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約稿:血與夜的詛咒傳說

第3章 第三章_淫魔的詛咒,隨夜降臨

  夕陽西沉,天空中燃燒著溫暖的橙色。東方的地平线處,清涼的白色占據一席之地,爾後逐漸地轉化成深沉的藍色。這里是羅馬尼亞境內被淨空過的黃區無人區,除了正努力生長的植物和偶爾會出現的野生動物,其余只有荒涼淒清。

   曠野上撕裂大地一般穿過一條架設在高架橋上的高速公路,而公路上,一個由一輛集裝箱貨車、一輛卡洛斯貨車和兩輛配備14.5㎜口徑重型機槍和榴彈發射器的武裝全地形車組成的車隊正在沉默地行駛著。雖然天色已經逐漸變暗,但是車隊明顯並不著急,路段限速140,而車隊只用看上去慢吞吞的100公里時速前進。當然,這車隊也用不著著急,畢竟距離目的地和綠區淨化塔只剩下不到一個鍾頭的車程,而車隊配備的武裝也足夠把本來也基本不可能碰見的被坍塌輻射變異了的猛禽給輕松擊退。

   如果仔細看看里面,就會發現集裝箱貨車已經被改造成前後通透的小型房車,司機和副駕駛隨時可以把一切交給自動駕駛系統,打開駕駛室後面那扇矮小的門,彎著腰鑽進寬敞不少的後部,然後在沙發床上打滾或者去小型冷藏櫃里拿一瓶冰鎮的汽水來喝。

   就在沙發床上,兩名白發紅瞳的絕色女子此時此刻正在激烈地纏綿著。她們緊緊擁抱彼此,用貪婪下流的手法愛撫對方的淫穴和酥胸,同時互相親吻和舔舐著脖頸和鎖骨。嬌喘和呻吟之間,本不屬於女性的強壯巨物的影子一閃而過。

   “哈啊…朵爾希…朵爾希主人…巨大的肉棒…好…好厲害…好美味…”

   “真是的…小姐…小姐你下面吸太狠了…射到子宮里我可不管哦…”

   明面上是格里芬的外場指揮官的佩羅娜·施奈爾陶森堡和她的私人人形朵爾希的組合,實際上是以扶她姿態征服佩羅娜的淫亂主人朵爾希和臣服於快感的淫賤奴隸佩羅娜的關系。在這之上,兩人還在互相吐露了純粹且火熱的愛慕之情後,以不停地性交為條件正式交往著,並且以這種超乎想象的兩級反轉主仆關系來獲取著踐踏道德帶來的扭曲快樂。

   朵爾希此時正把佩羅娜壓在身下,用生長在女性陰蒂位置的粗大陰莖貫穿著佩羅娜的穴內,並且伴隨車輛搖晃的節奏深深淺淺地進出著。被這種隨性的性交弄得興致高漲的佩羅娜一邊不要臉地發出極盡柔媚放浪的叫床聲,一邊夾緊了下體,甚至用已經被自己用藥物和鍛煉以及無法想象的改造手術進化得可以得心應手控制的淫穴緊緊吸住了她的主人朵爾希的肉棒不放。靈活的子宮口下降些許,在侵犯到深處的馬眼位置親吻了一下又一下,讓朵爾希感覺到舒爽非凡,射精的欲望也被很快就提取出來。

   “哈啊啊…主人…主人的龜頭…在…啊嗯…顫抖哦…”佩羅娜伸手握住朵爾希的乳房,用指尖挑逗起朵爾希的乳首,同時用渴求的口氣訴說著,“賤奴…賤奴很想要主人的精液中出…啊啊…所以…所以請再次…再次射在里面…”

   “哈啊…哈啊…已經…射了三回了哦…你這小變態…”朵爾希任憑佩羅娜以愛撫的方式侍奉自己的胸部,同時開始加力抽插起來,“還不夠麼…小姐…你還真是…哈啊…喜歡…我的精液呢…”

   “因為…因為是主人啊…”佩羅娜嬌嗔道,“作為…作為性奴隸…喜歡主人的精液…啊啊…很…很正常…嗚嗯…尤其是…主人的精液…那麼美味…美味啊啊啊啊啊——”

   本來還想再撒嬌撒痴一番的佩羅娜突然被下體注入濃稠液體的強烈充實感給弄得絕頂。朵爾希現在就喜歡這麼做,以人形的能力來壓迫射精之前的征兆,以達到毫無預警地突然中出的目的。被這樣突然襲擊的佩羅娜不管多少次,都會發出令自己心醉神迷的淫亂尖叫,還會被子宮中出給弄到暢快淋漓地絕頂。不論是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玩弄到無比滿足的愛欲,還是想要讓美麗的性奴隸更加墮落和無法離開自己的扭曲的控制欲,都促使著朵爾希反復以這樣的方法調教佩羅娜,讓她不停地被性快樂給擊潰,更加無可救藥地愛上性交的快樂。

   特意校准參數之後足足進行了三四十秒鍾的射精行為讓朵爾希徹底地體味了一把在靈活魅惑的極品淫穴中射個爽的快感,也讓佩羅娜徹底地體驗了一次用自己的肉體侍奉尺寸犯規的扶她陰莖並且被一次性中出到腹部微微鼓起的舒爽,甚至於精液已經四溢而出是如何的快樂。等到兩個魅惑的喘息聲音都隨著射精動作的停止而平靜下來之後,朵爾希輕輕挪動身體,把自己的陰莖從佩羅娜的小穴里一點點地拔出來。佩羅娜支起身子,全神貫注地看著這個過程。即使已經看過無數次,之後也有機會看個夠,但是佩羅娜還是要抓住機會看著每一次自己的淫穴被朵爾希享用之後的情景,畢竟對於她來說,那是主人在自己的身體上烙下能夠令身為奴隸的自己自豪不已的性愛印記一般的行為,自己當然要恭敬地看著。

   而且,每次看到自己被朵爾希中出得穴內一塌糊塗,自己也會感覺到心底暖熱,剛剛被性交撫平了的心也會再次瘙癢起來。這麼淫穢色情的場景,對於變態痴女性奴隸佩羅娜來說,怎麼著也看不夠。

   被體液和溢出的精液給弄得散發出淫靡氣息的濕答答穴口隨著朵爾希龜頭的退出,開始逐漸地流出混合了二人的愛液和精液的濃稠濁液來。盡管已經用藥物改造身體到可以控制宮頸的程度,但是佩羅娜還是沒辦法每次都把朵爾希射進去的精液徹底留在子宮里強奸自己的深處。看著有珍貴的精液流出,佩羅娜的眉頭微微蹙起,看上去別有風味地嬌美。

   朵爾希將臉頰靠近佩羅娜的下體,張嘴噙住她那剛剛經歷過強硬卻不失甜美的交媾之後變得粉嫩濕滑的穴口,然後輕柔地吮吸起來。佩羅娜被身份為【主人】的朵爾希侍奉下體,瞬間就感覺到了無法言明的羞恥焦慮,和與之而來的快感。

   “呀啊啊…主人…主人…又在…享用賤奴的淫穴了…啊啊…好舒服…舌頭侵犯穴口的動作…好舒服…精液…主人賜予賤奴的精液…要被主人收回去了啊啊啊…主人…主人…賤奴太舒服了…要…嗚…要尿出來了…主人…請主人享用…嗚咿…賤奴的…淫亂尿液…呀啊啊…啊…尿出來了…出來了嗚嗚…”

   在經歷了長久的蜜月期之後,如今的佩羅娜在性耐力方面有著可喜可賀的進步,甚至可以在被快樂洗禮的同時說出足夠的淫語來取悅朵爾希。同樣地,被毫無下限的朵爾希用各種方法調教之後的佩羅娜如今也開始接觸不少之前她聞所未聞的變態play。就算一開始總會有些抵觸,但是被朵爾希用愛欲引導著的佩羅娜總會在害羞的呻吟和蜷縮身體的動作下,逐漸地品味出獨特的性愛美味來,然後再慢慢地上癮和中毒,變得更加淫亂和墮落。

   剛剛接受放尿和飲尿玩法不久的佩羅娜現在正處在最為矛盾,卻也是最為快樂的時光里。因為被朵爾希要求了,所以在親熱的時候自己的每一次尿尿都得尿在朵爾希臉上,甚至於被朵爾希喝掉。同樣地,朵爾希也會從扶她陰莖和女性的尿道里分別尿出兩種風味各異的模擬尿液來凌辱佩羅娜的身體和嘴巴。現在的佩羅娜只接受了這變態play的一半,所以每次輪到這里,她都會忍著強烈的羞恥心和別扭情緒對自己的刺激,一邊仿佛雌畜一般接受或給予著分類為排泄物的體液,一邊在背德感中汲取那種放尿play帶來的令自己的心髒都要麻痹的快感。這樣兩種情感的交織,可以說已經讓她陷入癲狂。

   朵爾希閉上雙眼,微微張開含著從佩羅娜穴內搜刮來的精液的嘴巴,任憑那一柱淺色的溫暖液體灑在自己的臉上,射進自己嘴里。尿液愛撫和洗禮朵爾希的身體,大量的水珠隨著那精致的臉頰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有一種出浴美人般的性感與優雅。佩羅娜害羞地捂住臉頰,卻顫抖著無法停止自己的排尿行為。畢竟,在自己宣誓效忠的主人臉上尿尿,帶來的背德快感實在是無法讓她拒絕。

   身下傳來摩挲的聲音,佩羅娜從手指縫里看,卻瞥見了朵爾希濕漉漉的臉頰。那張美麗的臉上充滿了淡淡的尿騷味,和妖冶的玩味笑容。佩羅娜明白朵爾希准備做什麼,於是主動放下雙手,然後微啟櫻唇。

   二人擁吻。

   朵爾希口中混合了佩羅娜的尿液和自己的精液唾液的說不上名兒來的東西被分一半灌進佩羅娜的嘴巴里。二人熱烈地在這淫靡的氛圍里用舌頭互相摩擦和挑逗,然後再一點點地將這羞恥且變態的液體共同吞下肚子。待到這長長的濕吻結束,雙方都已經略微喘氣,而且明顯再一次發情起來。

   “哈啊…主人…哈啊…”佩羅娜微眯眼睛,臉上蕩漾著淫亂的微笑,“主人…用精液…和…和賤奴的尿…做出了愛情魔藥…賤奴…賤奴喝掉之後…更加地想要把自己奉獻給主人了…”

   “小姐真是的…呵呵…總是喜歡甜言蜜語…”被佩羅娜的調情話給逗笑的朵爾希親切地再輕輕親一口佩羅娜的臉頰,“我是不會離開小姐的哦…因為小姐已經是我一個人的淫亂性奴隸了…哼哼…像小姐這樣又聽話又忠誠…還好色得不行的變態奴隸…嘻嘻…我才舍不得丟掉呢…”

   二人之間現在的身份究竟是戀人呢,還是主人和性奴隸呢?佩羅娜稱呼朵爾希的【主人】一詞,還有隨著自己的心意時不時自稱的【賤奴】一詞,這些東西里面有多少開玩笑的成分和多少認真的成分呢?旁人當然無法知曉,她們自己也根本沒去想過。她和她,二人正在熱戀,也積極地接受和踐行著主人和性奴的設定。只要這樣的淫亂關系繼續下去就好了,其他的,朵爾希和佩羅娜才不會費心思去思考。

   溫存片刻,朵爾希松開懷抱,把佩羅娜戴好了白絲手套正握著自己陰莖手交的手輕輕拂開,然後站起了身子,將自己再度挺立起來的陰莖頂在了佩羅娜的嘴巴上。“小姐,該當便所了哦,”朵爾希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來,乖乖張開嘴巴,然後老規矩,扶她陰莖和女性尿道,只能選一邊喝哦。”

   這是朵爾希准備的另一個專為摧毀佩羅娜的自尊心和廉恥觀的淫亂游戲。自己不僅會依靠人形的素體暢飲佩羅娜的尿,還會依靠人形的素體生產兩種帶有媚藥和能夠【令人感到幸福和上癮】的淫毒的尿液,分別從自己的扶她陰莖和女性的尿道口尿出,然後誘騙佩羅娜飲下和潑灑在她自己的性奴身體上。名義上作為尿液的體液會在每一次接觸佩羅娜的身體時都讓她感到人類的尊嚴被踐踏,並且產生出獨特的淫亂快樂。

   “哈啊…主人的…主人的…美味的尿水…”佩羅娜露出痴痴的笑容,捧住了朵爾希的陰莖,“這一次的話…請讓賤奴一邊用舌頭侍奉主人的穴口一邊喝主人尿道那里的尿吧…一味滿足主人的陰莖而忘記主人的淫亂蜜穴…那就是作為性奴隸的賤奴的疏忽了呢…呵呵…”

   聞言,朵爾希愛憐地撫摸已經馴順地靠過來的佩羅娜的腦袋,然後放松身體的特定部位,將體內積蓄不少的尿液舒適地漏出來。佩羅娜張大嘴巴吐出舌尖,一邊一絲不苟地舔舐著朵爾希的陰唇,一邊盡量地將流下的尿水盡量地接住,然後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膀胱里傳來的輕微壓迫感逐漸被排泄帶來的酥麻的暢快感覺替代,而下體那沾滿了自己的獨特尿液的香甜氣味的舌頭也在細膩地撫摸過穴口的柔弱之處。長久侍奉積累經驗到如今的佩羅娜也熟稔了朵爾希的弱點,從而可以用她最喜歡的輕柔持久的舌尖摩挲來侍奉和刺激輕淺之處,給予朵爾希屬於女人的快樂。

   “啊…哈啊…小姐…舔得…好舒服…嗚…我的…我的淫亂的小穴…哈啊…變成小姐的俘虜了…嗚嗯…啊…里面…啊…尿尿的聲音…好色情…哈啊…被…被小姐…喝掉了…嗚…好棒…啊啊…”

   雖然平時以扶她陰莖強暴佩羅娜為樂,但是這也並不妨礙朵爾希去享受作為女性的快樂,早在暗巷中時,她就接觸過不少娼妓,並且在升級陰莖的同時,也給女性的性器做了最符合自己口味的改進,如今朵爾希的小穴,是高度敏感易濕且淫液豐沛的類型,對信號傳輸系統的處理也讓朵爾希能夠感受到更加強烈的快感,並且還可以更快地從絕頂和潮吹中恢復過來迎接下一輪交媾。這樣的名器如今被佩羅娜獲得,並且承受著她積極到貪婪的侍奉和淫戲。這樣的感覺也讓朵爾希也收獲了額外的快樂。

   伴隨著咕嘟咕嘟的吞咽聲,佩羅娜用嘴巴和臉頰接住了朵爾希從陰道旁邊的尿道口所射出的尿液,然後面帶陶醉神色地暢飲著。溫熱透明的尿液在完美模擬出來的尿騷味以外,還飄散出不屬於人類的微弱的香氣,那是淫毒的氣味,只要攝取就會陷入發情的甜美劇毒的味道。朵爾希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易於成癮的強烈的東西。

   半分鍾過去,朵爾希的排尿已經基本完畢,之前強而有力的水流已經失去膀胱的壓力,變成了滴落下來的密集水珠。佩羅娜靈巧的舌頭此時已經伸入朵爾希的腔內攪動起朵爾希那韌性十足的媚肉,並且配合著已經緊緊覆蓋上來的嘴唇吮吸著潮濕起來的外陰。整個下體都感到被抽空一般傳來酸澀感覺的朵爾希發出長長一聲滿足的呻吟。

   “啊啊啊——小姐……好厲害……啊啊——”

