯不舒服。這個織歌者帶來的魔法項圈能夠封鎖吸收大法師的法力,同時會用回收的法力滋養大法師的肉體,使魔法囚徒僅僅不至於餓死,這也是達拉然紫羅蘭監獄的一大法寶。
“這就是我們要做的,對吧?把它戴在她身上,它就會開始運轉?”
“是的,我想是的。來吧,讓我們把這個婊子綁好,然後離開這里。如果我們不能操她,我至少想回家操我的妻子。”
剛才說話的獸人走到牆邊,按下了一個似乎是控制開關的按鈕。頓時,他的耳朵里響起了鎖鏈和齒輪轉動的叮當聲。慢慢地,大法師手腕上的鎖鏈縮進了牆壁,先是拉起吉安娜的手臂,然後是她的整個身體。
然後兩個獸人跳上他們的雙足飛龍,把大法師留在了她的監獄里。回來的路上,他們思索著這個美麗人類的命運。
“所以你認為血精靈的裝置會起作用?”
“嗯,她應該是個不錯的法師。但我也不會打賭血精靈的玩意。”
視角回到島上,吉安娜的身體被拉起來時,讓她渾身一顫。吉安娜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立刻注意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鐐銬。環顧四周,隨著鎖鏈繼續將她拉起,她評估了自己尷尬的處境。
[現在怎麼辦?]當她試圖弄清自己所在的位置時,她絕望地想著。當齒輪的聲音終於停止後,吉安娜的身體如同一個“Y”字型貼在牆上。她的腳幾乎沒有接觸到地面。
[所以那頭豬決定讓我活著。可能是為了更多地折磨我,也許試圖從我那里得到情報。但如果他真的傲慢到認為一些岩漿和幾個手銬就足以阻止我離開這里並結束他毫無價值的生命,那麼他應得的一切。我只需要一點時間來收集法力,然後我就會報仇雪恨。我會來找你的,加爾魯什。]大法師想到。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掙脫...]
在連續數日不吃不喝後,這讓吉安娜曾經敏銳而聰明的頭腦變得混亂了起來。
她完全無法動彈。到第三天早上吉安娜再也憋不住了,她失禁了,由於鎖鏈的束縛,大法師無法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很遠。她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液體從大腿上流淌下來,尿液一路順著腳尖滴落到岩石上,面對自己如今的窘態,吉安娜忍不住抽泣起來。
不久之後……
“好吧,好吧,我想她終於受夠了,是嗎,哈洛姆?”
“多麼可憐。她顯然不是獸人。只有人類才能這麼容易被擊敗。”
“誰...?” 吉安娜從不安的沉睡中醒來,她用低啞的聲音說道。聽到島上有其他人交談,她嚇了一跳,她疲憊的雙眼看向了聲音的方向。
“她忘記了我們。我有點被侮辱了。”
“也許我們應該提醒她,卡德里斯。”
“哦!” 吉安娜喘著粗氣,碎地者哈洛姆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正視他的臉。
慢慢地,大法師意識到了眼前的獸人
“你……你是薩爾麾下的薩滿訓練師!”
縛浪者卡德里斯從哈洛姆手中接過吉安娜的頭發,將吉安娜的臉拉向她。
“很驚訝?”
“你也是?!”
