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乖巧小貓娘淪為低賤泄欲寵物

第1章 聽話的乖巧小貓娘戰敗後被送給城主大人凌辱玩弄,並在被玩膩後成為他子女們的肉便器玩具

  “哐當”,一個籠子被扔在了地上。

  

   感受到震動,籠子里的小蘿莉渾身顫抖了一下,連帶著項圈上的鈴鐺也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籠子里關的是一只蘿莉貓娘,銀白色長發披到在肩上,窕窕垂下,一直落到芊腰間。小腦袋的兩側是乳白色的貓耳,耳尖微微蜷縮,似乎在訴說小貓娘緊張害怕的心情,內部則是軟綿綿的白色絨毛。小貓娘的俏臉精致可愛,兩條柳葉細眉溫順地垂著,下方是碧藍色的大眼睛,粉嫩的雙頰,嬌嫩的瓊鼻,如櫻一般粉嫩的唇瓣。小貓娘的雪頸上系了一個項圈,昭示著她性奴寵物的身份,項圈前端則帶著一個小巧的黃色鈴鐺。

  

   此時,小貓娘的穿著可謂清涼,或者說是色情。粉色的輕紗罩衣幾乎不能阻擋任何視线,反而將小貓娘雪膩的肌膚映襯得更加誘人。粉色藍邊的吊帶胸衣和三角內褲勉強幫小貓娘隱藏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和未經人事青澀的饅頭小穴,但這種程度地遮擋反而更加激發人們侵犯這種可愛蘿莉貓娘的欲望。除了這幾塊布和薄紗以外,小貓娘身上唯一可以稱得上是衣物的便只有雙腿上的白絲過膝襪了。小貓娘跪坐在籠子里,大眼睛被眼罩遮住,由於沒有鞋子,一雙誘人的蘿莉雪糕小腳只能墊在小屁股下面,將柔嫩的腳掌暴露出來。似乎是要把小貓娘當作禮物,她的胸衣的領口、內褲的兩側,以及小尾巴上都被裝飾上了粉藍色的蝴蝶結。

  

   “伊凡大人,這是我們城主送您的禮物,希望您能夠滿意。”

  

   “知道了,放在這,快滾吧。”

  

   “好的,好的”,籠子外傳來了跑走的聲音。

  

   聽到這樣的對話,一直處於恍惚狀態的小貓娘終於清醒過來,理解了現狀,眼角泛起了可憐兮兮的淚花。

  

   小貓娘的名字叫做露露,是獸人城主眾多養女中的一位。盡管從小並不是很受寵愛,但露露由此養成了乖巧聽話的性格,城主偶爾也會夸她兩句,倒也沒怎麼受過欺負。本來露露將一直過著自己相對幸福的生活,最後被城主嫁給他的手下或手下的子女,擁有自己的小家庭,但一場噩夢改變了這一切。

  

   獸人城在與人類城的戰爭中失敗了,為了保住性命與權位,獸人城主不得不答應了人類城主伊凡的各種不平等要求,其中就包括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他當作玩具和性奴。情急之下,獸人城主也顧不上什麼父女情誼,他殘忍地要求自己的女兒們進行抓鬮。最後,或許是命運女神的惡作劇,當露露抽出那張紅色的簽子的時候,她的人生徹底改變了。

  

   “喂,沒想到那個廢物的女兒質量還挺不錯的。”

  

   一個粗魯的男性聲音打斷了露露的思考,隨後,露露聽到了籠子被打開的聲音。沒等露露說話,伊凡扯下她的眼罩,兩只大手抓在了露露白嫩的小胳膊上,直接把她提了起來。

  

   眼前的人正是伊凡,暴君伊凡,人類城主,戰爭狂人。伊凡不斷地征服著所有的一切,包括領土,包括財富,包括臣民,也包括——女人。因此,當把那個廢物獸人城主打得落荒而逃的時候,伊凡向他索取了自己還沒有玩過的女人類型——身份高貴的貓娘。

  

   壯碩的肌肉,滿臉的橫肉,僅僅是面無表情的站著,伊凡都能散發出令人恐懼的氣場。

  

   害怕得幾乎要顫抖的小露露緊閉著小嘴,擔心自己發出聲音。然而,平時從不讓人觸碰的肌膚被男人捏著的不適感,和大手無數老繭帶來的摩擦感,使得露露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小身體不安分地動著。

  

   “別亂動”,單手擒著露露,男人的另一只手向露露柔嫩的嬌臀拍去。

  

   隨著“啪”的一聲,小貓娘原本雪白嬌嫩的小屁股瞬間紅腫。看到伊凡似乎還要打,露露害怕地縮了縮小腦袋,蜷縮起來,任由伊凡在自己的俏臉、香肩、雪白、柔腿上摸來摸去,甚至還被他用力揉了揉小胸脯和小穴。然而,即使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露露可憐的小屁股還是被興致上來的伊凡狠狠地抽了幾下。

  

   把玩了一會兒,滿足了凌虐的欲望,伊凡將露露扔到了地上,脫下褲子,掏出了自己勃起的猙獰肉棒,坐到了床邊。

  

   “賤婊子,知道你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吧”,伊凡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露露,隨意地說到。

  

   “我,我”,想到來之前父親對自己的命令,露露的眼角又委屈得濕潤起來,甚至微微紅腫。害怕地看著伊凡,露露跪在地上,用細如蚊吟地聲音柔順地回答到:“我是主人的性奴寵物。”

  

   “知道就好”,伊凡滿意地說到,羞辱淪落到自己胯下的高貴女人一直是他的癖好。若是眼前的貓娘稍微硬氣一點,自己是不介意用拳頭教育教育她。但沒想到這只小貓咪這麼聽話,伊凡沒了揍她的興致。不屑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露露,他說到:“那就來給老子舔吧。”

  

   盡管早已知道自己的命運,做好了心理准備,伊凡的命令還是讓露露這個連碰一下男性都會感到不安的純情小貓娘難以接受。不過,自幼養成的乖巧討好性格在伊凡的威懾下變成了奴性,盡管不情願,身體還是本能地動了起來。由於甚至不敢站起來,露露只能手腳並用地爬到了伊凡胯下。

  

   看著眼前猙獰的巨物,露露的身體不自然地顫抖著,甚至連處女子宮和小穴,都在一收一縮的,仿佛在為自身無可回避的命運悲鳴。肉棒如巨龍一般挺翹著,僅僅是碩大的龜頭都仿佛能撐爆露露的小嘴,青筋暴起,盤旋在棒身這下,很難想象被這樣的肉棒插入,露露的穴肉會不會被直接勾出來。濃烈的腥臭和精臭涌入露露的鼻腔,小貓娘幾乎無法呼吸。

  

   抽了抽小巧的鼻子,露露將小腦袋湊到了肉棒下方,肉棒馬眼處分泌的透明先走液滴落,垂在露露的俏臉上,拉出一條淫靡的細线。

  

   太髒了,露露幾乎反射性地跳開,一向愛干淨的小貓娘受到了潔癖和羞恥心地劇烈衝擊。但在服從的本能下,露露只能閉上了自己的大眼睛,假裝看不到一切,隨後吐出自己的小香舌去服侍伊凡的肉棒。

  

   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小貓娘自然不知道怎麼伺候好肉棒,只能憑本能胡亂的舔著,肮髒的精袋,滾燙的棒身,碩大的龜頭,露露的小貓舌在這些地方游來游去,舌尖都被燙紅了。小舌頭甚至掃到了龜傘與棒身的縫隙中,將腥臭的包皮垢舔出咽下,不得不令人感嘆小貓娘的性奴肉便器天賦。

  

   然而,毫無疑問的是,露露這樣的舔舐對伊凡來說如同隔靴撓癢,非但不能緩解性欲,反而讓他更加想要發泄。拍了拍露露的小腦袋,伊凡不滿地說到:“快點,臭婊子。”

  

   盡管滿嘴先走液和包皮垢的味道幾乎讓露露吐出來,聽到伊凡的命令後,露露還是乖乖地加快了速度。舔舐著肉棒的馬眼,露露回想起來之前女仆緊急教給自己的性知識,如今, 自己不得不下賤地去做那些曾經只是聽到都會覺得不要臉的事了。

  

   露露盡可能地張開了嘴,含住龜頭的前端,兩片櫻唇都被擠得薄薄的,一鼓作氣,總算把整個龜頭吞了下去。此時,小貓娘的整個俏臉都鼓了起來。整個口腔被撐大,露露只能進行著極小幅度地來回吞咽和吮吸。由於是初次口交,露露的貝齒甚至刮到了肉棒,不過這並沒有讓伊凡疼痛,相反,小蘿莉母貓軟軟貝齒刮在龜棱上,給伊凡帶來強烈快感。

  

   “咕嚕咕嚕”,嬌小貓娘含著大肉棒發出了色情的聲音。

  

   然而,伊凡仍不滿足於這種程度,欲望如烈火一般燃燒,他只想立刻插入這個蘿莉貓娘的小穴,把她當飛機杯一樣肏弄。

  

   “廢物婊子,還得老子自己來”,伊凡一邊罵著,一邊用手抓住露露的頭發,直接把含著自己肉棒的小腦袋拽了起來。隨後,伊凡抱起小露露,居然直接將她身上本就聊勝於無的可憐衣物全部撕掉,再將她如同雞巴套子一樣扔到床上,脫掉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

  

   “嗚,不要”,小貓娘還是沒忍住對失去貞操的恐懼,本能地求饒起來。

  

   “啪”,伊凡毫無憐惜地在雪白俏臉上扇了一巴掌,露露柔嫩的肌膚立刻腫了起來。

  

   “臭婊子,伺候不好老子還敢多嘴”,伊凡罵道,挺著肉棒在露露嬌軀上蹭了幾下,居然把水嫩的肌膚燙得泛起紅暈,小貓娘的肌膚真是嬌嫩得吹彈可破。

  

   被打了之後,露露的腦子立刻懵了,柔弱的性格使得她本能地開始服從和討好強者。盡管身體還在微顫,露露貝齒咬住了下唇,堵住了求饒的欲望,可憐兮兮地看著伊凡,一幅請君憐愛的樣子。

  

   可惜,暴君伊凡可不在乎和小蘿莉貓娘之間的柔情,他用手扳開露露的饅頭小穴,肉棒在穴口擦了兩下,蘸了點淫水權當潤滑,腰部一挺,竟然直接插了進去。

  

   “啊啊啊哦啊”,強烈的破瓜之痛使得露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慘叫起來。

  

   小貓娘的慘叫使得伊凡更加興奮,他全身用力,肉棒如同在泥沼中一樣地艱難前進,一點點擠開露露緊致的處女穴肉,向更深處進發。每深入一寸,更多穴肉都被擠在肉棒上,塞到每一個縫隙間,如同絞住肉棒一樣,帶來更強烈的快感。獻血一點點地沿著幾乎貼在一起的陰唇和棒身間的縫隙流出。除了代表著露露的處女丟失,還意味著蘿莉幼穴甚至有一點點被撕裂了。

  

   “肏死你,臭婊子,賤貨母貓。”

  

   “啊啊啊”,隨著伊凡地插入,露露繼續慘叫著,如同身體被撕裂一般地痛感驅使著小貓娘劇烈掙扎,手腳胡亂地揮打著,小嘴甚至咬到了伊凡肩上。不過,露露軟軟的貝齒可咬不動伊凡硬如鐵的肌肉,僅僅留下一排極淺的牙印,反而讓伊凡更加興奮。

  

   終於,伊凡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頂到了露露的處女宮頸,此時,無數穴肉絞在肉棒上,帶來窒息般的緊致感。伊凡向後一抽,龜棱、肉筋,肉棒上所有凸起的部分刮著露露稚嫩的穴肉,仿佛要將穴肉肏翻出去。觸電一般的快感在露露地下半身游蕩,與強烈的痛感一同衝擊著露露的神經,讓她發出陣陣尖叫。

  

   伊凡的肉棒對露露未經人事的幼女小穴和蘿莉體型來說可謂巨物,隨著插入,甚至可以看到小貓娘的芊肚鼓起了一圈圓柱形的棒痕。

  

   隨著緩慢地抽插,伊凡感覺胯下的幼蘿肉穴逐漸放松了一點,他抓住小貓娘的一雙白絲雪糕嫩足,抬起壓下,露露整個嬌軀成了露著小穴待肏的便器形態。隨後,伊凡整個人半壓上去,如同打樁機一樣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啊,不要,要死了,求求你”,露露繼續無力地求饒,她的小肉爪在伊凡背上抓來抓去,甚至無法留下指甲痕。

  

   保持這個姿勢肏了一會兒,伊凡終於受不了小貓娘的掙扎,他抓起露露的頭發,對大哭慘叫著的小貓娘又是一巴掌,直接取來一塊步條把露露的小嘴堵了起來。隨後,用繩子將露露的柔夷反綁在身後。緊接著,伊凡迫使露露跪了起來,她的身體則向前趴下,整個人成了只有後臀挺翹著的炮架子狀態。

  

   伊凡也跪到了床上,肉棒對准露露腫大的小穴,再度插入進去,繼續打樁起來,身體和精袋瘋狂地拍擊著露露的小屁股,發出“啪啪啪”的淫靡響聲。每被插一下,巨大的衝擊力就沿著露露的小屁股向前傳去,一直到她趴在床上的上半身。在這樣的擠壓力下,露露原本微微隆起的少女椒乳也被壓得變型。

  

   “嗚嗚嗚”,由於嘴巴被堵住,露露只能發出語調不清的嗚咽。

  

   仍然感覺抽插速度不夠爽,伊凡抓住了露露的一束秀發,如同使用韁繩一般向後拉拽,仿佛要讓露露的幼穴自己撞到肉棒上。強制的拉拽使得露露原本埋在床單上哭泣的小腦袋被拉了起來,連珠般的淚水不斷從露露漂亮的藍寶石大眼睛中滴落,在俏臉上流動,最後打在床單上,留下無數淚痕。

  