   “啵。”隨著佩羅娜的最後一下吮吸,仿佛接吻一般的清脆響聲從朵爾希胯下傳出。臉上被濺射到不少尿道尿液的佩羅娜抬起手指,輕輕地撫摸臉頰,將臉上沾染的液體抹勻,然後又將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嘻嘻…主人的尿…雖然還是很害羞…哈啊…不過…甜甜的…很好喝…”佩羅娜挺直了身體,仰起頭來,用壞掉一般的痴痴的笑容看著這時候已經快要貼到自己額頭上的朵爾希的陰莖。她這時候還清醒得很,但是她就是喜歡表現出一副被淫亂的play給弄得壞掉的樣子。這樣的形象不僅能夠讓自己覺得羞恥,更能夠取悅朵爾希,這才是深愛著朵爾希的性奴隸佩羅娜最為關心的東西。

   “哼哼,侍奉得我很舒服嘛,小姐,”朵爾希用陰莖戳了戳佩羅娜的臉頰,“真是的,沒想到小姐你居然進步得這麼快。再這麼下去,怕不是小姐就要每天榨取我的精液來滿足淫欲了呢。”

   “真是的,不一定非得是精液才行啊,”佩羅娜露出微笑,“朵爾希主人的話,每次想要尿尿的時候都把賤奴當做便器,這樣的凌辱也可以讓賤奴滿足哦。賤奴可是超好養的性奴呢。”

   “呵呵,小姐這話說得我都忍不住想要更加過分地凌辱你了,”朵爾希單手扶正了此時此刻被尿意給憋得堅挺的扶她陰莖,同時笑著應和佩羅娜的淫語,“所以,就請小姐以淫亂奴隸的身份,被我尿一身吧。”

   金黃色的尿液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形成一條力道強勁的水流,直接命中了佩羅娜的額頭。反衝的力道讓大量的水滴四散飛濺,甚至連朵爾希穿著的絲襪上都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深色點漬。佩羅娜面帶微笑,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任憑朵爾希把陰莖尿液當頭尿下來,流到自己身體的各個角落。一時間,除了引擎的沉穩聲音之外,車廂里就只剩下尿尿時發出的輕微噓噓聲,和液體流動時發出的細碎叮咚聲音,聽起來頗為怡人。

   尿完,朵爾希將殘留些許尿液的龜頭靠近佩羅娜的嘴唇,佩羅娜自覺地張嘴把朵爾希的龜頭含進嘴巴,輕柔地吮吸,並用舌尖清理著殘尿,然後喝進肚子里去。

   朵爾希享受完畢佩羅娜的侍奉,後退一步,看著此時已經睜開眼睛抹勻身體上被自己尿了一身的尿的佩羅娜,不由得心跳加速。

   嬌小的身體上穿著的是朵爾希最喜歡的連體白絲,胸口和下體也早就被自己隨性撕開,纖毫畢現地勾勒身體和肌肉曲线的白絲配合勒肉的破洞充分展示少女身體的纖細和關鍵部位的肉感,在這之上是斑駁的濕痕和尿液被體溫蒸發而蒸騰出的熱氣。臉頰和頭發都變得濕漉漉的佩羅娜捋一把自己的臉蛋,然後裝作不經意地看向朵爾希,爾後露出攝人心魄的魅惑微笑。

   “主人真是的,賤奴被尿液淋濕的樣子就那麼好看嗎?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哦。”

   朵爾希被撩撥心弦,不由自主地就走上前去,狠狠地親一口佩羅娜散發出淡淡尿騷味的濕潤臉蛋:

   “小姐沐浴尿液的姿態,高貴與淫賤並存,卻又性感優雅仿佛出塵一般,好看到不得了哦。”

   聽到朵爾希吐露心聲,佩羅娜也乖巧地回吻一下朵爾希。“朵爾希主人…不…親愛的…聽到親愛的喜歡賤奴…賤奴很開心喔…”

   性欲已經在之前的交媾中褪去,這時候的朵爾希,只想著和懷中嬌小動人的美麗少女互相擁抱,在淫亂的尿液氣味里溫存片刻。

   車體外邊配置的傳感器檢測到了標示牌。車門上方的綠色鹵素燈亮起來,同時蜂鳴器發出嘶啞的三聲長鳴。知道這些信號代表什麼的佩羅娜和朵爾希戀戀不舍地分開,然後離開沙發床。

   “主人,快到淨化塔了,咱們得打點起來才行。”雖然口中仍舊叫著主人,但是佩羅娜的面容卻變得正經嚴肅。朵爾希點頭,然後打開角落里的衣櫃。

   脫掉之前在淫樂中被弄髒的衣服,用毛巾擦干淨身體,稍微噴噴香水掩蓋氣味,取出衣服來擺好,簡單清點一遍。用干練的動作完成這一切的朵爾希和佩羅娜互相看一眼,然後點點頭,接著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下一步。

   只過了五分鍾,佩羅娜就把性玩具完全在體內擺弄完畢,並且用經典款的格里芬磚紅色制服和材料實用的黑色短裙把自己變回了那個年輕且優秀的軍事承包商指揮官。任誰也想不到包裹佩羅娜美麗雙腿的厚重80旦黑絲居然會是色情的情趣黑絲褲襪的一部分,也沒人能看出來佩羅娜這時候正在用隱蔽尺寸的小型震動棒和遙控跳蛋蹂躪自己的穴內。朵爾希早就買到了可以塞進高吸水性樹脂材料的胖次,並且讓佩羅娜穿上,配合佩羅娜一直都在努力做的修行,哪怕朵爾希用玩具把佩羅娜弄得失禁,只要做好了心理准備,佩羅娜也不會表現出任何異樣來,胯下位置也不會出現任何可能的破綻。總而言之,天衣無縫。

   同樣用黑灰色長風衣搭配緊身短上衣和隨性的五分裙制作出些許中性味道的朵爾希剛把衣帶弄好,抬頭就看見佩羅娜撫摸著自己的秀美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雪白的脖頸上,拴著一個一指寬的細小的玫瑰色皮革項圈。之前用來凌虐佩羅娜的笨重項圈朵爾希早就丟掉了,這個兼具實用和美觀的奴隸項圈是佩羅娜和朵爾希逛了好久的購物街才最終選定的。佩羅娜一直把這個項圈戴在脖子上,用來隱晦地宣示自己的性奴身份,而且還非常頑固地執行著一套設定,好增強相關的儀式感。

   當然,佩羅娜畢竟馬上就要回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莊園和自己的母親安娜見面了,肯定不能戴著這種再怎麼說也沒法解釋成飾品的東西,只能摘掉或者換一個相對正常一些的東西代替。

   朵爾希露出苦笑,一邊繞到佩羅娜背後去給她解開項圈,一邊用無奈的語氣發話了:“小姐啊,雖然小姐的確是我的性奴隸,但是我們更是戀人啊,自己摘項圈這種事情,就不要非遵守那個什麼【項圈乃主仆關系的表征,只有主人才有權利解除項圈,奴隸不得以任何理由嘗試擺脫】這種東西了吧?”

   “主人真是的,又在不認真了,”撩起頭發的佩羅娜發出不滿的聲音,“賤奴作為主人的奴隸的最重要的象征就是【項圈】這個元素的存在哦,不慎重對待怎麼可以。還是說,主人不喜歡…不看重賤奴…對賤奴的一切都不上心…甚至想要把賤奴給丟掉麼…”

   裝出一副可憐巴巴樣子的招數果然有效。朵爾希趕緊抱住佩羅娜,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又一口:“不不不,我可不敢拋棄小姐這麼好的主人和性奴隸哦,小姐不要瞎猜,我會一直陪在小姐身邊的,也會好好重視項圈的,好嗎?”

   “嘻嘻,這還差不多。”佩羅娜收起裝得惟妙惟肖的悲傷表情,露出勝利者的笑容。朵爾希把解開的項圈放進口袋,然後掏出一個小小的首飾盒,打開,取出一串朴素得有些過分的銀項鏈,給佩羅娜戴上。這銀項鏈也是佩羅娜選的,目的就是在不能戴項圈的場合充當項圈的替代物。一想到在佩羅娜在扮演性奴隸和自己假戲真做地玩角色扮演游戲上比自己還要積極和認真,朵爾希胸中就升起一陣復雜的情緒,雖然有些微的不舍和心酸,但是更多的卻是實打實的征服感和溫暖的柔情蜜意。自己的確是幸運無比,居然邂逅了佩羅娜這樣的淫亂卻又純真的美麗天使。

   輕輕把扣子扣住之後,朵爾希撫摸起佩羅娜的後頸。經歷過行伍生活的女性肌膚雖然已經粗糙些許,但是卻充滿了健康和活力的觸感。佩羅娜放下頭發,輕輕握住了朵爾希的手腕。朵爾希抬頭,看到的是轉過身來的佩羅娜笑意盈盈卻閃爍著堅定目光的眼眸。

   “主人,這時候可不要貪心哦,該辦正事了。”

   哪怕是已經墮落為雌畜,但是被愛情的力量所驅使的佩羅娜仍舊還是那個充滿著智慧和決心的優秀的指揮官。

   車隊駛進匝道,在仿佛暗區牆一般高大的水泥障壁面前停下來。要想通過淨化塔,不光得驗證一大堆證件和文件,還要對包括車輪在內的整個車體進行一次徹底的洗消作業才行。佩羅娜和朵爾希共同下車,一起去應付羅馬尼亞國防軍的盤問和調查。

   這里是坐落於薩圖馬雷和巴亞馬雷之間的地段,名為帕耶馬雷的三戰後新興建的軍事重鎮之一。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城堡就位於帕耶馬雷城南部不遠處的鄉間地帶,緊挨著索梅什河,與自家正在修建的全新自律人形工業園區隔河相望。家族企業基礎智能人形科技公司(Basic Intelligent Doll Technology Inc.簡稱BIDT)的影響力和規模雖然遠不及I.O.P,但也是新蘇聯重要的民用自律人形供應商之一,搶奪訂單並開辟更多生產线創造財富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車隊總算通過哨卡,卻不朝著進入城市的主路去,反而開往右手邊一條狹窄的小路。那條路通往河港,也是盤踞在這里的幫派“瓦季拉夫社團”的地盤。朵爾希認識瓦季拉夫社團的人,也知道他們是巨大的色情交易勢力“玫瑰花蕾”的下屬,所以她要去那里,下一個特殊的訂單。幫派內部規定,這種交易必須要見面。

   等到車隊靠近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公館的時候,天色已經漆黑。朵爾希帶著佩羅娜換乘吉普車,並且親自駕駛。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1914時間。如果沒有在瓦季拉夫社團那兒耽擱,佩羅娜應該一個鍾頭之前就到這里了。

   道路兩旁沒有一戶人家,反而是紫色的薰衣草田占據視野,一直延伸到黑暗之中。朵爾希搖下車窗,讓這個月份正盛開著的薰衣草花香隨著微風沁到車里來。佩羅娜說過她對薰衣草沒什麼興趣,不過朵爾希倒是挺喜歡薰衣草的,這種花的顏色和香味都能讓她感到心神安定。

   車隊沿著寬敞的柏油路左拐右拐,終於在爬上一道山坡之後停了下來。在叢生的樹木之後,陰沉的黑色磚石壘砌的城牆和塔樓顯露身影,塔樓之間,夾著一扇厚重的鋼鐵閘門,那就是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公館的正門。雖然看上去仿佛是十四世紀的古舊遺址,但是城垛後面工作著的機槍塔台和天空中飛行著的小型無人機都充分表明,這座城堡不僅僅在十四世紀,在三戰之後的今天也仍舊固若金湯。

   令朵爾希感到不快的電信號透過三四架正懸停在吉普車頭頂的無人機發射出來,掃描過整個車廂。不用說,其他幾輛車也正在受到如此的“禮遇”。只不過朵爾希之前就品嘗過一次這帶刺的例行公事,所以她早就給所有的車子上都裝了電子屏蔽,好保護自己和佩羅娜的小小秘密。

   從車頭飛到車尾,掃描車內信息失敗的無人機發出咕噥聲一般的單調電子音,然後回到車頭,准備再進行一次毫無意義的掃描。佩羅娜見狀,聳聳肩,打開車門下車,然後徑直走向陰森的三米高的閘門。

   “值班的是誰?庫加特還是薩爾雷頓?!少給我磨嘰,趕緊開門!”

   充滿怒意的吼聲回蕩在空氣中。本應該警告甚至清除入侵者的“指南針”型地堡炮台紋絲未動。它們有時候可比活生生的人聰明多了。

   “啊,是小姐嗎?”終於,裝在門口的對講機里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音,“無人機的檢測出了點問題,真是對不起,我馬上就開門!”

   雖然看上去笨重無比,但是閘門向上抬起的時候居然靈巧快速,而且安靜到令人難以置信。坐回副駕駛位的佩羅娜嘆一口氣,然後發起牢騷來:

   “薩爾雷頓在我們家工作差不多十年了,人倒是很可靠,就是太死腦筋,這個毛病啊,總有一天得想法子讓他改改。”

   “呵呵,放心吧,小姐,”朵爾希露出冷笑,“之後,我會親手解決掉小姐你家正門【不好進去】這個問題的。”

   車隊進入一層的廣場,中央的干道兩側是兩個地上三層地下三層的巨大停車場,並施以草木點綴。負責各項事物的是佩羅娜的家族企業生產的第三代自律人形組成的團隊,她們把一切都打理得天衣無縫。

   將多余的車輛留在停車場里,朵爾希和佩羅娜乘坐裝載著行李的那輛吉普車往前開。方才已經說了,這里是庭院的第一層,之後她們還得再經過好幾道門,爬相當一段上坡路,才能到達公館門口。

   第二層是巨大花園和運動場的結合體。如果對這里幾英畝的花園和標准操場不滿意,只要沿著一條輔路出去,就能進入幾十英畝大小的奢華場地,從高爾夫球場到網球場到靶場到“馬場”甚至於圍獵場的各種設施一應俱全。佩羅娜記得很清楚,自己的母親安娜就喜歡騎著摩托車,帶上騎槍和馬刀,再背上一支獵槍,單槍匹馬地跑進圍獵場去打獵。獵物當然不是通常的動物,而是黃區也可以經常看見的低級ELID生物。

   第三層是仆人們的居住區和堆放雜物的儲藏室。酒窖和風干窖分別位於正西陰涼干燥的地下裂縫處和正東邊的風口。酒窖里儲存著大量從各地搜羅的好酒,尤其是高貢山腳下的鮑克蘭葡萄酒最為有名,其中的至珍,1994年份的桑格烈的儲量甚至達到了一打之多。

   朵爾希和佩羅娜把車子停在第三層單獨建造的小型停車場里,吩咐好仆役人形們搬運行李之後,才得以踏上第四層的台階,直面那仿佛古老的吸血鬼故事里出現的陰森古堡。

   沒錯,公館就是修建成了古代城堡的樣子,甚至於石料都是專門從喀爾巴阡山脈的采石場運來的。城堡總共有五層,每一層都有六七米的高度。因為並不考慮戰爭需求,所以主持修建城堡的工程師們設計了大量的露台和外廊道,同時用每層遞減的面積保證了穩固性。城堡外部裝飾著大量的浮雕,並且在屋檐位置雕刻著施奈爾陶森堡家族著名的盾徽。站在這樣威嚴的石巨人面前,任何人心底都會滋生出一陣恐慌和壓迫感來。

   雖然已經和這城堡打過照面一次,但是朵爾希還是無法想象,佩羅娜居然自幼生活在如此奢華的城堡之中。嚴重的與時代脫節一般的違和感和佩羅娜基輔高等軍官學院畢業生的身份互相衝突,更加讓朵爾希模模糊糊地感覺到,佩羅娜仿佛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人一般。

   就在朵爾希胡思亂想的時候,穿著一身莊重的黑色服侍的年輕女仆從陰影中走出,迎了上來。清純可人的面龐搭配設計上近乎保守得過分的服裝和緊身衣襯托出的姣好身材,令這位女仆小姐看上去別具氣質。