“當然現在我們在新的大酋長麾下干活。”卡德里斯說道:“薩爾教育我們奴顏婢膝的討好他們元素,真是恥辱。而加爾魯什教導我們可以凌駕於元素之上,這才是正途。大酋長出征前命令我們要好好把你培養成一個乖巧的奴隸,就如同我們駕馭的元素一樣乖巧。”
吉安娜冷冷地回答道:“友好共處從來都不是什麼值得羞愧的事。不然海爾加山之戰早敗了。對我做你想做的事,卑鄙的獸人,但要知道,無論你對我做什麼,都不會比你對自己和你誤導的所有其他薩滿所做的更糟糕。”
“有比堂堂大法師被部落大酋長操的不省人事更糟糕嗎?不過很快服侍大酋長將成為你光榮的使命。”哈羅姆反駁道。
“相信我,婊子,我們會做得更---更糟糕。”卡德里斯威脅道。
吉安娜不想在獸人身上浪費任何口氣,只是回瞪他們,在赤身裸體地被鎖在牆上的同時,盡可能地表現出蔑視。
“讓我們看看你能保持這麼勇敢的樣子多久,”卡德里斯咆哮道。“哈洛姆,你何不動手。”
“我的榮幸,”獸人男性說。當卡德里斯後退時,他走近吉安娜。盡管在過去幾天里一直處於飢餓狀態,吉安娜仍然呈現一個迷人的景象。大法師下垂的乳房一如既往的壯觀,盡管吉安娜眼睛下的黑眼圈說明了她的疲憊,但她發亮的藍色虹膜仍然讓黑暗薩滿感到無法呼吸。
黑暗薩滿開始用手在女人身體上隨心所欲的撫摸著,特別關照她脹鼓鼓的乳房、嬌嫩的奶頭和濕漉漉的小穴。當獸人大膽地探索著她完美無瑕的身體時,吉安娜覺得此刻的她已經無地自容了。她想踢獸人的膝蓋,或以某種方式還擊,但此刻即使沒有被束縛在牆上,她的力氣也只夠站在那里接受獸人的玩弄。
“卡德里斯,我想這個聯盟的婊子一定是厭倦了在同一個姿勢上固定了這麼久。我們為什麼不幫她伸展一下呢?”
“正是我的想法,”獸人女性回答道。吉安娜擔憂地看著卡德里斯走近她右邊牆上的控制面板。在那里,她按下了幾個按鈕,齒輪的聲音再次充滿了小島。這一次,她手腕上的鐐銬,開始從她兩側脫落下來。腳鐐上的腳鐐也開始從她的左右兩側移開,將她拉成一個張開的“士”型姿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吉安娜尖叫起來,幾天沒動過的肌肉被迫活動起來。她的血液從她的手臂、肩膀和腿中流過,現在終於可以更自由地活動了,因為她不再垂直繃緊了。雖然這是一件好事,但最初的效果是難以忍受的。
“啊啊!好痛!”
她感覺全身肌肉都在憤怒地痙攣著抗議。吉安娜開始無法控制地從疼痛中抽泣。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哦,我很抱歉人類,我只是想幫忙,”卡德里斯嘲笑道,為人類沒有脫水到無法再哭泣而感到高興。
“啊,好多了,”哈羅姆說,他的手又回到了吉安娜誘人的小穴上。現在她的雙腳大張,沒有什麼能阻止獸人將手指伸入吉安娜的體內。
“你喜歡這個嗎,聯盟賤人?” 哈羅姆問道,同時他的兩根手指在吉安娜小穴上不斷抽插著。大法師的陰唇在她的新位置自然張開,這讓哈洛姆很容易接近她的G點。
“哈羅姆,差不多行了開始干活吧。”
哈羅姆開始施展法術改變了地面的形狀,從地面隆起一個不規則的圓柱,圓柱上面則是一個橫截面為半圓的凹槽,吉安娜吃驚於薩滿重塑土地的能力,根據黑暗薩滿的眼神,她估摸了一下圓柱的高度是按自己的膝蓋離地面的高度確定的。隨後黑暗薩滿便將虛弱的吉安娜從石壁上取了下來,哈羅姆粗魯地將她的軀體的按在圓柱的凹槽處。然後再度施法召喚了兩根細長的土柱,隨後將吉安娜雙臂上的鎖鏈捆在其上,卡德里斯則在吉安娜身後創造了兩個土坑將吉安娜雙腳上的鎖鏈固定在其中。現在吉安娜的姿勢顯得滑稽可笑,吉安娜纖細的玉臂被鎖鏈固定懸於高處,同時因為獸人先前故意設置了土柱的高度,使得吉安娜的屁股高高翹起,小穴與菊花一覽無余。這場景如同斷頭台上即將處刑的犯人,又像主動撅起屁股勾引嫖客肏逼的母狗。
隨後黑暗薩滿拿出了一種古怪的機器,吉安娜瞥了一眼,心里打了個冷顫,這樣類似的機器她曾經在加茲魯維的中立城市棘齒城見過。總所周知,地精科技,震撼人心。工坊爆炸是常有的事。為了處理這種周期性的火災,曾有一位精明的地精商人察覺到了商機發明了一種滅火機器,機器主體是是一個設置了水泵的巨大的鐵桶,桶蓋上連接著一根結實的橡皮管,管道的頭部則有一個尖尖的圓錐形鐵器。一旦某處發生了火災,地精消防隊便會用這種機器高效滅火,由於水泵的存在,水柱可噴射到三四層樓高。那位地精商人也因此發家致富。而眼前兩位獸人擺弄的機器除了管道的頭部改成了陰莖的形狀,其他幾乎一模一樣。
“這......這是什麼東西,你....你們要干什麼?”吉安娜驚慌的問道。
“當然是要插到你的屁眼里去嘍,”哈羅姆看著吉安娜煞白的面龐說道:“放心吧婊子,這是另一種型號的地精滅火器,叫做“驕傲破壞者”專門為了調教像你這種肝火特旺的婊子特制的。里面也不是水,是一種特制的催情油,你會感覺特別舒服的,大酋長讓我們好好開發你的屁眼,還有你的耐力,聽說你在塞拉摩被大酋長沒肏幾下就不行了,這以後可怎麼服侍大酋長呢?必須好好訓練一下!”