   終於,伊凡感覺到胯下的小貓娘達到了極限,幼穴和子宮劇烈收縮,他又一次用力一頂,竟突破了露露的宮頸,插入到她孕育生命的花宮之中。隨著露露的潮吹,稚嫩柔軟的宮肉緊緊吸在肉棒上,如同在給龜頭按摩一樣,給伊凡帶來了強烈快感,也給露露帶來更強的刺激,和更激烈的潮吹。

  

   當伊凡拔出肉棒的時候,露露竟直接被肏暈過去,倒在了床上。淫水和尿水一同從小穴中噴出,顯然,露露在潮吹的同時被肏的失禁了。

  

   “賤貨,弄得到處都是”,伊凡一邊罵著,一邊又打了打露露的嬌臀。

  

   抓著露露的頭發,伊凡撕掉布條,將露露的小腦袋調整到抬起,居然把露露的小嘴當作口穴,繼續插了起來。有了小貓娘自己淫水和尿水的潤滑,這次的插入比之前順利不少,伊凡的龜頭很快頂到了露露的嗓子眼。

  

   “嘔嘔嘔”,龜頭的侵入給露露喉眼的軟肉帶來了巨大的刺激,身體本能地進行了激烈的嘔吐反射,喉肉向外蠕動起來,如同在按摩伊凡的龜頭一樣,給他帶去巨大快感。

  

   “嘔,咳咳”,這樣的刺激也讓原本被肏暈的露露驚醒過來,強制喚醒使得露露的精神極度疲憊。睜開眼睛,映入露露眼中的便是來回抽插的肉棒,在這樣的距離下,露露甚至能看到伊凡彎曲粗大的陰毛被塞到自己小巧的瓊鼻里面。

  

   隨著伊凡的肉棒完全插入,露露的整個食道都被插滿,原本細嫩的雪頸都被強制擴展了一圈。終於,伊凡達到了極限,他用力一挺,肉棒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隨著一陣抖動,一股股腥臭白濁的精液被直接噴到了小貓娘的胃里,滾燙的精液打到胃壁上,甚至讓露露嬌嫩的胃部收縮了一下。

  

   滿意地發泄之後,如同扔掉一個用過的雞巴套子一樣,伊凡抓著露露的頭發,將她隨意扔到床上,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再度暈倒的小貓娘趴在床上,身體一抽一抽地,精液、口水、淫水、尿液緩緩地從露露的上下兩個穴中流出。

  

   自此之後,露露就作為伊凡的寵物性奴留在了城堡。每天不論什麼時候,在做什麼,伊凡只要有性欲,就會把露露直接拉到身邊強暴,不做任何前戲強行插入,導致持續很長一段時間露露的小穴都一直紅腫著。隨著次數的增多,露露也逐漸適應了這樣的生活,不再抗拒隨時可能的強暴。

  

   直到有一天下午,伊凡正在書房辦公,一邊查看桌子上的稅務文件,他一邊把一旁的露露抓到了自己胯下,強迫小貓娘給自己口交。

  

   正當把露露小脖子肏腫,就要射到她胃里的時候,伊凡看到自己的雙胞胎兒子威廉和雷蒙德走了進來。

  

   “父親,您之前拍賣的女奴送過來了。”

  

   “我知道了”,伊凡按住露露的小腦袋,將大股濃精射進她的食道,隨後,把發泄完的肉棒在露露的俏臉上擦了擦,如同扔破抹布一樣把露露扔到了一邊。

  

   “哦,對了,既然這樣,這只小貓咪就給你們兄妹們玩吧”,伊凡對雙胞胎說到,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不,不要”,好不容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露露一下子慌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和勇氣,她爬上去抱住伊凡的腳,求饒到:“不要,主人不要拋棄露露,求求你,不要。”

  

   伊凡嫌棄地看了露露一眼,一只寵物性奴還敢違抗自己。他也懶得說什麼,腳稍稍一用力,便把露露踢飛回房間里,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嘿嘿,小貓咪,我們兄弟會好好疼愛你的”,威廉抓住露露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叫來一個仆人,把露露扔給了他,讓他把露露洗干淨後送到二人的玩弄女人的房間。

  

   “噠噠噠”,一個充斥著各種道具的房間內,睡著的露露聽到了腳步聲。

  

   貓娘與生俱來的警覺性讓小貓娘立刻醒了過來,她試著動了動,卻發現自己被繩子綁了起來。露露不安地扭動起了身子,但在被束縛的情況下,這樣的動作只會讓繩子勒得更緊,帶給露露更大的痛苦。

  

   此刻,小露露渾身赤裸,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更加嫵媚誘人,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被扎成了雙馬尾,後端還有系著可愛的粉色飾帶。當然,露露嚴格來說也不是完全赤裸,一條粗繩在可憐的小貓娘身上綁成了龜甲縛。露露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手指都被系了起來,就連那微微隆起的幼女胸部,也被兩個繩圈捆住,擠出了兩個小丘。

  

   “小寶貝,等不及了嗎?”,門口走入的雷蒙德看到露露的掙扎,開口調笑到。

  

   威廉就更加直接一些,進門後,脫掉衣服,掏出自己脹大的肉棒,抓住露露的脖子,就急著要插入露露。

  

   意識到自己將被伊凡以外的人肏,露露恐懼地掙扎起來。從小的教育帶給露露對貞操異常的執著,在被伊凡強行破處後,盡管伊凡完全把露露當作性處理道具,但露露潛意識里還是把他當作了丈夫,或者說自己的男人。如今,其它男人即將插入自己,露露本能地產生了恐懼。同時,露露心里也明白,要是被伊凡之外的人肏了,自己就真的算是被他拋棄了。

  

   可是,被捆綁住的小貓娘的反抗,對壯碩的雙胞胎又有什麼用呢。掐住露露的脖子,伊凡將露露提了起來,再扔回床上,讓她背對著自己,肉棒一頂,便插入到了露露的饅頭幼穴中。

  

   “嗚嗚”,露露低聲鳴泣了起來。經過伊凡長期的強暴,露露本來還在發育期的蘿莉幼穴被迫去承受難以想象的擴張,如今,肉棒的插入已經不會帶來如同破瓜之時的劇烈疼痛了。即便如此,被多個男人插入過這件事,還是讓露露心中僅存的矜持破碎了,漂亮的藍寶石大眼睛里閃爍出了淚花。

  

   隨著威廉的肉棒頂開穴肉,插入到露露的穴道中。小貓娘被伊凡長期調教所產生的反射浮現出來,露露本能服從著插入,停止了無用的掙扎。由於頭發如同韁繩一般被威廉抓住,露露只能盡可能地翹起小屁股迎接衝擊,柔軟的芊腰向後彎出了誘人的曲线,來減少發根處劇烈的撕裂痛感。

  

   看到威廉率先使用起了小貓娘的幼穴,雷蒙德撇了撇嘴,說到:“切,不是說好了猜拳來決定次序嗎,哥哥你也太心急了。”

  

   不過他也沒有特別在意,用手捏了捏露露呻吟的小嘴,迫使兩瓣櫻唇張開,雷蒙德兩只手指夾住露露的小香舌,直接將其抓了出來。

  

   被抓住小貓舌的露露連呻吟的權利都失去了,金津玉液不斷從嘴角流出,滴落在床上,簡直如同被威廉肏到流口水,露露的整張小臉都變成了痴女的樣子。

  

   “嘿嘿,這個口穴看起來也不錯”,雷蒙德調笑一句,隨後也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松開捏著露露小舌頭的手指,還沒等露露舌頭完全收回,肉棒便急不可耐地向露露的小嘴中插入。露露毫無准備的小嘴被迫張大大,可愛的小臉鼓得滿滿的。隨著雷蒙德的龜頭抵到喉管,小貓娘的喉肉甚至反射地松懈開來,任由異物侵入本該保護好的食道。

  

   “嘖嘖,口穴都被老爸調教好了呢,真是淫賤的小母貓。”

  

   此時,小露露完全成了一個前後齊開的貓娘炮架,一雙玉腿跪在床上,微微張開,方便威廉肆意地侵犯露露嬌嫩的蘿莉幼穴,小屁股被威廉撞得“啪啪”響。一邊馬尾被威廉拉著,迫使露露只能向後弓著芊腰,在雙手被反綁,不能支撐的情況下,露露不得不用盡全力,勉強維持住自己的平衡。繩子如巨蛇一樣纏繞在露露身上,將嬌嫩可人的肌膚勒得泛起紅暈。露露的小胸部也被繩子勒得更大,威廉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他的另一只手從下方摸到了露露的胸上,大力的揉捏,將可憐的小乳房捏成各種形狀。前方,露露的小嘴張到最大,勉強承受雷蒙德的插入,細膩的脖頸都脹大了一分。雷蒙德的手死死按照露露的小腦袋,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嘿,好爽”,一直悶著頭肏穴的威廉開口感嘆。盡管被多次擴張,露露的幼女花穴依舊緊致,狹小的肉壁緊緊壓住威廉的肉棒,隨著陰道的蠕動,穴肉摩擦著肉棒的每一個角落,帶來絕妙的快感。甚至,只要稍稍一用力,威廉就能突破露露早已被肏松的宮頸,將龜頭頂入到小貓娘稚嫩的子宮中,讓露露那收縮的子宮肉壁按摩自己的龜頭,並享受地聽著露露從被堵住嗓子里漏出的一陣慘叫。

  

   “確實,比咱哥倆上次找那個貓娘強多了。那個老賤貨裝得滿臉清純,穴比他媽的母象還松”,雷蒙德回應到。

  

   露露的口穴也別有一番風味。在被按住腦袋,堵住小嘴的同時,近似缺氧的感覺使得小貓娘本能地吸氣,讓原本就緊致的口穴如同一根真空榨精被一樣,吮吸著他的肉棒。食道、喉管的蠕動比肉穴更加激烈,嫩肉無止盡地刮蹭著雷蒙德的肉棒,帶來巨大快感。尤其是看著露露可憐兮兮的小表情,雷蒙德更是產生了強烈的征服快感。

  

   “老是嘴上掛念著母象,你這家伙不會真肏過母獸吧,嘿。”

  

   “去你嗎的,別貧嘴了,喂,控制一下你插的節奏,別讓這只小母貓的喉嚨把老子雞巴夾斷了。”

  

   一邊交流,二人一邊有節奏地快速在露露的雙穴中抽插。仿佛真的把露露當作了一個泄欲便器,二人甚至沒有和小貓娘多作交流。

  

   “換個姿勢吧”,爽得長舒一口氣,威廉左右晃了晃插累了的腰,對雷蒙德說到。

  

   “行,這次換我來肏穴。”

  

   兩人同時拔出肉棒,默契地同時在露露的俏臉和翹臀上用肉棒拍打兩下,合力把露露吊了起來。

  

   此時,被肏得全身癱軟的小貓娘被三根繩子垂吊在了半空中,兩條腿被迫彎曲,折疊在一起,露露白嫩嫩的小腳掌被迫翻了過來。兩個繩圈將露露的大小腿死死捆住,繩圈連接著天花板上的吊繩,迫使露露的雙腿完全無法掙扎與活動,只能半張著,露出自己的饅頭幼穴,任由任何人插入。另一根吊繩則連到了露露胸口兩個繩圈的交接處,巨大的拉力讓露露原本就被擠大的小乳房更加脹大,隨著身體的晃動,竟能搖出微微的乳波。

  

   這個姿勢下,雙胞胎肏起露露就省力多了,兩人交換了位置,雷蒙德讓小貓娘被綁住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肉棒挺入,對著一覽無阻的花穴打樁起來。威廉則按住露露的小下巴,讓她的腦袋向下垂著,肉棒向露露的小嘴里塞去。隨著兩人節奏的配合,露露吊在半空中前後搖動著,簡直像是一個雙向的自動榨精器。

  

   “啪啪啪”,一時之間,房間里只剩下做愛的淫靡聲響。

  

   終於,雷蒙德率先敗下陣來,隨著露露迎來潮吹,子宮和穴道劇烈收縮,夾在雷蒙德的肉棒上,一時間沒有防備的雷蒙德受到了大量快感的衝擊,肉棒一抖,便繳械射精了,大量白濁滾燙的濃精直接噴在露露稚嫩的子宮壁上,把小花宮燙的一縮一縮的。

  

   “臭婊子,真會夾”,雷蒙德拔出肉棒,任由精液和淫水從露露小穴中噴出。盡管剛剛發泄完,他卻有點不滿地拍了拍露露的小肚子。

  

   “哈哈,看來是我贏了,弟弟,你好像就沒贏過幾次。那這只小貓的處女後穴,我就收下了”,威廉拔出肉棒,笑著說到。原來,這倆人打賭誰後射出來誰就擁有開苞露露菊穴的權力。可憐的小露露,自己用來排泄的小菊蕾都淪為了兄弟二人用來打賭的性玩具。

  

   “見鬼,明明是老子贏得多”,雷蒙德不滿地又在露露的嬌臀上抽打了兩下,說到:“話說老爹他玩女人,怎麼從來不玩屁眼來著。”

  

   “老東西干完屄雞巴就軟了,哪還有力氣玩我們這些花樣”,威廉毫無顧忌地口嗨著自己的父親。

  

   “哈哈哈”,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雷蒙德坐到了一邊的床上休息,而威廉則走到了被吊著的露露後面,用手指戳了戳露露的小菊眼。未經侵犯幼嫩屁穴十分可愛,如同一朵待放的菊蕾,小洞口的肉擠在一次,形成了一條條薄如蟬翼的褶皺。威廉稍稍一按,這下褶皺便被擠壓平整,回饋著驚人的彈性。按壓了一會兒菊眼,威廉直接把手指伸了進去。異物的侵入使得小嘴不再被堵住的小貓娘忍不住發出了“嗯啊”的呻吟,聽得威廉心里一陣癢癢。

  

   欲火難耐的威廉將自己依舊堅挺的肉棒塞入露露的小穴,稍作潤滑後,拔出,直接對著露露的小菊穴插了進去。一邊抽插,威廉甚至一邊抓著露露保養的很好的小尾巴拽了起來,給露露帶去了強烈痛苦。

  

   毫無疑問,後穴被破瓜的露露再次發出慘叫,卻只是讓威廉更加興奮。相比起小穴,露露的後穴更加溫暖,腸肉對肉棒的包裹沒那麼緊致,更有層次感,雖然沒有淫水的潤滑,但一層薄薄的淡黃色腸油依舊讓威廉的肉棒能夠盡情抽插。