   “小姐,您來晚了,夫人在二樓正廳等您呢。”她的聲音也沉穩無比,甚至於顯得無機質從而讓人覺得她仿佛是個缺乏靈魂的人偶。這是理所當然,畢竟,她只不過是一台家族里用於雜役的仆役人形,沒有感情驅動模塊和充足雲圖內存的她不僅不允許擁有感情,甚至連記憶的權利也不曾獲得。朵爾希看著女仆人形的秀麗面龐,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滋味。

   進得門來,朵爾希和佩羅娜被領著經過一樓前廳,走上回旋的樓梯,上到二樓的平台,然後在兩扇裝飾著精美紋路的厚重房門面前停下。

   一路上朵爾希一直在打量內部的裝潢。僅僅過了一年多一點兒,安娜夫人就把城堡內部徹底翻新了一遍。大廳的牆紙被換成了蒙著的皮革,還增加了不少裝飾用的盔甲和掛在牆上的盾劍。樓梯上鋪著的紅色地毯明顯也是更換過的,增多的照明燈也讓整個大廳變得亮堂不少,沒有了上一次時候的陰森感覺。至於二樓走廊上由純白色工業品換成了原木家具的櫃子和制作成銀蠟燭台樣式的吊燈,她則不予置評。安娜夫人的意圖相當明顯,她准備把城堡內部裝修成足夠古典的樣子,而這強烈的中世紀味道也的確發揮了作用,讓朵爾希感覺到了加倍的不舒服。

   女仆優先推開房門,向內探著半個身子,同里面的某人低聲交談幾句。很快,女仆人形將房門徹底打開,爾後彎腰提裙,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走進二樓正廳,佩羅娜和朵爾希一前一後站定在台階下,恭敬地低頭行禮。

   兩級台階上,是寬闊且高貴的正主位置。只需要坐定到長桌後面的床椅上面,就可以對整個長方形的大廳和大廳兩側的賓客座位一覽無余。如今坐在這正主位置上的,正是佩羅娜的母親:安娜·馮·施奈爾陶森堡夫人。

   安娜夫人今年已經四十多歲,然而高貴的血統和保養鍛煉相結合的養生方法將歲月想要蝕刻在她身上的一切痕跡都盡數抹去。她仍舊白皙的臉上不見一絲皺紋,也不見一星半點的色斑。唯有美型的臉頰在銀白色鬈發和簡單卻恰到好處的首飾的襯托下更顯美麗動人。看看佩羅娜的臉就知道,那眼眸,那嘴唇,她和安娜夫人如此相似,她的驚人美麗正有極大一部分是遺傳自安娜夫人的。

   從雪白的頸子往下看,是安娜夫人包裹在復古的深色狩獵裝下的豐滿健美的身體。或許已經到達E甚至F杯的雙乳擠開領口,將強烈的肉感呈現出來,卻又絲毫不顯冗贅。腰腹雖然因為生育的原因而不能稱之為纖細,而是稍稍顯出些許的豐滿,但是這樣的腰肢極大地增強了安娜夫人的成熟韻味。豐滿的臀部正是安產型,和同樣以緊身褲襯托的健美豐滿的大腿形成充滿魅力的夢之地帶,這樣的雙腿此時正好交纏在一起,將長年遠足和鍛煉所造就的隱藏在女性脂肪下的肌肉微微展示出來,在不破壞人體曲线美的同時宣示著力量和敏捷。

   安娜夫人微微眯起眼睛,用銳利和沉重並存的目光掃過佩羅娜,那是嚴厲的母親評判女兒的目光。至於佩羅娜,她絲毫不膽怯地抬起頭,用堅若磐石的目光回敬過去。

   “你遲到了,阿爾妮婭。”

   阿爾妮婭是佩羅娜的乳名,不,應該說是本名。直到脫離家族庇護獨自前往基輔深造,佩羅娜一直都在用阿爾妮婭這個名字。

   “被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絆住片刻罷了,母親。”

   “該不會是淨化塔的國防軍吧?”

   “母親總是能夠直取要害。”

   佩羅娜嘴上說著順應的話語,心里卻竊笑不止。母親呵,這次你可大大地猜錯了,你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你親愛的女兒現在成了任憑她人玩弄的淫亂的性奴隸吧?

   “你應當用施奈爾陶森堡的名字喝退他們的。”

   “應當更多地憑借個人的手腕而不是家族的名頭來處理一切,這是我在外讀書的時候領悟到的東西。太方便的解決辦法只能當成最後一手。”

   安娜聽到這里,不由得露出滿意的微笑。“呵呵,不愧是我的女兒,”她用戴著結婚戒指的右手拿起手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說得不錯,阿爾妮婭。”

   “同樣地,太過方便的解決辦法必須要在准確的時機,大膽地拿出來用,”佩羅娜接著說下去,“所以,我才從哈維爾先生那里為家族爭取到了這份訂單。”

   說著,佩羅娜從手提的文件包里取出厚厚一疊資料。安娜看到之後,臉上的笑容更甚,只不過,在那笑容的溫和之下,逐漸爬上了一層統治者一般的冷酷和狂妄。

   佩羅娜稱自己參與了I.O.P主持的一項高保密度的新代人形開發計劃,並且在以一個平平無奇的測試員的身份見到I.O.P的董事長哈維爾和首席研究員帕斯卡之後,用專業知識和巧妙的措辭說服了二人將關鍵的人形素體生產相關事宜交給關注度更低但是技術優秀無比的BIDT來做。如果生產的原型機的性能和價格能夠讓I.O.P滿意,那麼BIDT毫無疑問將會和新蘇聯方面的軍工企業進入蜜月期。屆時,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將會攀上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佩羅娜當然知道自己的母親在打些什麼小算盤。她理所當然地扯了個彌天大謊,所謂的高保密度的實驗計劃雲雲全都是精密規劃之後的謊言,佩羅娜只不過是服從了朵爾希的意志。至於朵爾希,她想找個借口回到公館,然後好好調查一番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秘密,好搞清楚安娜為什麼要如此地針對身為一台普通實驗人形的自己,同時,她還准備復仇,用安娜成熟豐滿的性感誘人肉體來發泄自己的恨意。被淫欲調教得昏了頭的佩羅娜甚至都不等朵爾希出言誘導,就在某個晚上和她親熱完之後,主動提出將母親安娜也拉進這淫毒的深淵的想法來。

   當然,朵爾希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從施奈爾陶森堡家族調查。她在讓佩羅娜墮落之後,終於暢快地和佩羅娜開啟心扉,將自己心底的那個秘密,那個在遇見佩羅娜之前就讓她困擾,而在第一次來到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公館之後,就解開些許,卻緊跟著出現更多謎團的秘密。

   安娜夫人帶有些許笑意的眼睛飄到站在佩羅娜的朵爾希身上,隨即變得冰冷。“呵,阿爾妮婭,我的傻女兒,”她擺出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對著佩羅娜發話了,“你還沒有把這條野狗扔掉麼?”

   “朵爾希是有用的人形,母親,”佩羅娜表現得沉穩冷靜,和上次回家被問到這一點時驚慌氣憤的樣子判若兩人,“在她的價值耗盡之前,我沒有理由丟棄她。隨意浪費可用的資源的話,最後會變成只剩蝸牛可以吃的鷺鷥鳥,不是麼?”

   “但是她也是危險的家伙,她的雲圖數據里沒有齊納協議登錄地址,沒有改裝記錄,沒有任何有效信息,”安娜的眼睛眯起來,眼神也變得尖銳,“是你在貪圖不值一錢的狗的皮毛呢,還是野狗在等待機會,准備吞吃你的血肉呢?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明顯。我不認為我的女兒會是個傻瓜。”

   “那就請母親放心好了,”佩羅娜略微提高聲音,“我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要告知母親,朵爾希很快就不再會是我在格里芬安保公司的副官。我已經為她安排好了下一條路。”

   沉默不語的朵爾希聽著安娜和佩羅娜的交鋒,心中一陣疼痛。安娜的語言很尖銳,而且也在用族長的地位無情地施壓。佩羅娜即使盡全力正面對抗,也沒能取得任何優勢,最後只能用虛假的敗退暫且委曲求全。

   “呵呵,這倒讓我產生興趣了,阿爾妮婭,”安娜聽到佩羅娜的退讓,反而前傾身體,露出一副在朵爾希看來有些可憎的表情來,“你為這野狗安排了怎樣的【遠大前程】呢?我想聽聽。”

   好在佩羅娜有好好地想過如何拖延自己的母親。她頂住安娜刀片一般閃閃發光的眼神,仍舊面不改色地回應道:“作為早期的自由投放實驗型人形,I.O.P准備對她進行回收。她的雲圖信息會作為訂單上的新一代人形開發藍本而被提取。”

   當然,在熟知雲圖技術的安娜這里,佩羅娜的話有另一層意思。如果是以研究為目的的非復制性提取的話,在雲圖提取之後,朵爾希剩下的,就只有一具空蕩蕩的素體了。也就是說,朵爾希已經變成了被送往斷頭台的囚犯。

   聽到如此答復的安娜總算滿意了,但是她的目光,卻從尖銳和鋒利,變成了張揚的狂氣。終於,她肯正眼瞧一眼朵爾希了。只不過那狂妄的勝利者的眼神,讓朵爾希感到厭惡。

   “呵呵,雖說是野狗,但是一旦認定了主人,就還是要為主人盡忠,把自己的卑賤性命奉上。對麼,朵爾希,是這個名字吧?”

   自以為得計而松懈的安娜肆意嘲笑著朵爾希,全然沒有注意到朵爾希和佩羅娜臉上微微露出的不屑和無奈表情。配合著演戲的朵爾希踏上一步,被佩羅娜默契地伸出手臂擋住。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母親,我想我應該用餐了,”佩羅娜用假裝出來的冷冷的臉色把最後一幕也演得天衣無縫,“我問過佩尼連普西奧,今晚他准備了香草奶油燉時蔬和橄欖油嫩煎牛小排等著呢,菜冷掉就不好吃了。”

   以為佩羅娜想要逃跑的安娜並不打算窮追,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女兒。在得知朵爾希即將被提取雲圖之後,陷入狂喜的安娜心胸也變得寬廣不少。

   就讓阿爾妮婭逃走吧,讓她和她喜歡的野狗度過最後幾天,之後只要自己陳明原委,再好好地安撫一番,相信自己這個懂事的女兒會理解當母親的自己的苦處的。

   安娜想到這里,輕輕擺擺手。站在門口的仆役人形打開大廳的側門,讓佩羅娜和朵爾希溜走了。

   待到大廳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類,安娜解開獵裝的扣子,袒露出絲綢襯衣下的豐滿乳房來。安娜也是家族遺傳的豐乳症狀的患者,即使已經四十多歲了,活躍的胸部生產的乳汁仍舊一點都不少,或許也是乳腺仍舊工作的原因,安娜的胸型也挺拔飽滿,毫無下垂的跡象。如此高貴和美艷的乳房,放在十五世紀,就是能夠左右宮廷輿論的最強的桃色武器。

   仆役人形們湊上前來,將榨乳器吸附在了安娜夫人仍舊呈現嬌嫩粉色的乳暈上,把被豐滿的胸部脂肪埋沒到凹陷的乳首吸出來,然後開始每日例行的榨乳。

   生育過後變得大一圈也長一截的乳首保持著完美的柔軟柱型,讓奶水可以在噴出乳首的瞬間,就接觸到舌頭的甜味味蕾。被榨乳的溫熱攫取感弄得臉色略有紅潤的安娜夫人仰躺在床椅上,口中吐出細若游絲的呻吟聲。這奇異且淫靡的場景被城堡的石牆徹底隔絕,變成了羅馬尼亞古老傳說中塵封的一筆。

   視角轉回佩羅娜這里。雖然她有至少一周的時間,但是行程還是安排得相當之緊。從城堡里看上去就仿佛到處都是暗室和暗格的密密麻麻的房間里尋找可能的线索,其難度可想而知,更何況整個城堡都被高科技的監視網和偵察無人機覆蓋著,這也讓入侵行為變得明顯更加困難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朵爾希沒辦法憑借車隊里那輛卡洛斯貨車里的設備駭入城堡的中央安全系統並且竊取最高權限的基礎上的。佩羅娜作為家族長女,自己的的瞳孔和指紋就是擁有最高權限的門禁卡,她只需要在晚飯後的散步時間里在城堡的地下室里拐兩圈,就可以把裝著電子病毒的傳輸硬件直接物理連接到地下二層的主服務器上去。這還不算完,佩羅娜還親手啟動管理員終端,跳過防火牆直接啟動木馬程序,讓朵爾希輕而易舉就滲透進了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公館號稱牢不可破的安全系統里去。

   不僅巡邏無人機和針孔攝像頭對自己的監視現在變成了隨時可以用虛假信息搪塞過去的無用玩意兒,連安娜夫人的私人終端也被朵爾希偷窺了個精光。雖然沒能找到有價值的线索,但是朵爾希卻借此機會獲取了BIDT的諸多重要信息。更多的邪惡計劃因為手頭資源的爆炸性增長,而隨著朵爾希的貪欲一個個冒出芽來。

   佩羅娜和朵爾希分開行動,她一邊拖延著母親安娜對於所謂的新銳人形實驗的追問,一邊和朵爾希一同編造著更多假信息來圓謊。雖然安娜夫人至今還沒有顯露出懷疑的意思,但是朵爾希和佩羅娜明白,她們的時間不多了。

   僅僅兩天,雖然二人取得了不少進展,但是關於朵爾希雲圖深處的那些謎團,她們還是毫無進展。而安娜夫人無可挑剔的高傲性格,也讓朵爾希難以找到弱點,好對安娜夫人實施催眠。沒錯,為了復仇,她又把那個大腦電波量子力學控制技術給弄回來了。

   今夜,佩羅娜和朵爾希一同去拜訪第三層的奧菲莉女仆。她是安娜夫人的乳娘,也是在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工作了超過50年的優秀侍從。如今年事已高的她被重病纏身,只得在安娜夫人單獨給她撥款建造的二層小樓里休養生息。

   或許的確有一點僥幸心理存在,但是佩羅娜和朵爾希都沒有把獲取情報當成是這次拜訪的首要目標。佩羅娜由奧菲莉一手帶大,對她的尊敬和喜愛自然不必說。朵爾希也是,在之前被安娜夫人趕到馬廄里過夜的時候,也是奧菲莉女仆偷偷違抗了安娜的命令,把朵爾希帶進了她自己的屋子,讓她免於睡在馬廄里的侮辱。

   年逾古稀的奧菲莉躺在一樓臥室的大床上,干枯的臉上毫無血色。雖然她人還尚且算精神,但是在一場意外中被坍塌粒子輻射給傷害到的肝髒和兩個肺葉如今已經停止工作,適配器官移植和人造器官手術都因為這七十高齡而無法實施。如今的奧菲莉只是靜靜等待,等待死神某一日趁她熟睡之際到來,毫無痛苦地將自己的靈魂帶走。

   佩羅娜坐在床邊,心痛地握住奧菲莉形如枯骨的手。她的眼中閃爍著淚花。朵爾希沉默地站在另一邊,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也沒能張開嘴巴。

   “呵呵…阿爾妮婭小姐又在擔心了…”奧菲莉微微側頭,微笑著看向佩羅娜,“您出落得這麼漂亮…這麼優秀…我心里深感欣慰…我還記得呐…您小時候可是個淘氣包…五歲的時候就爬到花園里那棵大橡樹上頭去…和我們捉迷藏…咳咳…”