“啊啊啊,不要,你們這群畜生!”吉安娜扭動著腰肢,震的鐵鏈叮當作響,仿佛這樣可以掙脫似的,而在獸人眼里則是另一幅香艷的景象,吉安娜下垂的雙乳隨著腰肢劇烈晃動著,高高撅起的屁股左右搖擺著,好似迫不及待的請求被機器插入。黑暗薩滿慷慨的滿足了女巫的“請求”。
機器的假陰莖深深的插入了吉安娜的屁眼里,“好,正式開工。”卡德里斯按了一下按鈕。水泵開始運作了,吉安娜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她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液體涌入了她的體內。這將漸漸填滿她的肚子。
“住手啊,你們這群變態。”吉安娜呻吟道。
“別擔心,過個幾分鍾,你的直腸將完美吸收這油里的催情藥,今後你會樂於享受這台機器的美妙,直到你屈服於大酋長為止。”黑暗薩滿說道。
“在我們開始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怪物。呃!我絕對不會屈服於加爾魯什!”
“是嗎?您的身體也是這麼想的嗎?”
一段時間後
在藥物的作用下,性反應所帶來的潮紅開始蔓延至吉安娜全身,吉安娜的雙頰與雙耳變得緋紅,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並不由自主的嬌喘著,如同喝醉酒一般。吉安娜的肚子被強行倒灌後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如同懷了孕。同時在媚藥的影響下,吉安娜的雙乳如同裝滿了兩大袋牛奶的大水袋脹鼓鼓的垂掛著,粉嫩的乳頭也挺的硬硬的。哈羅姆不禁想到了哺乳期溫順的塔布羊,如果此時伸手去擠奶的話,普勞德摩爾女士同樣雪白色脹鼓鼓的奶子會不會同樣能夠擠出甘甜的乳汁呢?哈羅姆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看到吉安娜在媚藥的影響下嬌媚的面容,迷離的天藍色眼瞳,如果此時與這樣一位尤物對視良久的話,即便是火刃氏族心靜如水的宗師劍聖也會方寸大亂,被斬於這女人的胯下吧。黑暗薩滿頓時明白了大酋長為什麼要留下這個人類女人了。同時他也只能在夢里想象如何對待母羊一樣給吉安娜做“產後服務”了,加爾魯什說過不允許其他男性獸人玩弄他的獵物。
最後,一些催情水開始從吉安娜的肛門里泄漏出來。其中一部分從她性感修長的大白腿上滴落下來。大部分則是從她過度勞累的屁眼里直接向外噴射出,就像一個肉體噴泉。
“啊啊啊啊啊!!停下來!啊啊啊啊!呸!”
吉安娜閉上了眼睛,不敢相信他們對她曾經純潔的身體做了什麼。她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她的拳頭攥緊著,指節變得發白。她的腳同樣向後拱起,腳趾彎曲著。嬌嫩的身子已經冒出一層汗水,讓她白皙的肌膚泛出別樣的光澤。
“好了,到第二階段。”卡德里斯用力拔出了肛塞,大量的液體飛流而出,濺的滿地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吉安娜疲憊的呻吟著。
“天哪,普羅德摩爾夫人真是太棒了。你喜歡這台機器嗎?”