  

   而露露只能緊閉著雙眼來承受撞擊,盡管不再是被強奸小穴,露露卻感受到了更大的屈辱感,自己排泄的玉肛正在被男人當作性器褻玩,哪怕站街的婊子也不會這麼下賤。然而,經過一直以來的強暴和雙胞胎之前的插入,露露的潛意識和身體早已屈服於二人,即使心理無法接受,她的小屁股也在乖乖地搖動,似乎是要討好肏著自己的主人。

  

   隨著威廉持續的抽插,一直聽著露露呻吟和慘叫的雷蒙德重新點燃了欲火,休息不就的肉棒再次勃起,高高挺翹著。

  

   “喂,老哥,我們來玩那個吧。”

  

   “行”,威廉自然知道弟弟的意思。

  

   只見雙胞胎將吊著的露露取下,威廉從背後抱住露露的一雙玉腿,肉棒在露露的菊穴里抽插。而雷蒙德則在正面環抱住露露,肉棒一頂,插入到了露露已經有些紅腫的蘿穴之中。更過分的是,兩人可以控制了不同的抽插頻率,每次威廉插入,雷蒙德就會拔出,威廉拔出,雷蒙德便插入,這樣的抽插方式使得露露小穴和屁穴間的嫩肉一直承受兩個方向的拉扯,產生了強烈的撕裂感,給露露帶去巨大的痛苦和快感。

  

   抽插了一會兒,雷蒙德又取來一塊黑布罩住了露露的眼睛,說到:“等下我們換下位置,小母貓你來猜一下插你穴的肉棒是誰的,猜出來就讓你休息一下。小母貓有記住我們的形狀了嗎,嘿嘿。”

  

   雷蒙德提出的游戲給了全身被肏軟的小貓娘一絲希望,然而,被遮住眼睛的小貓娘又怎麼分得出雙胞胎極度相似的肉棒呢,何況,就算猜到了,威廉和雷蒙德又怎麼可能承認。

  

   就這樣,露露被二人輪奸了一整夜,直到清晨,二人才把身體里射滿精液的小貓娘隨手扔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就像一個被肏爛的飛機杯一樣。

  

   房間的位置在城堡的一角,因此,即使白天人來人往,也沒人發現暈倒在冰冷地板上的小貓娘。直到下午,才終於有人看到了地上這只被用完丟掉的性奴貓娘。

  

   “該死,威廉和雷蒙德這兩個混蛋不會又去玩女人了吧”,一個高挑的女人邊走邊罵著。

  

   她正是雙胞胎的姐姐,伊凡的長女,人類城的大小姐蕾雅。蕾雅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類主義者,把其他種族一直當作垃圾看待。這種性格或許源自於自幼對父親的崇拜,蕾雅從小看著父親伊凡征服各種種族,並羞辱強暴各個種族的女人,骨子里就養成了看不起任何異族的傲氣。長大後,蕾雅也貫徹著自己的信條,甚至會親自前往戰場,殘暴地屠殺所有異族敵人。

  

   “居然派人來給我說父親送了我們一只貓娘,呸,真惡心,這種惡心的東西他們都能肏,真不知道哪天兩個混蛋會不會直接去肏母象。”

  

   突然,正自言自語罵著雙胞胎的蕾雅看到地上的露露。和雙胞胎一起長大的她自然知道,地上這個慘兮兮的小貓娘被自己的兩個弟弟輪奸了一夜,之後扔在這里的。

  

   如同看到一堆垃圾,蕾雅嫌棄地看著暈倒在地上的露露,便要轉身離去。

  

   不過,蕾雅最後還是決定去查看一下露露還活沒活著,畢竟這是父親給自己們兄妹五人共同的禮物,要是被雙胞胎直接弄壞了,自己就有理由好好地去教訓他們一下了。

  

   忍著惡心靠近,蕾雅看到了露露全裸小胸脯在微微地起伏。居然還有呼吸,蕾雅失望地想著,正打算走開,她的目光突然被露露的小肚子吸引住了。

  

   被輪奸了一整夜,露露的雙穴里都塞滿了精液和淫水,但她的饅頭小穴和菊穴又頗為緊致,直到此時,雙穴里存儲的液體依舊把她的小肚子撐得鼓鼓的。

  

   不知為何,看到露露小肚子上微微鼓起的小丘,蕾雅突然產生了上去踩上一腳的欲望。這種感覺就如同想要擠碎泡沫或者捏扁瓶子的欲望一樣,沒有特別的理由,突如其來,卻十分強烈。

  

   稍微走近一點,蕾雅試探地用鞋尖去踢了踢露露的小肚子。僅僅是這樣地輕壓,露露肚子里的液體就衝開了她緊閉著花穴和菊蕾,部分精液和淫水從中噴出。

  

   這樣的反應讓蕾雅覺得頗為有趣,考慮了一下,她居然整個人站到了露露的小肚子上,一雙馬靴深深地陷入到露露肚子上的軟肉里面。如此重壓自然將小貓娘肚子里剩余的液體全部擠出。

  

   只見露露下體的兩個小洞一瞬間被衝開,液體如同噴泉一般擠出,灑得到處都是,一股濃精的腥臭味立即在空間中彌漫開來。似乎是一瞬間擴張得太猛烈,露露粉嫩的小穴和菊蕾一時間都不再合攏,留下兩個小黑洞,微微地一張一合,讓穴道里殘留的精液緩緩地流出。

  

   “哇,好軟”,蕾雅卻驚訝於露露肌膚驚人的觸感。

  

   小貓娘的肌膚本就如同凝脂一般光潔白潤,觸摸起來,既有軟糖一般的細膩柔軟,又有白瓷一般的溫潤順滑。

  

   被鞋踩著的情況下,露露肚子上的軟肉立刻下陷,原本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瞬間泛起紅暈。隨著蕾雅整個人踩上來,她的重量讓原本的下陷更加嚴重,這樣的擠壓下,軟肉嵌入到鞋子的底紋和邊緣,好像要把蕾雅的腳吸住一樣。

  

   捏著鼻子阻擋難聞的精臭味,蕾雅感受著小貓娘超過高級沙發和地毯的柔軟觸感,一直到露露因為重壓發出咳嗽,蕾雅才從露露肚子上走了下來。

  

   用腳踢了踢露露的俏臉,蕾雅把暈倒的露露喚醒。

  

   剛睡醒的小貓娘迷迷糊糊的,趴在地上用兩只小手揉了揉眼睛和小臉,才看清眼前的女人。隨著清醒,劇烈的疲憊和酸楚從身體的每個角落衝擊著露露的神經,甚至還有一陣一陣的痛楚。如果不是伊凡的調教大幅提升了耐受力,露露幾乎要再次暈倒過去。

  

   或許是一直睡在冰冷地板上的原因,露露的小鼻尖紅紅的,小瓊鼻皺起來吸氣的時候也會有一點點鼻子堵住的聲音。

  

   “喂,你就是爸爸送給我們玩的賤貓嗎?”,蕾雅又用鞋尖踢了踢這個看起來還分不清情況的小貓娘,直接問到。

  

   即使身體在昨晚已經接受了淪為低賤玩具的事實,露露的內心還有些許矜持,這個乖乖女紅著小臉,低著小腦袋,細如蚊吟地回答到:“嗯。”

  

   “到底是不是啊?”,似乎沒有聽到露露的回答,蕾雅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她的身上有一絲伊凡的感覺,直接把露露嚇得顫抖起來。

  

   “是,是”,露露用討好甚至於諂媚的語氣回答。

  

   “那就行”,似乎迷戀上了這種感覺,蕾雅又在露露的俏臉上踩了一腳,說到:“以後你就是我的寵物腳墊了,知道嗎?”

  

   寵物腳墊?小露露完全無法理解這個詞,或者說,內心還殘留有矜持和自尊的小貓娘完全不想去理解這個詞。當然,即使心理抗拒,露露的小腦袋還是一如既往地點了點,表示自己的順從。

  

   不過,在蕾雅心里,這可意味著露露從臭不可聞的廢物貓娘變成了還有點用的寵物貓咪腳墊,倒也沒覺得自己在欺負和羞辱露露。

  

   搖了搖鈴鐺,蕾雅叫來了最近的一個仆人,指著露露,蕾雅對仆人說到:“喂,你,你帶這只賤貓去洗一下,晚上吃飯的時候帶來給我。”

  

   隨後,蕾雅繼續向走廊里走去,尋找雙胞胎說事去了。

  

   “嘩啦啦。”

  

   將桶里的水衝到自己身上,露露輕嘆了一口氣。洗完澡,看著自己原本白瓷般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吻痕、抓痕、咬痕甚至鞋印,露露忍不住又清洗了一邊身體,卻怎麼也去除不了這些印記。靠在牆上,想到自己至今以來遭遇的一切,以及可以預見的悲慘未來,露露捂著小臉低聲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為什麼,我明明有,有乖乖聽話的,嗚嗚,為什麼要欺負欺負我,為什麼要拋棄我,嗚嗚嗚。”

  

   哭了一會兒,露露擦干眼淚,重新振作起來。在小貓娘的心里,還存在這最後的希望,如果自己討好了伊凡的子女們,就不會再被更過分的欺負,就不會被再次拋棄了。

  

   剛打算走出浴室,露露卻發現送自己過來的仆人根本忘了給自己准備衣服。忍住差點再次泛起的淚花,小貓娘抱住雙腿坐在浴室門口的地板上,祈禱一會兒有人能給自己送來衣服,露露的矜持使得她根本就沒考慮過裸體出去的可能。

  

   坐在地板上,一直以來積蓄的精神壓力,昨天的疲勞,肚子上的疼痛,在多種感覺的衝擊下,露露靠著牆緩緩地睡著了。

  

   在夢中,露露回到了獸人城,回到了自己只要乖乖的就可以不被欺負的日子,她夢到了家里養的貓貓撲倒了自己的懷里,用爪子揉著自己的臉。

  

   揉著自己的臉?

  

   露露緩緩地睜開大眼睛,看到一個小女孩正蹲下看著自己,小女孩的小手則在自己的臉上捏來捏去。

  

   露露剛打算張口,小女孩卻率先說話了:“小貓貓你好呀,我叫艾蓮娜,小貓貓就是爸爸送給我們的新寵物嗎?”

  

   吞咽了一下唾液,想到自己剛才的覺悟,露露盡可能表現出順從的姿態,說到:“嗯。”

  

   “太好了”,艾蓮娜開心的說到,隨後,她居然直接抓住了露露敏感的貓耳,玩弄了起來:“那小貓貓可以當艾蓮娜的坐騎嗎?哥哥姐姐他們都有坐騎,就艾蓮娜沒有,哼。”

  

   沒想到小女孩會說出這麼過分的要求,被把玩敏感部位的露露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坐騎總比便器和腳墊好吧,露露在心里安慰自己,低聲回答到:“嗯。”

  

   “太好了,那艾蓮娜明天來找小貓貓玩哦”,艾蓮娜說到,隨後,便打算直接離開。

  

   “請等等,嗯,那個,艾蓮娜大人,您能讓仆人給我找件衣服送來嗎?”

  

   “誒誒,艾蓮娜見過的小貓貓都是不穿衣服的呢。小貓貓就這樣爬出去吧。”

  

   沒有理會露露簡單的要求,收獲坐騎的小女孩開心地連蹦帶跳離開了。

  

   一直到了晚上,蕾雅派來接露露的仆人才送來一套聊勝於無的內衣和罩衣,款式基本和露露被送來時穿的衣服相同。畢竟蕾雅可不打算看到獸人的低賤肉體。

  

   “賤貓,怎麼來得這麼慢”,剛見到露露,坐在餐桌邊的蕾雅便責備到。

  

   “唔,對不起,我”,露露低下頭道歉。

  

   蕾雅也不關心自己的寵物腳墊干啥去了,沒等露露解釋完,就繼續說到:“行了,快爬過來。”

  

   無奈之下,露露決定乖乖聽話,她先是跪了下來,隨後又如同真正的寵物一樣,手腳並用的鑽入到桌子下面,爬到了蕾雅的腳邊。

  

   毫不猶豫,蕾雅直接將自己穿著靴子的腳踩到了露露的小腦袋上,將露露的小臉踩得貼在地面上。隨後,蕾雅十分過分地踩著露露的頭拖動起來,讓露露的俏臉在冰冷的地板上擦來擦去。在蕾雅腳的壓力下,露露甚至不能合上小嘴,任由口水從自己的嘴角被擠出,流在地板上。

  

   “沒想到頭的觸感也很不錯呢”,蕾雅對自己的腳墊給出好評,看了一眼地上的口水痕,蕾雅說到:“賤貓,誰允許你弄髒地板了,趕緊把你自己流出來的髒口水舔掉。”

  

   不得已之下,露露只能伸出自己的小貓舌,試圖將地上的水漬舔光。可是舌頭上也是有口水的呀,小露露又怎麼可能舔得干淨呢?最終的結局便是,露露的腦袋如同一個拖把一樣,被蕾雅踩著在地上拖來拖去,倒是將口水擴散到了一大片區域。

  

   而享受著這只軟軟的貓貓腳墊的蕾雅則在安心地享用自己的晚餐。

  

   終於,蕾雅似乎想起了這只寵物也沒有吃過東西,對露露說到:“賤貓,你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從昨天中午開始,露露就再沒進食過除了精液以外的任何東西,蕾娜這麼一問,露露被疲勞和酸痛壓蓋住的飢餓感立刻浮選上來,並愈發強烈,如同有東西再撓著她的胃一樣。

  

   “想,想吃”,露露可憐兮兮地回答到。

  

   “那行,那主人就賞你東西吃”,蕾雅從餐桌上取了一塊白面包,扔到了地上,並松開了踩著露露小腦袋的腳。

  

   盡管被當成寵物一樣喂食給露露帶去了強烈的屈辱感,但面包散發的淺淺麥香就徹底勾住了露露飢餓的腸胃,她不顧屈辱與矜持,爬著撲了上去。

  