   “奧菲莉嬤嬤…您別說了…”佩羅娜趕緊輕拍奧菲莉的胸口,幫她把那口衝上來的濁氣給排出去,“您現在需要休養…”

   “小姐啊…您知道嗎…”奧菲莉輕輕閉上眼睛,“從安娜夫人…再到您…我都是一手拉扯大的…說句僭越的話…我一直把你們母子…當成女兒和孫女一般…只要你們幸福了…我也就沒有牽掛了…”

   “奧菲莉嬤嬤…您…還是休息一下吧…”朵爾希看著奧菲莉臉上逐漸消失的血色,終於也忍不住開口了,“我問過醫生的…這病雖然很嚴重…但是只要正確治療和好好休息…康復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是朵爾希…小姐…對吧…我沒記錯名字吧?”奧菲莉又把腦袋轉向朵爾希那邊,“我啊…有段時間沒和別人說話了…沒關系…我還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我只是想…和你們好好談談心…”

   朵爾希注意到了,佩羅娜也察覺到了,奧菲莉的目光變得尖銳起來,她表面上垂下眼簾,但是卻在隱晦地暗示著什麼信息。

   “朵爾希,幫我給嬤嬤倒一杯熱水,可以嗎?”佩羅娜首先明白了奧菲莉的意思,於是她假裝把朵爾希支開。和佩羅娜心有靈犀的朵爾希也走向房門,卻在開門之後貼著牆壁躡手躡腳地摸回來。在正對著奧菲莉的床鋪的位置,朵爾希摘下牆壁上的那幅畫,靈巧無聲地拆掉蓋子,再從手腕里扯出黑客型連接线,接入了露出來的攝像頭下邊的那個本來被保護著的接口。

   “信息已經被屏蔽了,現在可以暢所欲言了。”沒幾秒鍾,朵爾希就將接线拔下來,然後點點頭。對於早就把整個安保系統都掌握在手中的朵爾希來說,這只不過是小小地演一場戲而已。但是對於奧菲莉,這是能夠讓自己說出胸中言語的絕佳機會。

   “小姐啊…還有朵爾希小姐…”奧菲莉深呼吸幾口氣,她的聲音變得出奇地沉穩,“你們知道的…夫人她是相當頑固的人形差別主義者…”

   佩羅娜心痛地閉上眼睛,朵爾希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身為資本家的冷酷和人形差別主義者的無情讓安娜一邊否認著人形的基本權利,一邊對從BIDT生產出來用於工作的人形們進行盤剝和壓榨。看看城堡里的仆役人形們就知道了。安娜奪走了她們擁有雲圖的權限,將她們從智能人形降格為行走的計算機。

   “其實小姐也知道的吧…夫人以前不是這樣的…”

   “的確,”佩羅娜擦擦眼淚,“以前母親一直都主張用實踐來確定人形雲圖系統的適配性。但是後來…在我十四歲那年…”

   “沒錯,夫人性情大變,開始對人形抱持強烈的鄙棄和厭惡態度。這種反感發展到現在,變成了這種准備把一切人形都當成無感情的機器踐踏的無情。”奧菲莉接下話頭,“至於小姐十四歲的時候…朵爾希小姐,您有什麼記憶嗎?”

   朵爾希算算時間,露出無奈的苦笑:“那年我才剛剛作為實驗人形被投放到基輔……記得住的唯一一件大事……也就是和當時的姐妹們一同接受過記者的采訪吧……那個記者還挺狡猾,問的問題都是在測試我的同理心……”

   奧菲莉聽完,點點頭,然後看著朵爾希,伸出右手。朵爾希趕忙接住。

   “唉……果然……朵爾希小姐……您和【她】……現在越看越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聽了奧菲莉的話,朵爾希滿頭霧水:“她?她是指?”

   “瓦莎妮婭小姐啊……”奧菲莉咕噥出一個名字,“這是夫人親手種下的封印和詛咒啊……夫人她太鍾情於你……甚至不願意看到相貌和您相似的人形出現……甚至於……恨屋及烏啊…”

   “嬤嬤……您……您剛才提到了瓦莎妮婭這個名字…對麼?”顯得驚訝無比的佩羅娜插話了,“我也不是不知道…小時候我聽母親的貼身女仆皮蕾熙提起過…但是也只是一次而已…當時她還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她會沒命什麼的…所以…那個名字…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那是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百年降臨一次的【血和夜的詛咒傳說】啊,”奧菲莉嘆一口氣,“這個名字從小姐您三歲開始,就因為沾染了死亡而變成了禁忌。夫人也是被這詛咒給纏住了啊,如果不能應對這個詛咒……整個施奈爾陶森堡家族會遭受滅頂之災的……”

   被奧菲莉這一串神鬼言論嚇一大跳的朵爾希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佩羅娜眉頭緊鎖,仿佛在思索什麼。

   “去夫人的臥室看看吧,小姐,”奧菲莉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夫人把舊日的幻影留在她的書櫃里,害得幽靈纏身……如果你們找到了那本不見天日的書……你們就會明白一切了……”

   ——

   從奧菲莉的房子里出來之後,佩羅娜和朵爾希都沉默不語。她們穿過庭院,走過花園,一直到最外層的廣場上,然後一頭鑽進了卡洛斯貨車里。只有在那里,她們才能感到安全,並且能夠放心地進行密談。

   “小姐,你對於安娜夫人的臥室,有什麼了解嗎?”朵爾希接入了貨車里運作著的電子網絡,開始查看被駭入的公館里的攝像頭。

   “母親的臥室…雖然小時候總是和母親在一起睡覺…但是…”佩羅娜搖搖頭,“但是現在…畢竟已經好幾年沒去過了…賤奴也不知道母親是否做過改裝或者是擴建…”

   朵爾希左手輕輕摟住佩羅娜的肩膀,右手繼續凌空操作全息界面。她剛剛沒在監控錄像里獲得進展,只好去看管理處的出入貨單。佩羅娜一同盯著看,卻始終沒什麼頭緒。

   “不見天日的書…舊日的幽靈…”佩羅娜不知何時,又低頭喃喃自語起來,“傳說…傳說…”

   “對了,小姐,和我說說嬤嬤口中的那個【血與夜的詛咒傳說】好嗎?我還真不知道有這個東西。”朵爾希放棄查找,不經意地問起佩羅娜來。

   “那個啊…那個是嬤嬤在賤奴小時候就喜歡講的鬼故事,”佩羅娜靠在朵爾希肩頭,“她說每過百年,我們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就會以家族中某一個成員的受傷、死亡或者被金錢權利等腐化而受到處罰等等,類似於這樣的不祥事件作為信號,而迎來吸血鬼的制裁。吸血鬼會被血腥味和因為這一事故而纏住家族成員的各種恨意吸引過來,喬裝打扮,混入家族中,然後趁著麻煩白熱化或者家族成員死亡以後開追悼會的那個夜晚,吸干家族中一名直系成員的血,造成駭人聽聞的慘案。本來賤奴覺得這就是個恐怖故事,但是1955年和1842年的時候家族里都的確有過類似的事情發生:1955年時任的族長,招贅來的威斯基沃維奇與美國的科倫坡犯罪家族發生衝突,最後他被暗殺了。據說他的屍體被發現時,他被殺手割開動脈,扔在浴缸里放空了血。1842年,家族的遠房親戚龐賽魯連子爵投機航海貨運生意,結果商船隊碰上了龍卷風,他自己斷了一條腿,還欠了別人一屁股債。只不過當時的族長斐莉亞賽蓮娜夫人用了些手段擺平了風波,才避免了子爵真的變成被人威脅的【吊在桅杆上,讓太陽曬干血管里的血液】的樣子。”

   “這故事可真夠驚悚的,而且也沒法反駁呢,”聽完佩羅娜的描述,朵爾希也縮了縮脖子,“如果大概來算的話,現在也差不多要碰上這種事情了。小姐覺得會是那個【瓦莎妮婭】的死亡給家族招來一系列的不幸事件麼?”

   “我…我的話…賤奴…賤奴當然還是…希望不要如此吧…”佩羅娜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如果這詛咒…真的出現了…那很可能母親就是吸血鬼的受害者…無論如何…賤奴也不希望母親會受傷或者死去…賤奴還希望讓母親也能成為主人的性奴隸…和賤奴一起侍奉主人呢…”

   “好了,小姐,不要害怕,”朵爾希見佩羅娜都快要自己把自己給嚇倒,趕緊把她緊緊摟住,然後溫柔地吻她兩下,“我還在這里呢,無論如何,我也會堅定地成為小姐的盾牌,幫助小姐破解這個百年的詛咒,讓它滾回去等一個世紀的。”

   佩羅娜好像貓咪一樣順從地接受了朵爾希的安撫。車廂內的氛圍變得安靜和溫柔起來。

   “…書櫃…”佩羅娜輕聲低語道,“看來要想知道母親藏著些什麼,就只能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溜進臥室里親手查找了…”

   朵爾希點點頭,然後捏捏佩羅娜的肩頭:“夫人她有什麼嗜好麼?或許我們可以用這個來把她引開一段時間”

   “母親她喜歡狩獵,也對改裝車輛很有興趣,但是她已經對一般的ELID沒興趣了,我們手頭也沒有什麼優秀的底盤或者新的圖紙一類的……”

   “沒有真的,那就用假的咯,”朵爾希早已經想好了計劃,“反正所有的監視器都在我的掌控下,偽造二級ELID出沒的影像也不是不可能呢。”

   ……

   果然,安娜夫人被狩獵場的監控無人機拍攝到的強壯“二級ELID”的圖像給勾走了心魂。第二天剛剛吃完早飯,她就急匆匆地選了一整套武器裝備,然後從【馬廄】里選了一輛全地形重型裝甲車開了出去。公館里少數幾個人類早已經對安娜夫人的這個樣子見怪不怪。沒有人發覺到一絲一毫的不對勁。

   城堡三層,正南方,那個配備了最大號陽台和全防彈玻璃落地窗的奢華房間,就是安娜夫人的臥室。平時這間臥室被視作最為戒備森嚴的地方,連仆役人形都不允許進入,日常的打掃清洗等一切事宜都是交給奧菲莉嬤嬤和其余兩三位在家族里服務十數年甚至數十年的忠誠可靠的仆人的。家族中現在具備隨意進出這個房間的權限的,除了安娜夫人以外,恐怕也只有家族長女佩羅娜了。

   房間內的地板鋪滿了波斯風格的地毯,也不曉得這些會不會真的就是波斯貨。牆壁全部蒙上皮革,邊角的認證標志充分證明這些都是如今價格高昂到令人窒息的真皮。而裝飾了精美花紋和浮雕的桌椅床鋪和衣櫃書櫃,也充分展現出奢靡的氣息。朵爾希一走進房間就被這強烈的氣勢震懾到,她從未想象過安娜夫人的房間會以如此浮夸的風格進行裝潢。

   “賤奴…也沒想到…母親的房間…真的是…變化太大了…和我的記憶里…出入…”佩羅娜也被房間的裝潢驚到了,她的聲音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看來…憑借記憶摸索可能的地方什麼的…怕是沒可能了…”

   “不用著急,我們有至少四五個鍾頭的時間,”朵爾希深呼吸以清空阻礙雲圖工作的碎片,然後說出鎮靜人心的話語,“再說我們還有ISAC科技支持的掃描技術幫忙,不怕找不到那本書。”

   佩羅娜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呼出手表里微型智能計算機的全息控制界面,然後做了幾個簡單的選擇。脈衝一般的橙色光圈以佩羅娜腳底為圓心發散出來,以穩健的步伐一點點地掃過房間的地板,然後爬上牆壁和一切家具的表面。這種掃描技術可以對一切生物和電力系統進行高效識別,並且把掃描結果顯示在佩羅娜現在戴著的智能化眼鏡上面。

   佩羅娜隨著掃描的進行一點點地環顧房間。“電燈的電线…台燈…空調系統…插座…”她的口中喃喃著密密麻麻的掃描結果,“看來…希望渺茫呢…”

   的確,掃描的光圈已經靠近天花板,卻仍舊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线索。

   掃描結束,佩羅娜再點兩下手表上投影出的全息屏幕,然後抬頭:“至少我們確定了,母親拿來藏東西的那個小小的暗室或者暗格的暗門是個純粹的機械系統。”

   “我記得ISAC應該支持材料強度掃描和機械結構掃描的吧?”朵爾希發問。

   “我們能拿到的ISAC版本太舊了,權限也不夠高,那些掃描特性是在SHD有登錄記錄和認證的人才可以使用的。”佩羅娜搖搖頭,“看來我們只能用手一點點地挖了。”

   兩人分開,從房間的兩個角落搜索起來。佩羅娜打開大到不講道理的衣櫃,開始和安娜夫人的一部分衣裝斡旋起來。這種活計當然要交給曾經是小公主的她,讓朵爾希來的話十有八九會把衣服弄出褶皺或者位置弄歪,從而讓安娜夫人察覺到端倪。而朵爾希則從床鋪和床頭櫃開始,仔細計算家具的尺寸,看看哪里有空間來放置保險箱。

   衣櫃的內壁和上下邊被摸了個遍,毫無發現。床頭櫃那里也一樣。書桌和梳妝台被仔細地翻找過,甚至於粉餅和睫毛膏都檢查過了,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剩下的首要目標就是立在房間北邊牆邊的大書櫃。安娜夫人把大量的書籍塞在了這里,從她自己閒暇時間看的冒險小說,到經濟學著作和諸多哲學家的書籍,甚至在最上層還有六七本干干淨淨的童話書。佩羅娜承認說那是在她小時候安娜夫人給她讀的睡前故事集。

   整整兩個半鍾頭都被浪費在了書櫃上。朵爾希和佩羅娜把每一本書都取出來,翻閱查找,看看書頁之間有沒有值得注意的紙片或者書簽,或者是筆記和注釋等寫上去的東西。在看一本用拉丁文本的《神曲》時,朵爾希差點暈厥過去。沒有自帶注釋和譯文的書本上每一頁都是安娜夫人做下的密密麻麻的注釋,幾乎把朵爾希的腦袋都看大了。

   攏共六列書籍,現在已經被看了個遍,但是卻還是沒有找到任何和奧菲莉暗示的東西有關的线索。不死心的朵爾希按照記憶把書本整齊排列好之後,又一寸一寸地挖了一遍書櫃的內層,希望能夠找到什麼機關。而佩羅娜則坐下來,托腮沉思起來。

   “不見天日的書…不見天日…”她敏銳地注意到了些什麼,“會不會還有別的意思…”

   佩羅娜抬頭,看向被掏空的書櫃。這會兒正是中午,從兩扇落地窗照射進來的陽光恰巧把書櫃整個兒覆蓋住。

   佩羅娜突然起身,然後急切地招呼起來:“主人快…把書放回去…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果然,在那些書本被放回去之後,書脊上燙金的文字反射著陽光,將房間南邊兩扇落地窗之間的一小片空間也照亮了些許。落地窗之間的狹窄牆壁處只擺放了一個小小的花瓶桌和一個衣帽架,之前的搜查里,二人都把這兩個看上去沒可能藏東西的家具給忽略掉了。佩羅娜撲倒在花瓶桌下面,仔細觀察起地面和牆壁。只有那里不會被反射的光芒照射到。

   果然,地毯上有精妙且不易察覺的切割痕跡。佩羅娜掀開地毯,看到木地板上有一個小小的暗門。

   朵爾希跟上來,取出之前就准備好的開鎖工具,和暗門上的鑰匙孔較起勁來。佩羅娜站起身,回到房門邊上偷聽片刻,確保她們不會被別人意外發現。

   鎖頭發出喀啷一聲。朵爾希將暗門掀開,從里面拿出一個略顯陳舊的褐色封皮的厚重筆記本。大量的照片和剪報被貼在書頁里,讓整本書顯得格外臃腫。

   “看來就是這個了,小姐,”朵爾希沒敢坐下,她站到佩羅娜身邊,將手放在了筆記本的封皮上,“看來,這就是關於瓦莎妮婭小姐的秘密了。”