接下來幾分鍾,催情水如同涓涓細流順著大腿傾瀉而下,在吉安娜的括約肌的作用下,普羅德摩爾夫人的屁眼一張一合的,以緩解身體上不適。
半小時後,卡德里斯勾著吉安娜的下顎,對視大法師的藍色雙瞳說道:“現在又要開始了哦,每天四個流程,一共8小時,不多不少,永無止境。當然你也可以隨時告訴我們你將屈服於大酋長,這樣你也可以少受點苦,畢竟大酋長也沒有精力充沛到能夠一天肏你肏滿8個小時,全年無休。他可是會好好疼你的,專門囑咐過我們不能太過頭。提前結束也有利於我們提早拿到犒賞,雙贏不是嗎?”
“白日做夢,我是不....不會屈服於你們的,聯盟軍隊會攻破奧格瑞瑪,那時便是你們的死期,血債....須於...血償!”吉安娜強作鎮定,惡狠狠的說道。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破損不堪,她也已經開始順從來自身體本能的快感。不過塞拉摩的慘狀豈可輕易遺忘,大仇未報,豈可輕易屈服。她心里想到:以加爾魯什那個豬腦袋怎麼可能對抗聯盟精銳,除非奇跡發生。只要自己咬咬牙,撐過一段時間,聯盟勇士便會踏碎奧格瑞瑪城門。
“真是個賤骨頭,哈羅姆繼續干活!”
黑暗薩滿拿出了幾個裝滿不明液體的小瓶,瓶子中似乎有著類似墨水不可名狀之物抽動著。獸人並沒有直接把液體逼到吉安娜的喉嚨里,而是拿了幾只刷子並將它們浸入液體中。然後他們開始將藥物直接塗在大法師已經非常敏感的身體部位上。
“啊啊!停下來!”
僅僅還只是乳房被輕輕刷抹,乳尖被“墨水”浸泡著,這就足以讓女法師立刻拱起身體,氣喘吁吁地發出呻吟聲。“你們用了什麼鬼東西,好像有一種活物在吮吸我的乳頭。”吉安娜喘息道。獸人沒有理會她,他們孜孜不倦地粉刷著她完美的身體,描繪每一個美妙的輪廓,從她搖曳的乳房到她纖細的蜂腰,並定期回到她尖尖的乳頭上,給它們塗上更多的不明液體。
“這好像是在給烤架上的乳豬抹料啊,你說像不像呐,普勞德摩爾夫人?”
“啊啊啊!住手,你們這些畜生!啊啊啊!”
現在黑暗薩滿已經接近了她那暴露在外的花蕊。慢慢地,其中一人將刷子再次浸入小瓶中,隨後便將刷子伸向大法師粉紅色的陰蒂。每個人,包括吉安娜本人,都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保持沉默。當它與大法師接觸時,他們都專注地盯著看女法師最敏感部分的反應。
“啊啊啊啊啊!”
盡管她下定決心,當她的陰蒂在強烈的快感中爆發時,吉安娜尖叫起來。她的身體,雖然被束縛住了,還是在無以名狀的狂喜中顫抖。如果不是她鋼鐵般的意志力,大法師此時無疑已經達到了高潮。
“停下!快停下!哇哇哇!懦夫!婊子!啊啊啊!”
在初次完成創作後,兩位黑暗薩滿變成了人體畫家,開始堅持用惡魔般的刷子在痛苦的法師的陰蒂上旋轉。卡德里斯一直對吉安娜的犟嘴感到不滿。她現在以極大的熱情承擔起讓普勞德摩爾夫人保持謙卑的任務。她用她的刷子左右擺動,不允許她的受害者有片刻的緩刑。她陶醉於女法師健美的身體在她的服務下淫穢的抽搐。
就她而言,吉安娜敏感的珍珠受到了徹底的刺激。白熱化的快感從她的花蕾中散發出來,並威脅著要擊敗她令人欽佩的意志力。大法師纖弱的身體在性調教中繃緊起來。你可以看到她的小腿肌肉緊繃著,優雅的腳趾緊緊地卷曲著,盡管這些都無法阻止她不受控制的顫抖。吉安娜的翹臀在一種徒勞的舞蹈中左右晃動,以躲避惡魔般的刷子。這麼小的工具,就能馴服這麼知名的法師。
“你還在反抗,是嗎?你比你的任何一位被調教的部下都走得更遠。不愧是塞拉摩的主人。但你現在應該屈服了,我的女士。這樣美妙的身體不是用來對抗快感的。”卡德里斯拍了拍大法師的翹臀嘲諷道。吉安娜正要反擊,但就在這時,另一個獸人拿了一把刷子對准她的小穴,開始用不明液體在她肉穴的內壁上洗刷著。另一支刷子也跟著加入了,開始用藥物塗抹她紅嫩的陰唇。
“哼哼!”
