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被瘤子控制住意識的霸刀將蒼哄騙入怪物巢穴中並與觸手們一起與其性交——寫手顧淺(接稿)

被瘤子控制住意識的霸刀將蒼哄騙入怪物巢穴中並與觸手們一起與其性交——寫手顧淺(接稿)

   被瘤子控制住意識的霸刀將蒼哄騙入怪物巢穴中並與觸手們一起與其性交——寫手顧淺(接稿)

  這個奇怪很昏暗,沒有任何光源,霸刀晃晃腦袋,從外觀看這個山洞的形狀就感到怪異,沒想到內部的結構更是奇怪,他正往里深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這讓霸刀感到很疑惑,難道是什麼小動物跑進來了?

   突然冰涼黏滑的感覺從腳踝和手腕傳來,霸刀瞬間繃緊了身體,當即甩著手腕嘗試掙脫,但那東西沿著他的四肢向上攀爬著,一寸一寸裹著他的肢體,仿佛一個網,要將他包在里面這惡心的觸感令他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什麼東西!滾開!”

   粗魯的語言似乎冒犯了那個觸手般的東西,下一秒霸刀就被剝奪了視力,嘴巴也被緊緊纏上黑暗令他十分恐慌,只能下意識瘋狂扭動起來,擺動著腦袋想要掙脫這束縛,但是這東西是軟的,像一大團棉花,再怎麼用力對付也傷不著,而他掙扎的越厲害反而纏得越緊四肢和腰部被纏的太疼了,霸刀堅持了一會就忍不住卸了力氣,用鼻子粗重的呼吸著,果然,那些觸手見他放松下來便松了力道,開始在他的身上緩慢滑動,漸漸朝著私密處去了霸刀感到大事不好,隱約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又繃緊了身子,雙手在一瞬間地揮舞中抓住了好幾根並成一股的觸手,想要阻止它繼續在自己身上移動不料下一秒仿佛無止盡的滑膩的觸手就纏上了他的脖子,觸手的末端威脅般地拍了拍他的下頜骨,冷汗瞬間滴了下來,無法,要害被拿捏住,他只得放手那些觸手又開始前進,失去視力的霸道觸覺方面的感官被放大了很多倍,他能感到很多觸手跑到了衣服下面觸碰自己的皮膚,又有很多沿著自己的小腹向前,又涼又滑又濕乎乎的,讓他小腹那塊敏感的皮膚一抽一抽的跳,仿佛被摸到了要害而激發的反應,自己想要停止卻無法控制接著那些觸手接著又鑽進了他的內褲,慢慢沒過了柱身,包裹住了頭部慢慢揉搓,仿佛在喊熟睡的朋友一樣,這太,羞恥了霸刀被捂著嘴,只能從鼻腔里嗯嗯嗯的表達自己的不滿。觸手當然不會理他,而是繼續攻克被叫醒一半的“老朋友”帶著黏液的觸手十分順利的上下滑動著,沒花什麼功夫就占滿了整個部位,偶爾會搓幾下還癟癟的囊袋,讓霸刀整個私密處瞬間濕的一塌糊塗觸手覺得老朋友起的慢了,裹著柱身和頭部的觸手末端又分開了一小道裂縫,幾條更細的觸手從中鑽了出來,開始在孔的周圍不斷地刺激著,摩擦著,偶爾伸進去一段挑逗著酥麻,刺痛,更多的是奇癢無比霸刀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呼吸猛地急促了起來,少了嘴巴的幫助光用鼻子呼吸,氧氣都有些供應不足,無法繼續以支持自己理智冷靜的思考了一時間頭暈目眩大幅起伏的胸膛吸引了另外幾根觸手的興趣,它們圍起著那兩團軟肉,又揉又捏,十分色情又下流地擦過乳首,來來回回幾十下就讓後者變的又紅又腫,脹大了好幾倍。

   還不夠似的,兩根細小的觸手開始不停地戳弄著腫脹的乳尖,滑膩的黏液很快就被皮膚吸收,仿佛吃的很高興,挺挺的硬硬的,十分歡迎觸手的褻玩與此同時,他的陰莖終於在不斷的刺激下高高的昂起,成堆的觸手包裹戳弄著它,就像個被花瓣包裹的花蕊一樣,霸刀的呼吸越來越重,漸漸從急促變的緩慢恐懼感,快感,羞恥感,下面不知道多少條觸手的存在本就讓他十分敏感和緊張,現在加上從未被關照過的乳首也被粗暴對待,過度的刺激讓他的大腦一下子就被重擊了,他的眼睛被觸手蒙著,眼淚和黏液混在了一起,不被任何人所知。

   但是人的適應能力是非常強的,身體一旦適應了了這樣的逗弄,快感就如同指數般一路竄了上去充血勃起的陰莖感受到的刺激更強烈也更直接,那些滑動的觸手不知疲倦的擼動著柱身,每一寸都沾上了粘液,冠狀溝被仔仔細細照顧,好像有幾個小舌頭同時舔舐的服務一樣,把霸刀逼得繃直了身體,揚起腦袋胡亂發出呻吟不要,快停下癢、漲,再之後發麻的感覺一路傳到了腳趾又從腳趾傳回了大腦,他的大腿無意識的抖動著,股間最隱秘的地方也被動的無法繼續置身事外,只能迎接過於強烈的不安定感和壓迫感的侵襲太多了,太多了,已經無法思考了霸刀什麼也看不見,不能說話,無法反抗,被動的接受觸手的猥褻和漸漸失控的的快感讓他加劇了恐慌和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還要承受多久的侮辱和折磨,身體卻對這些近乎布滿全身的觸手有著瘋狂的積極反應,讓他又覺得自己變態和不堪,居然被這怪物一樣的東西弄得快感連連眼淚流的更多了,困在喉嚨里的嗚咽也更顫抖了他被觸手毫無征兆的翻過來,一半的臉都陷進了枕頭里,蓋住眼睛的觸手壓得他十分難受來不及抗議,雙腿就被纏上來的觸手被迫分開,幾根粗壯的觸手纏著他的腰將他提起,肩膀壓著身下的觸手和床,整個人被擺成了高高翹起屁股的淫蕩姿勢觸手扯掉了他的底褲,他的屁股早就已經全濕了,現在臀肉暴露在充滿涼意的空氣中也絲毫不能讓他身上愈來愈濃的熱度好一些。 霸刀心中的恐懼到達了頂點他也不顧還留在脖子上的那些觸手了,用了最大的力氣扭著身子,雙手拼命扯著纏在身上的觸手,有些無助的自救,但都沒有用這個生物仿佛沒有痛覺和弱點,力大無比可柔可剛,掰開一根纏上來的會更多,霸刀胡亂與空氣搏斗,觸手們等他力氣差不多用完了就一擁而上,重新捆緊了他的手腕,重重的壓在身體兩側,緊接著繼續向外掰著他的大腿霸刀心中憤怒又無助,罵了千千萬萬遍,努力張嘴一口咬上了蓋住嘴巴的觸手。