   遺憾的是,蕾雅比她更快,還沒等露露碰到面包,蕾雅便一腳踩了上去,用力揉了起來。原本飽滿的面包變得扁皺,白色的外表也迅速變得灰黑,露露甚至能看到蕾雅靴子上的泥點落在了上面。

  

   “好了,吃吧。”

  

   在服從命令的本能還是飢餓的驅使之下,僅僅猶豫了一刹那,露露還是把小腦袋湊了過去,閉上眼睛,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將眼前這變形的食物吞咽下去。

  

   連著這樣喂了露露好幾塊面包,蕾雅似乎有了更好玩的想法,她踢了踢露露的俏臉,說到:“賤貓,來幫我把鞋子和襪子脫掉。”

  

   露露似乎沒能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本能的點點頭,便將自己的芊芊柔夷伸了過去。隨後,露露的小手果不其然地被蕾雅踩住了,強烈的疼痛甚至讓小貓娘的面部扭曲。

  

   “蠢貓,什麼時候允許你用髒手碰我了,用你的嘴來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委屈全部咽下,露露乖乖地伸出了小腦袋,湊到了蕾雅的腳邊,用貝齒咬住靴 扣,把扣子脫掉,再咬住靴跟,把整個靴子脫了下來。期間,露露吃了一嘴靴子上的灰塵和泥點。隨後,露露再咬住蕾雅的白色襪子。盡管蕾雅的腳保養得很干淨,露露還是聞到了一絲汗臭味。而白襪子的一些部位,如腳前掌,足尖這些地方也因為被汗水浸泡而變得灰黑。不幸的是,露露正是咬住足尖部分的襪子,將其拽了下來的,如苦鹵一般的咸味充斥著露露的小嘴。接下來,露露又如法炮制地脫掉了蕾雅的另一只鞋和襪子。

  

   “嘻嘻,那接下來,就獎勵賤貓喝點牛奶吧。”

  

   蕾雅取出一個食盆仍在地上,再倒了幾瓶牛乳進去,隨後,更是把自己的裸足泡了進去。

  

   “來,小賤貓,幫本小姐的腳洗干淨,就給你喝牛奶哦。”

  

   如此過分的要求幾乎讓露露全身顫抖起來,但她還是最終把頭湊了過去,僅有幾滴落入食盆的淚珠體現了她的委屈。伸出小貓舌,露露在蕾雅的腳上舔了起來,足掌、腳踝、趾間,露露舔著蕾雅雙足的每一個角落,將這雙塞在靴子里活動了一天的腳所產生的足垢、汗漬全部舔入口中。最後,舔完蕾雅的雙腳,露露才屈辱的喝下整盆的牛乳,或者說,整盆洗腳水。

  

   “好了,賤貓,仰面躺下”,蕾雅發出新的命令。

  

   等露露躺下後,蕾雅又把自己的裸足放到了露露的俏臉上,如同真的在使用一個足墊。蕾雅的腳把露露的小臉踩得稍稍壓扁,腳後跟塞在露露的櫻唇上,腳尖一直到露露的眉頭,這樣,整個腳掌就把露露的瓊鼻蓋住了。

  

   對露露來說,自己剛舔過的雙足自然沒有什麼異味,可一想到自己被當作腳墊踩著,每次呼入的空氣都要通過蕾雅的雙足,這個曾經的高貴貓娘內心滿是委屈。自己明明已經非常聽話了,自己明明乖乖地做了,為什麼,一直被欺負,被更過分地欺負。

  

   一直踩了很久,露露都快要再睡過去,蕾雅才放過了露露,踢了踢她,讓她爬到房間邊緣叼來自己的拖鞋,穿上,再讓露露叼著自己的一雙靴子和襪子,跟著自己一直爬到自己的房間,才放過露露。

  

   離開蕾雅的房間,暫時結束了折磨,露露放松地嘆了口氣,卻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一直睡在伊凡的床下,昨晚睡在走廊地板上。那現在,自己又有那里可以去呢?

  

   露露很快解決了這個煩惱,威廉和雷蒙德兄弟讓仆人把露露抓了過去,晚上,又是無止盡地輪奸中出。

  

   第二天,被雙胞胎肏得全身癱軟的露露不出意外又被扔到了冰冷的走廊上。

  

   細膩柔軟的肌膚上滿是咬痕,隨著呼吸,露露飽受摧殘的小胸脯一上一下,兩個小巧椒乳微微搖動。連續被侵犯的蜜蕊和菊蕾暫時無法合上,留下兩個黑黑的小洞,仿佛是在誘惑路過的任何人插進去一樣。伴著吸氣呼氣,兩個穴洞也微微地一張一合。精液從露露的小穴、菊穴甚至檀口中流出,在地上留下一灘白濁,整個場面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清晨颯爽的涼風從窗外拂過,灌入的少許涼氣打在露露赤裸的雪潤香肌上面,原本昏迷的小貓娘立刻打了一個寒顫。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抽了抽鼻尖微紅的瓊鼻,稍微恢復了點體力的露露坐了起來。

  

   意識到自己又被肏暈後扔了出去,露露委屈地抽泣了一下。但很快,露露就平復了情緒,她小心翼翼地爬回房間,找到了自己藏在床底下的衣服。

  

   還好,露露安心地拍了拍小胸脯,幸好昨晚提前把衣服藏了起來,不然肯定又要被撕壞了。說是衣服,其實就是幾片可憐的小布片和薄紗,守護著小貓娘最後的矜持。而為了這點矜持,露露又不得不在被強暴前乖乖地主動脫掉衣服,如同一個接客的性奴婊子一樣。

  

   穿好衣服,露露又小心地爬出了房間,站起來,貼著牆輕手輕腳地走著,打算藏到某個角落里去休息一下。遺憾的是,沒走多久,在一個拐角處,露露的尾巴就被一只小手拽住了。強烈的痛感傳到尾椎骨,露露全身居然出現了炸毛一樣的反應,劇烈痙攣,隨後脫力趴跪到地板上面。

  

   “嘿嘿,小貓貓,正好艾蓮娜打算找小貓貓玩呢。”

  

   看到昨天的小女孩,或許是覺得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很純真,全身酸痛的露露鼓起勇氣向她求饒:“對,對不起,艾蓮娜大人,能不能先讓我休息一會兒。”

  

   可惜,艾蓮娜可是讓自己哥哥姐姐們都頭疼的調皮小惡魔。她伸出自己軟軟地蘿莉柔夷在露露的腦袋上撫摸起來,看著露露充滿希冀的眼神,殘忍地說到:“不行哦,不和艾蓮娜玩的話,就是壞貓貓了,艾蓮娜要讓蕾雅姐姐來懲罰壞貓貓哦。”

  

   想到蕾雅昨天踩踏羞辱自己的場面,露露的小腦袋都害怕地縮了縮,她不得不點點頭,如同一只乖巧的貓咪一樣,表示自己對艾蓮娜的服從。

  

   “太好了”,艾蓮娜開心地笑了起來,說到:“艾蓮娜可以做貓貓騎士了啦。”

  

   艾蓮娜取出一根牽繩,栓到了露露雪頸上套著的項圈上面,隨後,居然直接跨到了露露的纖纖柳腰上面。本來露露就手腳酸軟,艾蓮娜的重量直接把她壓得癱軟下來,整個人摔倒了地板上,軟肉砸出了“啪”的響聲。

  

   “真是,廢物雜魚貓貓坐騎”,初次做騎士的艾蓮娜對自己坐騎的表現十分不滿,嘟著小臉,居然掏出了一根小細鞭,在露露的豐臀上鞭撻起來,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了一條條細紅的鞭痕。

  

   “啊啊啊”,鞭打帶來了撕裂般的痛感,露露放聲慘叫起來。為了讓艾蓮娜停止,露露不得不擠出最後一點力氣,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載著艾蓮娜向前爬起。但即使鞭子的抽擊停止了,嬌臀上的鞭痕還是源源不斷地給露露帶去火辣的痛感。

  

   “向前,左轉,右轉,快點”,艾蓮娜得意地指揮著自己的坐騎,整個人在露露背上扭來扭去,給露露維持平衡帶來更大的壓力。終於,當露露香汗淋漓的時候,終於爬到了花園里面。

  

   清晨的花園蒙著一層薄露,給露露撐在地上的手掌和小腿帶來了涼涼的觸感,並沒有太冰,反而讓原本已經脫力有點暈乎乎的小貓娘清醒了一點。正好,艾蓮娜也終於從露露背上跳了下來。全身稍稍放松了一點,露露長舒了一口氣。可是,對小露露來說,這一天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小貓貓,躺在這里”,艾蓮娜用自己白白嫩嫩的蘿指對著露露,如此命令到。

  

   能躺下休息當然是好的,可這里是草地,雖然露露一直被當成雞巴套子一樣肏完就扔,但她過去養成的潔癖也沒有完全消失。嫌棄地看著草地上的泥土,露露兩條漂亮地柳眉皺了起來。然而,之前的鞭打已經讓露露本能地開始臣服於艾蓮娜,盡管心中不情願,她還是乖乖地躺了下去。

  

   這下,清晨的涼露就沒這麼的舒服了,本來被汗水潤熱的香背如同突然靠到了冰塊上,寒冷幾乎要刺入露露的嬌軀。衣服變得黏黏的,連同草葉、泥土吸附在自己的白肉香肌上,露露感覺整個後背都癢癢的。

  

   “小貓貓,你昨天是不是被蕾雅姐姐踩了呀?”

  

   屈辱的記憶回到腦中,露露用帶著委屈的聲音回答:“嗯。”

  

   “嘻嘻”,似乎是在逗貓一樣,艾蓮娜拔了一根草在露露小巧的鼻尖撓著,直到露露忍不住打起了噴嚏,才繼續說到:“那被姐姐踩的感覺舒服嗎?”

  

   想到艾蓮娜之前說過向姐姐告狀的威脅,露露不敢說對蕾雅不滿的話,只能違心地奉承著:“嗯,舒,舒服。”

  

   “誒嘿嘿,太好了”,艾蓮娜笑著說:“那艾蓮娜也要來踩小貓貓,艾蓮娜也要讓小貓貓舒服舒服哦。”

  

   沒等露露回復,艾蓮娜直接把自己穿著小皮鞋的腳踩到了露露的肚子上,隨後,整個人站了上去。

  

   “嗚啊”,小肚子受到擠壓,露露忍不住發出悲鳴。

  

   不過,相比起蕾雅,艾蓮娜的蘿莉身體就要輕了很多。因此,即使艾蓮娜完全踩了上來,露露的嫩肉也沒有和昨天一樣的凹下去一大片。

  

   “嘻嘻,好好玩。”

  

   和蕾雅一樣,艾蓮娜也感受到了露露這塊極品腳墊帶來的強烈舒適感,小女孩的蓮足在露露的身上走來走去,每踏下一步,都會在原本的雪膩香肌上踩出一片紅暈,軟軟的,隔著鞋子都能給足掌帶去強烈舒適。

  

   艾蓮娜很快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她在露露的嬌軀上走來走去,甚至壞心眼地去踩在露露的小鴿乳和花蕊之上,享受地聽著露露因為敏感部位被踩壓而發出的慘叫。除此之外,艾蓮娜還間或地把鞋子踩到露露的俏臉上,壓著露露的瓊鼻和小嘴阻礙露露呼吸,觀賞露露掙扎著搖頭的場面。

  

   隨後,艾蓮娜更是過分地在露露身上蹦蹦跳跳起來,如同把小貓娘當作了一張彈簧床。露露還在發育中的青澀身體雖然柔軟,卻也富有青春的活力,每當艾蓮娜用力跳下,露露那沁美的嫩肉都會回饋驚人的彈力,讓艾蓮娜如同跳到了一個軟墊之上。這樣舒服的感覺讓艾蓮娜跳得更加起勁,小蘿莉甚至歡快地笑了起來,如果沒有露露從緊咬著的雙唇中漏出來的慘叫,這無疑是一個唯美的場面。

  

   玩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也累得喘氣,艾蓮娜才終於停止對露露的折磨。她掏出手帕擦了擦小臉上的香汗,喘了喘氣,說到:“唔,踩得好累,休息一下吧。”

  

   搖了搖手中的鈴鐺,艾蓮娜喚來了仆人,讓他們把自己的書送了過來。

  

   “看一會兒書吧”,艾蓮娜對著露露說到:“艾蓮娜讓小貓貓舒服了這麼久,小貓貓接下來就當一下艾蓮娜的椅子吧,嘻嘻。”

  

   說完,不等露露回應,艾蓮娜直接跳起來,一屁股坐到了露露的雪肚上面,整個人都隨著露露嫩肉的收縮而上下彈了彈。一邊聽著露露發出的慘叫,艾蓮娜一邊用手拍了拍露露的俏臉。

  

   “小貓貓舒服的叫出來了呢,喂,小貓貓,把你的腿曲起來,讓艾蓮娜靠著看會兒書啦。”

  

   艾蓮娜的欺負和虐待讓露露對她產生了強烈的恐懼,身體本能地服從,露露曲起了雙腿,大小腿彎曲成一個穩定的三角,剛好可以讓艾蓮娜靠在露露柔軟的青澀大腿上。不過艾蓮娜顯然不滿足於此,她脫下來小皮鞋和襪子,露出了自己剛剛運動完還蒸騰著汗液的玲瓏小足,對著露露的雪靨直接踩了上去。

  

   “嘿嘿,腳上有汗好難受,小貓貓幫艾蓮娜舔一舔吧。”

  

   老實說,即使剛出完汗,甚至還帶著汗霧,艾蓮娜被精心包養的蘿足仍然是香香的,這是一種混雜著幼蘿奶香、女孩子清香和雌性魅香的氣味。對一個足控甚至正常的男人來說,僅僅是艾蓮娜這雙幼足就可以讓他們拜倒在小蘿莉裙下了。

  

   但對露露來說,就算艾蓮娜的腳再好聞,也不能消除她的抗拒。這就如同把一朵馨香的花強行塞到鼻子里一樣,相比起香味,這種行為本身帶來的難受才是第一位。

  

   隨著艾蓮娜踩到露露的俏臉上,腳上滴答的汗液也覆蓋了上去。這下,露露的小臉也濕噠噠黏糊糊的了,汗霧圍繞在瓊鼻附件,露露幾乎無法呼吸。

  