兩支刷子同時擦拭著她的陰部,大法師再次痛苦地哀嚎起來。盡管她拒絕相信,但他們是對的。她那悸動、敏感的身體正在接近其承受能力的極限,面對這種下流的攻擊,她將無法避免高潮。似乎為了進一步推進到這一點,卡德里斯將刷子刷到了她剛剛接受訓練的菊穴中。
“啊啊啊啊!”
當不明藥水直接作用於她的括約肌時,她已經開始抽搐的屁眼開始認真地眨眼。在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後,吉安娜的身體在不斷抽搐著,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可以喘息的機會。獸人驚嘆於她輪廓分明的屁股,以及她努力保持鎮定時流下的汗水。他們特別高興看到刷子無情地戲弄大法師的屁眼。現在被迫面對來自雙穴的快感,吉安娜緊緊著把控自己的屁股,盡她所能控制自己的洞,稍微減少了它們的抽搐。
“呵呵!哈哈!啊!”
獸人繼續對戴著鐐銬的法師大方地使用這種不明藥劑,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無論如何,吉安娜一直設法避免在她討厭的敵人面前達到高潮。飽受性欲之苦的法師,專注於她單一的目標,那就是拒絕他們看到她最後投降的滿足感。她高亢的身體,沾滿了汗水和春藥,她的體力在地獄般的戲弄中完全耗盡了。最後吉安娜提前暈厥了過去,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大法師的嬌軀不可避免的再度失禁了。
“吔,濺的滿地都是,這麼快就不行了,怪不得大酋長吩咐要好好訓練一下,我不敢相信這個軟硬不吃的婊子還是沒有屈服,算了明天再來吧。”
在經歷過連黑暗薩滿都快厭倦的無數個日夜後,一點一點地,吉安娜的決心開始瓦解,曾經意志堅強的塞拉摩夫人正在慢慢迷失自我。
提供給她的食物完全由摻有特殊物質的液體營養飲料組成。這讓她保持了足夠的健康,但更重要的是,讓她的屁股為她的訓練做好了充足准備。雖然他們從未向她完全解釋過,但通過推斷和偷聽到的談話,大法師已經掌握了這種的藥物的相關信息。部落在一個被稱之為潘達利亞的新大陸上俘獲了一個他們稱之為色欲之煞的生物。加爾魯什通過某種特殊手段控制了它,並將它的一些精華提取出來做成一種被加爾魯什稱為的“女巫之災”的藥劑。它的效果非常有效,使吉安娜的身體不斷感到興奮,並使她不斷達到高潮,盡管她盡了最大的努力抵抗。這也是每天訓練時擦拭她身體的藥劑,雖然獸人沒講,但吉安娜推測藥劑也有清潔之效,並且好像液體里有一種活物在清理,改造她的身體一樣。
更加讓她感到擔憂的是加爾魯什凱歌高旋,聯盟節節敗退,並且暴風城王子安度因不知所蹤。“不知道安度因現在怎麼樣了。”每當大法師快瀕臨高潮時,吉安娜通常會回憶她擔心的人與事以讓大腦忘記她現在的真實處境,真是可憐又可悲。在難得休息的時候,她也開始琢磨著如何靠自己逃出去,期待聯盟的救援顯然已經縹緲無望。
或許那個叫做哈羅姆的黑暗薩滿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吉安娜觀察過每次那個男性獸人都會直勾勾色眯眯的盯著她的身體,而當雙目而對視時,那個獸人不自然的避開了,有時他還會掏出肉棒自慰。“真是下流的計策!”吉安娜邊撫摸著陰蒂自慰邊想道:“不過現在也沒其他辦法了,願聖光保佑。”
是的,如今在藥劑的作用下,曾經強大的女巫現在需要自慰釋放最後一次高潮才能酣然入睡。留給吉安娜的時間不多了。
第二天,哈羅姆准時來到了這個被熔岩包圍的島上,今天只有他一個人來,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周了,現在黑暗薩滿采取輪崗制,卡德里斯對調教工作已經索然無味了,不過哈羅姆仍樂衷於此,看著嫵媚性感的人類尤物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浪叫,實乃人生幸事。看到那搖曳的雪白的雙乳,與那幽怨不甘迷離的眼神。哈羅姆總是下體硬的不行,他時常幻想著插入吉安娜菊花里的不是地精機器而是自己的肉棒,女巫在他的努力宣泄下高潮迭起。
“喂,哈羅姆大師,你其實很想肏我的吧,對嗎?”吉安娜故作嬌柔的說道。
哈羅姆從幻想中驚醒,一股白濁的液體提早的泄了出去,恰巧不巧的射在了吉安娜的身子上。
在獸人仍還沒緩過神來,吉安娜掩蓋住了內心的厭惡,故意輕輕搖晃自己的腰肢,雙乳微微顫動著,她柔情似水得對著獸人笑著說:“我看到你一直盯著我的這個地方看,是打算做什麼呢,你的大酋長也非常喜歡我這個地方呢~~,這樣吧哈羅姆大師,反正今天的事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不如我讓你摸一下,之後的流程不進行可好?”