   後者縮了一下沒有挪開,另一根觸手懲罰似的抽了霸刀的臉,下一秒那一處的皮膚就火辣辣的脹起來脖子上的觸手也倏地發力了,被掐住的脖子劇痛無比,觸手沒有留情的卷起和收緊著人體這一要害部位,他本就有些喘不過來氣,現在瞬間就感到了呼吸困難霸刀知道自己無論有沒有被限制雙手的自由都是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因為他現在甚至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施展不出來,只能像個案板上被拍暈過去的魚一樣任人宰割他甚至覺得自己窒息之前脖子先會被擰斷。 不到半分鍾,缺氧令他徹底沒了最後那一點可以發出聲音的力氣和思考能力,腦袋里也只有一片混沌和沉重。他攤在不知是什麼組成的軟軟的肉墊上,只有屁股被撐著高高翹起,陰莖和乳頭依然被觸手擼動擺弄著。

   不,不要。 在這樣的情況下,霸刀在冠狀溝和龜頭不停傳來電擊似的快感後達到了高潮,顫抖的射了出來尖叫被扼殺在喉嚨里,被觸手支撐的大腿不停晃動著,想要合攏又無能為力,他無法控制這又難受又極度的爽眼淚溢出了觸手,他暈了過去,那些圍著霸刀脖子的致命觸手隨著他的癱軟漸漸離開,眼睛和嘴上的那些也都撤了下去。 沒幾分鍾,沒耐心的幾根觸手對他剛剛泄精的器官似乎非常有興趣,有幾根吸收了一些精液,接著就如同第一次吃了糖的孩子那般,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末端生出更小的細條,向著馬眼深處探去然後霸刀被疼醒了這些觸手不知道輕重,這種地方一般人絕對不會想到插什麼東西進去,更別說付諸行動了,這一探進去的長度和力度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感到劇烈的疼痛他微微弓起身子,似乎想要把自己團起來不受傷害,可以並沒有多余的力氣讓他完成這一動作,那根觸手頓了頓,撤出來了一些,輕微的觸碰著內壁,似乎想要讓他放松;柱身外面的觸手也行動了起來,既然霸刀醒了那就繼續著剛才的流程,努力讓他的陰莖重新勃起。

   “不要了,不要了…”

   霸刀呢喃,聲音里透著無助和哀求,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可惜觸手沒有理會他,繼續開拓著下面的世界,霸刀雖然想要反抗,但是下半身的快感他卻控制不了了,他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組織不起語言,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下一秒,觸電般的刺激從尿道傳來,霸刀像個彈簧一樣抽搐了一下,緊接著第二下,第三下,接連不斷的刺激越來越深入自己的性器,讓他發了瘋一樣的抖動著,酸脹的感覺陣陣傳來,被堵得難受又想射,甚至在刺激下有了尿意霸刀在觸手碰到最底端和膀胱連接的地方時差點瘋掉——他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尖叫了出來前列腺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隨著觸手的試探和動作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他的腦神經,讓他就像被電擊一樣渾身痙攣的厲害,大張著驚恐的眼睛,急促劇烈的喘息讓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呻吟聲早就破破碎碎,整個人達到了高潮卻無法射精他只感覺自己像被魔物一腳踩進了泥土里,露出個頭再不停地被反復地碾壓,他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後穴也已經被入侵了等到他注意到的時候,後方的觸手已經增加到了三根,腸壁被撐得一點縫隙都沒有,漲的難受,這些觸手卻還在一刻不停的往更深的地方輪流做著活塞運動霸刀翹著屁股,後穴插著的觸手粘液滴滴答答糊了滿腿,性器更是被包的嚴實,讓他無法射精又被無限延長了快感。後方的觸手很快找到另一處敏感點的軟肉之後,和依舊在尿道里刺戳前列腺的觸手同時碾壓上了那個點,並持續的、不斷地頂弄著,如同無休止的酷刑霸刀的後穴被操干的火辣辣的,酸脹的同時還有一種詭異的充實感,紋路不平的頭部撞擊著軟肉,仿佛要把那里和前面打通才罷休;前方的小觸手堵住所有的精液還不夠,自身分泌的粘液偏偏還在往尿道里灌,甚至往更深的膀胱出逼近霸刀在持續不斷的快感下爽的快要翻起白眼,快感甚至壓過了恐懼。他要瘋了,要崩潰了。

   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不管是誰,讓我射……誰來…救救我…他漸漸失去了意識,觸手大發慈悲讓他釋放之後再度昏倒了過去暈倒後房間里回歸了平靜,甚至一點液體都沒有留下一團陰暗的霧氣懸在半空,似乎有一道視线從中望向暈倒的霸刀:“是很棒的身體啊”,隨即陰暗的霧氣便迫不及待地進入了霸刀的身體等霸刀再次睜眼時,眼底閃著暗暗的紅色光芒,霸刀穿著破裂的衣物走出了這個洞穴,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它才久違地感受到了活著的幸福感:“太棒了這副身體”霸刀嘟囔著,突然一個男人走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怎麼衣服破了,你沒事兒吧?”