   “嗚嗚,嗚嗚”,露露發出掙扎。

  

   艾蓮娜也沒打算把露露悶死在這里,讓露露掙扎了一會兒,她就減輕了腳上的力氣。原本的踩踏變成了搭在露露臉上,讓小貓娘終於可以呼吸,雖然吸入的依舊是艾蓮娜的足香。

  

   翻開書漫不經心地看起來,艾蓮娜說到:“小貓貓,在艾蓮娜允許停止之前要一直舔艾蓮娜的腳腳哦。”

  

   不得已,露露只能分開兩瓣櫻唇,伸出自己的布丁小舌,對著艾蓮娜的腳舔了起來。

  

   香香的,軟軟的,艾蓮娜的嫩足舔起來比蕾雅的腳好受多了,如同在品味一份幼蘿布丁。似乎是為了防止過於香甜讓人感到齁膩,足掌上的細汗又提供了淡淡的咸味,各種感覺來回刺激著露露的味蕾。在舔足的同時,艾蓮娜還會調皮地把足趾伸到露露的檀口中,讓她吮吸自己的幼趾。

  

   整個花園之間,靜謐的只剩下兩個小蘿莉,一個安心地看著書,享受著背上和屁股下面柔軟彈性的觸感,以及腳上時時刻刻傳來的微癢和快感,另一個則專心地舔著覆蓋在自己臉上的嫩足,真是一幅扭曲而又美好的畫面。

  

   遺憾的是,隨著時間推移,露露的感受就沒這麼美好了。屈膝的姿勢讓血液難以流向小腿,而大腿又一直在受力,露露的兩條腿都酥酥麻麻,稍微移動都能產生酸痛感。連續受到摧殘的小肚子在壓力下產生著脹痛感,衝擊著露露的神經,似乎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由於一直在舔艾蓮娜的足,露露的小貓舌和整個口腔都快干涸了。若是讓露露現在說話,一定會發出自己都難以想象的沙啞聲音。

  

   終於,一直到了中午,仆人們送來了食物,艾蓮娜才停止了對露露的折磨。她從露露身上爬了下來,赤裸的蘿足直接踩到了松軟的草地上。在露露口水的黏稠作用下,泥土、灰塵、葉片,髒東西們爭先恐後地吸附到了艾蓮娜的幼足上面。

  

   牽著露露在花園里走來走去,等菜都上好的時候,艾蓮娜才拉著露露走向涼亭。此時,艾蓮娜潔淨白嫩的小足已經髒成兩個泥球了。

  

   讓露露趴在自己腳邊,艾蓮娜開始享受起了午餐,看著飢餓的露露抬著小腦袋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自己,艾蓮娜才意識到小貓貓也是需要吃東西的。

  

   “哼哼,小貓貓的臭口水害的艾蓮娜的腳都髒髒了,想吃東西的話,就來把艾蓮娜的腳弄干淨吧。”

  

   扔下一個食盆,倒入淺淺的一層牛乳,艾蓮娜將幼足泡了進去。然而,這點牛乳根本洗不干淨艾蓮娜肮髒的小足。於是,艾蓮娜看向露露,示意她過來舔干淨。

  

   露露自然是不願意的,對有潔癖的小貓娘來說,艾蓮娜沾滿汙垢的小腳是自己看都不願意看到的。但隨著艾蓮娜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露露心中的恐懼占了上風,她不情願的把臉湊了過去,伸出小貓舌舔了起來。

  

   足背、足掌、腳踝、趾間,每舔一下,就有無數泥點、灰塵和碎葉被卷入露露的檀口中,惡心的味道幾乎讓露露的舌頭麻掉。即使咽了下去,也會返上來一種強烈的嘔吐欲望,露露不得不閉著嘴,等回味稍稍降下去,再舔下一口。強烈的惡心感從露露的口腔向心髒蔓延,若不是閉上眼睛,沒有看著自己舔食髒東西的畫面,露露恐怕會難受的暈過去吧。

  

   過了好久,露露才把艾蓮娜的雙足舔舐干淨。隨後,艾蓮娜又逼著她把泡滿髒東西的牛乳喝了下去。

  

   正當露露捂著胸口干嘔,以為終於能吃飯休息一會兒的時候,艾蓮娜卻不滿地踢了踢她。

  

   “哼,臭貓貓,舔的這麼慢,還沒舔干淨,真是沒用,張嘴,讓艾蓮娜自己來洗吧。”

  

   看到艾蓮娜作勢就要把她的蘿足向自己嘴里塞,露露驚恐的搖了搖頭,身體本能地向後縮去。這卻更加激怒了艾蓮娜,她用力踢了露露一腳,隨後搖鈴叫來了仆人。

  

   “喂,你們兩個,把這只不聽話的臭貓貓按住,扳開她的嘴,艾蓮娜要好好教訓一下不聽話的蠢坐騎。”

  

   “嗚嗚”,被仆人按住,露露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可小貓娘又怎麼反抗得了健壯的仆人們呢。很快,露露就被制服在地,兩瓣櫻唇被強硬地扳了開來。

  

   “哼,靠艾蓮娜好好教訓你”,艾蓮娜惡狠狠地說到。

  

   隨後,艾蓮娜伸出了自己的玉足,朝著露露被扳開的小嘴里伸去。足尖、足掌、足跟,隨著露露的兩片粉唇被撐得越來越薄,艾蓮娜成功將自己的整個小足塞到了露露口中。此時,之前被肉棒多次強行插入喉管的擴張起了作用,露露居然成功的容納下了艾蓮娜的蘿腳。

  

   可是,能吞下歸能吞下,被小腳插入的感覺卻比被肉棒插入更加難受。此時,露露感覺小嘴里仿佛有一個小人一樣,這里戳下,那里戳下,給小貓娘的口腔帶來了巨大痛感。露露的兩頰鼓得滿滿的,幾乎讓人感覺要被撐爆了。

  

   “嘿嘿,小貓貓這種不聽話的坐騎就只配得上做艾蓮娜的洗腳器呢。”

  

   對艾蓮娜來說,把腳塞到小貓娘的口中也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露露的口穴暖暖的,艾蓮娜塞進去的腳就如同置於溫泉中一樣,不過是把溫泉的溫水替換成了露露的軟肉,這樣看來,或許稱為溫沼更為恰當。隨著小腳微微的移動,艾蓮娜的足趾和腳掌能體驗到被軟肉包裹的無上快感。更加絕妙的是,由於小腳占據了露露舌頭原本的位置,露露的小舌頭不得不緊緊的依附在腳掌上,舔來舔去,如同一個刷子一樣。這樣看來,說露露的檀口是洗腳器倒也不是沒有理由。

  

   每過一會兒,艾蓮娜還會向露露的小口中倒入牛奶,將自己腳上蹭下來的汙垢衝走。而可憐的小露露,為了不被牛奶堵住喉管窒息,只能忍著屈辱和難受將艾蓮娜的洗腳水吞咽下去了。

  

   玩弄了好久,艾蓮娜才終於洗干淨了腳,放過了露露。簡單給露露吃了點東西後,艾蓮娜再次要求露露擺出早上的那種座椅的狀態,靠在露露腿上繼續安心地看起書來,並享受著露露持續的舔腳服務。

  

   一直到傍晚,露露已經快要被折磨得暈過去了,艾蓮娜才結束了對這個貓貓座椅的使用,拍了拍露露的俏臉,讓她爬了起來。

  

   “好了,小貓貓載我回去吧。”

  

   正當露露為折磨快要結束而松了口氣,艾蓮娜卻又說到:“誒,差點沒注意,艾蓮娜昨天都說了,小貓貓是不許穿衣服的,哼,壞貓貓,快把衣服脫掉。”

  

   “可是”,事到如今,露露早已經習慣了任由自己的裸體被主人觀賞,然而,等下可是要被艾蓮娜騎著回去的,那自己不就要被所有人看光了嗎。露露僅存的矜持開始劇烈的反抗,她鼓起勇氣懇求到:“可,可是,這是蕾雅大人讓我穿上的。”

  

   “居然用姐姐來反駁我”,艾蓮娜生氣地扇了露露一巴掌,罵道:“哼,小貓貓是姐姐的坐騎還是艾蓮娜的坐騎。”

  

   “可”,露露還想掙扎一下。遺憾的是,當她看到艾蓮娜生氣地揚起了鞭子,露露最終還是恐懼地低下了頭,趴在地上表示臣服。

  

   可憐的小露露只能一件件地把自己費勁心思保護的衣服剝掉,在眼睜睜地看著它們被艾蓮娜吩咐給仆人扔掉。

  

   最後,可憐的小露露只能低著頭,紅著小臉,如同一只不知廉恥的小母貓一樣,在一路上各種仆人的視奸下,載著艾蓮娜走回了她的房間。

  

   而晚上,自然又是雙胞胎對露露無止盡的地獄輪奸。

  

   翌日,全裸的露露又一次從冰冷的地板上醒了過來。一直以來積蓄的強烈疲勞在身體里爆炸開來,露露絕望地趴在地上低泣著。不過,很快,露露就聽到了一個幾天來可以算得上是好消息的事情——蕾雅帶著威廉和雷蒙德出門參加貴族宴會了。

  

   這下,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吧,露露如此幻想著。不過,她顯然忽略了某個小惡魔。

  

   “喂,小貓貓,你在這里呀,艾蓮娜找你好久了呢。”

  

   聽到艾蓮娜的聲音,露露嚇得顫抖了一下,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抱著雙膝蹲到牆邊,害怕地看著艾蓮娜。長時間裸體的小貓娘有些受涼,鼻尖紅紅的,兩只軟絨絨的貓耳也有些耷拉下來,似乎在訴說著露露的疲憊。

  

   眼前的艾蓮娜穿著一身清涼的粉色連衣裙,幼嫩的雙腿上套著白色過膝襪,小腳則踩著一雙黑色小皮鞋。如果不是背後沒有翅膀,任何人都會把她當作小天使吧。

  

   可對露露來說,這個天使外表的小女孩完全是個折磨和欺負自己的大惡魔。

  

   “好了,別蹲在牆邊了,快趴下,艾蓮娜今天也要做貓貓騎士了啦。”

  

   露露下意識地服從命令,打算趴下。可是,剛一行動,強烈的酸痛感便傳遍了露露全身,她幾乎要摔倒下去。沒有辦法,露露只能鼓起勇氣求饒:“抱歉,艾蓮娜大人,已經爬不動了。求求你讓我休息一下,一會兒就行。”

  

   “這都大早上了”,從小過著被各種人奉承日子的艾蓮娜,自然受不了露露的拒絕,她不滿地說到:“懶貓貓可是要被懲罰的呢,哼。”

  

   看到艾蓮娜生氣,露露再次害怕得顫抖起來,不得已之下,只能強行撐著身子,趴了下來,等待艾蓮娜的玩弄。但艾蓮娜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又用自己的小腳踩在露露俏臉上,用力揉了揉,當作對不聽話小貓貓的懲罰。

  

   露露粉嫩的雪靨被緊緊地壓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吹彈可破的軟肉在壓力下變得扁平。在擁有潔癖的小貓娘眼中,地上的灰塵、汙漬甚至小蟲子纖毫畢現,露露的瞳孔都害怕的擴大一圈。隨著艾蓮娜腳的揉動,露露的臉有如人體拖把一樣將地板擦得干干緊緊,若不是地面還算光滑,露露這張可愛的臉蛋可能都要被劃花吧。等到艾蓮娜放過露露的時候,小貓娘一邊臉頰滿是紅腫與汙物,另一邊臉上則是深嵌下去的鞋印。

  

   “嘻嘻,這才乖嘛”,欺負了露露之後,艾蓮娜的心情好了很多。

  

   隨後,艾蓮娜便騎著這只全裸貓貓在走廊里逛了起來。要知道,白天的城堡里到處都是工作著的仆人們。對這些精壯的男人們來說,只要稍稍用余光掃一下,就能看到露露青澀美妙的蘿莉胴體、垂吊著的小鴿乳、待放的菊蕾和豐滿的饅頭陰阜。仆人們充滿侵略性和欲望的目光打到小貓娘身上,露露同時感受到了強烈的羞恥與恐懼。但被當成坐騎的小貓娘又有什麼辦法呢,露露只能盡可能地低著腦袋,紅著小臉,裝作沒有看到周邊仆人們鼓起的褲襠。

  

   “艾蓮娜姐姐,你在干什麼呀?”