哈羅姆聽到人類女人合情合理的要求險些同意了,這也是他數個月來夢寐以求的。不過在聽到吉安娜提到大酋長也非常喜歡這對奶子後,他恢復了理智,他記著大酋長的吩咐,當加爾魯什發現了,或者人類女人變卦把事情告訴加爾魯什,加爾魯什知道有人垂涎他的獵物後,非把他抽筋扒皮不可。
“這.....可不行,大酋長知道了,我吃不了兜著走。”
“哦,這樣嗎,沒事的哈羅姆大師,我想到了相應的方案,你幫忙稍微解開一下魔法限制,我使用鏡像術即可,鏡像不是本人就不犯規了,你想怎麼處置就這麼處置即可。”吉安娜嬌羞的說道,雙頰漲的通紅。其實哈羅姆的反應在吉安娜的意料之中,她故意提到了加爾魯什這個爛人,就是在賭這個獸人不會直接拿她的身體做下流的事。如果這個獸人真的這麼做了,那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吉安娜暗自竊喜道。
“你不會是想趁機逃走吧?”
“這怎麼可能,我的本體不是還被牢牢固定在支架上嗎,並且如此虛弱的我怎麼能夠對抗你的薩滿之力呢?我只不過是不想被這機器折磨,希望你行行好罷了。”吉安娜先垂著頭,然後慢慢抬起,哀怨的看著獸人。
哈羅姆看著那天藍色的雙瞳,仿佛被勾了魂一般。思索著這話確實有幾分道理,便答應了下來。獸人上前調整了大法師脖頸上的魔法鎖的系數。吉安娜也按計劃一樣如實放出了鏡像。任由獸人處置。
不過黑暗薩滿也留了一手,哈羅姆隨即使用了某種法術將鏡像與吉安娜本體鏈接了起來。
“這是什麼法術”吉安娜吃驚的問道。
“靈魂鏈接,這樣的話你的鏡像的感知也會如實反饋到你的身體上的,你應該不會介意吧,吉安娜小姐?”
“當然不會介意,請您盡情享用吧。”吉安娜強作鎮定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大法師頓時慌了神。
吉安娜接下來看到的景象讓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哈羅姆的身形開始發生變化,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更加透明。他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幽靈狼,飢腸轆轆地看著他的獵物。
“你是認真的嗎.....”
吉安娜看著幽靈狼低下頭在吉安娜的鏡像的雙腿之間開始嗅她的小穴。真正的吉安娜脖子後面的頭發開始豎立起來,吉安娜的鏡像被嚇壞了,同樣的情緒也傳遞到真正的吉安娜的腦海里 。但恐懼很快變成了厭惡,因為顯然對氣味很滿意的幽靈狼開始用舌頭舔著克隆體的陰唇。不出所料,犬舌的刺痛感也傳遞給了吉安娜。
“哦!” 她大叫起來,忍不住發出聲音。當它到達克隆吉安娜的褶皺內時,狼開始更猛地舔了一圈。它的舌頭有著極其獨特的質地,時而有力,時而空靈。
克隆體吉安娜開始與狼抗爭著,不過無濟於事。幽靈狼滿意的低吼著,狼的舌尖穿透得更深了,這是人類的舌頭無法企及的地方。
“啊啊啊啊!”
“啊啊啊!”
“哈哈哈!”