   男人的紅頭發扎眼,叫人見了一眼便忘不掉,明明“霸刀”不認識他,但卻很熟練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蒼雲”原來他叫蒼雲啊,“霸刀”在心里編排道身體中霸刀殘留的意識沒有回答,而是驅使著“霸刀”跟蒼雲接吻,於是“霸刀”拽過他的衣領跟他接吻,兩個人就貼得很近的,臉頰幾乎碰在一起,兩張嘴的嘴皮輕微貼上,距離近到兩人臉上的細小絨毛都快靠在一起了,在陽光的照耀下下仿佛在朦朧發光嘴唇是熱的,“霸刀”輕輕親了他一下,害怕暴露自己並非是霸刀的事,通過汲取他的想法“霸刀”能感覺到他對這個蒼雲的感情不一般,因為貼的很近,肌肉牽動僵硬的骨骼,放大了心跳聲,微微張開嘴,濕潤的唇瓣含住對方的唇肉,柔軟、熾熱 當唇齒如此靠近的時候,就有些無法填滿難以啟齒的欲望的溝壑了,“霸刀”先伸出舌頭,艷紅的舌尖舔了一下蒼雲的上嘴唇,氣息就這麼毫無遮攔地滾進他的腦海里,“霸刀”裝作弱勢,一邊接吻一邊含糊地從口腔里溢出幾個音節蒼雲垂著眼睛,稍微壓過來,兩個人的鼻子就撞在一起了,他張開嘴含住了“霸刀”的下唇和舌頭,伸出舌頭去舔他。

   兩個人的嘴唇牢牢貼合在一起,舌頭就像熱乎乎的肉塊,鼓動、交纏。粗糙的苔面因為有唾液的存在也滑得不像樣好熱、好軟……蒼雲零碎的想法像迷霧中偶爾穿透出表面的浮光閃過腦海,然後又被混混沌沌的大腦吞沒了,這種熱情的接吻讓舌頭下邊的腺體發酸,控制不住地分泌唾液,從蠕動的肉舌下面擠上來,“咕嘰咕嘰”地交融在兩個人嚴絲合縫的嘴唇中間,親得水光淋漓“霸刀”的下顎發酸,牙齒細微地磕到了蒼雲的舌頭,但由於某種存在於黑暗不知名的吸力,他無法從漩渦里摘脫,憑借著本能去舔舐、索取,和人唇齒相交,像是要吞掉對方突然蒼雲感到有個濕潤的東西爬上了他的肩頭,等他睜開眼時,眼前的愛人心口鼓了起來,從里面伸出幾根像蛇一般的東西准備要纏上他他慌忙地推開“霸刀”,氣氛情意正濃卻被蒼雲打亂,“霸刀”有點不爽地微微皺眉,而蒼雲的憤怒與不安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他青著臉道:“你…你不是他…你是誰…!”但是看“霸刀”絲毫沒有反應,他真是太大意了,早應該認識到這不是霸刀的才對,但這這藏在霸刀身體里的靈魂又是誰,這個靈魂鳩占鵲巢,那原本自己愛人的靈魂又會在哪里流浪想到這點,蒼雲突然暴走,那凌厲的刀刃忽地向下劈去,把幾米開外的“霸刀”擊退了幾步,“霸刀”剛附身這個身體,被他這麼猛地一擊,竟有些使不上力來蒼雲上前高高舉起手中的刀劍准備向這個霸占他愛人皮囊的人砍去,卻突然被人攥住了衣領,這個可惡的怪物用著他愛人的臉,淚眼婆娑地問道:“蒼雲…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舍得殺我啊……”

   淚水順著“霸刀”的臉頰滑落滴在蒼雲的皮膚上,蒼雲看著這張臉著實心軟,便將手中的刀放下:“你把他還給我,我饒你不死”

   “我就是霸刀,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你到底愛不愛我”

   這副變扭嬌嗔的模樣道真有幾分霸刀對自己撒嬌的神韻,令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誤了,有沒有可能他的靈魂回來了蒼雲被溫柔的話語和愛人的臉哄的迷迷糊糊,“霸刀”去親他的臉龐:“你愛不愛我”

   “愛”

   蒼雲幾乎脫口而出而這句愛卻讓方才心痛如絞的瘤子感到了治愈,因為他對這副皮囊太滿意,所以才願意為了不讓皮囊出現任何裂紋而去安撫原主遺留的情緒“啊…”蒼雲發出一聲痛呼,他的腹部簡直要炸了,疼痛讓他流下冷汗,胃酸一陣翻涌差點嘔吐出來。

   “該死的,這又是什麼鬼地方……”他只記得“霸刀”問了自己愛不愛他後就失去了意識,“霸刀”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讓他暈暈沉沉地失去了戒備心,結果就是被丟到這個惡心的地方四周潮濕又陰冷,地上滑膩膩的長滿了青苔,觸感令人惡心到起雞皮疙瘩,蒼雲強撐著坐起來,危險的環境令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突然一些奇怪的響動從身後想起,蒼雲大氣也不敢出,緊接著右手摸到了一條像蛇一樣的未知物,嚇得他向後挪了幾公分,那些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突然多了起來,一條像是觸手的東西突然纏住了蒼雲的腰肢

   “什麼東西!”蒼雲拉扯著那根觸手,但觸手不僅沒有松開反倒纏得更緊了:“放開我!!”

   手腳上也纏滿了怪異生物,那東西力氣大的嚇人,觸手分泌出的粘液正在腐蝕沒有幾層的衣服,蒼雲看清楚那些東西了,這和當時和“霸刀”接吻時攀上他胸膛的的觸手一摸一樣“唔…放手!…”

   蒼雲的嘴里也被幾根觸手塞滿,它們排出一些粘稠的液體,硬生生的灌到蒼雲的肚子里去,衣服快被腐蝕光了,光滑的小腹和白皙的大腿上爬滿了那些怪物,有的吮吸著粉嫩的乳頭,使乳頭充血腫大,其他的纏上了陰莖“孩子們不要對待尊貴的客人這麼粗魯”蒼雲的視线轉移到聲源的傳出者——披著霸刀皮的瘤子身上,觸手們被呵斥後都知趣地退到他身旁,蒼雲被放下後的姿態很狼狽,身上的戰斗服已經被觸手分泌出的粘液腐蝕掉了不少,此刻他是幾近全裸的狀態,這讓他有些羞恥但嘴上仍是不饒人:“你這陰險狡詐的怪物!你…你把霸刀弄到哪里去了,快把他還給我”

   最後一句竟沾染了幾分破碎的顫音,像是搶走了他寶貴什麼東西似得的如果方才胸口的刺痛是瘤子因為原主皮囊殘留下來的對蒼雲戀人間的感情他感同身受,那麼這次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心動的滋味對上蒼雲清澈的眼睛和那副好像一碰就要碎的模樣,他恨不得把人揉進自己身體里,讓他永遠綁在自己身上,越是看他被折磨的生死不如,他心里就越發感到舒坦,於是他也這麼做了,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捆住了蒼雲的四肢被纏住的瞬間蒼雲的第一反應就是掙扎,但觸手感受到了他的掙扎,反手纏上了纖細的脖間,隨著觸手力道地,蒼雲收緊很快失去了力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到再睜眼的時候就是這被全身束縛的狼狽樣子了,蒼雲艱難地感受了一下身體,他現在正“躺”在一張細小觸手編織成的吊床上,說是躺也不准確,更像是陷入了一堆綿軟滑膩的奇異靠墊,他甚至能感受到無數細小的觸手在他的背部戳刺探索他的四肢都被觸手牢牢固定,雙手在胸前交叉固定在身體兩側,本就結實的胸肌在雙臂的擠壓下更顯突出;大腿與小腿綁在一起,雙腿被微微分開呈現出一個微妙的角度,一根手指粗細的藤蔓從雙腿間攀延而上,靜靜蟄伏在小腹處剛才出現了幾分鍾的“霸刀”不見了,反倒是吊床四周仍有無數藤蔓揮舞著觸手蠢蠢欲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分食蒼雲的樣子:“不…不是…你們聽我說…啊!”