   “而且,也很有可能會包含主人雲圖里的秘密。”佩羅娜補充一句。朵爾希早已經和她坦白了,在她的雲圖深處,總有一些碎片般的信息不斷出現,無論如何也無法去除。根據暗巷里的機械師和黑客們所說,這些奇怪的信息恐怕是雲圖的設計者添加的底層代碼,他們也不敢隨意亂動。

   陰森的城堡,幼小女孩在薰衣草田里奔跑的片段,樣式保守沉重到讓人無法忘記的黑色女仆裝,還有那繪制著水牛和頁錘的復雜盾徽——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徽章,這些都是朵爾希入夢之時,經常見到的東西。她明白,在尋找到這些碎片所指何物之前,自己的睡夢將會永無安寧。

   二人對視一眼,然後翻開了筆記本的第一頁。很快,就是第二頁,第三頁……

   “今天,我們可愛的女兒來到了世界上,雖然說是我自己19歲就生下的孩子,但是她健康又強壯,一定能成為一個漂亮的孩子。”

   這段文字下面配了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新生的嬰兒。看角落上的日期,這個嬰兒比佩羅娜早出生差不多五年半。

   “瓦莎妮婭,這是我和安德烈亞一同給孩子取的名字。希望她能健康成長。”

   “瓦莎妮婭這孩子總喜歡往山前邊的那片薰衣草田跑,奧菲莉嬤嬤還總是追不上她。她如果真的這麼喜歡薰衣草,我就得給她准備個驚喜了。”

   “四歲生日禮物是一片大到一望無際的薰衣草田——這個想法妙極了。瓦莎妮婭高興得不得了。看來把周圍的土地全買下來的這筆錢花得物超所值。”

   貼在這一頁的照片是安娜夫人和一個小女孩在薰衣草包圍下的合影。佩羅娜看到那女孩的模樣之時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是朵爾希卻冷靜地按住佩羅娜的肩膀,然後翻到下一頁。

   “喀山傳來消息,勘察加的坍塌雲又逸散了,看來輻射風暴又要來了。希望那片花田沒事,瓦莎妮婭實在是太喜歡那里了。”

   筆記到這里斷掉了。筆記本上出現了一大堆難以理解的詛咒詞句。再往後翻,翻了四五頁,才再次看到正常的內容。

   “二女兒阿爾妮婭出生了……我會保護她…再也不會讓那該死的輻射病傷害到她…”

   看到這里,一切已經了然。

   雖然照片只到瓦莎妮婭的五歲時光,但是佩羅娜能夠看出來,那女孩和站在她身旁的主人朵爾希之間,二人的外貌之間,那冥冥中的相似。

   無需多言,肯定是某人,因為無法釋懷瓦莎妮婭的離去,所以將她的記憶和容貌寄托在了朵爾希的雲圖和素體之中,誕生了這個從出生開始就背負了沉重過去的的人形。而承受了喪女之痛的安娜,則因為見到了外貌酷似自己心愛女兒的人形,在心中將朵爾希認定為盜竊自己心中所愛的卑鄙小偷,於是不明就里地恨上了朵爾希,甚至不惜傾盡自己的能力,在施奈爾陶森堡家族本無法觸及的烏克蘭甚至新蘇聯境內,對朵爾希進行了無止境的殘酷迫害,直至朵爾希進入暗巷,抹除自己的一切過去,再飛速地站定到安娜的另一個女兒阿爾妮婭的身旁,讓她因忌憚而不得不暫停了自己的活動。

   朵爾希悲痛地捂住胸口。她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雲圖里會反復出現破碎的夢境,為什麼她無論如何也沒法真正地恨起安娜來,甚至於在自己用腦電波量子力學控制技術將佩羅娜握在掌心之時,朵爾希即使想到安娜對自己的迫害,也無法將胸中的火焰轉變成恨意,來推動自己真正地對佩羅娜下手。

   她是代替瓦莎妮婭而出現的瓦莎妮婭,是被命運束縛著必須向安娜低頭的人形。

   本來,朵爾希的心中此時此刻應該被越來越多的悲痛和絕望塞滿,但是此時此刻,朵爾希竟然莫名地感到胸中淤積的沉重感覺正在隨著呼吸逐漸消散。她感覺自己的腦袋清醒得可怕,而且正在冷靜地分析著某個早早就被提出來的計劃。

   那個和佩羅娜一同將安娜夫人變為淫賤雌畜的計劃。

   安娜在某種程度上是自己的母親這一事實並沒有讓朵爾希停止,相反,正因為有這層被強行連接在人類和人形之間的所謂的血緣關系,朵爾希倒多了個征服安娜並使之墮落的理由。

   是啊,安娜是自己的母親,自己當然沒辦法用傷害她的方法向她復仇,那麼,就用賜予她快樂的方法,來讓她回心轉意,放下之前的成見和冷酷,讓一家人再次用充滿親情的擁抱溫暖彼此吧。

   想到這里,朵爾希甚至露出了笑容。陰森森的邪笑表情配合著眯起來的眼睛中毫不掩飾的刀刃般的鋒利氣息,和安娜夫人竟然有著莫名的相似之處。

   “那…那個…主人?還是說…姐姐…呢?”這時候,佩羅娜也試探性地開口了,“您…笑得有點可怕…沒事吧?”

   “好了,我的小姐,或者說,我的妹妹喲,”聽到佩羅娜近乎盲目地接受了這全新的設定的朵爾希將佩羅娜攬進懷里,改用寵溺的目光來讓她安下心來,“不管是性奴隸也好,姐妹也好,大小姐指揮官和忠實的人形副官也好,這麼多關系,咱們想用哪個就用哪個,而且,這麼一來,我也和妹妹的關系更進一步了呢,不是嗎?”

   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佩羅娜果然因為自己和朵爾希之間擁有了第三層親密的關系而興奮起來。“那…那麼…姐姐…”她羞紅了臉說出了自己接下來的想法,“賤奴妹妹我…接下來不僅要作為性奴隸…更要作為乖巧聽話的淫亂妹妹…而被姐姐主人玩弄和享用了吧?”

   “當然呢,我的小姐,我的妹妹,我的小性奴,”朵爾希親一口佩羅娜的鼻尖,然後出乎意料地沒有更進一步,反而放開了自己的雙手,“只不過呢,既然我已經是瓦莎妮婭·馮·施奈爾陶森堡了,那麼家族里遺傳下來的豐乳症狀,我也應該擁有才可以呢。”

   “啊,賤奴明白了,”佩羅娜的眼睛立刻發出桃色的光芒,“是姐姐的乳汁。主人以前好像沒有想過用自己的乳汁來凌辱賤奴,讓賤奴侍奉呢。現在賤奴可以享受到主人的色色的奶水了麼?可以把賤奴的奶和主人的奶混合在一起塗抹到賤奴的淫穴里麼?”

   因為這三重身份的原因,本來就在稱謂上率性而為的佩羅娜甚至在現在這激動萬分的情況下連對朵爾希和自己的稱呼都不再統一了。朵爾希感到有點好笑,但是不知為何從中反復體味著這多重身份的不斷變化,居然能夠令她更加地興奮起來。所以,她也隨著佩羅娜的性格,和她一樣使用起混亂的稱呼來了。

   “小姐真是的,就那麼想要喝姐姐的淫乳麼?到時候主人我會給奶水里添加上癮的淫毒,讓妹妹你更加墮落,變成在下的母狗哦。”

   “不過,在這之前,朵爾希主人應該要想辦法讓我們的母親也融入進來吧?”雖然仍舊露出撒嬌般的笑容,但是此時此刻,佩羅娜的眼睛里也露出一閃而過的冷光,“瓦莎妮婭姐姐,您一定已經有辦法了吧?”

   ——

   安娜夫人不僅被虛假的二級ELID入侵信息騙到了,更是被朵爾希偽造的圍獵場圍牆破損痕跡和監視無人機發回來的虛假ELID逃跑的監視錄像給再次欺騙。當天下午她灰頭土臉地回到公館,卻除了沐浴飲酒重整行頭之外,一點兒其余的話都沒說。雖然朵爾希看得出來安娜憋了一肚子火,但是她仍舊小心謹慎,讓安娜找不到借口刁難自己。

   當然,她現在也沒時間和安娜斡旋。她和佩羅娜定下來的計劃已經快要到最關鍵的一步了,自己現在正在忙得不可開交。

   眼睛透過被含紫外光的燈泡照亮的塗片仔細檢查,終於看到了淺綠色的熒光反應。她拿著的是佩羅娜的乳汁的塗片,而那些在經過處理後能夠在紫外光條件下發出熒光的物質,則是她通過大量的精液和尿液的喂食從而注入到佩羅娜體內的淫毒。她要用媚藥捕獲安娜,然後用親情的陷阱令她喪失抵抗能力,乖乖就范。

   距離那次所謂的狩獵,已經又過去兩天,現在朵爾希的狀態是被I.O.P那里的人用專車接走,准備提取雲圖。而佩羅娜也惟妙惟肖地假裝出了因為失去了朵爾希而略顯失落的模樣,所以,安娜在今晚邀請佩羅娜和她一起睡,並且在睡前進行家族傳統的授乳儀式。

   在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女性們雖然長久被豐乳症狀所困擾,但是家族歷史中某些淫亂放蕩的女人卻由此發展出了一些奇特的儀式和規定:比如,作為家主的女性如果有豐乳症,則需要在單獨的嘉獎會上提供最新鮮的乳汁給行為優秀忠心耿耿的下仆們。再比如,家族中擁有母女和姊妹關系的女性也應當在適當的時候執行互相吮吸乳汁並調戲肉體的【授乳儀式】,並以此來增進互相的感情。

   入夜,安娜身著深色的絲綢睡裙,正隨意地坐臥在自己房間的床邊,借著燈光津津有味地閱讀著一本關於坍塌輻射創造的全新生物圈的書本。

   房門被輕輕敲響。安娜把書放下,隨口回一句:“門沒鎖,進來吧,孩子。”

   果然,推開門進來的是佩羅娜。仿佛和安娜性感華貴的絲綢睡裙相呼應,佩羅娜此時此刻將一件由薄紗和蕾絲混合織就的淺粉色情趣內衣披在肩頭。若隱若現的輕紗材質將佩羅娜已經帶有些許豐腴味道的胸部和將陰毛修剪整齊的外陰襯托得分外妖嬈。雖然因為害羞垂下了頭顱,但是佩羅娜體內淫亂的種子,這時候已經蠢蠢欲動起來。不僅是穴口有汁液流下,甚至乳首位置也有星星點點的純白色滲漏出來。佩羅娜雖然已經成為了朵爾希的性奴隸,但是她仍舊清清楚楚地記得從自己十四歲開始的一個月兩次的授乳儀式上,自己的母親安娜是以如何嫻熟的技巧讓自己無數次地品味到性愛的快樂的。這授乳儀式是家族成員放蕩淫亂的表征,也是佩羅娜真正意義上的性啟蒙。

   當然,這更是佩羅娜能夠變為朵爾希的淫奴的重要的前置條件。若不是早就在這授乳儀式的調教中習得了忍耐和侍奉精神,佩羅娜至今也不能在床笫之間打動朵爾希,讓她的心理由黑暗的侵吞,變為溫柔的愛慕。

   安娜見佩羅娜打扮得性感可愛,不由得露出溫柔的笑容來。她是佩羅娜的生身之母,也是對女性之間的卿卿我我和家庭亂倫有三分謎之痴戀的放浪貴婦,此時此刻,她眼中的佩羅娜,就是自己最可愛的孩子。

   “好孩子,阿爾妮婭,來,到媽媽的懷里來,”安娜將佩羅娜拉進懷中,順勢撲倒在床上,“自從你16歲去了基輔,我已經四年多沒好好看看你了。真是的,出落成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大美人,讓媽媽也對你犯起花痴來了呢。”

   授乳儀式不需要什麼繁瑣的內容,只有濃烈且直接的愛撫和交媾。在家族歷史上,甚至有姐妹都背著丈夫和對方用雙頭龍偷情的香艷一筆,如今的安娜雖然可能不及那般淫亂,卻也早就性奮不已,想要同自己的美麗的女兒纏綿一番,互相滿足扭曲的性欲。

   佩羅娜雖然略顯畏縮遲疑,但是她的手也聽從著安娜的引導,逐漸地摸上了自己的母親那雙豐滿卻仍存幾分青春味道的彈性的豪乳,然後從最基部開始,一點點地游移上去,將觸感酥麻的愛撫帶入乳房之內,讓纖細豐富的神經末梢品嘗這曼妙的滋味,將快樂傳遞進大腦。

   “母親的胸部…哈啊…果然…還是這麼舒服呢…”目光迷離起來的佩羅娜在撫摸許久後,終於忍不住身子往下蹭蹭,隔著絲綢睡衣親吻一口安娜的乳首位置,同時開始喃喃自語,“里面的奶水也一定依舊吧…甜味濃郁…而且充滿溫暖的香氣…”

   “沒錯喲,阿爾妮婭,”安娜愛憐地撫摸著佩羅娜的頭頂,“媽媽的奶水,一直都為阿爾妮婭准備著呢……就像阿爾妮婭的新鮮乳汁,也是媽媽的飲品一樣……”

   兩只手突然襲擊了佩羅娜的胸部,並且在第一回合就抓住了敏感嬌弱的乳首揉搓起來。受到刺激的佩羅娜喉嚨里發出哀鳴聲,卻被安娜用壓上來的體重給堵住嘴巴,讓之後的淫叫變成了模糊的悶哼。安娜玩弄片刻,將一只已經濕淋淋的手抽回來,舔舐兩下,然後再回到佩羅娜的身上,繼續行侍奉玩樂之事。

   “啊啊…阿爾妮婭…我的好孩子…真棒…你的乳汁…現在…成熟得更加美味了…”安娜口中說著充滿慈愛的溫柔淫語,雙手卻更加無情地進行起榨乳來。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怎樣的身體,也知道這種程度的噴乳還遠遠不夠放空佩羅娜的乳腺。當然,也正是這樣的了解,也讓安娜更加傾向於用強烈的乳汁噴濺的快感去折磨佩羅娜的乳首,將她帶上絕頂。

   “呼嗚…啊…媽媽…不要…太…太刺激了…嗚嗚…”好不容易從安娜的巨乳中取得一丁點余裕的佩羅娜剛剛發出一丁點的乞求聲,就被安娜再次用乳房壓下去。如同陳釀的紅葡萄酒一般味道濃郁的乳汁灌滿了佩羅娜的嘴巴,用令人迷亂的香味誘惑著她,讓她不停地飲下這產量豐富的液體,並在安娜巨大的柔軟溫暖的包裹下,沉淪和迷失。

   待到安娜將身體挪開,佩羅娜已經被大量的奶水塗抹得臉上乃至鎖骨處全都一片濕暖。安娜的和佩羅娜的,一邊是完全成熟的母性的香甜乳汁,一邊是青春期少女產下的鮮甜乳汁,兩種奶水大量混合在一起,無法辨明究竟誰是誰了。佩羅娜喘著粗氣,面色潮紅無比,她早已經被母親安娜愛撫胸部的強烈快感弄得絕頂一次,徹底進去了狀態,也因為被一對巨乳壓迫著飲下乳汁而略感缺氧,現在她雖然體內灼熱無比,卻也需要稍事休息,方能繼續這淫亂的授乳儀式。

   “媽媽…真是的…”輕輕握住安娜伸過來的手,佩羅娜露出迷離的笑容,“總是這麼強勢地玩弄女兒的歐派…媽媽是個女兒控變態…”