島上回蕩著兩位吉安娜淫蕩的呻吟聲。不一會兒,吉安娜便迎來了潮吹。
當幽靈狼把小穴流出的淫水舔的干干淨淨後,哈洛姆的狼形態爬到了克隆體吉安娜的背上,這是野狗經常用的後入式。盡管她知道這最終會到來,但看到巨狼直立的幽靈陰莖准備進入她的克隆體毫無防備的陰部時,真正的吉安娜脊背發涼。
然後,以出人意料的精確度,狼開始將他的25厘米大屌深埋進克隆人吉安娜淫蕩的小穴里。
“呃!”
之前熱情的舔舐已經為克隆吉安娜為狼屌做好了充足的潤滑,它緩慢而平穩地進入,一路觸底到子宮頸。如果她沒有被強奸,這幾乎會感覺很好。
但是,當然,黑暗薩滿並不是為了聯盟渣滓的樂趣而這樣做。以野蠻的速度和獸性的熱情,狼開始強而有力的抽插大法師的克隆體。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當哈羅姆肏著吉安娜的克隆體時,吉安娜可以感覺到她的陰戶壁在狂喜地跳動著,熱情地抓著一只並不存在的公雞。她的陰唇隨著哈羅姆的抽動節奏而張開,模仿她的克隆體正在經歷的事情。盡管她勇敢地抗拒身體的需求,但吉安娜還是能感覺到一股汁液從她那起泡的粉紅色小洞里源源不斷地滲出。
對於不知緣由的外部觀察者來說,真正的吉安娜呈現的畫面會很奇怪。她的頭左右搖晃著,而她甜美的嘴唇不受控制地發出嘶啞的呻吟。她圓潤的臀部在空中一高一低的扭動著,如同抽風一樣。當吉安娜的動作忍受著無形的性交時,她巨大的乳房隨著幽靈狼的節奏快速搖擺著。她的全身都在滴著她淫蕩的汗水。
在這種狀態下的任何其他女人都會看起來非常粗俗。然而不知何故,在這座火山監獄的橙色光芒中,吉安娜看起來和以往一樣可愛,甚至更多。或許讓她與眾不同的是她那雙發光的藍眼睛。當他們沒有被哈洛姆特別猛烈的推力擠壓關閉時,他們直直地盯著她的敵人。堅定而頑強,那是一雙還沒有放棄的女人的眼睛。吉安娜無法停止她陰部的抽搐和陰蒂的痙攣。她甚至無法抑制她肆意呻吟的天籟般的歌喉。但她依然沒有被征服,她的眼睛表明了這一點。
“啊啊啊啊!”
“嗚嗚嗚!”
“啊啊啊啊!”
她能堅持這麼久而沒有屈服於獸人的性攻擊,簡直是奇跡。但她知道此時她已經處於刀刃上。最輕微的推動就足以讓她不情願地落水。
“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嗯哼!”
曾經驕傲的大法師現在正在抽泣著,痛苦和快樂繼續同等地堆積在她起伏的身體上。她的肛門放射出刺痛感,但就在幾厘米之外,她被毀壞的陰戶繼續體驗著痛苦的快感。她精疲力竭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從這些感覺中恢復過來,而是在整個體驗過程中悲慘地顫抖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吉安娜壓抑的性高潮就像一道閃電般清晰而有力,穿透了她,影響了她緊繃的身體的每一寸。從她的腹部深處,它像潮水一樣蔓延開來,吞沒了她的整個生命:思想、身體和靈魂。她的鼻孔不自覺地張開,以吸入更多的空氣並支持她的努力,因為她在被似乎是世界末日的東西騎著。汗水從她身上大量涌出,她的身體試圖用它仍然保留的任何液體來冷卻吉安娜泛紅和過熱的皮膚。有那麼一瞬間,大法師完全沉浸在她的雷鳴般的毀滅中。玲瓏的身軀在自動運轉著,顫抖著,起伏著,扭動著,直至暈厥。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醒過來了。她首先注意到的是雙腿之間的酸痛,讓她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吉安娜幾乎想再次回到甜蜜的黑暗睡眠中,以避免面對現實。但最終,她的堅韌最終戰勝了她的沮喪,她環顧四周以評估情況。
在她面前幾米處躺著赤裸裸的哈洛姆,現在又變回了獸人。她最後的鏡像不見了,從他響亮的鼾聲中,吉安娜推測哈洛姆正在沉睡中。