   原本看“霸刀”能和觸手溝通的他,抱有僥幸心理想試探地跟這些觸手交流一下,可明顯這些觸手完全不聽,一張口就像是觸及了他們逆鱗原本還算安靜的觸手突然暴起,四肢留下了深深的勒痕,但這都不及小腹處的觸手卷上了蟄伏的分身不住收緊,下身劇烈的疼痛讓蒼雲忍不住慘叫出聲這叫聲似乎鼓舞了其他觸手,冰冷滑膩的觸手在他的周身游走,尋找可以品嘗美味的地方,有細小的觸手纏繞上他的頸間,方才的淚痕在他本就算白淨的皮膚上格外突出“不!不要!”蒼雲驚叫一聲,咬牙切齒地討價還價:“我沒辦法無法呼吸了…無論你想做什麼…也應該不是殺了我吧” 在暗處觀看的瘤子忍俊不禁地笑了,確實是要殺了你,但不是現在,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孩子而觸手們也似乎接受了這個理由,停下了,身後的觸手耐煩地拍了拍蒼雲,似是提出條件,蒼雲想了想,與其在還沒為愛人報仇前就被殺死,還不如忍受一下一時的屈辱,就這麼死了實在不甘心於是觸手們在毫無抵抗的在蒼雲全身肆意愛撫。

   有觸手沿著手臂螺旋向上,圈住蒼雲的胸肌時而收緊時而放松,觸手在被雙臂擠出的乳溝間來回摩挲,倏爾伸展出卷起漸漸挺立的乳珠,太過輕盈的動作帶來一陣陣令人更感空虛的瘙癢,讓蒼雲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小腹處,數只觸手交替戳刺撫動帶來酥酥麻麻的針刺感,柔軟冰冷的前端在肚臍邊一圈圈打轉分泌出滑膩的汁液,直到蒼雲腹部已經變成濕淋淋的一片才滿意的抵住小巧的肚臍,噴涌而出的冰涼液體讓蒼雲有種有人在他身上射精的錯覺下腹的觸手也不甘示弱,一圈圈勒緊了蒼雲矯健的大腿,細小的吸盤正牢牢吸附在大腿內側,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纏著蒼雲分身的觸手時緊時松生疏地撫慰著,細小的觸手在頂端愛撫戳刺隨著蒼雲蟄伏的欲望漸漸蘇醒,有極細微的觸手試探著伸進頂端的小孔向內探索。耳垂、喉結、鎖骨、胸口、小腹、分身、大腿……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無數觸手肆意把玩狎弄,洶涌的快感席卷全身,蒼雲無力阻止又不甘示弱,只能咬緊了牙關,只在刺激實在過大時溢出一兩聲壓抑的呻吟觸手們們似乎是不滿蒼雲拒不配合的態度,一根兩指粗細的觸手伸至蒼雲嘴邊,延展的尖端在唇上來回撫動,細小的觸手戳刺著唇縫,暗示之意不言而喻該死的怪物,明明能溝通卻偏要裝死,蒼雲內心暗罵,無奈技不如人,憤憤扭頭以表不屈但頸間的觸手又在蠢蠢欲動,蒼雲身體一僵終於認清了形勢,乖乖張嘴任由觸手侵入口腔“嘶…輕點…”蒼雲再也抑制不住衝動,沙啞的呻吟從他口中溢出,撒嬌一樣帶著濃濃的情欲被這美妙呻吟鼓舞的觸手們動作愈發劇烈,蒼雲的身體不住顫抖著,口中的觸手開始脹大深入,連帶著蒼雲的聲音也變得含混而蒼雲也早被觸手們一次次的撩撥下推上了情欲的頂峰,就在剛才,分身處的觸手狠狠收縮,蒼雲瞬間尖叫著射了出來“嗯……”高潮後的蒼雲滿面潮紅,渾身無力地陷入觸手吊床中,只能發出含春帶情的濃重鼻音而這時消失許久的瘤子再次出現在蒼雲的面前,不同於上一次的是,這一次的他,身上的衣物寥寥無幾,看著戀人的臉,衣不蔽體的樣子讓蒼雲剛射過的前端在此慢慢地挺立起來“霸刀”的頭擠進蒼雲的腿間,男人濕熱的呼吸噴在他已經半勃的陰莖前段,接著是試探舔舐的唇舌,只聽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自己腿間傳來:“乖孩子,給你的獎勵”從沒受過這刺激的蒼雲急促地換著氣,爽感和羞恥一同襲來,燒得他面頰通紅,蒼雲正要伸手要推開腿間那個在他身下作惡的腦袋,卻被觸手捉住手掌按在了“霸刀”的後腦上“霸刀”將他的龜頭整個含入,修長靈活的手指照顧著底下沉甸飽脹的囊袋,衝他眨了眨積蓄起欲望的烏黑眼眸被放置在男人腦後的手掌輕顫著不肯施力,身前的挺立卻已誠實地一柱擎天,“霸刀”暗笑著輕撫蒼雲緊繃的臀肌,又沉迷於掌下柔韌圓翹的觸感流連把玩起來蒼雲的腰腹因為持續的挑逗繃起了漂亮的肌肉线條,“霸刀”著迷地伸掌包覆住蒼雲的側腰,拇指指腹在胯骨處輕柔愛撫愈發感到自己胸腔里瘋狂跳動的心髒正渴求著探索這具纖細但充滿力量的軀體,他想撫摸蒼雲勁瘦的小腹因為他的口活而向前挺起的誘人弧度他閉了閉眼,再次將蒼雲的硬挺一吞到底,有些紅腫的喉肉擠壓著飽滿敏感的龜頭,鼻尖性的味道濃郁,蒼雲低啞失神的呻吟和喉嚨傳來的咽射反應讓他有一瞬地窒息 喘息著念霸刀的名字,雙臂伸長去推腿間的人,“霸刀”聽話地向後退開幾寸,火熱潮濕的口腔卻仍包裹著蒼雲的前端 “…別……要射——”蒼雲失神地呢喃著,被牙齒刮蹭過冠狀溝的輕微痛感激得射了出來“霸刀”一滴不剩地接住了蒼雲的精液才退開身,一手仍緩緩套弄著蒼雲的柱身延長他的快感,另一只手則溫柔地撫摸著男人發顫的腿根而蒼雲還沒從“愛人”吞了自己射出的精液中緩過神,“霸刀”就已經用手掌掰開自己屁股的橋段對准自己性器有點羞恥過頭了——蒼雲曾經想都不敢想,現在真真正正的出現在他眼前,盡管不是愛人的靈魂,僅僅是披著皮囊的“他”都足以讓自己血脈賁張鍛煉得極為厚實的臀部肌肉在此刻卻成了“霸刀”的阻礙,這種兩手艱難將自己後穴撐開,“霸刀”咬牙,一邊在心中感嘆這幅身體的優越性,一遍暗罵這緊致的屁股阻礙了他,無奈之下只好再次抬高屁股去尋找蒼雲挺立的陰莖而蒼雲的前面爭氣地又一次硬了起來,盡管是因為想象著自己現在的這種境況沒出息的理由,以至於他的腦子里已經冒出了奇怪的想法:似乎、和披著愛人皮囊的怪物做愛也並非全是壞處 當挺立在身下的陰莖戳到“霸刀”並不柔軟的臀肉時,蒼雲就知道,自己確實沒救了蒼雲的龜頭早已被前列腺液打濕,濕熱而黏稠的液體盡數抹在了送上口的佳肴上,瘤子再將臀肉掰開一些,穴口和那根他夢寐以求的陰莖摩擦的感覺更加讓他烈火焚身呼…,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出不少瘤子用手指再次撐開自己的穴口。