  

   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一個稚嫩的童音打斷了艾蓮娜的騎行,只見一個小正太揉著惺忪的眼睛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小正太長得異常漂亮可愛,白白嫩嫩的,讓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想上去揉一揉他肉嘟嘟的小臉。

  

   “艾蓮娜在做貓貓騎士哦,嘿嘿,厲害吧,愛德華弟弟。”

  

   “哇哇,好厲害,愛德華也要玩”,小正太拍著肉肉的手掌說到。

  

   “唔,可以哦,只要愛德華你承認姐姐最厲害了。”

  

   “好的,好的,艾蓮娜姐姐最厲害了”,天真的小正太為了心儀的玩具,不得不說出了夸贊一直欺負自己的姐姐的話,不過這個年紀的小正太也不會記仇就是了。

  

   “行吧,嘿嘿”,艾蓮娜正好也打算去吃早餐了,她從露露背上跨了下來,拍了拍露露的小腦袋,裝出大人的語調說到:“喂,小貓貓,艾蓮娜要去吃東西了,讓愛德華弟弟來和你玩一會兒。”

  

   看到露露點了點頭,艾蓮娜正准備離去。不過,她突然想到露露是一只不聽自己話的壞貓貓,自覺作為姐姐應該為弟弟著想,艾蓮娜又用蔥指對著露露,說到:“小貓貓,等下不許不聽愛德華的任何要求,也不許反抗哦,否則艾蓮娜會打死你這只臭貓貓的。”

  

   看到露露又點了點小腦袋,低聲說了“嗯”,自認為保護和照顧了弟弟的艾蓮娜才滿意且得意地離去,雖然她經常欺負小愛德華就是了。

  

   “貓貓,過來這邊玩吧”,小正太還有點口齒不清,說話奶聲奶氣的。

  

   被艾蓮娜警告過的小露露只能聽從命令,乖乖地跟著愛德華爬了過去,進入到愛德華擺滿各種玩具的房間。

  

   “貓貓,我能摸摸你嗎?”,小男孩頗有禮貌地詢問到,不過語氣完全是如同和小動物交流一樣,而不是把露露當作一個對等的智慧生物。

  

   露露自然不敢拒絕,乖巧地點了點頭。

  

   征得同意的小正太開心地走到露露身邊,仔細地端詳起這個自己沒怎麼見過的奇怪貓貓,隨後,更是伸手摸了起來。然而,愛德華的手就沒有他的言語這麼有禮貌了,甚至可以說是蠻橫無比,如同每個孩子最後都會把自己喜歡的玩具扯壞一樣。

  

   正處於學習周圍一切年紀的愛德華對所有新奇事物都抱有強烈的興趣,尤其是露露這種,自己沒見過的、會講話的貓貓,愛德華簡直是想把她的所有部位都研究把玩一下。

  

   愛德華最開始還只是撫摸,他的小手在露露凝脂般柔順水潤的肌膚上抓來抓去。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愛德華從露露的芊芊柳腰一直向後撫摸過去,摸到露露的嬌臀時,還好奇地捏了捏,倒是把露露鬧了一個大紅臉。隨後,沿著露露富有彈力的誘人腿部曲线,愛德華一直摸到了露露的一雙蓮足。小正太似乎非常喜歡露露小腳,抓著柔嫩的足掌又揉又捏,更是直接在露露的足底和趾間撓了起來,真是一個天生的小足控。強烈的瘙癢感傳入到露露心中,小貓娘不得不咬緊牙齒,防止自己忍不住掙扎起來。

  

   很快,愛德華的動作就沒這麼溫柔了。似乎是好奇露露的雪潤香膚為什麼摸起來這麼舒服,愛德華的手指對著露露的雪膚扣和抓了起來,還好小正太的力氣不是太大,否則非得留下難看的印痕。聞著露露身上淡淡的乳香和少女雌香,愛德華甚至忍不住用牙齒咬了起來。露露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指甲深深壓入掌心,來轉移自己的痛苦和屈辱。

  

   但沒多久,愛德華變得更加過分,他肉肉軟軟的小手抓住露露的頭發,居然直接拽了起來。頭皮的疼痛有如鑽心切骨,露露直接慘叫出來,所幸愛德華的力氣不是太大。聽到貓貓叫了出來,愛德華也嚇到了,小正太以為自己做錯了事,也不敢再抓露露的頭發。但注意到露露沒有其它反抗,小孩子玩與破壞的天性又占了上風。

  

   隨後,愛德華鑽到了趴著的露露的身下,全新的視角讓他感覺更加奇妙。很快,愛德華就發現了露露在重力作用下垂下的小椒乳,以及乳球前端紅紅的小櫻桃。吸吮母乳的本能讓愛德華直接咬了上去,用自己的小乳牙磨了起來。

  

   “嗚嗚,好痛”,露露忍不住低泣起來。

  

   但愛德華卻沒有就此停止,他似乎很喜歡這兩個小乳球,抓著露露的乳頭,用力拽著,把露露的椒乳都拽得接近長條狀。

  

   “嗚啊啊”,露露慘叫起來,強烈的疼痛讓她的鬢角都流出了冷汗。

  

   “喂喂,你們在干什麼啊”,門口的艾蓮娜發出驚呼。

  

   隨便吃了點東西,不放心打算回來查看的她發現了這令人驚訝的一幕。由於經常偷看自己的爸爸和兩個哥哥做壞事,艾蓮娜對性也有了一些朦朧的了解,一瞬之間,她甚至以為自己年幼的弟弟在和露露苟且。

  

   “還不,唔”,艾蓮娜將即將脫口而出的“快住手”二字咽了回去。驚訝過去後,這個年紀少女對性事的好奇與探索欲占據了上方。艾蓮娜轉口對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愛德華說到:“愛德華你在干什麼呀?”

  

   “我在玩貓貓胸口的小球球哦,好奇怪,姐姐們胸口也有小球球,姐姐們也是貓貓嗎?”,愛德華純真地發出疑問。

  

   “別亂說話,不然我揍你了”,愛德華的問題讓艾蓮娜紅了紅臉。

  

   “貓貓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哦”,愛德華繼續說著自己玩弄露露身體的感受:“但是聞到貓貓的味道後,愛德華的雞雞好脹,好難受。“

  

   靠著自己偷學來的性知識,艾蓮娜自然知道愛德華的雞雞為什麼會脹,小女孩的臉又紅了一點。不過很快,這個完全沒有淑女修養的小蘿莉就來了興趣,她對愛德華說到:“愛德華,快把你的衣服全脫下來。”

  

   “誒,可是蕾雅姐姐說不能隨便脫衣服的”,小正太疑惑地看著對自己一臉壞笑的姐姐。

  

   “行了,別管她了。這可不是隨便的時候,愛德華你不是雞雞脹嗎,要是不趕緊脫下來治療可會發生不好的事呢。”

  

   出於下體的難受感和對艾蓮娜姐姐的畏懼,愛德華只能乖乖地把衣服全脫光了,這下,房間里除了全裸小貓娘,又多了一個全裸小正太。

  

   “好了,我教你怎麼治療雞雞脹。首先,用愛德華的雞雞在貓貓身上蹭吧”,努力回憶著自己父親和哥哥們肏女人的場面,艾蓮娜不懂裝懂地教著。

  

   雖然沒少被這個不靠譜的姐姐坑過,但不記仇的小愛德華還是照做了。將自己硬起來的小肉棒在露露的腿上蹭了起來。白白嫩嫩的正太肉棒擦著露露雪白的肌膚,每點到一處,就會泛起一片誘人紅暈。即使這種程度的刺激,愛德華的童子肉棒還是流出了晶瑩剔透的前列腺液,黏性的液體在肉棒和露露肌膚間拉出了淫靡的細线。

  

   或許是蹭碰的過程中刺激到了交感神經,愛德華真的感受到了性快感,原本脹痛的雞雞也沒那沒難受了。

  

   “好像真的有用呢,艾蓮娜姐姐好厲害”,小正太質朴地夸贊著。

  

   “那當然”,小正太的夸贊讓艾蓮娜得意起來,更加賣弄起自己那不知道哪來的性知識:“每個地方都要蹭一下哦。”

  

   在艾蓮娜的幫助下,愛德華用自己的正太肉棒在露露的全身蹭了起來,俏臉、粉唇、鴿乳、雪肚、蜜穴、軟足、玉腿、腋下。小正太把自己的先走汁擦到了露露嬌軀的所有部位,就如同在給一個即將被自己“吃掉”的貓貓塗料一樣。

  

   這樣的觸碰讓露露頗為難受,倒不是說很痛或者很屈辱,反而更加讓露露難以接受和難以啟齒的問題。小貓娘的身體一直接受著強暴與調教,盡管性能力已經開發的很強,但卻很少在暴虐的性交過程中感受到性快感,即使有,也會伴隨著窒息和痛苦。但現在,小正太的行為就如同露露從未體驗過的溫柔前戲,調動起了這具下流身體的情欲,露露全裸的身體上甚至透出了些許粉暈。看著愛德華可愛的肉棒,露露甚至產生了一絲把玩的欲望。

  

   這讓露露十分苦惱和羞愧,在她心里,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強迫和折磨。但如今,自己身體起了情欲這件事實徹底打碎了露露的幻想,她再也不是自己內心中依舊殘留的那個矜持乖巧的小淑女,而是一只低賤下流淫蕩的性奴寵物。原本強暴和折磨也無法撕開的露露最後的心理防线,也在愛德華的溫柔攻勢下撕開了口子。在身體被強暴這麼久之後,露露的心靈也被強暴了。

  

   “接下來,愛德華你覺得哪個位置最舒服?”,艾蓮娜自然不知道小貓娘的心理變化,或者說,就算知道,她也絲毫不在乎。興奮地看著愛德華和露露之間的荒誕淫戲,艾蓮娜繼續不靠譜的指導著。

  

   “唔,嘴巴”,或許是喜歡上了露露柔軟櫻唇摩擦肉棒的感覺,愛德華回答到:“貓貓的嘴巴最舒服。”

  

   既然是最舒服的地方,那這里應該就是哥哥他們最喜歡的穴了,艾蓮娜奇思妙想著,平時好像也偷看到哥哥他們插女人的嘴呢。唔,原來性交是要這樣做的嗎。

  

   “那接下來,就要把雞雞插進去了”,按照自己的猜想,艾蓮娜繼續指示到。這份荒謬的結果卻是歪打正著,找到了露露身上的性器,雖然小嘴一般也不是性器就是了。

   “好”,愛德華清脆地回答,雞雞上的奇妙感受使得他迫不及待。

  

   “小貓貓,用嘴含住愛德華的雞雞”,艾蓮娜沒忘了使喚露露。

  

   正太小手壓在露露的頭上,讓她的腦袋稍微低下,愛德華用龜頭頂在了露露的玫瑰唇瓣上,柔軟唇肉摩擦敏感龜頭的感覺讓愛德華舒服的叫了出來。本能地用力一頂,愛德華將肉棒塞進了露露的絕妙口穴。小正太的肉棒自然不能和他能插到露露喉管的父親和哥哥們比了,露露輕易地含住了整根肉棒。應激反射之下,露露甚至用上了自己一直以來被調教出的口技。小貓舌裹到了正太的肉棒上,整個口腔則開始用力吮吸。

  

   小正太只感覺自己尿尿的地方被一塊溫暖的軟肉裹住了,那個東西如同一個靈巧的軟刷一樣,將自己的包皮翻開,舔舐走自己雞雞里面的髒東西,帶來微微刺痛,卻又很舒服的感覺。在這種刺激下,小正太感覺自己的雞雞里面仿佛有火在燃燒一樣,又熱又硬,很想把什麼東西發泄出去。隨後,整個口穴用力吸了起來,如同要把他的雞雞吮吸吞咽下去,愛德華一邊害怕的想要拔出肉棒,一邊又沉淪於榨精的快感,希望能把肉棒一直塞在露露口中。

  

   面對露露被調教磨練出來的口技,愛德華毫無反抗之力,很快就達到了極限。

  

   “艾蓮娜姐姐,我好想尿尿”,小正太完全分不清尿尿和射精的區別。

  

   “嗯,尿進去吧”,艾蓮娜唯恐天下不亂地指導著。

  

   “好舒服”,隨著一身呻吟,小正太將自己的童子精射到了露露的檀口中。不同於伊凡和雙胞胎腥臭濃稠的精液,愛德華的精液就很清淡,被露露咽下去後,甚至讓她有了很好吃的感受。射完精後,愛德華的肉棒軟了下來,如同一根小肉蟲一樣泡在露露的口津里面,被露露吸吮走殘留的童精。

  

   “姐姐,愛德華又想尿尿了”,小肉蟲在露露嘴里放了一會兒,愛德華又說到,或許是射精的過程刺激到了神經,小正太的膀胱也想要發泄。

  

   “嗯嗯,都尿進去吧”,不靠譜的姐姐繼續說著。似乎是感覺這個場面很有趣,艾蓮娜瞪大了眼睛,湊近了看著。

  

   聽到姐姐的許可,愛德華再沒了顧及,任由自己的尿液撒到露露的檀口中。澄澈透明的尿液從小肉蟲的頂端一點點流出,很快變成了一條激流。為了不被嗆到,露露只能大口大口地把童子尿咽了下去。挺好吃的,露露再次奇妙的想到。

  

   “ 艾蓮娜也要玩”,對此感到很有趣的艾蓮娜從愛德華那里搶走了露露小嘴的使用權。脫下內褲,掀開裙子,艾蓮娜將自己的小穴對准了露露的嘴,一屁股坐了下去。

  

   小丫頭完全沒有他弟弟的禮貌和溫柔,絲毫不顧自己壓制了露露的瓊鼻,讓小貓娘幾乎不能呼吸。自顧自地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排尿起來。

  

   “滋滋滋。”

  

   一道黃线從艾蓮娜的穴口拋出,露露不得不將這位小蘿莉的尿也一同咽下。

  

   而充滿好奇的小正太則爬到了露露的耳邊,玩弄起來小貓娘毛茸茸的耳朵。貓人族的耳朵極其銘感,緊緊是輕輕觸碰,都能讓貓娘渾身癱軟。但小正太可不知道這些,如同看到了一個有趣的玩具,他的小手在貓耳上捏了起來,感受著這讓人沉醉的柔軟,甚至,還張開小嘴,用牙齒輕輕地咬在了露露的耳尖上。

  

   “嗚嗚”,剛喝完艾蓮娜的尿,甚至還沒完全咽下的露露作出了強烈的反射。耳朵被玩弄的感覺如同觸電,沒被碰一下,就有一絲電流在露露體內游走,帶來陣陣酥麻。露露緊閉著雙腿,身體不安地扭動,艱難地承受著這樣刺激。

  

   而愛德華卻更進一步,把手指伸入到了露露的耳洞之中。貓耳內細細的絨毛如同刷子一樣,隨著愛德華手的抽動而在上面刮著撓著,帶來令人沁心的癢癢感。小正太覺得這個位置極度舒服,出於剛才把雞雞塞到洞里就能舒服的認知,愛德華將軟掉的雞雞塞到了露露的耳朵里面。

  

   露露十分柔軟的貓耳如同一個天生的正太專用雞巴套子,給愛德華的小肉蟲帶來了舒適溫暖的感覺。同時,耳朵里的白色絨毛也如之前一樣,把小肉蟲撓得十分癢癢,甚至讓愛德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或許是有點累了,愛德華玩了一會兒後就去一旁休息了。

  

   而在一旁觀看的艾蓮娜則想起了之前偷看蕾雅姐姐折磨露露的場面,自己突然也想試著玩玩,她把小腳伸到了露露的嘴邊,說到:“小貓貓,幫我把鞋脫了洗腳吧。”

  