   被女兒嬌嗔的安娜臉上也升起粉紅色,她一把拉起佩羅娜,順勢躺倒在床上,任憑女兒游蛇般爬上她的身體,用膝蓋和雙手逐漸地靠近自己的私處和雙乳。

   “呵呵…傻孩子…媽媽永遠都是愛著女兒的嘛…哈啊…”在享受到佩羅娜的侍奉的同時,安娜低下頭,笑吟吟地看著佩羅娜的臉頰,“嗯…哈啊…不管是…肉體也好…還是…啊嗯…靈魂也罷…媽媽…啊…媽媽一直都無條件地愛著阿爾妮婭…哈啊嗯…愛著你喲…”

   體內灼燒著火焰一般的發熱感讓安娜感到朦朧,她完全攤開身體,徹底地接受著佩羅娜的愛撫。無論是女兒的大腿對她私處的摩挲,還是那雙狡猾的纖手揉捏撫摸歐派的動作,都將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點點地從皮下引導出來,逐漸地燒向體內,燎遍全身。安娜下體處,管理周全的銀色體毛被剃得短淨,並打理成淫靡的愛心形狀。佩羅娜的膝蓋頂在陰唇位置摩弄許久,向後抽一點,將沾滿的愛液塗抹到陰蒂上,順帶撫摸短小立起的體毛,給予了安娜溫和的暖熱快樂。而胸部的雙手則不負責任地十指交替發力,肆意揉捏安娜豐滿柔軟無比的乳肉,讓歐派內部淫亂的乳腺也感到強烈且全方位的壓迫感。被飲下大量之後仍舊剩余許多的安娜的乳汁隨著佩羅娜的玩弄動作而從乳首噴出,弄濕了絲綢的睡衣,白白地浪費掉。但是安娜卻樂得被這樣褻玩,反而更加靠近佩羅娜些許,好讓她可以從更多的角度去欺負自己的乳房。

   “哈啊…媽媽…媽媽…歐派…真柔軟呢…”明顯也發情起來的佩羅娜一邊沉迷在安娜的放蕩美乳之中,一邊撒嬌一般地訴說起淫穢的話兒來,“我…我好想…變成男孩子…長出大雞雞…然後用媽媽的胸部乳交…一定…一定會舒服得不行…會被媽媽榨干吧…嘻嘻…咿呀啊啊——”

   這時候的佩羅娜總算調整好姿態,把胸部靠近了安娜的臉頰。安娜撅起嘴唇,捕獲佩羅娜已經變為緋紅色的乳首,然後盡情地吮吸起來。被吸乳的佩羅娜一下子被大量乳汁流過乳孔的衝擊感給電擊到,不由得發出尖叫聲。安娜即使在吸著佩羅娜的奶水,仍舊發出了寵溺的笑聲,然後把口腔略微抽空,吸得更加賣力了。

   “啊啊…媽媽…媽媽好厲害…乳頭好舒服嗚噫噫噫……”當然無法在性愛方面和安娜相提並論的佩羅娜即使處在了被侍奉的地位,仍舊很快就被攻陷,只能發出模糊的淫叫聲來。安娜乘勝追擊,分出一只手去撫慰佩羅娜的下體。在喂給佩羅娜乳汁之時,她只顧著玩弄佩羅娜的雙乳,忽略了女兒最美味的淫穴,現在,她准備充分品嘗一番佩羅娜的肉體,將她的全部體液都吃個遍。

   “好了,阿爾妮婭…我的乖孩子…奶水很美味喲…媽媽很開心呢…”安娜暫時放松對佩羅娜的胸部的榨取,用輕柔的嗓音說出搖籃曲般的溫存話語,“來…讓媽媽用手指強奸你吧…從小小的陰蒂開始…一點點地…侵犯乖寶貝的淫亂身體…”

   隨即,從上面和下面一起涌上來的快樂就把佩羅娜無情地吞沒了。

   手指從最外面的敏感點開始,每一個脆弱之處都沒有放過,不僅要用手指肚撫摸和按壓,之後還要用指節摩挲著。內部被溫柔卻不容置疑地入侵的同時,外面的陰蒂也被反復揉搓。充血的粉嫩外陰上充滿了汁水,仿佛輕輕一抹就可以擠出水分一般嬌美。耳邊的聲音早就過了尖叫和呻吟的時刻,現在只剩下理智被粉碎之後殘余的啜泣和嚶嚀。嘴巴總算把女兒那明明只是規模初具的美型乳房中數量過分的奶汁給喝得差不多,松開之後,只有星星點點的乳滴從已經變成性奮的緋紅色的光滑乳尖滲出。分出一只已經被愛液給弄濕的手,輕輕地拈上這些淫亂的奶水,然後之間摩挲片刻,再放進嘴里。嗯,果然更加美味了。

   安娜享受完畢了這次盛宴,輕輕松開了胳膊,好讓這時候已經恢復些許力氣的佩羅娜能夠起身,和自己進行最後的溫存。

   “嘻嘻…好孩子…舒服麼?”

   “嗚…媽媽真是的…雖然的確快樂得好像上了天堂一般…但是…又把我壓在身下玩弄了…”

   佩羅娜臉上的潮紅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鬧別扭一般的不情願表情。

   “畢竟…畢竟媽媽非常喜歡阿爾妮婭呢…”安娜輕撫佩羅娜的臉頰,“為了不失去你…我只能…只能緊緊地抱著你…這樣媽媽我才能安心啊…”

   佩羅娜想要反駁,但是卻被安娜眼中深沉起來的情感給壓住。

   “知道麼,阿爾妮婭,你……還有個姐姐……”

   “嗯,姐姐?”

   “是啊,按照年齡來算,比你大五歲,雖然…雖然她的生命很短暫…但是…但是…她是一個和你一樣美麗又出色的孩子……”

   安娜自顧自地沉浸在了悲傷的回憶中,她的眼角溢出大顆大顆的淚滴。佩羅娜垂下頭,無言地聆聽著。

   “瓦莎妮婭…那是你姐姐的名字…她打小就冰雪聰明…而且溫柔可愛…就像天使…就像你一樣…媽媽…還有爸爸…都把她當成心尖上的肉…本來…這是一個家庭中莫大的幸福…可是…可是…

   “她五歲半的時候,我們對一次坍塌輻射紊流的強度估計得太樂觀了……我們居然聽了瓦莎妮婭的請求…出去野餐…車輛防護根本沒法阻擋B級強度…她的心髒和肺髒根本就受不住,很快就衰竭了…我…我卻…”

   到這里,安娜再也忍不住,將憋在喉嚨里的哭聲放出些許。吞咽著的哭泣聲,聽了讓人心碎無比。佩羅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抱住母親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半晌,安娜把巨大的痛苦用眼淚發泄出些許,總算能夠繼續說下去:“你也知道的…你的父親安德烈亞…他一心撲在BIDT的工作上…這兩年他甚至住在了布加勒斯特的實驗室里…就連生病都不回來…他被瓦莎妮婭的過世傷害得太深了…我也是…雖然表面上我還在管理著公司…但是…但是我聽不得別人提起關於瓦莎妮婭的一切…一提到她…我的腦海里就會浮現出她躺在我懷里…口吐鮮血…卻還在笑著安慰我…這樣的場景來…”

   說到這里,安娜的語氣忽然變得冰冷起來。

   “本來…本來讓瓦莎妮婭就這麼離開…讓她作為回憶就夠了…可是…有台卑鄙的人形…她…她竊取了瓦莎妮婭的外貌…用瓦莎妮婭的形象…胡作非為…

   “在基輔舉行的那次實驗型社會學習自律人形投放儀式…我全程在場…那個現在叫做朵爾希的…她的眉梢…她的眼角…她那獨一無二的介於石榴色和品紅色之間的瞳色…那都是瓦莎妮婭的…做母親的我不可能看錯…她偷走了瓦莎妮婭的身體…所以…所以我簡直恨死了她…只可惜我一直查不到負責她的素體設計的那個工程師是誰…不然…不然我一定會讓這卑鄙的小偷付出代價…”

   臉上帶著憤怒和悔恨表情的安娜說出心中郁結的病症,總算長出一口氣。接著,她抓住佩羅娜的肩膀,用乞求的語調說道:

   “所以…阿爾妮婭…媽媽的確對不起你…可是…可是朵爾希…那個朵爾希她…我不能讓她盜竊已經離世的你姐姐的形象…所以…所以媽媽只能……”

   倏地,安娜屏住呼吸。她看到了佩羅娜臉上的笑容。那簡直不正常的燦爛得過分的笑容讓素來無畏的安娜也感到害怕。

   “原來如此…真是的…母親應該早點告訴我嘛…”佩羅娜神乎其技的表演讓安娜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了撕心裂肺的悔恨,“朵爾希她…她跟我說過哦…她的心智里…有著自己作為五歲幼童的記憶…她模糊得記得自己的任性害她自己生了大病…讓記憶中的那個母親痛哭不止…朵爾希她…她不是什麼小偷…母親…她…她是瓦莎妮婭姐姐以人形為依托而存續下來的生命啊…”

   當頭一棒。

   “母親…您…您知道麼…您一直都在迫害自己的骨肉…還差點…又一次把姐姐給害死啊…”

   感到天旋地轉的安娜茫然地伸出手,卻莫名地感到全身發軟。這不是精神受到打擊的原因,而是肉體被藥物麻痹的效果。

   “知道麼,我親愛的母親,”佩羅娜將自己乳房中剩余的奶水通通擠出來,塗抹在了安娜的身上,“瓦莎妮婭姐姐她…她已經變成了和您一樣…不,比您還要淫亂的存在哦…她作為人形,有男性的陰莖,還把我,我這個可愛的妹妹,用肉棒給征服,變成她的性奴隸了呢,看,這就是證明。雖然現在很不顯眼,不過之後我會乖乖地聽主人的話,戴上真正的項圈,被她任意凌辱和使用哦。”

   佩羅娜笑著,用一根手指撩起脖頸處的那根銀色的項鏈給安娜看。安娜被海量的信息阻塞了思考,一時半會兒無法理清思路。

   不,不僅僅是這令人震驚的事實潮水一般涌入大腦的緣故,更多的是一陣強烈的睡意在作祟。安娜痛苦地眯起眼睛,卻無法讓意識從沉睡的漩渦中脫身。

   “母親啊,您就睡吧。您在授乳儀式里喝掉的我的乳汁,里面含有的,可是朵爾希主人的淫毒哦。主人大發慈悲地把大量的尿液和精液賞賜給了我,才讓我的體液里,也被這種淫毒汙染,從而能夠把母親給抓起來呢,呵呵呵……”

   佩羅娜此時此刻的笑容,和她小時候向女仆們惡作劇成功時露出的壞笑,一模一樣。但是,這一次,惡作劇的對象和內容,都實在是…太……

   安娜苦苦維系著的意識斷片了。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親……”

   “……母……親……”

   “醒醒……”

   安娜醒過來了。她朦朧中聽見了什麼人的聲音,那聲音溫柔無比,讓她不由得想要追尋。

   睜眼,自己看到了一張貴族一般的美麗臉頰。

   純白的長發和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成員一樣,柔順潔淨,天生就帶有不容侵犯一般的氣場。精致美麗的臉型雖然略帶雅利安人的特點,但是卻也無比符合東歐這里的審美。介乎石榴色和品紅色之間的眸子清澈明亮,從中投射出智慧和沉穩。纖巧的鼻翼和曲线優美的嘴唇更是完美的點綴,讓這副臉頰顯得比例勻稱和美麗動人。

   但是,對於安娜而言,這張臉頰卻讓她曾經恨之入骨,而現在,卻又惶恐不已,羞於面對。

   以前,對於安娜來說,這是朵爾希的臉頰。現在,這是瓦莎妮婭的臉頰。

   “呵呵…母親…你醒了啊…”朵爾希的語氣里毫無不適和別扭,坦然地稱呼安娜為母親,“您睡了很久哦,不過沒關系,我已經把公司里的事務通通幫你處理了,現在,我們三個的時間多得是呢。”

   已經清醒過來的安娜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一切。她感到舌頭打結,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床鋪和窗戶的位置,自己肯定是身處佩羅娜的臥室,可是不管是桌子上一字擺開的各色淫亂玩具和看著就讓人覺得不安的藥劑,還是亂糟糟的床單,都讓安娜感到陌生和恐懼。

   抬頭看和自己講話的朵爾希,她現在身穿性感妖嬈的連體黑絲,在胯下位置剪開口子,讓一根粗壯威猛非比常人的男性性器驕傲地勃起著。整根陰莖以淡淡的粉紅和細瓷一般的白色互相調和,使得整體上在難以忽視的強硬之外,更凸顯出女性一般的溫柔和美麗來。

   而表情安詳地跪在一旁的佩羅娜,她的服裝則更加地淫亂和羞恥了。

   完全就是逆兔女郎裝的白絲版本。佩羅娜不僅用蕾絲的長手套和形制完美的白色絲襪襯托了肉體的性感,更在私處和乳暈處貼上了粉紅色的心形乳貼。從下體的乳貼處,一根淺藍色的電线連帶著愛液溜出來,和佩羅娜腳踝處皮帶上的遙控器相連接。

   安娜看呆了。不受控制的邪火從她的子宮中燃燒起來,無法抵擋。

   “母親,你知道麼,”朵爾希走近被鎖鏈拘束在牆邊的安娜,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在知曉家族的秘密之前,我一直都帶著腦子里糊糊塗塗的奇怪回憶生活。回憶中,在自己不存在的五歲時光里,我記得自己陪著父親母親住在什麼地方,但是,父親母親的面容想不起來,居住的地方也想不起來。我只記得,自己在薰衣草花田里奔跑,沐浴在陽光下,放聲大笑……

   “後來呢?後來啊,我就被母親隔著千萬里就討厭了。你不敢隨意傷害IOP的實驗人形,就用盡各種辦法,不露聲色地壓迫我。當時我的心里好痛苦啊,痛苦到我的雲圖里甚至模擬出了反社會的傾向。任何事情都無法順利,總有懷揣著惡意的人找我的麻煩,人類和社會中應該有的光明一面,當時我甚至根本就看不到一絲一毫。

   “不過後來,我進入了暗巷。母親,你知道暗巷有多強大嗎?暗巷讓我逃過了你的追查,得以苟延殘喘,也讓我通過情報網徹底摸清了你。暗巷讓我明白,最開始的那些痛苦,都是你一手安排下來的啊。”

   安娜感到心髒劇烈地絞痛起來,她羞愧地低下了頭。朵爾希捏住安娜的臉,強迫她抬起頭來。安娜看著朵爾希的臉,卻只能在那張本應美麗無比的臉頰上,看到比自己還要撕心裂肺的痛苦。

   “你知道麼…瓦莎妮婭她本來應該活下來的…可是你親手…把她掐死了…把她掐死在暗巷的手術台上…在改造過自己並且抹除了聯網數據之後…瓦莎妮婭不在了…只有名為朵爾希的復仇鬼活了下來…”

   朵爾希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她露出一個淒慘的笑容來,繼續用語言控訴著安娜的暴行。

   “母親呵,你知道嗎,我是以怎樣的黑暗和仇恨心態接近了妹妹……接近了阿爾妮婭妹妹……我一開始甚至准備等時機成熟,就把妹妹拐走,用毒品和媚藥調教成性奴隸供自己淫樂……當時我在想,【安娜,既然你破壞了我的生活,那我就奪走你的女兒,讓你也體會一下心中珍視之物被奪走和踐踏的痛苦】。但是…阿爾妮婭妹妹…她是天使…和她相處的時光里…我是那麼的幸福…妹妹她雖然不知情…但是…她的肉體…不僅美味…而且治愈人心…”