   龜頭、冠狀溝、柱身……,肉柱一點點推開肉壁的感覺讓蒼雲松了口氣,看來他給這緊致的身體擴張得決定並非浪費時間當蒼雲碩大而修長的性器全部頂入瘤子體內時,一種由身體內在迸發的欣喜瞬間炸開到他身體的每個神經末梢。無法自抑、光是想想就快要高潮——瘤子不得不承認承認,盡管“他們”沒做過,這幅身體對蒼雲的性器確實多多少少有點過於依戀了幾乎是生理性的,被肉棒頂到最深的感覺讓瘤子難以自拔。他的屁穴已經開始吞吃那根炙熱的陰莖,手掌模仿著陰莖主人愛做的動作揉捏起自己的胸部太快了、太快……明明只是剛剛插進來,但他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腰了…瘤子將頭高高昂起,喘息難以抑制地隨著抽插的節奏吞吐而出騎乘的體位讓蒼雲的陰莖每次都恰好頂到他最喜歡的深處,肉棒和他的後穴分離帶出曖昧而黏膩的交合聲。

   控制不了、控制不住……瘤子抬頭爽利的發出過於高昂的喘息。他的乳粒也因快感而挺立著,手指的搓捻像是火星,一觸就會掉落出敏感的聲音瘤子扭動著腰去吃得更深,每次又在將將抽離的時候讓龜頭把穴口全部撐開。他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一次次被蒼雲的性器操開、操軟,像是以此為生的家伙一樣,他的動作早就停不下來了快感的積累衝破了瘤子對自己的控制,喘息和叫喊出來的話語已經全都變了音調,蒼雲幾乎忘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他唯一想的只是像他做到天亮,做到兩個人都迷糊著說不出話…瘤子的舌頭挑逗著他的舌頭,淫物的吻技也是與生俱來的嗎…、被攻略到昏頭轉向之中,蒼雲忍不住冒出了這個猜測,瘤子的手扶住他的腰間,上下摸索著蒼雲身上新增的、他熟悉的、大大小小的傷疤,又有些惡劣意味地在他厚實的胸肌上捏了一把倏地一下,瘤子感覺自己仿佛被蒼雲拖住屁股壓了下去。

   天旋地轉的一下,他的雙腿已經被強硬地打開,後背也抵在了柔軟的觸手搭建的肉墊上,蒼雲臉上的表情再也找不到地方遮掩,不知為何恰恰好好對上了那對暗紅色的眼睛“只是讓你一個人動也挺累的吧”眼睛的主人低眸舔舐著瘤子的臉,手指插入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穴口攪弄一番,沒了性器的插入,瘤子的穴肉只得牢牢吸住所有進入的東西,推擠著挽留那兩根不講道理的手指,甚至滿是興致地溢出些腸液讓後面更加濕潤“插、插進……”口齒不清的人這樣請求著,將他整個壓在身下的人也便直接給了。肉刃一寸寸推開緊致的腸道直頂深處,瘤子的身體又熱了幾分。失重的緊張也一致化為快感,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下落、又被蒼雲的肉棒操得無法逃脫 ——實在是太深了… 蒼雲頂弄也已經失去了方才誓死不屈的變扭模樣,在忍了太久的快感驅使之下如同性急的獸。

   尺寸過大的肉棒直直抽出再深深頂進,瘤子的渾身都因此而顫抖不已,深紅色的穴肉從交合處翻出,整個腿根都因過分的頂弄而被撞到泛紅比起騎乘、似乎是這樣被頂著更加舒服——蒼雲和瘤子同時想。