   無奈之下,露露只能聽從命令。小貓娘張開小嘴,用雪白的編貝將艾蓮娜小皮鞋的扣子咬開,隨後,咬住鞋跟,將整個鞋子脫了下來。之後,又咬住位於艾蓮娜大腿上的襪口,將白色過膝襪脫到了腳踝處,之後再咬住襪尖將其拽下,反倒讓艾蓮娜有了些癢癢的感覺。

  

   脫光艾蓮娜的鞋襪,露出她香香軟軟的玉足,露露認命地伸出了小香舌,在艾蓮娜的足底舔了起來,用自己的布丁小舌給艾蓮娜洗腳。

  

   “嘿嘿,嘻嘻”,露露小舌帶來的癢癢感使得艾蓮娜笑了出來。

  

   看了一會兒露露舔舐著自己姐姐幼足的場景,稍稍休息,恢復了精力的小正太覺得這很有趣。沒多做思考,愛德華居然爬到了露露的一雙蓮足旁邊,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起來。露露的小腳又軟又滑潤,如同布丁,又如同雪糕,愛德華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把露露的小腳舔得干干淨淨,甚至含著她的玉趾吸吮起來,吸出了“噗滋噗滋”的聲音,讓空氣中都多了點淫靡氛圍。

  

   “愛德華你在干什麼呀?”,看到這一幕,艾蓮娜十分生氣,在她心中,只有貓貓才會給人洗腳,人怎麼能給貓貓洗腳呢。

  

   突然被姐姐吼了,愛德華嚇得停止了動作,甚至往後縮了縮,過了一會兒,他才抬起頭,怯怯地看著艾蓮娜。

  

   看到小正太這幅樣子,艾蓮娜又有了欺負的欲望,她不靠譜地說著:“做了貓貓才能做的事,愛德華你已經墮落成貓貓了。哼,快來舔姐姐的腳吧,不然艾蓮娜就把你賣給別人做寵物。”

  

   “不要,愛德華,愛德華才不要做寵物。”

  

   出於對姐姐的害怕,以及剛才舔足確實很舒服,愛德華聽話地把腦袋湊到艾蓮娜的玉足邊上,伸出舌頭舔了起來。正太的舌頭比露露的貓舌更加小而軟,雖然舔足的經驗完全不如露露,但讓弟弟給自己舔腳的感覺卻讓艾蓮娜更加興奮,她心情大好。看到小正太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她回想著平時偷看到父親兄長們做愛的情景,指導愛德華在露露身上繼續發泄。

  

   “接下來,就要對著貓貓的兩腿之間插入”,露露回想著姿勢,並拍了拍露露翹著的嬌臀,迫使露露跪了下來。

  

   小正太聽從姐姐的指示,站到了露露的背後,對著露露的屁股插了下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錯了姐姐的意思,或者艾蓮娜自己也以為是這個樣子,愛德華的肉棒並沒有進入露露的饅頭小穴,而是向著露露的兩腿間插入,夾在肉腿與饅頭穴之間,變成了素股的玩法。

  

   即使如此,露露的身體依舊帶給了小正太巨大的快感。露露緊致而有彈性的雙腿緊夾住愛德華的肉棒,隨著愛德華的撞擊,力量層層疊疊地沿著腿肉振到肉棒上,帶來了別樣的快感。而上方,柔軟的饅頭陰阜又能給肉棒帶去舒適感,真是一個絕妙的腿穴。

  

   然而,小正太的體力並不是很多,對著露露的腿穴抽插了一會兒之後,便再沒力氣,坐到了地上。不過,玩了這麼久,小正太的腦瓜里也多了一些認識,那就是,只要摩擦自己的雞雞就能得到快感。

  

   於是,憑借著這種朴素的性認識,愛德華抓起了剛才感覺很軟很舒服的露露的雙腳,拼成一個足穴,對著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小正太倒是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足交。

  

   相比起雙腿用力夾出來的腿穴,露露的足穴就沒那麼緊致了。但是,小貓娘的足掌嫩肉更加柔軟,肉棒穿過兩個足弓拼成的足穴之時,就能體驗刮蹭露露蓮足所帶來的極致刺激。同時,在抓著露露幼足上下套弄的時候,愛德華還能將自己的手指伸入露露敏感的趾縫指間,或撓或掐,露露的整個足穴都會做出對應的反射,肌肉的蠕動帶給肉棒更強烈的快感。

  

   自然,這次,愛德華也沒能撐太久,再次“尿”了出來,將精液噴射到了露露的肚子上面。之後,艾蓮娜更是過分的要求露露將這些液體全部舔下。

  

   接下來,艾蓮娜跨坐到了露露的臉上,用自己的小屁股和露露玩起了殘忍的窒息play。同時,她還強迫小正太坐在露露的肚子上,任由自己玩弄他軟掉的小肉蟲。畢竟看了愛德華和露露的兩場淫戲,艾蓮娜對男性的性器有了很強的好奇,抓著愛德華的小肉蟲,她甚至會壞心眼地用手指彈一彈,惹得愛德華幾乎要哭出來。至於她小屁股下面的坐墊露露,緊緊只能從艾蓮娜的屁股縫里呼吸到少許帶著雌臭味的空氣,已經幾乎要暈過去了。

  

   或許是玩得太盡興,艾蓮娜顯然忘記了時間。

  

   “你們在干什麼?”,威嚴而憤怒的女聲傳來。剛剛回來,打算查看弟弟狀態的蕾雅眼睛都快噴出火焰,蹬著眼前的玩著自己弟弟肉棒的妹妹,全裸的弟弟和他們屁股下面的全裸賤貓。

  

   “唔,誒誒”,艾蓮娜直接被嚇得摔了下去。

  

   “嗚嗚嗚”,本來肉棒就被艾蓮娜玩得很難受的小正太更是哭了出來。

  

   “你們在干什麼?”,蕾雅再次憤怒地說到。

  

   “我們,我們”,艾蓮娜急的快哭出來了,要是讓姐姐知道自己帶著愛德華做的事,肯定會被打死吧。本能使得小蘿莉開始推卸責任,看著地上被自己坐暈過去的小貓貓,艾蓮娜毫不猶豫地說到:“都是小貓貓說這樣讓我們舒服,來討好我們才做的。”

  

   “好,很好”,蕾雅聲音都氣到變形,她指著身後的一個仆人說到:“你,帶著艾蓮娜和愛德華去洗一下,然後把他們關禁閉,尤其是艾蓮娜。”

  

   隨後,又指著另一個仆人,說到:“你,把這只賤貓帶去刷一刷,然後扔到城堡邊緣的那個偏房里。”

  

   “是。”

  

   “好的,小姐。”

  

   “這里是哪里?”,露露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打了一巴掌,整個小腦袋暈乎乎的,耳旁甚至有著“嗡嗡嗡”的幻噪。和所有被強制喚醒的人一樣,強烈的疲勞纏繞著露露的整個身體,她費了好大的勁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醒來,眼前全是一片模模糊糊的火光,露露只感覺自己正處在一個閃爍著蠟燭火光的小房間里面。面前,面前似乎是一個熟悉的人影。

  

   “蕾,蕾雅大人”,暈了好一會兒,露露終於看清了周圍的環境,認出了打自己的人。然而,陰森的環境、詭異的燭光、怪異的刑具,以及自己最畏懼的蕾雅,認清環境後的露露反而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

  

   似乎想要試試是不是幻覺或者夢,露露又試著開了口:“蕾雅大人?”

  

   “賤貓,還敢說話”,一臉憤怒的蕾雅對著露露的肚子來了一拳,巨大的衝擊力幾乎讓露露感覺要把內髒吐出來。沿著神經傳到大腦幾乎要爆炸開來的痛感讓露露真正明白了自己處於現實,身體本能的蜷縮,卻迎來了蕾雅更加暴虐的攻擊。

  

   “嗚嗚”,露露悲鳴起來。

  

   “哭,哭死你個賤種,居然做出這種事,居然敢勾引我的弟弟妹妹。果然!果然異族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看我把你這個賤貨弄死”,蕾雅氣憤地吼到:“虧我之前還覺得你個廢物腳墊還算有點用。”

  

   蕾雅的話讓露露感到一頭霧水,整個小腦袋都懵了。不知所然的環境,不明所以的責罵,不解其由的毆打,這一切莫名其妙的待遇讓強烈的委屈涌上了露露的心尖,小貓娘的眼角泛起淚花和紅暈,她就要開口解釋。

  

   “啪”,看到露露居然還敢張嘴,蕾雅又是用力一巴掌,打斷了露露卡在喉嚨里的話語。

  

   “賤貓,你這種玩意就是活該被玩死,趴下去”,蕾雅用力踢了露露一腳。

  

   即使小腦袋依舊無法理解,身體上承受地攻擊還是讓露露只能服從。露露乖乖地俯身趴下,可還沒等她徹底趴下,蕾雅穿著高跟鞋的腳就踩了上來。一腳把露露干淨柔軟的嬌軀踩在了肮髒冰冷的地板之上。

  

   “嘶”,這個房間似乎特別的冷,地板貪婪地吸走了露露的體溫,讓小貓娘受凍地倒吸了一口氣。

  

   當然,蕾雅是完全不在乎露露的冷暖的,用力踢了一腳,將趴著的露露踢了翻過一面,變成了躺在地上的姿勢。毫不猶豫,蕾雅一腳踏了上去。不同於靴子,高跟鞋將蕾雅的重量集中於兩點,幾乎要把露露的肚子刺穿。

  

   “啊啊啊”,露露慘叫起來。

  

   蕾雅卻仿佛聽不到露露的慘叫一樣,用高跟鞋壓了壓露露的肚子,似乎是確認了一下平衡性之後,整個人直接站了上去。

  

   “啊啊啊啊”,露露發出了更加激流的慘叫,連帶著她原本澄澈好聽的嗓音都扭曲尖銳了起來。

  

   在蕾雅重力的作用下,她高跟鞋的鞋尖和鞋跟在露露嬌柔的身體上壓出了令人觸目驚心地深陷。在任何人眼中,蕾雅的鞋跟恐怕都是要立刻刺破露露的肌膚,連帶著將露露的內髒一並攪碎吧。當然,或許是因為獸人天生就有著很強的恢復和耐受力,露露看起來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居然承受住了這樣的壓力。但蕾雅仍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折磨,她在露露的身上走來走去,踩出一個又一個緩慢恢復的深坑,甚至會抬起一直腳,用鞋跟在露露的胸部和俏臉上用力壓和劃著,或是把鞋跟塞入露露緊閉的雙唇間,逼迫小貓娘屈辱地把自己的鞋跟舔干淨。

  

   每當抬起一直腳的時候,另一邊就會承受更大的力量,踩得更加下陷,也激起露露更加絕望的嘶吼。痛苦地露露滿口說著一些胡亂的求饒話語,蕾雅卻沒理睬她,繼續踩著,直到露露嗓子都啞了叫不出聲為止。蕾雅下來後,露露的小肚子和小胸脯上肉眼可見的留下了好幾個紅印,深深凹陷下去,軟肉慢慢地回彈,一時間甚至無法完全恢復。

  

   “抬腳”,蕾雅用尖銳的鞋跟踢了踢露露的小屁股,迫使她用雙手抱住大腿,把整個嬌臀都抬起露了出來,成了待肏便器的姿態。看著露露一副熟練樣子,蕾雅又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爛屄真賤,婊子抬屁股的時候還要猶豫一下呢。你這賤貓就是用這玩意勾引我的弟弟妹妹,看我把你插爛,以後還能不能勾引別人。”

  

   聽到蕾雅的話,隱約意識到將發生什麼的露露就要逃開。可惜,蕾雅的腳更快,她一腳踢了上來,高跟鞋的鞋跟居然朝著露露的嫩膣花心直接塞了進去。

  

   “啊啊啊”,不同於圓柱形的肉棒,帶有棱角的鞋跟刮在柔嫩的穴肉上,給露露帶去了巨大的痛感,仿佛整個小穴就要撕裂。蕾雅甚至還用力攪著,好像真的要把露露的小穴戳爛掉。隨後,蕾雅又盯上了露露下方嬌嫩的菊蕾,從幼穴中拔出鞋跟,直接不經過任何擴張地強硬頂開括約肌,插入到露露的幼菊之中,來回抽插起來,仿佛是要肏露露的屁穴一樣,然而沒有潤滑的多邊形鞋跟只會給露露的肛肉帶來強烈切割痛感。

  

   “賤屄,還敢不敢勾引人了”,蕾雅一邊用力插著,一邊罵到。

  

   “嗚嗚,不敢了,露露再也不敢了”,即使現在依舊無法理解蕾雅的意思,求饒的本能也驅使著露露回應著蕾雅。然而,仿佛聽不到露露說話一樣,蕾雅繼續插了好久才停止。從露露菊穴中拔出鞋跟,甚至發出了“噗”的一聲。但這並不意味著折磨的結束,蕾雅很快有了新的打算。

  

   “咬著”,蕾雅將鞋跟塞入露露嘴里。由於塞得過於用力,鞋跟直接插到了露露的喉管之中,強烈的鏽味蔓延到露露的口中,她的小嘴可能被劃出了血點,同時,還伴隨著她自己淫水和肛油的味道,令露露馬上想要吐出來。然而,不論多麼難受和痛苦,露露還是不得不咬著蕾雅的鞋跟,幫她把高跟鞋脫了下來。

  

   “舔。”

  

   露露剛張開嘴,蕾雅就直接強硬地踩了進來,活動了一天的腳充滿汗液,趾間和趾甲縫里充斥著足垢。強硬地在露露檀口里攪著,蕾雅逼迫著露露用小貓舌舔向足的所有縫隙,將所有汙垢卷走吞咽下去。

  

   “繼續張著嘴”,蕾雅一邊命令,一邊脫下內褲,將尿口對准了露露的小嘴,罵道:“你這種肮髒的賤貓只配得上做便器。”

  

   沒辦法,露露只能喝下今天的第三泡尿。和艾蓮娜、愛德華不同,蕾雅的尿憋了比較久,顏色更為黃濁,滋到露露口中時,強烈的尿騷味和腥味幾乎填滿了露露的食道、鼻子、喉管等所有地方。反射之下,露露開始干嘔,這卻讓她嗆入了部分尿液到氣管中。