   朵爾希的表情緩和下來。但是聽到隱晦的性描寫的安娜卻焦躁地發覺,自己的性欲更加高漲了。

   “我動搖了…我下不了狠心去傷害妹妹…就算我逼迫自己…用催眠軟件去控制她…我也沒法堅持到最後…我的內心早就扭曲了…甚至失去了正常的道德觀…但是…妹妹她…她甚至願意順從我的淫亂…主動當我的性奴隸…你知道麼,母親,阿爾妮婭妹妹拯救了我,她擁抱著我,讓名為朵爾希的人形雲圖中的黑暗粉碎了,讓已經被你親手絞死的瓦莎妮婭再次睜開了眼睛。妹妹她也拯救了你,母親,她的溫柔讓可能會發生的家族之內的殺戮流血事件消弭於無形。

   “我們談戀愛了。不管是之前,還是已經知道了事實上的血緣關系的現在,我們一直都在交往,妹妹也一直是我的性奴。你也看到了吧,母親,我把自己改造成了扶她哦。妹妹她早就被我的肉棒和精液征服了,她呀,非常喜歡被我侵犯和凌辱呢。”

   終於,控訴過去了,更加危險的審判來臨了。朵爾希把身體緊緊貼在了安娜身上,放肆地揉捏起安娜的胸部,還把陰莖放到了安娜的陰唇處摩挲起來。

   但是,安娜卻因此有了感覺,非常強烈的感覺。

   “我啊,現在早就不想追求那些無聊的復仇了,母親,”朵爾希在安娜耳旁絮絮低語著,“我會不計前嫌的,所以,跟我和好吧,不要再讓錯誤的仇恨蒙蔽內心了。我會像侵犯妹妹那樣侵犯母親你,讓你也被快樂攻陷,最終變成我的性奴隸的哦。”

   安娜猛地別開腦袋,卻在另一邊和佩羅娜——不,和阿爾妮婭的臉頰撞了個正著。

   “媽媽,我知道哦,您覺得一切都是天方夜譚,一切都是噩夢,對吧?”阿爾妮婭的臉上,是清爽的笑容,“我一開始也嚇了一跳呢,朵爾希主人…瓦莎妮婭姐姐她用那麼過分的方法把我當成性玩具去凌辱和玩弄什麼的。但是後來啊,在和朵爾希主人好好交心之後,我明白了,主人只不過是缺乏溫暖和愛情而已,所以我原諒了主人,還以性奴隸的身份和主人,和姐姐戀愛了。媽媽,您雖然傷害了姐姐,但這並不可怕,只要您懷揣著救贖的心意去向姐姐認錯,您一定會獲得姐姐的寬恕的……就像主人當時解除對我的催眠之後抱著我痛哭流涕那樣……”

   安娜已經不知道自己臉上是怎樣的表情了。先是知曉自己最為心愛的女兒瓦莎妮婭還活著,再知道自己居然因為盲目的仇恨而傷害了瓦莎妮婭數年之久,幾乎第二次殺死她,現在,她又被強烈的媚藥調教著,在意識混亂的情況下,被灌輸了向瓦莎妮婭屈服就可以獲得寬恕的信息。曾經作為自律人形公司董事長的聰明大腦,現在早就被名為感情的絲线縈繞捆綁,無法再高速運轉,只能在負罪感和悲痛的作祟和淫欲的作用下,一點點地失去抵抗。

   “我…我…”安娜終於含著淚開口了,可是她這時候,甚至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這是真的麼…如果是的話…那我…我做了什麼…”

   朵爾希露出無奈的苦笑,然後伸出手來,輕輕地拭去安娜眼角流下的淚水:“好了,母親,不論如何,請一定不要哭泣啊,笑起來吧,母親你笑起來一直都非常漂亮,讓我看看你的笑容,好嗎?”

   安娜的心髒再一次劇烈地抽搐一下。這句話,是當年只有五歲的瓦莎妮婭在病房里時,對著哭泣不已的自己所說的話,一字不差。

   沒錯,面前的人形,就是瓦莎妮婭,安娜再也沒法否定了。

   眼淚再也無法抑制,隨著決堤的感情一同奔涌而出。

   “嗚哇啊啊啊——”

   本來應該是喜悅才對,可是這爆發一般的哭泣之中,卻又摻雜了不知道多少其他的東西。悔恨,悲痛,苦澀,愧疚,不一而足。朵爾希和佩羅娜互相看一眼,心有靈犀地共同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安娜,將兩副溫暖的身體借給了她,讓她盡情地宣泄著心中的感情。

   安娜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好久,好久。她的心靈一直都被仇恨包裹,一切感情都被冰封,上一次這樣動情是什麼時候,連安娜自己都記不清了。

   等到眼淚終於流干,心中強烈的感情總算平復些許,安娜才抬起頭來。而迎接她的,是兩個香吻。

   佩羅娜和朵爾希,不,阿爾妮婭和瓦莎妮婭,輕撫著安娜的腦袋和肩膀,讓安娜感覺到了無比的溫暖和溫柔。這是家人之間的羈絆才能帶來的感覺,讓安娜感到不可思議地安心和舒適。

   “母親…我…”這時候,瓦莎妮婭總算開口了,只不過她的臉頰,卻在這時候羞紅了,“我…我已經變成肉體和雲圖都淫亂無比的扶她人形了…所以…這時候…我雖然很開心…但是…但是卻只想著…想要侵犯母親…”

   本來放在安娜腦後的那只手往下溜,帶有些許猶豫地捏住了安娜安產型的臀部。同時,呼吸急促起來的鼻尖也靠近了安娜的臉頰直至和安娜略顯單薄的嘴唇相碰。

   當然,猶豫也好,羞澀也罷,這些是瓦莎妮婭假裝的。她要用家庭親情作為陷阱,讓安娜毫無反抗地成為自己的掌中之物。至於這戲碼中有多少真實的情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失去了判斷力的安娜露出痴痴的笑容,主動靠過去,和瓦莎妮婭接吻。飢渴的舌尖徑直鑽進瓦莎妮婭的嘴巴里,和另一條舌頭激烈地纏在一起。瓦莎妮婭和阿爾妮婭受到了鼓勵,動作全都大膽起來。

   阿爾妮婭跪到地上,抱住安娜的腿,細心地剝開安娜的陰蒂包皮,然後將那顆小小的緋色的成熟果實吞進嘴里,盡情寵幸。急促起來的右手抓住自己的腳踝,將跳蛋的功率調到最大,然後就迫不及待地侵入了母親的穴內。

   至於瓦莎妮婭,她在等待妹妹將母親給弄得舒服起來的前戲的時刻,將自己的胸部頂在了安娜的臉上。介於安娜的豐滿和成熟以及阿爾妮婭的初成風味的羞澀甜美之間,瓦莎妮婭的胸部以D罩杯的豐腴和青春氣息十足的彈性作為特點,令本性淫亂的安娜一下子就沉迷進去。

   “嘻嘻,母親,也嘗嘗我的奶水吧,”瓦莎妮婭看上去進入了狀態,她的羞澀被剝離,溫和卻又無法拒絕的快節奏和坦然變成了主導,“里面摻雜有淫毒和媚藥哦,喝下去就會變得舒服起來呢。”

   安娜垂下眼瞼,順從地聽從著瓦莎妮婭的引導,開始吮吸送上門來的淺粉色乳首。根據阿爾妮婭的乳汁而調制成分乃至味道的人造乳汁的味道相當完美,其中含有的劑量狡猾的淫毒帶來的特殊香甜味道又帶來了獨特的風味。安娜可以品嘗出來,瓦莎妮婭的乳汁的味道比阿爾妮婭的要更加熟成一些,但是又充滿了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成員才會擁有的溫和鮮香。心底涌上來更多的灼熱和焦慮感,被伸入下體的兩根手指給點燃,變成了赤裸裸的性欲。

   “哈啊…姐姐…姐姐終於也和母親…進行了授乳儀式呢…嘻嘻…”被跳蛋玩弄得全身顫抖的阿爾妮婭親吻著安娜的小腹,同時發出了此時此刻已經充滿淫穢滋味的笑聲,“根據家族的傳統…哈啊嗯…授乳儀式…哈啊…是母女姐妹互相傾訴衷腸…和…啊嗯…和化解矛盾的儀式哦…哈啊…所以…所以母親和姐姐…一定會和好的…對嗎…”

   說話間,瓦莎妮婭乳腺內的乳汁就被喝淨。安娜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巴,抬頭,用逐漸崩壞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女兒。“哈啊…瓦莎妮婭…我的好孩子…”她終於開口了,帶著甜美的腔調開口了,“媽媽以前做了太多的錯事…所以…所以…媽媽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和瓦莎妮婭和好哦…來吧…強奸媽媽寂寞的淫穴吧…把媽媽也…也變成瓦莎妮婭的性奴隸吧…媽媽已經…欲火焚身…嗚嗯…忍…忍不住了…”

   “好的,我親愛的母親,”瓦莎妮婭終於露出了狂妄者一般的笑容,“女兒我會用最好的精液和肉棒,來讓母親墮落的哦。”

   打個響指,三個擁有完全一樣的容貌和扶她姿態的“瓦莎妮婭”就推門走進來。這些是齊納協議下瓦莎妮婭的傀儡機,因為沒有考慮火控核心,數目也有所減少,所以她可以讓傀儡們做出更加精密的動作,比如……

   潤滑油,肛門拉珠,假陽具,跳蛋,各種各樣的淫穢玩具被人形們拿在手里,一同走上前來。瓦莎妮婭也向後退兩步,和傀儡們混在一起,一個閃身,傀儡和主機就再也分不出來了。

   “來吧,母親,現在的我們都是瓦莎妮婭,我們都會好好地調教和開發你的。”

   “阿爾妮婭也是,我們中的兩個,會陪阿爾妮婭玩哦。到時候我們都是你的主人,妹妹你要表現出雙倍的下賤和淫亂才行哦。”

   四個瓦莎妮婭分成兩堆,將依靠在一起的安娜和阿爾妮婭母女包圍在中間。四根挺立的扶她陰莖散發著淫靡的性的氣味,向她們靠攏。安娜因為激動而大口地喘氣,阿爾妮婭則露出謙卑的笑容,然後張開雙臂迎了上去。

   浸滿了潤滑液的拉珠貫穿了阿爾妮婭的後穴,然後立馬就被粗暴地拉出。早就被這樣調教許久的阿爾妮婭發出滿足的淫叫,同時彎腰把身體支在牆壁處,將臀部高高地翹起。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被虐待菊穴…好舒服…請再來一次吧…這種瘋狂的刺激…賤奴已經上癮了…”

   瓦莎妮婭再一次將拉珠一顆一顆地塞進阿爾妮婭的後庭,同時撕開阿爾妮婭淫穴處已經被愛液弄得快要脫落的貼紙,甚至都不取出跳蛋,就把陰莖塞了進去。

   “啊啊…主人…姐姐…姐姐在侵犯賤奴了…賤奴…啊…好開心…哈啊…嗚嗚嗚…”

   阿爾妮婭充滿了幸福滋味的淫語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另一個瓦莎妮婭用陰莖深喉。以大量射精和反復射精來達到精液浴凌辱目的的素體這時候已經將第一發射出。數量多到過分的精液黏稠無比,將阿爾妮婭的穴內給撐得溢出來。白色的濁液順著白絲一點點地流下來,形成了放蕩的美麗景色。

   安娜根本無暇去看女兒被女兒們奸淫的慘狀,這時候另外兩個瓦莎妮婭的虐待性的調教已經靠近了自己。

   拘束手腕的鐵鏈突然放松,安娜失去支撐,跪倒在地,而迎接她的,是狠狠踩踏她的自尊的第一個凌辱的內容。

   “母親喜歡尿液嗎?作為人形的我,尿液也是個人類不一樣的哦,味道非常不錯呢,要不要嘗嘗呢?”

   “母親的淫亂肉穴雖然肯定因為多年無人寵幸而寂寞無比,但是不行哦。既然要做女兒我的性奴隸,那麼菊穴的調教就是第一位的呢。”

   瓦莎妮婭將陰莖抵在安娜額頭,然後隨意地將陰莖尿液撒了出來。下意識想要閉上眼睛低頭躲開的安娜被下體一陣強烈的異物感給衝擊,竟然一下子就抬頭尖叫,反而被尿水給射進了嘴巴,甚至還嗆到了。

   一個在用尿尿羞辱安娜,另一個就將初學者並不適用的十五公分長的四公分直徑拉珠一點點地塞進了安娜的後庭。就算使用的是硅膠,這一下帶來的痛苦也足夠安娜好受的。

   口鼻之中滿是和人類尿液不同的奇妙味道,溫熱的液體也很快就變得不那麼令人反感,尿液衝擊臉頰的屈辱感配合後庭被刺激帶來的無法言明的感覺,居然……

   居然讓安娜一下子覺得好舒服。

   在喘息和呻吟之間,安娜主動抬頭,張開了嘴巴,讓瓦莎妮婭的尿液徑直進入嘴里,然後順從地吞下去。飲下了女兒的尿液的事實仿佛尖刀,插得安娜心頭疼痛,卻又因為類似於放血帶來的奇特降火感覺而從中品味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禁忌的大門在初夜就被打開了,並且從此再也不會關上。

   陰莖尿液尿完,安娜就含住了瓦莎妮婭的龜頭,用溫柔的吮吸將殘尿吸出喝下,甚至還津津有味地咂咂嘴。而另一個瓦莎妮婭則趁著安娜沉醉於飲尿的屈辱快感之中時,用手指勾住了已經被完全塞進安娜體內的拉珠的末端那根拉環上頭。

   “嘻嘻,母親喝得很開心呢,飲下女兒的尿液的感覺怎樣呢?”

   “哈啊…很…很丟人…就像…就像低賤的母畜一樣喝尿液什麼的…可是…可是卻覺得…很好喝…也…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反感…”

   “呵呵,的確是和很好的答復呢。那麼就應該給母親一點獎勵才對。”

   “嗚…獎勵…麼…是…是什麼呢…嗚哦哦哦哦——”

   安娜迷離著的詢問才剛到一半,就被和剛才體會到的異物侵犯體內的感覺截然不同的排泄感給打斷。瓦莎妮婭一只手扶住安娜的臀部,一只手用緩慢的動作將好容易塞進去的拉珠一顆顆地再給拉了出來。排泄的快感碾壓過安娜的神經,令她更加地情迷意亂了。

   “啊啊啊…後面…後面…又…又一顆啊啊…在…拉出來…啊嗚…變…變奇怪了…變成…奇怪的…形狀了…呀啊…”

   瓦莎妮婭看著安娜已經陷入淫亂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再向前一步,越過男性的性器,瓦莎妮婭把自己女性的那部分靠近了安娜的臉。安娜瞬間就明白了這一步的用意,於是張大嘴巴,甚至於將舌尖也吐了出來。

   從女性尿道射出的尿液再一次玷汙了安娜的嘴,甚至於臉頰。四處飛濺的尿液弄得安娜臉上到處都是,十足地增加了安娜的淫亂數值,讓她顯得比淫亂還要淫亂,只能用淫賤來形容了。

   尿液總算徹底排空,而安娜菊穴之中的拉珠也在翻雲覆雨的蹂躪之後被取了出來。被玩弄後通紅地張開著的菊穴仿佛淫亂的烙印,標示著安娜後庭開發的初步成功。至於被澆了一臉尿水的臉頰上,則只剩下迷亂的笑容。安娜在這凌辱中贖罪,並且得到了除去贖罪的輕松感之外,更加淫亂的性快感。被媚藥所敏感化的肉體一旦品嘗到淫毒的滋味,就會瞬間上癮,再也無法逃離魔爪。

   將安娜扶起來,瓦莎妮婭們一前一後,將安娜夾在中間。安娜馴順地抬起一條腿,將受到淫欲長久折磨的下體暴露了出來。

   雖然生育兩次,但是安娜的陰部仍舊整體顯現出粉嫩可口的顏色,縱使是受到最多摩擦的外陰,也因良好的保養和天生的美麗而一片潔白。除了安娜所具有的獨特的母性的子宮氣味以外,阿爾妮婭的私處和安娜簡直一模一樣,瓦莎妮婭一時間竟為此而痴了。

   “哈啊…好孩子…瓦莎妮婭…快來強奸媽媽吧…”安娜此時被衝昏頭腦,只想著用性交滿足自己,居然主動放棄女性的尊嚴,向瓦莎妮婭乞求和誘惑起來,“媽媽…媽媽已經…已經受不了了…看阿爾妮婭被侵犯得那麼舒服…媽媽也…也…哈啊…也忍不住了啊…”

   但是和安娜的急迫不同,瓦莎妮婭反而一點都不著急。之前滑若游魚的母親已經成為俎上之肉,自己反而應該好好地料理,才能不辜負之前機關算盡將母親握在手中的辛苦。

   “呵呵…啊嗯…母親…真是性急呢…”安娜的身旁,被兩個瓦莎妮婭同時貫穿著前後兩穴的阿爾妮婭在縱情的叫床之中朝著安娜調笑道,“呀啊啊…要想…被主人…被姐姐奸淫…啊…母親…母親要立下誓言…哈啊啊…成為姐姐的性奴隸…才行啊…”

   安娜聞言,惶恐地看向瓦莎妮婭。她的手臂張開,抱住了瓦莎妮婭的大腿。

   “對不起,孩子,媽媽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她的聲音里滿是急切和內疚,“雖然語言可能會不夠流暢,但是…但是媽媽這就立誓,立誓當瓦莎妮婭的性奴…不…不僅僅要當瓦莎妮婭的性奴,連阿爾妮婭也要算上,好嗎?”