   雙腳不能著地的感覺如同窒息,蒼雲每次操入時,瘤子都恰好因重力而下滑,不能自已的腰部扭動著、配合著,將他包裝成某份制作精美的禮物送入蒼雲的口中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啪響動充斥了整個房間,蒼雲的呼吸伴著高熱的氣息灑在瘤子的臉上,瘤子也以同樣的聲音和熱度回應著此刻,他已經沒心情再去思考自己因和觸手摩擦而蹭得發熱的後背。蒼雲學的很快,正操弄著卻抽出一只手向他挺立的前端發起攻勢,對與瘤子來說是稱得上頭皮發麻的快感身體被托著的感覺讓瘤子幾乎窒息,蒼雲過於高大的體型和強悍的攻勢壓倒式地將他整個人攏了起來。借著洞穴口透出的光,他察覺到,蒼雲的耳尖也已經因交合的快感而泛起紅色“後面…哈,實在是太緊了”隨著話音的落下,蒼雲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星星點點的吻落在瘤子的唇瓣,他索求著、用舌頭舔過瘤子的嘴巴,挽留他交換一個更深的吻,仿佛現在和自己做愛的不是什麼披著皮囊的怪物,而是自己的戀人那般虔誠“嗚啊、……快…”暗紅的眸子已經染上了一層薄霧,瘤子只能在交換體液的間隙吐出幾句話語。嘴唇被咬得更加用力,蒼雲認真地回吻著。 那幾乎是他們在性愛時接過最長的吻。

   快感的燃燒達到了頂峰,瘤子再也無法游刃有余的控制高潮的節奏,小股小股的精液隨著他長長的頂腰接連噴出,積攢了太久的體液不受控制地射在他了自己的胸膛“不要,已經…、已經去了!”後穴的頂弄尚未結束,瘤子甚至感受得到,蒼雲的肉棒再一次漲大了起來。高潮的快感讓瘤子已經說不出更多話語,只得接受著暴風雨般的侵入,射精後極為敏感的後穴再次被操得燃起欲望隨著一個吻落在瘤子的眼皮,蒼雲的性器全部頂在了他的深處。微涼的液體一瞬間灌滿了後穴,被內射的快感讓瘤子再次翻著眼睛攀上頂峰,失去了控制的前端又星星點點地吐出些白濁。 瘤子已經被操得有些失去意志,雙手攬著蒼雲的脖子、伏在他胸口長時間地喘息著。那根性器卻始終疲不下來,他馬眼不斷張開著,似乎還想射出些什麼,卻只是溢出了點顏色清淡的體液瘤子昏倒之前,最後所感受到的,便是一個極為用力的、落在他額頂的吻和在頸間急速受力的雙手等瘤子醒來,方才與他進行交合歡愛的蒼雲已經被觸手們掐死在了他眼前,瘤子摸著自己脖子上的指印,又溫怒:“真是不聽話的孩子,想想該怎麼懲罰你呢…”隨著他的視线掃過屍體上薄薄的一層靈光,他微微一笑“可是我太喜歡你了,即使你弄壞了我最喜愛的皮囊我也不准備殺了你,孩子們把客人尊貴的靈魂好好保管,我期待他的下一副皮囊,你們懂我意思”自從那次以後,瘤子的山洞里就會經常出沒各式各樣的帥哥美男第一次是個紫衣散發的美男,上身的衣物開衩到了胸腹部位,胸肌和腹肌若隱若現,健碩而柔美,發間編排的紫色絲帶和額間的白色點綴,讓他如同神明下凡間不可侵犯,而瘤子偏偏喜歡摘高嶺之花他將蒼雲的靈魂放出,並下命附身這人,小心翼翼地將靈魂送入這幅皮囊,為了防止蒼雲的排異,他初次進入這幅皮囊是沒有記憶的,而瘤子便理所當然地操控了奪舍他人後的蒼雲的記憶,但好景不長,蒼雲很快就記起來了他是如何來到這幅身體的事宜,前一天還以禮相待的蒼雲,第二天便對著瘤子呲牙咧嘴狠的牙癢癢瘤子說如果他能打上自己便放了他,他開始便使了八成的力氣給了瘤子重重一擊,但他看到瘤子毫發無損的皮肉時他便無話可說了,這怪物簡直像疊滿了buf似的,他甚至用上了手中的筆作為輔助工具,也並未對這怪物造成什麼傷害而瘤子殺人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輕輕動動手指,方才還活蹦亂跳的蒼雲霎時間就已靈魂肉體一分為二了而後面遇到的其他的兩個宗派的人也是不堪一擊一個是身著黑衣,頭綁黑色抹額的少年郎,看著俊俏無比;另一個長得則是要成熟幾分,雖發色和蒼雲一致但身著黑色長袍,給人一種飽讀詩書的氣質而這兩幅皮囊也是不出意外地輸給了瘤子,當蒼雲初進入這幅皮囊時有多乖巧憐人,恢復記憶時便有多麼的殺伐果斷,雖並未收到肉體的實質性傷害,但總是這般打來殺去,瘤子都覺得有些厭煩直到他遇到了他認為最好的皮囊,一位名叫刀宗的男人,這幅皮相不僅生的好看,武力值也不可忽視,真是一副上佳的好皮囊於是他便讓蒼雲的靈魂奪舍,重新擁有肉身的蒼雲自然是記憶全失,但這次不一樣的是蒼雲消失記憶的時間延長了,平時不到一天便會恢復記憶,如今都過去三天了,蒼雲卻還是沒有恢復記憶的意思甚至和瘤子談起了戀愛,除了每天抱著鏡子嘀咕說感覺自己的臉很陌生以外,倒也沒有任何異常但是蒼雲發現瘤子的行為很異常,經常自己一聲不吭地消失,再一聲不吭地出現,神出鬼沒的,所以他暗暗下定決心,必須要找個合適的時間看看愛人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這天傍晚,瘤子便早已起身離開了房間,蒼雲假裝還在睡夢中,卻在確認腳步聲減輕後慢慢起身跟上,他悄悄跟在後頭,不一會兒就跟著人來到了後山處的湖里湖水清澈,透過樹葉的遮擋,能看到愛人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夜里被襯的更是白的眨眼,但是愛人的面上是不正常的潮紅,好似還有許多不明物圍繞著他“刀宗”有些急了,怕愛人收到傷害的他完全把自己是在跟蹤的事情拋到腦後,猛地衝出樹林,卻看到愛人全身赤裸,面色潮紅,而那些所謂的“怪物”纏繞著“霸刀”的四肢,留下暗暗的吸盤印,而他身下的性器也被這“怪物”的分支包裹著這些東西就像是章魚的觸手一般,“刀宗”想找尋這些東西的來處,卻看到愛人胸口出的紫色凸起,從胸口往下裂了一個大口子,從里面伸出許多暴露在外的觸手一樣的細小觸手,而觸手外的肌膚被撐開暴露在外,就像在脫衣服一般,而這一畫面驚地“刀宗”大喊道:“怪物!你…你!你這是在干什麼!把霸刀還給我!”