看到黑暗薩滿的俯臥形態,吉安娜心中爆發了極大的憤怒。{看起來這頭豬在他完成他肮髒的任務後立即昏倒了},吉安娜想,因為她意識到他忽略了隨後控制改變魔法鎖的閾值,吉安娜迅速召喚了鏡像解開了脖頸上的魔法鎖,她用顫抖的腿慢慢地從機器上站起來,走向獸人沉睡的身體。曾幾何時,她絕不會考慮冷酷地殺死一個手無寸鐵的敵人,即使他是一個獸人。但是當大法師站在她的折磨者身邊時,這是一個容易做出的決定。
她在睡覺的時候已經恢復了足夠的魔力,現在即使沒有任何裝備,她也可以在手中召喚出強大的炎爆術。她只停頓了片刻,就向哈洛姆投出了死刑判決。{死。}
黑暗薩滿的後背燃起了火焰。灼熱的疼痛讓獸人驚醒,痛得叫出聲來。不給他反擊的機會,他的襲擊者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向他投擲火球。哈羅姆拼命想要從吉安娜身邊爬開,空氣中彌漫著肉體燃燒的氣味。他試圖呼救,即使有人在聽得見的范圍內,火的煙霧很快就開始讓他窒息,讓他無法長時間尖叫。
不到一分鍾,黑暗薩滿就停止了移動,只爬到了吉安娜幾米遠的地方。他的屍體繼續悶燒,大法師得意洋洋地看著。{下一個是你的搭檔。}隨後吉安娜把屍體推進了滾燙的岩漿中,毀屍滅跡,吉安娜想到了她之前的色誘術,{真是惡心,這件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太丟人了}
但盡管她很想對卡德里斯做同樣的事,但吉安娜意識到現在追她是多麼愚蠢。她仍然筋疲力盡,飢腸轆轆。她的法力有所恢復,但她沒有足夠的能量來有效地使用它,尤其是面對一個沒有睡著的敵人。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過來檢查人類囚犯。{最好暫時逃走。但我會報復你們這些混蛋的。}
吉安娜暫時將所有復仇的念頭拋在腦後,閉上眼睛開始專注於傳送法術。念完咒文,大法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是和之前一樣,還在那個地獄里。她的困惑只持續了幾秒鍾。{當然,這個地方周圍會有禁止傳送的屏障魔法。對於一群獸人來說,非常漂亮的咒語。}
思索著自己的選擇,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知道傳送結界蔓延了多遠。它可以被限制在她的島嶼監獄中,也可以在整個怒焰裂谷中就位。大法師祈禱是前者。但無論如何,她都需要先找到一條離開島嶼的不同方法。
她看向監獄的邊緣,看向加爾魯什基地的主要區域。至少有一公里的岩漿將她與大陸隔開。{這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吉安娜想,轉過頭看向哈羅姆的雙足飛龍。
野獸早些時候睡著了,但它主人的死亡陣痛已經喚醒了它。當吉安娜走近坐騎時,它發出警告性的咆哮。吉安娜對動物一向很擅長,但她對部落飛行坐騎的經驗並不多。幸運的是,她也是一位大師級的法師。
吉安娜先用魔法讓雙足飛龍平靜下來,然後走近它,輕輕撫摸它濃密的鬃毛。野獸相對較弱的意志很容易安撫,希望它與獅鷲沒有太大區別。
不過在騎著野獸飛離此地之前,吉安娜得先補充一下體力了,畢竟之後逃跑又將面臨一場苦戰吧,吉安娜心里想著。她望向了有色欲之煞精華作為調料的日常伙食,盡管很不情願,吉安娜還是一鼓作氣的把“女巫之災”喝下了肚,很快大法師的身體開始發熱,緋紅再度蔓延至全身,粉嫩的乳頭也充血挺立起來。地板上也似乎傳來了似有似無的滴答聲。吉安娜躺在地板上將驕傲破壞者機器的頭部慢慢地滑入自己的屁眼里。她明白必須用這種方式緩解她的性虛空,只要喝了這種飲料,便難以擺脫性交的欲望。
[uploadedimage:421568]“嗯~~這是我第一次主動這麼做呢,不過也沒關系,這也是最後一次了。”吉安娜撫摸著自己濕漉漉的小穴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