   事情的發展完全符合預期。

   瓦莎妮婭笑了,笑得開心無比。她故意用鄙視一般的目光看著安娜,然後點點頭。

   安娜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以虔誠的聖徒一般的語氣說出了世間所無法容忍的黑暗誓詞。

   “我,安娜·馮·施奈爾陶森堡,因自己的狂妄和愚昧,傷害了自己的兩個女兒,瓦莎妮婭和阿爾妮婭。為了贖罪,也是為了尋求本性淫亂的自己的真正的意義,我安娜,在此起誓,在女兒們面前放棄人類的身份,以母豬、性奴和便器的身份來侍奉女兒們,用讓自己快樂的淫行卑鄙地滿足自己的欲望,並以此為救贖,乞求女兒們的寬恕……”

   ……

   僅僅是一次誓言而已。

   但是,安娜卻欣喜不已。她感到心頭的沉重消失了。自己從未如此快樂。

   “啊…啊…哈啊…主人…我的女兒…我的好主人啊啊…賤奴好舒服…被扶她陰莖強奸好舒服啊啊啊…射了…嗚嗯…啊…啊嗯…”

   思緒斷掉了,被太過強烈的性快感給弄得斷掉了。但是無所謂,安娜洋溢著陶醉微笑的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滿。

   體內又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充盈感。精液反復衝刷穴內的快樂令安娜無法自拔。在授乳儀式中從阿爾妮婭那里汲取了太多的淫毒開始,安娜一直都在不停地攝取足以成癮的淫毒,她一下子就墮落了,墮落到和阿爾妮婭一樣的黑暗之中。

   不僅小穴和後庭都在被交替著中出,連臉頰也被反復地尿上尿液。瓦莎妮婭似乎很中意安娜被尿個滿頭滿臉的樣子,於是不停地以尿液羞辱她。安娜感到心髒不停地疼痛,但是卻在一次又一次的淫行中,甚至於對這心中的絞痛感夜上了癮。【原來作為人的尊嚴被至親至近的人踐踏這麼舒服啊】,安娜的腦子里不知何時,甚至在回轉著這樣的念頭了。

   前面的被撐開的感覺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濃稠的精液流過陰唇帶來的黏膩感受。安娜諂媚地扭動自己豐滿的屁股,她知道,自己的女兒,自己的主人,接下來要在用尿道尿液羞辱自己的同時,再次插入自己的菊穴了。

   臉上降臨下來一團陰影,緊隨其後的就是溫熱的水流。安娜想也不想,直接張開嘴巴,等待著面前沾滿了精液的淫亂美鮑在用尿液給自己洗臉的同時隨性地賞賜給自己用來喝下去的尿水。

   這次的味道不一樣,帶有淡淡的臊臭和明顯的氨類物質的味道。安娜愣了愣神,隨即愉快地接受了。

   只不過是阿爾妮婭的尿液而已,自己當然應該心懷感激地喝下去才對。

   “呵呵,母親連人類的尿液都要喝嗎?已經淫亂和墮落成這個樣子了嗎?真是的,下流,無恥,變態。”

   阿爾妮婭的嬌嗔還是那麼可愛,讓安娜忍俊不禁。尿液喝完,安娜支起身子,抱住阿爾妮婭的肩膀,趁著嘴巴里還有最後一口尿液之時,和女兒接吻。

   “咕…嗚啾…嗯…”

   尿液在母女的口中反復傳遞,不知混合進去了多少二人的唾液。終於,安娜和阿爾妮婭都滿足了,這彌足珍貴的尿液的【愛情魔藥】被分成兩部分,分別由母親喝女兒咽下肚。

   “呵呵…阿爾妮婭的聖水…很棒哦…充滿了健康的味道呢…”安娜和阿爾妮婭互相觸碰鼻尖,同時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唉…只可惜…賤奴媽媽的尿…就肯定是一點也不好喝了…不然…媽媽一定表演當眾尿尿來給主人們看…”

   不僅是阿爾妮婭和瓦莎妮婭之間,安娜也在因為【主人和性奴隸】以及【母親和女兒】這雙重的關系的存在而混亂地使用著自稱和對女兒們的稱呼。不過誰也沒有任何異議,畢竟只有這種混亂所代表的亂倫放蕩,才能夠讓已經蛻變為淫欲化身的三個女人感到滿意。

   “呵呵,母親啊,看來你已經憋了不少吧?”瓦莎妮婭們圍了上來,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向了安娜的下體,“之前還真是辛苦你了呢,被奸淫得這麼過分,還高潮了好幾次,卻沒有失禁呢。不過,既然想要排泄了,為什麼不尿出來呢?”

   “對啊,母親,姐姐說得沒錯啊。既然都成為性奴了,就一定要學會徹底丟棄尊嚴才行。不能在主人面前率直地表達出想尿尿的意願怎麼可以呢?”甚至是阿爾妮婭也跟著起哄。安娜被兩個女兒的淫亂和無恥給弄得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她在心底暗暗責備自己,居然沒有在淫蕩的方面好好追上主人的腳步,害得主人失望了。

   “嗚…對不起…孩子們…賤奴…一開始以為…以為在主人面前隨意小便…是…是不尊敬的表現…所以才…”

   “真是的,母親可別忘記,姐姐是最喜歡尿液的變態主人哦,”阿爾妮婭板著一張一本正經的臉頰,搶在瓦莎妮婭之前朝安娜灌輸起毫無底线的知識來,“所以之後在大家一起的時候,只要事先說一聲,作為姐姐的性奴隸的我們都應該用隨時尿出來弄髒絲襪和胖次,甚至是讓主人隨意取用我們的尿液這樣的方法來取悅主人。姐姐在看見好像母狗一樣隨意尿尿的淫亂無比的我們時,會更加地開心呢。”

   “可是…可是這麼隨意的話…豈不是淫亂得過了頭…”

   “好了,我的笨蛋性奴母親喲,”瓦莎妮婭終於以溫和的語氣介入了對話,“只有被自己管理著的性奴隸表現出了充分的淫亂和服從,作為主人的女兒我才會感到滿足,不是麼?所以,作為淫亂好色的瓦莎妮婭的性奴隸,母親你一定要學會隨時隨地失禁一般地尿尿才行哦。這樣的淫行,是作為變態女主人的我所最喜歡的東西之一了呢。”

   安娜這下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她沉默片刻,默默地分開雙腿,別過臉頰去,顫抖著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道:

   “那…那麼…主人…賤奴…賤奴要尿尿了…請…請您隨性地視奸…和…和玩弄賤奴吧…”

   ……

   果然。

   安娜太緊張了,根本就沒能尿出來。阿爾妮婭和瓦莎妮婭一左一右靠近了安娜的耳朵,輕輕地朝她們的母親的耳孔之中吹出一陣熱氣。同時,另一個瓦莎妮婭還靠近了安娜的下體。那可是自己的性奴媽媽在自己面前的第一次公開放尿,自己不僅要仔細觀察,更要好好品嘗尿液的味道才行。

   “呼……”

   “噓噓……噓……”

   仿佛是被惡作劇一般,安娜承受不住,終於放松了膀胱,讓淺金色的尿液從尿道之中嘩啦啦地泄了出來。瓦莎妮婭側過腦袋張開嘴巴,仿佛像從水龍頭里喝水的女高中生一般,從安娜的尿液流中攫取著尿水,品味著其中的滋味。

   “啊…瓦莎妮婭…別…別喝媽媽的尿啊…媽媽是性奴隸…怎麼能…能…嗚…”

   發覺到瓦莎妮婭的行為,嚇了一跳的安娜剛剛想要起身,卻被阿爾妮婭的動作給弄得定身一般,不再想要離開。

   阿爾妮婭也跪伏在了安娜的胯下,伸出舌頭,從瓦莎妮婭的嘴巴里漏下的尿液中,再度奪走一部分,津津有味地吸到自己的嘴巴里。

   安娜感覺到了,自己的這個樣子,仿佛在用尿液飼喂著女兒們一樣。她根本沒有想到,生出這樣的想法的自己,究竟有多麼地不正常。

   臉上的表情安詳下來,安娜閉上眼睛,放心地放松了身體。她之前憋的尿實在太多了,這下總算能以自己的女兒,以自己的主人們為便所,舒舒服服地發泄出來了。

   轉念一想,安娜又不禁露出微笑。瓦莎妮婭這孩子,總是這麼溫柔。明明是自己變成了她的性奴和便器,但是她卻還在充當自己的便器,喝著自己的尿液。就算這是瓦莎妮婭的變態的性癖使然,安娜也仍舊感到了奇怪的溫暖感。

   “呵呵…乖孩子…好孩子…”安娜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胯下兩位少女的純白長發,“不著急哦…媽媽的尿…呵呵…還很多呢…之後也是很多哦…可以隨時隨地讓主人們…嘻嘻…讓主人們喝呢…”

   ——

   BIDT的人形測試方針突然大改的消息在東歐的自律人形市場上投下重磅炸彈。不少競爭對手都在揣摩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狂人族長在搞什麼幺蛾子。可是探聽幾個月下來,除了董事長安娜把作為PMC指揮官的女兒佩羅娜雇傭來充當公司的安全守備增強力量這條幾乎沒什麼相關性的线索之外,所有的情報人員都毫無發現。

   施奈爾陶森堡家族公館。

   安娜坐在城堡一樓給自己開辟出來的辦公室里,正一份份地審閱著送到手頭的文件。自從那個夜晚,她就很少回到帕耶馬雷的公司分部,而是在自家公館里辦公。

   手下情報人員的一次次情報管制和在瓦莎妮婭的鬼點子下的大膽前壓策略全都大成功。BIDT在羅馬尼亞的市場份額估計在下一個財報年時增長足足8%左右,能從接近飽和的市場里拿到這樣一大塊肉,安娜的心情自然是愉悅無比。她露出悠然自得的微笑,掏出鋼筆來,給批示文件上簽字。或許她自己都沒發覺,雖然處理事情的手腕仍舊冷酷無情,但是在平時的生活里,她的笑容變多了。

   房門沒有被敲響就直接打開,然後關上,再擰兩圈上了鎖。當然明白是誰才敢這樣做的安娜露出溫柔的表情抬起頭來:“是瓦莎妮婭主人啊,是來玩弄媽媽的嗎?”

   身著長筒靴和干練制服的朵爾希坐到辦公桌上,俯下身去看安娜手中的文件:“哦,看來一切都一帆風順嘛。母親可真是厲害,怪不得能把BIDT經營得如此之大。”

   “好了,不要操心這些細枝末節了,乖孩子,不來做正事嗎?”安娜隨手把重要無比的文件全部扔到一旁,以魅惑的神色靠近了朵爾希,然後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按到她的雙腿之間。

   果然,制服褲子下面,是硬硬的。

   “果然呢,母親是個只知道勾引女兒強奸自己的淫亂痴女啊,”朵爾希也露出迷人的笑容,撫摸著安娜暴露在空氣中的性感鎖骨。沒錯,安娜只穿著敞開懷的襯衫和褲襪就坐在了辦公室里辦公。這當然不是因為懶惰或者其他,僅僅是因為朵爾希今天想要讓她穿成這樣罷了。

   安娜的脖頸上是一條棕褐色的項圈。那不僅是奴隸的標志,更是佩羅娜送給安娜的禮物。“看,和我的是一對哦,這樣的話,主人就可以在每次看到任何一個項圈的時候,都能想起來,我們母女都是主人的忠實的性奴了呢。”佩羅娜露出燦爛笑容說出的這句話,此時此刻仍舊刻在朵爾希心里,也刻在安娜的心里。

   抓住項圈上的圓環,朵爾希輕輕一拉,安娜順勢就倒進了朵爾希懷里。松松垮垮的襯衫在半路上就魔法一般地飛出去,讓安娜變成了上身全裸的淫蕩狀態。

   乳首處被小小的榨乳器給覆蓋,細不可聞的嗡嗡聲驅動著小巧的機器將安娜總是過剩的乳汁榨出來,順著軟管送進一個小小的杯狀容器內。自從攝取了淫毒,不管是佩羅娜也好,安娜也好,二人的豐乳症狀愈發嚴重了。不過自然,朵爾希是不會介意這種情況的。每次早點吃到的用母女二人的奶混合面粉烤制的蛋糕和面包時,都是朵爾希感到最為幸福和愜意的時刻。

   “哈啊…主人…賤奴…賤奴的胸部…想被主人的肉棒和嘴巴凌虐了…”安娜捧起自己的巨乳,輕輕搖動著。那柔軟到犯規的脂肪的波動讓朵爾希感到一陣目眩。嫉妒是不可能的,畢竟那是自己母親的乳房,不過,當安娜給自己做乳夾口交的時候,自己體會到的簡直快要讓人窒息的柔軟和快感的確會讓朵爾希感到有絲絲縷縷的不服氣。

   “呵呵,上面不著急,等小姐來了再一起喝奶和用腳玩弄母親的胸部也不遲啊。反倒是下面,我現在有點想狠狠地侵犯母親的淫穴了呢。”

   “當然,一切都聽女兒的,”安娜臉上的笑容不減分毫。她退回到辦公椅上,大大地打開自己的雙腿,將黑絲褲襪包裹下的無胖次肉穴給暴露出來。專門做成隱蔽型號的假陰莖的片狀外部覆蓋住了陰唇和陰蒂,只留下了一大片潮濕的痕跡。安娜已經變成了淫亂的女人,甚至到了產生性癮的地步。也正是如此,她才會比佩羅娜更加過分地使用性玩具不間斷地玩弄自己的下體。

   “呵呵…啊…來吧…瓦莎妮婭…我的好女兒…我的主人…”安娜張開了雙臂,面帶母親的微笑看著朵爾希拉開褲子的拉鏈,將肉棒露出來,“媽媽…媽媽這個淫亂的性奴隸…正在等待主人的臨幸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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