   “霸刀”聞聲一愣,這句話他上次聽還是在蒼雲那里聽到的,如今蒼雲的靈魂配上刀宗的皮囊而氣急說出的同樣的話,卻別有一番風味“我是怪物?那你這個任何皮囊都能完美融合的靈魂算什麼?”

   霸刀卷了卷披下來的頭發,調侃道聽到這話,“刀宗”先是一愣,隨即記憶像是潮水般襲來,撐的“刀宗”的腦子快要爆炸可下一秒就被觸手拖入了水中,冰涼的湖水打斷了記憶涌入腦海的過程,反而是湖水流入他的鼻腔,措不及防地狠狠嗆了一口水,他掙扎著從水中起身,發現這水也並沒有多深,隱隱沒過他腰部而“霸刀”正被觸手們托舉著,站在岸旁密林的上方,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就知道你聽話不了幾天”說著便讓觸手纏住“刀宗”的腰將他和自己一起帶回了洞穴里回到洞穴里的“霸刀”舒暢的伸展身體,等到“刀宗”被放在地面上的時候,他原本敞開的皮膚已經愈合了,而此刻從洞穴的深處走進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往近處一看,竟然是一張和蒼雲一模一樣的臉看到這張臉“刀宗”徹底坐不住了,憤怒地衝“霸刀”吼道:“你這個可惡的怪物,想對我的身體做些什麼!”

   “我還以為把你拖下去了,就能阻止你恢復記憶了呢,看來還是不行呀…”

   霸刀點了點下巴故作苦惱道看他這幅游刃有余的模樣“刀宗”更生氣了:“你這怪物,信不信我殺了你!”“霸刀”微微皺眉:“別一口一口怪物的,你自己不也是怪物嗎?既然大家都是怪物,為什麼不和平相處呢?”說完他便將“刀宗”推倒,撕扯他的里衣和恥褲盡管“刀宗”已經奮力掙扎,但他的力量仍然是抵不過瘤子的觸手們,不一會兒便被扒了個精光,下手便去撈他身下那物那陽物因著之前真氣躁動已然微微抬頭,初顯巍峨之勢。瘤子面上不動聲色,卻暗自咂舌,他手下粗略搓弄幾下,將它作弄地又挺立了幾分,馬眼翕張將將吐露出些許濕液來為了准備即將到來的交配,瘤子接下來的手法堪稱暴躁,但擼動了幾次仍不見“刀宗”面上露有舒適,反而是掙扎的更狠他嘖了一聲,干脆一手分開對方大腿,俯下身去開口含住了那陽物柱頭,“刀宗”完全沒能預料他竟用陰招,重築的防线再次全线崩潰,下意識抬腿踢他肩膀,又很快被反將一軍,被人一手環在腳踝那一圈溫熱攏上來,和著身下濕熱的極致快感激得他背脊急挺,更無意間吐露出急促的輕喘瘤子埋首含混嗚嚕了句什麼,“刀宗”分辨不出。

   他只覺全身上下只余胯下二兩,溫軟高熱的內腔服帖環繞著他的敏感之處,將隱在極深處的獸性也全部包容間或有靈活小舌於四處鑽營,在他的馬眼、冠溝留下沾之即走的無情點觸,輕蔑地在難言的欲海中掀出無聲巨浪過於超過的感官擾動讓他不禁蜷縮起腳趾,手指幾次在粗糙的地面上留下亂糟糟的抓痕,而瘤子甚至更加深入,使得他吃得更多、更深瘤子勉強輕笑出聲,他感受到了“刀宗”的反應,便十分干脆地順著自己的節奏將柱身吞吃到極限,並在柱頭抵住喉口時任它長驅直入,喉嚨附近柔韌的軟肉吝嗇松開一絲縫隙,將那頭部徹底包裹,伴隨著呼吸給予囊中物富有節奏的刺激真切感受到口中巨物再次漲大、硬挺,瘤子自認火候正好,最後收縮了下喉頭便瀟灑撤退,臨到末了,還用犬齒壞心滑過濕液飽脹的馬眼,激得後者急顫數下,得以猛然脫出這荒唐迷夢“你、呼、你——不、不能!”“刀宗”狼狽不堪,但仍試圖阻止又或者挽回什麼,然而身下之物早已情動,這番話明顯沒有任何威懾而這時,原本站在原地不動的“蒼雲”像是感受到他們在做愛一般,嗅著味走了過來比起“刀宗”來說,被小瘤子附身的“蒼雲”對瘤子從根處就有臣服般的情感,所以他撫上瘤子臉龐的手是溫柔的而愛人原始皮囊微涼的體溫對於霸刀來說,在洞穴有些黑暗的空間中顯得尤為有安全感,瘤子的靈魂收到皮囊剩余感情的指引忍不住傾過身子去貼那一片熱源對於霸刀來說,蒼雲是黑暗里的光,長夜里的火,明明總是沉默不語卻給了自己最熨帖的安慰瘤子有些控制不住地抱住身前的愛人曾經的皮囊,對方吻了一下他的耳尖,手指從他赤裸的脖頸滑到腰上,輕聲說,“別急。”

   像是真正的愛人一般,看來還得是自己的孩子明白自己想要什麼而被觸手綁住的“刀宗”感到無邊的憤怒與反感,這怪物竟然敢用自己的皮囊做這種事情,他非要把他大卸八塊不可但是現在這樣肯定不現實,或許去討好這怪物能給自己爭取勝利的機會於是,本在享受“蒼雲”服務的瘤子突然感覺到一個吻落了下來,漫長得如同玻璃窗外滑落的雨水。風迅猛地砸下來,觸手們怕瘤子受傷,爭先恐後地鑽入皮膚與地板間的縫隙中,“刀宗”把他按進肉墊里,每次觸摸都把他的皮膚變出一口井,張著嘴渴望著挖掘。

   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性器裸露在空氣里,被“蒼雲”的手用力地握住,上下擼動了幾下,他的右手常年握刀,生了很堅硬的繭,把敏感的肉棒揉得像過了電但“刀宗”的耐心到底有限,瘤子趴在肉墊里亂喊的時候想到,“刀宗”的手指在那只已經被調教得敏感酥軟的穴口里強硬地攪弄,抽插出刺激聽覺的水聲,刺到前列腺的時候瘤子的腰就猛地彈一下,下意識地搖著屁股希望這人給自己多一點安撫,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呻吟。