  

   “咳咳咳”,露露劇烈咳嗽起來,可這只會讓更多尿液進入她的氣管。強忍著難受,露露大口大口地喝著蕾雅的尿,一直到蕾雅尿完,才好受了一點。

  

   “哼,廢物”,蕾雅又給了露露一腳,隨後,她取來一瓶水倒入露露的檀口中,在把腳伸進去攪拌了一下,當作是漱口,又逼著露露把這些水喝了下去。

  

   “來給我舔屁股,賤貓”,蕾雅一屁股坐到了露露的臉上,一股濃烈的雌腥味衝入到露露的瓊鼻之中,俏臉被坐住,露露幾乎不能呼吸,只能吸到少量帶著臭味的空氣。本來就飽受摧殘的小鼻子發出抗議,露露開始咳嗽和干嘔起來。

  

   “快舔”,蕾雅用手抽打起露露的椒乳,在露露嬌嫩的小胸脯拍出了一個接一個鮮紅的掌印,催促小貓娘執行自己的命令。

  

   被逼無奈,露露只能伸出了自己的小貓舌,對著蕾雅的屁股瓣舔了起來。作為長期鍛煉的女騎士,蕾雅的屁股可以說得上是豐腴。臀肉充滿肉感和彈性,舔起來甚至可以說是舒服。然而,強烈的屈辱感還是讓露露哭了出來。

  

   “哭什麼,賤貓,往里面舔”,蕾雅衝著露露的芊芊嫩肚就是一拳。

  

   “嘔,嗚嗚”,露露激烈嘔叫,劇痛鑽心,卻又不得不屈服於蕾雅,忍著惡心,把小舌頭向著令她更加屈辱的屁股縫里舔去。

  

   蕾雅豐腴屁肉夾出來的細縫可以說是她身上最容易便髒的地方了,運動積累的汗水往往會流淌進去,干涸後形成汗漬和細鹽。除此之外,屁股上的汙漬,小穴中流出的分泌物與尿液,甚至肛門的排泄物,都會有少量進入到夾縫之中,融合形成肮髒的汙垢。在對痛苦的恐懼下,有著潔癖的露露不得不伸出自己進食接吻用的小香舌,舔舐起了這條藏汙納垢的屁縫,將所有汙垢和髒東西全部卷入口中,留下滿嘴惡心的味道,幾乎想要嘔吐。

  

   “舔我的屁眼,快”,蕾雅依然不滿足於露露的速度,對著她嬌嫩的身體又是一拳。

  

   “嗚嗚嗚”,露露徹底哭了出來,小貓娘的香舌完全淪為了蕾雅的廁紙,用來舔舐她排泄的出口。丁香小舌在菊眼的褶皺上滑著,甚至將一些殘余的排泄粒卷入口中。

  

   前所未有的屈辱讓露露徹底崩潰,她漂亮的大眼睛都仿佛失去了光澤。

  

   “伸進去”,露露又被打了一拳。

  

   已經麻木的小露露用自己的香舌向蕾雅的排泄孔里面擠去,剛剛撐開,黃色肛油裹入到露露的舌頭上。緊接著,一泡濕屁就從中擠出,噴到了露露的小臉上,幾乎把露露熏暈。而為了呼吸,露露又不得不將這些氣體全部吸入。

  

   一直讓露露舔了好久,蕾雅才起身離開,但這不意味著折磨的結束。

  

   很快,蕾雅把露露綁到了地上,取來一根管子,撬開露露的肛眼,塞到露露的菊穴里面,居然開始了灌腸。隨著液體的注入,露露的小肚子很快撐大了起來。

  

   不過,蕾雅為露露准備的灌腸液可不是簡單的水,而是混合了甘油和辣椒油的特質地獄灌腸液。幾乎只進入一點,露露的身體就開始激烈痙攣,手腳胡亂地抽動,劇烈慘叫,身體抽搐。然而,她的反抗被蕾雅輕易鎮壓下來。

  

   隨著注入的增加,露露感覺自己的整個肚子都要被攪碎了一樣。甘油使得她的腸道開始劇烈蠕動,強烈的排泄欲折磨著她可憐的小肛門,卻又被液壓堵了回去,反衝之下,如同衝碎了露露的五髒六腑一般,將肚子里的所有器官攪在一起,共同帶來巨大痛感。而辣椒油又讓腸壁產生了火辣辣的痛苦,如同被點燃了一樣,一股火焰在露露的腸壁上燃燒,一直燒到她的整個肚子,辛辣、灼熱、刺痛。在這般激烈的折磨中,麻木掉的露露只能本能地發出越來越激烈的慘叫。

  

   所幸,露露的屁穴一直接受著擴張,伊凡也給她做過灌腸的調教,讓露露還能抵抗這樣的折磨,抵御著幾乎要撕裂她神經的排泄欲和痛感。

  

   看到露露的小肚子快被撐破了,蕾雅停止了灌腸,取開了管子,並立即用一個大號的木質肛塞堵住了露露被撐大的可憐小花肛。

  

   隨後,蕾雅又取來了其它道具,對露露說到:“賤貓,你看這是什麼?”

  

   蕾雅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她手上抓著一個長條狀的生物,似乎,是一條魚。

  

   露露空洞無光澤的眼睛看了過去,愣愣無神,仿佛已經被玩壞了,既不回答問題,也不做出反應,就連一直以來可憐兮兮的求饒眼神,都已經看不到了。心靈與身體的底线被雙重突破,露露走向了徹底的崩壞與墮落。

  

   “切,真無聊,廢物賤貓。算了,告訴你吧,這是電鰻,我打算把它塞到你的賤穴里哦。這樣,它就能盡情地在你的賤穴里釋放了,不知道你會不會被電死呢。”

  

   “不,不要”,聽到蕾雅的話,前所未有的過分玩法讓露露終於有了反應,她用絕望的嘶啞聲音尖叫著:“不要,絕對不要。”

  

   “嘿嘿,它會不會往你的賤穴里游呢,游到你的子宮里排精,真期待它能把你肏懷孕呢,這樣你這只賤貓就能產下一堆雜種,看你還能不能勾引人呢?”

  

   “不要,絕對,不要,啊啊啊。”

  

   露露的尖叫沒有任何作用,蕾雅蹲了下去,將電鰻的頭對准了露露的花穴。長久離開水池的電鰻看到露露濕潤的穴洞,本能地向里面鑽了起來,腦袋頂開露露的饅頭穴口,身體一滑一滑地,向里面深入。活物的侵入給露露的蜜穴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異樣感,然而,更多的卻是恐懼感。作為曾經的乖乖淑女,露露僅僅是看到電鰻這種怪異丑陋的生物就會感到害怕,更何況說讓它鑽到自己孕育生命的穴道里面去了。

  

   露露的身體開始顫抖,劇烈的顫抖,強烈的恐懼快要將她整個人吞沒,精致可愛的小臉都在害怕中扭曲了起來。電鰻在穴道中一拱一拱的,它冰冷滑膩的身體緊緊地擦在露露稚嫩的穴肉上。從外面看,一個妙齡幼女白嫩的嫩膣花心正在被一個漆黑惡心的蛇形生物侵入,任何人看到這個場景都會頭皮發涼吧。

  

   “啊啊啊啊”,在足以殺死人的恐懼中,露露用慘叫來釋放自己巨大的壓力。

  

   小貓娘試圖夾緊雙腿,抵抗電鰻的塞入。可是,隨著電鰻的一陣放電,露露失去了最後的抵抗能力。酥麻與刺痛沿著神經傳遍全身,露露瞬間喪失了整個身體的控制權,甚至連她的毛與尾巴都被電得立了起來。括約肌也松弛開來,灌腸液試圖涌出,卻又被木塞堵住,衝回露露的小肚子。小穴處更是流出了黃色的液體,露露被電到失禁了。

  

   這下,小露露再也不能抵抗電鰻向自己子宮的進發,只能絕望的不斷發出“啊啊啊”的尖叫。

  

   電鰻沿著幽秘的花徑繼續鑽著,終於突破了露露柔嫩的宮頸,進入到露露孕育生命的神聖子宮,當然,這也是她用來取悅男人的低賤性器。當觸碰到宮肉上之時,電鰻終於意識到這不是自己期望的水池,它憤怒地放電,強力的電流直接在露露最柔嫩的宮壁上游走,刺激地她發出慘絕人倫的尖叫。就是不知道露露穴道中縈繞的濃烈雌性魅味,能不能讓這異種族的電鰻興奮起來,將自己的精子發泄到露露的幼穴中,讓這只低賤的肉便器貓娘孕育出貓魚雜交的野種。

  

   蕾雅卻仿佛覺得這種程度的折磨仍然不能解氣,她又取來了一支燃燒著的蠟燭,圓柱形的蠟燭上方融化出了一個小凹槽,稍微一晃動,里面融化出來的滾燙蠟油也會跟著蕩漾。

  

   對著在地上尖叫著的露露,蕾雅將滾燙的蠟油向她嬌嫩的肌膚上滴去。液體濺到露露的雪膚上,立刻就會燙出了一片駭人的紅腫。而每滴下一滴,露露的尖叫就會更激烈一點。蕾雅興奮地玩著這樣的虐待游戲,在露露雪白的胴體上留下了數不清的蠟油,雪肚、鴿乳、俏臉、玉腿,甚至是露露塞著電鰻和木塞的小穴和肛穴,蕾雅都在邊緣一圈滴滿了蠟油,給露露的嫩肉帶去巨大痛苦。蠟油甚至還刺激到了電鰻,使它在露露體內更加殘忍地釋放電流,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抽搐。

  

   “啊啊啊啊”,露露終於被折磨到了崩潰,她的身體劇烈痙攣,子宮、腸道,每一塊嫩肉都在劇烈蠕動,居然直接將木塞衝開,無數灌腸液一瀉而出,形成一道噴泉。小穴里的電鰻也在擠壓中被噴了出來。在極度的痛苦中,露露陷入了昏迷,留下一地狼藉。

  

   此時的露露可謂是淒慘無比,完全是一副被玩爛掉的樣子。整個人暈倒在地上,長期的慘叫使得漂亮的小臉完全扭曲,整個臉上留有各種汙物。在電流的刺激下,露露的雙唇完全無法合上,小舌頭都從嘴里審了出來,耷拉在嘴角,而小貓娘的金津玉液更是源源不斷地從嘴角流出,在地上留下一灘水漬。或許是刺激來得太猛烈,即使是暈倒了,露露也沒有來得及閉上眼睛,兩只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盯著上空,完全失去了光澤,瞳孔都有點擴散。

  

   至於小貓娘的身體,就更是可以說是淒慘無比,嬌嫩的肌膚上沒有一塊白皙的地方,全是紅色甚至紫色的腫脹、印痕,甚至還有著一個個凹下去還沒恢復的小洞,四處布滿了凝結的紅色蠟油。小乳頭挺翹著,被打得青紫,讓原本的蓮蓮小胸都變大了一圈。下體更是淒慘,兩個被過渡擴張的穴空洞的張開著,微微地蠕動,淫水、尿液、甘油、排泄物從中不斷流出,混在一起,在地上形成一灘散發著腥臭惡心氣味的水窪。

  

   即使這樣,蕾雅仍不滿足,她讓仆人把露露扔進了一個浴池。隨後,叫來了全城堡的男仆,讓他們輪流對著露露撒尿。這些早就對露露有著邪惡欲望的精壯男人肆意傾泄著自己的惡意,金黃腥臭的尿柱一條接一條的射向露露的身體,衝起一道道惡心的水花,如同把露露當作了一個白瓷尿便器一樣。個別惡心的人還特意把尿柱射進了露露張開的嘴巴和雙穴中,凌辱這些露露作為女孩子最為寶貴的部位。

  

   一直到露露除了腦袋完全泡在腥臭的尿池里面的時候,蕾雅才熄滅所有光源,離開房間,鎖上了門。

  

   不知過了多久,露露才轉醒過來。然而,漆黑的房間讓她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有全身的酸痛、無處不在的尿騷味圍繞著她。在全身無力的情況下,即使是爬出尿池,都讓露露覺得不知過了多久。全身的尿液令這個有潔癖的小貓娘完全崩潰,可卻又沒有任何清潔的辦法,露露只能抱著雙膝大哭。

  

   可無論哭了多久,一直到露露嗓子啞了,一直到露露再次睡著,一直到露露再次醒來,都再沒人來過這個房間,仿佛世界遺忘了露露一樣。露露變得飢餓,變得寒冷,變得無比寂寞。在這個房間里,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求求了,快來人吧,無論是誰都好”,露露忘了自己的潔癖,忘了自己出於全裸狀態的羞澀,忘了遭受的一切折磨,只祈求著能從靜謐的虛無中解脫。小貓娘一邊哭泣,一邊祈禱著。

  

   終於,不知什麼時候,門終於被推開了。強光讓一直處於黑暗的露露閉上了眼睛,但她依舊激動地向門外跑去。可是,當她終於看清四周時,卻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好十多個有點眼熟的陌生男子不懷好意的走了進來,露露隱隱記得他們就是平時用侵略性目光盯著自己的仆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露露害怕極了,小步小步地向後走著。

  

   終於,看到了人群中間是雙胞胎,露露才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撲了上去,問他們這是什麼情況。雷蒙德走到露露身邊,難得溫柔地摸了摸露露的小腦袋,用最溫和地語氣開口。

  

   “現在露露是大家的了。”

  

   露露瞬間懵了,但被多次拋棄的小貓娘很快意識過來——自己又被拋棄了。

  

   “不要,不要,救救我,不要拋下我。”

  

   明明自己一直很努力聽話了。

  

   “不,不要。”

  

   明明自己好好地忍耐了。

  

   “救救我,不要扔掉我。”

  

   明明自己什麼都接受了。

  

   “不要。”

  

   結果,還是被扔掉了呢。

  

   “嗚嗚嗚啊啊。”

  

   仆人們接二連三地撲了上來,雖然露露身上充斥著尿騷味,卻反而是最好的催情劑,他們掏出肉棒,用小貓娘的所有部位發泄起來,開始了永無止境的輪奸。最後,就連露露的求救也被淹沒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56916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56916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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