   當然“刀宗”的耐心有限,手指在身體里搔刮了不久就退了出去,把肌肉緊實的兩瓣臀弄得一片水漬還沒待瘤子發出不滿的嘆息,粗長的性器已經闖了進來,狠狠鑿在腸壁上。他面部朝下,被剝奪了視线,沒有做好准備,被忽如其來的擴充感填滿,打了個激靈,濕軟的穴口死死咬緊他聽見身後的男人呼吸聲一下子粗重了起來,陰莖在充滿彈性層層吸附的肉壁里被死死咬緊,而“刀宗”掐著他豐滿的腿根,依然會被他貪吃的小穴夾得後背冒汗,要緊咬住牙齒才不會太快交代出來瘤子毫無羞恥地高高揚著屁股,肉洞戀戀不舍地又吸又咬,爽得脊柱酥麻腰肢搖擺,自己用屁股去撞“刀宗”的胯,白皙的肌膚都紅了起來。

   他嘴里胡亂叫著什麼,直白的話語讓“刀宗”沒來由地耳朵發燙“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再深一點……”“輕點、輕點撞!要操壞了!”“好棒……肉棒好棒……”這怪物真是不知廉恥,“刀宗”心想,惡狠狠地掐住他的胯骨,把他翻了過來。陰莖在瘤子身體里轉了一圈,他就發著抖叫出聲來,兩條健美的大腿都在打顫“……你就不能安靜會兒。”

   “刀宗”無奈道答案當然是不能,但瘤子聒噪的嘴吧很快就被“蒼雲”的唇堵上,濕潤的舌尖勾在一起,上顎被掃出微弱的癢意。流水的穴被狠狠破開,龜頭插進狹窄緊熱的地方,被絞得幾乎動彈不得。“蒼雲”咬著瘤子的下巴猛鑿了一下那處略硬的位置,瘤子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長著漂亮腹肌的肚皮緊緊繃起,腿根抖得像篩糠。

   他淡紅色的性器跳動,承受不住地吐出白色液體,把自己和“刀宗”的腹部打得一團濕滑瘤子喘著粗氣,伸出手臂環住了“刀宗”的背脊。他感覺像是有電流在他脊椎里噼里啪啦地閃動,眼皮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蒼雲”安慰地吻了吻他泛紅的臉頰,而“刀宗”將他抱在懷里坐了起來,瘤子下半身還含著那只巨物,腰塌下去止不住地戰栗他的嘴唇被含住,雙膝軟趴趴地跪在“刀宗”身體兩側,忽然感覺到耳垂被吮吻住。滑軟的舌頭從神經敏感的地方碾過,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洞穴里都是做愛的氣味,而身後貼近的懷抱應該是“蒼雲”耳朵邊傳來一聲微不可察的輕笑,瘤子即刻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起了盼望之心已經被肉棒撐到極限的濕滑穴口被手指擴張,拉出一個細微的小口,另一只碩大的龜頭正在往里擠入。

   即使對插入這件事已經感到很熟練,但這種感覺這種疼痛難以忍受,後穴幾乎要被撐得裂開他的後背一層層冒冷汗,性器卻在這種痛苦的快樂里搖晃著吐出一股股白液。他的手臂緊緊攀在“蒼雲”的脖頸上,手指陷進對方的皮膚里,看見“蒼雲”那張漂亮的臉簡直像蛇一樣蠱惑人心他小腹打結,口水不自覺地從唇邊流下,感覺另一根陰莖緊貼著腸壁一寸寸擠進來,滾燙的肉棒快要把他損壞。他呼吸逐漸急促,渾身越來越燙,直到插到最深處瘤子似乎很久都沒感受過失控了,但是他此刻眼睛都失去了焦點,耳朵邊上只有兩個人交錯的呼吸,以及窗外的雨聲,在頭腦空白的一片灰燼里,似乎再多任何一點壓力、一點觸碰就可以讓他損毀掉。他不停地向漩渦中心坍縮著,四肢都麻得沒了力氣。

   時間仿佛定格了一瞬,然後“刀宗”開始慢慢動了起來。他有力的手指陷進瘤子胸口的軟肉里,毫不留情地掐了一下白皙肌膚上因興奮而戰栗起的乳頭瘤子也許在尖叫,但自己已經聽不見了。他的陰莖在又爽又痛的快樂里無助地噴著透明的液體,身體像魚一樣痙攣,屁股不停地噴著水,把那里面夾著的兩根肉棒澆透“刀宗”掐住他的臀,在緊得難以挪動的地方一點點來回磨動,聽見瘤子沒有神志的低喃和哭泣,被不停收縮的腸道死死咬著。

   頂到前列腺的時候瘤子一下子噴了尿,上半身砸下來摔進“蒼雲”懷里,抽搐的腹股溝一刻不停地發著抖他渾身都被汗水浸透,每一條肌肉都在發抖,在細密的光亮下輕微的波動就漾起一大片漣漪,“刀宗”緊抱住他柔韌的身體,在對方的抽噎里射在緊縮的肉壁深處陰莖拔出來的那刻,瘤子紅腫酥軟的小穴里流出了一大灘液體,在白皙的大腿和緊實的臀瓣之間淌著,景象讓人口干舌燥。那只小口在白色的精液和淡黃色的尿液里一開一合地翕張,很快縮了回去,在高潮的雲端陷入了美妙的黑暗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徹底的放松,他就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疼痛,他暈暈乎乎地睜眼一看,竟然是方才還在和他歡愛的“刀宗”不對,應該說是蒼雲看來他對自己的恨意絲毫沒有在這一次次的歡愛中有一分一毫的感化,反而有加劇的取向,可是這人竟然又一次趁他體力不支時偷襲他,背叛和憤怒染上心頭這一下算是重傷了瘤子,看著溜子變化多端的神情中,心里不免有幾分快感,正當他舉刀准備一擊擊敗瘤子的時候,卻被四面八方的觸手纏住,這些觸手急速的收緊,像是要將他大卸八塊他以為自己激怒了瘤子,瘤子要將自己殺掉。但他想了想,這樣也好,也不必再做瘤子的性愛玩具了可是只見瘤子將嘴邊的血擦干淨惡狠狠地說道:“我就是要纏著不讓你解脫,讓你看清以後這個世界都是我統治的世界,而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蒼雲再次醒來時,他已經沒有了肉身,他能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他感覺到兩根手指夾住了他,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別想逃了,你的靈魂被我關在了這個小小的水晶項鏈里,你逃不掉的”隨隨即他又看到幾幅熟悉的皮囊在他眼前走過,想必是成為了瘤子的傀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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